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邈跑到地铁站,乘坐地下铁去追赶裴椒。而地面交通繁忙,车流拥堵,裴椒困在车里,殊不知在这期间元邈渐渐逼近。
裴椒堵在路上,翻看着手机里发来的人设,铃兰公主心地善良,对待贫苦百姓富有同情心。她与宰相元邈相恋,但嫌弃宰相思想古板,做事总要有法可依,不懂通融两字是什么。
她会心一笑,元邈倒也不是剧本中的那般古板。
裴椒细细回忆着剧本里的人设,忽觉察出一处矛盾,便顺便问了旁边的崔思齐,说:「你给我的简介里面写着我嫌弃元邈做事刻板,事事遵守法度,但开头那场戏,你给他的台词里面,他可是要跟我一起造反。这剧本bug了。」
崔思齐:「他对别人是刻板而守法,唯独对你不是,这样不是更有趣一些。宰相在外人看来完美无缺,可有一条软肋,便是本朝公主。」
裴椒笑道:「看来大结局是他要跟我一起造反了。」
崔思齐:「这个结局根据游戏结果而定。暂时不能说。」
见崔思齐仿佛阿巴贡灵魂附体,不肯泄露半点口风,裴椒觉得无聊,转头朝窗外望去。
马路的人行过道上,一位三十多的男子牵着一位四五岁模样的女孩,女孩号啕大哭,只往后瞧,试图挣脱男子。
而男子强硬地拽着女孩前行,嘴里不知道在说着什么,但看眼神,不带一丝温情。
裴椒转头喊崔思齐,「等会绿灯后,你把我放到过道。那边有个拐子在拐小孩。」
崔思齐疑惑道:「你怎么看出来的?」
裴椒道:「小女孩的鞋子穿反了,哪有父母带孩子出门,会不注意鞋子的方向。」
崔思齐一听这话,用自己的手机报了警,随后把车子安全停靠在路牙。他并非全然相信裴椒的说法,但这种事宁可错认,不可放过,随即报了警。
裴椒挡在那男子的面前,忽而说道:「先生,您孩子的鞋子穿反了。」
男子说道:「多管闲事。别挡路。」
裴椒偏偏挡在男子面前,忽想到穿越那几年照顾盼汝和停儿的时光,于是说道:「哪有你这等做父母的,别的父母对待孩子都含在嘴里怕化了,这是不会做父母,还是孩子是拐来的?」
女孩父母姗姗来迟,孩子的母亲高喊:「珊珊,快把珊珊还给我。来人啊,抓拐子了。」
那男子仍拽着孩子继续跑,顺便露出怀里的一把尖刀,明晃晃地威胁着挡路的裴椒。
若是过去的裴椒,或许此刻好汉不吃眼前亏,不敢上去硬拼,但裴椒拥有古代的记忆,顺着熟悉的记忆,抬腿一踢男子手腕。
那刀子落到了地上,男子捂着手腕,浑身颤抖。警察随后赶到,将那位拐卖儿童的男子押送走了。
正巧敬业的崔思齐举着摄像机,镜头将这一幕忠实地记录下来。
这地方邻近地铁站,元邈从地铁口走出来,直奔裴椒而来。
裴椒吃了一惊,问元邈:「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她看向崔思齐,「你告诉他的?」
崔思齐摇了摇头,「不知道。我什么也没说。或许你们心有灵犀吧。」
元邈实话实话,拿出手机上面的地图,向裴椒展示,「你airtag忘记摘了。」
裴椒问崔思齐,「他怎么拿回自己的手机了?」
崔思齐道:「他手机在车里,你把他车开走了,他没手机还怎么做任务。」
合着她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裴椒悔不及当初,但此时也晚了,只好道:「行吧行吧。看来我输了。」
令裴椒意想不到的事,元邈没当即和她算帐,转头把女孩父母教育了一通,指责他们没有看好孩子。
珊珊的父亲嘴硬:「你是谁啊,多管闲事。」
珊珊母亲面色一变,拉了拉他,「这位是顶流,你再嘴硬,怕是要被网暴了。」
珊珊母亲认真地向元邈道歉,解释是他们在城内打工太忙了,只顾着忙生意,没时间看孩子。
珊珊哇哇大哭
裴椒打开自己的那只箱子,从里面拿出一颗宝石糖,在珊珊眼前晃了晃,笑道:「别哭了,再哭没有糖吃。」
珊珊停了哭声,张开手掌,接住裴椒的糖,含在嘴里。
裴椒耐心地提醒:「下次记得跟紧父母,不要到处乱跑。如果遇到坏人,一定要大声喊出来让父母听见。」
珊珊鸽子似的点了点头。
裴椒站起来,对珊珊父亲说:「现在拐卖比以前少了,越来越难找到孩子了。以前交通不发达,丢失的孩子在境内流通,尚有一线希望找回。现在很多孩子都是被卖到境外,不说难找回,性命甚至都难保。」
珊珊父亲惭愧低头,认真地向元邈道了声歉,又对裴椒表示了感谢。
珊珊一家随后离去,元邈打算和裴椒谈回正事,忽而看见地面上有一只手机,看着是过季五年的老手机,仍是小屏。
那手机在响,元邈将手机捡起来,忽而发现,来电人的名字不是中英文,而是斯拉夫语系的一堆字母。
看元邈面色凝重地看着一只明显不属于他的手机,裴椒也好奇地凑过来,望了一眼手机,说道:「这是怎么了?」
元邈翻阅手里里面的通讯录和简讯,发现里面有很多境外的手机号,简讯里面写了很多古怪的语言,看着像是斯拉夫语系,但不太对劲,不成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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