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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时微悄悄准备起诉离婚

    季砚深垂眸一扫,淡笑道:“那位体制内的客户在五楼洗浴,我腕表放在寄存柜了,让陆洲帮我拿去了。”


    时微紧紧捏着兜里的腕表,金属棱角硌着她掌心,心口越来越冷。


    季砚深抬起手背,贴上她额头,“老婆,身体不舒服?还是,又在胡思乱想?”


    温沉的语气充满关切与疼惜。


    “季砚深,我累了。”她一语双关,倚进椅背里,双臂抱胸,阖上眼皮。


    季砚深眉心紧皱,“你又——”


    话到嘴边又咽下,像是在克制隐忍着什么,他倾身将车内温度调高,又拿了一条毛毯,为她盖上。


    车厢安静下来。


    季砚深长腿交叠,靠着椅背,长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膝盖。


    偶尔,他侧首打量时微。


    昏黄的顶灯照亮她冷白清瘦的脸,眉心轻皱,隐隐透着不安,破碎。


    男人黑眸染上柔色。


    时微隐约感觉到他注视的目光,轻轻别开脸,只听他手机响起震动声。


    “季哥,你手表拿到了,借给我戴两天呗,这块表,全江城也没几块!”


    季砚深没开免提,时微依然能清晰地听见陆洲的说话声。


    在她看来,季砚深是在联合陆洲做戏。


    季砚深压低声音,“小点声,你嫂子在休息。”


    “现在给我送来。”


    时微嘴角扯了扯,他真是有手腕,这么快就找到同款几千万的表冒充。


    回到家,她径直回自己卧室休息。


    拉开柜门的刹那,挂着的黑色蕾丝吊带睡裙闯入视野,像是无情的一巴掌打在她脸上。


    眼前是苏暖暖、爸爸的小三,她们性感妖娆的模样,以及无数次尝试穿上这件睡裙的自己……


    “哗”的一声,时微拉上柜门。


    转身间,在镜子里看见一身素色、清冷寡淡,还残了一只脚的自己。


    她想起婆婆之前在背后和梅姐吐槽的话:“砚深迷恋她,是得不到的骚动,就她这个样子,还不让碰,哪个男人能受得了。”


    那时,她在心里底气十足地反驳:他不一样的。


    季砚深不一样。


    他不仅爱她,还理解她,与她同病相怜,他们是灵魂伴侣。


    如今……


    时微如鲠在喉。


    两道清泪顺着眼角滑落,灌进脖子里,冰冰凉凉。


    不知过去多久,时微冷静下来。


    上网搜了下离婚流程。


    她该主动退出这段本就不该踏进的婚姻,及时止损。


    考虑到季砚深现在还想方设法对她隐瞒出轨,一定不肯轻易放手,所以,最快的离婚方式就是起诉离婚。


    她需要带着结婚证、户口本等相关证件,去找离婚律师,帮她代理离婚案。


    时微跛着右脚,一步步爬上三楼,走到过道尽头的书房,找结婚证。


    领证那天,她的那本结婚证拿在手中还热乎着就被季砚深收去了,男人将两本证件揣进西服内口袋,心口的位置。


    他说,他帮她保管。


    免得哪天一言不合跟他闹离婚。


    时微翻遍了书房,保险柜、抽屉都找过了,一无所获。


    最后,她将目标锁在书桌一只紧紧锁死,找不到钥匙的抽屉。


    其它抽屉都带着钥匙,唯独这一只没有。


    她猜,结婚证就锁在里面。


    季砚深洗完澡后,找了一圈,才在书房找到时微。


    她站在书桌边,似乎正盯着那只抽屉。


    季砚深抬起手背,轻叩几下门板,待时微回神看过来,他走进书房,唇角勾起宠溺笑意,“季太太,你是在找什么吗?”


    时微脱口而出,“结婚证。”


    季砚深眉头一挑,到她跟前,高大身影投下暗影,“找结婚证做什么?”


    跟你离婚。


    几个字在时微喉咙里一滚,又咽了回去。


    她作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突然想看看。”


    “当初只看了一眼就被你收起来了,是在这只抽屉吗?”说话间,她不着痕迹地挣开他的触碰,转身看向书桌,指着那只抽屉问。


    季砚深眸色幽邃,想起往事,唇角上扬,“是。”


    时微,“钥匙在哪?”


    男人一脸自豪的样儿,“冲马桶了。”


    时微:……


    对上她疑惑的目光,季砚深捧着她的后脑勺,嗓音低沉磁性,“我担心弄丢了。”


    时微心下一震。


    扔了钥匙,他们的结婚证就永远锁在这个抽屉里。


    不会丢。


    听起来这个行为幼稚得不行。


    哪里是一个在商界翻云覆雨、尔虞我诈的商界大佬能做出的事。


    可看着他黑眸里的点点星光,款款情意,时微知道,他没有撒谎,也是他能做出的事。


    跟她一起看电影的电影票根、她发给他的每条短信,他都保存着,又如何不在乎他们的结婚证?


    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人总是会变的。


    时微回神,“那算了吧。”


    锁起来有什么用,她可以去民政局补办,或是开具证明的。


    迈开步子就要走,季砚深扣住她的手腕,从睡袍兜里掏出一只腕表,“陆洲给我送来了。”


    时微看着一模一样的表,已不再上他的当,“嗯,没丢就好,我随口问问。”


    她要走,季砚深又将她扯了回去,双手扣着她的肩膀,深眸一瞬不瞬打量她,“又胡思乱想了。”


    时微躲开他这双追随了她近七年的深情眼,脑海闪过苏暖暖的模样,心口针扎似的疼,挣开他,“没有,我回房间休息了。”


    季砚深跟着她出去,手机震动,他接听。


    “谁手表丢了,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们打给我做什么?”他语气愠怒,透着上位者的傲慢。


    闻声,时微驻足,同时,她的手机也响了。


    是会所客服打来,帮客人找丢失手表的。


    时微眼眸一转,怀疑是季砚深故意做局蒙骗她,让她以为苏暖暖包厢的男人另有其人。


    她走到书房外,压低声音,故意问:“那位客人叫什么名字?”


    一般情况下,会所是不会透露客人姓名的。


    如果他们说出客人的名字,那人必然是季砚深放的烟幕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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