康熙二十八年,佟佳氏病逝,我想到了德妃,想到了记忆中胤禛受过的委屈,考虑良久应了她临终所求,为他改了玉碟。
我让他住在西暖阁,就近照顾他,他才十一岁,还是个孩子。可当他自烛光中走到我面前的时候,我才发现……他已经是个小小的少年了,眉宇间多了英气,脸上再也找不到幼年时的白胖可爱,更多的是秀雅和隐约的清俊,还有那即使不笑也好似翘起的唇角,随着年纪的增长,他的相貌更多地露出德妃的影子,曾经像我的眼睛也发生了变化,很亮、很大,也很静。
这张脸和我记忆中的胤禛逐渐重合,在他住在西暖阁的日子里,我看到了各种各样的他。读书的、写字的、用膳的、皱眉的、沉思的、默然的……每天总是不知不觉地询问他,闲暇时总是下意识去西暖阁看他。
康熙二十九年,我决定收拾葛尔丹,令我意外的是,保成竟然主动请战,我始终有些犹豫,毕竟保成于兵事算不得擅长,可每日看着我身边的他,最终同意了保成所请,只因为……我不想他再次累死在御案上,那太子的位置就必须要稳,稳到直至即位那一刻。
满人重军功,若保成这次能有所获,那便是天意如此。
大军尚未启行,我却遇到了一件困扰非常的事。佟佳氏丧期未满一年,他竟在御花园中饮酒,还喝醉了,我沉着脸问李德全还有谁知道,那时……我的第一反应不是问罪,而是替他掩饰。
望着喝醉的他躺在床上,我轻轻抚过他的眉眼脸颊,只是这样静静看着,我也生出了种奇怪的安心,是了,每次看到他,批折子的劳累、政务上的烦闷便都淡了、散了。
在尚未察觉的时候,我已俯身靠近了他,直至唇瓣相贴,我才惊醒。我……我这是在做什么?他可是我的儿子啊,是我想要弥补疼爱的亲生儿子啊!
皇玛嬷病重,我心里憋闷的厉害,又出了这样的事,心情更是烦躁不堪,有心避开他,见不到了却又忍不住心急,正当我努力想理清心绪的时候,他落水了,这一落水就昏迷了十天。(.好看的小说)
我真的被吓到了,是不是因为我对亲生儿子存了那等不为人知的心思,上天才降下如此惩罚?
看到他再次醒来,我欣喜莫名,那晚抱着他同眠,望着黑暗中他犹显苍白的脸,我决定隐忍一切,父子乱伦,便是我不怕上天之惩,他又该如何?我是要加倍疼爱他,而不是让他承受这些啊!
皇玛嬷走了,我伤心至极,守灵回去看到他在西暖阁里,见他张罗膳食,为我忙前忙后,我的心顿时温暖如春,不由得想贪求更多。
康熙三十年年节过后,在皇额娘的提醒下,我忍着不愿让他回了阿哥所。没多久,皇额娘又说了赐他宫女的事,我内心酸涩,却仍是按照放他离开西暖阁时的决定,点头答应了这事。
只是,临到跟前,我还是示意梁九功警告了那两个宫女,不许她们使任何法子勾引他,若是他想要……便、便无碍了。
接到他没碰那两个女人的密报,我才发现心里是满意的、窃喜的,原来……我压根不愿他碰女人。
他跪在烈日下就为了不纳妾,我错愕难当,强压怒气询问后才得知,他竟觉得男欢女爱很奇怪,那一刻我不解至极,可这不解下又萌生出怎么也忽略不了的暗喜。他于这方面不开窍,我忽然觉得有了机会,但马上又否决了这种念头,这是不对的,他是我的儿子啊!
矛盾的心绪困扰了我两年,直到康熙三十二年,他大婚了,当看到那元帕上刺目的红,我才发现心里怎么也压抑不住的狂暴,我想杀了那个他碰过的女人,是的,这是他碰过的第一个女人,他怎么能碰别人?他是我的,他的命是我给的,他的一切都是我的!
这种种念头被我强行压下,就是在这样糟糕的心情下,我准备去塞外散心,在皇额娘的说和下,我勉强同意带上那个恨不得杀了的儿媳。
看到他冲那个女人笑得温柔,我差点忍不住满心烧起来的火气灭了那个女人,哪怕是西暖阁日日相对,我也从未见他这般对我笑过,怎么可以?他的一切都是我的,怎么可以对别的人这样笑?
那晚,我回帐子的途中遇到了醉酒的他,连人都认不清了,还嚷着要那个女人给他找糖,我被他那孩子气的嘟囔弄得又气又笑,下意识的,我带着他到了自己的帐子,听到那个女人怀孕的消息,我怒不可遏。
不是他说不想要女人的吗?不是他说男欢女爱讨厌的吗?那现在大婚不到两月就有了孩子的,又是哪个?
我忽然……不想忍了。
于是顺应自己的心惩罚似的吻他,直到他呼吸困难了才放开。或许,那个夜晚就是一切的开始,如果没有那碗鹿血,可能会迟几年才戳破我的心思,那时的我以为,连老天都在帮我。
用手帮他舒解鹿血的影响,我抱着他在亵裤半褪的他腿间顶送,好久才发泄出来。坐起身的时候,我回头望着躺在明黄床褥上的他,亵衣虽穿的好好的,亵裤却松松搭在膝盖处,大腿上、腿根处满是我和他的体.液,那淫靡的样子……若不是瞥到他扣在衣衫下发抖的手,我绝对会压上去拉开他的腿,狠狠撞到他体内。
罢了,还是不要吓到他了。
我装睡放走了他,望着帐顶叹息一声,我决定顺从自己的心意。两世为人,皇帝都当了几十年了,我还怕什么?喜欢了就喜欢了,便是有天谴,我甘愿受了便是,可让我眼睁睁看着他继续纳妾生子,那却是绝对不能的!
康熙三十三年南巡,他被乱党所擒,及至救回来时,再次让我痛心不已,我如珠如宝呵护着的皇阿哥,差点沦落至肮脏地成了小倌?比起宣泄愤怒,我更担心他的状况。
那是我第一次感谢他即将出世的孩子,他受辱时曾自毁容貌,还曾屡次自杀,后来一清醒就试图撞柱,我思忖良久,还是决定断了给他用的迷药,冒险劝他一劝。我提了自己,提了他的妻儿,提了十一和十三,他总算是想通了。
看着他如困兽般发出呜咽,我的心痛如刀绞。
残留在体内的催情药让他那几日欲望强盛,我为他舒解,也为自己舒解,谁能想象,素来不用强忍的我,竟为他破例了两次,若是旁人,只怕早就是我的人了。
回京后不久的一天下午,我宣他来说粮种的事,顺理成章的一起用了晚膳,席间我命人取了酒。他似乎还惦记着议事的内容,没有多想便饮了酒,喝了几杯后才醒过神,却已来不及了。
“皇……皇父!”他有些慌乱地唤我,特别是在我遣退了西暖阁里的奴才后。
酒是进贡的,后劲极大,我无意灌醉他强要,也没有加什么助兴的药,我想要的是他清清醒醒成为我的人。有皇命在,我不让他躲,他便只能乖乖待在那里。
我走到他身边倾身抱住他:“禛儿,禛儿,朕已经给了你足够的时间,你想的如何?嗯?”
“皇父,这、这……这是不对的,唔……”
我不想听到他口中的“不”字,抬起他的下巴吻住了那唇,他的手挡在我胸口,似乎想推开,却最终没有使力。这孩子素来顺从,哪怕此情此景下,也记得我是他皇父,不能违抗的皇父!
他的气息带着似梅似兰的味道,夹杂着些许的酒气,我吮着他的唇,舌头强势地抵开他的唇齿,霸道地让他接受我的气息,吻到他呼吸不畅了我才放开。
仆一松开,他便滑到地上跪下,颤抖着伏地不起:“皇父,求您……求您不要这样,儿臣……”
我舔了舔唇角,是了,就是这种感觉,虽然同为男子,可吻他的时候,我心中涌出的却是难以形容的激动,我想要他,从没有那么明确的知道,我想要他!
“禛儿,”我抬起他犹带刚刚那个吻留下的春意的脸,凝视着他无措闪避的眼眸,“你是朕的,你的生命、你的身体都是朕的,朕……会让你求着说‘要’!”
我拉起他,打横抱着他向屏风后的大床而去。他试图挣扎,想要让我罢手,我将他放到床上的时候,他爬起来逃过,可我还是将他拽了回来。
十七岁的他远不如我正值壮年,没折腾许久就被我按住了,我压着他的腿,将他的两只手摁在头顶,右手一件件解开他的衣服,体内残留有催情药的他根本经不起逗弄,衣服尚未完全解完,气息已然不稳。
我亲吻着他的唇、下巴和脖子,将他的衣服全部抽出去扔到床里面折起来的被子上,这几年来我曾无数次幻想过他的身体是何模样,可出现在脑海中最多的却是八岁那年我检查他受伤与否时见过的,终于,我能在烛光下肆无忌惮地欣赏他的身体。
亵衣解开,他清俊的脸侧向一边,咬牙强忍着身体的难耐,白玉无暇的身体坦露于我面前,我含笑抚摸他,从胸口到腰腹,最后用指尖拈弄他胸前的粉嫩,他的身体猛地一颤,挣扎着想要侧身躲开,我如何能允许?
低头一路吻着他的锁骨、胸口,极快地脱掉他的亵衣将他的双手绑到床头,我一边吻他、挑起他的情.欲,一边褪下他的亵裤,拉着他的腿打开压到两边。
他忽然剧烈的挣扎起来,哪怕身体再诚实,也死咬着唇不发出任何声音,那倔强死撑的模样,让我越发兴奋,很想……很想让他露出失神动情之色,很想听他发出各种各样的低吟,很想冲进他体内,直顶到最深处!
“禛儿乖,朕会让你舒服的,听话知道吗?”我用腿压着他的腿,凑到他耳边诱哄的同时,右手抓住他早早挺立的玉柄,极有技巧地刮过顶端,任其溢出更多的液体,而后紧握着上下套送起来。
他紧绷的身体渐渐发软,许是为自己的反应难堪,他咬着唇偏过头,紧紧闭着双眼,那不停抖动的睫毛,看得我越发心痒难耐,身下涨得发痛,我不禁加快让他发泄的速度。
作者有话要说:现在的老康越爽,后面他就越痛苦……
唉,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