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从四合院开始》 第1章 宫廷玉液酒 “你……你是何雨水？”，许大茂瞪大了双眼，满脸不可置信地盯着眼前这位正对着他咧嘴坏笑的小姑娘。 只见她年纪约莫十一二岁，头上扎着两个俏皮可爱的羊角辫，随着她身体的晃动而轻轻摇摆着。 那张圆润粉嫩的小脸蛋儿上，满满的都是胶原蛋白和婴儿肥，就像刚出炉的水蜜桃一般。 再看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清澈透明得宛如两颗璀璨的水晶。 然而此刻，那眼眸深处却不合时宜地闪烁着一丝狡黠的光芒，与她天真无邪的外表形成了一种强烈的反差。 许大茂不禁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心中暗自嘀咕：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眼前这个小姑娘的模样，无论如何也跟电视剧里看到的那个，此时此刻被饿得面黄肌瘦、形如豆芽菜般的何雨水，联系不起来呀！”。 “嘿嘿！你先别问我是不是何雨水？你先说说，你是许大茂吗？” 何雨水没理会许大茂的质疑，反客为主的质问起了他。 “我......我当然是许大茂！”，许大茂慌里慌张的赶紧回答。 “哈哈哈哈！”何雨水像是看到了一个什么大笑话，肆无忌惮的大笑着。 一个本该文文静静的小姑娘，此时却是毫无形象的在放声大笑。并且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飞出来了。再笑下去，怕是得背过气去。 许大茂傻了？这是怎么滴了？这何雨水是被什么东西给附身、夺舍了吗？不是说建国以后不许成精了吗？ 何雨水笑着笑着，那笑声渐渐的不对了，竟然转成了不断的抽泣。 最后，她竟然绕过桌子，一头扑进了许大茂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这又是什么情况？又笑又哭的，等下再把傻柱给招来，以为我许大茂怎么滴了他妹妹。 就傻柱那混不吝、不讲理的性子，那还不直接一脚断子绝孙腿伺候上来啊？！那滋味.......咦.......想想都要命！ “雨水啊！......雨水啊！......你可别（四声）哭了，把傻柱招来.......你大茂哥就完蛋啦！” 许大茂嘴里赶紧安慰着怀里的何雨水，一边轻轻扶住她的双肩，把她从怀里推出来。 “嗯...嗯嗯...嗯嗯嗯....”何雨水还是不断抽泣着。还好，不是那么大声的哭嚎了，不怕把谁招来。 见何雨水逐渐平静下来，许大茂这才小心翼翼的问她，“雨水啊？你这是怎么了？傻柱他又把给你带的饭盒送给秦寡妇去了？”，许大茂刚说完，立马感到失言了。现在是56年9月，贾东旭还没挂上墙呢！ “哦......不是，是送给他秦姐去了？”，许大茂赶紧补救。 听到许大茂的补救，何雨水停下了抽泣，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还说你就是许大茂。那我问你？你怎么知道秦淮茹将来必定是寡妇？” 许大茂闻言，立马觉得没法回答。 可何雨水紧跟着的下一句让他差点亡魂大冒，“你怎么知道，宫廷玉液酒......是一百八一杯！” 他当然不是许大茂。 许达，虽然不是什么社会精英、成功人士，985的博士硕士。 他就一普通京城公办本科大学毕业生。专业嘛，不提也罢。反正你知道是人菜市场里最不受待见的那些个专业里的一个就成了。 许达毕业后就进了京城的一家央企.....总部机关。 普通本科进央企，还总部机关？ 没错，人家祖孙几代几十年都在这做贡献，他接过前辈的火炬，继续砥砺前行不行吗？这是值得表扬滴！ 现在这央企可是和他太爷爷、爷爷那辈的状况相比是地下天上了。他进来以后可谓是旱涝保收、轻松惬意。但人家那也是做贡献不是？ 许达的工作很简单，就是办公室帮着准备准备会议、查个资料、打印、复印、分发、呈送个文件啥的，顺带帮帮办公室里的各位阿姨、大姐姐、小姐姐代个小奶茶、小甜点啥的。轻松到不见得那么轻松。不过确实是没什么压力，小日子还算惬意。 咱许达同志这工作，能够时不时的在各位领导跟前晃悠，露个小脸。零星的，遇到哪位领导闲暇了，也能跟他开两句小玩笑、小小的给出几个小考教、然后再小教诲几句。 许达同志还是有两把小刷子滴，情商也不错、小嘴也挺甜。 难得的是，一笔小字写的还很不错。这得感谢他那虽然高中都没毕业，就下乡插队去了的爷爷。 老头子虽然文化水平不高，但一手字那是非常滴威尔古德。 人家当年可就是凭着这手字，当上了大队文书，回城的时候第一批就回了家。 所以，老爷子一退休，就绑着上小学的许达开练了。 再加上许达还会玩玩小乐器、能唱唱小歌曲，下几招小象棋。堪堪也算得上有些小才艺。（小乐器和小歌曲可是跟他家没一点关系。大学里不弄点啥，咋撩妹子啊？） 人说机会总是给有准备的人的，这话没错。 这不，才不到三年。许达同志就因工作能力突出、表现优异，力压各位名校硕博，给提拔成了他们科室的小二把。 总有刁民想害朕！ 不是，是总有些见不得人家好的主。背后里指指点点，说他许达是承了前辈的功德，躺在功劳簿上坐吃等死的企n代。 许达极为不服气，老子怎么就混吃等死了？老子的努力、付出你们看不见吗？难道只有像爷爷辈那样出大力、流大汗的才算是做贡献吗？ 那是时代局限性！都什么年代了？你们的学都上到狗肚子里去了？现在费的是什么？智慧！脑子！ 你们去试试每天枯坐电脑前8小时，死乞白赖的憋出最少4000个字，送出去还怕被人骂是什么滋味儿吗？ 单位里受了气，回家跟最疼他的，他爸的他爸、还有他爸的他爸的他爸吐槽。谁知，平日里最疼他的两位，一听他吐槽，反倒来劲了，开始给他上起了忆苦思甜课！“话说当年啊............”(此处省略那么些字。哪么些字？就那么些！这本书全写完了也不见有那么些字。） 好不容易等老两位歇口，喝茶润嗓子。赶紧拿今天这些，自己得消化消化的借口。打住了老两位的忆往昔，逃回了自己的卧室。 倒床上却是满脑子两位老爷子嘴里的上世纪五六十年代。不禁让他对原先不怎么关心的那个年代生起了浓烈的好奇和兴趣。那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时代？ 反正现在升职了，空闲时间比以前多。找找那个时代的资料瞧瞧呗。立马行动，还是现在网络时代好啊！想找啥都有，还保证量大管饱！ 不过，怎么是越看越没劲呢？文献、数据、资料、纪录片，越看越没意思。 再想想，不是还有反映那个时代的影视剧嘛！看剧嘛，看啥剧不是看，都是娱乐，还省那啥。于是就开始了他的年代影视剧观赏之旅。 这天，他又看完了看完了一部年代剧，抱着平板壮怀激烈、意气风发、斗志昂扬的大发感慨：小爷这是生的时候不对啊！要是生在太爷爷那辈，小爷定然是那响当当的共和国建设主力！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 可能不知道是哪位赶场子路过的神仙爷爷还是神仙奶奶。正腾着云观看着人间大好河山、盛世美景呢。 眼见盛世，江山如画，人间烟火和谐安康，一派生机盎然、欣欣向荣。正心情愉悦，老怀大慰。 冷不丁就听见了这孙子想去他太爷爷那辈奋斗的年代，大展身手，建功立业的感慨。 于是决定满足他，大手一挥…….前一秒还在抱着平板挥斥方遒的许达。 后一秒就穿到了京城通往顺义的一条土路边，正在费劲巴拉蹬着自行车的一个人身上。 第2章 管杀不管埋 一脸懵逼的许达赶紧捏闸停车，伸腿撑稳身子。 茫然四顾，只见满目都是金黄的麦田。一条不甚宽敞的土路伸向远方，远方青色的山峦静静的躺在白云之下，路两旁稀拉的有几棵行道树。 路边间隔几十米，整齐的立着一根根只有几米高、浸了焦油的电线杆子，架着几根电线跟着道路的方向一起延伸。 一眨眼，怎么就沧海桑田了？ 这是怎么滴了？ 我这是......穿了？ 紧接着脑子里响起了一道冰冷的声音。 “初始生存任务：宿主必须在90天内完成十次送电影下乡放映，并获得观影群众的真心好评，达到本系统认定的五星好评标准的任务。 任务完成，宿主在本世界开始生存之旅。任务失败，系统解绑，原身重新回归这具身体，宿主身死道消。” 限时任务，每次未获得五星好评的放映不计！每次下乡少则三到五天，多则十一二天。 时间紧、任务重，请宿主抓紧时间，完成任务。任务未完成，后果很严重!” 许大茂还没从穿越而来的震惊中反应过来，就被统子一脚给踹上了亡命奔波的求生征途。等他一激灵反应过来，赶紧的先片腿下车，费劲的用身子顶住沉重的车身，站稳了先。 真穿越了我？这是穿到什么时候？穿到哪了？许达自言自语，没人回答。 既来之则安之，做任务就做任务。对了，统子！我的金手指呢？任务都来了，你的新手大礼包呢？这个总不能被你咪西了吧？ 统子？在不在？…我的新手礼包呢？…空间？…强化药剂？…抽奖？…签到?........ 许达站在土路边，胯骨用力顶着二八大杠的车座，双手扶稳车把，向着前方45度抬头、满眼希翼的望向虚空，把所有穿越文里的统子福利都念叨了一遍。 半会……没反应。 许达哔哔赖赖的念叨着统子不仁义，为啥人家的统子报到是发福利、送礼包，咱家这个报到是送铡刀？！ 半会还是没反应。许达恼了，破口大骂。“啥都不给你算是个神马统子！你把老子弄这儿来经老子同意了吗？你特么的管杀不管埋啊！你特么就是……（省去……字，和谐社会，骂人不好）”。 “任务时间还有89天23小时44分58秒。宿主，你已经浪费了宝贵的任务时间15分钟。 鉴于宿主对本系统及开局任务极端不满，毫无积极完成任务的意愿。宿主可选择拒绝系统任务，即刻与本系统解绑。” 一道毫无情感的声音在许达脑海里响起。靠！果然是个贱坯子，不骂不出来！ 已经骂得口干舌燥、一脸狰狞的许达欣喜至极，脸上立即换了副谄媚的笑容。 “统大哥.......不，统大爷！不好意思哦！………我这不是刚穿越过来，还没反应呢。 您这就直接给派任务，还是要命的任务。我这就更反应不过来啦！ 刚才我这段纯粹就是应激反应，不是故意的。您多包涵！您兹当我发癔症、起床气，原谅我这一回。” “哼！……下不为例！”统子不惯着他。 “…那……那您刚才说的……我可以选择拒绝任务、即刻解绑？”。许达想撂挑子了。没错，他恨不得立马离开这个世界！ 就在刚刚才那十五分钟里，这个世界以及他替代的这个人的信息，逐渐在他的脑子里展开。 他这穿越，不是时穿（时间线），不是界穿（平行世界、平行线），是特么的剧穿！ 剧穿就剧穿吧，竟然是给他送到了《禽满四合院》的世界里！ 更让他崩溃的是..….他替代的这个人，竟然是号称头顶生疮、脚底流脓、全身上下全是坏心眼子的真小人，许大茂！ 最最重要的是，他是剧中唯一一个被实锤的，不能生育的绝户头！ 这让许达怎么能接受？！穿进了一部三观尽毁的电视剧不说，还成了满院子禽兽里最不堪的那个。 这哪能行，好人坏人且不说，最起码得是个真男人吧！连这个底线都达不到，穿过来干嘛？当公公吗？大清早亡了！呸！就是穿清也不能当公公啊！穿清那是要去造反滴！ 五分钟后。 许大茂咬牙切齿的推起他的二八大杠，不惧风雨、翻山越岭、任劳任怨、英勇无畏、又推又扛的踏上了搏命90天的征途。 不用说，这是撂挑子没成，大茂怂了。 其实也不是没成，是许达听到统子毫无情感的回答他：即刻放弃任务解绑，即刻灭杀。兹是把管杀不管埋贯彻到底之后。 立马跪了。为了活命，坦然接受了真小人许大茂的身份，积极踏上了挣钱.....挣命之旅。 说是又推又扛，没错！ 且不说这时候京城周边的路况。因他竟敢对统子不敬，小心眼子......是统子，不但把他这次下乡的目的地从马上就要到的顺义给换成了密云，还把那辆原本看上去还不错的二八大杠来了个彻头彻尾的改造。 从外表看上去呢，这辆车倒也还算得上是半新不旧，应该没什么毛病。 然而，一旦真的骑上去，那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 后座上就算并不放东西，也像是拉了三百斤沙子一般，每蹬一下都要使出吃奶的力气。更不用说他还得实实在在的带那么些设备，那也是百多斤呐！ 不仅如此，这车还毛病不断，时不时地就会掉链子，车条也总是蹦出来，轮胎更是说漏就漏，就连那脚蹬子都不安分，动不动就哧溜一声滑落下来。 总而言之呀，这车简直被统子改造成了一颗徒有其表的“驴粪蛋子”——表面看着倒是光鲜艳丽，可实际上呢，除了铃铛不响之外，其他各个部位全都嘎吱嘎吱响个不停。 而且，统子还特意警告他。要是想修这辆破车，只能靠他自个儿亲力亲为，不可假手于他人。 不然的话，这车只会变得越来越糟糕，到时候恐怕就真的彻底报废喽！你许大茂就腿儿着挣命去吧！ 这不是存心要我小命吗？ 是不是存心要你小命，你自己看，不服受着去。我是统子我骄傲！.......错了，我的地盘我做主！主打的就是一个任性，加睚眦必报！还有，管杀不管埋！ 第3章 活下来了有惊喜 红星轧钢厂门口，许大茂艰难的片腿儿下车，整个人都快站不住了。门头沟到轧钢厂几十里地，他是今儿一大早就一气儿不停赶了回来。 今天是第85天了。这仨月里，许大茂见天龇牙咧嘴的和他那辆驴粪蛋子自行车较劲。 成为了四九城周边山区公社的常客。频繁地穿梭于各个偏远村庄之间，为那里的村民们送去了一场接一场精彩纷呈的电影盛宴，为广大农民兄弟们的精神生活送上了丰富多彩的精神食粮。 这次去门头沟之前，系统已经给了他获得9次任务完成的通报。这回去门头沟，他是特地选了两个几乎不通路的偏远村子。为此，他还专门的给带上了一台百十斤的手摇发电机，那俩村子没通电！ 人家公社书记都说了，没电怎么看电影？不如通知他们下山来公社看？ 许大茂立马挺着胸脯就叫唤上了，“没通电就不能看电影了？没通电更要看电影！咱们搞宣传的，就是要把d和国家的温暖送到每一位群众身边。怎么还能叫群众自己来找？我必须去！有困难要去，没有困难创造困难也要去！”。 这下给公社书记感动坏了，马上指派俩公社人员帮着许大茂进了山。 许大茂这是吃饱了撑的吗？当然不是。茂茂心里的苦，谁知道？ 这段时间，他算是摸清了统子的尿性。越是偏远、难走、落后的地方，他去了达标的机会越大。舒坦、好走、富裕的地方，去了肯定没戏。统子主打的就是那句没有困难也要创造困难。 虽然有两位公社人员的帮忙，可许大茂这回确实是玩过了。 这趟任务，他的驴粪蛋子，基本就是在他身上过来的，谁骑谁啊？把他可是都快给压稀巴了。 但是放完电影，看见俩村子里从没看过电影的老乡们脸上的惊喜，一起来的公社干部欣慰的笑容。许大茂觉得这次稳了，老子的小命保住了！ 于是，昨天下午出了山回到公社后。在公社书记的热情挽留下，他第一次没有立马往回赶。在公社跟他们好好喝了一顿大酒，美美的睡了一觉。 可是今儿早上，当他睁眼准备迎接新生的时候，统子那冰凉的通报声并没有响起。 前9次都是第二天一早，统子就会通知他完成任务或者不达标。可今天，怎么没动静了？ 许大茂立马慌了。不能是没达标吧？如果这一次无法获得最后的那次好评，那么在剩下的短短五天时间里，他就只有唯一一次短途下乡的机会了。如果这么难的地方去了都不达标，那他还能去哪？ 难道，他许大茂这些日子的苦都白吃？所有的挣命都白费？就剩最后这一哆嗦了，结果成了公公逛八大胡同？您就此给木欧沃，成为第一个被统子玩死的沙雕？穿越界永远的笑话？耻辱柱上最高的那个名字？ 不行，还有5天，我还有机会！我命由我不由天...不由统！许大茂脸都没洗，披上外衣敞着怀，就跨上了驴粪蛋子往回尥。 一路风驰电掣，不顾屁股快颠成八瓣儿。俩腿已经麻木，身上那是湿了、干了不知几回。终于在下午上班的时候，赶到了红星轧钢厂大门前。 费力地从车上下来，脚一软，好悬栽了，努力稳住。 进门要下车，这是制度。没见门口保卫科老几位手里拿的那是啥？不认识我告诉你，那叫三八大盖！ 跟老几位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拖着沉重、麻木的双腿，顶着一脑瓜子不断嘀嗒的大汗，推着他生死与共的驴粪蛋子。许大茂艰难的向厂内走去。进入厂门的那一刻，他的脑海中依然还在不停地思索着等会拿什么片子，去哪放？ 突然，统子冰凉的声音在许大茂脑海中响起，“第10次好评任务达成，宿主生存任务完成，用时85天13小时，55分。” 过去的 85 天对于许大茂来说，简直就是一场噩梦。 每一天，他都在生与死的边缘苦苦挣扎，那紧绷着的神经从未敢有过哪怕一丝一毫的松懈。头先进门的时候，还在苦苦思索，如何在这最后5天做最终的挣扎，觉得前途一片黑暗，即将坠入无尽深渊，小命休矣！ 然而，就在这令人压抑至极、绝望无比的时刻，那如同天籁般的系统提示音却骤然传来——任务完成！老子终于活下来了！ 刹那间，许大茂只觉得脑子里有根弦“，嘣”的一声断掉了。紧接着，如潮水般汹涌而来的无力感和深深的疲惫迅速将他彻底吞没。 没有什么欣喜若狂、没有什么振臂高呼。只有......脚下一软、眼前一黑，连人带车一起歪歪斜斜的要躺倒。 许大茂最后听到的声音是门口老几位急切的叫声。看到的是迎面冲过来的几位工友惊恐的面孔。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之中，许大茂隐约听到有人在叫他：“许大茂同志！许大茂同志！.......” 许大茂费力的把眼皮抬开一条小缝，模糊间看到一个头戴白色帽子的身影正在对他呼唤。那人看到许大茂睁眼了，连忙转身大声招呼道：“李主任！李主任！许大茂同志醒过来了！” “哦！好啊！”，随着一声中气十足的声音，另一个身影进入到了许大茂的视野中。只见来人，一头溜光水滑的大背头，穿着一件挺括的藏蓝中山装，正笑容满满的对他笑着。 “哎呦喂！李主任！怎么是您呐？”。 许大茂立即认出了眼前这位，可不是红星轧钢厂的下一任扛把子，李怀德，李大主任嘛！ 许大茂完全睁开了眼睛，环顾了一下。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病床上，这是.....厂里的医务室。赶紧的抬起身子，要坐起来。 “怎么不能是我？你许大茂同志不辞劳苦的连续下乡，大干100天！为广大农民兄弟送电影下乡，积极宣传咱们d和国家的政策，丰富群众的文化生活。 人家的感谢信都送到王书记那去了！整整十封感谢信啊！感谢电话，更是直接打到了京城工业局！许大茂同志，你可是为咱们红星轧钢厂争得了巨大荣誉！” 李怀德满脸笑容，伸手轻轻按着许大茂的肩头，把他按了回去，一边转头向着医务室的其他人，嘴里高声说道。 狗屁的大干100天！原剧中可没这一段。原剧中是便宜老爸许富贵，带着许大茂进厂学徒，跟着老爹干了半年。等他能够独立放电影了，人家徐富贵就立即辞职，把轧钢厂放映员的工位让给了儿子，自己去电影院当大师傅去了。 人家许大茂轻轻松松的，就转正成了轧钢厂的正式放映员。可没像他这样在生死边缘苦苦挣扎了85天！他这85天哪来的？不用说，统子给的！ 也别说什么只有85天，领导说大干100天那就是100天！出发前的准备工作时间不算吗？半夜回来你不给算加班工时吗？ 总之，只能有富裕，绝对不会少！会不会计错了，少个一天、半天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还敢质疑领导了？姥姥的！ “许大茂同志不辞辛苦、不畏艰难，顾大局、识大体，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得到了广大群众的的衷心表扬和感谢！为我们红星轧钢厂、京城工业局争得了巨大荣誉！ 由我提议，经王书记同意，报工业局袁局长批准。由我和宣传科邱科长担任许大茂同志的组织介绍人，吸收许大茂同志加入组织。同时，许大茂同志的工作转正立即生效，入干部编制。定行政25级，7级办事员，工资37块5！” 第4章 大风吹起来许大茂 李怀德直起身子，转向众人，然后响亮、激昂的大声讲出了厂里的决定。 医务室里跟着李怀德进来的几人、医生、护士，还有半躺在床上的许大茂，都是一脸震惊。 李怀德的通信员只是稍微一愣神，就立马反应了过来，马上抬起双手，带头用力鼓起掌来......可不能让领导的话掉地上了。 李怀德满意的看了眼他，不错，小子，跟着我，你有前途！屋里的其他人此时也是紧跟上，大力鼓掌。都是一脸的激动，好像他们个个都是许大茂。 李怀德满意的点了点头，抬手虚压了一下，转身再看向已经被惊得坐了起来的许大茂，和煦的笑着伸出双手：“恭喜你！许大茂同志！我代表组织欢迎你！同时，也欢迎更多你这样的优秀年轻人积极向组织靠拢！” 已经坐起来的许大茂闻言立即翻身下了床，也没顾上穿鞋，就这么光着脚丫子直接站在了地上。同时赶紧伸出双手握住了李怀德伸过来的右手，一脸的激动，真挚的说到： “感谢局领导、厂领导对我的关心、爱护。我只是按照进厂以来我们邱科长和各位领导对我的教育和指示。做了一名工人阶级普通工人应该做好的本职工作。 我真的是万万没想到，就这么点小事，也被李主任您和各位大领导看在了眼里，还给了我这么大的肯定和鼓励。我真的是感到羞愧。谢谢您！李主任！谢谢各位领导！”。 说完抬头，在李怀德身后的人群中，找到了宣传科长老邱，又说了声，“谢谢您！邱科长！”。 然后，轻轻的放下李怀德的手，小小退后两步。对着李怀德郑重的鞠了一躬。直起身子，又转身向着众人一脸真挚的鞠了一躬，嘴里还说着，“谢谢各位领导和师傅！” 他许达穿过来前，可是在大单位机关混了好几年。一个新人、下级怎么应对领导的表扬、指示、批评，那可是轻车熟路。现在这场面，小意思。条件反射的就一套感谢送上，都不用做任何心理建设和模拟排练。 哎呦！这个许大茂还不错啊！李怀德心想着。 是他李怀德慧眼识珠，只是在人群就多看了那么一眼，从此就记住了他许大茂的那张驴脸吗？ 非也！ 全国公私合营已经进行到了高潮，各处都在努力宣扬着公私合营对旧企业的改造，取得的巨大成绩。什么产量翻番啦！工人当家做主、精神面貌焕然一新啊！等等等等。 但是红星轧钢厂作为公私合营的先行，这个过程现在已经基本完成。厂里的那股热乎劲儿已经在慢慢消褪了。 现在这档口，人家都在高歌猛进，你这原先的排头兵却偃旗息鼓了？那哪能行？ 李怀德巴着老丈人给安排到轧钢厂来，不就是看上了轧钢厂给列入了第二批重点援建项目备选单位名单了吗？ 这援建项目要是在轧钢厂落了地，原来合营后正处级的轧钢厂，马上就会扩建、上规模，级别平地升正厅。轧钢厂在职的大多数干部，都能少奋斗十年！ 他李怀德去年在部里正科升副处，已经有不少人背后指指点点。他要是想在几年内升正处，怕是难了。非但快不了，说不定还得比人家慢。那时候，可就是一步慢、步步慢了。时不我待啊！ 所以他看准了轧钢厂这个机会，哪怕是任低职，也是要来轧钢厂当这个正科就足够了的厂务主任。兹要是轧钢厂升了，就算他还是厂务主任。可级别妥妥的正处没跑！两年正科升正处，这机会在别处你敢想，哪找去？ 现在援建项目落地轧钢厂虽然说是八成以上了，可部里还就是没最后一槌定音。而这档口，轧钢厂的王书记和厂长杨为民，可能是觉得没啥问题了，不会再有啥变数，于是马放南山了。 李怀德给看的那个急啊！他老丈人可是说了，这项目走庄子的几率还是有的。万一要是在最后关头跑了，他们哭都没地儿哭去。 这种熟鸭子长翅膀的事，在部机关他那是屡见不鲜。这些年，各地为了搞建设、拉资源，什么手段、关系没用过？ 就说人家庄子，现在要找到哪位在他们那住过的，拿出个反哺老区建设的由头，请给红墙里那几位递递话，谁敢说不认？你们白在人家那住了两年了？ 现在管事的大领导们，当年在他们那住过的，可是不比没住过的还多！到时候能给他们递话的那能少了？总有给递上去的。 再看你们四九城，项目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在俺们那儿，新建个工业基地，那可是天大的好事，造福一方啊！ 这么一对比，你还是一刚刚完成公私合营的轧钢厂，还有神马份量？ 可他毕竟只是个厂务主任，都不是轧钢厂的班子成员。 还有，就算是项目落地、轧钢厂成功升级。他这个才来了半年的副处，还没来得及做出啥耀眼的成绩。 现在虽然是给低配了，但这回给你配平了，不是刚好？升级，这次就算了吧！ 那他不是白来了？ 赶巧不巧的。这时候刚进厂的实习放映员许大茂同志。刚能够独立放映电影，就积极响应上级精神，连续仨月送电影下乡，大力宣传d和国家的政策、丰富农民兄弟的精神生活。去的还都是那些偏远的山区。 回头他去过的那些山区公社，对他的表扬电话那是不断，更是陆续送了10封感谢信来。还把表扬、感谢的电话都打到京城工业局去了！ 这可真是瞌睡有人送枕头！李怀德主管的可不就是厂务、后勤、宣传这一块嘛！手下都整出了这么个大彩头，他李怀德要是不能借势用起来，就不是他李怀德了！ 于是，大风把咱们的许大茂同志吹成了风口上的那只猪！ 别管是不是猪，反正许大茂的好处可是实在落到了。 原剧里许大茂转正后也只是工人编制，工资才27块5。后来整整十年，他虽然是不断在领导面前晃悠、陪酒陪到倒，溜须拍马无底线、拿着人家娄晓娥的嫁妆送礼谋前程，不知道拿了多少。可在领导眼里，实际上也就是个跳梁小丑的角色。再加上娄家女婿的身份，谁敢用？ 至于他落着啥好处没？也就是工资给涨到了42，可还是个工人。这算什么？就是熬工龄十年，也能达到不是。 后来风起，靠着举报老丈人，给李怀德送黄鱼，才捞了个有名无实的zfp官当。但那是什么官？连干部身份都没有。 现在的许大茂直接走了干部编，行政25级的7级办事员，工资37块5，相当于中专生转正。更重要的是，李怀德还成了自己的组织介绍人。组织都没机会加入，你还想进步？做梦吧你！现在，他今后的上升通道可是一开始就打通了！ 这，算不算统子给的新手福利？ 算你个灰机！这可是老子85天游走在生死边缘，拼了老命挣来滴！ 李怀德装完了13，给许大茂示完了好。亲切拍了拍许许大茂的肩膀，勉励他继续努力，告诫他养好身体。毕竟，身体是gm的本钱嘛！ 老邱也及时宣布给许大茂放三天假，好好休息。领导都很忙，请领导们先去忙工作。他们宣传科会照顾好许大茂，请领导放心。 于是，一众人马在李怀德的带领下呼呼啦啦的出去了。 许大茂当然是紧跟在李怀德身边，殷切的送出门口。李怀德再次拍拍他肩膀，跟他说欢迎许大茂随时来向他汇报思想和工作。毕竟，李主任是他许大茂的组织介绍人嘛，没一点毛病。 许大茂赶紧表示，一定时时谨记李主任和各位领导的教导，认真学习、努力工作，力争上进。随时接受李主任和各位领导监督和检查。积极向各位领导汇报思想和工作，认真求教。 “哈哈哈哈！好！我看好你！许大茂同志！” 最后，李怀德带着满意的大笑和众人结束了对许大茂的探望。 很好，你好、我好，大家好！ 第5章 四合院第一人亮相，傻柱 既然都醒了，当然不能赖在医务室了。现在的许大茂可不是像原身那样到处撩骚的花孔雀，咱们可是胸怀大志的有志青年！那些低级趣味的......少来！ 我说实话。真实情况是......特么的电视剧就是电视剧，演个丫鬟、护士的不说都是美女吧，怎么也都是妙龄少女。 现实里......医务室的这位护士大姐，可真的就是位大姐。并且人家还是去过半岛，跟棒子、大鼻子拼过命的大姐！人家男人就是保卫科的陈科长！哪个敢在人家这扎刺儿？人家还兼着厂妇联的委员呢。 公私合营，你以为就是来几个头头脑脑的关键岗位就完了？扯！除了实在没有拿得出手的人才来进技术科、上一线顶高级技工岗。 那大几百口子半岛、剿匪、复员回来的，进的可不仅仅是保卫科。要不然你以为那些重点大厂的改造就那么容易？那时候的原厂工人，听几堂夜校、开几次忆苦思甜大会，就那么快进步成了新时代的工人老大哥？姥姥！ 咱们人民军队那是名副其实的战斗队！生产队！宣传队！ 就这情况，你想在医务室泡病号？呵呵，真的是想多了。 既然邱科长已经宣布给他放三天假，让他好好休息了。那咱就绝对服从领导安排，回家蒙der密去了！ 出了办公楼，到车棚找到自己那辆驴粪蛋子，许大茂开锁、推车......咦....不对啊！这是我那辆驴粪蛋子嘛？怎么推起来这么丝滑的？ 许大茂立马撑好车，蹲在一边仔细打量自己的这位老伙计起来。瞧了半会，也没看出个所以然，不禁皱了皱眉头。 “行了，看看得了！”脑海里传来统子的声音。 不对了，统子也不对了。统子不是一贯的高冷无情绪吗？刚才这句怎么听着有调侃的意思了？统子.....转性了？这不科学啊！ “我看你就是犯贱！”.....嗯，这句味儿对了。 许大茂一激灵，反应了过来。“哎呦喂！我的统大哥！统大大！您可算是勒小茂我了。您说，我这10次任务，算是完美完成了吧？不用灭杀我了吧？”。许大茂的求生欲满满。没听到统子肯定，他不踏实啊！ 又是半会，统子没反应。许大茂有点急了，怎么个意思？生存？还是死亡？您倒是给个实诚话啊！ “哎呦喂！许大茂！你蹲那半天不累吗？就算你不累。你还半扬个脑袋盯着车棚顶咬牙。你是在表演怎么解决大事吗？”一道讥讽嘲笑的声音在许大茂耳边响起。 许大茂回过神，转头向身后看去。只见一个穿着一身蓝灰色劳动布工作服，外罩着一件看上去还算干净，但也是溅了不少有点子、酱油印子的套脖围裙，俩胳膊上套着俩套袖的身影，正站在他身后。 接着抬眼往上瞧，他看见了谁？这不是甲方乙方里的梁子嘛！ 不对，这不是梁子。这是56年的何雨柱！今年21 ，看起来却像31的大傻柱子！ （甲方乙方里的梁子，是本人能找到的何冰老师最年轻、最贴近的荧幕形象了。还有一个小品，在上海丢钱包的北京小伙，被一上海阿姨捡了，让他给背身份证号码那个，不知道大家还记得不？原剧里何老师都马上5张了，演62年27的傻柱，是太老了点） 许大茂一时恍惚起来。 按说他都穿过来3个月了，早就应该跟剧里的主要人物都照过面了。怎么这时候见了傻柱会这样？还有，今天也不应该是头回见李怀德吧。 这可真冤枉他了。他穿过来的时候，正是在下乡的路上，又接了那么个赶死的任务。 所以这三个月，他许大茂就没回过四合院！每次回来就直接在放映室待着，准备下次下乡的片子，晚了就在行军床上睡了。 吃饭也是让宣传科的同事带的。一准备好了，他就马不停蹄的接着出发。毕竟，他那时候可是在挣命。 至于李怀德，人家可是他上级的上级，他许大茂一个小卡拉咪，没这事哪能入了人家眼？平时谁关注他？ 晃了晃脑袋，许大茂向傻柱伸出了右手，“柱哥，这不刚医务室出来，有点犯迷，蹲这儿缓缓。劳驾您搭把手拉兄弟一把，腿有点麻。” 许大茂这客客气气的话，还向他和善的伸出手求助。一下子把傻柱给整不会了。 傻柱虽然是混不吝，但他还不屑于落井下石。听许大茂说他犯迷糊、腿麻了，还劳驾他搭把手。本着伸手不打笑脸人的骄傲，向许大茂伸出了他的手，抓稳了、用力，一把把许大茂拉了起来。 把人拉是拉了起来，傻柱的嘴里可是不饶人，“我说爷们儿！听说你这仨月见天不着家，天天往那犄角旮旯的地儿蹿，还都是山里。 怎么地？是瞧上了那山里的哪只狐狸精，还是被一群小狐狸勾你魂儿了？哥哥真心劝你一句，狐狸精那玩意儿可不好惹，吸你阳气！瞧着，这不都犯迷糊了！” 傻柱这家伙，这时候还没被洗脑大师一步裙给忽悠瘸了，善于拿眼泪洗苦茶子的高端绿茶秦白莲也还没瞧得上他。 主要是挂上墙不知道多少回、帽子戴了多少顶的那位，现在还没上墙。当前人家才是四合院养老团的主角，四合院里最靓的那个仔。 现在的傻柱，还就只是个普通人，就是缺点教养、有些混蛋，还有点龌龊小心思的正常黄花大小伙子。（不许笑！谁还不曾经是个少年了？有个白月光怎滴了？） 至于和许大茂的恩怨情仇，现在也还没发展到完全水火不容、时时刻刻剑拔弩张，随时大打出手的地步。还停留在讽刺挖苦、嘲讽讥笑，实在过分了才稍加惩戒的阶段。傻柱的阴招断子绝孙金刚腿，这时候还没大成，也没怎么往许大茂身上招呼过。 要说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两人的关系断崖式的跳水，然后一泻千里、一发不可收拾了呢？ 估计是在许大茂转正放映员，在乡下偷吃成功后。回来跟傻柱炫耀、得瑟，然后言语间不经意的带出了对傻柱白月光的觊觎之意。 然后，两人关系就此呜呼哀哉！（你能想象，让刘能在象牙山f4跟前yy大脚吗，只怕以后就只剩下f3了。他俩这情况，同理。） 许大茂有些无奈的摇摇头，他现在也不知说傻柱啥好。想想剧中他以后的混蛋行径，和最后悲惨结局，最后还是自己给他收了尸。更是有些唏嘘。 “行了，柱哥。什么狐狸精的这些话，以后少说。现在新社会了，这些话也就在兄弟这说说。让别人听去了，小心告你宣扬封建迷信。” “告我？新社会怎么滴了？总不能不让老百姓说话了吧！”傻柱又开始犯混了。说着，还一脸不善的看向周边不远处几位路过的同事。 “行、行、行.....柱哥、柱爷！您是这个！.......”许大茂赶紧的伸手扳过他的脸。同时在他眼前伸出大拇哥，这傻柱子就吃这一套。 见他不再犯轴，许大茂赶紧跟他说，“柱哥，你也知道兄弟这已经连续仨月没着家、没休息了。头儿刚给批了两天假，让兄弟麻溜回家休息去。兄弟就不陪你了！我得赶紧回家蒙der密去。” “那成！看你今天是真的累稀巴了。赶紧回家去吧！晚上哥哥带俩硬菜回来，咱哥俩喝一杯，给你解解乏。你也给哥哥讲讲山里的那些个小狐狸，给哥哥解解闷儿！嘿嘿。”说完，猥琐的向许大茂挑了挑眉。 许大茂算是服了这货了，就势对傻柱拱拱手，转身抓上驴粪蛋子的车把，一脚踢开车撑子，麻溜推上开溜。 傻柱在后边还大声叫着：“孙贼！回去睡觉甭关门！柱爷下班回去看你，别睡死了过去，都没人知道！” 艹！到底是不当人啊！ 第6章 禽兽们，我来啦! 出了轧钢厂大门，许大茂跨上车座，右脚用力一蹬……嗖的一下，驴粪蛋子带着许大茂像脱缰的野驴一样就冲了出去！ 不对啊！这驴粪蛋子成精了！怎么没使劲就蹿起来了？不是说建国以后禁止成精了吗？许大茂骑在驴粪蛋子上，紧张的全身汗毛都立起来了。我都不蹬了，你怎滴还往前猛蹿呢？ “成什么精！粪精吗？我看你脑子全都是大粪！你才是个真的驴粪蛋子！” 许大茂脑子里传来统子不屑的嘲讽。这才想起来，刚才取车的时候不就发现驴粪蛋子不一样了吗？ “统大大，您这是给驴粪蛋子升级维护了？”许大茂试探着问道。 “哼！还算没蠢到家！”统子还是那个嘲讽的腔调。 “哎呦喂！我可得好好谢谢您啦！您可是不知道啊！就这破车，这仨月可是要了我老命了。它骑我的时候比我骑它的时候都多。我可跟您说啊，不是我抱怨……” “我干的。” 没理会许大茂的吐槽，统子干脆的打断了他。 “我……哦……”许大茂识趣的闭上了嘴。统子说的没错，这破车不就是人家的杰作吗？人家能不知道。 “你也别抱怨。”统子接着说 ，“让你先自己感受一下你现在的这具身体，跟你三个月前还一样吗？” 声音刚落，许大茂就感觉身下的驴粪蛋一下子又变回了头先的那副破烂样子，立马觉得蹬起来费劲了。 可是，费劲归费劲。比起刚来的那时候，自是轻松了不少。要是刚来那阵，就今早上门头沟到红星轧钢厂这几十里，他得蹬一天都不定能到。 统子是绝对不会给他放水的。那么，就是自己身体变强了呗！ 想到这，许大茂才转过味了。就算换任何一个弱鸡，连续三月这样跑下来。只要是没死，那身体肯定是比三个月前强不老少。这相当是负重训练啊！ “怎么样？感受到了吗？”统子问道。 “是强了不少，感觉比刚来的时候，不说是脱胎换骨吧。但绝对是强了不止一个档次。”许大茂如实回答。 “锻炼的何止是你现在的这具身体。生死重压加上创造困难的任务难度。你再想想，如果是你在没过来时候那个混吃等死的状态，能扛下来吗？” “那是……肯定不行。”许大茂想了想，老实回答。 “所以嘛。天降大任于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不经过这三个月的训练，就原身的小体格、还有你自己原先那没经过任何风雨的脆弱意志。呵呵。你也就只能过来接着当绝户头许大茂了。” 合着统子这是给自己来个三个月的新兵训练啊！ “你现在通过了生死开局的任务，可以开始在这个世界实践你的愿望了。”统子接着说。 “愿望？我的什么愿望？”许大茂不解。 “来到你太爷爷那一辈的年代，投身共和国建设，做共和国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的愿望！不然你来干嘛？！” “靠！我能说当时我其实就是图个嘴痛快，吹个牛逼吗？”许大茂冷汗都下来了。原来穿过来的根子在这儿呢。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怎么滴？你说话不算？那好，咱们立即解绑，咱管杀.......”统子毫不犹豫的开口。 “别！别别别！统大哥！统大爷！是我求之不得！是我如今夙愿得偿，我坚决实践理想！向老人家保证！”许大茂赶紧的拍胸脯子。不拍能行吗？管杀不管埋啊！ “好了。既然到了这个世界，你就按照自己的理想去在这里生活吧。希望你能在这个世界，真正的实现你的理想，活出你的精彩！”统子鼓励他道。 “那您放心，我坚决保证！”许大茂赶紧跟着表态，随即他又想起来什么，弱弱的试着询问，“统大大。我这有个问题不知当讲不当讲？” 现在统子心情还算不错，“嗯。” “就是。这既然是《禽满四合院》的剧情世界，我这一头撞进来，对于原剧情会不会？然后，这个世界......” “行了！知道你的意思了。”统子不让他说完。“谁告诉你这就是《情满四合院》的世界了？原剧情怎么了？你记住，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活生生的的人。他们各自的生活轨迹、虽然是在你到来之前跟原剧情出入不大，但他们今后的命运、发展会是这么样，是没有定数的。你既然来了，会带来什么样的变化。那就看你的本事了！” “弄死谁都没事？”，许大茂弱弱的问。要是弄死谁都没事的话，嘎嘎！他岂不是可以嘎嘎乱杀！ “这世界没事，你有事！都说了这里也是个真实的世界了，这里当然有法律、有秩序！你杀个人试试！当然请你吃花生米！”统子一盆冷水泼上来。 “哦......”许大茂秒怂。 “行了，你也别这儿跟我臭贫了。赶紧回去走你的剧情，写你的故事。到了四合院，自己去发现新的世界去吧！” ........ “统大大？统大大？.......您是不是忘了点啥？”许大茂弱弱的问道。......半天没反应。 艹！奖励呢？礼包呢？福利呢？......不会都给你密了吧？更重要的是，那个...... 还是没动静。算了，以后再问吧。现在也才18 ，娶媳妇，还早呢。许大茂只得无奈放弃。 还好，好歹没忘了把驴粪蛋子的升级给恢复了，许大茂的心情又好了起来。得喽，南锣鼓巷95号，走起！禽兽们，我来啦！ 第7章 落荒逃回家 许大茂悠悠然的骑着升级后驴粪蛋子，感受着迎面吹过来带着一丝丝凉意的秋风。 这个季节的四九城，可以说是一年中最舒服的时候了。暑热已去，秋风还未完全吹起。没了生死之间的惶恐和紧迫，这才有心情好好看一看，从没见过的这个时代京城的景色。 一路悠哉游哉，晃晃悠悠的回到了南锣鼓巷。 抬头看看天上的太阳，已经大概是四点来钟的样子了。得，这时间看来是睡不成了。 家里三月没回来过，不知道便宜老爸老妈给过来打扫过没。要是没来过的话，怕是灰都老厚了吧。不知道还能不能住人。 带着满心的忐忑，下车推着驴粪蛋子来到了95号大门前。 毫不意外的，一位精瘦、穿着一身松松垮垮中山装，带着一副圆边眼镜的中年男子，正守在大门里，都没看许大茂一眼，就直接眼巴巴的盯向了许大茂的车把。眼看车把上没挂东西，立马探头向许大茂身后的车后座看去。 一看，也是没东西。失望、不甘的表情立即现在了脸上。 看他这样子，许大茂不禁笑了，这雁过拔毛阎阜贵，可真的是闻名不如见面啊！ “我说三大爷，您可甭瞄（发一声）了。再瞄拔不出来了！”许大茂调笑他。 阎埠贵这才抬眼看向许大茂，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算是个笑容吧。开口辩解道，“大茂啊！三大爷我这不怕你车上东西沉，寻思着给你搭把手抬抬车进门嘛！”。 “得喽，三大爷。您这搭把手抬抬车，能把我这车都给抬您家去！”许大茂接着调侃。 “那不能够！”阎埠贵赶紧接着狡辩，“诶，我说大茂啊！你这仨月都不着家了，干嘛去了你？要不是你爸妈过来几趟，给你拾掇拾掇屋子。大家伙儿都以为你失踪了呢？” “哎呦喂！我滴那个三大爷诶！您可就不能盼我点好吗？还失踪？您这脑洞可真够大的！”许大茂有些不高兴。 “得了您呐，我这刚下乡回来，身上乏着呢。就不跟您在这杵着了。回见！”说完，伸手抬起驴粪蛋子后轮就进了大门，向院里走去，不再理会阎埠贵。 “哎呦！这话怎么说滴！那是我说的吗，那不是大家伙儿这么以为的吗？”阎埠贵在后边还紧赶着解释。 见许大茂头也不回的进了垂花门，这才放弃。转过来又站那了，这小子刚才说什么我脑洞大？什么意思？这脑洞是个是个什么洞？这小子不是在咒我呢吧！ 懒得理会阎埠贵还在那瞎寻思，许大茂已经进了中院。 既然阎埠贵都准时上岗了，万年洗衣鸡和勇猛坐地炮肯定也够在坚守岗位。话说，这几位的敬业精神，可是真心值得各位钦佩！不论春来暑往、风雨冰霜，人家都是准时上岗，从不迟到早退。典型的爱岗敬业好模范啊！ 这时候的秦淮茹，可谓是在颜值巅峰时期。虽然这个时候肚子里边已经揣着了贾家第二号白眼狼，小当。 可二十四五岁的小少妇，那是什么姿色？加上此时，正身具母性的光辉，岂能是用万种风情能够比拟的。 看见推车进来的许大茂，秦淮茹立马笑盈盈的对着许大茂说，哎呦，“大茂兄弟，回来啦！可是好久没见你了呢！”。 哎呦，那把小声儿啊！这得多少个+号啊！三个肯定不止，得往上数！ 让许大茂听的立马浑身上下打一激灵。 受不了，受不了，实在受不了。这段位，虽然还不是什么绿茶巅峰。就现在这样，让这些十八九的小少年哪里受得了啊？难怪傻柱迷得是五迷三道的，心甘情愿的给人家拉一辈子帮套，吸干血。 徐大茂自付纵然是自己来自后世，网络上见了众多的美女，算是饱经考验了。 可这身临其境，那也是呵呵了。难抑意乱情迷，心动神摇啊！ 不敢再看，把头一低，赶紧推车往后院撩。 秦怀茹还不放过他，那把声音在后边紧紧跟着，又喊道，“大茂兄弟，你瞧你这身衣裳都成什么样了，来脱下来，秦姐给你好好洗洗！” 得了，您饶了我吧，您这是要洗衣裳还是洗我呀？我这兜现在可是比脸还干净呢，您还是哪里凉快哪歇着，保持好状态等您的饭盒吧？ 许大茂也没理虎踞龙盘在家门口的贾张氏。此时她正用那一贯的，看谁都像是欠了她三百两银子一样的眼神盯着许大茂，嘴里一如既往的，哔哔赖赖在念叨着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赶紧落荒而逃。紧赶慢赶的回到后院，来到自己家门前。把驴粪蛋子停好，掏钥匙进门。 进屋打眼一瞧，还挺干净，看来阎埠贵说自己便宜老爸老妈，都过几趟来帮自己拾掇拾掇，是没跑了。 唉，还是世上只有妈妈好啊，有妈的孩子像块宝。 既然不用自己打扫了，许大茂一脑袋栽到了床上，赶紧眯瞪一会儿吧。 傻柱不是说晚上还要请自己喝酒吗？不过就看前院、中院那状况，傻柱那俩硬菜能不能平安到自己嘴里头？嘿嘿，还是个未知数呢。眼皮子一沉，就此昏昏睡去。 第8章 和傻柱喝一杯 “嘿，孙子！还真的睡死过去了！” 耳边传来傻柱大咧咧的吼声，把许大茂吓一激灵。放谁这睡得好好的呢？被边上来这么一嗓子，这小心脏哪里受得了啊？ 看着面前一脸傻笑的傻柱子，许大茂无奈的说： “我说柱哥，这人吓人，吓死人，您知道吗？” “嘿，你还来劲了，我这好心好意带俩硬菜，说好了回来跟你喝酒。可你这蒙der密的昏天黑地。叫你起来，合着我还错了！” 傻柱自有傻柱的道理，许大茂也颇为无奈，赶紧起床吧，既然人家傻柱都来了。 搭眼向桌上一瞧。嘿，桌上傻柱已经摆上了俩饭盒，一盘花生米，还有一瓶莲花白。 “哎呦！柱哥，今儿太阳是打西边出来的吧？这饭盒，还能全须全尾的到咱这儿来。” 许大茂有些不可置信的对傻柱说道。 “瞎说什么呢？什么全须全尾的？怎么就不能到这儿来了？那是我的饭盒，我说到哪儿就到哪儿，少废话，赶紧起来！”傻柱没好气的骂道。 吃饭不积极，大脑有问题，既然饭盒已经摆到那儿了，还问那么多干嘛？ 许大茂赶紧起来拿了俩杯子，两副碗筷放到桌子上。 傻柱已经已经在桌子另一边坐下，笑眯眯的，对许大茂说：“兄弟，你先瞧瞧哥哥今儿带回来滴……这是什么菜！” 说着，一手一个掀开了饭盒盖子。 “呦喂！四喜丸子嘿，这可真够硬的！还有回锅肉！柱哥，真够意思！您是这个！” 徐大茂看着两个饭盒，里边四个大大的肉丸子和一盒油汪汪的五花肉，不禁对着傻柱又伸出了他的大拇哥。 “那是！哥哥说带硬菜就是带硬菜！这菜够硬吧，够咱哥俩好好喝一壶的了吧？” 傻柱不无得意的自夸道。 “柱哥，您是这个，您是这个！”许大茂，当然得把这哏给捧上了，大拇哥伸伸又不要钱。 “那是！来兄弟，把酒给满上，咱俩好好碰一杯！”。傻柱得了许大茂的夸奖，嘴都快咧到耳朵根了。 俩人倒上酒，滋溜、滋溜，一口闷干。 放下酒杯，傻柱大咧咧的说，“兄弟，别光看着了！来呀，走起！” 说完，俩人拿起筷子，对着大肉丸子，五花肉就下了手。 猛吃两口，俩人又一连干了两杯。放下酒杯，许大茂就赶紧，再向大肉丸子和五花肉发起了猛攻。 别说，这傻柱的手艺，真不是盖的。这回锅肉炒的，当真是，油而不腻，干爽鲜香。 那四喜丸子也是汤汁丰满，入口绵软，却是不失嚼劲。把许德茂吃的是满口流油，不停的频频点头。 看着许大茂这饿死鬼一样的吃相，傻柱不禁嘿嘿嘿嘿的乐了起来，自顾自又倒了杯酒。 “我说兄弟，你这可以的呀！ 三个月下乡，混了个转正干部编，行政25级，办事员7级。你这是上天了啊！37块五的工资，比你哥哥都高了。” 许大茂闻言，赶紧停下了吃菜，抬头看向傻柱。 “你看我干嘛？今天下班前，厂里大喇叭连着播了三遍。 现在全厂，谁不知道你许大茂啊？嘿，别说全厂了。听说你大名都传到人工业局去了，上面的大领导也对你是高看一眼！这次你可是给轧钢厂长脸啦！”。 傻柱边说边咂了一口酒，又往嘴里扔了颗花生米，有滋有味的嚼着。 许大茂没想到，这李怀德把他转正这事儿，大张旗鼓的给宣扬了出去。这可不见得是好事，这可是把他架在了火上烤啊。 且不说在厂里，就是在这禽兽四合院里。那老官迷，刘海忠，寻摸了一辈子，怎么能当官？结果到了都没都没混上个芝麻绿豆。 可他这年轻轻的，一转正就成了干部，这刘海中能受得了？看他能顺眼？ 还有那道德天尊一步裙。一直不就是跟他爸就不对付。哪能开心看的了他落了好？ 更别说后院那那位大boss聋老太太。打小对他就一口一个坏种的叫着。更是见不得他许大茂出头了。 坏了，今后在这四合院里的日子不好过了。 见许大茂神色有异，傻柱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开口问道：“想嘛呢兄弟？这可是大好事儿啊，怎么看你还不怎么高兴呢？” “柱哥，我这不是怕枪打出头鸟，出头的椽子早烂嘛。这大院里其他人看了我这情况，那不得眼红啊？”许大茂有些担心的说道。 “他姥姥的，谁眼红？谁敢眼红？！ 我可是听说了啊，兄弟。你这可是仨月里，拼死拼活往那犄角旮旯里边奔出来的。就你这仨月这拼命劲儿，哥哥服你！ 谁敢出来崩个不字儿？哥哥我帮你非得收拾收他伏贴！”。 傻柱的混劲儿又上来了。 “成成成！”，这情况可真得由着他发挥了。 徐大茂赶紧举起酒杯，冲着傻柱说：“来，哥哥！兄弟，这以后可就靠您了！” “哼，走一个。谁让你是我兄弟呢？我不罩着你，谁罩着你？”。傻柱大言不惭，喝了杯中酒。 见傻柱现在兴致不错，许大茂给傻柱满上酒，试探着把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我说柱哥，你现在怎么对我这么好啊？小时候，你不是见我哪哪都不顺，不是刺儿我就是揍我吗？” “哎呦，这都哪年月的事了？兄弟，你这还记仇啊？”傻柱大咧咧的说道。 “自打那年何大清跑了保定，我自个带着雨水讨生活。 大院里的这帮孙子，都看不上我们兄妹，都不愿意搭理我们。就兄弟你是光在嘴上闹闹我，手上却是隔三差五的给雨水拿个饽饽，递个窝头。 虽然你小子嘴上还是那么欠。可你对雨水的好，对哥哥的那份帮助，哥哥可是记在心里。 你柱哥这人呐，就是这样，谁是对我好，谁是压根就看不起我。我门儿清着呢。人家对我一滴好，我得涌泉相报！谁要是，对我呲牙，我非咬你块肉下来。” 说完，一口把杯里的酒干了，又往嘴里扔了颗花生米。 傻柱这话说的倒也是。当年何大清远走保定，扔下傻柱兄妹俩。那时候傻柱才16岁，雨水才六岁。傻柱要不是那一副混不吝的样子，这俩无依无靠的可怜孩子，不得给人欺负死。 不过，原剧中许大茂好像并没有在这个时候给雨水拿过什么窝窝头饽饽。 原剧中只有雨水饿得不成了，去找聋老太太，聋老太太却把雨水拒之门外。是一大妈时不时的接济雨水点吃的，才让雨水活了下来。 怎么现在这个人成了他许大茂了？ 虽然不明白具体是怎么个情况，但最少，也给许大茂解开了为什么傻柱见他不再是像生死仇人那般做派的样子了。 俩人就这么呼呼喝喝的，一瓶莲花白，很快见了底，还意犹未尽。 许大茂赶紧的从家里边又找出来一瓶莲花白，哥俩接着滋溜。 此时，窗台下蹲着的一个小小黑影，慢慢的起来，转身离开了。 酒尽菜光，俩人也喝的二麻二麻的了。 毕竟许大茂是连着劳累了三个月，就算是现在的身体已经锻炼的比原来强多了，但是就这么喝下去，他也扛不住。 这时候许大茂头都抬不起来了，一脑袋栽到了桌子上，再起不来。 “呵呵……兄……兄弟，这，这喝酒……还是哥哥比你强吧！” 傻柱也是口齿不清了，脚步虚浮的站了起来。 “就，就，就先放这儿了……明，明天，早晨，让雨……雨水来收拾。哥哥，哥哥……也回去蒙der密了！” 说完，傻柱踉踉跄跄的推门回了家。 第9章 何雨水摊牌 第二天早上，许大茂还在迷迷糊糊之中。 隐约的听见耳边一个声音，在他耳边轻轻的吟唱，“宫廷玉液酒啊…… 许德茂条件反射的跟着哼唧了一句，“180一杯。” “这酒怎么样啊？” 许大茂跟着接着哼，“听我给你吹……” 不对呀，这时候哪有这词儿吗？难道是在做梦吗？ 许大茂迷迷瞪瞪的抬起头来。模模糊糊的，看见桌子对面正趴着一个对他笑眯眯的小脸儿。 于是这就回到了本书开头的那一幕。 冷静下来的许大茂揉了揉眼睛，仔细端详眼前的何雨水。 “你是何雨水，我就是许大茂。你又是怎么知道180一杯的是宫廷玉液酒，而不是其他呢？”许大茂把这个问题又抛还给了何雨水。 “好了吧，跟你开个玩笑。 既然都到这儿了，咱俩也就不要互相试探了，我知道你是怎么回事，你也知道我是怎么回事。” 何雨水也不哭了，对着许大茂平静的说。 许大茂苦笑一声，摇了摇头。看来穿越到这个世界的，他并不是唯一呀。不过统子为什么没有向他示警呢？难道他们都是被同一个统子带来的？ “说说吧，何雨水，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甭管以穿越之前的何雨水是个什么状况。最少现在在这儿，她还是个小孩子。许大茂对他有天然的压制力。 “你就不能让让女孩子？先说说你是什么时候来的呗？”何雨水开始耍无赖。 “相信你今天早上过来找我，必定是知道，我入职之后的情况跟原剧情有了很大的不同。 那么我过来的时间就很明显了嘛，三个月前。你呢？”许大茂问她。 “我呀，我来的就早喽，我到这儿已经五年了。”何雨水说起自己的状况，好像还有点小哀伤。 “哎呦，如此说来，您是前辈了。”许大茂调侃她。 “什么前辈呀？什么前辈呀！你来的时候多大年龄了，我来的时候才19，我还是个大学生呢！”何雨水开始撒娇。 “呵呵，你来的时候19。现在过了五年，那你也24了呀！” 不知道这嘴毒的习惯是许大茂原生的习惯呢，还是许达带来的？ “哎呀，你讨厌啦，人家现在才11岁！” 看来何雨水是已经在这待习惯了，完全把自己的年龄带入了目前的11岁。 “行了，不逗你了，就算是你过来了五年，今年24。我才过来三个月，可我来的时候也已经27了，比你大。”许大茂笑呵呵的说道。 “大就大呗，人家一开始就没想跟你在这个上面争长短。” 何雨水不服气的说道。 “行了，已经互相盘了底。说说吧，这几年你可是把剧情改了不老少了吧？ 傻柱昨天晚上可是跟我说了不少。最少我跟傻柱的关系，这是你的手笔吧。”许大茂说道。 “那是，当然是本姑娘的手笔啦！ 我都拯救了你了，没有让你被我哥踢成绝户头，你还不感谢我？”何雨水小小傲娇的说道。 “哎呦，那这我真是得谢谢你了！”许大茂笑了，那个，不用去问统子了。“说说吧，你还改变了哪些剧情啊？”。 “还改变什么呀，我就是一小孩子，我又能改变什么？能改变你跟傻柱的关系，我已经很了不得了我。”何雨水有些不服气的撒娇道。 “嗯，也是。”徐大茂表示认同。 “那你为什么不试着去改变改变一步裙，还有聋老太。怎么就想着改变跟许大茂的关系了？” “唉，你动动脑子好不好啊？” 何雨水看着许大茂，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养老团那几位的执念，那是我一个小孩子能改变的了的吗？况且原剧中人家也是压根就不搭理我，我怎么去改变人家呀？ 冲人家讨好卖呆？还是耍萌扮可爱？人家才瞧不上我呢，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一个赔钱货。”何雨水有些伤感。 “那你怎么想到找许大茂了呢？” 说到许大茂，何雨水的情绪转了过来。“哎，你别说。要说这许大茂啊，我看剧的时候，就感觉这人其实是思想观念跟我们现代人最相近的一个了。 都说他是真小人，绝对的利己主义者。 没错，其实这种人在咱们现代不是比比皆是吗？ 只不过，它的一些手段确实是看着是脏了些。但那也是有时代局限性的嘛。 话说回来，比起现在的那些坏蛋干的那些事儿，许大茂那些还不定够看呢。” “所以，你想挽救许大茂？”许大茂接着说。 “那倒算不上是。 你看看这院子里边。贾家自是不用说了，那本身就是群吸血鬼。 养老团那几位肯定又是不待见我。 我想活的好一点，怎么办呢？我那傻哥，那么费劲的工作，养我们。他不容易。 我要是想找人帮衬着点，能找谁？ 这院子里边，条件对付得过去，还能有余力帮人的，也不就剩老许家了吗？ 你可别说那个打孩子的官迷，我可不敢靠近他家。怕被打死。 说回许富贵两口子啊，那是能帮我的吗？那也都是人精。 也就许大茂还好忽悠。再加上他一直跟我哥不对付。我过去求他，他就会觉得是压了我哥一头，反倒是乐呵呵的乐意帮我。这不正好吗？” “哎呦，还是你小丫头想的通透啊！” “这叫合理利用矛盾关系，寻找对自己最有利的条件。 并且你昨天晚上应该也听我那傻哥说了。许大茂帮了我，也在我傻哥心里边换了形象，他们俩人的关系不也就此缓和了吗？ 这不就是三赢？许大茂不挨打，不会再成了绝户。 我傻哥，养我也省了劲儿。放我在家，好歹还有许大茂能帮着看着，也放了心。 我呢，吃喝也就不愁了。快快乐乐，健健康康的长大不好吗？”何雨水笑着说。 “是真不错，难怪你现在这形象，可是跟电视剧里完全不一样了，这五年看来你过得不错。” “还行吧，凑合着活着。我可得好好活着呀，再好好过几年，我就能见到他了。” “谁呀？你想见谁？” “谁？当然是我穿越过来的愿望。” “谁呀？” “钟跃民！老帅老帅了。我就是看《血色浪漫》，钟跃民老帅老帅了，可把我喜欢坏了。我就想啊，我要是能生活在那个年代，兹定是紧抓着钟跃民不撒手，哪像周小白。哼！” “哎呦，钟跃民呐！ 那你这不是穿错了吗？那是《血色浪漫》，这是《禽满四合院》。” “没办法呀。谁知道一穿过来，我就成了何雨水呢。 不过，我发现这里好像也不是就只有《禽满四合院》。这两年我也走了不少地方，见了不少人，好像这世界是通的。” 何雨水又说出了一个让许大茂感到震撼的消息。 “什么这世界是通的？你的意思是说，很多年代剧的人物都在这个世界里出现了？” “是啊，我跟傻哥去正阳门附近的时候，我也见了那个小酒馆，看到了徐慧真，还有陈雪茹，还有那个长的跟那个何大清挺像的，蔡全无。都有啊！ 还有，今年新街口小学来了俩新生，下午放学我带过来给你瞧瞧，那才叫有意思呢！” “不会是七八岁的钟跃民吧？不对啊！人家钟跃民是四年级才来的四九城，在南华街小学碰见的李奎勇。这跟新街口小学有毛关系？” “不是，不是钟跃民，是别人。我到时候带过来给你看，你就知道了。” “是剧情人物，还是也是穿过来的？”许大茂这时候都有点草木皆兵，杯弓蛇影了。 “嘿嘿，到时候你见了就知道了。” 第10章 你来找乐子的? 下午，何雨水带着一个八九岁，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出现在了许大茂家。 看着眼前那个小一点的，此时却是一脸的嚣张。另一个大点的，倒是憨憨厚厚的。 再想一想，新街口小学。许大茂不确定的问何雨水：“你带来的不会是李奎勇和小混蛋吧？” “嘿嘿，正是你小爷我！”一脸嚣张的小孩，乐呵呵的开了声。 “真是你小混蛋啊，你、你、你、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许大茂断然的不敢相信。这特么，这特么，真的是小混蛋！ 小混蛋没搭话，只是看向何雨水，使了个眼色。 何雨水会意，对另一个憨憨厚厚的男孩说道：“奎勇，麻烦你到中院我家去瞧瞧，我哥回来没有。在家等会儿我哥回来了，把他带到大茂哥这儿来找我们。” 李奎勇到底是实诚孩子，就是主打一个听话。嗯了一声，转身就出去了。 不用说了，看状况，这小混蛋肯定也是穿越大军的一员呐。 许大茂有些无奈的看着小混蛋，苦笑了一下。 “说说吧，小混蛋，你又是到这儿来干嘛来了？” “嘿嘿嘿嘿，找乐子！”小混蛋一脸的奸笑。 找乐子，找个屁乐子！你咋不考研呢？我这儿不开考研辅导班！许大茂都给气乐了。有你这样找乐子的吗？穿到年代剧里找乐子，还穿了一个作死的角色，还不如自己呢。 许大茂原先虽然说是个绝户头没后代，但是好歹活着到最后，也算是善终了。 你小混蛋呢，出场没几集直接就挂了，成了大家嘴里的历史人物。你是找乐子来了还是给人家当乐子来了？ “我也没想穿成小混蛋哦，我是想当宁伟来着。” 得，还是个寻死的货。 “行了，这下都见着了。你们还发现了哪个穿越过来的，说说吧。”，许大茂看向何雨水和小混蛋。 两小屁孩齐齐的摇了摇头，“没见着了。”。 “是你俩没见着那么多人，还是没见着其他疑似的穿越者。”许大茂问。 “我是刚来没多久，开学才来的。还不到一个月。”小混蛋赶紧回答。 “我是再没发现。”何雨水说道。 “那你俩是谁先发现谁的？”许大茂问。 “我先发现他的。”何雨水回答。 “怎么发现的？” “他自己暴露的。” “嗯？” “你自己说说吧。”，何雨水扯了扯小混蛋的袖子。 “哦！”小混蛋有点不好意思。 “就是，就是开学那天。人家老师让自己报自己的名字。我当时刚刚穿过来，正走神，就随便报了个别的名字。”小混蛋不好意思的说道。 “这也没啥啊！跟老师说走神了不就得了。”许大茂有些不解。 “我就是这么解释的，老师也没说啥。”小混蛋说道。 “那你咋发现的？”许大茂问何雨水。 “我是大队委，正好在帮老师做新生登记。你让他自己说说，他随便报的那个名字是啥！”何雨水有些好笑的说道。 许大茂看向小混蛋，“你说了你叫啥？” 小混蛋脸红了，“当时，老师问我，你叫啥？我顺口就说了句……金刚葫芦娃！” 噗嗤！许大茂忍不住了，何雨水更是一头栽到了床上捂着肚子大笑起来。 “你，你接着说。老师又问你一回，你咋回答的？”何雨水费劲忍住笑，指着小混蛋说道。 小混蛋脸更红了，“老师说，说，哎，你说你是啥？我说，说…...是你的益达。” “哈哈哈哈！”这回连许大茂都直不起来腰了。 “你，你，你不去考研，真亏了你了！”。许大茂快乐疯了。 小混蛋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仨人此时都被乐得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了。 许大茂赶紧起身倒了两杯水，拿给何雨水和小混蛋。怕他俩止不住笑，真背过气去。毕竟，孩子都还小。 好容易仨人止住笑，喘匀了气。 “这样，你就被她给逮（dei）着了。呵呵呵呵。”许大茂又没有忍住。 “当场没，我跑了！老师让她去追我，我没跑过她。还让她给揍了。”小混蛋更不好意思了。 完了，笑不活了！这小混蛋没考研，他是去德云社进修回来的。 “你，你又是怎么知道她也是穿越过来的？”，许大茂强忍着笑，问小混蛋。 小混蛋看了看何雨水，何雨水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那意思明显是说：“你敢说！” 小混蛋犹豫了一下，一只脚已经向门口方向悄悄移动，先做好了逃跑的准备。咬了咬牙，“她揍我的时候跟我说......” “小混蛋！你敢说，我保证三天九顿，让你顿顿不落！”何雨水威胁道。 何雨水话音未落，小混蛋嗖的一下就蹿到了门口，一只脚已经踏出了门外，转头大声喊道：“她说，她代表月亮惩罚我！”。说完，头也不回的蹿了出去。 许大茂一脸愕然，转头看向何雨水，“这是你说的？你们都是猴子派来搞笑的吗？” 何雨水小脸通红，一跺脚，“小混蛋！你等着！”说完一阵风的冲了出去。 许大茂看向何雨水的背影，摇摇头，“这是......风......驰......电.....掣呀！” 第11章 全院大会，众禽亮相 “小九，你今天又怎么了，那耳朵又让雨水给整得跟猴腚似的？”傻柱咂了一口酒，微笑着打趣小混蛋。 小混蛋尴尬的瞟了一眼边上的何雨水，没敢说话。 傻柱一见，乐了。看向何雨水，“雨水啊。你比小九大好几岁呢，甭老欺负他。你这见天拧人家耳朵，小心人家康大妈不乐意。” “康大妈才懒得管他呢，一天天淘的就不着家。要不康大妈愿意让我给他带回来看学习？”何雨水不服气说道。 “合着你天天拧小九耳朵，你还理直气壮了。”傻柱笑着说。 “我怎么不拧人家奎勇呢？就他讨厌！“何雨水梗着脖子说道，说完给另一边的李奎勇碗里夹了一筷子，李奎勇赶紧冲她笑了笑。 “行行，你有理。你别一天净欺负人家，回头小九学习再跟不上。到了学习没整好，耳朵倒给你拽成兔子了。康大妈指定不愿意。”傻柱又咂了一口酒，笑道。 “我学习才不用她！就小学这点玩意儿，闭上眼都能拿双百，要知道我可是今年军科大......哎呦！” “吃饭都堵不上你的嘴！闭嘴！”，小混蛋正不服气的辩解，被身边的何雨水一拐子给怼到肩膀上，立即痛呼一声。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差点说漏了。 李奎勇也赶紧给小混蛋解围，“小九很聪明的，啥都一看就会。我就不行，我脑子笨。” 几人正边吃边聊，门外传来敲门声，一个男孩的声音响起，“大茂哥！大茂哥！” “谁呀？”许大茂转头看向门口。 “我，刘光福。“门外的男孩答道。 “光福啊！有事吗？”许大茂问道。 “我爸让我们通知各家吃完饭，中院开会！”刘光福说道。 “好，知道了！等会吃完了我就去！”许大茂应承道。 “你可一定不要迟到啊！我爸专门让我说的。”刘光福接着说。 “行啦！知道了！指定不迟到！”，许大茂有些不爽，这刘海中又要闹什么幺蛾子？看来还是跟自己有关，让他小儿子来通知自己，还特意说不要迟到。这段时间自己都没着家，在厂里也跟这官迷压根就没碰过面。这老货想干嘛？ 带着疑惑转过头，却看见对面的小混蛋一脸的激动。 “你干嘛？”许大茂不解。 “四合院全院大会啊！这名场面小爷可是期盼好久了，终于让小爷赶上了！”小混蛋兴奋的说。 “这下让你找着乐子了。”何雨水调侃小混蛋。 “那是！到这个四合院来，不就是来找乐子的。全院大会、贾张氏招魂、洗衣鸡抢饭盒、柱子哥暴打许大茂......这些可都是名场面啊！都快一个月了，除了洗衣鸡还坚守岗位，其他的都没见着过，今儿可终于赶上一个了，我能不高兴吗？”小混蛋兴奋的说道。 许大茂的脸都黑了，其他的就算了，这傻柱暴打许大茂指定能不能让它再现。 “大茂哥，今天这个大会很有可能是冲着你来的哦”，何雨水看向许大茂，向许大茂眨巴眨巴了眼睛。 “冲我来的，干嘛冲我来呀？我又有什么招他们惹他们的了？”许大茂不解。 “你等着看吧！这就叫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小九，等会儿有好戏瞧喽！”何雨水也开始幸灾乐祸了。 许大茂有些无奈，看了看还在闷头扒饭的李奎勇，对李奎勇说，“还是咱们奎勇好诶，不跟他们俩这闹心货在一起瞎折腾！” 看着他们几个斗嘴，傻柱在一边傻乐。小混蛋嘴里含着东西说话，说得又快又含糊，他也就没注意到小混蛋话里的毛病。这洗衣鸡是啥？还会抢饭盒？还傻柱暴打许大茂，这事他哪干过？拿起酒杯又滋溜了一口，然后往嘴里丢了颗花生米，吧唧吧唧的嚼着。 其实，对于即将召开的全院大会，许大茂心里也是颇有一些期待的，毕竟这是四合院的名场面啊。但是如果说今天的全员大会主角是自己的话，许大茂的心情可就不那么美好喽。 算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等会儿开大会的时候看情况吧。 几人赶紧吃完饭，何雨水拉着小混蛋和李奎勇帮忙，利利索索的收拾、清洗完碗筷。几人就从许大茂家拿着凳子往中院中去。 来到中院，果然见到何雨柱家门前的台阶下，摆着一张八仙桌，北面东面西面各摆着一张椅子。不用说，这是三位大爷的专座。 院里的邻居已经来的七七八八了，要不在抄手围廊的栏杆上靠着、要不也是拽条凳子在院子里找地坐着，看见许大茂他们过来，都纷纷对许大茂他们打招呼。 “哎呦，大茂好久没见了。你这俩月都去哪儿了？怎么一天到晚不见你着家的？就见你爸你妈回来过几次，帮你拾掇房子。我们还以为你们家不在这住了呢！” “你家要是不在这住了，就把那房子借给我们家呗。反正你们家都不住了，我们家人多，现在住不下。我们家淮如又快生了，到时候刚好在你家那房子坐月子。” 呵呵，不用说，能说出这种话的，除了四合院的招魂大法师，贾章氏还能有谁。 这贾张氏可不能搭理她，你要是搭理了她呢，她就能跟狗皮膏药似的，甩也甩不脱。没理也跟你搅三分，总是要想办法在你身上占点便宜，所以许大茂赶紧不再理会。 没理贾张氏的絮絮叨叨，许大茂跟别人点点头，跟傻柱、何雨水几人一起，找了个靠边的地方放下凳子，坐了下来。 贾张氏见许大茂不理他，有些不高兴，要站起来去找许大茂，被身边的秦淮茹赶紧拉住。 贾张氏满脸的不愿意，冲着秦淮茹埋怨道：“你拉我干什么？本来就是嘛，他们家又不住人，占着那么大的房子，怎么就不能接济接济我们家，我们家人这么多人，就一间房哪里住得下？” “妈。人家不是不住，许大茂这不是回来了吗。”秦淮茹无奈的说道。 “回来咋了？难道他不会再走吗？我这是在给你找坐月子的房子！你还先不愿意了？胳膊肘往外拐的赔钱货！”贾张氏不依不饶的训斥秦淮茹。 秦淮茹立马满脸委屈，美眸含泪的转头看向许大茂他们几个，把正看热闹的许大茂、傻柱吓了一激灵。妈呀！这小眼神，小委屈样......咦！鸡皮疙瘩掉一地啊！几人赶紧转头，不再看这婆媳俩。 这时候，东厢房易忠海家的房门打开了，三大爷阎埠贵头先走了出来，后边跟着一个......肚子......是挺着个大肚子的二大爷刘海中，这两位一人手里还都端着一个搪瓷茶缸。出了门，两人在门前先站定。 后边出来的却是贾东旭。只见贾东旭手里也拿着一个搪瓷茶缸子，往边上侧身让了一下，把后边的一大爷易中海让了出来。（三位大爷的具体长相就不做描述了，电视剧里啥样，这里也啥样。咱不水字数。） 等易中海出了门，还是阎埠贵先抬脚，刘海忠跟上，易中海走在最后。三位大爷都是迈着四平八稳的步伐，往院子中的位置走去。 对了，易中海边上还跟着一个迈着小碎步的长随，贾东旭。 第12章 十桌不够，还得再加十桌 “噗嗤！”何雨水边上的小混蛋看见这老几位的做派，没憋住，笑了出声。 何雨水抬手给了他一个脖溜子，“笑什么 ？” “哎呦！......不是......呵呵呵......何雨水，你不觉得这几位的出场方式，跟戏台上出将上台亮相一样吗？他们这是要唱大戏啊......呵呵呵。”小混蛋边笑着，边小声跟何雨水说。 “严肃点！开大会呢！”许大茂转头低声对小混蛋说道。 他这话让小混蛋更是乐不可支，“哈……唔”。赶着小混蛋还没大笑出声，何雨水一只手揽过小混蛋的脑袋，另一只手捂在了他的嘴上。 “许大哥，你说这话不是火上浇油吗？”何雨水埋怨许大茂。 许大茂这才想起来，远征老师，“严肃点，抢劫呢！”这个梗，恨不得抬手给自己一嘴巴。 傻柱一头雾水，“这话没错啊！开会呢，是要严肃点。” 这下何雨水和许大茂都憋不住了，跟小混蛋一起笑出了声。 傻柱和李奎勇俩面面相觑，不知道这仨是怎么地了。 “许大茂！何雨水！严肃点！开大会呢！”，站在易中海身边的贾东旭，厉声训斥许大茂和何雨水，还也像远征老师一样，抬起右手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 “哈哈哈哈，哈哈！”许大茂三人听到贾东旭的话，看到他的动作。彻底绷不住了，放声大笑起来。 “师父！您看！您看！许大茂、何雨水他们开大会一点都不严肃！这是对您三位大爷的不尊重！这是对您三位大爷的……调戏……”，贾东旭立马向易中海告状。 “挑衅！那叫挑衅！什么调戏？”，阎埠贵赶紧更正贾东旭的说法。 “对！挑衅！就是挑衅！还是三大爷您有文化，我的意思就是……挑衅！”，贾东旭赶紧对阎埠贵微笑。 “砰！”，刘海中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许大茂！你怎么回事！不要以为你现在转正了干部身份就了不得了！就能对我们三位大爷不尊重，不在意了！还……还敢……小看……” “蔑视。”阎埠贵在一边小声提醒。 “对！就是蔑视！蔑视我们三位大爷！”刘海中脸红脖子粗的冲着许大茂吼道，唾沫星子都喷出老远。 许大茂有点懵，这是怎么了？不就是被他们沐猴而冠的做派给逗笑了，没忍住嘛？这怎么跟不尊重、蔑视、调戏……不，是挑衅，扯上了？ 说真的，许大茂只是感觉这几人刚才实在很搞笑，再加上那个远征老师“严肃点”的梗。让他没忍住而已。 要是硬要扯上什么不尊重、蔑视，好！我承认，是有那么一点点。可挑衅，那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好了，老刘。我相信许大茂刚才不是故意的。年轻人，刚取得点成绩，尾巴就翘起来了，有点忘乎所以，不奇怪。我们也不要跟他计较了。毕竟，我们是长辈嘛！ 许大茂！还不赶紧站起来向二大爷道歉！二大爷批评你，你要虚心接受。 本来，今天开这个大会，就是因为你许大茂今天按干部编制转正了，还是行政25级，7级办事员，工资37块5。 这是件大好事！我们大家伙儿，都为你高兴！ 同时，你也要知道。你能取得这个成绩，是和大院里各位邻居对你的帮助、教导分不开的。没大院里的各位帮你，就你小子的德行，哪能这么快转正，还是干部身份？ 所以，我做主了。这个周末，许大茂出钱买菜，傻柱掌勺。在咱们大院摆上几桌，咱们大院一起为许大茂庆祝庆祝！” 易中海到底是一步裙。这一开口，就给许大茂扣上了个小人得志、得意忘形的帽子。 还把许大茂的转正跟大院里的人拉上了莫大关系，好像是许大茂干部转正的首功，是他们似的。完全抹杀了许大茂自己的付出。 最后，又来了个经典的他做主了！ 艹！许大茂明白过来，吃饭的时候何雨水干嘛说今晚的大会，是针对他来的了。 看见许大茂没吱声，贾东旭又跳了出来，“许大茂！你可别说你不知道啊！昨天下班前，你转正的通知，厂里广播可是连播了三遍！ 要不是昨天大家回来，看你睡过去了，昨天就开这个大会了。这都耽误一天了，赶紧的拿钱出来买菜吧你呐！” 许大茂反应了过来，也坐不住了。特么的，小爷穿过来三月，每一天都是在挣命，这个破院子压根就没回来一天！ 小爷干部身份转正，是小爷搏命搏来的！跟你们这些禽兽有半毛钱关系吗？ 就算是原身，去轧钢厂学徒的机会，是便宜老爹拿自己的岗位传下来的，放映技术是手把手教授的。这些跟你们这些禽兽还是没半毛钱关系！ 现在你易中海的口中，好像是成了你们居功头一份，反倒我许大茂要是离了你们啥都不是了！ 许大茂给气笑了，站了起来。 “易大爷！”，许大茂叫的可是易大爷，不是一大爷。因为在他心目中，对这三位禽兽可是一点认同都没有。叫他们声大爷，也仅仅是因为年龄而已。 众人也没想到，只是觉得许大茂的音调有点怪而已。 易中海见许大茂笑着站起来了，以为他听了自己的话，要给刘海中道歉，也笑了。“大茂啊！这就对了，赶紧先跟二大爷道歉，然后把钱交给三大爷。 你这干部转正可是大喜事，摆桌可得请全院老少。咱们全院上下百来口子，就摆十桌吧。你先拿50块给三大爷，要是到时候不够，你再给三大爷补上。” “哦，咱们院有百来号人啊！那是得十桌。”许大茂若有所思，然后说道，“我看不够，还得加上我爸我妈我妹，还有我中学的老师、同学。这些全加上……怕得再加上十桌！” 一听许大茂不但没有反对，还加上了码。院子里的众禽都兴奋了起来，纷纷开口叫唤。 “嘿！大茂，局气！”、“大茂，好样的！”……场面一下开始热烈。 “你干嘛呢？你傻啊！人家说请你就请，你还加码？干脆，我这傻柱让给你，你以后叫傻茂得了！”傻柱在一边要伸手拉许大茂坐下。 “哥，你别管他。看着就行了。”何雨水把傻柱的手拉回来。 “嘿！你这死丫头，咱可不能看着大茂犯轴！”傻柱边拨拉何雨水的手边说。 “你犯轴，他都不会。你放心吧，大茂哥不会吃亏。安心接着看戏。”何雨水劝傻柱。 “你说的，他要是继续犯轴。最后吃亏了可别怪我没拉他。”傻柱悻悻的说道。 第13章 贾东旭蹦出来正好 许大茂的话让阎埠贵立马开始算计了起来。 许大茂说要再加十桌，那就得拿100块出来。自己负责采买，怎么的也能抠出来个5块、8块的。 要是他分两次摆的话呢？每次抠个5块，两次就是10块。这不比一次最多抠8块来得划算？ 并且，他请老师、同学。到时候不还得找他们三位大爷作陪，又能饶一顿，还能多拿一次剩菜。 对，得让他分两次摆。 阎埠贵正要说话，易中海先开了口。 “大茂啊！你爸妈他们已经不在咱们院里住了，现在住的还挺远。你老师、同学什么的还得一家家通知，太麻烦了。况且，咱这院子一下子摆20桌，他也摆不下。” “我做主了。（他又做主了）你爸妈、老师、同学他们，就算了。就咱们现在大院这些，十桌就行了，你也少花一半钱。年轻人，花钱还是要知道节俭。” 易中海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 真是他易中海好心吗？扯！他是怕许大茂把他老爹许富贵给叫回来。许大茂他是可以用长辈、一大爷的身份拿捏，可是对上许富贵，他易中海还不敢明着算计。更为重要的是，许富贵是能算计得了的吗？ “这不太好吧。”许大茂有些作难，“毕竟，是我爸我妈把我养大，老师教我文化，同学们帮我进步。我当上干部可是跟他们的养育、帮助，脱不了关系。不跟他们一起庆祝一下，说不过去吧？” 易中海一听，傻眼了。他绑架许大茂请客的理由就是这个。并且，他不老是教育人家要孝顺、尊重长辈吗？ 现在总不能一句怕麻烦、省钱就给推翻了吧？要是这样的话，大院里这顿，不也就算啦？ 看见易中海坐蜡，阎埠贵赶紧发言。 “我看大茂说的对，天地君亲师嘛。这孩子出息了，知道感谢父母、老师、同学。大茂能这么想，值得表扬。” 说完，还带头给许大茂鼓掌，又看向易中海和刘海中。 易中海和刘海中很不情愿的跟着拍了几下手，就放下了。院里众禽也是跟得稀稀拉拉。只有傻柱、何雨水、小混蛋、李奎勇四个热烈响应。 阎埠贵抬手扶了扶眼镜，接着说，“一大爷说的问题呢，它确实是存在。不过呢，不是没有办法解决。” 说到这，他故意停顿了一下。见众人都期冀的看向他，这才接着说。 “其实这个办法很简单。这星期，咱们先摆十桌，咱们大院一起庆祝。下星期，再摆十桌，让大茂跟爸妈、老师一起庆祝。 一个星期时间给大茂去通知人，总来得及了吧。 到时候，咱们大院的几位大爷和各位邻居，也有空可以帮着大茂接待客人不是。 这不就把所有问题都解决了嘛！” 阎埠贵的话让众禽眼前一亮。 刘海中想的是，到时候可以以二大爷的身份露脸了。其他众禽想的是，虽然不能上桌。但既然都帮忙了，总得拿些好处吧。还能再占一次便宜。 阎埠贵、刘海中，还有院里众人咋想的，易中海心里很清楚。 “再占一次便宜？你们真的以为许富贵是傻的吗？让那老小子知道了，院里这顿你都别想！还两顿？” 不过看到众禽现在都是情绪激动，一致的在夸阎埠贵的主意好。这时候提出反对，那可是得罪全院的人了。 于是不再反对，还是赶紧让许大茂拿钱，先把院里这顿落实了才是。至于下一顿能不能弄成，到时候再说吧！反正弄不成的话，自然是许富贵背锅，怨不得他易中海。 于是易中海开口了，“三大爷的办法不错，就这么定了。大茂，你先拿50给三大爷。下星期的钱，到时候看这次花了多少，你照着再给三大爷就行了。” “就是！许大茂，一大爷都说了，你先拿50，赶紧的吧！”贾东旭立马跟着帮腔。 许大茂见到贾东旭迫不及待的蹦了出来，心中暗喜。 正发愁不知道怎么把火引到你头上呢，你就送上门来了。好！省的小爷再费心设计了。 于是一边假装伸手往兜里去掏钱，一边问贾东旭，“东旭哥，当年的你进厂、转正，后来涨工级，是按什么标准请大家吃席的啊？这50块真的够吗？” “切！我们东旭进厂是接我家老贾的工位。转正、涨工级，那是我们东旭聪明、能干！跟其他人有什么关系？干嘛要请他们！” 贾东旭还没来得及回答，贾张氏先急吼吼的出了声。 易中海一听贾张氏的话，心里立马咯噔一下。坏了！这个贾张氏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在她贾家看来，他贾东旭进厂接的是老贾的工位，转正、涨工级是自己聪明、能干。跟别人，就连自己这个师父都没关系。 人家许大茂现在接的也是他爹的工位，转正干部编制，那是因为人家过去三个月连着下了三个月的乡，受到了上级的关注和表扬！更是跟旁人没半毛钱关系。 “哎呦，贾大妈，您这话可就不对了啊！”许大茂当然不能放过这个机会，赶紧跟上贾张氏的话头。 “那时候我虽然小不太记得事儿，但是我还记得当年贾叔工伤没了，以后东旭进厂子接班还是易大爷给帮的忙联系的吧。 还有，那些年东旭哥没接班前，还有转正之前。也是易大爷说，你们孤儿寡母的，不容易。让咱们院里的邻居们经常的接济你们家，还搞过几次募捐不是？ 这么看来，要是没院里这些邻居的帮助，您跟东旭这生活怕都是有问题了吧？ 啊，还有。还有后来这个贾嫂子进门，好像也是易大爷张罗的，当时不也让咱们各家也都给捐钱了吗？ 照这么看的话，这贾东旭从进厂上班，到转正、到后边长工级、到娶媳妇儿。这哪一样离了咱们院里大家伙的帮忙啊？怎么在您这儿。就跟大家伙一点关系都没了呢？” 徐大茂这么一说，院里人纷纷反应了过来。是啊，这贾东旭自从老贾死了以后，易中海就在院儿里说，贾家孤儿寡母的不容易，时不时的让大家接济他们贾家。逢年过节前必定会组织一次捐款或者是捐物，都是给贾家的。 那后来贾东旭娶秦淮茹进门，要送彩礼钱，不也是易中海说，贾家困难吗？在院儿里组织了一次捐款。照这么说，那秦淮茹嫁进来时候的彩礼，和他们家那缝纫机，那都是大家伙捐的。 就是这两年，贾东旭已经是二级工了，一月工资42块。这才没再提让大家继续接济贾家。许大茂今儿个不提，大家一下子还真没想起来。 这些年来，贾东旭当年转正，后边涨工资，也没说请大家吃个饭，感谢一下啊。就贾张氏话里的意思，合着大家这么些年的帮忙，全白搭了，人家根本不领情，就刚才那话，那叫有半毛钱关系！ 一下子，院子里边轰的一声乱了起来，众位邻居纷纷开始指责贾张氏。 “贾张氏，合着你们这一家就是白眼狼啊！这么多年来，我们都白接济你们家了！” “大茂刚才说的对！没有大院里这些邻居，你们家还活得下去吗？秦淮茹那还娶得进门吗？” “贾张氏，你这话说的丧良心啊！” ...... 第14章 揭贾家的皮 易中海心道，不好！ 这样下去，许大茂的钱还拿的出来不出来，就不一定了。这本来是针对许大茂的全院大会，得变成针对贾家的声讨大会。 “安静！大家安静！现在开大会！都安静下来！”易中海不得不大声阻止大家继续声讨贾家。 正一脸不忿，准备跟大家撒泼的贾张氏，现在已经被秦淮茹和刚才赶紧溜过去的贾东旭拉住，这才放下了点心。你个猪队友！你可别作妖了！ “大家不要吵了！不要吵了！”易中海大声喝止众人。众人见易中海要说话，纷纷停止了对贾张氏的声讨。 “大家不要闹偏了。今天咱们开大会，是为了给许大茂庆祝干部转正。贾东旭的情况和许大茂不同，大家不能一概而论。”易中海说道。 “嗯？易大爷，我就不明白了。这贾东旭的情况怎么就跟我不一样了？”许大茂问道。 着实得给许大茂一个解释，要不然他怎么能乖乖掏出钱来，易中海想了想。 “大茂啊！这事是这样的。首先呢，贾家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院里大家伙是有目共睹的，你贾婶子孤儿寡母的把东旭带大，的确不容易，他们家一直很困难。 再有呢，东旭当年接的是贾叔的工位，进厂转正也只是工人，工资是从学徒18万，也就是现在的18块开始拿的。” “这跟你许大茂可不能比。你家你爸妈都有工作，收入还不低。你家的生活水平，可是大院里数一数二的。 再者，虽然你这工作也是接了你爸的工位，但你这回转正。可是干部身份转正啊！那干部和工人能一样吗？你一转正工资可就是37块5，比得上两个学徒工的工资了。 大茂，你们许家可是比贾家强了去了！你还怎么能跟贾家比呢？你说是不是？” 易中海这货说的，把老许家、许大茂好一顿夸。你老许家、许大茂不都是好面儿吗？我把面儿给你给足了，这下还拿捏不住你？ 到底是易中海一步裙，任何时候，道德绑架这杆大旗都是挥舞的猎猎生风。 不过，你一步裙也配讲道德？这玩意你有吗！就你那一套双标的道德吗？道德，小爷今儿个就让你明白明白，什么叫道德！ “呵呵......易大爷，你这话，我可是不敢苟同啊！”许大茂冷笑道。 “许大茂！你什么意思？一大爷好好跟你讲道理，你瞎扯什么狗不狗的？！”，刘海中立即蹦了起来，用手指着许大茂，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 刘海中这一下，不但是许大茂，连带着何雨水、小混蛋、阎埠贵，还有大院里的大多数人，都给整无语了。 阎埠贵一脸尴尬，赶紧叫此时正站在桌对面，冲着许大茂满脸愤怒的刘海中，“老刘，老刘。许大茂说的是苟同......苟同......就是不怎么认同、同意的意思。不是说什么狗不狗的，更不是骂人。这还算是比较文雅的说法。” 刘海中闻言，老脸一红。赶紧坐下、拿起水杯喝水，用水杯遮住了脸，化解尴尬。 没理会快要乐晕了的小混蛋和还在那掩饰尴尬的草包刘海中。 许大茂接着说：“易大爷。您说的这些我可不是很同意啊！” 他还是换了一个通俗易懂的说法，不然这院里怕不光是刘海中听不懂。 “您总是说贾家不容易、困难。这话在咱四九城解放和贾东旭上班前，我承认。可现在都解放好几年、贾东旭也上了这些年班，他家还那么困难吗？ 我记得贾东旭是咱四九城解放那年上的班，当年就转了正。51年贾嫂子嫁进来的时候，就已经是一月工资40多万了。没错吧？” 许大茂说的这些情况，都是明面上的事，谁都无法否认。易中海虽然恼怒，但人家许大茂说的没错，他也不能反驳，只得重重的嗯了一声。 见易中海没反驳，许大茂接着说：“咱再从贾家嫂子进门后说。52年登记户口的时候，贾大妈和贾嫂子登记的还是农村户口吧？她们在老家还都有地，每年都有粮食分，没错吧。” 这又是一个大瓜。这些年贾东旭回农村收粮食，都是半夜会回来，就是怕被院里人知道他家还有不用定额的粮食。 要知道，他们贾家可就是拿着贾张氏、秦淮茹、还有棒梗没有粮食定额，不够吃就得去买高价粮，所以才不断在大院里哭穷的。 这事易中海自然知道，门神阎埠贵当然也清楚，只不过是因为每次贾东旭回来都会给他上贡一些农村的土特产，他就全当没看了。 况且，每次捐款，都是易中海过后把钱又补回给他了。既然他没什么损失，还有好处，他才不会多事。 就是刘海中不知道，和大院里的其他人一样，此时也是一头雾水。 赶紧问坐对面的阎埠贵，“老阎，你管着大门，这些年你见过贾东旭往回搬粮食吗？” “嗯......贾东旭是经常往家搬粮食。不过他说都是他去鸽子市淘换的。至于是淘换的，还是老家拿来的。那上边有没记号，我哪知道。”阎埠贵赶紧一推四五六，表明和自己没关系。 这下被许大茂把这个盖子给揭了，以后贾家还怎么在院子里哭穷？要各家接济自己？贾张氏立马坐不住了。 “许大茂你个小绝户！你个头顶生疮，脚底流脓的坏玩意！你跟你爸许富贵那个老绝户一样坏！我们贾家就是困难！你们就是应该帮助我们家！你个小绝户！......我挠死你个小绝户！” 面红耳赤、张牙舞爪的贾张氏，体现出了她这副身材难得有的敏捷，带着一股泼风就向许大茂扑来。 众人见贾张氏撒泼，除了傻柱喊了一声：“贾大妈，你怎么动手啊！”，立马站起来，要挡在许大茂身前。 院里其他人，包括三位大爷，都是屁股都没从凳子上抬起来。就是光嘴里叫唤着，“别动手！有话好好说”，之类不疼不痒的话。 小混蛋嘴里还在拱火加油，“对！就这样！文斗哪有武斗来劲！上！贾张氏，我看好你！”。 何雨水一手拉住傻柱，另一只手给了小混蛋后脑勺一下，“你是那头的？”。 小混蛋挨了何雨水一下，一脸坏笑着说，“我是来看热闹，找乐子的。嘿嘿！”何雨水闻言瞪了他一眼。 第15章 大茂绕柱走 许大茂就没指望这些禽兽们能制止贾张氏。 易中海控制四合院的四大手段，不就是他无时无刻的道德绑架、pua洗脑，贾张氏的撒泼打滚、搅浑局面，双花红棍、傻柱的武力镇压。 当然，现在的傻柱还是不是易中海的双花红棍，就不知道了，看样子不像。最后，就是所谓的老祖宗聋老太太的坐阵威压。 许大茂知道，原身的他就是和傻柱好像是天生对头，谁看谁都不顺眼。跟四合院里的其他人，并没什么矛盾。 正如易中海刚才所说的，他们老许家在四合院里的条件是数一数二的。 徐富贵和他妈也算是跟着娄半城身边做事，自诩是见过世面，并看不起院里的这些人。 所以，他们也不屑于跟四合院里的其他人计较什么。当然，想占他们家便宜？那是万万不允许的。 这样的家庭环境下长大的许大茂，在院子里、邻里间，面子上的为人处事，其实是比一般人强多了。 但是原身打小就爱得瑟、坏主意、小毛病就不老少。再加上易中海、聋老太太几人的刻意抹黑，虽然他也没什么实在是让天怒人怨、人人喊打的恶行为，但他的名声在四合院里可是一向不怎么样。 今天的这事，要想破局，硬刚易中海，就是说自己不愿意在院里请客，肯定不行。 易中海他们几位大爷，就是拿着为他庆祝为引子，实际是让他大出血，带着全院占他便宜，以满足他们对自己干部转正的羡慕嫉妒恨。 硬刚的话，那就是彻底得罪完全院的人了。这不是自绝于人民吗？他许大茂还想在这院里生活下去呢。 那怎么办？祸水东引呗！ 他易中海会利用贾张氏这个搅屎棍，他也会！ 并且，也只能使用这根搅屎棍。顺便，也揭揭易忠海多年来包庇、袒护贾家，让全大院帮着他养徒弟、给他培养养老人的这张画皮！ 当然，指望这一次就把易中海的画皮给全揭下来不可能。 但是，通过这次揭皮，让全大院断了继续被贾家骗钱、骗东西的路，还是挺不错的。还能给自己挡灾。 此时，见贾张氏果然坐不住跳了出来，许大茂心里其实是高兴的。但高兴归高兴，这死泼妇的九阴白骨爪可不是好挨的。那黑黢黢的十个手指甲，那是自带毒物、腐蚀加成啊！ 照着许大茂现在的体格，经过统子刻意安排下的三个月强化训练，可是和三个月前不可同日而语了。 别说收拾个贾张氏，就是他家贾东旭上来，也不在话下。三个月驴粪蛋子加上放映设备上百斤呢，天天搬运，早练出来了。 至于说跟傻柱比，还真没底，毕竟人家是四合院战神不是。还好，傻柱现在算是友军。 虽然他能够轻易收拾贾张氏，但也不能动手不是。要尊重老人、长辈这话，虽然在易中海嘴里给曲解得不是一个意思了。 但是咱们民族传统下来的基本道德观念，不论是现在、还是在未来，对于普通人来说，还是有很强约束力的。这要是跟贾张氏动了手了，他许大茂有理也变没理了。 不能打怎么办？跑呗！往哪跑？那几位大爷坐的位置不就是最好的掩体吗？想隔岸观火，瞧着你们放出来的疯狗撒泼祸害人，姥姥！ 许大茂身随心动，冲着几位大爷坐的位置就跑了过去，“哎呦喂！几位大爷，贾大妈这是羊癫疯犯了啊！几位大爷救命！”。人是跑了，可那嘴里却是不消停。 正冲过来的贾张氏一听许大茂说她是羊癫疯犯了，更是怒不可遏。张牙舞爪的追了过去，“许大茂你个死绝户！你才羊癫疯呢！你全家都羊癫疯！” 许大茂先到的是阎埠贵这边。见他脚步不停，灵活的一侧身，就从阎埠贵身边绕了过去。 他这刚过去，后边的贾张氏就冲了过来。阎埠贵一看大事不好，想起身躲开也来不及了。算他机灵，一矮身子，哧溜一下就钻桌子底下去了。 刹不住闸的贾张氏，一脚踹开的阎埠贵坐的椅子，接着冲许大茂扑去。 此时的许大茂已经绕到了易中海的右边，借着易中海的身体挡着。易中海已经站起来了，见贾张氏扑过来，他倒是灵活的往后一退，又把许大茂给露了出来。 这老银币！许大茂心里暗骂着，脚下不停，向右两步又绕到了右边坐着的刘海中身后。 “这是秦王绕柱走啊！”，看热闹的小混蛋大声兴奋的叫着。 “呸！人家秦王绕柱躲的那是荆轲，许大茂躲的是谁？贾张氏！她能和荆轲比吗？”何雨水表示小混蛋比喻不当。 “形式一样、形式一样。呵呵。”小混蛋笑道。 他俩在这调侃，那边许大茂正和贾张氏，隔着还坐在那的刘海中那硕大的身子，玩老鹰捉小鸡呢！ 这刘海中怎么没躲开呢？你以为他不想啊！一开始，他是还端着那副领导架子，准备来个泰山压顶面不改色，好显示他作为领导的那份定力。 后来是想起来也起不来了，他那身板想立马跳开，那也得跳得起来不是。绝对不是这边许大茂一只手按在他肩膀上给按的啊！ 许大茂、贾张氏这俩，把他二大爷刘海中当成了中间的掩体，隔着他左摇右晃的。 尤其是贾张氏，嘴里骂个不停，唾沫星子喷了刘海中半边脸。那双九阴白骨爪还不停的在他面前伸来伸去。稍不留神，很可能就挠他脸上了。 人是暂时不能动了，嘴还可以张。刘海中愤怒的吼道：“许大茂！你不要闹了！赶紧停下！” 许大茂一边躲避着贾张氏的淬毒武器攻击，一边大声喊道：“二大爷！不是我要闹，是贾大妈要挠我！我总不能站那不动让她挠吧！” 易中海看不下去了，冲着傻柱喊道，“柱子！你还坐那儿看什么！还不赶紧过来给拉开！” 傻柱见易中海点了自己的名，站了起来，“一大爷？拉谁啊？大茂吗？我拉住了大茂，那贾大妈不就冲上来连我一起给挠了？拉贾大妈吗？我去拉不合适吧？您还是得叫贾东旭去啊！” 第16章 傻柱送大逼兜 这傻柱，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本来打小就是跟许大茂水火不容，可这几年怎么跟许大茂反倒越走越近了。就是许大茂老呲儿他，也不是立马就急眼。 这两年没事还喜欢找许大茂喝两杯。他厨房带回来的那么些好菜，都白瞎给这俩坏小子和何雨水那赔钱货了。 要是都给贾家多好，棒梗正长身体，淮茹现在又怀上了，也需要营养啊！易中海心里嘀咕。 见傻柱不愿意，易中海只得冲贾东旭叫道，“东旭！快来把你妈拉住！”。 贾东旭见易中海叫自己了，虽然不情愿，也只得磨磨唧唧的起身过来。 他心里明白的很，他这老娘一撒起泼来，那叫一个六亲不认，周边寸草不生。不论是谁到跟前，她都会不管不顾的给上两下。 所以他老娘一撒泼，他指定是第一个躲开的。 贾东旭这边，正磨磨唧唧往前蹭着。那边的战况突然发生了重大的变故。 贾张氏张牙舞爪的乱挥爪子，到底是挠到了刘海中的脸上。刘海中猛然遭受袭击，疼得哎呦一声站了起来。 他这猛的一起身，那大肚子一下子就把身前的桌子给顶翻了，正横在他身前伸手去挠许大茂的贾张氏也被顶倒。 好巧不巧的是，桌子翻了，把底下藏着的阎埠贵给露了出来。 阎埠贵感觉眼前突然一亮，紧跟着又是突然一黑。一个肥硕的身子就迎面压了上来。他只来的及喊了一声，“别介！”，后半截话就被那身子给砸回去了。 完！连环车祸现场再现啦！ 原先还稳当坐着的都站了起来，逃跑的停了下来，站着的愣在了当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这意外的场面。 “还都愣着干嘛！赶紧把贾家嫂子、三大爷拉起来！柱子！东旭！许大茂！光天、解成！赶紧地！”还是易中海反应快，立马叫人施行现场营救。这平日里总操心怎么算计人的老银币，确实是有两把刷子。 众人闻言赶紧冲了上来，拉胳膊抬腿的，先把贾张氏从阎埠贵身上给拽起来，再看下边的阎埠贵。 嘿嘿！这老小子倒是鸡贼。 一看情况不妙，紧急状况下，下意识就伸出两手抱住了脑袋。本来他就是蹲着的，这贾张氏一倒下来，把他一下子给扑倒了。 结果就是，他抱着脑袋，蜷着身子侧躺着，给贾张氏压在了身子底下。这姿势倒是让他得到了最大的保护，没受什么伤害。 更幸运的是他那副眼镜，也保护的好好的，啥事没有。也不知道他抱脑袋那一下，究竟要护住的是脑袋，还是眼镜？嘿嘿。 一看自家老阎好像没什么大事，三大妈长舒了一口气，伸手帮阎埠贵拍打身上的土。关切的问道，“老阎，怎么样？没伤着吧？” 阎埠贵伸手摘下眼镜，仔细看看，“没事，眼镜没事。”实锤了，他护的是眼镜。 见下边的阎埠贵没事，大家这才去看已经被拉开，躺在一边的贾张氏。 此时的贾张氏却是情况不妙，牙关紧咬、双目紧闭，人事不省。 这怎么回事？她可是在上边，她砸下来人家三大爷没事，她却晕了？ 何雨水看了看，伸手拽了拽傻柱，让傻柱低头过来。傻柱见妹妹是有话要跟他说，就弯腰侧了耳朵过来。“什么事儿雨水？” “哥，你想不想给贾张氏俩大逼兜？” “想啊！当然想！这还用问？我早就想给她俩大逼兜了。全院里就她最不是东西！”傻柱赶紧点头。 “现在就是好机会！你上去给贾张氏俩逼兜。你打完了，不但一大爷他们不会怪你，还得让他们贾家谢谢你！”何雨水坏笑着小声说。 “什么？我给贾张氏俩逼兜，一大爷他们不但不怪我，还让他们贾家谢谢我？” “嗯。等下你打完了，贾张氏就醒了。他们要是追究你打贾张氏，你就这么说........” 傻柱面带疑惑听何雨水说完，“能行？” “能行！就看你敢不敢吧！”何雨水用上了激将法。 “姥姥！在这院里，哪有你哥不敢打的？你等着！”傻柱果然吃这一套，何雨水就小小一刺激，傻柱就上了头。 “都让开！都让开！我能让贾大妈立马醒过来！”，傻柱伸手拨拉开围在贾张氏身边的人，蹲到了贾张氏面前。 没等大家反应过来，只见傻柱抡起右手，“pia！pia！”两声。就给了贾张氏一个来回大逼兜，看得大家目瞪口呆。 傻柱的大逼兜刚打完，地上躺着的贾张氏gerlou一嗓子就嚎了出来，“哪个天杀的小畜生、绝户头打老娘！老娘跟他拼啦！”然后立马睁眼要爬起来。 打完就已经跳开的傻柱乐了，“我说我有办法让贾大妈立马醒过来是吧！这不好了！哈哈哈哈！” 贾张氏已经跳了起来，知道是傻柱打了自己，顿时不干了。 “傻柱！你个有爹生没娘养的小畜生！你敢打老娘！老娘跟你拼了！”，说着张牙舞爪再次上演，不过这次追杀的对象，从许大茂换成了傻柱。 傻柱现学现卖，冲着三位大爷站着的方向就逃了过去，边跑还边喊。“贾大妈这可不怪我啊！我是好心救你！你怎么恩将仇报啊！”。 易中海见傻柱像许大茂那样，又要拿他们几位大爷当掩体，都快急眼了。这是怎么了？怎么要循环上演一次不成？ 刚才是刘海中被挠，阎埠贵被砸，自己堪堪躲过。难道这次轮到自己要受伤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让这情况发生！ “他贾婶子！你先停下！听听傻柱怎么说。他要是说不出个道理来！我让他给你赔礼道歉！给你赔偿！”易中海赶紧喝止贾张氏，他可不想成为下一个受害者。 一听到有赔偿，贾张氏立马不追了，“傻柱没理由打我，要赔我20...不！最少50块！”贾张氏脚下是停了，嘴里可没停。 易中海向她保证，“贾家嫂子，你放心。弄清楚了，我指定给你做主。” “一大爷，你可一定要为我做主，让傻柱道歉！赔钱！”贾张氏接着叫嚣。 易中海没理贾张氏的叫嚣，看向傻柱， “柱子，你说你干嘛打贾家嫂子。长辈是能上手打的吗？我一直教育你，要孝顺长辈、要尊重长辈。可你是怎么做的？你今天还上上手了！ 赶紧的给贾家嫂子道歉！我做主了，你赔给贾家嫂子30块钱！这事就到这了，谁都不追究了！” 好嘛！这就是易中海的弄清楚了。这是一点反驳的机会都没给傻柱，就把案子判了啊！ 第17章 真是为了救人 一听易中海的话，不但是傻柱立马不愿意了，就连何雨水都叫了起来， “一大爷！您就是这么调查事情的啊！我们不服！”，小混蛋和李奎勇也在一边起哄，“不服！不服！” “雨水！你一个小丫头懂什么？你哥动手打了贾大妈俩大嘴巴，这大家都亲眼看见了。人家贾家大妈这么大年纪了，是你们这些小辈能上手的吗？ 既然打了长辈，就得给长辈道歉！就得给贾大妈赔偿！”。易中海根本就不把现在才11岁的何雨水当回事，解释都懒得解释。 何雨水很气恼。 她气，易中海恬不知耻，欺负她一个小孩子。 她恼，她现在才11岁，就是个小孩子，说什么都没用。 许大茂见状赶紧过来，“易大爷，您刚才都说了要调查清楚。您这连柱子哥为什么打贾大妈问都不问，就算调查了？” “这还用调查吗？柱子打你贾大妈，大家伙都看见了，这还用调查吗？难道大家都眼花了？你贾大妈脸上的巴掌印还在呢！”易中海不容置疑的说道。 贾张氏也是立即扬起了她那张肥脸，炫耀似的给大家看，显示她脸上那两个明显的巴掌印。 “我也没否认说柱子哥打了贾大妈......”， “你也看见了不是！你也承认不是！打了就是打了！打了就得认错！赶紧给贾大妈道歉，赔偿！”易中海打断许大茂的话。 “易大爷，旧社会就算是犯了死罪，还让犯人喊两句冤呢。怎么搁您这，连冤都喊不成了？您这几位大爷难道比那旧社会的官府还黑？”许大茂讽刺道。 “许大茂！不许胡说！什么旧社会的官府，现在是新社会！我们几位大爷是街道让大家伙选出来，给大家伙调解邻里纠纷的。哪里是什么官府？”。旧社会的官府，这帽子可不敢戴上。这不是说他们私设公堂嘛！阎埠贵赶紧站出来解释。 “就是。我们就是院子里选出来的管事大爷，可不是什么官府。”刘海中也反应过来了，赶紧跟着解释。 许大茂见已经在气势上，让易中海他们几位大爷，不再那么肆无忌惮，就不继续跟他们掰扯。 “那好！不管是官府断案也罢，邻里纠纷调解也罢。总得听听双方当事人的意见是吧？总不能只听一方的说法，就给断了不是？” “这还用听吗？傻柱打我妈不是事实吗？他打了我妈，难不成是为了我妈好？！”见几位大爷不吭声了，贾东旭只能自己跳了出来。 “就是为了你妈好！”何雨水适时接上了贾东旭的话。 “何雨水！你小丫头胡说什么！”易中海又忍不住了。 “诶！易大爷，咱不是说了，要听听我柱子哥的意见吗？我柱子哥还没说话呢！柱子哥，你来说！说说你打贾大妈，是不是为她好！”许大茂怼上了易中海。 易中海见许大茂一点面子都不给他，愤恨的瞪了许大茂一眼。 “终于轮到我说话了，呵呵。”傻柱一开口先乐了，“我妹妹雨水说的对，我打贾大妈俩大逼兜，就是为她好！我那是在救她！” 傻柱这一说，大家都愣了，没听说过打人大逼兜救人的，这不胡扯呢吗？ “傻柱！你少胡说八道！就没听说过，有抽人大逼兜救人的！我看你就是故意打我妈！”，贾东旭叫道。 这时候阎埠贵好像是想起了什么，低下头、小声跟易中海、刘海中说，“老易、老刘。别说，这法子。好像还真有。” “什么？还真有抽人大嘴巴子救人的？！”，刘海中这个草包，闻言立即惊呼出来。听到刘海中的惊叫，大家马上都看向了几位大爷。 “老阎，可不能胡说。哪有这种事！”易中海咬牙说道。 阎埠贵这时候后悔了，他怎么这么嘴欠。这事就算是有，现在也不能说啊！最少，不能是由他说啊！ 可这时候话已出口，不得不说了。只得尴尬的咳了两声，“老易、老刘，你们还记得范进中举不？胡屠户抽范进那一个大嘴巴，不就是把范进给抽醒了。” 阎埠贵这一说，易中海、刘海中、还有院里的众人都想起来了。 “哎呦喂，我想来了。真有这么一出！胡屠户一大逼兜，把乐得失心疯的范进，给打醒了！” “就是！我也知道，说书听过的。” “相声里讲过，当时讲到胡屠户一大逼兜，把范进给抽了原地儿转仨圈儿。把听相声的人都笑懵了。” 他们很多人虽然没上过几天学，但他们都看过戏，听过说书、听过相声啊！范进中举，这故事大家知道啊！ 嘿，这下好了。何雨水给傻柱准备的说辞，都不用傻柱自己再说。这帮吃瓜群众，直接自己脑补去了。 虽然说法不一样，但效果看来......好像还更好。 于是何雨水拉住了正要跃跃欲试做解释，说不是那么回事的傻柱，让他不要说了。 傻柱起先还不太乐意，但何雨水说，现在大家伙儿说的比他自己说的还管用，他也就懒得再说了。 反正他的目的就是给贾张氏俩大逼兜，打完他还没责任。现在效果一样，那还废什么话。 这下都不用傻柱解释了，事实明摆着，是有这么回事。傻柱抽贾张氏俩大逼兜，就是把贾张氏给救醒了。这么看来，傻柱确实是为了救人。 见大家都认可这个说法，易中海只得看向贾张氏，“贾家嫂子。你看这傻柱打你这俩巴掌，确实是为了救你，而且也把你打醒了。他这不是故意的，你就原谅了他吧。” 贾张氏一听，合着自己这俩大逼兜是白挨了，那哪能愿意？ 立马往地下一瘫痪，俩手拍起大腿，开始上演她的经典招魂大作。 “老贾呀，你快上来瞧瞧吧！我们孤儿寡母活不下去啦！ 这满院子就没有一个好人呐！ 傻柱，他打我俩大逼兜哇啊！ 院里大爷他们也都不管呐！ 老贾呀，他们都欺负咱们贾家呀，你上来把他们都带走吧！” 第18章 是不是忘了点啥 （今天冬至，增发一章。祝大家多吃饺子，护好耳朵。） 贾张氏这经典戏码一上演，易中海立马就抓瞎了。 是啊，不追究傻柱的责任，那贾张氏的大逼兜可就是白挨了，那贾张氏能愿意？ 于是他又看向傻柱，“柱子啊。虽然说你是为了救人，但毕竟你还是打了贾大妈两个大嘴巴嘛。这样，我做主了，你就赔给贾大妈五块钱，权当贾大妈的医疗费了。” “合着我救人，还救出错来了？我救人，还得自己往里搭钱？哪有这个道理？”，一听让自己掏钱，傻柱当然不乐意了 “我妈到底是你打的，你不掏钱谁掏钱？”贾东旭赶紧蹦出来帮腔要钱。 “那戏里边胡屠户打了范进，范进还给人家胡屠户二两银子、一块肉，还得感谢人胡屠户呢。你们贾家准备怎么感谢傻柱啊？”，许大茂笑着对贾东旭问道。 “我滴老天爷呐！不让人活啦！挨打的没赔偿，还要给打人的钱呢，这是要逼死我们孤儿寡母啊！” 还瘫在地上的贾张氏一听，不但不给她医疗费，还要让他出钱给傻柱，更不乐意了，马上又闹腾起来。 “这钱反正谁乐意给谁给去。我是救人，我没错。”傻柱梗着脖子说。 易中海一看傻柱，死都不愿意掏钱。院儿里的邻居们也都一个个在笑，也都在说，贾张氏不应该找人家傻柱要钱，反倒是应该给人家救命的酬劳。他知道再想让傻柱掏钱是不可能的了 怎么办？只能自己掏钱了。于是跟贾东旭说，“贾东旭，把你妈拉起来。回头我给你两块钱，你去买几个鸡蛋回去给你妈敷敷，那脸就消肿了，让你妈别闹了。” 贾东旭一听，赶紧答应，“哎！”。贾张氏一听易中海愿意出两块钱，也就不吭声了，虽然是少了点，但总比没有强吧。 大会闹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当然是开不下去了。易中海只能无奈的说，“行了，天都晚了，各家都散了吧？”。 大家伙看热闹已经结束，没什么看头了。于是纷纷拽起自己的凳子，往各院各家回去。 刘海中这时候拉住了易中海，“老易，你看我这脸，我这脸怎么办呢？我这好好的就被挠了这么一下子。” 易中海一见刘海中脸上的三道血印子，都渗出了血珠，也感到很无奈。 想让贾张氏赔钱。哼，做梦去吧。得了，看这意思还得自己出血呀。于是憋屈的跟刘海中说“老刘，这样吧，回头我让我们家的给你送十个鸡蛋，给你补一补吧。” 刘海忠一听易中海愿意送十个鸡蛋过来，也就不再去追究了。“那好，我就先回去了。”说完，觍着他的大肚子，招呼自己家人往后院儿去了。 易中海叹了口气，准备叫傻柱来收拾桌子，抬回他家。 阎埠贵这时候突然间想起了什么，问易中海，“老易，这事闹得，咱们刚才好像把什么事给忘了。” 易中海疑惑，“什么事啊？” “哎呦喂，收钱！收许大茂那混小子的50块钱呢！”，阎埠贵当然没忘，他这是故意点易中海呢。 还收许大茂的钱？就今天许大茂这祸水东引，把贾家的事挑了起来，还没圆过去呢。 现在再找许大茂要钱，他许大茂能掏吗？ 今天这事已经闹成这个样子了，如果转头还让许大茂掏钱，许大茂不知道又要把贾家的什么龌龊事情给抖搂出来。 易中海暂时是没那心思了，只能跟阎埠贵说，“唉，今天这事儿闹得，有些太难看了。咱们缓几天再说吧。” 阎埠贵当然知道，这缓几天其实就是没戏了呗。这下心里颇是不甘，像一下子丢失了几个亿一样。 但是他也没办法，今天闹成这个样子，而且也是他说的范进中举的事儿，导致贾家没有从傻柱那要到什么赔偿。这易中海还没还没找他的事儿呢。 所以他也不敢多说话了，只能灰溜溜的招呼他家的仨儿子，还有三大妈抱着阎解娣，回他的前院去了。易中海再想回头叫傻柱，傻柱早没影了。 徐大茂、傻柱几人拽着凳子往后院回许大茂家。 小混蛋一进屋就扑到了床上，边打滚边哈哈大笑，“精彩、精彩、忒精彩了！这四合院的全院大会真是名不虚传，可乐死我了，乐死我了，乐死我了！” “这回你满意了！”，何雨水没好气的跟小混蛋说。 “这才是头一回。以后好玩的事，还多着呢。以后什么贾东旭挂了啊，棒梗偷鸡啦啊，秦淮茹哭穷啊，还有那个刘海中当官啊……这些鸡毛满天飞的事儿，你们大院还多的是呢。哪回不都得开大会，这全院大会的乐子，还有的瞧呢！” “合着你小子到我们院来，就是来看我们院的笑话来了啊！你小子可不厚道啊！” 傻柱跟许大茂走在后边，刚一进门就听见小混蛋的最后一句话。傻柱也没好气的跟小混蛋说道。 这傻柱一进来，小混蛋也知道不能再多说了，于是闭上了嘴。嘿嘿嘿，在那傻乐。 “行了，你们俩搁我们这儿也泡了大半了，赶紧回家吧。再不回去康大妈跟奎勇他妈该着急了。” 许大茂往外赶人，让这俩小子赶紧回去，明天还要上学呢。 小混蛋也知道今儿出来的时间长了，赶紧拉上李奎勇，俩人背着书包出了门就颠儿了。 “的嘞，今儿咱哥俩这酒也喝了，笑话也瞧了。哎，这俩大逼斗打的也挺过瘾。咱们也都早点歇着吧。大茂，你明天是不是该去上班了吧？”，傻柱问许大茂。 本来邱科长给许大茂批的假是三天，明天他还不用去上班。 但是今天晚上闹了这么一出，许大茂怕明天在院子里贾张氏不消停，到时候再指着他一人闹，那就不好了。想了想，哎，算了，明天还是去上班吧。 于是跟傻柱说，“是，明天就去上班，明天早上咱们俩一起走啊。” “成，你也歇着吧。雨水咱们回家。”傻柱跟许大茂打声招呼，叫何雨水回家。 何雨水走到门口，转过头来给许大茂伸了个大拇哥，“行，不错。没给咱们这帮人丢脸。”，冲他嘻嘻一笑，转身跟着傻柱跑回去了。 人都走了，许大茂把几张凳子都归置好，简单的就着盆里的水洗了把脸，添点热水洗了脚就上床，蒙der密去了。 第19章 赶早去上班 第二天一早，许大茂起来把水缸里的水舀出来，就在门口洗漱。 洗漱完了，换好衣服，推起他的驴粪蛋子往中院走。 来到中院，看见傻柱正从屋里把自行车推出来，何雨水也背个书包从耳房走了出来。 许大茂知道，自打何雨水穿越来了以后呢，对傻柱的改变是很大的。 原先傻柱上班呢，由于食堂并没有要求他早上要跟大家一起上班。傻柱总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然后晃晃悠悠的去上班。 后厨的杂活，傻柱一般都不干。去了就整杯茶水，往躺椅上一瘫。等其他人都收拾完了、准备好了之后，他上去炒两锅大锅的大锅菜。要是有招待小灶，他才亲自从头跟到尾。完了还把截留的好菜、“剩菜”自己都独拿了，一点也不顾及其他人。 所以原剧中傻柱在食堂的人缘并不怎么好。对于他带菜这事，大家其实怨言颇多，不过是碍于厂领导对他的纵容，不敢当面说罢了。 所以，傻柱有事了，除了他徒弟马华，在食堂是没什么人愿意帮他说好话、帮忙的。不趁机给他扔个板砖、抽个梯子，都算是对得起他了。 现在何雨水可不允许他还是这个样子了。打小何雨水就给他撒娇卖萌缠着他，他一下班回来就问他上班去有没好好工作。 还动不动就给傻柱表演个做噩梦。梦的内容就是傻柱原剧情里在厨房的那做派，导致最后大家都讨厌傻柱。不但不喜欢傻柱，最后还找机会把傻柱给排挤、开了。傻柱没工作了，把她饿死了。然后就是抱着傻柱哇哇大哭。 把傻柱吓得，一再向她保证。在后厨绝对不会像她梦里那样，一定好好工作，一定不会丢了工作，饿死她。 上学以后呢，何雨水就让傻柱天天接送她。后边大了点呢，就让傻柱天天早早上送她，不让他接了。 就这样，傻柱每天早上都得早起，然后要么给她做早餐，要么带她出去吃早餐 ，再送她去学校。然后傻柱自己呢，也就骑着自行车去轧钢厂上班。 说到自行车，当然也是何雨水的功劳。兄妹俩去保城，白寡妇挡着不让见何大清。 何雨水就在街上哇哇大哭，见人就哭诉没人管他们了。哭得那是个肝肠寸断、惊天动地，闻者落泪、见者伤心。果不其然，就有热心群众把当地街道办工作人员给招来了。 街道干部了解了情况，自然不能不管，立即把何大清给提溜到了街道办。在街道办干部的监督下。何大清跟兄妹俩交代清楚了他给易中海留下了100万生活费给他俩，还把轧钢厂的工位也留给了傻柱。现场又给了100万。还说以后每月都会寄10万生活费给傻柱，街道办才放了何大清。 兄妹俩回来后，立即找易中海去要何大清留下的钱和介绍信。易中海无奈，只得给了傻柱。但是在傻柱接工位这事上，还是背后阴了傻柱一把。找食堂的张主任给傻柱办了个学徒入职，直到两年后才给傻柱转正。 傻柱上班以后，何雨水就跟傻柱说她自己在家害怕，干脆让她上学去算了。于是傻柱就求了阎埠贵，送了阎埠贵些东西，请他帮忙给何雨水办了上学。 何雨水上学要接送，何雨水知道这两年买自行车还不要票，再过两年就不成了，就天天喊走路腿疼。要不是后来被秦寡妇迷了心，其实傻柱是很疼妹妹的。于是一咬牙，就买了四合院第一辆自行车。 为这，还被易中海好好训斥了一顿，说他不会过日子。但是傻柱没理他。估计从这时候起，易中海就不待见傻柱了。 傻柱每天到的早，也不再就那么闲着。后厨里的一些准备工作，傻柱也上手跟大家一起干。 傻柱这个大厨，后来升了食堂班长。他都每天按时来干活，那么其他人还有什么可说。 对于傻柱时不时的整点硬菜回家，那些“剩菜”，就让大家伙轮流带了，大家更是没什么多余的说道。总之，现在傻柱在食堂的人缘，比起原剧中那可是好的太多了。 对待其他工友、领导，也正常多了，虽然还是有些混不吝，但也不是原剧里那么操蛋的性子。 这些，都是这些年，何雨水潜移默化给傻柱带来的变化。 “嘿，大茂出来了，走。 你是跟着我一起去送雨水呢，还是等会儿在胡同口早餐铺子吃完早餐，自己先去厂里？” “跟你一起出来，当然跟你一起走了。一起去送雨水，送完雨水，咱们俩一起去厂里。” “得嘞！走着！”，傻柱推起自行车就走，许大茂跟着推车往院前院去，何雨水蹦蹦跳跳的在后边跟着他俩。 三人出了院子，来到胡同口的早餐铺子。 “三碗豆浆，两份小咸菜，五个小烧饼。”许大茂要了早餐。 56年国家的经济状况还不错，胡同口的早餐铺子里边还提供豆浆，豆腐脑，馄饨、稀饭，油条，小油饼，小薄饼，小烧饼，还有包子，馒头，品种还挺丰富。 当然，从去年开始，买各样东西都已经开始要票了。就像今儿早上，许大茂要的三碗豆浆，两份小咸菜，再加上五个小烧饼，就拢共给了半斤粮票。 一碗豆浆三分钱，小咸菜不要钱，小烧饼四分一个。一共花了许大茂两毛九加半斤粮票。 这年月的钱可真值钱，仨人一顿早餐两毛九，这要是放在后世就这么一顿简单的早餐，起码得二十多块。 早上上学、上班的时间都很匆忙，大家也没多说什么，赶紧吃完走人。 把雨水送到了学校，俩人骑着自行车来到了轧钢厂门口，下了车推车进去，把自行车送到车棚，傻柱去往他的三食堂后厨，许大茂进了办公楼，往二楼宣传科走。 来到他的放映室。放映室有两间房，大点的一间，是他的设备和操作室。一般许大茂就在这儿呢，调整片子，维护机器。另一间小房，主要就是资料和各种物料，备件，还有一张小行军床。平时，许大茂在这儿午休。前仨月忙的时候呢，他就是窝在这间小房里对付了三个月。 在这住了仨月，每次回来又都是忙忙碌碌的，小房里的情况有点乱。既然今天是提前来上班了，还没领什么工作任务，那就先把小房收拾收拾吧。作为一个现代人，还是习惯生活、工作的环境干净、整洁。 第20章 许大茂有才啊! 许大茂这正忙活着，门口传来邱科长的声音，“大茂，我不是放了你三天假吗？你怎么今天就来上班了？” 许大茂赶紧抬头，看见邱科长正站在放映室门口，笑眯眯的看着他。 老邱可是他的顶头上司，现在还是他许大茂的入d介绍人之一，那关系可得处好了。原剧情里无论是许大茂还是傻柱，都是跟厂里的领导的关系处的还不错。对于自己的直管上司，傻柱是鸟都不鸟，许大茂是提都不提。这不扯淡吗？ 作为直管上司，就算是没那么大权利直接提拔你，但在你提拔的时候的意见，可是能起关键作用的。要是那时候给你上点眼药，你哭都没地哭去。 既然来了这个世界，这就是生活，不是电视剧。许大茂才不会犯那脑残的错误。 “邱科长，您早啊！我这不是昨天在家睡了一天。然后寻思着那天回来后还没回放映室，前仨月忒忙，这放映室都没好好拾掇拾掇。就想着趁这两天您还没给我派任务，过来收拾收。到时候要有工作要忙了，不至于一开始就手忙脚乱的。”许大茂很诚恳的说道。他才不会说他是为了躲开四合院那些糟心人、糟心事呢。 邱科长一听，很满意。这小许同志不错嘛，没有居功自傲，对工作还是那么积极、上心。李主任看人真准。于是笑道，“不错，大茂。工作很重要，这身体也很重要。教员老人家不是说了嘛，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这才休息一天，没问题吧。” 领导说没问题吗？那是真有疑惑。要是说的是没问题吧，那就是没问题。有也是没！许大茂当然知道这话意思。赶紧表态，“谢谢领导关心！我年轻，休一天已经足够了。您放心，我现在完全没问题！咱还得为d和人民健康工作50年呢！嘿嘿！” “哈哈！好一个健康工作50年！你今年才18，健康工作50年，你都68了。这60就退休了，你还得干8年呢！”邱科长打趣道。 “在干8年就再干8年，干到干不动都行。”许大茂爽朗的说道。 “好！大茂，你这思想状态很好！咱们每一位同志，都应该有这种为d和人民工作一辈子的觉悟和精神。大茂，你文笔怎么样啊？”邱科长说道。 “文笔？在学校的时候，写作文还算凑活吧。”许大茂答道。 “那好！给你派个任务，你回头就以刚才那句＜为d和人民健康工作50年＞为题，写一篇宣传稿。” “您这哪是给我派任务，您这是给我学习的机会！您放心，我一定好好写。写好了交给您，请您给好好斧正指点。”许大茂赶紧应承。 送走满意离开的邱科长，许大茂赶紧继续收拾放映室，收拾完了还得完成邱科长新下的任务呢，赶下午上班给交上去。 健康工作50年这个话，在现代的时候可是一句很经典的宣传语。就这个题目，各种宣传文章那是海了去了。许大茂读过不少，自己办公室也写过。所以这个题目对他来说，真的不算是什么问题。 要是硬要说有什么问题的话，那是就一些后世的说法在现在还不能用，但观点总体没错了。只要结合现在的情况，做出修改。让文章符合这个时代的特点就行了。 还有，文笔也得显得稚嫩点，得符合现在他许大茂的身份不是。 一上午，许大茂利利索索的拾掇完放映室，就坐下来写那篇《为d和人民健康工作50年》的宣传稿。轻车熟路，赶在中午下班前写完。 中午去三食堂，取了傻柱给他留的饭菜，回来边吃边改。赶在下午一上班，恭恭敬敬的把文章送到了邱科长办公室。 邱科长有些惊讶，没想到上午跟许大茂安排的任务，下午一上班他就交稿了。让许大茂先回去，他看看再说。 文章不长，也就三千多字，邱科长很快看完。看完以后邱科长你很是感慨，这许大茂有才啊！这文章里的很多说法、提法都很新颖，但都是仅仅围绕着教员的那句“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展开。讲述保证一个好身体的目的，就是为了为d和人民好好的工作。并且对于在保证工作的时候，如何保养、锻炼身体，提了很多小建议。 最后发出了那句号召：为d和人民健康工作50年。紧扣主题。 要说有问题的话，就是有些用语、措辞还显得稚嫩些，还有几个错别字。邱科长都给一一修正了。 修正按比邱科长又看了一遍，觉得这篇文章要是仅仅在轧钢厂广播站宣读，似乎大材小用了。于是拿着文章就去了李怀德办公室。 见了李怀德，邱科长笑着说，“李主任，您可真是慧眼识才啊！许大茂这小子今天就来上班了。” 李怀德这两天的心情很不错，许大茂连续仨月下乡放电影这事，已经通过他的运作，给上传到了部里。 部里对于红星轧钢厂积极响应d的号召，坚决执行政策很满意。认为红星轧钢厂经过公私合营后，已经完全实现了工人阶级当家做主，成为了人民的重要企业。如果援建项目的落地，定能很快形成生产力。大大的增强了领导们把项目放到轧钢厂的信心。 老岳父也对李怀德在这个关键的时候，适时发掘出来这么一个优秀典型，感到很欣慰。 这次李怀德的名字跟着这件事，也在部里小小的露了一把脸，让他面上有光。自然回来对李怀德的态度好上了不少，昨晚翁婿俩还小酌了两杯。 老丈人也叮嘱他，这件事情如果有可能的话，可以继续深挖一下。这个许大茂背景干净，还年轻，是个可以竖起来当典型的好苗子。 李怀德得了老丈人的提点，还在想等许大茂上班以后，怎么在许大茂身上做做文章呢。邱科长就兴冲冲的找他来了，好巧不巧的还是因为许大茂。 “哦，我记得你不是批了他三天假吗？他就昨天休了一天？”，李怀德故作矜持的问道。 “是。这小子就休了一天。今儿一早，他就来上班了。我还问他干嘛不休息......”，邱科长把早上跟许大茂的对话，给李怀德描述了一遍。 “不错嘛！这小子的觉悟还挺高，居功不自傲。不错！”，李怀德赞许道。 “您看，我上午让他写的东西，他下午一上班就给交上来了。这宣传稿您先瞧瞧。”，邱科长把手里的稿子送到李怀德办公桌上。 “动作够麻利的啊！”李怀德边说边伸手拿起了稿子，看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 “好！很好！这篇《为d和人民健康工作50年》，写的很好！没想到啊，这小子还有这两把刷子！......对了，这许大茂是高中生对吧？”。李怀德看完稿子，高兴的说道。 “对，李主任。许大茂是今年高中毕的业。毕业后就跟着他爸徐富贵来厂学习了。”，邱科长给赶紧答道。许大茂进场学习，准备顶徐富贵的工位，这事本来就是徐富贵拜托邱科长给办的，当然该给该收的，那自然少不了。 “高中毕业，也算是个文化人了。这说明，这小子不但有知识、有文化，还有想法、积极进步。我没看错人！”，李怀德欣慰的说道。 “要不怎么说您是慧眼识珠呢。要不是您一力发掘，这小许哪有机会表现啊！”邱科长适时奉承。 “哪里，是金子总会发光。是人才早晚会出头。”，李怀德谦虚。 “那也得遇见伯乐不是。呵呵”，“哦，哈哈哈哈......” 第21章 许大茂上报纸 俩人官腔打完，邱科长试探着说道，“李主任，我觉着这篇稿子，要是仅仅是在咱们轧钢厂广播上读几遍，好像有点大材小用了。您看.......” “咱厂子的广播站？当然是大材小用了，不！是明珠暗投！”李怀德立即表态。 “这篇稿子，应该刊登在报纸上，让更多领导、群众见到。稿子质量很不错，我看上咱们不利的报纸没问题。搞好了，说不定能上《工人日报》。” 李怀德有些兴奋。昨天晚上老丈人还在提点他，可以接着挖掘许大茂。今天许大茂就交上了一篇这么高质量的稿子，这是多好的机会啊！这篇稿子要是能上了《工人日报》，他李怀德自然会落得相当的好处，他的副厅指定是稳了！ 这下李怀德坐不住了，“老邱，我这就拿这篇稿子去部里。你回去安排好许大茂，这几天就不要派他下乡了。后边怎么办，一切等我回来再说。”。说完，收拾东西就要走。 “听您指示。您放心，我这几天不安排他下乡，就在厂里待命。” 李怀德和邱科长的安排，许大茂自是不知情。 邱科长回宣传科以后，交待许大茂。这几天没有放映任务，他保养好机器以后，多找些报纸学习学习就行了。 报纸这东西，在宣传科还用找？那不多的是！于是许大茂就此过上了，一杯茶、一张...不是，是一堆报的惬意小日子。 一连几天，邱科长都没有给许大茂派任务，就是让他看报学习。许大茂也乐得清闲。刚好，通过这么些报纸，他也可以好好了解一下这个时代。 在现在这个资讯并不发达的年代。报纸，几乎是人们及时了解世界、了解时事的唯一重要手段。本来许大茂就准备多找些报纸看看，好尽快的融入这个时代。前三个月他没机会、也没时间。这下好了，老鼠掉进了米缸，时间还充裕。 许大茂当然珍惜这个恐怕是唯一的机会，每天都抱着一大堆报纸，认真的学习，很是专注。他没发现，每天上午、下午，邱科长都会有意无意的“路过”放映室门口几次。每次都会看见许大茂专心学习的样子。邱科长看了是面带微笑，频频点头。 转眼，到了9月30日。明天就是国庆了。许大茂上班没一会，就被人通知去一趟邱科长办公室。 许大茂想，这马上放假，不会这时候让我下乡去放电影吧？ 来到邱科长办公室，敲门进去。看见邱科长正坐在办公桌后边，拿着一张报纸，乐呵呵的正在看。 “科长！您找我有事？”许大茂有点惴惴不安的问邱科长。 “大茂来了啊！哈哈。找你当然有事，还是大好事！”邱科长抬手指了指办公桌对面的椅子，示意他先坐下，笑着跟他说。 许大茂见邱科长笑的开心，放心不少。痛快的答应，坐下。 “大茂，你先看看这个。”说着，邱科长把手里的报纸递给他，许大茂赶紧站起来接过报纸。打眼一瞧，这是一份今天出版的《工人日报》。再往头版头条一瞧，可了不得了！ 套红大字《为d和人民健康工作五十年》！ 那篇文章居然上了《工人日报》！还是国庆前最后一天的头版头条！ 虽然许大茂写（搬运）这篇文章的时候，原文的水平确实不低，上个什么报纸的水平自然是够的。可他也没想到没竟然是上了《工人日报》，还是今天这个较为特殊的日子的头版头条。这里边肯定能有李怀德的运作，不然不可能。 果然，向文章最后看去，作者署名是：京城红星轧钢厂 厂务主任李怀德 宣传科 许大茂 邱铭（给邱科长取个名字）。 “邱科长，怎么把您的名字放在我后边了？这不合适。您等下，我这就给报社打电话，让他们给我排最后，没有都行。”许大茂赶紧说道。 “傻小子！你能找着人家报社的人吗？再说了，这报纸都发行了，还改得了吗？胡闹！”，邱科长嘴上说是在责怪他，可那脸上的笑容，却是愈发灿烂了。 “坐好了，听我说。”，邱科长让许大茂先坐好。许大茂赶紧端正坐好。 邱科长见他紧张的样子，噗嗤笑了，“你紧张个什么？我跟你说说这文章的事。” 事情是这样的。那天李怀德拿了这篇文章，立即赶到了部里，送给了他老丈人看。他老丈人看了也是很高兴，许大茂的事现在只是部里主要领导做了口头表扬，李怀德力主厂里对许大茂做了奖励，实际上这事也就这样了。 李怀德老丈人回去，让他想办法继续在这事上做文章，就是想利用这个好不容易碰见的机会，帮李怀德一把。毕竟，他这个厂务主任要想出成绩，还得是能让上边领导看见的成绩，不那么容易。 所以，有机会就一定要充分利用起来，把握住。弄好了，能让李怀德上个台阶，扩建后当个主管厂务的副厂长。 哪知道昨晚刚说完，今天下午李怀德就送来了这篇文章，据说还是许大茂写的。这文章本身就很好，哪怕不是许大茂写的，安排上个部里的报纸也足够了。如果真是许大茂写的，那可得好好利用起来。 在确定文章确实是许大茂写的之后，李怀德老丈人也这是下了功夫了。马上调动自己的关系，联系了《工人日报》，找了报社领导，把许大茂前阶段的事，还有这篇文章一起报了过去。 《工人日报》的领导一听这事，了解了一下。得知许大茂还是个实习期的青工，这正是符合他们着力宣传的目标，再加上这篇文章。一个刚参加工作的青年人，立志为d和人民健康工作五十年，并且身体力行，马上就做出了成绩。 难能可贵啊！许大茂这个典型就这么给确定下来了。 在文章署名问题上，出于对许大茂保护，报社领导还是建议以李怀德作为第一作者，许大茂、老邱作为二三作者为好。 毕竟，你一个刚参加工作的十八岁青工，就能体现出这么高的水平，太容易让人质疑。也对他今后的发展不利。况且，这文章不还是经李怀德的手也过了一遍，修改了点，最后才定的稿嘛。 让李怀德署名第一作者，他老丈人当然乐意，立马拍板定了下来。就是交代了一下李怀德，回去要跟许大茂解释清楚，不要让他有情绪。同时，这也是对他的一次考验。李怀德自是没有意见。 《工人日报》也是给力，把这篇文章和许大茂的事迹，当作了青年工人向祖国生日献礼的礼物和宣言。特地安排了在9月30号这天头版头条。就是为了借机号召全国的青年职工，为祖国努力工作，乐于奉献。 第22章 众禽又受刺激 昨天晚上，李怀德安排邱主任今早拿了报纸后，给许大茂通知这事。 并且说，如果许大茂没什么意见（尤其是对于署名这事），没情绪，就带他去找他。如果他有情绪，那就算了，他另做安排。 邱科长得了指示，也有点担心。他也怕许大茂这小年轻没经验、不懂事。要是这一关过不去，那他也就是热乎这一阵子就算玩完了，以后的路可能还不如没这事好走呢。 哪知道许大茂这么上道的，完全出乎了邱科长的意料。就许大茂这表现，看起来也一点不像是装出来。这说明啥？他许大茂是傻子吗？扯！这才是聪明人的反应呐！ 不禁心里开始羡慕起许富贵了。你个许富贵鬼精鬼精的，可惜眼界太窄。没想到，你这儿子的眼界，可是比你宽多了。这小子，以后必成大器！ 中午刚下班，轧钢厂的大喇叭突然响了起来，一个铿锵有力的女声传了出来。 “全厂干部职工请注意。现在播送，今天《工人日报》头版头条刊登的，我们红星轧钢厂厂务主任李怀德同志，宣传科许大茂、邱明同志，联合署名的文章，《为d和人民健康工作五十年》！”。 大喇叭的声音在轧钢厂的每一角落回荡。正在食堂里打饭的工人们，都清楚的听到了喇叭里讲的内容。 “李怀德是厂务主任，邱明是宣传科长，这许大茂是谁啊？排名还排在了邱科长前边？”路人甲工人问道。 “不认识，不知道。”路人乙工人答道。 “你不知道？对了，那天你休班，我跟你说道说道。这许大茂，是宣传科的实习放映员。就你休班那两天，大喇叭广播他连续下乡仨月放电影，人家感谢信都送到书记那去了。厂里立马就给这小子以干部编制转正了。”路人丙工人解释。 “哦！这样式的啊！这小子挺厉害的。刚才多久，这就又跟领导一块堆上报纸了。”路人乙工人恍然大悟。 “易师父，这许大茂好像是你们大院里的吧？这小子可以啊！名字都跟李主任、邱科长列一块儿了。”，一车间一个工人跟易中海说。 易中海当然知道许大茂是谁，前几天许大茂搅和了他们的图谋不说，还把自己这些年绑架全院养贾家的事给掀了，他正恨着这小子呢。 听有人问他，他不想回答，只是嗯了一声。 紧跟着易中海的贾东旭不愿意了，“是我们大院的怎么了？你们都不知道，这小子其实坏着呢！打小就坏。属头顶生疮、脚底流脓的那道号儿的。” “不是吧，贾东旭。他要是这么坏，人家李主任、邱科长能让他名儿列一块？那不跟着坏名声吗？人家领导可不会犯这错儿。”人家质疑他。 “你爱信不信！不信你去我们大院打听去，看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贾东旭很鸡贼，他知道许大茂在街道里的名声其实还算不错。他那碎嘴子，原先也就是针对傻柱。除了对傻柱，许大茂见人都是客客气气的，嘴还利索，甜。所以，街道里的邻居都认为许大茂是挺好一孩子。 就是人家许富贵夫妻俩。你想想，人家两口子那么些年跟在娄半城身边做事。察言观色、见人说话那一套早就炉火纯青了。 说起待人接物，人家可是比他们大院谁家都强。至于走不走心，街道邻居而已，你还想要自行车咋滴。 反倒是他们贾家，尤其是他那个泼妇老妈贾张氏。那才是迎风臭三里的主，整个街道连上狗，就没有不嫌弃、讨厌的，真正的人嫌狗厌。 也就是白莲花秦淮茹，这几年的人设立得挺好。但那也是秦淮茹把自己扮成了他们贾家的受害者，让人家感到同情罢了。 他们贾家，还是臭狗屎。 所以他只说让人家到大院里去打听，不是街道。 大院里他们这帮养老团，因为人家许家就不稀罕跟他们深交，想占人家便宜都给人家化解了。于是就刻意的抹黑许家，早就给大院里洗了脑，在大院里许家的风评才是自私自利，小人行径，一家子没好人。 这话要是易中海说的，人家肯定相信。可他贾东旭什么德行？人家不知道，他嘴里的话能信吗。 周围几人只是饱有深意的打量了打量贾东旭，哦了一声，就都不再言语。明显是根本不信，就算是相信，那也是反的。 贾东旭见大家这个态度，连忙向易中海求助，“师父！”。 “行了东旭，不管大茂在院里是怎么样。人家现在工作还是干的不错。都是一个大院的，咱应该高兴。”这老银币，忒不是东西了！ 另一边，几个工人正围着刘海中一起吃饭。这些都是他的徒弟。 “师父，你们大院这许大茂可以呀!才干部转正，这就又上了工人日报。这小子以后指定能往上走。”一个徒弟谄媚的说道。 他这话可是戳到了刘海中的肺管子上了。 本来他就对许大茂干部身份转正忿忿不平，认为领导们都眼瞎。看不见他这个兢兢业业干了这么多年的老工人，却看上了一个毛都没长齐的黄口小儿。 自己徒弟现在来这么一句，他差点翻脸。把手里的二和面馒头，重重的扔进了碗里，不吃了。 一看师父生气了，刘海中的大徒弟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赶紧瞪了那个师弟一眼，转头笑着安慰刘海中，“师父，他许大茂就一小孩。在工厂不管怎么样，回到院里他还是您的晚辈，必须得尊重您不是。 再说，您还是院里的管事大爷呢。在院里您让他往东，他敢往西？” 还是这大徒弟了解刘海中。劝他的时候刻意没提他是只二大爷，而是说管事大爷，也没之一。 这下满足了刘海中的虚荣心。他又拿起了碗里的馒头，说了声，“吃饭。”几人才接茬吃了起来。 院里在轧钢厂上班的其他人，也都在经历着刚才相似的一幕。 人一多，这嘴就杂了。不知道是谁，或者是几个谁。把那天晚上开全院大会的事给说了出去。 这下让轧钢厂的工们对贾东旭的印象更完蛋了。就算他贾东旭还行，可他那个泼妇老娘，太不是玩意儿了。 再加上许大茂大会上揭露了贾家这么些年在院里哭穷，骗吃骗喝。 贾张氏撒泼，傻柱大比兜救人。 那是一个高潮迭起、精彩纷呈。 这回，贾家在轧钢厂的名声，也跟街道差不离儿了。 人都爱传八卦，贾家的这些八卦，可是一个比一个劲爆。而作为这些事情正主的许大茂，这时候反倒是没那么惹人关注了。 第23章 儿子长大了 四合院这些邻居里，现在真心为许大茂感到高兴的，就只有傻柱兄妹了。 今天上午，王书记、杨厂长就要李怀德安排，他们晚上要在小食堂请李怀德和老邱、许大茂吃饭，给他们庆功。 所以，早就得到消息的傻柱现在已经是高兴过了。院里其他人在食堂说什么，他也懒得去管。 此时，他正守在后厨到饭厅的过道门口，等着许大茂来拿他的饭盒。 眼见中午晚饭点都快过了，食堂里吃饭的人已经没剩下几个。才看见许大茂从食堂门口进来，姗姗来迟。 “哎呦，我滴那个兄弟诶！哥哥这儿等你都快成望夫石了！你怎么才过来啊！雨水那话怎么说来着？……对，叫……吃饭不积极，大脑有问题！” “柱子哥，你才有问题呢！你能不能盼兄弟点好？” “大茂，你这话真错了，这一心一意盼着你好的，在咱大院，你别不信，除了你爸妈，就是你柱子哥我了！” “行，行。我信，我信。柱子哥，赶紧把饭给我吧。我都快饿死了。” “快饿死了还不赶紧来吃饭？” “我这不是不想让人家当猴参观嘛。” “那倒是，今儿中午这情况，估计认识你的要是见了你，指定是给旁人指点。瞧！那个就是许大茂！呵呵，好真有点象看猴儿。” “所以我等快没人才来啊！赶紧的吧，柱子哥。真的快饿死了。” 傻柱连忙把饭盒给了许大茂。后者接过，找了个位置就狼吞虎咽的开干。 晚上，结束了王书记、杨厂长给他们安排的庆功宴。 许大茂和自己在后厨已经吃完，还在等着他的傻柱一起，慢悠悠的骑车回家。 “行啊，兄弟！给你们摆的庆功宴，你还没喝多。酒量见长啊这是。”傻柱见许大茂骑车走得还挺直溜，看上去蛮清醒的。 “长个鸡毛。一桌子领导，我敢放开了喝吗？” “怎么滴，见了领导就不敢上了？怂了？这可是你们的庆功宴，你是主角儿！” “得了，我的柱子哥。咱自家清楚自家事儿，今儿人家李主任才是主角儿，兄弟我就是一打杂伺候的。”许大茂自嘲道。 原剧情里许大茂逢酒必陪，陪酒必颠。还搞什么一大三小、一五一十，搞得自己陪酒必醉。这是多么傻缺啊！ 在职场里，这样的只能是个混子，也就他自己把自己当回事，人家其实只当是个拿来寻开心的小丑而已。现在的许大茂才不会让自己成为这样的丑角儿。 “嘿！你这还没当官呢，当官的那一套你倒是门儿清了。你爹没少教你吧？”傻柱笑道。 “哪有？这事儿得自己悟。咱哥们儿聪明！知道不？” “你是聪明，我看你聪明的都有点过了！”傻柱笑着，伸脚往驴粪蛋子上轻轻踹了一脚。 “哎呦，柱哥！你怎么又动手？”，许大茂赶紧扶正车把，避免摔了。 “谁动手了！你柱爷动的是脚！哈哈哈哈！”傻柱大笑着，脚下快蹬了两圈，蹿了出去。 俩人追追闹闹，很快回到了四合院。中院傻柱回家，许大茂继续往后院去了。 到了家门口，看见家里的灯亮着。许大茂想了想，指定是许富贵两口子过来了。 这便宜爹妈自己还没见过呢。也不知道他们见了现在的自己，会不会怀疑。 他其实早就想好了。怕什么，他现在就是许大茂，无论是验血、切片、dna，他也是货真价实的许大茂。 谁要是有验魂儿得本事，那他也认了。反正许富贵两口子肯定没有。那还怕个毛！ 在窗台下支好驴粪蛋子，抬脚家门走去。 伸手推开门，见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正坐在床上叠着他的衣服。 八仙桌边的椅子上，坐着一个中年男人和一个看着跟雨水差不多大的小姑娘，正在写作业。 许大茂知道，这就是许富贵两口子和他的便宜妹妹许小琴。 “爸、妈，妹妹！你们今儿怎么过来了。” 许大茂开口很自然，在这之前，已经有了仨月的思想建设，早就不尴尬了。 倒是许富贵有些讶异，看见儿子进来，跟自己打招呼，他总感觉哪有点不对，但是又说不上来。 估计是三个多月没见了，儿子这段时间又是下乡，又是忙乎工作的，经了事，也成长了。性情有了些变化，也不奇怪。 人不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嘛。儿子现在工作取得的成绩，可是他从没想过的。这都实现了，性子跟原来有些不一样，也很正常。 看看，自我脑补的情况很常见不是。 许大茂她妈一见儿子，眼圈先红了。“儿啊！你这又黑又瘦的，可是遭老罪了！咱上班就上班，不用这么拼命，不成吗？” 许大茂确定，这是亲妈。只有亲妈，在看见儿子的时候，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儿子工作、学习取得了什么成绩。而是操心你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受委屈、遭罪。 就凭这句话，这亲妈我认了。老太太，您放心。以后我一定好好孝顺您！ “妈，我这不是又黑又瘦，是结实了。我现在这位身板，倍儿棒！”许大茂笑着跟老妈说。说着，还抬起胳膊，炫炫肱二头肌。 “少跟你妈那贫了。坐过来，仔细给我讲讲你这仨月是怎么个情况？干部转正又是怎么回事？还有今天的那个工人日报的事。”许富贵指了指桌子对面，让许大茂坐下。 许大茂下乡后，这几个月许富贵两口子过来了好几趟。可是许大茂他没着家啊！就没见上。 许大茂回来，厂里给按干部身份转正这事，那天邱科长就打电话到许富贵工作的电影院跟他说了。 当时许富贵就想回来，可惜赶上了他这段时间排的晚场放映，于是就没回来。 今天邱科长又给许富贵打电话了，说的喜事更大。许富贵这回完全是坐不住了。本来他明天才调日场的，干脆，今天他送了人家两包大前门，请人家帮他顶个班。等下午许小琴放学回来，骑上自行车就带着老婆、丫头回来了。 这些事，是应该跟自己家人说清楚。许大茂依言坐下，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一一详细道来。 “这么说，老邱说的，你对于李主任当了文章第一作者，你真的是一点怨气都没有？”，听到最后，许富贵问道。 “怨气？咱感谢人家还来不及呢！没人家李主任，这篇文章最多在轧钢厂广播站念念，哪还上的了报纸，还是《工人日报》。 能给署个名都是人家李主任厚道了，还计较什么第一第二的。当时我还跟我们科长说，要求给我改最后去。我们科长说，报纸都发行了，没得改。”许大茂说道。 “哎呦！大茂，你这是真的长大了啊！他妈，把柜里那酒拿来，再去整俩下酒的。我要跟儿子好好喝两杯！今儿个我高兴！” 许母一听，乐呵呵的去准备了。 第24章 挨个给扒皮 要说，许富贵对儿子那是真心不错。就拿让儿子顶替他在轧钢厂上班这事来说。 为什么不让儿子去他现在工作的电影院去上班呢？反正工作内容都是放电影，两人上班、顶岗换岗，还得费两次人情。 可真的一样吗？当然不一样。 许富贵应该是四合院对现在的政策、制度，最明白的一个。 他清楚公司合营后轧钢厂就是处级单位，和他现在上班的电影院没法比。那就是一最多股级的地方，除了经理，其他的全是工人。 可要是他还在轧钢厂，就他这年龄，还有早年一直跟着已经靠边的娄半城身边做事的经历，以后指定没什么前途。混到退休，也只能是一个“老许师父”而已。 可对于许大茂来说，儿子年轻，背景干净。虽然在轧钢厂，工作更复杂，更累，但这才有上升空间和机会。而不是自己要去的小电影院，那地方只适合养老。 都说四合院算计最精细的是阎埠贵，算计最厉害的是易中海，其实都是垃圾。 人家许富贵的算计和给儿子的谋划，才是最到位的，这眼界就比他们高了一大截。人家谋的是真正的利益和阶层跨越。可惜就是剧情里的原主自己不争气，一把好牌打个稀烂。 许母炸了个花生米，拍了根黄瓜，今天带过来的猪头肉切了一盘。 许小琴一见猪头肉，就跟许大茂告状，“哥，头先吃饭妈就没给切猪头肉。说是专门给你带的，给你补身子，都不给我吃。” 许大茂见妹妹告状的样子，立马想起了何雨水。 傻柱兄妹现在的感情可是好的很，傻柱整到好吃的，首先想到的就是何雨水。带回来的硬菜要是不多的话，他就紧着何雨水吃，自己一筷子都不动。 他转正那天的四喜丸子和回锅肉，傻柱本来是要给何雨水留一半的。是何雨水发觉许大茂不对劲，就让傻柱全带去，跟许大茂多喝点，最好把许大茂喝醉，她好找机会套话。 有心算无备，她成功的确认了许大茂也是穿越者的身份。 这丫头，鬼精鬼精的。 伸手摸摸许小琴的脑袋，“给你吃，现在就给你吃！”，说着夹了一块肉递到妹妹嘴边。 许小琴张大嘴，嗷呜一口把肉咬下，美美的吃了起来，两眼弯成了月牙。 见妹妹美滋滋的样子 许大茂也乐了。 许富贵父子俩乐呵呵的推杯换盏，边喝边聊，这话题就说起了那晚全院大会的事儿。 听儿子讲完经过，许母先火了。 “这易中海太忒不是玩意儿了！看咱们家大人不在是不是？这就算计到咱们儿子头上来了！老许，可不能惯着他。这口气一定要找回来。” 许富贵听了，点点头，看向了许大茂，“大茂，这事你怎么看？” 许大茂见老爹问自己，知道这是要考教自己。这才对嘛，这样才符合自己老爹老奸巨猾的性格特征不是。 “爸，这事我是这么看的。”许大茂不疾不徐的开口。 “咱们大院里都是什么人，您和我妈比我看的清楚。咱们家这些年，跟院里的人关系处得都不怎么样。其实是咱们不稀嘞他们，个顶个的就拿仨瓜俩枣、算计来算计去的，忒小气、没劲。” 许富贵点点头，表示认同。许大茂接着说，“这些是咱们院里的普通人家。我再说说这几位大爷。咱就从后往前了说。先说说三大爷阎埠贵。 说三大爷阎埠贵是算盘精转世，我看一点都没错，太精于算计了！他那句老挂嘴边的，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现在整个街道都知道。 爱算计，我感觉没啥大错。谁家不是从解放前过来的，都不富裕不是。 可这三大爷，就有些过了。他家其实没他嘴上说的那么穷，他当了这么多年的教员，怎么可能工资才27块5？ 这怕是刚入职没两年的教师岗的工资了吧。他一个教了十几快20年的老教师，再不济也得混个中级教师不是。 那他的工资最少都的40块往上，就这，还没算他的工龄和其他补贴呢。我估计，这些加起来也得有将近十来块。 这样算，三大爷的实际工资差不多得有50往上。” 说到这，许富贵打断了他，“大茂，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谁告诉你的？” “爸，我们邱科长不是这段时间让我多看报纸、多学习来着嘛。我们宣传科还缺各类报纸？去年工资改革的新闻、说明，那可是多了去了。这都是公开的，根本就不用谁告诉谁。 他三大爷也就是蒙蒙大院里这些文盲罢了。 他们那些话，放外边他敢说？敢这么乱说，你一工作十好几年的老教师，才拿二十几块钱，这不是在给国家工资制度抹黑吗？况且，这不是事实。那就成了恶意诬陷了。这罪过可就大了。” “那你说说，他明知这样有问题，为什么还要这么办。” “骨子里的抠门、怕人家占他家便宜。尤其是当上三大爷以后，他更害怕人家借着他三大爷的身份管他要帮助，他要是不帮，他还当什么三大爷？ 可他又舍不得当大爷的那点福利。怎么办，装穷不就是最好的办法。反正院里大多数是文盲，没几个明白事儿的，蒙去呗！反正别来占我家便宜就成，谁管其他人个六啊！” “嘿！你小子，倒是看的明白。那你说说，这样的阎埠贵，你当如何跟他相处啊？” “容易。三大爷这人抠归抠，精于占便宜也对，但不是不好相处。为什么，因为他这人还有底线，有度。 即便是占人家便宜，也只是占点小便宜。你要真给他大便宜占，他还不见得有胆儿拿。他是读过书的人，还算是有分寸。 这人呐，只要是还有底线，就不难交往。就算是给他沾点小便宜，又能怎么样。咱又不缺那仨瓜俩枣的。 反倒是给他点小恩小惠，他明里不见得能给你帮什么大忙，但最少不会给你添什么乱。至于暗里会不会主动帮衬着点，那就看他的底线到底还有多高了，咱也不强求。” “嗯，不错！你这说的还挺到位。”许富贵点点头，拿起酒杯跟许大茂碰了一个。 第25章 四合院密辛 “这阎埠贵你看的这么清楚，其他人呢？接着说。”许富贵放下酒杯。 “轮到二大爷刘海中了。这刘海中其实最简单，压根就一草包。”许大茂先给刘海中定了性。 “丫大字儿不识几个，还整天的做梦当官，整个一官迷。他也不自己放点水瞧瞧，他是那块料吗？”。 许大茂晚上在厂里虽然没多喝，但现在跟自己老爹一起又喝了几杯，还是在自己家，说话开始有些放肆了。 刘海中就住对门，中间只隔着十多米远，再加上这后院里还有那么一个说聋不聋的老聋子。 许富贵抬手示意让许大茂先停下，给许母使了个眼色，让许母坐到窗户跟前去，并低声说。“看点对门，还有那位。”许母领会，搬张凳子坐到了窗户跟前。 “至于吗老爷子？”许大茂笑道。 “你小子，到底还是年轻。当然至于了，你当咱们这是防备刘海中那蠢货呢？那位，才是这四合院里最大的祸害！” 许大茂一听老爹的话，当然知道说的是谁。“您说的是……那个？”许大茂再确认。 “嗯！”，许富贵重重的点头确认。 “不至于吧？最坏的，难道不应该是那个伪君子吗？”许大茂说道。 “易中海？切！”许富贵一脸鄙夷。“那就是人家一奴才。” “奴才？那谁是主子？”许大茂疑惑道。 “谁是？你说呢？” “难道……是……她？”许大茂指了指聋老太住的后院正房。 “很多事儿你们年轻人压根不知道。就连我们这一辈的，知道的人也不多。 你只要知道，这院子，原先就是她的。45年，娄半城就是从她手里，买下了除了后院她现在住的房子，中院何家的房子、易中海的房子，剩下的房子，作为娄家买卖的宿舍。咱家就是那时候搬进来的，你还记得不。” 许大茂点点头，他还记得。那是45年10月的事。“我记得咱家搬进来的时候，易中海、贾家，还有柱子他家都已经在了。其他家都是后边搬来的。他们是什么时候搬进来的？” “他们不是比咱们搬来的早，而是一直就住在这院里。易中海和贾贵，也是那时候进的轧钢厂上班。” “您的意思是，娄半城当年买这院房子的时候，收易中海和贾东旭他爸进轧钢厂上班，也是交易的条件之一？” 许富贵点了点头。“易中海是带着手艺进的厂，贾贵狗屁不会，是跟着易中海打下手的。” “那何大清呢？”，许大茂接着问。 “何大清搬进来，比咱们早几天。他也是从老聋子手里买的房。据说，还是何大清把这院卖房的消息，告诉娄半城的。” “那年月，在四九城有这么大一套院子，可不是一般人家。她是前清遗老？” “你见哪个遗老家女的小脚的？”许富贵说道。 “她娘家或者夫家，应该是北洋出来的，这院子北洋政府那年代，叫过一段时间将军府。至于后来怎么就落到她手里了，就不知道了。” “照您这意思，易中海和贾贵原先都是她家的下人？” “贾贵肯定是，易中海不一定。儿子，你不觉得易中海一张嘴，那大道理就一套一套的。这能是一个大字识不了几个的普通人做得到的吗？” 许大茂听老爹这么说也觉得很对。这易中海剧情里一出场说话，就是一套一套的。 还有，现在他也才四十大几。但是他在很早以前就开始物色养老的人选了。 这说明啥，说明他早就知道自己不能生孩子，而不是易大妈。 并且，他第一选择贾东旭，也一定是有原因的。绝不是所谓的贾东旭孝顺、听话。真正的孝顺听话，和扶不起来的妈宝男，他分不清吗？ 老爹这么一说，许大茂马上明白了。他选贾东旭的真正原因，应该是他对贾家知根知底，能够彻底掌握。完全不惧胡搅蛮缠的泼妇贾张氏，将来会不会坏他的事。 并且，他还故意纵容贾张氏。其目的不仅仅是把她当作掌控四合院的手段。并且，就是让贾家众叛亲离、人嫌狗厌。从而离不了他。 而他为什么要如此上心的掌控这个四合院？仅仅是满足他个人的掌控欲，保证他的养老大计这么简单吗？ 肯定也不是，这个四合院里一定有他要掩盖、守护的秘密。他要想保住这个秘密，就必须掌控四合院！ 这下，许大茂彻底明白了。当年何大清跟白寡妇夜奔保城，肯定是何大清知道了他们什么，而绝对不会是为了算计傻柱，把他当养老备胎，才设计赶走何大清。 看来，易中海的所谓养老人谋划，只是明面上的障眼法。这四合院里的水深着呢。 “爸，这么说来。当年何大清那事一定是易中海的手笔。那您和我妈搬出去，也是因为他吗？” “何大清那事他易中海肯定脱不了干系。咱家的事，跟他没关系。就算他想，他也不敢。 咱家跟何大清不一样，不是没跟脚靠山的。 直奉大战的时候，我就跟着娄半城了，是娄半城半卖半送的把这两间房给的咱们家，安排咱家住的这儿。他们不敢轻易动咱。解放后，他就更不敢了。 更不是贾贵那样依附他们的，他们可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就连生死都随意。” “啊！当年……” “这事你明白就行。要知道，这种事在解放前大宅门里，屁都不算。” “难怪那位一出来，贾张氏立马就蔫。她应该也知道些事吧。” “应该是有点，但不会有什么重要的。他家贾贵原先就是个不上台面的狗腿子。那就是一没脑子、没见识的村妇，胆子其实很小。她要是有脑子，有胆子，怕是也不能嫁给贾贵。” “哦！这么一说，这院不成了龙潭虎穴了？” “要是四九城没解放，到现在的话，整不好最后娄半城的身家都有可能已经被他们谋了。 可是他们机关算尽，就是没算到四九城才三年多就换了天。还是他们最怕的那些人当了家。他们很多的手段还没来得及使，就再也使不出来了。 现在，可不是前清、北洋、民国，他们这些人玩不转了。 这院，就算是龙潭虎穴，他们也得盘着、卧着，夹起尾巴做人。” 许大茂听老爹给他抖搂出来的这个四合院的密辛，感觉后脊梁发凉，头脑立即清醒了起来。 第26章 许大茂想跑 “爸，你这和我妈带着妹妹走了，把我一个扔这儿。您也不怕我给人家吃干抹净了？”，许大茂抱怨道。 “你放心，他们不敢！因为我就算不在这大院里，但只要我还在，他们就是不敢动你。反倒是，我要是还在这大院住，才更麻烦。” “爸，那你今天告诉我这些干嘛。我什么都不知道，不是更好。反正他们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不能把你怎么样？呵呵。”许富贵摇头苦笑，“过去是不会。现在，就不再是不会，而是一定会针对你了。儿子，这事要怪，还是得怪你。” “什么？什么过去不会，现在反倒是一定会针对我了？原因还怪我？”许大茂想不明白。 “是，就是因为你现在表现得太好了！” “不是吧？我这表现好还不对了？不就是让他们面子上放不下，心里冒点酸水吗？又不是碍着他们什么事儿了。” “你当然碍着他们事了！”，许富贵严肃说道。 “啊？” “因为你这次表现得太好了，以后不仅仅是你会不会当官那么简单。 他们更在意的是你会引来别人，尤其是领导对这个四合院的注意，更担心会注意到他们自己身上！因为他们心里有鬼，身上有秘密！ 所以，他们以后一定会仔细算计你、针对你，要么把你排挤出这个院子，要么……就毁了你的前程。” 许富贵一针见血，点出了许大茂即将在四合院面临的局面。 许大茂惊讶之余，都有点怀疑他这便宜老爹，是不是跟他一样来路了。 有心试探一下，可实在是不敢。毕竟，有何雨水在先。谁知道这许富贵，也是因为何雨水穿过来，而产生了影响。还是这世界已经被穿成筛子了？就跟天天叫唤找乐子的小混蛋一样，把这四合院当成网红打卡点了。 先不管那么多了，反正现在这便宜老爹确实是在为自己好，是有军。友军嘛，当然要聪明、厉害的，没人愿意跟一帮猪队友混？ “那，爸。咱们该咋办？不行，咱去把他们举报了得嘞！都给他们弄进去，一了百了。” “傻小子。你说举报就举报？证据呢？这些事，也都是这些年我看见，私底下寻思的。哪有什么证据？我也不敢去找什么证据，那是儿玩火！ 再说了，那位可是跟街道、轧钢厂、甚至可能还有更大的领导有什么关系。不然，解放后她怎么就成了五保户了？按道理，怎么都轮不上她呀。” “易中海说他儿子都是打鬼子死了，她还给队伍上送过鞋。所以才给她评的五保户。” “过去你小，不懂这事。现在，你信吗？” “当然不信！这不扯呢么！他儿子要是八路打鬼子牺牲的，人家烈属都是门上有牌子，过节有慰问。她这些年有嘛了？说他儿子怕不是伪军，给八路打死的，还靠谱点。 要说送鞋，更扯！咱队伍红军时期就没过过太行，八路那会儿四九城是鬼子占领区，平津战役前大军就没在四九城周边出现过，来了也封城了，跟着就是和平解放、大军进城。 她一小脚女人，后来成了老太太，她哪找队伍去？出四九城？她能走多远？有人送她去，谁？易中海吗？” “你看，这当了干部，见识立马不一样了。就你照现在这样继续发展、进步下去，他们能不怕吗？” 许大茂一听，是啊！这些话现在是再也忽悠不住自己了。现在的干部，是什么样的思想觉悟和行事风格要求，他们都清楚。 这事早晚会引起自己怀疑。到时候要是给举报了，那他们……确实应该害怕。 许大茂也不知道原剧情里的聋老太、易中海他们是不是就有这么深的背景。 不管真有没有，干部不好糊弄，愚民才好忽悠，这是事实。 原剧情里，全大院就没一个以后当干部、出息了的（刘光齐的出走，也难保背后没有易中海的影子）。 还有，什么事都不许出院子，就在院里解决。仅仅是为了维护他们几个大爷的权威吗？拉街道办、公安来撑腰不是更有力？他们更不希望的是引起街道、公安的关注才是吧。 现在自己穿来的这个世界。听老爹的说法，还真是很有可能。 这下麻爪了，简单的都市种田给整成悬疑推理了，甚至还有可能牵扯谍战、恩怨。全乱套了，这还怎么玩？ 要是小混蛋知道了，应该很兴奋吧。可现在，许大茂只感觉有点眼晕，想跑。 后边许大茂的情绪不太高了。爷俩也没商量出来怎么对付养老团的好办法，只能是见招拆招了。 为嘛不能主动出击呢？因为你对他们没所图啊！算计他们，他们身上能得到什么好处，是你看得上的？所谓无所图，无所谋嘛。 毕竟现在的许大茂不是原来的那个真小人。就为了恶心人，自损一千，伤敌三百的事他都可以干，纯粹一傻缺！ 这就很让人讨厌了。许富贵也很郁闷，动不了老的，我还不能收拾你小的？ 拿他的话就是，你敢算计我儿子，我就坑死你儿子。这想法他没跟许大茂说，他知道儿子现在是走上真正的阳关大道了，很多事是不能沾的。 所以，这些事，还是看你老爹的吧！ 易中海，你们不是明面上拿养老的事打幌子吗？ 咱们走着瞧，看以后你们和你们“钦定”的那个养老人，谁养谁！ 许富贵明天要上白班，晚上自己回去了。许母明天娄半城给放了假，和许小琴留下。明天他们娘仨计划好去大广场、王府井逛逛去。 第二天，许大茂前杠坐上妹妹，后坐带上老娘。娘仨直奔目的地，走起。 一天逛吃逛吃，直到下午。去了老许他们现在住的院子，一家人乐乐呵呵的吃了晚饭。天擦黑了，许大茂才晃晃悠悠的回到了四合院。 刚进门还没喘口气儿，何雨水带着小混蛋来叫门。 让俩小进来，许大茂把门关上，然后坐到了窗台下边昨晚许母坐过的凳子上，往院里观察。 “大茂哥，你干嘛呢？怎么跟防特务似的？”，小混蛋笑着说。 “这院现在有没有特务不肯定，可坏蛋是肯定不少。”许大茂没回头，回答道。 “坏蛋在哪儿呢？谁是坏蛋？赶紧让我也瞧瞧！”，何雨水也兴奋起来。 “瞧不见，瞧见了你也不知道谁是坏蛋。”许大茂没好气的说。 “怎么着了这是？才几天没见，你怎么神叨叨的了？”，小混蛋不解。 见院里没什么人出没，各屋的窗户后边也没看见后边有什么影子，许大茂这才放心。 转过身来，“你俩绝对想不到，这四合院可不是像原来剧情里的那么简单，里边水深着呢，淹死个个把人，都不是个事儿！” “啊！？” 第27章 三人组检讨 听完许大茂讲述昨天晚上他和老爹的对话，何雨水和小混蛋都傻了。 “不是吧？不就一电视剧世界吗？怎么还会有突破剧情的背景情节啊？这么复杂？这游戏难度一下从简单，变地狱了！这还怎么玩？”，小混蛋懊恼的说。 “看你还找乐子不。别整到最后，自己成了人家的乐子，连剧情里的十八你都活不到。”何雨水损他。 “你能好哪去？还等钟跃民呢，以后就算见了钟跃民，他还能跟你咋样？你更不靠谱！”，小混蛋反击。 没理两小只的相互伤害，许大茂叹了口气。“你俩先别闹了。我现在发现了咱们仨的致命毛病。这毛病要是不改的话，在这儿能好好活着，都成问题。更别说自己来这想干的事了。” 两小只见许大茂说的郑重，也不闹了，静待许大茂的下文。 许大茂见俩人也认真了，接着说，“我发现的这毛病，咱仨身上都有，还都挺严重。” “什么？”，“什么毛病？”。 “上帝视角，或者说是自以为是的上帝视角。” “这是什么毛病？大茂哥，给解释解释。”何雨水说，小混蛋也跟着点头。 “我就是要说这个。”许大茂接着说。 “咱们都以为，咱们是穿到电视剧里边去了。这电视剧咱们都刷过不知道多少遍，对里边的一切，尤其是剧情的发展，人物命运。他们的遭遇，人生大事、命运节点、过程、结果、最后结局，都了如指掌。没错吧。这不就是上帝视角吗。 在这上帝视角之下。咱们认为不说能跟上帝似的，完全随咱们的意愿怎么的。最少，提前把握时机，从中获取最大利益、截胡，扮猪吃老虎打脸，是最起码得吧。” “难道不是吗？要是连这个都没有，咱们还来干什么的？”，小混蛋说道。 “过来之前你俩都是上了大学的吧。”，许大茂问道。 “大茂哥，我跟你说过，我学医的，大二刚完，暑假过来的。”何雨水说道。 小混蛋有点脸红，但马上骄傲起来，“我刚高考完，也是暑假过来的。不过，我是军科大录取了的。” “呦呵，高材生！军科大，军中清华啊！什么专业？”许大茂笑着问。 “法……法律。”这下，小混蛋有些不好意思了。 “噗嗤！”何雨水笑了起来，“法律？就你，小混蛋！是学法的？哈哈哈哈……你还好意思说是来找乐子的……合着，你才是猴子派来的逗比！”何雨水笑得有点上气不接下气了。 许大茂也想笑，不过他要是也跟着笑了，这楼就彻底歪了。 “雨水，不许笑了！我问你们的意思，就是想说，你们都是有文化，有知识的。哪怕小九还没上大学，但人家也是高考高材生，知识储备不见得比你少！” 何雨水不笑了，小混蛋感激的看了看许大茂。 “既然你们都是有知识储备的，我相信，下边的话你们都能理解。 第一，咱们现在是来到了这个电视剧的剧情世界，但这里它是个世界，不是电视剧。这里的一切，不会是电视剧里那么表面化，那么简单的。 第二，如果没有外力介入的话，这里的一切，很可能还会把电视剧里的故事再上演一遍。 但是，这是在没有外力介入的情况下。现在，已经不是了，因为我们来了，我们就是介入的外力。 我们到来，必然改变我许大茂、你何雨水，你小混蛋的剧情命运。我们都变了，剧情肯定不会像原来那样走了。 虽然，现在的变化还不是那么明显，但今后的变化必然很大。原剧情的后继情节还会不会有，就很不确定了。” “多米诺和蝴蝶效应。”小混蛋说道。 “小九不错，我就是这意思。” “那就是说，原先的上帝视角不但失效，并且，如果我们还是按照原先的剧情去安排、应对事情，必然会失败。”何雨水说道。 “对。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简单，一点就透。”许大茂夸他俩。 “那咱们怎么办？没了上帝视角，咱们不也就成了普通人？甚至连普通人都不如。”何雨水有些担心的说。 “你这小丫头，这就怕了，没出息。没有上帝视角就没法活了？我问你，你已经过来这几年，那么难，你是怎么活下来的？”许大茂问道。 何雨水有些脸红，看来这些年穿到一个小孩子身上，让她已经习惯自己是一个小孩的身份，都快忘了自己的灵魂实际是个几十年后的大学生。 想到这儿就释然了，就算没有了上帝视角，后世几十年历史总体的走向还是清楚的。她也相信，对这个世界而言，就他们三个小卡拉米，要是能改变这个世界的整体发展趋势，那也是搞笑。即便能行，也不是几年、十几年就行的。 况且，就凭他们掌握的来自后世的知识、见识。以现在的这个身份，在这个世界好好活着、活的精彩、有意思，也是肯定能成。前提是你别作死，作死的话，谁都救不了你。 许大茂见两小只都不说话，低着头在那儿站着，知道他们在思考，也没打搅他们，继续看向窗外。他看见一大妈拿着几个空碗，从聋老太太住的堂屋出来。一出来眼睛就往这边瞟，赶紧换上一副笑脸，冲着 一大妈笑着点点头。 一大妈见他在自家窗户后冲自己点头打招呼，回了个笑容，急匆匆的回中院去了。 许大茂目送一大妈过了月亮门，视线又转回来。扫过后院堂屋的时候，窗之后的一个影子，一闪即隐。果然，这老聋子心思重着呢！ “大茂哥，看啥呢？”身后小混蛋开口。 许大茂回头，见两小只都抬起头来看他。跟他俩说，“都找地儿坐下，咱们坐下说。”。 小混蛋走到了八仙桌一侧坐好，何雨水跟着到另一边坐下。许大茂没挪地方，还坐在窗户跟前侧着坐着。 “你俩以后过来，最好带上书包、课本、作业什么的，要不然每次都在我这待的时间长了，院里这些牛鬼蛇神怕是要多疑。” “多疑就多疑呗，他们还能把咱们吃了？一群糟心烂肺的玩意儿，别让小爷找出来他们的那秘密。不然，一个个个的都让他们知道知道什么叫社会主义铁拳！” “就是，我还不信了。咱们仨后世来的精英，还斗不过这现世的魑魅魍魉了！”何雨水也跟打了鸡血似的。 “哎呦，就这么会功夫。你俩这自我心理建设就完成了？我还没给你们灌鸡汤呢！” 第28章 厚颜无耻的缺德玩意儿 “您那鸡汤还是留给自个吧！小爷才不喝您的科技与很活儿呢。还是现在的食材好，一水儿的天然、正宗！原滋原味。”小混蛋得瑟道。 “你知道个什么原滋原味？你个00后的，你吃过原滋原味的东西吗，你就搁这儿叭叭。”何雨水抬手就给小混蛋脑门上一脑崩。 “诶！你怎么又动手？就你这样的，以后见了钟跃民，人家能喜欢你？钟跃民可不喜欢强势的女的。”，小混蛋现在打不过何雨水，但嘴上可不能输。 “那，他是没遇见我，到时候我肯定把他收拾得服服帖帖的！”何雨水傲娇的说道。 “那......那他还是钟跃民吗？剧情里他可是个胆大、随性、敢作敢当的主......”小混蛋摸着脑袋，讷讷嘀咕。 “你！”何雨水有些气急，又要抬手。 “行了、行了，别闹了。”许大茂赶紧制止。“今儿咱们聚在一起没外人，又刚好知道了这么些秘辛。今儿咱们可得商量点正事儿，别不着调净知道玩儿了。” 两小只停止打闹，听许大茂说话。 “小混蛋，你刚才说我的鸡汤是科技与狠活儿是吧？”，小混蛋点点头。 “那你说说，你的统子有什么功能？空间有多大？”许大茂问。 “统子？就把我弄过来那天跟我说了一句话、四个字，好好活着，然后就再没理过我。任我怎么求，怎么骂？都再没出过声！空间，这个......他真没有啊！”，小混蛋满是委屈的说道。 许大茂有些惊讶，怎么小混蛋的统子也这么不靠谱？“他没给你派个什么初来的生存任务？” “哪有？他说完那句话就不见了。嘛都没啊！你问雨水，我看她这几年过得挺滋润，她的统子应该对她不错。”，小混蛋指向何雨水。 “别看我，我那统子就跟我说的，就比你多一句，18岁以后见。然后也就此消失。”何雨水俩手一摊，也是一脸无奈。 “都一个德行！黑心玩意儿！他也不怕你压根就长不到18岁！”，小混蛋表示气愤的同时，还有点幸灾乐祸。 “我肯定能长到18！原剧情里何雨水没夭折。倒是你小混蛋，18你就嘎了。所以你统子才让你好好活着！”，何雨水毫不示弱的反击。 许大茂没理两小只，暗自思索。看两小只统子的作风，跟自己的统子如出一辙。自己的统子也是扔了个生存任务后，仨月里除了播报任务完成进度，再没理过自己。后来就全部完成那天跟自己多说了几句，给驴粪蛋子升了个级，算是奖励。这些天了，也再没理我自己。 难道，其实都是同一个缺德玩意儿？！ “大茂哥，你都18了。你的统子应该靠谱吧？都给你啥能力了？你空间有多大？能种田养东西不？保鲜不？”，两小只见许大茂没吱声，赶紧问他。 许大茂摇摇头，苦笑一声，“呵呵。跟你们的都一样，派了个生存任务给我，折腾了我仨月，也是不理我。” “啊？！”两小只眼睛瞪得溜圆，嘴也张得老大。“完喽！这下玩儿完喽！芭比q喽！”，小混蛋站起来，一脸生无可恋，摇摇晃晃的走到许大茂的床前，一脑袋扎了上去。 “老天爷啊！虽然你不是一个闪电给我劈来的。可我现在求你，一个闪电给我送走吧！” 虽然小混蛋现在的悲痛不，知到底是有几分真假，何雨水心里也是不好受，眼圈也红了。“我本来以为，等我到了18岁，统子就会来找我，给我好多好多福利，让我一下子飞上天。我就可以无忧无虑跟钟跃民好好生活了！可谁知道......呜呜呜呜呜......”，她可是真哭了。 何雨水这一哭鼻子，剩下俩男的都紧张了，许大茂赶紧过去何雨水身边，伸手轻轻拍了拍她肩膀，以示安慰。瘫床上的小混蛋也赶紧起身过来。 “雨水，你先别哭啊！兴许，等你到18岁了，你的统子真的会给你想要的一切的。”许大茂安慰她。 “就是！你可跟我们不一样。我原剧情里是个早夭的坏蛋，许大茂也是个真小人，我们都是坏人，都是......都是男的。你在原剧情里是好人，最不济也就一平常人。你还是一女的。统子不会像对我们那样对你的。” 别说，这小混蛋还挺会安慰人。不过，你特么拿自己做对比，别拉上我啊！谁愿意跟你一起当男人！呸，坏蛋！都气糊涂了。许大茂非常不忿。 “...呜呜...小混蛋....你...你也别安慰我了...呜呜...别当我傻，我看出来，你也看出来了，大茂哥也看出来了...呜呜...咱们仨的统子，其实就是一个！” 要不说现在的孩子都聪明呢！况且何雨水人家本来就是名牌医科大的大学生，几人这简单情况碰头，就得出了和小混蛋、许大茂一样的结论。统子不靠谱，这是实锤啊！ 许大茂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何雨水了。怎么说？说统子还是靠谱的，还是值得信任、值得期待的？那不骗人骗己吗？这统子有干一件靠谱的事了吗？ 骗人家一小姑娘，跟人家画大饼，还一杆子给支到了12年后。害得人家满怀希望的期待了5年。这五年，人家小姑娘受了多少罪？想想都让人心疼。这特么跟原主那个渣爹何大清有什么区别？ 把人家一军科大录取的新生，给放到一个打小就是混蛋，还早早把自己作死的混混儿身上。这回就跟人家扔一句，好好活着。连个大饼都懒得给人家画！你这不坑人吗？还让后世军队少了一个优秀的军法人才。你胆子也真大，连带着军队也敢坑！ 到自己这儿，更狠！老子一穿过来，就是奔着要命、抹杀去了。好容易活下来了，他给驴粪蛋子升了个级，自己毛都没落一根，然后再次销声匿迹。 这货特么的是想干什么？从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缺德玩意儿！ 第29章 离了他，咱们活得更好 许大茂、小混蛋无语的看着何雨水在那哭泣，无言相劝。不知道说什么倒是其次，主要的是，自己也愤懑啊！ 直到何雨水哭累了，呜咽声渐渐变成了轻轻的抽泣。许大茂拿暖壶，给脸盆架上的脸盆里兑了点热水，把架子上的毛巾在里边投了投，拧干，拿过来递给何雨水。 “抹把脸吧。这哭也哭了，情绪也发泄了。说起来，其实大家都是成年人。该面对的，咱们还得面对。” 何雨水伸手接过毛巾，在脸上胡乱的抹了几下。 “我就是伤心，怎么了？我含辛茹苦的在这儿努力长大，费尽心思的影响、改变我哥。不就是想着以后统子见我这么努力，到时候给我一个大礼包。那时候，我也成年了，以后就得偿所愿，从此走上人生巅峰了吗？ 谁知道，统子他这么坏！就是个大忽悠！不靠谱的！” 说着，又要哭。 “别、别、别！你可别哭了！你是水做的吗？眼泪也忒多了。”，小混蛋赶紧劝。 “就你事多！我流点眼泪怎么了？女人是水做的你没听过吗？我还叫雨水呢！我就水多怎么了？你不服？” 何雨水又对小混蛋瞪起了眼。 “好了，好了。不管是在未来世界，还是现在，他都比你小。你还跟一小孩儿计较什么。”许大茂说。 “小屁孩！”何雨水没好气的说。 “行、行、行。我就一小屁孩！您老多担待，放过我成吗？”小混蛋赶紧服软。 “你才老呢！我才11。对，相对你拢共才18年的人生。跟你比，11就已经走了一多半了，是老了。”何雨水破涕为笑，挖苦小混蛋。 诶，这哄女人最有效的招，还得是贬低自己，最好是把自己踩到泥里，再踏上一只脚，永世不得翻身那样的。才能把人家哄过来。 许大茂和小混蛋无奈的对望，摇了摇头。 何雨水不哭了，终于可以接着聊正事儿。 “其实统子不靠谱就不靠谱吧。我看就跟那上帝视角一样，没了就没了。只要他以后不要出来添乱、作妖。我相信，咱们在这儿，一定也能活得很好。”许大茂说道。 “对！离了他，咱们活得更好！要不然，今儿给你派个这任务，明儿给你派个那任务。咱是活自己，还是活他呢？”，小混蛋表示很赞同。 “嗯。这几年没有他，我把我哥也调教的挺好，以后肯定不能再去给秦寡妇拉帮套了。”何雨水也缓过气来了。 “小混蛋说的好。咱们活的是自己，不是给他统子活的。既然是活自己，咱们就按咱们自己的意愿在这儿活着，干咱们自己想干的事，实现自己的愿望！咱们不受他的约束！”许大茂语气坚定。 “对，许大哥说的对。我命由我不由天！谁说我小混蛋只能活18岁？小爷我一定要活出来个不一样的小混蛋！长命百岁的小混蛋！不，以后叫我大名，康九！ 不，我回去就找我爸给我改名，把九改成长久的久。以后小爷要活的长长久久！”小混蛋豪气冲天。 “雨水，你还要去舔钟跃民吗？”小混蛋看向何雨水。 “讨厌！谁想舔了？你别胡说八道！”何雨水急了，又要伸手，小混蛋赶紧跳开，嬉笑着喊，“急了！急了！”。 “小混蛋，别闹！”许大茂喝斥小混蛋。 “哼！刚才还说自己要改名叫康久，长久的久。转眼就得意忘形，就是个属狗熊的，搁爪就忘。你还是接着当你的小混蛋吧！”何雨水跟着落井下石。 几人情绪又回来了，许大茂问何雨水，“头先小久说他要活出个不一样的康久出来。雨水，你以后想怎么样？” “我，我原先想的挺简单。就是等统子的大礼包到位了，就跟钟跃民一起生活。你不许说我要去给他当舔狗！”说着，瞪向小混蛋。 “我都没吱声。”小混蛋嘀咕道。 “你嘴上没说，心里就是这么想的！想也不能想！”何雨水不依不饶。 “我向老人家保证！我刚才真没那么想！”小混蛋赶紧赌咒发誓。 “哼！我现在不那么想了。我也要活出来一个不一样的何雨水。况且，我现在已经是不一样的何雨水了。 我今年已经六年级，还是大队委，过年就初中了。原剧情里，现在何雨水才四年级，就一普普通通的小学生。 等中学毕业，我就去报医学院，继续学我的本行。以后在这个世界当个好医生。” “不去找钟跃民了？”，小混蛋还是不长记性。 还好这次何雨水没搭理他。“不找了，随缘。”何雨水貌似很淡然。 “呵呵，还是没放下。也对，就是因为这执念你才来这儿的，怎么可能说放就放了。时机还差的远呢，就说时间上，也还得三、四年他才会来四九城。现在暂时放下也没啥。”许大茂说道。 小心思被许大茂点了，何雨水有些不好意思。 “我们俩都好说，我们现在还都小呢。只要好好学习，等着长大就行了。大茂哥你怎么办？”何雨水转移目标。 “我？”轮到许大茂了，他却有些茫然。 是呀，自己现在可是已经在轧钢厂上班了，院里这帮禽兽，要盯也是盯自己，不会去刻意关注那俩小孩。 “你要揭这个四合院的盖子吗？那可不容易，说不定还会有风险，甚至是危险。”，小混蛋貌似担心，但眼神里难以掩盖的兴奋，表明了他最希望听到的答案是什么。 “揭盖子？是不容易。人家刻意隐藏了十几年的，你一二楞小子几下就给人家把房顶掀了？可能吗？”许大茂笑道。 “那就全当不知道？”小混蛋当然不死心。 “怎么叫全当不知道。只不过现在我没那个实力罢了。要跟他们斗，自己必须得有可以和他们抗衡的实力才行。不然，真的很可能就把自己搭进去了，还嘛用没有。” “那大茂哥，你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我努力工作，争取更大进步。获取实力，壮大自己，静待时机。 我相信，等我有足够实力的那一天，不会太远。那时候，他们的好日子，就到头了。”许大茂踌躇满志。 第30章 秦淮茹摔了 国庆假期一结束，许大茂又开始了早出晚归的日子。 因为许大茂的那篇文章，工人日报社派记者下来深挖背后的故事。 李怀德借机，把轧钢厂公私合营后的状况，以新工厂、新工人、新面貌的主题，拿过来跟报社配合，把深挖的内容给弄成了一个系列报道。 这全程配合，轧钢厂宣传科那是责无旁贷。作为核心人物的许大茂，更是得寸步不离。 随着一篇篇后继报道的刊登，四九城红星轧钢厂，还有年轻放映员许大茂，作为新时代，新面貌的公私合营典范、青年工人阶级代表，在全国都有了一定的知名度。 全国寄给许大茂的信件，每天都是一大堆。这些信件，都得回啊！可不能寒了各地青年的心，写回信上升成了政治任务。于是，许大茂就是下了班回家，也经常是要写回信到半夜。 当然，其中也不乏众多女青年寄来的信件，明里暗里表达的内容嘛，呵呵。里边带的那些照片不就说明了嘛。这些信件自然是暂时不需要回的，要回的的话，给谁回、怎么回，都得经邱科长审批。 许大茂这么忙，大院里的众禽也知道，那顿饭是彻底没戏了。 他们也知道，许大茂是现在他们不能打搅的。难得的，四合院过了一段平静的日子。 入了冬，天儿越来越冷。这年月的四九城，冬天可是比几十年后冷的多，雪也下得多。 入冬一场雪没化，又一场下来。地下就结了一层一层的冻冰层。走路一不小心就会滑倒、摔跤。 虽然街道也组织大家扫雪、除冰。但夜间上公厕，被滑倒摔了的事，还是天天都有。 这天早晨，许大茂正在屋里洗漱。就听见前院、中院乱了起来，其中贾张氏那穿透力极强的声音，尤为刺耳。 这是出什么事儿了？许大茂赶紧穿上棉袄、外衣，出门往中院。 来到中院，见贾家门前围了一圈人。这贾家又闹什么幺蛾子？ 快走几步，伸手拍了一下正跟人神聊的傻柱，傻柱一回头。 “柱子哥，怎么了这是？” “大茂啊，我跟你说……”，傻柱立即眉飞色舞的跟许大茂讲了起来。 原来，今儿一早上。贾张氏嫌天儿太冷，不愿意去公厕倒尿盆，就让秦淮茹去。 原来这事一直都是秦淮茹干的。可现在秦淮茹已经身怀六甲了，加上天寒地冻。他家这段时间都是贾东旭去，有时候贾张氏也自己去。 可昨晚贾东旭不知道去干嘛了，出去一晚上没回来。 半夜又一股北风下来，今儿早上一下冷了不少，贾张氏就更不愿意去了。 本来贾张氏就对秦淮茹肚子大了之后，很多事儿不能做了，只能她来做，让好吃懒做的她怨气不小。平时贾东旭在家，还能护着点儿秦淮茹。 但今天贾东旭没着家，贾张氏本来就有点担心自家儿子，烦躁、想撒气。于是她就让秦淮茹去，还骂秦淮茹不就是怀个孩子吗？就什么都动不了了？一乡下丫头，哪有那么金贵，真以为自己是谁家大小姐呢？ 秦淮茹不堪其扰，只能委屈自己去了。这一去，回来快到大院门口的时候就给滑倒摔了。 门神三大爷给瞧见了，赶紧的让他家解放去叫贾张氏。可贾张氏不愿意跟着去，甚至连床都不愿下。 就跟阎解放说，你们都看见了，干嘛不给扶家来，还来叫她去扶？骂三大爷怎么全当的这个大院大爷。 阎解放现在也就一孩子，哪应付得了这个，只能回去跟三大爷汇报。 三大爷没辙，只能叫三大妈，又找了前院李大妈一起，把秦淮茹扶了回来。进贾家门的时候，贾张氏还在床上赖着呢。 秦淮茹一回家，就说肚子疼，贾张氏就撒泼了。拉住三大妈不给走，说她们看见扶秦淮茹摔了不及时去扶。要是秦淮茹有什么意外，要三大妈赔钱。 三大妈不想理她，可被她拉住了。三大妈没辙，只能叫李大妈去喊三大爷。 三大爷就把一大爷、二大爷都喊来了。 现在，一大妈、二大妈、还有三大妈，还有几个大妈都在屋里看秦淮茹，劝贾张氏呢。 许大茂往贾家门口看去，看见表情各异的三位大爷正杵在贾家门口。 阎埠贵自不用说，一脸委屈。刘海中则是继续端着他那自以为模仿得还挺不错的，领导遇事，那副貌似波澜不惊的样子。但那不镇定的眼神，让他看着上去怎么都不像那么回事。只有易中海，是一脸的焦急和担忧。 又不是你媳妇儿，你着哪门子急？许大茂暗自腹诽。 “柱哥，不送雨水上学了？今儿路滑，不好骑车，得早点走。” “哎呦，都差点忘了。我赶紧叫雨水去，赶晚了再。”说完，傻柱急匆匆的去叫何雨水。 许大茂回家穿上了棉大衣，把门锁好，再次来到中院。 傻柱好雨水已经在门口等他了，仨人一见，一起向外走去。 “柱子，你干什么去？”身后突然传来易中海的叫声。 傻柱回头，“一大爷，您叫我？” “是，我叫你。你干什么去？” “送雨水上学，我上班去啊！” “你别去了。让大茂帮你送雨水。” “嗯？我直接去上班？您是让我去厂里给您请假？” “不是让你去厂里，是叫你留下。” “留下？干嘛？” “你秦姐不是摔了吗，可能动了胎气。等会儿要是去医院的话，你给送去。”易中海说的那是一个理所应当。 许大茂就见不得地中海这副道貌岸然、理所应当的样子。“易大爷，这要是送秦怀茹去医院，那不该是贾东旭去吗？” “东旭不知道干什么去了，这不是没在家吗？贾家有事，咱们邻里邻居的，这个时候相互帮忙，不是应该的吗？” 许大茂还想呛他两句，你们几位大爷也就现在也就是四十来岁，正当壮年。难道你们就不就不能送吗？非得要叫傻柱，人家一个大小伙子送一小媳妇儿，这算什么事儿啊？ “得了大茂，一大爷说这情况确实也是。让我送就送呗，这天寒地冻的，还是咱们年轻人腿脚利索。你等会送完雨水，去食堂帮我打声招呼。” 这傻柱到底是真的善良，还是对秦淮茹还念念不忘，许大茂也不清楚。 不过今儿这事，不帮忙确实也有点说不过去。许大茂也就不再坚持，只是拉着傻柱轻轻走到垂花门边上。 （柿子要求本月要更到10万字，这几天每天四章，拼啦！） 第31章 贾家老二没了 “柱哥，你身上带钱了吗？” “带了，你要用多少？昨天刚发工资，我身上可有20多呢。” “你都给我。” “啊，你要这么多钱干嘛？” “你别管，反正你把你身上所有的钱都给我，等会儿你到了厂里我再还给你。” 傻柱不知道许大茂要干嘛，但还是乖乖的把身上所有的钱都掏了出来，交给许大茂。 “还有吗？” “就剩两毛了，我等会想买包烟。” “那成，这两毛，你留着吧。”，许大茂说完，转身拉着何雨水出了垂花门。 “大茂哥，你怎么不劝我哥不要去呢？这根本就不关他的事儿。”何雨水有些疑惑。 “你现在劝他劝得住吗？你哥什么人？就算这些年你也算给他洗了点脑，但是他骨子里对秦淮茹，不还是有念想嘛？今儿这事再劝他，怕是过犹不及，让他逆反了。” 何雨水点了点头，“嗯，也是。虽然说这些年我劝他远离贾家，他也基本做到了。不过这都是因为贾东旭还在，秦淮茹还不需要找他拉帮套。 养老团的眼睛，也还暂时没直接盯在他身上。一旦养老团开始针对他算计，就他那性子、脑子，怕真还盯不住。” “所以说，你要想中学毕业前，还在这院子住的日子过得好。回头还得把傻柱盯紧咯，最好是赶紧给他找个媳妇儿。” “嗯，你说的对！”，何雨水重重的点头。 是呀，给傻柱找媳妇这件大事，必须要提上日程了。 到了厂里，许大茂先去食堂找食堂主任替傻柱请假。然后回自己的放映室，把昨晚写好的回信整理好，等会好一起寄出去。 最近，李怀德也是非常的忙。轧钢厂项目落地的事，基本已成定局。 各位厂领导正在八仙过海，大显神通，为自己在新项目和扩建之后的轧钢厂谋取一席之地，暂时都没空理他。 又是充实忙碌的一个上午，还是快过饭点了，许大茂才拿着饭盒去食堂吃饭。 刚进食堂就看见傻柱，还是站在过道门口等着他。 “哎，柱哥，什么时候来的？”，许大茂跟他打招呼。 傻柱一见许大茂，也不说话，就鬼鬼祟祟的把他拉到一边儿。 先是左右看了看，见附近没人注意他俩，才小声说：“兄弟，知道吗？秦怀茹后边去医院，肚子里的那个没了。” “什么？秦淮茹肚子里的孩子没了，小当没了！”许大茂不禁没压住声音，惊讶道。 “你那么大声干嘛？什么当不当的？这孩子没了，还应当怎么的？”，傻柱紧忙让他小声点。 “到底怎么回事？柱子哥，你给你给详细说说。”，许大茂赶紧压低声音问道。 “是这么的......” 许大茂他们走了不久，屋里的几个大妈就开始惊呼起来。原来里边的秦淮茹肚子疼的愈发厉害，并且下边还隐隐见了红。 于是门外的三位大爷赶紧叫傻柱去隔壁大院借辆板车，大家伙手忙脚乱的把秦淮路拉到红星医院。 到了红星医院，把秦淮茹送进抢救室。秦淮茹都进去了好一会，贾东旭才带着一脸憔悴、眼睛通红，慌慌张张的赶到了医院。 过了一阵，医生出来说秦淮茹摔这一跤挺狠，情况挺严重。经过抢救，人现在没事了，但是孩子没保住。 “这样啊，贾家老二就这么没了。这贾张氏可真够作孽的，就因为她自己犯懒，让一大肚子天寒地冻的出去倒尿盆。哼，这可好，把自己家孩子弄没了。”许大茂有些唏嘘。 “哎，可不是呢？可惜了了，还是一男孩呢？”，傻柱也惋惜道。 嗯？男孩？这贾家老二不应该是一女孩，后来起名叫小当吗？ 这、这，怎么是一男孩啊？这和原剧情差的有点太大了吧？ 但是又想了想，好像也合理。原剧情里棒梗是52年生的，小当是59年，小槐花62年头出生的遗腹子。 按小当和槐花的间隔，他家应该基本上是三年一个。可这棒梗跟小当中间就是差了七年。 这几年国家的经济情况，院里的生活状况，他贾家的生活条件都还可以。就贾东旭那折腾劲，能没折腾出来个孩子？ 怕是原剧情把这一段给忽略了，实际上小当并不是老贾家的老二，而是老三。 那这个老二，是不是也就是因为这件事让贾张氏给作没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说明剧情的走向大致还是没有发生大的改变，许大茂也就放了些心。 “嘿，大茂。别说，哥哥还得感谢你呢。”，傻柱笑着跟他说。 “感谢我什么？” “你不是把我身上的钱都借走了吗？这贾东旭来了之后，一大爷让他去给秦淮茹交医疗费。这小子是一分钱都拿不出来！要知道昨天咱们厂里才发了工资，这小子身上就没钱了。 问他钱哪儿去了？他支支吾吾不肯说，反正那时候我们人多，也都着急 就没细问他。他就咬死说没带，可昨天发了工资，他就没着家。” “那后来怎么整了？” “一大爷就跟我说，让我先垫上，回头再让贾东旭给我。” “可我身上是真没钱呐。不过你也知道贾家那德行，他们家借的东西、借的钱，什么时候给人还过？我这钱，要是真垫出去了，嘿嘿，指定是打了水漂喽。” “我跟一大爷说，我身上是真没钱。一大爷还不信，还教育我说柱子人不能这么自私，就是让你垫点儿钱，又不是让你出钱，你别那么抠抠索索的。 我把身上所有的兜都给他翻遍了，就翻出来两毛钱，说我等会还想买包烟。一大爷还不相信，问我，你昨天刚发的工资那钱呢？ 我就不太乐意了，我们家钱搁哪儿？你管那么多干嘛？我又不是你儿子！ 我就没理他，反正柱爷身上没钱，你爱怎么地怎么地，谁愿意垫谁垫去。然后我就回来了。” 嘿嘿，果然不出许大茂的预料。这易中海啊，贼心不死，还是把傻柱当作了一个备选目标、冤大头。 “那后边这钱谁给垫上了？” “谁知道呢？爱谁谁？反正柱爷不管了。把秦淮茹送到医院，咱爷们已经仁至义尽了。” “你不心疼你秦姐了？” “你才心疼呢！人家媳妇轮得到你心疼嘛？”，傻柱嘴上说得毫不在意，但脸上的那一丝不自然，还是没逃过许大茂的眼睛。确实得赶紧给傻柱张罗媳妇了。 第32章 逼傻柱带饭盒 “你瞧着吧，今儿晚上回去院里又该开大会了。 嘿，这天寒地冻的，到时候开大会老少爷们往中院一堆，再冻感冒几个。也不知道这几位大爷一天净瞎想什么呢，作吧、就作吧。” 傻柱这一念叨。许大茂立即想到，今儿贾家这事儿，怎么着都不算是个小事儿了。再有就是贾东旭身上的钱到底去哪儿了呢？不用说，今天秦淮茹的医药费最后肯定是易中海给出的，他老东西能甘心？ 他肯定要开全院大会，又得说贾家困难，要给贾家捐款，把这损失给找补回来。最不济，也得让这钱砸出响来。让贾家、全院人，都为他歌功颂德。 哎，这易中海他是真是不长记性，上次开大会揭了贾家的皮，这才过去多久，他怎么敢又来？ 也许他是看他许大茂最近很忙，几乎是天天晚上加班都要到很晚才能回到四合院，才想趁着他许大茂不在，把这件事给办了。 小爷能让你如愿？既然你老东西敢出来蹦哒，小爷就敢埋。你等着吧，今儿晚上小爷指定就在你开大会的时候回去，打你个措手不及，到时候看你老东西怎么办？ 晚上，许大茂下了班，在放映室写了两封回信，看厂里的人都走的差不多儿了。这才晃晃悠悠的离开放映室。出了厂门，先是来到了胡同口的二荤铺子，现在也公私合营，改叫营业食堂了。 要了三两猪头肉，一碟花生米，一碗炸酱面，三两散白。 猪头肉、花生米，散白先上来。许大茂给自己倒了一盅，慢慢的自斟自饮起来。 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把最后一口酒闷了，扒拉完碗里的最后一口面。打了一个舒服的酒嗝儿。起身往回四合院去。 进了大门，果然没见门神三大爷，前院也是静悄悄的。果然，这是都去中院开大会去了。 既然大会还在开，许大茂就不着急。掏出烟和洋火，背着风口点上，先美美的吸上一口，然后重重的吐出烟雾。 慢慢的踱到垂花门后，往中院看去。 赶得早不如赶得巧。现在院里大会正进行到了高潮部分——捐款。 应该是三位大爷已经带头捐完，现在正在发动院里各家。不知道是不是上次许大茂揭贾家的皮起到了效果，还是贾家实在是把人缘败光了。反正易中海的话落下之后，院里一片安静，没人吱声。 易中海一看这不行，马上开始点将，首要目标，当然是傻柱。 “柱子！你早上也去送你秦姐去医院了，什么情况你最清楚。当时让你先帮着给垫一下医药费，结果你全身上下才翻出来两毛钱。要不是我们几个大爷现场凑凑、都给不了淮茹的医药费。这要是耽误了你秦姐的治疗。你担负的起这责任吗？” 易中海这老银币，这是用一贯的手法，先歪曲事实，把傻柱放到火上烤，好像傻柱真犯了什么要了命的错，把道德绑架的绳索先给捆上，让傻柱难以挣扎。 “当然，早上那是意外。谁也不能预先准备不是。幸好，我们几位大爷，身上还都带了点，没耽误了事儿。所以，大家也就不怪你了！” 我艹！现在又显得你多大度不是？且不说这医药费跟人家傻柱有半毛钱关系没，你徒弟贾东旭，秦淮茹的丈夫，他赶到医院却是身上一毛钱都没有，你怎么提都不提？ “好了，现在都回家了。柱子，你身上不会再没钱了吧。我做主了，你就给捐个20块吧。” 20块！你易中海真敢开牙！傻柱现在一月工资才多少？37块5。他这一开口，就要了人家大半个月工资。 傻柱当然不乐意了，“一大爷，凭什么我要捐这么多？我又不是院里的管事大爷，也不是院里工资最高的。凭什么呀？ 合着我一大早出人又出力的，已经耽误了我小半天功夫，要扣钱。这晚上回来，还让我出钱？还出这么多？” “什么叫让你出钱？要不是你柱子为人一贯仗义、古道热肠。一大爷也不会叫你带头。你说是不是？”，阎埠贵在边上给易中海打边鼓，也不是个什么好货！ “就是。傻柱！院里年轻人就你、许大茂工资高，你家还只有你和雨水俩人，你还带饭盒。你们平时哪里用得着那么些钱？这时候叫你帮助帮助邻居怎么了？你这觉悟要提高！”不用说，这是官迷刘海中。 “就我还工资高？高也没他贾东旭高！他一月40多呢！我带的饭盒我都出了钱啦！你当是白拿呢？二大爷，你可不能诬陷我！我拿饭盒不给钱的话，那是挖社会主义墙角！保卫科要抓我！你不能胡说！” 这一世，何雨水一直都在纠正傻柱原先的那一套“厨子不偷，五谷不收”的歪理。 借着学习小学生思想道德教育课她不明白的幌子，经常拉傻柱一起探讨、学习。 所以，现在傻柱带的饭盒回来，多少都给灶上交了钱。傻柱这样做，后厨的人自然也只能跟着一起做。当然，交多少就是那么个意思。但名声没坏，保卫科也不会追究不是。 “行了，柱子。不管你的饭盒给没给钱。你家确实就你和雨水俩，雨水还小，你又在食堂吃饭，你们一月花不了那么多。既然有余钱，你贡献点出来，既帮助了邻居，也成全了你的好名声。以后一大爷也好给你介绍个好姑娘不是。” “就是！有余钱也不知道接济接济我们家，我们家这么困难，你就看不见吗？一个小赔钱货，给她吃那么多好的干什么？我们家淮茹、棒梗都需要营养，需要补身子！傻柱，从明天开始，你必须要给我家带两个...不，四个饭盒！”，在一边已经忍耐好久的贾张氏终于坐不住了，跳起来就对傻柱吼道。 “你！贾张氏！”，傻柱怒不可遏，“贾张氏！你说的这叫什么话？什么雨水是小赔钱货？那是我嫡亲妹妹！我给我妹妹吃点好的怎么了我？我乐意！ 你家秦淮茹、棒梗需要营养，让你儿子去买啊！跟我有半毛钱关系？那是他贾东旭的老婆孩子！ 还必须每天俩、四个饭盒！你家都属猪的啊！也不怕撑死你！” “傻柱！你怎么说话呢？！跟长辈说话可以是这个样的吗？要尊重长辈、孝顺长辈，我都怎么教育你的？你都忘光了吗？你把你秦姐平时对你的好也都忘了！ 我看你就是跟许大茂那坏小子走得太近了，都被他带坏了！快成白眼狼啦！我做主了，从明天开始，你给你秦姐带俩饭盒......” 第33章 说伸手就伸手 “啪！啪！啪！啪！......” 从垂花门那儿传来一阵有节奏的拍手声，院里众人闻声向垂花门看去。只见从垂花门的阴影里缓缓走出一个人，面带微笑，双手还在有节奏的拍着手。 “这坏小子什么时候回来的？刚才他都看见了？”易中海见到来人赫然是许大茂，心里不禁打起鼓来。 “原来大家伙儿都在这开大会啊！这气氛挺热烈的，都让人感觉不到冷了。”许大茂边走边笑着说。 许大茂这一说，院里的众人才想起来，现在是天寒地冻的冬夜啊！这几个大爷特么的净不干人事！顿时乱了起来，叫唤着赶紧散会，都快把人冻成冰棍儿了，感冒了大爷们负责不负责？ 已经走到傻柱身边的许大茂，笑着问傻柱，“柱哥，今天又开全院大会？什么议题呀？” 傻柱见许大茂回来了，心里更有底，笑着说，“这不是早上，贾家媳妇秦淮茹摔了一跤嘛。” “这事我知道呀。就早上上班时候的事。怎么样？人没事吧。”许大茂明知故问。 傻柱也乐得跟他一起演戏，“没事？事可大了去啦！”，傻柱表情夸张的回答。 “啊？不就摔了一跤吗？难道把贾家媳妇给摔没了？”，许大茂跟着惊呼一声，一脸的不可置信。 “你才摔没了呢！我家秦淮茹好着呢，现在医院养病呢！你个小畜生！小绝户！不得好死！”贾张氏立即蹦了出来。 “人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许大茂也不恼，还故意的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长出了一口气，好像他刚才多紧张似的。 “秦淮茹是没事了。可她这一跤，把他们贾家二孙子给摔没了！”，傻柱这个捧哏，配合的很到位，及时给贾张氏捅上了一刀。 “傻柱！老娘跟你拼啦！”，贾张氏哪能受得了这刺激，立马就癫了，张牙舞爪扑了上来。 得，四合院里再次上演，你追，你追，你追不着，我跑，我跑，我跑着笑的戏码。 “你俩可真够损的，故意往贾张氏肺管子上戳。”，何雨水拉拉许大茂的大衣，小声说。 “往她肺管子上戳怎么了。你没看见刚才一步裙是怎么逼迫你哥，贾张氏是怎么跋扈的吗？对待禽兽，就该用对待禽兽的法子。都是他们自找的！”，许大茂恨恨的说。 何雨水知道许大茂自打穿过来之后，从来都不叫易中海一大爷，表面上客气点叫他易大爷，私下里都是叫易中海、老银币、一步裙。 “你俩这么闹，不怕一大爷翻脸？”，何雨水有些担心。 “翻脸？他不敢，也翻不起来。敢翻脸，就让他更难看！”，许大茂胸有成竹。 何雨水见他已有定计，就不再多言，静静的跟着看笑话。 今天天寒地冻，每个人身上都穿着厚厚的棉袄，有的人身上还穿着棉大衣。 贾张氏在院里追着傻柱转圈圈，不一会儿就已经累的是上气不接下气，身上的汗也冒了出来。 没跑几圈，贾张氏就跑不动了，两手撑着膝盖在那儿粗粗的喘气，身上的热汗变成了热气，从脖子，脑袋上腾了起来。 在不甚明亮的灯光照射下，一身灰褐色棉袄、弯腰半蹲在那的贾张氏，就像一只被蒸熟、冒着热气儿的蛤蟆。 见贾张氏歇菜了，傻柱乐呵呵的走到了许大茂面前，得意的说，“兄弟，怎么样？哥哥这不比你那天跑的差吧？” “还得是你柱哥，都不需要往大爷那儿跑，拿他们当掩体。”许大茂笑道。 许大茂再看向几位大爷。发现那老几位，早已经站在傻柱家门前的台阶上了。只剩下八仙桌和那几张椅子孤零零的摆在院子里。看来他们也是怕贾张氏和傻柱，又把他们当成秦王绕柱跑的那根柱子。 “柱子！徐大茂！你们两个太不像话了！ 你们是怎么跟贾家婶子说话的？人家遇到这么大的事儿，你们不安慰也就罢了，还往人家肺管子上戳！你们俩过来赶紧给贾家婶子道歉！” 易中海义愤填膺，冲着傻柱和许大茂吼道。 虽然刚才许大茂跟何雨水说的轻松，但实际上他也知道，刚才他跟傻柱的那几句话，确实是有些缺德。 于是许大茂乖乖的走向贾张氏，微微欠身，嘴里说道，“贾大妈，不好意思啊。请您原谅我们刚才口不择言。今儿这事儿呢，还是请您节哀。” 嘿，这小子名义上是道歉，实际上又在贾张氏的伤口上撒了一把盐。 贾张氏当然知道，许大茂说的不是什么好话，于是立马开始撒泼，就势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下。 “老贾呀！……你赶紧上来吧，把许大茂和傻柱这俩小畜牲带走啊！他们不当人呐！ 你孙子今天也没啦！跟你去啦！他们还笑话咱们家呀！” 也许是因为失去了一个孙子，贾张氏真是伤了心，今天的哀嚎听起来倒是有几分真情意在里边。 易中海一见许大茂刚才是有些服软的意思，觉得机不可失。 于是跟许大茂说，“许大茂，你看贾家今天碰到这事儿。我们晚上开大会，组织大家给贾家捐点款，慰问、安慰一下。你既然回来了，也要参加。” “那是。贾家今儿这事儿，作为邻居，咱们伸把手，安慰一下也是应该的。”，许大茂痛快的答应。 易中海一看，高兴了，紧接着就问许大茂，“还是大茂懂事，大茂你说你捐多少钱吧！” 徐大茂装作一脸诧异，“捐钱？易大爷，我没说要捐钱呐！” “你刚才不是说，作为邻居，这个时候伸把手是应该的吗？” “对啊，我是说了，作为邻居，这个时候伸把手是应该的呀，您看我这不伸手了吗？” 说着，许大茂就伸手把贾张氏从地上给拉了起来。 “合着你这伸手，还真是这么个伸手啊！哥哥今儿可是开了眼了！哈哈哈哈。” 傻柱见了，一下乐了，大家也都跟着乐了。这许大茂，可真的是说伸手就伸手啊！ 第34章 捐款，又黄了 易中海此时气得咬牙切齿，满脸通红。说不出话来，只能指着许大茂说，“你、你、你……” 许大茂见转换气氛的目的已经达到，转脸严肃了下来。 说道：“哎，开个玩笑轻松下啊，我看刚才大家的气氛整的得太紧张了，我就是让大家放松一下精神。” “原来是缓和气氛啊！大茂，你这招儿，绝啦！哈哈哈哈”，有人喊到，众人也纷纷附和。 许大茂笑着抬手给大家打了个罗圈揖，继续说道， “咱现在说正事儿啦！ 这贾家呢，今儿碰这事儿，大家伙儿作为都在一个大院住着的邻居。确实应该伸手帮帮忙，对贾家表示一下慰问。 所以，这样吧，等会儿我回家，拿十个鸡蛋捐给贾家嫂子，让她补补身体。” “什么？许大茂，你就捐十个鸡蛋？”阎埠贵有些不可置信的问许大茂。 “你可是干部啊，你的工资现在是年轻人当中最高的了！” 许大茂国庆之后，由于上了工人日报，厂里决定又给他提了一级，现在已经是行政24级、六级办事员的待遇了。一月工资43块。 合着他这37块五就拿了半个月，下个月就又涨了。 “哎，三大爷。我是说帮忙了，但我也不是说帮忙就非得捐钱呐！ 既然咱们要帮人家，就得急人所急，送人所需，大家说是不是啊？ 现在是贾家嫂子摔了一跤、小产了。这时候最需要的是什么呢？需要的是补身体的营养啊！所以说，我捐十个鸡蛋没错吧，这直接就用到人身上了，是不是？” “谁稀罕你那几个鸡蛋？你的鸡蛋值几个钱？”，贾张氏气哼哼的说道。 “嘿，贾大妈，您可别看不起这十个鸡蛋呐。现在你买这十个鸡蛋是不值几个钱，但是它还要票呢，那鸡蛋票您哪儿踅摸去？” 是啊，这十个鸡蛋加起来也就也不超过一块钱，但是那鸡蛋票可是不好整。所以说人家许大茂现在捐十个鸡蛋都已经是很不错的了。 但是这跟易中海还有贾张氏的预期相距甚远，他们想要的是白花花的银子，要的是钱！ 而且在他们的标准中，许大茂要捐钱的话，怎么着也得最少20往上吧，结果他现在才拿出来价值一块钱的东西，那哪能行？ “大茂，你这十个鸡蛋是不是有点儿太拿不出手了？干脆你也捐钱吧，跟大家伙一样，还是捐钱吧。”，阎埠贵接着劝许大茂。 “捐钱？哎呦喂，我滴那个三大爷，阎老师！您这可是让我犯错误啊！”，许大茂作痛心疾首状。 “啊？”阎埠贵非常不解，怎么捐钱就成犯错误了？ “三大爷，您忘了？这街道办早就说过，各大院如果要帮扶困难群众，组织捐款捐物，尤其是捐钱。 一定要先到街道办去备案，人家同意了之后，要在街道办的监督下，才能组织捐款活动。 否则，都属于非法募捐。组织的人和参与的人都要受到批评。那尤其是那组织的人，如果严重了，是要去坐牢的！” “啊，还有这么回事啊？”、“怎么以前没听说过？”、“大爷们没说过呀！”，大院里的众人哗然一片，都开始窃窃私语。 这些年大院组织类似的捐款活动已经好多次了，基本上都是给贾家办的。从来没听说过这捐款还要备案的，还要街道办派人来监督。回回都是几位大爷说要捐款，就让大家捐了。 许大茂又转向易中海，“易大爷，这捐款的规定您应该是知道的，是您给忘了吗？”。 易中海一听，冷汗都冒了出来。忘了？我就是故意忽略了这个规定，组织的这些捐款。这下让许大茂把这个盖子又给揭开了，这以后还怎么组织给贾家捐款啊？ 许大茂一间易中海的反应，就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但现在还不是追究的时候。 “算了，咱都是一个大院的，也都是为了邻居。我也知道几位大爷不容易，所以我说呀，这捐钱的事儿，过去的咱们就算了。 今儿个发动咱们大院的这些邻居们，给贾家送点儿帮助和慰问。给他们贾家媳妇儿，这个小产孕妇，送点对身体恢复有帮助，现在正需要的一些鸡蛋呐，肉类呀，奶粉呐，红糖啊之类的营养品，这也是应该的。 这些东西谁家有富裕的，咱贡献出来点。多少不限，是个意思，心意到了就行。 大家看，看是这个理儿吧？” 道德绑架谁不会呀？而且就你易中海那种蛮横的，一味的要钱。跟许大茂现在有理有据、实实在在的，去募集帮助物资。是个人都能听出来不是一回事儿。 易中海此时，心里边就是再不乐意，这时候他也不能不承认人家许大茂说的对。 只能是不甘心的说了句，“就按大茂说的办吧。咱们各家回去自己回去看看，凡是对小产孕妇身体有好处的东西，各家要是有富裕的话呢，就拾掇一些出来给贾家送去。让秦淮茹补补身子，也算是尽咱们一份心意。数量不限，各凭心意。” 既然易中海都这么说了，大家也不愿意在这儿继续冻着了。于是，院里的人一哄而散，赶紧的都往家里跑去，这外边它真冷啊！ 跟易中海打了声招呼，“易大爷，我说到做到。现在我就回家拿鸡蛋去。” 说完，许大茂转头冲着傻柱和何雨水笑了一下，向后院自己家走去。 傻柱也开声，跟何雨水说，“哎，雨水。我记得咱家好像还有半斤红糖呢，回头你给贾大妈送过去成吗？” 何雨水也很高兴。刚才易中海逼着傻柱捐20块钱，还逼着让他从明天开始给贾家送饭盒。这不是逼傻柱往老路上走吗？ 现在许大茂化解了易中海的招数，只是需要拿半斤红糖，就解决了这个麻烦。况且说这红糖拿出去的也是名正言顺，那带头捐钱、每天带饭盒，算怎么回事儿？ 于是何雨水很爽快的答应了。“好嘞，哥，等会儿我就拿了给贾家送去！”。 眼见大院里的人都散了，三位大爷相互看了一眼，叹了一口气。唉，好好的。本来以为通过这次捐款，能把自己中午给秦淮茹垫的医药费拿回来。 给许大茂这么一搅和，捐款又黄了不说，以后还能不能组织都难说了。 指望着贾张氏还钱？做梦去吧！老哥儿几个这是，又砸手里了。 刘海中没说话，只是狠狠的跺了一下脚，转身回了后院。 阎埠贵则是很不甘心，眼巴巴的瞧着易中海。“老易，你看我们家是真困难呐，我那两块钱？” “行了，他三大爷，回头我补给你。”易中海很无奈，只得跟阎埠贵承诺。 “好嘞，还是您大气，到底是一大爷。”阎埠贵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乐呵呵的一手提着自己家的椅子，一手端着茶缸子回前院去了。 只有易中海，垂头丧气的叫来了易大妈，把自己家的桌子、椅子搬回屋，一脸丧气的回了家。 第35章 捐款的背后 刚一进门，易中海就把茶缸子重重的砸在了桌子上，“又是这个小畜生，怎么现在回回坏我的事儿？” 易大妈见地中海怒不可遏的样子，过来劝易中海。 “老易呀，人家许大茂说的也对。这淮茹小产，咱们作为邻居帮衬一把，伸把手是应该的。送些营养品给淮茹补补身子，表表心意也就成了。 你们这非得让人捐款，这确实有点说不过去。” “你个妇道人家懂什么？你知道什么？”易中海不耐烦的说道。 “东旭昨天晚上，跟一帮子混子，跑到东城一个赌场里去了。一晚上，就把自己上个月的工资就输了个干净。最后还倒欠人家200多块钱，今儿到医院，他是一分钱都拿不出来呀！” “啊？东旭怎么这样？这孩子一直都好好的，怎么能去那种地方？” 一大妈不敢相信。 “是啊，我也奇怪。但是他去都去了，那钱也输了，还借了人家的钱。 你知道那是什么钱吗？放过去说，那就是印子钱，明儿个必须要去给还了。要是不给人家还上的话，再过几天就很有可能翻翻儿了。” “所以你就想着让院里去给贾东旭捐点钱？” “不然呢，难不成这钱让我给他出？虽然我是他师傅，但我不是他爹。” 易中海也有点来气儿了。他生气，贾气东旭不争气，平时就是听他那个混蛋妈的，一有困难就知道到他这个师傅跟前来叫屈。 他都开始怀疑拿贾东旭来当养老对象，这个选择是对了吗？ “你收拾一下，我到后院老太太那去一趟。”易中海跟叹了口气，出了门往后院去。 来到后院，聋老太太的门前。易中海轻轻的敲门，“老太太，老太太，您睡了吗？ 聋老太太正坐在炕上盖着被子，听见门口易中海在叫门。出声道，“是中海吗，进来吧。” “哎，我进来了。”说完，易中海掀开门帘，推门进去。返身把门关好，走到老太太炕前拽了把凳子坐下。 “老太太，您屋这炕烧的还成啊。不冷吧，今儿可够冻的，您可得注意点。” 聋老太太笑眯眯的看着易中海，“没事儿。这些都是你媳妇给整的，弄得好着呢！ 怎么的，今儿大会开得怎么样。看你这样子，好像不怎么顺利。”聋老太太关切的问道。 “哎...老太太，您是不知道。本来好好的，我已经马上就要说动傻柱，让他给贾家捐20块钱。从明儿开始，给贾家带俩饭盒。 可谁知道，这时候许大茂那坏小子又回来了，后边全让他给搅和了。” 易中海把许大茂回来以后，全院大会上发生的事，都给聋老太太详细讲了一遍。 “中海啊。这许大茂今天说的对。秦淮茹小产，你号召大家去伸手帮贾家，也就是大家拿一些帮着秦淮茹养身子的东西就成了，你干嘛非得要搞捐款呢？ 上次说捐款的事儿，许大茂把贾家的底儿都给掀了。现在这大院儿，谁都知道贾家不缺钱。你还让大家捐钱，那大家伙儿能乐意吗？”聋老太太有些不解。 “哎，老太太，您是不知道啊！这是这么回事。”于是易中海又把贾东旭昨天晚上去赌场的事跟聋老太太说了。 “唉。”，老太太叹了口气，“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这贾东旭呀，还是走上了他爹当年的老路，这贾贵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原想着他没了，不受他的影响，这贾东旭以后就不会沾那玩意儿。谁知道这贾东旭也陷进去了。”，聋老太太感慨道。 “谁说不是呢？我其实也是怕东旭沾上这玩意儿。当年贾贵要不是欠了一屁股赌债。急了，要卖......” 龙老太太赶紧使眼色让易中海闭嘴。易中海赶紧住口，走到门口、窗户后边往外看了看。没什么异样，才又转过来。 聋老太太接着说：“贾贵那事以后要烂在肚子里，再也不要提了。”，聋老太太告诫易中海。 “是，是，烂肚子里，再也不提。”，易中海赶紧应承。 “人一沾上这玩意儿，想改就难喽。现在这环境，咱们安静活着不容易。可不能因为这些烂事，给咱们招来多余的麻烦。这贾贵父子俩，就没一个让人省心的。”聋老太太忿忿的说。 “是啊，您说这怎么办呢？”，易中海有些无奈。“还有他那个妈，也不是个让人省心的。 这些年，我为了他们贾家能安安分分的。该做的，不该做的，帮他们做了多少！ 可他们娘俩，一点忙都帮不上不说，还净给我添乱。” “唉，也难为了你了中海。要不是因为我老婆子，你也不会留下来。”聋老太太安慰易中海。 “太太，您这可是折煞我了。当年留下来，是我自个愿意的，守着您是我的命，也是我的福分。”，易中海赶紧表示，他不感觉委屈。 “怎么说呢。让你一双拿枪的手，只能拿钳子、锤子了，是真委屈你了。” “您可别这么说。那年月，拿枪还不如拿钳子。不然，能不能活到现在，都难说。”，易中海说道。 “唉，都是命数啊。”聋老太太叹了一口气。“中海，贾东旭这事，你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我只能盯紧了他。他上班跟在我身边，晚间也得让他守在家里。没事别瞎跑，他出去就看紧他，让他没有机会再接触那些人。”易中海也没什么好办法。 “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聋老太太说道。 “现在的新官府，对这些事都抓得很严。等你了解清楚了，找就去找个人给他举报，把他们一锅端了，釜底抽薪，断了贾东旭的去处，才能管用。” “太太。干这个的，底子可都不干净。我担心，会引来麻烦，惹火上身。”易中海有些担心。 “怕什么？咱们又不是没见过世面。就他们那点底子，能深到哪儿去？ 做事小心点，别露了咱们的面就行。不然，以后这光耗神看着贾东旭，你就难干别的了。还保不齐，这小子再给咱引来麻烦，引起官府对这院子的注意，就更麻烦了。” 第36章 傻柱早就被盯上 “嗯，我就按您老说得办。回头马上找人去举报他们。”易中海答应。 “也别回头就去，得过一阵子。现在去容易让他们怀疑到贾东旭身上。” “您老教训的对，是我莽撞了。”易中海赶紧承认错误。 “中海。我怕是等不到那一天了。不过有你在，我这养老送终不发愁。可是你呢？真指望贾东旭吗？”，聋老太太问道。 “当初留下贾贵他们家，是想着贾贵他们两口子没什本事，只能依靠我们生活。听话、好拿捏。贾张氏那时候也没像现在么泼皮无赖。谁知现在成了这么个样子，连带贾东旭也给她教得不像话了。”，聋老太太不满的说。 “东旭这孩子本质还是不错的，好好调教，应该还能扳得过来。以后，我会好好管教他的。”，易中海说道。 “江山易改，秉性难移。我看，没那么容易。”聋老太太摇摇头。 “其实，你真的可以考虑考虑傻柱子。当初咱们设计逼走何大清，可不仅仅是因为那些事。 柱子这孩子，混是混了点，但打小就重情义。这几年，你见他把雨水那小丫头养的那么好。说明他确实也是个有本事的。” “他家没大人，你只要拿出一部分对贾东旭的心思在他身上。我想，他以后会好好报答你。”聋老太太有些语重心长。 “这些年，我都没管过他。那时候他小，我没管、也没帮过他。现在再贴上去，有点晚了吧？”，易中海吃不准。 “什么时候都不晚，只要他还住在这个院子里。他的性子自不用说，肯定是没有贾东旭那么多小心眼子。就凭他是一个厨子，就能让咱们以后的日子好过不少。 我老了，也不知道还能有几天活头。别的事，也没了原先那么强的念头。现在就盼着最后这几年，能过得舒坦点，能多吃几顿舒心、可口的。我也就知足了。” “哎。我明白了，我这就回去好好想想，怎么跟傻柱搞好关系。”，易中海赶紧应承。 “行，你能想明白就好。我乏了，你回吧。”聋老太太赶人了。 “行。您歇着。我回去就照您的意思安排。办成了，再跟您通报。”，易中海站起身，给聋老太太施了一礼，慢慢的转身出去，带上了门。 听见易中海已经离开，聋老太太轻轻叹了一声，“中海啊，但愿你是真的想明白了。” 易中海离开聋老太太家，向许大茂的屋子盯了一眼，表情阴鸷。刚才忘了跟老太太说许大茂这个坏小子的事了，易中海有些懊悔。 许大茂这小子走了狗屎运，入了新来的李主任的眼，给他办了干部转正，据说还当了他的组织介绍人。 易中海感觉这是一个很危险的信号。这些年，他隐去了一切与过去的关联，蛰伏在轧钢厂，还时时扮作一个道德高尚的人。就是要给别人造成一个忠厚、老实，可以信任的印象。 但是，他也有一个巨大隐患不得不面对。那就是，加不加入组织。 照理说，像他这样一个道德品质优秀，在群众中有一定威信，而且在轧钢厂又是一名高级钳工的大师傅。组织上一定会注意到他，希望吸收他。 事实上也是这样。轧钢厂公私合营刚开始的时候，进厂的工作组根据工人们的风评，很快就找上了他。 当时，把他吓得一身冷汗。还好，工作组只是根据工人的风评，找他来做工人工作。希望他能够做一些带头合作的榜样。他立即满口答应下来，并在后边积极配合。 现在，公私合营基本结束了。工作组也转成了公方的管理团队。这段日子，车间的组织书记也来找过他，问他有没有意愿加入组织。 他只能以自己对组织的认识还不够，认为自己还不资格为由推脱。其实，他心里满是惧怕，和恐惧。 他深知组织的能力，一旦把他放在组织的放大镜下。他那些隐藏的过往，怕是会无所遁形。那么，等待他的，将会是灭顶之灾。 可是现在他给自己建立的这个人设，和他现在轧钢厂的资历。组织再次找上他，是迟早的事。 头疼啊！相对院子里的这些一地鸡毛。这才是头等重要的大事。 想到这里，易中海叹了一口气，低着头向中院走去，原本硬朗的身板，好像也有了些佝偻。 易中海没注意的是，当他从聋老太家出来的时候，已经有一个影子隐藏在了许大茂家小厨房门后的阴影里。直到他离开后院，才显身出来。 “这易中海，从聋老太太家出来，并没有很轻松样子。看来，他在老聋子那，并没有得到他想要的支持。 可是，在盯了自家几眼之后，却变得心事重重，表情也落寞了下去。这是为什么？” 许大茂喃喃自语，进了自己家门。 第二天，各家大妈、婶子，倒是很痛快的从家里归置出来了一些孕妇需要吃食，拿给了贾张氏。 贾张氏虽然不甚满意，但有总比没有强。于是来者不拒、统统收下。至于这些吃食，最终是到了秦淮茹嘴里，还是到了其他什么人嘴里，那就不得而知了。 下午，秦淮茹被贾东旭用一辆板车，从医院拉回了四合院。一回到家，贾张氏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对秦淮茹骂了起来。 把滑倒摔跤，导致她家二孙子没了的责任，全推给了秦淮茹。秦淮茹委屈巴巴、满脸泪痕的看向了贾东旭。 也许是贾东旭心怀愧疚，知道秦淮茹才是这件事情的受害者。难得的在贾张氏面前维护自己老婆，发了一次飙。 贾东旭这一发飙，把贾张氏倒是吓了一跳。然后就又开始了她的招魂表演。 但是这次贾东旭可没惯着她。威胁她说，她要是再闹下去，就把她送回乡下老家去。每月给她寄3块钱生活费，让她自己过去。 贾张氏看儿子像是要来真的，顿时偃旗息鼓，收了神通。 贾张氏不作妖，这四合院就乱不起来。自那天以后，四合院暂时平静了下来。 第37章 轧钢厂升级皆大欢喜 56年底，第二批援建项目正式落地红星轧钢厂。红星轧钢厂即将迎来有史以来最大的规模的扩建。 原来只是3000来人的一个中型工厂，等扩建全部完成之后，将会成为一个职工超过万人的大厂。各种配套的分厂、车间，也都将在扩建中，一一到位。 随之而来的，就是各个管理岗位的集体升级。 王书记、杨厂长自不用说，人家本来就是资深正处，升副厅理所应当。 由于李怀德在促进项目最后落地的时候。借着发掘许大茂事迹的契机，狠狠地出了一把力。 为红星轧钢厂拿到这个项目，敲稳了最后一颗钉子。所以显得李怀德这次的功劳特别突出。 于是这次，李怀德如愿以偿的当上了主管后勤、宣传、保卫、厂务的副厂长。级别虽然只是升了正处，但人家这职位，级别是可以配副厅的。所以李怀德级别的提升，也就是时间的问题。等轧钢厂扩建差不多了，自然水到渠成。 有人吃肉就有人喝汤。 许大茂这次也给提拔成了宣传科的一个小组长。级别呢，自然而然的也给提到了23级。虽然，现在放映组还只是他光杆司令一个。可年后，放映组要新增两个放映员。那时候，许大茂就成了名副其实的小领导了。 并且，李怀德还给他争取了一个去市组织学校进修的机会。等年后新的放映员到位，他就要去组织学校脱产进修三个月，等回来后会怎么样。嘿嘿，肯定又会进步不是。 许大茂真心要感谢这个时代。在这个激情燃烧、热血奔腾的年代，才会有许大茂跟坐火箭似的升级。 九月份转正，定的25级办事员。十月份上了报纸，给提了一级。年底，轧钢厂升级又跟着提了一级，还带了一个小组长的职务。等学习回来，最少上22级。 那时候，他入职轧钢厂的时间，满打满算才一年出头，一年升三级。放在后世，他敢想？ 现在轧钢厂上上下下，都是喜气洋洋。 项目落地、厂子成功升级。工人们的职级、福利待遇也相应提高。 升级定下来之后，为了给扩建生产做准备。厂里又特别组织了一次工人的工级考核、评定。以便于新职工到厂之后，有足够够级别的老工人带班，教授技术。 在这次考核当中，易中海毫不意外的由六级钳工，评上了七级钳工。虽然还不是剧情中工人当中天花板的存在，响当当的八级大师傅。但他现在还年轻啊，过几年一定能再进一步。 刘海中也由五级考到了六级。 傻柱则是由八级炊事员提到了七级炊事员，这是比原剧情有了进步。 总之，除了那个没起子的贾东旭，还徘徊在二级没动。院里的其他人，这次考评都升了一级。 马上过年，今年轧钢厂的福利年货，也备的特别的足。 按标准，每位职工都有三斤猪肉，十斤白面，还有一斤油，五尺布票。 主管后勤的李怀德也特别给力，从天津给整来了几千斤带鱼。每位工人可以分两条带鱼，有小二斤。 这下轧钢厂上下，乐翻了天。 许大茂知道，56年过去。从57年开始，不但是轧钢厂，整个国家的建设都要开始进入一个大干快上的小高潮，直到58年的突飞猛进达到最高峰。 然后就是从59年开始的三年困难时期了。 在这个激情澎湃的时代，自己怎么在其中发挥自己的作用，实现自己的梦想、愿望，是得好好规划一下。 但是现在的身份，他只是宣传科的放映组长。难道，他只能放放电影，在一边敲边鼓？ 他也挺懊恼的，想直接参与到建设当中。可那得是技术口，或者管理层的事。自己的宣传口，又能干些什么呢？还好年后有三个月进修的机会，可以给他好好规划的时间。 今年过年，傻柱邀请许大茂和他们兄妹俩一起吃年夜饭。 许大茂跟自己老爸老妈打了个招呼，说初一再回去吃饭，年夜饭就在四合院和傻柱兄妹吃了。 许富贵知道儿子今年的工作干得非常不错，心情挺好。孩子大了，也有了自己的生活，不想扫了他的兴致，也就欣然同意。在这一点上，许富贵的性格和做法，倒是跟后世的人很像。 三十这天上午，轧钢厂开完大会，就收工放假，许大茂和傻柱一起回到了四合院。 来到傻柱家里，进门就看见何雨水正指挥着小混蛋和李奎勇，在屋里给猪蹄拔毛。 “哎呦，这大过年的，你怎么把他们俩又给又给招来了？他们家里人愿意？”，傻柱笑呵呵的问道。 “哪是我招来的，是他们俩自己跑来的。大过年的也不在自己家待着，非得往咱们这院跑，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何雨水表示不关她事。 小混蛋嘿嘿直乐，也不解释。倒是很老实的跟着李奎勇一起给猪蹄子拔毛。 傻柱去厨房放手里的东西，准备晚饭的食材。 许大茂走到小混蛋身边，低声问他：“你是不是又来找乐子来了？”。 “嘿嘿嘿嘿”，小混蛋乐了，“这都被你看出来了，大茂哥。” “你那点小心思，还用得着猜。不过你可能要失望了。今儿哪能有什么乐子，大过年的，各家都在家过年，谁还瞎折腾。” “难说，就你们院那帮子禽兽的折腾劲儿。保不齐一会儿易中海就上门了，让柱子哥和他们一起过年，找柱子哥和他们一起吃年夜饭，你信不信？明儿早上他们肯定还要开一全院大会，你说这能没乐子吗？”。 “嘿，你倒是把这院的脉络把得这么清楚，我都没整利落，你倒是明白。” “嘿嘿嘿嘿，这电视剧的剧情不是还没怎么变吗？” 有没大变？许大茂不知道。不过电视剧里边演的那些东西，许大茂现在可是知道，太浮于表面。这四合院真正的水啊，它深着呢。 几人嘻嘻闹闹，共同搭手收拾晚饭的食材，正忙活着呢。 门口就听见易中海的声音 “柱子，柱子在家吗？” 话音未落，门被推开，就见易中海一脚踏了进来。 第38章 怼走易中海又来聋老太 傻柱闻声从厨房走了走了出来，“哎呦，一大爷，您怎么有空到我这儿来了？” 易中海毫不客气，“柱子，我们商量好了。今天的年夜饭，你过来贾家。咱们跟后院老太太还有贾家一起吃。 你也别在这收拾东西了，把东西都拿到贾家去。你来掌勺，我再拿两瓶莲花白，加上东旭，咱爷仨好好喝一顿。” 什么？傻柱怀疑自己幻听了。不然，这么离谱的话，他易中海是怎么说得出来的。 让他把自己家的食材都搬到贾家去，在贾家做年夜饭。跟他们一起吃。 合着他们什么都不用准备，什么都不用干，就等那儿吃白食？ 易中海，你这脑袋是怎么长的？这种话你也说的出口？ 许大茂也听得无语了。何雨水他们仨小的，都不可置信的看向易中海，像看到了什么怪物。 傻柱当然也明白易中海的意思，这特么就是拿他当冤大头！ 但是大过年的，不想驳了易中海的面子，跟他起冲突。毕竟，还有仨小孩在呢。 只得说，“一大爷，您瞧我这儿，大茂今儿也过来了。然后呢，小久跟奎勇也在这儿。我们就不跟你们一起凑热闹了。我们就几个小的在一块，简简单单弄俩菜，对付过去就成了。” 易中海当然不信傻柱的话。 就看他们现在收拾的食材，又是鸡、又是带鱼、又是猪蹄子，厨房里还有些什么好吃的，都没瞧见呢。就这还叫对付？ “柱子，我们叫你过来一起热闹，是为了你好。就你兄妹俩自己，家里也没个长辈，冷冷清清的，有什么意思？咱们几家人多，在一块儿多热闹。 还有你许大茂，你不回家去跟你爸妈一起过，在这儿跟柱子胡闹什么？ 你们那两个小的也是。不在你们自己院、自己家待着。大过年的跑到我们院来干什么，赶紧回去。” 一听这话，傻柱顿时不乐意了。 “一大爷。跟大茂一起吃年夜饭，是我们早就商量好的。今儿这些食材呢，那带鱼、猪蹄子，可都是大茂拿来的。 这小久和奎勇呢，也是雨水的好朋友。今儿来我们家就是我们家的客人，我得好好招待。 您这要把我的客人往外赶，有点说不过去吧！” “柱子，你怎么这么说话呢？ 谁家的过年不是各回各家跟自己家的长辈一起过？你们几个小家伙在一起瞎混胡闹什么？ 我这是为你好，你别不识好歹。”，易中海恼羞成怒了。 “得了易大爷，您这心思，到底是不是为我柱子哥好？我们都明白。 我们几个小的呢，您就只当是在胡闹了。 我们也不碍您的眼，就在我们这屋待着。您的好意呢，我们心领了。 麻烦您，向后转，前进三步，左转，谢谢！” 易中海一开始还没听明白，向后转，前进三步再左转，是什么意思？ 仔细一寻思，嘿！你个许大茂，这不是耍他呢吗？ 向后转走三步，他就出了门了，然后再左转，那不就是往他家的方向走了吗？ 这是要轰他呀！那意思就是哪儿凉快您哪儿歇着，赶紧回屋待着去吧。 “嘿，你个许大茂，你怎么跟长辈说话的？” 许大茂嬉皮笑脸的看着他，“易大爷，大过年的您也别生气，气大伤身。 这年夜饭还得赶紧准备，您也别在我们这儿耗着了。您那边一大家子呢，要是这年夜饭没赶上趟。嘿嘿，您可有的瞧了，有人闹性您！” 易中海一见傻柱跟许大茂，都是油盐不进。也没办法了。冷哼一声，气恼的转身就走。“小年轻的一点都不知道尊重长辈，不知好歹，不识好人心。” 易中海气哼哼的转身出去三步左转了。 刚出门就听见身后轰的一声，几个小家伙肆无忌惮的大声笑着。更是气得他几乎立即转身再回去。 “哎，大茂哥。我说你们这院今儿肯定有乐子瞧吧。您看我这话刚落下，这乐子不就来了。” “得了吧，你这小混蛋。这下算你说对了，等会儿多给你吃块猪蹄子！” 这边热热闹闹的，接着准备他们的食材。 那边易中海回到了自己屋里。 “怎么样？中海。柱子什么时候过来啊？”聋老太太问易中海。 “许大茂跟外院那俩孩子在他家呢，柱子说他们一起吃年夜饭，就不过来了。”易中海气哼哼的说。 “你是不是跟他说话又呲儿他了？”聋老太太问易中海。 易中海哼了一声，没吭声。 “哎，中海。我跟你说过，让你对柱子，也好好用点心。你看你呀，怎么就不能像对东贾东旭那样，哪怕有一半也成啊。 得了他一大妈，你扶我一下，咱们再过去，我亲自去叫柱子。”，聋老太太起身要走。 “哎呦，太太。他哪里值当动您的大驾呀！我再去一趟。”易中海赶紧劝阻。 “得了吧你，我怕你揣着这脾气，再去把事儿彻底搞砸了。 还是我舍了这张老脸，去找找我这个大孙子吧！唉，都是口吃的闹腾的。” 许大茂几人正在屋里边说笑，边干活。 门口又传来了一道声音，“大孙子，在忙什么呢？怎么我叫你一大爷来叫你，你也不来呀。” 随着声音，一大妈搀着聋老太太，就进了屋。 许大茂自打那晚，跟老爹扒这大院里众禽兽的皮。知道了这个貌似慈眉善目的小脚老太太，背后实际上绝不简单之后。 一直对聋老太太敬而远之，能避免接触就尽量避免。 实在避不开，就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话都不想多说半句。 反正人家对他，打他小就是一口一个坏种、坏种的叫着。谈关系，那是绝对算不上个好字。 见聋老太太进来，许大茂秉承一贯的做法，不搭理就是了。反正这是在傻柱家，他也是客人。 “大茂也在啊，奶奶听说你小子现在出息了，都当上组长了。在厂里工作干的不错嘛！”，许大茂不想招惹她，聋老太太却不想放过他。 “份内事，尽责而已。组长不组长的，挂个名罢了，还是光杆司令一个，只能领导自己。” 既然聋老太太主动跟他说话，他也不能不理。于是敷衍道。 “嗯，不骄傲，不自满。挺好！大茂这是真出息了。”聋老太太不但不恼，反倒夸上了。 许大茂心里立马警觉起来。 第39章 康久再怼聋老太 “出息了就是出息了，是大好事。这儿子出息了，富贵肯定很高兴。 怕是现在已经让你妈备上了好酒好菜，等你回去爷俩美美喝两口呢！ 你还不赶紧的，别让你爸等你。”聋老太太好像很关心许大茂。 呵呵，真当她好心夸他呢，在这等着呢！他聋老太太的真正目的，就是让许大茂走。 许大茂能如了她的愿吗？当然不能。既然你老脸都不要了，那我就不需要再给你兜着。 “呵呵，老太太您说的对。我爸早就让我跟柱子哥说，今年过年，请他和雨水去我们家过年，一起吃年夜饭。 可柱子哥没答应。他说，虽然他家就他和雨水俩人在家，但那也是一家子。哪有一家子去人家过年的？”，聋老太太的表情，顿时不再那么慈祥了。 “呵呵。跟您开玩笑呢！我柱子哥他哪有我说的那么懂事、讲理啊！ 柱子哥的原话是，你们爷俩这是惦记我这手艺呢吧！去你家过年，我不但得出力，还得搭上上门的礼物。当我傻啊！ 你小子要是嘴馋，就自己带上食材来我家！食材差了还不行，得过了你柱哥的眼！过了你柱哥的眼，就收留你来家吃顿可口的！ 您瞧，这厂里发的带鱼，领导体恤我的猪蹄子，我都给带来了，柱哥才算我过关！” 许大茂这当然是胡扯，他这是揭聋老太太、易中海、贾家这一伙，欺负人、想吃白食，当傻柱冤大头的本质呢。 更让人不齿的是，他们这么干，还打着为人家好，照顾人家的名义。就是又当又立！ 许大茂这话把聋老太太一伙的皮给扒了，但还是给她留了面子，没撕破脸。 聋老太太脸上顿时挂不住了。想发作，但是她知道许大茂现在可不比原来了。 人家现在是干部，再加上他现在还是李怀德手下的红人，轧钢厂升级的功臣。就算闹起来最后会让许大茂吃点亏，受些影响。 但轧钢厂不是四合院，领导们也不是易中海他们三位大爷。人家才不会一开始就屁股坐歪，故意偏听偏信。 这事本来他们就是无理取闹，经不起查。要是再给查出点什么，那就真有的乐呵了。 聋老太太知道，这趟她算白来了，人家都把话挑明了。再坚持，那就是自己彻底不要脸了。 但就这么转身走人，不甘心不说，那面子上她也放不下。 想着找回点面子，就盯上了小混蛋和李奎勇。 “哎！你们俩小孩。是叫小混蛋和李奎勇是吧？这半年你们老来我们大院玩儿，你们爸妈知道吗？” 小混蛋正乐呵的看许大茂把聋老太太怼的有些哑口无言，没想到聋老太太把目标马上就转向了自己，愣了一下。 “哎老太太，您好！我大名叫康久，健康的康、长久的久，麻烦您记住了。 这小混蛋呢，是我小时候淘气，别人给起的外号。我总不能顶着这个小混蛋长大吧，那长大后不就真成了混蛋了？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小混蛋自打到了新街口小学，尤其是那天跟许大茂、何雨水他们聊了之后，可是乖了乖巧了好多。 再加上作为穿越者，那学习自然是一点没问题都没有。现在人家在新街口小学，可是顶着一个天才儿童的名声，这小混蛋的外号，在学校里已经是绝迹了。 就是在他们自己大院，现在也很少人有人叫他小混蛋了。都说，康家小九上学后长大了，懂事不淘气了。 只是自己家里的人和许大茂，何雨水他们几个，有时候还会叫他两句。（尊重穿越者的意愿，本书以后也不也不再叫小混蛋，改称其大名康久） “哎呦，小小年纪还挺有脾气哦。”，聋老太太见小小的康久，还跟个小大人一样，煞有其事的纠正她的叫法，不禁感到有些好笑。 “好吧，小大人，那奶奶我就叫你大名康久，或者叫你小九成吗？” “成老太太，您以后就这么叫我。”，康久也收起了他那副桀骜不驯的样子，换上了一个笑脸。 “那小九啊，奶奶问你，你这见天的往我们院跑，你妈不管你吗？” “不管，我妈还乐意呢。雨水姐姐是我们学校大队委、学习又好。我跟雨水姐姐搁一块儿，我学习也好啊！不信您到我们新街口小学扫听扫听，我康久，可是我们全年级第一！” “哎呦，全年级第一啊！没看出来你这小东西还挺聪明的嘛。” “聪明不聪明的，那就不知道了，反正现在的课本我闭着眼睛能背出来。” 聋老太太见这小子怕是真的不是在吹牛，于是也就不再跟他废话。 “那小九你这么乖巧，怎么过年都不着家？你妈能乐意，就这么放你出来了？” “嗨，老太太，您就听我这名儿，小九、小九，什么意思呢？我们家我排老九啊！（他这是在瞎掰，他家他老大！） 这在我们家呢，是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 我今儿出门的时候呢，我妈还说呢，你就去你雨水姐姐家呆着吧，别回我们家了，还给我们家省口吃的！（这倒是实话，他家现在生活不怎么地）” 作为一个小孩儿，还是好啊，什么话都能说，老太太拿他也没办法。 只能调侃他一句，“那我看你还是就到雨水家来吧，干脆你就给当个小小的上门女婿吧！” “哎呀，老太太，您这话可就不对了啊！这雨水姐姐，可是我干姐姐！您这乱搞拉郎配可不成。”，康久立即反驳聋老太太的说法。 他才8岁，无所谓，可雨水是女孩子，虽然也才12 ，可有些话是不能乱传的，除非是自己家大人确定的娃娃亲。 “哎呦，你这小东西还知道拉郎配呢！” “嗨，您可别小瞧我，我不但知道什么是拉郎配，我还知道什么是吃、绝、户！” 康久本就对聋老太太过来就不高兴，又听她拿自己和何雨水打镲，更是不待见这个口蜜腹剑的阴险老太太。故意讲出了这句硬怼聋老太的话。 这话可真的一下子就戳到了聋老太太的肺管子上。 虽然说他们把何雨柱傻柱当做冤大头，傻柱也还年轻，还没结婚，更不是什么无儿无女的绝户。但是何家就现在两兄妹，没长辈在家。他们这变着法的占人家便宜，跟吃绝户有什么区别？ 再加上在这大院里，聋老太太表面上是没儿没女，易中海也是没儿没女，最忌讳的就是类似吃绝户这种说法。 康久这么一句话，让聋老太太的脸立马就黑了。 第40章 聋老太铩羽 一直在厨房里偷偷听着乐的傻柱，此时也不得不出来了. “”小混蛋！小九你胡说八道什么呢？大过年的，什么话都敢往外乱冒？” 然后转脸笑着看向聋老太太，“老太太，您别跟这一小孩计较。您别看他现在学习是挺好，是挺机灵的了。可这小子还是打小就犯浑，还是个小混蛋。 您能跟一小混蛋计较吗？不能吧。” 聋老太太被康久气的不轻，既然这件正主傻柱出来了，顿时把矛头就指向了傻柱。 “我说大孙子，你瞧瞧你，你们往家这都招的什么人呐？这孩子这么小一点儿，就不知道尊重长辈，满嘴放炮，胡说八道的，还不赶紧给他赶赶回去！” 傻柱陪着笑脸，“哎，老太太，您别生气。他就一小孩儿嘛，他才多大点儿，您说是不是。你老人家大人大量，犯不着跟一孩子置气。别再气着您了。 您放心，回头我们好好教育教育他，让康大妈回去把他屁股打成八瓣，给您出气成了吗？小久，还不赶紧过来给老太太道歉！” 康久也知道刚才那话是太过了，就算是自己再怎么不待见这老东西。但人家的年龄、辈分在这呢。在没彻底扒开她的画皮之前，还是得保持正常的尊重。 于是，赶紧过来给聋老太太恭恭敬敬鞠了一躬，“老太太，对不起。请您原谅我不懂事，胡说八道了。我向您真诚道歉，请您看在我小、还不懂事的份上，原谅我吧。我回头就去把《小学生守则》抄三遍。” 傻柱只是陪着笑脸，也不说赶康久和李奎勇回去，聋老太太知道自己的目的，怕是很难达到了。但是不甘心，还想做最后的努力。 “大孙子，刚才你一大爷过来也说清楚了。 你一大爷呢，也就是看家里就你跟于水俩人，就不用自己折腾了，你就只当陪奶奶一起过个年，吃顿饭成吗？” 聋老太太这话说着客气，但是道德绑架、以辈分压人的本质却是明目张胆。 傻柱有些犹豫。这时候，何雨水冒了一句，“哥，咱家咱爸还在呢，他也没认个干妈不是？” 雨水这话一下把傻柱给点醒了。是啊，何大清虽然走了保定，但是毕竟还还活着，他们何家不是没有长辈。 这老太太冲着他，开口、闭口的叫他的大孙子，他的大孙子。他要是认一干奶奶，好歹何大兴还是他爹，他爹同意了吗？ 再加上何雨水幽怨的语气，让他想起来了，前几年何雨水跟他哭诉的事情。 那年有一天雨水放学早，他在灶上加班，雨水等不到他，饿得不成了，跑到后院去找老太太要口吃的。可是老太太呢，关着门只当没听见雨水在外边的哭泣，愣是没理雨水。 对他们兄妹俩实际上是不管不顾，嘴上却是叫的亲切，好像多亲近似的。哼，这种虚情假意，他岂能忘了？ 于是傻柱的脸也沉了下来。 “老太太。有一大爷、一大妈、还有贾家，贾东旭两口子、棒梗。这么多人还不够赔您的？我看不缺我这一个。 您呐，也就是别操心我们这儿了。我们几个小辈儿呢，还是那话。自当我们是小孩瞎闹，乐呵一下就成了，您呢？还是跟一大爷他们一起享您的天伦之乐吧。” 傻柱，这明确的拒绝让聋老太太非常失望。 但是他对傻柱还保留有今后让傻柱帮衬养老的企图和希望，所以这次暂时先放下吧。 于是对傻柱说，“既然你们几个小的，已经决定自己过了。那就算了，奶奶也就不强求了，你们自个儿好好过吧。” 说完，叫一大妈过来搀他，“他一大妈，来。咱们走，回去屋里还真一大家子人呢。” 这老太太的段位可是比现在的易中海高多了，被怼成这个样子，败兴而归，可现在的面色也是没什么变化。 在看看刚才的易中海，咬牙跺脚、冷哼不断的。这一步群，修炼的还没到位。也是，原剧情是从65年，也就是8年以后才开始的。现在的一步裙，还在成长中嘛。 一大妈搀着龙老太太回了家，屋里几人面面相觑。 唉，这帮养老团真是前赴后继、锲而不舍，不见黄河不死心呐！ 管他老太太回去之后，他们怎么过？反正许大茂他们几个现在没人打搅了，高高兴兴的接着准备他们的年夜饭。 他们准备的年夜饭可谓是丰盛。食材自不用说，除了许大茂带来的带鱼和猪蹄子。 傻柱自己也准备了鸡，还有厂里发的五花肉。这年月普通人家过年有鸡有肉、还有鱼和鸡蛋，就已经是相当丰盛的了。 别说傻柱是什么八级大厨，能弄来各种珍稀的食材。 首先，他是一川菜厨子。川菜被称为大众菜，所选用的食材并没有那么些珍稀的东西，很多都是普通的常见的材料，好坏的区别就是品质的高低。 其次，这个时候的傻柱也还只是轧钢厂的一个七级炊事员而已。 出去给他接的一些酒席，也都是普通标准。现在的生活水平在那摆着呢，别说一般人家。就算是轧钢厂的小灶食堂，也不见得有什么珍稀的食材。 也别说他是什么谭家菜传人就如何如何。再是传人，你也就一厨子，不是东家。 那些高档食材、珍稀食材，在高档酒楼里的领用、出品，可是都有详细登记的，哪能让厨师动不动就给顺走？（现在也是这样）能让厨师顺走，东家不甚在意的，又能是些什么。人家也不傻不是。 年夜饭上桌，三小只都是欢欣雀跃，毕竟，他们也忙活了一下午，这里边也有他们的功劳。 傻柱的手艺自不用说。黄焖带鱼，红烧猪蹄儿，童子烧鸡，当然，还有经典的回锅肉。 再油炸了一盘花生米，凉拌了一个清脆爽口的腌白菜下酒。这就齐活了。 就这四热两凉六道菜，别看菜式不多，但是量大管够。他们也就两大三小，算是五个人，这些菜已经足够他们吃的了。 当然，这些东西如果拿到贾家去，怕是够不够贾家那几头白眼狼吃都还两说呢。 就算是够吃，就他们那揍性，上桌前指定先给扣一半。至于剩下的上桌后够不够吃，他们才不管呢。反正给他们一上桌，贾张氏、贾东旭，还有棒梗，必定是一顿狂吃海塞，才不会顾及旁人有没有得吃。 如果傻柱真的听了易中海的话，带着东西去了贾家。哼，这顿饭下来，能给雨水混个鸡爪子，傻柱叨几颗花生米，都算是他们嘴下留德了。 那像是现在，三小只一人抓着一只鸡腿，正啃得不亦乐乎。 第41章 新麻烦要来 怎么三小只一人一只鸡腿？这鸡长了三条腿？ 少年，放开你的思维。一只鸡当然只有两条腿，那两只呢？傻柱可是做了两只鸡！（谁说只有一只了？前边咱只是说了傻柱准备了鸡） 许大茂带来的带鱼也不仅仅轧钢厂发的那两条，而是大大的四条，足足有5斤多，猪蹄子也有8个。傻柱全给做了。要不怎么说是量大管够呢。 同样的一份，昨天晚上许大茂就已经送去他爸妈那儿了。这些多出来的年货，都是李怀德私下里奖励给他的。 说实话，人家李怀德做人、做事，还是很有一套。来轧钢厂这才不到一年，就把自己手底下负责的这一摊子经营的有声有色的。对下边的人，只要你有能耐，能办事，他从来都是优厚以待。所以，他在下属部门的威信，也是挺高的。 人家后来成功上位成了轧钢厂的一把，还真不全是靠裙带关系、投机取巧得来的。 在他主持轧钢厂期间，即便是在那个年代。轧钢厂的生产也是没受什么大的影响，还有不小进步。 那些年对被打倒、下放的那些人，人家也没落井下石，往死里整，就是按规矩办事而已。所以，后来人家全身而退了。 至于说贪财好色、嘴馋好吃，那不否认，确实是他身上的毛病。 几人气氛热烈的边吃边聊，话题自然免不了说起了轧钢厂的扩建。 “你们看吧，年后咱院里又要热闹了。大茂哥，你到时候小心。”何雨水又抓起一个鸡翅膀。 “年都过完了，还热闹什么？”许大茂毫不在意的说道。 “也别说过完年，指不定过年这两天你家都消停不了。”，傻柱冲何雨水点头，表示认同。 “切。谁会来找我？给我拜年吗？开玩笑，我就一小年轻，给谁拜年，也轮不到我吧。难不成谁还能上赶着来给我送礼？柱哥，走一个。”，许大茂端起杯子，跟傻柱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傻柱也是一口闷干杯中酒，放下酒杯，许大茂给俩人添满。 “大茂。你小子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咱厂里过完年就要马上扩建，这事你知道吧？” 许大茂给嘴里夹了颗花生米，吧唧吧唧嚼着，“我知道啊，这不是全厂上下都知道的事儿吗？” “那这一批要招多少人，你知道吗？” “过完年这一批，怕是要招1000多人吧。怎么了？” “还怎么了？你想过这1000多人从哪儿来吗？轧钢厂一下招这么多人，这周围的大院早就炸了。也就是你吧，一天早出晚归的就不当回事儿。有多少人的眼睛，早都盯上轧钢厂招工的名额了。”傻柱八卦的说道。 “嘿，盯上轧钢厂招工的名额，跟咱们有什么关系？咱们又不是领导干部，哪能轮到咱们说了算？”，许大茂笑道。 “你是知道轮不到你说了算，可是别人呢？尤其是咱们院里的这些人呢？你要知道咱们院里现在可就你这一个干部啊！”，傻柱提醒他。 “就我这芝麻绿豆，也算是个干部？”，许大茂自嘲道。 “嘿，大茂哥，你别拿豆包不当干粮啊，村长他也是长！”，康久适时插了一句调笑许大茂。 “哎，对对对，别拿村长不当干部，对吧？他们就是拿我当干部也没用啊！ 那些招工名额，除了公开要考试的。那能照顾的名额，都掌握在人家厂领导手里，最次也得是个科长、车间主任吧。就我这小卡拉米，嘿嘿！”，许大茂又往嘴里扔了颗花生米。 “你是当你自己是小卡拉米，可人家不这么看呢？”，何雨水说道。 “还有这？真是抬举我喽！”，许大茂刚才几杯喝的有点猛，这精神状态，有点上头。 “行了，你也别不信，等明后天有人上你家门，你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傻柱笑道。 “来找我也没用。我真要有那本事，我啊……也是啊……雨水还小，你们俩小的……也还小……”许大茂看了一圈，没合适的目标。 “瞧见没？所以呀，人家认定，你手上肯定得有那么几个招工名额，你又没地儿送人去。那不得找你要？”，何雨水给他总结。 “嘿，别说我没有，我要是真有，我也不给他们！一帮子白眼狼都是！”，许大茂说大实话。 “哎，这话你也就在这屋说说得了啊。在院儿里你可不能这么说。” “柱哥，你当我傻呀？” “成，你明白就得了。反正这几天肯定会有人上门，你到时候怎么应付，你自己看着办吧。”，傻柱不想管他了。 “明儿起，我就不回大院了成不？” “你还能总不回来啦？那上班了，你不也得回来住吗？回来你就消停不了。” “嘿嘿，柱哥，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许大茂嘿嘿直乐。 “年后一上班，我可就要市组织学校学习去了！这一去就是仨月，等五月我学习回来了。嘿嘿。黄花菜早凉喽！” “哎呦！兄弟，要去市组织学校学习这事儿，我怎么不知道？你捂得挺严实呀！”，傻柱惊讶道。 “那是，这事儿是能到处说的吗？我也是昨天，李副厂长才找我跟我说的。 说年后有两个新的放映员来。来了之后呢，让我赶紧给他们交接工作，完后我就去市组织学校报到去，脱产学习三个月。” 傻柱虽然现在还都不是组织里的人，但是他负责做小灶招待餐，有机会经常在小灶接触各级领导干部。 并且，他现在也不是原先那副天老大、地老二，剩下就是自己的混不吝样子了。知道人家领导都是有能耐、有本事的。 耳濡目染之下，他当然知道去组织学校学习，是什么意思，意味着什么。 “行啊，兄弟，等你这学成回来，怎么着不得再往上调个一级半级的。 你现在是组长了，等学习回来……嘿呦，你还不得当科长？” “差远着呢。就一三个月的短期培训，回来调一级倒是肯定能成。要说是上副科、科长？那绝对不可能！我今年才19，参加工作满打满算也才一年。论资历，差十万八千呢！” “嘿嘿，就这，兄弟现在可就比哥哥强多了。哥哥这次才升了个七级炊事员。好容易工资赶上你了，结果你又涨了，等你学习回来，你不得拿60多了。” 嘿嘿嘿嘿，许大茂憨笑着。 第42章 康久求工作 “大茂哥，你说的这是真的？”，康久这时候插话问道。 “是啊，咱们谁跟谁，我还能骗你们不成？” “那大茂哥等你回来，能帮我爸在轧钢厂安排个工作吗？”，康久问道。 “你爸？小九，你爸不是在机械厂锅炉房上班吗？” “是啊，我爸现在是在机械厂锅炉房烧锅炉。 是这么个情况。我们家呢，解放前开了个铁匠铺子。 四九城解放的时候，铺子里雇的人超过了八个。再加上老家还有点地。后来评成份的时候，就给评了个地主。所以说我们家这成份不好。 实际上，四九城解放前，我们家那铁匠铺子，就已经开不下去了。老家的那几亩薄田，也是常年交给亲戚料理，我家就象征性的收点租子。我们家的日子其实并不好过。 后边老家土改，老家地也分了，城里的铁匠铺也没了营生。就更难过了。 幸好还在我爸开铁匠铺子时候，认识的一个老客户，在机械厂当个管事的。就给我爸介绍到机械厂去烧锅炉了。 谁知道没两年，现在机械厂也公私合营了，管事的也换了，现在的领导对我爸不待见。所以我爸在那儿待着也难受。”小混蛋把他爸现在的情况，详细的介绍了一下。 “哦，这样啊。”许大茂听了，点点头。 “哎，你爸原来开铁匠铺子的，那还是老板呢！”，何雨水笑道。 “屁个老板！他就是个抡大锤的，雇几个人、带几个徒弟，加起来十来口子。 实际上，谁不干活儿啊？他干的还不比人家少。” “那这么说，你爸是个老铁匠了？” “那当然，我爸那手艺还是相当不错呢。 不是吹牛，我听他说过，如果让他到轧钢厂的那个锻工车间去干呢，就他说那意思，我估计比这刘海中都强。” 确实，那锻工，说起来，也不就是打铁的。 “这事儿有的说。”徐大茂想了想，说道，“轧钢厂这次扩建，确实急需要一些有经验的工人。你爸虽然原来是打铁的，不是正规轧钢车间出来的。但是打铁的经验呢，其实跟锻工车间工作的原理差不多。 这样，小久。过两天我去李副厂长家拜年的时候，我试着把你爸这情况跟他提一嘴。 看看李怀德能不能帮忙？你哥哥我现在认识的最大领导，也就是他了。”许大茂认真说道。 “哎，我可听说这李怀德下手挺那什么的啊！”何雨水说道。其实哪有什么她听说，都是原先电视剧的剧情演的。 “你那是老经验，现在他才到什么时候？那得以后的事儿了。再者说了，去年这事儿，他李怀德不还得多少念咱点儿旧情吗？”，许大茂说道。 “那成，大茂哥，麻烦你试试。把这事儿办成了呢，也是帮了小九他们家了。我听小九说啊，他爸现在工资才27块五，拿着最低的转正工资。 他们家好几口子人呢，这日子过的挺难的。”何雨水代康久讲。 “ 成，这事儿我上心办着。”许大茂痛快的答应下来。心里想着，小混蛋原身就是因为家里的条件不好，早早的辍了学之后呢，也没个工作，只能在大街上混着。 这小子原身其实为人倒是相当不错，又特仗义。最后跟李援朝他们闹成死仇，其实是有原因的。 据说是那年，他跟一大院子弟发生冲突，被大院的那帮子子弟，给狠狠的鄙视、嘲笑了。 康九的自尊心受到了强烈的刺激，从此后就跟大院的孩子杠上了。才有后来带人专找大院孩子麻烦，还动手捅人的事。最后导致被上百号人围攻，才18岁就丧命黄泉。 这次如果能帮小久他爸运作到轧钢厂，轧钢厂的待遇可是要比他爸原来那地儿强多了。那么他们家的生活也就不会再那么困顿，小久也能多上几天学。这样也有机会摆脱他原来的命运。 当然，现在的康九的学习可是非常拔尖。年级第一不说，把第二更是甩开了一大截子，是他们老师、校长的心尖子。 以后他要是不上学，估计他们校长能闹到他们家去。所以这事儿啊，就算是给他多找一层保障吧。 况且，同为穿越者的康久既然开了口，他能不办吗？ 把年后想法把康久他爸运作往轧钢厂这事说定。几个人的年夜饭也吃的差不多了。 康久和李奎勇今天出来的时候就已经跟家里打了招呼。今儿呢，他们就在95号睡了，明天早上他俩再回去。 几个人收了剩菜剩饭，清了桌子。就开始准备包饺子。 这年月又没有什么春晚，家里也没收音机，没有其他娱乐活动。就是一家人围在桌子跟前包饺子，边包边聊天。 有仨穿越者在这儿。后世的那些笑话、碎梗，层出不穷，把大家都乐的欢声笑语不断。 这时候，何雨水提议，今儿这么乐呵，咱们每人唱首歌助兴吧，大家欣然同意，并要何雨水开头打样。 何雨水也不扭捏，直接开唱： “让我们荡起双桨，小船儿推开波浪。 海面倒映着美丽的白塔，四周环绕着绿树红墙……” 这歌自诞生以后，就是小学生歌曲的经典。现在更是小学生集会、演出的必演曲目。 最少在四九城，那是每一个小学生，人人都会。 康九跟李魁勇也跟着一起合唱起来。 就跟后世的孤勇者一样，众多的小学生把“爱你孤身走暗巷，爱你不跪的模样。”都给唱成对暗号了。 三小只一曲唱完，许大茂跟傻柱乐呵的使劲拍手，唱的好，唱的好！ 何雨水拉着许大茂，要许大茂接上，许大茂有点头大。 唉，还是小孩子好啊。这成年人真的不知道这个时候能找什么歌来唱。 搜肠刮肚想了半天，终于想到了一个。 那我来个应景的吧，反正这歌什么时候唱都成，也不怕犯忌讳。于是许大茂就开口了： “难忘今宵，难忘今宵 神州万里同怀抱 共祝愿祖国好 祖国好 ...... 本来这歌就是经典，后世也是除夕春晚的保留压场曲目，最是应景。许大茂这歌唱的也是水平不错，声情并茂。 此情此景，几人正陶醉其中，许大茂也开始收尾， 青山在 人未老 青山在 人未老 共祝愿 祖国好 共祝愿 祖国好。” 忽然门外传来一声叫好，“好！好一个难忘今宵，同共祝愿，祖国好！”。 第43章 李怀德来了 几人都是心中一惊，谁呀？这个时候在门外？ 傻柱赶紧起来开门，只见门口正站着李怀德，跟宣传科邱科长，顿时一惊。 原来，今年是轧钢厂公私合营正式完成第一年，又是轧钢厂新项目落地，轧钢厂马上就要扩建、上规模。 所谓新年、新厂、新人、新气象。轧钢厂的各位领导开会，决定今年三十晚上，各个厂领导都去职工家里面走访一下，进行慰问。 李怀德知道许大茂住南锣鼓巷这一片，于是就选了这一片为他的目标。 在家吃完了年夜饭，他就赶回厂会合了邱科长，一起来了南锣鼓巷。 进了院子，难得今天门神三大爷也在家休班了，没守门口。他俩畅通无阻的就进了中院。 正想找一家敲门，打听一下许大茂在哪住。就听到正房传来许大茂唱歌的声音。 俩人来到傻柱家门前，邱科长要敲门，李怀德制止了他，让他先静静的听歌，听完了再说。 于是俩人站在门口，听许大茂饱含深情的唱完了这一曲难忘今宵。 “哎呦，李厂长，这大过年的，您怎么到我们院来了？许大茂跟傻柱，赶紧把李怀德迎进家里。 “大茂。李厂长是代表厂领导，今天晚上专程来到各位职工家里，来慰问大家的，给大家拜个早年！”邱科长笑着介绍。 “哎呦，那可是万分感谢领导啦！谢谢，谢谢！谢谢李厂长！谢谢各位领导！”，许大茂立即连声感谢。 刚才开门的是傻柱，进屋才见到许大茂跟三小只围坐在八仙桌前包饺子。李怀德立马明白，这屋是傻柱家。 李怀德看着许大茂，笑着说，“大茂啊，你小子不够意思啊你！” 李怀德这话把许大茂说的一头雾水。 “李厂长，您这话怎么说的？我，我怎么地就不够意思了？我什么都没干啊！” “你小子啊，知道何雨柱手艺好，这大过年的不回自己家，跑到何雨柱家来跟人何雨柱一起吃年夜饭，你这就是贪人家的手艺来了！ ......最关键的是，你还不叫上我，吃独食！哈哈哈哈。”李怀德大笑着说。 “嘿！李厂长，这您可冤枉我了，这到柱哥家过年，是柱哥邀请我的，不是我赶子凑的。”，许大茂一听，知道这是李怀德在显示亲近，赶紧把话给接上。 “就是就是，李厂长，是我邀请大茂兄弟来我们家来吃年夜饭的。”傻柱也赶紧跟着解释。 “那成，不管你们俩谁邀请的谁，俗话说见者有份。你们看，我跟邱科长既然都上了门。你们还有什么剩下的好菜，拿出来，咱们共同品尝品尝。”李怀德爽朗的笑着。 “有！当然有！今儿呢，过年，柱子我着还能少了好菜的材。您二位领导稍候，我这就去厨房收拾，马上就得。 这饺子呢，我们也包了一盖帘了，下锅煮也很快。”，傻柱连忙要去厨房。 李怀德一听乐了，本来呢，就是一句开玩笑的话。 这年头也就是过年的时候，各家里边才会多做一点东西。如果是去了哪家，是人口多、条件一般的职工家呢？李怀德断然是不会说这句话。 就是进了这个屋，发现这屋里边呢，就傻柱跟许大茂俩大人，还有仨孩子。 他也知道他给许大茂拿了不少好东西，既然许大茂都到傻柱来这儿来吃年夜饭了，那东西肯定也带了过来，所以他们肯定不缺这口吃的。 再加上他本身就是个吃货，对于傻柱的厨艺，他也是非常满意。既然现在到了傻柱家里，再不吃几口傻柱做的美味，那真是亏了自己的肚子和嘴。 “哈哈，看来是我跟老邱是赶上了！邱科长，你也别客气了。还好我也早有准备，咱们不白吃他们的。”说着，李怀德从他提着的包里边拽出了两瓶汾酒。 “这两瓶酒，可是我老丈人刚给我的，绝对配得上咱们何雨柱同志的手艺！”，李怀德无不得意的向众人炫耀。 “哎呦喂！李厂长，这可使不得您，您这可是部长特供，我们哪敢喝呀！”，许大茂装作惶恐的说道。 “嘿，我敢拿你们就得敢喝。大茂，我老丈人赵部长。可也是知道你的，还常跟我提起你。”，李怀德笑道。 许大茂立即做惊讶、惶恐状，似乎不可置信的说，“赵部长还知道我？” 几人哈哈大笑，乐呵呵的坐下，傻柱赶紧去厨房。 幸亏今儿做了两只鸡，他们刚才吃了一只，多掰了俩鸡腿。剩下的那只鸡呢，除了少了两只腿，其他的还都完完整整。 傻柱干脆把这鸡弄成了手撕鸡。带鱼跟猪蹄儿，那肯定不是一下吃得完的，锅里还有四个猪蹄儿，炸好的带鱼也还有一半，其他材料、调料也都是现成的。 傻柱麻利起火、操作起来。归置好，很快就给端了上桌子。 去耳房叫雨水去下锅饺子，雨水痛快的答应，康久和李奎勇也跟着去了。 他们几个大人就坐在桌子上开喝了。 李怀德先举杯，“老邱、大茂、柱子，咱们先走一个。就借大茂刚才唱的那句歌词，咱们共祝愿，祖国好！来，干！” “干！”几人共同举杯。 一杯酒喝完，李怀德夹起一块烧鸡放放到嘴里，品尝了一口。 “哎呦，柱子平时吃你的菜都是小炒，没想到你做这烧鸡的味道也是这么好！” 嘿嘿嘿！傻柱憨笑着说，“李厂长，这个烧鸡呢，是我在丰泽园学习的时候，不但跟我师傅学了川菜，鲁菜这块儿呢，也跟别的师傅，多少学了点儿。 今儿这烧鸡的做法，我可是正儿八经，按照德州扒鸡的做法做的。您尝尝，味儿可还行？” 李怀德一听，当然高兴，又夹了一块鸡肉。 徐大茂这时候提起酒杯，对着李怀德跟邱科长说， “李厂长，邱科长。我许大茂自打进厂以来呢，深受两位领导对我的关爱跟提携。我能有现在的进步，实在是受两位领导的关怀。今儿呢，我就提一杯酒，真心感谢两位领导这一年来对我的帮助。 也祝您二位呢，来年身体健康，万事如意，官运亨通！” “嘿，大茂。你这小子跟你爹一样，就是会说话。”邱科长，来之前应该也是喝了点，这再喝一杯酒也有点上头，说话也就不那么拘谨了。 李怀德也乐了，许大茂祝他这个身体健康，万事如意，这都是寻常祝福。最后这句官运亨通，可真是一下子挠到了他的痒痒处。 这回他因缘际会的如愿上了正处，上副厅也是很快水到渠成。所以许大茂说这句话，在他身上，现在真的是再合适不过。 “大茂，现在不要讲什么官不官的。咱们当干部、做领导，都是为人民服务。”，难掩心里高兴，可嘴上还得保持谦虚。 第44章 开年交工作 “您教育的对，咱们现在都是为人民服务。 老话说多大的本事，戴多大的帽子。更高的岗位，更高的职位，需要担负更大的责任。那得是有更大魄力、更大能力的干部才能胜任。 李厂长，您这样有魄力、能力强，又体恤我们干部、职工的领导。走上更高的岗位，担负更重要的工作和责任，带领我们这些人。那是我们真心愿意和希望的。” 职业吹捧的功夫，许大茂是在后世机关锻炼出来的。即便不是炉火纯青，也是轻车熟路。 什么帽子责任，权力和担当这些词儿挂在一起，这个时候谁听过呀？所以他这说辞一出来，李怀德更高兴了。 “好！大茂，我发现你小子是越来越有意思！ 你看你呢，刚上岗就下乡放电影，拼了命的去干。说明你小子有股拼劲儿，有股韧劲。 回来之后，邱科长给你安排的任务。你很快就就拿出了那篇《为d和人民健康工作50年》的文章，说明你小子有胸怀有志气。 刚才呢，在外边又听见你小子唱了那么一首动听、应景的歌曲。那说明你小子的才气也是很足嘛！看来你以后可以发挥的地方更多，把你放在放映组，真的是屈才了。 等你这回从组织学校回来，组织上会给你加加担子的，你要有思想准备。” 这话要是听不出来，那许大茂就是白混了。这明显的就是告诉他，等从组织学校培训回来之后，他必定会升职。而且也肯定不会再留在宣传科放映组的位置上了。 傻柱的菜好，李怀德的酒好，许大茂的话好。又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一派和谐、热烈场面。几人开怀畅饮，愉快聊天。这个大年夜，李怀德就耗在了傻柱家，再没去哪。 直到新年的鞭炮声响起，这才跟邱科长低调的离开了四合院。许大茂和傻柱自然是要把领导送出大院、送到胡同口的车上。 还好，人家李怀德自己就会开车，今晚上人家是自己开车来的。要不然，他们在傻柱家这么长时间，还不把司机给冻屁了。现在这年月，也没抓酒驾的。 送走了领导，俩人回到四合院。这时候遇见了出来要关门的阎埠贵，“你们俩小子，大年夜不在家待着，还跑出去干嘛？” 傻柱刚想得瑟两句，许大茂赶紧抢话，“上厕所去了！”。说完，拉着傻柱就进了院子。 阎埠贵边关门便在后边嘀咕，“俩大小伙子，上个厕所还搭伴去，又不是大姑娘。” 第二天一早上，许大茂天没亮就起了床。昨晚傻柱说的话可不能不在意。这大院里的禽兽，那可是真的不知道底线在哪儿，脸在哪呢。 所以就按昨晚在傻柱家说的，他要早早的远离这个是非之地，去他爸妈那。上班前，绝不会回来。 果不其然，一到早晨。各家刚起来，几位大爷就召集各家开全院大会，说是要搞集体拜年。 等人都齐了，偏偏没见许大茂。易中海就问傻柱，“柱子。昨晚上许大茂不是在你家过的年？他人呢？” 傻柱嘿嘿一乐，“没错！大茂昨晚是在我家过的年。放完鞭炮、吃了饺子，就回去睡了。现在哪去了，我也不知道。” “傻柱，你俩放炮那会儿不是还一起去上厕所了吗？”，阎埠贵问道。 “没错，是一起去了。就是那时候回来后他就回家了。”，傻柱回他。 “那他没说今天去哪儿了吗？”，阎埠贵不甘心。他家解成今年也18了，初中上完后没考上高中，也没找着工作，现在还打零工呢。所以，他也想找许大茂问问轧钢厂招工的事。 “说了。他说今儿要去跟他爸妈过年。”，傻柱回答。 “那他说什么时候回来？”，阎埠贵追问。 “三大爷，我又不是许大茂他爹。他什么时候回来还用跟我汇报，要我同意吗？你去问他爹去呗！”，傻柱有些烦了。 三大爷见问傻柱也问不出什么来，只得悻悻的闭了嘴。此时，同样脸上露出失望的禽兽，还有好些个。 许大茂在他爸妈那儿，把大院里的情况给许富贵一说，许富贵也同意他放假期间就不要回去四合院了。反正过年他住这儿，是天经地义，谁也不能多说什么。 于是许大茂就在他爸妈那儿一直住到了上班。 初四这天上了班，许大茂一早就见到了邱科长带来了的两个陌生的面孔。 除夕那天一顿酒喝好之后，邱科长知道许大茂这小子受李怀德待见的程度，有些出乎他的意料，对许大茂的态度那是更加亲近。 “大茂，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咱们厂新来的两位放映员，年轻的这位叫李怀明，去年初中毕业。年龄大点的这位叫王诚，原先是大华电影院的放映员。” 老邱先介绍那个年轻的，一说又是叫李怀明。许大茂立即明白，这位一定是李怀德的本家兄弟。再说那个王诚，原先是大华电影院的放映员。他就更明白了。 王诚是接他放映员的班，李怀明是李怀德安排的自家兄弟来学徒的。自己学习回来，肯定是不在放映组了。 这是好事，来了个上手就能干的，还不用自己带人。人家李怀德办事，就是周全。 许大茂立即伸出双手，热情的跟两位新同事握手，“欢迎、欢迎！欢迎两位到放映组来工作。”两个新人也赶紧伸出手来跟许大茂热情握手。 邱科长见状，跟他们说道，“大茂你带他们熟悉一下情况，放映室的工作你就先交接给王诚。对会交接完了，到我办公室来拿一下手续。下午你就去组织学校报到去。” “好嘞，科长。您放心，我指定把工作交待的清清楚楚，不让两位新来的同事搞不清状况就上岗。”，许大茂向邱科长保证。 放映室的工作其实没什么复杂的，就是那些器械、备件、材料多了一些。许大茂有充分的后世工作经验。知道把工作数据化、记录化的好处。他也习惯这么做了。 所以，亡命下乡那仨月过了之后，他回来就把放映室打理的井井有条。所有东西，他都有记录、备案。现在交接起来，自然是清楚明了。王诚和李怀明也是感觉分外的轻松。 李怀明高兴的跟许大茂说，“大茂哥，我大哥说你是个很有本事的，让我上班后好好跟你学。今天这一交接，您是真厉害！” “哪里，哪里。咱们做工作，只要细心、细致、认真，就不怕工作做不好。”许大茂谦虚的说道。 很快，放映室的工作就交接完毕，许大茂最后把放映室的钥匙，交给了王诚。收拾好自己的个人物品，去找邱科长拿手续。 第45章 大妈们傻眼了 见了邱科长，许大茂向邱科长报告工作已经交接清楚。 邱科长也是有些惊讶，“这么快就交接清楚了？” 许大茂笑着说，“您带来的这两位，王诚本来就经验丰富，怀明也是勤学好问。交接起来很容易，自然就快。”。 许大茂是丝毫不提自己，早就把工作已经整理的清晰明了的事。反倒是夸了李怀德、邱科长找来的新人。这不就是变相拍两位领导的马屁嘛。 邱科长对许大茂这一套也是相当受用，嘴角马上翘了起来。好话谁不愿意听啊。 拿起桌上的一个信封，递给了他。“这里是你去组织学校学习的介绍信和其他手续，你拿好了。 到了学校好好学习，争取更大进步。别调皮捣蛋，给咱们轧钢厂丢人。不然，李主任和我饶不了你小子。” “那不能够。您放心，我许大茂到哪都是一个样。就像在您手底下工作一样，我一定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许大茂嬉皮笑脸的说。 “我们怕的就是你这个！”，邱科长告诫他。 “你记住了，那可是组织干部学校。不是咱们轧钢厂，更不是咱们宣传科。 在那没有李厂长和我护着你、给你兜底。你所做的一切，倒是都代表着咱们轧钢厂的脸面，还有李厂长的脸面。你小子要清楚！ 在那可不能再像在厂里这么轻松、自由，没大没小了。清楚没有！” “是！保证到了学校认真学习。保持团结、紧张，严肃、活泼的工作、学习态度。不给咱轧钢厂，尤其是不给李厂长和您丢人。”，许大茂立即立正，很严肃的作保证。 “这还像点样子。”邱科长满意的点点头。“要去学习了，都准备好了吗？有什么困难，现在可以跟我说。出了这个门，后面仨月，我就管不着你了！” “嘿嘿，科长。还是您对我好！”，许大茂端着的样子，一下子就垮了下来。 “你属猴的？才给你点好脸，你就放松了？不长记性你？”，邱科长笑骂他。 “我哪敢呐，科长。您说的我可都记得清楚呢！” “行了，刚才说的。有困难赶紧跟我说，没有，就滚蛋！” “嗯。科长，要说困难，倒是真有一个。是这样，您看组织学校在马尾沟，离咱轧钢厂和我家都挺远的，我这来去一趟也挺不容易。 我想着，就我那辆自行车，能不能借给我用。有个车子，我也好多回来看看您和李厂长不是。嘿嘿！ 要是不能借给我的话，我出钱把它买下来也成。” 他这要求是经过仔细考虑的，驴粪蛋子可是跟他一起挣命奋斗了仨月的亲密战友。当然，其主要作用是给他上难度、拖后腿、添堵。但也是全程见证了他死里求生，最后胜利大逃亡的全过程不是。 其实，最为重要的是，驴粪蛋子是经过统子升级的，是他三个月搏命换来的唯一福利。 “怎么，就那破车。你还跟它有感情了？想弄辆车用，行。我找李厂长给你整张自行车票，去买辆新的。”，邱科长笑道。 “您还别说，我还确实是跟那车有感情了，骑着感觉特顺。要是弄辆新的，我怕还没它用着舒坦。”，许大茂解释道。 “头回听说，旧车骑着还比新车舒坦的。你小子净给我闹幺蛾子。” 邱科长想了想，反正这辆破车交给王诚去骑或者李怀明去骑，他们应该也不喜欢。新同事还是给配辆新点的好一点。 既然许大茂开口，还要他这辆破车，就一辆破自行车嘛，接着配给他就配给他吧。 于是跟许大茂说，“得了，你也别搁我这磨叽了，就这辆破车嘛，你接着骑吧。” “哎！我可谢谢您了，邱科长，那我就接着骑它了！”，许大茂高兴的答应。 “行了，没别的事，赶紧滚蛋！回去收拾收拾你的东西，带上铺盖。人家学校那儿可是什么都不提供。” 告别邱科长，许大茂下楼取了他的驴粪蛋子，骑着车回四合院。 他得回趟家。就像邱科长说的，组织学校是什么东西都不提供，除了干床板子，什么都没有。 他得回家去收拾一套铺盖，还有换洗衣裳，生活日用品。 现在去上个学，可真麻烦，什么都得自己准备。 还没有某宝某东某多，更没有某丰某通来给你送货上门。 一切都得靠自己呀。 下午两点要报到，他这时间可不怎么宽裕，一路紧赶回到了四合院。 一进院子，就见几位大妈，正围在一起聊天。冲人点了个头，算是打了招呼。也没再吭声，推着车急匆匆的往后院走。 “哎，大茂，你别跑啊！放假这几天你都去哪儿了？怎么都不回家？”，三大妈杨瑞华叫住了许大茂。 “哦，三大妈，我去我爸我妈那儿过年去了，这几天一直都在他们那儿住呢。”，许大茂只得停下站住。 “哦，这样啊！”三大妈貌似恍然大悟。“那现在上班了，你得回来住了吧？” “哦，那也不是。我现在回来收拾收拾东西，马上就得走。” “什么？收拾东西，马上要走？”，三大妈不明白许大茂是什么意思。 “三大妈，是这样。厂里派我去组织学校学习，三个月。我下午就要报到，所以让我回来收拾铺盖来了。” “啊，你要去组织学校学习三个月！”，三大妈和院里的几位大妈这下傻眼了。 许大茂这一去学习要三个月，那中间他还会回来吗？就算会回来，他人都没在厂里，这轧钢厂招工的事儿找他，也是没有用了。 顿时，各位大妈都感到白等了他几天，大失所望。更有个别的，还狠狠的瞪了他几眼。 许大茂见几位大妈对他已经没了兴趣。对于瞪自己的，也犯不上跟她们计较，赶紧推车回了自己家。 在家里利利落落的收拾了一个包袱，一个铺盖卷儿。把铺盖卷儿和包袱绑在驴粪蛋子后座，回头把门锁好，推着驴粪蛋子向院外走去。 这回还在院里扎堆的大妈们，都知道他是要去干嘛了，都没再拦着他，只是三大妈跟他淡淡的打了个招呼，“路上骑车当心啊，大茂。” “哎，谢谢您了，放心，我当心着呢！”许大茂笑着回应了，然后头也不回的推车离开了四合院。 （月更十万，终于达标。要命啊！） 第46章 报到，都被惊到 没管他走了以后那些大妈们还会八卦他什么。 许大茂骑着驴粪蛋子一路向西，往市组织学校去了。 驴粪蛋子还是很给力的，十来里路，许大茂不到半个钟头就到了学校。（你可别跟现在比，那时候什么路况） 下车给哨兵出示了自己的工作证、介绍信和入学通知。哨兵查验无误后，给他放行。 到组织学校学习，许大茂两世都是头一回。 这能进组织学校学习，就意味着你今后相当长时期内的仕途，自己不作，不出意外的话，将是一片坦途。 说起来，这好事还得感谢人家李怀德。 许大茂感概着，按照哨兵的指示，推车往报到点去。 报到点设在了去年新建成的大礼堂。许大茂现在虽然是头次来，可后世的许达不是，他自己是没来学习过，但他送别人来过好几次。相对于后世，现在这儿的建筑、布局，简单多了。他很容易就找到了地方。 坐在桌子后边登记的一位女同志，接过许大茂递过来的入学通知和相关手续文件。先看了一眼入学通知，对许大茂说，“小同志，你去叫你们领导过来吧。”。 许大茂有点懵，报个到还要叫领导来吗？试探的问道，“同志，我们领导没来。我能自己办报道吗？” “办手续要本人来填表、签字。你能给代办吗？快去吧，报到就今天一下午时间，来晚了再没赶上，就不好了。”，负责报到的另一位男同志好心提醒他。 叫本人来？我不就是本人吗？合着你们这是我工作证都还没看一眼呢！ “那个，那个。能不能我就是许大茂？”，许大茂有点哭笑不得。 “嘿，你这个小同志。你就是许大茂？你能替你们领导来报到，难道还能替他参加培训不成？你们领导就是再忙，这从部队转业到地方工作，不参加咱们组织培训，怎么能快速适应地方上的工作？这种思想可要不得。你还是赶紧回去叫你们领导来吧。”，头先的那位女同志有些不高兴了，严肃的说道。 啊？这都哪跟哪啊？什么从部队转业到地方工作？ 嗯......说到这从地方转业到地方工作，许大茂想起来了。 今年开始，根据组织大会议决定，部队开始了第四次大裁军。 总部领导机构恢复为三总部，军兵种调整为陆、海、空三军种，和炮兵、装甲兵、工程兵、铁道兵、通信兵、防化兵六兵种。继续大幅精简步兵部队和各级机关，到58年底，全军总员额降到了237万，是建国以后，直到世纪末军队规模最少的一次。 这次可是裁了130多万呐。这130多万人里边，要到地方工作的干部那得多少？ 这培训班，不能是专门给这些转业干部们办的吧？能到这地方来参加培训的转业干部，那最少不也得是团级往上看？以后到了单位，怎么着都得是个副处！ 自己这小卡拉米，怎么就混这儿来了？难不成，是因为他们来培训，都不能带自己的通信员、勤务兵，李怀德给自己弄来给这些领导服务的？那，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艹！使劲晃了晃脑袋，像是要把自己脑子里这些不健康的、龌龊想法都给晃出去。 别用小人之心度人家君子之腹！这想法绝对是许大茂这小子原身残留的坏毛病在作怪，他现在的许大茂绝对不会有这么龌蹉的念头！ 人家李怀德还真不至于这么算计他！况且，按这培训班的架势、级别，李怀德也没直接把他弄进来的本事，这肯定是他那老丈人的手笔。 这么看，这位赵副部长可真的是深谋远虑！ 他自身的军队背景不深，李怀德更不成。可在今后相当长的时期，军转干部将会是各单位重要的干部来源，并且大多数都会成为一把手。 要是能跟这些干部建立好良好的关系，那么......呵呵。难怪人家翁婿俩后边那么大的风雨变幻，人家都游刃有余、稳坐潮头，安然无恙。 自己这个小卡拉米，刚参加工作，毫无背景。但是又表现出了一定的能力和才情，机缘巧合还出了点小名。 在这个时候，人家提携一下自己，那可就是引路人、知遇之恩啊！以后必然对人家死心塌地。 同样是因为自己现在的这个状况，把自己弄这个培训班来，如果能跟这些将来的中坚领导们建立好了关系。这些关系以后不也都是人家的吗？ 如果自己在这儿，最后没得到这些未来一把手的认可和青睐。那就说明自己不是当官的那块料，人家以后也就不会再怎么搭理自己了。至于结交这些干部的机会嘛，这次错失了，以后还有的是，只不过是损失了一次先手而已。 什么叫算计？这特么才叫算计！四合院那帮禽兽真的就是垃圾！ 不管怎么说，人家这是把泼天的富贵送到了自己手里，这也是给了自己今后大展拳脚、建功立业，的机会啦！自己要是抓不住，可就真的白来了！ 自认为想明白了其中关窍，许大茂这时候也自信起来了。“同志，麻烦您看看下边我的工作证。我没骗您，我就是许大茂本人。” 这回轮到接待报到的两位同志不解了，这小同志怎么这么轴？还非的替他们领导报到不成？他们倒是要看看，这个许大茂到底是何方人圣？ 拿着许大茂手续的那位女同志，翻到最后的工作证，打开。边看边小声念，“姓名 ，许大茂。年龄，18岁。部门，宣传科。职务，放映组组长.......单位，京城红星轧钢厂.....”， 然后猛的抬头，一脸震惊的看向许大茂，“你是红星轧钢厂的放映员，许大茂？” “如果红星轧钢厂，没有别的放映员也叫许大茂的话。那就没错了。我就是许大茂。” “你就是那个写《为党和人民健康工作五十年》的，许大茂？那个五十年？” “是我，《为党和人民健康工作五十年》，是我许大茂在我们领导指导下写的。”，许大茂确定的回答，心里却在疑惑的嘀咕：“那个五十年”，又是个什么玩意儿？ “哎呦！真的是你啊！我们还都以为这个许大茂，最少得二十七八了！没想到，你这么年轻啊！” 第47章 还有人没到 其实造成这种误解也不怪人家。 当时报道的时候，报社没有把许大茂的具体年龄给报出来，就是写了红星轧钢厂刚入职的青年放映员许大茂。后边的连续报道，也没再说这事。 至于为什么没写，许大茂不知道。是不是李怀德他老丈人赵副部刻意交待的，就更不清楚了。 这种误解，在收到全国各地的来信的时候就已经出现了。有人称呼他许同志，还有人称呼他许大哥，就是没人叫他许老弟的。没想到在这儿又遇到了。 “哈哈，还真是！”另一位同志拿过许大茂的工作证看完，也笑着出了声。 “许大茂同志，我们确实没想到是你。这次培训班，基本都是部队转业下来，即将到你们部下属单位任职的团职以上干部。我们也没想到，你们部里把你也给送来了。” “我也没想到。接了通知就紧赶慢赶的来了，也没多想。”许大茂说的也算是实话。他确实是没想到，他将要参加的是这样一个级别的培训班。 “好吧，既然是误会，那就没事了。咱们把你的报到手续给办了。” 入学手续很快办完，许大茂知道他是来的最早的学员。人家其他的学员可都是正儿八经的领导，身上的事多着呢。哪像他这个小卡拉咪，领导要是没安排，他基本就是屁事没有。 于是，他也不急着去宿舍，反正这情况，去早去晚都一样。难不成你还有早到早抢好床位的想法？嘿嘿，你挺能作的啊！ 办完手续，他就待在了报到接待点边上。 “许大茂同志，你怎么不去宿舍安置？还在这儿干嘛？”，那位女同志问他。 “大姐，您不是说我是最早来报到的吗。现在我一个人去宿舍，收拾完了，也没什么事儿干。 干脆，我就搁这儿待会儿，等等其他报到的同志，一起过去。再有，一会儿要是人多，您这儿忙不过来了话。也能帮着搭把手不是。”，许大茂笑着回答。 “嘿！许大茂你这个小同志，年龄不大，倒是挺热心肠的。” “您过奖了，我这其实就是坐不住。 我们邱科长为了压我这性子，还专门给我安排在办公室学习报纸、组织文献，学了半个多月呢。”许大茂笑着说。 “难怪你年龄不大，这理论水平可不低。要不那篇五十年，你也写不出来是不。”，那位大姐也笑了。 “哎，大姐。您一提那篇文章。我还有个问题想请教您呢！” “小许呀，别说什么请教不请教的，大姐知道，指定知无不言。” “那好。大姐，您刚才问我是不是写那篇文章的作者。后边还问了句，是不是那个五十年。这五十年是个什么啊？” 许大茂这话一问出来。那位大姐的脸立马红了，另一位男同志却哈哈大笑起来。 这下把许大茂闹的一头雾水。 看他那懵逼的样子，那位男同志止住笑，给他解释。 “是这样啊，小许。那篇文章见报以后呢，咱们学校也组织学习来着。 她们这些女同志啊，当时就猜了你的年纪。大家一致认定的呢，就是得有二十七八。 然后一算，这健康工作五十年后，不得七老八十了。到那时候，怕是还想干也干不动了。 她们就说啊！这人一辈子，也就是活这五十年了。 也不知道是谁，就把你这个作者，给叫上了五十年。后来还一下传开了。 所以，在咱们学校啊！这五十年，就是你。你许大茂就是五十年！哈哈哈哈！” 许大茂一听，明白了。这是哥虽然不在，但这儿还有哥的传说啊！ 不过，这五十年的代称、外号怕是比他许大茂的本名儿，流传更快、更广吧。 许大茂现在也只有跟着尴尬的笑了。 这话一搭上，人就容易热络起来。许大茂原身的性格就是个社牛，不过其人的素质、水平太次，把自己给弄成了一个小丑。 现在的许大茂可不一样，那是后世久经考验、历练的办公室老油条了。总是能找到有趣的话题，但毫不低俗。 仨人有说有笑的，等待的时间，也就不枯燥乏味。 没多久，就有新的学员来报到了。 三人停止了聊天，开始忙碌了起来。许大茂自然而然的，就成了报到点的第三名工作人员，帮着来报到的各位又是指路，又是提东西的。 他们这批学习班总共有50人，当最后一位办完报到手续以后，天都擦黑了。 许大茂这才推上驴粪蛋子，跟收拾完报名资料的两位，一起向宿舍走去。 宿舍是一间大宿舍，跟部队营房一样。二十五张上下铺排得满满登登。 好在这些干部都是刚办完转业，还都是一派利落的军人风格。 来的早的帮来的晚的一起收拾，一切很快就井井有条。 当许大茂他们走进宿舍的时候，只剩几个最后来的学员还在整理床铺，绝大多数人已经收拾好了。三三两两的在和相熟的人聊天。 “好了，咱们培训班的学员已经全部到齐。”负责报到的男同志大声说道。 宿舍里的众人听到他讲话都安静了下来。 他接着自我介绍道，“各位学员。我叫王志伟，学校安排我担任咱们培训班的辅导员。 培训期间，由我全面负责培训班的学习、生活管理。” 说完，接着介绍，“这位是学校办公室的刘兰同志，负责咱们培训班跟学校的联系和协调工作。” 待他讲完，许大茂带头鼓起掌来。 等掌声结束，王志伟接着说，“等下大家安置完毕。6点可以到食堂就餐，饭菜票刚才报到的时候已经发给大家了。” 饭后，晚上7点。请大家到教学楼一楼，3号教室集中。咱们培训班的教室就是那一间，今后咱们就在那里上课!学习。 大家现在如果没什么事情需要问我们的话，咱们就晚上7点，教室再见。” 王志伟讲完，看向大家。 这时，站在门口附近的一位学员说道，“王辅导员，这门口下铺还空着，是不是还有一位同志还没有报到。” 大家跟着他的视线看去，果然，门口下铺现在还是空床板一张。 第48章 是滥竽充数吗? 见到这张空床板，刘兰看向还在乐呵呵的许大茂。 “看你不过来，就剩下门口这张了。” 许大茂还是乐呵呵的，把自己的行李往那张下铺上一放，抬头对那位说话的学员说，“我就是那个还没到的学员。谢谢！我叫许大茂。” 这下屋里的这班学员都愣住了。他们都以为这个跟在王志伟、刘兰身边忙活了一下午的小伙子，是学校的工作人员。谁知道是跟他们一起的学员。 难怪刚才王志伟没介绍他。原来人家早就来了 ，怕还是第一个吧。 再一想，这到宿舍选床位，他们都是按先来后到的顺序，选择自己心仪、位置好点的床位。 结果就剩下了这张门口下铺。这位置，要是夏天的话还不错，通风、凉快。 但现在是2月初，这位置一开门，冷风直接就直扑上来了，可以说是最差的。 结果，却留给了帮了他们一下午的年轻人。 大家都是有一定级别的领导干部，却把条件最差的床位留给了帮助自己的年轻人。顿时感到有些脸红。 “哎，小许同志。你别睡这位置，到我这来，我睡这！”，刚才说话的学员赶紧说道。 这下大家都反应过来了，纷纷开口要跟许大茂换床位。 还是这个年代的人质朴。这些学员还都是领导干部，这素质、觉悟，真不是吹的。许大茂在心里感慨。 “不用，不用。谢谢，谢谢各位大哥。我就这张了，这儿挺好。”许大茂赶紧婉拒。 本来许大茂打的就是这主意。 在知道这个培训班，除了他，其他的学员都是团级以上的军转干部以后。他就明白以后这三个月不会那么轻松。 他一个说起来是一无职位、二无资历、三无没背景的三无人员，如果一开始没有什么突出的、与众不同的表现，必然会让这些领导干部们轻视、甚至是无视。后边还想跟他们搞好关系，那就是做梦。 但是，也不能表现的是刻意要和他们亲近。这样，还不如什么都不干呢！因为，在现在的价值观念里，尤其是在这些经历了战火洗礼的军队干部眼里。 上杆子的接近、过分的热情，都是属于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的小人行径。（虽然他许大茂本来就是个真小人，但那是原身，不是他）那样的话就不是轻视、无视了，直接就得是蔑视！ 所以，他就想出了这么个，给学校登记报到的同志帮忙的办法来，迂回达到创造好印象的办目的。 这样，既能不让这些干部学员们反感，还能给学校的教员们留下个好印象，一举两得。没想到，这两位负责报到的同志，竟然是他们这个辅导班的负责人，那更是意外之喜啦！ 再有，他故意叫各位干部学员大哥，也是刻意在淡化自己是否明白他们身份的问题。把自己扮成一个真的是什么都不懂、毫无经验的小白板儿。 一番谦让之后，许大茂还是如愿睡到了门口的下铺。不过那位要跟他换铺的干部，却是换到了他的上铺。 用他的话说，看这小子投缘，自己乐意换到他上铺。 于是，许大茂认识了培训班的第一位同学大哥，来自某野战军军后勤部的副处长，张喜梁大哥。 张喜梁河北易县人，老家本就离得京城不算远 ，大家口音也差不多。所以，他说跟许大茂投缘，口音应该是个重要原因。 许大茂的行李很简单，有张喜梁在一边帮衬着，很快就收拾好了。 俩人边收拾边聊，很快就了解了对方。 张喜梁是抗战期间在老家参加的八路，所属的部队就是那个有名的“五壮士”所属部队。 他参军的时候才16岁，现在也才三十多岁，比许大茂大了一轮多点。 其实他们这批转业干部，大多都是差不多这个年龄。大的也就四十出头 年轻的刚三十冒点。 张喜梁还热情的给他介绍了几位相熟的战友，给他认识。 他们这些人，几乎全都是打过鬼子，打过秃子、去过半岛的。 可以说，各个都是饱经战火考验的铮铮硬汉，为国家、人民拼过命、流过血的英雄。 许大茂听着张喜梁的介绍，对这些“大哥同学”们，立即肃然起敬。 轮到许大茂介绍自己了，许大茂很不好意思，不由得暗自骂原身许大茂真不个东西。打小就没干过什么出彩的事儿，净是调皮捣蛋、坑人倒灶的劣迹。 让自己现在怎么说呢？难不成实话实说，自己其实就一京城小混混？来滥竽充数的？ 只得避重就轻的，把上学之前的事儿全都不提。只是说我叫许大茂，京城本地人，今年19岁。去年高中毕业，现在红星轧钢厂宣传科工作。 大家这算认识了，时间也差不多该到饭点。就相互招呼着去了食堂吃饭。 学校食堂的饭菜的味道，当然比不上轧钢厂食堂傻柱的手艺。 饭菜的质量，也跟轧钢厂没得比。毕竟，轧钢厂属于重体力工作单位。伙食标准是比其他单位高的。所以，仅凭伙食这一项，轧钢厂的工作，对于现在的人来说，就是一份很好的工作。 吃完了饭，大家按照王志伟的通知，去教学楼一楼103号教室集合。 到了教室，大家自觉的按照宿舍里的床位的位置就坐，许大茂和张喜梁坐到了进门的第一张桌子后边。 七点整，王志伟跟刘兰拿着一摞本子和文件来到了教室 见到大家都已经整整齐齐的坐好，王志伟跟刘兰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王志伟走上讲台，把手里的本子跟文件放好，开声说道，“大家到底是从部队下来的优秀干部，军人作风保持的很不错。希望这后这三个月大家继续保持好这种良好的作风，让咱们培训班的工作顺利圆满的完成。 今天咱们的报道工作，下午已经圆满完成了，所有学员都已到校。 今天晚上咱们先开简单的班会，大家相互都熟悉一下。明天早部里的赵副部长，和咱们刘校长一起参加咱们的开班典礼。 现在啊，我们根据大家的座位，请大家一一做个个人介绍。就从门口开始吧。” 门口坐的第一个人就是许大茂，许大茂这时候也不扭捏，站起来爽朗的说道：“ 我叫许大茂，在京城红星轧钢厂宣传科工作。”说完坐下。 张喜梁跟着站起来介绍自己。 后边的学员，都依次站起来，介绍了自己姓名，原来所属的单位和职务，因为还没有具体分配，所以也没有现在就职的单位。 等大家都介绍完啊，王志伟说道，“简单的自我介绍都已经做完了。明天早上八点钟还是在这间教室，由赵副部长和学校刘校长，主持咱们这个培训的开班典礼。” 第49章 当上了班长 “今天晚上，我们还有一项任务。就是先简单的选一下，咱们班的班干部，方便咱们帮助我们，协调咱们班里的日常各项工作。 嗯，我们需要选一位班长，一位学习委员，一位生活委员。” 王志伟的话音落下，诸位学员都相互打量了起来。虽然说有些人，之前就认识，也有些人，相互听说过。但绝大多数人，之前还是相互之间不认识的。 选谁来当这几位班干部呢？大家也不知道。 这时候，张启喜梁说话了，“我建议咱们选班长，就选我身边的这位年轻小同志，许大茂同志吧，由他来担任咱们班的班长。” 张喜梁推荐许大茂当班长，完全出乎了大家的意料，包括许大茂本人。 许大茂更是差点亡魂大冒，哎呦，我的张大哥，你这是干嘛？你这不是把我架在火上烤吗？这班里，你们个个都是领导干部，就我一平民百姓、小白板、小卡拉米。 张喜梁的话，在众位学员以及王志伟，刘兰的心里却是不同的看法。 这些学员来自不同的部队，不同的单位，但都是团职或者副团，副处以上的干部。 在他们当中，选择一个班长出来，难免会有一些职级、资历的对比，比较难做到让大家认可。 那么在大家都难以决策的时候，唯一的一个另类，许大茂，就不一样了。 许大茂出来担任这个班长，谁都不会对他的资历、级别，拿来作对比，因为他根本就没有。反倒许大茂就成了最合适的人。 同时，今天下午，许大茂帮着王志伟、刘兰忙活报到的事情，让所有的人对许大茂都有一个挺不错的印象。 大家认为这个小伙子，活泼热情、肯做肯干，积极向上。既然是这样，让许大茂来当这个班的班长，好像确实是一个挺不错的选择。 于是王志伟笑着看了看许大茂，然后询问大家的意见，“张喜梁同志提议，由咱们班里最年轻的许大茂同志，来担任咱们这个班的班长，协助咱们班级的各项工作。大家的意见怎么样？” “好，同意，没有意见！”、“年轻小伙子来给咱们当班长，咱们也跟着十几岁嘛！”，“对！同意！”......大家纷纷表态。 “那好，咱们举手表决吧！”，王志伟笑着说，“现在，同意由许大茂同志担任咱们培训班班长的同志，请举手！” 哗的一声，全票通过。 许大茂当上了培训班的班长。 对于当班长这件事情，许大茂完全出乎预料，这、这是，又掉馅饼了？ 连忙站起来说，“我不行，我不行哎！各位老大哥，我就是一小年轻，什么经验都没有，然后我还指着各位大哥们帮助我的，怎么能让我来当这个班长呢？而且我还是那个最小的，在你们各位大哥面前就是个小弟弟。讲句实在话，我怕是跟有些大哥的儿子差不多大，我怎么能担任这个班长呢？” 张喜梁笑着说，“小许，你别推了。我们都认为，就你最合适！你小子不是干什么事都挺上心的嘛，你当这个班长，正合适！” 徐大茂也明白，自己这个班长啊，以后很可能会是个名义上好听一些的名义班长，但实际上呢，有可能沦为大家所有人的那个公务员。但是想一想，这样也挺好。 于是有些扭捏的站起来，“既然各位老大哥，都这么信任我，那我再推辞就就有点不识那什么了。 那，这班长，我就干了啊。不过各位老大哥可不要把我当做什么班干部。我就是帮各位大哥为咱们班级服务的。” 许大茂略显孩子气的话，让大家都哄笑起来。然后几位老大哥笑着说道，“小许，你放心，我们肯定支持你的工作。你放心，不会拿你当勤务员的。” 许大茂走出座位，面向大家立正，恭恭敬敬的给这些战斗英雄们鞠了一个躬。 后边再选学习委员和生活委员，也是简单。学习委员，大家谁学历最高就是谁。生活委员当选的条件有点搞笑，在炊事班待过的才有资格，谁待的时间最长，谁就是。 培训班首次的班会，就这样在一派欢乐、热烈的气氛下，很快结束了。 大家回到了宿舍 这些转业干部学员们已经习惯部队的生活节奏。一回来个个就按照作息时间表，安排洗漱，准备休息，明天早上还要出早操呢。 熄灯了，徐大茂躺在床上有点兴奋，哎，睡不着觉啊！。 今天真是惊喜连连。没想到参加了个处级以上干部的培训班，还当上这个班的班长。这真是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结果。 他这正辗转反侧呢，脑子里突然间传出了一道嘲讽的声音。 “别在那臭美了啊，以为当上这个班长，你以后就可以横着走了？你个班长不是那么好当地！” 哎呦，这不是几个月没吱声，神龙见首不见尾，来无踪、去无影的统子吗？怎么今天突然间冒了出来，还把许大茂还吓得一激灵。 当意识到是统子以后，许大茂反倒没那么激动了。因为他早就知道，这货就是个完全不靠谱的。 许大茂平静的在脑海当中，语气淡然对筒子说，“你还出来干嘛？” “哎呦！小样！还敢质问我？许大茂，你以为你现在膀硬了？居然还敢跟本统叫板了？” “跟你叫板怎么了。”许大茂现在可一点都不惯着它。 ”你把人家雨水一个小女孩扔到这儿五年，给人家画了一个大饼，还一杆子给支到十多年后，从此不管不问。 把小久扔到这儿就给人扔了一句话，连人家反应过来没有都不管，也是立马销声匿迹，然后不理不睬。 对我是怎样的，我就不说了。可人家俩还是孩子呀，你就这样折腾人家，你像话吗？你倒是真的把你那套管杀不管埋，贯彻落实到底了呀！ 你都管杀不管埋了。你还来找小爷干嘛？” 统子可能是被许大茂一顿输出给整懵了，半会都没出声。 第50章 本统才不低级趣味 “何雨水和小混蛋他俩不还是小孩吗？属于他俩的剧情还没到时候展开。等到要展开的时候了，我自然会去找他俩。”统子解释道。听那语气，好像还有点委屈。 “那你今天怎么又想起来找我了呢？我这几个月，你不也是不管不问吗？没你在，我许大茂也过得好好的。”，许大茂没理它的狡辩。 “你是过得挺好！不但是挺好，简直是好大发了！” 许大茂听不出统子这是夸他还是在损他。 “我还真有点小看你了。”统子接着自说自话。 “原生的许大茂能写的出来《为党和人民健康工作50年》这样的文章？ 能够这么快，得到领导的青睐，从25级升到现在的23级，能参加这个培训班？ 还能够在这一群战斗英雄面前，游刃有余，镇定自若？ 你现在可是，已经完全颠覆了许大茂原生的人物性格和人物形象，改变了许大茂这个原本的真小人的命运，走上了完全不同的人生。 现在，属于你的，在这个世界的人生轨迹，正式开始了。 就像我头先说的。当属于你的剧情开始，我就来了呗！” 许大茂一寻思，统子这解释，好像还貌似很有道理哦。于是点点头，“嗯，你说的有道理。 那你现在来找我干嘛？我可警告你啊，就跟那天小久说的一样，你可别给我派这个任务、那个任务的。我拒绝接受任何任务！ 哪怕你现在说立即解绑，让我身死道消，小爷我也不接。 人家小久说的对。我们要是今天接你这个任务，明天接你那个任务。那么，我们到这个世界来，就成了替你完成任务的，我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谁说我是来给你安排任务了？ 那次跟你沟通的时候，我都已经说的很明白了。你们是要在这儿开展，你们自己不一样的人生，去实现你们自己的理想抱负，我是不会布置什么任务给你们的。” “那你还来干什么？” “我是来提醒你，你在这所做的所有事情，不是能够为所欲为的。而是啊，有一定的规则跟底线的。规则跟底线就是你们不能违法乱纪，你们不能坑人害人，你们不能……”吧啦吧啦、怎么怎么的，统子讲了一大堆。 “合着你是过来给小爷们提条件，定规矩的。我承认，你刚才说的这些，都有道理，我也同意。 我也问你一句，筒子，你现在对我要求这，这要求那的。 那么，小爷我过来几个月了，已经完全改变了许大茂的人生轨迹。现在，我自己的人生呢，也走上了正轨，即将进入快车道。可是你该给我们的福利呢，哪儿去了，是没有，还是被你给米西了？ 要是连这都没有，你这统子还有什么用？要是给你米西了，你这就赶紧给小爷吐出来！” “嘿！许大茂，你不要狗眼看人低好不好？你以为就那点小福利，本统子很看得上吗？ 我可以很明确的回答你，福利是肯定有的，我也会肯定会发给你们的，但是不是现在。” 艹，又画大饼，缺德玩意儿！许大茂非常不爽。 见许大茂并没有兴奋，统子有点疑惑。“嗯？你什么意思？为什么听到确定有福利，一点都不激动呢？” “我又不是像雨水那样的小孩子，被你一个大饼就给忽悠了。我也不是小九那样的，被你一句话就给抛到了脑后。 口口声声说的有福利，有福利，光说不练，你是假把式！” “就当你是不知者不怪吧，本统子的本事可大着呢！ 这个福利我给你解释一下，本统这个福利可都不是小福利。本筒子才不像啊，那些给你提供个二斤猪肉啊、五斤白面啊、几张钞票、几瓶药剂啊，满足你个人私人生活的福利。 本统才不会发那些东西呢！本统发出来的福利，可都是为国计民生啊，有重大作用的东西！” “这么说，你这个统子还是个高级统子不成你？” “高不高级的不说，本统可是为了这个位面的国家更好发展的，有情怀、有理想、有抱负的，情操高尚的统子！不是那种目光短浅、只盯着宿主个人喜好，动不动就帮宿主装13打脸的，低级趣味的统子！ “那你说说，你什么时候能给我发福利，发的都是什么福利？” “我会根据你人生发展的进度，发放现在你急切需要的，对你现在的工作、生活发展直接有帮助的福利。” “好吧，就当你说的都是真的。你说吧，现在你能给我发什么？” “学习精进！不论是身体锻炼还是技能、知识学习。你都能以超出常人数倍、最高十倍的效率完成。并且，永不会忘。” “学习精进？合着我到这来培训学习，你就给我配学习能力。我要是打仗去？你是不是给我配刀枪不入啊？” “那不可能！那是违反这世界规则底线的！本统可是遵纪守法的老实统子。 要是你去打仗的话，本统会给你配个特种兵战斗技巧、经验，最多再加点不离谱的身体强化。本统如此贴心，你还不感谢本统？” 我谢谢你！我谢你八辈儿祖宗！许大茂谢得是咬牙切齿的。 “你这学习精进，倒是很适合雨水和小久。他俩还是学生，你怎么不给他俩？给我这个已经工作的，不太合适吧？” “给他俩？你想坑死他俩吗？他俩现在已经够逆天的啦！ 何雨水小学就跳了两级，开学就初中了。估计初中她最多上一年，就能毕业。小混蛋现在也是完全碾压同龄孩子。他俩现在都成了新街口小学的大小神童了！ 我都后悔来的时候，没把他俩后世的学习记忆给抹去点。还给他俩学习精进？让他俩小小一点就成为怪物吗？他俩还怎么长大？ 苟！苟！苟！许大茂你给我记住，苟才是生存之道！”统子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教训许大茂。 “我可去你的吧！你个遭瘟统子，坏滴很！我信你个鬼！”，许大茂忍不住破口大骂。 “合着，他们俩小的这就叫出挑了，我现在这算什么情况？许大茂本就是一烂人、小人！现在都被我给整成青工模范，全国都出名了！难道还比不上新街口小学的大小神童？你也太双标了吧？” “他们俩还都是孩子！要保护妇女儿童你可还记得？你都成年大小伙子啦！不在受保护之列！”，统子义正辞严。 第51章 大茂别怂，干! 我艹！你说的好有道理，我竟然无言以对。 许大茂不甘的败下阵来，但兀自嘴硬，“谁还不是个宝宝了，我还只是个200多个月的宝宝呢。” “就你是宝宝啊？本统还是见习.......” “嗯？......见习？”，许大茂好像发现了什么。立即奸笑起来，“统子，你给小爷老实交代。我刚才听到的是见习俩字吧？你可别给我狡辩！你是见习什么？！” 统子在装死，拒不回答，也不出声。 既然你统子说漏了嘴，你这个什么“见习”，就说明你统子确实不是个靠谱的玩意儿！你上边，肯定还有管你大统子！见习、见习，你统子必然有任务在身！还想接着忽悠、拿捏小爷？做梦吧你！ 不出声？咱就耗着呗，反正小爷也不急。没有你统子，没有金手指、福利待遇。小爷在这个世界不是也活得挺滋润？以后还会更滋润。 心里有了底的许大茂，乐呵呵的不再去想统子。爱干嘛干嘛去！小爷要蒙der密啦！明早还要出早操呢。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张喜梁就下来拍许大茂，叫他起床。 “大茂，起床了！赶紧地。” 迷迷瞪瞪的许大茂，还在梦里，把一个面目不清的家伙按在地上摩擦呢！ 骑在那家伙身上，俩手轮流轮给那家伙的脑袋上送大逼兜，打得正爽。 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让你装ac，让你扮酷，让你不把小爷当小爷！让你……” 张喜梁一拍他，他在梦里就是觉得有人要拉他，头也不回的叫唤，“今儿谁也别拉小爷！小爷非得让丫儿花了，见不了人不可！谁敢拉小爷，小爷一块堆花了他！丫……哎呦！” 脑袋上挨了张喜梁一栗凿，许大茂立即反应，“艹！谁他妈偷袭小……呜” ，不用说，这嘴是被张喜梁给捂上了。 都这样了，许大茂自然梦醒。睁开眼，张喜梁那张大脸就怼在跟前。 “我……”，那个艹是死活出不来了。因为张喜梁把被子都给他捂上了。 等被子里的许大茂不再呜呜了，张喜梁才拉开了被子，松开了手。 “呼……”许大茂长长吸了口气，这才缓过来。一脸委屈的抱怨，“大哥！不就是叫个起床吗？你要捂死我啊！” “闭嘴！你当班长的，马上起床了，你还在睡。你好意思吗？难道你要等人家都起来了你再起来？那样，你就丢人丢大发了！” 许大茂这才算是完全清醒。 统子说的没错，自己这班长真的不是好当的。要是开班第一天，就比同学们起床还晚。真的就是丢人丢到姥姥家啦！ 赶紧先开被子起来，麻溜的套上衣服，跟张喜梁一起悄么的溜出宿舍。 “真心谢谢您啦，张大哥！”，许大茂这句大哥叫的，可是比昨天晚上真诚多了。 “得了！在哥哥眼里，你还就一半大孩子呢。不用跟我客气，谁让咱俩投缘呢？”，张喜梁不是那矫情的人。 许大茂很庆幸，第一天就结交了这么一位大哥。 “你没在部队待过，待过你就知道了。这班长，就是要负责全班战士每天的一举一动。 正所谓，起的比鸡早，睡得比狗晚。你且有得学呢！”张喜梁笑着跟他说。 俩人低声聊着，脚下也没停，很快就到了水房，赶紧打水洗漱。 冰凉的凉水一上脸，人立马就清醒了。 “张大哥，您也是明知道我就一半大小子，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懂。昨晚你还他把我退出来当这班长干嘛？您这不是害我吗？”，许大茂吐出嘴里的漱口水，不解的问道。 “怎么？你小子不愿意？让你一小白板，领导我们一大帮大老爷们，这是给你多大面子？你不一边偷着乐去，还不愿意了？”。张喜梁边用毛巾抹脸边呲儿他。 “张大哥，就是我明白我就一小白板儿，屁都不懂。我才不敢当啊！” “不敢当也得当！这个班长只能你来当！”张喜梁说得斩钉截铁。 “啊？” “我告诉你小子！你可要好好珍惜这个打灯笼都找不来的机会！……” 接着，张喜梁就把他们这些人的心态，和王志伟听到他的提议马上就欣然同意，并支持的原因告诉了许大茂。 “原来这样啊！照您这么说，这个班长还真是我当最合适。”许大茂点点头。 “小子，明白了？” “张大哥，明白是明白了。可这个班长，它真的不好当啊！我怕我当不好。”，许大茂还是苦着脸。 “当不好还当不赖啊！你放心，只要你不犯什么原则性的错误，大家不会跟你计较的，都是明白人。 再说，不还有老王、小刘，还有大哥后边给你掌舵呢吗！别怂，干！”，张喜梁说着重重的在许大茂肩膀上拍了一把。 早八点整，培训班的学员们整整齐齐的坐在了103教室里。 虽然王志伟、刘兰还没来。但大家都还是保持着端正的坐姿，安静的坐在座位上等待。 许大茂虽然两世都没经历过这个，但在现在这氛围之下，也是努力坐得笔直，目不转睛的看着前方。要不说，环境改变人呢。 8点20，王志伟率先走进了教室。 “起立！”，许大茂响亮的声音立即响彻整个教室。唰的一下，全班学员立即闻令而动，齐整整的起立立正。 王志伟愣了一下，马上就反应了过来，“赵副部长、刘校长亲自莅临咱们班的开班典礼了。大家鼓掌欢迎！”，说完全，让开教室门口。 所有学员立即抬手，热烈的掌声响了起来。 在热烈的掌声中，一个戴着一副玳瑁眼镜，很有知识分子气质的中年男人，满脸的和煦微笑，不紧不慢的走了进来。 后边，跟着一位戴着一副黑色边框眼镜的清瘦男人，也是满脸微笑，也抬手有节奏的拍着手进来。 不用说，前边这位就是李怀德的老丈人赵副部长，后边的就是组织学校刘校长了。 第52章 这小子其实不简单 后边的流程自然是千篇一律了。 最后，在全体热烈的掌声中，短暂但隆重的开班典礼结束，大家欢送领导退场。 赵副部长走到门口的时候，停了下来。满脸慈祥的看向许大茂。 许大茂赶紧立正举手，向赵副部长敬了一个不是很标准的军礼。 “呵呵呵呵。”赵副部长开心的笑了，转头对刘校长说道，“刘校长，看到没有。咱们这个培训班，可不是仅仅为转业干部培训。 让地方需要提升、学习的同志也加入进来。让大家早点接触，相互学习、相互影响、相互尽快了解，共同进步。看来是很有必要的嘛！ 你看，这才来报到，许大茂这从没当过兵，刚参加工作不到一年的年轻小同志，敬起军礼来，就似摸似样了！呵呵呵呵。” 刘校长笑着说，“赵副部长，您指示得非常对。让咱们转业干部和地方干部，在培训班共同学习，提早接触。给他们提供提前相互了解、理解和相互磨合的机会。 这可比他们到了工作岗位之后，再切身体会跟以前完全不一样的思维方式、工作方式强多了。 您这个指示我们一定坚决落实下去。下一期培训班，我们一定要多增加一些地方干部充实进来。” “呵呵呵呵。我这可不是什么指示，是建议。”赵副部长开心的说。 转头又看向许大茂，“许大茂，在这认真学习！好好跟咱们这些部队回来的同志们学习，学习他们身上的优良作风，坚定的政治信念，和无畏的战斗精神。 这些，都是你欠缺的，是你在别的地方学不到的。记住了没有？” 赵副部长这像是教训自家子侄的态度和语气，让周围的人心里陡然一震。 许大茂这小子，其实不简单！ 开班典礼结束后，培训班进入了正常的教学进程。 由于那天典礼最后，赵副部长对许大茂的特别教诲，让所有人都不敢轻视这家伙了。 许大茂这小班长，大家也都是挺配合他工作的。那些原先担心的一些麻烦和困难，基本上也没有出现。 反倒是这些老大哥学员们跟他很快热络了起来。 许大茂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赵副部长那天那几句话，就是造成今天这局面的根本原因。 闲暇之余，仔细回想赵副部长那天为什要跟他多说两句。越想越佩服人家这翁婿俩做事的周到和严谨。 赵副部长那天跟他多说那两句，表面上看是对他这个唯一的地方学员的提醒和勉励。 可前面的话，却是把为什么安排他这个小年轻进这个班，说了个明明白白。除了后患和他人可能对这件事的诟病。 同时，也实实在在警告了他许大茂，你可得在这给我好好表现！不能丢了我的脸！ 这心机、这手段，当真是玲珑八面、滴水不漏！上上下下全照顾到了。 于是许大茂也就释然，安安心心的在班里过起了他这的确是值得珍惜的学习生活。 充实的生活总是过得很快。为期三个月的培训很快就进入了尾声。 这三个月里，许大茂实实在在的学习到了很多的组织理论、教员的思想，当前组织、国家的政策精神。 虽然当初没有拿统子的那个学习精进的福利，但就凭许大茂前身的学历和知识、认识的积累，学起这些来真的是毫不费力。 于是，毫不意外的，后期许大茂成了班里几位文化基础差一些的老大哥的小教员，负责帮助他们学习进步。因此，又收获了好几位老大哥的真心喜爱。 在学校组织的几次到各大工厂参观学习的活动中，他这个唯一的京城土着小班长，又成了王志伟他们得力的助手、联络员、向导。 让学校、教员和同学们，都对许大茂这个小班长非常的满意。为当初选他当班长感到非常庆幸。 如无意外，本期培训班的优秀学员，必然有咱们许大茂同志一席。 这天，刘兰来找许大茂。“大茂，来。我跟你商量个事。” “刘老师，有事您安排，我立即组织咱班同学完成。”，三个月的学习，让许大茂成熟、沉稳了很多。讲话不再似刚来那会儿尽显青涩，还时常带着那么些京城土着惯有的油滑。 “不找其他同学，就是找你。”，刘兰笑道。 “行，您说。”许大茂干脆的说。 刘兰对许大茂现在的态度和状态很满意。这小子刚来的时候什么样，现在什么样，这期间的进步和变化，可就在她眼前一天天看过来的。 她对这小子真的是越来越喜欢。私下里，她总是让许大茂就叫她刘大姐。 “这样。大茂，大姐听说你还会唱歌、写歌，水平还挺不错。” 听刘兰称呼自己大姐，许大茂知道她现在要说的并不是跟培训班有关的事，就不再那么绷着了。 “姐，您都搁哪儿听说的？我哪有那本事。”许大茂笑着抵赖。 “嘿！你小子还不老实。要不我回去问问小兰，他家李怀德是不是在瞎说吹牛皮。”，刘兰嗤笑着说。 听到李怀德，许大茂坐蜡了。刘兰既然说到了李怀德，那说明她认识李怀德，那李怀德可是听过他那晚唱《难忘今宵》的。 于是不好意思的说，“大姐，我那就是瞎闹。过年嘛，几个小孩闹哄，给赶上架了。就即兴唱了那么几句。” “哎呦！合着你那首《难忘今宵》还是即兴发挥出来的。许大茂啊，许大茂。你小子藏得挺深的啊！要不是我今天诈你，你还不说是吧！ 这消息我得回去告诉小兰去，他家李怀德也被你给糊弄了，他还以为是你早就写好的呢。” “大姐，我又不是故意向领导隐瞒的。当时，李厂长他也没问我啊！您要是跟我们李厂长很熟的话，您可得帮我好好解释解释。”许大茂委屈的说。 “哈哈哈哈。”刘兰见许大茂这副囧样，乐了起来。 “现在知道我跟你们李厂长熟了？不怕告诉你小子。你们李厂长、李怀德的媳妇儿，赵小兰，是姐姐我小姐妹！我俩还都带一兰字儿呢。呵呵。” 许大茂这才明白了，他会写歌、唱歌这事刘兰是怎么知道的了。 第53章 教授与传承 “不跟你小子绕圈子了。既然姐姐知道你小子还有这本事，姐这事就交给你了！你可得给姐办漂亮了！不然，我回去告诉李怀德，让他等你回轧钢厂以后，给你穿小鞋！”，刘兰笑着说。 许大茂更委屈了，什么事还不知道呢，这办砸了的后果就给摆出来了。可这不答应也不行啊！ 只得弱弱的说，“姐。弟弟我保证尽力去办好，可能办成啥样，我可不敢保证啊。” “你小子，都跟班里这些战斗英雄们待一起仨月了，人家身上的英雄气概还没学到几分，你这优秀学员是不是有点名不副实啊！”，刘兰有点阴恻恻的威胁他。 “哎呦，我的姐姐呀！我保证，我保证完成任务！保证办得漂漂亮亮的总行了吧！”，许大茂赶紧拍胸脯、上保证。 刘兰见他乖乖就范了，笑着说。“也没什么大事儿，就是这不马上五四了嘛，市团委组织了一场全市大、中学的文艺汇演，咱们市党校也要参加。 组织节目这事儿呢，学校就给落在了姐姐身上。你也知道来咱们学校的学员呢，都是都是干部，年轻人少。所以说，姐到哪儿去找那么些适龄的年轻人，去参加这个节目？姐姐就犯了难了。 上周末在小兰家，就说起这事儿了。李怀德就插了一嘴，说我们轧钢厂那年轻放映员许大茂，不是搁你们那儿培训吗？那小子可是能写歌、会唱歌，你找他呀？” 许大茂这才明白，原来是这么回事，合着是李怀德把他给卖了。 “五四的节目，那成。既然姐姐都找到我头上了，那弟弟就尽力把这事办好。”，既然底都给漏光了，许大茂也不矫情，痛痛快快的应承了下来。 许大茂接了任务，回到宿舍寻思，五四的节目，那可真的是太多了，就是搬哪个更应景，更合适，新颖、出挑而已。想了半天，许大茂眼前一亮，就它了！ 第二天，许大茂拿着写好的谱子到办公室找到了刘兰，递上了作业。 刘兰乐得嘴都合不上了，“行！大茂，姐真没看错你！这么快你就给拿出来了！” 刘兰拿着歌谱仔细看了看，感觉这曲子非常的新颖，这词写的也是非常的应景。但觉得看谱子还是不如直接听歌的感觉更好，于是说，“大茂。你给姐清唱一遍，让姐先听听。” “成！”许大茂痛快的答应，清唱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当许大茂唱完最后一句歌词，再看刘兰的时候，却看见刘兰已经双眼含泪。这是，把刘兰给唱哭了！立即愣在了当场。 刘兰见许大茂愣了，也才从歌声中醒了过来。激动的说，“大茂，你这歌写的太好了，别说参加五四会演，就是参加今年的七一会演都绰绰有余！真的是太合适了！弟弟，你这事办的太漂亮了！”。 许大茂当然知道这首歌的质量，这可是后世百万填词的经典作品，为党百年的献礼。即便放到这六十多年前，也一点不违和。 见刘兰这么高兴，许大茂说道，“姐，这首歌呢。您最好是再找一位年龄比较大的同志，和年轻的同志一起合唱。这样更有韵味和意义。”没错，许大茂要的就是海妖和杨老师的那一版公认的经典， 刘兰一听，眼睛立马亮了，她当然明白这样的组合意味着什么，这就是教授和传承！革命薪火代代传，革命精神代代唱！ “弟弟！你放心，年龄大的这个同志，姐姐这就去给你找去！” 经历过战争年代的干部，办起事来都是雷厉风行、风风火火的。刘兰立即起身，让许大茂先回去，她则一起急匆匆的出了办公室，下了楼、骑上自行车，就往校外冲去。 五四下午，京城大学大礼堂。 京城市委、市团委举办的，全市大中学校庆祝五四文艺汇演正在上演。 精彩的节目高潮迭起，让台下的观众都激动不已。 节目已近尾声，很快到了压轴的节目。只见英姿飒爽的男女主持人走上了舞台， “三十八年前的今天，中华的青年奋起抗争，打响了反帝反封建的第一枪。中华青年，为中华的危亡开始寻找救国的真理！” “三十六年前的七一，伟大的党，担负起了拯救华夏的万钧重担！带领华夏人民走上了反帝反封建的救国之路！” “二十八年的浴血奋战，二十八年的披荆沥胆。在伟大领袖教员的英明领导之下，我们建立了新中国！” “二十八年，两千万优秀的中华儿女献出了他们宝贵的生命。二十八年，无数优秀的中华儿女献出了他们的青春、热血！” “今天，我们生活在新中国的青年一代，再次抬头仰望头顶群星璀璨的晴朗天空。仿佛就沐浴在他们的深情注视之下。” “面对他们深情的目光，我们多想亲切的呼唤他们，我们永远记得他们！我们骄傲的举起手，大声说出他们同样的誓言！” “请欣赏市党校选送的节目，《错位时空》！” 大幕徐徐拉开，完全不同于前面节目的舞台设计、摆放，展现在了观众面前，让人耳目一新。 这风格迥异的舞台设计，当然是许大茂搬来的创意。 许大茂知道，这首歌虽然很经典，但是如果用现在的表演方式表演，效果必定大打折扣。 于是，他就搬了后世的一些舞台设计经验过来，为这个节目设计了新的表演场景。 大幕一拉开，展现给大家的就是当年五四，学生们上街抗争的激烈场面。 接着，在激烈的音乐背景下，又快速演绎了那艘红船庄严的誓言、南昌城头惊天的枪声、长征途中无畏的牺牲、抗战八年的艰苦卓绝和最终胜利的欢腾场景。 激昂的音乐落下，舒缓的音乐响起，许大茂从舞台一侧缓缓走上舞台，边走边唱 “那一年你和我一样年纪 年轻得像首青涩的歌曲 但为了创造梦中那个新天地 你转身匆匆走进风雨.......” 接着，一位满头白发的老人，从舞台另一边缓步走向舞台中央，深情唱道 “我看见千万个可爱的你 不回头向硝烟深处奔去 多少个青春背影消失在夜里 换来晨曦......” 此时，两人已走到舞台中央，面向观众合唱 ”我仰望你看过的星空 穿过百年时空再相逢 你转过身之前的那个笑容 我都懂 我仰望你看过的星空 脚下大地已换了时空 你留在风中摇曳的那抹红 在心中 心中......” 许大茂再次深情唱出， “举起手我说出同样誓言 黑白间你的笑容多清晰 你说你从来也不后悔把一生 奉献给 这片辽阔大地.......” 老人浑厚的声音唱道， “我多想伸手紧紧拥抱你 告诉你一切都尘埃落定 百年前你梦想的那个新中国 有多美丽.....” 两人再次合唱，深情与浑厚交响， “我仰望你看过的星空 穿过百年时空再相逢 在此刻我们总会心灵相通 我都懂 我仰望你看过的星空 脚下大地已换了时空 你留在风中摇曳的那抹红 在心中 心中 我仰望你看过的星空 穿过百年时空再相逢 在此刻我们总会心灵相通 我都懂 我仰望你看过的星空 脚下大地已换了时空 你留在风中摇曳的那抹红 在心中 心中” （不是水字数，是江湖太喜欢这首歌了。省略了歌词，就是唱歌唱一半，这种感觉，江湖觉得很不舒服。） 第54章 许大茂被争抢 《错位时空》火了！许大茂又火了！ 五四那天的演出，第二天就上了《中国青年报》、《京城日报》、《工人日报》等多家报纸。 《错位时空》这首歌，更是立即在京城大、中学校传唱开来。 这时候，许大茂他们的培训班也正式结业了。许大茂不出意外的当选了优秀学员之一，另外还多了一个优秀班干的荣誉。 培训班结束，学员们也将各奔东西，去他们将要报到的单位报到，许大茂也要回到他的红星轧钢厂。 张喜梁收拾完行李，看着还在帮他打包零散物品的许大茂，笑着说，“大茂啊！哥哥真想把你弄到我们机械厂去。你小子，到我那肯定是一把好手！能帮哥哥不少忙。” 许大茂笑着抬头，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见宿舍里其他几位大哥叫唤了起来，“大茂！别听老张忽悠！他那机械厂可是在顺义，离着京城好几十里呢。那地方你下乡的时候去过。他这是要拉你下乡啊！还是到哥哥这儿来！哥哥去钢铁厂，离你家近！” “老李，你可得了吧，你那厂子在石景山呢，不也是好几十里？要说大茂还是到我这来，老哥物资公司就在东城！” “我们供销社不好吗？”、“我们纺织厂都是女青年！大茂，到老哥这儿来，老哥包给你找个漂亮媳妇！”.......“哈哈哈哈” 许大茂成了这些老大哥们眼里的香饽饽了，都争着抢着要许大茂去他那儿。 面对这些热情的老大哥们，许大茂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许大茂！到办公室来一下。”这时，门口传来王志伟的声音。大家向门口看去，只见王志伟正站在门口。 “哎，马上来。”，许大茂赶紧应答。然后转向张喜梁和众位老大哥，略带歉意的说，“各位大哥，王老师叫我有事。我就不能继续帮各位大哥收拾东西了，抱歉。” “王老师叫你，你还不赶紧滴！”、“快走！快走！用不着你！”、“离了你小班长，我们这些老爷们还不会干活了？呵呵。”，老大哥们轰许大茂赶紧走。 在大哥们的哄笑中，许大茂跑出了宿舍，跟王志伟走了。 张喜梁看着许大茂离开的背影，微笑着说，“咱们这个小老弟呀，这回是要起飞喽！”，众人闻言，也是纷纷点头。 许大茂跟着王志伟来到了办公室，一进门就愣住了。只见办公室里已经坐着几人，有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 认识的自不用说，红星轧钢厂的副厂长李怀德，和宣传科邱科长。另外还有两位不认识的干部。 李怀德见许大茂进来，笑容立即堆满了脸。招呼道，“大茂，过来！”。 许大茂闻言立即快走几步，来到李怀德跟前，立正站好，“李厂长您好！宣传科许大茂向您报到！”。 李怀德从沙发上起身，站了起来。伸手在许大茂胸膛轻轻捶了两下，爽朗的说道，“不错！不错！这三个月学习，你许大茂可是成长了不少！没白送你来！” 许大茂赶紧回答，“感谢领导给我这次培训的机会。通过这次培训，我确实学到了很多知识和经验。感谢各位老师和同学老大哥对我的教导和照顾。” “好！许大茂，我就喜欢你这胜不骄、败不馁的样子。一群沙场走出来的老兵没把你吓倒，你倒成了他们的小班长。最后还成了培训班的优秀学员、优秀班干。干的好！没有辜负我们各级领导对你的期望！” 许大茂当然知道李怀德说的这个各级领导都有谁。正想说话，只见李怀德转过头对邱科长和另外两位干部说道，“老邱，你看大茂现在的样子，带你们宣传科的工作，有问题吗？老方，你看看我们这个年轻的团委副书记，够不够格！” 邱科长赶紧笑着说道，“李厂长，许大茂的成长是显而易见的，他这段时间在培训班的表现，也说明了他的工作能力、领导能力。带咱们宣传科的工作，我看完全没问题！” “老李！不用你推荐，这个小伙子的大名，我可是如雷贯耳了。要不是你们轧钢厂死抓着不放人，我一定给他挖到我们市团委来。你们安排他担任轧钢厂的团委副书记，我们团市委没意见！”，另一位年龄大一些的同志笑着说。 李怀德转过来看见许大茂一头雾水的样子，笑着给他介绍，“大茂。这位是咱们京城团市委方副书记，人家本来可是要挖你去他们那儿工作的。是老李我死活不放，把你给留在咱们轧钢厂了。你不会怪我挡了你的前程吧？” 那是，人家李怀德翁婿俩机缘巧合，发掘出来许大茂这么个年轻人才，刚培养出来个雏形，还没发挥作用呢。你们就想给挖走、摘桃子。那哪能行！ 许大茂心知肚明，赶紧表态，“李厂长，我是轧钢厂的兵，轧钢厂就是我的阵地。我这才学了点东西，能回轧钢厂为咱们轧钢厂做点贡献。我可不能逃兵。”许大茂这略带孩子气的回答倒是很符合他现在的身份、气质。 几位领导听了，都开怀大笑起来。 “哈哈！老方，我说你挖不走他吧！你还不相信，非的跟我一起来找他。这下死心了吧？”，李怀德开心的说。 “我当然知道挖不走你老李的爱将。我过来，就是想看看最近如雷贯耳的许大茂同志，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年轻人。”，方副书记也是爽朗的笑着说。 “不过，你们厂决定，任命他担任你们厂的团委副书记，我也算是成功了一半嘛。你老李可别忘了，你们厂团委，可也是在我们团市委领导之下的。他许大茂啊，现在也算是我的兵啦！哈哈哈哈哈！” “哎呀！老方，合着你们极力要求我们，安排许大茂参加团委工作。并且还强烈建议我们，让许大茂担任我们厂团委的干部，打的是这个主意啊！你们这帮老狐狸！防不胜防啊这是！”，李怀德故作懊恼的说道。 “哈哈哈哈哈！”，几位领导又大声笑了起来。 第55章 许大茂起飞了 等大家都笑够了，李怀德才正式给许大茂宣布了红星轧钢厂的党委决定。 经红星轧钢厂党委集体决议，决定：许大茂同志结束组织学校培训学习后，回红星轧钢厂担任宣传科副科长、代科长。原科长邱铭同志另有任用，待许大茂到职后，调往他处。 同时，经京城市团市委建议，红星轧钢厂团委决议，报厂党委决定。许大茂同志担任红星轧钢厂团委副书记。 宣传科副科长、代科长？轧钢厂团委副书记？许大茂都快被这突如其来的幸福砸晕了。 宣传科副科长最低是行政20级可以担任，他要是当上了，那就是连升三级！原先他以为回去了能升个一级，到22级没什么问题，那天跟傻柱他也是这么说的。傻柱当时还说整不好能给他个科长、副科呢。谁知，竟然让他给一语成真了！ 级别倒是小事，更关键的是那个代科长的任命。老邱要调离，他来代理科长主持宣传科，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这个任命可是实职！他许大茂成了真正的厂里的中层干部！而不是仅仅享受待遇！ 那个团委副书记的任命，看似跟宣传科代科长没可比性。可这个副书记是副科到副处的干部职务配置。 红星轧钢厂的团委书记，那是正处。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许大茂就算以后在厂里的职务没有变动，还是那个宣传科长。可是他的级别可以一直升到副处！ 他的上升通道可谓是完全打开了。他许大茂，这才是真正要起飞了！ 要不是跟一帮子处级老大哥们待了仨月，许大茂的心理成熟了不少。就这泼天的富贵，定然能立即把他砸晕。 现在的许大茂可谓是相当的镇定，只见他严肃、郑重的说道，“感谢厂党委、团市委、各位厂领导、团委领导，对我的信任和肯定。我许大茂必不辜负这份厚重的信任和期望，努力工作，鞠躬尽瘁，为党和人民的事业奋斗终身！” “好！”，方书记率先叫了声好，“许大茂同志，我代表京城市团委正式通知你，由你担任京城市团委代表之一，代表咱们京城广大团员、青年，参加即将于本月15日至25日在本市召开的全国团代表大会。” 李怀德、方书记他们宣布完这些决定和任命，又勉励了许大茂几句，就此离开。 王志伟通知许大茂，他暂时不用回去，继续留在市党校。因为京城市团委的代表们，也是要在市党校集中学习。会议期间，这里就是他们的住地。这样，许大茂就继续留在了市党校。 5月15日，许大茂跟其他京城市团委的代表，和来自全国各地的团委代表一共1493人，代表全国2300多万团员，参加了全国团代表大会。 在大会上，他见到了后世让他相当敬仰的开国元勋中的好几位。在许大茂心中，他们可都是一位位了不得的英雄，了不得的传奇。现在能有机会亲眼见到他们，还能和他们一起开会，许大茂激动的热泪盈眶。 更让许大茂没想到的是，最后一天全体人员拍大合影留念。 许大茂由于个子高，长得还算排场，尤其是他身上那与其他人确实不同的气质，组委会给他安排到了所有青年代表站立的的一排、最中间的位置。 知道自己即将站到那些传奇们身边，许大茂的激动之情无以言表，由于过于激动，现在却只能不停的傻乐。 拍照那天，更大的惊喜让许大茂那天过后，好久都激动的平静不下来。 那天，就坐在许大茂前边的那几位，在听工作人员向他介绍，“他是京城红星轧钢厂的放映员，许大茂同志，今年19岁。”的时候。竟然对他说“哦，许大茂！这个小同志我知道。” 他们还向他伸出右手跟他握手，对他说，“小同志，你的工作做的不错！继续努力！” 许大茂激动的立即伸出双手，激动的跟他们一一握手。这时候的许大茂，满脑子一片空白，几乎要语无伦次了，只想起来一句话，“为人民服务！”脱口而出。 他们后来还跟许大茂说，“许大茂，你的那首《错位时空》，我们可是喜欢的很呐！”，许大茂此时只知道笑，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们还对大家说， “现在，我们刚刚建立新中国8年。我们还都记得那些牺牲生命的先烈，和付出巨大牺牲英雄。但是，再过三十年、五十年，就像你歌子里唱的百年以后呢？”，“那时候，我们能忘了他们吗？” “不能！不能！不能！”，所有人都激动的大声回应。 “对！不能！我们不能忘！”，微笑又回到了脸上，“我们不能忘，也不敢忘！因为，他们是我们国家、民族的脊梁！是我们继续前进的动力，伟大的精神力量！” “哗哗哗.......”，热烈的掌声响起。 “同志们！把他们的事迹、他们的精神传承下去，我们要靠什么？.......要靠我们大家！靠你们！靠我们一代一代层出不穷的年轻人！只要我们的年轻人，时刻都记得他们，他们的名字、他们的事迹，他们的精神，就永远不会被忘记！” 说完这些，他们再次走到许大茂跟前，郑重的说，“许大茂同志，你的这首歌子，写滴好！它不但深深滴打动了我们，让我们感同身受。更是提醒了我们，不管再过几年，几十年，几百年！他们永远和我们沐浴在同一个星空之下！” 第56章 少年，你要服气 “你卑鄙！你无耻！你剽窃！你就是一个小偷！你偷后世的经典来给自己骗荣誉！”，何雨水怒不可遏的痛斥许大茂。 许大茂看着眼前气急败坏、跳着脚怒斥他的何雨水哭笑不得。 他今天刚回家，屁股都还没坐热，何雨水就带着康久气势汹汹的杀进门来，一进来就对他兴师问罪。 “雨水，人家穿越又是搬歌、又是搬书的，给自己换了大把财富，还有地位、美女。也没见你看书的时候骂他们无耻。怎么到了我这儿，就无耻了？你这可是妥妥的双标啊！” “我不管！他们搬他们的，于我无关。但你在这搬，就是碍着我了！就是无耻！” 许大茂好像明白点了，试探的问了一下，“这是，撞车了？” 何雨水气哼哼的不愿意理他。还是康久说了实话，“可不是！” “啊？”，果然如此。 “五四汇演，雨水她们中学也接了通知，她也想起了那首《错位时空》，想参加。可她不识谱，只会唱不会写。 于是她就找我来了，问我会不会写谱，可惜我也不会。”，康久说完，做了一个两手一摊的动作。 “雨水当时说，算了。不行等后年，五四四十年的时候，她再拿出来。这两年，她先学学写谱。可谁知，这歌让你给抢先用了。” “哈哈哈哈！”，许大茂给逗笑了。确定何雨水这并不是恼他搬歌，而是恼他抢了先！ “呵呵，雨水，这回你知道老话说的艺多不压身，有多正确了吧！哈哈哈哈。” 何雨水被她调侃，更是气恼，冲上来小拳头就开始往许大茂身上招呼。 故意挨了她几下让她出气。许大茂才跟他俩说，“出了气了就行了，我跟你俩说点正事。统子那天来找我了。” 听到许大茂说统子来找他了，何雨水立即停止了捶打，和康久一起看向许大茂，“他找你了？他找你干啥？” 于是，许大茂就把那天他跟统子的对话跟他俩复述了一遍。 “看吧！少年，你们要服气。统子都说你们现在太出挑不是好事。” “我们在这艰难活着他不管，过得好了他倒蹦出来限制了！这是统子能干的出来的事吗？这货别是个假统子！”，康久愤慨的说道。 “假的倒不至于，是不是合格的，确实是不敢保证。”许大茂说道。 “大茂哥，你什么意思？难道这统子是个伪劣产品？那跟假的还有什么区别？”，何雨水气急。 “那天统子跟我对话，他自己给说秃噜嘴了，然后就跑了，再也没敢露头。”，许大茂笑着说。 “他说啥说秃噜嘴了？”，康久好奇的问。 “他说，谁还不是个宝宝了，他一见习……就断了。我估计他是想说见习生或者见习统子。总之，他肯定不是一个正规的合格统子！”许大茂斩钉截铁的判断。 “我晕！合着咱们是被一见习生给整到这儿来了！难怪这货这么不靠谱！”，何雨水一手扶额，做痛苦万分状。 “行了，咱们心里有数就成。反正咱们也没指望他。”，康久这时候倒是显得有些无所谓。 “还是小久看的开。”许大茂笑道。 “别管他靠不靠谱。他对你们的那句话还是很有道理的。” “哪句？” “就是说你们现在还是苟着那句。确实，你们还是小孩子。你们表现得可以比同龄人优秀，但也不要太出挑。”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是吧？”何雨水说道。 “我倒更是怕你们成了伤仲永。要知道，即便是在这个时代，优秀的人，优秀的孩子也是多了去的。 现在，你们凭借前世的知识，和见识的积累，能远远的甩开其他人。但别人也是在不断成长之中的。 而你们讲不好听的，就是在吃老本。这样下去早晚一天，你们会被别人追上，甚至超越。 那时候，你们前世的经验、学识已经再也帮不上你们多少。而这一世的经验，你们又没有很好的积累下来，这时候你们会怎么样？说你们会成为伤仲永不奇怪吧。” 何雨水和康久都认真的思索许大茂的话，默不出声。 “大茂哥说得对。咱们既然已经决定，今后不再指望着统子给咱们发金手指。咱们就得像前世那样去认真学习。 前世我也才大二，学医也只是学了个皮毛，真论起来医学基础，我肯定不如现在的医学生。也就是可能见识比人家多了一些而已。 况且，我得承认，我不是天才那个类型的学生。”何雨水抬起头，认真的说道。 “我赞同雨水的话。从现在开始，我也要认认真真的学习这个世界的知识了。不然，不又走回小混蛋的老路了吗？”，康久也认真附和。 “好！能很快就认识、想明白到这一点，说明你俩也在成长。”，许大茂欣慰的说。 “诶，大茂哥。我怎么觉得，你这仨月回来，变了好多呢？” “怎么变了？变成什么样了？”，许大茂笑着问他俩。 “具体的还说不清楚，就是觉得，你好像一下子变成成年人了。说话嘛……说话有点像我们校长、主任那样的了！”，何雨水说着她的感受。 “呵呵，这就对咯！你大茂哥这回培训回来，就要真正当领导了！我现在已经被任命为轧钢厂宣传科的副科长、代科长，还兼厂团委的副书记。” “啊？大茂哥！你真的当上了科长了？还有厂团委书记？”，何雨水和康久都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除夕那天吃饭，许大茂和傻柱的对话，他俩可是记得清清楚楚。许大茂当时还说，回来当上科长是绝无可能。可现在，却成了真！ “呵呵，我也不相信。这也是托了那首《错位时空》的福了。”许大茂笑道。 “啊！为什么我还是一个小孩子？我要是个大人，那首《错位时空》，就是我的啦！”，何雨水感觉错失了几个亿。 “是大人也不是你的，你不会写谱。”，康久给她泼冷水。 “你，小久！你找打！”，何雨水恼羞成怒了 作势要打康久。 “你别冲我来劲啊！大茂哥说得对，艺多不压身。咱俩啊，还是趁着年纪小，抓紧时间，多学点东西。等以后长大了，要用的时候才有的用！到那时候，你就不会再错过这几个亿啦！”。 第57章 几家欢乐几家愁 上次许大茂上报纸，大院里的众禽被刺激了一把。但还算可以承受。 但今天早上，轧钢厂的大喇叭里播出的内容，就是让他们要疯了！尤其是刘海中。 “凭什么？凭什么？他许大茂这个小兔崽子，才十九，他就当上了科长！他凭什么？” 满腔愤，要发泄。满腹怨，想倾诉。可惜肚子里边就那两滴墨水，说不出来那些贴切的话和词儿。只能一个劲儿的在质问，“凭什么”。 刘海中气急败坏的在车间外的空地上，快步来回的着转圈子，嘴里哔哔赖赖的。 刘海中清楚自己，还有他们几位大爷，院里的众禽，都是个什么德行。 要说许大茂仅仅是个干部身份，无一官半职。他们还可以不那么当回事。 毕竟在大院里，还可以以邻居的身份，想法子去占占便宜。以管事大爷的地位，去压制，拿捏一下。 可许大茂现在当上了科长，人家就是名副其实的领导了。 你们还想去人家身上占便宜？还想去拿捏人家？ 你们还真是不把村长当干部啊！你们大可去试试。保你试试就逝世。 这下完了，四合院要变天了！ 同样觉得四合院要变天了的，毫无疑问，还有易中海。 跟刘海中不同的是，易中海此时心中更是多了一股寒意。院里出了一个真正的干部、领导。这不仅仅是四合院谁说了算的问题。而是真的关乎到了他易中海、聋老太太、甚至是一大妈、贾家的身家性命。 他该怎么办？易中海不知道。他只能等挨到晚上下班，回去跟聋老太太商量，看看聋老太太有没有什么对策。 他们这帮在心怀叵测的，在惶惶不安。另一边坦坦荡荡的傻柱，却是在食堂乐翻了天。 “我兄弟当上了宣传科代科长！还是咱厂团委副书记！牛掰吧！那是我兄弟！” 傻柱简直是逢人就说。看他那样，比他自己当上了还兴奋。 刚好李怀德来到后厨，找食堂主任安排一桌今晚厂领导跟许大茂的庆功宴。 许大茂可是参加全国团代会回来。在会上还被中央领导当面表扬了！这事，又上了报纸。红星轧钢厂跟着又火了一把。这大喜事，能不庆功吗？ 许大茂出成绩，他李怀德得利最大。谁不知道是他李怀德发掘出来的许大茂，他还是许大茂的组织介绍人。他的名字，现在也是跟着许大茂，经常被各级领导提及。 知人善用，不论资排辈，慧眼识珠，敢于让年轻人挑担子……总之，都是好词儿。 李怀德看见傻柱这样子，觉得好笑。叫住他，“柱子。看你这样子，比大茂还高兴。怎么样？看见兄弟进步这么大，心痒不？要不，我也给你安排个食堂副主任干干？” 傻柱闻言一愣，随即笑道，“李厂长，您可别拿我打镲。咱柱子，可是有自知之明。 您要是叫我努力学习，提高厨艺，柱子我绝对给您拍胸脯子。半年，给您考个五级厨师回来，绝不在话下！ 可您要是让我当个什么官，管一堆人和事儿？您可饶了我吧！我就不是那块料！呵呵。” “呵呵”，李怀德开心的笑了，“柱子，你小子就是这点好，实在！你刚才可是给我拍胸脯子了。半年，你给我考回来个五级厨师回来。你可不能不认账！” “哎呦！厂长，您看这话说的。我这不是把自己给装进去了吗？”，傻柱貌似后悔不迭。 “哈哈哈哈！”，李怀德开怀大笑，“对喽！自己装的自己。柱子，你得认呐！” 傻柱咬咬牙，“成！厂长，我认了！半年，考个五级回来！绝不食言！” “哈哈哈哈！柱子，你放心。只要你半年内把五级考回来，我肯定嘉奖你，绝不食言！哈哈哈哈！” 下午，傻柱几乎是使出了浑身解数，把一桌庆功宴搞得是色香味俱佳。可以说是拿出了他到轧钢厂以来最高的水平。 桌上的各位领导们，吃得是非常的满意。都说柱子这烹饪水平绝对不止七级。 李怀德笑着说了傻柱向他保证，半年内把五级拿回来。许大茂立马就把傻柱给卖了，“李厂长，您那可是给何雨柱骗了。过年的时候，他就跟我说过，他现在的烹饪水平，五级绝对不止。不信，您让他明天就去考，他立马就能把五级证书拿回来！” “啊？这小子居然敢给我打埋伏！”，李怀德故作惊讶。 “哈哈哈哈！老李，何雨柱这小子，你别看他一天吊儿郎当的，好像什么事儿都不上心。其实，他可不是像他那个外号傻柱一样，真是个傻冬瓜。” 杨厂长大笑着对李怀德说。“这小子，其实就是疲懒，属于那种给一鞭子才跑俩步，不打就倒退的主。你不给他点压力，他就敢给你摆烂到生蛆。” 许大茂听到杨厂长这样评价傻柱，立即明白了傻柱在杨厂长心目中的实际印象是什么样了。 难怪剧情中，杨厂长虽然对傻柱的很多事情都是网开一面，后边还带他去大领导家做饭。 就算知道后来大领导跟傻柱的私交也不错了，但还是没有重用、提拔傻柱。 刚才这句话说明了核心的问题。在他心目里，傻柱就是一个不求上进的夯货！ 对这种人，当领导的当然是面子上看着对你还不错。用你的时候就招你来，物尽其用。完事后，你爱哪哪去，最好不要在人家眼前出现。 想进一步，提几级？呵呵，想多了你。因为在人家心里，你就不堪大用。 至于老杨官复原职后，提拔傻柱当了个工代干的食堂副主任，那还是报恩的意思。不也没给他解决干部编制吗？ 报恩都不报彻底 ，为什么？你一跟寡妇纠缠不清几十年的拉帮套，你自己问问自己够那资格吗？就更不用说他那早就烂大街的名声了。 “大茂，你去把何雨柱给叫过来，咱们给他来个三堂会审，让他老老实实的马上去拿个五级回来。”，杨厂长对许大茂下令。 “好嘞！厂长。我这就去叫他！”，许大茂愉快的接受了命令，起身出去找傻柱。 “你们一帮领导吃得好好的，叫我去干嘛？怎么地？对我今天哪道菜不满意了？”，傻柱对许大茂突然来叫他，充满疑惑。 “少废话，跟着来就是了。”许大茂也不解释，拉着他就往接待室走去。 第58章 傻柱也要飞 “兄弟！合着卖了我的，竟然是我最信任的人！亏得我还叫你声兄弟！我真眼瞎啊！”，傻柱对着许大茂做痛心疾首状。 “得了吧你柱子哥！戏过了啊！瞧你那嘴咧的，都快到耳朵根子了！还我出卖你？我不出卖你？你能有这官派考级、提干的机会？你少得了便宜还卖乖！ 今儿我许大茂把这话还就放这儿了。这种情况下，兄弟，就是拿来卖的！ 以后有这种机会，我还卖！这次是把你卖给厂领导，下次兹要是有机会卖给更大的领导，我照样卖！不但卖，还要卖的更狠、更彻底！”。许大茂现在主打就是死不悔改，你能把我咋滴！ 刚才许大茂去叫傻柱，就说厂领导有事找他。傻柱问他，他啥都不说，就说他去了就知道了。 结果傻柱一进招待厅，就被一众厂领导劈头盖脸的好一阵子“痛斥”。然后逼着傻柱签下了一系列“不平等条约”。 保证下周去考试，还必须考个五级以上的厨师回来。过了，就把小灶分离出来，成立个专门的招待食堂，让他当主任，级别相当于食堂副主任，定行政23级。 没过，呵呵。那些“不平等条约”，可就要在他身上实现了。 其实这事的真正根子，还是在许大茂身上。他一回来，还没上班就先去李怀德家报了到。李怀德见他还没上班，就先来找自己报到，很是满意。许大茂这小子上道！ 于是俩人就在李怀德家小酌了几杯。李怀德媳妇，赵副部长的千金赵小兰，论长相也就一普通人，但模样也算是周正，言语谈吐更是大方得体。根本就不是电视剧里那帮子刻意诋毁人家所刻画的样子。 许大茂心中暗自感慨，干啥都得带脑子啊！尤其是看电视剧。人家一副部级干部家的千金，就得长得跟猪八戒他二姨似的？还得是一市井泼妇的性子？ 那编剧，我问你个问题，有个词儿叫-----家教。你还记得不？ 你还别跟我抬杠，级别越高的领导、越有钱的富豪，人家家孩子的家教还当真是比普通人强。当然，渣子哪儿都有，但不具备普遍性。人家家出渣子的比例，其实也比普通人家低得多。 至于戏里为什么非要那么写、那么演，真是所谓的剧情需要，还是满足某些人的恶趣味、阴暗心理？ 一句艺术嘛，来自生活，高于生活。理解万岁！全盖过。 可咱许大茂现在面临的，是实实在在的生活。当然不能拿电视剧里的那一套视角来看待。况且，人家赵小兰还是他组织学校刘兰老师的闺蜜呢！ 李怀德自打把许大茂提出来，就自动把他划到自己人的范畴里了。加上半年多以来，这小子不断的给自己制造惊喜、创造机会，实在给自己带来了不少好处。当然，这些机会算起来也是李怀德，给他许大茂提供的前提。所以，人家这才是积极的、双向奔赴的......那个......知遇之情。 “大茂啊。你现在回来，可真是赶到了时候，正好帮上我的忙。”，李怀德放下酒杯。 “厂长，您有什么安排，直接跟我说就成了，我指定全力以赴办好！”，许大茂也放下酒杯。 “是这样。现在咱们厂扩建的几个车间，有些已经竣工了。这个月底，老大哥援建的设备就要进厂、安装。到时候，还会有一些老大哥的工程师、技术人员、高级技工，一起过来咱们厂指导工作。 安全保卫的的事情就不需要咱们操心了，公安分局和保卫科他们早就安排妥当。设备安装、试车、教授技术这些生产上的问题，老杨他们负责。咱们要操心的是这些老大哥派来的人员的接待，和日常生活的问题。 你小子点子多，这次去培训也见了世面。这回你可得给哥哥我好好出些好点子，要有新意、有亮点，要让老大哥们喜欢、印象深刻。 都需要什么条件，你不用操心。交给哥哥，哥哥去负责都给你整过来，你放心去落实就行。总之，咱哥俩全力合作，把这事给办漂亮了。” 许大茂一听就明白了，李怀德这是要借着接待老大哥专家，深入参与到援建项目中去，进一步扩大他在轧钢厂的势力范围啊！ 看看人家，老杨。难怪你后来都不用人家亲自动手就给掀翻了，然后轻松上位。人家这功夫，早就下到头里去了。你，一点都不冤！就是没那场大风，你最多也就能苟延残喘几年而已，十年，绝对不用。 李怀德想往上走，许大茂以后想做实事。大方向一致，各取所需，当然一拍即合。 许大茂给李怀德分析。这招待人嘛，无外乎是衣食住行。 衣，人家穿的是自己的。跟咱的样式还不一样。再说，这东西也不能天天换新的不是。 住，人家住的是部里给安排的专门住宿，不需要厂里管。但咱们也很有必要在厂里给人家安排些临时休息的房间。人家不要午休？再加个班什么的？ 行，也不用说了。人家的车辆，有部里、公安统一安排。 能做出花样、做出亮点的，当然就是这食啦！就是吃！ 这可是咱长项！咱中华美食的花样，就算每天换着样给他们吃，吃到他们回国，都不见得能吃个遍。 就咱傻柱的手艺，川鲁两系的各式大菜，肯定能让他们恨不得把舌头都吞了。回头再让傻柱把他那些师兄弟，隔三差五的借过来给换换口味。这不就齐活？咱还不用去别处求人！ 至于他们所谓的家乡菜，毛熊菜哪有那么多讲究。派傻柱带俩徒弟，您给联系一下京城饭店，不出半个月。绝对能给学回来个七七八八，说不定傻柱他们做出来，还比他们毛熊自家的厨师做的好吃呢！ 李怀德一听，顿觉眼前一亮。觉得今天这事，问许大茂是问对人了。自己又想了一会儿，觉得其他的都没问题。就是这个傻柱的厨艺水平和如果派他去学毛熊菜，他能行吗？ 于是许大茂就把傻柱给卖了，李怀德心里一下就有了底。 李怀德做事，一贯讲究的就是周全、周到、滴水不漏。他觉得如果还是像现在这样，只是在三食堂的小灶安排接待任务，已经不太合适了。得把小灶给独立出来，以后专门负责接待任务。接待场所、仓库、物资、后厨都给分出来。这样以后方便管理、效率更高、效果更好。 于是，他就去找杨为民说了这事。现在杨为民和他李怀德的共事，也是刚刚开始（以前那是完全的上下级关系），还处于蜜月期。李怀德的建议也是有理有据，对轧钢厂项目建设有大好处的事，为什么不同意？于是欣然同意。 对于傻柱，杨为民的观感可是比许大茂还要好。既然是李怀德提出来了，这事要是成了，真被给傻柱加加担子，他也就就坡下驴、欣然同意。 第59章 又蠢又坏的贾张氏 傻柱搞清楚了这事的来龙去脉，感激的看向许大茂， “兄弟！柱哥啥话都不说了。咱俩晚上好好喝一杯！” 许大茂当然乐意，“行，柱哥。刚好晚上你也给我说说，我不在这仨月，咱这院子里又有啥新鲜事了。呵呵。” 晚上天刚黑，许大茂和傻柱还像上次一样，推着自行车出了轧钢厂。傻柱的车把上，还挂着那个熟悉的网兜，里边自然是两饭盒傻柱“买”回来的“剩菜”。 俩人上了车，不紧不慢的向南锣鼓巷骑去。 “柱哥。易中海那老货后来又让你给贾家带饭盒没？” “有，你刚走没几天，他就来找过我。说秦淮茹身子还没缓过来，需要营养。让我给每天带俩饭盒回来。” “你答应了？”，“答应了。” “你！” “兄弟！你别急啊！我答应是答应了，可我跟易中海是这么说的。带饭盒没问题，但贾家要给钱，就按咱们食堂出菜的正常价格给就成。该多少钱、多少粮票要给我，我交了灶上回头也给他们拿食堂的收据。” “哦！”许大茂，没想到傻柱是这么回答易中海的。还行，没他一走就被一步裙给拿捏了。 “易中海同意了？” “同意了，还当场就给了5块钱和5斤粮票。跟我说，把收据回头都给他就行。”，“哎呦，这易中海转性子了。没让你白拿。” “那天我不是在院里说了嘛。我们后厨带回家的剩菜也都是给了钱粮的，不然那就是偷，保卫科要抓的。我估摸着这老小子后来是去保卫科和食堂扫听了。知道了我不是瞎说。” “后来你就给带了。”，“带了。人家易中海这事办的没毛病。我就同意给带了，后边带了十来天吧，以后就不带了。”， “嗯？怎么后来就不带了？”，许大茂疑惑。 “嗨！还不是贾张氏那老妖精给闹腾的。”，傻柱唏嘘道。 “那老泼妇又闹幺蛾子了？”， “可不！兄弟，你知道。我平时带回来的菜都是咱们灶上的菜，有什么带什么。最多就是回把火的时候加点荤油、调料，味道更好点而已。那些肉菜、荤菜的是有招待小灶，料还备的比较足的时候才有的带。料要不足，我也不敢截不是。” 许大茂点点头，实际上傻柱带的菜就是这么来的。像电视剧里那样不管不顾的截流、不管是大锅菜还是小灶，纯属找死。 “所以呀，这菜根本就不是他们想象的那么丰盛，天天大鱼大肉的。那几天，刚好厂领导们都出去拜年去了，咱们小灶也没开。我就天天带的大锅菜，也懒得再回火加料。反正又不是我和雨水吃不是。”，“没错！”。 “那天我刚把菜给了秦淮茹，回了家。贾张氏就闹我家门上来了。”，“啊？她又发什么癫？” “你根本就想不到她那脑袋是怎么长的！她是见一连几天，我带回来的菜都没多少荤腥，怀疑是我把荤腥都提前挑出来私藏，留给自己跟雨水，只把素菜给了他家。她这是上门捉赃来了！” “哎呦喂！这脑洞！真是开了眼了！呵呵。” “可不是！幸亏自那天答应给他家带菜开始。雨水就说，她都上初中了，要自己练练做饭，家里的饭菜她自己做。就不让再带一份回家了。等她开学了再说。” “所以，你家里根本就再没带回来的饭盒了！”，许大茂不由得对何雨水这小丫头的机灵，感到应当刮目相看。 “可不是！贾张氏在我家没看见饭盒，非得说我给藏起来了。我不想跟她掰扯，就叫三大爷过来给我作证，晚上回来就带了俩饭盒。易中海和二大爷也过来了。” “阎埠贵给你作证了？”，“都是他亲眼看见进门的，他当然不能说假话。” “然后贾张氏就不闹了？” “不闹了？不闹就不是她贾张氏啦！那老妖精，一见不是她想的那样。就不再接着闹了。可接着就抱怨说，我带回来的菜都没荤腥，根本就补不了身子。说我糊弄他们家！然后就大言不惭的要我明天必须给他们家带回只鸡来！他家秦淮茹和棒梗要吃鸡！” “噗嗤！”，许大茂好悬没从车上给掉下来。这贾张氏是什么脑回路啊！ “呵呵。我当时也给逗笑了。她以为轧钢厂是御膳房怎么滴？什么材料随时都有？还有，那御膳房也不是她家的，她想要啥就给拿啥。” “还真是这么个理儿！呵呵。那你怎么办的？” “我没理他。我就跟易中海说，易大爷，他们贾家要吃鸡，我们食堂没鸡，要不您现在去买一只回来？” “哈哈哈哈！柱哥，干的漂亮！”，许大茂大笑。 “嘿嘿。后边才有意思呢！易中海还没搭话，她贾张氏先恼了。她跳起来跟我说，干嘛让易大爷买鸡给你？就一只鸡嘛，你们后厨不是多的是？！她还真当我们食堂是御膳房呢！哈哈哈哈。” 这贾张氏可真够奇葩的，又蠢又坏这词儿用她身上，可真是一点都不亏了她。 俩人笑的前仰后合，不得不停下了车子，伸腿撑住。许大茂从兜里拿出盒烟，给傻柱一支、自己也点上一支。“抽根烟再走，这么笑下去，我怕我会把不稳车把掉沟里去！哈哈哈哈。” “后来呢？”，抽了几口烟，许大茂接着问道。 “后来。当时你没见，易中海脸儿都青了。二大爷和三大爷跟咱俩刚才一样，快笑不活了！哈哈哈哈。” “哈哈.....贾张氏也知道自己闹笑话了，就不再提从食堂拿鸡了。可冲着我就来了，问我为什么要一大爷去买鸡，我不去买？ 我就奇了怪了。是易中海拿钱、粮票过来让我给你们家带菜，我才同意的。你家要吃鸡，我不找你贾家、找易中海拿？难道要我自己拿？我欠你们家的？ 贾张氏一听立马就炸了！说我没良心，给他们家带饭盒还要钱、要粮票！都是邻里邻居的，看他们贾家困难，都不知道帮助一下！反正又是那老一套，老贾、老贾的叫唤......对了，这回还加上了他家那个摔没了的孙子。 我这才明白。合着这易中海给让我给他家带饭盒，给我的钱、粮票，都是他自己的，贾家压根就不知道！还以为是我自愿接济他们家的！ 这易中海他想干嘛？我当时立马就问易中海，易中海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然后我就把剩下的钱、粮票，全都退给了易中海。以后这饭盒，柱爷咱不管了！”。 第60章 那一夜发生了啥 易中海他想干嘛？许大茂当然清楚。 他易中海不就是想温水煮青蛙吗？先给傻柱钱、粮票，让傻柱同意带饭盒。再让秦淮茹每天从傻柱手里接饭盒，顺带给傻柱撒个娇、卖个惨。潜移默化的pua傻柱。 让傻柱以为贾家真困难，以为带饭盒的钱、粮票都是贾家出的，以后就不再要了。最后就实现了傻柱免费给贾家带饭盒的目的了。 可惜，他千算万算，就是没算贾张氏猪队友的破坏力，结果，前功尽弃！其实，就算没有贾张氏拖后腿。许大茂相信，有何雨水在，易中海也一定不能得逞。 “诶，柱子哥。我听你刚才一直叫易中海、易中海的，你怎么不叫他一大爷了？”，许大茂注意了一个细节。 “哎！这事啊！兄弟，哥哥今儿晚上找你喝两杯，就是想跟你聊聊这事呢。说来话长啊！”，傻柱叹息道。 “那成，咱回去再说。走着！”、“走着！”。俩人扔下烟头，又蹬上了车。 回到四合院，门口没见阎埠贵，俩人也乐得不需要费事敷衍他。直接就推车进了后院，到了许大茂家。 “说说吧，怎么回事？”，放下酒杯，许大茂抬眼看向傻柱。 “哎！兄弟。你不知道，哥哥这些年，过得苦啊！”，傻柱放下酒杯，眼圈先红了。 “知道，兄弟知道。这些年，柱哥你一把屎一把尿，把雨水带大，是不容易。”，许大茂安慰他。 “一把屎、一把尿倒不至于。但你柱哥这些年，确实是没亏待这个相依为命的妹子。”傻柱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咚。傻柱重重的把酒杯顿在了桌子上，看向许大茂，这回，眼睛都红了。“可是兄弟，你知道这是为了什么吗？你知道我爸当年是为什么，连夜抛下我们兄妹俩，一声都不吭的就跟白寡妇跑了保定吗？” 许大茂陡然一惊，傻柱知道了何大清去保定的真正原因了？ “我爸其实是被后院的那个老绝户，还有易中海这个衣冠禽兽给算计！给逼走的！”，傻柱此时已经两眼通红了，探着身子趴在桌子上低声嘶吼道。 “啊！？”，许大茂故作惊讶。其实他惊讶的是，傻柱是怎么知道的。 “哎！”，傻柱又叹了一口气，重重的坐了回去。 “闹小鬼子那些年，这四九城有点名气的厨子，兹是没跑了的，哪一个没给汉奸、小鬼子做过席面？那是要活命啊！怎么就能给定成汉奸？！ 45年我们家买这院房子的钱，确实是我爸那些年，给那些达官贵人，也包括汉奸、小鬼子做席面挣下来的。可那时候吃得起席面的，除了他们还有谁？” “何叔当年就是听人说了这些，才抛下你和雨水跑了的？” “易中海当时说的是，我爸那些年给小鬼子、汉奸做席面，就是汉奸行为。用给他们做席面挣来的钱买的家产，都属于赃物。那会儿政府正在清查一贯道，清查完了就会接着清查他这样的漏网之鱼！ 还说，这是聋老太太从关系那儿得的消息。再加上，他管不住自己那二两肉，跟白寡妇没结婚就滚在了一起，是罪上加罪。一定会被清算。 到时候，他要去吃花生米不说，我家的房子也要被没收。我和雨水还要被赶出去，沦为乞丐。他们也只能眼看着，都不能伸手帮我们。因为我们兄妹是汉奸、反革命余孽！” “这可不得把何叔给吓傻啦！” “可不。要说，也怪我爸他自己不懂事、被吓破了胆。可那也不能怪我爸啊！他就是一厨子，他就懂得把菜做好喽，哪懂得那么多关系、政府的政策啊！” “所以，何叔就连夜跟白寡妇跑了？也没跟你交代一声？” “怎么没有？可惜他被易中海这个禽兽给骗了！易中海说是聋老太太得了消息以后，不忍心看一起住了几年的老邻居遭难，更是心疼我和雨水俩孩子，才特意让他来告诉我爸这事的。” “他妈的，又当又立！”，许大茂忍不住破口大骂。 “我爸听了，虽然知道这俩货的背景都很不一般，但他不敢赌，不敢不信啊！加上聋老太太让易中海告诉他，她很喜欢我和雨水。他走后，他们一定会照看着我们的。等他在保城安定了，这阵风头过去了，再回来就成了。 然后，我爸就把家里的钱一半给了易中海，让他转交给我。还给我、给轧钢厂的娄厂长、我师傅都留了封信。这才跟白寡妇夜奔了保城。” “原来何叔是这样走的啊！”许大茂若有所思。 “柱哥，我记得何叔走了之后，你还带着雨水去过一次保城找他。那次你去保城，还是雨水在我家门口大哭，你找我爸借了十万块钱路费。易中海当时怎么没给你钱？他不是拿了你家一半的钱要转交你吗？” “这就是易中海这个老绝户的坏！他不但没把钱给我，那三封信，他也一封都没给送！ 这些都是到了保城，见了我爸，我爸告诉我，我才知道。但那时候，我爸还在害怕，并没有把真相告诉我。”，傻柱这时候恨得是牙都快咬碎了。 “要说，雨水就是我们家的福星。那时候我脑子一片空白，整个人都是懵的。是雨水大哭着让我去找这个、求那个，没有听易中海的，没吊死在他们这一棵树上。要不然，我们兄妹真得被逼成上天无门、入地无路，只能被他们拿捏的死死的。 回来找易中海要了钱，拿了信。我们去找了我师傅说了这事。我师傅带着我们去了轧钢厂，找了娄厂长。娄厂长可怜我们兄妹，让我顶了我爸的岗。 可报到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的。食堂主管却说我没出师，不让我上灶。我也不明白怎么回事，以为这就是人家轧钢厂的规矩。于是，我就干了两年学徒，才上了灶。亏得那两年，我有空就去找我师傅，在丰泽园接着跟我师傅学，没把手艺耽搁了。不然，两年我也上不了灶。 这些年，我不太愿意搭理易中海和后院老聋子，原先就是以为他们就是说一套、做一套，当年差点密了我爸留给我们的活命钱和工位。既然当时就给拿回来了，也就不跟他们较真了。毕竟，我和雨水还小，还要在这院子生活。 可我万万没想到，他们其实比这更坏！害的我们一家父子分离的罪魁祸首，就是他们！” 第61章 傻柱忽悠不住了 “现在你又是怎么知道的？”，许大茂问道。 “要说，哥哥还是得谢谢兄弟你！”，傻柱举起酒杯，跟许大茂碰了一下。 “怎么还要谢谢我了？跟我有什么关系？”，许大茂不解。 “是这样的。贾张氏闹带饭盒那天，散了以后，我和雨水回家吃饭。 雨水跟我说，“哥，你知道院里人现在为什么都不再叫大茂哥坏种了，见了大茂哥还都客客气气的。易大爷他们也不敢当着大茂哥，说什么给贾家捐东西、捐钱的事了吗？” 我说，“当然是因为你大茂哥现在是干部了，不是普通老百姓了呗。” “那哥你为什么不能当干部呢？大茂哥能当，你也能当啊！” “我可不行，我没你大茂哥那文化，也没那脑子。你哥我只会做菜。” “会做菜也是本事啊！在你们轧钢厂，还有比你做菜更好的人了吗？” “那当然没有，你哥我可是轧钢厂食堂大厨头一份！” “那你说你不行就不对了，我哥怎么能说不行呢？ 你做菜技术都是头一份了，现在还是班长。以后再升个食堂副主任、主任什么的也是很有可能嘛。食堂是管什么的？伙食嘛。最懂伙食的不就是大厨？” “嘿嘿，小丫头你说的还有点道理哦！不过，当大厨和当主任可不一样。人家主任那是干部，大厨再怎么厉害，也还是工人。” “那哥，你知道怎样才能当上干部吗？” “这我哪知道？你没见二大爷想当干部都快魔怔了，他都没整明白。我哪知道？呵呵。” “那是他笨！连当干部的最基本条件都不知道，还想当干部？他做梦去吧！使劲都不知道往哪使。” “嘿，你个小丫头！好像你知道似的！” “我就知道！”，“嘿！合着你还真知道？那你说说，可不许瞎说啊！” “我才不是瞎说呢！这当干部的最基本条件，就是你得先加入组织！你连个组织成员都不是，还想当干部领导大家？那不是做梦吗？” “哎呦！丫头！你说的，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诶！” “不是真是！而是就是！” 听完傻柱复述那天他和何雨水的对话，许大茂笑了。 的确，原剧情里刘海中就是见天的想当干部，但连当干部的基本条件都不明白，不加入组织，你当个毛线！做梦见周公去吧你，那里啥都有！ “所以，你就听雨水的话，去找组织谈心了？”，许大茂笑着问。 “那是！我不是说了嘛。雨水就是我们老何家的小福星，她的主意，准没错！”，傻柱得意的举起了酒杯，两人一碰。 “我一开始也不知道找谁。刚好那天有接待，李厂长来了。咱们除夕那天不是一起喝了一顿嘛。我觉得还算能跟人家搭上话，就跟李厂长提了我这想法。 没想到人家李厂长还挺高兴，立马就叫我们食堂主任过来说了这事。说柱子同志追求上进，这是好事。让食堂主任赶紧给报到后勤处支部去，后边跟进安排。” 说到这，许大茂就猜出来后边的发展了。组织背调，自然就调查到了何大清身上，当年的事情也就水落石出了。这回傻柱才知道了当年的全部真相。 虽然组织也知道了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恶行。但他们完全可以，拿自己也不知道政策规定当借口，说自己只是好心提醒了一下何大清。谁知何大清自己拎不清，直接跑路了。 至于钱和信，虽然是傻柱从保城回来后才转交的，但也是找个借口能敷衍过去的。 所以，组织也没深究他们，但是对易中海的印象，这回肯定是差了不少。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反倒帮了易中海的忙呢。 “兄弟，这回你明白我干嘛不再叫他易中海一大爷了吧！就这个禽兽，伪君子，这些年他骗了多少人！ 在这大院里他偏帮贾家多少年？骗了多少钱粮？他还配当什么一大爷？”，傻柱恨恨的说。 “对他，我现在就是还有一点想不明白。就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偏帮贾家？就因为贾东旭是他徒弟？那也不是他儿子啊！帮儿子都没有像他这样的。” “要是，他就是把贾东旭当儿子呢？大家都知道，他可是个老绝户！”，许大茂不屑的冷笑道。 “养老？他是想让贾东旭以后给他养老？”，傻柱其实一点都不傻，只不过是身在局中，一直被算计、蒙蔽，没看清楚罢了。 “贾东旭为主！你为辅。你是备胎。”，许大茂继续揭露真相。 “啊！怎么着还有我的事？”，傻柱不解。 “就贾东旭那个烂泥扶不上墙的样儿，还有他那个泼皮无赖的妈，贾张氏。你说易中海他们能完全放心？”，许大茂嗤笑道。 “还有，后院的那位。那嘴可是刁着呢。贾家以后能给她提供合她口的吃食？” “扯！有好吃的，他们贾家自己还不够吃呢。哪还能想到她？不从她那踅摸点儿，都算好的了。”傻柱也是一脸的鄙夷。 “所以呀，人家就看上你这个大厨咯！”，许大茂幸灾乐祸的笑着说。 “姥姥的！合着哥哥这大厨还当出祸患来了！”，傻柱忿忿不平。 “呵呵，柱哥。这就叫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许大茂笑道。 随即，许大茂又想到，这何大清也是四合院的老住户了，他对那两位的了解又有多少？这回跟傻柱说了又说了多少？于是问傻柱， “柱哥，既然现在何叔都知道了当年是被那两位给算计了。何叔就没想着找回来？” “诶，兄弟。你不提这事儿，我还想跟你说说呢！这里边应该是有大事！ 哥哥就盼着你回来，跟你好好合计合计呢。”傻柱神情严肃了起来。 “嗯？这话怎么说的？”，许大茂故作疑惑。看来，何大清是跟傻柱说了些什么。 “兄弟 我跟你说。知道了易中海和后院那位算计了我爸，当时你哥哥就炸了。我这暴脾气！立马就要回四九城找他们算账！”。没错，这反应，很傻柱。 “可谁知道被我爸给拦住了！”。许大茂没吱声，只是示意傻柱接着说下去。 “我爸跟我说，那两位的背景，可不是咱们这平民百姓惹得起的。他们过去弄死个把人，跟弄死只蚂蚁都差不离儿！让我别去鸡蛋碰石头！” 第62章 早晚给丫揪出来 “什么？他们手上还有人命？！”，这下许大茂坐不住了，他老爹那晚上可没细说这一茬啊！ “他们手上有没有人命，我爸也不清楚。但他知道，后院那位，虽然看着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显山不露水的。但在解放前、尤其是45年前，肯定不是一般人物。 易中海，那是手上有过人命的！”傻柱信誓旦旦的说道。 “啊！何叔为什么这么说？他有证据？”，许大茂立即问道。 “证据？这他倒没有。他说，他就是凭着当厨子这么些年，给各种人都做过饭，各种人都见过，感觉出来的。”，傻柱解释道。 “没证据，就是凭感觉。何叔这也太不靠谱了吧！” “我也不信，可我爸说，他不是瞎说。他说，我们家刚搬进这院子的时候，他们几个有一次喝酒。有我爸、你爸，易中海和贾贵，就是贾东旭他爸。 他们那天都喝得挺高兴，几个人都大了。你爸先趴了桌子，易中海和我爸也都摇摇晃晃的了。 贾贵酒品不好，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开始埋怨起易中海。 贾贵当时喝得已经口齿不清了，但我爸还是听了个大概。 他说易中海守着什么有什么劲，枉费了他一身本事。还说什么物是死的，人是活的，死物就应该拿出来给活人享受了。 贾贵说到这儿的时候，易中海突然好像没坐稳，一头栽到了贾贵身上，把贾贵给砸倒了，贾贵后边的话也给堵到了嘴里。 虽然易中海装的好像是喝瘫了，坐不稳。但我爸感觉，他就是直接扑上去的。 我爸心里一激灵，酒也醒了几分。他不敢去扶易中海和贾贵，就装醉，拍桌子笑话他俩酒量不行，都喝瘫了。 易中海摇摇晃晃的从贾贵身上爬起来，转身伸手拉贾贵，说贾贵醉晕了，要送贾贵回屋。 可我爸分明看见，刚才易中海从贾贵身上爬起来的时候，一只手是掐在贾贵脖子上的！” “所以，何叔认为易中海杀过人？”，许大茂问道。 “我爸就是这么看的。他说，易中海肯定是扑倒贾贵的时候，手就掐上了贾贵的脖子，还一下子就能让贾贵出不了声。这可不是没见过血的人能做到的。”，傻柱认真的说。 “嗯。”许大茂点点头。“这易中海可真不简单啊！你爸没想着去举报他？” “举报？解放前谁管？解放后，你看人家在人前人后，都是一副老好人的样子。谁不说人家是个忠厚老实的？就凭你一张嘴，谁信？况且，我爸他自己的事还弄不清呢，他自己也害怕。” “这倒是。即便是去举报了，现在对解放前的罪行，要是有明确苦主和证据的，公安是能安排查办。但没苦主、没证据的。只要现在不犯事，没翻出旧账，也没办法。” “唉，谁说不是呢！”，傻柱也摇头。 “放心，没有三十年不破的大瓦房。他们藏得再深，咱们只要留心盯着，早晚给丫揪出来！” “理儿是这个理儿。可哥哥这心里，憋得慌。” “柱哥，你也别憋屈。她聋老太太和他易中海，现在不就是想着控制全院，帮扶他们的养老人贾东旭吗？还把你当作备胎。 咱就偏不让他们如愿！不说故意祸祸谁，咱离他们远点儿，不跟他们搭界，他们就拿咱们没辙。 至于说绑架咱们去帮衬贾家？他贾家过得好赖，跟咱们有关系吗？况且，就贾家那一窝白眼狼。谁沾上谁倒霉！” “可不是！贾张氏、贾东旭这母子俩，就是咱院的祸害！就是可惜了了秦淮茹这个人了。她这是倒了八辈子霉，嫁进了他们家。”，傻柱惋惜道。 “哎呦！柱哥。不叫秦姐了？直接叫秦淮茹了？怎么，什么想法都没了？呵呵。” “少瞎说，我能有什么想法？那是贾东旭媳妇！” “得嘞。咱兄弟谁跟谁啊！你也别藏着掖着了。自打秦淮茹嫁进咱这院子，你看人家的眼神就没平静过，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不丢人。” “你！……你少瞎说！”，傻柱被说中心思，有心辩驳几句，但却词穷、无力反驳。毕竟，他偷瞄秦淮茹，被何雨水、许大茂抓现行，可不是一次两次了。 “不过，兄弟劝你一句话。老话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能在他们贾家待下来的，呵呵。你想想吧。”，许大茂提醒道。 “不会吧？秦淮茹肯定不是贾张氏那道号儿的。”，傻柱替秦淮茹辩解。 “你说不是就不是了？反正现在还没到时候，我说什么你也不会信。柱哥，总之你听弟弟一句话，那女人绝对招惹不得，就是离她近点都不成！” “瞧你这话说的，那秦淮茹难道还是狐狸精转世不成？”，傻柱不以为意。 “狐狸精？跟她比，都是抬举狐狸精了。人家狐狸精只是图人，往往还搭上自己。这位？可是能把你吃得骨头都剩不下、吃干抹净，完后还能整出一副完全跟她没关系的样子。想在她身上占便宜？痴心妄想！” 许大茂本来想说，想在秦淮茹身上占便宜，那得馒头换馒头，还得看跟谁换。厂里别人都能行，就你傻柱......做梦去吧！ 可是一想，傻柱这货混不吝的性子，到现在也还没改掉多少，还容易犯轴，就别刺激他了，别再给刺激出逆反来了，那就大大滴不妙了。 “你怎么说的跟雨水说的都差不多？大茂，雨水是小孩，不懂事。你都一领导干部了，怎么还带一有色眼镜看人？” “哎呦！柱哥，这有色眼镜你又知道了？看来最近是没少学习啊！这理论水平见涨、小词儿也一套一套的了！” 许大茂知道，现在还没到秦淮茹跳到前台来表演的时候。如今说什么，傻柱都不会相信，说多了反倒不好。 倒不如就此放下，告诉雨水平时多盯着点他，最好是尽快给他找个媳妇，这才是釜底抽薪的好办法。于是不在这个话题上继续，接着傻柱的话赶紧转移。 第63章 刘海中魔怔了 可能是今天受到的冲击太大，各人都有自己的小心思。 院里众禽下班回来以后就各回各家，没有像往日一般，还在院子里扯两句闲篇儿。 门神阎埠贵今天也很郁闷，轧钢厂上班的这些人，一个个回来都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回来见了他，都是淡淡的打了个招呼，没等他回应，就急匆匆的进院了。 搞得阎埠贵想像平时一样，拦住个把人看看手里拿了什么，有没有便宜可占，都没有机会。 本着没占到便宜就是吃亏的基本原则。阎埠贵觉得今天吃了大亏。闷闷不乐的回了家。 “当家的，拿根小葱来，我切点葱花。”，听见阎埠贵进门，正在做饭的三大妈冲阎埠贵叫道。 “没有。”，阎埠贵没好气的答道。 “没葱啊！那来两瓣蒜也成。”，三大没注意阎埠贵的情绪不高。 “没有！” “蒜也没有？今天院里他们都没买菜回来吗？”，三大妈不解。在她的印象里，阎埠贵要是两手空空，那肯定是回来的人啥都没有。不然，哪能逃得过他家老阎的手。 “今天他们进门都没理我，就一个个赶紧往家尥。连话都没搭上，哪有机会拿东西？”，阎埠贵抱屈道。 “啊？”，三大妈闻言惊讶了一声，从厨房走了出来。 “这是今儿轧钢厂出啥大事了？他一大爷、二大爷他们没跟你说？”。 “易中海进门一声不吭，闷头就往里走。刘海中那夯货，我叫他，他还冲我哼了一声，也没理我。”，阎埠贵更来气了。 “嘿！这轧钢厂是出什么事儿了？一大院的人怎么都不吭声？当家的，要不等会吃完饭。你去找一大爷打听、打听。” “先吃饭。要真有什么事儿了。只要关系到咱们院子里的人。他易中海、刘海中一定要来找我商量。 我要是先去找他们了，到时候要是有什么好处，咱家得拿最少那份。我等他们来找我。到时候，最少得跟他们齐头。”，阎埠贵说道。 “还是当家的你看得清。成，咱就搁家等着他们上门找咱们。”，三大妈点点头。 刘海中一回家，就看见刘光天、刘光福两兄弟正爬床上一起看一本小书。 立马觉得气儿不打一处来，两只胖手就冲着腰间的皮带去了。 本来他家刘光齐前年考上了中专，明年毕业工作就是干部身份。让刘海中很是高兴，还在院里狠狠地得瑟了一把。 就算以后三年里，自己还没当上干部。等刘光齐毕业，这四合院第一个干部，还是他们老刘家的。 到那时候，他刘海中在这大院里，就是碾压所有人的身份、地位了。易中海也只能乖乖的老实让位，把一大爷的位置交出来。 可没想到，去年许大茂竟然闹了个干部身份转正，一下子把这大院头一个干部的名分给抢了去！当时就让他差点气背过气去。 今天厂里突然宣布，许大茂竟然当上了宣传科的代理科长，定了副科级！ 这就不是干部身份那么简单的事儿了，人家现在成了名副其实的厂里的领导！和他们这些工人完全不在一个层面啦。 他家光齐明年毕业，也只是干部身份参加工作，要当上名副其实的领导，还得是科级以上。不说有没有机会，当不当得上。就算条件全满足，最少不得个三年、五年的？ 可这三年、五年，人家许大茂就不会再往上升了？那不可能！ 就许大茂现在轧钢厂的势头，有这时间，人家当上主任一级的不在话下，要是再有什么机遇的话，还有可能更高。 所以，气急败坏了大半天的刘海中，最终只能无奈的接受了这个残酷的现实。 带着满腔的愤懑回到家里，却是第一眼就看见两个不成器的崽子，立马找到了宣泄口。 利落的抽出了皮带，兜头盖脸的就冲着刘光天、刘光福抽了过去。 刘光天今天从同学那儿借来本《西游记》，一回来就跟弟弟一起爬床上美滋滋的看上了。 小哥俩看得入迷，根本就不知道刘海中回来。更不知道，他们今天可是触了老爸的大霉头。 等皮带抽到刘光天身上的时候，刘光天才惨叫一声，翻过身来，迎面就看到了刘海中那双腥红的眼睛、狰狞的脸。 刘海中这个样子是刘光天从来都没有见过的。 虽然他经常无缘无故的接受老爸那炽烈的父爱，可老爸这副魔鬼般的嘴脸，他可是从没见过。 顿感大事不好的刘光天只来的及喊了一声“光福！快跑！”，自己就一出溜下了床、向门外仓皇而逃。 刚才那一皮带，没抽到刘光福，所以他的反应慢了一拍。等他听到二哥叫他快跑的告警的时候，身子还没转过来呢。 然后，就觉得头顶一麻，整个人都蒙了。 不用说，这是刘海中的第二皮带，结结实实的烀到了刘光福的脑袋上。 刘光福顿时就给打懵了，连喊都喊不出来，身体立马僵到了那儿。 此时在盛怒中的刘海中看来，刘光福是趴在床上硬挨了这一皮带，却是一声不吭，还一动不动。这是要对他表示无声的对抗啊！ 这下，仅剩的那点理智就立马荡然无存了。抡起皮带不管不顾的就冲着刘光福疾风暴雨般的打了上去。 刘光天背上挨了一皮带，忍着疼出溜下了床，撒丫子就蹿出了家门。 跑出门外老远，才敢回头看一眼弟弟跟出来没有。见身后没有刘光福，这才战战兢兢的又往自家窗户摸去。 刘光天蹲在窗台下，听见里边只有刘海中不停的怒骂，和皮带打在肉体上啪啪的声音，而挨打的刘光福却是一点声音都听不到。 这不对呀！平时挨打，刘光福的叫声可是比他还大、还凄惨。 每次，刘海中都是听够了他和刘光福的惨叫和求饶，才会停下对他俩的“教育”。如果刘海中觉得不够，那就打到他俩叫到够。 他已经跑出来了，光福没跑出来，现在屋里挨打。挨了打，光福为什么不叫呢？难道他忘了，只有叫的越惨，老爸才会放过他们吗？ 刘光天胆战心惊慢慢伸头趴在了窗角，向屋里看去。 只见刘海中还在不管不顾的疯狂挥动着皮带，向趴在床上的刘光福抽去。 再看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刘光福。当他看见刘光福面对他的那张小脸的时候，顿时吓得面无人色。 刘光福双眼紧闭，面无表情，但是嘴角却已经开始向外吐出了粉红色的血沫。 第64章 一大爷救命啊 啊！刘光天惨叫一声，转身就向中院跑去。 一边跑一边大喊，“救啊！救命啊！我爸要把光福打死啦！” 高声喊着救命，刘光福冲到了易中海家门前，用力敲着门，“一大爷！一大爷！赶紧救命啊，赶紧救命啊，我爸要把光福打死啦！” 屋里的易中海和一大妈刚坐在桌子前，准备吃饭。就听见门口刘光天的求救和砸门的声音。 易中海赶紧起身，打开了门。只见刘光天满脸鼻涕、眼泪横流，对着他大声喊，“一大爷，救命啊！一大爷，救命啊！我爸要把光福打死了！光福都吐血了！” 易中海闻言一惊，知道刘海中没事就喜欢打俩孩子出气。但没想到今天会打的如此严重，难道真的把孩子打出来个好歹了？ “柱子！赶紧出来！”，易中海对傻柱真的是典型的有事钟无艳、没事夏迎春。 一有这种要出头麻烦的事情，他叫的第一个就是傻柱。而他的好徒弟贾东旭，却从来都没有叫过。 易中海叫了几句，没见傻柱出来，只得向傻柱家快步走去。来到门前，准备抬手砸门，却看见大大的铁将军挂在门上，傻柱没在家。 易中海气得一跺脚，这个傻柱，要用他的时候，他怎么能不在家！太不像话了！等他回来必须要开个大会批评批评、教育教育才行。 没辙，只能对刘光天喊道，“光天，快去前院叫三大爷过来！”。 海再易中海家门口的刘光天，立即又往前院跑去。 “三大爷，三大爷！一大爷叫你赶紧来救命！”，刚进前院，刘光天就大声喊道。 正在家分咸菜的阎埠贵听到刘光天的叫喊，先是一愣，然后得意的跟三大妈说，“你看看，我说他们要来找我的吧。这还没吃完饭呢，就来了。” “当家的，还是你厉害。”，三大妈笑着夸他。 “你们吃吧。他们现在叫我过去，总不能不让我在他们那吃一口吧。刚好给咱家省一顿。呵呵。”，阎埠贵乐呵呵的出了门。 阎埠贵出了门，抬眼就看见了一脸焦急的刘光天，“光天，一大爷找我有什么事？你爸去了吗？”，阎埠贵不紧不慢的问道。 “三大爷！我爸要把光福打死了！一大爷让我叫你赶紧去救命！”，刘光天大声哭诉着。 “什么？你爸要把光福打死了？什么时候？在哪？”，“在我家，我爸现在还在打呢！光福都吐血啦！”。坏了，阎埠贵这心里咯噔一下，觉得双腿立马软了。这都打吐血了，还在打。刘海中这是发疯了啊！ 阎埠贵可不敢这个时候出头去拉刘海中，但他又不得不去。只能对刘光天说，“光天，你先跟一大爷赶紧去你家，我在院里多叫几个人一起去拉你爸。” 刘光天站时候脑袋都是蒙圈的，自然是阎埠贵说啥他就听啥，答应了一声转身又往中院跑。阎埠贵看着刘光天急跑的背影，狠狠的跺了一下脚，抱怨道，“哎！这院里怎么一天净没好事呢？”。接着，就在前院挨家挨户的叫人出来帮忙去了。 中院，易中海不得不叫出来贾东旭，让他去叫中院的其他人家出来帮忙。自己站在月亮门前等着，一边往后院刘海中家瞧。 这时候刘光天从前院跑了回来，后边却没见阎埠贵。“光天，我不是让去你叫三大爷了吗？三大爷人呢？”，易中海有些焦急的问道。 “三大爷说他现在前院叫人来帮忙，完后一起过来。”，刘光天气喘吁吁的答道。 唉，这个老阎。都什么时候了，还在算计！你不敢出头就算了，本来也没打算让你出头啊！看把你吓得。真是难堪大用！易中海在心里埋怨着。 “一大爷，三大爷说让我跟您先去劝劝我爸，别再打光福了。”，刘光天着急的说。 “咱俩先去？”，易中海也有些坐蜡。他要是想自己出头，还用得着叫刘光天去叫人？ 他刚才一听刘海中都把儿子打吐血了，还不收手。就知道刘海中是今天受的刺激太大，这会儿怕是已经魔怔了。魔怔状态下的刘海中，现在可不是平常一两个人，就能拉的住的。当然，他要是真正出手，三两下就能把刘海中给制服了。但他能出手吗？当然不能！ 所以他才让刘光天去叫阎埠贵过来，谁知道阎埠贵算得更精细，胆子也更小，连来站个人场都不敢来，真是窝囊废！ 现在谁都不敢直接过去，怎么办？只能等把人叫齐了，大家一起去吧。至于已经被打吐血的刘光福，孩子，你可得挺住啊！一大爷在精神上全力支持你！你再坚持坚持。 “光天，你爸现在这情况，肯定是魔怔了。就咱俩过去，肯定是拉不住他。整不好，还得给你爸打了。听你一大爷的，咱们还是等一下大家伙儿都来了，一起冲进你家，把你爸直接按倒，不能反抗。咱们才能救下光福。”，“那我弟......” “你放心，俗话说虎毒不食子。你爸虽然现在有些犯魔怔了，但下手还是能有分寸的。你说刚才看见光福吐血了，很可能是疼得把嘴唇给咬破了出的血。翻新，没什么大事。” 刘光天听易中海说的挺有道理，但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但一时也说不上来。他一十几岁的半大小子，人家一步裙唬他，还不是一愣一愣的。 于是易中海和刘光天就站在月亮门里，一起探头向后院刘海中家张望，都没进后院。 “他一大爷，光天！你们还站在这干嘛呢？还不赶紧去拉我们家海中，救救光福！” 两人身后传来二大妈焦急的喊声。二大妈刚才是到供销社去给刘海中打了一斤散白，回来的路上跟遇见的几位 大妈们八卦了几句。八卦够了，这才带着一脸满意的笑容回了四合院。 她才进院子，就被正张罗着人去后院的阎埠贵看见了，连忙冲她喊，“他二大妈！你赶紧回家去看看吧！你家二大爷把光福都打吐血啦！都快打死啦！我这正招呼着人你去你家救人呢！” 二大妈脸上的笑容顿时就不见了，丢下了手里的篮子就往院里跑去。一进中院，就看见易中海和自家二儿子正站在月亮门前，探头探脑的往后院张望，立即又气又急的高声喊了起来。 第65章 营救小孩光福 易中海回头，看见二大妈风风火火的冲了过来，后边阎埠贵和贾东旭这时候也带着院里其他家的几个大男人往后院赶来。 这下易中海松了口气，立时又镇定自若起来。 “大家别慌，听我指挥！”，易中海开始了他貌似有条不紊的指挥。 “他三大爷，等下我踹开门，你就带你家解成，光天和老李、老刘、老王家小子，直接冲进去，见到二大爷，就把他给按住。 东旭，你跟老张家、老孙家小子，跟着进去看见光福，就赶紧把人抢出来。大家听我指挥，出发！”，说完，易中海大手一挥，带着众人雄赳赳气昂昂的冲向了后院。 只有阎埠贵磨磨蹭蹭的落在了最后，心里不断吐槽，“这个老易，你都把门给踹开了，你怎么不带头冲进去？还让我带着我儿子冲头里？你怎么不看看刘海中那坨儿，就凭我们爷俩这身板，能按得住吗？” 偷偷赶上两步，从后边紧紧的拉住了阎解成的衣服，把他拽到了自己身前，低声说道，“等下跟在我后边，别傻兮兮的往里冲。” 阎解成不明白，刚想说话。看见老爹正拿眼狠狠的瞪着他，缩了缩脖子，小声答应，“嗯，知道了。” 众人在易中海的带领下，很快来到了刘海中家门前停下。易中海环顾一下大家，叮嘱道，“都记住了。就按我刚才说的办！”。说完，自己上前，抬起脚，狠狠的向刘海中家的大门踹了过去。 这时候，刘海中家的大门突然拉开，刘海中满脸疑惑的站在门口，“你们.....啊！” 他的问话还没出口，就被易中海狠狠的一脚踹在了他那硕大的肥肚子上，惨叫一声就向后倒去。 跟着，大家听到屋里传来一声巨大的撞击声，“咚！……噼里啪啦……哐！” 所有的人都面面相觑，现在，还用冲进去按住二大爷吗？ 众人震惊中，还是二大妈最先反应了过来，急急的悲呼一声“当家的！”，然后就一头撞进了屋里。 然后众人就听到屋里传来了二大妈的悲鸣，“当家的！你怎么啦？你怎么啦？……你可不能有事啊！……你要是出事了，我们孤儿寡母可怎么活啊！……” 大家齐齐看向易中海，一大爷您这是给咱院子又给制造出了一个刘吴氏出来了吗？（剧中二大妈本名没出现过，那就跟扮演者吴女士姓吴吧。） 易中海这时候尴尬完了，自己本意是踹门，却给整成了踹人，救人却给弄成了伤人，全乱套啦！ 易中海反应也算迅速，刚一想到救人，就立马想起来了，屋里不但有刚被他一脚踹得不知如何的刘海中。还有一个到现在都没出过声，生死不明的刘光福呢！ “都愣着干嘛？赶紧进去救人！”，易中海大喝一声，抬脚就冲进了刘海中家。 众人一见易中海冲了进去，也不再犹豫，跟着蜂拥而上。 进得门来，眼前的景象，又让大家呆立当场。 只见二大妈坐在地上，怀里抱着好像是已经晕过去了刘海中，正在哭天抹泪。 刘海中脑袋上顶着个茶壶套子，一道鲜血从头上流下，紧闭双眼，人事不省的瘫在二大妈怀里。 地下则是一片茶壶、保温瓶、杯子的残骸碎片，洒出来的水流了一地。 看样子，是刚才易中海那一脚，把刘海中踹得向后倒去，连退了几步、撞上了他家的八仙桌。摆在桌子上的保温瓶、茶壶、杯子，一股脑的都掉了下来。 好彩不彩的，那个茶壶应该是碰巧就砸到了刘海中脑袋上。结果就是把刘海中给开瓢、砸晕了。 刘海中人是晕了，但从现场的惨烈程度看，应该还不会太严重。 可那个本来的营救对象……大兵瑞恩……哦，小孩光福呢？ “他二大妈，老刘应该问题不大。我刚才那一脚劲儿没多大。”，易中海有些尴尬的解释。 “还说没多大劲，我们家老刘都给踹晕了！”，二大妈委屈的哭诉。 “他二大妈，看样子，老刘不是给一大爷那一脚给踹晕的。应该是后退倒下的时候撞桌子上给撞了，再给掉下来的茶壶砸了那么一下，给砸晕的。”，阎埠贵这时候抢了何老师的提刑官角色。 “啊？”，听到阎埠贵的解释，二大妈将信将疑。 “他二大妈，老刘身体那么棒，就这一下子，他扛得住，肯定没问题。现在关键的是你家光福！光福在哪儿呢？”，易中海问道。 “对！光福！”，二大妈这时也想到了刘光福，冲一边呆站的刘光天喊道，“光天！光福在哪！”。 “光福？......光福在屋里床上！”，刘光天反应了过来，喊完就往里屋跑去。阎埠贵几人也跟着进了里屋。 进了里屋，就看见刘光福静静的趴在床上，头冲着窗户那边，一动不动。身上薄薄的衣服，都被刘海中抽烂了几个口子，从下面露出了紫红色的血印。尤其是从天灵盖一直到后脖颈，肿起了一道明显的血印子，把本就不长的头发都拱了起来。 众人一见，都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这刘海中下手也太狠了吧！虎毒不食子这话，在他这儿，不成立！ 刘光天趴上床，伸手用力的去推刘光福的肩膀，刘光福的身子跟着晃动，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随着刘光福的身体晃动，他的头偏了过来。大家看到，刘光福的口鼻之间，都已经被吐出的血沫染红。 “三大爷！三大爷！光福被我爸打死啦！光福被我爸打死啦！”，刘光天惊恐万分，嚎啕大哭。 阎埠贵几人这时候也傻了，呆立当场。 “什么！光福没了？！”，随着一声惊呼，易中海掀开门帘快步进来，直奔床前。他伸手向刘光福的鼻子下轻探一下，然后又摸了摸刘光福的侧颈。然后大吼道，“心还在跳，人快没气儿了！赶紧送医院！赶得及还有救！”。 说完，伸手抱起刘光福就往外跑。大家都赶紧跟上，一窝蜂的跑出了刘海中家，向前院奔去。二大妈也跟着跑了出来，把还在晕着的刘海中给丢在了地上。 第66章 父子齐进抢救室 一众人接力抱着刘光福，火急火燎的把刘光福送到了红星医院，赶紧招呼医生救命。 医生一见，也是大吃一惊，这孩子被打得太惨了吧。马上就接过刘光福，送进了抢救室。 当护士拿着手续，叫家属签名的时候，大家才都想起来。刘海中还在他家地上躺着呢！ 易中海赶紧叫阎埠贵带着刘光天几人回去接刘海中，他则是跟二大妈几人守在抢救室外。 阎埠贵带着几个人，紧赶慢赶的回到了四合院，直奔后院刘海中家。 进门一瞧，嘿呦！人家刘海中已经醒了过来，正坐在椅子上，拿着一块不知道从哪撕下来的白布擦脑袋上的血呢。 见到阎埠贵带人进来，刘海中反倒是支棱了起来。 “老阎。你们一帮人气势汹汹的冲到我们家，要干什么？还有老易，二话不说就给我一窝心脚，直接就给我踹得撞上了我家桌子，人都撞晕了。你们看看，这桌上的东西都cei了一地，还砸破了我的头，给我开了瓢！ 这事儿你们必须要给我个说法！赔偿我家的是损失和我的医药费！尤其是老易。他这个一大爷就是这那么当的吗？什么理由都没有，就上脚踹人。这个一大爷他要是当不了，就不要当！麻溜换人！” 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都这时候了，他刘海中现在想的竟然是，篡权大院一大爷！ 刘海中的这一顿输出，把阎埠贵几人都给整无语了。 好一会，阎埠贵才开口道，“老刘，你说的这些，咱们回头开全院大会再说。现在，......” “对！开全院大会！马上就开！我要建议马上罢免他老易的一大爷！让...w.....有能力的人来当！”。 一听要开全院大会，刘海中立即来劲了，马上出声打断了阎埠贵的话，声称要在全院大会上弹劾易中海，另选贤能。虽然他那个选我没直接说出来，但大家都知道，这夯货憋的是什么屁。 阎埠贵现在开始怀疑，这夯货到底长脑子没有？这么半天了，自己家老婆、儿子，尤其是挨打趴在床上的刘光福，都不见踪影。他居然都不闻不问，想的竟然是怎么借此机会，把易中海弄下去，自己篡权当上一大爷！ “老刘，其他回头再说。当下最要紧的是，你家光福！现在正在红星医院的抢救室里抢救呢！生死不明！”，阎埠贵难得的有了脾气，大声呵斥刘海中。 “啊？那小兔崽子又干嘛了？怎么进了抢救室了？”，刘海中一脸茫然，好像他什么都不知道。 这回轮到阎埠贵麻爪了。难道这刘海中刚才撞桌子上，给撞失忆了？他自己头先都干了什么，他都不记得了？ 不敢那么多了，现在赶紧去医院是正经。阎埠贵叫人过来，架起刘海中就出了门，往红星医院而去。 刚走到前院。可能是走得太急，刘海中脑袋上的伤口又开始流血，刘海中的腿也开始软了。他这二百多斤，可不是这几个人能够架得住的。阎埠贵赶紧叫人去隔壁院子借了辆板车，把刘海中扶了上去，几人拉着刘海中赶往医院。 到了医院，把刘海中扶下了板车，大家赶往抢救室。抢救室外，易中海和二大妈几人还在焦急的等待，刘光福还没出来。 二大妈一见刘海中，立即扑到了刘海中面前，抱着刘海中的胳膊哭诉道，“老头子，你怎么这么狠心啊！光福都快被你打死了.....医生说他现在很危险.......” 刘海中被二大妈抱着胳膊，听到二大妈的哭诉，面色一变，不可置信的问道，“什么？医生说光福现在很危险？”，二大妈委屈的点点头，“刚才医生出来说，光福可能有脑出血，现在很危险......啊！老头子！” 二大妈感到手里抱着的刘海中的胳膊突然往下一沉，自己也被带得跌倒在地。再看刘海中，此时已经瘫倒在地，他又晕了。 “医生！医生！快来救人！”，大家赶紧大声呼救。附近的医生、护士马上赶了过来，分开众人，给刘海中检查起来。 “快！送进抢救室！” 得，刘海中、刘光福两父子，在抢救室汇合了。 这下事情大发了，两父子双双被送进了抢救室。二大妈眼前一黑，也要晕倒。幸亏刘光天就在身边，一把扶住了他妈。 易中海一见这情况，只得对阎埠贵说，“老阎，还的让你跑一趟。回四合院把一大妈和你家三大妈叫过来陪陪二大妈。咱们这现在都是老爷们，他不方便啊。” 事已至此，阎埠贵就是再不愿意，也只得答应下来。带着阎解成又赶回了四合院，先是道中院叫了一大妈，又回家叫了三大妈，几个人出门匆匆赶去了医院。 他们刚走不一会，傻柱和许大茂就骑着车回到了四合院，双方完美错过。这也是为什么今天他俩回来，阎埠贵没守门，院里还这么安静的原因。 至于说院里的老鼠屎贾家，贾东旭自然是跟着易中海去了。院里闹成这样，秦淮茹也没必要再在水池子边上扮演白莲花，跟贾张氏吃完了晚饭，就带着棒梗去了胡同里遛弯。傻柱和许大茂回到后院之后，她们才回来。见傻柱家的灯还黑着，以为傻柱还没回来。院里其他人也都没回来，她们就回了家，难得的安分了一回。 至于聋老太太，院里其他人的死活她才不关心呢。闹哄哄的乱了这么长时间，她瞧着就心烦。在一大妈伺候下吃了晚饭，趁着院里安静了下来，早早的就上了床睡觉去了。 四合院今晚，平静的让人惊讶。傻柱和许大茂的夜谈，才会没人来打搅。 何雨水下了晚自习，回到中院，见自己家门关着、灯黑着。知道傻柱要么是还没回来，要么就是去后院找许大茂去了。于是，背着书包往后院走。 来到后院，见许大茂家门口停着两辆自行车，知道傻柱和许大茂一定是在屋里喝酒呢。来到门口，伸手敲门。 “哥，大茂哥。我回来啦！” 第67章 秦淮茹心悸 屋里的许大茂和傻柱还在喝着，听见门口何雨水的叫声。许大茂赶紧开门，把何雨水迎了进来。 “哥，咱们院里今晚怎么这么安静？人都哪去了？”，何雨水一坐下，毫不客气的伸手住了两粒花生米扔到嘴里，边嚼边问。 “嗯？我们回来的时候也没见什么人，院里今天是挺安静的。”，许大茂回答。 “安静还不好，没人来打搅咱们喝酒。”，傻柱满不在乎的说道。 “那倒是。”许大茂笑道。 “雨水这都回来了，时间也不早了。柱哥，你明天是不是要去报名考级？” “嗯，明天一早我就去丰泽园找我师父去，从他们丰泽园报名。”，傻柱点点头。 “哥？你要去考厨师等级？考几级？”，何雨水自己去拿了双筷子回来，坐下边吃边问。 “是，去报名考级。这还不是给你这个小丫头撺掇的，你哥可得上进啊！不然，你以后该看不起你哥喽！”，傻柱打趣道。 “我这不是为了你好吗？你把等级考上去了，工资拿的更多。最好是能当上干部。不就能给我找个条件好的嫂子回来啦！嘻嘻”，何雨水笑道。 “就你小丫头鬼主意多！”，傻柱笑着轻轻拍了何雨水脑袋一下。 “别拍我头！再给我拍傻了！”，何雨水不满的抗议。 “你能傻了？我现在怀疑咱老何家的聪明劲儿，都给你小丫头片子一人给全占完喽！所以我只能叫傻柱了。”傻柱也笑了。 “嘿！咱俩先有的谁？没从老妈那儿抢来聪明劲儿，说明你笨。既然你不要，那就都便宜姑奶奶我啦！嘻嘻”。何雨水嬉笑着说。 “嘿！你个小丫头片子，你这跟谁小姑奶奶呢！”，傻柱扮作恼怒，要去揍何雨水。 何雨水也故作惊慌，起来躲到许大茂的身后，在许大茂身后冲着傻柱做鬼脸。 看着两兄妹拌嘴、打闹，许大茂想起了自己的妹妹许小琴。 “雨水，你跟我妹妹小琴现在还有联系吗？”，许大茂问何雨水。 “没有了。自打你爸妈带她去了东城那边住，也给她转了学。我俩就没联系了。”何雨水回答。 “哦。我记得你俩原先关系还挺不错的是吧？” “是呀。我俩一年的，一块长大，一起上的学，还一个班呢。不过后来我跳级了，就不在一班了。再后来，你爸就把她转走了。” “那好。等放暑假了，我把小琴接过来。麻烦你放假的时候帮她补补课，明年让她也能考个好点的初中。” “没问题，大茂哥！有我在，你放心！”，何雨水痛快的答应。 傻柱乐了，“兄弟，怎么想起来给小琴补课了？你什么时候开始心疼妹妹了？”。 “切！柱哥，瞧你这话说的。就你有妹妹啊？我那也是亲妹妹！咱当哥的不心疼，谁心疼？咱不心疼自己亲妹妹，心疼谁去？难道去心疼……哪个……什么姐？” “去你小子！这茬还过不去了是不？你放心，你柱哥今儿把话撂这儿了！我何雨柱以后要是不心疼自己亲妹妹，去心疼外人！让我何雨柱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好！柱哥，你今儿这话弟弟可记住喽！雨水妹妹也在。咱们老爷们一个唾沫一个钉。你以后要是食言，弟弟我和雨水妹妹可就不认你这个哥了！” 话赶话，傻柱一上头就发了这么个毒誓。这么好的机会，许大茂岂能放过。 他知道，傻柱这人重情义、重承诺。只要是他应承了的事情，他必然会去做到。 今天趁着这个机会，把傻柱以后再去帮秦淮茹的机会给狠狠的斩上一刀。就算还不能完全斩断，还会藕断丝连。 但有了今晚这一出，相信再也不会出现傻柱对自己的亲人不管不顾，死心塌地、毫无保留的给秦淮茹拉帮套的剧情再发生了。 “兄弟！你且放心。哥哥我男子汉大丈夫，绝不食言！走，雨水，咱回家！哥明天给你考个四级回来！” 傻柱豪气干云的对许大茂、何雨水说道。然后起身，雄赳赳，气昂昂的出了门。 这时候，贾家。本来已经入睡，睡得安安稳稳的秦淮茹，突然感到心头一悸，立即浑身冷汗直冒，一下子从睡梦中惊醒，惊坐而起。 第二天一大早，许大茂洗漱穿戴完毕，对着家里的镜子，像一个军人一样，仔细的整理好自己的衣着。 见上上下下，都没有什么不合适的了，这才满意的对镜子里的自己打了个响指。自信满满的对自己说道， “对！就这样。精精神神的去上任。属于我许大茂的时代，开始啦！” 出来锁好门，转身元气满满的推上心爱的驴粪蛋子、昂首阔步，向中院走去。 来到中院，见到爱岗敬业的洗衣鸡，正一丝不苟的坚守在她的岗位上，一大早就来洗她那永远都洗不完的衣服。 见到推车过来的许大茂，秦淮茹觉得今天的许大茂好像不一样了。这是怎样的一个感觉，她说不出来，就是觉得今天的许大茂，好精神。 难得的，秦淮茹不知道怎么跟许大茂打招呼了，犹犹豫豫的开口，“大…大茂...” “贾家嫂子。早上好！您忙，我上班去了！”，没等秦淮茹把话说出来，许大茂就抢先开口跟她很正式的打了招呼，脸上带着很官方的那种微笑。 然后推着车，迅速的从水池边走过，向前院走去。 直到许大茂出了垂花门，不见了身影。秦淮茹才把一直追随许大茂背影的目光收了回来。 却是突然的感到一阵怅然若失。 刚回过神，又看见傻柱也是打扮得干净利落、精精神神的推车从正房出来。 傻柱抬头见了水池边的秦淮茹，只是很有礼貌的对她微笑了一下，就把头转向了耳房的方向，朗声叫道，“雨水，上学了！”。 “哎！来啦！”，屋里传来何雨水欢快的声音。耳房的门随即拉开，何雨水推着过年的时候，傻柱给她新买的自行车出了门。 “哥，你早啊！”，何雨水欢快的对傻柱打招呼。 “妹妹，你也早！”，傻柱愉快的回应何雨水。 两兄妹对视一笑，动作麻利的推车走到一块，一起转向院门走去。一路上目不斜视，压根就没搭理秦淮茹一眼。 直到傻柱兄妹的背影也消失在了垂花门外，秦淮茹人整个都傻了。昨晚的那种心悸的感觉，立即又涌现在了她的心头。 第68章 必须要破局 许大茂是中午吃饭的时候，才知道昨晚上院里为啥那么安静。 许大茂现在已经习惯了等到食堂没什么人了才去吃饭，傻柱也是一如既往的在那儿等他。 “柱哥，考级报名报上了？”，许大茂接过饭盒，问傻柱。 “报上了。有我师傅亲自出马，那还办不成？”，傻柱得瑟道。 “报上就好，下边就看你的了，柱哥。” “你放心。不就是个四级吗？手拿把掐的事儿。”傻柱自信满满。 “不是说五级吗？怎么成四级了？” “亏你还当干部呢！上级领导说五级你就五级啊？就不兴哥哥小突破一把，给领导个惊喜啊？”，傻柱跟看傻子一样看许大茂。 艹！这傻柱正经起来，还不习惯了。 “新官上任第一天，感觉咋样？给哥哥说说。”，傻柱贼兮兮的说。 “啥感觉？等你当上招待食堂主任自己体会去！”，许大茂小小反击一把。 “嘿！你小子！得罪谁不能得罪厨子你知道不？信不信从明儿起，我顿顿让你吃不下去。”，傻柱威胁他。 “信！当然信！你只要不往饭菜里吐口水、扔鼻屎、丢个老鼠头啥的，我都能给你吃下去！”，许大茂表示自己不怂。 “咦……你小子还能再恶心点不？当你柱哥什么人了这是？那是厨子……是人能干的事儿吗？”傻柱表示严重鄙视这种行为。 “不跟你逗闷子了，找个地儿先坐。你吃，我跟你说说昨晚咱院子里出大事了！” “嗯？昨晚出大事了？”，许大茂疑惑问道。 “赶紧找地坐去，咱坐下说。”，傻柱催促他。 俩人找了个偏僻的位置坐下，许大茂打开饭盒吃他的午饭。对，这时候，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见许大茂开吃，何雨柱（从现在开始不再称呼傻柱，开始称呼大名，何雨柱）凑过来，神神秘秘的说，“兄弟，昨晚上，咱院子里，出人命了！” “什么？出人命了！”。许大茂被何雨柱这话一下给惊到了，嘴里的饭菜都喷了出来。 “嘿嘿。”，何雨柱很满意许大茂现在的表现，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小样儿，刚才还胆敢内涵、恶心你柱哥，看我吓不死你！ “真的假的？柱哥，你可别瞎说。”，许大茂不可置信。 “还蒸的煮的呢！当然是真的。你先把嘴里的饭清了再说话，也不怕呛着。”，傻柱鄙夷的说。 许大茂赶紧把嘴里的饭菜清了，“谁家？谁出事了？” “你们后院，二大爷刘海中家。” “刘海中家！ 艹！真是刘海中啊！这老货有事打儿子、没事还是打儿子，早晚打出事。刘海中把他哪个儿子给打死了？光天还是光福。” “光福，今早上才抢救过来，还没过危险期呢。”，何雨柱唏嘘的说道。 “刘海中疯了吧？光福才9岁，他就下这么重的手？”， “谁说不是呢。当时光天跟光福一块堆趴床上看小人书，刘海中抡起皮带就上去了。第一下打的是光天，光天挨了就跑了，光福没反应过来，就给堵床上暴抽了一顿。 他们昨天去医院的回来说，应该是刘海中打完光天第一下，第二下直接抡到光福脑袋上了，当时就把光福给抡晕趴床上了。” “这么狠啊！”，许大茂眼睛都瞪大了。 “更狠的还在后边呢。”，何雨柱撇撇嘴，“光福给打晕了出不了声，刘海中竟然以为是孩子给他犯犟故意不出声，那下手就更没轻重了。他们说，光福身上的小褂都给打烂了，从后脖颈子到大腿，给打得都没一块好肉了。” 许大茂这会子不光是瞪眼睛了，嘴里丝丝的吸着凉气。这刘海中还是人吗？那可是他亲儿子啊！就他那锻工车间抡大锤、砸铁块的力量，全力抡起皮带抽在一个只有9岁的孩子身上！这特么的就是故意杀人！ 想到这里，许大茂呼的一下站了起来，愤怒的说，“刘海中那老畜生人呢！” “兄弟，你干嘛？”，何雨柱见许大茂突然一下就火了，不明白怎么回事，赶紧问他。 “刘海中那老畜生人呢！”，许大茂再次怒问。 “红星医院呢。”，何雨柱赶紧回答。 “算他还有点人性，还知道陪着儿子。”，许大茂的气小了一点。 “他哪是陪着光福，是他自己也住院了。”，何雨柱解释道。 “他也住院了？把光福快打死了，这才知道后悔、着急上火了？晚了！”，许大茂愤愤的说。 何雨柱知道他这是误会了，赶紧接着说，“哪呀？他是昨天让易中海一个窝心脚给踹翻了，脑袋撞到了他家桌子上，又被掉下来的茶壶给开了瓢，给砸晕了过去。也给送进了红星医院，还进了一回抢救室。医生说是脑震荡，让他住院了。没啥大事。” “易中海把刘海中踹进了医院？”，许大茂一听这个，感到有意思了。 “对！就是易中海踹的。事情是这样的......”，何雨柱接着，把中午听大院里的人跟他讲的，昨天他们没回去时候大院里发生的事，跟许大茂讲了一遍。 “原来是这样......这回易中海还算是干了件好事。”，许大茂点点头。 “你别说，易中海这伪君子平时装的是挺来劲的。要不然这么多年也骗不了那么多人。”，何雨柱说道。 “这回给他装到了，以后他在院子里的威望会更高。以后要想揭穿他，就更不容易了。”，许大茂有点忧虑。 “那也是。好人装的太久了，大家都不会相信真话了。”，傻柱摇了摇头。 “柱哥，你说......咱要是让刘海中跟易中海，他们自己咬起来的话，是不是比咱们直接去揭发他们好的多？” “嗯？让刘海中和易中海咬起来？” “对！刘海中家这事，回头易中海肯定还会说不许外传，只能在院子里解决。” “对，易中海肯定会这么干。” “他这么干，一方面会稳住刘海中，让刘海中对他再也不敢炸刺，总想篡权当一大爷。另一方面，就是继续提高他在咱们大院的威望和控制力。”，许大茂说，何雨柱听了也是不断点头。 “这样要是让他得逞了，以后咱们在大院里的日子就不好过了。你现在也知道了，你本来就是他们算计的目标对象。我呢，是他们认为有可能破坏他们算计、计划的最大隐患。刘海中一旦跟他们完全穿一条裤子了，那他们就可以合伙全力来对付我们喽。” “所以，咱们必须要破了这个局。运作的好的话，借机掀翻他们也不是没可能。” 第69章 刘海中被带走 刘海中脑袋上包着一圈纱布，正在红星医院一间病房里的病床上倒着，听见自己的肚子一阵阵的发出咕咕的叫声。刘海中的心情，一下子烦躁了起来。没错，他饿了。 从昨天晚上下班回家，就没吃饭。从昨天中午到现在，已经一整天了，他还没吃过一口东西呢！ 作为一个从事重体力劳动的胖子来说，这么长时间不进食，是绝对不可接受的。 “喂，护士！你给我看看，我家那口子在没在外边。在的话叫她马上去给我买点吃的去。”，刘海中冲着正给隔壁床量体温的护士说道。 “嗯？你叫我？”，读完体温计上度数的护士，拿笔在病历上记录下数字，这才转头看向刘海中。 “是啊！我不叫你叫谁？这屋里不就你是护士。你这个小护士，怎么不知道尊重长辈呢。”，刘海中气哼哼的说。 “长辈？谁的长辈？谁是长辈？”，护士有些摸不着头脑。 “哎！我这么大个活人你看不见啊！我看你年龄也不大，叫我声叔叔不过分吧？我告诉你，我是我们大院的二大爷！你就跟我们院里年轻人一样，叫我声二大爷，也可以。”，刘海中理直气壮的说道。 “切！什么人啊这是。我管你是哪儿的二大爷还是三大爷。这里是医院！你就是一病人，老老实实的在这治病、把身子养好，早点出院就得了。你在这儿给谁当大爷呢？装什么大瓣蒜！”。 人家护士可不惯着他，当场就给他怼了回去。说完，根本就没理他，直接就出了病房。 刘海中看着护士出去的背影，立即坐了起来，在后边无能狂怒，“这小丫头怎么说话的？还真的是不知道尊重长辈！你是怎么当上的护士？我要找你们院长去！”，叫唤着就要起身下床。 旁边病床的病人见他这副牛掰哄哄的做派，开口闭口的说要去找院长，还真以为他是什么了不得的大干部呢。 赶紧劝他，“这位，这位。您听我一句劝，成吗？我劝您呐，就别跟一小丫头片子计较啦！ 您要是找到他们院长告状。回头这小丫头肯定得挨批评，严重了怕还的写检查、扣工资呢。 您都说了，您是长辈。您这长辈度量大，不能跟他们这些小年轻计较不是。整好证明您这长辈，真正是高风亮节嘛。” 刘海中就爱听人家的奉承话，人家这话里话外的，把他都给捧起来了，让他颇为受用。心里也就舒坦了，重重的哼了一声，躺回了病床。 刘海中气哼哼的躺回了病床，可肚子又不争气的叫了起来。看来，气能气饱了这活，在他这并不管用。 这么干等着可不行。昨晚上，医生护士把他从抢救室送回来之后，就再没人来看过他。 他那时候也是脑袋还有些犯迷糊，就昏沉沉的睡去了。 今儿个一早醒过来，住院医生来查了个房，告诉他，他这是给撞成脑震荡了。叮嘱他按时吃药，要保证静养，几天后就可以出院了。完后就走了。 从昨晚到现在，自家媳妇、儿子都没出现。院里的人也没见一个。 这帮人都干什么去了？真不把我这一家之主和院里的二大爷当回事儿了吗？ 等我缓过来地，我一个个的找你们算账！ 尤其是易中海，我这脑震荡就是你那一脚给踹的。 就这你还敢不来看我！ 你等着，这回非的让你大出血不可！一大爷的位置，你也别再想赖着不放了！ 等我当上了一大爷，哼哼…… 还有你许大茂，是龙你给我盘着，是虎你给我卧着。 你在厂里当科长怎么地，还是个代的。以后能不能去了那个代字儿还不定呢。你回到四合院，还是我一大爷说了算！ 刘海中觉得自己又行了，这会儿膨胀得，都有点不知道自己是谁了。自嗨着，不禁洋洋自得起来。完全忘记了昨天自己是怎样的气急败坏，道心崩溃的。 “他就是刘海中？”，“是，他就是刘海中。” 有人在说话，把刘海中从满脑子报复的快感中给唤了回来。 他偏头一看，只见病房里不知什么时候进来了几个人。现在已经来到了他的病床前。 这几个人中有医院的医生和护士，还有三位……身穿制服的公安！ “他的病情怎么样？现在可以跟我们回去吗？”，看着像领头的公安向医生询问。 “他的情况是昨晚摔倒，头部撞到了桌子上，造成了轻微脑震荡，当时晕了过去。 后来送到我们医院的时候，由于急促运动，造成了二次晕厥。 不过经我们救治和详细检查，我们确定他并没有颅内出血的情况，属于轻微脑震荡。只需要吃点药，静养几天就没事了。 他头上的外伤，是他家茶壶掉下来给砸的，我们已经处理好了。只要及时换药就行。 所以，他现在的身体情况，是可以跟你们回去接受调查的。” 医生肯定的回答了那位公安的询问，确定他们可以把刘海中带走。 那位公安点了点头，转向刘海中。 “刘海中。我们是东城区分局刑警队的民警。你涉嫌故意伤害，造成刘光福小朋友重伤，现在还没脱离生命危险。现在，我们要带你去东城分局接受调查。” 说完，另一位公安利落的上来，拉过刘海中的两只手，“咔嚓、咔嚓”两声，一双连体的银镯子就给他戴上了。 手腕上银镯子传来的冰凉质感，把刘海中从懵逼中唤醒，不可置信的对公安嚷嚷道，“这是干什么？公安同志，刘光福那是我儿子！我当老子的教训自己儿子有什么错？你们不能抓我！” “哼。” 带头的那位公安冷哼一声。“你管教你儿子我们管不着。但你把人都快打死了！刘光福现在还在昏迷不醒，没有脱离生命危险。这就是故意伤害，是犯罪！就是我们该管的了。” 说完也不再给他解释，直命令另两位公安，“带走。” “是。”，另两位公安上来，把刘海中从病床上架了起来。护士赶紧过来把他的鞋放到了他脚边，让他套上。 然后，两位公安一使劲，走你！刘海中就被架着，趿拉着两只鞋给带出了病房。 第70章 二大妈也晕了 刘海中被带走没一会，二大妈来到了病房。 “劳驾，请问刘海中是在这个病房住吗？” 二大妈进来没看见刘海中，只好问隔壁床的病人。 “刘海中？就是刚才给警察带走的那个胖子是吧？”，那人反问。 “给警察带走？”，二大妈懵了。 “是呀！听警察说，那个胖子打孩子打得忒狠，把人都给打出生命危险了，现在还在昏迷。警察说这是故意伤害，给他逮捕啦！” 老百姓哪里区分得清楚，什么是带回调查、还是正式逮捕，反正银手镯一戴上，统统都叫逮捕。 二大妈顿时觉得天塌了。刘光福昨晚在抢救室抢救了半夜，刚才医生才通知一直守在抢救室外边的她说，暂时是脱离了生命危险。 她这才稍微放心，想起自家当家的也在医院住着呢。连忙问到医生护士，刘海中住哪间病房，她要赶紧过来看看刘海中，也把光福脱离生命危险这事告诉他。 下一步怎么办，还得当家的给拿主意。 谁知道，这到了病房，没见人，却收到了刘海中被逮捕了的消息。 二大妈再也受不住了，眼前一黑。得，又晕倒一位！ 医生！护士！来，又来活儿啦！ 迷迷糊糊间，二大妈听见耳边在抽泣，“妈...妈...你可不能再有事啊。您也倒下了，让我们兄弟...可怎么办啊！” 听这声音，怎么像是自己家大儿子刘光齐呢？不对呀，自家好大儿不是在中专住校上学呢？怎么回来了？ 二大妈赶紧睁眼，往声音来处看去。只见一青涩小伙儿，正双眼通红，一脸焦急的看着她。 “光齐，你怎么来了？”，没错，这小伙就是刘海中的的骄傲，在他家享受特殊贡献待遇的好大儿，刘光齐。 “妈，您可醒了。”，刘光齐见二大妈睁了眼，这才稍微放心一些。 “妈，咱家出了这么大事，是一大爷找人去我们学校，把我给叫回来的。” “嗐，他一大爷真是的，叫你回来干嘛？咱家不是你爸……”，二大妈这才想起来，刘海中被公安抓走啦！ 自己就是因为这个，再加上忙碌、劳累了一天一夜，心力交瘁，晕倒了。 “对！你爸！光齐，知道你爸现在哪儿吗？” “我爸，听他们说，给带到东城分局去了。”，刘光齐答道。 “那你还不去东城分局看看？守着我干嘛。”，二大妈埋怨道。 “妈，我爸被带去东城分局，一时半会也出不了事。可你昏迷了，光福也还没醒。我不敢离开医院啊！” “光福！光福怎么样了现在？”，二大妈又想起来小儿子也在医院，还昏迷着呢。 “光福还没醒，医生说今晚上，最晚明儿一早应该醒。如果……”，刘光齐说不下去了。 “如果什么？医生说如果什么？”，二大妈急切的追问。 刘光齐咬了咬牙，“医生说，如果明儿早上还没醒，麻烦就大了，他有可能就成了那样……再也醒不过来了。呜……”，刘光齐忍不住哭了。（这时候还没有植物人的叫法） “啊！”，虽然刘光齐不想再刺激她妈，但刘光福这状况，他绕不过去啊。 “哎呦我的死老头子啊！你怎么就下手那么狠呐！……那是你儿子啊！你亲儿子啊！你可让我怎么活啊！……呜，呜呜呜呜。” 二大妈悲从心中来，立马嚎啕大哭起来。一旁的刘光齐顿时手足无措，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二大妈！你别急，这不还没到后半夜呢嘛！保不准光福到时候就醒过来了。” 一个声音从刘光齐身后响起，让二大妈和刘光齐心中一暖，对啊，光福还有希望！ 二大妈和刘光齐连忙向病门口看去，只见许大茂和何雨柱两人正走进病房。 “大茂！柱子”、“大茂哥！柱子哥”，二大妈、刘光齐招呼二人。 “二大妈，你且放宽心。光福那儿我们刚去过，医生说光福后半夜醒过来的机率还是很大的。您可得钉住喽。 要不然光福醒了，还一堆事儿要麻烦呢。柱哥，赶紧把饭盒给二大妈，让二大妈吃两口。这都一天没吃饭了。” “好嘞！二大妈，这是我的从厂里带来的饭盒，您和光齐赶紧对付两口。光天那您也别操心，刚在光福那儿已经给他留了一个了。这俩都是你和光齐的。” 何雨柱快走两步，把手里的饭盒递给刘光齐。 “柱子哥……”，刘光齐伸手接过饭盒，眼圈一红，眼泪就要掉下来。 “可不兴哭啊！你也十七了，算大小伙子了。现在这情况，你就是家里的男子汉、顶梁柱喽。你可得顶住喽！别让哥哥们小瞧你。” 许大茂伸手在刘光齐肩膀上轻轻拍了两下，语重心长的跟他说。 刘光齐重重的点了下头，应了一声，“嗯。谢谢大茂哥、柱子哥！” 然后转身把饭盒递到二大妈面前，“妈，您吃饭。” 此时的二大妈，已经是泪流满面。 昨天，易中海、阎埠贵他们带人把他小儿子、刘海中都帮忙给送来了医院。 也是忙前跑后的帮她办理各种手续。直到后半夜刘光福出了抢救室才回去。二大妈感到非常感激。 不过，在这个过程中，那个贾东旭总是不断的提起许大茂和傻柱。说他俩现在只管自己家的事，对大院里的邻居都爱搭不理、不管不问的。 于是就没有人附和，说许大茂现在当上科长了，跟咱们这些老百姓不一样了，人家才看不上这些老邻居来呢。 傻柱也是，跟着许大茂能学着什么好。现在也对邻居们不上心、不热情了。 今天院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他俩连个人影都不见。他俩现在就是自私自利。贾东旭做了最后总结。 然后贾东旭看向易中海，“师父，您说呢？”。 易中海倒是没顺着贾东旭的话往下说。 “东旭，你这话说的不对。” “师父！”贾东旭见易中海没有支持自己，有点着急。 “东旭。大茂现在是厂里宣传科的代科长，是厂里的领导干部。 领导干部一天的工作，虽然不像咱们在车间要出大力、流大汗。 但是很多、很杂，很费时间。你见咱们车间主任闲着吗？” 贾东旭可不敢接这话，背后说车间主任坏话，你不想在车间混了？ “所以，大茂的工作你不了解，人家今天上任，应该事情不少。所以咱们出来的的时候，他不还没回来吗。” 再说柱子。他那手艺，大多都得在小灶干活。也是天天得跟着领导的安排转。 所以他今天也没回来，肯定是领导给安排活了。” 第71章 及时雨，大茂 易中海这话，面上是给许大茂、何雨柱解释今天没在的原因。 可是听在其他人耳朵里，就不是那么个意思了。这不就是在影射许大茂现在自持身份，不愿意再跟院里的邻居们接触。 傻柱现在是一门心思巴结领导，也想混个一官半职的。对院子里这些没用的邻居，也是爱搭不理了嘛。 不愧是老银币。冠冕堂皇的几句话，就把许大茂和何雨柱放到了所有人的对立面上，给划成了院里的另类。成功的引起了大家对他俩的不满。 “哼。领导再忙，那也是上班时间。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下班都不回家，傻柱也没回。这不正说明他们在吃吃喝喝吗？都不是好人。” “就是。人家正顾着吃香的、喝辣的呢。还能想得起来咱们这些老街坊、老邻居。” 易中海见自己的话果不其然引起了大家对许大茂、何雨柱的不满，便不再吭声。 转头看见阎埠贵正用饱有深意的目光看着他，心中一颤。 坏了，忘了还有这个算盘精在呢。院里这帮傻小子听不出来他这话里边的意思，阎埠贵不可能听不出来。 “老阎。”，易中海叫阎埠贵。“光福这急救一时半会儿也没个结果。况且，已经到医院了。有医生和护士照看着。 咱们大院也就不需要这么多人在这候着了。这样，你先带这几个小子回去。留东旭和我在这就行了。大家明天还都要上班。 要是有事需要咱们院里的人，到时候我叫东旭回去找你。” 阎埠贵听了，点点头，“成，老易。我就带这几个小子先回去了。要是有事，你叫东旭回院再叫我们。” 然后招呼几个人，跟二大妈打了招呼，就带人回了四合院。 守到后半夜，医生出来说手术已经结束，刘光福暂时还脱离生命危险，还不能送回病房，需要在抢救室继续观察。（那时候没有icu） 易中海跟贾东旭见暂时没什么事了。就跟二大妈说明天还要上班，他们也先回了。要有事，让刘光天回去找他。又交待了一声一大妈和三大妈。就带着贾东旭回四合院了。 二大妈千恩万谢的把他俩送走，赶紧回到抢救室外和刘光天、一大妈和三大妈枯坐了一晚。一早上，一大妈和三大妈顶不住了，二大妈赶紧让她们也回去先休息。 直到今天中午，医生出来说刘光福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可以送回病房。 这才得空去找刘海中，谁知刘海中被公安刚带走，二大妈受不了，一下子就晕了。 这一晕，就是到了傍晚才醒过来。 二大妈万万没想到，许大茂和傻柱竟然会在这时候来到医院，还贴心的给他们带来了饭盒。 刚才许大茂交待刘光齐的那几句话，听起来是那么的真挚和诚恳，让人心里边暖暖的。 而昨晚上易中海的话，现在回想起来，却是那么的平淡，甚至是敷衍。并且总是让人觉得他话里有话，让人琢磨不透。 可，易中海是公认的忠厚老实，古道热肠的一大爷。许大茂却是院子里公认的坏小子！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二大妈想不明白，越不明白越要想。结果，想得脑仁疼啊！ 刘光齐可不知道她妈现在正纠结。几口扒拉完手里饭盒的饭菜，抬头笑着对傻柱说，“柱子哥，都说你做菜好吃，可我从没吃过，也没机会吃。今儿可算是吃着了。真的名不虚传，好吃。谢谢你柱子哥。” “呵呵。”，何雨柱笑得很开心，“光齐，这才哪到哪。今儿这菜是我们食堂的大锅菜。等有机会了，让你尝尝你柱子哥的小炒，保证你一脑袋扎饭盒里，都抬不起来。呵呵”。 “机会，很快就会有了。光福出院回家的时候不就是机会吗？柱子哥，到时候你可不要不认账啊！”，许大茂在一旁笑道。 “什么？光福出院回家？大茂，你说的是真的？”，病床上的二大妈不可置信的看向许大茂。 “是的二大妈。我已经找了我党校的同学帮忙，去请了军医院的专家来给光福瞧病了。刚才我们去看光福的时候，专家已经给光福看过，说只要好好配合治疗，光福康复的问题不大。”，许大茂自信满满的说道。 “啊！真的！”，二大妈惊讶的张大了嘴，“大茂，你为了光福，去求人帮忙请了军医院的专家？”。 “呵呵。二大妈，您不信也没关系。反正人家专家现在还在光福的病房呢。您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二大妈闻言，饭也顾不上吃了，丢下饭盒就跳下了病床，连鞋也顾不得穿就冲了出去，刘光齐赶紧起身追了出去。 “兄弟，你下午跑出去一趟就是请军医院的专家去了，光福病房里的专家就是你给请来的？”，何雨柱问许大茂。 “是，我党校一同学老大哥有那的关系，跟我说过。下午我就去求人家了。人家很给面子，马上就帮忙给请了人。”，许大茂回答道。 但是他可没说当时他是怎么求的人。 实际情况是，他找到那位同学老大哥后，把刘海中的恶行，原原本本的告诉了那位老大哥。那位老大哥立即义愤填膺，可怜刘光福这孩子的悲惨遭遇。马上就给军医院的关系打了电话，请专家帮忙救救孩子。 也就是在等军医院回复的时候，许大茂在老大哥的办公室，给东城分局的另一位老大哥打了电话，把刘海中给举报了。这才有下午刘海中被东城分局刑警队带走那一幕。 在许大茂看来，救治刘光福只是治标，要治本就必须得收拾刘海中。不然，下次刘光福或者是刘光天再进医院，是迟早的事情。那位老大哥也是非常同意许大茂的做法，刘海中这种人，必须要狠狠收拾他一顿，不然不长记性。 许大茂和何雨柱出了病房，也来到了刘光福的病房。只见二大妈正要给军医院的专家下跪，那专家赶紧一把拉住，向她说刘光福的伤他们可以治疗，让她不要过于担心。 许大茂走过去，帮着拉起二大妈，“二大妈，这回您相信了吧。这位可是咱们军医院很有名气的专家，比光福情况严重得多的病人，人家都不知道治好多少了。您大可安心，好好配合医生治疗就成了，光福一定会好的！”。 第72章 易中海又要捐款 许大茂慢悠悠的骑着驴粪蛋子，后座上带着何雨柱，晃晃悠悠的回四合院。 “柱子哥，你猜猜咱们院里那些人现在在干嘛呢？”，许大茂问后边的何雨柱。 “干嘛？开全院大会呢呗！刘海中家出这么大事，他易中海要不趁机开个全院大会，再摆摆他老好人、热心肠的谱，收买收买人心，就不是他易中海了！”，何雨柱不屑的说。 “我估计也差不多。要不我骑快点，咱俩赶回去凑个热闹。” “切！就你这破车，它能快得了？不是我说你兄弟。我实在想不明白，这破车蹬起来都赶上拉三百斤大米了，蹬都蹬不动。破成奶奶样了，你还舍不得换一辆？” “那不能换，这车可是跟兄弟出生入死、共同战斗的战友！你说，有胜利了就抛弃战友的吗？再者说了，我天天骑它，兹当锻炼身体了。保证一个好身体，才能为党和人民健康工作五十年！” “得，你厉害！知道你现在觉悟水平比我高多了，这五十年不就是你写的嘛，你跟我卖弄个der啊！ 我说，干脆以后等这破车彻底散架子了，你就在你家给他摆个案子，给它供上去得了。 回头你娶了媳妇儿、有了儿子。逢年过节的，你就拉上你媳妇儿、儿子跟你一起拜拜它。跟你媳妇儿、儿子就说，这是你媳妇她大伯哥、你儿子他大爷！”，何雨柱这嘴啊！ “嗯，这个建议不错，可以考虑。不过，我还的在那案子上再摆一把大勺、一把菜刀。” “嘿，你摆大勺、菜刀干嘛？” “我替你给你大哥、二哥留个位置啊！” “去你地吧！要摆我自己不会摆，还要在你家摆？要你多事儿？！” “你说的啊柱哥！不行反悔的。到时候我家摆我这辆自行车，你家也得摆上你的大勺、菜刀！” “我什么时候说我要摆大勺、菜刀了？......艹！你小子阴我！” “老实坐着！别瞎动！......要摔啦！......我艹！......” 咚......qilikuanng.....咚！ 许大茂和傻柱狼狈的推着驴粪蛋子，回到四合院的时候，中院果不其然在召开全院大会。 当他俩走进垂花门的时候，一院子的人都齐齐瞪大眼睛看向他俩。何雨水赶紧迎了上去，“哥、大茂哥，你俩这是怎么滴了？这一身泥。” 许大茂和何雨柱尴尬的互相望了一眼对方，何雨柱丧气的说，“他骑车不看，我俩掉沟里了。”、“那能怪我吗？那不是你在后边瞎动弹、乱晃给闹的！”，许大茂立即反驳何雨柱。 院里众人一见他俩这一身泥水、还不断往下滴答的狼狈样子，在听他俩互掐，顿时哄堂大笑。 “柱子！大茂！你俩别在那耍宝了！赶紧回家洗洗去，换身衣服，完了赶紧出来，咱们这正开全院大会呢。你俩刚好赶上。”易中海坐在他的“官位”上，大声说道。 许大茂、何雨柱一见易中海，气儿就不打一处来。刚才在医院，二大妈可是给他俩学了，昨晚上这老银币是怎么在邻居们背后影射、编排他俩的。二大妈说她也明白什么意思，就是觉得易中海那话有点不太对劲，哪不对劲她想不出来。 二大妈不明白，许大茂能不明白。这老银币就是在挑拨离间他们和邻居之间的关系呢！借着他现在的干部身份，和何雨柱追求上进的行为。故意的丑化、污蔑他俩，让他俩跟其他邻居分阵营。等他们要算计他俩的时候，他们就会被邻居们孤立，盲目跟风、甚至助纣为虐。 易中海现在开全员大会的目的他们已经很清楚，虽然现在他和何雨柱的形象比较狼狈，但如果听了易中海的话回去清洗了再换了衣服出来，后边的大会，就完全受易中海把控了。所以，这个衣服，不能换！ “易大爷，既然在开全院大会，我们就不耽误大家时间了。就这样开吧，衣服就不用去换了，反正现在天儿热，不怕着凉。”许大茂大声回应易中海，然后给何雨柱使了个眼色。何雨柱虽然不是很明白许大茂为什么要就这样开会，但他觉得许大茂肯定有他的考虑，就点点头表示同意。 许大茂一回应，易中海顿感不爽，这许大茂真不是个东西。不听他的话去换衣服，这不是在全大院人面前表示自己管不了他吗？本来还想着趁你和傻柱现在狼狈的样子，赶你俩去换衣服。等你俩走后，自己再宣布大家伙一起等等他俩，趁机再暗戳戳的影射他俩几句，让你俩颜面尽失，大家伙对你俩心有怨言。下边大会你俩就蹦哒不起来了。 可你许大茂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啊！你俩这样往那儿一杵，等会都看你俩去了，谁还关注我这一大爷说了啥啊！就算我说点啥，大家伙不得先看你俩的态度和表现？易中海感觉很头疼。这个许大茂，坏心眼子越来越多啦！ 没办法，总不能硬赶他俩去换洗吧。那么，就只能硬着头皮接着往下开了。 “刚才咱们说到......老阎，咱们说到哪了？”，全怪这俩坏小子，说到哪了都给忘了，还得问阎埠贵。 “你说光福情况很严重，昨天后半夜才从抢救室出来。”，阎埠贵小声提醒他。 “对！光福昨天后半夜才从抢救室出来，但是还在昏迷中。现在二大爷也住了院，二大妈和光天都在医院看着呢。 二大爷家出了这么大事。咱们大院的邻居们昨天表现的都很不错，前院的老李、老刘、老王家小子，中院的东旭、老张家、老孙家小子，还有三大爷。昨天都是服从命令听指挥，从进屋救人，到后来送光福、二大爷去医院，还在那陪着一直到后半夜才回来。表现都很好！不愧咱们文明大院的名声！” 说完，易中海带头鼓掌，院里众人也跟着一起热烈鼓掌，被点到名的更是面带喜色。 待到大家掌声平息，易中海接着说，“既然大家对于咱们这个文明四合院的名声都是非常认同和支持的。那咱们的表现，就不能只是一时一晌。二大爷家这事，昨晚只是开始，还没有结束。后边，还需要咱们大院的街坊邻居们帮着出一把力。 我跟三大爷商量了一下，现在咱们要给二大爷家捐点款，以表达咱们邻居的热心和帮助，也为二大爷家减轻些负担。我带头，先捐20块！” 第73章 谁说大茂哥没帮忙 一听易中海说捐款，许大茂和何雨柱笑着对视一眼。刚才在路上，他俩就猜到，易中海今天开全院大会，必然少不了要搞捐款。 院里的人一听易中海说要捐款，都没吱声，先转头看向了许大茂。 许大茂笑了笑，还没说话，易中海先解释了起来，“大茂，这捐款我和三大爷已经去街道办报备了。王主任说既然这么大事，咱们大院可以组织一次捐助活动。就是今天他们街道办抽不出来人，让我们大院自己先搞，记好账目，回头把账目交给街道办。” 大家一听易中海的解释，纷纷转回了头三三两两的窃窃私语了起来。 有人觉得既然一大爷他们都去街道办报备了，街道办也同意了，那就捐呗。 也有人觉得这动不动就捐款，谁家也不富裕不是，老这么干，他着不住啊！ 可是这要是不捐的话，以后在大院里还怎么混？不得让人家天天背后戳脊梁骨？ 一时间，大院里嘈杂了起来。易中海一见这情况，心里更是气恼。还是怪许大茂你个坏东西，要不是你上次搅和了给贾家捐款，现在大家哪有那么多顾虑。 既然是你惹出来的事，那就拿你来开刀！你不是领导干部吗？现在这事我看你带不带头！ 心中定计，易中海看向许大茂，“大茂啊！你现在是咱们院唯一的领导干部，现在这情况，你看看，要不要给大家做个表率。” 许大茂心里暗笑一声，果然，这老银币首先就冲着自己来了。 许大茂双目炯炯的迎上易中海看过来的目光，好整以暇的开口到，“当然。这种时候，正是我们当干部的挺身而出，做带头模范的时候。” 易中海一听，乐了。许大茂你到底还是年轻，几句话让就憋不住。就你这样，以后还不是得跟着我一大爷的指挥棒走。 心里扮鬼，脸上却是笑容更盛，称赞道，“好！大茂是好样的，不愧是咱们大院唯一的领导干部。大茂，你工资高，你可得多捐点，你准备捐多少？” 众人听到易中海的话，再次都看向了许大茂，看许大茂准备捐多少。 许大茂缓环视了一圈，再次看向易中海，笑了，“易大爷，这次捐款。我还是准备......一分不捐！” 一分不捐？！ 全院的人都以为自己听错了，许大茂怎么可能说出一分不捐的话？他这是不要领导干部的脸面了吗？ “许大茂！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一个领导干部，在院里邻居家遇到这么大的事的时候，你竟然一分钱都不愿意捐出来帮助人家！你还是人吗？你这领导干部是怎么当上的！我明天就到厂里告你去！”，贾东旭适时的蹦了出来，指着许大茂大声指责。 “就是！他许大茂就是个小畜生！死绝户！黑心烂肺的坏蛋！上次给我们贾家捐款的时候就是让他给搅和了，这次他又来搅和！一大爷，把许大茂赶出咱们大院！”，贾张氏也跟着跳了起来。 院里众人也炸了，纷纷开始指责许大茂。易中海一见，心里乐开了花。你小子，这回引起公愤了吧，看你还敢不敢嚣张。这时候一定要给再加一把火，让你许大茂这次彻底抬不起头！ “大家伙儿先不要吵！不要吵！”，易中海大声喝止众人的吵闹。听到易中海的叫声，众人渐渐收了声。 易中海看向许大茂，一脸严肃，“大茂，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昨天出事的时候你和柱子就都不在，你们要是在的话，用你们的自行车送光福去医院更快，就不至于耽误光福的抢救，光福的情况就会比现在好的多！” 好嘛，许大茂、何雨柱昨天没在家，现在也成了他易中海嘴里的错误了。可真能牵扯。 “现在，大家商量给二大爷家捐点款，帮助帮助他们度过难关，你又出来捣乱。大茂，我看东旭刚才说的没错！你这个领导干部是怎么当的？是怎么当上的？我们明天就要去厂里找领导问一问，你这个邻居有困难，只是在一边看着，什么忙都不帮的领导干部，是怎么当的！”，易中海义愤填膺的厉声质问许大茂，正义无比。 “谁说大茂哥什么都没帮！大茂哥帮了我们家大忙！大茂哥是光福的救命恩人，是我们家的大恩人！”，一个响亮的声音在许大茂身后响起。 众人一惊，都向垂花门口看去，只见许大茂和傻柱转身让开，刘光齐推着一辆自行车，满头大汗的走了进来。 刘光齐走到许大茂跟前，眼里含着泪，脸上却是难以掩饰的激动，“大茂哥，光福醒了！” “光福醒了？！什么时候醒的？他现在情况怎么样？”，听到刘光齐说刘光福醒了，许大茂也是非常惊喜，连忙问道。 “还好，就是有些虚弱。医生说，他只要好好配合治疗，好好休息，很快就能康复！”，刘光齐高兴的说。 “好！太好了！这小子皮着呢，没那么容易歇菜！”何柱也是高兴的说道。 刘光齐把车推进院子，撑好。看向院里众人，动情的大声说道， “是大茂哥，下午从军医院给光福请来了专家看病。经过专家的治疗，我弟弟光福现在已经醒过来了！后边，很快就能康复回家！大茂哥救了我弟弟！ 我妈说，大茂哥是我弟弟的救命恩人，是我们家的大恩人！ 让我赶紧回来给大茂哥和柱子哥报告这个好消息，让我代我弟弟光福，给大茂哥磕头！谢谢大茂哥的救命之恩！” 说完，刘光齐在众目睽睽之下，面向许大茂直直的就跪了下去，作势就要磕头。许大茂和何雨柱大惊失色，立即飞奔过来，一把拉起刘光齐。 “光齐！这可使不得！这可使不得！救你弟弟的是军医院的专家，不是我。要感谢、磕头，去给专家去！我可受不起。” “大茂哥，要不是你去求人，军医院的专家哪会来救我弟弟。这头，你当的起！”，刘光齐激动的说道，说着又要跪下，许大茂和何雨柱赶紧给拉住。 “光齐，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我们这些人，真的受不起！”，何雨柱也是赶紧劝道。 “柱子哥，还有你。要不是你今天给我妈，给我们带来饭盒，我们娘仨得在医院饿晕了。你还把自行车留给我用。我也要好好谢谢你！”。 刘光齐说到这，大家才注意到刘光齐停下的那辆自行车，可不就是傻柱的吗！ 第74章 易中海害怕了 是啊，谁说人家许大茂、傻柱没帮忙。人家是没跟任何人说，悄无声的就去帮了大忙！ 求人找军医院的专家给刘光福治病，那得找多大的关系，费多大的劲啊！这是院里这些人想都不敢想的。 傻柱也是，不用人提，自己就知道刘家娘仨着急了一天，肯定没心思张罗吃饭，就贴心的给带去了饭盒。为了方便他们家办事，要跑东跑西，还把自己的自行车借给了刘光齐。这是他们这些人能做到的吗？ 现在，谁还敢说人家这领导干部当的不像样！ 院子里一下安静了下来。易中海尴尬的满脸通红，这脸打得，真的是啪啪的呀！ 阎埠贵坐在那，端着茶杯遮起了脸，暗自在庆幸，自己刚才没跟着易中海指责许大茂和傻柱。 院里刚才跟着起哄的人，此时的感觉，也跟易中海差不多了，感觉脸上火辣辣的。 这时，一道不是很大、哔哔赖赖的声音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人家都没说，自己就拿了饭盒给人家巴巴的送去。你怎么这么贱！我们家这么困难你看不见，找你要你还要钱。你今天给人家送的，你要钱吗？呸！就会欺负我们贾家，就是个傻子！” 刷，全院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屁叨叨的那个人身上。能说出这么无耻的话的，除了贾张氏，还能有谁。 贾东旭把脑袋都快塞裤裆里了，秦淮茹也是低头紧紧抱着棒梗，还把身子转向了另一边。 只有贾张氏仰着头，两眼望天，在那还在屁屁叨叨。 听到周围都安静了下来，贾张氏觉得不对劲。这才闭了嘴低下头。 一低头，就看见全院的人都在盯着自己，心里一颤。 “你们都看我干嘛？他许大茂都一分不捐，捐款别找我们家！我们家没钱！”，贾张氏心虚，但嘴上可不虚。死鸭子嘴硬的跳脚叫道。 艹，合着这老泼妇就记得捐钱，人家许大茂、傻柱帮老刘家那么大忙，她是一点都不认啊！ “贾家婶子，没叫你捐钱，以后也不会叫你捐钱。”，许大茂淡淡的说。 “没叫我捐钱，以后也不会叫我们家捐钱？”，贾张氏试探的问许大茂。 “对，以后也再不会叫谁家捐钱。”，许大茂说的斩钉截铁。 易中海一听，脸立马青了。许大茂，要造反！ 不 贾张氏可不管这个，她那比核桃大不了多少了脑仁也想不到那么多。 她就是听到了许大茂说以后不会叫她家捐钱。立马来劲了，“许大茂！这可是你说的。以后要是院里他们叫我家捐款，你替我们贾家出了！你是干部，干部说话必须算数！” 嗬，就剩那丁点儿脑子，还不忘占便宜，胡搅蛮缠。 许大茂嗤笑了一声，朗声说道，“对！我是干部，我说话算话！咱们大院，今后再也不组织这种全大院捐款的活动！我，许大茂说的！” 许大茂的话掷地有声，斩钉截铁。 坏了！他许大茂真的造反啦！易中海立马急了。 “许大茂！你凭什么说大院以后再不组织全院捐款活动？！你又什么资格说，你说这话经过我们大爷同意了吗？！” “呵呵。”许大茂对勃然大怒、气急败坏的易中海，轻蔑的笑了一声。 看见许大茂对他轻蔑的笑容和冷冽的眼神，易中海心里一颤。这许大茂是知道了些什么？一股凉意，立马从脚底升起。虽然现在已经是夏天，但易中海却觉得如坠冰窟。 心里有鬼，底气就虚。易中海不敢跟许大茂钢下去。只得放低语气，“大茂，一大爷的意思是，为什么以后咱们院不能组织全院捐款了。这以后要是谁家有个灾、有个难的。难道咱们邻里邻居的，就都眼睁睁的看着？也不伸把手帮一下？大茂，咱们可是文明大院啊！你可是领导干部，说话不能信口开河，不负责任。” 艹，特么的！到底是一步裙、老银币。这话说的，真的是真挚诚恳，声情并茂。最后还阴了小爷一把。确实该给你易中海发一个表演影帝奖。影帝都不够！ 人家影帝只是演几部电影，加起来才几个钟头？你可是演了几十年，还要演一辈子！ 不过今天，小爷就把你这几十年的舞台给你砸了！看你以后还怎么演！ “易大爷。本来回到咱院里。我一直都认为，这一大院都是街坊邻居，共同生活在这个大院。 那工作关系，工作身份，就不要带回来了。咱们都是普通老百姓，邻里邻居。 可是今天，既然你口口声声，一再提醒我许大茂是领导干部，讲话要严谨、负责。”许大茂盯着易中海，朗声开口。 “那么我许大茂，今天就以轧钢厂宣传科长、团委副书记的领导干部身份，在这个大院里说一回话！” 许大茂的声音响亮，话语清晰明朗，但是其中不容置疑的气质却是让大家凛然一惊，不敢不认真的听。 “大家都知道，我是负责宣传和团员青年教育这方面工作的。 所以，对于咱们国家、党和政府的政策、方针，法律、法规。我应该是要尽最大努力去学习、掌握的。 那么我们大院的事情，符不符合、违反不违反咱们国家、政府的法律、法规、规定，顺应不顺应当前的政策。我敢说，在咱们大院，我是最清楚，最有判断力的。对不对！” 许大茂此时气场全开，展现出了一种完全不同的气质、形象。虽然他现在是一身泥水，看着污浊不堪。 但是他笔挺的站在那，对，表情严肃、认真，双目炯炯，仿佛蕴含着无穷的威严和力量。 这时候，看他这样，谁敢说不对。难道，这就是干部发威的样子？ 对喽！你当许大茂那三个月的培训班，跟那些经历过战火血雨的老大哥们白混了？这些动作、表情、眼神，都是跟他们学来的！ 易中海看到现在的许大茂，是真的感觉到了害怕。他觉得，许大茂下一步就会冲过来，扯下他这张描绘了多年的画皮，把他从隐藏的躯壳里揪出来，狠狠地踩在脚下。 冷汗，立即从头上、后脊梁，不受控制的冒了出来。两条腿也止不住的开始颤抖。他想马上溜走，跑到后院去找聋老太太讨个对策。 全院的人，都在注视着站在院子中央的许大茂。没人注意，后院月亮门后隐藏着的一个身影，此时似乎在瑟瑟发抖。 第75章 许大茂要刨根 “既然，今天是大院里关于刘海中同志家遭遇变故，召开的扶危救困大会。 那么，我们就来说说这扶危救困。 易中海同志说得对。作为一个大院里共同生活的邻居，在邻居遇到突发的，单一家庭无法独立解决的生活困难的时候。 我们应该伸出我们热情的双手，帮助我们的邻居战胜困难，渡过难关。 这既是我们中华民族几千年流传下来的优良传统，也是我们党和政府极力支持和倡导的。 我们社会主义新中国，就是一个大家庭。一方有难，八方支援。是我们社会主义优越性的优秀体现！” 许大茂首先肯定了今天大会的合理性，让院里的众人，尤其是易中海和阎埠贵，都松了一口气。 “同时，易中海同志和阎埠贵同志，汲取了过去的教训。这次大会，及时去街道办进行了报备，并得到了批准。这说明，我们大院今天的大会，是合法、合规的。” 这下，易中海和阎埠贵的心算是放回了肚子。至少，今天他们没犯错误。 “但是。”，一但是就完蛋喽。 “扶危救困就只有捐钱这一种方式吗？ 上次秦淮茹同志小产，大院里组织同样大会的时候。我就说过，我们帮助人家，要急人所急，急人所需。全凭自愿，不得强迫、摊派。没错吧。后来效果又是怎么样呢？大家应该心里都有数。” 大家回忆起那次的情景，纷纷点头。 “我们再说回这次刘海中同志家里的变故。 他们家现在最需要的帮助是什么？是钱财吗？不是。 我相信，以刘海中同志家里的收入，支付目前的支出是完全可以应付的。对不对，光齐。” “大茂哥，你说的对。昨天到现在为止，我妈从没提过钱的事。”刘光齐答道。 “好。那么，刘海中同志家，现在急需要的是什么呢？是刘光福的救治！ 当然，救治光福所需要的条件，不是那么容易能去达成和找到的。 那么我们就不帮了吗？ 也不是，昨天各位邻居救人、送人、跟着陪护，难道不是帮助吗？ 这些当然是！ 这些就是我们现阶段能够提供的帮助。我们大院的同志们做的很好，的确很值得表扬！”，说完，许大茂带头鼓起了掌。 院里众人马上跟上，大家一起鼓掌。 同时，在每个人的心里冒出了一个疑问。刚才，易中海也这么说了一次，大家也跟着鼓了一次掌。 但这次，许大茂说的，大家再次跟着鼓掌。这感觉怎么不一样了呢？ 觉得就是……这次有劲啦！对，有劲，来劲，带劲。就是觉得舒服多了！这是为啥？ 许大茂抬起双手，示意大家可以停下了，大家立即停止了鼓掌。 许大茂满意的对大家笑了一下，“我们接着再说今天。今天，我们很多同志都要上班、工作。并不能抽出时间来为刘海中同志家提供帮助。 这时候何雨柱同志想到，刘海中同志的家人，因为焦急和忙碌，一定吃不好饭，甚至是忘记吃饭。 那么，他利用自己的能力，为他们准备了可口的饭食，给他们送了过去。让母子几人都吃上了昨天到今天的第一顿饭。 这难道不是最急需，最直接的帮助吗？ 并且，考虑到刘光福住院期间，他们需要在医院、四合院，以及其他必须得去的地方奔波。 何雨柱同志主动把自己的自行车无私借给了他们。这不是急人所需吗？” 哗！这回，不用许大茂带头，大家主动热烈鼓掌。掌声中，何雨柱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憨笑着说，“这都没什么，没什么。帮助邻居，应当应份的。” 大家的掌声更热烈了。 许大茂再次示意大家可以停下了，这次大家停下的动作更迅速、整齐了。 “下边，再说说我帮忙请军医院专家这事。说完了，大家可不需要鼓掌啊！” “哈！……”，院里众人都大笑起来。只有个别几个，要么是嘴角抽搐，笑不出来，要么是满脸阴郁。 “请专家这事，是因为我党校的一位同学老大哥，刚好认识这方面的关系。 这事属于凑巧，并不是我许大茂刻意专门去找了谁，求了谁。如果没有这个凑巧的关系，我许大茂也无能为力。 我们当干部的，有多大能力，戴多大帽子，担多大责任。这是我们的责任。 超出我们能力之外的事情，巧合的事情，我们也绝不心存侥幸，贪功冒进！ 所以，这事我们只能归于光福这小子幸运，跟我许大茂没半点关系。” 哗！……听到作用最大的许大茂竟然丝毫不认为找来专家是自己的功劳，不认为自己对刘海中家的帮助最大。 大家不由得心生敬佩，主动献上了相对真诚、热烈的掌声。同时，心里在想，难道，这才是领导干部跟咱们普通老百姓不一样的地方。 许大茂赶紧抬手示意大家停下来，可这次大家不听他的了，继续热烈的鼓掌。 许大茂有点着急，大声喊道，“停了！停了！咱们还有问题还没有解决呢！大家还想不想解决问题啦！” 听见许大茂的话，大家这才停了下来。 “咱们接着说下去。 大家都看到了，难道这最直接的帮助，不比捐款捐物，更有效吗？ 所以，我们在想要帮助邻居的时候，要先搞清楚，人家最需要，急需要的是什么。不能就是简单的捐钱、捐东西就是帮助了！” 大家在底下又是热烈鼓掌，只有贾张氏又在哔哔赖赖的小声嘀咕，“我家就是要钱，我家最需要的就是钱。” 她的声音，淹没在大家的掌声里，只有她身边的秦淮茹听到。 秦淮茹轻轻的拉了一下贾张氏，“妈，小点声，别让人家听到。” 贾张氏立马瞪眼要骂秦淮茹，可这时候大家的掌声停了下来。她只得狠狠地剜了秦淮茹一眼。 秦淮茹立即一脸的委屈，双目含泪看向贾东旭，可贾东旭跟没看见一样转头东张西望去了。 “现在，院里各家的生活还都不宽裕，各家大多没有多余的钱粮能够拿出来帮助他人。 所以我说，今后我们大院对扶危救困的帮助，就是要以提供实际、有效的行动帮助为主。 刚才我跟贾张氏说，以后不会找她要她家捐钱。这话，并不是仅仅针对她家，而是对整个大院全体住户。我们大院以后再也不组织，非上级倡导的、类似的全院捐款给某家某人的活动！” 啊？许大茂说以后都不用在大院搞捐款捐物了？这是真的吗？大家都不可置信的看向许大茂。 易中海、阎埠贵、贾家几人更是震惊无比。 小子，你怎么敢！你这是要刨我一大爷、老贾家的根啊！ 第76章 历数贾家恶行 贾张氏一听许大茂说大院里再不组织捐钱、捐物的活动，刚才的沾沾自喜立时荡然无存。 原来许大茂这小畜生说的不再叫她家捐钱，是不但不叫她家捐，也不给她家捐啊！ 这还能行！老娘不发威，你还当老娘怕了你个什么狗屁干部不成！ 立即招魂大法奉上，开始了她的表演。 “许大茂，你个黑心烂肺的小畜生！死绝户！你怎么就这么狠毒！我贾家是刨了你家祖坟了还是坏了你家风水了！你就这么想逼死我们贾家吗？你就这么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吗？ 老贾啊！你快上来看看吧，许大茂这个小畜生要逼死你我们家啊！……乖孙啊！有坏蛋要逼死你奶奶啊！......你们快上来把这个小畜生带走吧！我活不下去了啊！” “砰！”的一声巨响，突然从易中海、阎埠贵面前的那张八仙桌上响起。 只见许大茂已经站在桌前，一只手拿着阎埠贵的搪瓷茶缸，重重的砸在了桌子上。 “贾张氏！你在这当面辱骂工厂领导干部！公然大搞封建迷信活动。你想干什么！ 你不要以为你撒几句泼、打几个滚就可以恣意妄为，无法无天了！ 我严正警告你！立即、马上！收起你那一套旧社会泼皮无赖的流氓伎俩！我们新中国、新社会，容不得你这种老无赖、老泼皮在这撒野！否则，后果自负！我会让你知道专政的铁拳下，你这种魑魅魍魉还会不会有横行霸道的空间！” 此时的许大茂，仿佛是战场上下来的杀神一般，面容严峻，对着贾张氏怒目而视，双眼中仿佛要喷出火焰。 看到许大茂从没见过的凶神恶煞样子，贾张氏立马呆住了，不知道还要不做作下去。 全大院的人也都呆愣当场。 “大，大茂……”，易中海刚开口，想帮贾张氏狡辩几句。 “闭嘴！易中海！贾张氏今天这个动不动就耍泼皮无赖，无法无天的样子，跟你易中海这个一大爷多年来的偏帮、袒护脱不了关系！ 你的问题，还有其他问题，我会如实通报给街道办。你先好好考虑考虑，到时候自己如实交待吧！” 易中海闻言，顿时脸色灰败，重重的坐了回去，不敢再言语。 许大茂又转向贾张氏的方向，厉声命令道，“贾张氏、贾东旭、秦淮茹。你们站起来！” 贾家几人闻言，心中都是一惊。虽然不情不愿，但也是不敢不从。你没看见大靠山一大爷都怂了吗？ “贾张氏，贾东旭。你们母子，是这个大院的老住户了。你们家的情况，大院里来的早的街坊邻居都清楚。 要说你们家，在46年贾贵在娄氏轧钢厂，也就是现在的红星轧钢厂，因工去世，到48年贾东旭接岗上班之前那段时间，生活遭遇困难。确实还说得过去。毕竟是孤儿寡母。 但是，实际情况是这样吗？！ 据我所知，当年娄氏轧钢厂，给贾贵可是支付了300大洋的抚恤金。那是300大洋，不是300法币！这些钱，足够你们母子生活三年以上！ 但是那个时候，你贾张氏就天天叫穷，说孤儿寡母活不下去了。易中海就帮着你们到各家各户借粮、借钱。数量还不少，足够你们母子俩日常一半以上的消耗。 48年贾东旭接岗上班，你们暂时没有叫穷。那是因为那时候全北平都在饿肚子，谁家也没余粮！你们要不到。 49年解放后，大家的日子都好过了些，你们贾家也不例外。贾东旭也转了正，一个月有近30万元的工资，你们家的日子不但不困难，反倒是比院里不少人家要富裕。 就这样，51年你家娶秦淮茹进门，竟然还要找易中海组织全院给你们家捐款！易中海也是不知道出于何种思想，竟然还同意，并积极组织了！ 这次捐款，一共筹得现金120多万元。虽然，是易中海出了30万元，刘海中20万元，我父亲15万元，占了一半。但剩下的60多万元，是各家各户拿出来的！ 你们家拿这些钱干什么了？秦淮茹的彩礼钱，你们才给了10万元，摆酒席4桌，拢共不到20万元，买了一部二手的缝纫机80万元。合计，花了110万元。这样算下来，你们家一分钱没花，不但娶回了秦淮茹，还白落了一部缝纫机，和几万元钱！” 哗！......院子里一片哗然，大家都知道贾家娶秦淮茹靠的是大家的捐款，可不知道他们贾家竟然是一分钱没出。最后是白落了一台缝纫机、几万元钱。特么这是还赚了！不但是赚了，还是赚大发了！ 秦淮茹这才知道自己是当时是怎么嫁进贾家来的。原来，贾家一直玩的都是空手套白狼啊！这时候不禁觉得有点脸红。 此时的贾东旭已经是满头大汗，把头低着不敢抬起，但是微眯的两眼中，却是闪烁出了一丝阴狠的目光。 只有贾张氏，此时像是缓过来点劲，没脸没皮的嘟囔了一句，“我就是说困难，让他们给捐点，谁知道他们捐了那么多啊！既然他们都那么有钱，愿意捐给我们家，我们家能不要嘛。” 艹，这么无耻的话，他贾张氏是怎么说的出口的啊！院里听到的人连气愤都气愤不起来了。你对一个老泼皮、老无赖，还能生起来什么气？只能气自己。还是看许大茂接着扒他们贾家的皮吧。 许大茂把贾家三人的表情，都一一收入眼中。秦淮茹这时候是属于茶艺未成，她今后的路会走向哪里？她又会怎样走，那就要看她今天以后的表现了。许大茂并不是圣母，认为自己可以挽救她。今后是自立自强，还是像原剧情里一样又当又立，成为一代茶艺大师，全看她自己的选择。 至于贾东旭和贾张氏，那是绝对的无可救药。只要断了他们祸害别人的路，他们愿意怎么去祸害易中海、聋老太太，许大茂不但不会去阻止，还会乐见其成。 还有贾东旭那道阴狠的目光，你当小爷没看见。你等着，只要你敢炸刺，小爷定然让你得偿所愿！ 第77章 勒令贾家退赃 “最近这几年，大院里给你们贾家组织的捐款捐物，上次我已经说过了。这次我就不再多说。 怎么样？贾家的，我说的可有错。如果有异议，你们可以找阎埠贵同志。据我所知，之前的每一次捐款、捐粮，他那里可都有登记。”许大茂看向阎埠贵。 “阎埠贵同志，你那里是每次捐款捐物，都有完整的记录，对吧。” “有，有。每次我都记得清清楚楚，我保证每一步笔都没有差错。”，阎埠贵赶紧站了起来，毕恭毕敬的回答道。 “嗯。”许大茂点点头，又看向贾家几人， “总之，你们贾家自46年以来，在本身生活并不困难的情况下，多次通过叫穷叫屈，要求大院邻居为你们家捐款、捐物。当然，上次秦淮茹小产，大家主动慰问那次可以不算。 但是，其他的，都可以认定是故意欺骗大院群众！是诈捐！这是违法犯罪！对于你们的这种违法犯罪行为，我们的政策是绝不会容忍，要坚决打击！ 等今天大会结束，我会立即向交道口派出所和街道办，正式举报你们贾家这持续多年的违法犯罪行为，交由法办！” 贾家三人，还没从许大茂的话给他们造成的震惊中中反应过来。易中海先反应了过来。 什么？许大茂要到派出所和街道办去举报、揭发贾家诈捐！ 这怎么能行！贾家完蛋了，自己的养老计划也就彻底完蛋了啊！ 更重要的是，贾张氏那个老泼皮，不知道当年贾贵给她漏过多少底，如果自己现在不去救他们贾家的话。那老无赖一旦进去了，经不住审讯，乱攀扯，再想起来些什么，哪怕是捕风捉影的，那也够他喝一壶的了。他可不敢赌贾张氏什么都不知道。 于是易中海只得擦了一把冷汗，硬着头皮站了起来。“大茂啊！” “易中海同志，现在我是在以轧钢厂宣传科长、团委副书记的身份，在院里讲话。请你称呼我的职务，许科长或者许副书记。谢谢。”，许大茂冷冷的怼了易中海一句。 易中海尴尬的立即想给自己两个耳光，特么的，还不是自己惹出来的。为了拿捏人家，反反复复的提人家领导干部的身份。人家现在真拿出身份来说话了，自己这还真承受不了。 一边暗骂自己怂包，怎么放下刀枪这才十多年，就变得胆气全无了。一边又自我安慰道，许大茂现在是共产党的干部，可不是一般人。而共产党，那不是......自己最不愿意打交道的嘛。 “许……许科长。这个给贾家捐款、捐物的事情，大家当时也都是同意了......” “大家那是被贾家和你蒙蔽！易中海，你少在这狡辩！你敢说贾家的真实情况你不知道！你的问题，回头跟你清算！”，许大茂毫不客气的驳斥易中海。 易中海一见，知道今天是彻底过不去了。赶紧对许大茂说，“许科长，贾家的实际情况我真的是不知道啊！每次都是贾张氏来跟我这哭诉，说他家过不下去了，要我想办法帮助他家，我才组织的的捐款、捐物啊！要说被蒙蔽，我也是被贾张氏蒙蔽了。我又不能去掀他家锅盖，看看他家是不是真的没粮下锅了呀！” “易中海！你个老绝户！黑心烂肺的老畜生！每次都是我去找你帮忙，是你自己说的要大院一起捐款的！”，贾张氏听到易中海要撇清自己，立即跳了起来，一手指着易中海大声怒骂。 好，狗咬狗，咬起来了。 “贾张氏！你家有没有钱，有没有粮食我哪里知道！那不是都是听你说的！叫大院一起帮你家，是因为我们是文明大院，一家有难八方支援不是！许科长刚才都是这么说的！” 艹！这个老银币学得倒是挺快，还现学现卖。 “够了！”，许大茂厉声喝止易中海和贾张氏。 “你们之间是否是谁故意欺骗、蒙蔽了谁，不是我们现在要解决的问题。等你们到了派出所，自有公安同志分辨。你们到时候跟公安同志解释去！ 现在我要说的，你易中海还有贾张氏都给我听好了！我奉劝你们，现在、立即、马上，按照阎埠贵同志登记的，你们历次骗捐的数量、金额，把骗来的钱、粮，一分不留、一颗不剩的全部退还给大院里受害的各家各户。 这样，等你们到了派出所，还能以积极退赃，换一个宽大处理。要是你们还在这里胡搅蛮缠，纠缠不清。我会向他们通报你们现在死不认罪、百般抵赖的抗拒行为，并建议他们从重处理！” 什么？许大茂不但要把他们举报到派出所，还要让他们贾家退还这些年骗来的赃款、赃物？这不是要了贾张氏的老命了吗！ 贾张氏立即往地下一摊，不管不顾的就要施法。 “咚！”，又是一声巨响。许大茂再次砸了桌子，还是拿的阎埠贵的搪瓷茶杯。把像只鹌鹑一样躲在一边，乖乖看着的阎埠贵，心疼的嘴角直抽抽。 “贾张氏！我再次正告你！马上收起你那套泼皮无赖的流氓做派！你要是不相信，我们人民公安治不治得了你！你大可以继续，你且试试！” 然后转向门口，高声喊道，“何雨柱同志！请立即去交道口派出所报案，同时也请街道办的同志过来一趟！”。 何雨柱听到许大茂的招呼，立即大声应答，“收到！马上就去！”，说着就向刘光齐停好的自行车快步走去。 “不要啊！柱子！不能去！咱们可是文明大院啊！这要是闹到了街道办、派出所，咱们的文明大院就完啦！全大院都要丢人！”，易中海赶紧大声呼叫何雨柱，要阻止他去报案。 “易中海！你放屁！”，许大茂忍无可忍，厉声怒骂易中海。 “易中海！你知道什么是文明大院吗？文明大院是真正的邻里和谐，互帮互助，是真正的共同进步、共创美好生活！不是你捂盖子捂出来的粉饰太平！盖子底下却全都是污秽不堪的蝇营狗苟！ 这样的文明大院，只是你易中海的文明大院，不是我们这些街坊邻居的文明大院！这样的文明大院，我们不要！” 第78章 区长、局长来了 “好！说的好！许大茂同志，不用你派人去找我们了，我们来了！” 中院门口传来了一声浑厚的叫好声，院里众人连忙转头看去。只见门口此时已经站着几个人，其中还有几位穿着白衣蓝裤的公安制服。 “王主任？是街道办的王主任。，”有人看见了街道办的王主任也在那几人之中，立即叫了起来。 此时的王主任，脸上却是满脸尴尬、阴晴不定。 快下班的时候，她接到了一个电话，是东城区妇联打来的。 电话通知她，在她管辖的街道，南锣鼓巷95号大院，昨天发生了一起一起性质非常恶劣的长期虐待儿童、导致儿童重伤的故意伤害案件。东城区妇联和公安分局，等一会就会来他们街道调研这件案子，要她在街道办等候接待。 王主任一听就麻爪了。这南锣鼓巷95号大院，不就是易中海他们的那个四合院吗？那个是连续三年的街道文明大院，在这个文明大院，怎么会发生这么严重的案子？竟然还是长期虐待。也从没听易中海给她汇报过这事啊！ 本想找人去把易中海找来问，可是电话里说区妇联主任和东城区分局局长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就没敢叫人去易中海，等会要是让人家撞见就不好了，该以为她通风报信呢。 等到东城区副区长兼区妇联主任、东城区公安分局局长带着意中人来到街道办的时候，王主任知道这事大发了。 东城区的民警先向她通报了具体的案情。南锣鼓巷95号大院的居民刘海中，名义上是长期对两个儿子实施打骂教育，实际上多是为发泄个人情绪进行的故意伤害犯罪。 这个年代家长打骂孩子，丈夫打骂老婆的现象，极为普遍和常见。也多发重手、失手导致受害者受伤、致残、甚至死亡的情况。 一般这种情况发生，绝大多数是因为施暴者是自家的父亲、丈夫，都是各家的顶梁柱，都自家不吱声就过去了。 即便有报警、报居委会、街道办的，基本上也是以家庭内部调解为解决方式。但是这次不一样，举报人直接给举报到了东城分局，接受举报的是东城区分局的一位副局长，正巧这位副局长的爱人在区妇联工作。那么，这件案子就被上升到了典型案例来处理了。 主要还是妇联，她们希望通过对这件案子的坚决处理，为她们妇联主持的为妇女努力争取废除对妇女的一切封建传统习俗，保护妇女权益及儿童福利，积极组织妇女参加各种建设事业，以实现男女平等、妇女解放工作。带来一个更深入、更有利开展的契机。 所以，兼任区妇联主席的副区长亲自担纲，东城区分局全力配合，把这个案子抓了起来。 王主任现在心里的这个丧气啊！这个刘海中，她知道，还是95号院的二大爷。可没想到这个混球很淡到了这个地步，能把孩子打成了重伤。更是倒霉催的，还被区妇联抓了典型。 案情通报完毕，王主任介绍了他们街道对刘海中和95号大院的了解。在得知这个四合院是连续几年的街道文明大院，刘海中还是大院里的管事二大爷的时候，他们看向王主任的那个眼神，让王主任真是如芒刺在背、坐如针毡。 还是副区长决定，大家到案发现场去走一趟，顺带也看看这个95号文明大院，到底是怎么个情况。于是，一群人就冲着95号来了。 来到大院门口，在前院没见到人，走在前边的同志快跑了几步进去，发现全大院的人都集中在中院开会，就回来向副区长汇报。副区长认为这是了解这个大院实际情况的好机会，就吩咐大家不要声张，原地等候。她和东城分局长带着王主任和一个区政府的工作人员来到垂花门外，静静的观察起来。 他们来的时候，正是刘光齐刚刚回到四合院，要给许大茂下跪，被许大茂和何雨柱一把给拉起来。由此往后，这全院大会的后半程，他们看了个真真切切。 看见两位领导越来越冷的脸色，王主任的心里也是渐渐的哇凉哇凉的。没想到啊，没想到！这95号文明大院，竟然是这样一个文明大院。 真的就像是许大茂说的那样。这就是一个以易中海为首的三位管事大爷，和稀泥、强行压制，粉饰太平出来的，实际底下是污秽不堪，充满蝇营狗苟的大粪坑！ 如今，这个粪坑冲天的臭气终于盖不住了，还直接飘到了上级领导鼻子里。而她，则会被这个大粪坑，崩得满身大粪！王主任这时候已经是恨死易中海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了！ 当许大茂最后狠狠驳斥易中海的时候，王主任心里也觉得一阵痛快。对，就是要这样，狠狠的当面扒开这个伪君子的画皮！ 身边的东城分局长，这时候高声喝彩，引来了大院里人员的全体关注视。 副区长几人走向还站在桌子前的许大茂，“红星轧钢厂的宣传科长、团委副书记许大茂同志是吧。我是东城区副区长兼妇联主席王红梅。”，王副区长向许大茂伸出右手。 许大茂赶紧把手伸出来，看了一眼，手上多是泥污。不好意思的又连忙收了回来，在身上增了几下，看着干净了不少，这才又伸了出去，轻轻的握了一下王副区长的手，“王区长您好！我是红星轧钢厂许大茂。” 王副区长见许大茂年龄不大，办事却是非常的老练，觉得这小子根本不一般。转头给许大茂介绍，“这位是东城公安分局张向阳局长。” 许大茂赶紧伸手跟张局长紧紧握住，“张局长您好！我是红星轧钢厂许大茂。”，“呵呵，许大茂我知道你。我们分局副局长老邢，最近可是老在我耳朵边夸他这个党校的小班长啊！”，张局长爽朗的笑着说。 寒暄完毕，大家也都知道现在不是攀关系、叙旧的时候。王副局长看了一下张局长，“张局长，你来给大家讲一下咱们今天来95号大院的目的。” “好！”，张局长利索的答应。看向院里众人，“今天晚上，东城区王副区长和我，带领咱们东城区政府、妇联和分局的同志。来到你们南锣鼓巷95号大院。 是因为你们大院昨天发生了一起严重的恶性伤人案件。受害者刘光福小朋友，现在刚刚脱离危险期，还在医院治疗。施暴者刘海中，也是刘光福小朋友的父亲。今天下午，已经被我们东城分局刑警队带回接受调查。” 第79章 易中海、贾家一锅端 “啊？二大爷被公安带走啦？！” 院里的人，不知情的都被这个消息给震惊了。知情的许大茂、何雨柱、刘光齐自是没有跟着一惊一乍的。 “对！刘海中为了宣泄自己的情绪，把刘光福小朋友打得陷入了生命危险。虽然，他是受害人的父亲。但是，故意伤害的犯罪事实是不可抹杀的。所以，我们东城分局带走了刘海中接受调查。”张局长通报完情况，请王副区长讲话。 王副区长走前两步，站定，“我叫王红梅。是咱们东城区政府的副区长，同时也兼任着咱们区的妇联主席。刘海中故意伤害孩子的这件案子，因为是严重伤害了妇女、儿童的身体健康和权益，性质非常恶劣。引起了我们妇联的严重关切。所以，我们今天来到了交道口街道办调研。 本来，勘测案发现场的任务是东城分局民警同志的工作，我们是不需要来你们大院的。 但是，在街道办王主任给我们介绍你们大院的情况的时候。介绍说你们大院是连续几年的街道文明大院。 我们就奇了怪了，为什么一个连续几年的文明大院，竟然对一个长期对家人实施殴打的事情从来都没有上报过？直到今天出了如此严重的后果。也没见你们大院去街道办报告？ 所以，我们就决定到你们大院来实地看看，看看你们这个文明大院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真没想，一到你们大院，正好就赶上了你们大院的这一出大戏。我们是基本看全了你们大院的这出大戏。也对你们大院的情况有了明确的认识和判断。 你们这个大院，正如刚才许大茂同志所说的，其实是一个在有心人操控下的，刻意掩盖真相、粉饰太平，实际上污浊不堪，充满蝇营狗苟的见不得人的勾当和算计的污秽之地！” 王区长一下子坚决的肯定了许大茂话，把95号大院的现状给明确定了性。 “当然，我们相信。居住在95号大院的各位街坊邻居。绝大多数还是心地善良、性情淳朴的老百姓。但在你们大院，有一撮心思阴险、恶毒的旧社会余孽，在操纵、控制这个大院，利用大家的善良和淳朴，掩盖他们不可告人的心思和目的！” 王区长这几句话一出，易中海都快站不住了，浑身汗如雨下、抖若筛糠。 王区长鄙夷的看了易中海一眼，冷冷的命令道，“张局长，请分局的同志，把这位95号大院的实际掌控人，还有那几位已经确定是常年诈捐的，统统带回分局，仔细调查。一定要查出他们背后还有些什么见不得人的阴谋、勾当！” “是！”，张局长响亮的答道，“来人，把这几个人带回分局！”。已经站在中院门口的几位民警立即快步跑了进来，两两走到易中海和贾家三人身边，抓住他们的双臂，要把他们带走。 易中海知道这个时候可不能反抗，只是偷偷的瞄了一眼一大妈，那意思是等会赶紧去后院找聋老太太，然后低着头就往外走。 贾张氏一见易中海乖乖的被带走了，又想撒泼。身子刚往下一沉，就觉得双臂好像各被两个铁钳牵住，一下子动弹不得。抬起头来正准备嚎叫，就看见了两双冰冷的目光正盯着她，吓得她浑身就是一激灵。 “老实点！不想受罪就乖乖的走！”，一个民警冷冷的巡视贾张氏。这下贾张氏老实了，不敢再乱。但是两条腿却怎么也迈不开步子，亏得这两位民警的身体素质不错，架起贾张氏就往外走，她就这样像头死猪一样被架了出去。 此时贾东旭是乖巧的不得了，民警一到身边，他立即就低下了头，任由民警抓住他的双臂，抬脚就跟着民警往外走。 民警来到秦淮茹身边，并没有伸手抓她。秦淮茹抱着棒梗，眼泪汪汪的看向民警。怯生生的试探道，“大哥，我还带着孩子，能不能就不要去了。” 民警见这情况，也不好直接上手，只得回头看向张局长。 “这位女同志，你不要担心。你就抱着孩子跟我们民警去分局就行了。到了分局，我们会安排女民警帮你先看着孩子的。刚才的情况我也看见了，你只要老老实实配合调查，很快就会回来。” 秦淮茹得到了张局长的承诺，点了点头，迈着小碎步跟着民警出去了。 这时，张局长走到阎埠贵面前，“同志，请你把你登记的那本账本交给我们民警同志。然后，也请你跟着去一趟分局，配合一下调查。” 阎埠贵闻言，立即不住点头，“账本在前院我家里，我马上就去拿。” 张局长叫了一个民警，跟阎埠贵去拿账本，拿到了就直接带他也去分局。 短短几分钟，四合院为患多年的祸害贾家几口，和一大爷易中海就灰溜溜的被民警带离了四合院。他们当中，有谁能全须全尾的安然回来，有谁会就此留下待上一段日子，还是就此伏法，暂时不得而知。 把这几人带走，王副区长叫过街道办王主任。“小王，你通知大院里的群众，今天的大会到此结束，大家都回去休息吧。我跟张局长去一趟后院，看看刘海中家的现场。小许同志请给我们带路。” 王主任马上答应，转身向大院里的人宣布散会，大家都回家休息去吧。 许大茂则是带着王副区长、张局长几人走向了后院。 来到后院，许大茂一眼就看见堂屋的窗子后面，有一个影子一闪而过。暗自冷笑一声，嘿嘿，这回把易中海的贾家都给弄进去了，我看你个老狐狸还坐不坐得住。只要你坐不住。你的狐狸尾巴就必然会露出来。 许大茂带几人在后院勘察完现场，王区长和张局长他们就要回去了。许大茂把大家一起送出了大院，走在了胡同里。 “张局长，我还有个情况要向等下单独您反映一下。”，许大茂轻声对张局长说道。 “嗯？小许同志，还有什么情况要单独反映。”，张局长有些疑惑。 许大茂没有回答，但是眼睛却向陪着王副区长走在前边的街道办王主任身上扫了一眼。 张局长立即会意，低声说，“等下我们走了之后，我会回头。我们离开十分钟后，咱们胡同口见。” 第80章 许大茂面临新问题 送走王副区长和张局长一行，许大茂借口要去上厕所，跟街道办的几人也分开。等王主任带道办的人离开之后，许大茂又回到了胡同口。 几分钟后，一辆嘎斯吉普又开了回来，车上坐着的，自然是张局长。 “小许同志，上车。我们到别处去说。”，张局长招呼许大茂。 “好嘞！”，许大茂痛快的答应，拉开车门跳了上去。 吉普没在胡同口停留，接着向前开去。 第二天一大早，许大茂骑着驴粪蛋子、带着何雨柱，走在去轧钢厂的路上。 “兄弟，昨儿晚上送完人你干嘛去了？”，何雨柱在后边问。 “干嘛去了？没干嘛啊！上了趟厕所，就回来睡觉了。”，许大茂答道。 “得了吧你！跟我还不说实话。雨水过去找你几趟，你都没回来。你还好意思说就上了趟厕所？你掉进去了？” 何雨柱对许大茂拙劣的谎话嗤之以鼻。 “你才掉粪坑了呢！”，许大茂立即反击。 “你说实话，昨晚后来是不是跟领导汇报易中海他们的罪行去了。”何雨柱正色道。 “算是吧。我就是跟张局长汇报了一下后院那位的不寻常。”许大茂道。 “张局长怎么说？” “张局长说现在没有任何证据，只能说是很可疑。” “那是，要是有证据，咱们不早就去报案了。”何雨柱感到有些遗憾。 “不过，对于院里传她是烈属，还有给红军送过草鞋这事，张局长说他会安排人去查。他也不相信后院那位。” “查她就好好查他。对了，我爸怀疑易中海手上有过人命这事你说没。” “当然说了。我也说了只是怀疑，没证据。就是提醒他们，易中海这老银币不简单。提醒他们要注意，不要被他蒙混过去了。” “那是，易中海太狡猾了，还很会装样骗人。 兄弟，你说。这次能把易中海他们查个底儿掉不。” “贾家没问题。易中海和后院那位怕是难。毕竟他们没有露出关键的破绽。” “唉，便宜他们了。” “别丧气，狐狸尾巴快藏不住了。等着瞧好吧！ 嗯。对了，今天还给二大妈他们送饭去吗？”。 “去！当然要去。做事哪有做一半的。光福这小子出院以前，我天天都去。” “要钱不？” “你寒碜谁呢？管易中海要钱那是怎么回事，你不知道吗？人家二大妈他们是真有难事。” “柱哥，你是这个！”，许大茂向后给何雨柱伸出了大拇指。 俩人到了轧钢厂，分开各自去自己的部门上班。 十点钟左右，李怀德的通信员过来找许大茂，说李怀德叫他过去一趟他办公室。 许大茂赶紧跟着去找李怀德。 一进李怀德办公室，李怀德就激动的跟他说，“大茂，厂党委刚开完会。决定由我担任老大哥来的专家组接待、联络负责人。全权负责专家组在咱们厂的一切对接工作。” 许大茂一听，知道李怀德这是成功拿到了想要的权限。连忙高兴的附和道，“恭喜厂长，这是心想事成了啊！” “呵呵，大茂。哥哥我可是在党委会上把你给拉出来了，建议你来当接待联络组的副组长。咱们哥俩可要通力合作，把这工作干漂亮了！” 许大茂立即做出一副惊讶的样子，“厂长，这不太合适吧。我还太年轻，没跟老大哥打交道的经验啊！” “没经验？这经验谁有？我有吗？我也没有啊！你说说，咱轧钢厂，现在哪个有？还不都是两眼一抹黑。” 那倒是，现在轧钢厂真的是没有一个跟老大哥打过交道的人。 “那，厂长。翻译咱厂里有吗？”许大茂问道。 “翻译？翻译不是专家组那边给配吗。咱厂里还要什么翻译，多余了不是。” “哎呦！我的大厂长，我的哥哥诶！这翻译可是个大问题啊！ 咱北京有句老话，叫：我说前门楼子，你说胯骨轴子。这意思不就是说交流，沟通出误会了嘛。 那专家组来咱们厂可是来搞技术支持的。要是带来的翻译，翻译的不准确。那不就成了前门楼子和胯骨轴子了嘛。” 许大茂说这话可不是随便说说的。他穿过来之前不是也查看过很多资料吗。 他就在资料中看到过很多关于由于翻译不准确，造成的误会和理解错误的案例。这些案例绝大多数，就是发生在技术资料和工艺翻译过程中的。 这种专业翻译可不好找，不是一般的哪个会两句俄语就能成的。到时候要是弄岔劈了，闹笑话事小，要是耽误了事、造成了损失，那事就大了。 许大茂这么一提醒，李怀德也觉着这事不能掉以轻心。“大茂，你看还说没经验。没经验都能提出这么关键的问题。 哥哥没看走眼，把你拉出来帮忙就对啦！呵呵。 得了，这事我算是正式通知你了。你回去给我好好想想，还有什么咱们必须要做好的准备工作。想好了跟哥哥说，哥哥去找办法。 哥哥就不留你了，我得去找翻译去！” 许大茂被李怀德“轰”出了办公室，一路晃晃悠悠的往自己办公室走。 一路走着，一路在想。专业翻译这事可不是那么好解决的。 就算是李怀德去想办法找人，但咱们国家的现状在那摆着呢。会俄语的才有多少，会俄语又懂技术的，绝对是凤毛麟角了。 这样的人，李怀德要是能找回来一个，都算是撞了大运了。没办法，现在咱们国家落后、穷啊！ 回到办公室，许大茂越想越觉得有些烦躁。 现在面临的问题不仅仅是翻译，还有工人的问题。轧钢厂现在的工人主要组成是由原先的娄氏轧钢厂的工人、开始公私合营后接收的复转军人，以及今年年初新招的工人组成。 其中生产上的主要力量还是以老的工人为主。这些老工人普遍的文化素质很低，大多数人还是文盲。如果让他们跟着老大哥学习、接收新设备、上马新项目，当然会困难重重，事倍功半。 复转军人这一块，虽然文化水平高了一点，对仅仅是一点，文盲基本没有了，但水平大多数也就是初小，一小部分高小。还有，就是大多不是在生产一线岗位工作。但这部分工人的纪律性、服从性和主动性是最好的。 再有就是今年新招进来的工人，文化水平又高了一些，但由于现在全社会的文化水平，也是以小学文化为主，初中的都没几个，更别说高中了。 这么看，四合院里现在这些年轻人，除了傻柱，基本都上了、或是上完了初中，还有他这样高中生和刘光齐这个中专生。 别说在南锣鼓巷，就是在整个京城，都算是文化素质不错的一个大院了。可惜就是院里有坏人呐！把一个好好的大院整的乌烟瘴气，一院子禽兽。 第81章 许大茂去送礼 许大茂从抽屉里拿出一包烟，拆开抽出一支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 身体重重的靠在椅子的靠背上，陷入了深深地思考。 直到中午吃饭，从何雨柱手里接过饭盒的时候，他还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兄弟，怎么了？这才一上午没见，怎么就没精打采的了？”何雨柱关切的问他。 “没事柱哥。就是我自己有些事想不明白。想了大半上午，都没想还不知道该怎么办，”，许大茂的苦恼挂在脸上。 “能跟哥哥说说不？看哥哥能不能给你想想办法。” “诶，这事......柱哥你也帮不上啊！其实办法我倒是有，可是......顾虑太多，下不了决心。”，许大茂这也算是实话实说了。 “嗨！我说兄弟，不是哥哥说你啊。你今年才多大？才19，还不到20！整天就老气横秋的。还什么顾虑太多？你还是个爷们吗？难不成是你这还没当上领导两天，就把那些老油条的本事先学了个透彻？ 你也跟哥哥说了，你在党校学习的那仨月，班上的同学那可都是从战场上走下来的老大哥。你说你跟着他们学了不少东西。在他们身上也学了不少东西。 可你现在这样，人家身上和英雄气概你学来了吗？怎么就成一熊包了？ 这世上的事哪有那么多顾虑来顾虑去的？要是都这样，你就怂一辈子得了。大小伙子为嘛叫大小伙子，还不是不服就干！就算是错了又怎么地？咱们改不就得了！改不了了又能怎么地，错了咱就认！掉脑袋不也就碗大个疤，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正所谓，力拔山兮......气盖世！”，何雨柱越说越来劲，还唱上了霸王别姬！ 许大茂听着、听着，眼睛是越来越亮。何雨柱这话听着是有点不着调，但话糙理不糙。他说的是对的！ 许大茂坚定了决心，“柱哥！弟弟明白了！谢谢你！”，说完站起来，给何雨柱来了一个大大拥抱，然后转身就跑。 “嘿！这小子！这是干嘛？哥哥这还没唱完呢！”，何雨柱看见许大茂跑了，开心的笑了。 许大茂回到办公室，翻出自己的笔记本，快速翻找着。找到了几个人名，拿了一张纸抄录了下来，把纸折好放进衬衣胸兜里。对着门外喊道，“李怀明！李怀明！麻溜来一下！” 放映室里正跟着王诚保养机器的李怀明，听见许大茂叫他。抬头看向王诚，“师父......” 王诚笑着看了他一眼，笑骂道，“还愣着干什么，没听见科长叫你？赶紧去！” “师父，这机器才.....” “怎么？离了你，我还整不好这机器了？咱俩谁是师傅？快滚蛋！” “是，师父！”，李怀明立马放下手里的工具，跑了出去。王诚看着李怀明欢快的背影，笑着摇了摇头，“都还是孩子啊！” 李怀明一路小跑来到许大茂的科长办公室门口，站住，“科长，您找我！” 许大茂见李怀明来了，起身走出来，“走，骑上你的自行车，跟我出去一趟。”，李怀明痛快的答应，“好嘞！”。 俩人下了楼去车棚推上自行车，就出了轧钢厂。 “科长！咱们这是要去哪？”，李怀明骑在车上问许大茂。 “怀明，不是跟你说了，不在厂子里你就叫我大茂哥。你忘了？”，许大茂跟他说。 “这不是才出厂嘛，让人听见不好。”，李怀明笑着说道。 李怀明的的回答让许大茂很满意，觉得这小子很对自己胃口，懂事、上道。这次带他出来，算是没错。 “咱们先去买点东西，等会儿跟我送礼去！”，许大茂轻松的说道。 “买东西？送礼？大茂哥，你要干啥？你要有事，跟我大哥说不成吗？还要去求别人？”，李怀明不解。 “瞧你这话说的，难道什么事都要找你哥？自己能找到路子的自己就要自己去办，你哥又不是咱们的保姆。况且，厂长也不是万能的，什么事都能给你办了。”，许大茂说道。 “不是，我不是这意思，大茂哥。我的意思是，我大哥他不是厂长嘛，他关系路子肯定比咱们野，咱还要去求别人？还要送礼。”，李怀明有点小委屈。 “怀明，大茂哥教你一句。要是你大哥去找人家，人家碍于你大哥和赵副部长的面子，肯定能给办了。但是这心里多少还是会有些不得劲。咱们去出面办事，虽然人家还是看你哥和赵副部长的面子，但咱们把礼数该做的都做到位了，人家就更上心了。明白了吗？” “嗨！大茂哥，怪不得我大哥说让我跟你多学着点呢！您这想法，忒明白了！” “咱俩也别在这吹捧了，下午要去好几个地方呢。咱俩得抓紧喽！走起！”，许大茂快蹬了两圈，驴粪蛋子一下子窜了出去。 晚上，李怀德跟媳妇回来的比较晚，他是在老丈人家吃了晚饭才回来的。 刚进门坐下，门口就传来了敲门声。赵小兰起身去开门，开了门只见李怀明满头大汗的站在门口。 “哎呦，怀明。你这是干嘛去了？怎么搞得这一身大汗的。”，赵小兰见李怀明这样子，诧异地问道。 “大嫂，我哥在家没。我找我哥说点事。”，李怀明喘口气，跟赵小兰说道。 “在呢，我跟你哥也是刚进屋。”，赵小兰回头冲屋里说道，“怀德，怀明过来找你有事。”，说完让开门口，让李怀明进屋。 李怀明进屋，见到李怀德正坐在沙发上。看见李怀德这副样子，也是很诧异，“怀明，你这是干嘛去了？怎么整成这副样子？” 李怀明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大哥，家有吃的没。今儿跟大茂哥跑了一下午，到现在还没吃饭呢。” 李怀明一愣，赵小兰在李怀明身后先笑了，“你小子，饿了刚才怎么不跟嫂子说？还非得见你哥才说，还说有事。不把我当自家人是吧？你等着，嫂子先去给你下碗面，回头再收拾你！” 跟许大茂当初见李怀明的时候的猜测有些出入。李怀明不是李怀德的堂弟，而是亲弟弟，是他家里最小的那个。 李怀明尴尬的笑了笑，“嫂子，那能呢。我是真的跟我哥有事要说。” 李怀德这时候也想起来了刚才弟弟的话，“你刚才说什么来着？你跟许大茂今天下午跑了一下午？你们俩干嘛去了？” “哥，我跟大茂哥，不，我们科长。今天下午跑了一下午，去了好几个地方。我们去送礼去了！” “什么？许大茂带你送礼去了？” 第82章 许大茂送礼的成果 这年月，干部们的作风大多数还是比较清廉、正直的。对于请客送礼这类的事情，并不感冒。要是遇到原则性很强的人，把送礼的当面给赶出去，也不是不可能。 这许大茂怎么回事？这不过年不过节，光天化日的，还带着一个李怀明。就这么大摇大摆的给人家送礼去了？他这是飘了、还是脑子进水了？ “小弟，你给我仔细说说，你们今天都去哪儿了？都去给谁送礼了？”，李怀德的面色严肃了起来。 李怀明一见自己大哥认真了起来，也不敢再放松，认真的回答，“我们科长下午先是带我去了供销社，找了一位供销社的领导，买了一堆各色茶叶，还在那借人家的电话打了几个电话。然后就带着我跑了钢铁工业学院和工业学院。 到那俩学院，找了他们院办和好几个系的领导和教授，对了，还有工业学院的俄文专科。我们科长就跟这些领导、教授们，谈了一些什么厂校合作，共同学习，技术转化什么的，反正我也不太懂。这些单位的领导倒都是很感兴趣的样子。 最后我们科长就说，他这次过来就是打个前站，做个提议。要是他们这些单位也感兴趣的话呢，他就回头请咱们轧钢厂的领导来正式拜访，跟他们商谈合作的事。 那些单位的领导也都回应说，他们也很感兴趣，会马上跟他们学院领导反映，学院领导要是同意了，他们回头就跟咱们厂联系。 我们科长就说静候佳音了，把那些茶叶都送给了那些领导和老师。我们俩就回来了。” 李怀德虽然还是没具体听明白是怎么回事，但也是听了个大概。许大茂这是跑去大学了，去大学干什么？请人家给分配，还是调几个大学生给轧钢厂？这是不可能的事嘛！大学生的分配、调动，那是上级统一安排的，学校也不能随便调人的。 今天自己也不是没动过打这些学校的主意，可老丈人也跟他说了，没那么容易。现在到处都缺人才，就他们红星轧钢厂，年底能给他们分上一、两个都是烧了高香了。这许大茂是想干嘛？ 带着疑惑，第二天一早，李怀德一上班就叫通信员把许大茂给叫过来。 许大茂满面春风的来到李怀德办公室，一进门就跟李怀德报喜， “厂长，咱们对接老大哥工作组的翻译人才我找着了！还找着了一大批技术员！” 李怀德今许大茂兴奋的样子，连忙说，“大茂。别激动。坐下详细说说怎么回事。” 其实许大茂昨天就是又去找了党校的几位老大哥，请他们帮着联系京城钢铁工业学院和京城工业学院。 他昨天纠结了大半个上午，就是一直在犹豫。要不要现在就动用党校的这些人脉关系。 一是因为这才结业没多久，这些老大哥在新单位也还不定站稳没站稳。现在就找上门去请人家帮忙，是不是有些过分，怕让人家为难，影响以后的交情。 二则是，他要办的这件事不算是小事。如果就这样给他办成了，回来李怀德这边会不会对他产生猜忌。至少，只要是他还在轧钢厂，他还是离不了李怀德这个靠山的。 就这样患得患失的，纠结了半个上午。还是中午还是何雨柱的几句话点醒了他。他现在最大优势是什么？就是年轻啊！就算他现在缺的成绩，所处的职位、级别已经是普通年轻人难以企及的高度。 但他在这些领导面前，他还是一个只有19岁的年轻人不是。年轻人的特点是什么？不就是冲动、激情、一个劲的往前冲，无所顾忌嘛。即便他在这个过程中犯了些错误，大不了责怪他冒失、不够成熟，还不具备作为一名领导干部的沉稳和成熟嘛。难道还能责怪他老谋深算，处心积虑？他不就还有成长、改正的机会吗？ 既然如此，他还犹豫、纠结个什么劲。干就成了！大不了回去当放映员，还是一个行政20级的放映员，也很不错啦！ 于是他下午就叫上了李怀明，跟他一起去找人。带上李怀明的原因，就是向李怀德示好的意思，表示我不背着你做事，有机会我还带着你弟，有好处了也少不了你家那一份。 他俩昨天去两所学院干嘛去了。其实就是后世院校、科研单位、生产单位建立产学研一体化的那套思路。 现在他们轧钢厂引进老大哥的设备、技术，没人，学习困难，无法尽快掌握、形成生产力。学院那边现在的办学条件还很有限，学生们很少有直接接触生产、实践课堂知识和理论的机会。教研团队也是没有太多门路引进先进的生产技术的成型理论和技术资料。 要是把这些学生、老师、教授全都带到轧钢厂来，轧钢厂一下子就多了上二三百有专业知识基础的大学生，和几十位理论、经验丰富的工程师。再加上工业学院俄文专科的那几十个俄文学生和老师。 这不是技工、技术员、工程师、翻译全齐活了吗？ 轧钢厂这边需要做的，就是把轧钢厂作为这些学生、老师的稳定实习基地。提供给他们深入学习、实践的机会。这些老师、学生来了，不但可以帮轧钢厂跟老大哥工作组顺畅交流、沟通，尽快接收、安装设备。还可以带着轧钢厂的工人一起学习，这可比全靠着自己的那些文化水平不高的老师傅强多了。 许大茂还请求，来厂的这些老师、学生，晚上抽出时间给轧钢厂的工人们补习补习文化和理论知识。这下，轧钢厂的工人素质快速成长，也将指日可待。 厂校合作，不存在调动不调动的事情。简单点就是说，轧钢厂给学院的学生、老师提供了一个长期、稳定的实习基地，还不要钱。谈得好了，最少还得吃管住，这学校能不愿意吗！ 轧钢厂这边，可是会常年有几十、上百个大学生，几个、十几个工程师、高级工程师坐镇指导工作。这都能哪找去！ 这就叫多方共赢！ 听了许大茂的报告，李怀德简直是不敢相信。自己昨天去找专职翻译，求爷爷告奶奶的到现在也没个准信。也想过去这两所学院调几个老师、教授，分几个学生过来。老丈人跟他说盯着的人太多，没那么容易。 没想到，许大茂这小子，这是要把人家给一窝端了啊！ 这就是许大茂昨天送礼送出来成果。就那么点茶叶，就促成了这么大的事。特么的，这买卖给谁谁不干呐！ 第1章 宫廷玉液酒 “你……你是何雨水？”，许大茂瞪大了双眼，满脸不可置信地盯着眼前这位正对着他咧嘴坏笑的小姑娘。 只见她年纪约莫十一二岁，头上扎着两个俏皮可爱的羊角辫，随着她身体的晃动而轻轻摇摆着。 那张圆润粉嫩的小脸蛋儿上，满满的都是胶原蛋白和婴儿肥，就像刚出炉的水蜜桃一般。 再看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清澈透明得宛如两颗璀璨的水晶。 然而此刻，那眼眸深处却不合时宜地闪烁着一丝狡黠的光芒，与她天真无邪的外表形成了一种强烈的反差。 许大茂不禁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心中暗自嘀咕：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眼前这个小姑娘的模样，无论如何也跟电视剧里看到的那个，此时此刻被饿得面黄肌瘦、形如豆芽菜般的何雨水，联系不起来呀！”。 “嘿嘿！你先别问我是不是何雨水？你先说说，你是许大茂吗？” 何雨水没理会许大茂的质疑，反客为主的质问起了他。 “我......我当然是许大茂！”，许大茂慌里慌张的赶紧回答。 “哈哈哈哈！”何雨水像是看到了一个什么大笑话，肆无忌惮的大笑着。 一个本该文文静静的小姑娘，此时却是毫无形象的在放声大笑。并且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飞出来了。再笑下去，怕是得背过气去。 许大茂傻了？这是怎么滴了？这何雨水是被什么东西给附身、夺舍了吗？不是说建国以后不许成精了吗？ 何雨水笑着笑着，那笑声渐渐的不对了，竟然转成了不断的抽泣。 最后，她竟然绕过桌子，一头扑进了许大茂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这又是什么情况？又笑又哭的，等下再把傻柱给招来，以为我许大茂怎么滴了他妹妹。 就傻柱那混不吝、不讲理的性子，那还不直接一脚断子绝孙腿伺候上来啊？！那滋味.......咦.......想想都要命！ “雨水啊！......雨水啊！......你可别（四声）哭了，把傻柱招来.......你大茂哥就完蛋啦！” 许大茂嘴里赶紧安慰着怀里的何雨水，一边轻轻扶住她的双肩，把她从怀里推出来。 “嗯...嗯嗯...嗯嗯嗯....”何雨水还是不断抽泣着。还好，不是那么大声的哭嚎了，不怕把谁招来。 见何雨水逐渐平静下来，许大茂这才小心翼翼的问她，“雨水啊？你这是怎么了？傻柱他又把给你带的饭盒送给秦寡妇去了？”，许大茂刚说完，立马感到失言了。现在是56年9月，贾东旭还没挂上墙呢！ “哦......不是，是送给他秦姐去了？”，许大茂赶紧补救。 听到许大茂的补救，何雨水停下了抽泣，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还说你就是许大茂。那我问你？你怎么知道秦淮茹将来必定是寡妇？” 许大茂闻言，立马觉得没法回答。 可何雨水紧跟着的下一句让他差点亡魂大冒，“你怎么知道，宫廷玉液酒......是一百八一杯！” 他当然不是许大茂。 许达，虽然不是什么社会精英、成功人士，985的博士硕士。 他就一普通京城公办本科大学毕业生。专业嘛，不提也罢。反正你知道是人菜市场里最不受待见的那些个专业里的一个就成了。 许达毕业后就进了京城的一家央企.....总部机关。 普通本科进央企，还总部机关？ 没错，人家祖孙几代几十年都在这做贡献，他接过前辈的火炬，继续砥砺前行不行吗？这是值得表扬滴！ 现在这央企可是和他太爷爷、爷爷那辈的状况相比是地下天上了。他进来以后可谓是旱涝保收、轻松惬意。但人家那也是做贡献不是？ 许达的工作很简单，就是办公室帮着准备准备会议、查个资料、打印、复印、分发、呈送个文件啥的，顺带帮帮办公室里的各位阿姨、大姐姐、小姐姐代个小奶茶、小甜点啥的。轻松到不见得那么轻松。不过确实是没什么压力，小日子还算惬意。 咱许达同志这工作，能够时不时的在各位领导跟前晃悠，露个小脸。零星的，遇到哪位领导闲暇了，也能跟他开两句小玩笑、小小的给出几个小考教、然后再小教诲几句。 许达同志还是有两把小刷子滴，情商也不错、小嘴也挺甜。 难得的是，一笔小字写的还很不错。这得感谢他那虽然高中都没毕业，就下乡插队去了的爷爷。 老头子虽然文化水平不高，但一手字那是非常滴威尔古德。 人家当年可就是凭着这手字，当上了大队文书，回城的时候第一批就回了家。 所以，老爷子一退休，就绑着上小学的许达开练了。 再加上许达还会玩玩小乐器、能唱唱小歌曲，下几招小象棋。堪堪也算得上有些小才艺。（小乐器和小歌曲可是跟他家没一点关系。大学里不弄点啥，咋撩妹子啊？） 人说机会总是给有准备的人的，这话没错。 这不，才不到三年。许达同志就因工作能力突出、表现优异，力压各位名校硕博，给提拔成了他们科室的小二把。 总有刁民想害朕！ 不是，是总有些见不得人家好的主。背后里指指点点，说他许达是承了前辈的功德，躺在功劳簿上坐吃等死的企n代。 许达极为不服气，老子怎么就混吃等死了？老子的努力、付出你们看不见吗？难道只有像爷爷辈那样出大力、流大汗的才算是做贡献吗？ 那是时代局限性！都什么年代了？你们的学都上到狗肚子里去了？现在费的是什么？智慧！脑子！ 你们去试试每天枯坐电脑前8小时，死乞白赖的憋出最少4000个字，送出去还怕被人骂是什么滋味儿吗？ 单位里受了气，回家跟最疼他的，他爸的他爸、还有他爸的他爸的他爸吐槽。谁知，平日里最疼他的两位，一听他吐槽，反倒来劲了，开始给他上起了忆苦思甜课！“话说当年啊............”(此处省略那么些字。哪么些字？就那么些！这本书全写完了也不见有那么些字。） 好不容易等老两位歇口，喝茶润嗓子。赶紧拿今天这些，自己得消化消化的借口。打住了老两位的忆往昔，逃回了自己的卧室。 倒床上却是满脑子两位老爷子嘴里的上世纪五六十年代。不禁让他对原先不怎么关心的那个年代生起了浓烈的好奇和兴趣。那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时代？ 反正现在升职了，空闲时间比以前多。找找那个时代的资料瞧瞧呗。立马行动，还是现在网络时代好啊！想找啥都有，还保证量大管饱！ 不过，怎么是越看越没劲呢？文献、数据、资料、纪录片，越看越没意思。 再想想，不是还有反映那个时代的影视剧嘛！看剧嘛，看啥剧不是看，都是娱乐，还省那啥。于是就开始了他的年代影视剧观赏之旅。 这天，他又看完了看完了一部年代剧，抱着平板壮怀激烈、意气风发、斗志昂扬的大发感慨：小爷这是生的时候不对啊！要是生在太爷爷那辈，小爷定然是那响当当的共和国建设主力！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 可能不知道是哪位赶场子路过的神仙爷爷还是神仙奶奶。正腾着云观看着人间大好河山、盛世美景呢。 眼见盛世，江山如画，人间烟火和谐安康，一派生机盎然、欣欣向荣。正心情愉悦，老怀大慰。 冷不丁就听见了这孙子想去他太爷爷那辈奋斗的年代，大展身手，建功立业的感慨。 于是决定满足他，大手一挥…….前一秒还在抱着平板挥斥方遒的许达。 后一秒就穿到了京城通往顺义的一条土路边，正在费劲巴拉蹬着自行车的一个人身上。 第2章 管杀不管埋 一脸懵逼的许达赶紧捏闸停车，伸腿撑稳身子。 茫然四顾，只见满目都是金黄的麦田。一条不甚宽敞的土路伸向远方，远方青色的山峦静静的躺在白云之下，路两旁稀拉的有几棵行道树。 路边间隔几十米，整齐的立着一根根只有几米高、浸了焦油的电线杆子，架着几根电线跟着道路的方向一起延伸。 一眨眼，怎么就沧海桑田了？ 这是怎么滴了？ 我这是......穿了？ 紧接着脑子里响起了一道冰冷的声音。 “初始生存任务：宿主必须在90天内完成十次送电影下乡放映，并获得观影群众的真心好评，达到本系统认定的五星好评标准的任务。 任务完成，宿主在本世界开始生存之旅。任务失败，系统解绑，原身重新回归这具身体，宿主身死道消。” 限时任务，每次未获得五星好评的放映不计！每次下乡少则三到五天，多则十一二天。 时间紧、任务重，请宿主抓紧时间，完成任务。任务未完成，后果很严重!” 许大茂还没从穿越而来的震惊中反应过来，就被统子一脚给踹上了亡命奔波的求生征途。等他一激灵反应过来，赶紧的先片腿下车，费劲的用身子顶住沉重的车身，站稳了先。 真穿越了我？这是穿到什么时候？穿到哪了？许达自言自语，没人回答。 既来之则安之，做任务就做任务。对了，统子！我的金手指呢？任务都来了，你的新手大礼包呢？这个总不能被你咪西了吧？ 统子？在不在？…我的新手礼包呢？…空间？…强化药剂？…抽奖？…签到?........ 许达站在土路边，胯骨用力顶着二八大杠的车座，双手扶稳车把，向着前方45度抬头、满眼希翼的望向虚空，把所有穿越文里的统子福利都念叨了一遍。 半会……没反应。 许达哔哔赖赖的念叨着统子不仁义，为啥人家的统子报到是发福利、送礼包，咱家这个报到是送铡刀？！ 半会还是没反应。许达恼了，破口大骂。“啥都不给你算是个神马统子！你把老子弄这儿来经老子同意了吗？你特么的管杀不管埋啊！你特么就是……（省去……字，和谐社会，骂人不好）”。 “任务时间还有89天23小时44分58秒。宿主，你已经浪费了宝贵的任务时间15分钟。 鉴于宿主对本系统及开局任务极端不满，毫无积极完成任务的意愿。宿主可选择拒绝系统任务，即刻与本系统解绑。” 一道毫无情感的声音在许达脑海里响起。靠！果然是个贱坯子，不骂不出来！ 已经骂得口干舌燥、一脸狰狞的许达欣喜至极，脸上立即换了副谄媚的笑容。 “统大哥.......不，统大爷！不好意思哦！………我这不是刚穿越过来，还没反应呢。 您这就直接给派任务，还是要命的任务。我这就更反应不过来啦！ 刚才我这段纯粹就是应激反应，不是故意的。您多包涵！您兹当我发癔症、起床气，原谅我这一回。” “哼！……下不为例！”统子不惯着他。 “…那……那您刚才说的……我可以选择拒绝任务、即刻解绑？”。许达想撂挑子了。没错，他恨不得立马离开这个世界！ 就在刚刚才那十五分钟里，这个世界以及他替代的这个人的信息，逐渐在他的脑子里展开。 他这穿越，不是时穿（时间线），不是界穿（平行世界、平行线），是特么的剧穿！ 剧穿就剧穿吧，竟然是给他送到了《禽满四合院》的世界里！ 更让他崩溃的是..….他替代的这个人，竟然是号称头顶生疮、脚底流脓、全身上下全是坏心眼子的真小人，许大茂！ 最最重要的是，他是剧中唯一一个被实锤的，不能生育的绝户头！ 这让许达怎么能接受？！穿进了一部三观尽毁的电视剧不说，还成了满院子禽兽里最不堪的那个。 这哪能行，好人坏人且不说，最起码得是个真男人吧！连这个底线都达不到，穿过来干嘛？当公公吗？大清早亡了！呸！就是穿清也不能当公公啊！穿清那是要去造反滴！ 五分钟后。 许大茂咬牙切齿的推起他的二八大杠，不惧风雨、翻山越岭、任劳任怨、英勇无畏、又推又扛的踏上了搏命90天的征途。 不用说，这是撂挑子没成，大茂怂了。 其实也不是没成，是许达听到统子毫无情感的回答他：即刻放弃任务解绑，即刻灭杀。兹是把管杀不管埋贯彻到底之后。 立马跪了。为了活命，坦然接受了真小人许大茂的身份，积极踏上了挣钱.....挣命之旅。 说是又推又扛，没错！ 且不说这时候京城周边的路况。因他竟敢对统子不敬，小心眼子......是统子，不但把他这次下乡的目的地从马上就要到的顺义给换成了密云，还把那辆原本看上去还不错的二八大杠来了个彻头彻尾的改造。 从外表看上去呢，这辆车倒也还算得上是半新不旧，应该没什么毛病。 然而，一旦真的骑上去，那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 后座上就算并不放东西，也像是拉了三百斤沙子一般，每蹬一下都要使出吃奶的力气。更不用说他还得实实在在的带那么些设备，那也是百多斤呐！ 不仅如此，这车还毛病不断，时不时地就会掉链子，车条也总是蹦出来，轮胎更是说漏就漏，就连那脚蹬子都不安分，动不动就哧溜一声滑落下来。 总而言之呀，这车简直被统子改造成了一颗徒有其表的“驴粪蛋子”——表面看着倒是光鲜艳丽，可实际上呢，除了铃铛不响之外，其他各个部位全都嘎吱嘎吱响个不停。 而且，统子还特意警告他。要是想修这辆破车，只能靠他自个儿亲力亲为，不可假手于他人。 不然的话，这车只会变得越来越糟糕，到时候恐怕就真的彻底报废喽！你许大茂就腿儿着挣命去吧！ 这不是存心要我小命吗？ 是不是存心要你小命，你自己看，不服受着去。我是统子我骄傲！.......错了，我的地盘我做主！主打的就是一个任性，加睚眦必报！还有，管杀不管埋！ 第3章 活下来了有惊喜 红星轧钢厂门口，许大茂艰难的片腿儿下车，整个人都快站不住了。门头沟到轧钢厂几十里地，他是今儿一大早就一气儿不停赶了回来。 今天是第85天了。这仨月里，许大茂见天龇牙咧嘴的和他那辆驴粪蛋子自行车较劲。 成为了四九城周边山区公社的常客。频繁地穿梭于各个偏远村庄之间，为那里的村民们送去了一场接一场精彩纷呈的电影盛宴，为广大农民兄弟们的精神生活送上了丰富多彩的精神食粮。 这次去门头沟之前，系统已经给了他获得9次任务完成的通报。这回去门头沟，他是特地选了两个几乎不通路的偏远村子。为此，他还专门的给带上了一台百十斤的手摇发电机，那俩村子没通电！ 人家公社书记都说了，没电怎么看电影？不如通知他们下山来公社看？ 许大茂立马挺着胸脯就叫唤上了，“没通电就不能看电影了？没通电更要看电影！咱们搞宣传的，就是要把d和国家的温暖送到每一位群众身边。怎么还能叫群众自己来找？我必须去！有困难要去，没有困难创造困难也要去！”。 这下给公社书记感动坏了，马上指派俩公社人员帮着许大茂进了山。 许大茂这是吃饱了撑的吗？当然不是。茂茂心里的苦，谁知道？ 这段时间，他算是摸清了统子的尿性。越是偏远、难走、落后的地方，他去了达标的机会越大。舒坦、好走、富裕的地方，去了肯定没戏。统子主打的就是那句没有困难也要创造困难。 虽然有两位公社人员的帮忙，可许大茂这回确实是玩过了。 这趟任务，他的驴粪蛋子，基本就是在他身上过来的，谁骑谁啊？把他可是都快给压稀巴了。 但是放完电影，看见俩村子里从没看过电影的老乡们脸上的惊喜，一起来的公社干部欣慰的笑容。许大茂觉得这次稳了，老子的小命保住了！ 于是，昨天下午出了山回到公社后。在公社书记的热情挽留下，他第一次没有立马往回赶。在公社跟他们好好喝了一顿大酒，美美的睡了一觉。 可是今儿早上，当他睁眼准备迎接新生的时候，统子那冰凉的通报声并没有响起。 前9次都是第二天一早，统子就会通知他完成任务或者不达标。可今天，怎么没动静了？ 许大茂立马慌了。不能是没达标吧？如果这一次无法获得最后的那次好评，那么在剩下的短短五天时间里，他就只有唯一一次短途下乡的机会了。如果这么难的地方去了都不达标，那他还能去哪？ 难道，他许大茂这些日子的苦都白吃？所有的挣命都白费？就剩最后这一哆嗦了，结果成了公公逛八大胡同？您就此给木欧沃，成为第一个被统子玩死的沙雕？穿越界永远的笑话？耻辱柱上最高的那个名字？ 不行，还有5天，我还有机会！我命由我不由天...不由统！许大茂脸都没洗，披上外衣敞着怀，就跨上了驴粪蛋子往回尥。 一路风驰电掣，不顾屁股快颠成八瓣儿。俩腿已经麻木，身上那是湿了、干了不知几回。终于在下午上班的时候，赶到了红星轧钢厂大门前。 费力地从车上下来，脚一软，好悬栽了，努力稳住。 进门要下车，这是制度。没见门口保卫科老几位手里拿的那是啥？不认识我告诉你，那叫三八大盖！ 跟老几位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拖着沉重、麻木的双腿，顶着一脑瓜子不断嘀嗒的大汗，推着他生死与共的驴粪蛋子。许大茂艰难的向厂内走去。进入厂门的那一刻，他的脑海中依然还在不停地思索着等会拿什么片子，去哪放？ 突然，统子冰凉的声音在许大茂脑海中响起，“第10次好评任务达成，宿主生存任务完成，用时85天13小时，55分。” 过去的 85 天对于许大茂来说，简直就是一场噩梦。 每一天，他都在生与死的边缘苦苦挣扎，那紧绷着的神经从未敢有过哪怕一丝一毫的松懈。头先进门的时候，还在苦苦思索，如何在这最后5天做最终的挣扎，觉得前途一片黑暗，即将坠入无尽深渊，小命休矣！ 然而，就在这令人压抑至极、绝望无比的时刻，那如同天籁般的系统提示音却骤然传来——任务完成！老子终于活下来了！ 刹那间，许大茂只觉得脑子里有根弦“，嘣”的一声断掉了。紧接着，如潮水般汹涌而来的无力感和深深的疲惫迅速将他彻底吞没。 没有什么欣喜若狂、没有什么振臂高呼。只有......脚下一软、眼前一黑，连人带车一起歪歪斜斜的要躺倒。 许大茂最后听到的声音是门口老几位急切的叫声。看到的是迎面冲过来的几位工友惊恐的面孔。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之中，许大茂隐约听到有人在叫他：“许大茂同志！许大茂同志！.......” 许大茂费力的把眼皮抬开一条小缝，模糊间看到一个头戴白色帽子的身影正在对他呼唤。那人看到许大茂睁眼了，连忙转身大声招呼道：“李主任！李主任！许大茂同志醒过来了！” “哦！好啊！”，随着一声中气十足的声音，另一个身影进入到了许大茂的视野中。只见来人，一头溜光水滑的大背头，穿着一件挺括的藏蓝中山装，正笑容满满的对他笑着。 “哎呦喂！李主任！怎么是您呐？”。 许大茂立即认出了眼前这位，可不是红星轧钢厂的下一任扛把子，李怀德，李大主任嘛！ 许大茂完全睁开了眼睛，环顾了一下。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病床上，这是.....厂里的医务室。赶紧的抬起身子，要坐起来。 “怎么不能是我？你许大茂同志不辞劳苦的连续下乡，大干100天！为广大农民兄弟送电影下乡，积极宣传咱们d和国家的政策，丰富群众的文化生活。 人家的感谢信都送到王书记那去了！整整十封感谢信啊！感谢电话，更是直接打到了京城工业局！许大茂同志，你可是为咱们红星轧钢厂争得了巨大荣誉！” 李怀德满脸笑容，伸手轻轻按着许大茂的肩头，把他按了回去，一边转头向着医务室的其他人，嘴里高声说道。 狗屁的大干100天！原剧中可没这一段。原剧中是便宜老爸许富贵，带着许大茂进厂学徒，跟着老爹干了半年。等他能够独立放电影了，人家徐富贵就立即辞职，把轧钢厂放映员的工位让给了儿子，自己去电影院当大师傅去了。 人家许大茂轻轻松松的，就转正成了轧钢厂的正式放映员。可没像他这样在生死边缘苦苦挣扎了85天！他这85天哪来的？不用说，统子给的！ 也别说什么只有85天，领导说大干100天那就是100天！出发前的准备工作时间不算吗？半夜回来你不给算加班工时吗？ 总之，只能有富裕，绝对不会少！会不会计错了，少个一天、半天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还敢质疑领导了？姥姥的！ “许大茂同志不辞辛苦、不畏艰难，顾大局、识大体，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得到了广大群众的的衷心表扬和感谢！为我们红星轧钢厂、京城工业局争得了巨大荣誉！ 由我提议，经王书记同意，报工业局袁局长批准。由我和宣传科邱科长担任许大茂同志的组织介绍人，吸收许大茂同志加入组织。同时，许大茂同志的工作转正立即生效，入干部编制。定行政25级，7级办事员，工资37块5！” 第4章 大风吹起来许大茂 李怀德直起身子，转向众人，然后响亮、激昂的大声讲出了厂里的决定。 医务室里跟着李怀德进来的几人、医生、护士，还有半躺在床上的许大茂，都是一脸震惊。 李怀德的通信员只是稍微一愣神，就立马反应了过来，马上抬起双手，带头用力鼓起掌来......可不能让领导的话掉地上了。 李怀德满意的看了眼他，不错，小子，跟着我，你有前途！屋里的其他人此时也是紧跟上，大力鼓掌。都是一脸的激动，好像他们个个都是许大茂。 李怀德满意的点了点头，抬手虚压了一下，转身再看向已经被惊得坐了起来的许大茂，和煦的笑着伸出双手：“恭喜你！许大茂同志！我代表组织欢迎你！同时，也欢迎更多你这样的优秀年轻人积极向组织靠拢！” 已经坐起来的许大茂闻言立即翻身下了床，也没顾上穿鞋，就这么光着脚丫子直接站在了地上。同时赶紧伸出双手握住了李怀德伸过来的右手，一脸的激动，真挚的说到： “感谢局领导、厂领导对我的关心、爱护。我只是按照进厂以来我们邱科长和各位领导对我的教育和指示。做了一名工人阶级普通工人应该做好的本职工作。 我真的是万万没想到，就这么点小事，也被李主任您和各位大领导看在了眼里，还给了我这么大的肯定和鼓励。我真的是感到羞愧。谢谢您！李主任！谢谢各位领导！”。 说完抬头，在李怀德身后的人群中，找到了宣传科长老邱，又说了声，“谢谢您！邱科长！”。 然后，轻轻的放下李怀德的手，小小退后两步。对着李怀德郑重的鞠了一躬。直起身子，又转身向着众人一脸真挚的鞠了一躬，嘴里还说着，“谢谢各位领导和师傅！” 他许达穿过来前，可是在大单位机关混了好几年。一个新人、下级怎么应对领导的表扬、指示、批评，那可是轻车熟路。现在这场面，小意思。条件反射的就一套感谢送上，都不用做任何心理建设和模拟排练。 哎呦！这个许大茂还不错啊！李怀德心想着。 是他李怀德慧眼识珠，只是在人群就多看了那么一眼，从此就记住了他许大茂的那张驴脸吗？ 非也！ 全国公私合营已经进行到了高潮，各处都在努力宣扬着公私合营对旧企业的改造，取得的巨大成绩。什么产量翻番啦！工人当家做主、精神面貌焕然一新啊！等等等等。 但是红星轧钢厂作为公私合营的先行，这个过程现在已经基本完成。厂里的那股热乎劲儿已经在慢慢消褪了。 现在这档口，人家都在高歌猛进，你这原先的排头兵却偃旗息鼓了？那哪能行？ 李怀德巴着老丈人给安排到轧钢厂来，不就是看上了轧钢厂给列入了第二批重点援建项目备选单位名单了吗？ 这援建项目要是在轧钢厂落了地，原来合营后正处级的轧钢厂，马上就会扩建、上规模，级别平地升正厅。轧钢厂在职的大多数干部，都能少奋斗十年！ 他李怀德去年在部里正科升副处，已经有不少人背后指指点点。他要是想在几年内升正处，怕是难了。非但快不了，说不定还得比人家慢。那时候，可就是一步慢、步步慢了。时不我待啊！ 所以他看准了轧钢厂这个机会，哪怕是任低职，也是要来轧钢厂当这个正科就足够了的厂务主任。兹要是轧钢厂升了，就算他还是厂务主任。可级别妥妥的正处没跑！两年正科升正处，这机会在别处你敢想，哪找去？ 现在援建项目落地轧钢厂虽然说是八成以上了，可部里还就是没最后一槌定音。而这档口，轧钢厂的王书记和厂长杨为民，可能是觉得没啥问题了，不会再有啥变数，于是马放南山了。 李怀德给看的那个急啊！他老丈人可是说了，这项目走庄子的几率还是有的。万一要是在最后关头跑了，他们哭都没地儿哭去。 这种熟鸭子长翅膀的事，在部机关他那是屡见不鲜。这些年，各地为了搞建设、拉资源，什么手段、关系没用过？ 就说人家庄子，现在要找到哪位在他们那住过的，拿出个反哺老区建设的由头，请给红墙里那几位递递话，谁敢说不认？你们白在人家那住了两年了？ 现在管事的大领导们，当年在他们那住过的，可是不比没住过的还多！到时候能给他们递话的那能少了？总有给递上去的。 再看你们四九城，项目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在俺们那儿，新建个工业基地，那可是天大的好事，造福一方啊！ 这么一对比，你还是一刚刚完成公私合营的轧钢厂，还有神马份量？ 可他毕竟只是个厂务主任，都不是轧钢厂的班子成员。 还有，就算是项目落地、轧钢厂成功升级。他这个才来了半年的副处，还没来得及做出啥耀眼的成绩。 现在虽然是给低配了，但这回给你配平了，不是刚好？升级，这次就算了吧！ 那他不是白来了？ 赶巧不巧的。这时候刚进厂的实习放映员许大茂同志。刚能够独立放映电影，就积极响应上级精神，连续仨月送电影下乡，大力宣传d和国家的政策、丰富农民兄弟的精神生活。去的还都是那些偏远的山区。 回头他去过的那些山区公社，对他的表扬电话那是不断，更是陆续送了10封感谢信来。还把表扬、感谢的电话都打到京城工业局去了！ 这可真是瞌睡有人送枕头！李怀德主管的可不就是厂务、后勤、宣传这一块嘛！手下都整出了这么个大彩头，他李怀德要是不能借势用起来，就不是他李怀德了！ 于是，大风把咱们的许大茂同志吹成了风口上的那只猪！ 别管是不是猪，反正许大茂的好处可是实在落到了。 原剧里许大茂转正后也只是工人编制，工资才27块5。后来整整十年，他虽然是不断在领导面前晃悠、陪酒陪到倒，溜须拍马无底线、拿着人家娄晓娥的嫁妆送礼谋前程，不知道拿了多少。可在领导眼里，实际上也就是个跳梁小丑的角色。再加上娄家女婿的身份，谁敢用？ 至于他落着啥好处没？也就是工资给涨到了42，可还是个工人。这算什么？就是熬工龄十年，也能达到不是。 后来风起，靠着举报老丈人，给李怀德送黄鱼，才捞了个有名无实的zfp官当。但那是什么官？连干部身份都没有。 现在的许大茂直接走了干部编，行政25级的7级办事员，工资37块5，相当于中专生转正。更重要的是，李怀德还成了自己的组织介绍人。组织都没机会加入，你还想进步？做梦吧你！现在，他今后的上升通道可是一开始就打通了！ 这，算不算统子给的新手福利？ 算你个灰机！这可是老子85天游走在生死边缘，拼了老命挣来滴！ 李怀德装完了13，给许大茂示完了好。亲切拍了拍许许大茂的肩膀，勉励他继续努力，告诫他养好身体。毕竟，身体是gm的本钱嘛！ 老邱也及时宣布给许大茂放三天假，好好休息。领导都很忙，请领导们先去忙工作。他们宣传科会照顾好许大茂，请领导放心。 于是，一众人马在李怀德的带领下呼呼啦啦的出去了。 许大茂当然是紧跟在李怀德身边，殷切的送出门口。李怀德再次拍拍他肩膀，跟他说欢迎许大茂随时来向他汇报思想和工作。毕竟，李主任是他许大茂的组织介绍人嘛，没一点毛病。 许大茂赶紧表示，一定时时谨记李主任和各位领导的教导，认真学习、努力工作，力争上进。随时接受李主任和各位领导监督和检查。积极向各位领导汇报思想和工作，认真求教。 “哈哈哈哈！好！我看好你！许大茂同志！” 最后，李怀德带着满意的大笑和众人结束了对许大茂的探望。 很好，你好、我好，大家好！ 第5章 四合院第一人亮相，傻柱 既然都醒了，当然不能赖在医务室了。现在的许大茂可不是像原身那样到处撩骚的花孔雀，咱们可是胸怀大志的有志青年！那些低级趣味的......少来！ 我说实话。真实情况是......特么的电视剧就是电视剧，演个丫鬟、护士的不说都是美女吧，怎么也都是妙龄少女。 现实里......医务室的这位护士大姐，可真的就是位大姐。并且人家还是去过半岛，跟棒子、大鼻子拼过命的大姐！人家男人就是保卫科的陈科长！哪个敢在人家这扎刺儿？人家还兼着厂妇联的委员呢。 公私合营，你以为就是来几个头头脑脑的关键岗位就完了？扯！除了实在没有拿得出手的人才来进技术科、上一线顶高级技工岗。 那大几百口子半岛、剿匪、复员回来的，进的可不仅仅是保卫科。要不然你以为那些重点大厂的改造就那么容易？那时候的原厂工人，听几堂夜校、开几次忆苦思甜大会，就那么快进步成了新时代的工人老大哥？姥姥！ 咱们人民军队那是名副其实的战斗队！生产队！宣传队！ 就这情况，你想在医务室泡病号？呵呵，真的是想多了。 既然邱科长已经宣布给他放三天假，让他好好休息了。那咱就绝对服从领导安排，回家蒙der密去了！ 出了办公楼，到车棚找到自己那辆驴粪蛋子，许大茂开锁、推车......咦....不对啊！这是我那辆驴粪蛋子嘛？怎么推起来这么丝滑的？ 许大茂立马撑好车，蹲在一边仔细打量自己的这位老伙计起来。瞧了半会，也没看出个所以然，不禁皱了皱眉头。 “行了，看看得了！”脑海里传来统子的声音。 不对了，统子也不对了。统子不是一贯的高冷无情绪吗？刚才这句怎么听着有调侃的意思了？统子.....转性了？这不科学啊！ “我看你就是犯贱！”.....嗯，这句味儿对了。 许大茂一激灵，反应了过来。“哎呦喂！我的统大哥！统大大！您可算是勒小茂我了。您说，我这10次任务，算是完美完成了吧？不用灭杀我了吧？”。许大茂的求生欲满满。没听到统子肯定，他不踏实啊！ 又是半会，统子没反应。许大茂有点急了，怎么个意思？生存？还是死亡？您倒是给个实诚话啊！ “哎呦喂！许大茂！你蹲那半天不累吗？就算你不累。你还半扬个脑袋盯着车棚顶咬牙。你是在表演怎么解决大事吗？”一道讥讽嘲笑的声音在许大茂耳边响起。 许大茂回过神，转头向身后看去。只见一个穿着一身蓝灰色劳动布工作服，外罩着一件看上去还算干净，但也是溅了不少有点子、酱油印子的套脖围裙，俩胳膊上套着俩套袖的身影，正站在他身后。 接着抬眼往上瞧，他看见了谁？这不是甲方乙方里的梁子嘛！ 不对，这不是梁子。这是56年的何雨柱！今年21 ，看起来却像31的大傻柱子！ （甲方乙方里的梁子，是本人能找到的何冰老师最年轻、最贴近的荧幕形象了。还有一个小品，在上海丢钱包的北京小伙，被一上海阿姨捡了，让他给背身份证号码那个，不知道大家还记得不？原剧里何老师都马上5张了，演62年27的傻柱，是太老了点） 许大茂一时恍惚起来。 按说他都穿过来3个月了，早就应该跟剧里的主要人物都照过面了。怎么这时候见了傻柱会这样？还有，今天也不应该是头回见李怀德吧。 这可真冤枉他了。他穿过来的时候，正是在下乡的路上，又接了那么个赶死的任务。 所以这三个月，他许大茂就没回过四合院！每次回来就直接在放映室待着，准备下次下乡的片子，晚了就在行军床上睡了。 吃饭也是让宣传科的同事带的。一准备好了，他就马不停蹄的接着出发。毕竟，他那时候可是在挣命。 至于李怀德，人家可是他上级的上级，他许大茂一个小卡拉咪，没这事哪能入了人家眼？平时谁关注他？ 晃了晃脑袋，许大茂向傻柱伸出了右手，“柱哥，这不刚医务室出来，有点犯迷，蹲这儿缓缓。劳驾您搭把手拉兄弟一把，腿有点麻。” 许大茂这客客气气的话，还向他和善的伸出手求助。一下子把傻柱给整不会了。 傻柱虽然是混不吝，但他还不屑于落井下石。听许大茂说他犯迷糊、腿麻了，还劳驾他搭把手。本着伸手不打笑脸人的骄傲，向许大茂伸出了他的手，抓稳了、用力，一把把许大茂拉了起来。 把人拉是拉了起来，傻柱的嘴里可是不饶人，“我说爷们儿！听说你这仨月见天不着家，天天往那犄角旮旯的地儿蹿，还都是山里。 怎么地？是瞧上了那山里的哪只狐狸精，还是被一群小狐狸勾你魂儿了？哥哥真心劝你一句，狐狸精那玩意儿可不好惹，吸你阳气！瞧着，这不都犯迷糊了！” 傻柱这家伙，这时候还没被洗脑大师一步裙给忽悠瘸了，善于拿眼泪洗苦茶子的高端绿茶秦白莲也还没瞧得上他。 主要是挂上墙不知道多少回、帽子戴了多少顶的那位，现在还没上墙。当前人家才是四合院养老团的主角，四合院里最靓的那个仔。 现在的傻柱，还就只是个普通人，就是缺点教养、有些混蛋，还有点龌龊小心思的正常黄花大小伙子。（不许笑！谁还不曾经是个少年了？有个白月光怎滴了？） 至于和许大茂的恩怨情仇，现在也还没发展到完全水火不容、时时刻刻剑拔弩张，随时大打出手的地步。还停留在讽刺挖苦、嘲讽讥笑，实在过分了才稍加惩戒的阶段。傻柱的阴招断子绝孙金刚腿，这时候还没大成，也没怎么往许大茂身上招呼过。 要说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两人的关系断崖式的跳水，然后一泻千里、一发不可收拾了呢？ 估计是在许大茂转正放映员，在乡下偷吃成功后。回来跟傻柱炫耀、得瑟，然后言语间不经意的带出了对傻柱白月光的觊觎之意。 然后，两人关系就此呜呼哀哉！（你能想象，让刘能在象牙山f4跟前yy大脚吗，只怕以后就只剩下f3了。他俩这情况，同理。） 许大茂有些无奈的摇摇头，他现在也不知说傻柱啥好。想想剧中他以后的混蛋行径，和最后悲惨结局，最后还是自己给他收了尸。更是有些唏嘘。 “行了，柱哥。什么狐狸精的这些话，以后少说。现在新社会了，这些话也就在兄弟这说说。让别人听去了，小心告你宣扬封建迷信。” “告我？新社会怎么滴了？总不能不让老百姓说话了吧！”傻柱又开始犯混了。说着，还一脸不善的看向周边不远处几位路过的同事。 “行、行、行.....柱哥、柱爷！您是这个！.......”许大茂赶紧的伸手扳过他的脸。同时在他眼前伸出大拇哥，这傻柱子就吃这一套。 见他不再犯轴，许大茂赶紧跟他说，“柱哥，你也知道兄弟这已经连续仨月没着家、没休息了。头儿刚给批了两天假，让兄弟麻溜回家休息去。兄弟就不陪你了！我得赶紧回家蒙der密去。” “那成！看你今天是真的累稀巴了。赶紧回家去吧！晚上哥哥带俩硬菜回来，咱哥俩喝一杯，给你解解乏。你也给哥哥讲讲山里的那些个小狐狸，给哥哥解解闷儿！嘿嘿。”说完，猥琐的向许大茂挑了挑眉。 许大茂算是服了这货了，就势对傻柱拱拱手，转身抓上驴粪蛋子的车把，一脚踢开车撑子，麻溜推上开溜。 傻柱在后边还大声叫着：“孙贼！回去睡觉甭关门！柱爷下班回去看你，别睡死了过去，都没人知道！” 艹！到底是不当人啊！ 第6章 禽兽们，我来啦! 出了轧钢厂大门，许大茂跨上车座，右脚用力一蹬……嗖的一下，驴粪蛋子带着许大茂像脱缰的野驴一样就冲了出去！ 不对啊！这驴粪蛋子成精了！怎么没使劲就蹿起来了？不是说建国以后禁止成精了吗？许大茂骑在驴粪蛋子上，紧张的全身汗毛都立起来了。我都不蹬了，你怎滴还往前猛蹿呢？ “成什么精！粪精吗？我看你脑子全都是大粪！你才是个真的驴粪蛋子！” 许大茂脑子里传来统子不屑的嘲讽。这才想起来，刚才取车的时候不就发现驴粪蛋子不一样了吗？ “统大大，您这是给驴粪蛋子升级维护了？”许大茂试探着问道。 “哼！还算没蠢到家！”统子还是那个嘲讽的腔调。 “哎呦喂！我可得好好谢谢您啦！您可是不知道啊！就这破车，这仨月可是要了我老命了。它骑我的时候比我骑它的时候都多。我可跟您说啊，不是我抱怨……” “我干的。” 没理会许大茂的吐槽，统子干脆的打断了他。 “我……哦……”许大茂识趣的闭上了嘴。统子说的没错，这破车不就是人家的杰作吗？人家能不知道。 “你也别抱怨。”统子接着说 ，“让你先自己感受一下你现在的这具身体，跟你三个月前还一样吗？” 声音刚落，许大茂就感觉身下的驴粪蛋一下子又变回了头先的那副破烂样子，立马觉得蹬起来费劲了。 可是，费劲归费劲。比起刚来的那时候，自是轻松了不少。要是刚来那阵，就今早上门头沟到红星轧钢厂这几十里，他得蹬一天都不定能到。 统子是绝对不会给他放水的。那么，就是自己身体变强了呗！ 想到这，许大茂才转过味了。就算换任何一个弱鸡，连续三月这样跑下来。只要是没死，那身体肯定是比三个月前强不老少。这相当是负重训练啊！ “怎么样？感受到了吗？”统子问道。 “是强了不少，感觉比刚来的时候，不说是脱胎换骨吧。但绝对是强了不止一个档次。”许大茂如实回答。 “锻炼的何止是你现在的这具身体。生死重压加上创造困难的任务难度。你再想想，如果是你在没过来时候那个混吃等死的状态，能扛下来吗？” “那是……肯定不行。”许大茂想了想，老实回答。 “所以嘛。天降大任于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不经过这三个月的训练，就原身的小体格、还有你自己原先那没经过任何风雨的脆弱意志。呵呵。你也就只能过来接着当绝户头许大茂了。” 合着统子这是给自己来个三个月的新兵训练啊！ “你现在通过了生死开局的任务，可以开始在这个世界实践你的愿望了。”统子接着说。 “愿望？我的什么愿望？”许大茂不解。 “来到你太爷爷那一辈的年代，投身共和国建设，做共和国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的愿望！不然你来干嘛？！” “靠！我能说当时我其实就是图个嘴痛快，吹个牛逼吗？”许大茂冷汗都下来了。原来穿过来的根子在这儿呢。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怎么滴？你说话不算？那好，咱们立即解绑，咱管杀.......”统子毫不犹豫的开口。 “别！别别别！统大哥！统大爷！是我求之不得！是我如今夙愿得偿，我坚决实践理想！向老人家保证！”许大茂赶紧的拍胸脯子。不拍能行吗？管杀不管埋啊！ “好了。既然到了这个世界，你就按照自己的理想去在这里生活吧。希望你能在这个世界，真正的实现你的理想，活出你的精彩！”统子鼓励他道。 “那您放心，我坚决保证！”许大茂赶紧跟着表态，随即他又想起来什么，弱弱的试着询问，“统大大。我这有个问题不知当讲不当讲？” 现在统子心情还算不错，“嗯。” “就是。这既然是《禽满四合院》的剧情世界，我这一头撞进来，对于原剧情会不会？然后，这个世界......” “行了！知道你的意思了。”统子不让他说完。“谁告诉你这就是《情满四合院》的世界了？原剧情怎么了？你记住，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活生生的的人。他们各自的生活轨迹、虽然是在你到来之前跟原剧情出入不大，但他们今后的命运、发展会是这么样，是没有定数的。你既然来了，会带来什么样的变化。那就看你的本事了！” “弄死谁都没事？”，许大茂弱弱的问。要是弄死谁都没事的话，嘎嘎！他岂不是可以嘎嘎乱杀！ “这世界没事，你有事！都说了这里也是个真实的世界了，这里当然有法律、有秩序！你杀个人试试！当然请你吃花生米！”统子一盆冷水泼上来。 “哦......”许大茂秒怂。 “行了，你也别这儿跟我臭贫了。赶紧回去走你的剧情，写你的故事。到了四合院，自己去发现新的世界去吧！” ........ “统大大？统大大？.......您是不是忘了点啥？”许大茂弱弱的问道。......半天没反应。 艹！奖励呢？礼包呢？福利呢？......不会都给你密了吧？更重要的是，那个...... 还是没动静。算了，以后再问吧。现在也才18 ，娶媳妇，还早呢。许大茂只得无奈放弃。 还好，好歹没忘了把驴粪蛋子的升级给恢复了，许大茂的心情又好了起来。得喽，南锣鼓巷95号，走起！禽兽们，我来啦！ 第7章 落荒逃回家 许大茂悠悠然的骑着升级后驴粪蛋子，感受着迎面吹过来带着一丝丝凉意的秋风。 这个季节的四九城，可以说是一年中最舒服的时候了。暑热已去，秋风还未完全吹起。没了生死之间的惶恐和紧迫，这才有心情好好看一看，从没见过的这个时代京城的景色。 一路悠哉游哉，晃晃悠悠的回到了南锣鼓巷。 抬头看看天上的太阳，已经大概是四点来钟的样子了。得，这时间看来是睡不成了。 家里三月没回来过，不知道便宜老爸老妈给过来打扫过没。要是没来过的话，怕是灰都老厚了吧。不知道还能不能住人。 带着满心的忐忑，下车推着驴粪蛋子来到了95号大门前。 毫不意外的，一位精瘦、穿着一身松松垮垮中山装，带着一副圆边眼镜的中年男子，正守在大门里，都没看许大茂一眼，就直接眼巴巴的盯向了许大茂的车把。眼看车把上没挂东西，立马探头向许大茂身后的车后座看去。 一看，也是没东西。失望、不甘的表情立即现在了脸上。 看他这样子，许大茂不禁笑了，这雁过拔毛阎阜贵，可真的是闻名不如见面啊！ “我说三大爷，您可甭瞄（发一声）了。再瞄拔不出来了！”许大茂调笑他。 阎埠贵这才抬眼看向许大茂，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算是个笑容吧。开口辩解道，“大茂啊！三大爷我这不怕你车上东西沉，寻思着给你搭把手抬抬车进门嘛！”。 “得喽，三大爷。您这搭把手抬抬车，能把我这车都给抬您家去！”许大茂接着调侃。 “那不能够！”阎埠贵赶紧接着狡辩，“诶，我说大茂啊！你这仨月都不着家了，干嘛去了你？要不是你爸妈过来几趟，给你拾掇拾掇屋子。大家伙儿都以为你失踪了呢？” “哎呦喂！我滴那个三大爷诶！您可就不能盼我点好吗？还失踪？您这脑洞可真够大的！”许大茂有些不高兴。 “得了您呐，我这刚下乡回来，身上乏着呢。就不跟您在这杵着了。回见！”说完，伸手抬起驴粪蛋子后轮就进了大门，向院里走去，不再理会阎埠贵。 “哎呦！这话怎么说滴！那是我说的吗，那不是大家伙儿这么以为的吗？”阎埠贵在后边还紧赶着解释。 见许大茂头也不回的进了垂花门，这才放弃。转过来又站那了，这小子刚才说什么我脑洞大？什么意思？这脑洞是个是个什么洞？这小子不是在咒我呢吧！ 懒得理会阎埠贵还在那瞎寻思，许大茂已经进了中院。 既然阎埠贵都准时上岗了，万年洗衣鸡和勇猛坐地炮肯定也够在坚守岗位。话说，这几位的敬业精神，可是真心值得各位钦佩！不论春来暑往、风雨冰霜，人家都是准时上岗，从不迟到早退。典型的爱岗敬业好模范啊！ 这时候的秦淮茹，可谓是在颜值巅峰时期。虽然这个时候肚子里边已经揣着了贾家第二号白眼狼，小当。 可二十四五岁的小少妇，那是什么姿色？加上此时，正身具母性的光辉，岂能是用万种风情能够比拟的。 看见推车进来的许大茂，秦淮茹立马笑盈盈的对着许大茂说，哎呦，“大茂兄弟，回来啦！可是好久没见你了呢！”。 哎呦，那把小声儿啊！这得多少个+号啊！三个肯定不止，得往上数！ 让许大茂听的立马浑身上下打一激灵。 受不了，受不了，实在受不了。这段位，虽然还不是什么绿茶巅峰。就现在这样，让这些十八九的小少年哪里受得了啊？难怪傻柱迷得是五迷三道的，心甘情愿的给人家拉一辈子帮套，吸干血。 徐大茂自付纵然是自己来自后世，网络上见了众多的美女，算是饱经考验了。 可这身临其境，那也是呵呵了。难抑意乱情迷，心动神摇啊！ 不敢再看，把头一低，赶紧推车往后院撩。 秦怀茹还不放过他，那把声音在后边紧紧跟着，又喊道，“大茂兄弟，你瞧你这身衣裳都成什么样了，来脱下来，秦姐给你好好洗洗！” 得了，您饶了我吧，您这是要洗衣裳还是洗我呀？我这兜现在可是比脸还干净呢，您还是哪里凉快哪歇着，保持好状态等您的饭盒吧？ 许大茂也没理虎踞龙盘在家门口的贾张氏。此时她正用那一贯的，看谁都像是欠了她三百两银子一样的眼神盯着许大茂，嘴里一如既往的，哔哔赖赖在念叨着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赶紧落荒而逃。紧赶慢赶的回到后院，来到自己家门前。把驴粪蛋子停好，掏钥匙进门。 进屋打眼一瞧，还挺干净，看来阎埠贵说自己便宜老爸老妈，都过几趟来帮自己拾掇拾掇，是没跑了。 唉，还是世上只有妈妈好啊，有妈的孩子像块宝。 既然不用自己打扫了，许大茂一脑袋栽到了床上，赶紧眯瞪一会儿吧。 傻柱不是说晚上还要请自己喝酒吗？不过就看前院、中院那状况，傻柱那俩硬菜能不能平安到自己嘴里头？嘿嘿，还是个未知数呢。眼皮子一沉，就此昏昏睡去。 第8章 和傻柱喝一杯 “嘿，孙子！还真的睡死过去了！” 耳边传来傻柱大咧咧的吼声，把许大茂吓一激灵。放谁这睡得好好的呢？被边上来这么一嗓子，这小心脏哪里受得了啊？ 看着面前一脸傻笑的傻柱子，许大茂无奈的说： “我说柱哥，这人吓人，吓死人，您知道吗？” “嘿，你还来劲了，我这好心好意带俩硬菜，说好了回来跟你喝酒。可你这蒙der密的昏天黑地。叫你起来，合着我还错了！” 傻柱自有傻柱的道理，许大茂也颇为无奈，赶紧起床吧，既然人家傻柱都来了。 搭眼向桌上一瞧。嘿，桌上傻柱已经摆上了俩饭盒，一盘花生米，还有一瓶莲花白。 “哎呦！柱哥，今儿太阳是打西边出来的吧？这饭盒，还能全须全尾的到咱这儿来。” 许大茂有些不可置信的对傻柱说道。 “瞎说什么呢？什么全须全尾的？怎么就不能到这儿来了？那是我的饭盒，我说到哪儿就到哪儿，少废话，赶紧起来！”傻柱没好气的骂道。 吃饭不积极，大脑有问题，既然饭盒已经摆到那儿了，还问那么多干嘛？ 许大茂赶紧起来拿了俩杯子，两副碗筷放到桌子上。 傻柱已经已经在桌子另一边坐下，笑眯眯的，对许大茂说：“兄弟，你先瞧瞧哥哥今儿带回来滴……这是什么菜！” 说着，一手一个掀开了饭盒盖子。 “呦喂！四喜丸子嘿，这可真够硬的！还有回锅肉！柱哥，真够意思！您是这个！” 徐大茂看着两个饭盒，里边四个大大的肉丸子和一盒油汪汪的五花肉，不禁对着傻柱又伸出了他的大拇哥。 “那是！哥哥说带硬菜就是带硬菜！这菜够硬吧，够咱哥俩好好喝一壶的了吧？” 傻柱不无得意的自夸道。 “柱哥，您是这个，您是这个！”许大茂，当然得把这哏给捧上了，大拇哥伸伸又不要钱。 “那是！来兄弟，把酒给满上，咱俩好好碰一杯！”。傻柱得了许大茂的夸奖，嘴都快咧到耳朵根了。 俩人倒上酒，滋溜、滋溜，一口闷干。 放下酒杯，傻柱大咧咧的说，“兄弟，别光看着了！来呀，走起！” 说完，俩人拿起筷子，对着大肉丸子，五花肉就下了手。 猛吃两口，俩人又一连干了两杯。放下酒杯，许大茂就赶紧，再向大肉丸子和五花肉发起了猛攻。 别说，这傻柱的手艺，真不是盖的。这回锅肉炒的，当真是，油而不腻，干爽鲜香。 那四喜丸子也是汤汁丰满，入口绵软，却是不失嚼劲。把许德茂吃的是满口流油，不停的频频点头。 看着许大茂这饿死鬼一样的吃相，傻柱不禁嘿嘿嘿嘿的乐了起来，自顾自又倒了杯酒。 “我说兄弟，你这可以的呀！ 三个月下乡，混了个转正干部编，行政25级，办事员7级。你这是上天了啊！37块五的工资，比你哥哥都高了。” 许大茂闻言，赶紧停下了吃菜，抬头看向傻柱。 “你看我干嘛？今天下班前，厂里大喇叭连着播了三遍。 现在全厂，谁不知道你许大茂啊？嘿，别说全厂了。听说你大名都传到人工业局去了，上面的大领导也对你是高看一眼！这次你可是给轧钢厂长脸啦！”。 傻柱边说边咂了一口酒，又往嘴里扔了颗花生米，有滋有味的嚼着。 许大茂没想到，这李怀德把他转正这事儿，大张旗鼓的给宣扬了出去。这可不见得是好事，这可是把他架在了火上烤啊。 且不说在厂里，就是在这禽兽四合院里。那老官迷，刘海忠，寻摸了一辈子，怎么能当官？结果到了都没都没混上个芝麻绿豆。 可他这年轻轻的，一转正就成了干部，这刘海中能受得了？看他能顺眼？ 还有那道德天尊一步裙。一直不就是跟他爸就不对付。哪能开心看的了他落了好？ 更别说后院那那位大boss聋老太太。打小对他就一口一个坏种的叫着。更是见不得他许大茂出头了。 坏了，今后在这四合院里的日子不好过了。 见许大茂神色有异，傻柱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开口问道：“想嘛呢兄弟？这可是大好事儿啊，怎么看你还不怎么高兴呢？” “柱哥，我这不是怕枪打出头鸟，出头的椽子早烂嘛。这大院里其他人看了我这情况，那不得眼红啊？”许大茂有些担心的说道。 “他姥姥的，谁眼红？谁敢眼红？！ 我可是听说了啊，兄弟。你这可是仨月里，拼死拼活往那犄角旮旯里边奔出来的。就你这仨月这拼命劲儿，哥哥服你！ 谁敢出来崩个不字儿？哥哥我帮你非得收拾收他伏贴！”。 傻柱的混劲儿又上来了。 “成成成！”，这情况可真得由着他发挥了。 徐大茂赶紧举起酒杯，冲着傻柱说：“来，哥哥！兄弟，这以后可就靠您了！” “哼，走一个。谁让你是我兄弟呢？我不罩着你，谁罩着你？”。傻柱大言不惭，喝了杯中酒。 见傻柱现在兴致不错，许大茂给傻柱满上酒，试探着把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我说柱哥，你现在怎么对我这么好啊？小时候，你不是见我哪哪都不顺，不是刺儿我就是揍我吗？” “哎呦，这都哪年月的事了？兄弟，你这还记仇啊？”傻柱大咧咧的说道。 “自打那年何大清跑了保定，我自个带着雨水讨生活。 大院里的这帮孙子，都看不上我们兄妹，都不愿意搭理我们。就兄弟你是光在嘴上闹闹我，手上却是隔三差五的给雨水拿个饽饽，递个窝头。 虽然你小子嘴上还是那么欠。可你对雨水的好，对哥哥的那份帮助，哥哥可是记在心里。 你柱哥这人呐，就是这样，谁是对我好，谁是压根就看不起我。我门儿清着呢。人家对我一滴好，我得涌泉相报！谁要是，对我呲牙，我非咬你块肉下来。” 说完，一口把杯里的酒干了，又往嘴里扔了颗花生米。 傻柱这话说的倒也是。当年何大清远走保定，扔下傻柱兄妹俩。那时候傻柱才16岁，雨水才六岁。傻柱要不是那一副混不吝的样子，这俩无依无靠的可怜孩子，不得给人欺负死。 不过，原剧中许大茂好像并没有在这个时候给雨水拿过什么窝窝头饽饽。 原剧中只有雨水饿得不成了，去找聋老太太，聋老太太却把雨水拒之门外。是一大妈时不时的接济雨水点吃的，才让雨水活了下来。 怎么现在这个人成了他许大茂了？ 虽然不明白具体是怎么个情况，但最少，也给许大茂解开了为什么傻柱见他不再是像生死仇人那般做派的样子了。 俩人就这么呼呼喝喝的，一瓶莲花白，很快见了底，还意犹未尽。 许大茂赶紧的从家里边又找出来一瓶莲花白，哥俩接着滋溜。 此时，窗台下蹲着的一个小小黑影，慢慢的起来，转身离开了。 酒尽菜光，俩人也喝的二麻二麻的了。 毕竟许大茂是连着劳累了三个月，就算是现在的身体已经锻炼的比原来强多了，但是就这么喝下去，他也扛不住。 这时候许大茂头都抬不起来了，一脑袋栽到了桌子上，再起不来。 “呵呵……兄……兄弟，这，这喝酒……还是哥哥比你强吧！” 傻柱也是口齿不清了，脚步虚浮的站了起来。 “就，就，就先放这儿了……明，明天，早晨，让雨……雨水来收拾。哥哥，哥哥……也回去蒙der密了！” 说完，傻柱踉踉跄跄的推门回了家。 第9章 何雨水摊牌 第二天早上，许大茂还在迷迷糊糊之中。 隐约的听见耳边一个声音，在他耳边轻轻的吟唱，“宫廷玉液酒啊…… 许德茂条件反射的跟着哼唧了一句，“180一杯。” “这酒怎么样啊？” 许大茂跟着接着哼，“听我给你吹……” 不对呀，这时候哪有这词儿吗？难道是在做梦吗？ 许大茂迷迷瞪瞪的抬起头来。模模糊糊的，看见桌子对面正趴着一个对他笑眯眯的小脸儿。 于是这就回到了本书开头的那一幕。 冷静下来的许大茂揉了揉眼睛，仔细端详眼前的何雨水。 “你是何雨水，我就是许大茂。你又是怎么知道180一杯的是宫廷玉液酒，而不是其他呢？”许大茂把这个问题又抛还给了何雨水。 “好了吧，跟你开个玩笑。 既然都到这儿了，咱俩也就不要互相试探了，我知道你是怎么回事，你也知道我是怎么回事。” 何雨水也不哭了，对着许大茂平静的说。 许大茂苦笑一声，摇了摇头。看来穿越到这个世界的，他并不是唯一呀。不过统子为什么没有向他示警呢？难道他们都是被同一个统子带来的？ “说说吧，何雨水，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甭管以穿越之前的何雨水是个什么状况。最少现在在这儿，她还是个小孩子。许大茂对他有天然的压制力。 “你就不能让让女孩子？先说说你是什么时候来的呗？”何雨水开始耍无赖。 “相信你今天早上过来找我，必定是知道，我入职之后的情况跟原剧情有了很大的不同。 那么我过来的时间就很明显了嘛，三个月前。你呢？”许大茂问她。 “我呀，我来的就早喽，我到这儿已经五年了。”何雨水说起自己的状况，好像还有点小哀伤。 “哎呦，如此说来，您是前辈了。”许大茂调侃她。 “什么前辈呀？什么前辈呀！你来的时候多大年龄了，我来的时候才19，我还是个大学生呢！”何雨水开始撒娇。 “呵呵，你来的时候19。现在过了五年，那你也24了呀！” 不知道这嘴毒的习惯是许大茂原生的习惯呢，还是许达带来的？ “哎呀，你讨厌啦，人家现在才11岁！” 看来何雨水是已经在这待习惯了，完全把自己的年龄带入了目前的11岁。 “行了，不逗你了，就算是你过来了五年，今年24。我才过来三个月，可我来的时候也已经27了，比你大。”许大茂笑呵呵的说道。 “大就大呗，人家一开始就没想跟你在这个上面争长短。” 何雨水不服气的说道。 “行了，已经互相盘了底。说说吧，这几年你可是把剧情改了不老少了吧？ 傻柱昨天晚上可是跟我说了不少。最少我跟傻柱的关系，这是你的手笔吧。”许大茂说道。 “那是，当然是本姑娘的手笔啦！ 我都拯救了你了，没有让你被我哥踢成绝户头，你还不感谢我？”何雨水小小傲娇的说道。 “哎呦，那这我真是得谢谢你了！”许大茂笑了，那个，不用去问统子了。“说说吧，你还改变了哪些剧情啊？”。 “还改变什么呀，我就是一小孩子，我又能改变什么？能改变你跟傻柱的关系，我已经很了不得了我。”何雨水有些不服气的撒娇道。 “嗯，也是。”徐大茂表示认同。 “那你为什么不试着去改变改变一步裙，还有聋老太。怎么就想着改变跟许大茂的关系了？” “唉，你动动脑子好不好啊？” 何雨水看着许大茂，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养老团那几位的执念，那是我一个小孩子能改变的了的吗？况且原剧中人家也是压根就不搭理我，我怎么去改变人家呀？ 冲人家讨好卖呆？还是耍萌扮可爱？人家才瞧不上我呢，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一个赔钱货。”何雨水有些伤感。 “那你怎么想到找许大茂了呢？” 说到许大茂，何雨水的情绪转了过来。“哎，你别说。要说这许大茂啊，我看剧的时候，就感觉这人其实是思想观念跟我们现代人最相近的一个了。 都说他是真小人，绝对的利己主义者。 没错，其实这种人在咱们现代不是比比皆是吗？ 只不过，它的一些手段确实是看着是脏了些。但那也是有时代局限性的嘛。 话说回来，比起现在的那些坏蛋干的那些事儿，许大茂那些还不定够看呢。” “所以，你想挽救许大茂？”许大茂接着说。 “那倒算不上是。 你看看这院子里边。贾家自是不用说了，那本身就是群吸血鬼。 养老团那几位肯定又是不待见我。 我想活的好一点，怎么办呢？我那傻哥，那么费劲的工作，养我们。他不容易。 我要是想找人帮衬着点，能找谁？ 这院子里边，条件对付得过去，还能有余力帮人的，也不就剩老许家了吗？ 你可别说那个打孩子的官迷，我可不敢靠近他家。怕被打死。 说回许富贵两口子啊，那是能帮我的吗？那也都是人精。 也就许大茂还好忽悠。再加上他一直跟我哥不对付。我过去求他，他就会觉得是压了我哥一头，反倒是乐呵呵的乐意帮我。这不正好吗？” “哎呦，还是你小丫头想的通透啊！” “这叫合理利用矛盾关系，寻找对自己最有利的条件。 并且你昨天晚上应该也听我那傻哥说了。许大茂帮了我，也在我傻哥心里边换了形象，他们俩人的关系不也就此缓和了吗？ 这不就是三赢？许大茂不挨打，不会再成了绝户。 我傻哥，养我也省了劲儿。放我在家，好歹还有许大茂能帮着看着，也放了心。 我呢，吃喝也就不愁了。快快乐乐，健健康康的长大不好吗？”何雨水笑着说。 “是真不错，难怪你现在这形象，可是跟电视剧里完全不一样了，这五年看来你过得不错。” “还行吧，凑合着活着。我可得好好活着呀，再好好过几年，我就能见到他了。” “谁呀？你想见谁？” “谁？当然是我穿越过来的愿望。” “谁呀？” “钟跃民！老帅老帅了。我就是看《血色浪漫》，钟跃民老帅老帅了，可把我喜欢坏了。我就想啊，我要是能生活在那个年代，兹定是紧抓着钟跃民不撒手，哪像周小白。哼！” “哎呦，钟跃民呐！ 那你这不是穿错了吗？那是《血色浪漫》，这是《禽满四合院》。” “没办法呀。谁知道一穿过来，我就成了何雨水呢。 不过，我发现这里好像也不是就只有《禽满四合院》。这两年我也走了不少地方，见了不少人，好像这世界是通的。” 何雨水又说出了一个让许大茂感到震撼的消息。 “什么这世界是通的？你的意思是说，很多年代剧的人物都在这个世界里出现了？” “是啊，我跟傻哥去正阳门附近的时候，我也见了那个小酒馆，看到了徐慧真，还有陈雪茹，还有那个长的跟那个何大清挺像的，蔡全无。都有啊！ 还有，今年新街口小学来了俩新生，下午放学我带过来给你瞧瞧，那才叫有意思呢！” “不会是七八岁的钟跃民吧？不对啊！人家钟跃民是四年级才来的四九城，在南华街小学碰见的李奎勇。这跟新街口小学有毛关系？” “不是，不是钟跃民，是别人。我到时候带过来给你看，你就知道了。” “是剧情人物，还是也是穿过来的？”许大茂这时候都有点草木皆兵，杯弓蛇影了。 “嘿嘿，到时候你见了就知道了。” 第10章 你来找乐子的? 下午，何雨水带着一个八九岁，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出现在了许大茂家。 看着眼前那个小一点的，此时却是一脸的嚣张。另一个大点的，倒是憨憨厚厚的。 再想一想，新街口小学。许大茂不确定的问何雨水：“你带来的不会是李奎勇和小混蛋吧？” “嘿嘿，正是你小爷我！”一脸嚣张的小孩，乐呵呵的开了声。 “真是你小混蛋啊，你、你、你、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许大茂断然的不敢相信。这特么，这特么，真的是小混蛋！ 小混蛋没搭话，只是看向何雨水，使了个眼色。 何雨水会意，对另一个憨憨厚厚的男孩说道：“奎勇，麻烦你到中院我家去瞧瞧，我哥回来没有。在家等会儿我哥回来了，把他带到大茂哥这儿来找我们。” 李奎勇到底是实诚孩子，就是主打一个听话。嗯了一声，转身就出去了。 不用说了，看状况，这小混蛋肯定也是穿越大军的一员呐。 许大茂有些无奈的看着小混蛋，苦笑了一下。 “说说吧，小混蛋，你又是到这儿来干嘛来了？” “嘿嘿嘿嘿，找乐子！”小混蛋一脸的奸笑。 找乐子，找个屁乐子！你咋不考研呢？我这儿不开考研辅导班！许大茂都给气乐了。有你这样找乐子的吗？穿到年代剧里找乐子，还穿了一个作死的角色，还不如自己呢。 许大茂原先虽然说是个绝户头没后代，但是好歹活着到最后，也算是善终了。 你小混蛋呢，出场没几集直接就挂了，成了大家嘴里的历史人物。你是找乐子来了还是给人家当乐子来了？ “我也没想穿成小混蛋哦，我是想当宁伟来着。” 得，还是个寻死的货。 “行了，这下都见着了。你们还发现了哪个穿越过来的，说说吧。”，许大茂看向何雨水和小混蛋。 两小屁孩齐齐的摇了摇头，“没见着了。”。 “是你俩没见着那么多人，还是没见着其他疑似的穿越者。”许大茂问。 “我是刚来没多久，开学才来的。还不到一个月。”小混蛋赶紧回答。 “我是再没发现。”何雨水说道。 “那你俩是谁先发现谁的？”许大茂问。 “我先发现他的。”何雨水回答。 “怎么发现的？” “他自己暴露的。” “嗯？” “你自己说说吧。”，何雨水扯了扯小混蛋的袖子。 “哦！”小混蛋有点不好意思。 “就是，就是开学那天。人家老师让自己报自己的名字。我当时刚刚穿过来，正走神，就随便报了个别的名字。”小混蛋不好意思的说道。 “这也没啥啊！跟老师说走神了不就得了。”许大茂有些不解。 “我就是这么解释的，老师也没说啥。”小混蛋说道。 “那你咋发现的？”许大茂问何雨水。 “我是大队委，正好在帮老师做新生登记。你让他自己说说，他随便报的那个名字是啥！”何雨水有些好笑的说道。 许大茂看向小混蛋，“你说了你叫啥？” 小混蛋脸红了，“当时，老师问我，你叫啥？我顺口就说了句……金刚葫芦娃！” 噗嗤！许大茂忍不住了，何雨水更是一头栽到了床上捂着肚子大笑起来。 “你，你接着说。老师又问你一回，你咋回答的？”何雨水费劲忍住笑，指着小混蛋说道。 小混蛋脸更红了，“老师说，说，哎，你说你是啥？我说，说…...是你的益达。” “哈哈哈哈！”这回连许大茂都直不起来腰了。 “你，你，你不去考研，真亏了你了！”。许大茂快乐疯了。 小混蛋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仨人此时都被乐得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了。 许大茂赶紧起身倒了两杯水，拿给何雨水和小混蛋。怕他俩止不住笑，真背过气去。毕竟，孩子都还小。 好容易仨人止住笑，喘匀了气。 “这样，你就被她给逮（dei）着了。呵呵呵呵。”许大茂又没有忍住。 “当场没，我跑了！老师让她去追我，我没跑过她。还让她给揍了。”小混蛋更不好意思了。 完了，笑不活了！这小混蛋没考研，他是去德云社进修回来的。 “你，你又是怎么知道她也是穿越过来的？”，许大茂强忍着笑，问小混蛋。 小混蛋看了看何雨水，何雨水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那意思明显是说：“你敢说！” 小混蛋犹豫了一下，一只脚已经向门口方向悄悄移动，先做好了逃跑的准备。咬了咬牙，“她揍我的时候跟我说......” “小混蛋！你敢说，我保证三天九顿，让你顿顿不落！”何雨水威胁道。 何雨水话音未落，小混蛋嗖的一下就蹿到了门口，一只脚已经踏出了门外，转头大声喊道：“她说，她代表月亮惩罚我！”。说完，头也不回的蹿了出去。 许大茂一脸愕然，转头看向何雨水，“这是你说的？你们都是猴子派来搞笑的吗？” 何雨水小脸通红，一跺脚，“小混蛋！你等着！”说完一阵风的冲了出去。 许大茂看向何雨水的背影，摇摇头，“这是......风......驰......电.....掣呀！” 第11章 全院大会，众禽亮相 “小九，你今天又怎么了，那耳朵又让雨水给整得跟猴腚似的？”傻柱咂了一口酒，微笑着打趣小混蛋。 小混蛋尴尬的瞟了一眼边上的何雨水，没敢说话。 傻柱一见，乐了。看向何雨水，“雨水啊。你比小九大好几岁呢，甭老欺负他。你这见天拧人家耳朵，小心人家康大妈不乐意。” “康大妈才懒得管他呢，一天天淘的就不着家。要不康大妈愿意让我给他带回来看学习？”何雨水不服气说道。 “合着你天天拧小九耳朵，你还理直气壮了。”傻柱笑着说。 “我怎么不拧人家奎勇呢？就他讨厌！“何雨水梗着脖子说道，说完给另一边的李奎勇碗里夹了一筷子，李奎勇赶紧冲她笑了笑。 “行行，你有理。你别一天净欺负人家，回头小九学习再跟不上。到了学习没整好，耳朵倒给你拽成兔子了。康大妈指定不愿意。”傻柱又咂了一口酒，笑道。 “我学习才不用她！就小学这点玩意儿，闭上眼都能拿双百，要知道我可是今年军科大......哎呦！” “吃饭都堵不上你的嘴！闭嘴！”，小混蛋正不服气的辩解，被身边的何雨水一拐子给怼到肩膀上，立即痛呼一声。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差点说漏了。 李奎勇也赶紧给小混蛋解围，“小九很聪明的，啥都一看就会。我就不行，我脑子笨。” 几人正边吃边聊，门外传来敲门声，一个男孩的声音响起，“大茂哥！大茂哥！” “谁呀？”许大茂转头看向门口。 “我，刘光福。“门外的男孩答道。 “光福啊！有事吗？”许大茂问道。 “我爸让我们通知各家吃完饭，中院开会！”刘光福说道。 “好，知道了！等会吃完了我就去！”许大茂应承道。 “你可一定不要迟到啊！我爸专门让我说的。”刘光福接着说。 “行啦！知道了！指定不迟到！”，许大茂有些不爽，这刘海中又要闹什么幺蛾子？看来还是跟自己有关，让他小儿子来通知自己，还特意说不要迟到。这段时间自己都没着家，在厂里也跟这官迷压根就没碰过面。这老货想干嘛？ 带着疑惑转过头，却看见对面的小混蛋一脸的激动。 “你干嘛？”许大茂不解。 “四合院全院大会啊！这名场面小爷可是期盼好久了，终于让小爷赶上了！”小混蛋兴奋的说。 “这下让你找着乐子了。”何雨水调侃小混蛋。 “那是！到这个四合院来，不就是来找乐子的。全院大会、贾张氏招魂、洗衣鸡抢饭盒、柱子哥暴打许大茂......这些可都是名场面啊！都快一个月了，除了洗衣鸡还坚守岗位，其他的都没见着过，今儿可终于赶上一个了，我能不高兴吗？”小混蛋兴奋的说道。 许大茂的脸都黑了，其他的就算了，这傻柱暴打许大茂指定能不能让它再现。 “大茂哥，今天这个大会很有可能是冲着你来的哦”，何雨水看向许大茂，向许大茂眨巴眨巴了眼睛。 “冲我来的，干嘛冲我来呀？我又有什么招他们惹他们的了？”许大茂不解。 “你等着看吧！这就叫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小九，等会儿有好戏瞧喽！”何雨水也开始幸灾乐祸了。 许大茂有些无奈，看了看还在闷头扒饭的李奎勇，对李奎勇说，“还是咱们奎勇好诶，不跟他们俩这闹心货在一起瞎折腾！” 看着他们几个斗嘴，傻柱在一边傻乐。小混蛋嘴里含着东西说话，说得又快又含糊，他也就没注意到小混蛋话里的毛病。这洗衣鸡是啥？还会抢饭盒？还傻柱暴打许大茂，这事他哪干过？拿起酒杯又滋溜了一口，然后往嘴里丢了颗花生米，吧唧吧唧的嚼着。 其实，对于即将召开的全院大会，许大茂心里也是颇有一些期待的，毕竟这是四合院的名场面啊。但是如果说今天的全员大会主角是自己的话，许大茂的心情可就不那么美好喽。 算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等会儿开大会的时候看情况吧。 几人赶紧吃完饭，何雨水拉着小混蛋和李奎勇帮忙，利利索索的收拾、清洗完碗筷。几人就从许大茂家拿着凳子往中院中去。 来到中院，果然见到何雨柱家门前的台阶下，摆着一张八仙桌，北面东面西面各摆着一张椅子。不用说，这是三位大爷的专座。 院里的邻居已经来的七七八八了，要不在抄手围廊的栏杆上靠着、要不也是拽条凳子在院子里找地坐着，看见许大茂他们过来，都纷纷对许大茂他们打招呼。 “哎呦，大茂好久没见了。你这俩月都去哪儿了？怎么一天到晚不见你着家的？就见你爸你妈回来过几次，帮你拾掇房子。我们还以为你们家不在这住了呢！” “你家要是不在这住了，就把那房子借给我们家呗。反正你们家都不住了，我们家人多，现在住不下。我们家淮如又快生了，到时候刚好在你家那房子坐月子。” 呵呵，不用说，能说出这种话的，除了四合院的招魂大法师，贾章氏还能有谁。 这贾张氏可不能搭理她，你要是搭理了她呢，她就能跟狗皮膏药似的，甩也甩不脱。没理也跟你搅三分，总是要想办法在你身上占点便宜，所以许大茂赶紧不再理会。 没理贾张氏的絮絮叨叨，许大茂跟别人点点头，跟傻柱、何雨水几人一起，找了个靠边的地方放下凳子，坐了下来。 贾张氏见许大茂不理他，有些不高兴，要站起来去找许大茂，被身边的秦淮茹赶紧拉住。 贾张氏满脸的不愿意，冲着秦淮茹埋怨道：“你拉我干什么？本来就是嘛，他们家又不住人，占着那么大的房子，怎么就不能接济接济我们家，我们家人这么多人，就一间房哪里住得下？” “妈。人家不是不住，许大茂这不是回来了吗。”秦淮茹无奈的说道。 “回来咋了？难道他不会再走吗？我这是在给你找坐月子的房子！你还先不愿意了？胳膊肘往外拐的赔钱货！”贾张氏不依不饶的训斥秦淮茹。 秦淮茹立马满脸委屈，美眸含泪的转头看向许大茂他们几个，把正看热闹的许大茂、傻柱吓了一激灵。妈呀！这小眼神，小委屈样......咦！鸡皮疙瘩掉一地啊！几人赶紧转头，不再看这婆媳俩。 这时候，东厢房易忠海家的房门打开了，三大爷阎埠贵头先走了出来，后边跟着一个......肚子......是挺着个大肚子的二大爷刘海中，这两位一人手里还都端着一个搪瓷茶缸。出了门，两人在门前先站定。 后边出来的却是贾东旭。只见贾东旭手里也拿着一个搪瓷茶缸子，往边上侧身让了一下，把后边的一大爷易中海让了出来。（三位大爷的具体长相就不做描述了，电视剧里啥样，这里也啥样。咱不水字数。） 等易中海出了门，还是阎埠贵先抬脚，刘海忠跟上，易中海走在最后。三位大爷都是迈着四平八稳的步伐，往院子中的位置走去。 对了，易中海边上还跟着一个迈着小碎步的长随，贾东旭。 第12章 十桌不够，还得再加十桌 “噗嗤！”何雨水边上的小混蛋看见这老几位的做派，没憋住，笑了出声。 何雨水抬手给了他一个脖溜子，“笑什么 ？” “哎呦！......不是......呵呵呵......何雨水，你不觉得这几位的出场方式，跟戏台上出将上台亮相一样吗？他们这是要唱大戏啊......呵呵呵。”小混蛋边笑着，边小声跟何雨水说。 “严肃点！开大会呢！”许大茂转头低声对小混蛋说道。 他这话让小混蛋更是乐不可支，“哈……唔”。赶着小混蛋还没大笑出声，何雨水一只手揽过小混蛋的脑袋，另一只手捂在了他的嘴上。 “许大哥，你说这话不是火上浇油吗？”何雨水埋怨许大茂。 许大茂这才想起来，远征老师，“严肃点，抢劫呢！”这个梗，恨不得抬手给自己一嘴巴。 傻柱一头雾水，“这话没错啊！开会呢，是要严肃点。” 这下何雨水和许大茂都憋不住了，跟小混蛋一起笑出了声。 傻柱和李奎勇俩面面相觑，不知道这仨是怎么地了。 “许大茂！何雨水！严肃点！开大会呢！”，站在易中海身边的贾东旭，厉声训斥许大茂和何雨水，还也像远征老师一样，抬起右手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 “哈哈哈哈，哈哈！”许大茂三人听到贾东旭的话，看到他的动作。彻底绷不住了，放声大笑起来。 “师父！您看！您看！许大茂、何雨水他们开大会一点都不严肃！这是对您三位大爷的不尊重！这是对您三位大爷的……调戏……”，贾东旭立马向易中海告状。 “挑衅！那叫挑衅！什么调戏？”，阎埠贵赶紧更正贾东旭的说法。 “对！挑衅！就是挑衅！还是三大爷您有文化，我的意思就是……挑衅！”，贾东旭赶紧对阎埠贵微笑。 “砰！”，刘海中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许大茂！你怎么回事！不要以为你现在转正了干部身份就了不得了！就能对我们三位大爷不尊重，不在意了！还……还敢……小看……” “蔑视。”阎埠贵在一边小声提醒。 “对！就是蔑视！蔑视我们三位大爷！”刘海中脸红脖子粗的冲着许大茂吼道，唾沫星子都喷出老远。 许大茂有点懵，这是怎么了？不就是被他们沐猴而冠的做派给逗笑了，没忍住嘛？这怎么跟不尊重、蔑视、调戏……不，是挑衅，扯上了？ 说真的，许大茂只是感觉这几人刚才实在很搞笑，再加上那个远征老师“严肃点”的梗。让他没忍住而已。 要是硬要扯上什么不尊重、蔑视，好！我承认，是有那么一点点。可挑衅，那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好了，老刘。我相信许大茂刚才不是故意的。年轻人，刚取得点成绩，尾巴就翘起来了，有点忘乎所以，不奇怪。我们也不要跟他计较了。毕竟，我们是长辈嘛！ 许大茂！还不赶紧站起来向二大爷道歉！二大爷批评你，你要虚心接受。 本来，今天开这个大会，就是因为你许大茂今天按干部编制转正了，还是行政25级，7级办事员，工资37块5。 这是件大好事！我们大家伙儿，都为你高兴！ 同时，你也要知道。你能取得这个成绩，是和大院里各位邻居对你的帮助、教导分不开的。没大院里的各位帮你，就你小子的德行，哪能这么快转正，还是干部身份？ 所以，我做主了。这个周末，许大茂出钱买菜，傻柱掌勺。在咱们大院摆上几桌，咱们大院一起为许大茂庆祝庆祝！” 易中海到底是一步裙。这一开口，就给许大茂扣上了个小人得志、得意忘形的帽子。 还把许大茂的转正跟大院里的人拉上了莫大关系，好像是许大茂干部转正的首功，是他们似的。完全抹杀了许大茂自己的付出。 最后，又来了个经典的他做主了！ 艹！许大茂明白过来，吃饭的时候何雨水干嘛说今晚的大会，是针对他来的了。 看见许大茂没吱声，贾东旭又跳了出来，“许大茂！你可别说你不知道啊！昨天下班前，你转正的通知，厂里广播可是连播了三遍！ 要不是昨天大家回来，看你睡过去了，昨天就开这个大会了。这都耽误一天了，赶紧的拿钱出来买菜吧你呐！” 许大茂反应了过来，也坐不住了。特么的，小爷穿过来三月，每一天都是在挣命，这个破院子压根就没回来一天！ 小爷干部身份转正，是小爷搏命搏来的！跟你们这些禽兽有半毛钱关系吗？ 就算是原身，去轧钢厂学徒的机会，是便宜老爹拿自己的岗位传下来的，放映技术是手把手教授的。这些跟你们这些禽兽还是没半毛钱关系！ 现在你易中海的口中，好像是成了你们居功头一份，反倒我许大茂要是离了你们啥都不是了！ 许大茂给气笑了，站了起来。 “易大爷！”，许大茂叫的可是易大爷，不是一大爷。因为在他心目中，对这三位禽兽可是一点认同都没有。叫他们声大爷，也仅仅是因为年龄而已。 众人也没想到，只是觉得许大茂的音调有点怪而已。 易中海见许大茂笑着站起来了，以为他听了自己的话，要给刘海中道歉，也笑了。“大茂啊！这就对了，赶紧先跟二大爷道歉，然后把钱交给三大爷。 你这干部转正可是大喜事，摆桌可得请全院老少。咱们全院上下百来口子，就摆十桌吧。你先拿50块给三大爷，要是到时候不够，你再给三大爷补上。” “哦，咱们院有百来号人啊！那是得十桌。”许大茂若有所思，然后说道，“我看不够，还得加上我爸我妈我妹，还有我中学的老师、同学。这些全加上……怕得再加上十桌！” 一听许大茂不但没有反对，还加上了码。院子里的众禽都兴奋了起来，纷纷开口叫唤。 “嘿！大茂，局气！”、“大茂，好样的！”……场面一下开始热烈。 “你干嘛呢？你傻啊！人家说请你就请，你还加码？干脆，我这傻柱让给你，你以后叫傻茂得了！”傻柱在一边要伸手拉许大茂坐下。 “哥，你别管他。看着就行了。”何雨水把傻柱的手拉回来。 “嘿！你这死丫头，咱可不能看着大茂犯轴！”傻柱边拨拉何雨水的手边说。 “你犯轴，他都不会。你放心吧，大茂哥不会吃亏。安心接着看戏。”何雨水劝傻柱。 “你说的，他要是继续犯轴。最后吃亏了可别怪我没拉他。”傻柱悻悻的说道。 第13章 贾东旭蹦出来正好 许大茂的话让阎埠贵立马开始算计了起来。 许大茂说要再加十桌，那就得拿100块出来。自己负责采买，怎么的也能抠出来个5块、8块的。 要是他分两次摆的话呢？每次抠个5块，两次就是10块。这不比一次最多抠8块来得划算？ 并且，他请老师、同学。到时候不还得找他们三位大爷作陪，又能饶一顿，还能多拿一次剩菜。 对，得让他分两次摆。 阎埠贵正要说话，易中海先开了口。 “大茂啊！你爸妈他们已经不在咱们院里住了，现在住的还挺远。你老师、同学什么的还得一家家通知，太麻烦了。况且，咱这院子一下子摆20桌，他也摆不下。” “我做主了。（他又做主了）你爸妈、老师、同学他们，就算了。就咱们现在大院这些，十桌就行了，你也少花一半钱。年轻人，花钱还是要知道节俭。” 易中海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 真是他易中海好心吗？扯！他是怕许大茂把他老爹许富贵给叫回来。许大茂他是可以用长辈、一大爷的身份拿捏，可是对上许富贵，他易中海还不敢明着算计。更为重要的是，许富贵是能算计得了的吗？ “这不太好吧。”许大茂有些作难，“毕竟，是我爸我妈把我养大，老师教我文化，同学们帮我进步。我当上干部可是跟他们的养育、帮助，脱不了关系。不跟他们一起庆祝一下，说不过去吧？” 易中海一听，傻眼了。他绑架许大茂请客的理由就是这个。并且，他不老是教育人家要孝顺、尊重长辈吗？ 现在总不能一句怕麻烦、省钱就给推翻了吧？要是这样的话，大院里这顿，不也就算啦？ 看见易中海坐蜡，阎埠贵赶紧发言。 “我看大茂说的对，天地君亲师嘛。这孩子出息了，知道感谢父母、老师、同学。大茂能这么想，值得表扬。” 说完，还带头给许大茂鼓掌，又看向易中海和刘海中。 易中海和刘海中很不情愿的跟着拍了几下手，就放下了。院里众禽也是跟得稀稀拉拉。只有傻柱、何雨水、小混蛋、李奎勇四个热烈响应。 阎埠贵抬手扶了扶眼镜，接着说，“一大爷说的问题呢，它确实是存在。不过呢，不是没有办法解决。” 说到这，他故意停顿了一下。见众人都期冀的看向他，这才接着说。 “其实这个办法很简单。这星期，咱们先摆十桌，咱们大院一起庆祝。下星期，再摆十桌，让大茂跟爸妈、老师一起庆祝。 一个星期时间给大茂去通知人，总来得及了吧。 到时候，咱们大院的几位大爷和各位邻居，也有空可以帮着大茂接待客人不是。 这不就把所有问题都解决了嘛！” 阎埠贵的话让众禽眼前一亮。 刘海中想的是，到时候可以以二大爷的身份露脸了。其他众禽想的是，虽然不能上桌。但既然都帮忙了，总得拿些好处吧。还能再占一次便宜。 阎埠贵、刘海中，还有院里众人咋想的，易中海心里很清楚。 “再占一次便宜？你们真的以为许富贵是傻的吗？让那老小子知道了，院里这顿你都别想！还两顿？” 不过看到众禽现在都是情绪激动，一致的在夸阎埠贵的主意好。这时候提出反对，那可是得罪全院的人了。 于是不再反对，还是赶紧让许大茂拿钱，先把院里这顿落实了才是。至于下一顿能不能弄成，到时候再说吧！反正弄不成的话，自然是许富贵背锅，怨不得他易中海。 于是易中海开口了，“三大爷的办法不错，就这么定了。大茂，你先拿50给三大爷。下星期的钱，到时候看这次花了多少，你照着再给三大爷就行了。” “就是！许大茂，一大爷都说了，你先拿50，赶紧的吧！”贾东旭立马跟着帮腔。 许大茂见到贾东旭迫不及待的蹦了出来，心中暗喜。 正发愁不知道怎么把火引到你头上呢，你就送上门来了。好！省的小爷再费心设计了。 于是一边假装伸手往兜里去掏钱，一边问贾东旭，“东旭哥，当年的你进厂、转正，后来涨工级，是按什么标准请大家吃席的啊？这50块真的够吗？” “切！我们东旭进厂是接我家老贾的工位。转正、涨工级，那是我们东旭聪明、能干！跟其他人有什么关系？干嘛要请他们！” 贾东旭还没来得及回答，贾张氏先急吼吼的出了声。 易中海一听贾张氏的话，心里立马咯噔一下。坏了！这个贾张氏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在她贾家看来，他贾东旭进厂接的是老贾的工位，转正、涨工级是自己聪明、能干。跟别人，就连自己这个师父都没关系。 人家许大茂现在接的也是他爹的工位，转正干部编制，那是因为人家过去三个月连着下了三个月的乡，受到了上级的关注和表扬！更是跟旁人没半毛钱关系。 “哎呦，贾大妈，您这话可就不对了啊！”许大茂当然不能放过这个机会，赶紧跟上贾张氏的话头。 “那时候我虽然小不太记得事儿，但是我还记得当年贾叔工伤没了，以后东旭进厂子接班还是易大爷给帮的忙联系的吧。 还有，那些年东旭哥没接班前，还有转正之前。也是易大爷说，你们孤儿寡母的，不容易。让咱们院里的邻居们经常的接济你们家，还搞过几次募捐不是？ 这么看来，要是没院里这些邻居的帮助，您跟东旭这生活怕都是有问题了吧？ 啊，还有。还有后来这个贾嫂子进门，好像也是易大爷张罗的，当时不也让咱们各家也都给捐钱了吗？ 照这么看的话，这贾东旭从进厂上班，到转正、到后边长工级、到娶媳妇儿。这哪一样离了咱们院里大家伙的帮忙啊？怎么在您这儿。就跟大家伙一点关系都没了呢？” 徐大茂这么一说，院里人纷纷反应了过来。是啊，这贾东旭自从老贾死了以后，易中海就在院儿里说，贾家孤儿寡母的不容易，时不时的让大家接济他们贾家。逢年过节前必定会组织一次捐款或者是捐物，都是给贾家的。 那后来贾东旭娶秦淮茹进门，要送彩礼钱，不也是易中海说，贾家困难吗？在院儿里组织了一次捐款。照这么说，那秦淮茹嫁进来时候的彩礼，和他们家那缝纫机，那都是大家伙捐的。 就是这两年，贾东旭已经是二级工了，一月工资42块。这才没再提让大家继续接济贾家。许大茂今儿个不提，大家一下子还真没想起来。 这些年来，贾东旭当年转正，后边涨工资，也没说请大家吃个饭，感谢一下啊。就贾张氏话里的意思，合着大家这么些年的帮忙，全白搭了，人家根本不领情，就刚才那话，那叫有半毛钱关系！ 一下子，院子里边轰的一声乱了起来，众位邻居纷纷开始指责贾张氏。 “贾张氏，合着你们这一家就是白眼狼啊！这么多年来，我们都白接济你们家了！” “大茂刚才说的对！没有大院里这些邻居，你们家还活得下去吗？秦淮茹那还娶得进门吗？” “贾张氏，你这话说的丧良心啊！” ...... 第14章 揭贾家的皮 易中海心道，不好！ 这样下去，许大茂的钱还拿的出来不出来，就不一定了。这本来是针对许大茂的全院大会，得变成针对贾家的声讨大会。 “安静！大家安静！现在开大会！都安静下来！”易中海不得不大声阻止大家继续声讨贾家。 正一脸不忿，准备跟大家撒泼的贾张氏，现在已经被秦淮茹和刚才赶紧溜过去的贾东旭拉住，这才放下了点心。你个猪队友！你可别作妖了！ “大家不要吵了！不要吵了！”易中海大声喝止众人。众人见易中海要说话，纷纷停止了对贾张氏的声讨。 “大家不要闹偏了。今天咱们开大会，是为了给许大茂庆祝干部转正。贾东旭的情况和许大茂不同，大家不能一概而论。”易中海说道。 “嗯？易大爷，我就不明白了。这贾东旭的情况怎么就跟我不一样了？”许大茂问道。 着实得给许大茂一个解释，要不然他怎么能乖乖掏出钱来，易中海想了想。 “大茂啊！这事是这样的。首先呢，贾家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院里大家伙是有目共睹的，你贾婶子孤儿寡母的把东旭带大，的确不容易，他们家一直很困难。 再有呢，东旭当年接的是贾叔的工位，进厂转正也只是工人，工资是从学徒18万，也就是现在的18块开始拿的。” “这跟你许大茂可不能比。你家你爸妈都有工作，收入还不低。你家的生活水平，可是大院里数一数二的。 再者，虽然你这工作也是接了你爸的工位，但你这回转正。可是干部身份转正啊！那干部和工人能一样吗？你一转正工资可就是37块5，比得上两个学徒工的工资了。 大茂，你们许家可是比贾家强了去了！你还怎么能跟贾家比呢？你说是不是？” 易中海这货说的，把老许家、许大茂好一顿夸。你老许家、许大茂不都是好面儿吗？我把面儿给你给足了，这下还拿捏不住你？ 到底是易中海一步裙，任何时候，道德绑架这杆大旗都是挥舞的猎猎生风。 不过，你一步裙也配讲道德？这玩意你有吗！就你那一套双标的道德吗？道德，小爷今儿个就让你明白明白，什么叫道德！ “呵呵......易大爷，你这话，我可是不敢苟同啊！”许大茂冷笑道。 “许大茂！你什么意思？一大爷好好跟你讲道理，你瞎扯什么狗不狗的？！”，刘海中立即蹦了起来，用手指着许大茂，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 刘海中这一下，不但是许大茂，连带着何雨水、小混蛋、阎埠贵，还有大院里的大多数人，都给整无语了。 阎埠贵一脸尴尬，赶紧叫此时正站在桌对面，冲着许大茂满脸愤怒的刘海中，“老刘，老刘。许大茂说的是苟同......苟同......就是不怎么认同、同意的意思。不是说什么狗不狗的，更不是骂人。这还算是比较文雅的说法。” 刘海中闻言，老脸一红。赶紧坐下、拿起水杯喝水，用水杯遮住了脸，化解尴尬。 没理会快要乐晕了的小混蛋和还在那掩饰尴尬的草包刘海中。 许大茂接着说：“易大爷。您说的这些我可不是很同意啊！” 他还是换了一个通俗易懂的说法，不然这院里怕不光是刘海中听不懂。 “您总是说贾家不容易、困难。这话在咱四九城解放和贾东旭上班前，我承认。可现在都解放好几年、贾东旭也上了这些年班，他家还那么困难吗？ 我记得贾东旭是咱四九城解放那年上的班，当年就转了正。51年贾嫂子嫁进来的时候，就已经是一月工资40多万了。没错吧？” 许大茂说的这些情况，都是明面上的事，谁都无法否认。易中海虽然恼怒，但人家许大茂说的没错，他也不能反驳，只得重重的嗯了一声。 见易中海没反驳，许大茂接着说：“咱再从贾家嫂子进门后说。52年登记户口的时候，贾大妈和贾嫂子登记的还是农村户口吧？她们在老家还都有地，每年都有粮食分，没错吧。” 这又是一个大瓜。这些年贾东旭回农村收粮食，都是半夜会回来，就是怕被院里人知道他家还有不用定额的粮食。 要知道，他们贾家可就是拿着贾张氏、秦淮茹、还有棒梗没有粮食定额，不够吃就得去买高价粮，所以才不断在大院里哭穷的。 这事易中海自然知道，门神阎埠贵当然也清楚，只不过是因为每次贾东旭回来都会给他上贡一些农村的土特产，他就全当没看了。 况且，每次捐款，都是易中海过后把钱又补回给他了。既然他没什么损失，还有好处，他才不会多事。 就是刘海中不知道，和大院里的其他人一样，此时也是一头雾水。 赶紧问坐对面的阎埠贵，“老阎，你管着大门，这些年你见过贾东旭往回搬粮食吗？” “嗯......贾东旭是经常往家搬粮食。不过他说都是他去鸽子市淘换的。至于是淘换的，还是老家拿来的。那上边有没记号，我哪知道。”阎埠贵赶紧一推四五六，表明和自己没关系。 这下被许大茂把这个盖子给揭了，以后贾家还怎么在院子里哭穷？要各家接济自己？贾张氏立马坐不住了。 “许大茂你个小绝户！你个头顶生疮，脚底流脓的坏玩意！你跟你爸许富贵那个老绝户一样坏！我们贾家就是困难！你们就是应该帮助我们家！你个小绝户！......我挠死你个小绝户！” 面红耳赤、张牙舞爪的贾张氏，体现出了她这副身材难得有的敏捷，带着一股泼风就向许大茂扑来。 众人见贾张氏撒泼，除了傻柱喊了一声：“贾大妈，你怎么动手啊！”，立马站起来，要挡在许大茂身前。 院里其他人，包括三位大爷，都是屁股都没从凳子上抬起来。就是光嘴里叫唤着，“别动手！有话好好说”，之类不疼不痒的话。 小混蛋嘴里还在拱火加油，“对！就这样！文斗哪有武斗来劲！上！贾张氏，我看好你！”。 何雨水一手拉住傻柱，另一只手给了小混蛋后脑勺一下，“你是那头的？”。 小混蛋挨了何雨水一下，一脸坏笑着说，“我是来看热闹，找乐子的。嘿嘿！”何雨水闻言瞪了他一眼。 第15章 大茂绕柱走 许大茂就没指望这些禽兽们能制止贾张氏。 易中海控制四合院的四大手段，不就是他无时无刻的道德绑架、pua洗脑，贾张氏的撒泼打滚、搅浑局面，双花红棍、傻柱的武力镇压。 当然，现在的傻柱还是不是易中海的双花红棍，就不知道了，看样子不像。最后，就是所谓的老祖宗聋老太太的坐阵威压。 许大茂知道，原身的他就是和傻柱好像是天生对头，谁看谁都不顺眼。跟四合院里的其他人，并没什么矛盾。 正如易中海刚才所说的，他们老许家在四合院里的条件是数一数二的。 徐富贵和他妈也算是跟着娄半城身边做事，自诩是见过世面，并看不起院里的这些人。 所以，他们也不屑于跟四合院里的其他人计较什么。当然，想占他们家便宜？那是万万不允许的。 这样的家庭环境下长大的许大茂，在院子里、邻里间，面子上的为人处事，其实是比一般人强多了。 但是原身打小就爱得瑟、坏主意、小毛病就不老少。再加上易中海、聋老太太几人的刻意抹黑，虽然他也没什么实在是让天怒人怨、人人喊打的恶行为，但他的名声在四合院里可是一向不怎么样。 今天的这事，要想破局，硬刚易中海，就是说自己不愿意在院里请客，肯定不行。 易中海他们几位大爷，就是拿着为他庆祝为引子，实际是让他大出血，带着全院占他便宜，以满足他们对自己干部转正的羡慕嫉妒恨。 硬刚的话，那就是彻底得罪完全院的人了。这不是自绝于人民吗？他许大茂还想在这院里生活下去呢。 那怎么办？祸水东引呗！ 他易中海会利用贾张氏这个搅屎棍，他也会！ 并且，也只能使用这根搅屎棍。顺便，也揭揭易忠海多年来包庇、袒护贾家，让全大院帮着他养徒弟、给他培养养老人的这张画皮！ 当然，指望这一次就把易中海的画皮给全揭下来不可能。 但是，通过这次揭皮，让全大院断了继续被贾家骗钱、骗东西的路，还是挺不错的。还能给自己挡灾。 此时，见贾张氏果然坐不住跳了出来，许大茂心里其实是高兴的。但高兴归高兴，这死泼妇的九阴白骨爪可不是好挨的。那黑黢黢的十个手指甲，那是自带毒物、腐蚀加成啊！ 照着许大茂现在的体格，经过统子刻意安排下的三个月强化训练，可是和三个月前不可同日而语了。 别说收拾个贾张氏，就是他家贾东旭上来，也不在话下。三个月驴粪蛋子加上放映设备上百斤呢，天天搬运，早练出来了。 至于说跟傻柱比，还真没底，毕竟人家是四合院战神不是。还好，傻柱现在算是友军。 虽然他能够轻易收拾贾张氏，但也不能动手不是。要尊重老人、长辈这话，虽然在易中海嘴里给曲解得不是一个意思了。 但是咱们民族传统下来的基本道德观念，不论是现在、还是在未来，对于普通人来说，还是有很强约束力的。这要是跟贾张氏动了手了，他许大茂有理也变没理了。 不能打怎么办？跑呗！往哪跑？那几位大爷坐的位置不就是最好的掩体吗？想隔岸观火，瞧着你们放出来的疯狗撒泼祸害人，姥姥！ 许大茂身随心动，冲着几位大爷坐的位置就跑了过去，“哎呦喂！几位大爷，贾大妈这是羊癫疯犯了啊！几位大爷救命！”。人是跑了，可那嘴里却是不消停。 正冲过来的贾张氏一听许大茂说她是羊癫疯犯了，更是怒不可遏。张牙舞爪的追了过去，“许大茂你个死绝户！你才羊癫疯呢！你全家都羊癫疯！” 许大茂先到的是阎埠贵这边。见他脚步不停，灵活的一侧身，就从阎埠贵身边绕了过去。 他这刚过去，后边的贾张氏就冲了过来。阎埠贵一看大事不好，想起身躲开也来不及了。算他机灵，一矮身子，哧溜一下就钻桌子底下去了。 刹不住闸的贾张氏，一脚踹开的阎埠贵坐的椅子，接着冲许大茂扑去。 此时的许大茂已经绕到了易中海的右边，借着易中海的身体挡着。易中海已经站起来了，见贾张氏扑过来，他倒是灵活的往后一退，又把许大茂给露了出来。 这老银币！许大茂心里暗骂着，脚下不停，向右两步又绕到了右边坐着的刘海中身后。 “这是秦王绕柱走啊！”，看热闹的小混蛋大声兴奋的叫着。 “呸！人家秦王绕柱躲的那是荆轲，许大茂躲的是谁？贾张氏！她能和荆轲比吗？”何雨水表示小混蛋比喻不当。 “形式一样、形式一样。呵呵。”小混蛋笑道。 他俩在这调侃，那边许大茂正和贾张氏，隔着还坐在那的刘海中那硕大的身子，玩老鹰捉小鸡呢！ 这刘海中怎么没躲开呢？你以为他不想啊！一开始，他是还端着那副领导架子，准备来个泰山压顶面不改色，好显示他作为领导的那份定力。 后来是想起来也起不来了，他那身板想立马跳开，那也得跳得起来不是。绝对不是这边许大茂一只手按在他肩膀上给按的啊！ 许大茂、贾张氏这俩，把他二大爷刘海中当成了中间的掩体，隔着他左摇右晃的。 尤其是贾张氏，嘴里骂个不停，唾沫星子喷了刘海中半边脸。那双九阴白骨爪还不停的在他面前伸来伸去。稍不留神，很可能就挠他脸上了。 人是暂时不能动了，嘴还可以张。刘海中愤怒的吼道：“许大茂！你不要闹了！赶紧停下！” 许大茂一边躲避着贾张氏的淬毒武器攻击，一边大声喊道：“二大爷！不是我要闹，是贾大妈要挠我！我总不能站那不动让她挠吧！” 易中海看不下去了，冲着傻柱喊道，“柱子！你还坐那儿看什么！还不赶紧过来给拉开！” 傻柱见易中海点了自己的名，站了起来，“一大爷？拉谁啊？大茂吗？我拉住了大茂，那贾大妈不就冲上来连我一起给挠了？拉贾大妈吗？我去拉不合适吧？您还是得叫贾东旭去啊！” 第16章 傻柱送大逼兜 这傻柱，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本来打小就是跟许大茂水火不容，可这几年怎么跟许大茂反倒越走越近了。就是许大茂老呲儿他，也不是立马就急眼。 这两年没事还喜欢找许大茂喝两杯。他厨房带回来的那么些好菜，都白瞎给这俩坏小子和何雨水那赔钱货了。 要是都给贾家多好，棒梗正长身体，淮茹现在又怀上了，也需要营养啊！易中海心里嘀咕。 见傻柱不愿意，易中海只得冲贾东旭叫道，“东旭！快来把你妈拉住！”。 贾东旭见易中海叫自己了，虽然不情愿，也只得磨磨唧唧的起身过来。 他心里明白的很，他这老娘一撒起泼来，那叫一个六亲不认，周边寸草不生。不论是谁到跟前，她都会不管不顾的给上两下。 所以他老娘一撒泼，他指定是第一个躲开的。 贾东旭这边，正磨磨唧唧往前蹭着。那边的战况突然发生了重大的变故。 贾张氏张牙舞爪的乱挥爪子，到底是挠到了刘海中的脸上。刘海中猛然遭受袭击，疼得哎呦一声站了起来。 他这猛的一起身，那大肚子一下子就把身前的桌子给顶翻了，正横在他身前伸手去挠许大茂的贾张氏也被顶倒。 好巧不巧的是，桌子翻了，把底下藏着的阎埠贵给露了出来。 阎埠贵感觉眼前突然一亮，紧跟着又是突然一黑。一个肥硕的身子就迎面压了上来。他只来的及喊了一声，“别介！”，后半截话就被那身子给砸回去了。 完！连环车祸现场再现啦！ 原先还稳当坐着的都站了起来，逃跑的停了下来，站着的愣在了当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这意外的场面。 “还都愣着干嘛！赶紧把贾家嫂子、三大爷拉起来！柱子！东旭！许大茂！光天、解成！赶紧地！”还是易中海反应快，立马叫人施行现场营救。这平日里总操心怎么算计人的老银币，确实是有两把刷子。 众人闻言赶紧冲了上来，拉胳膊抬腿的，先把贾张氏从阎埠贵身上给拽起来，再看下边的阎埠贵。 嘿嘿！这老小子倒是鸡贼。 一看情况不妙，紧急状况下，下意识就伸出两手抱住了脑袋。本来他就是蹲着的，这贾张氏一倒下来，把他一下子给扑倒了。 结果就是，他抱着脑袋，蜷着身子侧躺着，给贾张氏压在了身子底下。这姿势倒是让他得到了最大的保护，没受什么伤害。 更幸运的是他那副眼镜，也保护的好好的，啥事没有。也不知道他抱脑袋那一下，究竟要护住的是脑袋，还是眼镜？嘿嘿。 一看自家老阎好像没什么大事，三大妈长舒了一口气，伸手帮阎埠贵拍打身上的土。关切的问道，“老阎，怎么样？没伤着吧？” 阎埠贵伸手摘下眼镜，仔细看看，“没事，眼镜没事。”实锤了，他护的是眼镜。 见下边的阎埠贵没事，大家这才去看已经被拉开，躺在一边的贾张氏。 此时的贾张氏却是情况不妙，牙关紧咬、双目紧闭，人事不省。 这怎么回事？她可是在上边，她砸下来人家三大爷没事，她却晕了？ 何雨水看了看，伸手拽了拽傻柱，让傻柱低头过来。傻柱见妹妹是有话要跟他说，就弯腰侧了耳朵过来。“什么事儿雨水？” “哥，你想不想给贾张氏俩大逼兜？” “想啊！当然想！这还用问？我早就想给她俩大逼兜了。全院里就她最不是东西！”傻柱赶紧点头。 “现在就是好机会！你上去给贾张氏俩逼兜。你打完了，不但一大爷他们不会怪你，还得让他们贾家谢谢你！”何雨水坏笑着小声说。 “什么？我给贾张氏俩逼兜，一大爷他们不但不怪我，还让他们贾家谢谢我？” “嗯。等下你打完了，贾张氏就醒了。他们要是追究你打贾张氏，你就这么说........” 傻柱面带疑惑听何雨水说完，“能行？” “能行！就看你敢不敢吧！”何雨水用上了激将法。 “姥姥！在这院里，哪有你哥不敢打的？你等着！”傻柱果然吃这一套，何雨水就小小一刺激，傻柱就上了头。 “都让开！都让开！我能让贾大妈立马醒过来！”，傻柱伸手拨拉开围在贾张氏身边的人，蹲到了贾张氏面前。 没等大家反应过来，只见傻柱抡起右手，“pia！pia！”两声。就给了贾张氏一个来回大逼兜，看得大家目瞪口呆。 傻柱的大逼兜刚打完，地上躺着的贾张氏gerlou一嗓子就嚎了出来，“哪个天杀的小畜生、绝户头打老娘！老娘跟他拼啦！”然后立马睁眼要爬起来。 打完就已经跳开的傻柱乐了，“我说我有办法让贾大妈立马醒过来是吧！这不好了！哈哈哈哈！” 贾张氏已经跳了起来，知道是傻柱打了自己，顿时不干了。 “傻柱！你个有爹生没娘养的小畜生！你敢打老娘！老娘跟你拼了！”，说着张牙舞爪再次上演，不过这次追杀的对象，从许大茂换成了傻柱。 傻柱现学现卖，冲着三位大爷站着的方向就逃了过去，边跑还边喊。“贾大妈这可不怪我啊！我是好心救你！你怎么恩将仇报啊！”。 易中海见傻柱像许大茂那样，又要拿他们几位大爷当掩体，都快急眼了。这是怎么了？怎么要循环上演一次不成？ 刚才是刘海中被挠，阎埠贵被砸，自己堪堪躲过。难道这次轮到自己要受伤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让这情况发生！ “他贾婶子！你先停下！听听傻柱怎么说。他要是说不出个道理来！我让他给你赔礼道歉！给你赔偿！”易中海赶紧喝止贾张氏，他可不想成为下一个受害者。 一听到有赔偿，贾张氏立马不追了，“傻柱没理由打我，要赔我20...不！最少50块！”贾张氏脚下是停了，嘴里可没停。 易中海向她保证，“贾家嫂子，你放心。弄清楚了，我指定给你做主。” “一大爷，你可一定要为我做主，让傻柱道歉！赔钱！”贾张氏接着叫嚣。 易中海没理贾张氏的叫嚣，看向傻柱， “柱子，你说你干嘛打贾家嫂子。长辈是能上手打的吗？我一直教育你，要孝顺长辈、要尊重长辈。可你是怎么做的？你今天还上上手了！ 赶紧的给贾家嫂子道歉！我做主了，你赔给贾家嫂子30块钱！这事就到这了，谁都不追究了！” 好嘛！这就是易中海的弄清楚了。这是一点反驳的机会都没给傻柱，就把案子判了啊！ 第17章 真是为了救人 一听易中海的话，不但是傻柱立马不愿意了，就连何雨水都叫了起来， “一大爷！您就是这么调查事情的啊！我们不服！”，小混蛋和李奎勇也在一边起哄，“不服！不服！” “雨水！你一个小丫头懂什么？你哥动手打了贾大妈俩大嘴巴，这大家都亲眼看见了。人家贾家大妈这么大年纪了，是你们这些小辈能上手的吗？ 既然打了长辈，就得给长辈道歉！就得给贾大妈赔偿！”。易中海根本就不把现在才11岁的何雨水当回事，解释都懒得解释。 何雨水很气恼。 她气，易中海恬不知耻，欺负她一个小孩子。 她恼，她现在才11岁，就是个小孩子，说什么都没用。 许大茂见状赶紧过来，“易大爷，您刚才都说了要调查清楚。您这连柱子哥为什么打贾大妈问都不问，就算调查了？” “这还用调查吗？柱子打你贾大妈，大家伙都看见了，这还用调查吗？难道大家都眼花了？你贾大妈脸上的巴掌印还在呢！”易中海不容置疑的说道。 贾张氏也是立即扬起了她那张肥脸，炫耀似的给大家看，显示她脸上那两个明显的巴掌印。 “我也没否认说柱子哥打了贾大妈......”， “你也看见了不是！你也承认不是！打了就是打了！打了就得认错！赶紧给贾大妈道歉，赔偿！”易中海打断许大茂的话。 “易大爷，旧社会就算是犯了死罪，还让犯人喊两句冤呢。怎么搁您这，连冤都喊不成了？您这几位大爷难道比那旧社会的官府还黑？”许大茂讽刺道。 “许大茂！不许胡说！什么旧社会的官府，现在是新社会！我们几位大爷是街道让大家伙选出来，给大家伙调解邻里纠纷的。哪里是什么官府？”。旧社会的官府，这帽子可不敢戴上。这不是说他们私设公堂嘛！阎埠贵赶紧站出来解释。 “就是。我们就是院子里选出来的管事大爷，可不是什么官府。”刘海中也反应过来了，赶紧跟着解释。 许大茂见已经在气势上，让易中海他们几位大爷，不再那么肆无忌惮，就不继续跟他们掰扯。 “那好！不管是官府断案也罢，邻里纠纷调解也罢。总得听听双方当事人的意见是吧？总不能只听一方的说法，就给断了不是？” “这还用听吗？傻柱打我妈不是事实吗？他打了我妈，难不成是为了我妈好？！”见几位大爷不吭声了，贾东旭只能自己跳了出来。 “就是为了你妈好！”何雨水适时接上了贾东旭的话。 “何雨水！你小丫头胡说什么！”易中海又忍不住了。 “诶！易大爷，咱不是说了，要听听我柱子哥的意见吗？我柱子哥还没说话呢！柱子哥，你来说！说说你打贾大妈，是不是为她好！”许大茂怼上了易中海。 易中海见许大茂一点面子都不给他，愤恨的瞪了许大茂一眼。 “终于轮到我说话了，呵呵。”傻柱一开口先乐了，“我妹妹雨水说的对，我打贾大妈俩大逼兜，就是为她好！我那是在救她！” 傻柱这一说，大家都愣了，没听说过打人大逼兜救人的，这不胡扯呢吗？ “傻柱！你少胡说八道！就没听说过，有抽人大逼兜救人的！我看你就是故意打我妈！”，贾东旭叫道。 这时候阎埠贵好像是想起了什么，低下头、小声跟易中海、刘海中说，“老易、老刘。别说，这法子。好像还真有。” “什么？还真有抽人大嘴巴子救人的？！”，刘海中这个草包，闻言立即惊呼出来。听到刘海中的惊叫，大家马上都看向了几位大爷。 “老阎，可不能胡说。哪有这种事！”易中海咬牙说道。 阎埠贵这时候后悔了，他怎么这么嘴欠。这事就算是有，现在也不能说啊！最少，不能是由他说啊！ 可这时候话已出口，不得不说了。只得尴尬的咳了两声，“老易、老刘，你们还记得范进中举不？胡屠户抽范进那一个大嘴巴，不就是把范进给抽醒了。” 阎埠贵这一说，易中海、刘海中、还有院里的众人都想起来了。 “哎呦喂，我想来了。真有这么一出！胡屠户一大逼兜，把乐得失心疯的范进，给打醒了！” “就是！我也知道，说书听过的。” “相声里讲过，当时讲到胡屠户一大逼兜，把范进给抽了原地儿转仨圈儿。把听相声的人都笑懵了。” 他们很多人虽然没上过几天学，但他们都看过戏，听过说书、听过相声啊！范进中举，这故事大家知道啊！ 嘿，这下好了。何雨水给傻柱准备的说辞，都不用傻柱自己再说。这帮吃瓜群众，直接自己脑补去了。 虽然说法不一样，但效果看来......好像还更好。 于是何雨水拉住了正要跃跃欲试做解释，说不是那么回事的傻柱，让他不要说了。 傻柱起先还不太乐意，但何雨水说，现在大家伙儿说的比他自己说的还管用，他也就懒得再说了。 反正他的目的就是给贾张氏俩大逼兜，打完他还没责任。现在效果一样，那还废什么话。 这下都不用傻柱解释了，事实明摆着，是有这么回事。傻柱抽贾张氏俩大逼兜，就是把贾张氏给救醒了。这么看来，傻柱确实是为了救人。 见大家都认可这个说法，易中海只得看向贾张氏，“贾家嫂子。你看这傻柱打你这俩巴掌，确实是为了救你，而且也把你打醒了。他这不是故意的，你就原谅了他吧。” 贾张氏一听，合着自己这俩大逼兜是白挨了，那哪能愿意？ 立马往地下一瘫痪，俩手拍起大腿，开始上演她的经典招魂大作。 “老贾呀，你快上来瞧瞧吧！我们孤儿寡母活不下去啦！ 这满院子就没有一个好人呐！ 傻柱，他打我俩大逼兜哇啊！ 院里大爷他们也都不管呐！ 老贾呀，他们都欺负咱们贾家呀，你上来把他们都带走吧！” 第18章 是不是忘了点啥 （今天冬至，增发一章。祝大家多吃饺子，护好耳朵。） 贾张氏这经典戏码一上演，易中海立马就抓瞎了。 是啊，不追究傻柱的责任，那贾张氏的大逼兜可就是白挨了，那贾张氏能愿意？ 于是他又看向傻柱，“柱子啊。虽然说你是为了救人，但毕竟你还是打了贾大妈两个大嘴巴嘛。这样，我做主了，你就赔给贾大妈五块钱，权当贾大妈的医疗费了。” “合着我救人，还救出错来了？我救人，还得自己往里搭钱？哪有这个道理？”，一听让自己掏钱，傻柱当然不乐意了 “我妈到底是你打的，你不掏钱谁掏钱？”贾东旭赶紧蹦出来帮腔要钱。 “那戏里边胡屠户打了范进，范进还给人家胡屠户二两银子、一块肉，还得感谢人胡屠户呢。你们贾家准备怎么感谢傻柱啊？”，许大茂笑着对贾东旭问道。 “我滴老天爷呐！不让人活啦！挨打的没赔偿，还要给打人的钱呢，这是要逼死我们孤儿寡母啊！” 还瘫在地上的贾张氏一听，不但不给她医疗费，还要让他出钱给傻柱，更不乐意了，马上又闹腾起来。 “这钱反正谁乐意给谁给去。我是救人，我没错。”傻柱梗着脖子说。 易中海一看傻柱，死都不愿意掏钱。院儿里的邻居们也都一个个在笑，也都在说，贾张氏不应该找人家傻柱要钱，反倒是应该给人家救命的酬劳。他知道再想让傻柱掏钱是不可能的了 怎么办？只能自己掏钱了。于是跟贾东旭说，“贾东旭，把你妈拉起来。回头我给你两块钱，你去买几个鸡蛋回去给你妈敷敷，那脸就消肿了，让你妈别闹了。” 贾东旭一听，赶紧答应，“哎！”。贾张氏一听易中海愿意出两块钱，也就不吭声了，虽然是少了点，但总比没有强吧。 大会闹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当然是开不下去了。易中海只能无奈的说，“行了，天都晚了，各家都散了吧？”。 大家伙看热闹已经结束，没什么看头了。于是纷纷拽起自己的凳子，往各院各家回去。 刘海中这时候拉住了易中海，“老易，你看我这脸，我这脸怎么办呢？我这好好的就被挠了这么一下子。” 易中海一见刘海中脸上的三道血印子，都渗出了血珠，也感到很无奈。 想让贾张氏赔钱。哼，做梦去吧。得了，看这意思还得自己出血呀。于是憋屈的跟刘海中说“老刘，这样吧，回头我让我们家的给你送十个鸡蛋，给你补一补吧。” 刘海忠一听易中海愿意送十个鸡蛋过来，也就不再去追究了。“那好，我就先回去了。”说完，觍着他的大肚子，招呼自己家人往后院儿去了。 易中海叹了口气，准备叫傻柱来收拾桌子，抬回他家。 阎埠贵这时候突然间想起了什么，问易中海，“老易，这事闹得，咱们刚才好像把什么事给忘了。” 易中海疑惑，“什么事啊？” “哎呦喂，收钱！收许大茂那混小子的50块钱呢！”，阎埠贵当然没忘，他这是故意点易中海呢。 还收许大茂的钱？就今天许大茂这祸水东引，把贾家的事挑了起来，还没圆过去呢。 现在再找许大茂要钱，他许大茂能掏吗？ 今天这事已经闹成这个样子了，如果转头还让许大茂掏钱，许大茂不知道又要把贾家的什么龌龊事情给抖搂出来。 易中海暂时是没那心思了，只能跟阎埠贵说，“唉，今天这事儿闹得，有些太难看了。咱们缓几天再说吧。” 阎埠贵当然知道，这缓几天其实就是没戏了呗。这下心里颇是不甘，像一下子丢失了几个亿一样。 但是他也没办法，今天闹成这个样子，而且也是他说的范进中举的事儿，导致贾家没有从傻柱那要到什么赔偿。这易中海还没还没找他的事儿呢。 所以他也不敢多说话了，只能灰溜溜的招呼他家的仨儿子，还有三大妈抱着阎解娣，回他的前院去了。易中海再想回头叫傻柱，傻柱早没影了。 徐大茂、傻柱几人拽着凳子往后院回许大茂家。 小混蛋一进屋就扑到了床上，边打滚边哈哈大笑，“精彩、精彩、忒精彩了！这四合院的全院大会真是名不虚传，可乐死我了，乐死我了，乐死我了！” “这回你满意了！”，何雨水没好气的跟小混蛋说。 “这才是头一回。以后好玩的事，还多着呢。以后什么贾东旭挂了啊，棒梗偷鸡啦啊，秦淮茹哭穷啊，还有那个刘海中当官啊……这些鸡毛满天飞的事儿，你们大院还多的是呢。哪回不都得开大会，这全院大会的乐子，还有的瞧呢！” “合着你小子到我们院来，就是来看我们院的笑话来了啊！你小子可不厚道啊！” 傻柱跟许大茂走在后边，刚一进门就听见小混蛋的最后一句话。傻柱也没好气的跟小混蛋说道。 这傻柱一进来，小混蛋也知道不能再多说了，于是闭上了嘴。嘿嘿嘿，在那傻乐。 “行了，你们俩搁我们这儿也泡了大半了，赶紧回家吧。再不回去康大妈跟奎勇他妈该着急了。” 许大茂往外赶人，让这俩小子赶紧回去，明天还要上学呢。 小混蛋也知道今儿出来的时间长了，赶紧拉上李奎勇，俩人背着书包出了门就颠儿了。 “的嘞，今儿咱哥俩这酒也喝了，笑话也瞧了。哎，这俩大逼斗打的也挺过瘾。咱们也都早点歇着吧。大茂，你明天是不是该去上班了吧？”，傻柱问许大茂。 本来邱科长给许大茂批的假是三天，明天他还不用去上班。 但是今天晚上闹了这么一出，许大茂怕明天在院子里贾张氏不消停，到时候再指着他一人闹，那就不好了。想了想，哎，算了，明天还是去上班吧。 于是跟傻柱说，“是，明天就去上班，明天早上咱们俩一起走啊。” “成，你也歇着吧。雨水咱们回家。”傻柱跟许大茂打声招呼，叫何雨水回家。 何雨水走到门口，转过头来给许大茂伸了个大拇哥，“行，不错。没给咱们这帮人丢脸。”，冲他嘻嘻一笑，转身跟着傻柱跑回去了。 人都走了，许大茂把几张凳子都归置好，简单的就着盆里的水洗了把脸，添点热水洗了脚就上床，蒙der密去了。 第19章 赶早去上班 第二天一早，许大茂起来把水缸里的水舀出来，就在门口洗漱。 洗漱完了，换好衣服，推起他的驴粪蛋子往中院走。 来到中院，看见傻柱正从屋里把自行车推出来，何雨水也背个书包从耳房走了出来。 许大茂知道，自打何雨水穿越来了以后呢，对傻柱的改变是很大的。 原先傻柱上班呢，由于食堂并没有要求他早上要跟大家一起上班。傻柱总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然后晃晃悠悠的去上班。 后厨的杂活，傻柱一般都不干。去了就整杯茶水，往躺椅上一瘫。等其他人都收拾完了、准备好了之后，他上去炒两锅大锅的大锅菜。要是有招待小灶，他才亲自从头跟到尾。完了还把截留的好菜、“剩菜”自己都独拿了，一点也不顾及其他人。 所以原剧中傻柱在食堂的人缘并不怎么好。对于他带菜这事，大家其实怨言颇多，不过是碍于厂领导对他的纵容，不敢当面说罢了。 所以，傻柱有事了，除了他徒弟马华，在食堂是没什么人愿意帮他说好话、帮忙的。不趁机给他扔个板砖、抽个梯子，都算是对得起他了。 现在何雨水可不允许他还是这个样子了。打小何雨水就给他撒娇卖萌缠着他，他一下班回来就问他上班去有没好好工作。 还动不动就给傻柱表演个做噩梦。梦的内容就是傻柱原剧情里在厨房的那做派，导致最后大家都讨厌傻柱。不但不喜欢傻柱，最后还找机会把傻柱给排挤、开了。傻柱没工作了，把她饿死了。然后就是抱着傻柱哇哇大哭。 把傻柱吓得，一再向她保证。在后厨绝对不会像她梦里那样，一定好好工作，一定不会丢了工作，饿死她。 上学以后呢，何雨水就让傻柱天天接送她。后边大了点呢，就让傻柱天天早早上送她，不让他接了。 就这样，傻柱每天早上都得早起，然后要么给她做早餐，要么带她出去吃早餐 ，再送她去学校。然后傻柱自己呢，也就骑着自行车去轧钢厂上班。 说到自行车，当然也是何雨水的功劳。兄妹俩去保城，白寡妇挡着不让见何大清。 何雨水就在街上哇哇大哭，见人就哭诉没人管他们了。哭得那是个肝肠寸断、惊天动地，闻者落泪、见者伤心。果不其然，就有热心群众把当地街道办工作人员给招来了。 街道干部了解了情况，自然不能不管，立即把何大清给提溜到了街道办。在街道办干部的监督下。何大清跟兄妹俩交代清楚了他给易中海留下了100万生活费给他俩，还把轧钢厂的工位也留给了傻柱。现场又给了100万。还说以后每月都会寄10万生活费给傻柱，街道办才放了何大清。 兄妹俩回来后，立即找易中海去要何大清留下的钱和介绍信。易中海无奈，只得给了傻柱。但是在傻柱接工位这事上，还是背后阴了傻柱一把。找食堂的张主任给傻柱办了个学徒入职，直到两年后才给傻柱转正。 傻柱上班以后，何雨水就跟傻柱说她自己在家害怕，干脆让她上学去算了。于是傻柱就求了阎埠贵，送了阎埠贵些东西，请他帮忙给何雨水办了上学。 何雨水上学要接送，何雨水知道这两年买自行车还不要票，再过两年就不成了，就天天喊走路腿疼。要不是后来被秦寡妇迷了心，其实傻柱是很疼妹妹的。于是一咬牙，就买了四合院第一辆自行车。 为这，还被易中海好好训斥了一顿，说他不会过日子。但是傻柱没理他。估计从这时候起，易中海就不待见傻柱了。 傻柱每天到的早，也不再就那么闲着。后厨里的一些准备工作，傻柱也上手跟大家一起干。 傻柱这个大厨，后来升了食堂班长。他都每天按时来干活，那么其他人还有什么可说。 对于傻柱时不时的整点硬菜回家，那些“剩菜”，就让大家伙轮流带了，大家更是没什么多余的说道。总之，现在傻柱在食堂的人缘，比起原剧中那可是好的太多了。 对待其他工友、领导，也正常多了，虽然还是有些混不吝，但也不是原剧里那么操蛋的性子。 这些，都是这些年，何雨水潜移默化给傻柱带来的变化。 “嘿，大茂出来了，走。 你是跟着我一起去送雨水呢，还是等会儿在胡同口早餐铺子吃完早餐，自己先去厂里？” “跟你一起出来，当然跟你一起走了。一起去送雨水，送完雨水，咱们俩一起去厂里。” “得嘞！走着！”，傻柱推起自行车就走，许大茂跟着推车往院前院去，何雨水蹦蹦跳跳的在后边跟着他俩。 三人出了院子，来到胡同口的早餐铺子。 “三碗豆浆，两份小咸菜，五个小烧饼。”许大茂要了早餐。 56年国家的经济状况还不错，胡同口的早餐铺子里边还提供豆浆，豆腐脑，馄饨、稀饭，油条，小油饼，小薄饼，小烧饼，还有包子，馒头，品种还挺丰富。 当然，从去年开始，买各样东西都已经开始要票了。就像今儿早上，许大茂要的三碗豆浆，两份小咸菜，再加上五个小烧饼，就拢共给了半斤粮票。 一碗豆浆三分钱，小咸菜不要钱，小烧饼四分一个。一共花了许大茂两毛九加半斤粮票。 这年月的钱可真值钱，仨人一顿早餐两毛九，这要是放在后世就这么一顿简单的早餐，起码得二十多块。 早上上学、上班的时间都很匆忙，大家也没多说什么，赶紧吃完走人。 把雨水送到了学校，俩人骑着自行车来到了轧钢厂门口，下了车推车进去，把自行车送到车棚，傻柱去往他的三食堂后厨，许大茂进了办公楼，往二楼宣传科走。 来到他的放映室。放映室有两间房，大点的一间，是他的设备和操作室。一般许大茂就在这儿呢，调整片子，维护机器。另一间小房，主要就是资料和各种物料，备件，还有一张小行军床。平时，许大茂在这儿午休。前仨月忙的时候呢，他就是窝在这间小房里对付了三个月。 在这住了仨月，每次回来又都是忙忙碌碌的，小房里的情况有点乱。既然今天是提前来上班了，还没领什么工作任务，那就先把小房收拾收拾吧。作为一个现代人，还是习惯生活、工作的环境干净、整洁。 第20章 许大茂有才啊! 许大茂这正忙活着，门口传来邱科长的声音，“大茂，我不是放了你三天假吗？你怎么今天就来上班了？” 许大茂赶紧抬头，看见邱科长正站在放映室门口，笑眯眯的看着他。 老邱可是他的顶头上司，现在还是他许大茂的入d介绍人之一，那关系可得处好了。原剧情里无论是许大茂还是傻柱，都是跟厂里的领导的关系处的还不错。对于自己的直管上司，傻柱是鸟都不鸟，许大茂是提都不提。这不扯淡吗？ 作为直管上司，就算是没那么大权利直接提拔你，但在你提拔的时候的意见，可是能起关键作用的。要是那时候给你上点眼药，你哭都没地哭去。 既然来了这个世界，这就是生活，不是电视剧。许大茂才不会犯那脑残的错误。 “邱科长，您早啊！我这不是昨天在家睡了一天。然后寻思着那天回来后还没回放映室，前仨月忒忙，这放映室都没好好拾掇拾掇。就想着趁这两天您还没给我派任务，过来收拾收。到时候要有工作要忙了，不至于一开始就手忙脚乱的。”许大茂很诚恳的说道。他才不会说他是为了躲开四合院那些糟心人、糟心事呢。 邱科长一听，很满意。这小许同志不错嘛，没有居功自傲，对工作还是那么积极、上心。李主任看人真准。于是笑道，“不错，大茂。工作很重要，这身体也很重要。教员老人家不是说了嘛，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这才休息一天，没问题吧。” 领导说没问题吗？那是真有疑惑。要是说的是没问题吧，那就是没问题。有也是没！许大茂当然知道这话意思。赶紧表态，“谢谢领导关心！我年轻，休一天已经足够了。您放心，我现在完全没问题！咱还得为d和人民健康工作50年呢！嘿嘿！” “哈哈！好一个健康工作50年！你今年才18，健康工作50年，你都68了。这60就退休了，你还得干8年呢！”邱科长打趣道。 “在干8年就再干8年，干到干不动都行。”许大茂爽朗的说道。 “好！大茂，你这思想状态很好！咱们每一位同志，都应该有这种为d和人民工作一辈子的觉悟和精神。大茂，你文笔怎么样啊？”邱科长说道。 “文笔？在学校的时候，写作文还算凑活吧。”许大茂答道。 “那好！给你派个任务，你回头就以刚才那句＜为d和人民健康工作50年＞为题，写一篇宣传稿。” “您这哪是给我派任务，您这是给我学习的机会！您放心，我一定好好写。写好了交给您，请您给好好斧正指点。”许大茂赶紧应承。 送走满意离开的邱科长，许大茂赶紧继续收拾放映室，收拾完了还得完成邱科长新下的任务呢，赶下午上班给交上去。 健康工作50年这个话，在现代的时候可是一句很经典的宣传语。就这个题目，各种宣传文章那是海了去了。许大茂读过不少，自己办公室也写过。所以这个题目对他来说，真的不算是什么问题。 要是硬要说有什么问题的话，那是就一些后世的说法在现在还不能用，但观点总体没错了。只要结合现在的情况，做出修改。让文章符合这个时代的特点就行了。 还有，文笔也得显得稚嫩点，得符合现在他许大茂的身份不是。 一上午，许大茂利利索索的拾掇完放映室，就坐下来写那篇《为d和人民健康工作50年》的宣传稿。轻车熟路，赶在中午下班前写完。 中午去三食堂，取了傻柱给他留的饭菜，回来边吃边改。赶在下午一上班，恭恭敬敬的把文章送到了邱科长办公室。 邱科长有些惊讶，没想到上午跟许大茂安排的任务，下午一上班他就交稿了。让许大茂先回去，他看看再说。 文章不长，也就三千多字，邱科长很快看完。看完以后邱科长你很是感慨，这许大茂有才啊！这文章里的很多说法、提法都很新颖，但都是仅仅围绕着教员的那句“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展开。讲述保证一个好身体的目的，就是为了为d和人民好好的工作。并且对于在保证工作的时候，如何保养、锻炼身体，提了很多小建议。 最后发出了那句号召：为d和人民健康工作50年。紧扣主题。 要说有问题的话，就是有些用语、措辞还显得稚嫩些，还有几个错别字。邱科长都给一一修正了。 修正按比邱科长又看了一遍，觉得这篇文章要是仅仅在轧钢厂广播站宣读，似乎大材小用了。于是拿着文章就去了李怀德办公室。 见了李怀德，邱科长笑着说，“李主任，您可真是慧眼识才啊！许大茂这小子今天就来上班了。” 李怀德这两天的心情很不错，许大茂连续仨月下乡放电影这事，已经通过他的运作，给上传到了部里。 部里对于红星轧钢厂积极响应d的号召，坚决执行政策很满意。认为红星轧钢厂经过公私合营后，已经完全实现了工人阶级当家做主，成为了人民的重要企业。如果援建项目的落地，定能很快形成生产力。大大的增强了领导们把项目放到轧钢厂的信心。 老岳父也对李怀德在这个关键的时候，适时发掘出来这么一个优秀典型，感到很欣慰。 这次李怀德的名字跟着这件事，也在部里小小的露了一把脸，让他面上有光。自然回来对李怀德的态度好上了不少，昨晚翁婿俩还小酌了两杯。 老丈人也叮嘱他，这件事情如果有可能的话，可以继续深挖一下。这个许大茂背景干净，还年轻，是个可以竖起来当典型的好苗子。 李怀德得了老丈人的提点，还在想等许大茂上班以后，怎么在许大茂身上做做文章呢。邱科长就兴冲冲的找他来了，好巧不巧的还是因为许大茂。 “哦，我记得你不是批了他三天假吗？他就昨天休了一天？”，李怀德故作矜持的问道。 “是。这小子就休了一天。今儿一早，他就来上班了。我还问他干嘛不休息......”，邱科长把早上跟许大茂的对话，给李怀德描述了一遍。 “不错嘛！这小子的觉悟还挺高，居功不自傲。不错！”，李怀德赞许道。 “您看，我上午让他写的东西，他下午一上班就给交上来了。这宣传稿您先瞧瞧。”，邱科长把手里的稿子送到李怀德办公桌上。 “动作够麻利的啊！”李怀德边说边伸手拿起了稿子，看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 “好！很好！这篇《为d和人民健康工作50年》，写的很好！没想到啊，这小子还有这两把刷子！......对了，这许大茂是高中生对吧？”。李怀德看完稿子，高兴的说道。 “对，李主任。许大茂是今年高中毕的业。毕业后就跟着他爸徐富贵来厂学习了。”，邱科长给赶紧答道。许大茂进场学习，准备顶徐富贵的工位，这事本来就是徐富贵拜托邱科长给办的，当然该给该收的，那自然少不了。 “高中毕业，也算是个文化人了。这说明，这小子不但有知识、有文化，还有想法、积极进步。我没看错人！”，李怀德欣慰的说道。 “要不怎么说您是慧眼识珠呢。要不是您一力发掘，这小许哪有机会表现啊！”邱科长适时奉承。 “哪里，是金子总会发光。是人才早晚会出头。”，李怀德谦虚。 “那也得遇见伯乐不是。呵呵”，“哦，哈哈哈哈......” 第21章 许大茂上报纸 俩人官腔打完，邱科长试探着说道，“李主任，我觉着这篇稿子，要是仅仅是在咱们轧钢厂广播上读几遍，好像有点大材小用了。您看.......” “咱厂子的广播站？当然是大材小用了，不！是明珠暗投！”李怀德立即表态。 “这篇稿子，应该刊登在报纸上，让更多领导、群众见到。稿子质量很不错，我看上咱们不利的报纸没问题。搞好了，说不定能上《工人日报》。” 李怀德有些兴奋。昨天晚上老丈人还在提点他，可以接着挖掘许大茂。今天许大茂就交上了一篇这么高质量的稿子，这是多好的机会啊！这篇稿子要是能上了《工人日报》，他李怀德自然会落得相当的好处，他的副厅指定是稳了！ 这下李怀德坐不住了，“老邱，我这就拿这篇稿子去部里。你回去安排好许大茂，这几天就不要派他下乡了。后边怎么办，一切等我回来再说。”。说完，收拾东西就要走。 “听您指示。您放心，我这几天不安排他下乡，就在厂里待命。” 李怀德和邱科长的安排，许大茂自是不知情。 邱科长回宣传科以后，交待许大茂。这几天没有放映任务，他保养好机器以后，多找些报纸学习学习就行了。 报纸这东西，在宣传科还用找？那不多的是！于是许大茂就此过上了，一杯茶、一张...不是，是一堆报的惬意小日子。 一连几天，邱科长都没有给许大茂派任务，就是让他看报学习。许大茂也乐得清闲。刚好，通过这么些报纸，他也可以好好了解一下这个时代。 在现在这个资讯并不发达的年代。报纸，几乎是人们及时了解世界、了解时事的唯一重要手段。本来许大茂就准备多找些报纸看看，好尽快的融入这个时代。前三个月他没机会、也没时间。这下好了，老鼠掉进了米缸，时间还充裕。 许大茂当然珍惜这个恐怕是唯一的机会，每天都抱着一大堆报纸，认真的学习，很是专注。他没发现，每天上午、下午，邱科长都会有意无意的“路过”放映室门口几次。每次都会看见许大茂专心学习的样子。邱科长看了是面带微笑，频频点头。 转眼，到了9月30日。明天就是国庆了。许大茂上班没一会，就被人通知去一趟邱科长办公室。 许大茂想，这马上放假，不会这时候让我下乡去放电影吧？ 来到邱科长办公室，敲门进去。看见邱科长正坐在办公桌后边，拿着一张报纸，乐呵呵的正在看。 “科长！您找我有事？”许大茂有点惴惴不安的问邱科长。 “大茂来了啊！哈哈。找你当然有事，还是大好事！”邱科长抬手指了指办公桌对面的椅子，示意他先坐下，笑着跟他说。 许大茂见邱科长笑的开心，放心不少。痛快的答应，坐下。 “大茂，你先看看这个。”说着，邱科长把手里的报纸递给他，许大茂赶紧站起来接过报纸。打眼一瞧，这是一份今天出版的《工人日报》。再往头版头条一瞧，可了不得了！ 套红大字《为d和人民健康工作五十年》！ 那篇文章居然上了《工人日报》！还是国庆前最后一天的头版头条！ 虽然许大茂写（搬运）这篇文章的时候，原文的水平确实不低，上个什么报纸的水平自然是够的。可他也没想到没竟然是上了《工人日报》，还是今天这个较为特殊的日子的头版头条。这里边肯定能有李怀德的运作，不然不可能。 果然，向文章最后看去，作者署名是：京城红星轧钢厂 厂务主任李怀德 宣传科 许大茂 邱铭（给邱科长取个名字）。 “邱科长，怎么把您的名字放在我后边了？这不合适。您等下，我这就给报社打电话，让他们给我排最后，没有都行。”许大茂赶紧说道。 “傻小子！你能找着人家报社的人吗？再说了，这报纸都发行了，还改得了吗？胡闹！”，邱科长嘴上说是在责怪他，可那脸上的笑容，却是愈发灿烂了。 “坐好了，听我说。”，邱科长让许大茂先坐好。许大茂赶紧端正坐好。 邱科长见他紧张的样子，噗嗤笑了，“你紧张个什么？我跟你说说这文章的事。” 事情是这样的。那天李怀德拿了这篇文章，立即赶到了部里，送给了他老丈人看。他老丈人看了也是很高兴，许大茂的事现在只是部里主要领导做了口头表扬，李怀德力主厂里对许大茂做了奖励，实际上这事也就这样了。 李怀德老丈人回去，让他想办法继续在这事上做文章，就是想利用这个好不容易碰见的机会，帮李怀德一把。毕竟，他这个厂务主任要想出成绩，还得是能让上边领导看见的成绩，不那么容易。 所以，有机会就一定要充分利用起来，把握住。弄好了，能让李怀德上个台阶，扩建后当个主管厂务的副厂长。 哪知道昨晚刚说完，今天下午李怀德就送来了这篇文章，据说还是许大茂写的。这文章本身就很好，哪怕不是许大茂写的，安排上个部里的报纸也足够了。如果真是许大茂写的，那可得好好利用起来。 在确定文章确实是许大茂写的之后，李怀德老丈人也这是下了功夫了。马上调动自己的关系，联系了《工人日报》，找了报社领导，把许大茂前阶段的事，还有这篇文章一起报了过去。 《工人日报》的领导一听这事，了解了一下。得知许大茂还是个实习期的青工，这正是符合他们着力宣传的目标，再加上这篇文章。一个刚参加工作的青年人，立志为d和人民健康工作五十年，并且身体力行，马上就做出了成绩。 难能可贵啊！许大茂这个典型就这么给确定下来了。 在文章署名问题上，出于对许大茂保护，报社领导还是建议以李怀德作为第一作者，许大茂、老邱作为二三作者为好。 毕竟，你一个刚参加工作的十八岁青工，就能体现出这么高的水平，太容易让人质疑。也对他今后的发展不利。况且，这文章不还是经李怀德的手也过了一遍，修改了点，最后才定的稿嘛。 让李怀德署名第一作者，他老丈人当然乐意，立马拍板定了下来。就是交代了一下李怀德，回去要跟许大茂解释清楚，不要让他有情绪。同时，这也是对他的一次考验。李怀德自是没有意见。 《工人日报》也是给力，把这篇文章和许大茂的事迹，当作了青年工人向祖国生日献礼的礼物和宣言。特地安排了在9月30号这天头版头条。就是为了借机号召全国的青年职工，为祖国努力工作，乐于奉献。 第22章 众禽又受刺激 昨天晚上，李怀德安排邱主任今早拿了报纸后，给许大茂通知这事。 并且说，如果许大茂没什么意见（尤其是对于署名这事），没情绪，就带他去找他。如果他有情绪，那就算了，他另做安排。 邱科长得了指示，也有点担心。他也怕许大茂这小年轻没经验、不懂事。要是这一关过不去，那他也就是热乎这一阵子就算玩完了，以后的路可能还不如没这事好走呢。 哪知道许大茂这么上道的，完全出乎了邱科长的意料。就许大茂这表现，看起来也一点不像是装出来。这说明啥？他许大茂是傻子吗？扯！这才是聪明人的反应呐！ 不禁心里开始羡慕起许富贵了。你个许富贵鬼精鬼精的，可惜眼界太窄。没想到，你这儿子的眼界，可是比你宽多了。这小子，以后必成大器！ 中午刚下班，轧钢厂的大喇叭突然响了起来，一个铿锵有力的女声传了出来。 “全厂干部职工请注意。现在播送，今天《工人日报》头版头条刊登的，我们红星轧钢厂厂务主任李怀德同志，宣传科许大茂、邱明同志，联合署名的文章，《为d和人民健康工作五十年》！”。 大喇叭的声音在轧钢厂的每一角落回荡。正在食堂里打饭的工人们，都清楚的听到了喇叭里讲的内容。 “李怀德是厂务主任，邱明是宣传科长，这许大茂是谁啊？排名还排在了邱科长前边？”路人甲工人问道。 “不认识，不知道。”路人乙工人答道。 “你不知道？对了，那天你休班，我跟你说道说道。这许大茂，是宣传科的实习放映员。就你休班那两天，大喇叭广播他连续下乡仨月放电影，人家感谢信都送到书记那去了。厂里立马就给这小子以干部编制转正了。”路人丙工人解释。 “哦！这样式的啊！这小子挺厉害的。刚才多久，这就又跟领导一块堆上报纸了。”路人乙工人恍然大悟。 “易师父，这许大茂好像是你们大院里的吧？这小子可以啊！名字都跟李主任、邱科长列一块儿了。”，一车间一个工人跟易中海说。 易中海当然知道许大茂是谁，前几天许大茂搅和了他们的图谋不说，还把自己这些年绑架全院养贾家的事给掀了，他正恨着这小子呢。 听有人问他，他不想回答，只是嗯了一声。 紧跟着易中海的贾东旭不愿意了，“是我们大院的怎么了？你们都不知道，这小子其实坏着呢！打小就坏。属头顶生疮、脚底流脓的那道号儿的。” “不是吧，贾东旭。他要是这么坏，人家李主任、邱科长能让他名儿列一块？那不跟着坏名声吗？人家领导可不会犯这错儿。”人家质疑他。 “你爱信不信！不信你去我们大院打听去，看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贾东旭很鸡贼，他知道许大茂在街道里的名声其实还算不错。他那碎嘴子，原先也就是针对傻柱。除了对傻柱，许大茂见人都是客客气气的，嘴还利索，甜。所以，街道里的邻居都认为许大茂是挺好一孩子。 就是人家许富贵夫妻俩。你想想，人家两口子那么些年跟在娄半城身边做事。察言观色、见人说话那一套早就炉火纯青了。 说起待人接物，人家可是比他们大院谁家都强。至于走不走心，街道邻居而已，你还想要自行车咋滴。 反倒是他们贾家，尤其是他那个泼妇老妈贾张氏。那才是迎风臭三里的主，整个街道连上狗，就没有不嫌弃、讨厌的，真正的人嫌狗厌。 也就是白莲花秦淮茹，这几年的人设立得挺好。但那也是秦淮茹把自己扮成了他们贾家的受害者，让人家感到同情罢了。 他们贾家，还是臭狗屎。 所以他只说让人家到大院里去打听，不是街道。 大院里他们这帮养老团，因为人家许家就不稀罕跟他们深交，想占人家便宜都给人家化解了。于是就刻意的抹黑许家，早就给大院里洗了脑，在大院里许家的风评才是自私自利，小人行径，一家子没好人。 这话要是易中海说的，人家肯定相信。可他贾东旭什么德行？人家不知道，他嘴里的话能信吗。 周围几人只是饱有深意的打量了打量贾东旭，哦了一声，就都不再言语。明显是根本不信，就算是相信，那也是反的。 贾东旭见大家这个态度，连忙向易中海求助，“师父！”。 “行了东旭，不管大茂在院里是怎么样。人家现在工作还是干的不错。都是一个大院的，咱应该高兴。”这老银币，忒不是东西了！ 另一边，几个工人正围着刘海中一起吃饭。这些都是他的徒弟。 “师父，你们大院这许大茂可以呀!才干部转正，这就又上了工人日报。这小子以后指定能往上走。”一个徒弟谄媚的说道。 他这话可是戳到了刘海中的肺管子上了。 本来他就对许大茂干部身份转正忿忿不平，认为领导们都眼瞎。看不见他这个兢兢业业干了这么多年的老工人，却看上了一个毛都没长齐的黄口小儿。 自己徒弟现在来这么一句，他差点翻脸。把手里的二和面馒头，重重的扔进了碗里，不吃了。 一看师父生气了，刘海中的大徒弟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赶紧瞪了那个师弟一眼，转头笑着安慰刘海中，“师父，他许大茂就一小孩。在工厂不管怎么样，回到院里他还是您的晚辈，必须得尊重您不是。 再说，您还是院里的管事大爷呢。在院里您让他往东，他敢往西？” 还是这大徒弟了解刘海中。劝他的时候刻意没提他是只二大爷，而是说管事大爷，也没之一。 这下满足了刘海中的虚荣心。他又拿起了碗里的馒头，说了声，“吃饭。”几人才接茬吃了起来。 院里在轧钢厂上班的其他人，也都在经历着刚才相似的一幕。 人一多，这嘴就杂了。不知道是谁，或者是几个谁。把那天晚上开全院大会的事给说了出去。 这下让轧钢厂的工们对贾东旭的印象更完蛋了。就算他贾东旭还行，可他那个泼妇老娘，太不是玩意儿了。 再加上许大茂大会上揭露了贾家这么些年在院里哭穷，骗吃骗喝。 贾张氏撒泼，傻柱大比兜救人。 那是一个高潮迭起、精彩纷呈。 这回，贾家在轧钢厂的名声，也跟街道差不离儿了。 人都爱传八卦，贾家的这些八卦，可是一个比一个劲爆。而作为这些事情正主的许大茂，这时候反倒是没那么惹人关注了。 第23章 儿子长大了 四合院这些邻居里，现在真心为许大茂感到高兴的，就只有傻柱兄妹了。 今天上午，王书记、杨厂长就要李怀德安排，他们晚上要在小食堂请李怀德和老邱、许大茂吃饭，给他们庆功。 所以，早就得到消息的傻柱现在已经是高兴过了。院里其他人在食堂说什么，他也懒得去管。 此时，他正守在后厨到饭厅的过道门口，等着许大茂来拿他的饭盒。 眼见中午晚饭点都快过了，食堂里吃饭的人已经没剩下几个。才看见许大茂从食堂门口进来，姗姗来迟。 “哎呦，我滴那个兄弟诶！哥哥这儿等你都快成望夫石了！你怎么才过来啊！雨水那话怎么说来着？……对，叫……吃饭不积极，大脑有问题！” “柱子哥，你才有问题呢！你能不能盼兄弟点好？” “大茂，你这话真错了，这一心一意盼着你好的，在咱大院，你别不信，除了你爸妈，就是你柱子哥我了！” “行，行。我信，我信。柱子哥，赶紧把饭给我吧。我都快饿死了。” “快饿死了还不赶紧来吃饭？” “我这不是不想让人家当猴参观嘛。” “那倒是，今儿中午这情况，估计认识你的要是见了你，指定是给旁人指点。瞧！那个就是许大茂！呵呵，好真有点象看猴儿。” “所以我等快没人才来啊！赶紧的吧，柱子哥。真的快饿死了。” 傻柱连忙把饭盒给了许大茂。后者接过，找了个位置就狼吞虎咽的开干。 晚上，结束了王书记、杨厂长给他们安排的庆功宴。 许大茂和自己在后厨已经吃完，还在等着他的傻柱一起，慢悠悠的骑车回家。 “行啊，兄弟！给你们摆的庆功宴，你还没喝多。酒量见长啊这是。”傻柱见许大茂骑车走得还挺直溜，看上去蛮清醒的。 “长个鸡毛。一桌子领导，我敢放开了喝吗？” “怎么滴，见了领导就不敢上了？怂了？这可是你们的庆功宴，你是主角儿！” “得了，我的柱子哥。咱自家清楚自家事儿，今儿人家李主任才是主角儿，兄弟我就是一打杂伺候的。”许大茂自嘲道。 原剧情里许大茂逢酒必陪，陪酒必颠。还搞什么一大三小、一五一十，搞得自己陪酒必醉。这是多么傻缺啊！ 在职场里，这样的只能是个混子，也就他自己把自己当回事，人家其实只当是个拿来寻开心的小丑而已。现在的许大茂才不会让自己成为这样的丑角儿。 “嘿！你这还没当官呢，当官的那一套你倒是门儿清了。你爹没少教你吧？”傻柱笑道。 “哪有？这事儿得自己悟。咱哥们儿聪明！知道不？” “你是聪明，我看你聪明的都有点过了！”傻柱笑着，伸脚往驴粪蛋子上轻轻踹了一脚。 “哎呦，柱哥！你怎么又动手？”，许大茂赶紧扶正车把，避免摔了。 “谁动手了！你柱爷动的是脚！哈哈哈哈！”傻柱大笑着，脚下快蹬了两圈，蹿了出去。 俩人追追闹闹，很快回到了四合院。中院傻柱回家，许大茂继续往后院去了。 到了家门口，看见家里的灯亮着。许大茂想了想，指定是许富贵两口子过来了。 这便宜爹妈自己还没见过呢。也不知道他们见了现在的自己，会不会怀疑。 他其实早就想好了。怕什么，他现在就是许大茂，无论是验血、切片、dna，他也是货真价实的许大茂。 谁要是有验魂儿得本事，那他也认了。反正许富贵两口子肯定没有。那还怕个毛！ 在窗台下支好驴粪蛋子，抬脚家门走去。 伸手推开门，见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正坐在床上叠着他的衣服。 八仙桌边的椅子上，坐着一个中年男人和一个看着跟雨水差不多大的小姑娘，正在写作业。 许大茂知道，这就是许富贵两口子和他的便宜妹妹许小琴。 “爸、妈，妹妹！你们今儿怎么过来了。” 许大茂开口很自然，在这之前，已经有了仨月的思想建设，早就不尴尬了。 倒是许富贵有些讶异，看见儿子进来，跟自己打招呼，他总感觉哪有点不对，但是又说不上来。 估计是三个多月没见了，儿子这段时间又是下乡，又是忙乎工作的，经了事，也成长了。性情有了些变化，也不奇怪。 人不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嘛。儿子现在工作取得的成绩，可是他从没想过的。这都实现了，性子跟原来有些不一样，也很正常。 看看，自我脑补的情况很常见不是。 许大茂她妈一见儿子，眼圈先红了。“儿啊！你这又黑又瘦的，可是遭老罪了！咱上班就上班，不用这么拼命，不成吗？” 许大茂确定，这是亲妈。只有亲妈，在看见儿子的时候，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儿子工作、学习取得了什么成绩。而是操心你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受委屈、遭罪。 就凭这句话，这亲妈我认了。老太太，您放心。以后我一定好好孝顺您！ “妈，我这不是又黑又瘦，是结实了。我现在这位身板，倍儿棒！”许大茂笑着跟老妈说。说着，还抬起胳膊，炫炫肱二头肌。 “少跟你妈那贫了。坐过来，仔细给我讲讲你这仨月是怎么个情况？干部转正又是怎么回事？还有今天的那个工人日报的事。”许富贵指了指桌子对面，让许大茂坐下。 许大茂下乡后，这几个月许富贵两口子过来了好几趟。可是许大茂他没着家啊！就没见上。 许大茂回来，厂里给按干部身份转正这事，那天邱科长就打电话到许富贵工作的电影院跟他说了。 当时许富贵就想回来，可惜赶上了他这段时间排的晚场放映，于是就没回来。 今天邱科长又给许富贵打电话了，说的喜事更大。许富贵这回完全是坐不住了。本来他明天才调日场的，干脆，今天他送了人家两包大前门，请人家帮他顶个班。等下午许小琴放学回来，骑上自行车就带着老婆、丫头回来了。 这些事，是应该跟自己家人说清楚。许大茂依言坐下，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一一详细道来。 “这么说，老邱说的，你对于李主任当了文章第一作者，你真的是一点怨气都没有？”，听到最后，许富贵问道。 “怨气？咱感谢人家还来不及呢！没人家李主任，这篇文章最多在轧钢厂广播站念念，哪还上的了报纸，还是《工人日报》。 能给署个名都是人家李主任厚道了，还计较什么第一第二的。当时我还跟我们科长说，要求给我改最后去。我们科长说，报纸都发行了，没得改。”许大茂说道。 “哎呦！大茂，你这是真的长大了啊！他妈，把柜里那酒拿来，再去整俩下酒的。我要跟儿子好好喝两杯！今儿个我高兴！” 许母一听，乐呵呵的去准备了。 第24章 挨个给扒皮 要说，许富贵对儿子那是真心不错。就拿让儿子顶替他在轧钢厂上班这事来说。 为什么不让儿子去他现在工作的电影院去上班呢？反正工作内容都是放电影，两人上班、顶岗换岗，还得费两次人情。 可真的一样吗？当然不一样。 许富贵应该是四合院对现在的政策、制度，最明白的一个。 他清楚公司合营后轧钢厂就是处级单位，和他现在上班的电影院没法比。那就是一最多股级的地方，除了经理，其他的全是工人。 可要是他还在轧钢厂，就他这年龄，还有早年一直跟着已经靠边的娄半城身边做事的经历，以后指定没什么前途。混到退休，也只能是一个“老许师父”而已。 可对于许大茂来说，儿子年轻，背景干净。虽然在轧钢厂，工作更复杂，更累，但这才有上升空间和机会。而不是自己要去的小电影院，那地方只适合养老。 都说四合院算计最精细的是阎埠贵，算计最厉害的是易中海，其实都是垃圾。 人家许富贵的算计和给儿子的谋划，才是最到位的，这眼界就比他们高了一大截。人家谋的是真正的利益和阶层跨越。可惜就是剧情里的原主自己不争气，一把好牌打个稀烂。 许母炸了个花生米，拍了根黄瓜，今天带过来的猪头肉切了一盘。 许小琴一见猪头肉，就跟许大茂告状，“哥，头先吃饭妈就没给切猪头肉。说是专门给你带的，给你补身子，都不给我吃。” 许大茂见妹妹告状的样子，立马想起了何雨水。 傻柱兄妹现在的感情可是好的很，傻柱整到好吃的，首先想到的就是何雨水。带回来的硬菜要是不多的话，他就紧着何雨水吃，自己一筷子都不动。 他转正那天的四喜丸子和回锅肉，傻柱本来是要给何雨水留一半的。是何雨水发觉许大茂不对劲，就让傻柱全带去，跟许大茂多喝点，最好把许大茂喝醉，她好找机会套话。 有心算无备，她成功的确认了许大茂也是穿越者的身份。 这丫头，鬼精鬼精的。 伸手摸摸许小琴的脑袋，“给你吃，现在就给你吃！”，说着夹了一块肉递到妹妹嘴边。 许小琴张大嘴，嗷呜一口把肉咬下，美美的吃了起来，两眼弯成了月牙。 见妹妹美滋滋的样子 许大茂也乐了。 许富贵父子俩乐呵呵的推杯换盏，边喝边聊，这话题就说起了那晚全院大会的事儿。 听儿子讲完经过，许母先火了。 “这易中海太忒不是玩意儿了！看咱们家大人不在是不是？这就算计到咱们儿子头上来了！老许，可不能惯着他。这口气一定要找回来。” 许富贵听了，点点头，看向了许大茂，“大茂，这事你怎么看？” 许大茂见老爹问自己，知道这是要考教自己。这才对嘛，这样才符合自己老爹老奸巨猾的性格特征不是。 “爸，这事我是这么看的。”许大茂不疾不徐的开口。 “咱们大院里都是什么人，您和我妈比我看的清楚。咱们家这些年，跟院里的人关系处得都不怎么样。其实是咱们不稀嘞他们，个顶个的就拿仨瓜俩枣、算计来算计去的，忒小气、没劲。” 许富贵点点头，表示认同。许大茂接着说，“这些是咱们院里的普通人家。我再说说这几位大爷。咱就从后往前了说。先说说三大爷阎埠贵。 说三大爷阎埠贵是算盘精转世，我看一点都没错，太精于算计了！他那句老挂嘴边的，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现在整个街道都知道。 爱算计，我感觉没啥大错。谁家不是从解放前过来的，都不富裕不是。 可这三大爷，就有些过了。他家其实没他嘴上说的那么穷，他当了这么多年的教员，怎么可能工资才27块5？ 这怕是刚入职没两年的教师岗的工资了吧。他一个教了十几快20年的老教师，再不济也得混个中级教师不是。 那他的工资最少都的40块往上，就这，还没算他的工龄和其他补贴呢。我估计，这些加起来也得有将近十来块。 这样算，三大爷的实际工资差不多得有50往上。” 说到这，许富贵打断了他，“大茂，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谁告诉你的？” “爸，我们邱科长不是这段时间让我多看报纸、多学习来着嘛。我们宣传科还缺各类报纸？去年工资改革的新闻、说明，那可是多了去了。这都是公开的，根本就不用谁告诉谁。 他三大爷也就是蒙蒙大院里这些文盲罢了。 他们那些话，放外边他敢说？敢这么乱说，你一工作十好几年的老教师，才拿二十几块钱，这不是在给国家工资制度抹黑吗？况且，这不是事实。那就成了恶意诬陷了。这罪过可就大了。” “那你说说，他明知这样有问题，为什么还要这么办。” “骨子里的抠门、怕人家占他家便宜。尤其是当上三大爷以后，他更害怕人家借着他三大爷的身份管他要帮助，他要是不帮，他还当什么三大爷？ 可他又舍不得当大爷的那点福利。怎么办，装穷不就是最好的办法。反正院里大多数是文盲，没几个明白事儿的，蒙去呗！反正别来占我家便宜就成，谁管其他人个六啊！” “嘿！你小子，倒是看的明白。那你说说，这样的阎埠贵，你当如何跟他相处啊？” “容易。三大爷这人抠归抠，精于占便宜也对，但不是不好相处。为什么，因为他这人还有底线，有度。 即便是占人家便宜，也只是占点小便宜。你要真给他大便宜占，他还不见得有胆儿拿。他是读过书的人，还算是有分寸。 这人呐，只要是还有底线，就不难交往。就算是给他沾点小便宜，又能怎么样。咱又不缺那仨瓜俩枣的。 反倒是给他点小恩小惠，他明里不见得能给你帮什么大忙，但最少不会给你添什么乱。至于暗里会不会主动帮衬着点，那就看他的底线到底还有多高了，咱也不强求。” “嗯，不错！你这说的还挺到位。”许富贵点点头，拿起酒杯跟许大茂碰了一个。 第25章 四合院密辛 “这阎埠贵你看的这么清楚，其他人呢？接着说。”许富贵放下酒杯。 “轮到二大爷刘海中了。这刘海中其实最简单，压根就一草包。”许大茂先给刘海中定了性。 “丫大字儿不识几个，还整天的做梦当官，整个一官迷。他也不自己放点水瞧瞧，他是那块料吗？”。 许大茂晚上在厂里虽然没多喝，但现在跟自己老爹一起又喝了几杯，还是在自己家，说话开始有些放肆了。 刘海中就住对门，中间只隔着十多米远，再加上这后院里还有那么一个说聋不聋的老聋子。 许富贵抬手示意让许大茂先停下，给许母使了个眼色，让许母坐到窗户跟前去，并低声说。“看点对门，还有那位。”许母领会，搬张凳子坐到了窗户跟前。 “至于吗老爷子？”许大茂笑道。 “你小子，到底还是年轻。当然至于了，你当咱们这是防备刘海中那蠢货呢？那位，才是这四合院里最大的祸害！” 许大茂一听老爹的话，当然知道说的是谁。“您说的是……那个？”许大茂再确认。 “嗯！”，许富贵重重的点头确认。 “不至于吧？最坏的，难道不应该是那个伪君子吗？”许大茂说道。 “易中海？切！”许富贵一脸鄙夷。“那就是人家一奴才。” “奴才？那谁是主子？”许大茂疑惑道。 “谁是？你说呢？” “难道……是……她？”许大茂指了指聋老太住的后院正房。 “很多事儿你们年轻人压根不知道。就连我们这一辈的，知道的人也不多。 你只要知道，这院子，原先就是她的。45年，娄半城就是从她手里，买下了除了后院她现在住的房子，中院何家的房子、易中海的房子，剩下的房子，作为娄家买卖的宿舍。咱家就是那时候搬进来的，你还记得不。” 许大茂点点头，他还记得。那是45年10月的事。“我记得咱家搬进来的时候，易中海、贾家，还有柱子他家都已经在了。其他家都是后边搬来的。他们是什么时候搬进来的？” “他们不是比咱们搬来的早，而是一直就住在这院里。易中海和贾贵，也是那时候进的轧钢厂上班。” “您的意思是，娄半城当年买这院房子的时候，收易中海和贾东旭他爸进轧钢厂上班，也是交易的条件之一？” 许富贵点了点头。“易中海是带着手艺进的厂，贾贵狗屁不会，是跟着易中海打下手的。” “那何大清呢？”，许大茂接着问。 “何大清搬进来，比咱们早几天。他也是从老聋子手里买的房。据说，还是何大清把这院卖房的消息，告诉娄半城的。” “那年月，在四九城有这么大一套院子，可不是一般人家。她是前清遗老？” “你见哪个遗老家女的小脚的？”许富贵说道。 “她娘家或者夫家，应该是北洋出来的，这院子北洋政府那年代，叫过一段时间将军府。至于后来怎么就落到她手里了，就不知道了。” “照您这意思，易中海和贾贵原先都是她家的下人？” “贾贵肯定是，易中海不一定。儿子，你不觉得易中海一张嘴，那大道理就一套一套的。这能是一个大字识不了几个的普通人做得到的吗？” 许大茂听老爹这么说也觉得很对。这易中海剧情里一出场说话，就是一套一套的。 还有，现在他也才四十大几。但是他在很早以前就开始物色养老的人选了。 这说明啥，说明他早就知道自己不能生孩子，而不是易大妈。 并且，他第一选择贾东旭，也一定是有原因的。绝不是所谓的贾东旭孝顺、听话。真正的孝顺听话，和扶不起来的妈宝男，他分不清吗？ 老爹这么一说，许大茂马上明白了。他选贾东旭的真正原因，应该是他对贾家知根知底，能够彻底掌握。完全不惧胡搅蛮缠的泼妇贾张氏，将来会不会坏他的事。 并且，他还故意纵容贾张氏。其目的不仅仅是把她当作掌控四合院的手段。并且，就是让贾家众叛亲离、人嫌狗厌。从而离不了他。 而他为什么要如此上心的掌控这个四合院？仅仅是满足他个人的掌控欲，保证他的养老大计这么简单吗？ 肯定也不是，这个四合院里一定有他要掩盖、守护的秘密。他要想保住这个秘密，就必须掌控四合院！ 这下，许大茂彻底明白了。当年何大清跟白寡妇夜奔保城，肯定是何大清知道了他们什么，而绝对不会是为了算计傻柱，把他当养老备胎，才设计赶走何大清。 看来，易中海的所谓养老人谋划，只是明面上的障眼法。这四合院里的水深着呢。 “爸，这么说来。当年何大清那事一定是易中海的手笔。那您和我妈搬出去，也是因为他吗？” “何大清那事他易中海肯定脱不了干系。咱家的事，跟他没关系。就算他想，他也不敢。 咱家跟何大清不一样，不是没跟脚靠山的。 直奉大战的时候，我就跟着娄半城了，是娄半城半卖半送的把这两间房给的咱们家，安排咱家住的这儿。他们不敢轻易动咱。解放后，他就更不敢了。 更不是贾贵那样依附他们的，他们可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就连生死都随意。” “啊！当年……” “这事你明白就行。要知道，这种事在解放前大宅门里，屁都不算。” “难怪那位一出来，贾张氏立马就蔫。她应该也知道些事吧。” “应该是有点，但不会有什么重要的。他家贾贵原先就是个不上台面的狗腿子。那就是一没脑子、没见识的村妇，胆子其实很小。她要是有脑子，有胆子，怕是也不能嫁给贾贵。” “哦！这么一说，这院不成了龙潭虎穴了？” “要是四九城没解放，到现在的话，整不好最后娄半城的身家都有可能已经被他们谋了。 可是他们机关算尽，就是没算到四九城才三年多就换了天。还是他们最怕的那些人当了家。他们很多的手段还没来得及使，就再也使不出来了。 现在，可不是前清、北洋、民国，他们这些人玩不转了。 这院，就算是龙潭虎穴，他们也得盘着、卧着，夹起尾巴做人。” 许大茂听老爹给他抖搂出来的这个四合院的密辛，感觉后脊梁发凉，头脑立即清醒了起来。 第26章 许大茂想跑 “爸，你这和我妈带着妹妹走了，把我一个扔这儿。您也不怕我给人家吃干抹净了？”，许大茂抱怨道。 “你放心，他们不敢！因为我就算不在这大院里，但只要我还在，他们就是不敢动你。反倒是，我要是还在这大院住，才更麻烦。” “爸，那你今天告诉我这些干嘛。我什么都不知道，不是更好。反正他们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不能把你怎么样？呵呵。”许富贵摇头苦笑，“过去是不会。现在，就不再是不会，而是一定会针对你了。儿子，这事要怪，还是得怪你。” “什么？什么过去不会，现在反倒是一定会针对我了？原因还怪我？”许大茂想不明白。 “是，就是因为你现在表现得太好了！” “不是吧？我这表现好还不对了？不就是让他们面子上放不下，心里冒点酸水吗？又不是碍着他们什么事儿了。” “你当然碍着他们事了！”，许富贵严肃说道。 “啊？” “因为你这次表现得太好了，以后不仅仅是你会不会当官那么简单。 他们更在意的是你会引来别人，尤其是领导对这个四合院的注意，更担心会注意到他们自己身上！因为他们心里有鬼，身上有秘密！ 所以，他们以后一定会仔细算计你、针对你，要么把你排挤出这个院子，要么……就毁了你的前程。” 许富贵一针见血，点出了许大茂即将在四合院面临的局面。 许大茂惊讶之余，都有点怀疑他这便宜老爹，是不是跟他一样来路了。 有心试探一下，可实在是不敢。毕竟，有何雨水在先。谁知道这许富贵，也是因为何雨水穿过来，而产生了影响。还是这世界已经被穿成筛子了？就跟天天叫唤找乐子的小混蛋一样，把这四合院当成网红打卡点了。 先不管那么多了，反正现在这便宜老爹确实是在为自己好，是有军。友军嘛，当然要聪明、厉害的，没人愿意跟一帮猪队友混？ “那，爸。咱们该咋办？不行，咱去把他们举报了得嘞！都给他们弄进去，一了百了。” “傻小子。你说举报就举报？证据呢？这些事，也都是这些年我看见，私底下寻思的。哪有什么证据？我也不敢去找什么证据，那是儿玩火！ 再说了，那位可是跟街道、轧钢厂、甚至可能还有更大的领导有什么关系。不然，解放后她怎么就成了五保户了？按道理，怎么都轮不上她呀。” “易中海说他儿子都是打鬼子死了，她还给队伍上送过鞋。所以才给她评的五保户。” “过去你小，不懂这事。现在，你信吗？” “当然不信！这不扯呢么！他儿子要是八路打鬼子牺牲的，人家烈属都是门上有牌子，过节有慰问。她这些年有嘛了？说他儿子怕不是伪军，给八路打死的，还靠谱点。 要说送鞋，更扯！咱队伍红军时期就没过过太行，八路那会儿四九城是鬼子占领区，平津战役前大军就没在四九城周边出现过，来了也封城了，跟着就是和平解放、大军进城。 她一小脚女人，后来成了老太太，她哪找队伍去？出四九城？她能走多远？有人送她去，谁？易中海吗？” “你看，这当了干部，见识立马不一样了。就你照现在这样继续发展、进步下去，他们能不怕吗？” 许大茂一听，是啊！这些话现在是再也忽悠不住自己了。现在的干部，是什么样的思想觉悟和行事风格要求，他们都清楚。 这事早晚会引起自己怀疑。到时候要是给举报了，那他们……确实应该害怕。 许大茂也不知道原剧情里的聋老太、易中海他们是不是就有这么深的背景。 不管真有没有，干部不好糊弄，愚民才好忽悠，这是事实。 原剧情里，全大院就没一个以后当干部、出息了的（刘光齐的出走，也难保背后没有易中海的影子）。 还有，什么事都不许出院子，就在院里解决。仅仅是为了维护他们几个大爷的权威吗？拉街道办、公安来撑腰不是更有力？他们更不希望的是引起街道、公安的关注才是吧。 现在自己穿来的这个世界。听老爹的说法，还真是很有可能。 这下麻爪了，简单的都市种田给整成悬疑推理了，甚至还有可能牵扯谍战、恩怨。全乱套了，这还怎么玩？ 要是小混蛋知道了，应该很兴奋吧。可现在，许大茂只感觉有点眼晕，想跑。 后边许大茂的情绪不太高了。爷俩也没商量出来怎么对付养老团的好办法，只能是见招拆招了。 为嘛不能主动出击呢？因为你对他们没所图啊！算计他们，他们身上能得到什么好处，是你看得上的？所谓无所图，无所谋嘛。 毕竟现在的许大茂不是原来的那个真小人。就为了恶心人，自损一千，伤敌三百的事他都可以干，纯粹一傻缺！ 这就很让人讨厌了。许富贵也很郁闷，动不了老的，我还不能收拾你小的？ 拿他的话就是，你敢算计我儿子，我就坑死你儿子。这想法他没跟许大茂说，他知道儿子现在是走上真正的阳关大道了，很多事是不能沾的。 所以，这些事，还是看你老爹的吧！ 易中海，你们不是明面上拿养老的事打幌子吗？ 咱们走着瞧，看以后你们和你们“钦定”的那个养老人，谁养谁！ 许富贵明天要上白班，晚上自己回去了。许母明天娄半城给放了假，和许小琴留下。明天他们娘仨计划好去大广场、王府井逛逛去。 第二天，许大茂前杠坐上妹妹，后坐带上老娘。娘仨直奔目的地，走起。 一天逛吃逛吃，直到下午。去了老许他们现在住的院子，一家人乐乐呵呵的吃了晚饭。天擦黑了，许大茂才晃晃悠悠的回到了四合院。 刚进门还没喘口气儿，何雨水带着小混蛋来叫门。 让俩小进来，许大茂把门关上，然后坐到了窗台下边昨晚许母坐过的凳子上，往院里观察。 “大茂哥，你干嘛呢？怎么跟防特务似的？”，小混蛋笑着说。 “这院现在有没有特务不肯定，可坏蛋是肯定不少。”许大茂没回头，回答道。 “坏蛋在哪儿呢？谁是坏蛋？赶紧让我也瞧瞧！”，何雨水也兴奋起来。 “瞧不见，瞧见了你也不知道谁是坏蛋。”许大茂没好气的说。 “怎么着了这是？才几天没见，你怎么神叨叨的了？”，小混蛋不解。 见院里没什么人出没，各屋的窗户后边也没看见后边有什么影子，许大茂这才放心。 转过身来，“你俩绝对想不到，这四合院可不是像原来剧情里的那么简单，里边水深着呢，淹死个个把人，都不是个事儿！” “啊！？” 第27章 三人组检讨 听完许大茂讲述昨天晚上他和老爹的对话，何雨水和小混蛋都傻了。 “不是吧？不就一电视剧世界吗？怎么还会有突破剧情的背景情节啊？这么复杂？这游戏难度一下从简单，变地狱了！这还怎么玩？”，小混蛋懊恼的说。 “看你还找乐子不。别整到最后，自己成了人家的乐子，连剧情里的十八你都活不到。”何雨水损他。 “你能好哪去？还等钟跃民呢，以后就算见了钟跃民，他还能跟你咋样？你更不靠谱！”，小混蛋反击。 没理两小只的相互伤害，许大茂叹了口气。“你俩先别闹了。我现在发现了咱们仨的致命毛病。这毛病要是不改的话，在这儿能好好活着，都成问题。更别说自己来这想干的事了。” 两小只见许大茂说的郑重，也不闹了，静待许大茂的下文。 许大茂见俩人也认真了，接着说，“我发现的这毛病，咱仨身上都有，还都挺严重。” “什么？”，“什么毛病？”。 “上帝视角，或者说是自以为是的上帝视角。” “这是什么毛病？大茂哥，给解释解释。”何雨水说，小混蛋也跟着点头。 “我就是要说这个。”许大茂接着说。 “咱们都以为，咱们是穿到电视剧里边去了。这电视剧咱们都刷过不知道多少遍，对里边的一切，尤其是剧情的发展，人物命运。他们的遭遇，人生大事、命运节点、过程、结果、最后结局，都了如指掌。没错吧。这不就是上帝视角吗。 在这上帝视角之下。咱们认为不说能跟上帝似的，完全随咱们的意愿怎么的。最少，提前把握时机，从中获取最大利益、截胡，扮猪吃老虎打脸，是最起码得吧。” “难道不是吗？要是连这个都没有，咱们还来干什么的？”，小混蛋说道。 “过来之前你俩都是上了大学的吧。”，许大茂问道。 “大茂哥，我跟你说过，我学医的，大二刚完，暑假过来的。”何雨水说道。 小混蛋有点脸红，但马上骄傲起来，“我刚高考完，也是暑假过来的。不过，我是军科大录取了的。” “呦呵，高材生！军科大，军中清华啊！什么专业？”许大茂笑着问。 “法……法律。”这下，小混蛋有些不好意思了。 “噗嗤！”何雨水笑了起来，“法律？就你，小混蛋！是学法的？哈哈哈哈……你还好意思说是来找乐子的……合着，你才是猴子派来的逗比！”何雨水笑得有点上气不接下气了。 许大茂也想笑，不过他要是也跟着笑了，这楼就彻底歪了。 “雨水，不许笑了！我问你们的意思，就是想说，你们都是有文化，有知识的。哪怕小九还没上大学，但人家也是高考高材生，知识储备不见得比你少！” 何雨水不笑了，小混蛋感激的看了看许大茂。 “既然你们都是有知识储备的，我相信，下边的话你们都能理解。 第一，咱们现在是来到了这个电视剧的剧情世界，但这里它是个世界，不是电视剧。这里的一切，不会是电视剧里那么表面化，那么简单的。 第二，如果没有外力介入的话，这里的一切，很可能还会把电视剧里的故事再上演一遍。 但是，这是在没有外力介入的情况下。现在，已经不是了，因为我们来了，我们就是介入的外力。 我们到来，必然改变我许大茂、你何雨水，你小混蛋的剧情命运。我们都变了，剧情肯定不会像原来那样走了。 虽然，现在的变化还不是那么明显，但今后的变化必然很大。原剧情的后继情节还会不会有，就很不确定了。” “多米诺和蝴蝶效应。”小混蛋说道。 “小九不错，我就是这意思。” “那就是说，原先的上帝视角不但失效，并且，如果我们还是按照原先的剧情去安排、应对事情，必然会失败。”何雨水说道。 “对。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简单，一点就透。”许大茂夸他俩。 “那咱们怎么办？没了上帝视角，咱们不也就成了普通人？甚至连普通人都不如。”何雨水有些担心的说。 “你这小丫头，这就怕了，没出息。没有上帝视角就没法活了？我问你，你已经过来这几年，那么难，你是怎么活下来的？”许大茂问道。 何雨水有些脸红，看来这些年穿到一个小孩子身上，让她已经习惯自己是一个小孩的身份，都快忘了自己的灵魂实际是个几十年后的大学生。 想到这儿就释然了，就算没有了上帝视角，后世几十年历史总体的走向还是清楚的。她也相信，对这个世界而言，就他们三个小卡拉米，要是能改变这个世界的整体发展趋势，那也是搞笑。即便能行，也不是几年、十几年就行的。 况且，就凭他们掌握的来自后世的知识、见识。以现在的这个身份，在这个世界好好活着、活的精彩、有意思，也是肯定能成。前提是你别作死，作死的话，谁都救不了你。 许大茂见两小只都不说话，低着头在那儿站着，知道他们在思考，也没打搅他们，继续看向窗外。他看见一大妈拿着几个空碗，从聋老太太住的堂屋出来。一出来眼睛就往这边瞟，赶紧换上一副笑脸，冲着 一大妈笑着点点头。 一大妈见他在自家窗户后冲自己点头打招呼，回了个笑容，急匆匆的回中院去了。 许大茂目送一大妈过了月亮门，视线又转回来。扫过后院堂屋的时候，窗之后的一个影子，一闪即隐。果然，这老聋子心思重着呢！ “大茂哥，看啥呢？”身后小混蛋开口。 许大茂回头，见两小只都抬起头来看他。跟他俩说，“都找地儿坐下，咱们坐下说。”。 小混蛋走到了八仙桌一侧坐好，何雨水跟着到另一边坐下。许大茂没挪地方，还坐在窗户跟前侧着坐着。 “你俩以后过来，最好带上书包、课本、作业什么的，要不然每次都在我这待的时间长了，院里这些牛鬼蛇神怕是要多疑。” “多疑就多疑呗，他们还能把咱们吃了？一群糟心烂肺的玩意儿，别让小爷找出来他们的那秘密。不然，一个个个的都让他们知道知道什么叫社会主义铁拳！” “就是，我还不信了。咱们仨后世来的精英，还斗不过这现世的魑魅魍魉了！”何雨水也跟打了鸡血似的。 “哎呦，就这么会功夫。你俩这自我心理建设就完成了？我还没给你们灌鸡汤呢！” 第28章 厚颜无耻的缺德玩意儿 “您那鸡汤还是留给自个吧！小爷才不喝您的科技与很活儿呢。还是现在的食材好，一水儿的天然、正宗！原滋原味。”小混蛋得瑟道。 “你知道个什么原滋原味？你个00后的，你吃过原滋原味的东西吗，你就搁这儿叭叭。”何雨水抬手就给小混蛋脑门上一脑崩。 “诶！你怎么又动手？就你这样的，以后见了钟跃民，人家能喜欢你？钟跃民可不喜欢强势的女的。”，小混蛋现在打不过何雨水，但嘴上可不能输。 “那，他是没遇见我，到时候我肯定把他收拾得服服帖帖的！”何雨水傲娇的说道。 “那......那他还是钟跃民吗？剧情里他可是个胆大、随性、敢作敢当的主......”小混蛋摸着脑袋，讷讷嘀咕。 “你！”何雨水有些气急，又要抬手。 “行了、行了，别闹了。”许大茂赶紧制止。“今儿咱们聚在一起没外人，又刚好知道了这么些秘辛。今儿咱们可得商量点正事儿，别不着调净知道玩儿了。” 两小只停止打闹，听许大茂说话。 “小混蛋，你刚才说我的鸡汤是科技与狠活儿是吧？”，小混蛋点点头。 “那你说说，你的统子有什么功能？空间有多大？”许大茂问。 “统子？就把我弄过来那天跟我说了一句话、四个字，好好活着，然后就再没理过我。任我怎么求，怎么骂？都再没出过声！空间，这个......他真没有啊！”，小混蛋满是委屈的说道。 许大茂有些惊讶，怎么小混蛋的统子也这么不靠谱？“他没给你派个什么初来的生存任务？” “哪有？他说完那句话就不见了。嘛都没啊！你问雨水，我看她这几年过得挺滋润，她的统子应该对她不错。”，小混蛋指向何雨水。 “别看我，我那统子就跟我说的，就比你多一句，18岁以后见。然后也就此消失。”何雨水俩手一摊，也是一脸无奈。 “都一个德行！黑心玩意儿！他也不怕你压根就长不到18岁！”，小混蛋表示气愤的同时，还有点幸灾乐祸。 “我肯定能长到18！原剧情里何雨水没夭折。倒是你小混蛋，18你就嘎了。所以你统子才让你好好活着！”，何雨水毫不示弱的反击。 许大茂没理两小只，暗自思索。看两小只统子的作风，跟自己的统子如出一辙。自己的统子也是扔了个生存任务后，仨月里除了播报任务完成进度，再没理过自己。后来就全部完成那天跟自己多说了几句，给驴粪蛋子升了个级，算是奖励。这些天了，也再没理我自己。 难道，其实都是同一个缺德玩意儿？！ “大茂哥，你都18了。你的统子应该靠谱吧？都给你啥能力了？你空间有多大？能种田养东西不？保鲜不？”，两小只见许大茂没吱声，赶紧问他。 许大茂摇摇头，苦笑一声，“呵呵。跟你们的都一样，派了个生存任务给我，折腾了我仨月，也是不理我。” “啊？！”两小只眼睛瞪得溜圆，嘴也张得老大。“完喽！这下玩儿完喽！芭比q喽！”，小混蛋站起来，一脸生无可恋，摇摇晃晃的走到许大茂的床前，一脑袋扎了上去。 “老天爷啊！虽然你不是一个闪电给我劈来的。可我现在求你，一个闪电给我送走吧！” 虽然小混蛋现在的悲痛不，知到底是有几分真假，何雨水心里也是不好受，眼圈也红了。“我本来以为，等我到了18岁，统子就会来找我，给我好多好多福利，让我一下子飞上天。我就可以无忧无虑跟钟跃民好好生活了！可谁知道......呜呜呜呜呜......”，她可是真哭了。 何雨水这一哭鼻子，剩下俩男的都紧张了，许大茂赶紧过去何雨水身边，伸手轻轻拍了拍她肩膀，以示安慰。瘫床上的小混蛋也赶紧起身过来。 “雨水，你先别哭啊！兴许，等你到18岁了，你的统子真的会给你想要的一切的。”许大茂安慰她。 “就是！你可跟我们不一样。我原剧情里是个早夭的坏蛋，许大茂也是个真小人，我们都是坏人，都是......都是男的。你在原剧情里是好人，最不济也就一平常人。你还是一女的。统子不会像对我们那样对你的。” 别说，这小混蛋还挺会安慰人。不过，你特么拿自己做对比，别拉上我啊！谁愿意跟你一起当男人！呸，坏蛋！都气糊涂了。许大茂非常不忿。 “...呜呜...小混蛋....你...你也别安慰我了...呜呜...别当我傻，我看出来，你也看出来了，大茂哥也看出来了...呜呜...咱们仨的统子，其实就是一个！” 要不说现在的孩子都聪明呢！况且何雨水人家本来就是名牌医科大的大学生，几人这简单情况碰头，就得出了和小混蛋、许大茂一样的结论。统子不靠谱，这是实锤啊！ 许大茂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何雨水了。怎么说？说统子还是靠谱的，还是值得信任、值得期待的？那不骗人骗己吗？这统子有干一件靠谱的事了吗？ 骗人家一小姑娘，跟人家画大饼，还一杆子给支到了12年后。害得人家满怀希望的期待了5年。这五年，人家小姑娘受了多少罪？想想都让人心疼。这特么跟原主那个渣爹何大清有什么区别？ 把人家一军科大录取的新生，给放到一个打小就是混蛋，还早早把自己作死的混混儿身上。这回就跟人家扔一句，好好活着。连个大饼都懒得给人家画！你这不坑人吗？还让后世军队少了一个优秀的军法人才。你胆子也真大，连带着军队也敢坑！ 到自己这儿，更狠！老子一穿过来，就是奔着要命、抹杀去了。好容易活下来了，他给驴粪蛋子升了个级，自己毛都没落一根，然后再次销声匿迹。 这货特么的是想干什么？从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缺德玩意儿！ 第29章 离了他，咱们活得更好 许大茂、小混蛋无语的看着何雨水在那哭泣，无言相劝。不知道说什么倒是其次，主要的是，自己也愤懑啊！ 直到何雨水哭累了，呜咽声渐渐变成了轻轻的抽泣。许大茂拿暖壶，给脸盆架上的脸盆里兑了点热水，把架子上的毛巾在里边投了投，拧干，拿过来递给何雨水。 “抹把脸吧。这哭也哭了，情绪也发泄了。说起来，其实大家都是成年人。该面对的，咱们还得面对。” 何雨水伸手接过毛巾，在脸上胡乱的抹了几下。 “我就是伤心，怎么了？我含辛茹苦的在这儿努力长大，费尽心思的影响、改变我哥。不就是想着以后统子见我这么努力，到时候给我一个大礼包。那时候，我也成年了，以后就得偿所愿，从此走上人生巅峰了吗？ 谁知道，统子他这么坏！就是个大忽悠！不靠谱的！” 说着，又要哭。 “别、别、别！你可别哭了！你是水做的吗？眼泪也忒多了。”，小混蛋赶紧劝。 “就你事多！我流点眼泪怎么了？女人是水做的你没听过吗？我还叫雨水呢！我就水多怎么了？你不服？” 何雨水又对小混蛋瞪起了眼。 “好了，好了。不管是在未来世界，还是现在，他都比你小。你还跟一小孩儿计较什么。”许大茂说。 “小屁孩！”何雨水没好气的说。 “行、行、行。我就一小屁孩！您老多担待，放过我成吗？”小混蛋赶紧服软。 “你才老呢！我才11。对，相对你拢共才18年的人生。跟你比，11就已经走了一多半了，是老了。”何雨水破涕为笑，挖苦小混蛋。 诶，这哄女人最有效的招，还得是贬低自己，最好是把自己踩到泥里，再踏上一只脚，永世不得翻身那样的。才能把人家哄过来。 许大茂和小混蛋无奈的对望，摇了摇头。 何雨水不哭了，终于可以接着聊正事儿。 “其实统子不靠谱就不靠谱吧。我看就跟那上帝视角一样，没了就没了。只要他以后不要出来添乱、作妖。我相信，咱们在这儿，一定也能活得很好。”许大茂说道。 “对！离了他，咱们活得更好！要不然，今儿给你派个这任务，明儿给你派个那任务。咱是活自己，还是活他呢？”，小混蛋表示很赞同。 “嗯。这几年没有他，我把我哥也调教的挺好，以后肯定不能再去给秦寡妇拉帮套了。”何雨水也缓过气来了。 “小混蛋说的好。咱们活的是自己，不是给他统子活的。既然是活自己，咱们就按咱们自己的意愿在这儿活着，干咱们自己想干的事，实现自己的愿望！咱们不受他的约束！”许大茂语气坚定。 “对，许大哥说的对。我命由我不由天！谁说我小混蛋只能活18岁？小爷我一定要活出来个不一样的小混蛋！长命百岁的小混蛋！不，以后叫我大名，康九！ 不，我回去就找我爸给我改名，把九改成长久的久。以后小爷要活的长长久久！”小混蛋豪气冲天。 “雨水，你还要去舔钟跃民吗？”小混蛋看向何雨水。 “讨厌！谁想舔了？你别胡说八道！”何雨水急了，又要伸手，小混蛋赶紧跳开，嬉笑着喊，“急了！急了！”。 “小混蛋，别闹！”许大茂喝斥小混蛋。 “哼！刚才还说自己要改名叫康久，长久的久。转眼就得意忘形，就是个属狗熊的，搁爪就忘。你还是接着当你的小混蛋吧！”何雨水跟着落井下石。 几人情绪又回来了，许大茂问何雨水，“头先小久说他要活出个不一样的康久出来。雨水，你以后想怎么样？” “我，我原先想的挺简单。就是等统子的大礼包到位了，就跟钟跃民一起生活。你不许说我要去给他当舔狗！”说着，瞪向小混蛋。 “我都没吱声。”小混蛋嘀咕道。 “你嘴上没说，心里就是这么想的！想也不能想！”何雨水不依不饶。 “我向老人家保证！我刚才真没那么想！”小混蛋赶紧赌咒发誓。 “哼！我现在不那么想了。我也要活出来一个不一样的何雨水。况且，我现在已经是不一样的何雨水了。 我今年已经六年级，还是大队委，过年就初中了。原剧情里，现在何雨水才四年级，就一普普通通的小学生。 等中学毕业，我就去报医学院，继续学我的本行。以后在这个世界当个好医生。” “不去找钟跃民了？”，小混蛋还是不长记性。 还好这次何雨水没搭理他。“不找了，随缘。”何雨水貌似很淡然。 “呵呵，还是没放下。也对，就是因为这执念你才来这儿的，怎么可能说放就放了。时机还差的远呢，就说时间上，也还得三、四年他才会来四九城。现在暂时放下也没啥。”许大茂说道。 小心思被许大茂点了，何雨水有些不好意思。 “我们俩都好说，我们现在还都小呢。只要好好学习，等着长大就行了。大茂哥你怎么办？”何雨水转移目标。 “我？”轮到许大茂了，他却有些茫然。 是呀，自己现在可是已经在轧钢厂上班了，院里这帮禽兽，要盯也是盯自己，不会去刻意关注那俩小孩。 “你要揭这个四合院的盖子吗？那可不容易，说不定还会有风险，甚至是危险。”，小混蛋貌似担心，但眼神里难以掩盖的兴奋，表明了他最希望听到的答案是什么。 “揭盖子？是不容易。人家刻意隐藏了十几年的，你一二楞小子几下就给人家把房顶掀了？可能吗？”许大茂笑道。 “那就全当不知道？”小混蛋当然不死心。 “怎么叫全当不知道。只不过现在我没那个实力罢了。要跟他们斗，自己必须得有可以和他们抗衡的实力才行。不然，真的很可能就把自己搭进去了，还嘛用没有。” “那大茂哥，你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我努力工作，争取更大进步。获取实力，壮大自己，静待时机。 我相信，等我有足够实力的那一天，不会太远。那时候，他们的好日子，就到头了。”许大茂踌躇满志。 第30章 秦淮茹摔了 国庆假期一结束，许大茂又开始了早出晚归的日子。 因为许大茂的那篇文章，工人日报社派记者下来深挖背后的故事。 李怀德借机，把轧钢厂公私合营后的状况，以新工厂、新工人、新面貌的主题，拿过来跟报社配合，把深挖的内容给弄成了一个系列报道。 这全程配合，轧钢厂宣传科那是责无旁贷。作为核心人物的许大茂，更是得寸步不离。 随着一篇篇后继报道的刊登，四九城红星轧钢厂，还有年轻放映员许大茂，作为新时代，新面貌的公私合营典范、青年工人阶级代表，在全国都有了一定的知名度。 全国寄给许大茂的信件，每天都是一大堆。这些信件，都得回啊！可不能寒了各地青年的心，写回信上升成了政治任务。于是，许大茂就是下了班回家，也经常是要写回信到半夜。 当然，其中也不乏众多女青年寄来的信件，明里暗里表达的内容嘛，呵呵。里边带的那些照片不就说明了嘛。这些信件自然是暂时不需要回的，要回的的话，给谁回、怎么回，都得经邱科长审批。 许大茂这么忙，大院里的众禽也知道，那顿饭是彻底没戏了。 他们也知道，许大茂是现在他们不能打搅的。难得的，四合院过了一段平静的日子。 入了冬，天儿越来越冷。这年月的四九城，冬天可是比几十年后冷的多，雪也下得多。 入冬一场雪没化，又一场下来。地下就结了一层一层的冻冰层。走路一不小心就会滑倒、摔跤。 虽然街道也组织大家扫雪、除冰。但夜间上公厕，被滑倒摔了的事，还是天天都有。 这天早晨，许大茂正在屋里洗漱。就听见前院、中院乱了起来，其中贾张氏那穿透力极强的声音，尤为刺耳。 这是出什么事儿了？许大茂赶紧穿上棉袄、外衣，出门往中院。 来到中院，见贾家门前围了一圈人。这贾家又闹什么幺蛾子？ 快走几步，伸手拍了一下正跟人神聊的傻柱，傻柱一回头。 “柱子哥，怎么了这是？” “大茂啊，我跟你说……”，傻柱立即眉飞色舞的跟许大茂讲了起来。 原来，今儿一早上。贾张氏嫌天儿太冷，不愿意去公厕倒尿盆，就让秦淮茹去。 原来这事一直都是秦淮茹干的。可现在秦淮茹已经身怀六甲了，加上天寒地冻。他家这段时间都是贾东旭去，有时候贾张氏也自己去。 可昨晚贾东旭不知道去干嘛了，出去一晚上没回来。 半夜又一股北风下来，今儿早上一下冷了不少，贾张氏就更不愿意去了。 本来贾张氏就对秦淮茹肚子大了之后，很多事儿不能做了，只能她来做，让好吃懒做的她怨气不小。平时贾东旭在家，还能护着点儿秦淮茹。 但今天贾东旭没着家，贾张氏本来就有点担心自家儿子，烦躁、想撒气。于是她就让秦淮茹去，还骂秦淮茹不就是怀个孩子吗？就什么都动不了了？一乡下丫头，哪有那么金贵，真以为自己是谁家大小姐呢？ 秦淮茹不堪其扰，只能委屈自己去了。这一去，回来快到大院门口的时候就给滑倒摔了。 门神三大爷给瞧见了，赶紧的让他家解放去叫贾张氏。可贾张氏不愿意跟着去，甚至连床都不愿下。 就跟阎解放说，你们都看见了，干嘛不给扶家来，还来叫她去扶？骂三大爷怎么全当的这个大院大爷。 阎解放现在也就一孩子，哪应付得了这个，只能回去跟三大爷汇报。 三大爷没辙，只能叫三大妈，又找了前院李大妈一起，把秦淮茹扶了回来。进贾家门的时候，贾张氏还在床上赖着呢。 秦淮茹一回家，就说肚子疼，贾张氏就撒泼了。拉住三大妈不给走，说她们看见扶秦淮茹摔了不及时去扶。要是秦淮茹有什么意外，要三大妈赔钱。 三大妈不想理她，可被她拉住了。三大妈没辙，只能叫李大妈去喊三大爷。 三大爷就把一大爷、二大爷都喊来了。 现在，一大妈、二大妈、还有三大妈，还有几个大妈都在屋里看秦淮茹，劝贾张氏呢。 许大茂往贾家门口看去，看见表情各异的三位大爷正杵在贾家门口。 阎埠贵自不用说，一脸委屈。刘海中则是继续端着他那自以为模仿得还挺不错的，领导遇事，那副貌似波澜不惊的样子。但那不镇定的眼神，让他看着上去怎么都不像那么回事。只有易中海，是一脸的焦急和担忧。 又不是你媳妇儿，你着哪门子急？许大茂暗自腹诽。 “柱哥，不送雨水上学了？今儿路滑，不好骑车，得早点走。” “哎呦，都差点忘了。我赶紧叫雨水去，赶晚了再。”说完，傻柱急匆匆的去叫何雨水。 许大茂回家穿上了棉大衣，把门锁好，再次来到中院。 傻柱好雨水已经在门口等他了，仨人一见，一起向外走去。 “柱子，你干什么去？”身后突然传来易中海的叫声。 傻柱回头，“一大爷，您叫我？” “是，我叫你。你干什么去？” “送雨水上学，我上班去啊！” “你别去了。让大茂帮你送雨水。” “嗯？我直接去上班？您是让我去厂里给您请假？” “不是让你去厂里，是叫你留下。” “留下？干嘛？” “你秦姐不是摔了吗，可能动了胎气。等会儿要是去医院的话，你给送去。”易中海说的那是一个理所应当。 许大茂就见不得地中海这副道貌岸然、理所应当的样子。“易大爷，这要是送秦怀茹去医院，那不该是贾东旭去吗？” “东旭不知道干什么去了，这不是没在家吗？贾家有事，咱们邻里邻居的，这个时候相互帮忙，不是应该的吗？” 许大茂还想呛他两句，你们几位大爷也就现在也就是四十来岁，正当壮年。难道你们就不就不能送吗？非得要叫傻柱，人家一个大小伙子送一小媳妇儿，这算什么事儿啊？ “得了大茂，一大爷说这情况确实也是。让我送就送呗，这天寒地冻的，还是咱们年轻人腿脚利索。你等会送完雨水，去食堂帮我打声招呼。” 这傻柱到底是真的善良，还是对秦淮茹还念念不忘，许大茂也不清楚。 不过今儿这事，不帮忙确实也有点说不过去。许大茂也就不再坚持，只是拉着傻柱轻轻走到垂花门边上。 （柿子要求本月要更到10万字，这几天每天四章，拼啦！） 第31章 贾家老二没了 “柱哥，你身上带钱了吗？” “带了，你要用多少？昨天刚发工资，我身上可有20多呢。” “你都给我。” “啊，你要这么多钱干嘛？” “你别管，反正你把你身上所有的钱都给我，等会儿你到了厂里我再还给你。” 傻柱不知道许大茂要干嘛，但还是乖乖的把身上所有的钱都掏了出来，交给许大茂。 “还有吗？” “就剩两毛了，我等会想买包烟。” “那成，这两毛，你留着吧。”，许大茂说完，转身拉着何雨水出了垂花门。 “大茂哥，你怎么不劝我哥不要去呢？这根本就不关他的事儿。”何雨水有些疑惑。 “你现在劝他劝得住吗？你哥什么人？就算这些年你也算给他洗了点脑，但是他骨子里对秦淮茹，不还是有念想嘛？今儿这事再劝他，怕是过犹不及，让他逆反了。” 何雨水点了点头，“嗯，也是。虽然说这些年我劝他远离贾家，他也基本做到了。不过这都是因为贾东旭还在，秦淮茹还不需要找他拉帮套。 养老团的眼睛，也还暂时没直接盯在他身上。一旦养老团开始针对他算计，就他那性子、脑子，怕真还盯不住。” “所以说，你要想中学毕业前，还在这院子住的日子过得好。回头还得把傻柱盯紧咯，最好是赶紧给他找个媳妇儿。” “嗯，你说的对！”，何雨水重重的点头。 是呀，给傻柱找媳妇这件大事，必须要提上日程了。 到了厂里，许大茂先去食堂找食堂主任替傻柱请假。然后回自己的放映室，把昨晚写好的回信整理好，等会好一起寄出去。 最近，李怀德也是非常的忙。轧钢厂项目落地的事，基本已成定局。 各位厂领导正在八仙过海，大显神通，为自己在新项目和扩建之后的轧钢厂谋取一席之地，暂时都没空理他。 又是充实忙碌的一个上午，还是快过饭点了，许大茂才拿着饭盒去食堂吃饭。 刚进食堂就看见傻柱，还是站在过道门口等着他。 “哎，柱哥，什么时候来的？”，许大茂跟他打招呼。 傻柱一见许大茂，也不说话，就鬼鬼祟祟的把他拉到一边儿。 先是左右看了看，见附近没人注意他俩，才小声说：“兄弟，知道吗？秦怀茹后边去医院，肚子里的那个没了。” “什么？秦淮茹肚子里的孩子没了，小当没了！”许大茂不禁没压住声音，惊讶道。 “你那么大声干嘛？什么当不当的？这孩子没了，还应当怎么的？”，傻柱紧忙让他小声点。 “到底怎么回事？柱子哥，你给你给详细说说。”，许大茂赶紧压低声音问道。 “是这么的......” 许大茂他们走了不久，屋里的几个大妈就开始惊呼起来。原来里边的秦淮茹肚子疼的愈发厉害，并且下边还隐隐见了红。 于是门外的三位大爷赶紧叫傻柱去隔壁大院借辆板车，大家伙手忙脚乱的把秦淮路拉到红星医院。 到了红星医院，把秦淮茹送进抢救室。秦淮茹都进去了好一会，贾东旭才带着一脸憔悴、眼睛通红，慌慌张张的赶到了医院。 过了一阵，医生出来说秦淮茹摔这一跤挺狠，情况挺严重。经过抢救，人现在没事了，但是孩子没保住。 “这样啊，贾家老二就这么没了。这贾张氏可真够作孽的，就因为她自己犯懒，让一大肚子天寒地冻的出去倒尿盆。哼，这可好，把自己家孩子弄没了。”许大茂有些唏嘘。 “哎，可不是呢？可惜了了，还是一男孩呢？”，傻柱也惋惜道。 嗯？男孩？这贾家老二不应该是一女孩，后来起名叫小当吗？ 这、这，怎么是一男孩啊？这和原剧情差的有点太大了吧？ 但是又想了想，好像也合理。原剧情里棒梗是52年生的，小当是59年，小槐花62年头出生的遗腹子。 按小当和槐花的间隔，他家应该基本上是三年一个。可这棒梗跟小当中间就是差了七年。 这几年国家的经济情况，院里的生活状况，他贾家的生活条件都还可以。就贾东旭那折腾劲，能没折腾出来个孩子？ 怕是原剧情把这一段给忽略了，实际上小当并不是老贾家的老二，而是老三。 那这个老二，是不是也就是因为这件事让贾张氏给作没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说明剧情的走向大致还是没有发生大的改变，许大茂也就放了些心。 “嘿，大茂。别说，哥哥还得感谢你呢。”，傻柱笑着跟他说。 “感谢我什么？” “你不是把我身上的钱都借走了吗？这贾东旭来了之后，一大爷让他去给秦淮茹交医疗费。这小子是一分钱都拿不出来！要知道昨天咱们厂里才发了工资，这小子身上就没钱了。 问他钱哪儿去了？他支支吾吾不肯说，反正那时候我们人多，也都着急 就没细问他。他就咬死说没带，可昨天发了工资，他就没着家。” “那后来怎么整了？” “一大爷就跟我说，让我先垫上，回头再让贾东旭给我。” “可我身上是真没钱呐。不过你也知道贾家那德行，他们家借的东西、借的钱，什么时候给人还过？我这钱，要是真垫出去了，嘿嘿，指定是打了水漂喽。” “我跟一大爷说，我身上是真没钱。一大爷还不信，还教育我说柱子人不能这么自私，就是让你垫点儿钱，又不是让你出钱，你别那么抠抠索索的。 我把身上所有的兜都给他翻遍了，就翻出来两毛钱，说我等会还想买包烟。一大爷还不相信，问我，你昨天刚发的工资那钱呢？ 我就不太乐意了，我们家钱搁哪儿？你管那么多干嘛？我又不是你儿子！ 我就没理他，反正柱爷身上没钱，你爱怎么地怎么地，谁愿意垫谁垫去。然后我就回来了。” 嘿嘿，果然不出许大茂的预料。这易中海啊，贼心不死，还是把傻柱当作了一个备选目标、冤大头。 “那后边这钱谁给垫上了？” “谁知道呢？爱谁谁？反正柱爷不管了。把秦淮茹送到医院，咱爷们已经仁至义尽了。” “你不心疼你秦姐了？” “你才心疼呢！人家媳妇轮得到你心疼嘛？”，傻柱嘴上说得毫不在意，但脸上的那一丝不自然，还是没逃过许大茂的眼睛。确实得赶紧给傻柱张罗媳妇了。 第32章 逼傻柱带饭盒 “你瞧着吧，今儿晚上回去院里又该开大会了。 嘿，这天寒地冻的，到时候开大会老少爷们往中院一堆，再冻感冒几个。也不知道这几位大爷一天净瞎想什么呢，作吧、就作吧。” 傻柱这一念叨。许大茂立即想到，今儿贾家这事儿，怎么着都不算是个小事儿了。再有就是贾东旭身上的钱到底去哪儿了呢？不用说，今天秦淮茹的医药费最后肯定是易中海给出的，他老东西能甘心？ 他肯定要开全院大会，又得说贾家困难，要给贾家捐款，把这损失给找补回来。最不济，也得让这钱砸出响来。让贾家、全院人，都为他歌功颂德。 哎，这易中海他是真是不长记性，上次开大会揭了贾家的皮，这才过去多久，他怎么敢又来？ 也许他是看他许大茂最近很忙，几乎是天天晚上加班都要到很晚才能回到四合院，才想趁着他许大茂不在，把这件事给办了。 小爷能让你如愿？既然你老东西敢出来蹦哒，小爷就敢埋。你等着吧，今儿晚上小爷指定就在你开大会的时候回去，打你个措手不及，到时候看你老东西怎么办？ 晚上，许大茂下了班，在放映室写了两封回信，看厂里的人都走的差不多儿了。这才晃晃悠悠的离开放映室。出了厂门，先是来到了胡同口的二荤铺子，现在也公私合营，改叫营业食堂了。 要了三两猪头肉，一碟花生米，一碗炸酱面，三两散白。 猪头肉、花生米，散白先上来。许大茂给自己倒了一盅，慢慢的自斟自饮起来。 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把最后一口酒闷了，扒拉完碗里的最后一口面。打了一个舒服的酒嗝儿。起身往回四合院去。 进了大门，果然没见门神三大爷，前院也是静悄悄的。果然，这是都去中院开大会去了。 既然大会还在开，许大茂就不着急。掏出烟和洋火，背着风口点上，先美美的吸上一口，然后重重的吐出烟雾。 慢慢的踱到垂花门后，往中院看去。 赶得早不如赶得巧。现在院里大会正进行到了高潮部分——捐款。 应该是三位大爷已经带头捐完，现在正在发动院里各家。不知道是不是上次许大茂揭贾家的皮起到了效果，还是贾家实在是把人缘败光了。反正易中海的话落下之后，院里一片安静，没人吱声。 易中海一看这不行，马上开始点将，首要目标，当然是傻柱。 “柱子！你早上也去送你秦姐去医院了，什么情况你最清楚。当时让你先帮着给垫一下医药费，结果你全身上下才翻出来两毛钱。要不是我们几个大爷现场凑凑、都给不了淮茹的医药费。这要是耽误了你秦姐的治疗。你担负的起这责任吗？” 易中海这老银币，这是用一贯的手法，先歪曲事实，把傻柱放到火上烤，好像傻柱真犯了什么要了命的错，把道德绑架的绳索先给捆上，让傻柱难以挣扎。 “当然，早上那是意外。谁也不能预先准备不是。幸好，我们几位大爷，身上还都带了点，没耽误了事儿。所以，大家也就不怪你了！” 我艹！现在又显得你多大度不是？且不说这医药费跟人家傻柱有半毛钱关系没，你徒弟贾东旭，秦淮茹的丈夫，他赶到医院却是身上一毛钱都没有，你怎么提都不提？ “好了，现在都回家了。柱子，你身上不会再没钱了吧。我做主了，你就给捐个20块吧。” 20块！你易中海真敢开牙！傻柱现在一月工资才多少？37块5。他这一开口，就要了人家大半个月工资。 傻柱当然不乐意了，“一大爷，凭什么我要捐这么多？我又不是院里的管事大爷，也不是院里工资最高的。凭什么呀？ 合着我一大早出人又出力的，已经耽误了我小半天功夫，要扣钱。这晚上回来，还让我出钱？还出这么多？” “什么叫让你出钱？要不是你柱子为人一贯仗义、古道热肠。一大爷也不会叫你带头。你说是不是？”，阎埠贵在边上给易中海打边鼓，也不是个什么好货！ “就是。傻柱！院里年轻人就你、许大茂工资高，你家还只有你和雨水俩人，你还带饭盒。你们平时哪里用得着那么些钱？这时候叫你帮助帮助邻居怎么了？你这觉悟要提高！”不用说，这是官迷刘海中。 “就我还工资高？高也没他贾东旭高！他一月40多呢！我带的饭盒我都出了钱啦！你当是白拿呢？二大爷，你可不能诬陷我！我拿饭盒不给钱的话，那是挖社会主义墙角！保卫科要抓我！你不能胡说！” 这一世，何雨水一直都在纠正傻柱原先的那一套“厨子不偷，五谷不收”的歪理。 借着学习小学生思想道德教育课她不明白的幌子，经常拉傻柱一起探讨、学习。 所以，现在傻柱带的饭盒回来，多少都给灶上交了钱。傻柱这样做，后厨的人自然也只能跟着一起做。当然，交多少就是那么个意思。但名声没坏，保卫科也不会追究不是。 “行了，柱子。不管你的饭盒给没给钱。你家确实就你和雨水俩，雨水还小，你又在食堂吃饭，你们一月花不了那么多。既然有余钱，你贡献点出来，既帮助了邻居，也成全了你的好名声。以后一大爷也好给你介绍个好姑娘不是。” “就是！有余钱也不知道接济接济我们家，我们家这么困难，你就看不见吗？一个小赔钱货，给她吃那么多好的干什么？我们家淮茹、棒梗都需要营养，需要补身子！傻柱，从明天开始，你必须要给我家带两个...不，四个饭盒！”，在一边已经忍耐好久的贾张氏终于坐不住了，跳起来就对傻柱吼道。 “你！贾张氏！”，傻柱怒不可遏，“贾张氏！你说的这叫什么话？什么雨水是小赔钱货？那是我嫡亲妹妹！我给我妹妹吃点好的怎么了我？我乐意！ 你家秦淮茹、棒梗需要营养，让你儿子去买啊！跟我有半毛钱关系？那是他贾东旭的老婆孩子！ 还必须每天俩、四个饭盒！你家都属猪的啊！也不怕撑死你！” “傻柱！你怎么说话呢？！跟长辈说话可以是这个样的吗？要尊重长辈、孝顺长辈，我都怎么教育你的？你都忘光了吗？你把你秦姐平时对你的好也都忘了！ 我看你就是跟许大茂那坏小子走得太近了，都被他带坏了！快成白眼狼啦！我做主了，从明天开始，你给你秦姐带俩饭盒......” 第33章 说伸手就伸手 “啪！啪！啪！啪！......” 从垂花门那儿传来一阵有节奏的拍手声，院里众人闻声向垂花门看去。只见从垂花门的阴影里缓缓走出一个人，面带微笑，双手还在有节奏的拍着手。 “这坏小子什么时候回来的？刚才他都看见了？”易中海见到来人赫然是许大茂，心里不禁打起鼓来。 “原来大家伙儿都在这开大会啊！这气氛挺热烈的，都让人感觉不到冷了。”许大茂边走边笑着说。 许大茂这一说，院里的众人才想起来，现在是天寒地冻的冬夜啊！这几个大爷特么的净不干人事！顿时乱了起来，叫唤着赶紧散会，都快把人冻成冰棍儿了，感冒了大爷们负责不负责？ 已经走到傻柱身边的许大茂，笑着问傻柱，“柱哥，今天又开全院大会？什么议题呀？” 傻柱见许大茂回来了，心里更有底，笑着说，“这不是早上，贾家媳妇秦淮茹摔了一跤嘛。” “这事我知道呀。就早上上班时候的事。怎么样？人没事吧。”许大茂明知故问。 傻柱也乐得跟他一起演戏，“没事？事可大了去啦！”，傻柱表情夸张的回答。 “啊？不就摔了一跤吗？难道把贾家媳妇给摔没了？”，许大茂跟着惊呼一声，一脸的不可置信。 “你才摔没了呢！我家秦淮茹好着呢，现在医院养病呢！你个小畜生！小绝户！不得好死！”贾张氏立即蹦了出来。 “人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许大茂也不恼，还故意的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长出了一口气，好像他刚才多紧张似的。 “秦淮茹是没事了。可她这一跤，把他们贾家二孙子给摔没了！”，傻柱这个捧哏，配合的很到位，及时给贾张氏捅上了一刀。 “傻柱！老娘跟你拼啦！”，贾张氏哪能受得了这刺激，立马就癫了，张牙舞爪扑了上来。 得，四合院里再次上演，你追，你追，你追不着，我跑，我跑，我跑着笑的戏码。 “你俩可真够损的，故意往贾张氏肺管子上戳。”，何雨水拉拉许大茂的大衣，小声说。 “往她肺管子上戳怎么了。你没看见刚才一步裙是怎么逼迫你哥，贾张氏是怎么跋扈的吗？对待禽兽，就该用对待禽兽的法子。都是他们自找的！”，许大茂恨恨的说。 何雨水知道许大茂自打穿过来之后，从来都不叫易中海一大爷，表面上客气点叫他易大爷，私下里都是叫易中海、老银币、一步裙。 “你俩这么闹，不怕一大爷翻脸？”，何雨水有些担心。 “翻脸？他不敢，也翻不起来。敢翻脸，就让他更难看！”，许大茂胸有成竹。 何雨水见他已有定计，就不再多言，静静的跟着看笑话。 今天天寒地冻，每个人身上都穿着厚厚的棉袄，有的人身上还穿着棉大衣。 贾张氏在院里追着傻柱转圈圈，不一会儿就已经累的是上气不接下气，身上的汗也冒了出来。 没跑几圈，贾张氏就跑不动了，两手撑着膝盖在那儿粗粗的喘气，身上的热汗变成了热气，从脖子，脑袋上腾了起来。 在不甚明亮的灯光照射下，一身灰褐色棉袄、弯腰半蹲在那的贾张氏，就像一只被蒸熟、冒着热气儿的蛤蟆。 见贾张氏歇菜了，傻柱乐呵呵的走到了许大茂面前，得意的说，“兄弟，怎么样？哥哥这不比你那天跑的差吧？” “还得是你柱哥，都不需要往大爷那儿跑，拿他们当掩体。”许大茂笑道。 许大茂再看向几位大爷。发现那老几位，早已经站在傻柱家门前的台阶上了。只剩下八仙桌和那几张椅子孤零零的摆在院子里。看来他们也是怕贾张氏和傻柱，又把他们当成秦王绕柱跑的那根柱子。 “柱子！徐大茂！你们两个太不像话了！ 你们是怎么跟贾家婶子说话的？人家遇到这么大的事儿，你们不安慰也就罢了，还往人家肺管子上戳！你们俩过来赶紧给贾家婶子道歉！” 易中海义愤填膺，冲着傻柱和许大茂吼道。 虽然刚才许大茂跟何雨水说的轻松，但实际上他也知道，刚才他跟傻柱的那几句话，确实是有些缺德。 于是许大茂乖乖的走向贾张氏，微微欠身，嘴里说道，“贾大妈，不好意思啊。请您原谅我们刚才口不择言。今儿这事儿呢，还是请您节哀。” 嘿，这小子名义上是道歉，实际上又在贾张氏的伤口上撒了一把盐。 贾张氏当然知道，许大茂说的不是什么好话，于是立马开始撒泼，就势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下。 “老贾呀！……你赶紧上来吧，把许大茂和傻柱这俩小畜牲带走啊！他们不当人呐！ 你孙子今天也没啦！跟你去啦！他们还笑话咱们家呀！” 也许是因为失去了一个孙子，贾张氏真是伤了心，今天的哀嚎听起来倒是有几分真情意在里边。 易中海一见许大茂刚才是有些服软的意思，觉得机不可失。 于是跟许大茂说，“许大茂，你看贾家今天碰到这事儿。我们晚上开大会，组织大家给贾家捐点款，慰问、安慰一下。你既然回来了，也要参加。” “那是。贾家今儿这事儿，作为邻居，咱们伸把手，安慰一下也是应该的。”，许大茂痛快的答应。 易中海一看，高兴了，紧接着就问许大茂，“还是大茂懂事，大茂你说你捐多少钱吧！” 徐大茂装作一脸诧异，“捐钱？易大爷，我没说要捐钱呐！” “你刚才不是说，作为邻居，这个时候伸把手是应该的吗？” “对啊，我是说了，作为邻居，这个时候伸把手是应该的呀，您看我这不伸手了吗？” 说着，许大茂就伸手把贾张氏从地上给拉了起来。 “合着你这伸手，还真是这么个伸手啊！哥哥今儿可是开了眼了！哈哈哈哈。” 傻柱见了，一下乐了，大家也都跟着乐了。这许大茂，可真的是说伸手就伸手啊！ 第34章 捐款，又黄了 易中海此时气得咬牙切齿，满脸通红。说不出话来，只能指着许大茂说，“你、你、你……” 许大茂见转换气氛的目的已经达到，转脸严肃了下来。 说道：“哎，开个玩笑轻松下啊，我看刚才大家的气氛整的得太紧张了，我就是让大家放松一下精神。” “原来是缓和气氛啊！大茂，你这招儿，绝啦！哈哈哈哈”，有人喊到，众人也纷纷附和。 许大茂笑着抬手给大家打了个罗圈揖，继续说道， “咱现在说正事儿啦！ 这贾家呢，今儿碰这事儿，大家伙儿作为都在一个大院住着的邻居。确实应该伸手帮帮忙，对贾家表示一下慰问。 所以，这样吧，等会儿我回家，拿十个鸡蛋捐给贾家嫂子，让她补补身体。” “什么？许大茂，你就捐十个鸡蛋？”阎埠贵有些不可置信的问许大茂。 “你可是干部啊，你的工资现在是年轻人当中最高的了！” 许大茂国庆之后，由于上了工人日报，厂里决定又给他提了一级，现在已经是行政24级、六级办事员的待遇了。一月工资43块。 合着他这37块五就拿了半个月，下个月就又涨了。 “哎，三大爷。我是说帮忙了，但我也不是说帮忙就非得捐钱呐！ 既然咱们要帮人家，就得急人所急，送人所需，大家说是不是啊？ 现在是贾家嫂子摔了一跤、小产了。这时候最需要的是什么呢？需要的是补身体的营养啊！所以说，我捐十个鸡蛋没错吧，这直接就用到人身上了，是不是？” “谁稀罕你那几个鸡蛋？你的鸡蛋值几个钱？”，贾张氏气哼哼的说道。 “嘿，贾大妈，您可别看不起这十个鸡蛋呐。现在你买这十个鸡蛋是不值几个钱，但是它还要票呢，那鸡蛋票您哪儿踅摸去？” 是啊，这十个鸡蛋加起来也就也不超过一块钱，但是那鸡蛋票可是不好整。所以说人家许大茂现在捐十个鸡蛋都已经是很不错的了。 但是这跟易中海还有贾张氏的预期相距甚远，他们想要的是白花花的银子，要的是钱！ 而且在他们的标准中，许大茂要捐钱的话，怎么着也得最少20往上吧，结果他现在才拿出来价值一块钱的东西，那哪能行？ “大茂，你这十个鸡蛋是不是有点儿太拿不出手了？干脆你也捐钱吧，跟大家伙一样，还是捐钱吧。”，阎埠贵接着劝许大茂。 “捐钱？哎呦喂，我滴那个三大爷，阎老师！您这可是让我犯错误啊！”，许大茂作痛心疾首状。 “啊？”阎埠贵非常不解，怎么捐钱就成犯错误了？ “三大爷，您忘了？这街道办早就说过，各大院如果要帮扶困难群众，组织捐款捐物，尤其是捐钱。 一定要先到街道办去备案，人家同意了之后，要在街道办的监督下，才能组织捐款活动。 否则，都属于非法募捐。组织的人和参与的人都要受到批评。那尤其是那组织的人，如果严重了，是要去坐牢的！” “啊，还有这么回事啊？”、“怎么以前没听说过？”、“大爷们没说过呀！”，大院里的众人哗然一片，都开始窃窃私语。 这些年大院组织类似的捐款活动已经好多次了，基本上都是给贾家办的。从来没听说过这捐款还要备案的，还要街道办派人来监督。回回都是几位大爷说要捐款，就让大家捐了。 许大茂又转向易中海，“易大爷，这捐款的规定您应该是知道的，是您给忘了吗？”。 易中海一听，冷汗都冒了出来。忘了？我就是故意忽略了这个规定，组织的这些捐款。这下让许大茂把这个盖子又给揭开了，这以后还怎么组织给贾家捐款啊？ 许大茂一间易中海的反应，就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但现在还不是追究的时候。 “算了，咱都是一个大院的，也都是为了邻居。我也知道几位大爷不容易，所以我说呀，这捐钱的事儿，过去的咱们就算了。 今儿个发动咱们大院的这些邻居们，给贾家送点儿帮助和慰问。给他们贾家媳妇儿，这个小产孕妇，送点对身体恢复有帮助，现在正需要的一些鸡蛋呐，肉类呀，奶粉呐，红糖啊之类的营养品，这也是应该的。 这些东西谁家有富裕的，咱贡献出来点。多少不限，是个意思，心意到了就行。 大家看，看是这个理儿吧？” 道德绑架谁不会呀？而且就你易中海那种蛮横的，一味的要钱。跟许大茂现在有理有据、实实在在的，去募集帮助物资。是个人都能听出来不是一回事儿。 易中海此时，心里边就是再不乐意，这时候他也不能不承认人家许大茂说的对。 只能是不甘心的说了句，“就按大茂说的办吧。咱们各家回去自己回去看看，凡是对小产孕妇身体有好处的东西，各家要是有富裕的话呢，就拾掇一些出来给贾家送去。让秦淮茹补补身子，也算是尽咱们一份心意。数量不限，各凭心意。” 既然易中海都这么说了，大家也不愿意在这儿继续冻着了。于是，院里的人一哄而散，赶紧的都往家里跑去，这外边它真冷啊！ 跟易中海打了声招呼，“易大爷，我说到做到。现在我就回家拿鸡蛋去。” 说完，许大茂转头冲着傻柱和何雨水笑了一下，向后院自己家走去。 傻柱也开声，跟何雨水说，“哎，雨水。我记得咱家好像还有半斤红糖呢，回头你给贾大妈送过去成吗？” 何雨水也很高兴。刚才易中海逼着傻柱捐20块钱，还逼着让他从明天开始给贾家送饭盒。这不是逼傻柱往老路上走吗？ 现在许大茂化解了易中海的招数，只是需要拿半斤红糖，就解决了这个麻烦。况且说这红糖拿出去的也是名正言顺，那带头捐钱、每天带饭盒，算怎么回事儿？ 于是何雨水很爽快的答应了。“好嘞，哥，等会儿我就拿了给贾家送去！”。 眼见大院里的人都散了，三位大爷相互看了一眼，叹了一口气。唉，好好的。本来以为通过这次捐款，能把自己中午给秦淮茹垫的医药费拿回来。 给许大茂这么一搅和，捐款又黄了不说，以后还能不能组织都难说了。 指望着贾张氏还钱？做梦去吧！老哥儿几个这是，又砸手里了。 刘海中没说话，只是狠狠的跺了一下脚，转身回了后院。 阎埠贵则是很不甘心，眼巴巴的瞧着易中海。“老易，你看我们家是真困难呐，我那两块钱？” “行了，他三大爷，回头我补给你。”易中海很无奈，只得跟阎埠贵承诺。 “好嘞，还是您大气，到底是一大爷。”阎埠贵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乐呵呵的一手提着自己家的椅子，一手端着茶缸子回前院去了。 只有易中海，垂头丧气的叫来了易大妈，把自己家的桌子、椅子搬回屋，一脸丧气的回了家。 第35章 捐款的背后 刚一进门，易中海就把茶缸子重重的砸在了桌子上，“又是这个小畜生，怎么现在回回坏我的事儿？” 易大妈见地中海怒不可遏的样子，过来劝易中海。 “老易呀，人家许大茂说的也对。这淮茹小产，咱们作为邻居帮衬一把，伸把手是应该的。送些营养品给淮茹补补身子，表表心意也就成了。 你们这非得让人捐款，这确实有点说不过去。” “你个妇道人家懂什么？你知道什么？”易中海不耐烦的说道。 “东旭昨天晚上，跟一帮子混子，跑到东城一个赌场里去了。一晚上，就把自己上个月的工资就输了个干净。最后还倒欠人家200多块钱，今儿到医院，他是一分钱都拿不出来呀！” “啊？东旭怎么这样？这孩子一直都好好的，怎么能去那种地方？” 一大妈不敢相信。 “是啊，我也奇怪。但是他去都去了，那钱也输了，还借了人家的钱。 你知道那是什么钱吗？放过去说，那就是印子钱，明儿个必须要去给还了。要是不给人家还上的话，再过几天就很有可能翻翻儿了。” “所以你就想着让院里去给贾东旭捐点钱？” “不然呢，难不成这钱让我给他出？虽然我是他师傅，但我不是他爹。” 易中海也有点来气儿了。他生气，贾气东旭不争气，平时就是听他那个混蛋妈的，一有困难就知道到他这个师傅跟前来叫屈。 他都开始怀疑拿贾东旭来当养老对象，这个选择是对了吗？ “你收拾一下，我到后院老太太那去一趟。”易中海跟叹了口气，出了门往后院去。 来到后院，聋老太太的门前。易中海轻轻的敲门，“老太太，老太太，您睡了吗？ 聋老太太正坐在炕上盖着被子，听见门口易中海在叫门。出声道，“是中海吗，进来吧。” “哎，我进来了。”说完，易中海掀开门帘，推门进去。返身把门关好，走到老太太炕前拽了把凳子坐下。 “老太太，您屋这炕烧的还成啊。不冷吧，今儿可够冻的，您可得注意点。” 聋老太太笑眯眯的看着易中海，“没事儿。这些都是你媳妇给整的，弄得好着呢！ 怎么的，今儿大会开得怎么样。看你这样子，好像不怎么顺利。”聋老太太关切的问道。 “哎...老太太，您是不知道。本来好好的，我已经马上就要说动傻柱，让他给贾家捐20块钱。从明儿开始，给贾家带俩饭盒。 可谁知道，这时候许大茂那坏小子又回来了，后边全让他给搅和了。” 易中海把许大茂回来以后，全院大会上发生的事，都给聋老太太详细讲了一遍。 “中海啊。这许大茂今天说的对。秦淮茹小产，你号召大家去伸手帮贾家，也就是大家拿一些帮着秦淮茹养身子的东西就成了，你干嘛非得要搞捐款呢？ 上次说捐款的事儿，许大茂把贾家的底儿都给掀了。现在这大院儿，谁都知道贾家不缺钱。你还让大家捐钱，那大家伙儿能乐意吗？”聋老太太有些不解。 “哎，老太太，您是不知道啊！这是这么回事。”于是易中海又把贾东旭昨天晚上去赌场的事跟聋老太太说了。 “唉。”，老太太叹了口气，“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这贾东旭呀，还是走上了他爹当年的老路，这贾贵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原想着他没了，不受他的影响，这贾东旭以后就不会沾那玩意儿。谁知道这贾东旭也陷进去了。”，聋老太太感慨道。 “谁说不是呢？我其实也是怕东旭沾上这玩意儿。当年贾贵要不是欠了一屁股赌债。急了，要卖......” 龙老太太赶紧使眼色让易中海闭嘴。易中海赶紧住口，走到门口、窗户后边往外看了看。没什么异样，才又转过来。 聋老太太接着说：“贾贵那事以后要烂在肚子里，再也不要提了。”，聋老太太告诫易中海。 “是，是，烂肚子里，再也不提。”，易中海赶紧应承。 “人一沾上这玩意儿，想改就难喽。现在这环境，咱们安静活着不容易。可不能因为这些烂事，给咱们招来多余的麻烦。这贾贵父子俩，就没一个让人省心的。”聋老太太忿忿的说。 “是啊，您说这怎么办呢？”，易中海有些无奈。“还有他那个妈，也不是个让人省心的。 这些年，我为了他们贾家能安安分分的。该做的，不该做的，帮他们做了多少！ 可他们娘俩，一点忙都帮不上不说，还净给我添乱。” “唉，也难为了你了中海。要不是因为我老婆子，你也不会留下来。”聋老太太安慰易中海。 “太太，您这可是折煞我了。当年留下来，是我自个愿意的，守着您是我的命，也是我的福分。”，易中海赶紧表示，他不感觉委屈。 “怎么说呢。让你一双拿枪的手，只能拿钳子、锤子了，是真委屈你了。” “您可别这么说。那年月，拿枪还不如拿钳子。不然，能不能活到现在，都难说。”，易中海说道。 “唉，都是命数啊。”聋老太太叹了一口气。“中海，贾东旭这事，你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我只能盯紧了他。他上班跟在我身边，晚间也得让他守在家里。没事别瞎跑，他出去就看紧他，让他没有机会再接触那些人。”易中海也没什么好办法。 “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聋老太太说道。 “现在的新官府，对这些事都抓得很严。等你了解清楚了，找就去找个人给他举报，把他们一锅端了，釜底抽薪，断了贾东旭的去处，才能管用。” “太太。干这个的，底子可都不干净。我担心，会引来麻烦，惹火上身。”易中海有些担心。 “怕什么？咱们又不是没见过世面。就他们那点底子，能深到哪儿去？ 做事小心点，别露了咱们的面就行。不然，以后这光耗神看着贾东旭，你就难干别的了。还保不齐，这小子再给咱引来麻烦，引起官府对这院子的注意，就更麻烦了。” 第36章 傻柱早就被盯上 “嗯，我就按您老说得办。回头马上找人去举报他们。”易中海答应。 “也别回头就去，得过一阵子。现在去容易让他们怀疑到贾东旭身上。” “您老教训的对，是我莽撞了。”易中海赶紧承认错误。 “中海。我怕是等不到那一天了。不过有你在，我这养老送终不发愁。可是你呢？真指望贾东旭吗？”，聋老太太问道。 “当初留下贾贵他们家，是想着贾贵他们两口子没什本事，只能依靠我们生活。听话、好拿捏。贾张氏那时候也没像现在么泼皮无赖。谁知现在成了这么个样子，连带贾东旭也给她教得不像话了。”，聋老太太不满的说。 “东旭这孩子本质还是不错的，好好调教，应该还能扳得过来。以后，我会好好管教他的。”，易中海说道。 “江山易改，秉性难移。我看，没那么容易。”聋老太太摇摇头。 “其实，你真的可以考虑考虑傻柱子。当初咱们设计逼走何大清，可不仅仅是因为那些事。 柱子这孩子，混是混了点，但打小就重情义。这几年，你见他把雨水那小丫头养的那么好。说明他确实也是个有本事的。” “他家没大人，你只要拿出一部分对贾东旭的心思在他身上。我想，他以后会好好报答你。”聋老太太有些语重心长。 “这些年，我都没管过他。那时候他小，我没管、也没帮过他。现在再贴上去，有点晚了吧？”，易中海吃不准。 “什么时候都不晚，只要他还住在这个院子里。他的性子自不用说，肯定是没有贾东旭那么多小心眼子。就凭他是一个厨子，就能让咱们以后的日子好过不少。 我老了，也不知道还能有几天活头。别的事，也没了原先那么强的念头。现在就盼着最后这几年，能过得舒坦点，能多吃几顿舒心、可口的。我也就知足了。” “哎。我明白了，我这就回去好好想想，怎么跟傻柱搞好关系。”，易中海赶紧应承。 “行，你能想明白就好。我乏了，你回吧。”聋老太太赶人了。 “行。您歇着。我回去就照您的意思安排。办成了，再跟您通报。”，易中海站起身，给聋老太太施了一礼，慢慢的转身出去，带上了门。 听见易中海已经离开，聋老太太轻轻叹了一声，“中海啊，但愿你是真的想明白了。” 易中海离开聋老太太家，向许大茂的屋子盯了一眼，表情阴鸷。刚才忘了跟老太太说许大茂这个坏小子的事了，易中海有些懊悔。 许大茂这小子走了狗屎运，入了新来的李主任的眼，给他办了干部转正，据说还当了他的组织介绍人。 易中海感觉这是一个很危险的信号。这些年，他隐去了一切与过去的关联，蛰伏在轧钢厂，还时时扮作一个道德高尚的人。就是要给别人造成一个忠厚、老实，可以信任的印象。 但是，他也有一个巨大隐患不得不面对。那就是，加不加入组织。 照理说，像他这样一个道德品质优秀，在群众中有一定威信，而且在轧钢厂又是一名高级钳工的大师傅。组织上一定会注意到他，希望吸收他。 事实上也是这样。轧钢厂公私合营刚开始的时候，进厂的工作组根据工人们的风评，很快就找上了他。 当时，把他吓得一身冷汗。还好，工作组只是根据工人的风评，找他来做工人工作。希望他能够做一些带头合作的榜样。他立即满口答应下来，并在后边积极配合。 现在，公私合营基本结束了。工作组也转成了公方的管理团队。这段日子，车间的组织书记也来找过他，问他有没有意愿加入组织。 他只能以自己对组织的认识还不够，认为自己还不资格为由推脱。其实，他心里满是惧怕，和恐惧。 他深知组织的能力，一旦把他放在组织的放大镜下。他那些隐藏的过往，怕是会无所遁形。那么，等待他的，将会是灭顶之灾。 可是现在他给自己建立的这个人设，和他现在轧钢厂的资历。组织再次找上他，是迟早的事。 头疼啊！相对院子里的这些一地鸡毛。这才是头等重要的大事。 想到这里，易中海叹了一口气，低着头向中院走去，原本硬朗的身板，好像也有了些佝偻。 易中海没注意的是，当他从聋老太家出来的时候，已经有一个影子隐藏在了许大茂家小厨房门后的阴影里。直到他离开后院，才显身出来。 “这易中海，从聋老太太家出来，并没有很轻松样子。看来，他在老聋子那，并没有得到他想要的支持。 可是，在盯了自家几眼之后，却变得心事重重，表情也落寞了下去。这是为什么？” 许大茂喃喃自语，进了自己家门。 第二天，各家大妈、婶子，倒是很痛快的从家里归置出来了一些孕妇需要吃食，拿给了贾张氏。 贾张氏虽然不甚满意，但有总比没有强。于是来者不拒、统统收下。至于这些吃食，最终是到了秦淮茹嘴里，还是到了其他什么人嘴里，那就不得而知了。 下午，秦淮茹被贾东旭用一辆板车，从医院拉回了四合院。一回到家，贾张氏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对秦淮茹骂了起来。 把滑倒摔跤，导致她家二孙子没了的责任，全推给了秦淮茹。秦淮茹委屈巴巴、满脸泪痕的看向了贾东旭。 也许是贾东旭心怀愧疚，知道秦淮茹才是这件事情的受害者。难得的在贾张氏面前维护自己老婆，发了一次飙。 贾东旭这一发飙，把贾张氏倒是吓了一跳。然后就又开始了她的招魂表演。 但是这次贾东旭可没惯着她。威胁她说，她要是再闹下去，就把她送回乡下老家去。每月给她寄3块钱生活费，让她自己过去。 贾张氏看儿子像是要来真的，顿时偃旗息鼓，收了神通。 贾张氏不作妖，这四合院就乱不起来。自那天以后，四合院暂时平静了下来。 第37章 轧钢厂升级皆大欢喜 56年底，第二批援建项目正式落地红星轧钢厂。红星轧钢厂即将迎来有史以来最大的规模的扩建。 原来只是3000来人的一个中型工厂，等扩建全部完成之后，将会成为一个职工超过万人的大厂。各种配套的分厂、车间，也都将在扩建中，一一到位。 随之而来的，就是各个管理岗位的集体升级。 王书记、杨厂长自不用说，人家本来就是资深正处，升副厅理所应当。 由于李怀德在促进项目最后落地的时候。借着发掘许大茂事迹的契机，狠狠地出了一把力。 为红星轧钢厂拿到这个项目，敲稳了最后一颗钉子。所以显得李怀德这次的功劳特别突出。 于是这次，李怀德如愿以偿的当上了主管后勤、宣传、保卫、厂务的副厂长。级别虽然只是升了正处，但人家这职位，级别是可以配副厅的。所以李怀德级别的提升，也就是时间的问题。等轧钢厂扩建差不多了，自然水到渠成。 有人吃肉就有人喝汤。 许大茂这次也给提拔成了宣传科的一个小组长。级别呢，自然而然的也给提到了23级。虽然，现在放映组还只是他光杆司令一个。可年后，放映组要新增两个放映员。那时候，许大茂就成了名副其实的小领导了。 并且，李怀德还给他争取了一个去市组织学校进修的机会。等年后新的放映员到位，他就要去组织学校脱产进修三个月，等回来后会怎么样。嘿嘿，肯定又会进步不是。 许大茂真心要感谢这个时代。在这个激情燃烧、热血奔腾的年代，才会有许大茂跟坐火箭似的升级。 九月份转正，定的25级办事员。十月份上了报纸，给提了一级。年底，轧钢厂升级又跟着提了一级，还带了一个小组长的职务。等学习回来，最少上22级。 那时候，他入职轧钢厂的时间，满打满算才一年出头，一年升三级。放在后世，他敢想？ 现在轧钢厂上上下下，都是喜气洋洋。 项目落地、厂子成功升级。工人们的职级、福利待遇也相应提高。 升级定下来之后，为了给扩建生产做准备。厂里又特别组织了一次工人的工级考核、评定。以便于新职工到厂之后，有足够够级别的老工人带班，教授技术。 在这次考核当中，易中海毫不意外的由六级钳工，评上了七级钳工。虽然还不是剧情中工人当中天花板的存在，响当当的八级大师傅。但他现在还年轻啊，过几年一定能再进一步。 刘海中也由五级考到了六级。 傻柱则是由八级炊事员提到了七级炊事员，这是比原剧情有了进步。 总之，除了那个没起子的贾东旭，还徘徊在二级没动。院里的其他人，这次考评都升了一级。 马上过年，今年轧钢厂的福利年货，也备的特别的足。 按标准，每位职工都有三斤猪肉，十斤白面，还有一斤油，五尺布票。 主管后勤的李怀德也特别给力，从天津给整来了几千斤带鱼。每位工人可以分两条带鱼，有小二斤。 这下轧钢厂上下，乐翻了天。 许大茂知道，56年过去。从57年开始，不但是轧钢厂，整个国家的建设都要开始进入一个大干快上的小高潮，直到58年的突飞猛进达到最高峰。 然后就是从59年开始的三年困难时期了。 在这个激情澎湃的时代，自己怎么在其中发挥自己的作用，实现自己的梦想、愿望，是得好好规划一下。 但是现在的身份，他只是宣传科的放映组长。难道，他只能放放电影，在一边敲边鼓？ 他也挺懊恼的，想直接参与到建设当中。可那得是技术口，或者管理层的事。自己的宣传口，又能干些什么呢？还好年后有三个月进修的机会，可以给他好好规划的时间。 今年过年，傻柱邀请许大茂和他们兄妹俩一起吃年夜饭。 许大茂跟自己老爸老妈打了个招呼，说初一再回去吃饭，年夜饭就在四合院和傻柱兄妹吃了。 许富贵知道儿子今年的工作干得非常不错，心情挺好。孩子大了，也有了自己的生活，不想扫了他的兴致，也就欣然同意。在这一点上，许富贵的性格和做法，倒是跟后世的人很像。 三十这天上午，轧钢厂开完大会，就收工放假，许大茂和傻柱一起回到了四合院。 来到傻柱家里，进门就看见何雨水正指挥着小混蛋和李奎勇，在屋里给猪蹄拔毛。 “哎呦，这大过年的，你怎么把他们俩又给又给招来了？他们家里人愿意？”，傻柱笑呵呵的问道。 “哪是我招来的，是他们俩自己跑来的。大过年的也不在自己家待着，非得往咱们这院跑，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何雨水表示不关她事。 小混蛋嘿嘿直乐，也不解释。倒是很老实的跟着李奎勇一起给猪蹄子拔毛。 傻柱去厨房放手里的东西，准备晚饭的食材。 许大茂走到小混蛋身边，低声问他：“你是不是又来找乐子来了？”。 “嘿嘿嘿嘿”，小混蛋乐了，“这都被你看出来了，大茂哥。” “你那点小心思，还用得着猜。不过你可能要失望了。今儿哪能有什么乐子，大过年的，各家都在家过年，谁还瞎折腾。” “难说，就你们院那帮子禽兽的折腾劲儿。保不齐一会儿易中海就上门了，让柱子哥和他们一起过年，找柱子哥和他们一起吃年夜饭，你信不信？明儿早上他们肯定还要开一全院大会，你说这能没乐子吗？”。 “嘿，你倒是把这院的脉络把得这么清楚，我都没整利落，你倒是明白。” “嘿嘿嘿嘿，这电视剧的剧情不是还没怎么变吗？” 有没大变？许大茂不知道。不过电视剧里边演的那些东西，许大茂现在可是知道，太浮于表面。这四合院真正的水啊，它深着呢。 几人嘻嘻闹闹，共同搭手收拾晚饭的食材，正忙活着呢。 门口就听见易中海的声音 “柱子，柱子在家吗？” 话音未落，门被推开，就见易中海一脚踏了进来。 第38章 怼走易中海又来聋老太 傻柱闻声从厨房走了走了出来，“哎呦，一大爷，您怎么有空到我这儿来了？” 易中海毫不客气，“柱子，我们商量好了。今天的年夜饭，你过来贾家。咱们跟后院老太太还有贾家一起吃。 你也别在这收拾东西了，把东西都拿到贾家去。你来掌勺，我再拿两瓶莲花白，加上东旭，咱爷仨好好喝一顿。” 什么？傻柱怀疑自己幻听了。不然，这么离谱的话，他易中海是怎么说得出来的。 让他把自己家的食材都搬到贾家去，在贾家做年夜饭。跟他们一起吃。 合着他们什么都不用准备，什么都不用干，就等那儿吃白食？ 易中海，你这脑袋是怎么长的？这种话你也说的出口？ 许大茂也听得无语了。何雨水他们仨小的，都不可置信的看向易中海，像看到了什么怪物。 傻柱当然也明白易中海的意思，这特么就是拿他当冤大头！ 但是大过年的，不想驳了易中海的面子，跟他起冲突。毕竟，还有仨小孩在呢。 只得说，“一大爷，您瞧我这儿，大茂今儿也过来了。然后呢，小久跟奎勇也在这儿。我们就不跟你们一起凑热闹了。我们就几个小的在一块，简简单单弄俩菜，对付过去就成了。” 易中海当然不信傻柱的话。 就看他们现在收拾的食材，又是鸡、又是带鱼、又是猪蹄子，厨房里还有些什么好吃的，都没瞧见呢。就这还叫对付？ “柱子，我们叫你过来一起热闹，是为了你好。就你兄妹俩自己，家里也没个长辈，冷冷清清的，有什么意思？咱们几家人多，在一块儿多热闹。 还有你许大茂，你不回家去跟你爸妈一起过，在这儿跟柱子胡闹什么？ 你们那两个小的也是。不在你们自己院、自己家待着。大过年的跑到我们院来干什么，赶紧回去。” 一听这话，傻柱顿时不乐意了。 “一大爷。跟大茂一起吃年夜饭，是我们早就商量好的。今儿这些食材呢，那带鱼、猪蹄子，可都是大茂拿来的。 这小久和奎勇呢，也是雨水的好朋友。今儿来我们家就是我们家的客人，我得好好招待。 您这要把我的客人往外赶，有点说不过去吧！” “柱子，你怎么这么说话呢？ 谁家的过年不是各回各家跟自己家的长辈一起过？你们几个小家伙在一起瞎混胡闹什么？ 我这是为你好，你别不识好歹。”，易中海恼羞成怒了。 “得了易大爷，您这心思，到底是不是为我柱子哥好？我们都明白。 我们几个小的呢，您就只当是在胡闹了。 我们也不碍您的眼，就在我们这屋待着。您的好意呢，我们心领了。 麻烦您，向后转，前进三步，左转，谢谢！” 易中海一开始还没听明白，向后转，前进三步再左转，是什么意思？ 仔细一寻思，嘿！你个许大茂，这不是耍他呢吗？ 向后转走三步，他就出了门了，然后再左转，那不就是往他家的方向走了吗？ 这是要轰他呀！那意思就是哪儿凉快您哪儿歇着，赶紧回屋待着去吧。 “嘿，你个许大茂，你怎么跟长辈说话的？” 许大茂嬉皮笑脸的看着他，“易大爷，大过年的您也别生气，气大伤身。 这年夜饭还得赶紧准备，您也别在我们这儿耗着了。您那边一大家子呢，要是这年夜饭没赶上趟。嘿嘿，您可有的瞧了，有人闹性您！” 易中海一见傻柱跟许大茂，都是油盐不进。也没办法了。冷哼一声，气恼的转身就走。“小年轻的一点都不知道尊重长辈，不知好歹，不识好人心。” 易中海气哼哼的转身出去三步左转了。 刚出门就听见身后轰的一声，几个小家伙肆无忌惮的大声笑着。更是气得他几乎立即转身再回去。 “哎，大茂哥。我说你们这院今儿肯定有乐子瞧吧。您看我这话刚落下，这乐子不就来了。” “得了吧，你这小混蛋。这下算你说对了，等会儿多给你吃块猪蹄子！” 这边热热闹闹的，接着准备他们的食材。 那边易中海回到了自己屋里。 “怎么样？中海。柱子什么时候过来啊？”聋老太太问易中海。 “许大茂跟外院那俩孩子在他家呢，柱子说他们一起吃年夜饭，就不过来了。”易中海气哼哼的说。 “你是不是跟他说话又呲儿他了？”聋老太太问易中海。 易中海哼了一声，没吭声。 “哎，中海。我跟你说过，让你对柱子，也好好用点心。你看你呀，怎么就不能像对东贾东旭那样，哪怕有一半也成啊。 得了他一大妈，你扶我一下，咱们再过去，我亲自去叫柱子。”，聋老太太起身要走。 “哎呦，太太。他哪里值当动您的大驾呀！我再去一趟。”易中海赶紧劝阻。 “得了吧你，我怕你揣着这脾气，再去把事儿彻底搞砸了。 还是我舍了这张老脸，去找找我这个大孙子吧！唉，都是口吃的闹腾的。” 许大茂几人正在屋里边说笑，边干活。 门口又传来了一道声音，“大孙子，在忙什么呢？怎么我叫你一大爷来叫你，你也不来呀。” 随着声音，一大妈搀着聋老太太，就进了屋。 许大茂自打那晚，跟老爹扒这大院里众禽兽的皮。知道了这个貌似慈眉善目的小脚老太太，背后实际上绝不简单之后。 一直对聋老太太敬而远之，能避免接触就尽量避免。 实在避不开，就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话都不想多说半句。 反正人家对他，打他小就是一口一个坏种、坏种的叫着。谈关系，那是绝对算不上个好字。 见聋老太太进来，许大茂秉承一贯的做法，不搭理就是了。反正这是在傻柱家，他也是客人。 “大茂也在啊，奶奶听说你小子现在出息了，都当上组长了。在厂里工作干的不错嘛！”，许大茂不想招惹她，聋老太太却不想放过他。 “份内事，尽责而已。组长不组长的，挂个名罢了，还是光杆司令一个，只能领导自己。” 既然聋老太太主动跟他说话，他也不能不理。于是敷衍道。 “嗯，不骄傲，不自满。挺好！大茂这是真出息了。”聋老太太不但不恼，反倒夸上了。 许大茂心里立马警觉起来。 第39章 康久再怼聋老太 “出息了就是出息了，是大好事。这儿子出息了，富贵肯定很高兴。 怕是现在已经让你妈备上了好酒好菜，等你回去爷俩美美喝两口呢！ 你还不赶紧的，别让你爸等你。”聋老太太好像很关心许大茂。 呵呵，真当她好心夸他呢，在这等着呢！他聋老太太的真正目的，就是让许大茂走。 许大茂能如了她的愿吗？当然不能。既然你老脸都不要了，那我就不需要再给你兜着。 “呵呵，老太太您说的对。我爸早就让我跟柱子哥说，今年过年，请他和雨水去我们家过年，一起吃年夜饭。 可柱子哥没答应。他说，虽然他家就他和雨水俩人在家，但那也是一家子。哪有一家子去人家过年的？”，聋老太太的表情，顿时不再那么慈祥了。 “呵呵。跟您开玩笑呢！我柱子哥他哪有我说的那么懂事、讲理啊！ 柱子哥的原话是，你们爷俩这是惦记我这手艺呢吧！去你家过年，我不但得出力，还得搭上上门的礼物。当我傻啊！ 你小子要是嘴馋，就自己带上食材来我家！食材差了还不行，得过了你柱哥的眼！过了你柱哥的眼，就收留你来家吃顿可口的！ 您瞧，这厂里发的带鱼，领导体恤我的猪蹄子，我都给带来了，柱哥才算我过关！” 许大茂这当然是胡扯，他这是揭聋老太太、易中海、贾家这一伙，欺负人、想吃白食，当傻柱冤大头的本质呢。 更让人不齿的是，他们这么干，还打着为人家好，照顾人家的名义。就是又当又立！ 许大茂这话把聋老太太一伙的皮给扒了，但还是给她留了面子，没撕破脸。 聋老太太脸上顿时挂不住了。想发作，但是她知道许大茂现在可不比原来了。 人家现在是干部，再加上他现在还是李怀德手下的红人，轧钢厂升级的功臣。就算闹起来最后会让许大茂吃点亏，受些影响。 但轧钢厂不是四合院，领导们也不是易中海他们三位大爷。人家才不会一开始就屁股坐歪，故意偏听偏信。 这事本来他们就是无理取闹，经不起查。要是再给查出点什么，那就真有的乐呵了。 聋老太太知道，这趟她算白来了，人家都把话挑明了。再坚持，那就是自己彻底不要脸了。 但就这么转身走人，不甘心不说，那面子上她也放不下。 想着找回点面子，就盯上了小混蛋和李奎勇。 “哎！你们俩小孩。是叫小混蛋和李奎勇是吧？这半年你们老来我们大院玩儿，你们爸妈知道吗？” 小混蛋正乐呵的看许大茂把聋老太太怼的有些哑口无言，没想到聋老太太把目标马上就转向了自己，愣了一下。 “哎老太太，您好！我大名叫康久，健康的康、长久的久，麻烦您记住了。 这小混蛋呢，是我小时候淘气，别人给起的外号。我总不能顶着这个小混蛋长大吧，那长大后不就真成了混蛋了？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小混蛋自打到了新街口小学，尤其是那天跟许大茂、何雨水他们聊了之后，可是乖了乖巧了好多。 再加上作为穿越者，那学习自然是一点没问题都没有。现在人家在新街口小学，可是顶着一个天才儿童的名声，这小混蛋的外号，在学校里已经是绝迹了。 就是在他们自己大院，现在也很少人有人叫他小混蛋了。都说，康家小九上学后长大了，懂事不淘气了。 只是自己家里的人和许大茂，何雨水他们几个，有时候还会叫他两句。（尊重穿越者的意愿，本书以后也不也不再叫小混蛋，改称其大名康久） “哎呦，小小年纪还挺有脾气哦。”，聋老太太见小小的康久，还跟个小大人一样，煞有其事的纠正她的叫法，不禁感到有些好笑。 “好吧，小大人，那奶奶我就叫你大名康久，或者叫你小九成吗？” “成老太太，您以后就这么叫我。”，康久也收起了他那副桀骜不驯的样子，换上了一个笑脸。 “那小九啊，奶奶问你，你这见天的往我们院跑，你妈不管你吗？” “不管，我妈还乐意呢。雨水姐姐是我们学校大队委、学习又好。我跟雨水姐姐搁一块儿，我学习也好啊！不信您到我们新街口小学扫听扫听，我康久，可是我们全年级第一！” “哎呦，全年级第一啊！没看出来你这小东西还挺聪明的嘛。” “聪明不聪明的，那就不知道了，反正现在的课本我闭着眼睛能背出来。” 聋老太太见这小子怕是真的不是在吹牛，于是也就不再跟他废话。 “那小九你这么乖巧，怎么过年都不着家？你妈能乐意，就这么放你出来了？” “嗨，老太太，您就听我这名儿，小九、小九，什么意思呢？我们家我排老九啊！（他这是在瞎掰，他家他老大！） 这在我们家呢，是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 我今儿出门的时候呢，我妈还说呢，你就去你雨水姐姐家呆着吧，别回我们家了，还给我们家省口吃的！（这倒是实话，他家现在生活不怎么地）” 作为一个小孩儿，还是好啊，什么话都能说，老太太拿他也没办法。 只能调侃他一句，“那我看你还是就到雨水家来吧，干脆你就给当个小小的上门女婿吧！” “哎呀，老太太，您这话可就不对了啊！这雨水姐姐，可是我干姐姐！您这乱搞拉郎配可不成。”，康久立即反驳聋老太太的说法。 他才8岁，无所谓，可雨水是女孩子，虽然也才12 ，可有些话是不能乱传的，除非是自己家大人确定的娃娃亲。 “哎呦，你这小东西还知道拉郎配呢！” “嗨，您可别小瞧我，我不但知道什么是拉郎配，我还知道什么是吃、绝、户！” 康久本就对聋老太太过来就不高兴，又听她拿自己和何雨水打镲，更是不待见这个口蜜腹剑的阴险老太太。故意讲出了这句硬怼聋老太的话。 这话可真的一下子就戳到了聋老太太的肺管子上。 虽然说他们把何雨柱傻柱当做冤大头，傻柱也还年轻，还没结婚，更不是什么无儿无女的绝户。但是何家就现在两兄妹，没长辈在家。他们这变着法的占人家便宜，跟吃绝户有什么区别？ 再加上在这大院里，聋老太太表面上是没儿没女，易中海也是没儿没女，最忌讳的就是类似吃绝户这种说法。 康久这么一句话，让聋老太太的脸立马就黑了。 第40章 聋老太铩羽 一直在厨房里偷偷听着乐的傻柱，此时也不得不出来了. “”小混蛋！小九你胡说八道什么呢？大过年的，什么话都敢往外乱冒？” 然后转脸笑着看向聋老太太，“老太太，您别跟这一小孩计较。您别看他现在学习是挺好，是挺机灵的了。可这小子还是打小就犯浑，还是个小混蛋。 您能跟一小混蛋计较吗？不能吧。” 聋老太太被康久气的不轻，既然这件正主傻柱出来了，顿时把矛头就指向了傻柱。 “我说大孙子，你瞧瞧你，你们往家这都招的什么人呐？这孩子这么小一点儿，就不知道尊重长辈，满嘴放炮，胡说八道的，还不赶紧给他赶赶回去！” 傻柱陪着笑脸，“哎，老太太，您别生气。他就一小孩儿嘛，他才多大点儿，您说是不是。你老人家大人大量，犯不着跟一孩子置气。别再气着您了。 您放心，回头我们好好教育教育他，让康大妈回去把他屁股打成八瓣，给您出气成了吗？小久，还不赶紧过来给老太太道歉！” 康久也知道刚才那话是太过了，就算是自己再怎么不待见这老东西。但人家的年龄、辈分在这呢。在没彻底扒开她的画皮之前，还是得保持正常的尊重。 于是，赶紧过来给聋老太太恭恭敬敬鞠了一躬，“老太太，对不起。请您原谅我不懂事，胡说八道了。我向您真诚道歉，请您看在我小、还不懂事的份上，原谅我吧。我回头就去把《小学生守则》抄三遍。” 傻柱只是陪着笑脸，也不说赶康久和李奎勇回去，聋老太太知道自己的目的，怕是很难达到了。但是不甘心，还想做最后的努力。 “大孙子，刚才你一大爷过来也说清楚了。 你一大爷呢，也就是看家里就你跟于水俩人，就不用自己折腾了，你就只当陪奶奶一起过个年，吃顿饭成吗？” 聋老太太这话说着客气，但是道德绑架、以辈分压人的本质却是明目张胆。 傻柱有些犹豫。这时候，何雨水冒了一句，“哥，咱家咱爸还在呢，他也没认个干妈不是？” 雨水这话一下把傻柱给点醒了。是啊，何大清虽然走了保定，但是毕竟还还活着，他们何家不是没有长辈。 这老太太冲着他，开口、闭口的叫他的大孙子，他的大孙子。他要是认一干奶奶，好歹何大兴还是他爹，他爹同意了吗？ 再加上何雨水幽怨的语气，让他想起来了，前几年何雨水跟他哭诉的事情。 那年有一天雨水放学早，他在灶上加班，雨水等不到他，饿得不成了，跑到后院去找老太太要口吃的。可是老太太呢，关着门只当没听见雨水在外边的哭泣，愣是没理雨水。 对他们兄妹俩实际上是不管不顾，嘴上却是叫的亲切，好像多亲近似的。哼，这种虚情假意，他岂能忘了？ 于是傻柱的脸也沉了下来。 “老太太。有一大爷、一大妈、还有贾家，贾东旭两口子、棒梗。这么多人还不够赔您的？我看不缺我这一个。 您呐，也就是别操心我们这儿了。我们几个小辈儿呢，还是那话。自当我们是小孩瞎闹，乐呵一下就成了，您呢？还是跟一大爷他们一起享您的天伦之乐吧。” 傻柱，这明确的拒绝让聋老太太非常失望。 但是他对傻柱还保留有今后让傻柱帮衬养老的企图和希望，所以这次暂时先放下吧。 于是对傻柱说，“既然你们几个小的，已经决定自己过了。那就算了，奶奶也就不强求了，你们自个儿好好过吧。” 说完，叫一大妈过来搀他，“他一大妈，来。咱们走，回去屋里还真一大家子人呢。” 这老太太的段位可是比现在的易中海高多了，被怼成这个样子，败兴而归，可现在的面色也是没什么变化。 在看看刚才的易中海，咬牙跺脚、冷哼不断的。这一步群，修炼的还没到位。也是，原剧情是从65年，也就是8年以后才开始的。现在的一步裙，还在成长中嘛。 一大妈搀着龙老太太回了家，屋里几人面面相觑。 唉，这帮养老团真是前赴后继、锲而不舍，不见黄河不死心呐！ 管他老太太回去之后，他们怎么过？反正许大茂他们几个现在没人打搅了，高高兴兴的接着准备他们的年夜饭。 他们准备的年夜饭可谓是丰盛。食材自不用说，除了许大茂带来的带鱼和猪蹄子。 傻柱自己也准备了鸡，还有厂里发的五花肉。这年月普通人家过年有鸡有肉、还有鱼和鸡蛋，就已经是相当丰盛的了。 别说傻柱是什么八级大厨，能弄来各种珍稀的食材。 首先，他是一川菜厨子。川菜被称为大众菜，所选用的食材并没有那么些珍稀的东西，很多都是普通的常见的材料，好坏的区别就是品质的高低。 其次，这个时候的傻柱也还只是轧钢厂的一个七级炊事员而已。 出去给他接的一些酒席，也都是普通标准。现在的生活水平在那摆着呢，别说一般人家。就算是轧钢厂的小灶食堂，也不见得有什么珍稀的食材。 也别说他是什么谭家菜传人就如何如何。再是传人，你也就一厨子，不是东家。 那些高档食材、珍稀食材，在高档酒楼里的领用、出品，可是都有详细登记的，哪能让厨师动不动就给顺走？（现在也是这样）能让厨师顺走，东家不甚在意的，又能是些什么。人家也不傻不是。 年夜饭上桌，三小只都是欢欣雀跃，毕竟，他们也忙活了一下午，这里边也有他们的功劳。 傻柱的手艺自不用说。黄焖带鱼，红烧猪蹄儿，童子烧鸡，当然，还有经典的回锅肉。 再油炸了一盘花生米，凉拌了一个清脆爽口的腌白菜下酒。这就齐活了。 就这四热两凉六道菜，别看菜式不多，但是量大管够。他们也就两大三小，算是五个人，这些菜已经足够他们吃的了。 当然，这些东西如果拿到贾家去，怕是够不够贾家那几头白眼狼吃都还两说呢。 就算是够吃，就他们那揍性，上桌前指定先给扣一半。至于剩下的上桌后够不够吃，他们才不管呢。反正给他们一上桌，贾张氏、贾东旭，还有棒梗，必定是一顿狂吃海塞，才不会顾及旁人有没有得吃。 如果傻柱真的听了易中海的话，带着东西去了贾家。哼，这顿饭下来，能给雨水混个鸡爪子，傻柱叨几颗花生米，都算是他们嘴下留德了。 那像是现在，三小只一人抓着一只鸡腿，正啃得不亦乐乎。 第41章 新麻烦要来 怎么三小只一人一只鸡腿？这鸡长了三条腿？ 少年，放开你的思维。一只鸡当然只有两条腿，那两只呢？傻柱可是做了两只鸡！（谁说只有一只了？前边咱只是说了傻柱准备了鸡） 许大茂带来的带鱼也不仅仅轧钢厂发的那两条，而是大大的四条，足足有5斤多，猪蹄子也有8个。傻柱全给做了。要不怎么说是量大管够呢。 同样的一份，昨天晚上许大茂就已经送去他爸妈那儿了。这些多出来的年货，都是李怀德私下里奖励给他的。 说实话，人家李怀德做人、做事，还是很有一套。来轧钢厂这才不到一年，就把自己手底下负责的这一摊子经营的有声有色的。对下边的人，只要你有能耐，能办事，他从来都是优厚以待。所以，他在下属部门的威信，也是挺高的。 人家后来成功上位成了轧钢厂的一把，还真不全是靠裙带关系、投机取巧得来的。 在他主持轧钢厂期间，即便是在那个年代。轧钢厂的生产也是没受什么大的影响，还有不小进步。 那些年对被打倒、下放的那些人，人家也没落井下石，往死里整，就是按规矩办事而已。所以，后来人家全身而退了。 至于说贪财好色、嘴馋好吃，那不否认，确实是他身上的毛病。 几人气氛热烈的边吃边聊，话题自然免不了说起了轧钢厂的扩建。 “你们看吧，年后咱院里又要热闹了。大茂哥，你到时候小心。”何雨水又抓起一个鸡翅膀。 “年都过完了，还热闹什么？”许大茂毫不在意的说道。 “也别说过完年，指不定过年这两天你家都消停不了。”，傻柱冲何雨水点头，表示认同。 “切。谁会来找我？给我拜年吗？开玩笑，我就一小年轻，给谁拜年，也轮不到我吧。难不成谁还能上赶着来给我送礼？柱哥，走一个。”，许大茂端起杯子，跟傻柱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傻柱也是一口闷干杯中酒，放下酒杯，许大茂给俩人添满。 “大茂。你小子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咱厂里过完年就要马上扩建，这事你知道吧？” 许大茂给嘴里夹了颗花生米，吧唧吧唧嚼着，“我知道啊，这不是全厂上下都知道的事儿吗？” “那这一批要招多少人，你知道吗？” “过完年这一批，怕是要招1000多人吧。怎么了？” “还怎么了？你想过这1000多人从哪儿来吗？轧钢厂一下招这么多人，这周围的大院早就炸了。也就是你吧，一天早出晚归的就不当回事儿。有多少人的眼睛，早都盯上轧钢厂招工的名额了。”傻柱八卦的说道。 “嘿，盯上轧钢厂招工的名额，跟咱们有什么关系？咱们又不是领导干部，哪能轮到咱们说了算？”，许大茂笑道。 “你是知道轮不到你说了算，可是别人呢？尤其是咱们院里的这些人呢？你要知道咱们院里现在可就你这一个干部啊！”，傻柱提醒他。 “就我这芝麻绿豆，也算是个干部？”，许大茂自嘲道。 “嘿，大茂哥，你别拿豆包不当干粮啊，村长他也是长！”，康久适时插了一句调笑许大茂。 “哎，对对对，别拿村长不当干部，对吧？他们就是拿我当干部也没用啊！ 那些招工名额，除了公开要考试的。那能照顾的名额，都掌握在人家厂领导手里，最次也得是个科长、车间主任吧。就我这小卡拉米，嘿嘿！”，许大茂又往嘴里扔了颗花生米。 “你是当你自己是小卡拉米，可人家不这么看呢？”，何雨水说道。 “还有这？真是抬举我喽！”，许大茂刚才几杯喝的有点猛，这精神状态，有点上头。 “行了，你也别不信，等明后天有人上你家门，你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傻柱笑道。 “来找我也没用。我真要有那本事，我啊……也是啊……雨水还小，你们俩小的……也还小……”许大茂看了一圈，没合适的目标。 “瞧见没？所以呀，人家认定，你手上肯定得有那么几个招工名额，你又没地儿送人去。那不得找你要？”，何雨水给他总结。 “嘿，别说我没有，我要是真有，我也不给他们！一帮子白眼狼都是！”，许大茂说大实话。 “哎，这话你也就在这屋说说得了啊。在院儿里你可不能这么说。” “柱哥，你当我傻呀？” “成，你明白就得了。反正这几天肯定会有人上门，你到时候怎么应付，你自己看着办吧。”，傻柱不想管他了。 “明儿起，我就不回大院了成不？” “你还能总不回来啦？那上班了，你不也得回来住吗？回来你就消停不了。” “嘿嘿，柱哥，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许大茂嘿嘿直乐。 “年后一上班，我可就要市组织学校学习去了！这一去就是仨月，等五月我学习回来了。嘿嘿。黄花菜早凉喽！” “哎呦！兄弟，要去市组织学校学习这事儿，我怎么不知道？你捂得挺严实呀！”，傻柱惊讶道。 “那是，这事儿是能到处说的吗？我也是昨天，李副厂长才找我跟我说的。 说年后有两个新的放映员来。来了之后呢，让我赶紧给他们交接工作，完后我就去市组织学校报到去，脱产学习三个月。” 傻柱虽然现在还都不是组织里的人，但是他负责做小灶招待餐，有机会经常在小灶接触各级领导干部。 并且，他现在也不是原先那副天老大、地老二，剩下就是自己的混不吝样子了。知道人家领导都是有能耐、有本事的。 耳濡目染之下，他当然知道去组织学校学习，是什么意思，意味着什么。 “行啊，兄弟，等你这学成回来，怎么着不得再往上调个一级半级的。 你现在是组长了，等学习回来……嘿呦，你还不得当科长？” “差远着呢。就一三个月的短期培训，回来调一级倒是肯定能成。要说是上副科、科长？那绝对不可能！我今年才19，参加工作满打满算也才一年。论资历，差十万八千呢！” “嘿嘿，就这，兄弟现在可就比哥哥强多了。哥哥这次才升了个七级炊事员。好容易工资赶上你了，结果你又涨了，等你学习回来，你不得拿60多了。” 嘿嘿嘿嘿，许大茂憨笑着。 第42章 康久求工作 “大茂哥，你说的这是真的？”，康久这时候插话问道。 “是啊，咱们谁跟谁，我还能骗你们不成？” “那大茂哥等你回来，能帮我爸在轧钢厂安排个工作吗？”，康久问道。 “你爸？小九，你爸不是在机械厂锅炉房上班吗？” “是啊，我爸现在是在机械厂锅炉房烧锅炉。 是这么个情况。我们家呢，解放前开了个铁匠铺子。 四九城解放的时候，铺子里雇的人超过了八个。再加上老家还有点地。后来评成份的时候，就给评了个地主。所以说我们家这成份不好。 实际上，四九城解放前，我们家那铁匠铺子，就已经开不下去了。老家的那几亩薄田，也是常年交给亲戚料理，我家就象征性的收点租子。我们家的日子其实并不好过。 后边老家土改，老家地也分了，城里的铁匠铺也没了营生。就更难过了。 幸好还在我爸开铁匠铺子时候，认识的一个老客户，在机械厂当个管事的。就给我爸介绍到机械厂去烧锅炉了。 谁知道没两年，现在机械厂也公私合营了，管事的也换了，现在的领导对我爸不待见。所以我爸在那儿待着也难受。”小混蛋把他爸现在的情况，详细的介绍了一下。 “哦，这样啊。”许大茂听了，点点头。 “哎，你爸原来开铁匠铺子的，那还是老板呢！”，何雨水笑道。 “屁个老板！他就是个抡大锤的，雇几个人、带几个徒弟，加起来十来口子。 实际上，谁不干活儿啊？他干的还不比人家少。” “那这么说，你爸是个老铁匠了？” “那当然，我爸那手艺还是相当不错呢。 不是吹牛，我听他说过，如果让他到轧钢厂的那个锻工车间去干呢，就他说那意思，我估计比这刘海中都强。” 确实，那锻工，说起来，也不就是打铁的。 “这事儿有的说。”徐大茂想了想，说道，“轧钢厂这次扩建，确实急需要一些有经验的工人。你爸虽然原来是打铁的，不是正规轧钢车间出来的。但是打铁的经验呢，其实跟锻工车间工作的原理差不多。 这样，小久。过两天我去李副厂长家拜年的时候，我试着把你爸这情况跟他提一嘴。 看看李怀德能不能帮忙？你哥哥我现在认识的最大领导，也就是他了。”许大茂认真说道。 “哎，我可听说这李怀德下手挺那什么的啊！”何雨水说道。其实哪有什么她听说，都是原先电视剧的剧情演的。 “你那是老经验，现在他才到什么时候？那得以后的事儿了。再者说了，去年这事儿，他李怀德不还得多少念咱点儿旧情吗？”，许大茂说道。 “那成，大茂哥，麻烦你试试。把这事儿办成了呢，也是帮了小九他们家了。我听小九说啊，他爸现在工资才27块五，拿着最低的转正工资。 他们家好几口子人呢，这日子过的挺难的。”何雨水代康久讲。 “ 成，这事儿我上心办着。”许大茂痛快的答应下来。心里想着，小混蛋原身就是因为家里的条件不好，早早的辍了学之后呢，也没个工作，只能在大街上混着。 这小子原身其实为人倒是相当不错，又特仗义。最后跟李援朝他们闹成死仇，其实是有原因的。 据说是那年，他跟一大院子弟发生冲突，被大院的那帮子子弟，给狠狠的鄙视、嘲笑了。 康九的自尊心受到了强烈的刺激，从此后就跟大院的孩子杠上了。才有后来带人专找大院孩子麻烦，还动手捅人的事。最后导致被上百号人围攻，才18岁就丧命黄泉。 这次如果能帮小久他爸运作到轧钢厂，轧钢厂的待遇可是要比他爸原来那地儿强多了。那么他们家的生活也就不会再那么困顿，小久也能多上几天学。这样也有机会摆脱他原来的命运。 当然，现在的康九的学习可是非常拔尖。年级第一不说，把第二更是甩开了一大截子，是他们老师、校长的心尖子。 以后他要是不上学，估计他们校长能闹到他们家去。所以这事儿啊，就算是给他多找一层保障吧。 况且，同为穿越者的康久既然开了口，他能不办吗？ 把年后想法把康久他爸运作往轧钢厂这事说定。几个人的年夜饭也吃的差不多了。 康久和李奎勇今天出来的时候就已经跟家里打了招呼。今儿呢，他们就在95号睡了，明天早上他俩再回去。 几个人收了剩菜剩饭，清了桌子。就开始准备包饺子。 这年月又没有什么春晚，家里也没收音机，没有其他娱乐活动。就是一家人围在桌子跟前包饺子，边包边聊天。 有仨穿越者在这儿。后世的那些笑话、碎梗，层出不穷，把大家都乐的欢声笑语不断。 这时候，何雨水提议，今儿这么乐呵，咱们每人唱首歌助兴吧，大家欣然同意，并要何雨水开头打样。 何雨水也不扭捏，直接开唱： “让我们荡起双桨，小船儿推开波浪。 海面倒映着美丽的白塔，四周环绕着绿树红墙……” 这歌自诞生以后，就是小学生歌曲的经典。现在更是小学生集会、演出的必演曲目。 最少在四九城，那是每一个小学生，人人都会。 康九跟李魁勇也跟着一起合唱起来。 就跟后世的孤勇者一样，众多的小学生把“爱你孤身走暗巷，爱你不跪的模样。”都给唱成对暗号了。 三小只一曲唱完，许大茂跟傻柱乐呵的使劲拍手，唱的好，唱的好！ 何雨水拉着许大茂，要许大茂接上，许大茂有点头大。 唉，还是小孩子好啊。这成年人真的不知道这个时候能找什么歌来唱。 搜肠刮肚想了半天，终于想到了一个。 那我来个应景的吧，反正这歌什么时候唱都成，也不怕犯忌讳。于是许大茂就开口了： “难忘今宵，难忘今宵 神州万里同怀抱 共祝愿祖国好 祖国好 ...... 本来这歌就是经典，后世也是除夕春晚的保留压场曲目，最是应景。许大茂这歌唱的也是水平不错，声情并茂。 此情此景，几人正陶醉其中，许大茂也开始收尾， 青山在 人未老 青山在 人未老 共祝愿 祖国好 共祝愿 祖国好。” 忽然门外传来一声叫好，“好！好一个难忘今宵，同共祝愿，祖国好！”。 第43章 李怀德来了 几人都是心中一惊，谁呀？这个时候在门外？ 傻柱赶紧起来开门，只见门口正站着李怀德，跟宣传科邱科长，顿时一惊。 原来，今年是轧钢厂公私合营正式完成第一年，又是轧钢厂新项目落地，轧钢厂马上就要扩建、上规模。 所谓新年、新厂、新人、新气象。轧钢厂的各位领导开会，决定今年三十晚上，各个厂领导都去职工家里面走访一下，进行慰问。 李怀德知道许大茂住南锣鼓巷这一片，于是就选了这一片为他的目标。 在家吃完了年夜饭，他就赶回厂会合了邱科长，一起来了南锣鼓巷。 进了院子，难得今天门神三大爷也在家休班了，没守门口。他俩畅通无阻的就进了中院。 正想找一家敲门，打听一下许大茂在哪住。就听到正房传来许大茂唱歌的声音。 俩人来到傻柱家门前，邱科长要敲门，李怀德制止了他，让他先静静的听歌，听完了再说。 于是俩人站在门口，听许大茂饱含深情的唱完了这一曲难忘今宵。 “哎呦，李厂长，这大过年的，您怎么到我们院来了？许大茂跟傻柱，赶紧把李怀德迎进家里。 “大茂。李厂长是代表厂领导，今天晚上专程来到各位职工家里，来慰问大家的，给大家拜个早年！”邱科长笑着介绍。 “哎呦，那可是万分感谢领导啦！谢谢，谢谢！谢谢李厂长！谢谢各位领导！”，许大茂立即连声感谢。 刚才开门的是傻柱，进屋才见到许大茂跟三小只围坐在八仙桌前包饺子。李怀德立马明白，这屋是傻柱家。 李怀德看着许大茂，笑着说，“大茂啊，你小子不够意思啊你！” 李怀德这话把许大茂说的一头雾水。 “李厂长，您这话怎么说的？我，我怎么地就不够意思了？我什么都没干啊！” “你小子啊，知道何雨柱手艺好，这大过年的不回自己家，跑到何雨柱家来跟人何雨柱一起吃年夜饭，你这就是贪人家的手艺来了！ ......最关键的是，你还不叫上我，吃独食！哈哈哈哈。”李怀德大笑着说。 “嘿！李厂长，这您可冤枉我了，这到柱哥家过年，是柱哥邀请我的，不是我赶子凑的。”，许大茂一听，知道这是李怀德在显示亲近，赶紧把话给接上。 “就是就是，李厂长，是我邀请大茂兄弟来我们家来吃年夜饭的。”傻柱也赶紧跟着解释。 “那成，不管你们俩谁邀请的谁，俗话说见者有份。你们看，我跟邱科长既然都上了门。你们还有什么剩下的好菜，拿出来，咱们共同品尝品尝。”李怀德爽朗的笑着。 “有！当然有！今儿呢，过年，柱子我着还能少了好菜的材。您二位领导稍候，我这就去厨房收拾，马上就得。 这饺子呢，我们也包了一盖帘了，下锅煮也很快。”，傻柱连忙要去厨房。 李怀德一听乐了，本来呢，就是一句开玩笑的话。 这年头也就是过年的时候，各家里边才会多做一点东西。如果是去了哪家，是人口多、条件一般的职工家呢？李怀德断然是不会说这句话。 就是进了这个屋，发现这屋里边呢，就傻柱跟许大茂俩大人，还有仨孩子。 他也知道他给许大茂拿了不少好东西，既然许大茂都到傻柱来这儿来吃年夜饭了，那东西肯定也带了过来，所以他们肯定不缺这口吃的。 再加上他本身就是个吃货，对于傻柱的厨艺，他也是非常满意。既然现在到了傻柱家里，再不吃几口傻柱做的美味，那真是亏了自己的肚子和嘴。 “哈哈，看来是我跟老邱是赶上了！邱科长，你也别客气了。还好我也早有准备，咱们不白吃他们的。”说着，李怀德从他提着的包里边拽出了两瓶汾酒。 “这两瓶酒，可是我老丈人刚给我的，绝对配得上咱们何雨柱同志的手艺！”，李怀德无不得意的向众人炫耀。 “哎呦喂！李厂长，这可使不得您，您这可是部长特供，我们哪敢喝呀！”，许大茂装作惶恐的说道。 “嘿，我敢拿你们就得敢喝。大茂，我老丈人赵部长。可也是知道你的，还常跟我提起你。”，李怀德笑道。 许大茂立即做惊讶、惶恐状，似乎不可置信的说，“赵部长还知道我？” 几人哈哈大笑，乐呵呵的坐下，傻柱赶紧去厨房。 幸亏今儿做了两只鸡，他们刚才吃了一只，多掰了俩鸡腿。剩下的那只鸡呢，除了少了两只腿，其他的还都完完整整。 傻柱干脆把这鸡弄成了手撕鸡。带鱼跟猪蹄儿，那肯定不是一下吃得完的，锅里还有四个猪蹄儿，炸好的带鱼也还有一半，其他材料、调料也都是现成的。 傻柱麻利起火、操作起来。归置好，很快就给端了上桌子。 去耳房叫雨水去下锅饺子，雨水痛快的答应，康久和李奎勇也跟着去了。 他们几个大人就坐在桌子上开喝了。 李怀德先举杯，“老邱、大茂、柱子，咱们先走一个。就借大茂刚才唱的那句歌词，咱们共祝愿，祖国好！来，干！” “干！”几人共同举杯。 一杯酒喝完，李怀德夹起一块烧鸡放放到嘴里，品尝了一口。 “哎呦，柱子平时吃你的菜都是小炒，没想到你做这烧鸡的味道也是这么好！” 嘿嘿嘿！傻柱憨笑着说，“李厂长，这个烧鸡呢，是我在丰泽园学习的时候，不但跟我师傅学了川菜，鲁菜这块儿呢，也跟别的师傅，多少学了点儿。 今儿这烧鸡的做法，我可是正儿八经，按照德州扒鸡的做法做的。您尝尝，味儿可还行？” 李怀德一听，当然高兴，又夹了一块鸡肉。 徐大茂这时候提起酒杯，对着李怀德跟邱科长说， “李厂长，邱科长。我许大茂自打进厂以来呢，深受两位领导对我的关爱跟提携。我能有现在的进步，实在是受两位领导的关怀。今儿呢，我就提一杯酒，真心感谢两位领导这一年来对我的帮助。 也祝您二位呢，来年身体健康，万事如意，官运亨通！” “嘿，大茂。你这小子跟你爹一样，就是会说话。”邱科长，来之前应该也是喝了点，这再喝一杯酒也有点上头，说话也就不那么拘谨了。 李怀德也乐了，许大茂祝他这个身体健康，万事如意，这都是寻常祝福。最后这句官运亨通，可真是一下子挠到了他的痒痒处。 这回他因缘际会的如愿上了正处，上副厅也是很快水到渠成。所以许大茂说这句话，在他身上，现在真的是再合适不过。 “大茂，现在不要讲什么官不官的。咱们当干部、做领导，都是为人民服务。”，难掩心里高兴，可嘴上还得保持谦虚。 第44章 开年交工作 “您教育的对，咱们现在都是为人民服务。 老话说多大的本事，戴多大的帽子。更高的岗位，更高的职位，需要担负更大的责任。那得是有更大魄力、更大能力的干部才能胜任。 李厂长，您这样有魄力、能力强，又体恤我们干部、职工的领导。走上更高的岗位，担负更重要的工作和责任，带领我们这些人。那是我们真心愿意和希望的。” 职业吹捧的功夫，许大茂是在后世机关锻炼出来的。即便不是炉火纯青，也是轻车熟路。 什么帽子责任，权力和担当这些词儿挂在一起，这个时候谁听过呀？所以他这说辞一出来，李怀德更高兴了。 “好！大茂，我发现你小子是越来越有意思！ 你看你呢，刚上岗就下乡放电影，拼了命的去干。说明你小子有股拼劲儿，有股韧劲。 回来之后，邱科长给你安排的任务。你很快就就拿出了那篇《为d和人民健康工作50年》的文章，说明你小子有胸怀有志气。 刚才呢，在外边又听见你小子唱了那么一首动听、应景的歌曲。那说明你小子的才气也是很足嘛！看来你以后可以发挥的地方更多，把你放在放映组，真的是屈才了。 等你这回从组织学校回来，组织上会给你加加担子的，你要有思想准备。” 这话要是听不出来，那许大茂就是白混了。这明显的就是告诉他，等从组织学校培训回来之后，他必定会升职。而且也肯定不会再留在宣传科放映组的位置上了。 傻柱的菜好，李怀德的酒好，许大茂的话好。又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一派和谐、热烈场面。几人开怀畅饮，愉快聊天。这个大年夜，李怀德就耗在了傻柱家，再没去哪。 直到新年的鞭炮声响起，这才跟邱科长低调的离开了四合院。许大茂和傻柱自然是要把领导送出大院、送到胡同口的车上。 还好，人家李怀德自己就会开车，今晚上人家是自己开车来的。要不然，他们在傻柱家这么长时间，还不把司机给冻屁了。现在这年月，也没抓酒驾的。 送走了领导，俩人回到四合院。这时候遇见了出来要关门的阎埠贵，“你们俩小子，大年夜不在家待着，还跑出去干嘛？” 傻柱刚想得瑟两句，许大茂赶紧抢话，“上厕所去了！”。说完，拉着傻柱就进了院子。 阎埠贵边关门便在后边嘀咕，“俩大小伙子，上个厕所还搭伴去，又不是大姑娘。” 第二天一早上，许大茂天没亮就起了床。昨晚傻柱说的话可不能不在意。这大院里的禽兽，那可是真的不知道底线在哪儿，脸在哪呢。 所以就按昨晚在傻柱家说的，他要早早的远离这个是非之地，去他爸妈那。上班前，绝不会回来。 果不其然，一到早晨。各家刚起来，几位大爷就召集各家开全院大会，说是要搞集体拜年。 等人都齐了，偏偏没见许大茂。易中海就问傻柱，“柱子。昨晚上许大茂不是在你家过的年？他人呢？” 傻柱嘿嘿一乐，“没错！大茂昨晚是在我家过的年。放完鞭炮、吃了饺子，就回去睡了。现在哪去了，我也不知道。” “傻柱，你俩放炮那会儿不是还一起去上厕所了吗？”，阎埠贵问道。 “没错，是一起去了。就是那时候回来后他就回家了。”，傻柱回他。 “那他没说今天去哪儿了吗？”，阎埠贵不甘心。他家解成今年也18了，初中上完后没考上高中，也没找着工作，现在还打零工呢。所以，他也想找许大茂问问轧钢厂招工的事。 “说了。他说今儿要去跟他爸妈过年。”，傻柱回答。 “那他说什么时候回来？”，阎埠贵追问。 “三大爷，我又不是许大茂他爹。他什么时候回来还用跟我汇报，要我同意吗？你去问他爹去呗！”，傻柱有些烦了。 三大爷见问傻柱也问不出什么来，只得悻悻的闭了嘴。此时，同样脸上露出失望的禽兽，还有好些个。 许大茂在他爸妈那儿，把大院里的情况给许富贵一说，许富贵也同意他放假期间就不要回去四合院了。反正过年他住这儿，是天经地义，谁也不能多说什么。 于是许大茂就在他爸妈那儿一直住到了上班。 初四这天上了班，许大茂一早就见到了邱科长带来了的两个陌生的面孔。 除夕那天一顿酒喝好之后，邱科长知道许大茂这小子受李怀德待见的程度，有些出乎他的意料，对许大茂的态度那是更加亲近。 “大茂，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咱们厂新来的两位放映员，年轻的这位叫李怀明，去年初中毕业。年龄大点的这位叫王诚，原先是大华电影院的放映员。” 老邱先介绍那个年轻的，一说又是叫李怀明。许大茂立即明白，这位一定是李怀德的本家兄弟。再说那个王诚，原先是大华电影院的放映员。他就更明白了。 王诚是接他放映员的班，李怀明是李怀德安排的自家兄弟来学徒的。自己学习回来，肯定是不在放映组了。 这是好事，来了个上手就能干的，还不用自己带人。人家李怀德办事，就是周全。 许大茂立即伸出双手，热情的跟两位新同事握手，“欢迎、欢迎！欢迎两位到放映组来工作。”两个新人也赶紧伸出手来跟许大茂热情握手。 邱科长见状，跟他们说道，“大茂你带他们熟悉一下情况，放映室的工作你就先交接给王诚。对会交接完了，到我办公室来拿一下手续。下午你就去组织学校报到去。” “好嘞，科长。您放心，我指定把工作交待的清清楚楚，不让两位新来的同事搞不清状况就上岗。”，许大茂向邱科长保证。 放映室的工作其实没什么复杂的，就是那些器械、备件、材料多了一些。许大茂有充分的后世工作经验。知道把工作数据化、记录化的好处。他也习惯这么做了。 所以，亡命下乡那仨月过了之后，他回来就把放映室打理的井井有条。所有东西，他都有记录、备案。现在交接起来，自然是清楚明了。王诚和李怀明也是感觉分外的轻松。 李怀明高兴的跟许大茂说，“大茂哥，我大哥说你是个很有本事的，让我上班后好好跟你学。今天这一交接，您是真厉害！” “哪里，哪里。咱们做工作，只要细心、细致、认真，就不怕工作做不好。”许大茂谦虚的说道。 很快，放映室的工作就交接完毕，许大茂最后把放映室的钥匙，交给了王诚。收拾好自己的个人物品，去找邱科长拿手续。 第45章 大妈们傻眼了 见了邱科长，许大茂向邱科长报告工作已经交接清楚。 邱科长也是有些惊讶，“这么快就交接清楚了？” 许大茂笑着说，“您带来的这两位，王诚本来就经验丰富，怀明也是勤学好问。交接起来很容易，自然就快。”。 许大茂是丝毫不提自己，早就把工作已经整理的清晰明了的事。反倒是夸了李怀德、邱科长找来的新人。这不就是变相拍两位领导的马屁嘛。 邱科长对许大茂这一套也是相当受用，嘴角马上翘了起来。好话谁不愿意听啊。 拿起桌上的一个信封，递给了他。“这里是你去组织学校学习的介绍信和其他手续，你拿好了。 到了学校好好学习，争取更大进步。别调皮捣蛋，给咱们轧钢厂丢人。不然，李主任和我饶不了你小子。” “那不能够。您放心，我许大茂到哪都是一个样。就像在您手底下工作一样，我一定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许大茂嬉皮笑脸的说。 “我们怕的就是你这个！”，邱科长告诫他。 “你记住了，那可是组织干部学校。不是咱们轧钢厂，更不是咱们宣传科。 在那没有李厂长和我护着你、给你兜底。你所做的一切，倒是都代表着咱们轧钢厂的脸面，还有李厂长的脸面。你小子要清楚！ 在那可不能再像在厂里这么轻松、自由，没大没小了。清楚没有！” “是！保证到了学校认真学习。保持团结、紧张，严肃、活泼的工作、学习态度。不给咱轧钢厂，尤其是不给李厂长和您丢人。”，许大茂立即立正，很严肃的作保证。 “这还像点样子。”邱科长满意的点点头。“要去学习了，都准备好了吗？有什么困难，现在可以跟我说。出了这个门，后面仨月，我就管不着你了！” “嘿嘿，科长。还是您对我好！”，许大茂端着的样子，一下子就垮了下来。 “你属猴的？才给你点好脸，你就放松了？不长记性你？”，邱科长笑骂他。 “我哪敢呐，科长。您说的我可都记得清楚呢！” “行了，刚才说的。有困难赶紧跟我说，没有，就滚蛋！” “嗯。科长，要说困难，倒是真有一个。是这样，您看组织学校在马尾沟，离咱轧钢厂和我家都挺远的，我这来去一趟也挺不容易。 我想着，就我那辆自行车，能不能借给我用。有个车子，我也好多回来看看您和李厂长不是。嘿嘿！ 要是不能借给我的话，我出钱把它买下来也成。” 他这要求是经过仔细考虑的，驴粪蛋子可是跟他一起挣命奋斗了仨月的亲密战友。当然，其主要作用是给他上难度、拖后腿、添堵。但也是全程见证了他死里求生，最后胜利大逃亡的全过程不是。 其实，最为重要的是，驴粪蛋子是经过统子升级的，是他三个月搏命换来的唯一福利。 “怎么，就那破车。你还跟它有感情了？想弄辆车用，行。我找李厂长给你整张自行车票，去买辆新的。”，邱科长笑道。 “您还别说，我还确实是跟那车有感情了，骑着感觉特顺。要是弄辆新的，我怕还没它用着舒坦。”，许大茂解释道。 “头回听说，旧车骑着还比新车舒坦的。你小子净给我闹幺蛾子。” 邱科长想了想，反正这辆破车交给王诚去骑或者李怀明去骑，他们应该也不喜欢。新同事还是给配辆新点的好一点。 既然许大茂开口，还要他这辆破车，就一辆破自行车嘛，接着配给他就配给他吧。 于是跟许大茂说，“得了，你也别搁我这磨叽了，就这辆破车嘛，你接着骑吧。” “哎！我可谢谢您了，邱科长，那我就接着骑它了！”，许大茂高兴的答应。 “行了，没别的事，赶紧滚蛋！回去收拾收拾你的东西，带上铺盖。人家学校那儿可是什么都不提供。” 告别邱科长，许大茂下楼取了他的驴粪蛋子，骑着车回四合院。 他得回趟家。就像邱科长说的，组织学校是什么东西都不提供，除了干床板子，什么都没有。 他得回家去收拾一套铺盖，还有换洗衣裳，生活日用品。 现在去上个学，可真麻烦，什么都得自己准备。 还没有某宝某东某多，更没有某丰某通来给你送货上门。 一切都得靠自己呀。 下午两点要报到，他这时间可不怎么宽裕，一路紧赶回到了四合院。 一进院子，就见几位大妈，正围在一起聊天。冲人点了个头，算是打了招呼。也没再吭声，推着车急匆匆的往后院走。 “哎，大茂，你别跑啊！放假这几天你都去哪儿了？怎么都不回家？”，三大妈杨瑞华叫住了许大茂。 “哦，三大妈，我去我爸我妈那儿过年去了，这几天一直都在他们那儿住呢。”，许大茂只得停下站住。 “哦，这样啊！”三大妈貌似恍然大悟。“那现在上班了，你得回来住了吧？” “哦，那也不是。我现在回来收拾收拾东西，马上就得走。” “什么？收拾东西，马上要走？”，三大妈不明白许大茂是什么意思。 “三大妈，是这样。厂里派我去组织学校学习，三个月。我下午就要报到，所以让我回来收拾铺盖来了。” “啊，你要去组织学校学习三个月！”，三大妈和院里的几位大妈这下傻眼了。 许大茂这一去学习要三个月，那中间他还会回来吗？就算会回来，他人都没在厂里，这轧钢厂招工的事儿找他，也是没有用了。 顿时，各位大妈都感到白等了他几天，大失所望。更有个别的，还狠狠的瞪了他几眼。 许大茂见几位大妈对他已经没了兴趣。对于瞪自己的，也犯不上跟她们计较，赶紧推车回了自己家。 在家里利利落落的收拾了一个包袱，一个铺盖卷儿。把铺盖卷儿和包袱绑在驴粪蛋子后座，回头把门锁好，推着驴粪蛋子向院外走去。 这回还在院里扎堆的大妈们，都知道他是要去干嘛了，都没再拦着他，只是三大妈跟他淡淡的打了个招呼，“路上骑车当心啊，大茂。” “哎，谢谢您了，放心，我当心着呢！”许大茂笑着回应了，然后头也不回的推车离开了四合院。 （月更十万，终于达标。要命啊！） 第46章 报到，都被惊到 没管他走了以后那些大妈们还会八卦他什么。 许大茂骑着驴粪蛋子一路向西，往市组织学校去了。 驴粪蛋子还是很给力的，十来里路，许大茂不到半个钟头就到了学校。（你可别跟现在比，那时候什么路况） 下车给哨兵出示了自己的工作证、介绍信和入学通知。哨兵查验无误后，给他放行。 到组织学校学习，许大茂两世都是头一回。 这能进组织学校学习，就意味着你今后相当长时期内的仕途，自己不作，不出意外的话，将是一片坦途。 说起来，这好事还得感谢人家李怀德。 许大茂感概着，按照哨兵的指示，推车往报到点去。 报到点设在了去年新建成的大礼堂。许大茂现在虽然是头次来，可后世的许达不是，他自己是没来学习过，但他送别人来过好几次。相对于后世，现在这儿的建筑、布局，简单多了。他很容易就找到了地方。 坐在桌子后边登记的一位女同志，接过许大茂递过来的入学通知和相关手续文件。先看了一眼入学通知，对许大茂说，“小同志，你去叫你们领导过来吧。”。 许大茂有点懵，报个到还要叫领导来吗？试探的问道，“同志，我们领导没来。我能自己办报道吗？” “办手续要本人来填表、签字。你能给代办吗？快去吧，报到就今天一下午时间，来晚了再没赶上，就不好了。”，负责报到的另一位男同志好心提醒他。 叫本人来？我不就是本人吗？合着你们这是我工作证都还没看一眼呢！ “那个，那个。能不能我就是许大茂？”，许大茂有点哭笑不得。 “嘿，你这个小同志。你就是许大茂？你能替你们领导来报到，难道还能替他参加培训不成？你们领导就是再忙，这从部队转业到地方工作，不参加咱们组织培训，怎么能快速适应地方上的工作？这种思想可要不得。你还是赶紧回去叫你们领导来吧。”，头先的那位女同志有些不高兴了，严肃的说道。 啊？这都哪跟哪啊？什么从部队转业到地方工作？ 嗯......说到这从地方转业到地方工作，许大茂想起来了。 今年开始，根据组织大会议决定，部队开始了第四次大裁军。 总部领导机构恢复为三总部，军兵种调整为陆、海、空三军种，和炮兵、装甲兵、工程兵、铁道兵、通信兵、防化兵六兵种。继续大幅精简步兵部队和各级机关，到58年底，全军总员额降到了237万，是建国以后，直到世纪末军队规模最少的一次。 这次可是裁了130多万呐。这130多万人里边，要到地方工作的干部那得多少？ 这培训班，不能是专门给这些转业干部们办的吧？能到这地方来参加培训的转业干部，那最少不也得是团级往上看？以后到了单位，怎么着都得是个副处！ 自己这小卡拉米，怎么就混这儿来了？难不成，是因为他们来培训，都不能带自己的通信员、勤务兵，李怀德给自己弄来给这些领导服务的？那，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艹！使劲晃了晃脑袋，像是要把自己脑子里这些不健康的、龌龊想法都给晃出去。 别用小人之心度人家君子之腹！这想法绝对是许大茂这小子原身残留的坏毛病在作怪，他现在的许大茂绝对不会有这么龌蹉的念头！ 人家李怀德还真不至于这么算计他！况且，按这培训班的架势、级别，李怀德也没直接把他弄进来的本事，这肯定是他那老丈人的手笔。 这么看，这位赵副部长可真的是深谋远虑！ 他自身的军队背景不深，李怀德更不成。可在今后相当长的时期，军转干部将会是各单位重要的干部来源，并且大多数都会成为一把手。 要是能跟这些干部建立好良好的关系，那么......呵呵。难怪人家翁婿俩后边那么大的风雨变幻，人家都游刃有余、稳坐潮头，安然无恙。 自己这个小卡拉米，刚参加工作，毫无背景。但是又表现出了一定的能力和才情，机缘巧合还出了点小名。 在这个时候，人家提携一下自己，那可就是引路人、知遇之恩啊！以后必然对人家死心塌地。 同样是因为自己现在的这个状况，把自己弄这个培训班来，如果能跟这些将来的中坚领导们建立好了关系。这些关系以后不也都是人家的吗？ 如果自己在这儿，最后没得到这些未来一把手的认可和青睐。那就说明自己不是当官的那块料，人家以后也就不会再怎么搭理自己了。至于结交这些干部的机会嘛，这次错失了，以后还有的是，只不过是损失了一次先手而已。 什么叫算计？这特么才叫算计！四合院那帮禽兽真的就是垃圾！ 不管怎么说，人家这是把泼天的富贵送到了自己手里，这也是给了自己今后大展拳脚、建功立业，的机会啦！自己要是抓不住，可就真的白来了！ 自认为想明白了其中关窍，许大茂这时候也自信起来了。“同志，麻烦您看看下边我的工作证。我没骗您，我就是许大茂本人。” 这回轮到接待报到的两位同志不解了，这小同志怎么这么轴？还非的替他们领导报到不成？他们倒是要看看，这个许大茂到底是何方人圣？ 拿着许大茂手续的那位女同志，翻到最后的工作证，打开。边看边小声念，“姓名 ，许大茂。年龄，18岁。部门，宣传科。职务，放映组组长.......单位，京城红星轧钢厂.....”， 然后猛的抬头，一脸震惊的看向许大茂，“你是红星轧钢厂的放映员，许大茂？” “如果红星轧钢厂，没有别的放映员也叫许大茂的话。那就没错了。我就是许大茂。” “你就是那个写《为党和人民健康工作五十年》的，许大茂？那个五十年？” “是我，《为党和人民健康工作五十年》，是我许大茂在我们领导指导下写的。”，许大茂确定的回答，心里却在疑惑的嘀咕：“那个五十年”，又是个什么玩意儿？ “哎呦！真的是你啊！我们还都以为这个许大茂，最少得二十七八了！没想到，你这么年轻啊！” 第47章 还有人没到 其实造成这种误解也不怪人家。 当时报道的时候，报社没有把许大茂的具体年龄给报出来，就是写了红星轧钢厂刚入职的青年放映员许大茂。后边的连续报道，也没再说这事。 至于为什么没写，许大茂不知道。是不是李怀德他老丈人赵副部刻意交待的，就更不清楚了。 这种误解，在收到全国各地的来信的时候就已经出现了。有人称呼他许同志，还有人称呼他许大哥，就是没人叫他许老弟的。没想到在这儿又遇到了。 “哈哈，还真是！”另一位同志拿过许大茂的工作证看完，也笑着出了声。 “许大茂同志，我们确实没想到是你。这次培训班，基本都是部队转业下来，即将到你们部下属单位任职的团职以上干部。我们也没想到，你们部里把你也给送来了。” “我也没想到。接了通知就紧赶慢赶的来了，也没多想。”许大茂说的也算是实话。他确实是没想到，他将要参加的是这样一个级别的培训班。 “好吧，既然是误会，那就没事了。咱们把你的报到手续给办了。” 入学手续很快办完，许大茂知道他是来的最早的学员。人家其他的学员可都是正儿八经的领导，身上的事多着呢。哪像他这个小卡拉咪，领导要是没安排，他基本就是屁事没有。 于是，他也不急着去宿舍，反正这情况，去早去晚都一样。难不成你还有早到早抢好床位的想法？嘿嘿，你挺能作的啊！ 办完手续，他就待在了报到接待点边上。 “许大茂同志，你怎么不去宿舍安置？还在这儿干嘛？”，那位女同志问他。 “大姐，您不是说我是最早来报到的吗。现在我一个人去宿舍，收拾完了，也没什么事儿干。 干脆，我就搁这儿待会儿，等等其他报到的同志，一起过去。再有，一会儿要是人多，您这儿忙不过来了话。也能帮着搭把手不是。”，许大茂笑着回答。 “嘿！许大茂你这个小同志，年龄不大，倒是挺热心肠的。” “您过奖了，我这其实就是坐不住。 我们邱科长为了压我这性子，还专门给我安排在办公室学习报纸、组织文献，学了半个多月呢。”许大茂笑着说。 “难怪你年龄不大，这理论水平可不低。要不那篇五十年，你也写不出来是不。”，那位大姐也笑了。 “哎，大姐。您一提那篇文章。我还有个问题想请教您呢！” “小许呀，别说什么请教不请教的，大姐知道，指定知无不言。” “那好。大姐，您刚才问我是不是写那篇文章的作者。后边还问了句，是不是那个五十年。这五十年是个什么啊？” 许大茂这话一问出来。那位大姐的脸立马红了，另一位男同志却哈哈大笑起来。 这下把许大茂闹的一头雾水。 看他那懵逼的样子，那位男同志止住笑，给他解释。 “是这样啊，小许。那篇文章见报以后呢，咱们学校也组织学习来着。 她们这些女同志啊，当时就猜了你的年纪。大家一致认定的呢，就是得有二十七八。 然后一算，这健康工作五十年后，不得七老八十了。到那时候，怕是还想干也干不动了。 她们就说啊！这人一辈子，也就是活这五十年了。 也不知道是谁，就把你这个作者，给叫上了五十年。后来还一下传开了。 所以，在咱们学校啊！这五十年，就是你。你许大茂就是五十年！哈哈哈哈！” 许大茂一听，明白了。这是哥虽然不在，但这儿还有哥的传说啊！ 不过，这五十年的代称、外号怕是比他许大茂的本名儿，流传更快、更广吧。 许大茂现在也只有跟着尴尬的笑了。 这话一搭上，人就容易热络起来。许大茂原身的性格就是个社牛，不过其人的素质、水平太次，把自己给弄成了一个小丑。 现在的许大茂可不一样，那是后世久经考验、历练的办公室老油条了。总是能找到有趣的话题，但毫不低俗。 仨人有说有笑的，等待的时间，也就不枯燥乏味。 没多久，就有新的学员来报到了。 三人停止了聊天，开始忙碌了起来。许大茂自然而然的，就成了报到点的第三名工作人员，帮着来报到的各位又是指路，又是提东西的。 他们这批学习班总共有50人，当最后一位办完报到手续以后，天都擦黑了。 许大茂这才推上驴粪蛋子，跟收拾完报名资料的两位，一起向宿舍走去。 宿舍是一间大宿舍，跟部队营房一样。二十五张上下铺排得满满登登。 好在这些干部都是刚办完转业，还都是一派利落的军人风格。 来的早的帮来的晚的一起收拾，一切很快就井井有条。 当许大茂他们走进宿舍的时候，只剩几个最后来的学员还在整理床铺，绝大多数人已经收拾好了。三三两两的在和相熟的人聊天。 “好了，咱们培训班的学员已经全部到齐。”负责报到的男同志大声说道。 宿舍里的众人听到他讲话都安静了下来。 他接着自我介绍道，“各位学员。我叫王志伟，学校安排我担任咱们培训班的辅导员。 培训期间，由我全面负责培训班的学习、生活管理。” 说完，接着介绍，“这位是学校办公室的刘兰同志，负责咱们培训班跟学校的联系和协调工作。” 待他讲完，许大茂带头鼓起掌来。 等掌声结束，王志伟接着说，“等下大家安置完毕。6点可以到食堂就餐，饭菜票刚才报到的时候已经发给大家了。” 饭后，晚上7点。请大家到教学楼一楼，3号教室集中。咱们培训班的教室就是那一间，今后咱们就在那里上课!学习。 大家现在如果没什么事情需要问我们的话，咱们就晚上7点，教室再见。” 王志伟讲完，看向大家。 这时，站在门口附近的一位学员说道，“王辅导员，这门口下铺还空着，是不是还有一位同志还没有报到。” 大家跟着他的视线看去，果然，门口下铺现在还是空床板一张。 第48章 是滥竽充数吗? 见到这张空床板，刘兰看向还在乐呵呵的许大茂。 “看你不过来，就剩下门口这张了。” 许大茂还是乐呵呵的，把自己的行李往那张下铺上一放，抬头对那位说话的学员说，“我就是那个还没到的学员。谢谢！我叫许大茂。” 这下屋里的这班学员都愣住了。他们都以为这个跟在王志伟、刘兰身边忙活了一下午的小伙子，是学校的工作人员。谁知道是跟他们一起的学员。 难怪刚才王志伟没介绍他。原来人家早就来了 ，怕还是第一个吧。 再一想，这到宿舍选床位，他们都是按先来后到的顺序，选择自己心仪、位置好点的床位。 结果就剩下了这张门口下铺。这位置，要是夏天的话还不错，通风、凉快。 但现在是2月初，这位置一开门，冷风直接就直扑上来了，可以说是最差的。 结果，却留给了帮了他们一下午的年轻人。 大家都是有一定级别的领导干部，却把条件最差的床位留给了帮助自己的年轻人。顿时感到有些脸红。 “哎，小许同志。你别睡这位置，到我这来，我睡这！”，刚才说话的学员赶紧说道。 这下大家都反应过来了，纷纷开口要跟许大茂换床位。 还是这个年代的人质朴。这些学员还都是领导干部，这素质、觉悟，真不是吹的。许大茂在心里感慨。 “不用，不用。谢谢，谢谢各位大哥。我就这张了，这儿挺好。”许大茂赶紧婉拒。 本来许大茂打的就是这主意。 在知道这个培训班，除了他，其他的学员都是团级以上的军转干部以后。他就明白以后这三个月不会那么轻松。 他一个说起来是一无职位、二无资历、三无没背景的三无人员，如果一开始没有什么突出的、与众不同的表现，必然会让这些领导干部们轻视、甚至是无视。后边还想跟他们搞好关系，那就是做梦。 但是，也不能表现的是刻意要和他们亲近。这样，还不如什么都不干呢！因为，在现在的价值观念里，尤其是在这些经历了战火洗礼的军队干部眼里。 上杆子的接近、过分的热情，都是属于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的小人行径。（虽然他许大茂本来就是个真小人，但那是原身，不是他）那样的话就不是轻视、无视了，直接就得是蔑视！ 所以，他就想出了这么个，给学校登记报到的同志帮忙的办法来，迂回达到创造好印象的办目的。 这样，既能不让这些干部学员们反感，还能给学校的教员们留下个好印象，一举两得。没想到，这两位负责报到的同志，竟然是他们这个辅导班的负责人，那更是意外之喜啦！ 再有，他故意叫各位干部学员大哥，也是刻意在淡化自己是否明白他们身份的问题。把自己扮成一个真的是什么都不懂、毫无经验的小白板儿。 一番谦让之后，许大茂还是如愿睡到了门口的下铺。不过那位要跟他换铺的干部，却是换到了他的上铺。 用他的话说，看这小子投缘，自己乐意换到他上铺。 于是，许大茂认识了培训班的第一位同学大哥，来自某野战军军后勤部的副处长，张喜梁大哥。 张喜梁河北易县人，老家本就离得京城不算远 ，大家口音也差不多。所以，他说跟许大茂投缘，口音应该是个重要原因。 许大茂的行李很简单，有张喜梁在一边帮衬着，很快就收拾好了。 俩人边收拾边聊，很快就了解了对方。 张喜梁是抗战期间在老家参加的八路，所属的部队就是那个有名的“五壮士”所属部队。 他参军的时候才16岁，现在也才三十多岁，比许大茂大了一轮多点。 其实他们这批转业干部，大多都是差不多这个年龄。大的也就四十出头 年轻的刚三十冒点。 张喜梁还热情的给他介绍了几位相熟的战友，给他认识。 他们这些人，几乎全都是打过鬼子，打过秃子、去过半岛的。 可以说，各个都是饱经战火考验的铮铮硬汉，为国家、人民拼过命、流过血的英雄。 许大茂听着张喜梁的介绍，对这些“大哥同学”们，立即肃然起敬。 轮到许大茂介绍自己了，许大茂很不好意思，不由得暗自骂原身许大茂真不个东西。打小就没干过什么出彩的事儿，净是调皮捣蛋、坑人倒灶的劣迹。 让自己现在怎么说呢？难不成实话实说，自己其实就一京城小混混？来滥竽充数的？ 只得避重就轻的，把上学之前的事儿全都不提。只是说我叫许大茂，京城本地人，今年19岁。去年高中毕业，现在红星轧钢厂宣传科工作。 大家这算认识了，时间也差不多该到饭点。就相互招呼着去了食堂吃饭。 学校食堂的饭菜的味道，当然比不上轧钢厂食堂傻柱的手艺。 饭菜的质量，也跟轧钢厂没得比。毕竟，轧钢厂属于重体力工作单位。伙食标准是比其他单位高的。所以，仅凭伙食这一项，轧钢厂的工作，对于现在的人来说，就是一份很好的工作。 吃完了饭，大家按照王志伟的通知，去教学楼一楼103号教室集合。 到了教室，大家自觉的按照宿舍里的床位的位置就坐，许大茂和张喜梁坐到了进门的第一张桌子后边。 七点整，王志伟跟刘兰拿着一摞本子和文件来到了教室 见到大家都已经整整齐齐的坐好，王志伟跟刘兰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王志伟走上讲台，把手里的本子跟文件放好，开声说道，“大家到底是从部队下来的优秀干部，军人作风保持的很不错。希望这后这三个月大家继续保持好这种良好的作风，让咱们培训班的工作顺利圆满的完成。 今天咱们的报道工作，下午已经圆满完成了，所有学员都已到校。 今天晚上咱们先开简单的班会，大家相互都熟悉一下。明天早部里的赵副部长，和咱们刘校长一起参加咱们的开班典礼。 现在啊，我们根据大家的座位，请大家一一做个个人介绍。就从门口开始吧。” 门口坐的第一个人就是许大茂，许大茂这时候也不扭捏，站起来爽朗的说道：“ 我叫许大茂，在京城红星轧钢厂宣传科工作。”说完坐下。 张喜梁跟着站起来介绍自己。 后边的学员，都依次站起来，介绍了自己姓名，原来所属的单位和职务，因为还没有具体分配，所以也没有现在就职的单位。 等大家都介绍完啊，王志伟说道，“简单的自我介绍都已经做完了。明天早上八点钟还是在这间教室，由赵副部长和学校刘校长，主持咱们这个培训的开班典礼。” 第49章 当上了班长 “今天晚上，我们还有一项任务。就是先简单的选一下，咱们班的班干部，方便咱们帮助我们，协调咱们班里的日常各项工作。 嗯，我们需要选一位班长，一位学习委员，一位生活委员。” 王志伟的话音落下，诸位学员都相互打量了起来。虽然说有些人，之前就认识，也有些人，相互听说过。但绝大多数人，之前还是相互之间不认识的。 选谁来当这几位班干部呢？大家也不知道。 这时候，张启喜梁说话了，“我建议咱们选班长，就选我身边的这位年轻小同志，许大茂同志吧，由他来担任咱们班的班长。” 张喜梁推荐许大茂当班长，完全出乎了大家的意料，包括许大茂本人。 许大茂更是差点亡魂大冒，哎呦，我的张大哥，你这是干嘛？你这不是把我架在火上烤吗？这班里，你们个个都是领导干部，就我一平民百姓、小白板、小卡拉米。 张喜梁的话，在众位学员以及王志伟，刘兰的心里却是不同的看法。 这些学员来自不同的部队，不同的单位，但都是团职或者副团，副处以上的干部。 在他们当中，选择一个班长出来，难免会有一些职级、资历的对比，比较难做到让大家认可。 那么在大家都难以决策的时候，唯一的一个另类，许大茂，就不一样了。 许大茂出来担任这个班长，谁都不会对他的资历、级别，拿来作对比，因为他根本就没有。反倒许大茂就成了最合适的人。 同时，今天下午，许大茂帮着王志伟、刘兰忙活报到的事情，让所有的人对许大茂都有一个挺不错的印象。 大家认为这个小伙子，活泼热情、肯做肯干，积极向上。既然是这样，让许大茂来当这个班的班长，好像确实是一个挺不错的选择。 于是王志伟笑着看了看许大茂，然后询问大家的意见，“张喜梁同志提议，由咱们班里最年轻的许大茂同志，来担任咱们这个班的班长，协助咱们班级的各项工作。大家的意见怎么样？” “好，同意，没有意见！”、“年轻小伙子来给咱们当班长，咱们也跟着十几岁嘛！”，“对！同意！”......大家纷纷表态。 “那好，咱们举手表决吧！”，王志伟笑着说，“现在，同意由许大茂同志担任咱们培训班班长的同志，请举手！” 哗的一声，全票通过。 许大茂当上了培训班的班长。 对于当班长这件事情，许大茂完全出乎预料，这、这是，又掉馅饼了？ 连忙站起来说，“我不行，我不行哎！各位老大哥，我就是一小年轻，什么经验都没有，然后我还指着各位大哥们帮助我的，怎么能让我来当这个班长呢？而且我还是那个最小的，在你们各位大哥面前就是个小弟弟。讲句实在话，我怕是跟有些大哥的儿子差不多大，我怎么能担任这个班长呢？” 张喜梁笑着说，“小许，你别推了。我们都认为，就你最合适！你小子不是干什么事都挺上心的嘛，你当这个班长，正合适！” 徐大茂也明白，自己这个班长啊，以后很可能会是个名义上好听一些的名义班长，但实际上呢，有可能沦为大家所有人的那个公务员。但是想一想，这样也挺好。 于是有些扭捏的站起来，“既然各位老大哥，都这么信任我，那我再推辞就就有点不识那什么了。 那，这班长，我就干了啊。不过各位老大哥可不要把我当做什么班干部。我就是帮各位大哥为咱们班级服务的。” 许大茂略显孩子气的话，让大家都哄笑起来。然后几位老大哥笑着说道，“小许，你放心，我们肯定支持你的工作。你放心，不会拿你当勤务员的。” 许大茂走出座位，面向大家立正，恭恭敬敬的给这些战斗英雄们鞠了一个躬。 后边再选学习委员和生活委员，也是简单。学习委员，大家谁学历最高就是谁。生活委员当选的条件有点搞笑，在炊事班待过的才有资格，谁待的时间最长，谁就是。 培训班首次的班会，就这样在一派欢乐、热烈的气氛下，很快结束了。 大家回到了宿舍 这些转业干部学员们已经习惯部队的生活节奏。一回来个个就按照作息时间表，安排洗漱，准备休息，明天早上还要出早操呢。 熄灯了，徐大茂躺在床上有点兴奋，哎，睡不着觉啊！。 今天真是惊喜连连。没想到参加了个处级以上干部的培训班，还当上这个班的班长。这真是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结果。 他这正辗转反侧呢，脑子里突然间传出了一道嘲讽的声音。 “别在那臭美了啊，以为当上这个班长，你以后就可以横着走了？你个班长不是那么好当地！” 哎呦，这不是几个月没吱声，神龙见首不见尾，来无踪、去无影的统子吗？怎么今天突然间冒了出来，还把许大茂还吓得一激灵。 当意识到是统子以后，许大茂反倒没那么激动了。因为他早就知道，这货就是个完全不靠谱的。 许大茂平静的在脑海当中，语气淡然对筒子说，“你还出来干嘛？” “哎呦！小样！还敢质问我？许大茂，你以为你现在膀硬了？居然还敢跟本统叫板了？” “跟你叫板怎么了。”许大茂现在可一点都不惯着它。 ”你把人家雨水一个小女孩扔到这儿五年，给人家画了一个大饼，还一杆子给支到十多年后，从此不管不问。 把小久扔到这儿就给人扔了一句话，连人家反应过来没有都不管，也是立马销声匿迹，然后不理不睬。 对我是怎样的，我就不说了。可人家俩还是孩子呀，你就这样折腾人家，你像话吗？你倒是真的把你那套管杀不管埋，贯彻落实到底了呀！ 你都管杀不管埋了。你还来找小爷干嘛？” 统子可能是被许大茂一顿输出给整懵了，半会都没出声。 第50章 本统才不低级趣味 “何雨水和小混蛋他俩不还是小孩吗？属于他俩的剧情还没到时候展开。等到要展开的时候了，我自然会去找他俩。”统子解释道。听那语气，好像还有点委屈。 “那你今天怎么又想起来找我了呢？我这几个月，你不也是不管不问吗？没你在，我许大茂也过得好好的。”，许大茂没理它的狡辩。 “你是过得挺好！不但是挺好，简直是好大发了！” 许大茂听不出统子这是夸他还是在损他。 “我还真有点小看你了。”统子接着自说自话。 “原生的许大茂能写的出来《为党和人民健康工作50年》这样的文章？ 能够这么快，得到领导的青睐，从25级升到现在的23级，能参加这个培训班？ 还能够在这一群战斗英雄面前，游刃有余，镇定自若？ 你现在可是，已经完全颠覆了许大茂原生的人物性格和人物形象，改变了许大茂这个原本的真小人的命运，走上了完全不同的人生。 现在，属于你的，在这个世界的人生轨迹，正式开始了。 就像我头先说的。当属于你的剧情开始，我就来了呗！” 许大茂一寻思，统子这解释，好像还貌似很有道理哦。于是点点头，“嗯，你说的有道理。 那你现在来找我干嘛？我可警告你啊，就跟那天小久说的一样，你可别给我派这个任务、那个任务的。我拒绝接受任何任务！ 哪怕你现在说立即解绑，让我身死道消，小爷我也不接。 人家小久说的对。我们要是今天接你这个任务，明天接你那个任务。那么，我们到这个世界来，就成了替你完成任务的，我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谁说我是来给你安排任务了？ 那次跟你沟通的时候，我都已经说的很明白了。你们是要在这儿开展，你们自己不一样的人生，去实现你们自己的理想抱负，我是不会布置什么任务给你们的。” “那你还来干什么？” “我是来提醒你，你在这所做的所有事情，不是能够为所欲为的。而是啊，有一定的规则跟底线的。规则跟底线就是你们不能违法乱纪，你们不能坑人害人，你们不能……”吧啦吧啦、怎么怎么的，统子讲了一大堆。 “合着你是过来给小爷们提条件，定规矩的。我承认，你刚才说的这些，都有道理，我也同意。 我也问你一句，筒子，你现在对我要求这，这要求那的。 那么，小爷我过来几个月了，已经完全改变了许大茂的人生轨迹。现在，我自己的人生呢，也走上了正轨，即将进入快车道。可是你该给我们的福利呢，哪儿去了，是没有，还是被你给米西了？ 要是连这都没有，你这统子还有什么用？要是给你米西了，你这就赶紧给小爷吐出来！” “嘿！许大茂，你不要狗眼看人低好不好？你以为就那点小福利，本统子很看得上吗？ 我可以很明确的回答你，福利是肯定有的，我也会肯定会发给你们的，但是不是现在。” 艹，又画大饼，缺德玩意儿！许大茂非常不爽。 见许大茂并没有兴奋，统子有点疑惑。“嗯？你什么意思？为什么听到确定有福利，一点都不激动呢？” “我又不是像雨水那样的小孩子，被你一个大饼就给忽悠了。我也不是小九那样的，被你一句话就给抛到了脑后。 口口声声说的有福利，有福利，光说不练，你是假把式！” “就当你是不知者不怪吧，本统子的本事可大着呢！ 这个福利我给你解释一下，本统这个福利可都不是小福利。本筒子才不像啊，那些给你提供个二斤猪肉啊、五斤白面啊、几张钞票、几瓶药剂啊，满足你个人私人生活的福利。 本统才不会发那些东西呢！本统发出来的福利，可都是为国计民生啊，有重大作用的东西！” “这么说，你这个统子还是个高级统子不成你？” “高不高级的不说，本统可是为了这个位面的国家更好发展的，有情怀、有理想、有抱负的，情操高尚的统子！不是那种目光短浅、只盯着宿主个人喜好，动不动就帮宿主装13打脸的，低级趣味的统子！ “那你说说，你什么时候能给我发福利，发的都是什么福利？” “我会根据你人生发展的进度，发放现在你急切需要的，对你现在的工作、生活发展直接有帮助的福利。” “好吧，就当你说的都是真的。你说吧，现在你能给我发什么？” “学习精进！不论是身体锻炼还是技能、知识学习。你都能以超出常人数倍、最高十倍的效率完成。并且，永不会忘。” “学习精进？合着我到这来培训学习，你就给我配学习能力。我要是打仗去？你是不是给我配刀枪不入啊？” “那不可能！那是违反这世界规则底线的！本统可是遵纪守法的老实统子。 要是你去打仗的话，本统会给你配个特种兵战斗技巧、经验，最多再加点不离谱的身体强化。本统如此贴心，你还不感谢本统？” 我谢谢你！我谢你八辈儿祖宗！许大茂谢得是咬牙切齿的。 “你这学习精进，倒是很适合雨水和小久。他俩还是学生，你怎么不给他俩？给我这个已经工作的，不太合适吧？” “给他俩？你想坑死他俩吗？他俩现在已经够逆天的啦！ 何雨水小学就跳了两级，开学就初中了。估计初中她最多上一年，就能毕业。小混蛋现在也是完全碾压同龄孩子。他俩现在都成了新街口小学的大小神童了！ 我都后悔来的时候，没把他俩后世的学习记忆给抹去点。还给他俩学习精进？让他俩小小一点就成为怪物吗？他俩还怎么长大？ 苟！苟！苟！许大茂你给我记住，苟才是生存之道！”统子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教训许大茂。 “我可去你的吧！你个遭瘟统子，坏滴很！我信你个鬼！”，许大茂忍不住破口大骂。 “合着，他们俩小的这就叫出挑了，我现在这算什么情况？许大茂本就是一烂人、小人！现在都被我给整成青工模范，全国都出名了！难道还比不上新街口小学的大小神童？你也太双标了吧？” “他们俩还都是孩子！要保护妇女儿童你可还记得？你都成年大小伙子啦！不在受保护之列！”，统子义正辞严。 第51章 大茂别怂，干! 我艹！你说的好有道理，我竟然无言以对。 许大茂不甘的败下阵来，但兀自嘴硬，“谁还不是个宝宝了，我还只是个200多个月的宝宝呢。” “就你是宝宝啊？本统还是见习.......” “嗯？......见习？”，许大茂好像发现了什么。立即奸笑起来，“统子，你给小爷老实交代。我刚才听到的是见习俩字吧？你可别给我狡辩！你是见习什么？！” 统子在装死，拒不回答，也不出声。 既然你统子说漏了嘴，你这个什么“见习”，就说明你统子确实不是个靠谱的玩意儿！你上边，肯定还有管你大统子！见习、见习，你统子必然有任务在身！还想接着忽悠、拿捏小爷？做梦吧你！ 不出声？咱就耗着呗，反正小爷也不急。没有你统子，没有金手指、福利待遇。小爷在这个世界不是也活得挺滋润？以后还会更滋润。 心里有了底的许大茂，乐呵呵的不再去想统子。爱干嘛干嘛去！小爷要蒙der密啦！明早还要出早操呢。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张喜梁就下来拍许大茂，叫他起床。 “大茂，起床了！赶紧地。” 迷迷瞪瞪的许大茂，还在梦里，把一个面目不清的家伙按在地上摩擦呢！ 骑在那家伙身上，俩手轮流轮给那家伙的脑袋上送大逼兜，打得正爽。 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让你装ac，让你扮酷，让你不把小爷当小爷！让你……” 张喜梁一拍他，他在梦里就是觉得有人要拉他，头也不回的叫唤，“今儿谁也别拉小爷！小爷非得让丫儿花了，见不了人不可！谁敢拉小爷，小爷一块堆花了他！丫……哎呦！” 脑袋上挨了张喜梁一栗凿，许大茂立即反应，“艹！谁他妈偷袭小……呜” ，不用说，这嘴是被张喜梁给捂上了。 都这样了，许大茂自然梦醒。睁开眼，张喜梁那张大脸就怼在跟前。 “我……”，那个艹是死活出不来了。因为张喜梁把被子都给他捂上了。 等被子里的许大茂不再呜呜了，张喜梁才拉开了被子，松开了手。 “呼……”许大茂长长吸了口气，这才缓过来。一脸委屈的抱怨，“大哥！不就是叫个起床吗？你要捂死我啊！” “闭嘴！你当班长的，马上起床了，你还在睡。你好意思吗？难道你要等人家都起来了你再起来？那样，你就丢人丢大发了！” 许大茂这才算是完全清醒。 统子说的没错，自己这班长真的不是好当的。要是开班第一天，就比同学们起床还晚。真的就是丢人丢到姥姥家啦！ 赶紧先开被子起来，麻溜的套上衣服，跟张喜梁一起悄么的溜出宿舍。 “真心谢谢您啦，张大哥！”，许大茂这句大哥叫的，可是比昨天晚上真诚多了。 “得了！在哥哥眼里，你还就一半大孩子呢。不用跟我客气，谁让咱俩投缘呢？”，张喜梁不是那矫情的人。 许大茂很庆幸，第一天就结交了这么一位大哥。 “你没在部队待过，待过你就知道了。这班长，就是要负责全班战士每天的一举一动。 正所谓，起的比鸡早，睡得比狗晚。你且有得学呢！”张喜梁笑着跟他说。 俩人低声聊着，脚下也没停，很快就到了水房，赶紧打水洗漱。 冰凉的凉水一上脸，人立马就清醒了。 “张大哥，您也是明知道我就一半大小子，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懂。昨晚你还他把我退出来当这班长干嘛？您这不是害我吗？”，许大茂吐出嘴里的漱口水，不解的问道。 “怎么？你小子不愿意？让你一小白板，领导我们一大帮大老爷们，这是给你多大面子？你不一边偷着乐去，还不愿意了？”。张喜梁边用毛巾抹脸边呲儿他。 “张大哥，就是我明白我就一小白板儿，屁都不懂。我才不敢当啊！” “不敢当也得当！这个班长只能你来当！”张喜梁说得斩钉截铁。 “啊？” “我告诉你小子！你可要好好珍惜这个打灯笼都找不来的机会！……” 接着，张喜梁就把他们这些人的心态，和王志伟听到他的提议马上就欣然同意，并支持的原因告诉了许大茂。 “原来这样啊！照您这么说，这个班长还真是我当最合适。”许大茂点点头。 “小子，明白了？” “张大哥，明白是明白了。可这个班长，它真的不好当啊！我怕我当不好。”，许大茂还是苦着脸。 “当不好还当不赖啊！你放心，只要你不犯什么原则性的错误，大家不会跟你计较的，都是明白人。 再说，不还有老王、小刘，还有大哥后边给你掌舵呢吗！别怂，干！”，张喜梁说着重重的在许大茂肩膀上拍了一把。 早八点整，培训班的学员们整整齐齐的坐在了103教室里。 虽然王志伟、刘兰还没来。但大家都还是保持着端正的坐姿，安静的坐在座位上等待。 许大茂虽然两世都没经历过这个，但在现在这氛围之下，也是努力坐得笔直，目不转睛的看着前方。要不说，环境改变人呢。 8点20，王志伟率先走进了教室。 “起立！”，许大茂响亮的声音立即响彻整个教室。唰的一下，全班学员立即闻令而动，齐整整的起立立正。 王志伟愣了一下，马上就反应了过来，“赵副部长、刘校长亲自莅临咱们班的开班典礼了。大家鼓掌欢迎！”，说完全，让开教室门口。 所有学员立即抬手，热烈的掌声响了起来。 在热烈的掌声中，一个戴着一副玳瑁眼镜，很有知识分子气质的中年男人，满脸的和煦微笑，不紧不慢的走了进来。 后边，跟着一位戴着一副黑色边框眼镜的清瘦男人，也是满脸微笑，也抬手有节奏的拍着手进来。 不用说，前边这位就是李怀德的老丈人赵副部长，后边的就是组织学校刘校长了。 第52章 这小子其实不简单 后边的流程自然是千篇一律了。 最后，在全体热烈的掌声中，短暂但隆重的开班典礼结束，大家欢送领导退场。 赵副部长走到门口的时候，停了下来。满脸慈祥的看向许大茂。 许大茂赶紧立正举手，向赵副部长敬了一个不是很标准的军礼。 “呵呵呵呵。”赵副部长开心的笑了，转头对刘校长说道，“刘校长，看到没有。咱们这个培训班，可不是仅仅为转业干部培训。 让地方需要提升、学习的同志也加入进来。让大家早点接触，相互学习、相互影响、相互尽快了解，共同进步。看来是很有必要的嘛！ 你看，这才来报到，许大茂这从没当过兵，刚参加工作不到一年的年轻小同志，敬起军礼来，就似摸似样了！呵呵呵呵。” 刘校长笑着说，“赵副部长，您指示得非常对。让咱们转业干部和地方干部，在培训班共同学习，提早接触。给他们提供提前相互了解、理解和相互磨合的机会。 这可比他们到了工作岗位之后，再切身体会跟以前完全不一样的思维方式、工作方式强多了。 您这个指示我们一定坚决落实下去。下一期培训班，我们一定要多增加一些地方干部充实进来。” “呵呵呵呵。我这可不是什么指示，是建议。”赵副部长开心的说。 转头又看向许大茂，“许大茂，在这认真学习！好好跟咱们这些部队回来的同志们学习，学习他们身上的优良作风，坚定的政治信念，和无畏的战斗精神。 这些，都是你欠缺的，是你在别的地方学不到的。记住了没有？” 赵副部长这像是教训自家子侄的态度和语气，让周围的人心里陡然一震。 许大茂这小子，其实不简单！ 开班典礼结束后，培训班进入了正常的教学进程。 由于那天典礼最后，赵副部长对许大茂的特别教诲，让所有人都不敢轻视这家伙了。 许大茂这小班长，大家也都是挺配合他工作的。那些原先担心的一些麻烦和困难，基本上也没有出现。 反倒是这些老大哥学员们跟他很快热络了起来。 许大茂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赵副部长那天那几句话，就是造成今天这局面的根本原因。 闲暇之余，仔细回想赵副部长那天为什要跟他多说两句。越想越佩服人家这翁婿俩做事的周到和严谨。 赵副部长那天跟他多说那两句，表面上看是对他这个唯一的地方学员的提醒和勉励。 可前面的话，却是把为什么安排他这个小年轻进这个班，说了个明明白白。除了后患和他人可能对这件事的诟病。 同时，也实实在在警告了他许大茂，你可得在这给我好好表现！不能丢了我的脸！ 这心机、这手段，当真是玲珑八面、滴水不漏！上上下下全照顾到了。 于是许大茂也就释然，安安心心的在班里过起了他这的确是值得珍惜的学习生活。 充实的生活总是过得很快。为期三个月的培训很快就进入了尾声。 这三个月里，许大茂实实在在的学习到了很多的组织理论、教员的思想，当前组织、国家的政策精神。 虽然当初没有拿统子的那个学习精进的福利，但就凭许大茂前身的学历和知识、认识的积累，学起这些来真的是毫不费力。 于是，毫不意外的，后期许大茂成了班里几位文化基础差一些的老大哥的小教员，负责帮助他们学习进步。因此，又收获了好几位老大哥的真心喜爱。 在学校组织的几次到各大工厂参观学习的活动中，他这个唯一的京城土着小班长，又成了王志伟他们得力的助手、联络员、向导。 让学校、教员和同学们，都对许大茂这个小班长非常的满意。为当初选他当班长感到非常庆幸。 如无意外，本期培训班的优秀学员，必然有咱们许大茂同志一席。 这天，刘兰来找许大茂。“大茂，来。我跟你商量个事。” “刘老师，有事您安排，我立即组织咱班同学完成。”，三个月的学习，让许大茂成熟、沉稳了很多。讲话不再似刚来那会儿尽显青涩，还时常带着那么些京城土着惯有的油滑。 “不找其他同学，就是找你。”，刘兰笑道。 “行，您说。”许大茂干脆的说。 刘兰对许大茂现在的态度和状态很满意。这小子刚来的时候什么样，现在什么样，这期间的进步和变化，可就在她眼前一天天看过来的。 她对这小子真的是越来越喜欢。私下里，她总是让许大茂就叫她刘大姐。 “这样。大茂，大姐听说你还会唱歌、写歌，水平还挺不错。” 听刘兰称呼自己大姐，许大茂知道她现在要说的并不是跟培训班有关的事，就不再那么绷着了。 “姐，您都搁哪儿听说的？我哪有那本事。”许大茂笑着抵赖。 “嘿！你小子还不老实。要不我回去问问小兰，他家李怀德是不是在瞎说吹牛皮。”，刘兰嗤笑着说。 听到李怀德，许大茂坐蜡了。刘兰既然说到了李怀德，那说明她认识李怀德，那李怀德可是听过他那晚唱《难忘今宵》的。 于是不好意思的说，“大姐，我那就是瞎闹。过年嘛，几个小孩闹哄，给赶上架了。就即兴唱了那么几句。” “哎呦！合着你那首《难忘今宵》还是即兴发挥出来的。许大茂啊，许大茂。你小子藏得挺深的啊！要不是我今天诈你，你还不说是吧！ 这消息我得回去告诉小兰去，他家李怀德也被你给糊弄了，他还以为是你早就写好的呢。” “大姐，我又不是故意向领导隐瞒的。当时，李厂长他也没问我啊！您要是跟我们李厂长很熟的话，您可得帮我好好解释解释。”许大茂委屈的说。 “哈哈哈哈。”刘兰见许大茂这副囧样，乐了起来。 “现在知道我跟你们李厂长熟了？不怕告诉你小子。你们李厂长、李怀德的媳妇儿，赵小兰，是姐姐我小姐妹！我俩还都带一兰字儿呢。呵呵。” 许大茂这才明白了，他会写歌、唱歌这事刘兰是怎么知道的了。 第53章 教授与传承 “不跟你小子绕圈子了。既然姐姐知道你小子还有这本事，姐这事就交给你了！你可得给姐办漂亮了！不然，我回去告诉李怀德，让他等你回轧钢厂以后，给你穿小鞋！”，刘兰笑着说。 许大茂更委屈了，什么事还不知道呢，这办砸了的后果就给摆出来了。可这不答应也不行啊！ 只得弱弱的说，“姐。弟弟我保证尽力去办好，可能办成啥样，我可不敢保证啊。” “你小子，都跟班里这些战斗英雄们待一起仨月了，人家身上的英雄气概还没学到几分，你这优秀学员是不是有点名不副实啊！”，刘兰有点阴恻恻的威胁他。 “哎呦，我的姐姐呀！我保证，我保证完成任务！保证办得漂漂亮亮的总行了吧！”，许大茂赶紧拍胸脯、上保证。 刘兰见他乖乖就范了，笑着说。“也没什么大事儿，就是这不马上五四了嘛，市团委组织了一场全市大、中学的文艺汇演，咱们市党校也要参加。 组织节目这事儿呢，学校就给落在了姐姐身上。你也知道来咱们学校的学员呢，都是都是干部，年轻人少。所以说，姐到哪儿去找那么些适龄的年轻人，去参加这个节目？姐姐就犯了难了。 上周末在小兰家，就说起这事儿了。李怀德就插了一嘴，说我们轧钢厂那年轻放映员许大茂，不是搁你们那儿培训吗？那小子可是能写歌、会唱歌，你找他呀？” 许大茂这才明白，原来是这么回事，合着是李怀德把他给卖了。 “五四的节目，那成。既然姐姐都找到我头上了，那弟弟就尽力把这事办好。”，既然底都给漏光了，许大茂也不矫情，痛痛快快的应承了下来。 许大茂接了任务，回到宿舍寻思，五四的节目，那可真的是太多了，就是搬哪个更应景，更合适，新颖、出挑而已。想了半天，许大茂眼前一亮，就它了！ 第二天，许大茂拿着写好的谱子到办公室找到了刘兰，递上了作业。 刘兰乐得嘴都合不上了，“行！大茂，姐真没看错你！这么快你就给拿出来了！” 刘兰拿着歌谱仔细看了看，感觉这曲子非常的新颖，这词写的也是非常的应景。但觉得看谱子还是不如直接听歌的感觉更好，于是说，“大茂。你给姐清唱一遍，让姐先听听。” “成！”许大茂痛快的答应，清唱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当许大茂唱完最后一句歌词，再看刘兰的时候，却看见刘兰已经双眼含泪。这是，把刘兰给唱哭了！立即愣在了当场。 刘兰见许大茂愣了，也才从歌声中醒了过来。激动的说，“大茂，你这歌写的太好了，别说参加五四会演，就是参加今年的七一会演都绰绰有余！真的是太合适了！弟弟，你这事办的太漂亮了！”。 许大茂当然知道这首歌的质量，这可是后世百万填词的经典作品，为党百年的献礼。即便放到这六十多年前，也一点不违和。 见刘兰这么高兴，许大茂说道，“姐，这首歌呢。您最好是再找一位年龄比较大的同志，和年轻的同志一起合唱。这样更有韵味和意义。”没错，许大茂要的就是海妖和杨老师的那一版公认的经典， 刘兰一听，眼睛立马亮了，她当然明白这样的组合意味着什么，这就是教授和传承！革命薪火代代传，革命精神代代唱！ “弟弟！你放心，年龄大的这个同志，姐姐这就去给你找去！” 经历过战争年代的干部，办起事来都是雷厉风行、风风火火的。刘兰立即起身，让许大茂先回去，她则一起急匆匆的出了办公室，下了楼、骑上自行车，就往校外冲去。 五四下午，京城大学大礼堂。 京城市委、市团委举办的，全市大中学校庆祝五四文艺汇演正在上演。 精彩的节目高潮迭起，让台下的观众都激动不已。 节目已近尾声，很快到了压轴的节目。只见英姿飒爽的男女主持人走上了舞台， “三十八年前的今天，中华的青年奋起抗争，打响了反帝反封建的第一枪。中华青年，为中华的危亡开始寻找救国的真理！” “三十六年前的七一，伟大的党，担负起了拯救华夏的万钧重担！带领华夏人民走上了反帝反封建的救国之路！” “二十八年的浴血奋战，二十八年的披荆沥胆。在伟大领袖教员的英明领导之下，我们建立了新中国！” “二十八年，两千万优秀的中华儿女献出了他们宝贵的生命。二十八年，无数优秀的中华儿女献出了他们的青春、热血！” “今天，我们生活在新中国的青年一代，再次抬头仰望头顶群星璀璨的晴朗天空。仿佛就沐浴在他们的深情注视之下。” “面对他们深情的目光，我们多想亲切的呼唤他们，我们永远记得他们！我们骄傲的举起手，大声说出他们同样的誓言！” “请欣赏市党校选送的节目，《错位时空》！” 大幕徐徐拉开，完全不同于前面节目的舞台设计、摆放，展现在了观众面前，让人耳目一新。 这风格迥异的舞台设计，当然是许大茂搬来的创意。 许大茂知道，这首歌虽然很经典，但是如果用现在的表演方式表演，效果必定大打折扣。 于是，他就搬了后世的一些舞台设计经验过来，为这个节目设计了新的表演场景。 大幕一拉开，展现给大家的就是当年五四，学生们上街抗争的激烈场面。 接着，在激烈的音乐背景下，又快速演绎了那艘红船庄严的誓言、南昌城头惊天的枪声、长征途中无畏的牺牲、抗战八年的艰苦卓绝和最终胜利的欢腾场景。 激昂的音乐落下，舒缓的音乐响起，许大茂从舞台一侧缓缓走上舞台，边走边唱 “那一年你和我一样年纪 年轻得像首青涩的歌曲 但为了创造梦中那个新天地 你转身匆匆走进风雨.......” 接着，一位满头白发的老人，从舞台另一边缓步走向舞台中央，深情唱道 “我看见千万个可爱的你 不回头向硝烟深处奔去 多少个青春背影消失在夜里 换来晨曦......” 此时，两人已走到舞台中央，面向观众合唱 ”我仰望你看过的星空 穿过百年时空再相逢 你转过身之前的那个笑容 我都懂 我仰望你看过的星空 脚下大地已换了时空 你留在风中摇曳的那抹红 在心中 心中......” 许大茂再次深情唱出， “举起手我说出同样誓言 黑白间你的笑容多清晰 你说你从来也不后悔把一生 奉献给 这片辽阔大地.......” 老人浑厚的声音唱道， “我多想伸手紧紧拥抱你 告诉你一切都尘埃落定 百年前你梦想的那个新中国 有多美丽.....” 两人再次合唱，深情与浑厚交响， “我仰望你看过的星空 穿过百年时空再相逢 在此刻我们总会心灵相通 我都懂 我仰望你看过的星空 脚下大地已换了时空 你留在风中摇曳的那抹红 在心中 心中 我仰望你看过的星空 穿过百年时空再相逢 在此刻我们总会心灵相通 我都懂 我仰望你看过的星空 脚下大地已换了时空 你留在风中摇曳的那抹红 在心中 心中” （不是水字数，是江湖太喜欢这首歌了。省略了歌词，就是唱歌唱一半，这种感觉，江湖觉得很不舒服。） 第54章 许大茂被争抢 《错位时空》火了！许大茂又火了！ 五四那天的演出，第二天就上了《中国青年报》、《京城日报》、《工人日报》等多家报纸。 《错位时空》这首歌，更是立即在京城大、中学校传唱开来。 这时候，许大茂他们的培训班也正式结业了。许大茂不出意外的当选了优秀学员之一，另外还多了一个优秀班干的荣誉。 培训班结束，学员们也将各奔东西，去他们将要报到的单位报到，许大茂也要回到他的红星轧钢厂。 张喜梁收拾完行李，看着还在帮他打包零散物品的许大茂，笑着说，“大茂啊！哥哥真想把你弄到我们机械厂去。你小子，到我那肯定是一把好手！能帮哥哥不少忙。” 许大茂笑着抬头，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见宿舍里其他几位大哥叫唤了起来，“大茂！别听老张忽悠！他那机械厂可是在顺义，离着京城好几十里呢。那地方你下乡的时候去过。他这是要拉你下乡啊！还是到哥哥这儿来！哥哥去钢铁厂，离你家近！” “老李，你可得了吧，你那厂子在石景山呢，不也是好几十里？要说大茂还是到我这来，老哥物资公司就在东城！” “我们供销社不好吗？”、“我们纺织厂都是女青年！大茂，到老哥这儿来，老哥包给你找个漂亮媳妇！”.......“哈哈哈哈” 许大茂成了这些老大哥们眼里的香饽饽了，都争着抢着要许大茂去他那儿。 面对这些热情的老大哥们，许大茂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许大茂！到办公室来一下。”这时，门口传来王志伟的声音。大家向门口看去，只见王志伟正站在门口。 “哎，马上来。”，许大茂赶紧应答。然后转向张喜梁和众位老大哥，略带歉意的说，“各位大哥，王老师叫我有事。我就不能继续帮各位大哥收拾东西了，抱歉。” “王老师叫你，你还不赶紧滴！”、“快走！快走！用不着你！”、“离了你小班长，我们这些老爷们还不会干活了？呵呵。”，老大哥们轰许大茂赶紧走。 在大哥们的哄笑中，许大茂跑出了宿舍，跟王志伟走了。 张喜梁看着许大茂离开的背影，微笑着说，“咱们这个小老弟呀，这回是要起飞喽！”，众人闻言，也是纷纷点头。 许大茂跟着王志伟来到了办公室，一进门就愣住了。只见办公室里已经坐着几人，有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 认识的自不用说，红星轧钢厂的副厂长李怀德，和宣传科邱科长。另外还有两位不认识的干部。 李怀德见许大茂进来，笑容立即堆满了脸。招呼道，“大茂，过来！”。 许大茂闻言立即快走几步，来到李怀德跟前，立正站好，“李厂长您好！宣传科许大茂向您报到！”。 李怀德从沙发上起身，站了起来。伸手在许大茂胸膛轻轻捶了两下，爽朗的说道，“不错！不错！这三个月学习，你许大茂可是成长了不少！没白送你来！” 许大茂赶紧回答，“感谢领导给我这次培训的机会。通过这次培训，我确实学到了很多知识和经验。感谢各位老师和同学老大哥对我的教导和照顾。” “好！许大茂，我就喜欢你这胜不骄、败不馁的样子。一群沙场走出来的老兵没把你吓倒，你倒成了他们的小班长。最后还成了培训班的优秀学员、优秀班干。干的好！没有辜负我们各级领导对你的期望！” 许大茂当然知道李怀德说的这个各级领导都有谁。正想说话，只见李怀德转过头对邱科长和另外两位干部说道，“老邱，你看大茂现在的样子，带你们宣传科的工作，有问题吗？老方，你看看我们这个年轻的团委副书记，够不够格！” 邱科长赶紧笑着说道，“李厂长，许大茂的成长是显而易见的，他这段时间在培训班的表现，也说明了他的工作能力、领导能力。带咱们宣传科的工作，我看完全没问题！” “老李！不用你推荐，这个小伙子的大名，我可是如雷贯耳了。要不是你们轧钢厂死抓着不放人，我一定给他挖到我们市团委来。你们安排他担任轧钢厂的团委副书记，我们团市委没意见！”，另一位年龄大一些的同志笑着说。 李怀德转过来看见许大茂一头雾水的样子，笑着给他介绍，“大茂。这位是咱们京城团市委方副书记，人家本来可是要挖你去他们那儿工作的。是老李我死活不放，把你给留在咱们轧钢厂了。你不会怪我挡了你的前程吧？” 那是，人家李怀德翁婿俩机缘巧合，发掘出来许大茂这么个年轻人才，刚培养出来个雏形，还没发挥作用呢。你们就想给挖走、摘桃子。那哪能行！ 许大茂心知肚明，赶紧表态，“李厂长，我是轧钢厂的兵，轧钢厂就是我的阵地。我这才学了点东西，能回轧钢厂为咱们轧钢厂做点贡献。我可不能逃兵。”许大茂这略带孩子气的回答倒是很符合他现在的身份、气质。 几位领导听了，都开怀大笑起来。 “哈哈！老方，我说你挖不走他吧！你还不相信，非的跟我一起来找他。这下死心了吧？”，李怀德开心的说。 “我当然知道挖不走你老李的爱将。我过来，就是想看看最近如雷贯耳的许大茂同志，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年轻人。”，方副书记也是爽朗的笑着说。 “不过，你们厂决定，任命他担任你们厂的团委副书记，我也算是成功了一半嘛。你老李可别忘了，你们厂团委，可也是在我们团市委领导之下的。他许大茂啊，现在也算是我的兵啦！哈哈哈哈哈！” “哎呀！老方，合着你们极力要求我们，安排许大茂参加团委工作。并且还强烈建议我们，让许大茂担任我们厂团委的干部，打的是这个主意啊！你们这帮老狐狸！防不胜防啊这是！”，李怀德故作懊恼的说道。 “哈哈哈哈哈！”，几位领导又大声笑了起来。 第55章 许大茂起飞了 等大家都笑够了，李怀德才正式给许大茂宣布了红星轧钢厂的党委决定。 经红星轧钢厂党委集体决议，决定：许大茂同志结束组织学校培训学习后，回红星轧钢厂担任宣传科副科长、代科长。原科长邱铭同志另有任用，待许大茂到职后，调往他处。 同时，经京城市团市委建议，红星轧钢厂团委决议，报厂党委决定。许大茂同志担任红星轧钢厂团委副书记。 宣传科副科长、代科长？轧钢厂团委副书记？许大茂都快被这突如其来的幸福砸晕了。 宣传科副科长最低是行政20级可以担任，他要是当上了，那就是连升三级！原先他以为回去了能升个一级，到22级没什么问题，那天跟傻柱他也是这么说的。傻柱当时还说整不好能给他个科长、副科呢。谁知，竟然让他给一语成真了！ 级别倒是小事，更关键的是那个代科长的任命。老邱要调离，他来代理科长主持宣传科，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这个任命可是实职！他许大茂成了真正的厂里的中层干部！而不是仅仅享受待遇！ 那个团委副书记的任命，看似跟宣传科代科长没可比性。可这个副书记是副科到副处的干部职务配置。 红星轧钢厂的团委书记，那是正处。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许大茂就算以后在厂里的职务没有变动，还是那个宣传科长。可是他的级别可以一直升到副处！ 他的上升通道可谓是完全打开了。他许大茂，这才是真正要起飞了！ 要不是跟一帮子处级老大哥们待了仨月，许大茂的心理成熟了不少。就这泼天的富贵，定然能立即把他砸晕。 现在的许大茂可谓是相当的镇定，只见他严肃、郑重的说道，“感谢厂党委、团市委、各位厂领导、团委领导，对我的信任和肯定。我许大茂必不辜负这份厚重的信任和期望，努力工作，鞠躬尽瘁，为党和人民的事业奋斗终身！” “好！”，方书记率先叫了声好，“许大茂同志，我代表京城市团委正式通知你，由你担任京城市团委代表之一，代表咱们京城广大团员、青年，参加即将于本月15日至25日在本市召开的全国团代表大会。” 李怀德、方书记他们宣布完这些决定和任命，又勉励了许大茂几句，就此离开。 王志伟通知许大茂，他暂时不用回去，继续留在市党校。因为京城市团委的代表们，也是要在市党校集中学习。会议期间，这里就是他们的住地。这样，许大茂就继续留在了市党校。 5月15日，许大茂跟其他京城市团委的代表，和来自全国各地的团委代表一共1493人，代表全国2300多万团员，参加了全国团代表大会。 在大会上，他见到了后世让他相当敬仰的开国元勋中的好几位。在许大茂心中，他们可都是一位位了不得的英雄，了不得的传奇。现在能有机会亲眼见到他们，还能和他们一起开会，许大茂激动的热泪盈眶。 更让许大茂没想到的是，最后一天全体人员拍大合影留念。 许大茂由于个子高，长得还算排场，尤其是他身上那与其他人确实不同的气质，组委会给他安排到了所有青年代表站立的的一排、最中间的位置。 知道自己即将站到那些传奇们身边，许大茂的激动之情无以言表，由于过于激动，现在却只能不停的傻乐。 拍照那天，更大的惊喜让许大茂那天过后，好久都激动的平静不下来。 那天，就坐在许大茂前边的那几位，在听工作人员向他介绍，“他是京城红星轧钢厂的放映员，许大茂同志，今年19岁。”的时候。竟然对他说“哦，许大茂！这个小同志我知道。” 他们还向他伸出右手跟他握手，对他说，“小同志，你的工作做的不错！继续努力！” 许大茂激动的立即伸出双手，激动的跟他们一一握手。这时候的许大茂，满脑子一片空白，几乎要语无伦次了，只想起来一句话，“为人民服务！”脱口而出。 他们后来还跟许大茂说，“许大茂，你的那首《错位时空》，我们可是喜欢的很呐！”，许大茂此时只知道笑，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们还对大家说， “现在，我们刚刚建立新中国8年。我们还都记得那些牺牲生命的先烈，和付出巨大牺牲英雄。但是，再过三十年、五十年，就像你歌子里唱的百年以后呢？”，“那时候，我们能忘了他们吗？” “不能！不能！不能！”，所有人都激动的大声回应。 “对！不能！我们不能忘！”，微笑又回到了脸上，“我们不能忘，也不敢忘！因为，他们是我们国家、民族的脊梁！是我们继续前进的动力，伟大的精神力量！” “哗哗哗.......”，热烈的掌声响起。 “同志们！把他们的事迹、他们的精神传承下去，我们要靠什么？.......要靠我们大家！靠你们！靠我们一代一代层出不穷的年轻人！只要我们的年轻人，时刻都记得他们，他们的名字、他们的事迹，他们的精神，就永远不会被忘记！” 说完这些，他们再次走到许大茂跟前，郑重的说，“许大茂同志，你的这首歌子，写滴好！它不但深深滴打动了我们，让我们感同身受。更是提醒了我们，不管再过几年，几十年，几百年！他们永远和我们沐浴在同一个星空之下！” 第56章 少年，你要服气 “你卑鄙！你无耻！你剽窃！你就是一个小偷！你偷后世的经典来给自己骗荣誉！”，何雨水怒不可遏的痛斥许大茂。 许大茂看着眼前气急败坏、跳着脚怒斥他的何雨水哭笑不得。 他今天刚回家，屁股都还没坐热，何雨水就带着康久气势汹汹的杀进门来，一进来就对他兴师问罪。 “雨水，人家穿越又是搬歌、又是搬书的，给自己换了大把财富，还有地位、美女。也没见你看书的时候骂他们无耻。怎么到了我这儿，就无耻了？你这可是妥妥的双标啊！” “我不管！他们搬他们的，于我无关。但你在这搬，就是碍着我了！就是无耻！” 许大茂好像明白点了，试探的问了一下，“这是，撞车了？” 何雨水气哼哼的不愿意理他。还是康久说了实话，“可不是！” “啊？”，果然如此。 “五四汇演，雨水她们中学也接了通知，她也想起了那首《错位时空》，想参加。可她不识谱，只会唱不会写。 于是她就找我来了，问我会不会写谱，可惜我也不会。”，康久说完，做了一个两手一摊的动作。 “雨水当时说，算了。不行等后年，五四四十年的时候，她再拿出来。这两年，她先学学写谱。可谁知，这歌让你给抢先用了。” “哈哈哈哈！”，许大茂给逗笑了。确定何雨水这并不是恼他搬歌，而是恼他抢了先！ “呵呵，雨水，这回你知道老话说的艺多不压身，有多正确了吧！哈哈哈哈。” 何雨水被她调侃，更是气恼，冲上来小拳头就开始往许大茂身上招呼。 故意挨了她几下让她出气。许大茂才跟他俩说，“出了气了就行了，我跟你俩说点正事。统子那天来找我了。” 听到许大茂说统子来找他了，何雨水立即停止了捶打，和康久一起看向许大茂，“他找你了？他找你干啥？” 于是，许大茂就把那天他跟统子的对话跟他俩复述了一遍。 “看吧！少年，你们要服气。统子都说你们现在太出挑不是好事。” “我们在这艰难活着他不管，过得好了他倒蹦出来限制了！这是统子能干的出来的事吗？这货别是个假统子！”，康久愤慨的说道。 “假的倒不至于，是不是合格的，确实是不敢保证。”许大茂说道。 “大茂哥，你什么意思？难道这统子是个伪劣产品？那跟假的还有什么区别？”，何雨水气急。 “那天统子跟我对话，他自己给说秃噜嘴了，然后就跑了，再也没敢露头。”，许大茂笑着说。 “他说啥说秃噜嘴了？”，康久好奇的问。 “他说，谁还不是个宝宝了，他一见习……就断了。我估计他是想说见习生或者见习统子。总之，他肯定不是一个正规的合格统子！”许大茂斩钉截铁的判断。 “我晕！合着咱们是被一见习生给整到这儿来了！难怪这货这么不靠谱！”，何雨水一手扶额，做痛苦万分状。 “行了，咱们心里有数就成。反正咱们也没指望他。”，康久这时候倒是显得有些无所谓。 “还是小久看的开。”许大茂笑道。 “别管他靠不靠谱。他对你们的那句话还是很有道理的。” “哪句？” “就是说你们现在还是苟着那句。确实，你们还是小孩子。你们表现得可以比同龄人优秀，但也不要太出挑。”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是吧？”何雨水说道。 “我倒更是怕你们成了伤仲永。要知道，即便是在这个时代，优秀的人，优秀的孩子也是多了去的。 现在，你们凭借前世的知识，和见识的积累，能远远的甩开其他人。但别人也是在不断成长之中的。 而你们讲不好听的，就是在吃老本。这样下去早晚一天，你们会被别人追上，甚至超越。 那时候，你们前世的经验、学识已经再也帮不上你们多少。而这一世的经验，你们又没有很好的积累下来，这时候你们会怎么样？说你们会成为伤仲永不奇怪吧。” 何雨水和康久都认真的思索许大茂的话，默不出声。 “大茂哥说得对。咱们既然已经决定，今后不再指望着统子给咱们发金手指。咱们就得像前世那样去认真学习。 前世我也才大二，学医也只是学了个皮毛，真论起来医学基础，我肯定不如现在的医学生。也就是可能见识比人家多了一些而已。 况且，我得承认，我不是天才那个类型的学生。”何雨水抬起头，认真的说道。 “我赞同雨水的话。从现在开始，我也要认认真真的学习这个世界的知识了。不然，不又走回小混蛋的老路了吗？”，康久也认真附和。 “好！能很快就认识、想明白到这一点，说明你俩也在成长。”，许大茂欣慰的说。 “诶，大茂哥。我怎么觉得，你这仨月回来，变了好多呢？” “怎么变了？变成什么样了？”，许大茂笑着问他俩。 “具体的还说不清楚，就是觉得，你好像一下子变成成年人了。说话嘛……说话有点像我们校长、主任那样的了！”，何雨水说着她的感受。 “呵呵，这就对咯！你大茂哥这回培训回来，就要真正当领导了！我现在已经被任命为轧钢厂宣传科的副科长、代科长，还兼厂团委的副书记。” “啊？大茂哥！你真的当上了科长了？还有厂团委书记？”，何雨水和康久都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除夕那天吃饭，许大茂和傻柱的对话，他俩可是记得清清楚楚。许大茂当时还说，回来当上科长是绝无可能。可现在，却成了真！ “呵呵，我也不相信。这也是托了那首《错位时空》的福了。”许大茂笑道。 “啊！为什么我还是一个小孩子？我要是个大人，那首《错位时空》，就是我的啦！”，何雨水感觉错失了几个亿。 “是大人也不是你的，你不会写谱。”，康久给她泼冷水。 “你，小久！你找打！”，何雨水恼羞成怒了 作势要打康久。 “你别冲我来劲啊！大茂哥说得对，艺多不压身。咱俩啊，还是趁着年纪小，抓紧时间，多学点东西。等以后长大了，要用的时候才有的用！到那时候，你就不会再错过这几个亿啦！”。 第57章 几家欢乐几家愁 上次许大茂上报纸，大院里的众禽被刺激了一把。但还算可以承受。 但今天早上，轧钢厂的大喇叭里播出的内容，就是让他们要疯了！尤其是刘海中。 “凭什么？凭什么？他许大茂这个小兔崽子，才十九，他就当上了科长！他凭什么？” 满腔愤，要发泄。满腹怨，想倾诉。可惜肚子里边就那两滴墨水，说不出来那些贴切的话和词儿。只能一个劲儿的在质问，“凭什么”。 刘海中气急败坏的在车间外的空地上，快步来回的着转圈子，嘴里哔哔赖赖的。 刘海中清楚自己，还有他们几位大爷，院里的众禽，都是个什么德行。 要说许大茂仅仅是个干部身份，无一官半职。他们还可以不那么当回事。 毕竟在大院里，还可以以邻居的身份，想法子去占占便宜。以管事大爷的地位，去压制，拿捏一下。 可许大茂现在当上了科长，人家就是名副其实的领导了。 你们还想去人家身上占便宜？还想去拿捏人家？ 你们还真是不把村长当干部啊！你们大可去试试。保你试试就逝世。 这下完了，四合院要变天了！ 同样觉得四合院要变天了的，毫无疑问，还有易中海。 跟刘海中不同的是，易中海此时心中更是多了一股寒意。院里出了一个真正的干部、领导。这不仅仅是四合院谁说了算的问题。而是真的关乎到了他易中海、聋老太太、甚至是一大妈、贾家的身家性命。 他该怎么办？易中海不知道。他只能等挨到晚上下班，回去跟聋老太太商量，看看聋老太太有没有什么对策。 他们这帮在心怀叵测的，在惶惶不安。另一边坦坦荡荡的傻柱，却是在食堂乐翻了天。 “我兄弟当上了宣传科代科长！还是咱厂团委副书记！牛掰吧！那是我兄弟！” 傻柱简直是逢人就说。看他那样，比他自己当上了还兴奋。 刚好李怀德来到后厨，找食堂主任安排一桌今晚厂领导跟许大茂的庆功宴。 许大茂可是参加全国团代会回来。在会上还被中央领导当面表扬了！这事，又上了报纸。红星轧钢厂跟着又火了一把。这大喜事，能不庆功吗？ 许大茂出成绩，他李怀德得利最大。谁不知道是他李怀德发掘出来的许大茂，他还是许大茂的组织介绍人。他的名字，现在也是跟着许大茂，经常被各级领导提及。 知人善用，不论资排辈，慧眼识珠，敢于让年轻人挑担子……总之，都是好词儿。 李怀德看见傻柱这样子，觉得好笑。叫住他，“柱子。看你这样子，比大茂还高兴。怎么样？看见兄弟进步这么大，心痒不？要不，我也给你安排个食堂副主任干干？” 傻柱闻言一愣，随即笑道，“李厂长，您可别拿我打镲。咱柱子，可是有自知之明。 您要是叫我努力学习，提高厨艺，柱子我绝对给您拍胸脯子。半年，给您考个五级厨师回来，绝不在话下！ 可您要是让我当个什么官，管一堆人和事儿？您可饶了我吧！我就不是那块料！呵呵。” “呵呵”，李怀德开心的笑了，“柱子，你小子就是这点好，实在！你刚才可是给我拍胸脯子了。半年，你给我考回来个五级厨师回来。你可不能不认账！” “哎呦！厂长，您看这话说的。我这不是把自己给装进去了吗？”，傻柱貌似后悔不迭。 “哈哈哈哈！”，李怀德开怀大笑，“对喽！自己装的自己。柱子，你得认呐！” 傻柱咬咬牙，“成！厂长，我认了！半年，考个五级回来！绝不食言！” “哈哈哈哈！柱子，你放心。只要你半年内把五级考回来，我肯定嘉奖你，绝不食言！哈哈哈哈！” 下午，傻柱几乎是使出了浑身解数，把一桌庆功宴搞得是色香味俱佳。可以说是拿出了他到轧钢厂以来最高的水平。 桌上的各位领导们，吃得是非常的满意。都说柱子这烹饪水平绝对不止七级。 李怀德笑着说了傻柱向他保证，半年内把五级拿回来。许大茂立马就把傻柱给卖了，“李厂长，您那可是给何雨柱骗了。过年的时候，他就跟我说过，他现在的烹饪水平，五级绝对不止。不信，您让他明天就去考，他立马就能把五级证书拿回来！” “啊？这小子居然敢给我打埋伏！”，李怀德故作惊讶。 “哈哈哈哈！老李，何雨柱这小子，你别看他一天吊儿郎当的，好像什么事儿都不上心。其实，他可不是像他那个外号傻柱一样，真是个傻冬瓜。” 杨厂长大笑着对李怀德说。“这小子，其实就是疲懒，属于那种给一鞭子才跑俩步，不打就倒退的主。你不给他点压力，他就敢给你摆烂到生蛆。” 许大茂听到杨厂长这样评价傻柱，立即明白了傻柱在杨厂长心目中的实际印象是什么样了。 难怪剧情中，杨厂长虽然对傻柱的很多事情都是网开一面，后边还带他去大领导家做饭。 就算知道后来大领导跟傻柱的私交也不错了，但还是没有重用、提拔傻柱。 刚才这句话说明了核心的问题。在他心目里，傻柱就是一个不求上进的夯货！ 对这种人，当领导的当然是面子上看着对你还不错。用你的时候就招你来，物尽其用。完事后，你爱哪哪去，最好不要在人家眼前出现。 想进一步，提几级？呵呵，想多了你。因为在人家心里，你就不堪大用。 至于老杨官复原职后，提拔傻柱当了个工代干的食堂副主任，那还是报恩的意思。不也没给他解决干部编制吗？ 报恩都不报彻底 ，为什么？你一跟寡妇纠缠不清几十年的拉帮套，你自己问问自己够那资格吗？就更不用说他那早就烂大街的名声了。 “大茂，你去把何雨柱给叫过来，咱们给他来个三堂会审，让他老老实实的马上去拿个五级回来。”，杨厂长对许大茂下令。 “好嘞！厂长。我这就去叫他！”，许大茂愉快的接受了命令，起身出去找傻柱。 “你们一帮领导吃得好好的，叫我去干嘛？怎么地？对我今天哪道菜不满意了？”，傻柱对许大茂突然来叫他，充满疑惑。 “少废话，跟着来就是了。”许大茂也不解释，拉着他就往接待室走去。 第58章 傻柱也要飞 “兄弟！合着卖了我的，竟然是我最信任的人！亏得我还叫你声兄弟！我真眼瞎啊！”，傻柱对着许大茂做痛心疾首状。 “得了吧你柱子哥！戏过了啊！瞧你那嘴咧的，都快到耳朵根子了！还我出卖你？我不出卖你？你能有这官派考级、提干的机会？你少得了便宜还卖乖！ 今儿我许大茂把这话还就放这儿了。这种情况下，兄弟，就是拿来卖的！ 以后有这种机会，我还卖！这次是把你卖给厂领导，下次兹要是有机会卖给更大的领导，我照样卖！不但卖，还要卖的更狠、更彻底！”。许大茂现在主打就是死不悔改，你能把我咋滴！ 刚才许大茂去叫傻柱，就说厂领导有事找他。傻柱问他，他啥都不说，就说他去了就知道了。 结果傻柱一进招待厅，就被一众厂领导劈头盖脸的好一阵子“痛斥”。然后逼着傻柱签下了一系列“不平等条约”。 保证下周去考试，还必须考个五级以上的厨师回来。过了，就把小灶分离出来，成立个专门的招待食堂，让他当主任，级别相当于食堂副主任，定行政23级。 没过，呵呵。那些“不平等条约”，可就要在他身上实现了。 其实这事的真正根子，还是在许大茂身上。他一回来，还没上班就先去李怀德家报了到。李怀德见他还没上班，就先来找自己报到，很是满意。许大茂这小子上道！ 于是俩人就在李怀德家小酌了几杯。李怀德媳妇，赵副部长的千金赵小兰，论长相也就一普通人，但模样也算是周正，言语谈吐更是大方得体。根本就不是电视剧里那帮子刻意诋毁人家所刻画的样子。 许大茂心中暗自感慨，干啥都得带脑子啊！尤其是看电视剧。人家一副部级干部家的千金，就得长得跟猪八戒他二姨似的？还得是一市井泼妇的性子？ 那编剧，我问你个问题，有个词儿叫-----家教。你还记得不？ 你还别跟我抬杠，级别越高的领导、越有钱的富豪，人家家孩子的家教还当真是比普通人强。当然，渣子哪儿都有，但不具备普遍性。人家家出渣子的比例，其实也比普通人家低得多。 至于戏里为什么非要那么写、那么演，真是所谓的剧情需要，还是满足某些人的恶趣味、阴暗心理？ 一句艺术嘛，来自生活，高于生活。理解万岁！全盖过。 可咱许大茂现在面临的，是实实在在的生活。当然不能拿电视剧里的那一套视角来看待。况且，人家赵小兰还是他组织学校刘兰老师的闺蜜呢！ 李怀德自打把许大茂提出来，就自动把他划到自己人的范畴里了。加上半年多以来，这小子不断的给自己制造惊喜、创造机会，实在给自己带来了不少好处。当然，这些机会算起来也是李怀德，给他许大茂提供的前提。所以，人家这才是积极的、双向奔赴的......那个......知遇之情。 “大茂啊。你现在回来，可真是赶到了时候，正好帮上我的忙。”，李怀德放下酒杯。 “厂长，您有什么安排，直接跟我说就成了，我指定全力以赴办好！”，许大茂也放下酒杯。 “是这样。现在咱们厂扩建的几个车间，有些已经竣工了。这个月底，老大哥援建的设备就要进厂、安装。到时候，还会有一些老大哥的工程师、技术人员、高级技工，一起过来咱们厂指导工作。 安全保卫的的事情就不需要咱们操心了，公安分局和保卫科他们早就安排妥当。设备安装、试车、教授技术这些生产上的问题，老杨他们负责。咱们要操心的是这些老大哥派来的人员的接待，和日常生活的问题。 你小子点子多，这次去培训也见了世面。这回你可得给哥哥我好好出些好点子，要有新意、有亮点，要让老大哥们喜欢、印象深刻。 都需要什么条件，你不用操心。交给哥哥，哥哥去负责都给你整过来，你放心去落实就行。总之，咱哥俩全力合作，把这事给办漂亮了。” 许大茂一听就明白了，李怀德这是要借着接待老大哥专家，深入参与到援建项目中去，进一步扩大他在轧钢厂的势力范围啊！ 看看人家，老杨。难怪你后来都不用人家亲自动手就给掀翻了，然后轻松上位。人家这功夫，早就下到头里去了。你，一点都不冤！就是没那场大风，你最多也就能苟延残喘几年而已，十年，绝对不用。 李怀德想往上走，许大茂以后想做实事。大方向一致，各取所需，当然一拍即合。 许大茂给李怀德分析。这招待人嘛，无外乎是衣食住行。 衣，人家穿的是自己的。跟咱的样式还不一样。再说，这东西也不能天天换新的不是。 住，人家住的是部里给安排的专门住宿，不需要厂里管。但咱们也很有必要在厂里给人家安排些临时休息的房间。人家不要午休？再加个班什么的？ 行，也不用说了。人家的车辆，有部里、公安统一安排。 能做出花样、做出亮点的，当然就是这食啦！就是吃！ 这可是咱长项！咱中华美食的花样，就算每天换着样给他们吃，吃到他们回国，都不见得能吃个遍。 就咱傻柱的手艺，川鲁两系的各式大菜，肯定能让他们恨不得把舌头都吞了。回头再让傻柱把他那些师兄弟，隔三差五的借过来给换换口味。这不就齐活？咱还不用去别处求人！ 至于他们所谓的家乡菜，毛熊菜哪有那么多讲究。派傻柱带俩徒弟，您给联系一下京城饭店，不出半个月。绝对能给学回来个七七八八，说不定傻柱他们做出来，还比他们毛熊自家的厨师做的好吃呢！ 李怀德一听，顿觉眼前一亮。觉得今天这事，问许大茂是问对人了。自己又想了一会儿，觉得其他的都没问题。就是这个傻柱的厨艺水平和如果派他去学毛熊菜，他能行吗？ 于是许大茂就把傻柱给卖了，李怀德心里一下就有了底。 李怀德做事，一贯讲究的就是周全、周到、滴水不漏。他觉得如果还是像现在这样，只是在三食堂的小灶安排接待任务，已经不太合适了。得把小灶给独立出来，以后专门负责接待任务。接待场所、仓库、物资、后厨都给分出来。这样以后方便管理、效率更高、效果更好。 于是，他就去找杨为民说了这事。现在杨为民和他李怀德的共事，也是刚刚开始（以前那是完全的上下级关系），还处于蜜月期。李怀德的建议也是有理有据，对轧钢厂项目建设有大好处的事，为什么不同意？于是欣然同意。 对于傻柱，杨为民的观感可是比许大茂还要好。既然是李怀德提出来了，这事要是成了，真被给傻柱加加担子，他也就就坡下驴、欣然同意。 第59章 又蠢又坏的贾张氏 傻柱搞清楚了这事的来龙去脉，感激的看向许大茂， “兄弟！柱哥啥话都不说了。咱俩晚上好好喝一杯！” 许大茂当然乐意，“行，柱哥。刚好晚上你也给我说说，我不在这仨月，咱这院子里又有啥新鲜事了。呵呵。” 晚上天刚黑，许大茂和傻柱还像上次一样，推着自行车出了轧钢厂。傻柱的车把上，还挂着那个熟悉的网兜，里边自然是两饭盒傻柱“买”回来的“剩菜”。 俩人上了车，不紧不慢的向南锣鼓巷骑去。 “柱哥。易中海那老货后来又让你给贾家带饭盒没？” “有，你刚走没几天，他就来找过我。说秦淮茹身子还没缓过来，需要营养。让我给每天带俩饭盒回来。” “你答应了？”，“答应了。” “你！” “兄弟！你别急啊！我答应是答应了，可我跟易中海是这么说的。带饭盒没问题，但贾家要给钱，就按咱们食堂出菜的正常价格给就成。该多少钱、多少粮票要给我，我交了灶上回头也给他们拿食堂的收据。” “哦！”许大茂，没想到傻柱是这么回答易中海的。还行，没他一走就被一步裙给拿捏了。 “易中海同意了？” “同意了，还当场就给了5块钱和5斤粮票。跟我说，把收据回头都给他就行。”，“哎呦，这易中海转性子了。没让你白拿。” “那天我不是在院里说了嘛。我们后厨带回家的剩菜也都是给了钱粮的，不然那就是偷，保卫科要抓的。我估摸着这老小子后来是去保卫科和食堂扫听了。知道了我不是瞎说。” “后来你就给带了。”，“带了。人家易中海这事办的没毛病。我就同意给带了，后边带了十来天吧，以后就不带了。”， “嗯？怎么后来就不带了？”，许大茂疑惑。 “嗨！还不是贾张氏那老妖精给闹腾的。”，傻柱唏嘘道。 “那老泼妇又闹幺蛾子了？”， “可不！兄弟，你知道。我平时带回来的菜都是咱们灶上的菜，有什么带什么。最多就是回把火的时候加点荤油、调料，味道更好点而已。那些肉菜、荤菜的是有招待小灶，料还备的比较足的时候才有的带。料要不足，我也不敢截不是。” 许大茂点点头，实际上傻柱带的菜就是这么来的。像电视剧里那样不管不顾的截流、不管是大锅菜还是小灶，纯属找死。 “所以呀，这菜根本就不是他们想象的那么丰盛，天天大鱼大肉的。那几天，刚好厂领导们都出去拜年去了，咱们小灶也没开。我就天天带的大锅菜，也懒得再回火加料。反正又不是我和雨水吃不是。”，“没错！”。 “那天我刚把菜给了秦淮茹，回了家。贾张氏就闹我家门上来了。”，“啊？她又发什么癫？” “你根本就想不到她那脑袋是怎么长的！她是见一连几天，我带回来的菜都没多少荤腥，怀疑是我把荤腥都提前挑出来私藏，留给自己跟雨水，只把素菜给了他家。她这是上门捉赃来了！” “哎呦喂！这脑洞！真是开了眼了！呵呵。” “可不是！幸亏自那天答应给他家带菜开始。雨水就说，她都上初中了，要自己练练做饭，家里的饭菜她自己做。就不让再带一份回家了。等她开学了再说。” “所以，你家里根本就再没带回来的饭盒了！”，许大茂不由得对何雨水这小丫头的机灵，感到应当刮目相看。 “可不是！贾张氏在我家没看见饭盒，非得说我给藏起来了。我不想跟她掰扯，就叫三大爷过来给我作证，晚上回来就带了俩饭盒。易中海和二大爷也过来了。” “阎埠贵给你作证了？”，“都是他亲眼看见进门的，他当然不能说假话。” “然后贾张氏就不闹了？” “不闹了？不闹就不是她贾张氏啦！那老妖精，一见不是她想的那样。就不再接着闹了。可接着就抱怨说，我带回来的菜都没荤腥，根本就补不了身子。说我糊弄他们家！然后就大言不惭的要我明天必须给他们家带回只鸡来！他家秦淮茹和棒梗要吃鸡！” “噗嗤！”，许大茂好悬没从车上给掉下来。这贾张氏是什么脑回路啊！ “呵呵。我当时也给逗笑了。她以为轧钢厂是御膳房怎么滴？什么材料随时都有？还有，那御膳房也不是她家的，她想要啥就给拿啥。” “还真是这么个理儿！呵呵。那你怎么办的？” “我没理他。我就跟易中海说，易大爷，他们贾家要吃鸡，我们食堂没鸡，要不您现在去买一只回来？” “哈哈哈哈！柱哥，干的漂亮！”，许大茂大笑。 “嘿嘿。后边才有意思呢！易中海还没搭话，她贾张氏先恼了。她跳起来跟我说，干嘛让易大爷买鸡给你？就一只鸡嘛，你们后厨不是多的是？！她还真当我们食堂是御膳房呢！哈哈哈哈。” 这贾张氏可真够奇葩的，又蠢又坏这词儿用她身上，可真是一点都不亏了她。 俩人笑的前仰后合，不得不停下了车子，伸腿撑住。许大茂从兜里拿出盒烟，给傻柱一支、自己也点上一支。“抽根烟再走，这么笑下去，我怕我会把不稳车把掉沟里去！哈哈哈哈。” “后来呢？”，抽了几口烟，许大茂接着问道。 “后来。当时你没见，易中海脸儿都青了。二大爷和三大爷跟咱俩刚才一样，快笑不活了！哈哈哈哈。” “哈哈.....贾张氏也知道自己闹笑话了，就不再提从食堂拿鸡了。可冲着我就来了，问我为什么要一大爷去买鸡，我不去买？ 我就奇了怪了。是易中海拿钱、粮票过来让我给你们家带菜，我才同意的。你家要吃鸡，我不找你贾家、找易中海拿？难道要我自己拿？我欠你们家的？ 贾张氏一听立马就炸了！说我没良心，给他们家带饭盒还要钱、要粮票！都是邻里邻居的，看他们贾家困难，都不知道帮助一下！反正又是那老一套，老贾、老贾的叫唤......对了，这回还加上了他家那个摔没了的孙子。 我这才明白。合着这易中海给让我给他家带饭盒，给我的钱、粮票，都是他自己的，贾家压根就不知道！还以为是我自愿接济他们家的！ 这易中海他想干嘛？我当时立马就问易中海，易中海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然后我就把剩下的钱、粮票，全都退给了易中海。以后这饭盒，柱爷咱不管了！”。 第60章 那一夜发生了啥 易中海他想干嘛？许大茂当然清楚。 他易中海不就是想温水煮青蛙吗？先给傻柱钱、粮票，让傻柱同意带饭盒。再让秦淮茹每天从傻柱手里接饭盒，顺带给傻柱撒个娇、卖个惨。潜移默化的pua傻柱。 让傻柱以为贾家真困难，以为带饭盒的钱、粮票都是贾家出的，以后就不再要了。最后就实现了傻柱免费给贾家带饭盒的目的了。 可惜，他千算万算，就是没算贾张氏猪队友的破坏力，结果，前功尽弃！其实，就算没有贾张氏拖后腿。许大茂相信，有何雨水在，易中海也一定不能得逞。 “诶，柱子哥。我听你刚才一直叫易中海、易中海的，你怎么不叫他一大爷了？”，许大茂注意了一个细节。 “哎！这事啊！兄弟，哥哥今儿晚上找你喝两杯，就是想跟你聊聊这事呢。说来话长啊！”，傻柱叹息道。 “那成，咱回去再说。走着！”、“走着！”。俩人扔下烟头，又蹬上了车。 回到四合院，门口没见阎埠贵，俩人也乐得不需要费事敷衍他。直接就推车进了后院，到了许大茂家。 “说说吧，怎么回事？”，放下酒杯，许大茂抬眼看向傻柱。 “哎！兄弟。你不知道，哥哥这些年，过得苦啊！”，傻柱放下酒杯，眼圈先红了。 “知道，兄弟知道。这些年，柱哥你一把屎一把尿，把雨水带大，是不容易。”，许大茂安慰他。 “一把屎、一把尿倒不至于。但你柱哥这些年，确实是没亏待这个相依为命的妹子。”傻柱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咚。傻柱重重的把酒杯顿在了桌子上，看向许大茂，这回，眼睛都红了。“可是兄弟，你知道这是为了什么吗？你知道我爸当年是为什么，连夜抛下我们兄妹俩，一声都不吭的就跟白寡妇跑了保定吗？” 许大茂陡然一惊，傻柱知道了何大清去保定的真正原因了？ “我爸其实是被后院的那个老绝户，还有易中海这个衣冠禽兽给算计！给逼走的！”，傻柱此时已经两眼通红了，探着身子趴在桌子上低声嘶吼道。 “啊！？”，许大茂故作惊讶。其实他惊讶的是，傻柱是怎么知道的。 “哎！”，傻柱又叹了一口气，重重的坐了回去。 “闹小鬼子那些年，这四九城有点名气的厨子，兹是没跑了的，哪一个没给汉奸、小鬼子做过席面？那是要活命啊！怎么就能给定成汉奸？！ 45年我们家买这院房子的钱，确实是我爸那些年，给那些达官贵人，也包括汉奸、小鬼子做席面挣下来的。可那时候吃得起席面的，除了他们还有谁？” “何叔当年就是听人说了这些，才抛下你和雨水跑了的？” “易中海当时说的是，我爸那些年给小鬼子、汉奸做席面，就是汉奸行为。用给他们做席面挣来的钱买的家产，都属于赃物。那会儿政府正在清查一贯道，清查完了就会接着清查他这样的漏网之鱼！ 还说，这是聋老太太从关系那儿得的消息。再加上，他管不住自己那二两肉，跟白寡妇没结婚就滚在了一起，是罪上加罪。一定会被清算。 到时候，他要去吃花生米不说，我家的房子也要被没收。我和雨水还要被赶出去，沦为乞丐。他们也只能眼看着，都不能伸手帮我们。因为我们兄妹是汉奸、反革命余孽！” “这可不得把何叔给吓傻啦！” “可不。要说，也怪我爸他自己不懂事、被吓破了胆。可那也不能怪我爸啊！他就是一厨子，他就懂得把菜做好喽，哪懂得那么多关系、政府的政策啊！” “所以，何叔就连夜跟白寡妇跑了？也没跟你交代一声？” “怎么没有？可惜他被易中海这个禽兽给骗了！易中海说是聋老太太得了消息以后，不忍心看一起住了几年的老邻居遭难，更是心疼我和雨水俩孩子，才特意让他来告诉我爸这事的。” “他妈的，又当又立！”，许大茂忍不住破口大骂。 “我爸听了，虽然知道这俩货的背景都很不一般，但他不敢赌，不敢不信啊！加上聋老太太让易中海告诉他，她很喜欢我和雨水。他走后，他们一定会照看着我们的。等他在保城安定了，这阵风头过去了，再回来就成了。 然后，我爸就把家里的钱一半给了易中海，让他转交给我。还给我、给轧钢厂的娄厂长、我师傅都留了封信。这才跟白寡妇夜奔了保城。” “原来何叔是这样走的啊！”许大茂若有所思。 “柱哥，我记得何叔走了之后，你还带着雨水去过一次保城找他。那次你去保城，还是雨水在我家门口大哭，你找我爸借了十万块钱路费。易中海当时怎么没给你钱？他不是拿了你家一半的钱要转交你吗？” “这就是易中海这个老绝户的坏！他不但没把钱给我，那三封信，他也一封都没给送！ 这些都是到了保城，见了我爸，我爸告诉我，我才知道。但那时候，我爸还在害怕，并没有把真相告诉我。”，傻柱这时候恨得是牙都快咬碎了。 “要说，雨水就是我们家的福星。那时候我脑子一片空白，整个人都是懵的。是雨水大哭着让我去找这个、求那个，没有听易中海的，没吊死在他们这一棵树上。要不然，我们兄妹真得被逼成上天无门、入地无路，只能被他们拿捏的死死的。 回来找易中海要了钱，拿了信。我们去找了我师傅说了这事。我师傅带着我们去了轧钢厂，找了娄厂长。娄厂长可怜我们兄妹，让我顶了我爸的岗。 可报到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的。食堂主管却说我没出师，不让我上灶。我也不明白怎么回事，以为这就是人家轧钢厂的规矩。于是，我就干了两年学徒，才上了灶。亏得那两年，我有空就去找我师傅，在丰泽园接着跟我师傅学，没把手艺耽搁了。不然，两年我也上不了灶。 这些年，我不太愿意搭理易中海和后院老聋子，原先就是以为他们就是说一套、做一套，当年差点密了我爸留给我们的活命钱和工位。既然当时就给拿回来了，也就不跟他们较真了。毕竟，我和雨水还小，还要在这院子生活。 可我万万没想到，他们其实比这更坏！害的我们一家父子分离的罪魁祸首，就是他们！” 第61章 傻柱忽悠不住了 “现在你又是怎么知道的？”，许大茂问道。 “要说，哥哥还是得谢谢兄弟你！”，傻柱举起酒杯，跟许大茂碰了一下。 “怎么还要谢谢我了？跟我有什么关系？”，许大茂不解。 “是这样的。贾张氏闹带饭盒那天，散了以后，我和雨水回家吃饭。 雨水跟我说，“哥，你知道院里人现在为什么都不再叫大茂哥坏种了，见了大茂哥还都客客气气的。易大爷他们也不敢当着大茂哥，说什么给贾家捐东西、捐钱的事了吗？” 我说，“当然是因为你大茂哥现在是干部了，不是普通老百姓了呗。” “那哥你为什么不能当干部呢？大茂哥能当，你也能当啊！” “我可不行，我没你大茂哥那文化，也没那脑子。你哥我只会做菜。” “会做菜也是本事啊！在你们轧钢厂，还有比你做菜更好的人了吗？” “那当然没有，你哥我可是轧钢厂食堂大厨头一份！” “那你说你不行就不对了，我哥怎么能说不行呢？ 你做菜技术都是头一份了，现在还是班长。以后再升个食堂副主任、主任什么的也是很有可能嘛。食堂是管什么的？伙食嘛。最懂伙食的不就是大厨？” “嘿嘿，小丫头你说的还有点道理哦！不过，当大厨和当主任可不一样。人家主任那是干部，大厨再怎么厉害，也还是工人。” “那哥，你知道怎样才能当上干部吗？” “这我哪知道？你没见二大爷想当干部都快魔怔了，他都没整明白。我哪知道？呵呵。” “那是他笨！连当干部的最基本条件都不知道，还想当干部？他做梦去吧！使劲都不知道往哪使。” “嘿，你个小丫头！好像你知道似的！” “我就知道！”，“嘿！合着你还真知道？那你说说，可不许瞎说啊！” “我才不是瞎说呢！这当干部的最基本条件，就是你得先加入组织！你连个组织成员都不是，还想当干部领导大家？那不是做梦吗？” “哎呦！丫头！你说的，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诶！” “不是真是！而是就是！” 听完傻柱复述那天他和何雨水的对话，许大茂笑了。 的确，原剧情里刘海中就是见天的想当干部，但连当干部的基本条件都不明白，不加入组织，你当个毛线！做梦见周公去吧你，那里啥都有！ “所以，你就听雨水的话，去找组织谈心了？”，许大茂笑着问。 “那是！我不是说了嘛。雨水就是我们老何家的小福星，她的主意，准没错！”，傻柱得意的举起了酒杯，两人一碰。 “我一开始也不知道找谁。刚好那天有接待，李厂长来了。咱们除夕那天不是一起喝了一顿嘛。我觉得还算能跟人家搭上话，就跟李厂长提了我这想法。 没想到人家李厂长还挺高兴，立马就叫我们食堂主任过来说了这事。说柱子同志追求上进，这是好事。让食堂主任赶紧给报到后勤处支部去，后边跟进安排。” 说到这，许大茂就猜出来后边的发展了。组织背调，自然就调查到了何大清身上，当年的事情也就水落石出了。这回傻柱才知道了当年的全部真相。 虽然组织也知道了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恶行。但他们完全可以，拿自己也不知道政策规定当借口，说自己只是好心提醒了一下何大清。谁知何大清自己拎不清，直接跑路了。 至于钱和信，虽然是傻柱从保城回来后才转交的，但也是找个借口能敷衍过去的。 所以，组织也没深究他们，但是对易中海的印象，这回肯定是差了不少。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反倒帮了易中海的忙呢。 “兄弟，这回你明白我干嘛不再叫他易中海一大爷了吧！就这个禽兽，伪君子，这些年他骗了多少人！ 在这大院里他偏帮贾家多少年？骗了多少钱粮？他还配当什么一大爷？”，傻柱恨恨的说。 “对他，我现在就是还有一点想不明白。就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偏帮贾家？就因为贾东旭是他徒弟？那也不是他儿子啊！帮儿子都没有像他这样的。” “要是，他就是把贾东旭当儿子呢？大家都知道，他可是个老绝户！”，许大茂不屑的冷笑道。 “养老？他是想让贾东旭以后给他养老？”，傻柱其实一点都不傻，只不过是身在局中，一直被算计、蒙蔽，没看清楚罢了。 “贾东旭为主！你为辅。你是备胎。”，许大茂继续揭露真相。 “啊！怎么着还有我的事？”，傻柱不解。 “就贾东旭那个烂泥扶不上墙的样儿，还有他那个泼皮无赖的妈，贾张氏。你说易中海他们能完全放心？”，许大茂嗤笑道。 “还有，后院的那位。那嘴可是刁着呢。贾家以后能给她提供合她口的吃食？” “扯！有好吃的，他们贾家自己还不够吃呢。哪还能想到她？不从她那踅摸点儿，都算好的了。”傻柱也是一脸的鄙夷。 “所以呀，人家就看上你这个大厨咯！”，许大茂幸灾乐祸的笑着说。 “姥姥的！合着哥哥这大厨还当出祸患来了！”，傻柱忿忿不平。 “呵呵，柱哥。这就叫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许大茂笑道。 随即，许大茂又想到，这何大清也是四合院的老住户了，他对那两位的了解又有多少？这回跟傻柱说了又说了多少？于是问傻柱， “柱哥，既然现在何叔都知道了当年是被那两位给算计了。何叔就没想着找回来？” “诶，兄弟。你不提这事儿，我还想跟你说说呢！这里边应该是有大事！ 哥哥就盼着你回来，跟你好好合计合计呢。”傻柱神情严肃了起来。 “嗯？这话怎么说的？”，许大茂故作疑惑。看来，何大清是跟傻柱说了些什么。 “兄弟 我跟你说。知道了易中海和后院那位算计了我爸，当时你哥哥就炸了。我这暴脾气！立马就要回四九城找他们算账！”。没错，这反应，很傻柱。 “可谁知道被我爸给拦住了！”。许大茂没吱声，只是示意傻柱接着说下去。 “我爸跟我说，那两位的背景，可不是咱们这平民百姓惹得起的。他们过去弄死个把人，跟弄死只蚂蚁都差不离儿！让我别去鸡蛋碰石头！” 第62章 早晚给丫揪出来 “什么？他们手上还有人命？！”，这下许大茂坐不住了，他老爹那晚上可没细说这一茬啊！ “他们手上有没有人命，我爸也不清楚。但他知道，后院那位，虽然看着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显山不露水的。但在解放前、尤其是45年前，肯定不是一般人物。 易中海，那是手上有过人命的！”傻柱信誓旦旦的说道。 “啊！何叔为什么这么说？他有证据？”，许大茂立即问道。 “证据？这他倒没有。他说，他就是凭着当厨子这么些年，给各种人都做过饭，各种人都见过，感觉出来的。”，傻柱解释道。 “没证据，就是凭感觉。何叔这也太不靠谱了吧！” “我也不信，可我爸说，他不是瞎说。他说，我们家刚搬进这院子的时候，他们几个有一次喝酒。有我爸、你爸，易中海和贾贵，就是贾东旭他爸。 他们那天都喝得挺高兴，几个人都大了。你爸先趴了桌子，易中海和我爸也都摇摇晃晃的了。 贾贵酒品不好，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开始埋怨起易中海。 贾贵当时喝得已经口齿不清了，但我爸还是听了个大概。 他说易中海守着什么有什么劲，枉费了他一身本事。还说什么物是死的，人是活的，死物就应该拿出来给活人享受了。 贾贵说到这儿的时候，易中海突然好像没坐稳，一头栽到了贾贵身上，把贾贵给砸倒了，贾贵后边的话也给堵到了嘴里。 虽然易中海装的好像是喝瘫了，坐不稳。但我爸感觉，他就是直接扑上去的。 我爸心里一激灵，酒也醒了几分。他不敢去扶易中海和贾贵，就装醉，拍桌子笑话他俩酒量不行，都喝瘫了。 易中海摇摇晃晃的从贾贵身上爬起来，转身伸手拉贾贵，说贾贵醉晕了，要送贾贵回屋。 可我爸分明看见，刚才易中海从贾贵身上爬起来的时候，一只手是掐在贾贵脖子上的！” “所以，何叔认为易中海杀过人？”，许大茂问道。 “我爸就是这么看的。他说，易中海肯定是扑倒贾贵的时候，手就掐上了贾贵的脖子，还一下子就能让贾贵出不了声。这可不是没见过血的人能做到的。”，傻柱认真的说。 “嗯。”许大茂点点头。“这易中海可真不简单啊！你爸没想着去举报他？” “举报？解放前谁管？解放后，你看人家在人前人后，都是一副老好人的样子。谁不说人家是个忠厚老实的？就凭你一张嘴，谁信？况且，我爸他自己的事还弄不清呢，他自己也害怕。” “这倒是。即便是去举报了，现在对解放前的罪行，要是有明确苦主和证据的，公安是能安排查办。但没苦主、没证据的。只要现在不犯事，没翻出旧账，也没办法。” “唉，谁说不是呢！”，傻柱也摇头。 “放心，没有三十年不破的大瓦房。他们藏得再深，咱们只要留心盯着，早晚给丫揪出来！” “理儿是这个理儿。可哥哥这心里，憋得慌。” “柱哥，你也别憋屈。她聋老太太和他易中海，现在不就是想着控制全院，帮扶他们的养老人贾东旭吗？还把你当作备胎。 咱就偏不让他们如愿！不说故意祸祸谁，咱离他们远点儿，不跟他们搭界，他们就拿咱们没辙。 至于说绑架咱们去帮衬贾家？他贾家过得好赖，跟咱们有关系吗？况且，就贾家那一窝白眼狼。谁沾上谁倒霉！” “可不是！贾张氏、贾东旭这母子俩，就是咱院的祸害！就是可惜了了秦淮茹这个人了。她这是倒了八辈子霉，嫁进了他们家。”，傻柱惋惜道。 “哎呦！柱哥。不叫秦姐了？直接叫秦淮茹了？怎么，什么想法都没了？呵呵。” “少瞎说，我能有什么想法？那是贾东旭媳妇！” “得嘞。咱兄弟谁跟谁啊！你也别藏着掖着了。自打秦淮茹嫁进咱这院子，你看人家的眼神就没平静过，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不丢人。” “你！……你少瞎说！”，傻柱被说中心思，有心辩驳几句，但却词穷、无力反驳。毕竟，他偷瞄秦淮茹，被何雨水、许大茂抓现行，可不是一次两次了。 “不过，兄弟劝你一句话。老话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能在他们贾家待下来的，呵呵。你想想吧。”，许大茂提醒道。 “不会吧？秦淮茹肯定不是贾张氏那道号儿的。”，傻柱替秦淮茹辩解。 “你说不是就不是了？反正现在还没到时候，我说什么你也不会信。柱哥，总之你听弟弟一句话，那女人绝对招惹不得，就是离她近点都不成！” “瞧你这话说的，那秦淮茹难道还是狐狸精转世不成？”，傻柱不以为意。 “狐狸精？跟她比，都是抬举狐狸精了。人家狐狸精只是图人，往往还搭上自己。这位？可是能把你吃得骨头都剩不下、吃干抹净，完后还能整出一副完全跟她没关系的样子。想在她身上占便宜？痴心妄想！” 许大茂本来想说，想在秦淮茹身上占便宜，那得馒头换馒头，还得看跟谁换。厂里别人都能行，就你傻柱......做梦去吧！ 可是一想，傻柱这货混不吝的性子，到现在也还没改掉多少，还容易犯轴，就别刺激他了，别再给刺激出逆反来了，那就大大滴不妙了。 “你怎么说的跟雨水说的都差不多？大茂，雨水是小孩，不懂事。你都一领导干部了，怎么还带一有色眼镜看人？” “哎呦！柱哥，这有色眼镜你又知道了？看来最近是没少学习啊！这理论水平见涨、小词儿也一套一套的了！” 许大茂知道，现在还没到秦淮茹跳到前台来表演的时候。如今说什么，傻柱都不会相信，说多了反倒不好。 倒不如就此放下，告诉雨水平时多盯着点他，最好是尽快给他找个媳妇，这才是釜底抽薪的好办法。于是不在这个话题上继续，接着傻柱的话赶紧转移。 第63章 刘海中魔怔了 可能是今天受到的冲击太大，各人都有自己的小心思。 院里众禽下班回来以后就各回各家，没有像往日一般，还在院子里扯两句闲篇儿。 门神阎埠贵今天也很郁闷，轧钢厂上班的这些人，一个个回来都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回来见了他，都是淡淡的打了个招呼，没等他回应，就急匆匆的进院了。 搞得阎埠贵想像平时一样，拦住个把人看看手里拿了什么，有没有便宜可占，都没有机会。 本着没占到便宜就是吃亏的基本原则。阎埠贵觉得今天吃了大亏。闷闷不乐的回了家。 “当家的，拿根小葱来，我切点葱花。”，听见阎埠贵进门，正在做饭的三大妈冲阎埠贵叫道。 “没有。”，阎埠贵没好气的答道。 “没葱啊！那来两瓣蒜也成。”，三大没注意阎埠贵的情绪不高。 “没有！” “蒜也没有？今天院里他们都没买菜回来吗？”，三大妈不解。在她的印象里，阎埠贵要是两手空空，那肯定是回来的人啥都没有。不然，哪能逃得过他家老阎的手。 “今天他们进门都没理我，就一个个赶紧往家尥。连话都没搭上，哪有机会拿东西？”，阎埠贵抱屈道。 “啊？”，三大妈闻言惊讶了一声，从厨房走了出来。 “这是今儿轧钢厂出啥大事了？他一大爷、二大爷他们没跟你说？”。 “易中海进门一声不吭，闷头就往里走。刘海中那夯货，我叫他，他还冲我哼了一声，也没理我。”，阎埠贵更来气了。 “嘿！这轧钢厂是出什么事儿了？一大院的人怎么都不吭声？当家的，要不等会吃完饭。你去找一大爷打听、打听。” “先吃饭。要真有什么事儿了。只要关系到咱们院子里的人。他易中海、刘海中一定要来找我商量。 我要是先去找他们了，到时候要是有什么好处，咱家得拿最少那份。我等他们来找我。到时候，最少得跟他们齐头。”，阎埠贵说道。 “还是当家的你看得清。成，咱就搁家等着他们上门找咱们。”，三大妈点点头。 刘海中一回家，就看见刘光天、刘光福两兄弟正爬床上一起看一本小书。 立马觉得气儿不打一处来，两只胖手就冲着腰间的皮带去了。 本来他家刘光齐前年考上了中专，明年毕业工作就是干部身份。让刘海中很是高兴，还在院里狠狠地得瑟了一把。 就算以后三年里，自己还没当上干部。等刘光齐毕业，这四合院第一个干部，还是他们老刘家的。 到那时候，他刘海中在这大院里，就是碾压所有人的身份、地位了。易中海也只能乖乖的老实让位，把一大爷的位置交出来。 可没想到，去年许大茂竟然闹了个干部身份转正，一下子把这大院头一个干部的名分给抢了去！当时就让他差点气背过气去。 今天厂里突然宣布，许大茂竟然当上了宣传科的代理科长，定了副科级！ 这就不是干部身份那么简单的事儿了，人家现在成了名副其实的厂里的领导！和他们这些工人完全不在一个层面啦。 他家光齐明年毕业，也只是干部身份参加工作，要当上名副其实的领导，还得是科级以上。不说有没有机会，当不当得上。就算条件全满足，最少不得个三年、五年的？ 可这三年、五年，人家许大茂就不会再往上升了？那不可能！ 就许大茂现在轧钢厂的势头，有这时间，人家当上主任一级的不在话下，要是再有什么机遇的话，还有可能更高。 所以，气急败坏了大半天的刘海中，最终只能无奈的接受了这个残酷的现实。 带着满腔的愤懑回到家里，却是第一眼就看见两个不成器的崽子，立马找到了宣泄口。 利落的抽出了皮带，兜头盖脸的就冲着刘光天、刘光福抽了过去。 刘光天今天从同学那儿借来本《西游记》，一回来就跟弟弟一起爬床上美滋滋的看上了。 小哥俩看得入迷，根本就不知道刘海中回来。更不知道，他们今天可是触了老爸的大霉头。 等皮带抽到刘光天身上的时候，刘光天才惨叫一声，翻过身来，迎面就看到了刘海中那双腥红的眼睛、狰狞的脸。 刘海中这个样子是刘光天从来都没有见过的。 虽然他经常无缘无故的接受老爸那炽烈的父爱，可老爸这副魔鬼般的嘴脸，他可是从没见过。 顿感大事不好的刘光天只来的及喊了一声“光福！快跑！”，自己就一出溜下了床、向门外仓皇而逃。 刚才那一皮带，没抽到刘光福，所以他的反应慢了一拍。等他听到二哥叫他快跑的告警的时候，身子还没转过来呢。 然后，就觉得头顶一麻，整个人都蒙了。 不用说，这是刘海中的第二皮带，结结实实的烀到了刘光福的脑袋上。 刘光福顿时就给打懵了，连喊都喊不出来，身体立马僵到了那儿。 此时在盛怒中的刘海中看来，刘光福是趴在床上硬挨了这一皮带，却是一声不吭，还一动不动。这是要对他表示无声的对抗啊！ 这下，仅剩的那点理智就立马荡然无存了。抡起皮带不管不顾的就冲着刘光福疾风暴雨般的打了上去。 刘光天背上挨了一皮带，忍着疼出溜下了床，撒丫子就蹿出了家门。 跑出门外老远，才敢回头看一眼弟弟跟出来没有。见身后没有刘光福，这才战战兢兢的又往自家窗户摸去。 刘光天蹲在窗台下，听见里边只有刘海中不停的怒骂，和皮带打在肉体上啪啪的声音，而挨打的刘光福却是一点声音都听不到。 这不对呀！平时挨打，刘光福的叫声可是比他还大、还凄惨。 每次，刘海中都是听够了他和刘光福的惨叫和求饶，才会停下对他俩的“教育”。如果刘海中觉得不够，那就打到他俩叫到够。 他已经跑出来了，光福没跑出来，现在屋里挨打。挨了打，光福为什么不叫呢？难道他忘了，只有叫的越惨，老爸才会放过他们吗？ 刘光天胆战心惊慢慢伸头趴在了窗角，向屋里看去。 只见刘海中还在不管不顾的疯狂挥动着皮带，向趴在床上的刘光福抽去。 再看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刘光福。当他看见刘光福面对他的那张小脸的时候，顿时吓得面无人色。 刘光福双眼紧闭，面无表情，但是嘴角却已经开始向外吐出了粉红色的血沫。 第64章 一大爷救命啊 啊！刘光天惨叫一声，转身就向中院跑去。 一边跑一边大喊，“救啊！救命啊！我爸要把光福打死啦！” 高声喊着救命，刘光福冲到了易中海家门前，用力敲着门，“一大爷！一大爷！赶紧救命啊，赶紧救命啊，我爸要把光福打死啦！” 屋里的易中海和一大妈刚坐在桌子前，准备吃饭。就听见门口刘光天的求救和砸门的声音。 易中海赶紧起身，打开了门。只见刘光天满脸鼻涕、眼泪横流，对着他大声喊，“一大爷，救命啊！一大爷，救命啊！我爸要把光福打死了！光福都吐血了！” 易中海闻言一惊，知道刘海中没事就喜欢打俩孩子出气。但没想到今天会打的如此严重，难道真的把孩子打出来个好歹了？ “柱子！赶紧出来！”，易中海对傻柱真的是典型的有事钟无艳、没事夏迎春。 一有这种要出头麻烦的事情，他叫的第一个就是傻柱。而他的好徒弟贾东旭，却从来都没有叫过。 易中海叫了几句，没见傻柱出来，只得向傻柱家快步走去。来到门前，准备抬手砸门，却看见大大的铁将军挂在门上，傻柱没在家。 易中海气得一跺脚，这个傻柱，要用他的时候，他怎么能不在家！太不像话了！等他回来必须要开个大会批评批评、教育教育才行。 没辙，只能对刘光天喊道，“光天，快去前院叫三大爷过来！”。 海再易中海家门口的刘光天，立即又往前院跑去。 “三大爷，三大爷！一大爷叫你赶紧来救命！”，刚进前院，刘光天就大声喊道。 正在家分咸菜的阎埠贵听到刘光天的叫喊，先是一愣，然后得意的跟三大妈说，“你看看，我说他们要来找我的吧。这还没吃完饭呢，就来了。” “当家的，还是你厉害。”，三大妈笑着夸他。 “你们吃吧。他们现在叫我过去，总不能不让我在他们那吃一口吧。刚好给咱家省一顿。呵呵。”，阎埠贵乐呵呵的出了门。 阎埠贵出了门，抬眼就看见了一脸焦急的刘光天，“光天，一大爷找我有什么事？你爸去了吗？”，阎埠贵不紧不慢的问道。 “三大爷！我爸要把光福打死了！一大爷让我叫你赶紧去救命！”，刘光天大声哭诉着。 “什么？你爸要把光福打死了？什么时候？在哪？”，“在我家，我爸现在还在打呢！光福都吐血啦！”。坏了，阎埠贵这心里咯噔一下，觉得双腿立马软了。这都打吐血了，还在打。刘海中这是发疯了啊！ 阎埠贵可不敢这个时候出头去拉刘海中，但他又不得不去。只能对刘光天说，“光天，你先跟一大爷赶紧去你家，我在院里多叫几个人一起去拉你爸。” 刘光天站时候脑袋都是蒙圈的，自然是阎埠贵说啥他就听啥，答应了一声转身又往中院跑。阎埠贵看着刘光天急跑的背影，狠狠的跺了一下脚，抱怨道，“哎！这院里怎么一天净没好事呢？”。接着，就在前院挨家挨户的叫人出来帮忙去了。 中院，易中海不得不叫出来贾东旭，让他去叫中院的其他人家出来帮忙。自己站在月亮门前等着，一边往后院刘海中家瞧。 这时候刘光天从前院跑了回来，后边却没见阎埠贵。“光天，我不是让去你叫三大爷了吗？三大爷人呢？”，易中海有些焦急的问道。 “三大爷说他现在前院叫人来帮忙，完后一起过来。”，刘光天气喘吁吁的答道。 唉，这个老阎。都什么时候了，还在算计！你不敢出头就算了，本来也没打算让你出头啊！看把你吓得。真是难堪大用！易中海在心里埋怨着。 “一大爷，三大爷说让我跟您先去劝劝我爸，别再打光福了。”，刘光天着急的说。 “咱俩先去？”，易中海也有些坐蜡。他要是想自己出头，还用得着叫刘光天去叫人？ 他刚才一听刘海中都把儿子打吐血了，还不收手。就知道刘海中是今天受的刺激太大，这会儿怕是已经魔怔了。魔怔状态下的刘海中，现在可不是平常一两个人，就能拉的住的。当然，他要是真正出手，三两下就能把刘海中给制服了。但他能出手吗？当然不能！ 所以他才让刘光天去叫阎埠贵过来，谁知道阎埠贵算得更精细，胆子也更小，连来站个人场都不敢来，真是窝囊废！ 现在谁都不敢直接过去，怎么办？只能等把人叫齐了，大家一起去吧。至于已经被打吐血的刘光福，孩子，你可得挺住啊！一大爷在精神上全力支持你！你再坚持坚持。 “光天，你爸现在这情况，肯定是魔怔了。就咱俩过去，肯定是拉不住他。整不好，还得给你爸打了。听你一大爷的，咱们还是等一下大家伙儿都来了，一起冲进你家，把你爸直接按倒，不能反抗。咱们才能救下光福。”，“那我弟......” “你放心，俗话说虎毒不食子。你爸虽然现在有些犯魔怔了，但下手还是能有分寸的。你说刚才看见光福吐血了，很可能是疼得把嘴唇给咬破了出的血。翻新，没什么大事。” 刘光天听易中海说的挺有道理，但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但一时也说不上来。他一十几岁的半大小子，人家一步裙唬他，还不是一愣一愣的。 于是易中海和刘光天就站在月亮门里，一起探头向后院刘海中家张望，都没进后院。 “他一大爷，光天！你们还站在这干嘛呢？还不赶紧去拉我们家海中，救救光福！” 两人身后传来二大妈焦急的喊声。二大妈刚才是到供销社去给刘海中打了一斤散白，回来的路上跟遇见的几位 大妈们八卦了几句。八卦够了，这才带着一脸满意的笑容回了四合院。 她才进院子，就被正张罗着人去后院的阎埠贵看见了，连忙冲她喊，“他二大妈！你赶紧回家去看看吧！你家二大爷把光福都打吐血啦！都快打死啦！我这正招呼着人你去你家救人呢！” 二大妈脸上的笑容顿时就不见了，丢下了手里的篮子就往院里跑去。一进中院，就看见易中海和自家二儿子正站在月亮门前，探头探脑的往后院张望，立即又气又急的高声喊了起来。 第65章 营救小孩光福 易中海回头，看见二大妈风风火火的冲了过来，后边阎埠贵和贾东旭这时候也带着院里其他家的几个大男人往后院赶来。 这下易中海松了口气，立时又镇定自若起来。 “大家别慌，听我指挥！”，易中海开始了他貌似有条不紊的指挥。 “他三大爷，等下我踹开门，你就带你家解成，光天和老李、老刘、老王家小子，直接冲进去，见到二大爷，就把他给按住。 东旭，你跟老张家、老孙家小子，跟着进去看见光福，就赶紧把人抢出来。大家听我指挥，出发！”，说完，易中海大手一挥，带着众人雄赳赳气昂昂的冲向了后院。 只有阎埠贵磨磨蹭蹭的落在了最后，心里不断吐槽，“这个老易，你都把门给踹开了，你怎么不带头冲进去？还让我带着我儿子冲头里？你怎么不看看刘海中那坨儿，就凭我们爷俩这身板，能按得住吗？” 偷偷赶上两步，从后边紧紧的拉住了阎解成的衣服，把他拽到了自己身前，低声说道，“等下跟在我后边，别傻兮兮的往里冲。” 阎解成不明白，刚想说话。看见老爹正拿眼狠狠的瞪着他，缩了缩脖子，小声答应，“嗯，知道了。” 众人在易中海的带领下，很快来到了刘海中家门前停下。易中海环顾一下大家，叮嘱道，“都记住了。就按我刚才说的办！”。说完，自己上前，抬起脚，狠狠的向刘海中家的大门踹了过去。 这时候，刘海中家的大门突然拉开，刘海中满脸疑惑的站在门口，“你们.....啊！” 他的问话还没出口，就被易中海狠狠的一脚踹在了他那硕大的肥肚子上，惨叫一声就向后倒去。 跟着，大家听到屋里传来一声巨大的撞击声，“咚！……噼里啪啦……哐！” 所有的人都面面相觑，现在，还用冲进去按住二大爷吗？ 众人震惊中，还是二大妈最先反应了过来，急急的悲呼一声“当家的！”，然后就一头撞进了屋里。 然后众人就听到屋里传来了二大妈的悲鸣，“当家的！你怎么啦？你怎么啦？……你可不能有事啊！……你要是出事了，我们孤儿寡母可怎么活啊！……” 大家齐齐看向易中海，一大爷您这是给咱院子又给制造出了一个刘吴氏出来了吗？（剧中二大妈本名没出现过，那就跟扮演者吴女士姓吴吧。） 易中海这时候尴尬完了，自己本意是踹门，却给整成了踹人，救人却给弄成了伤人，全乱套啦！ 易中海反应也算迅速，刚一想到救人，就立马想起来了，屋里不但有刚被他一脚踹得不知如何的刘海中。还有一个到现在都没出过声，生死不明的刘光福呢！ “都愣着干嘛？赶紧进去救人！”，易中海大喝一声，抬脚就冲进了刘海中家。 众人一见易中海冲了进去，也不再犹豫，跟着蜂拥而上。 进得门来，眼前的景象，又让大家呆立当场。 只见二大妈坐在地上，怀里抱着好像是已经晕过去了刘海中，正在哭天抹泪。 刘海中脑袋上顶着个茶壶套子，一道鲜血从头上流下，紧闭双眼，人事不省的瘫在二大妈怀里。 地下则是一片茶壶、保温瓶、杯子的残骸碎片，洒出来的水流了一地。 看样子，是刚才易中海那一脚，把刘海中踹得向后倒去，连退了几步、撞上了他家的八仙桌。摆在桌子上的保温瓶、茶壶、杯子，一股脑的都掉了下来。 好彩不彩的，那个茶壶应该是碰巧就砸到了刘海中脑袋上。结果就是把刘海中给开瓢、砸晕了。 刘海中人是晕了，但从现场的惨烈程度看，应该还不会太严重。 可那个本来的营救对象……大兵瑞恩……哦，小孩光福呢？ “他二大妈，老刘应该问题不大。我刚才那一脚劲儿没多大。”，易中海有些尴尬的解释。 “还说没多大劲，我们家老刘都给踹晕了！”，二大妈委屈的哭诉。 “他二大妈，看样子，老刘不是给一大爷那一脚给踹晕的。应该是后退倒下的时候撞桌子上给撞了，再给掉下来的茶壶砸了那么一下，给砸晕的。”，阎埠贵这时候抢了何老师的提刑官角色。 “啊？”，听到阎埠贵的解释，二大妈将信将疑。 “他二大妈，老刘身体那么棒，就这一下子，他扛得住，肯定没问题。现在关键的是你家光福！光福在哪儿呢？”，易中海问道。 “对！光福！”，二大妈这时也想到了刘光福，冲一边呆站的刘光天喊道，“光天！光福在哪！”。 “光福？......光福在屋里床上！”，刘光天反应了过来，喊完就往里屋跑去。阎埠贵几人也跟着进了里屋。 进了里屋，就看见刘光福静静的趴在床上，头冲着窗户那边，一动不动。身上薄薄的衣服，都被刘海中抽烂了几个口子，从下面露出了紫红色的血印。尤其是从天灵盖一直到后脖颈，肿起了一道明显的血印子，把本就不长的头发都拱了起来。 众人一见，都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这刘海中下手也太狠了吧！虎毒不食子这话，在他这儿，不成立！ 刘光天趴上床，伸手用力的去推刘光福的肩膀，刘光福的身子跟着晃动，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随着刘光福的身体晃动，他的头偏了过来。大家看到，刘光福的口鼻之间，都已经被吐出的血沫染红。 “三大爷！三大爷！光福被我爸打死啦！光福被我爸打死啦！”，刘光天惊恐万分，嚎啕大哭。 阎埠贵几人这时候也傻了，呆立当场。 “什么！光福没了？！”，随着一声惊呼，易中海掀开门帘快步进来，直奔床前。他伸手向刘光福的鼻子下轻探一下，然后又摸了摸刘光福的侧颈。然后大吼道，“心还在跳，人快没气儿了！赶紧送医院！赶得及还有救！”。 说完，伸手抱起刘光福就往外跑。大家都赶紧跟上，一窝蜂的跑出了刘海中家，向前院奔去。二大妈也跟着跑了出来，把还在晕着的刘海中给丢在了地上。 第66章 父子齐进抢救室 一众人接力抱着刘光福，火急火燎的把刘光福送到了红星医院，赶紧招呼医生救命。 医生一见，也是大吃一惊，这孩子被打得太惨了吧。马上就接过刘光福，送进了抢救室。 当护士拿着手续，叫家属签名的时候，大家才都想起来。刘海中还在他家地上躺着呢！ 易中海赶紧叫阎埠贵带着刘光天几人回去接刘海中，他则是跟二大妈几人守在抢救室外。 阎埠贵带着几个人，紧赶慢赶的回到了四合院，直奔后院刘海中家。 进门一瞧，嘿呦！人家刘海中已经醒了过来，正坐在椅子上，拿着一块不知道从哪撕下来的白布擦脑袋上的血呢。 见到阎埠贵带人进来，刘海中反倒是支棱了起来。 “老阎。你们一帮人气势汹汹的冲到我们家，要干什么？还有老易，二话不说就给我一窝心脚，直接就给我踹得撞上了我家桌子，人都撞晕了。你们看看，这桌上的东西都cei了一地，还砸破了我的头，给我开了瓢！ 这事儿你们必须要给我个说法！赔偿我家的是损失和我的医药费！尤其是老易。他这个一大爷就是这那么当的吗？什么理由都没有，就上脚踹人。这个一大爷他要是当不了，就不要当！麻溜换人！” 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都这时候了，他刘海中现在想的竟然是，篡权大院一大爷！ 刘海中的这一顿输出，把阎埠贵几人都给整无语了。 好一会，阎埠贵才开口道，“老刘，你说的这些，咱们回头开全院大会再说。现在，......” “对！开全院大会！马上就开！我要建议马上罢免他老易的一大爷！让...w.....有能力的人来当！”。 一听要开全院大会，刘海中立即来劲了，马上出声打断了阎埠贵的话，声称要在全院大会上弹劾易中海，另选贤能。虽然他那个选我没直接说出来，但大家都知道，这夯货憋的是什么屁。 阎埠贵现在开始怀疑，这夯货到底长脑子没有？这么半天了，自己家老婆、儿子，尤其是挨打趴在床上的刘光福，都不见踪影。他居然都不闻不问，想的竟然是怎么借此机会，把易中海弄下去，自己篡权当上一大爷！ “老刘，其他回头再说。当下最要紧的是，你家光福！现在正在红星医院的抢救室里抢救呢！生死不明！”，阎埠贵难得的有了脾气，大声呵斥刘海中。 “啊？那小兔崽子又干嘛了？怎么进了抢救室了？”，刘海中一脸茫然，好像他什么都不知道。 这回轮到阎埠贵麻爪了。难道这刘海中刚才撞桌子上，给撞失忆了？他自己头先都干了什么，他都不记得了？ 不敢那么多了，现在赶紧去医院是正经。阎埠贵叫人过来，架起刘海中就出了门，往红星医院而去。 刚走到前院。可能是走得太急，刘海中脑袋上的伤口又开始流血，刘海中的腿也开始软了。他这二百多斤，可不是这几个人能够架得住的。阎埠贵赶紧叫人去隔壁院子借了辆板车，把刘海中扶了上去，几人拉着刘海中赶往医院。 到了医院，把刘海中扶下了板车，大家赶往抢救室。抢救室外，易中海和二大妈几人还在焦急的等待，刘光福还没出来。 二大妈一见刘海中，立即扑到了刘海中面前，抱着刘海中的胳膊哭诉道，“老头子，你怎么这么狠心啊！光福都快被你打死了.....医生说他现在很危险.......” 刘海中被二大妈抱着胳膊，听到二大妈的哭诉，面色一变，不可置信的问道，“什么？医生说光福现在很危险？”，二大妈委屈的点点头，“刚才医生出来说，光福可能有脑出血，现在很危险......啊！老头子！” 二大妈感到手里抱着的刘海中的胳膊突然往下一沉，自己也被带得跌倒在地。再看刘海中，此时已经瘫倒在地，他又晕了。 “医生！医生！快来救人！”，大家赶紧大声呼救。附近的医生、护士马上赶了过来，分开众人，给刘海中检查起来。 “快！送进抢救室！” 得，刘海中、刘光福两父子，在抢救室汇合了。 这下事情大发了，两父子双双被送进了抢救室。二大妈眼前一黑，也要晕倒。幸亏刘光天就在身边，一把扶住了他妈。 易中海一见这情况，只得对阎埠贵说，“老阎，还的让你跑一趟。回四合院把一大妈和你家三大妈叫过来陪陪二大妈。咱们这现在都是老爷们，他不方便啊。” 事已至此，阎埠贵就是再不愿意，也只得答应下来。带着阎解成又赶回了四合院，先是道中院叫了一大妈，又回家叫了三大妈，几个人出门匆匆赶去了医院。 他们刚走不一会，傻柱和许大茂就骑着车回到了四合院，双方完美错过。这也是为什么今天他俩回来，阎埠贵没守门，院里还这么安静的原因。 至于说院里的老鼠屎贾家，贾东旭自然是跟着易中海去了。院里闹成这样，秦淮茹也没必要再在水池子边上扮演白莲花，跟贾张氏吃完了晚饭，就带着棒梗去了胡同里遛弯。傻柱和许大茂回到后院之后，她们才回来。见傻柱家的灯还黑着，以为傻柱还没回来。院里其他人也都没回来，她们就回了家，难得的安分了一回。 至于聋老太太，院里其他人的死活她才不关心呢。闹哄哄的乱了这么长时间，她瞧着就心烦。在一大妈伺候下吃了晚饭，趁着院里安静了下来，早早的就上了床睡觉去了。 四合院今晚，平静的让人惊讶。傻柱和许大茂的夜谈，才会没人来打搅。 何雨水下了晚自习，回到中院，见自己家门关着、灯黑着。知道傻柱要么是还没回来，要么就是去后院找许大茂去了。于是，背着书包往后院走。 来到后院，见许大茂家门口停着两辆自行车，知道傻柱和许大茂一定是在屋里喝酒呢。来到门口，伸手敲门。 “哥，大茂哥。我回来啦！” 第67章 秦淮茹心悸 屋里的许大茂和傻柱还在喝着，听见门口何雨水的叫声。许大茂赶紧开门，把何雨水迎了进来。 “哥，咱们院里今晚怎么这么安静？人都哪去了？”，何雨水一坐下，毫不客气的伸手住了两粒花生米扔到嘴里，边嚼边问。 “嗯？我们回来的时候也没见什么人，院里今天是挺安静的。”，许大茂回答。 “安静还不好，没人来打搅咱们喝酒。”，傻柱满不在乎的说道。 “那倒是。”许大茂笑道。 “雨水这都回来了，时间也不早了。柱哥，你明天是不是要去报名考级？” “嗯，明天一早我就去丰泽园找我师父去，从他们丰泽园报名。”，傻柱点点头。 “哥？你要去考厨师等级？考几级？”，何雨水自己去拿了双筷子回来，坐下边吃边问。 “是，去报名考级。这还不是给你这个小丫头撺掇的，你哥可得上进啊！不然，你以后该看不起你哥喽！”，傻柱打趣道。 “我这不是为了你好吗？你把等级考上去了，工资拿的更多。最好是能当上干部。不就能给我找个条件好的嫂子回来啦！嘻嘻”，何雨水笑道。 “就你小丫头鬼主意多！”，傻柱笑着轻轻拍了何雨水脑袋一下。 “别拍我头！再给我拍傻了！”，何雨水不满的抗议。 “你能傻了？我现在怀疑咱老何家的聪明劲儿，都给你小丫头片子一人给全占完喽！所以我只能叫傻柱了。”傻柱也笑了。 “嘿！咱俩先有的谁？没从老妈那儿抢来聪明劲儿，说明你笨。既然你不要，那就都便宜姑奶奶我啦！嘻嘻”。何雨水嬉笑着说。 “嘿！你个小丫头片子，你这跟谁小姑奶奶呢！”，傻柱扮作恼怒，要去揍何雨水。 何雨水也故作惊慌，起来躲到许大茂的身后，在许大茂身后冲着傻柱做鬼脸。 看着两兄妹拌嘴、打闹，许大茂想起了自己的妹妹许小琴。 “雨水，你跟我妹妹小琴现在还有联系吗？”，许大茂问何雨水。 “没有了。自打你爸妈带她去了东城那边住，也给她转了学。我俩就没联系了。”何雨水回答。 “哦。我记得你俩原先关系还挺不错的是吧？” “是呀。我俩一年的，一块长大，一起上的学，还一个班呢。不过后来我跳级了，就不在一班了。再后来，你爸就把她转走了。” “那好。等放暑假了，我把小琴接过来。麻烦你放假的时候帮她补补课，明年让她也能考个好点的初中。” “没问题，大茂哥！有我在，你放心！”，何雨水痛快的答应。 傻柱乐了，“兄弟，怎么想起来给小琴补课了？你什么时候开始心疼妹妹了？”。 “切！柱哥，瞧你这话说的。就你有妹妹啊？我那也是亲妹妹！咱当哥的不心疼，谁心疼？咱不心疼自己亲妹妹，心疼谁去？难道去心疼……哪个……什么姐？” “去你小子！这茬还过不去了是不？你放心，你柱哥今儿把话撂这儿了！我何雨柱以后要是不心疼自己亲妹妹，去心疼外人！让我何雨柱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好！柱哥，你今儿这话弟弟可记住喽！雨水妹妹也在。咱们老爷们一个唾沫一个钉。你以后要是食言，弟弟我和雨水妹妹可就不认你这个哥了！” 话赶话，傻柱一上头就发了这么个毒誓。这么好的机会，许大茂岂能放过。 他知道，傻柱这人重情义、重承诺。只要是他应承了的事情，他必然会去做到。 今天趁着这个机会，把傻柱以后再去帮秦淮茹的机会给狠狠的斩上一刀。就算还不能完全斩断，还会藕断丝连。 但有了今晚这一出，相信再也不会出现傻柱对自己的亲人不管不顾，死心塌地、毫无保留的给秦淮茹拉帮套的剧情再发生了。 “兄弟！你且放心。哥哥我男子汉大丈夫，绝不食言！走，雨水，咱回家！哥明天给你考个四级回来！” 傻柱豪气干云的对许大茂、何雨水说道。然后起身，雄赳赳，气昂昂的出了门。 这时候，贾家。本来已经入睡，睡得安安稳稳的秦淮茹，突然感到心头一悸，立即浑身冷汗直冒，一下子从睡梦中惊醒，惊坐而起。 第二天一大早，许大茂洗漱穿戴完毕，对着家里的镜子，像一个军人一样，仔细的整理好自己的衣着。 见上上下下，都没有什么不合适的了，这才满意的对镜子里的自己打了个响指。自信满满的对自己说道， “对！就这样。精精神神的去上任。属于我许大茂的时代，开始啦！” 出来锁好门，转身元气满满的推上心爱的驴粪蛋子、昂首阔步，向中院走去。 来到中院，见到爱岗敬业的洗衣鸡，正一丝不苟的坚守在她的岗位上，一大早就来洗她那永远都洗不完的衣服。 见到推车过来的许大茂，秦淮茹觉得今天的许大茂好像不一样了。这是怎样的一个感觉，她说不出来，就是觉得今天的许大茂，好精神。 难得的，秦淮茹不知道怎么跟许大茂打招呼了，犹犹豫豫的开口，“大…大茂...” “贾家嫂子。早上好！您忙，我上班去了！”，没等秦淮茹把话说出来，许大茂就抢先开口跟她很正式的打了招呼，脸上带着很官方的那种微笑。 然后推着车，迅速的从水池边走过，向前院走去。 直到许大茂出了垂花门，不见了身影。秦淮茹才把一直追随许大茂背影的目光收了回来。 却是突然的感到一阵怅然若失。 刚回过神，又看见傻柱也是打扮得干净利落、精精神神的推车从正房出来。 傻柱抬头见了水池边的秦淮茹，只是很有礼貌的对她微笑了一下，就把头转向了耳房的方向，朗声叫道，“雨水，上学了！”。 “哎！来啦！”，屋里传来何雨水欢快的声音。耳房的门随即拉开，何雨水推着过年的时候，傻柱给她新买的自行车出了门。 “哥，你早啊！”，何雨水欢快的对傻柱打招呼。 “妹妹，你也早！”，傻柱愉快的回应何雨水。 两兄妹对视一笑，动作麻利的推车走到一块，一起转向院门走去。一路上目不斜视，压根就没搭理秦淮茹一眼。 直到傻柱兄妹的背影也消失在了垂花门外，秦淮茹人整个都傻了。昨晚的那种心悸的感觉，立即又涌现在了她的心头。 第68章 必须要破局 许大茂是中午吃饭的时候，才知道昨晚上院里为啥那么安静。 许大茂现在已经习惯了等到食堂没什么人了才去吃饭，傻柱也是一如既往的在那儿等他。 “柱哥，考级报名报上了？”，许大茂接过饭盒，问傻柱。 “报上了。有我师傅亲自出马，那还办不成？”，傻柱得瑟道。 “报上就好，下边就看你的了，柱哥。” “你放心。不就是个四级吗？手拿把掐的事儿。”傻柱自信满满。 “不是说五级吗？怎么成四级了？” “亏你还当干部呢！上级领导说五级你就五级啊？就不兴哥哥小突破一把，给领导个惊喜啊？”，傻柱跟看傻子一样看许大茂。 艹！这傻柱正经起来，还不习惯了。 “新官上任第一天，感觉咋样？给哥哥说说。”，傻柱贼兮兮的说。 “啥感觉？等你当上招待食堂主任自己体会去！”，许大茂小小反击一把。 “嘿！你小子！得罪谁不能得罪厨子你知道不？信不信从明儿起，我顿顿让你吃不下去。”，傻柱威胁他。 “信！当然信！你只要不往饭菜里吐口水、扔鼻屎、丢个老鼠头啥的，我都能给你吃下去！”，许大茂表示自己不怂。 “咦……你小子还能再恶心点不？当你柱哥什么人了这是？那是厨子……是人能干的事儿吗？”傻柱表示严重鄙视这种行为。 “不跟你逗闷子了，找个地儿先坐。你吃，我跟你说说昨晚咱院子里出大事了！” “嗯？昨晚出大事了？”，许大茂疑惑问道。 “赶紧找地坐去，咱坐下说。”，傻柱催促他。 俩人找了个偏僻的位置坐下，许大茂打开饭盒吃他的午饭。对，这时候，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见许大茂开吃，何雨柱（从现在开始不再称呼傻柱，开始称呼大名，何雨柱）凑过来，神神秘秘的说，“兄弟，昨晚上，咱院子里，出人命了！” “什么？出人命了！”。许大茂被何雨柱这话一下给惊到了，嘴里的饭菜都喷了出来。 “嘿嘿。”，何雨柱很满意许大茂现在的表现，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小样儿，刚才还胆敢内涵、恶心你柱哥，看我吓不死你！ “真的假的？柱哥，你可别瞎说。”，许大茂不可置信。 “还蒸的煮的呢！当然是真的。你先把嘴里的饭清了再说话，也不怕呛着。”，傻柱鄙夷的说。 许大茂赶紧把嘴里的饭菜清了，“谁家？谁出事了？” “你们后院，二大爷刘海中家。” “刘海中家！ 艹！真是刘海中啊！这老货有事打儿子、没事还是打儿子，早晚打出事。刘海中把他哪个儿子给打死了？光天还是光福。” “光福，今早上才抢救过来，还没过危险期呢。”，何雨柱唏嘘的说道。 “刘海中疯了吧？光福才9岁，他就下这么重的手？”， “谁说不是呢。当时光天跟光福一块堆趴床上看小人书，刘海中抡起皮带就上去了。第一下打的是光天，光天挨了就跑了，光福没反应过来，就给堵床上暴抽了一顿。 他们昨天去医院的回来说，应该是刘海中打完光天第一下，第二下直接抡到光福脑袋上了，当时就把光福给抡晕趴床上了。” “这么狠啊！”，许大茂眼睛都瞪大了。 “更狠的还在后边呢。”，何雨柱撇撇嘴，“光福给打晕了出不了声，刘海中竟然以为是孩子给他犯犟故意不出声，那下手就更没轻重了。他们说，光福身上的小褂都给打烂了，从后脖颈子到大腿，给打得都没一块好肉了。” 许大茂这会子不光是瞪眼睛了，嘴里丝丝的吸着凉气。这刘海中还是人吗？那可是他亲儿子啊！就他那锻工车间抡大锤、砸铁块的力量，全力抡起皮带抽在一个只有9岁的孩子身上！这特么的就是故意杀人！ 想到这里，许大茂呼的一下站了起来，愤怒的说，“刘海中那老畜生人呢！” “兄弟，你干嘛？”，何雨柱见许大茂突然一下就火了，不明白怎么回事，赶紧问他。 “刘海中那老畜生人呢！”，许大茂再次怒问。 “红星医院呢。”，何雨柱赶紧回答。 “算他还有点人性，还知道陪着儿子。”，许大茂的气小了一点。 “他哪是陪着光福，是他自己也住院了。”，何雨柱解释道。 “他也住院了？把光福快打死了，这才知道后悔、着急上火了？晚了！”，许大茂愤愤的说。 何雨柱知道他这是误会了，赶紧接着说，“哪呀？他是昨天让易中海一个窝心脚给踹翻了，脑袋撞到了他家桌子上，又被掉下来的茶壶给开了瓢，给砸晕了过去。也给送进了红星医院，还进了一回抢救室。医生说是脑震荡，让他住院了。没啥大事。” “易中海把刘海中踹进了医院？”，许大茂一听这个，感到有意思了。 “对！就是易中海踹的。事情是这样的......”，何雨柱接着，把中午听大院里的人跟他讲的，昨天他们没回去时候大院里发生的事，跟许大茂讲了一遍。 “原来是这样......这回易中海还算是干了件好事。”，许大茂点点头。 “你别说，易中海这伪君子平时装的是挺来劲的。要不然这么多年也骗不了那么多人。”，何雨柱说道。 “这回给他装到了，以后他在院子里的威望会更高。以后要想揭穿他，就更不容易了。”，许大茂有点忧虑。 “那也是。好人装的太久了，大家都不会相信真话了。”，傻柱摇了摇头。 “柱哥，你说......咱要是让刘海中跟易中海，他们自己咬起来的话，是不是比咱们直接去揭发他们好的多？” “嗯？让刘海中和易中海咬起来？” “对！刘海中家这事，回头易中海肯定还会说不许外传，只能在院子里解决。” “对，易中海肯定会这么干。” “他这么干，一方面会稳住刘海中，让刘海中对他再也不敢炸刺，总想篡权当一大爷。另一方面，就是继续提高他在咱们大院的威望和控制力。”，许大茂说，何雨柱听了也是不断点头。 “这样要是让他得逞了，以后咱们在大院里的日子就不好过了。你现在也知道了，你本来就是他们算计的目标对象。我呢，是他们认为有可能破坏他们算计、计划的最大隐患。刘海中一旦跟他们完全穿一条裤子了，那他们就可以合伙全力来对付我们喽。” “所以，咱们必须要破了这个局。运作的好的话，借机掀翻他们也不是没可能。” 第69章 刘海中被带走 刘海中脑袋上包着一圈纱布，正在红星医院一间病房里的病床上倒着，听见自己的肚子一阵阵的发出咕咕的叫声。刘海中的心情，一下子烦躁了起来。没错，他饿了。 从昨天晚上下班回家，就没吃饭。从昨天中午到现在，已经一整天了，他还没吃过一口东西呢！ 作为一个从事重体力劳动的胖子来说，这么长时间不进食，是绝对不可接受的。 “喂，护士！你给我看看，我家那口子在没在外边。在的话叫她马上去给我买点吃的去。”，刘海中冲着正给隔壁床量体温的护士说道。 “嗯？你叫我？”，读完体温计上度数的护士，拿笔在病历上记录下数字，这才转头看向刘海中。 “是啊！我不叫你叫谁？这屋里不就你是护士。你这个小护士，怎么不知道尊重长辈呢。”，刘海中气哼哼的说。 “长辈？谁的长辈？谁是长辈？”，护士有些摸不着头脑。 “哎！我这么大个活人你看不见啊！我看你年龄也不大，叫我声叔叔不过分吧？我告诉你，我是我们大院的二大爷！你就跟我们院里年轻人一样，叫我声二大爷，也可以。”，刘海中理直气壮的说道。 “切！什么人啊这是。我管你是哪儿的二大爷还是三大爷。这里是医院！你就是一病人，老老实实的在这治病、把身子养好，早点出院就得了。你在这儿给谁当大爷呢？装什么大瓣蒜！”。 人家护士可不惯着他，当场就给他怼了回去。说完，根本就没理他，直接就出了病房。 刘海中看着护士出去的背影，立即坐了起来，在后边无能狂怒，“这小丫头怎么说话的？还真的是不知道尊重长辈！你是怎么当上的护士？我要找你们院长去！”，叫唤着就要起身下床。 旁边病床的病人见他这副牛掰哄哄的做派，开口闭口的说要去找院长，还真以为他是什么了不得的大干部呢。 赶紧劝他，“这位，这位。您听我一句劝，成吗？我劝您呐，就别跟一小丫头片子计较啦！ 您要是找到他们院长告状。回头这小丫头肯定得挨批评，严重了怕还的写检查、扣工资呢。 您都说了，您是长辈。您这长辈度量大，不能跟他们这些小年轻计较不是。整好证明您这长辈，真正是高风亮节嘛。” 刘海中就爱听人家的奉承话，人家这话里话外的，把他都给捧起来了，让他颇为受用。心里也就舒坦了，重重的哼了一声，躺回了病床。 刘海中气哼哼的躺回了病床，可肚子又不争气的叫了起来。看来，气能气饱了这活，在他这并不管用。 这么干等着可不行。昨晚上，医生护士把他从抢救室送回来之后，就再没人来看过他。 他那时候也是脑袋还有些犯迷糊，就昏沉沉的睡去了。 今儿个一早醒过来，住院医生来查了个房，告诉他，他这是给撞成脑震荡了。叮嘱他按时吃药，要保证静养，几天后就可以出院了。完后就走了。 从昨晚到现在，自家媳妇、儿子都没出现。院里的人也没见一个。 这帮人都干什么去了？真不把我这一家之主和院里的二大爷当回事儿了吗？ 等我缓过来地，我一个个的找你们算账！ 尤其是易中海，我这脑震荡就是你那一脚给踹的。 就这你还敢不来看我！ 你等着，这回非的让你大出血不可！一大爷的位置，你也别再想赖着不放了！ 等我当上了一大爷，哼哼…… 还有你许大茂，是龙你给我盘着，是虎你给我卧着。 你在厂里当科长怎么地，还是个代的。以后能不能去了那个代字儿还不定呢。你回到四合院，还是我一大爷说了算！ 刘海中觉得自己又行了，这会儿膨胀得，都有点不知道自己是谁了。自嗨着，不禁洋洋自得起来。完全忘记了昨天自己是怎样的气急败坏，道心崩溃的。 “他就是刘海中？”，“是，他就是刘海中。” 有人在说话，把刘海中从满脑子报复的快感中给唤了回来。 他偏头一看，只见病房里不知什么时候进来了几个人。现在已经来到了他的病床前。 这几个人中有医院的医生和护士，还有三位……身穿制服的公安！ “他的病情怎么样？现在可以跟我们回去吗？”，看着像领头的公安向医生询问。 “他的情况是昨晚摔倒，头部撞到了桌子上，造成了轻微脑震荡，当时晕了过去。 后来送到我们医院的时候，由于急促运动，造成了二次晕厥。 不过经我们救治和详细检查，我们确定他并没有颅内出血的情况，属于轻微脑震荡。只需要吃点药，静养几天就没事了。 他头上的外伤，是他家茶壶掉下来给砸的，我们已经处理好了。只要及时换药就行。 所以，他现在的身体情况，是可以跟你们回去接受调查的。” 医生肯定的回答了那位公安的询问，确定他们可以把刘海中带走。 那位公安点了点头，转向刘海中。 “刘海中。我们是东城区分局刑警队的民警。你涉嫌故意伤害，造成刘光福小朋友重伤，现在还没脱离生命危险。现在，我们要带你去东城分局接受调查。” 说完，另一位公安利落的上来，拉过刘海中的两只手，“咔嚓、咔嚓”两声，一双连体的银镯子就给他戴上了。 手腕上银镯子传来的冰凉质感，把刘海中从懵逼中唤醒，不可置信的对公安嚷嚷道，“这是干什么？公安同志，刘光福那是我儿子！我当老子的教训自己儿子有什么错？你们不能抓我！” “哼。” 带头的那位公安冷哼一声。“你管教你儿子我们管不着。但你把人都快打死了！刘光福现在还在昏迷不醒，没有脱离生命危险。这就是故意伤害，是犯罪！就是我们该管的了。” 说完也不再给他解释，直命令另两位公安，“带走。” “是。”，另两位公安上来，把刘海中从病床上架了起来。护士赶紧过来把他的鞋放到了他脚边，让他套上。 然后，两位公安一使劲，走你！刘海中就被架着，趿拉着两只鞋给带出了病房。 第70章 二大妈也晕了 刘海中被带走没一会，二大妈来到了病房。 “劳驾，请问刘海中是在这个病房住吗？” 二大妈进来没看见刘海中，只好问隔壁床的病人。 “刘海中？就是刚才给警察带走的那个胖子是吧？”，那人反问。 “给警察带走？”，二大妈懵了。 “是呀！听警察说，那个胖子打孩子打得忒狠，把人都给打出生命危险了，现在还在昏迷。警察说这是故意伤害，给他逮捕啦！” 老百姓哪里区分得清楚，什么是带回调查、还是正式逮捕，反正银手镯一戴上，统统都叫逮捕。 二大妈顿时觉得天塌了。刘光福昨晚在抢救室抢救了半夜，刚才医生才通知一直守在抢救室外边的她说，暂时是脱离了生命危险。 她这才稍微放心，想起自家当家的也在医院住着呢。连忙问到医生护士，刘海中住哪间病房，她要赶紧过来看看刘海中，也把光福脱离生命危险这事告诉他。 下一步怎么办，还得当家的给拿主意。 谁知道，这到了病房，没见人，却收到了刘海中被逮捕了的消息。 二大妈再也受不住了，眼前一黑。得，又晕倒一位！ 医生！护士！来，又来活儿啦！ 迷迷糊糊间，二大妈听见耳边在抽泣，“妈...妈...你可不能再有事啊。您也倒下了，让我们兄弟...可怎么办啊！” 听这声音，怎么像是自己家大儿子刘光齐呢？不对呀，自家好大儿不是在中专住校上学呢？怎么回来了？ 二大妈赶紧睁眼，往声音来处看去。只见一青涩小伙儿，正双眼通红，一脸焦急的看着她。 “光齐，你怎么来了？”，没错，这小伙就是刘海中的的骄傲，在他家享受特殊贡献待遇的好大儿，刘光齐。 “妈，您可醒了。”，刘光齐见二大妈睁了眼，这才稍微放心一些。 “妈，咱家出了这么大事，是一大爷找人去我们学校，把我给叫回来的。” “嗐，他一大爷真是的，叫你回来干嘛？咱家不是你爸……”，二大妈这才想起来，刘海中被公安抓走啦！ 自己就是因为这个，再加上忙碌、劳累了一天一夜，心力交瘁，晕倒了。 “对！你爸！光齐，知道你爸现在哪儿吗？” “我爸，听他们说，给带到东城分局去了。”，刘光齐答道。 “那你还不去东城分局看看？守着我干嘛。”，二大妈埋怨道。 “妈，我爸被带去东城分局，一时半会也出不了事。可你昏迷了，光福也还没醒。我不敢离开医院啊！” “光福！光福怎么样了现在？”，二大妈又想起来小儿子也在医院，还昏迷着呢。 “光福还没醒，医生说今晚上，最晚明儿一早应该醒。如果……”，刘光齐说不下去了。 “如果什么？医生说如果什么？”，二大妈急切的追问。 刘光齐咬了咬牙，“医生说，如果明儿早上还没醒，麻烦就大了，他有可能就成了那样……再也醒不过来了。呜……”，刘光齐忍不住哭了。（这时候还没有植物人的叫法） “啊！”，虽然刘光齐不想再刺激她妈，但刘光福这状况，他绕不过去啊。 “哎呦我的死老头子啊！你怎么就下手那么狠呐！……那是你儿子啊！你亲儿子啊！你可让我怎么活啊！……呜，呜呜呜呜。” 二大妈悲从心中来，立马嚎啕大哭起来。一旁的刘光齐顿时手足无措，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二大妈！你别急，这不还没到后半夜呢嘛！保不准光福到时候就醒过来了。” 一个声音从刘光齐身后响起，让二大妈和刘光齐心中一暖，对啊，光福还有希望！ 二大妈和刘光齐连忙向病门口看去，只见许大茂和何雨柱两人正走进病房。 “大茂！柱子”、“大茂哥！柱子哥”，二大妈、刘光齐招呼二人。 “二大妈，你且放宽心。光福那儿我们刚去过，医生说光福后半夜醒过来的机率还是很大的。您可得钉住喽。 要不然光福醒了，还一堆事儿要麻烦呢。柱哥，赶紧把饭盒给二大妈，让二大妈吃两口。这都一天没吃饭了。” “好嘞！二大妈，这是我的从厂里带来的饭盒，您和光齐赶紧对付两口。光天那您也别操心，刚在光福那儿已经给他留了一个了。这俩都是你和光齐的。” 何雨柱快走两步，把手里的饭盒递给刘光齐。 “柱子哥……”，刘光齐伸手接过饭盒，眼圈一红，眼泪就要掉下来。 “可不兴哭啊！你也十七了，算大小伙子了。现在这情况，你就是家里的男子汉、顶梁柱喽。你可得顶住喽！别让哥哥们小瞧你。” 许大茂伸手在刘光齐肩膀上轻轻拍了两下，语重心长的跟他说。 刘光齐重重的点了下头，应了一声，“嗯。谢谢大茂哥、柱子哥！” 然后转身把饭盒递到二大妈面前，“妈，您吃饭。” 此时的二大妈，已经是泪流满面。 昨天，易中海、阎埠贵他们带人把他小儿子、刘海中都帮忙给送来了医院。 也是忙前跑后的帮她办理各种手续。直到后半夜刘光福出了抢救室才回去。二大妈感到非常感激。 不过，在这个过程中，那个贾东旭总是不断的提起许大茂和傻柱。说他俩现在只管自己家的事，对大院里的邻居都爱搭不理、不管不问的。 于是就没有人附和，说许大茂现在当上科长了，跟咱们这些老百姓不一样了，人家才看不上这些老邻居来呢。 傻柱也是，跟着许大茂能学着什么好。现在也对邻居们不上心、不热情了。 今天院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他俩连个人影都不见。他俩现在就是自私自利。贾东旭做了最后总结。 然后贾东旭看向易中海，“师父，您说呢？”。 易中海倒是没顺着贾东旭的话往下说。 “东旭，你这话说的不对。” “师父！”贾东旭见易中海没有支持自己，有点着急。 “东旭。大茂现在是厂里宣传科的代科长，是厂里的领导干部。 领导干部一天的工作，虽然不像咱们在车间要出大力、流大汗。 但是很多、很杂，很费时间。你见咱们车间主任闲着吗？” 贾东旭可不敢接这话，背后说车间主任坏话，你不想在车间混了？ “所以，大茂的工作你不了解，人家今天上任，应该事情不少。所以咱们出来的的时候，他不还没回来吗。” 再说柱子。他那手艺，大多都得在小灶干活。也是天天得跟着领导的安排转。 所以他今天也没回来，肯定是领导给安排活了。” 第71章 及时雨，大茂 易中海这话，面上是给许大茂、何雨柱解释今天没在的原因。 可是听在其他人耳朵里，就不是那么个意思了。这不就是在影射许大茂现在自持身份，不愿意再跟院里的邻居们接触。 傻柱现在是一门心思巴结领导，也想混个一官半职的。对院子里这些没用的邻居，也是爱搭不理了嘛。 不愧是老银币。冠冕堂皇的几句话，就把许大茂和何雨柱放到了所有人的对立面上，给划成了院里的另类。成功的引起了大家对他俩的不满。 “哼。领导再忙，那也是上班时间。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下班都不回家，傻柱也没回。这不正说明他们在吃吃喝喝吗？都不是好人。” “就是。人家正顾着吃香的、喝辣的呢。还能想得起来咱们这些老街坊、老邻居。” 易中海见自己的话果不其然引起了大家对许大茂、何雨柱的不满，便不再吭声。 转头看见阎埠贵正用饱有深意的目光看着他，心中一颤。 坏了，忘了还有这个算盘精在呢。院里这帮傻小子听不出来他这话里边的意思，阎埠贵不可能听不出来。 “老阎。”，易中海叫阎埠贵。“光福这急救一时半会儿也没个结果。况且，已经到医院了。有医生和护士照看着。 咱们大院也就不需要这么多人在这候着了。这样，你先带这几个小子回去。留东旭和我在这就行了。大家明天还都要上班。 要是有事需要咱们院里的人，到时候我叫东旭回去找你。” 阎埠贵听了，点点头，“成，老易。我就带这几个小子先回去了。要是有事，你叫东旭回院再叫我们。” 然后招呼几个人，跟二大妈打了招呼，就带人回了四合院。 守到后半夜，医生出来说手术已经结束，刘光福暂时还脱离生命危险，还不能送回病房，需要在抢救室继续观察。（那时候没有icu） 易中海跟贾东旭见暂时没什么事了。就跟二大妈说明天还要上班，他们也先回了。要有事，让刘光天回去找他。又交待了一声一大妈和三大妈。就带着贾东旭回四合院了。 二大妈千恩万谢的把他俩送走，赶紧回到抢救室外和刘光天、一大妈和三大妈枯坐了一晚。一早上，一大妈和三大妈顶不住了，二大妈赶紧让她们也回去先休息。 直到今天中午，医生出来说刘光福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可以送回病房。 这才得空去找刘海中，谁知刘海中被公安刚带走，二大妈受不了，一下子就晕了。 这一晕，就是到了傍晚才醒过来。 二大妈万万没想到，许大茂和傻柱竟然会在这时候来到医院，还贴心的给他们带来了饭盒。 刚才许大茂交待刘光齐的那几句话，听起来是那么的真挚和诚恳，让人心里边暖暖的。 而昨晚上易中海的话，现在回想起来，却是那么的平淡，甚至是敷衍。并且总是让人觉得他话里有话，让人琢磨不透。 可，易中海是公认的忠厚老实，古道热肠的一大爷。许大茂却是院子里公认的坏小子！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二大妈想不明白，越不明白越要想。结果，想得脑仁疼啊！ 刘光齐可不知道她妈现在正纠结。几口扒拉完手里饭盒的饭菜，抬头笑着对傻柱说，“柱子哥，都说你做菜好吃，可我从没吃过，也没机会吃。今儿可算是吃着了。真的名不虚传，好吃。谢谢你柱子哥。” “呵呵。”，何雨柱笑得很开心，“光齐，这才哪到哪。今儿这菜是我们食堂的大锅菜。等有机会了，让你尝尝你柱子哥的小炒，保证你一脑袋扎饭盒里，都抬不起来。呵呵”。 “机会，很快就会有了。光福出院回家的时候不就是机会吗？柱子哥，到时候你可不要不认账啊！”，许大茂在一旁笑道。 “什么？光福出院回家？大茂，你说的是真的？”，病床上的二大妈不可置信的看向许大茂。 “是的二大妈。我已经找了我党校的同学帮忙，去请了军医院的专家来给光福瞧病了。刚才我们去看光福的时候，专家已经给光福看过，说只要好好配合治疗，光福康复的问题不大。”，许大茂自信满满的说道。 “啊！真的！”，二大妈惊讶的张大了嘴，“大茂，你为了光福，去求人帮忙请了军医院的专家？”。 “呵呵。二大妈，您不信也没关系。反正人家专家现在还在光福的病房呢。您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二大妈闻言，饭也顾不上吃了，丢下饭盒就跳下了病床，连鞋也顾不得穿就冲了出去，刘光齐赶紧起身追了出去。 “兄弟，你下午跑出去一趟就是请军医院的专家去了，光福病房里的专家就是你给请来的？”，何雨柱问许大茂。 “是，我党校一同学老大哥有那的关系，跟我说过。下午我就去求人家了。人家很给面子，马上就帮忙给请了人。”，许大茂回答道。 但是他可没说当时他是怎么求的人。 实际情况是，他找到那位同学老大哥后，把刘海中的恶行，原原本本的告诉了那位老大哥。那位老大哥立即义愤填膺，可怜刘光福这孩子的悲惨遭遇。马上就给军医院的关系打了电话，请专家帮忙救救孩子。 也就是在等军医院回复的时候，许大茂在老大哥的办公室，给东城分局的另一位老大哥打了电话，把刘海中给举报了。这才有下午刘海中被东城分局刑警队带走那一幕。 在许大茂看来，救治刘光福只是治标，要治本就必须得收拾刘海中。不然，下次刘光福或者是刘光天再进医院，是迟早的事情。那位老大哥也是非常同意许大茂的做法，刘海中这种人，必须要狠狠收拾他一顿，不然不长记性。 许大茂和何雨柱出了病房，也来到了刘光福的病房。只见二大妈正要给军医院的专家下跪，那专家赶紧一把拉住，向她说刘光福的伤他们可以治疗，让她不要过于担心。 许大茂走过去，帮着拉起二大妈，“二大妈，这回您相信了吧。这位可是咱们军医院很有名气的专家，比光福情况严重得多的病人，人家都不知道治好多少了。您大可安心，好好配合医生治疗就成了，光福一定会好的！”。 第72章 易中海又要捐款 许大茂慢悠悠的骑着驴粪蛋子，后座上带着何雨柱，晃晃悠悠的回四合院。 “柱子哥，你猜猜咱们院里那些人现在在干嘛呢？”，许大茂问后边的何雨柱。 “干嘛？开全院大会呢呗！刘海中家出这么大事，他易中海要不趁机开个全院大会，再摆摆他老好人、热心肠的谱，收买收买人心，就不是他易中海了！”，何雨柱不屑的说。 “我估计也差不多。要不我骑快点，咱俩赶回去凑个热闹。” “切！就你这破车，它能快得了？不是我说你兄弟。我实在想不明白，这破车蹬起来都赶上拉三百斤大米了，蹬都蹬不动。破成奶奶样了，你还舍不得换一辆？” “那不能换，这车可是跟兄弟出生入死、共同战斗的战友！你说，有胜利了就抛弃战友的吗？再者说了，我天天骑它，兹当锻炼身体了。保证一个好身体，才能为党和人民健康工作五十年！” “得，你厉害！知道你现在觉悟水平比我高多了，这五十年不就是你写的嘛，你跟我卖弄个der啊！ 我说，干脆以后等这破车彻底散架子了，你就在你家给他摆个案子，给它供上去得了。 回头你娶了媳妇儿、有了儿子。逢年过节的，你就拉上你媳妇儿、儿子跟你一起拜拜它。跟你媳妇儿、儿子就说，这是你媳妇她大伯哥、你儿子他大爷！”，何雨柱这嘴啊！ “嗯，这个建议不错，可以考虑。不过，我还的在那案子上再摆一把大勺、一把菜刀。” “嘿，你摆大勺、菜刀干嘛？” “我替你给你大哥、二哥留个位置啊！” “去你地吧！要摆我自己不会摆，还要在你家摆？要你多事儿？！” “你说的啊柱哥！不行反悔的。到时候我家摆我这辆自行车，你家也得摆上你的大勺、菜刀！” “我什么时候说我要摆大勺、菜刀了？......艹！你小子阴我！” “老实坐着！别瞎动！......要摔啦！......我艹！......” 咚......qilikuanng.....咚！ 许大茂和傻柱狼狈的推着驴粪蛋子，回到四合院的时候，中院果不其然在召开全院大会。 当他俩走进垂花门的时候，一院子的人都齐齐瞪大眼睛看向他俩。何雨水赶紧迎了上去，“哥、大茂哥，你俩这是怎么滴了？这一身泥。” 许大茂和何雨柱尴尬的互相望了一眼对方，何雨柱丧气的说，“他骑车不看，我俩掉沟里了。”、“那能怪我吗？那不是你在后边瞎动弹、乱晃给闹的！”，许大茂立即反驳何雨柱。 院里众人一见他俩这一身泥水、还不断往下滴答的狼狈样子，在听他俩互掐，顿时哄堂大笑。 “柱子！大茂！你俩别在那耍宝了！赶紧回家洗洗去，换身衣服，完了赶紧出来，咱们这正开全院大会呢。你俩刚好赶上。”易中海坐在他的“官位”上，大声说道。 许大茂、何雨柱一见易中海，气儿就不打一处来。刚才在医院，二大妈可是给他俩学了，昨晚上这老银币是怎么在邻居们背后影射、编排他俩的。二大妈说她也明白什么意思，就是觉得易中海那话有点不太对劲，哪不对劲她想不出来。 二大妈不明白，许大茂能不明白。这老银币就是在挑拨离间他们和邻居之间的关系呢！借着他现在的干部身份，和何雨柱追求上进的行为。故意的丑化、污蔑他俩，让他俩跟其他邻居分阵营。等他们要算计他俩的时候，他们就会被邻居们孤立，盲目跟风、甚至助纣为虐。 易中海现在开全员大会的目的他们已经很清楚，虽然现在他和何雨柱的形象比较狼狈，但如果听了易中海的话回去清洗了再换了衣服出来，后边的大会，就完全受易中海把控了。所以，这个衣服，不能换！ “易大爷，既然在开全院大会，我们就不耽误大家时间了。就这样开吧，衣服就不用去换了，反正现在天儿热，不怕着凉。”许大茂大声回应易中海，然后给何雨柱使了个眼色。何雨柱虽然不是很明白许大茂为什么要就这样开会，但他觉得许大茂肯定有他的考虑，就点点头表示同意。 许大茂一回应，易中海顿感不爽，这许大茂真不是个东西。不听他的话去换衣服，这不是在全大院人面前表示自己管不了他吗？本来还想着趁你和傻柱现在狼狈的样子，赶你俩去换衣服。等你俩走后，自己再宣布大家伙一起等等他俩，趁机再暗戳戳的影射他俩几句，让你俩颜面尽失，大家伙对你俩心有怨言。下边大会你俩就蹦哒不起来了。 可你许大茂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啊！你俩这样往那儿一杵，等会都看你俩去了，谁还关注我这一大爷说了啥啊！就算我说点啥，大家伙不得先看你俩的态度和表现？易中海感觉很头疼。这个许大茂，坏心眼子越来越多啦！ 没办法，总不能硬赶他俩去换洗吧。那么，就只能硬着头皮接着往下开了。 “刚才咱们说到......老阎，咱们说到哪了？”，全怪这俩坏小子，说到哪了都给忘了，还得问阎埠贵。 “你说光福情况很严重，昨天后半夜才从抢救室出来。”，阎埠贵小声提醒他。 “对！光福昨天后半夜才从抢救室出来，但是还在昏迷中。现在二大爷也住了院，二大妈和光天都在医院看着呢。 二大爷家出了这么大事。咱们大院的邻居们昨天表现的都很不错，前院的老李、老刘、老王家小子，中院的东旭、老张家、老孙家小子，还有三大爷。昨天都是服从命令听指挥，从进屋救人，到后来送光福、二大爷去医院，还在那陪着一直到后半夜才回来。表现都很好！不愧咱们文明大院的名声！” 说完，易中海带头鼓掌，院里众人也跟着一起热烈鼓掌，被点到名的更是面带喜色。 待到大家掌声平息，易中海接着说，“既然大家对于咱们这个文明四合院的名声都是非常认同和支持的。那咱们的表现，就不能只是一时一晌。二大爷家这事，昨晚只是开始，还没有结束。后边，还需要咱们大院的街坊邻居们帮着出一把力。 我跟三大爷商量了一下，现在咱们要给二大爷家捐点款，以表达咱们邻居的热心和帮助，也为二大爷家减轻些负担。我带头，先捐20块！” 第73章 谁说大茂哥没帮忙 一听易中海说捐款，许大茂和何雨柱笑着对视一眼。刚才在路上，他俩就猜到，易中海今天开全院大会，必然少不了要搞捐款。 院里的人一听易中海说要捐款，都没吱声，先转头看向了许大茂。 许大茂笑了笑，还没说话，易中海先解释了起来，“大茂，这捐款我和三大爷已经去街道办报备了。王主任说既然这么大事，咱们大院可以组织一次捐助活动。就是今天他们街道办抽不出来人，让我们大院自己先搞，记好账目，回头把账目交给街道办。” 大家一听易中海的解释，纷纷转回了头三三两两的窃窃私语了起来。 有人觉得既然一大爷他们都去街道办报备了，街道办也同意了，那就捐呗。 也有人觉得这动不动就捐款，谁家也不富裕不是，老这么干，他着不住啊！ 可是这要是不捐的话，以后在大院里还怎么混？不得让人家天天背后戳脊梁骨？ 一时间，大院里嘈杂了起来。易中海一见这情况，心里更是气恼。还是怪许大茂你个坏东西，要不是你上次搅和了给贾家捐款，现在大家哪有那么多顾虑。 既然是你惹出来的事，那就拿你来开刀！你不是领导干部吗？现在这事我看你带不带头！ 心中定计，易中海看向许大茂，“大茂啊！你现在是咱们院唯一的领导干部，现在这情况，你看看，要不要给大家做个表率。” 许大茂心里暗笑一声，果然，这老银币首先就冲着自己来了。 许大茂双目炯炯的迎上易中海看过来的目光，好整以暇的开口到，“当然。这种时候，正是我们当干部的挺身而出，做带头模范的时候。” 易中海一听，乐了。许大茂你到底还是年轻，几句话让就憋不住。就你这样，以后还不是得跟着我一大爷的指挥棒走。 心里扮鬼，脸上却是笑容更盛，称赞道，“好！大茂是好样的，不愧是咱们大院唯一的领导干部。大茂，你工资高，你可得多捐点，你准备捐多少？” 众人听到易中海的话，再次都看向了许大茂，看许大茂准备捐多少。 许大茂缓环视了一圈，再次看向易中海，笑了，“易大爷，这次捐款。我还是准备......一分不捐！” 一分不捐？！ 全院的人都以为自己听错了，许大茂怎么可能说出一分不捐的话？他这是不要领导干部的脸面了吗？ “许大茂！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一个领导干部，在院里邻居家遇到这么大的事的时候，你竟然一分钱都不愿意捐出来帮助人家！你还是人吗？你这领导干部是怎么当上的！我明天就到厂里告你去！”，贾东旭适时的蹦了出来，指着许大茂大声指责。 “就是！他许大茂就是个小畜生！死绝户！黑心烂肺的坏蛋！上次给我们贾家捐款的时候就是让他给搅和了，这次他又来搅和！一大爷，把许大茂赶出咱们大院！”，贾张氏也跟着跳了起来。 院里众人也炸了，纷纷开始指责许大茂。易中海一见，心里乐开了花。你小子，这回引起公愤了吧，看你还敢不敢嚣张。这时候一定要给再加一把火，让你许大茂这次彻底抬不起头！ “大家伙儿先不要吵！不要吵！”，易中海大声喝止众人的吵闹。听到易中海的叫声，众人渐渐收了声。 易中海看向许大茂，一脸严肃，“大茂，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昨天出事的时候你和柱子就都不在，你们要是在的话，用你们的自行车送光福去医院更快，就不至于耽误光福的抢救，光福的情况就会比现在好的多！” 好嘛，许大茂、何雨柱昨天没在家，现在也成了他易中海嘴里的错误了。可真能牵扯。 “现在，大家商量给二大爷家捐点款，帮助帮助他们度过难关，你又出来捣乱。大茂，我看东旭刚才说的没错！你这个领导干部是怎么当的？是怎么当上的？我们明天就要去厂里找领导问一问，你这个邻居有困难，只是在一边看着，什么忙都不帮的领导干部，是怎么当的！”，易中海义愤填膺的厉声质问许大茂，正义无比。 “谁说大茂哥什么都没帮！大茂哥帮了我们家大忙！大茂哥是光福的救命恩人，是我们家的大恩人！”，一个响亮的声音在许大茂身后响起。 众人一惊，都向垂花门口看去，只见许大茂和傻柱转身让开，刘光齐推着一辆自行车，满头大汗的走了进来。 刘光齐走到许大茂跟前，眼里含着泪，脸上却是难以掩饰的激动，“大茂哥，光福醒了！” “光福醒了？！什么时候醒的？他现在情况怎么样？”，听到刘光齐说刘光福醒了，许大茂也是非常惊喜，连忙问道。 “还好，就是有些虚弱。医生说，他只要好好配合治疗，好好休息，很快就能康复！”，刘光齐高兴的说。 “好！太好了！这小子皮着呢，没那么容易歇菜！”何柱也是高兴的说道。 刘光齐把车推进院子，撑好。看向院里众人，动情的大声说道， “是大茂哥，下午从军医院给光福请来了专家看病。经过专家的治疗，我弟弟光福现在已经醒过来了！后边，很快就能康复回家！大茂哥救了我弟弟！ 我妈说，大茂哥是我弟弟的救命恩人，是我们家的大恩人！ 让我赶紧回来给大茂哥和柱子哥报告这个好消息，让我代我弟弟光福，给大茂哥磕头！谢谢大茂哥的救命之恩！” 说完，刘光齐在众目睽睽之下，面向许大茂直直的就跪了下去，作势就要磕头。许大茂和何雨柱大惊失色，立即飞奔过来，一把拉起刘光齐。 “光齐！这可使不得！这可使不得！救你弟弟的是军医院的专家，不是我。要感谢、磕头，去给专家去！我可受不起。” “大茂哥，要不是你去求人，军医院的专家哪会来救我弟弟。这头，你当的起！”，刘光齐激动的说道，说着又要跪下，许大茂和何雨柱赶紧给拉住。 “光齐，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我们这些人，真的受不起！”，何雨柱也是赶紧劝道。 “柱子哥，还有你。要不是你今天给我妈，给我们带来饭盒，我们娘仨得在医院饿晕了。你还把自行车留给我用。我也要好好谢谢你！”。 刘光齐说到这，大家才注意到刘光齐停下的那辆自行车，可不就是傻柱的吗！ 第74章 易中海害怕了 是啊，谁说人家许大茂、傻柱没帮忙。人家是没跟任何人说，悄无声的就去帮了大忙！ 求人找军医院的专家给刘光福治病，那得找多大的关系，费多大的劲啊！这是院里这些人想都不敢想的。 傻柱也是，不用人提，自己就知道刘家娘仨着急了一天，肯定没心思张罗吃饭，就贴心的给带去了饭盒。为了方便他们家办事，要跑东跑西，还把自己的自行车借给了刘光齐。这是他们这些人能做到的吗？ 现在，谁还敢说人家这领导干部当的不像样！ 院子里一下安静了下来。易中海尴尬的满脸通红，这脸打得，真的是啪啪的呀！ 阎埠贵坐在那，端着茶杯遮起了脸，暗自在庆幸，自己刚才没跟着易中海指责许大茂和傻柱。 院里刚才跟着起哄的人，此时的感觉，也跟易中海差不多了，感觉脸上火辣辣的。 这时，一道不是很大、哔哔赖赖的声音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人家都没说，自己就拿了饭盒给人家巴巴的送去。你怎么这么贱！我们家这么困难你看不见，找你要你还要钱。你今天给人家送的，你要钱吗？呸！就会欺负我们贾家，就是个傻子！” 刷，全院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屁叨叨的那个人身上。能说出这么无耻的话的，除了贾张氏，还能有谁。 贾东旭把脑袋都快塞裤裆里了，秦淮茹也是低头紧紧抱着棒梗，还把身子转向了另一边。 只有贾张氏仰着头，两眼望天，在那还在屁屁叨叨。 听到周围都安静了下来，贾张氏觉得不对劲。这才闭了嘴低下头。 一低头，就看见全院的人都在盯着自己，心里一颤。 “你们都看我干嘛？他许大茂都一分不捐，捐款别找我们家！我们家没钱！”，贾张氏心虚，但嘴上可不虚。死鸭子嘴硬的跳脚叫道。 艹，合着这老泼妇就记得捐钱，人家许大茂、傻柱帮老刘家那么大忙，她是一点都不认啊！ “贾家婶子，没叫你捐钱，以后也不会叫你捐钱。”，许大茂淡淡的说。 “没叫我捐钱，以后也不会叫我们家捐钱？”，贾张氏试探的问许大茂。 “对，以后也再不会叫谁家捐钱。”，许大茂说的斩钉截铁。 易中海一听，脸立马青了。许大茂，要造反！ 不 贾张氏可不管这个，她那比核桃大不了多少了脑仁也想不到那么多。 她就是听到了许大茂说以后不会叫她家捐钱。立马来劲了，“许大茂！这可是你说的。以后要是院里他们叫我家捐款，你替我们贾家出了！你是干部，干部说话必须算数！” 嗬，就剩那丁点儿脑子，还不忘占便宜，胡搅蛮缠。 许大茂嗤笑了一声，朗声说道，“对！我是干部，我说话算话！咱们大院，今后再也不组织这种全大院捐款的活动！我，许大茂说的！” 许大茂的话掷地有声，斩钉截铁。 坏了！他许大茂真的造反啦！易中海立马急了。 “许大茂！你凭什么说大院以后再不组织全院捐款活动？！你又什么资格说，你说这话经过我们大爷同意了吗？！” “呵呵。”许大茂对勃然大怒、气急败坏的易中海，轻蔑的笑了一声。 看见许大茂对他轻蔑的笑容和冷冽的眼神，易中海心里一颤。这许大茂是知道了些什么？一股凉意，立马从脚底升起。虽然现在已经是夏天，但易中海却觉得如坠冰窟。 心里有鬼，底气就虚。易中海不敢跟许大茂钢下去。只得放低语气，“大茂，一大爷的意思是，为什么以后咱们院不能组织全院捐款了。这以后要是谁家有个灾、有个难的。难道咱们邻里邻居的，就都眼睁睁的看着？也不伸把手帮一下？大茂，咱们可是文明大院啊！你可是领导干部，说话不能信口开河，不负责任。” 艹，特么的！到底是一步裙、老银币。这话说的，真的是真挚诚恳，声情并茂。最后还阴了小爷一把。确实该给你易中海发一个表演影帝奖。影帝都不够！ 人家影帝只是演几部电影，加起来才几个钟头？你可是演了几十年，还要演一辈子！ 不过今天，小爷就把你这几十年的舞台给你砸了！看你以后还怎么演！ “易大爷。本来回到咱院里。我一直都认为，这一大院都是街坊邻居，共同生活在这个大院。 那工作关系，工作身份，就不要带回来了。咱们都是普通老百姓，邻里邻居。 可是今天，既然你口口声声，一再提醒我许大茂是领导干部，讲话要严谨、负责。”许大茂盯着易中海，朗声开口。 “那么我许大茂，今天就以轧钢厂宣传科长、团委副书记的领导干部身份，在这个大院里说一回话！” 许大茂的声音响亮，话语清晰明朗，但是其中不容置疑的气质却是让大家凛然一惊，不敢不认真的听。 “大家都知道，我是负责宣传和团员青年教育这方面工作的。 所以，对于咱们国家、党和政府的政策、方针，法律、法规。我应该是要尽最大努力去学习、掌握的。 那么我们大院的事情，符不符合、违反不违反咱们国家、政府的法律、法规、规定，顺应不顺应当前的政策。我敢说，在咱们大院，我是最清楚，最有判断力的。对不对！” 许大茂此时气场全开，展现出了一种完全不同的气质、形象。虽然他现在是一身泥水，看着污浊不堪。 但是他笔挺的站在那，对，表情严肃、认真，双目炯炯，仿佛蕴含着无穷的威严和力量。 这时候，看他这样，谁敢说不对。难道，这就是干部发威的样子？ 对喽！你当许大茂那三个月的培训班，跟那些经历过战火血雨的老大哥们白混了？这些动作、表情、眼神，都是跟他们学来的！ 易中海看到现在的许大茂，是真的感觉到了害怕。他觉得，许大茂下一步就会冲过来，扯下他这张描绘了多年的画皮，把他从隐藏的躯壳里揪出来，狠狠地踩在脚下。 冷汗，立即从头上、后脊梁，不受控制的冒了出来。两条腿也止不住的开始颤抖。他想马上溜走，跑到后院去找聋老太太讨个对策。 全院的人，都在注视着站在院子中央的许大茂。没人注意，后院月亮门后隐藏着的一个身影，此时似乎在瑟瑟发抖。 第75章 许大茂要刨根 “既然，今天是大院里关于刘海中同志家遭遇变故，召开的扶危救困大会。 那么，我们就来说说这扶危救困。 易中海同志说得对。作为一个大院里共同生活的邻居，在邻居遇到突发的，单一家庭无法独立解决的生活困难的时候。 我们应该伸出我们热情的双手，帮助我们的邻居战胜困难，渡过难关。 这既是我们中华民族几千年流传下来的优良传统，也是我们党和政府极力支持和倡导的。 我们社会主义新中国，就是一个大家庭。一方有难，八方支援。是我们社会主义优越性的优秀体现！” 许大茂首先肯定了今天大会的合理性，让院里的众人，尤其是易中海和阎埠贵，都松了一口气。 “同时，易中海同志和阎埠贵同志，汲取了过去的教训。这次大会，及时去街道办进行了报备，并得到了批准。这说明，我们大院今天的大会，是合法、合规的。” 这下，易中海和阎埠贵的心算是放回了肚子。至少，今天他们没犯错误。 “但是。”，一但是就完蛋喽。 “扶危救困就只有捐钱这一种方式吗？ 上次秦淮茹同志小产，大院里组织同样大会的时候。我就说过，我们帮助人家，要急人所急，急人所需。全凭自愿，不得强迫、摊派。没错吧。后来效果又是怎么样呢？大家应该心里都有数。” 大家回忆起那次的情景，纷纷点头。 “我们再说回这次刘海中同志家里的变故。 他们家现在最需要的帮助是什么？是钱财吗？不是。 我相信，以刘海中同志家里的收入，支付目前的支出是完全可以应付的。对不对，光齐。” “大茂哥，你说的对。昨天到现在为止，我妈从没提过钱的事。”刘光齐答道。 “好。那么，刘海中同志家，现在急需要的是什么呢？是刘光福的救治！ 当然，救治光福所需要的条件，不是那么容易能去达成和找到的。 那么我们就不帮了吗？ 也不是，昨天各位邻居救人、送人、跟着陪护，难道不是帮助吗？ 这些当然是！ 这些就是我们现阶段能够提供的帮助。我们大院的同志们做的很好，的确很值得表扬！”，说完，许大茂带头鼓起了掌。 院里众人马上跟上，大家一起鼓掌。 同时，在每个人的心里冒出了一个疑问。刚才，易中海也这么说了一次，大家也跟着鼓了一次掌。 但这次，许大茂说的，大家再次跟着鼓掌。这感觉怎么不一样了呢？ 觉得就是……这次有劲啦！对，有劲，来劲，带劲。就是觉得舒服多了！这是为啥？ 许大茂抬起双手，示意大家可以停下了，大家立即停止了鼓掌。 许大茂满意的对大家笑了一下，“我们接着再说今天。今天，我们很多同志都要上班、工作。并不能抽出时间来为刘海中同志家提供帮助。 这时候何雨柱同志想到，刘海中同志的家人，因为焦急和忙碌，一定吃不好饭，甚至是忘记吃饭。 那么，他利用自己的能力，为他们准备了可口的饭食，给他们送了过去。让母子几人都吃上了昨天到今天的第一顿饭。 这难道不是最急需，最直接的帮助吗？ 并且，考虑到刘光福住院期间，他们需要在医院、四合院，以及其他必须得去的地方奔波。 何雨柱同志主动把自己的自行车无私借给了他们。这不是急人所需吗？” 哗！这回，不用许大茂带头，大家主动热烈鼓掌。掌声中，何雨柱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憨笑着说，“这都没什么，没什么。帮助邻居，应当应份的。” 大家的掌声更热烈了。 许大茂再次示意大家可以停下了，这次大家停下的动作更迅速、整齐了。 “下边，再说说我帮忙请军医院专家这事。说完了，大家可不需要鼓掌啊！” “哈！……”，院里众人都大笑起来。只有个别几个，要么是嘴角抽搐，笑不出来，要么是满脸阴郁。 “请专家这事，是因为我党校的一位同学老大哥，刚好认识这方面的关系。 这事属于凑巧，并不是我许大茂刻意专门去找了谁，求了谁。如果没有这个凑巧的关系，我许大茂也无能为力。 我们当干部的，有多大能力，戴多大帽子，担多大责任。这是我们的责任。 超出我们能力之外的事情，巧合的事情，我们也绝不心存侥幸，贪功冒进！ 所以，这事我们只能归于光福这小子幸运，跟我许大茂没半点关系。” 哗！……听到作用最大的许大茂竟然丝毫不认为找来专家是自己的功劳，不认为自己对刘海中家的帮助最大。 大家不由得心生敬佩，主动献上了相对真诚、热烈的掌声。同时，心里在想，难道，这才是领导干部跟咱们普通老百姓不一样的地方。 许大茂赶紧抬手示意大家停下来，可这次大家不听他的了，继续热烈的鼓掌。 许大茂有点着急，大声喊道，“停了！停了！咱们还有问题还没有解决呢！大家还想不想解决问题啦！” 听见许大茂的话，大家这才停了下来。 “咱们接着说下去。 大家都看到了，难道这最直接的帮助，不比捐款捐物，更有效吗？ 所以，我们在想要帮助邻居的时候，要先搞清楚，人家最需要，急需要的是什么。不能就是简单的捐钱、捐东西就是帮助了！” 大家在底下又是热烈鼓掌，只有贾张氏又在哔哔赖赖的小声嘀咕，“我家就是要钱，我家最需要的就是钱。” 她的声音，淹没在大家的掌声里，只有她身边的秦淮茹听到。 秦淮茹轻轻的拉了一下贾张氏，“妈，小点声，别让人家听到。” 贾张氏立马瞪眼要骂秦淮茹，可这时候大家的掌声停了下来。她只得狠狠地剜了秦淮茹一眼。 秦淮茹立即一脸的委屈，双目含泪看向贾东旭，可贾东旭跟没看见一样转头东张西望去了。 “现在，院里各家的生活还都不宽裕，各家大多没有多余的钱粮能够拿出来帮助他人。 所以我说，今后我们大院对扶危救困的帮助，就是要以提供实际、有效的行动帮助为主。 刚才我跟贾张氏说，以后不会找她要她家捐钱。这话，并不是仅仅针对她家，而是对整个大院全体住户。我们大院以后再也不组织，非上级倡导的、类似的全院捐款给某家某人的活动！” 啊？许大茂说以后都不用在大院搞捐款捐物了？这是真的吗？大家都不可置信的看向许大茂。 易中海、阎埠贵、贾家几人更是震惊无比。 小子，你怎么敢！你这是要刨我一大爷、老贾家的根啊！ 第76章 历数贾家恶行 贾张氏一听许大茂说大院里再不组织捐钱、捐物的活动，刚才的沾沾自喜立时荡然无存。 原来许大茂这小畜生说的不再叫她家捐钱，是不但不叫她家捐，也不给她家捐啊！ 这还能行！老娘不发威，你还当老娘怕了你个什么狗屁干部不成！ 立即招魂大法奉上，开始了她的表演。 “许大茂，你个黑心烂肺的小畜生！死绝户！你怎么就这么狠毒！我贾家是刨了你家祖坟了还是坏了你家风水了！你就这么想逼死我们贾家吗？你就这么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吗？ 老贾啊！你快上来看看吧，许大茂这个小畜生要逼死你我们家啊！……乖孙啊！有坏蛋要逼死你奶奶啊！......你们快上来把这个小畜生带走吧！我活不下去了啊！” “砰！”的一声巨响，突然从易中海、阎埠贵面前的那张八仙桌上响起。 只见许大茂已经站在桌前，一只手拿着阎埠贵的搪瓷茶缸，重重的砸在了桌子上。 “贾张氏！你在这当面辱骂工厂领导干部！公然大搞封建迷信活动。你想干什么！ 你不要以为你撒几句泼、打几个滚就可以恣意妄为，无法无天了！ 我严正警告你！立即、马上！收起你那一套旧社会泼皮无赖的流氓伎俩！我们新中国、新社会，容不得你这种老无赖、老泼皮在这撒野！否则，后果自负！我会让你知道专政的铁拳下，你这种魑魅魍魉还会不会有横行霸道的空间！” 此时的许大茂，仿佛是战场上下来的杀神一般，面容严峻，对着贾张氏怒目而视，双眼中仿佛要喷出火焰。 看到许大茂从没见过的凶神恶煞样子，贾张氏立马呆住了，不知道还要不做作下去。 全大院的人也都呆愣当场。 “大，大茂……”，易中海刚开口，想帮贾张氏狡辩几句。 “闭嘴！易中海！贾张氏今天这个动不动就耍泼皮无赖，无法无天的样子，跟你易中海这个一大爷多年来的偏帮、袒护脱不了关系！ 你的问题，还有其他问题，我会如实通报给街道办。你先好好考虑考虑，到时候自己如实交待吧！” 易中海闻言，顿时脸色灰败，重重的坐了回去，不敢再言语。 许大茂又转向贾张氏的方向，厉声命令道，“贾张氏、贾东旭、秦淮茹。你们站起来！” 贾家几人闻言，心中都是一惊。虽然不情不愿，但也是不敢不从。你没看见大靠山一大爷都怂了吗？ “贾张氏，贾东旭。你们母子，是这个大院的老住户了。你们家的情况，大院里来的早的街坊邻居都清楚。 要说你们家，在46年贾贵在娄氏轧钢厂，也就是现在的红星轧钢厂，因工去世，到48年贾东旭接岗上班之前那段时间，生活遭遇困难。确实还说得过去。毕竟是孤儿寡母。 但是，实际情况是这样吗？！ 据我所知，当年娄氏轧钢厂，给贾贵可是支付了300大洋的抚恤金。那是300大洋，不是300法币！这些钱，足够你们母子生活三年以上！ 但是那个时候，你贾张氏就天天叫穷，说孤儿寡母活不下去了。易中海就帮着你们到各家各户借粮、借钱。数量还不少，足够你们母子俩日常一半以上的消耗。 48年贾东旭接岗上班，你们暂时没有叫穷。那是因为那时候全北平都在饿肚子，谁家也没余粮！你们要不到。 49年解放后，大家的日子都好过了些，你们贾家也不例外。贾东旭也转了正，一个月有近30万元的工资，你们家的日子不但不困难，反倒是比院里不少人家要富裕。 就这样，51年你家娶秦淮茹进门，竟然还要找易中海组织全院给你们家捐款！易中海也是不知道出于何种思想，竟然还同意，并积极组织了！ 这次捐款，一共筹得现金120多万元。虽然，是易中海出了30万元，刘海中20万元，我父亲15万元，占了一半。但剩下的60多万元，是各家各户拿出来的！ 你们家拿这些钱干什么了？秦淮茹的彩礼钱，你们才给了10万元，摆酒席4桌，拢共不到20万元，买了一部二手的缝纫机80万元。合计，花了110万元。这样算下来，你们家一分钱没花，不但娶回了秦淮茹，还白落了一部缝纫机，和几万元钱！” 哗！......院子里一片哗然，大家都知道贾家娶秦淮茹靠的是大家的捐款，可不知道他们贾家竟然是一分钱没出。最后是白落了一台缝纫机、几万元钱。特么这是还赚了！不但是赚了，还是赚大发了！ 秦淮茹这才知道自己是当时是怎么嫁进贾家来的。原来，贾家一直玩的都是空手套白狼啊！这时候不禁觉得有点脸红。 此时的贾东旭已经是满头大汗，把头低着不敢抬起，但是微眯的两眼中，却是闪烁出了一丝阴狠的目光。 只有贾张氏，此时像是缓过来点劲，没脸没皮的嘟囔了一句，“我就是说困难，让他们给捐点，谁知道他们捐了那么多啊！既然他们都那么有钱，愿意捐给我们家，我们家能不要嘛。” 艹，这么无耻的话，他贾张氏是怎么说的出口的啊！院里听到的人连气愤都气愤不起来了。你对一个老泼皮、老无赖，还能生起来什么气？只能气自己。还是看许大茂接着扒他们贾家的皮吧。 许大茂把贾家三人的表情，都一一收入眼中。秦淮茹这时候是属于茶艺未成，她今后的路会走向哪里？她又会怎样走，那就要看她今天以后的表现了。许大茂并不是圣母，认为自己可以挽救她。今后是自立自强，还是像原剧情里一样又当又立，成为一代茶艺大师，全看她自己的选择。 至于贾东旭和贾张氏，那是绝对的无可救药。只要断了他们祸害别人的路，他们愿意怎么去祸害易中海、聋老太太，许大茂不但不会去阻止，还会乐见其成。 还有贾东旭那道阴狠的目光，你当小爷没看见。你等着，只要你敢炸刺，小爷定然让你得偿所愿！ 第77章 勒令贾家退赃 “最近这几年，大院里给你们贾家组织的捐款捐物，上次我已经说过了。这次我就不再多说。 怎么样？贾家的，我说的可有错。如果有异议，你们可以找阎埠贵同志。据我所知，之前的每一次捐款、捐粮，他那里可都有登记。”许大茂看向阎埠贵。 “阎埠贵同志，你那里是每次捐款捐物，都有完整的记录，对吧。” “有，有。每次我都记得清清楚楚，我保证每一步笔都没有差错。”，阎埠贵赶紧站了起来，毕恭毕敬的回答道。 “嗯。”许大茂点点头，又看向贾家几人， “总之，你们贾家自46年以来，在本身生活并不困难的情况下，多次通过叫穷叫屈，要求大院邻居为你们家捐款、捐物。当然，上次秦淮茹小产，大家主动慰问那次可以不算。 但是，其他的，都可以认定是故意欺骗大院群众！是诈捐！这是违法犯罪！对于你们的这种违法犯罪行为，我们的政策是绝不会容忍，要坚决打击！ 等今天大会结束，我会立即向交道口派出所和街道办，正式举报你们贾家这持续多年的违法犯罪行为，交由法办！” 贾家三人，还没从许大茂的话给他们造成的震惊中中反应过来。易中海先反应了过来。 什么？许大茂要到派出所和街道办去举报、揭发贾家诈捐！ 这怎么能行！贾家完蛋了，自己的养老计划也就彻底完蛋了啊！ 更重要的是，贾张氏那个老泼皮，不知道当年贾贵给她漏过多少底，如果自己现在不去救他们贾家的话。那老无赖一旦进去了，经不住审讯，乱攀扯，再想起来些什么，哪怕是捕风捉影的，那也够他喝一壶的了。他可不敢赌贾张氏什么都不知道。 于是易中海只得擦了一把冷汗，硬着头皮站了起来。“大茂啊！” “易中海同志，现在我是在以轧钢厂宣传科长、团委副书记的身份，在院里讲话。请你称呼我的职务，许科长或者许副书记。谢谢。”，许大茂冷冷的怼了易中海一句。 易中海尴尬的立即想给自己两个耳光，特么的，还不是自己惹出来的。为了拿捏人家，反反复复的提人家领导干部的身份。人家现在真拿出身份来说话了，自己这还真承受不了。 一边暗骂自己怂包，怎么放下刀枪这才十多年，就变得胆气全无了。一边又自我安慰道，许大茂现在是共产党的干部，可不是一般人。而共产党，那不是......自己最不愿意打交道的嘛。 “许……许科长。这个给贾家捐款、捐物的事情，大家当时也都是同意了......” “大家那是被贾家和你蒙蔽！易中海，你少在这狡辩！你敢说贾家的真实情况你不知道！你的问题，回头跟你清算！”，许大茂毫不客气的驳斥易中海。 易中海一见，知道今天是彻底过不去了。赶紧对许大茂说，“许科长，贾家的实际情况我真的是不知道啊！每次都是贾张氏来跟我这哭诉，说他家过不下去了，要我想办法帮助他家，我才组织的的捐款、捐物啊！要说被蒙蔽，我也是被贾张氏蒙蔽了。我又不能去掀他家锅盖，看看他家是不是真的没粮下锅了呀！” “易中海！你个老绝户！黑心烂肺的老畜生！每次都是我去找你帮忙，是你自己说的要大院一起捐款的！”，贾张氏听到易中海要撇清自己，立即跳了起来，一手指着易中海大声怒骂。 好，狗咬狗，咬起来了。 “贾张氏！你家有没有钱，有没有粮食我哪里知道！那不是都是听你说的！叫大院一起帮你家，是因为我们是文明大院，一家有难八方支援不是！许科长刚才都是这么说的！” 艹！这个老银币学得倒是挺快，还现学现卖。 “够了！”，许大茂厉声喝止易中海和贾张氏。 “你们之间是否是谁故意欺骗、蒙蔽了谁，不是我们现在要解决的问题。等你们到了派出所，自有公安同志分辨。你们到时候跟公安同志解释去！ 现在我要说的，你易中海还有贾张氏都给我听好了！我奉劝你们，现在、立即、马上，按照阎埠贵同志登记的，你们历次骗捐的数量、金额，把骗来的钱、粮，一分不留、一颗不剩的全部退还给大院里受害的各家各户。 这样，等你们到了派出所，还能以积极退赃，换一个宽大处理。要是你们还在这里胡搅蛮缠，纠缠不清。我会向他们通报你们现在死不认罪、百般抵赖的抗拒行为，并建议他们从重处理！” 什么？许大茂不但要把他们举报到派出所，还要让他们贾家退还这些年骗来的赃款、赃物？这不是要了贾张氏的老命了吗！ 贾张氏立即往地下一摊，不管不顾的就要施法。 “咚！”，又是一声巨响。许大茂再次砸了桌子，还是拿的阎埠贵的搪瓷茶杯。把像只鹌鹑一样躲在一边，乖乖看着的阎埠贵，心疼的嘴角直抽抽。 “贾张氏！我再次正告你！马上收起你那套泼皮无赖的流氓做派！你要是不相信，我们人民公安治不治得了你！你大可以继续，你且试试！” 然后转向门口，高声喊道，“何雨柱同志！请立即去交道口派出所报案，同时也请街道办的同志过来一趟！”。 何雨柱听到许大茂的招呼，立即大声应答，“收到！马上就去！”，说着就向刘光齐停好的自行车快步走去。 “不要啊！柱子！不能去！咱们可是文明大院啊！这要是闹到了街道办、派出所，咱们的文明大院就完啦！全大院都要丢人！”，易中海赶紧大声呼叫何雨柱，要阻止他去报案。 “易中海！你放屁！”，许大茂忍无可忍，厉声怒骂易中海。 “易中海！你知道什么是文明大院吗？文明大院是真正的邻里和谐，互帮互助，是真正的共同进步、共创美好生活！不是你捂盖子捂出来的粉饰太平！盖子底下却全都是污秽不堪的蝇营狗苟！ 这样的文明大院，只是你易中海的文明大院，不是我们这些街坊邻居的文明大院！这样的文明大院，我们不要！” 第78章 区长、局长来了 “好！说的好！许大茂同志，不用你派人去找我们了，我们来了！” 中院门口传来了一声浑厚的叫好声，院里众人连忙转头看去。只见门口此时已经站着几个人，其中还有几位穿着白衣蓝裤的公安制服。 “王主任？是街道办的王主任。，”有人看见了街道办的王主任也在那几人之中，立即叫了起来。 此时的王主任，脸上却是满脸尴尬、阴晴不定。 快下班的时候，她接到了一个电话，是东城区妇联打来的。 电话通知她，在她管辖的街道，南锣鼓巷95号大院，昨天发生了一起一起性质非常恶劣的长期虐待儿童、导致儿童重伤的故意伤害案件。东城区妇联和公安分局，等一会就会来他们街道调研这件案子，要她在街道办等候接待。 王主任一听就麻爪了。这南锣鼓巷95号大院，不就是易中海他们的那个四合院吗？那个是连续三年的街道文明大院，在这个文明大院，怎么会发生这么严重的案子？竟然还是长期虐待。也从没听易中海给她汇报过这事啊！ 本想找人去把易中海找来问，可是电话里说区妇联主任和东城区分局局长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就没敢叫人去易中海，等会要是让人家撞见就不好了，该以为她通风报信呢。 等到东城区副区长兼区妇联主任、东城区公安分局局长带着意中人来到街道办的时候，王主任知道这事大发了。 东城区的民警先向她通报了具体的案情。南锣鼓巷95号大院的居民刘海中，名义上是长期对两个儿子实施打骂教育，实际上多是为发泄个人情绪进行的故意伤害犯罪。 这个年代家长打骂孩子，丈夫打骂老婆的现象，极为普遍和常见。也多发重手、失手导致受害者受伤、致残、甚至死亡的情况。 一般这种情况发生，绝大多数是因为施暴者是自家的父亲、丈夫，都是各家的顶梁柱，都自家不吱声就过去了。 即便有报警、报居委会、街道办的，基本上也是以家庭内部调解为解决方式。但是这次不一样，举报人直接给举报到了东城分局，接受举报的是东城区分局的一位副局长，正巧这位副局长的爱人在区妇联工作。那么，这件案子就被上升到了典型案例来处理了。 主要还是妇联，她们希望通过对这件案子的坚决处理，为她们妇联主持的为妇女努力争取废除对妇女的一切封建传统习俗，保护妇女权益及儿童福利，积极组织妇女参加各种建设事业，以实现男女平等、妇女解放工作。带来一个更深入、更有利开展的契机。 所以，兼任区妇联主席的副区长亲自担纲，东城区分局全力配合，把这个案子抓了起来。 王主任现在心里的这个丧气啊！这个刘海中，她知道，还是95号院的二大爷。可没想到这个混球很淡到了这个地步，能把孩子打成了重伤。更是倒霉催的，还被区妇联抓了典型。 案情通报完毕，王主任介绍了他们街道对刘海中和95号大院的了解。在得知这个四合院是连续几年的街道文明大院，刘海中还是大院里的管事二大爷的时候，他们看向王主任的那个眼神，让王主任真是如芒刺在背、坐如针毡。 还是副区长决定，大家到案发现场去走一趟，顺带也看看这个95号文明大院，到底是怎么个情况。于是，一群人就冲着95号来了。 来到大院门口，在前院没见到人，走在前边的同志快跑了几步进去，发现全大院的人都集中在中院开会，就回来向副区长汇报。副区长认为这是了解这个大院实际情况的好机会，就吩咐大家不要声张，原地等候。她和东城分局长带着王主任和一个区政府的工作人员来到垂花门外，静静的观察起来。 他们来的时候，正是刘光齐刚刚回到四合院，要给许大茂下跪，被许大茂和何雨柱一把给拉起来。由此往后，这全院大会的后半程，他们看了个真真切切。 看见两位领导越来越冷的脸色，王主任的心里也是渐渐的哇凉哇凉的。没想到啊，没想到！这95号文明大院，竟然是这样一个文明大院。 真的就像是许大茂说的那样。这就是一个以易中海为首的三位管事大爷，和稀泥、强行压制，粉饰太平出来的，实际底下是污秽不堪，充满蝇营狗苟的大粪坑！ 如今，这个粪坑冲天的臭气终于盖不住了，还直接飘到了上级领导鼻子里。而她，则会被这个大粪坑，崩得满身大粪！王主任这时候已经是恨死易中海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了！ 当许大茂最后狠狠驳斥易中海的时候，王主任心里也觉得一阵痛快。对，就是要这样，狠狠的当面扒开这个伪君子的画皮！ 身边的东城分局长，这时候高声喝彩，引来了大院里人员的全体关注视。 副区长几人走向还站在桌子前的许大茂，“红星轧钢厂的宣传科长、团委副书记许大茂同志是吧。我是东城区副区长兼妇联主席王红梅。”，王副区长向许大茂伸出右手。 许大茂赶紧把手伸出来，看了一眼，手上多是泥污。不好意思的又连忙收了回来，在身上增了几下，看着干净了不少，这才又伸了出去，轻轻的握了一下王副区长的手，“王区长您好！我是红星轧钢厂许大茂。” 王副区长见许大茂年龄不大，办事却是非常的老练，觉得这小子根本不一般。转头给许大茂介绍，“这位是东城公安分局张向阳局长。” 许大茂赶紧伸手跟张局长紧紧握住，“张局长您好！我是红星轧钢厂许大茂。”，“呵呵，许大茂我知道你。我们分局副局长老邢，最近可是老在我耳朵边夸他这个党校的小班长啊！”，张局长爽朗的笑着说。 寒暄完毕，大家也都知道现在不是攀关系、叙旧的时候。王副局长看了一下张局长，“张局长，你来给大家讲一下咱们今天来95号大院的目的。” “好！”，张局长利索的答应。看向院里众人，“今天晚上，东城区王副区长和我，带领咱们东城区政府、妇联和分局的同志。来到你们南锣鼓巷95号大院。 是因为你们大院昨天发生了一起严重的恶性伤人案件。受害者刘光福小朋友，现在刚刚脱离危险期，还在医院治疗。施暴者刘海中，也是刘光福小朋友的父亲。今天下午，已经被我们东城分局刑警队带回接受调查。” 第79章 易中海、贾家一锅端 “啊？二大爷被公安带走啦？！” 院里的人，不知情的都被这个消息给震惊了。知情的许大茂、何雨柱、刘光齐自是没有跟着一惊一乍的。 “对！刘海中为了宣泄自己的情绪，把刘光福小朋友打得陷入了生命危险。虽然，他是受害人的父亲。但是，故意伤害的犯罪事实是不可抹杀的。所以，我们东城分局带走了刘海中接受调查。”张局长通报完情况，请王副区长讲话。 王副区长走前两步，站定，“我叫王红梅。是咱们东城区政府的副区长，同时也兼任着咱们区的妇联主席。刘海中故意伤害孩子的这件案子，因为是严重伤害了妇女、儿童的身体健康和权益，性质非常恶劣。引起了我们妇联的严重关切。所以，我们今天来到了交道口街道办调研。 本来，勘测案发现场的任务是东城分局民警同志的工作，我们是不需要来你们大院的。 但是，在街道办王主任给我们介绍你们大院的情况的时候。介绍说你们大院是连续几年的街道文明大院。 我们就奇了怪了，为什么一个连续几年的文明大院，竟然对一个长期对家人实施殴打的事情从来都没有上报过？直到今天出了如此严重的后果。也没见你们大院去街道办报告？ 所以，我们就决定到你们大院来实地看看，看看你们这个文明大院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真没想，一到你们大院，正好就赶上了你们大院的这一出大戏。我们是基本看全了你们大院的这出大戏。也对你们大院的情况有了明确的认识和判断。 你们这个大院，正如刚才许大茂同志所说的，其实是一个在有心人操控下的，刻意掩盖真相、粉饰太平，实际上污浊不堪，充满蝇营狗苟的见不得人的勾当和算计的污秽之地！” 王区长一下子坚决的肯定了许大茂话，把95号大院的现状给明确定了性。 “当然，我们相信。居住在95号大院的各位街坊邻居。绝大多数还是心地善良、性情淳朴的老百姓。但在你们大院，有一撮心思阴险、恶毒的旧社会余孽，在操纵、控制这个大院，利用大家的善良和淳朴，掩盖他们不可告人的心思和目的！” 王区长这几句话一出，易中海都快站不住了，浑身汗如雨下、抖若筛糠。 王区长鄙夷的看了易中海一眼，冷冷的命令道，“张局长，请分局的同志，把这位95号大院的实际掌控人，还有那几位已经确定是常年诈捐的，统统带回分局，仔细调查。一定要查出他们背后还有些什么见不得人的阴谋、勾当！” “是！”，张局长响亮的答道，“来人，把这几个人带回分局！”。已经站在中院门口的几位民警立即快步跑了进来，两两走到易中海和贾家三人身边，抓住他们的双臂，要把他们带走。 易中海知道这个时候可不能反抗，只是偷偷的瞄了一眼一大妈，那意思是等会赶紧去后院找聋老太太，然后低着头就往外走。 贾张氏一见易中海乖乖的被带走了，又想撒泼。身子刚往下一沉，就觉得双臂好像各被两个铁钳牵住，一下子动弹不得。抬起头来正准备嚎叫，就看见了两双冰冷的目光正盯着她，吓得她浑身就是一激灵。 “老实点！不想受罪就乖乖的走！”，一个民警冷冷的巡视贾张氏。这下贾张氏老实了，不敢再乱。但是两条腿却怎么也迈不开步子，亏得这两位民警的身体素质不错，架起贾张氏就往外走，她就这样像头死猪一样被架了出去。 此时贾东旭是乖巧的不得了，民警一到身边，他立即就低下了头，任由民警抓住他的双臂，抬脚就跟着民警往外走。 民警来到秦淮茹身边，并没有伸手抓她。秦淮茹抱着棒梗，眼泪汪汪的看向民警。怯生生的试探道，“大哥，我还带着孩子，能不能就不要去了。” 民警见这情况，也不好直接上手，只得回头看向张局长。 “这位女同志，你不要担心。你就抱着孩子跟我们民警去分局就行了。到了分局，我们会安排女民警帮你先看着孩子的。刚才的情况我也看见了，你只要老老实实配合调查，很快就会回来。” 秦淮茹得到了张局长的承诺，点了点头，迈着小碎步跟着民警出去了。 这时，张局长走到阎埠贵面前，“同志，请你把你登记的那本账本交给我们民警同志。然后，也请你跟着去一趟分局，配合一下调查。” 阎埠贵闻言，立即不住点头，“账本在前院我家里，我马上就去拿。” 张局长叫了一个民警，跟阎埠贵去拿账本，拿到了就直接带他也去分局。 短短几分钟，四合院为患多年的祸害贾家几口，和一大爷易中海就灰溜溜的被民警带离了四合院。他们当中，有谁能全须全尾的安然回来，有谁会就此留下待上一段日子，还是就此伏法，暂时不得而知。 把这几人带走，王副区长叫过街道办王主任。“小王，你通知大院里的群众，今天的大会到此结束，大家都回去休息吧。我跟张局长去一趟后院，看看刘海中家的现场。小许同志请给我们带路。” 王主任马上答应，转身向大院里的人宣布散会，大家都回家休息去吧。 许大茂则是带着王副区长、张局长几人走向了后院。 来到后院，许大茂一眼就看见堂屋的窗子后面，有一个影子一闪而过。暗自冷笑一声，嘿嘿，这回把易中海的贾家都给弄进去了，我看你个老狐狸还坐不坐得住。只要你坐不住。你的狐狸尾巴就必然会露出来。 许大茂带几人在后院勘察完现场，王区长和张局长他们就要回去了。许大茂把大家一起送出了大院，走在了胡同里。 “张局长，我还有个情况要向等下单独您反映一下。”，许大茂轻声对张局长说道。 “嗯？小许同志，还有什么情况要单独反映。”，张局长有些疑惑。 许大茂没有回答，但是眼睛却向陪着王副区长走在前边的街道办王主任身上扫了一眼。 张局长立即会意，低声说，“等下我们走了之后，我会回头。我们离开十分钟后，咱们胡同口见。” 第80章 许大茂面临新问题 送走王副区长和张局长一行，许大茂借口要去上厕所，跟街道办的几人也分开。等王主任带道办的人离开之后，许大茂又回到了胡同口。 几分钟后，一辆嘎斯吉普又开了回来，车上坐着的，自然是张局长。 “小许同志，上车。我们到别处去说。”，张局长招呼许大茂。 “好嘞！”，许大茂痛快的答应，拉开车门跳了上去。 吉普没在胡同口停留，接着向前开去。 第二天一大早，许大茂骑着驴粪蛋子、带着何雨柱，走在去轧钢厂的路上。 “兄弟，昨儿晚上送完人你干嘛去了？”，何雨柱在后边问。 “干嘛去了？没干嘛啊！上了趟厕所，就回来睡觉了。”，许大茂答道。 “得了吧你！跟我还不说实话。雨水过去找你几趟，你都没回来。你还好意思说就上了趟厕所？你掉进去了？” 何雨柱对许大茂拙劣的谎话嗤之以鼻。 “你才掉粪坑了呢！”，许大茂立即反击。 “你说实话，昨晚后来是不是跟领导汇报易中海他们的罪行去了。”何雨柱正色道。 “算是吧。我就是跟张局长汇报了一下后院那位的不寻常。”许大茂道。 “张局长怎么说？” “张局长说现在没有任何证据，只能说是很可疑。” “那是，要是有证据，咱们不早就去报案了。”何雨柱感到有些遗憾。 “不过，对于院里传她是烈属，还有给红军送过草鞋这事，张局长说他会安排人去查。他也不相信后院那位。” “查她就好好查他。对了，我爸怀疑易中海手上有过人命这事你说没。” “当然说了。我也说了只是怀疑，没证据。就是提醒他们，易中海这老银币不简单。提醒他们要注意，不要被他蒙混过去了。” “那是，易中海太狡猾了，还很会装样骗人。 兄弟，你说。这次能把易中海他们查个底儿掉不。” “贾家没问题。易中海和后院那位怕是难。毕竟他们没有露出关键的破绽。” “唉，便宜他们了。” “别丧气，狐狸尾巴快藏不住了。等着瞧好吧！ 嗯。对了，今天还给二大妈他们送饭去吗？”。 “去！当然要去。做事哪有做一半的。光福这小子出院以前，我天天都去。” “要钱不？” “你寒碜谁呢？管易中海要钱那是怎么回事，你不知道吗？人家二大妈他们是真有难事。” “柱哥，你是这个！”，许大茂向后给何雨柱伸出了大拇指。 俩人到了轧钢厂，分开各自去自己的部门上班。 十点钟左右，李怀德的通信员过来找许大茂，说李怀德叫他过去一趟他办公室。 许大茂赶紧跟着去找李怀德。 一进李怀德办公室，李怀德就激动的跟他说，“大茂，厂党委刚开完会。决定由我担任老大哥来的专家组接待、联络负责人。全权负责专家组在咱们厂的一切对接工作。” 许大茂一听，知道李怀德这是成功拿到了想要的权限。连忙高兴的附和道，“恭喜厂长，这是心想事成了啊！” “呵呵，大茂。哥哥我可是在党委会上把你给拉出来了，建议你来当接待联络组的副组长。咱们哥俩可要通力合作，把这工作干漂亮了！” 许大茂立即做出一副惊讶的样子，“厂长，这不太合适吧。我还太年轻，没跟老大哥打交道的经验啊！” “没经验？这经验谁有？我有吗？我也没有啊！你说说，咱轧钢厂，现在哪个有？还不都是两眼一抹黑。” 那倒是，现在轧钢厂真的是没有一个跟老大哥打过交道的人。 “那，厂长。翻译咱厂里有吗？”许大茂问道。 “翻译？翻译不是专家组那边给配吗。咱厂里还要什么翻译，多余了不是。” “哎呦！我的大厂长，我的哥哥诶！这翻译可是个大问题啊！ 咱北京有句老话，叫：我说前门楼子，你说胯骨轴子。这意思不就是说交流，沟通出误会了嘛。 那专家组来咱们厂可是来搞技术支持的。要是带来的翻译，翻译的不准确。那不就成了前门楼子和胯骨轴子了嘛。” 许大茂说这话可不是随便说说的。他穿过来之前不是也查看过很多资料吗。 他就在资料中看到过很多关于由于翻译不准确，造成的误会和理解错误的案例。这些案例绝大多数，就是发生在技术资料和工艺翻译过程中的。 这种专业翻译可不好找，不是一般的哪个会两句俄语就能成的。到时候要是弄岔劈了，闹笑话事小，要是耽误了事、造成了损失，那事就大了。 许大茂这么一提醒，李怀德也觉着这事不能掉以轻心。“大茂，你看还说没经验。没经验都能提出这么关键的问题。 哥哥没看走眼，把你拉出来帮忙就对啦！呵呵。 得了，这事我算是正式通知你了。你回去给我好好想想，还有什么咱们必须要做好的准备工作。想好了跟哥哥说，哥哥去找办法。 哥哥就不留你了，我得去找翻译去！” 许大茂被李怀德“轰”出了办公室，一路晃晃悠悠的往自己办公室走。 一路走着，一路在想。专业翻译这事可不是那么好解决的。 就算是李怀德去想办法找人，但咱们国家的现状在那摆着呢。会俄语的才有多少，会俄语又懂技术的，绝对是凤毛麟角了。 这样的人，李怀德要是能找回来一个，都算是撞了大运了。没办法，现在咱们国家落后、穷啊！ 回到办公室，许大茂越想越觉得有些烦躁。 现在面临的问题不仅仅是翻译，还有工人的问题。轧钢厂现在的工人主要组成是由原先的娄氏轧钢厂的工人、开始公私合营后接收的复转军人，以及今年年初新招的工人组成。 其中生产上的主要力量还是以老的工人为主。这些老工人普遍的文化素质很低，大多数人还是文盲。如果让他们跟着老大哥学习、接收新设备、上马新项目，当然会困难重重，事倍功半。 复转军人这一块，虽然文化水平高了一点，对仅仅是一点，文盲基本没有了，但水平大多数也就是初小，一小部分高小。还有，就是大多不是在生产一线岗位工作。但这部分工人的纪律性、服从性和主动性是最好的。 再有就是今年新招进来的工人，文化水平又高了一些，但由于现在全社会的文化水平，也是以小学文化为主，初中的都没几个，更别说高中了。 这么看，四合院里现在这些年轻人，除了傻柱，基本都上了、或是上完了初中，还有他这样高中生和刘光齐这个中专生。 别说在南锣鼓巷，就是在整个京城，都算是文化素质不错的一个大院了。可惜就是院里有坏人呐！把一个好好的大院整的乌烟瘴气，一院子禽兽。 第81章 许大茂去送礼 许大茂从抽屉里拿出一包烟，拆开抽出一支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 身体重重的靠在椅子的靠背上，陷入了深深地思考。 直到中午吃饭，从何雨柱手里接过饭盒的时候，他还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兄弟，怎么了？这才一上午没见，怎么就没精打采的了？”何雨柱关切的问他。 “没事柱哥。就是我自己有些事想不明白。想了大半上午，都没想还不知道该怎么办，”，许大茂的苦恼挂在脸上。 “能跟哥哥说说不？看哥哥能不能给你想想办法。” “诶，这事......柱哥你也帮不上啊！其实办法我倒是有，可是......顾虑太多，下不了决心。”，许大茂这也算是实话实说了。 “嗨！我说兄弟，不是哥哥说你啊。你今年才多大？才19，还不到20！整天就老气横秋的。还什么顾虑太多？你还是个爷们吗？难不成是你这还没当上领导两天，就把那些老油条的本事先学了个透彻？ 你也跟哥哥说了，你在党校学习的那仨月，班上的同学那可都是从战场上走下来的老大哥。你说你跟着他们学了不少东西。在他们身上也学了不少东西。 可你现在这样，人家身上和英雄气概你学来了吗？怎么就成一熊包了？ 这世上的事哪有那么多顾虑来顾虑去的？要是都这样，你就怂一辈子得了。大小伙子为嘛叫大小伙子，还不是不服就干！就算是错了又怎么地？咱们改不就得了！改不了了又能怎么地，错了咱就认！掉脑袋不也就碗大个疤，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正所谓，力拔山兮......气盖世！”，何雨柱越说越来劲，还唱上了霸王别姬！ 许大茂听着、听着，眼睛是越来越亮。何雨柱这话听着是有点不着调，但话糙理不糙。他说的是对的！ 许大茂坚定了决心，“柱哥！弟弟明白了！谢谢你！”，说完站起来，给何雨柱来了一个大大拥抱，然后转身就跑。 “嘿！这小子！这是干嘛？哥哥这还没唱完呢！”，何雨柱看见许大茂跑了，开心的笑了。 许大茂回到办公室，翻出自己的笔记本，快速翻找着。找到了几个人名，拿了一张纸抄录了下来，把纸折好放进衬衣胸兜里。对着门外喊道，“李怀明！李怀明！麻溜来一下！” 放映室里正跟着王诚保养机器的李怀明，听见许大茂叫他。抬头看向王诚，“师父......” 王诚笑着看了他一眼，笑骂道，“还愣着干什么，没听见科长叫你？赶紧去！” “师父，这机器才.....” “怎么？离了你，我还整不好这机器了？咱俩谁是师傅？快滚蛋！” “是，师父！”，李怀明立马放下手里的工具，跑了出去。王诚看着李怀明欢快的背影，笑着摇了摇头，“都还是孩子啊！” 李怀明一路小跑来到许大茂的科长办公室门口，站住，“科长，您找我！” 许大茂见李怀明来了，起身走出来，“走，骑上你的自行车，跟我出去一趟。”，李怀明痛快的答应，“好嘞！”。 俩人下了楼去车棚推上自行车，就出了轧钢厂。 “科长！咱们这是要去哪？”，李怀明骑在车上问许大茂。 “怀明，不是跟你说了，不在厂子里你就叫我大茂哥。你忘了？”，许大茂跟他说。 “这不是才出厂嘛，让人听见不好。”，李怀明笑着说道。 李怀明的的回答让许大茂很满意，觉得这小子很对自己胃口，懂事、上道。这次带他出来，算是没错。 “咱们先去买点东西，等会儿跟我送礼去！”，许大茂轻松的说道。 “买东西？送礼？大茂哥，你要干啥？你要有事，跟我大哥说不成吗？还要去求别人？”，李怀明不解。 “瞧你这话说的，难道什么事都要找你哥？自己能找到路子的自己就要自己去办，你哥又不是咱们的保姆。况且，厂长也不是万能的，什么事都能给你办了。”，许大茂说道。 “不是，我不是这意思，大茂哥。我的意思是，我大哥他不是厂长嘛，他关系路子肯定比咱们野，咱还要去求别人？还要送礼。”，李怀明有点小委屈。 “怀明，大茂哥教你一句。要是你大哥去找人家，人家碍于你大哥和赵副部长的面子，肯定能给办了。但是这心里多少还是会有些不得劲。咱们去出面办事，虽然人家还是看你哥和赵副部长的面子，但咱们把礼数该做的都做到位了，人家就更上心了。明白了吗？” “嗨！大茂哥，怪不得我大哥说让我跟你多学着点呢！您这想法，忒明白了！” “咱俩也别在这吹捧了，下午要去好几个地方呢。咱俩得抓紧喽！走起！”，许大茂快蹬了两圈，驴粪蛋子一下子窜了出去。 晚上，李怀德跟媳妇回来的比较晚，他是在老丈人家吃了晚饭才回来的。 刚进门坐下，门口就传来了敲门声。赵小兰起身去开门，开了门只见李怀明满头大汗的站在门口。 “哎呦，怀明。你这是干嘛去了？怎么搞得这一身大汗的。”，赵小兰见李怀明这样子，诧异地问道。 “大嫂，我哥在家没。我找我哥说点事。”，李怀明喘口气，跟赵小兰说道。 “在呢，我跟你哥也是刚进屋。”，赵小兰回头冲屋里说道，“怀德，怀明过来找你有事。”，说完让开门口，让李怀明进屋。 李怀明进屋，见到李怀德正坐在沙发上。看见李怀德这副样子，也是很诧异，“怀明，你这是干嘛去了？怎么整成这副样子？” 李怀明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大哥，家有吃的没。今儿跟大茂哥跑了一下午，到现在还没吃饭呢。” 李怀明一愣，赵小兰在李怀明身后先笑了，“你小子，饿了刚才怎么不跟嫂子说？还非得见你哥才说，还说有事。不把我当自家人是吧？你等着，嫂子先去给你下碗面，回头再收拾你！” 跟许大茂当初见李怀明的时候的猜测有些出入。李怀明不是李怀德的堂弟，而是亲弟弟，是他家里最小的那个。 李怀明尴尬的笑了笑，“嫂子，那能呢。我是真的跟我哥有事要说。” 李怀德这时候也想起来了刚才弟弟的话，“你刚才说什么来着？你跟许大茂今天下午跑了一下午？你们俩干嘛去了？” “哥，我跟大茂哥，不，我们科长。今天下午跑了一下午，去了好几个地方。我们去送礼去了！” “什么？许大茂带你送礼去了？” 第82章 许大茂送礼的成果 这年月，干部们的作风大多数还是比较清廉、正直的。对于请客送礼这类的事情，并不感冒。要是遇到原则性很强的人，把送礼的当面给赶出去，也不是不可能。 这许大茂怎么回事？这不过年不过节，光天化日的，还带着一个李怀明。就这么大摇大摆的给人家送礼去了？他这是飘了、还是脑子进水了？ “小弟，你给我仔细说说，你们今天都去哪儿了？都去给谁送礼了？”，李怀德的面色严肃了起来。 李怀明一见自己大哥认真了起来，也不敢再放松，认真的回答，“我们科长下午先是带我去了供销社，找了一位供销社的领导，买了一堆各色茶叶，还在那借人家的电话打了几个电话。然后就带着我跑了钢铁工业学院和工业学院。 到那俩学院，找了他们院办和好几个系的领导和教授，对了，还有工业学院的俄文专科。我们科长就跟这些领导、教授们，谈了一些什么厂校合作，共同学习，技术转化什么的，反正我也不太懂。这些单位的领导倒都是很感兴趣的样子。 最后我们科长就说，他这次过来就是打个前站，做个提议。要是他们这些单位也感兴趣的话呢，他就回头请咱们轧钢厂的领导来正式拜访，跟他们商谈合作的事。 那些单位的领导也都回应说，他们也很感兴趣，会马上跟他们学院领导反映，学院领导要是同意了，他们回头就跟咱们厂联系。 我们科长就说静候佳音了，把那些茶叶都送给了那些领导和老师。我们俩就回来了。” 李怀德虽然还是没具体听明白是怎么回事，但也是听了个大概。许大茂这是跑去大学了，去大学干什么？请人家给分配，还是调几个大学生给轧钢厂？这是不可能的事嘛！大学生的分配、调动，那是上级统一安排的，学校也不能随便调人的。 今天自己也不是没动过打这些学校的主意，可老丈人也跟他说了，没那么容易。现在到处都缺人才，就他们红星轧钢厂，年底能给他们分上一、两个都是烧了高香了。这许大茂是想干嘛？ 带着疑惑，第二天一早，李怀德一上班就叫通信员把许大茂给叫过来。 许大茂满面春风的来到李怀德办公室，一进门就跟李怀德报喜， “厂长，咱们对接老大哥工作组的翻译人才我找着了！还找着了一大批技术员！” 李怀德今许大茂兴奋的样子，连忙说，“大茂。别激动。坐下详细说说怎么回事。” 其实许大茂昨天就是又去找了党校的几位老大哥，请他们帮着联系京城钢铁工业学院和京城工业学院。 他昨天纠结了大半个上午，就是一直在犹豫。要不要现在就动用党校的这些人脉关系。 一是因为这才结业没多久，这些老大哥在新单位也还不定站稳没站稳。现在就找上门去请人家帮忙，是不是有些过分，怕让人家为难，影响以后的交情。 二则是，他要办的这件事不算是小事。如果就这样给他办成了，回来李怀德这边会不会对他产生猜忌。至少，只要是他还在轧钢厂，他还是离不了李怀德这个靠山的。 就这样患得患失的，纠结了半个上午。还是中午还是何雨柱的几句话点醒了他。他现在最大优势是什么？就是年轻啊！就算他现在缺的成绩，所处的职位、级别已经是普通年轻人难以企及的高度。 但他在这些领导面前，他还是一个只有19岁的年轻人不是。年轻人的特点是什么？不就是冲动、激情、一个劲的往前冲，无所顾忌嘛。即便他在这个过程中犯了些错误，大不了责怪他冒失、不够成熟，还不具备作为一名领导干部的沉稳和成熟嘛。难道还能责怪他老谋深算，处心积虑？他不就还有成长、改正的机会吗？ 既然如此，他还犹豫、纠结个什么劲。干就成了！大不了回去当放映员，还是一个行政20级的放映员，也很不错啦！ 于是他下午就叫上了李怀明，跟他一起去找人。带上李怀明的原因，就是向李怀德示好的意思，表示我不背着你做事，有机会我还带着你弟，有好处了也少不了你家那一份。 他俩昨天去两所学院干嘛去了。其实就是后世院校、科研单位、生产单位建立产学研一体化的那套思路。 现在他们轧钢厂引进老大哥的设备、技术，没人，学习困难，无法尽快掌握、形成生产力。学院那边现在的办学条件还很有限，学生们很少有直接接触生产、实践课堂知识和理论的机会。教研团队也是没有太多门路引进先进的生产技术的成型理论和技术资料。 要是把这些学生、老师、教授全都带到轧钢厂来，轧钢厂一下子就多了上二三百有专业知识基础的大学生，和几十位理论、经验丰富的工程师。再加上工业学院俄文专科的那几十个俄文学生和老师。 这不是技工、技术员、工程师、翻译全齐活了吗？ 轧钢厂这边需要做的，就是把轧钢厂作为这些学生、老师的稳定实习基地。提供给他们深入学习、实践的机会。这些老师、学生来了，不但可以帮轧钢厂跟老大哥工作组顺畅交流、沟通，尽快接收、安装设备。还可以带着轧钢厂的工人一起学习，这可比全靠着自己的那些文化水平不高的老师傅强多了。 许大茂还请求，来厂的这些老师、学生，晚上抽出时间给轧钢厂的工人们补习补习文化和理论知识。这下，轧钢厂的工人素质快速成长，也将指日可待。 厂校合作，不存在调动不调动的事情。简单点就是说，轧钢厂给学院的学生、老师提供了一个长期、稳定的实习基地，还不要钱。谈得好了，最少还得吃管住，这学校能不愿意吗！ 轧钢厂这边，可是会常年有几十、上百个大学生，几个、十几个工程师、高级工程师坐镇指导工作。这都能哪找去！ 这就叫多方共赢！ 听了许大茂的报告，李怀德简直是不敢相信。自己昨天去找专职翻译，求爷爷告奶奶的到现在也没个准信。也想过去这两所学院调几个老师、教授，分几个学生过来。老丈人跟他说盯着的人太多，没那么容易。 没想到，许大茂这小子，这是要把人家给一窝端了啊！ 这就是许大茂昨天送礼送出来成果。就那么点茶叶，就促成了这么大的事。特么的，这买卖给谁谁不干呐！ 第83章 只有贾张氏受伤的世界 李怀德立即拉着许大茂就去找杨为民，要求马上开厂党委会。 杨为民听了许大茂的报告，也是高兴的立时坐不住了。马上叫秘书召集在厂的厂党委成员开会。 党委会上，许大茂把事情又详细的介绍了一遍。在座的各位都是聪明人，顿时都明白了这对于轧钢厂来说，是一件天大实惠。有这么大的好处为什么不干？ 党委会当场决定，杨为民亲自出马，还有李怀德一起，带着许大茂。正式去跟两个学院领导就厂校合作，建立实习基地这事进行商洽。必须尽快拿下！ 有党委成员提议，这么大的好事，要不要上报给部里，让部里也给帮帮忙。没想到杨为民第一个反对了，就那么几百个学生、几十个老师。咱们轧钢厂都不够分的，要是报到部里，咱们还能剩下啥？这时候必须要先吃独食！ 等咱们这边都成了，再上报。那时候其他单位再想来分杯羹，就得看咱们轧钢厂的脸色！ 嘿嘿！都不是善茬！ 当天上午，许大茂就跟着杨为民、李怀德跑了两个学院，跟学院领导把厂校合作这事给初步敲定了。后边，就是双方把合作细节再细化一下，大家就签正式合作协议。 杨为民和李怀德怕夜长梦多，中午饭都没顾得上吃，拉着许大茂就回了轧钢厂。马上集合厂里的领导和厂办的人员细化合作细节，赶在下午下班之前就给整理出来了。 这效率，当真是杠杠的。当然，许大茂同志在其中自然是起到了不可忽视的作用。他的很多建议、提议，都给列入了文件当中。 协议还没最后签订，也就没有什么庆功不庆功一说。杨为民说，等明天把正式协议跟两个学院签订了，回来得给许大茂好好摆上一桌庆祝庆祝。 何雨柱是宁愿自己腿儿着，也不愿意再骑许大茂的老相好驴粪蛋子。一下班没等许大茂，自己提溜着饭盒就去了红星医院。 许大茂跟杨为民、李怀德告辞之后，从杨为民办公室出来，骑上驴粪蛋子自己回家。回到胡同口，正好看见何雨柱自己溜溜达达往回走。 “嘿，柱哥！巧了啊！”，许大茂从后边追上何雨柱，跟他打招呼。 “呦，兄弟。开完会了。” “嗯，开完了。你刚去医院了？光福那小子这两天怎么样？” “嗯，去医院了。医生说光福恢复的还不算错，现在还是有犯迷糊、犯恶心、呕吐的情况。那是因为脑袋里还有血，等血都散了、吸收完了，就能好了。” “那还得多长时间。”、“这个医生没细说，我想怕还得十天半个月的吧。” “那这段时间，柱哥就辛苦你了。这两天得空我跟你一起再去看看。” “成。不过等会光齐回来可能要去找你。”、“光齐找我干嘛？” “估计是他爸的事吧，他今天去看他爸了。局里说他爸这案子还没结，要不要给送去法院还得等几天才有结果。” “哦。明白了。等他过来再说吧。走，我带你两步。” “得了，到眼巴前了都，你也下来走两步吧。嘿嘿！”，何雨柱伸脚把许大茂从车上给踹了下来。 “又动脚你！”，许大茂嘴上叫唤着，脸上却是没见一丁点不悦。 俩人回到四合院，前院又是不见人。难道这是易中海不在，阎埠贵支棱起来了，又开全院大会了？ 俩人接着往里走，到垂花门门口一看。嘿，还真是，中院又在开全院大会。 见到他俩回来，阎埠贵连忙叫道，“大茂，柱子，你俩赶紧过来。街道办这正给大家退贾家的捐款呢，捐的东西也都给折成了钱。你俩过来，把你们的那份领回去。” 许大茂这才看清，八仙桌的后边坐着街道办王主任，一边坐着一位街道工作人员，还有一位民警。阎埠贵站在桌子一边。贾东旭和秦淮茹拉着棒梗，站在阎埠贵边上。没见贾张氏和易中海。 王主任见到许大茂，她现在知道许大茂在轧钢厂的职务，连忙站起来说，“许科长，请过来把你家过去被骗捐的钱领回去。” 许大茂知到这回王主任肯定也逃不掉吃瓜落，等这件事情了结之后，她是受处分还是降级、降职，暂时还不知道。但肯定是在交道口街道办待不住了。 都说同人四合院是千变万化的穿越者主角，雷打不变的街道办王主任。这回，你也得变一变了。 反正许大茂对她也没什么好印象。易中海和老聋子的事，在街道办就是她给护着的，算是他们黑恶势力的保护伞之一。 不管她实际是知不知情，还是卖聋老太太身后哪位的面子。95号院后来变成电视剧里的那副样子，她跑不了责任。 许大茂和何雨柱过去把属于自己家的那份钱领了之后，就到一边静静的看着院里其他人家继续领钱。 很快，大家的钱都领完了，王主任接过登记册，站起来说， “经过东城区公安分局和我们街道办查实。自46年起，贾张氏就一直隐瞒事实，以自己家生活困难为由，蒙蔽、怂恿易中海在你们大院为他们家组织捐款捐物。 49年以前的不算。49年以后的一共有12次，最多一次折合现在的rmb128元，最少一次59元。钱粮折合，合计863元。 这些，都有阎埠贵同志提供的账本详细记录。已经查证核实。 今天我们把贾东旭家非法骗捐所得的这863元，已经全部按照各家的捐出数额，退还给了各家。退款完毕。” “好！”，不知道是谁带头叫好，鼓起掌来。大院里的各家都跟着一起纷纷叫好、鼓掌。 “下边，我再宣布一下东城区分局和我们街道办对这件事，及相关人员的处理结果。 贾张氏，大名张翠花。系全部骗捐违法犯罪行为的唯一主谋和实行者。对全部骗捐行为负全部责任。现已由东城分局正式逮捕，不日将移交法院审判。 贾东旭、秦淮茹。经调查确认，对贾张氏的骗捐行为并不知情。现已结束调查，自行返回。 对贾家的骗捐违法犯罪行为，处以500元罚款。 易中海。经调查确认，对贾张氏的骗捐行为并不知情。现已结束调查。 但易中海作为街道办任命的大院联络员，没有认真负责调查清楚实际情况，受贾张氏蒙蔽、怂恿，多次违规组织捐款、捐物活动。须承担相应责任。 现决定处以行政拘留5天处罚。拘留结束后，须每天到街道办接受为期一个月的思想教育。同时，撤去易中海95号四合院联络员的任命。 宣布完毕。” 呵呵，只有贾张氏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第84章 我看不起你! 何雨柱和许大茂一起回到何雨柱家。 “兄弟，这事后院那位肯定是动手脚了。”，何雨柱有些不甘心。 “就怕她不动，动了我们才有机会。柱哥，你放心，张局长那边操心着呢。这回公安那边没动易中海，欲擒故纵红的意思是有的。”，许大茂肯定的说道。 “那就好，我还以为他们被易中海给蒙混过去了呢。” “哪那么容易，人家可是专门对付这种人的。都提醒过了，他们肯定会重视的。咱们就别跟着瞎掺合了。真有需要，他们会找咱们要求配合的。” 俩人正说着，听见门口刘光齐的声音，“柱子哥，大茂哥在你家吗？” 何雨柱推开门帘，看门口站着的正是刘光齐。 “在，光齐，进来说话。”，何雨柱把刘光齐让进屋来。 一进屋，刘光齐先把洗好的饭盒递给何雨柱，“柱子哥，饭盒我都洗干净了。” 何雨柱接过，笑着说，“好嘞，明儿想吃啥，跟你柱哥说！” 刘光齐笑了笑没吭声。 “今天去分局了？见着你爸没有？”，许大茂开口问刘光齐。 “见着了。跟他说了光福的情况和家里的情况。”，刘光齐老实回答。 “你爸有没有说这次他怎么下手这么狠。完全丧失理智了。”许大茂又问。 “这……”，刘光齐脸上火辣辣的，尴尬无比。 “怎么了？你爸没说还是你忘了问。”傻柱问道。 “我爸说了。”，刘光齐脸更红了。 “没事，说说吧。没外人，我跟你柱哥不会出去乱说的。”许大茂鼓励他。 “他...他说的原因跟你有关，大茂哥。”，刘光齐咬了咬牙，开口说道。 “跟我有关？”，许大茂不明白了。 既然开口了，刘光齐就不再扭捏，“是。大茂哥，你们都知道，我爸这么些年最大的梦想就是混个一官半职的。 他自己还没混上，就把一半的希望寄托在了我身上。 谁知你去年直接干部身份转正，成了咱大院第一个干部， 就刺激了他一回。 前几天，你又被任命为宣传科长、厂团委副书记，他就彻底想不通了。 他不明白，他这样兢兢业业干工作几十年，技术还相当不错的老工人，为什么连个小组长都当不上。 而你年纪轻轻的，才参加工作一年，就成了名副其实的领导干部。 他想不通，就非常的郁闷、烦躁。 所以，回来看见光天和光福再看小人书。就头脑发热，丧失了理智。”，说完，刘光齐的头低了下去，脸红得像要滴出血一样。 其实刘光齐一说与自己有关，许大茂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现在听刘光齐这样说，基本确定就是这样。 但这就是刘海中丧失理智的根本原因吗？他知道并不是。 “光齐，这些是你爸自己说的，还是你想的。”，许大茂淡淡的说。 “确实都是我爸自己说的。”，刘光齐连忙解释。 “嗯。这是你爸的看法。”许大茂点点头。然后两眼直直的盯着刘光齐。“光齐，能说说你是怎么看的吗？” 刘光齐一愣，没想到许大茂会问他的看法。 “大茂哥，我没什么看法。”刘光齐有些惶恐的答道。 “光齐。”，许大茂伸出右手，搭在刘光齐的肩膀上。“在咱这个大院，我是高中毕业，你明年中专毕业。可以说咱俩是大院里现在学历最高的人了。 刚才那话，说是你爸想出来的，我认为一点问题都没有。因为你爸就是一个初小的文化水平。他能想到这些，就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可光齐，你的看法肯定不是止这些。你愿意说说吗？” 刘光齐闻言，抬眼看向许大茂。只见许大茂一脸的真诚，目光温和的看着他。 刘光齐跟许大茂对视了几秒钟，然后重重的点了点头。“大茂哥。我认为，我爸这是真的吃了没文化的亏了。他认不清别人，更重要的是，认不清自己。” 许大茂重重点了点头，“光齐，这书没白读。 今天分局的人应该是跟你说，让你妈写个文书，说明你们家，你妈、光福不再追究你爸，原谅你爸这次的不理智行为。 再说明你爸是家里目前唯一的经济来源，如果你爸被收押，你家将会陷入经济困顿的境地，光福的后继治疗也无法保证。恳请公安机关对你爸宽大处理，是吧？” “对！大茂哥，你说的对！分局的人就是这么说的。不过，分局的人说，我爸这案子现在上边很重视，要当成典型来抓。 他们也是照章办事，我爸后来的结局会怎样，还要交给法院去判。”，说到这，刘光齐的语气沉重了下来，眼里又失去了光彩。 “光齐，你觉得你爸这次吸取教训了吗？如果他放出来，还会像原来那样对待光天、光福吗？”，许大茂问道。 “我觉得我爸这次一定会吸取教训，肯定以后对光天、光福不会像原来那样了。 但是，想他能对他们像对我一样，不太可能。 其实，我也不求对他们跟对我一样，最少，不要再动不动就打他们就不错了。”，刘光齐犹豫了一下，信心不是很足的答道。 “你也不敢保证，你爸出来以后，再遇到事不会再打光天、光福是不？”，许大茂笑道。 “哦......”，刘光齐没吱声。 “光齐，我问你个问题。如果你爸回来以后，就是消停了一段时间。然后就故态重萌，又回到了过去的那副样子。你怎么办？”，许大茂接着问他。 “我......我......”，刘光齐答不上来，半天没说话。 “不知道了，还是不好意思说？”，许大茂等了他一会，见他脸上阴晴不定，并没有开口。于是主动说道， “你不好意思说，我替你说。你刚才想的是，赶紧毕业。毕业以后找一个工作，最好是离家远点的工作。上了班你就住工厂宿舍，就不回这个家了。眼不见、心不烦。 就算是以后结婚，你也不会回家来住，哪怕是去你老婆家那边，被人家笑话是倒插门，也在所不惜！是不是？” 许大茂的话，让刘光齐的眼睛瞬间瞪大。 大茂哥怎么知道的？我跟谁都没有说过我这个想法呀！我知道我无法反抗我爸，让我爸不要打弟弟。不要总是把家里搞得鸡飞狗跳、狼烟四起。但我没办法！我努力学习，考上中专，就是为了早点离开这个家！其实我最想上的，是大学啊！ 想到这里，刘光齐眼里的眼泪涌了出来。他没想到，最了解他想法的，竟然是这个平时跟他并没有太过交往的邻居哥哥。此时，顿时有了一种遇见知己的感慨。 “大茂哥！” “别叫我哥！我看不起你！” “啊？！” 第85章 你家以后要靠你 许大茂知道刘光齐心里的真实想法，当然是原剧情里表演的。 刘光齐一毕业，明明可以进最好的轧钢厂却不进，结了婚要住外边，后来还跟老丈人一家去了石门，再没回过四九城。剧情后期也没有参与刘光天、刘光福两兄弟瓜分刘海中的恶行。 这说明什么？说明刘光齐早就看清了自己家的真正面目，他是清醒的。 但他又是懦弱的、自私的。 年少的时候他无力，也不敢反抗刘海中的恶行。但当他已经中专毕业，成为正式干部，已经有能力跟刘海中抗衡以后。他想的却是逃离这个家庭，抛弃这个家庭。 看现在刘光齐的表现，他的思想应该是和剧情里一样的。 如果以后还是让刘光齐跑了，许大茂这次帮他们家有毛意义。 “大茂哥。可除了远离这个家、远离这个大院，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刘光齐快哭了。 “怎么办？光齐，记住喽，你是个爷们！”，何雨柱的声音刘光齐身响起。 “跑，一天净想着跑。跑哪去？不管你跑哪去，95号院它是你家！是你的根！ 你别以为跑出去你就好过了，没跟脚到哪都难。 那年我爹丢下我和雨水的时候，我还没你大，我还是个学徒，还要养活妹妹。柱哥我不比你难？我们兄妹饭都吃不上了！ 就那，柱哥我从没想过，把妹妹送到保城给我爹养去！因为我是他亲哥！爹不疼她，她还有哥！”，何雨柱说着说着来气儿了。 “你怪你爸打你弟，对他俩不好。那他对谁好了？还不是对你！ 该给兄弟仨的好处，都给你一人得了，你还不高兴了？ 你说你也不愿意看你爸对光天、光福那样。那你呢？你心疼你弟弟，你都干了些什么？ 你是在你爸不给他们吃的时候，把你碗里的分给他们了。还是你爸要打他们的时候挡在他们前边了？ 现在你说你看着难受，没办法，只能跑了。 你拍拍胸脯子，丧不丧良心！你还是个哥哥吗！”，何雨柱质问的义正辞严。 刘光齐见到何雨柱对他怒目而视的样子，仿佛是那个四合院战神又回来了。看那样样子，下一步，就是要暴揍他了吧。 刘光齐呆呆的站在那，说不出话来。许大茂看看傻柱，满意的点点头。这个黑脸，唱的不错。 “光齐，你柱哥说的对。他当年可是比你难多了。 你毕业以后是可以跑出去，远离这个家、远离这个大院，甚至是远离京城，再也不回来。”事实上，刘光齐后来就是这么干的。 “你以为跑出去，等你混出个样了，再衣锦还乡，再回来你家就都是你说了算了，你爸就得听听你的话，不再难为你弟弟他俩了？ 你自己在外边能混成什么样，你又能保证吗？ 你要知道，这样其实就是刨了自己的根、断了自己的后路。 在外边，如果遭遇困难、受到了外人欺负，甚至不如现在你家里的情况，你可就连退路都没有了。 并且，一个没有家的人、抛弃了家的人。在外人眼里，是最容易让人看不起、上手欺辱的。 那时候，你又怎么办？窝窝囊囊、委委屈屈一辈子，最后客死他乡吗！” 刘光齐后来在外边一辈子没回来过，说明啥？上门女婿不好当！他真要是混出头了，他们能不回来？ “这些，你可能会想，那是一般人，你一定不会那样。那我问你？你难道就不是一个普通人吗？难道你就二般啦？你现在是有经天纬地之才还是有界山断水之力啦？ 不说远的，就在你们学校，你是你们学校最优秀的学生吗？是你们老师、校长彻头彻尾的的喜欢、欣赏的学生吗？ 你不是！不是就说明，你还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中专生，现在的你，并没有过人的才情和能力！你凭什么认为你就能成功！” 许大茂毫不留情的话，彻底揭开了刘光齐的小心思，让他感到无地自容，手足无措的呆立当场。 三人都没有说话，屋里现在静的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刘光齐终于扛不住了，抱着头蹲了下来，痛哭流涕。 “大茂哥、柱子哥。我也不想这样啊！我也不想啊！......可我......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呜呜呜呜......” 许大茂和何雨柱对望一眼，何雨柱想伸手去拉刘光齐，许大茂给他递了个眼色，制止了他。 等了一会，待刘光齐的哭泣渐渐转成了抽泣，许大茂开口道， “光齐，办法总是有。但前提是你愿不愿意去做！并且，想做到是有难度，但肯定比你以后躲到外边去，独自面对那些未知的苦难，要容易得多。因为在这，还有人帮你！有你的家人，还有你柱子哥，有我。” 埋着头的刘光齐闻言抬起了头，眼睛红红的看向许大茂，“大茂哥，你们愿意帮我？” 许大茂重重的点点头，很肯定的说，“对，我和你柱子哥、还有院里很多真正善良的人，我们愿意帮你！前提是，你自己必须立起来。你家以后要靠你啦！” 那天晚上，刘光齐在何雨柱家和许大茂、何雨柱聊到了很晚。 第二天一早，刘光齐就急匆匆的出了四合院。 几天以后，刘海中的案子转到了法院，进入了审判程序。 刘海中因为故意伤害刘光福，造成刘光福重伤。被逮捕后，认错、悔过态度还算是良好。 二大妈、刘光福本人也出具了谅解书，并向法院请求，刘海中做为家庭目前唯一经济来源，为保证家庭以后的生活，请求法院从轻处置。这期间，刘光福也出院回家了，还好没有留下什么严重的后遗症。 在刘光福出院后一个礼拜，刘海中的判罚出来了。 刘海中被判处有期徒刑2年，缓刑三年。（江湖对建国初期有无此判罚政策吃不准，但也没查到具体资料，只能按照现在的政策写了。咱这也是为了剧情设计，不然这条线走不下去了。请各位谅解。） 同时，轧钢厂的处罚决定也跟着出来了。 鉴于刘海中在轧钢厂的工作表现，一贯积极、良好，工作成绩显着。刘海中被记大过一次，三年内不允许参加评级，每月工资由刘光齐代为领取。 刘海中家暴案到此终结。 第86章 断然饶不了他 “凭什么他刘海中就可以回家，我妈却要到清河去挖两年沙子！”，贾东旭在易中海家里，骂骂咧咧的不停抱怨。 刘海中的判决结果出来之前，贾张氏的判决就出来了。 贾张氏因诈捐，虽范围小，造成的影响仅限于95号院，总金额没有很大、也退了赃。 但刚好赶上了国家今年的劳教制度施行，被判处了劳教两年，现在已经被送去了清河劳改场。 贾东旭原以为刘海中最少得去笆篱子里蹲上两三年的，哪知道却是回了家，还能继续在轧钢厂上班。心里自然觉得很不公平、很不爽。 易中海默不出声，他当然清楚是为什么。 虽然刘海中重伤了刘光福，但到底还是老子打儿子，人家自己家能不给谅解吗。在厂里，刘海中工作做得也是很不错的，还有一帮子替他说好话的徒子徒孙。 易中海相信，许大茂和何雨柱，在中间肯定也是出了不少主意，甚至是在厂里领导面前给说了不少好话，要不然怎么会有刘光齐带领工资这个结果。 看来，秦淮茹跟自己说那晚上刘光齐在何雨柱家和许大茂他们聊了很久，就是他们在给刘光齐出主意。 就贾张氏那个臭狗屎，谁会愿意给她说好话、求情啊。被判劳教，一点都不冤。 现在，自己的一大爷这回给撤了、刘海中的二大爷也没了，院里现在就剩三大爷阎埠贵话事。 阎埠贵不足为虑，那就是个胆小怕事、没担当的家伙。 虽然自己现在已经不是一大爷，只要自己联合刘海中，架空他是毫无疑问的。架空了阎埠贵，自己当不当这个面上的一大爷又有什么关系，四合院里还是我易中海说了算。 但是如果刘海中不和自己合作，这事就麻烦了。这样可不行，四合院绝对不能离开自己的掌控。这种情况是绝对不允许发生的！ 怎么办，还的 得去找聋老太太去好好商量商量。想到这，开口道 “东旭。你妈这是事已经就这样了，你再发牢骚也没用。你和淮茹现在最重要的，还是把日子过好。”易中海淡淡的说道。 “师父，我家那天赔了各家800多块，还被罚了500块。家里现在快揭不开锅了。”，贾东旭哭丧着脸说道。 “唉，家里的。给东旭先拿十斤棒子面吧，把这个月先对付过去。下个月发了工资就好了。” 易中海摇摇头，叹息道。现在不能再在院里给贾家搞捐款，以后这贾家的花销，自己可是转嫁不出去了。 一大妈不情不愿的拿袋子装了十斤棒子面，递给秦淮茹。秦淮茹连忙接过，眼圈红红的，“一大妈，谢谢您和一大爷了，要不是……”，说着，那泪珠子就要往下掉。 “唉，这也不怪你，你现在还是要养好身子。过年，再怀一个。棒梗一个，还是太孤单了。”一大妈没孩子，却是对秦淮茹生不生孩子很上心。 秦淮茹拽着还想在易中海跟前再说几句的贾东旭，领着棒梗回家了。 易中海对老婆说，“我去趟后院。”说完，就推门出去。看着易中海的背影，一大妈无奈的叹了口气。 后院正房，聋老太太屋里。 “太太，这次我能全身而退，您下了不少功夫吧。中海，谢谢您！”易中海恭恭敬敬的说道。 “嗨，中海。跟我这儿，你还说什么谢不谢的。你记住喽，咱们是一体的，你要是出了事，我也不好过。所以，帮你，就是帮我自己。”，聋老太太和蔼的说道。 “还是给您添麻烦了。中海对不住您！”，易中海低头弯腰，给聋老太太鞠了个躬。 “你这孩子，都说了。咱们之间不要计较这些小事。你先坐下再说。” 聋老太太嗔怪道。 易中海依言拉张凳子，坐在聋老太太床边。 “中海，话说福祸相依，这事过去了就过去了。现在，也不见得都是坏事。 贾家那个祸害进去两年，对他们贾家、对咱们来说，是件好事。 这两年，你可要把贾东旭调教好了。等过两年，那祸害再回来，看这家里、院里还容不容的下她，哼哼。最好，她再也回不来。”聋老太太慢慢的说道，眼里却是闪过一道精光。 “太太，您教训的对。这两年，我会好好调教东旭的。”，易中海赶紧答道。 见聋老太太满意的点点头，易中海接着说，“东旭那不是问题。问题是现在这院里，变数太多了，我担心对咱们今后……” “你说的是许大茂吧。”聋老太太打断道。 “是，太太。就是这小子。自打去年这小子去轧钢厂上班以后，就跟变了个人似的。这才短短一年，就当上了宣传科的代科长。 不但这样，他还去了市党校学习，参加了他们那个什么团的中央大会，还被最高的那些领导当面表扬。 这小子，是完全脱胎换骨了。” “唉，中海。这回你看清他们影响、笼络人心的本事了吧。那些大帅、光头他们哪个比得上？他们败得不冤。”聋老太太喟叹道。 “您说的对，确实是。当年我就不明白，那些小小子、小丫头片子，年轻轻的，怎么就那么轴。什么手段都用上了，就是死不改口。最后只能……” 聋老太太马上伸手，制止易中海再说下去。 “过去的事情，已经都过去了。中海，咱们现在最紧要的，就是在人家眼皮底下，怎么好好活下去就成了。 你也别想那么多了。贾家那个祸害进去了，你也不用再帮着他们家做那些得罪人的事儿了。 没那个祸害，他们贾家的花销也没那么多了。贾东旭的工资，完全养的起。你也不用怕为了他家动你的老底儿。 但你要记住喽，喂狗只要半饱就成，可不能给它喂饱喽。不然，它反倒不听主子的话。” “太太，我明白。我会压着贾东旭的工级的，手上的东西也不会尽心教他。他贾东旭要想过得舒服点，只能依靠我。” “你明白就好。” 聋老太太点点头。 “就是那个傻柱子。你还是要琢磨琢磨，上点心想办法笼络过来。把他笼络好了，以后咱们的日子，能舒坦不少。” “太太，我明白。可傻柱他现在，天天跟许大茂那坏小子腻在一起。也学着许大茂闹着要进步，要当干部了。以后，怕是不好笼络。”，易中海有点犯难。 “说来说去，还是因为许大茂这小子闹的。中海，你别急。 这小子虽然现在不一样了，不再是个普通人。可那是太太我过去没瞧上他，不是说我没办法收拾他。 他要是老老实实的，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他要是还不安分，继续破坏咱们的计划。 我老太太，断然是饶不了他！” 第87章 王能见王吗 轧钢厂和两所大学联合，建立产学联合实践基地的合作，很顺利的在轧钢厂实施起来。 两院也是给力，三方合作开始典礼那天，把他们相关院系的学生、老师、教授，全都带到了红星轧钢厂。 呼呼啦啦的，红星轧钢厂一下子来了几百个大学生，上百位教授、工程师。 轧钢厂的一众领导眼睛都绿了，恨不得高声呐喊：额滴！额滴！都似额滴！ 虽然这些技术人才肯定不属于他们红星轧钢厂，但是以后他们可是要长期保持百人以上的团队在红星轧钢厂工作。那还不是跟就是红星轧钢厂的人一样了！ 杨为民乐得脸上开了花，眼睛眯成了缝，嘴里见了后槽牙。这回，什么老大哥的工作组，哪怕是老大哥的全部专家团全都来，他都不虚！ 得，又飘一个。 可以说，红星轧钢厂知道这件事意义的人，除了个别的别有用心的的家伙，个个都跟杨为民一样乐开了花。 忘了，还有何雨柱他们招待食堂的也除外。 因为原计划招待食堂只是负责日常招待小灶，和这次老大哥专家组的伙食接待。 可现在，这些合作院校的师生那也是不可怠慢的。杨为民大度的大手一挥，他们的伙食接待，今后也就给放在了招待食堂。 所以原先招待食堂安排的三五个人，七八条枪可就远远不够用喽。 只得从其他食堂继续抽调人员，把人员充实起来。这时候，何雨柱急匆匆的来找许大茂和李怀德了。 “李厂长，我这现在有很严重的问题和困难，您可一定要给我解决了。不然这活儿我干不了，我这招待食堂主任，您看谁能干您就给谁干吧。” 今天早上到现在，一直都在兴奋中的李怀德一听，“嗯？何雨柱，你这才上任第一天，就要给我撂挑子？” 何雨柱为难的说，“李厂长，我这也是没办法了不是。您瞧瞧，我们招待食堂，原来的计划就是日常一天接待三四十人的伙食。现在得多少了？一天最少得一百五，后边还得管着小灶和老大哥专家的俄国菜。 您这是给我们加急调了人手过来。可是，能上手的厨师还是我一个。这么些人，这么些菜，我一个人哪里弄得过来啊！” 哎呦，何雨柱这话说的确实是实情。这食堂普通人员，现在是不缺了。可这能上灶的厨师，还不就是何雨柱一个嘛！ 李怀德一拍脑袋，怎么就忘了再调俩厨师来呢？ 许大茂也想起来了，是呀！光想着招待食堂有何雨柱这个大厨了，给忘了大厨就他这一个了。 许大茂问何雨柱，“柱哥，你那些师兄弟能调过来一个、两个的不？” 何雨柱回答，“人家临时过来帮帮忙还行。今天我不就是把我师兄弟叫过来了仨，来应付今天这大场面的嘛。 可谁知道你们厂领导大手一挥，把这些老师、学生今后的伙食也给安排到我们这儿了。明天，我这仨师兄弟人家可就来不了了，人家也有自己的单位和工作。” “那怎么办？我这也不能马上就能给你找俩水平跟你们差不多的厨师来啊！”李怀德苦恼的说道。 “李厂长，您看这样吧。我跟我师父说说，这几天安排我这些师兄弟轮番过来帮忙，先顶上几天。您这几天可得尽快把人给我找来喽。不然，这摊子，真玩儿不转。”何雨柱诚恳的说。 “柱哥，你这些师兄弟，有愿意来咱们轧钢厂上班的吗？不行咱正式调他们来。”许大茂问道。 “兄弟，我早就问过了。能成的话，我还会来找你们吗？”，何雨柱反问。 放走了何雨柱，李怀德和许大茂面面相觑。怎么办？ 调一两个厨师来临时帮忙，李怀德肯定能办到。可要是调进轧钢厂，那就不容易了。 大单位、饭店的人家肯定不愿意来，小单位、下级单位，哪找能跟何雨柱差不多的厨师？李怀德觉得头疼，看向许大茂。李怀德现在都养成习惯了，有头疼的事就看许大茂，“大茂，你怎么看？” 许大茂心里吐槽，“李大人，我不是元芳。” 许大茂也在想，到哪去找一个能跟何雨柱搭班子的厨师。 人倒是有一个，前提是这个世界就像何雨水说的那样，是联通的。 大家应该都知道他想到的是谁了。没错，远征老师……不，是南易。 想到南易，其实许大茂还是有些虚，俗话说王不见王。谁知道这两个原先不同剧情里的主角，要是撞到一起，以后会是碰出火花，还是火星撞地球，给撞出大爆炸。 算了，不想这个了。先把人拉来顶上才是。至于以后他俩会是怎样个关系和状况。走一步看一步吧。 “厂长，我倒是听说过一个厨师，据说是御厨传人，水平不输何雨柱。”，许大茂斟酌一番后，对李怀德说。 “御厨传人？谁？现在在哪儿？能来咱们轧钢厂吗？”，李怀德一听，立即急切的问道。 “他叫南易，现在应该是在石景山的机修厂食堂。”，许大茂答道。 “现在石景山的机修厂食堂？”李怀德疑惑道，“大茂，你确定这个南易的厨艺，能跟何雨柱差不多？” “我也就是听说有这么一号人，水平究竟能不能比得上何雨柱，我也不确定。反正就是听说挺不错的。 至于说他现在他为什么在石景山机修厂食堂，听说是因为他成分不好。”，许大茂如实回答。 “成分不好？这倒是个问题。大茂，你要知道，咱们现在要接待的可是老大哥的专家组。”李怀德说道。 “厂长，人咱们可以先调过来试试。如果他水平还行的话，咱们可以让他先负责招待食堂大灶。老大哥专家组还是让何雨柱来负责。 以后用着放心了，再给他做招待小炒的机会。我们也让何雨柱他们多盯着点他。” 李怀德这人就是这一点好，只要他觉得你这人有用，他是没有那么多顾虑的。 于是，李怀德说，“那好。大茂，我这就给机修厂刘峰厂长打电话，让他把南易给调过来。 人来了以后，你给好好安排一下。尤其是要叮嘱何雨柱，一定给我看紧了他。” “好嘞，厂长！” 第88章 成功入职轧钢厂 李怀德现在办事的效率可是杠杠的，昨天中午的时候跟许大茂商定的找南易过来帮何雨柱。今天一上班，南易就已经站在了许大茂面前。 眼前年轻版的远征老师，（谁给上个图，佩斯的电影傻冒经理里的麻杆，是我所知最早的远征老师银幕形象。）让许大茂心里乐开了花，安嘉和啊安嘉和，你也有今天。呵呵呵呵，又想起了那个“严肃点、抢劫呢”，更是让他差点又忍不住笑出来。 站在许大茂面前的南易一头雾水。昨天下午，机修厂厂长刘峰通知他，明天开始借调到红星轧钢厂，让他一早来红星轧钢厂宣传科找许科长报到。 他就直犯迷糊，我就一食堂厨师，怎么要向宣传科长报到？再一想自己的家庭成份，立马忐忑起来，不是要拿我当什么典型？作反面宣传素材吧？ 可是自己自打到了机修厂食堂工作，不说是兢兢业业，也算得上是勤勤恳恳吧，绝对没有什么耍奸遛滑的事，也从没在食堂贪过什么小便宜，没犯过错误啊。 再看看眼前这个看起来比自己还要年轻的许科长，就那么默不作声的盯着他看，脸上却是一副忍俊不禁的表情，南易这心里更没底了，愈发不安起来。 看着眼前还在不知所措的南易，许大茂心里的恶趣味得到了很大满足。许大茂决定不再抻着他了，站起身干脆的说，“南师傅，来，跟我走。”说完就向门口快步走去。南易一激灵，赶紧跟上。 南易跟着许大茂来到招待食堂后厨，许大茂让人叫来何雨柱，给他介绍道，“何雨柱同志，这是我们给你找来的二厨，南易同志。人家可是正儿八经的宫里御厨传人，厨艺那是相当了得。” 许大茂这货绝逼是故意的，他知道何雨柱的脾气。在厨艺这方面，他是绝对的自信和骄傲，对于现在四九城的的同辈厨师，那都是七个不服、八个不忿。如果听说谁能跟他一较高下，他绝对是要较量一番的。 许大茂故意这样说，就是要激起何雨柱的好胜心，让他跟南易一见面就来个龙虎斗，满足一下他对两位主角正面对撞的好奇心。 果然，何雨柱的好胜心立马就给挑了起来。他那混不吝的状态马上就回到了他的身上。上下打量了一下南易，“御厨传人怎么了？我这招待食堂后厨虽然不比前清宫里的御膳房，但也不是随便哪个戴顶大帽子，就能来滥竽充数的。想在我这干下去，手底下得见真章。” 何雨柱这话让南易心里的那块石头落了地。原来是借调他来食堂工作，不是拿他当什么典型啊！这就好。 再看何雨柱那混不吝的样子，和嘴里赤裸裸的挑衅话语。南易自己本就不是什么逆来顺受的主，立马好胜心爆棚，“是骡子是马拉都出来遛遛。没有三两三，谁敢上梁山。” “嘿呦！这是叫上板了！这几年何爷面前，还没过过这么狂的呢。来！上家伙，咱们走着！”，何雨柱立马叫后厨的人准备，他要和南易来一场较量面试。 许大茂一见目的达到，就让何雨柱安排好他和南易的试菜面试，他去请厂领导来做评判，说完就跑了。 杨为民、李怀德，还有一众厂领导，这会儿都坐在招待食堂的雅间里，等着何雨柱和南易的厨艺比拼菜肴。 “老李，这个南易的厨艺真的能跟何雨柱不相上下？”，杨为民不确定的问李怀德。 “厂长，这个南易的水平不错，我先是听许大茂说的。昨天跟机修厂联系的时候，他们厂长刘峰也说这南易的厨艺确实不错。应该问题不大吧。”，李怀德也不是很有把握，“大茂，你怎么看？”。 得，李大人，我真的不是元芳啊！ “厂长，我听说的是，这南易家里早先是前清御厨，解放前他家还在京城开了个名声不错的酒楼，他继承了他们家御膳的厨艺。说实话，我也没吃过他做的菜。”，许大茂老实答道。 “呵呵，还是御厨传人啊！那咱们今天也可以享受享受，那皇帝老儿的待遇喽！”，另一位厂领导笑着说。 “何雨柱的厨艺水平，咱们都清楚。等会儿，咱们就重点尝尝这个南易的菜。看看他是不是名副其实。”，杨为民说道。 过了一会儿，招待食堂的一个女职工进来，向各位领导报告。“厂长，各位领导。我们何主任和新来的南易师父，他们做的菜马上就上来。请各位领导品尝。” 众人一听，立即开始期待起来。 ………… “怎么样？大家对这个南易的厨艺有什么看法？”，杨为民放下筷子，抬头看向众人。 “今儿咱们算是逮着了。何雨柱的川菜，麻辣鲜香，让人吃得酣畅淋漓。南易的宫廷菜，那是温和淡雅，但回味悠长。都是难得的好手艺啊！”，李怀德笑道。 “厂长，这南易做的菜和何雨柱完全不一样，但是味道真的没的说。要说跟何雨柱比的话，我看半斤八两。”，一位厂领导说道。 “半斤八两，那就是差不多嘛！我也是这个意见。这下，咱们接待老大哥专家组，底气更足啦！”，另一位领导附和道。 “好！大茂，你去把何雨柱和南易都叫进来。咱们这就给他们下个结论。”杨为民说道。 “好，厂长。”许大茂痛快答应。 不一会，许大茂带着何雨柱和南易回到了雅间。 看见几位厂领导都是笑眯眯的，南易知道自己今天过关了。 李怀德站起来，“何主任，南易师傅。经过我们几位刚才的试菜，我们对你们二位的厨艺，都很满意。二位各有所长，各有特色。都把自己擅长的菜系做出了很高的水准。 我们对你们厨艺的评判，那就是各有千秋，都很优秀！我代表厂领导，祝贺你们！ 南易同志，从今天起你就调到我们轧钢厂招待食堂了。对了，你原来在机械厂是几级厨师？” 南易听了，有些不好意思，答道，“9级”。 “什么？才9级？这个刘峰，南易同志这么好的厨艺才给定了个9级，真是委屈人才。” 杨为民不满的说。 “厂长，我建议，南易同志来到咱们厂，今天咱们的评判就作为给他的定级考试。咱们给他重新定级。大家看，给南易同志可以定几级。”，李怀德说道。 几位厂领导讨论了一下，最后决定，轧钢厂给南易定7级先，以后再让何雨柱带南易去考更高的级别。 第89章 四合院来了新住户 何雨柱和南易出了雅间。 何雨柱伸手拍了拍南易的肩膀，笑着说，“兄弟，今儿的菜炒的不错！以后咱们就在一个灶台上干活啦。回头，让你再瞧瞧哥们儿的传家手艺，谭家菜。” 南易今天也挺高兴，从石景山调到了东城，这算是回了家了。尤其是，一来领导就给提了两级，还鼓励他继续提级。 让他感觉，这两年在机械厂所受的压抑，今天一下子都卸了下去，顿时浑身轻松无比。 对于今天与何雨柱的试菜比拼，南易一开始还是很自信的。在备菜的时候知道何雨柱做的是川菜，南易觉得自己可是御厨传人，做得可是宫廷菜，跟川菜比，还真有些瞧不上。 但随着比试的进行，南易发现，何雨柱的基本功是非常的扎实，对材料的选择、火候的掌控、调味的手法都让南易刮目相看，不由得他不慎重起来。 最后，虽然他的厨艺不出意料的，得到了轧钢厂各位领导的认可。但对于何雨柱这个未来的顶头上司，他也一扫原先那小小的轻视。 何雨柱拍着他的肩膀，跟他说他还有家传手艺，谭家菜。更让南易要刮目相看了。这下，两人彼此间倒有了惺惺相惜的感觉。 南易的到来，为轧钢厂的接待工作补上了最后一块短板。轧钢厂上上下下，开始期待老大哥专家组的到来。到时，轧钢厂一定会让领导和专家组大吃一惊。 南易的住处安排，许大茂特意跟李怀德说，95号院前院的倒座房还有两间空着。李怀德让人查了一下，这两间还都是轧钢厂的房子。正好，给南易安排一间没问题。 下班后，许大茂用驴粪蛋子帮南易驮着行李，跟何雨柱一起带着南易回到了95号院。 守门员阎埠贵不出意料的，还是在坚守岗位。但是现在，他可不敢再想着从大院邻居的身上薅羊毛了。之所以还守着大门口，名义上是认真履行他的职责，实际上纯粹是习惯了罢了。 说不定，院里的邻居们看到他尽职尽责的态度，还能主动给他拿颗葱、两瓣蒜什么的。那就不是他薅羊毛了，是人家主动给他的，他也不能拂了人家的面子不是。 见到许大茂、何雨柱，带着一陌生的年轻人回来，许大茂的自行车后座上还驮着行李。阎埠贵赶紧上前打招呼，“大茂、柱子，下班了。”，然后看向南易，“这位是？” “阎老师，这位是南易同志，今天调到我们轧钢厂工作的。前院空着的那两间倒座房，厂里分了他一间，我们带他搬进来。” 自打那天大会以后，易中海、刘海中都被撤了联络员的差事，院里的联络员就剩下了阎埠贵。阎埠贵也很有自知之明，当众宣布大家以后不要再管他叫什么一大爷或者三大爷的，叫他阎老师就行。至此，95号院的大爷时代，一去不复返了。 易中海拘留回来之后，知道了这个消息，气得在屋里又砸了水杯。他还想着等这阵风头过去之后，联合刘海中架空阎埠贵，自己有机会重返一大爷的位置。可是谁知道这个阎老抠，竟然是个如此没担当的，直接把大爷的名号给废了。这让他以后，怎么名正言顺的接管四合院啊！ 刘海中回来以后，则是低调的不得了。再无原先那副走哪都假模假式，端着、揣着的样子。虽说不是见谁都笑脸相迎，但也是能主动跟人家点个头，算是打招呼了。 易中海去找他，想跟他商量商量怎么架空阎埠贵的事，结果连门都没进去。刘海中直接就躲屋里不出来，还是二大妈出来说，他家老刘在家写思想体会报告呢。 易中海悻悻而归，就你刘海中还写什么狗屁思想体会，思想体会这几个字，你会写吗？ 聋老太太现在更是深居简出，原先快到饭点就在各院遛弯的习惯也改了，几乎见不着人。 只有爱岗敬业模范洗衣鸡，还在坚守岗位，维持着她那一贯的好媳妇的人设。可惜，没谁愿意搭理她。虽然她总是主动跟人家打招呼，人家要不是打个哈哈就应付过去，要么就装聋作哑当没瞧见、没听见。 许大茂、何雨柱把南易带到分给他的那间倒座房门口，南易拿出钥匙开了门。 仨人进屋一瞧，还行。 这屋不大，十七八方的样子。家具也简单，一张床、一张桌、两把椅子，没了。 “这是，简陋了点哦。”，何雨柱看完说道。 “何主任，没事儿。就我一人住，要不了那么大地方，那么多家具。就这，挺好的。” 许大茂见南易不在意，走进屋到床上摸了一把。“南易，这床上的席子可不怎么滴，今儿凑合一下还成，回头你得换了。” “成，回头我回趟家，我家里还有一张炕席能拿过来铺上。”，南易笑着说道。 “那你自己先收拾着，我跟大茂先回去。我炒俩菜，咱哥仨等会喝点。我家就在中院堂屋。”，何雨柱说道。 “成，你俩先回去忙着。等会我收拾完了就过去，你给我留点材料，我也炒一个。”，南易笑道。 “好了，我俩先回去了。路上跟你说的你可得记住了，这院里有那么几个不当人的，要小心别让盯上喽。”，许大茂最后叮嘱道。 “放心，你们都跟我说那么明白了，我还能不记得。我不是小孩，不好骗。呵呵。”，南易笑着回答。 许大茂跟何雨柱出了门，各自先回家，南易自己在他新住处继续收拾。这时候，院里的其他人也注意到了，前院的倒座房搬进来了一个小伙子。 前院阎埠贵家。“当家的，倒座房搬进来那个小伙子是谁啊？你知道吗？”，三大妈问自家老头子。 “叫南易，是许大茂跟何雨柱带回来的。说是新进轧钢厂的同事。”阎埠贵答道。 “他俩带回来的？看来这姓南的小子还不是一般人。要不是许大茂他们宣传科的，就是傻柱他们食堂的。”，三大妈八卦道。“这他们倒没说，你等会过去看看，问问就知道了。”，“嗯，等会我就过去看看。” 中院易中海家，一大妈一进门就跟易中海说，“老易，许大茂跟傻柱带了一个人回来，住进了前院那两间倒座房了。” “什么？住进那两间倒座房了？住了一间还是两间？”，易中海急切的问道。 “就一个小伙，住了一间。”，一大妈回道。 “唉，我要还是一大爷，指定不能让那人住进去。那两间房，我本是准备帮东旭申请的。谁知道最近出了这么多事。现在已经住了一间了，另一间我得想想办法，赶紧帮东旭弄下来。” 第90章 贾东旭被放弃 南易正在收拾他的新住处，忽然听到门口有人说话，“忙着呢！” 南易赶紧向门口看去，只见一个中年妇女正站在门口，向屋里张望。 “您好！我是这屋新搬进来的住户，我叫南易。”，南易微笑着跟人打招呼。 “姓南啊！您是在旗的吧？”，那妇女说道。 “我是满族人。”，南易面色有些不悦，淡淡的回答道。家庭成份，现在是笼罩在南易头上的一块阴影，南易并不愿意被提及。 那妇女见南易好像不太高兴，知道自己刚才那句话说错了。连忙说，“我是住前院的阎老师家里的，我家老阎是咱们大院的联络员。小南你要是有事，可以来找我家老阎反映。” “哦，阎老师……刚门口我们见过面。阎大妈，有事的话，我会去找阎老师的。谢谢您了。”，南易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然后跟三大妈说道。说完接着收拾他的东西，不再说话。（因几位大妈在原剧情中基本不以本名出现，为防止出现割裂感，故还延用一、二、三大妈的称呼。） 三大妈见南易的样子，是不怎么欢迎她，也不好意思再待，跟南易说了声家还有事就走了。 南易抬头看了眼，没出声，接着收拾。 还没两分钟，门口又传来说话声，“小伙子，收拾屋子呢！” 南易回头，又向门口看去，门前这回站了两个人，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搀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太太。 说话的是那位老太太，“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儿，跟奶奶说说。” 她这一句跟奶奶说说，南易立即知道这是哪一位了。号称95号院老祖宗的聋老太太。边上那位，不用说，自然是伪君子一步裙的压寨夫人一大妈咯。 南易在路上听了许大茂跟何雨柱给他介绍了这大院重点几家的人和事。 听得也是让南易觉得是小刀划腚，开了眼了。这院里怎么有这么些没脸没皮的。 可自己毕竟是初来乍到，还是不要跟他们杠上为好。尤其是这位所谓的老祖宗，真的是这院里阴人算计的老祖宗，可不能招惹了她。 于是南易放下手里的抹布，来到问口，故作疑惑的说“您是……” “这是咱们院的老祖宗，龙老太太。”，边上的一大妈赶紧介绍。 “您是？……”，许大茂又看向一大妈。 “我是院里一……中院易中海，易大爷家的。”，一大妈本来是想说一大爷，想起来易中海已经不是一大爷了，赶紧改口。 “哦，是易大妈，您好。”，南易也是佯装不知道，应付道。 “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儿啊？多大了？是在轧钢厂上班吗？” 这是上门查户口来了啊！南易心中不爽 ，淡淡的回答道，“我叫南易，现在轧钢厂工作。老太太，不好意思，我这屋现在灰挺大，别呛着您了，我可担待不起。” 看南易这意思是要送客了，聋老太太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跟一大妈说，“中海家的，南小子忙着呢。咱们就不在这给他添乱了，等下回去你叫中海过来看看，能搭把手就给搭把手。” 说完，又转头看向南易，对南易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南小子，得闲了常到后院奶奶屋来说说话。这以后的日子，长着呢。奶奶跟你说，咱祖孙俩，有缘。” 说完，让一大妈搀着她回中院去了。 聋老太太最后对南易那一笑，笑得南易有些莫名其妙。尤其是跟南易最后说的那句话，有缘俩字还是着重了语气，更让南易疑惑。难道，这聋老太太认识他？ 一大妈搀着聋老太太回到中院易中海家，易中海一见她们回来，赶紧把聋老太太迎进屋坐下。 “中海，前院搬来的那个南小子，回头你去看看他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以后在轧钢厂，也帮着照应一下。” 聋老太太对易中海笑眯眯的说道。 易中海见聋老太太的笑，像是真的发自内心的。有些疑惑，“太太，您认识他？” “我不认识他。”，聋老太太笑着说。“但他跟咱们有缘。中海，笼络好了他，贾东旭就可以废了。” 笼络好南易，贾东旭就可以废了？易中海心里咯噔一下。聋老太太能说出这样的话，那是对贾家、贾东旭完全失望，准备放弃了。 而她这么看好南易，并且肯定南易以后会比贾东旭靠得住。那么，她一定是认识南易或者南易家里的人。 “那东旭……”，易中海有些不确定的问。 “贾东旭烂泥扶不上墙，以后只会拖累你。指望他以后给你养老？中海，不要再指望他了。以后，你专心对南易就好。 至于贾东旭，要是识相乖乖听话，以后不时帮他一把，让他家过得下去就行。 要是不识相，拎不清。哼哼，她妈不是老叫唤他老爹贾贵回来吗？贾贵是回不来了，可送他去找贾贵，还是能去的。” 易中海上次听到聋老太太用这种语气讲话，还是对贾贵那次。 现在，难道老太太对贾东旭，也动了…… “太太……”，易中海有些忐忑的开口。 “中海。”聋老太太打断了他。 “太太我知道现在不比当年了。你放心，只要他贾东旭不自己找，不得已的话，咱们是不会怎么样他的。” 说完，聋老太太叫来一大妈，“易家的，你去我屋拿二斤白面给南小子送去。就说是奶奶心疼他的。” 一大妈得了吩咐，马上出门往后院去了。 见一大妈出了门，聋老太太转过头看向易中海。 “中海，我知道你心疼的是谁，贾东旭就是个幌子，那娘俩才是你最关心的吧。” 聋老太太这话，让易中海立即亡魂大冒，这么隐秘的事，老太太怎么知道？ 见易中海不回答，但脸色却是变了，聋老太太轻笑一声。 “中海。这算个什么事？男人嘛。只要你媳妇这瞒好了，就没事。 你也放心，我说咱们不管贾东旭，可不是不管他们娘俩。说起来，秦淮茹可是比贾东旭有用多了。以后你养老，她必不可缺。” 易中海没出声，但明显是松了一口气。 “太太，我的意思是，还有那个贾张氏。 这次就是我找机会警告了她，她要是敢胡乱牵扯，他家东旭以后我就不保会怎么样。她才没在里边乱讲。 要是那个泼皮劳教结束回来了……” “回来？她得先回得来再说。” 聋老太太眼里的狠厉不再做任何掩饰，“大不了让他们一家三口在那边团圆。” 第91章 这是要换目标啊 “聋老太太跟你说这个？回头还让一大妈给你送了二斤白面？”，何雨柱不可置信的说道。 “是，她刚才走的时候就是这么说的。过了一会，那个一大妈就拿了二斤白面过来，说是聋老太太心疼我的。我借口说现在家里连个灶都没，再说，我就在食堂上班，一般都是吃完饭才回来，家里也不怎么开火。给推了回去。” “这聋老太太对你还真上心啊！一个院住了这么多年，还是头回见她主动给人送东西。”，许大茂说道。 “不是吧？照你俩这么一说，我这心里特没底。我原先可不认识这位啊！”，南易有点着急。 “南易，你别着急。这事我是这么看的，你先听听。”，许大茂连忙安抚南易。 “首先，这聋老太太过去肯定是认识你，或者认识你家人。毕竟你家解放前可是开酒楼的，认识、知道的人多，不奇怪。” 南易跟何雨柱都点了点头，“我跟我爸长得是挺像的。她要是见过我爸，猜出我是我爸的儿子，确实不奇怪。”，南易补充道。 “这第二呢......”，许大茂没说下去，反倒是看向了何雨柱，何雨柱一愣，“你看我干嘛？” “恭喜你呀柱哥，你要脱离苦海啦！”，许大茂坏笑道。 何雨柱闻言，想了一下，随即也坏笑起来，看向了南易，“兄弟，你自求多福吧。被他们盯上，你以后麻烦少不了喽。” 南易被他俩看的是一头雾水，再看他俩那一脸坏笑，就知道没好事。 “我说你们二位，忒不厚道了啊！把我拉到这个院子里来住，可是你们的主意。我要是在这栽进了什么火坑，你们可得负责！不能见死不救！”。南易很聪明，他猜测自己这是被四合院养老团盯上了。 许大茂也没想到，他本来拉南易过来住就是想着把几个主角弄到一起，看看会发生点什么新鲜的情况没有。讲白了，就是跟康久一样，想看热闹。绝对是出乎意料，这还引发出隐藏剧情了。 这下好玩了，四合院来了新的养老目标，养老团会有什么变化？可真值得期待。等会何雨水要是带康久过来，这回肯定能满足他找乐子的愿望。 还有。南易家很有可能跟聋老太太有什么渊源，最少是过去认识对方。那么，对于以后揭开聋老太太、易中海他们的秘密，可是有了一个很好的契机。这事情，有的搞！ 不过，南易还是要保护好的，不能把他给坑了。毕竟，人家也是一方主角不是。再有，这家伙很可能，也是个对寡妇有不可抗力的。以后贾东旭要是挂了，别成了傻柱第二。那就闹大笑话喽！ 所以，有些话还是要早点说，挑明了最好。 “南易，把你拉来四合院住，遇到这情况，我们也是没预料到。在这先给你赔个不是。”，许大茂真诚的的对南易说。 南易没想到，许大茂还真的要给他道歉。“大茂，我就是那么一说。你怎么还当真了？不至于，不至于。” 当南易知道，是许大茂把他介绍给李怀德的以后，就对这个看起来比自己还小的小科长不再轻视了。后来大家聊天，又知道了许大茂过去这一年的“丰功伟绩”，更是对他刮目相看。也想好好跟他结交一下。 所以，许大茂一建议让他来95号院，他就痛快的答应了。南易才不傻呢，家里开过大酒楼的，怎么跟人打交道，跟什么人打什么交道，哪能不门儿清？ 试完菜这一下午，加上回来的路上，三个年龄相仿的年轻人，就成了勾肩搭背、无话不谈的好朋友了。 “道歉是必须的。”，许大茂严肃了起来。“南易，这事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我一不注意，把你给拉进了这个漩涡，确实是我考虑不周，得给你道歉。” “大茂，我都说了不至于。你都说了，这事本来就是出乎你预料的，你也没料到不是。既然是这样，那就不怪你，你还道哪门子歉呀。” “南易，你先别急着说。等我把情况给你详细介绍完了，咱们再说，成吗？”，许大茂说道。 说完，许大茂就把这四合院这些年、还有各家各户的情况，尤其是聋老太太、易中海、贾家的情况，以及他们的怀疑和猜测，都跟南易讲了。何雨柱也在一旁时不时的做了不少许大茂不知道的补充。 许大茂之所以敢给南易托底，还是基于对原剧情中对南易这个人的描述，南易确实是一个善良、正直的人。 “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情况呢，就是这么个情况。南易，你要是有什么想法，现在就跟我们说出来。你要是想现在就马上搬出这个院子，也没问题。我明天就去找李厂长给你调换房子。” 介绍完情况，许大茂对南易说道。 南易沉默了一会，开口说道，“大茂。既然你们这么坦诚的把情况都跟我说清楚了，那我就表个态。”，许大茂跟何雨柱对视了一眼，然后一起看向南易。 “大茂、柱子。你们能把这些隐秘的事情，毫不保留的告诉我这个才相识不久的人，我首先感谢你们对我的信任。” 许大茂听了南易这话，又瞧了何雨柱一眼，那眼神里的意思是：你瞧瞧人家南易，要是换你何雨柱的话，就你那混不吝，不早就跳脚骂人了？ 何雨柱见许大茂看他的眼神，也明白他的意思，不服气的瞪了回去。意思是，走着瞧。 “虽然这件事原先跟哥们我没任何关系。可谁让我阴差阳错的一脚踩进来了呢。 既然已经踩进来了，他们已经盯上了我。我想，就算是我搬出了这个院子，那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也不会放过我。 难道，为了躲他们，我还得离开轧钢厂回机修厂去不成？ 要是他们也追到机修厂去了呢？我再去哪？躲出北京城去外地吗？我至于吗我？ 我南易，虽然算不上是什么顶天立地的大英雄。但还是条响当当的汉子。 被他们盯上又怎么了？他们是老虎吗？想在我身上找便宜，他们得有那好牙口。不然，崩了他们满嘴牙可不怪我！再说了，谁咬谁还不一定呢！” “好！南易，好样的！兄弟没看错你！你放心，在这儿，还有我跟柱子哥呢。就他们这些魑魅魍魉，敢跟咱们龇牙炸刺儿，咱哥仨一起收拾他们！” 第92章 贾东旭再入坑 易中海后边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找到跟南易套近乎的机会。因为，老大哥专家组来了。 轧钢厂上上下下，因为专家组的到来，立即进入了一个高速运转的状态。 专家组来的那天，所有的专家和陪同领导，就被轧钢厂的准备工作给震惊了。 没想到轧钢厂竟然给专家组配备了那么多的现场翻译，还按照项目所涉及的工种，成立了一个个以院校教授、老师带队，院校学生和轧钢厂老中青骨干工人组成的工艺衔接小队，一一对应各项工作。 让专家组的这些专家们觉得，这设备安装、工艺教授和交接，真的将会是非常的顺畅，毫无困难。立即，每个人脸上都笑开了花。 中午在招待食堂，又吃了一顿由何雨柱、南易一起奉上的中俄风格兼顾的精美大餐，再加上醇香、浓郁的中华精华白酒，立马找不着北了。 一个个脸红脖子粗的搂着杨为民、李怀德一众参加接待的轧钢厂领导的肩膀、脖子，大声高喊着达瓦里氏、哈拉少。信誓旦旦的保证，一定毫无保留的把他们的技术、经验传授给轧钢厂的这些人员。 这下，温顺善良的兔子，立马化身成了顺杆爬的猴子，没、没、没，要、要、要，来、来、来，好、好、好，马上就成了他们的口头禅。总结起来就是，我们现在啥都没有，你们给啥我们都要，先进的设备、技术都送来，你好我好大家好！ 总之，就是达瓦里氏、哈老少，兔熊友谊，乌拉万岁！ 人家老大哥专家组都这么给面了，咱们还不得赶紧接上。于是，各项工作更是紧锣密鼓、快马加鞭的动了起来。 许大茂自不用说，自打专家组要来前几天，就已经是忙的脚跟子打后脑勺了。专辑组一入驻，那就更是脚不沾地，到哪都是一阵风。办完了事，又是一阵风不知道吹哪去了。 何雨柱和南易他们的招待食堂，也是火力全开。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嘛。每天早中晚三餐、专家组的中俄宴席，还有工作队老师、学生们夜间加班的宵夜。那也是一天从早忙到晚。 易中海、刘海中，还有院里几位老工人，都给调进了相应的工艺小队。 没调进去的骨干青工们，则是每天下班以后，都要接受在专家组那学来新东西、新技术的院校老师、学生组织的基础知识、技术培训。 只有贾东旭这个没起子的，由于去年年底的技术考核，他原地踏步还是个二级工。连参加培训的机会都没混上。 他去找易中海，让易中海帮忙给他弄个名额。可能这时候易中海已经听了聋老太太的吩咐，准备放弃贾家了。就以三级工以上，是厂里的硬性规定，他也没办法为借口，把他给拂了。 这下，每天下班回95号院的队伍，就剩贾东旭孤零零的单蹦一个了。 每天在车间，由于没有了易中海的照拂，车间里的人都知道他就是个废柴，什么活都干不了，只能打杂。加上他家诈捐这事已经传遍了轧钢厂，更是让大家都瞧不上他。 于是，那些没人干的、又脏又累的杂活，都给他堆了上去。贾东旭每天跟着易中海，忙前忙后，实际上是耍奸遛滑、拈轻怕重的好日子，一去不过复返了。 贾东旭每天累个半死，下了班还得垂头丧气、孤零零的往回走，再加上不时的还有人拿他打镲，故意问他为什么不跟着易中海一起去工艺小队。让贾东旭的心里更是感到憋屈。 憋屈怎么办，回家冲着秦淮茹使劲呗。折腾了一个来月，突然秦淮茹说她又有了。贾东旭只得偃旗息鼓，罢兵休战。这回厂里、家里都没他刷存在的地方了，贾东旭更沮丧了。 这一天，贾东旭正蔫头耷脑的慢慢往家里蹭，被人从后边拍上了他的肩膀。“贾哥，干嘛呢？怎么这么没精打采的？” 贾东旭转头一看，眼里顿时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来人正是去年那些跟他一起去过赌场的混子之一，虽然这人也在轧钢厂上班，但却是在清洁队。讲白了，就是一个扫大街、掏厕所的。 贾东旭知道他也去过那个赌场，但不知道他是不是那些故意引诱他去借高利贷的那一伙人里的。那伙人跟那个赌场，贾东旭知道去年年底的时候，被公安给一锅端了。基本上不是吃了花生米，就是去清河挖沙子去了。 现在这家伙还在厂里，看来他不是跟那些人一伙的，最多跟他也算是难兄难弟吧。 这家伙现在看起来精神头还不错，红光满面的。贾东旭心里嘀咕，“一个扫大街的，一个月才18块工资，凭什么活的比我看着滋润多了。” 那人好像能看出贾东旭心里想的是么，把头凑过来低声说，“贾哥，是不是见兄弟现在这精神头不错，犯嘀咕呢吧。” 贾东旭被说破心思，脸上一红，嘴上还硬，“你精神头好不好跟我有什么关系。你精神头好回家找你媳妇去。犯不着跟我这起腻。” “嘿嘿！”，那人知道贾东旭这是心里动摇了，嘴还在硬。“贾哥，你就不想知道。兄弟现在为什么精神头这么好。 不怕你笑话，去年年底的时候，我欠的账可比你那时候可多了去了，都有小一千了。那时候兄弟可是比你现在还丧气呢。现在，你再看看兄弟，嘿嘿。哪还有那丧气样？” 贾东旭没有吭声，但是脚步却慢了下来，眼里也闪出了一道亮光。那人一见贾东旭这样，就知道这小子心动了。接着说。“那帮孙子就不是东西，他们骗咱们去那个场子，就是奔着让咱们借他们的高利贷去的。幸亏公安把他们一锅端了，要不然哥们儿也得被坑死。” 贾东旭跟着点了点头，他也觉得幸亏是公安把那帮家伙给抓了。 “虽然哥们借他们的印子钱是不用还了，可哥们那时候还欠着别人三百多块呢。眼瞧着年都过不去了。”，那人也是哀叹一声。 “那你后来怎么过来的？”，贾东旭终于忍不住了。 “嗨！幸亏哥们儿遇见了一原来也是在那场子被骗了的大哥。给哥们儿介绍了一家新场子，就在德胜门里。 那厂子真地道，人家那才是童叟无欺。哥们儿我把咱厂里过年关的饷20块，加上还有那些福利押给他们借的30块。拢共有50多块，一晚上就赢回了400多。清了账还落下了一百五！美美儿的过了肥年。”，那人得意的炫耀道。 贾东旭听了心里一惊，50块本钱，一晚上赢回来400多！他在那个赌场，最多的时候才赢百八十。这心里，立马就长了草。 第93章 赌神贾东旭 不用说，当天晚上贾东旭跟着那位就去了德胜门。 果不其然，贾东旭兜里的5块钱，等11点多他回家的时候，已经变成了30多。贾东旭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第二天上班，也不那么无精打采了。 可他在厂里的际遇，并没有因为他的心情变好而改变，反倒是更不如以前了。 为啥？因为大家看他不爽呗。一个被针对的，还能乐呵呵的，说明什么？说明苦头吃的还不够嘛。那怎么办？没得说，药不能停，还得上量啊！ 要说贾东旭最近在车间里被针对的情况，易中海知道不知道？ 他当然知道，甚至那个混子又找上了贾东旭，他们去了德胜门，都有人跟易中海说。 易中海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我只是他厂里工作上的师父，不是他爹。他自甘堕落，我管得了一时，管不了一世。” 而此时的贾东旭，完全沉浸在了自己就是当代赌神的幻境之中。 才大半个月，他就赢了整整1000块钱！这还不算他每次赢钱之后，甩给秦淮茹让她去买酒买肉的钱。 现在他去德胜门的场子，哪个不是恭恭敬敬的叫他一句贾哥，还有当面叫贾爷的。 然后就转过头跟旁人说，“瞧见没，这就是咱们四九城现在最牛掰的赌神，贾爷！他老人家认第二，全四九城就没人敢叫第一！” 但是，偏偏就有那不长眼的。通过那个混子给他带了话，说是有四个号称四九城现在四大天王的，约他今晚在德胜门一较高下。 大家搞一把闲家牌九。他只要是不败，这四九城头牌的招牌，他们就认了，以后唯他马首是瞻。他要是输了，或许压根儿就不敢来。那就让他这小卡拉米，以后休要在四九城的任何一家场子出现。 贾东旭收到这个约战，心里还是有点虚的。他觉得自己这个月以来的运气，的确是好的逆天。但要是说技术，他算个毛线！ 现在人家真正的老玩家叫板了，他是应，还是不应呢？ 贾东旭怂了。 盘算了一下，现在手里已经有1000多块了，顶他三年的工资了都。 认怂就认怂，大不了金盆洗手，老子从此退隐江湖，以后再也不去这种地方了。谁又能把自己怎么样？ 这时候，那个混混在一边悄悄的嘀咕，“艹，四对一，完事只要不是最后一个，那就是赢啊！ 兹要是这把赢了四大天王，以后可就是四九城的场子随便趟啦！到哪去都不用下场，哪家不得给上贡个三五十的坐镇茶水钱？艹，这好事，怎么就轮不上我呢？” 贾东旭一听，这心里就跟有九只猫，十八只爪在挠一样了。 特么的这就是输面不说万中无一，也是千中无一的局啊！ 这要是赢了，以后轧钢厂这鸡毛工作要不要都无所谓了！ 贾爷我只要每天晚上去一两家场子露个面，就有百十块收入。一月就有3000块！这不抵他十年的工资了吗？（他也不想想，这时候四九城能有几个地下赌场。只能说是利令智昏了。） 这还犹豫什么？答应，必须得答应！傻子才不答应！ 于是那晚，德胜门内的秘密赌场里，贾东旭出现在了四大天王挑战新晋赌神的战局里。 人背不能怨社会、命苦不能怨政府。对赌赛程将近尾声，赌神贾东旭虽然是输赢参半，但手上已经积存了快1300块，绝不是最少的那个。 这时候，垫底的那位发话了，“这么再玩下去，真没意思。我要用我的那次特权，要求咱们下一把对砸。我代表我们哥儿四个。赢了，今天赌局自不用说。我要是输了，四大天王自此以后唯贾爷马首是瞻！” 他这意思，就是今晚这是最后一把了，他要跟贾东旭对赌。 贾东旭要是赢了，这四九城的赌神就此坐实。要是输了，那就老老实实的去当他的小卡拉米去，再也不要在他们四大天王面前出现。 贾东旭这时候真不想跟，现在这局面，他已经是稳赢了。可是这时候观战的那些人开始起哄了。 “贾爷，干他！这小子今晚最背，怕他个鸟啊！” “贾爷，他才剩200多块了，就算输给他，你这钱也比他多！” “贾爷，干他！您要是不应，这四九城赌神的名号他不硬气啊！” “贾爷，干他！”、“干他！”...... 这时候跟他一起的那个混混低声跟贾东旭说，“贾哥，我看还是算了吧。您现在已经是稳赢的了。跟他赌这一把，没意义......”。说着，还给贾东旭递上了一杯茶。贾东旭接过，一饮而尽。 那人还待在说，对面的一位发话了。“姓贾的，你到底是敢还是不敢？敢就麻溜下场，不敢就回家钻你媳妇kd去！这四九城独生的名号你也就别想了。你问问各位，谁认一个kd赌神啊？！哈哈哈哈。” “你！......”贾东旭刚要说话。 “你少在那放罗圈屁！谁说我们贾哥不敢！”，贾东旭边上那位抢先说话了，怼了对方。然后转头看向贾东旭，“贾哥！这口气咱不能忍，要是忍了，以后这四九城的面上咱哥们儿就甭混了！” 周围的人也跟着起哄，各种支持、谩骂的声音立即充斥了贾东旭的耳朵，贾东旭立即觉得热血上涌，豪气冲天。“干！”，贾东旭大吼一声。 “对面的，你们听好了！我们贾哥应下了！”，那帮闲一脸得瑟的看向对面，“不过，你拿200块就想跟我们贾哥赌四九城赌神的名号，做梦呢吧！” 边上众人一听，对呀！对面那人现在才有200来块，跟人家贾东旭赌，贾东旭怎么算都是亏啊！于是又哄哄了起来。 听着周围的嘈杂的声音，贾东旭觉得现在浑身都在发热，脑子似乎有点不太清醒，但跟对面赌一把大的心思却是愈发的强烈和坚定。开口道，“我哥们说的对，你们拿什么跟我赌！就你那200块，老子看不上！” 对面几人，还是一脸的嚣张，为首的一个叫嚣到，“姓贾的！你说，你要我们哥几个拿多少钱出来跟你赌？” “最少5000块！”，贾东旭边上的帮闲这时候头脑也热了，喊出了一个天价。 对面几人一听这个数字，立马一惊买然后面露难色。 “怎么？我们贾哥现在应战了，你们倒怂了？没那钱，就别来得瑟！乖乖的回去钻媳妇的kd去吧！”，帮闲把刚才他们挤兑贾东旭的话给原路奉还了。 贾东旭转头看了一眼身边的那位，满意的点了点头。 第94章 贾赌神栽了 对面几人的脸色立马狰狞了起来，几人凑一起嘀咕了一下。过了一会儿，像是商量好了。 叫嚣着要跟贾东旭对赌的那个站了出来，“姓贾的，我们哥几个商量了。我们应下了！不但应下了，我们哥几个一共凑出来8000块跟你赌！” 8000块！这又是一个天价！赌场里立即炸了锅，嘈杂声顿时又起来了，有人在说，一个四九城赌神的名气，绝对不止八千，也有说不值八千。总之，越吵越激烈。 “众位，大家静一静。”，那人高举两手，让大家安静下来。 “一个四九城赌神的名号，别说8000，就是刚才那孙子提的5000千都不值！ 可我们哥几个为什么还要出这么高价？就是咱们不蒸馒头争口气！姓贾的，你还敢不敢应！” 这回贾东旭麻爪了，本来那帮闲喊出5000块的时候，他就感到过了。因为他也没那么多钱，他手上现在才有1500多。 谁知道对面直接给抬到了8000，这可怎么应？ 对面见他面露难色，嗤笑道，“姓贾的，我们赢了也不要你拿8000块，一半4000就行！” 贾东旭一听只要4000了，心里不由得一松，4000好像还能接受。就算输了，自己一个月也能赢回来。 正准备搭话，对面又说话了，“剩下那4000，听说你不是有个号称十里八乡最俊的媳妇儿嘛，送来陪我们哥四个一晚。让哥几个高兴了，那4000也不要你的了！” 贾东旭闻言，立马大怒，要冲上去揍那个混蛋。 “混蛋！”，一声怒吼在场子里响起。把正在吵吵的众人都震住了。 “谁给你们的胆子，敢在我的场子里犯浑闹事！”，那个声音再次响起，大家闻声都向门口看去。 只见门口站着一个穿着一身对襟丝绸唐装的精瘦中年人，一只手里把玩着两个亮晃晃精钢保定球，一手里捏着一个翡翠烟嘴，正对着屋里的众人怒目而视。 “赵二爷来了。”，有人认出了来人，窃窃私语的说道。 贾东旭一听，明白了。敢情这位就是这家场子的幕后老板，只闻其名、未见其人的赵二爷。 赵二爷漫步走到赌桌前站定，轻咳了两声， “鄙人开这个场子。目的是为给好这一口的老少爷们一个过瘾、休闲的去处。各位到我这来小赌两把过过瘾，图个乐呵。我劝你们玩就是来玩，少在我这弄那些没pyz的事。 今儿这事，为了一个什么狗屁的虚名，竟然闹到了惦记人家媳妇儿的份上。太特么的不像话！赌钱，就是赌钱，少扯那些其他的什么东西！” 赵二爷的几句话，说得屋里的众人都鸦雀无声。 “赵二爷，我们也没想扯人家媳妇儿，就是话赶话秃噜了嘴了。没当真。”，刚才嚣张的那位赶紧给赵二爷解释，还顺手给了自己一个嘴巴。 赵二爷瞥了一眼那货，轻蔑的说道，“知道错了就好，要是以后还胡闹，我给你们打断了狗腿扔出去！”。那几个听了，立即噤若寒蝉。 赵二爷说完，转身就要往外走。那几人赶紧叫赵二爷，“二爷！二爷！您先别忙着走成吗？” “嗯？”，赵二爷闻言诧异的转过身来，“还有什么事？” “是这样，二爷。”，刚才那个要跟贾东旭对赌的家伙恬着脸说道，“我们哥四个，今儿不是跟这位贾先生约了个局嘛。这马上就要结束了，大家伙儿都有点上头。就闹出了刚才那不着调的事儿，没想到这动静有点大，还惊动了您。” “嗯。”，赵二爷不置可否的轻点了下头。 “是这样。幸亏您刚才叫停了我们那不着调的赌约。不过，这局还是没结束不是。我们想请二爷您作个仲裁，我们把这最后一局给了了。” 赵二爷看了看那人，又看向贾东旭，“贾先生，你的意思呢？” 贾东旭是头回见这么有气势的人，到现在都还没从赵二爷给他带来的震惊中完全缓过来。猛然听见赵二爷叫他，赶紧回答，“赵二爷，我也同意把这局了了。可他们拿出来的赌注太大，我没法跟。” “你们下了多大的码子？”赵二爷问那几个。“八千。”，那几个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呦呵！没看出来，你们几个还挺趁钱的啊！八千？你们这是要倾家荡产，不想过日子了的闹法啊！”，赵二爷嗤笑道。 “也不是赵二爷。”，那个人赶紧解释道，“这不就是话赶话，最后给赶架子上，下不来了嘛。其实，我们也犯难呢。” “既然犯难就不要搞那么大！”，赵二爷训斥道。“这样，你们先商量一下，这一局到底要玩多大，商量好了再跟我说。这个仲裁，我可以做。” 那四个立马就找贾东旭商量了起来，那四个说既然赵二爷发话了，就不玩那么大了。他们就按一个人算，2000块。可是贾东旭现在只有1300，不够。那四个又商量一下，决定最低1500，不能再少了。 于是跟贾东旭来的那个帮闲，就跟贾东旭说，可以向场子借钱。过年的时候他就是向场子借了30块才翻的本。贾东旭一听借钱，立马就怕了。上次那事还是给他留下了很大的阴影。 那帮闲赶紧跟他解释，赵二爷这场子借钱可不是印子钱、高利贷。人家是正经借贷。借一百每月只收3块的利息，还可以分10个月还，每月只还13就成。就算是输了，以他贾东旭现在的工资，也是还得起的。可要是赢了的话，那可是1500啊！顶他4年的工资了都。 贾东旭一算，就算是输了，每月还26，他的工资看每月可是有37.5，现在他家就他们三口，基本还是够。况且，不是还可以找师父帮衬嘛。于是同意了这个方案。 两边商量定了，那帮闲找场子里的账房，帮贾东旭出了借据，拿了200块。双方就上了桌。 做仲裁的赵二爷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懒洋洋的说道，“一点屁事儿，跟你们这耗了半天了。既然你们找我当仲裁，那我就做主了，这局你们就摇骰子，谁大谁赢。干脆、速度！” 一听是要摇骰子，贾东旭懵圈了，这玩意他没把握啊！可是已经上了赌桌，他也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贾东旭跟那人一人拿了三个骰子，每人面前一个大海碗。听赵二爷的口令，一起把骰子扔进了各自面前的海碗里。 几个骰子在两个海碗里滴溜溜的快速转动，场子里众人的眼睛也跟着转。很快，骰子的转速慢了下来、逐一停住。 “446！”，贾东旭身边的帮闲惊呼到，只见对方海碗里的骰子已经完全停了下来，是个446. 再看贾东旭这边，已经有两个六了，只要有个三，贾东旭就赢了！ 随着最后一粒骰子停了下来，一个大大的窟窿眼朝天。是个一！赌神贾东旭，栽了！ 第95章 统子有正事 轧钢厂扩建项目的进展速度，大大超出了上级领导的意料。 那天专家组到轧钢厂的时候，陪同的上级领导就知道了轧钢厂跟两所院校建立合作的事情。当时就跟杨为民和李怀德说他俩是大大滴狡猾，这么好的事情竟然瞒着不上报，净想着吃独食。 杨为民和李怀德赶紧按早就准备好的托辞解释。这工厂和学院合作项目立意出发点是好的，但是在实施过程中会产生、遇到什么问题，以后能不能达到当初大家所预期的目标，现在谁都不敢打包票不是。 所以，他们是准备运行一段时间，有了阶段性的成果，要是能够达到预期目的，再向上级报告。 上级领导勉强接受了他们的这个解释。但是给轧钢厂下了一个阶段性的时间要求，三个月。三个月后，部里要来检验这阶段的工作成果。要是达到了当初的预期，这种合作必然要推广开来。你们轧钢厂占有的这些资源，必须要按照上级的要求，给兄弟单位让出来。 杨为民和李怀德苦着脸跟领导请求，能不能把这个时间给延长延长，延长到半年行不行？结果被领导狠狠的给批了一顿，还讽刺他俩，干脆延长到他们轧钢厂项目结束算了！ 没办法，这三个月必须给充分利用起来，尽量的多学、多做。不然，等三个月一到，这些教授、大学生们，还能剩几个在轧钢厂，杨为民和李怀德可不敢相信上级领导那时候能仁慈喽。 忙碌中的时间，走得总是飞快。十一将近，给轧钢厂的三个月期限也快到了。 这天许大茂有事带着一身疲惫回到了四合院，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就一头栽到了床上。马上就要睡了过去。 “许大茂！许大茂！你赶紧给我起来！我找你有事！” 许大茂刚刚要睡着，脑海里就传来了统子急切的声音。这家伙几个月没见出来，今天又来抽什么风？许大茂现在可没精神头理他，他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 “许大茂，你再不理我，我可要刺激你喽！”，统子警告他。可这时候的许大茂，已然是晨晨睡去。 “艹！竟然真的敢不理会本统！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还真不把本统当回事啊！”，统子气急败坏，下一刻，已经进入梦乡的许大茂，感觉自己的脑子就跟被一根大粗针头扎进去了一样，产生了难以忍受的刺痛。 “啊！”，突然遭受刺激的许大茂一下子坐了起来，疼的是满头冷汗。这下，他精神了。 “怎么样？还敢不搭理本统不？”，统子得意洋洋的说道。 “艹！你干脆弄死我算了！人家一天忙的脚不沾地，好容易回来想好好睡一觉，你凭什么不让我睡觉？”，许大茂此时当然是对统子怨念极大。 “我找你是有急事，你给我听好喽！”，统子不跟他废话，直入主题。 “你能有什么急事？几个月不出现，一出来就说你有急事，你早干嘛去了？不想听！我要睡觉！”，许大茂也不惯着他。 “艹！你是不是还想让我再给你一下？”，“不想，你直接弄死我得了。你不是随时能把我抹杀的么。” “我......我不跟你计较了。真的，我找你是有正事。你们轧钢厂的老大哥专家组，过几天要走一部分你知道不？” 许大茂听统子说到专家组，不由得正视了起来，“知道啊。他们在轧钢厂的工作基本结束了，要去别的厂了。” “你知道就好。他们走了，你难道不想让他们留下点什么来？”，统子说道。 “留下点什么？他们还有什么可留的？这些人这几个月对轧钢厂的技术交接，做得还是挺不错的。咱们的教授和工程师都说，他们基本上是做到了倾囊相授，没怎么藏私。” “那是，你们一天天好吃好喝的供着，他们还想藏私，那就太不够意思了。再说，对接的都是咱们自己的专家、工程师，有些比他们的水平可是高多了。他们想藏也藏不住。” “那是，咱们准备工作做得好呗！”，许大茂有些小骄傲。 “他们是没藏什么了。可是我说，要他们留下点东西，他们就有东西留下来！”，统子信誓旦旦的说道。 “你什么意思？你说他们要留下东西，他们就有东西留下来？他们听你的？”，许大茂疑惑道。 “我说有，就必须有！只要你去捡就行了。”，统子提示他。 “只要我去捡？......你的意思是他们会掉下来一些资料？不可能，他们肯定收拾得利利索索才走。你要知道，他们这些人里边，可是有他们内务部的混在里边呢。”许大茂否定统子。 “跟你说话真费劲！”，统子急了，“我说有就有！必须有！你要是还不明白，我干脆抹杀你得了！” “嗯？......你的意思是......这些资料是你假借他们遗留的......其实是你给的？！”，想到这里，许大茂立马精神了。要是统子给的，那可是黑科技！这个必须得要啊！ “你明白了就好。我现在就是提前通知你一声。他们走那天，等他们走了以后，你去他们的卧室，我会把东西放在那。具体位置，我到时候会指示你去取。不过我建议你，最好带个人一起去，到时候好说的清来源。你明白？” 明白，当然明白！没想到这统子还挺贴心的。要是许大茂自己去拿了，回来指定要被质疑。不过，许大茂又有问题了，“统子，你这次给的，不会是什么超牛掰的嗯黑科技吧？要是超出这个时代太厉害，我们估计也用不上，实现不了。只能当做以后的研究资料。” “你放心，不会那样的。我给的就是依据毛熊家现在最新的技术，少少超出了一点点。那个t62你知道吧？”， “t62，40火箭打不穿，后来钓鱼给钓上的那个铁乌龟？”，许大茂不确定的问道。 “对，就是那个。t62的装甲技术参数和材料参数、相关加工工艺。怎么样？不算超前太多吧？” “嘿！统子，咱们现在正在仿t55，你这直接把人家现在还在设计中的t62就给弄来了，真有你的。”，许大茂这是头回由衷的夸赞统子。 第96章 跟统子合作 “嘿嘿，这才哪到哪。以后这种好东西多了去了，只要机会合适。本统随时都能给你弄一堆回来。” “统子，没想到。你还真的挺正经的啊！”，许大茂调笑道。 “我上次就跟你说了，本统可是有情怀、有节操的。”，统子也骄傲了起来。 “好吧，我信了你了。咱们这算是首次合作，预祝咱们合作愉快！”，许大茂高兴的说。 “行。这是第一次。以后有机会，我们还要继续合作。”，统子也不矫情，愉快的应承道。 “统子，说实话，我有点不明白。你能给我解释解释吗？既然大家都同意今后合作了，有些问题那得当面先讲清楚。” “你只管问，能说的我自然会告诉你。不能说的你也一个字儿都别想听到。”统子也是很坦诚。 “呵呵，你这原则性还挺强的。你是党员吗？”，许大茂赞了统子一句，貌似不经意的又问了一句。 “本统当然原则性够强，要不然也不能在这个世界……算了，多了不能说。” “行，不能说咱们就不说。”，许大茂很大度的表示理解。 “统子，你这次急火火的出来送资料，是为什么？以后你还会送其他的吗？”，许大茂问了个现实的问题。 “为什么？当然是为了这个世界的中华更好咯！这不明摆的事儿嘛。以后只要是条件合适，我当然还会送合适的东西过来。要不然找你们干嘛？” “你把我们抓到这个世界来，就是为了给你当快递员的？”，许大茂有些不爽。 “你要是非的这么想，我也没办法。我承认，抓你们来我原先就是想让你们帮我在这个世界办一些事情的。 也就是你们说的完成各种任务。 可你不是死活不答应吗？还说要是让你们完成什么任务的话，宁愿立即解绑、身死道消。” “我不愿意干你可以去找别人嘛。想穿越的人多了去了，你再抓几个不就得了。” “你以为谁都能穿越？哪个世界都能随便穿越的？那条件苛刻着呢。 要像你说的那么容易，直接开时空通道，大家任意来往得了。”统子不屑的说。 “哦，算我狭隘了。那咱们不说这个了。我再问一句，这个世界就我、雨水、小久，我们仨穿越者了吗？” “三个已经是很了不得了！再多，这个世界的时空壁垒该扛不住了。” 许大茂听到统子这样说，觉得放心了。 自从遇到雨水和小久之后，许大茂其实一直都在担心，这世界是不是都给穿成时空旅游网红打卡点了，保不齐还会遇上穿越者，那非得乱了套。 自己的行事也必须要小心、收敛。不然，哪天被其他穿越者给举报了，抓起来去研究切片就太冤咯。 “好吧，统子。既然大家把话说开了。我知道你的目的也是为了这个世界的中华更好，那咱们就有合作的前提。 以后，我们可以代你转交对国家有利的东西，但你不能强制我们。 还有，我们认为现在国家需要的东西，你能提供吗？” “当然。我们以后就是合作者啦！双方都是自觉自愿才行。 你们要的东西，只要是不太超前，没有问题。等以后国家的基础上来了，我们再提供一些跨度大的，要不然没用，搞不好还会产生不良的误导。” “好，那就这样。”，许大茂点点头。“那我们个人需要你的帮助或者提供一些工具、能力。可以吗？” “没问题。还是那个前提，不能太超前、太逆天。” “好，咱们算是达成共识了。我回头去跟雨水、小久说。你不能直接去找他们吗？” “可以。但现在他们还是小孩，还是要以个人学习成长为主。我不想扰乱他们的成长进程，这样对他们以后的发展不好。 所以，现在我们之间的交流、沟通，还是跟你一个最好。” “是，孩子不能太惯着。”许大茂表示认同。 “那好吧，等过两天专家组那些人走的时候，我们再联系。我要睡觉了，这些天太累了。”，许大茂打了个哈欠。 “好吧，祝你好梦！咱们回头见。” 几天后，招待食堂大餐厅。红星轧钢厂在这为部分转场到其他单位去的专家们举办欢送宴会。 宴会开始前，许大茂接到统子的提示，今晚要拉住那位要走的毛熊材料专家死命灌！一定要把他放翻咯！ 许大茂知道，统子的那些资料，是要通过这家伙过桥。 这还犹豫什么，抄家伙上！许大茂拉着李怀明和王诚，还有广播室的播音员就向目标围了上去。 第二天早上，送走了转场的专家组成员，许大茂带着李怀明来到了昨晚给他们灌翻的那位专家的房间。 许大茂装作是带李怀明来收拾一下，便于回头把这个房间再安排给其他专家或老师。实际上，是来按照统子的提示，取资料来了。 在统子的提示下，许大茂故意让李怀明去把写字台拉开，清扫一下后边的灰尘。 李怀明依言费劲的拉动了那个沉重的写字台。 只听噗的一声，好像是什么东西掉了下来。 李怀明赶紧探头向写字台下看去。只见一个厚厚的硬皮笔记本，正静静的竖在写字台后。 “这是什么？”，李怀明疑惑的探身、伸手，把那个笔记本捡了出来。 翻看一看，里边每一页都密密麻麻的写满了俄文，还有很多公式、简图。 这是那个专家的笔记本！ 李怀明一惊，这专家把他的工作笔记本给落在这里了。 李怀明赶紧叫许大茂，“科长！科长！你快过来！”。 许大茂当然知道李怀明叫他干嘛，面上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来了，叫什么叫？咋咋呼呼的。” 许大茂刚走到李怀明跟前，就被他一把拉住，“科长，你看看这是啥？” 许大茂看见了李怀明手里那个厚厚的笔记本，故作疑问，“这是什么？怀明。” “科长，这个是从写字台后边的夹缝里调出来的。我翻了一下午，全是俄文。里边写得好像还有很多公式，画了很多简图。” 李怀明边说边翻开笔记本，一一指给许大茂看。 许大茂脸色骤然一变，伸手按住了李怀明还在翻笔记本的手，合上笔记本，一把拿过来。 第97章 我们闯大祸了 “怀明，马上跟我走，锁门！去后勤科把这几间房的钥匙都给我拿回来，一把也不许遗漏。” 许大茂神情严肃的拉着李怀明就出了房间，反手锁上了门。 “拿到钥匙，到我办公室来找我。后勤处的要问你拿钥匙干嘛，你就说李厂长要的。记住没。” 李怀明一脸懵圈，但还是点了点头，转身赶紧去了。 许大茂把笔记本塞进外衣怀里，抱着双臂慢慢悠悠的往外走，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调，两只手的手指还在自己的胳膊上不停的敲击，打着拍子。 一路见到有人跟他打招呼，他都笑着跟人家点头回应，但那抱着的双臂从没放下过。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许大茂连忙反身锁上门，然后迅速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后坐下。 从外衣下边消息，小心翼翼的轻轻拽出那本笔记本，放在桌面上。许大茂长长呼出了一口气。 头次干这事，这心里可是紧张的一批啊！看来，我还不是当间谍的料。就这点事，看把自己紧张的。许大茂在心里暗骂自己。 稳定了一下情绪，伸手慢慢翻开那本笔记本，里边的内容呈现在许大茂眼前。 许大茂仔细一看，果然是一些特种钢材的材料参数、原料配比和加工工艺。还有各种装甲板的加工工艺，坦克装甲车辆用的、水面舰艇用的，甚至是潜艇用的，都有！ 统子太给力了！就这些资料，完全可以让国家在各型特种钢材加工领域少奋斗十年。 最后，还附了一部分复合装甲的技术的研究思路，虽然只是初级的。但这可是为今后的发展指明了研究方向。 要说这些资料，许大茂怎么看得懂，那就是他跟统子要的福利了。那天，他找统子要了俄语精通，领了几个月前就应该给他的学习精进。 许大茂知道自己这两年要接手很多技术资料，他要是一点都不懂可不行。所以，他找统子要了这些。 放下笔记本，许大茂拿出几张白纸，捡着挑了一些笔记本上的内容，分别写在几张纸上。 正写着，他办公室门被敲响了。 许大茂连忙把桌面上的笔记本和那几张纸都收进抽屉。才起身去开门。 打开门口，只见李怀明站在门口，手里拎着一串钥匙。 “科长，我把那几间房的钥匙都拿过来了，保证没漏下一把。”，李怀明举起手里的钥匙串。 许大茂伸手接过钥匙串，跟李怀明说，“怀明，还得麻烦你跑几趟。” “科长，您说这是什么话？有事您吩咐就是。”，李怀明痛快的说道。 “好，怀明。下边你就照我的安排做……”。 后面的时间，直到中午下班。许大茂在办公室里每隔半小时，见了几位现在在厂里的学院教授。 等许大茂把最后一位教授送出办公室，中午下班的广播都快播完了。 送走那位教授，许大茂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打了个电话，跟电话那边说了几句。然后叫还守在门口的李怀明。 李怀明应声进来，“科长，咱们是要去吃饭吗？” “吃饭？现在你就别想着吃饭了。走，跟我走！” 许大茂把桌上的东西，包括那个笔记本，统统收进准备好的一个书包里，抱起书包就往外走。 李怀明赶紧跟上，“科长，咱们去哪儿？” “跟着走就是，少废话。”，许大茂头也不回的说道。 两人从宣传科急匆匆往楼上走，很快就来到了三楼李怀德的办公室，许大茂抬手就敲门，没等里边回应，就推门往里走。 进了门，没管一脸诧异的李怀德，转身把李怀明拉进来，马上锁上了门。 “大茂，你这是干嘛？”，李怀德疑惑的问道。 许大茂转过身来，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对李怀德说，“李哥，我跟怀明，怕是闯大祸了！” 许大茂的话让李怀德陡然一惊。许大茂说闯祸了？还是跟自己小弟弟一起？ “这是怎么回事？大茂、小弟，你们先别怕。有事哥哥一定帮你们，我帮不了还有赵部长呢！你们别怕！”，李怀德急切的说道。 许大茂像是听到李怀德的话不再那么担心了，咽了口口水，双手举起手里的那个书包，“李哥，我跟怀民捡了个炸弹。” 炸弹！李怀德吓得差点叫出来。你们这俩小子捡什么不好？去捡炸弹！ 你们捡了炸弹，马上去叫保卫处的人不行吗？找我来干嘛？拉我一起去取经吗？那还差一个呢！要不我把老杨也拉来，他就在顶头那个办公室，不远。 许大茂见李怀德的脸都白了，心里暗笑。一想刚才李怀德没还问什么，就安慰他们不要怕，让他心里觉得李怀德这人确实对他不错。那就不要再吓唬他了。 “李哥，不是真炸弹，我的意思是个大麻烦。”，许大茂赶紧解释道。 “嘘……”，李怀德长呼一口气，脸色也转了回来，“大茂，你可吓死哥哥了。以后不能再这么一惊一乍的了。”李怀德埋怨道。 “李哥，你先看看这个。”，许大茂不再磨叽。把手里的书包打开，掏出那本笔记本递给李怀德。 李怀德一脸疑惑，接过笔记本打开。看了几眼，立即又是脸色大变。这几个月，为了跟专家组对接，轧钢厂的 相关人员都多少学了些俄文。所以，李怀德虽然没有完全看懂，但也能看出来这是一本哪位专家组专家的技术笔记。 “你们在哪拿到的这个？”，李怀德抬头看向许大茂和李怀明，急切的问道。 “怀明，你来说。”，许大茂回头叫李怀明过来说。李欢明赶紧快走两步，来到跟前，把这本笔记的发现过程讲述了一遍。 许大茂又从书包里拿出几张纸，说道，“李哥，我刚才把这笔记本里的内容挑了一些抄下来，让怀明分别去请了学院的几个教授到我那里，以学习的名义请他们看了。他们确定这些都是关于材料、工艺的技术内容。有些，还比现在专家组教给咱们的更好、更先进。” 李怀德的脸色一下子难看了，“大茂，这应该是人家哪位专家隐秘的技术笔记，是人家高度保密的东西，怎么会就这样遗落在房间里了？会不会有问题？” 许大茂赶紧解释到，“这个房间的专家，昨天晚上跟我们拼酒，给喝大了。还是我们协助他们的人给送回去的。那人估计是给喝断片了，昨天收拾东西的时候把这本笔记不注意给掉到写字台夹缝里忘了取出来。这才让怀明发现。” “这下麻烦了。他把这东西拉在咱们这儿了，这本子对于他们来说可是属于泄密。咱们的赶紧上报，给送回去\/不然，一旦他们追究起来，肯定会影响咱们跟老大哥专家组以后的合作！”，李怀德神情严肃的说道。 第98章 许大茂觉得，值了! 李怀德说完，就要去打电话。许大茂却一把拉住了李怀德，“李哥，你先别着急上报，先听我说两句行不？” 李怀德转过身，着急的看向许大茂，“大茂，这事不能缓。要是他们发现东西丢了，回头来找。那你和怀明麻烦真就大了。咱们赶紧上报，把本子交上去。他们来找的话，直接交给他们。就说是负责清洁卫生的同志捡到的，跟你们就没关系了。” 许大茂知道，李怀德这是真的为了红星轧钢厂和他俩好，感激的看向李怀德。“李哥，您的意思我明白，您先听说说好吗？” 李怀德看看他，“那好，你赶紧说。” “李哥。刚才我不是找咱们的专家看了吗。这里边可是有不少资料是比他们现在教咱们的先进的东西。就这样直接给他们拿回去，咱们不是白捡了吗？咱们可以先拍照复制下来，再把原件还给他们呀！这些资料多难得？咱们总不能见了宝山，还不进去捞几把吧？ 再说，如果这跟笔记本里的东西很重要的话。我寻思，那个专辑就是知道丢了，他也不敢声张。因为是他酒后误事，造成了泄密可能。他们那边对于这些事情的重视可是相当厉害的，您看看跟着他们的那几个平时不说话的人就知道了。要是真出了事，我估计那专家的好日子就到头了。爬得立即遣返回去，到西伯利亚去挖土豆！” 李怀德闻言，犹豫了一下。许大茂接着说，“李哥，你看这样行不。咱们先把这本笔记本都给拍照复制下来，然后再原封不动的给放回那个写字台后边。要是他们找过来了，咱们就得带着他们的人去那间房让他们自己去找，咱们权当不知道。他们找的了的话，就算是对咱们是否拿到还有怀疑，但没证据不是？总比咱们交给他们强。 他们要是过段时间都没回头，那就说明那个专家不敢上报。咱们就把它再拿回来。这样，是不是更好？” 李怀德听了许大茂的话，思索了一下，慢慢走到沙发前坐下，点了支烟。抽了几口，抬起头来。 “大茂，你说的很有道理。如果咱们拿到了这些资料，肯定会对咱们有很大帮助。不过这事还是太大，还有不小的风险。咱们还是得上报，到时候按照上级的指示办。” 说完，李怀德走到办公桌前拿起了电话，打了出去。电话接通，李怀德恭敬的说，“你好，我是红星轧钢厂李怀德，有重要的事情要向首长汇报。请通报一下。” 过了一会，电话那头的人应该是答应了李怀德去汇报。李怀德放下电话，把那本笔记本和那些纸张都收进了那个书包。“大茂，你跟我现在马上去趟部里。怀明，你去把那几间房盯住了。千万不让人进去。” “大哥，我们出来的时候，大茂哥就让我去把那几间房的钥匙都从后勤科都拿来了。”，李怀明赶紧说道。 李怀德一愣，随即对许大茂笑了，“你小子，这是早打算好了吧！”，说完伸手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走，咱俩赶紧走。” 然后又对李怀明说。“钥匙都拿回来了也不能掉以轻心。怀明，你还是去盯着。等我和大茂回来再说。” ...... 第二天上午，许大茂在办公室里坐立不宁。 昨天他跟着李怀德去了部里，毫不意外的觐见了赵副部长。李怀德又让许大茂把事情的前前后后，以及他提出的想法，跟赵副部长仔仔细细想的汇报了一遍。 赵副部长没有表态，指示让他们把东西全都留下，就让李怀德带着许大茂离开了。 回到轧钢厂，李怀德跟许大茂说，“大茂。这事咱们算是完全交出去了。以后怎么办，上级会做决定。咱们到时候按照上级的指示，坚决执行就行了。看今天我岳父那态度，我估计这是不是祸。有可能你跟怀明，这次又立了一功。你就不要担心了，回去好好工作。咱们静待佳音就行了。” 许大茂昨晚回到家，又把统子叫了出来，把情况跟统子也说了一遍。统子安慰他，“你别把这些开国时期的领导想的真是那么良善，又没点狠心、计谋和手段。哪里干得过那么些强大的敌人。放心，他们一定会做出最正确的选择的。” 这事情没定论，许大茂的这心里就是放不下。毕竟，他这是两辈子头一回干这事。没经验不是。 眼瞧着11点了，桌上的电话还是没有任何动静，许大茂估计今天上午是不会有什么消息了。正想着，桌上的电话骤然急促响了起来。许大茂立即起身，伸手一把抓起了听筒放到耳边，“你好！我是许大茂。” “大茂，马上安排做好接待准备。刚接到通知，上级领导中午要来慰问专家组和咱们的那些宝贝疙瘩。”，李怀德的声音从听筒里边响起。 “是，厂长。我马上就去安排。”，许大茂赶紧大声回答道。 “好了，大茂。快点去安排。通知说来的领导可不止是咱们部里的。你明白？”李怀德在电话里点了许大茂一句。 许大茂知道，这是上级对笔记本的事情有决定了。看样子没有出乎意料，是好事。 11点半左右，几辆小轿车、吉普车和一辆带顶棚的卡车驶进了轧钢厂，在办公楼前停稳。 轧钢厂的厂领导，早已带着人在办公楼前列队等候，一见车子停稳，立即迎了上去。 几辆吉普车上先下来了几个工作人员，其中还有两个军人。他们迅速跑到那几辆轿车后门前，轻轻拉开车门。 只见其中的一辆车里，露出来了一位面带微笑的儒雅男子。他还没下车，就在车里抬起了微微弯曲的右臂，亲切的向大家挥手致意。 竟然是他！许大茂完全不敢相信，竟然会在轧钢厂见到这位！ 真的是他吗？许大茂不敢相信。 穿越到整个世界时候，许大茂曾经想过。一定要找机会加入国庆的游行队伍，在走过大广场的时候，能远远的瞻仰一下那些伟人的风采。 5月参加团代会的时候，他有幸站到了那位的身后，许大茂当时就已经激动的快要疯了。 万万没想到，今天竟然在轧钢厂近距离的见到了他老人家。 许大茂感到了巨大的幸福。觉得哪怕是今天回家，统子立即把他抹杀，他这回穿越到这个世界，都值了！ 第99章 代字儿去掉了 沉浸在幸福和激动中的许大茂，完全忘记了除了那位以外的一切人和事务。 双眼紧紧跟随着他的身影，眨都不眨一下。举起双手，奋力的拍着巴掌，浑然不觉双掌已经拍得通红。 不觉间，许大茂没有反应过来，下车以后跟大家一一握手的那位，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 那位见到眼前激动的不成样子的许大茂，爽朗的笑了起来。 “许大茂同志，你好啊！”，如同春风化雨的问候，让许大茂立即清醒了过来。 “您……您认识我？知道我的名字？”，激动中的许大茂连跟人家问好都忘了，结结巴巴的说出了这句没脑子的话。 “哈哈哈哈……”，听到许大茂的回答，那位开怀大笑起来。 面带微笑，很认真的跟许大茂说，“红星轧钢厂的大才子，干起工作的拼命三郎，年轻的宣传科长、团委副书记，许大茂同志。我说的没错吧！哈哈哈哈。” 听到那位的夸奖，许大茂的脸腾的就红了。连忙说道，“没有，没有，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 “呵呵呵呵。许大茂，年轻人就要勇敢去闯，敢于去工作、积极去工作。未来，属于你们年轻人！你可要继续努力学习，认真工作，还有更重要的担子，等着你们去挑。” 说完，那位向许大茂伸出了他的右手。许大茂赶紧伸出双手，轻轻握住那只温暖、有力的右手。 那位又伸出了另一只手，轻轻抚上了许大茂的双手，一起用力摇了两下，“继续努力，我们期待你取得更大的成绩。” 许大茂决定，这双手再也不洗了。可这是刚刚跟那位握过的手啊！ 后边的慰问过程，那位一如既往的展现出了他那卓绝的人格魅力。 他对每一个人都是那么的亲切，让每一个人都感到如沐春风。 他认真聆听每一位汇报的同志的发言，并不时的提出他的疑问和简单观点。他的每一句话，都是那么的睿智、精确，让人无不叹服。 在慰问午宴上，那位又对何雨柱和南易的手艺大加赞赏，并让人请来了两位年轻的大厨。对他们表示了由衷的夸奖和感谢，也和他们亲切的握了手。 何雨柱和南易的表现，还不如许大茂呢。何雨柱只会嘿嘿嘿的傻乐，南易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惹得那位愉快的开怀大笑。 最后，那位对轧钢厂过去一阶段的工作，做出了肯定和表扬。 向专家组、学院的各位老师、同学、还有到场的工人代表，表示了衷心的感谢。 这场突如其来的慰问视察，很快就结束了。车队已经离开了轧钢厂许久，欢送的众人还是久久不愿散去。 下午轧钢厂召开了党委扩大会议，所有科级以上干部列席参加。 会上，杨为民先是宣读了上级对轧钢厂前一阶段工作的嘉奖令。 对两院校的老师和同学也表示了由衷的感谢和表扬。 对厂校合作，建立实习基地的做法，和取得的成效。给予了充分的肯定和表扬。 并要求轧钢厂，将这合作的方式和内容，以及前阶段的成效和运行总结。立即汇总成文上报。上级将在各系统，全力推广。 接着，杨为民宣布。上级决定，将扩大轧钢厂援建项目的规模。一些新的项目，也会在将来落地轧钢厂，老大哥的专家组也会有新的成员伴随着项目一起过来。 上级要求轧钢厂再接再厉，持续做好项目接收和技术学习工作，取得更优异的成绩。 并要求轧钢厂，必须要做好安全保卫、保密工作。明天，卫戍区将会有一个警卫连进驻轧钢厂，负责重点项目的安全保卫工作。 同时要求轧钢厂，要尽力安排好老大哥专家组的生活保障，保证专家们在轧钢厂期间，过的舒适、满意。 总之，就是一定要吃好、喝好！休息好。 最后，上级对前阶段工作中表现优异的同志进行了表彰。 轧钢厂正式升级为厅级单位。杨为民提升为正厅级厂长，代书记。 李怀德被提升为副厅级，第一副厂长。 其他厂领导的职级虽然没有提升，但每人的行政级别都上调了一级。 再下来就是比较特殊的保卫处陈处长由副处提到了正处，并兼东城区分局副局长。 最后，杨为民宣布，许大茂正式任命为宣传科科长，那个代字儿去掉了。行政级别也给提到了18级。李怀明也因表现优异，给定了25级待遇。 何雨柱他们的招待食堂，因为这阶段接待工作完成得非常出色，得到了专家组和广大师生、干部职工的交口称赞。何雨柱给提到了22级。南易被任命为食堂班长，享受行政24级工资待遇。 会后，李怀德把许大茂叫到了办公室。 “厂长，恭喜心想事成！”许大茂笑着跟李怀德说。 李怀德也是满脸掩饰不住的笑意，“我原先也没想到会这么快。说起来，这事还是大茂你当领头功啊！” “瞧您这话说的，怎么把我给拉出来了。您升副厅，是上级看到了您的努力，取得的巨大成绩。跟我有什么关系？” “大茂，实话跟你说。这次不单是我要感谢你，咱们轧钢厂上上下下都应该感谢你这个头号大功臣才是。 要不是因为你还太年轻，这次怎么也得给你上个处级。” “不是吧，厂长。你们都说了，我还是太年轻嘛。很多事情冲动、不过脑子。” “得了，你还冲动、不过脑子。就说这次促成咱们轧钢厂全面升级的两件事，产学合作基地和技术资料。你哪件办得是不过脑子的了。 就你昨天跟怀明过来，还说闯了大祸，捡了个炸弹。你就是故意的是吧！ 你小子，其实滑溜得很呢！”李怀德笑骂道。 “厂长，您这可是真的冤枉我了，我那哪是故意的。当时，我和怀明真的是给吓得手足无措了都。所以赶紧来找您讨办法来了。” 李怀德见他嘴硬不承认，笑了笑，也就不再继续说这事儿了。 “总之，大茂。这回你算是立了大功了。连那位都给惊动了，要不然怎么今天突然来咱们轧钢厂慰问视察来了。 大茂，你小子，这回可是直达天听喽！” 第100章 魅影乍现 十一过后，轧钢厂迎来了又一波上规模、上速度的建设高潮。 新的一批专家组，跟着新批的项目，很快就来到了轧钢厂。 那个笔记本的后继，当然是没有下文了，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那间房子，又住进了新的专家组专家。 要说这件事，后来对各单位跟专家组的合作带来了什么影响。 那就是，各单位都挖空心思的，去找高水平的大厨，充实各自的食堂后厨。誓要保证专家们吃好、喝好。尤其是要喝好，那得必须断片儿才算是尽兴、到位。每当各专家组完成阶段性任务，要转场的时候。那顿欢送酒更是要全员尽兴才行。 于是，各专家组的成员们，更加深深感受到了华夏人民对老大哥的热情如火，关怀备至。 所以，各单位又有了对第二类人才的强烈需求，能喝的、敢喝的，喝起来不要命的。当他们找到需要的人才的时候，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同志，祖国需要你的胃。” 当然，这样做也不是白干的。虽然不是每次都有收获，但还是得到了一些机会，获得了他们想要的回报。 这么干，就不怕翻车吗？。翻车？绝对不可能！那些福利可都是统子给的，跟他们专家组没半毛钱关系，他们压根就不知道还有这么回事。 转眼又到了年底，轧钢厂再次组织了工人定级的考核，易中海和刘海中都由于今年受了处分（易中海因被拘留，也被记过一次，暂停2年升级考核），无缘参加。四合院里的其他人基本上又都升了一级。 为什么说基本上呢？不是还有个臭狗屎贾东旭嘛。这货本就是个扶不上墙的东西，这易中海又被抽调去了接手新项目，在车间里更是没人搭理他。 他自己也算是有点自知之明，根本就没敢报名。他真要是报名了，就他那手烂活，没易中海罩着，怕是二级都够不上。 虽然贾东旭这几个月在车间里过得很不如意，可他家的生活却是没受什么影响，贾东旭的手上还总是有闲钱，时不时的还甩给秦淮茹几块，让她去买点肉回来。这几个月，秦淮茹也再没去找易中海借过钱、借过粮。 贾东旭哪来的钱？嘿嘿，他不是曾经的“贾赌神”嘛。 那晚，他虽然一把骰子输了“赌神”的称号，还欠了赵二爷的场子200块。但是却赢回来了一个赌品好的名声。再加上那个帮闲在耳边时不时的吹风，大老爷们儿，哪里摔的就要在哪里爬起来，赌场里输的钱就要在赌场里赢回来。 贾东旭就此算是扎根在了赵二爷的场子里。没本钱、本钱不够怎么办？场子里借嘛！反正按月还，每月100块才给几块钱利息。真的是比原先那高利贷、印子钱良心多了。 赢一回，就能提前清一张借据，还有多出来的钱落袋。输了就再借一笔，反正他这个就算是落架子了的曾经“赌神”，赌品好、水平、运气也不赖，怎么滴都能赢回来不是。 天天不着家，就跟秦淮茹说自己也参加了新项目的工作。秦淮茹只要不时的有钱拿，哪还管的了那么多，也就从不问他。 再加上肚子里不是又揣上了一个嘛。这回，没贾张氏那个恶婆婆在身边，秦淮茹可得好好养养身子，争取明年给那个再添个大胖小子。 这天贾东旭的运气不太好，才9点多，身上的几十块钱就掉了个精光。只见他浑不在意的叫帮闲去找场子的账房过来，要再借百十块，帮闲马上就去找账房。 可过了一会儿，两手空空、脚步拖沓的晃了回来，犹犹豫豫的说，“贾哥，账房先生请您过去一趟。” 贾东旭一听，以为是账房要他去给借据按手印，大大咧咧的就去了场子的账房。一进去，就满不在乎的说，“老赵，慧慧不是把借据拿过来直接按手印就成，今儿怎么还的让我来趟账房了。” 这姓赵的账房是赵二爷的本家，平时赵二爷一般不在，场子里的事都是他在招呼着，说是账房，其实也是这个场子的掌柜的。 “贾先生，您来啦！快请坐，快请坐。”，老赵没搭贾东旭的话茬，只是笑着招呼他先坐下。 贾东旭大大咧咧的在椅子上坐下，说道，“拿来吧。” “什么？”，老赵故作疑惑的问道。 “什么？借据和200块钱呀！难不成我还能管你要这场子的房契不成。”，贾东旭浑不在意，还开起了玩笑。 “贾先生说笑了。这场子的房契可是二爷的，在人二爷手里头。您就是真管我要，别说我没有，就是真有，我也真不敢给不是。”，老赵笑着回答。 “那就拿借据和200块钱来吧。整快点，贾爷我这还急着翻本儿呢！”，贾东旭大大咧咧的说。 “嘿嘿。”，老赵皮笑肉不笑的摇了摇头，“抱歉，贾先生。今儿没借据。” “你什么意思？怎么叫没借据了？那玩意不都是你手写的吗？现写一张不就得了。” “贾先生，我的意思是，今儿这钱场子里是不能再支给您咯。” “什么？什么叫不能支给我了？是怕贾爷还不起怎么的？我告诉你，就这200块，贾爷出去打个圈就给你送回来。这事又不是没干过。”，贾东旭不屑的说道。 “我当然相信。贾先生赌神的称号，不是白来的。” “那你还不赶紧的！” “贾先生，您听我给您解释。是这样的，这不是马上到年根儿了吗，我们这账房也要关账结算。所以，现在是不能再往外支钱咯。”，老赵耐心的解释道。 “哦。”，贾东旭一愣。人家老赵说的没错，哪家买卖不是年前要关账结算的。看来，今儿是没戏了。 “那，老赵。您们这关账结算要到什么时候才可以再支钱？”，贾东旭不甘心。 “贾先生，要想再支钱，得到过了十五以后了。”老赵淡定的说。 “什么？要到过了十五以后？现在才腊月十五刚过，你们算个账要算一个月？”，贾东旭恼了。 “您别急贾先生。这是二爷定的规矩，规矩就是规矩，我们都得遵守。俗话说，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嘛。” 贾东旭压下火气，想了一下指着跟他进来的帮闲说道，“那为什么去年年根儿的时候，他就可以支钱？怎么到我这就不成了？” “嘿嘿。”，老赵乐了。“贾先生，他去年年根那可不是支钱，是抵押。他是那来了我们认可的抵押物，我们折价给他借的钱。这个钱，可是不能分期还的。只有3天的时间，到期还不上，那东西，可就归我们咯。” “那不就是当铺嘛！”，贾东旭恍然大悟。 “您要是这么理解，我也不解释。只不过要多说一句，可不是什么东西我们都收的。” 第101章 新项目被盯上 “那你说说，你们都收什么。”，贾东旭问道。 “那得您拿来给我们瞧瞧才成。一般什么金条、大洋，珠宝、首饰，或者其他贵重的物件，都成。”，老赵笑眯眯的说道。 “那我知道了。”贾东旭点了点头，“明儿我拿几件东西过来，你给看看。” “成，等您拿来，我给你一定估个高价。” “行了。既然今天支不出来钱了。贾爷我也不玩了，回家。”，说完，贾东旭起身就要往外走。 “贾先生，请留步！”，老赵连忙叫住贾东旭。 “嗯？”，贾东旭闻言转过身，“怎么？老赵，又可以支钱了？” 贾东旭这话，把老赵问得有些哭笑不得。“不是，贾先生。是有些其他的事，要跟您商量商量。” “其他的事？什么事？”，贾东旭回到了桌前坐下。 “是这样的。”，老赵边说边从抽屉里拿出一个账本和几张借据。“这不是年根儿了嘛。我们账房也要跟您合合您在我们这的账目。” “对账啊！成，那就对吧。”，贾东旭还是毫不在意。 “贾先生，您先看看，这些借据，都是您在我们账房还没清销的。您先看看对不对。”，老赵把那几张借据一一展示给贾东旭看，贾东旭看一张点一下头、看一张点一下头，很快就看完了。 “这些借据都没问题吧？贾先生。”、“没问题。”贾东旭确定。 “好，那我就给您核算一下。”，说完，老赵拿过桌上的算盘，一笔一笔的给贾东旭当面核算起来。 “贾先生，您看。您这几张借据一共是1400元，您已经还了300元，还剩1100元没还。按照这个分期还款的计划，您腊月20前要给我们账房还168元。”，老赵不紧不慢的说道。 “什么？怎么要还这么多？”，贾东旭陡然一惊。 “贾先生，咱们这不是一笔一笔当面给你算的吗？您要是不信，咱们可以再算一遍。” “快算，再算一遍！”，贾东旭真急了。 “没问题，咱们这就再算一遍。”，老赵摊开那些借据，拉过算盘，当着贾东旭的面，又一笔一笔的跟他核算。 “贾先生，您看。咱们算的没错，你现在还没还清的欠款确实是1100元，腊月二十之前，您这一个月要还的，也确实是168元。” “怎么会这么多？”，贾东旭重重的跌坐在椅子上，两眼无神，嘴里念叨着。 “贾先生，这账咱们算是对清楚了。我提醒您一下，腊月二十，您可得一定要把这个月的168元还到我们账上。 不然，我们场子可会派人去您家里头，或者去轧钢厂找您收款。 还有，我们场子上门收钱的话，就不是收这个月的168元了。是要收全部没还清的1100元，加上这个月的利，还有以后没到期的利也会作为罚息翻倍收取。加起来……一共是1324元。 你们要是还不上呢，这1324元，可是要每天都要再算2分，也就是26块4毛8的利钱的。” “啊！这么多！”，贾东旭惊骇的说。 “贾先生，这是正常的本钱加利钱，我们场子借钱可是一直都跟大家讲得很明白的。我们这利钱，可是比那九进十三出的良心多了。”，老赵皮笑肉不笑的笑道。 贾贵和那个混混失魂落魄的出了德胜门的场子，拖着沉重的双脚一步一步的往南锣鼓巷挨。 “贾哥，怎么办啊？要不您回去看看，家里还有没有压底儿的老物件。”，那混混试探道。 “压底儿的老物件？你当我们家原先是什么大户人家啊！”，贾东旭没好气儿的说道。 “不是吧贾哥！您家那院子早些年可是叫将军府来着。您不是说，您打小就在那院儿住着吗？您还说您家不是大户人家？” “我家是在那院住了那么些年，可我家不是那院的主家。那院的主家是后院的聋老太太。”，贾东旭说道。 “就是那个五保户聋老太太？”，混混问道。 “就是她。” “贾哥，我说句不好听的。您要是不高兴了话，兹当我没说过，成不？”，那混混想了一下，说道。 “行，你说吧。”，贾东旭说道。 “我说，既然那聋老太太是你们院原先的主家。那她手底下肯定有不少压底儿的好东西。 您看，就那一五保户孤老太太，还不容易拿捏？是在不行，哼哼……一个孤老太太，年龄又不小了……那天躺下就不定还起得来不。” 贾东旭一听，脸色立即大变，连忙伸手捂住了混混的嘴。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你想干什么？” “呜……呜呜……”，混混着急的伸手指了指贾东旭捂在他嘴上的手，贾东旭这才松开了手。 “吁……”，混混长吸了一口气，又喘了几口，这才说道，“贾哥，我刚才都说了。您要是觉得我说的您不高兴的话，兹当我没说。我这不是替您着急嘛！” “你想也没用，那老太太不简单。身边还有我们院一大爷，也是我师傅，易中海，跟他干儿子一样给她护法呢！”，贾东旭冷冷的说道。 “啊！她还有保镖啊！”，混混很惊讶。 “也算不上是什么保镖。我听我爸妈说过，我师傅当年也是她家的下人。”，贾东旭说道。 “唉，看来你们院是没戏了。”，那混混哀叹道，贾东旭也跟着叹息不已。 “贾哥，你说。这院里没辙了，咱在厂里想想办法行不？”，那混混又说道。 “厂里？厂里有什么办法？就那些烂铁块子，得弄出去多少，才能凑够1000多块。”，贾东旭无奈的说道。 “贾哥，那些烂铁块子是不值钱。可咱轧钢厂那些新项目，里边肯定有不少值钱的东西。您瞧，那些保卫科的和那些当兵的，日日夜夜就那么守着。要是不值钱，能那么看着吗？” “咦……”，贾东旭闻言沉思了一下，然后又无奈的说，“可惜，咱们没被选上去新项目，那地方咱们进都进不去，还想顺东西出来？” “贾哥，我肯定是进不去。可是您能啊！您师傅易中海不是在新项目干活吗？ 你回去好好央一下他，就说想去见见世面。他是您师傅，肯定能想办法带您进去。 您兹要是进去了，找机会随便顺个小玩意出来，肯定就能值不少钱。 最少把这个月那168卖出来。等到过了正月十五，厂子里不就又能支钱了？这不就转过来了！ 只要一转过来，就凭您贾赌神，那1000多块还不是小菜一碟儿？” 贾东旭闻言，眼睛立马一亮。 第102章 人生要靠演技 贾东旭突然转了性子了。 一大早，他就跑出去买了几根油条，打了一小锅豆浆，送到了易中海家门前。 “师傅，师娘。我把早点给您二老买回来了。您开开门，赶紧趁热拿进去。” 屋里的易中海和一大妈刚起床，准备去刷牙洗脸呢，就听见了贾东旭在门口叫门。 一大妈疑惑的看了看易中海，“中海，你说东旭这孩子这是怎么了？怎么一大早就上咱们家来叫门。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 易中海也不知道贾东旭这一大早唱的是哪出，也是不明就里。“你先把门打开，让他进来。”，易中海淡淡的说。 一大妈听话，来到门口拉开了门。就看到贾东旭两手端着一堆早点，笑盈盈的站在门口。 “东旭，你这是？……”一大妈话还没说完，贾东旭就端着早点往屋里走。边走还边说，“师傅、师娘，这油条和豆浆都是鼓楼老张家的，我赶早才买到，去晚了就没喽！您二老赶紧趁热尝尝。” 易中海站在脸盆架前，拿着毛巾，正准备洗脸，见贾东旭端着早点进来。就放下了毛巾，回到八仙桌旁坐下。 贾东旭手脚麻利的把早点都摆好，冲着易中海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脸。 易中海可没被他这笑脸迷惑，正色道，“东旭，你有事说事，不用在你师父我这玩这些ligeng。” 贾东旭闻言，脸色一变。这时候一大妈跟了过来。“老易，你怎么这么说东旭。人家孩子一大早跑那么远买这些东西回来，你就不能给个好脸？” 转头，又看向贾东旭。“东旭啊，你别跟你师父置气，他那脾气你知道。你要是有事，就直接说。 这些早点你等下还是端回去给淮茹和孩子吃吧。淮茹不是身子重了吗，可别亏了她。” 贾东旭听一大妈的话，眼圈就红了，哽咽的叫道，“师娘。”，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一大妈一见贾东旭这样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哭什么哭！大男人，动不动就掉猫泪，像话吗？”，易中海呵斥道。 “师父！”，贾东旭看向易中海，眼泪却是再也止不住。 “老易！你就不能好好跟孩子说话吗？你看孩子这样，肯定是受了委屈了。你就不能听孩子说说。”，一大妈责怪易中海。 贾东旭闻言，赶紧感激的看向一大妈。一大妈微笑着对贾东旭说，“东旭，有事就跟你师父好好说。” 贾东旭又看向易中海，只见易中海没吭声，那就是默认了。 贾东旭开口，“师父！徒弟我这几个月，过得苦啊！”，说完，就又哭泣起来，边哭边说。 把他这几个月来，在车间收到的挤兑和刁难，都一一说了出来。难得的，没有添油加醋。 其实贾东旭很明白。就车间那点事，在轧钢厂并不是秘密，易中海应该早就知道。 但易中海为什么不管自己，他以为是因为贾张氏诈捐这事，拖累了易中海，让易中海关了五天拘留，还被厂里处分。导致易中海对他们贾家产生了怨念。 同时，他也自认为给易中海当徒弟这些年，他对易中海可是尽心尽力的伺候着。易中海还没宣布跟他断绝师徒关系，那就说明，易中海还是念他的旧情的。 所以，他今天一大早就跑来易中海面前耍乖卖惨，意图让易中海接纳他。 但是，随着他的哭诉，看易中海的脸色，好像并没有被他的卖惨所打动，还是一副古井无波的样子。 贾东旭急了，决定加一把火。 “师父您是不知道啊！我现在在厂里，就跟没了爹娘的孩子一样，谁都可以上来欺负我，谁都可以给我白眼看。 我只能是忍气吞声，挨着、受着。谁让我就是没爹没没娘了。就连您，待我跟亲儿子一样的师父，都不要我啦！”，说完，嚎啕大哭起来。 贾东旭知道易中海的软肋是什么，一句没没娘的孩子，和把他当亲儿子一样的师父。正是骚到了易中海的痒处。更不用说一边的一大妈了，早就跟着他直掉眼泪了。 他这话一说完全，然后号啕大哭，易中海果然动容了。 嗨！果然是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大家都是好演员啊！ 一大妈看着眼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贾东旭，早已经是跟着眼泪纵横，泣不成声了。 “老易，老易。你看……孩子都被欺负成这样了，你就不能帮帮他吗？……你，你还是他师父啊！” 易中海闻言，也不再端着了，“行了，师父知道你这段时间过的不容易。我也不是不管你了，我不还是你师父吗。” “您，您还要我？”，贾东旭满脸泪水，眼里却是露出了掩饰不住的惊喜。 “我什么时候说不要你了？不就是这小半年新项目那边太忙，没顾得上你嘛。 我也没想到，我那边太忙功夫，竟然让他们产生了误会。 这样，今天我抽空回一趟车间，跟他们说说，你还是我徒弟。以后，谁要是欺负你，得先看看我易中海答应不答应！” “师父！”贾东旭感激的叫了声师父，然后双膝一软，就在易中海面前跪了下来。 他这一跪，倒是把易中海吓了一跳，赶紧伸手去拉他。 “师父！”，贾东旭轻轻挣开易中海拉他的手，倔犟的继续跪着。 “师父，这些年您待我，真的就跟亲儿子一样。东旭我不傻，也不是没良心的白眼狼。您放心，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个道理，东旭是懂的。今后，我贾东旭保证，以后我对您和我师娘，就跟对我亲爹妈一样！”。贾东旭挺直身子，认真的说出了这些话。 “啊！”，贾东旭这话一出，易中海彻底不淡定了。这不正是他梦寐以求的场面吗！ 幸福来得太突然，让易中海感到有些不太真实了。 “师父，师娘！我贾东旭现在说的都是我的真心话！ 您二老放心，从今以后，我一定好好跟师父学手艺，把工级考上去。 以后我在您二老跟前，就跟亲儿子一样，我保您们晚年无忧！”，贾东旭又信誓旦旦的说道。 第103章 你看看这个值多少钱 易中海今天很高兴，一大早贾东旭就上门向他和老伴表了忠心。 虽然还没有亲口认他做干爹。但信誓旦旦的说要保证他们晚年无忧，那也跟保他养老送终差不了多少了。 只要再这么过几年，改口叫声干爹，自然是水到渠成的事。 贾东旭今早上声情并茂的表演，让易中海完全忘记了那晚聋老太太对他的告诫，和他当时的应承。 此时的易中海自顾自的沉浸在满腔的喜悦之中，觉得今天的天怎么那么蓝，空气怎么是那么的清新。 走在上班的路上，也一改拘留回来以后，一贯的低调和沉寂。不时的跟熟悉的，不是那么熟悉的人，都热情的打着招呼。 到了新项目他的工位上，也是觉得今天的身体状态特别好，有使不完的劲儿。 很快，到了中午。易中海一出项目厂区，就看见贾东旭正站在距离门口不远处，眼巴巴的往这边张望。 一见到易中海出来，贾东旭立即高举右手，叫着，“师父！这儿！我在这儿！” 易中海跟贾东旭汇合，一起向食堂走去。到了食堂，贾东旭连忙找了张桌子，请易中海坐下休息，他自己去打饭。 这顿饭，虽然还是易中海出的饭菜票，但贾东旭忙前忙后的伺候着，让易中海觉得非常的舒坦。 吃过午饭，贾东旭连忙又跑去把俩人的饭盒都洗了个干干净净。 易中海满意的点了点头，让贾东旭跟他走。他早上答应了贾东旭，今天中午，要带他去新项目生产线开开眼，长长见识。 到了门口，易中海主动向门口的哨兵说明，贾东旭是他徒弟。他要带他进去一趟，帮他收拾一些工具带回原车间。贾东旭也赶紧送上自己的工作证给哨兵查验。 哨兵查验了贾东旭的证件，知道了他确实是轧钢厂的工人，就没有继续阻拦，让他们进去。并提醒到，“不要乱跑乱看，更不要乱动、乱拿东西。等下出来，要接受检查。” 易中海和贾东旭连声不迭的应承。 进了新项目车间，易中海带贾东旭简单的参观了一下生产线，最后来到了易中海的工位。见到易中海工位上摆放着不少已经加工好的工件，还有很多等待加工的胚料。贾东旭问道，“师父，您在这儿每天就是干这个啊？” “也不都是。有设备安装和调试的时候，我都要去参与。没有这些工作的时候，才会加工这些工件。” “师父，这些工件，看起来怎么和咱们车间做的那些不一样啊。”，贾东旭接着问。 “呵呵。这些工件没可不是咱们车间的那些能比的。首先这材料，就跟咱们车间用的不一样，据说是新工艺做出来的新材料，可是比咱们原先用的那些金贵多了。 再说这些工件，可不是随便哪个都能做出来的，工艺、精度要求高着呢。要不是你师傅的手艺不错，还派不上加工这些工件呢。”易中海小小骄傲了一把。 “师父，到底是您！不知道我这本子，还有没有加工这些工件的机会。”，贾东旭感叹道。 “东旭，你还年轻，只要你跟着师傅好好学习，尽快提高技术水平。只要达到了五级以上，就有机会干这类活儿了。你放心，有师父帮你、教你。让你提到五级也就是三五年的事儿。”，易中海孤立贾东旭，顺便画了个饼。 “师父，谢谢您！”，贾东旭的眼圈又红了。 “我说你怎么现在动不动就红眼圈呢？东旭，你马上都要是两个孩子的爹了。怎么还跟个孩子一样。”，易中海嗔怪道。 “师父，我就是有点感动。您对我实在是太好了。我以后一定好好听您的话，伺候好您和我师娘。”、“呵呵，我是你师父。我不对你好对谁好？咱们爷俩，不说那见外的话\/”，易中海高兴的说道。 “师父，你的茶缸在哪？我给您打杯水去。”，贾东旭说道。 “不用，你也不知道打水的地方，我自己去。你在这等我一下。”，易中海说完，转身就到后边的一个架子上拿了自己的茶缸，去打开水。 贾东旭见易中海一开，左右瞄了两眼，见没人注意他。悄悄的把易中海工位上一个加工好的长条形工件收进了袖子里。然后站直身子，摆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等易中海打了水回来，贾东旭连忙说，“师父。谢谢您带我来见世面。这时间也不早了，你赶紧休息会儿，下午还要干活呢，我这就回车间。” 易中海一听，点了点头，然后放下水杯，从那个架子上拿起一个小工具箱交给贾东旭，“这个箱子里的工具是师父我备用的一套，郭大撇子他们都知道。你带回去，上班你就拿出来用，他们就都知道我什么意思了。” 贾东旭感激的接过工具箱，恭恭敬敬的给易中海鞠了一躬，说，“谢谢您，师父。我这就回车间去了。”，“行，赶紧回去吧。回去给郭大撇子带个话，就说我不忙了，会回去看他们的。”，易中海笑着说。 贾东旭一步三回头的告别易中海，向车间外走去。当他转身背向易中海的时候，悄悄的把怀里的工具箱掀开一条缝，顺手把藏在袖子里的长条形工件放进了工具箱，混在了各个工具之中。 来到门口岗哨跟前，贾东旭主动把工具箱打开给哨兵检查。那哨兵伸手在工具箱里拨拉了几下，见都是一些钳工工具，就没说话，放他离开。 贾东旭抱着工具箱出了项目区，直到转过了一个墙角，离开了哨兵的视野。站住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拿下头上的工帽，已经是满头大汗。 晚上，贾东旭和她的混混帮闲，鬼鬼祟祟的来到了德胜门赵二爷的场子。一进场子，就直奔账房。 那帮闲守在门口，贾东旭敲门进了屋子。 老赵一见是贾东旭，笑着说，“贾先生，您这是来清这个月的账，还是要全都提前结清咯？” 贾东旭不搭话，几步来到老赵桌前，又转头看了看门口，见没什么动静。这才转过来，对老赵说，“老赵，你看看这个能抵多少钱？” 老赵见贾东旭从袖子里画出来一个长条形的金属物件，疑惑的说，“这是什么？” “你别管这是什么，总之是不便宜的东西。你要是不懂、不收的话，我就上别处找别人去。”，贾东旭说道。 “这，这我还真不懂。”，老赵说道。 “那我拿去别人那儿咯。”，说完，贾东旭把东西收回袖子，转身就要走。 第104章 东西出了高价 “诶！贾先生，您先别急啊！”，老赵赶紧叫住贾东旭。 贾东旭闻言转过身，不悦的说道，“老赵，你说你又不懂，还叫我干嘛。别耽误我找别人的功夫。” “贾先生。”，老赵脸上陪着笑说，“您也别着急呀。我是说我看不出来，不可不代表着咱们这个厂子没人看不出来。况且，咱们不是还有二爷呢嘛。您看这样行不行？东西，我送去给二爷瞧瞧。您就在场子里先玩会儿。最多半个钟头，我一准回来给您个准信儿。 您要是信不过我也不怕，咱就拿您那些欠账做抵押。要是哦我老赵把这宝贝给您整没了，那些欠账咱就一笔勾销。您看成吗？” 贾东旭一听，老赵这话说的挺靠谱，就有些意动。但是一想，要不借机拿乔一把，不是显得他这东西虚了？ 于是，装作勉为其难的样子说，“这样啊？要说不信你老赵，我也得信这场子和赵二爷不是。不过，你让我在外边玩会儿等你。可我这是囊中羞涩啊！” 老赵立即会意，“得，贾先生。这样，我老赵自个先拿50块给您，您先玩着。要是东西我们二爷看上了，到时候咱们一起算，您看成吗？”，说着，从兜里掏出了50块钱拿在手里。 贾东旭这才点点头，说，“那就这样吧。”，一手从老赵手里接过钱，一手把那工件交给了老赵。 老赵拿了工件，送贾东旭出了账房，交代人伺候好喽。自己就拿着工件急匆匆的离开了场子。 贾东旭今儿的运气不错，老赵回来的时候，他已经赢了几十块。老赵让人叫他去账房，他当时有点上头，不太乐意。还是那帮闲混混儿提醒他，老赵找他是有大事。他才想起来确实是有大事要办，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台子。 来到账房，看见老赵正笑眯眯的等着他，贾东旭心中一喜。连忙问道，“怎么样老赵？” 老赵闻言，点了点头，说道，“贾先生。东西不错。我们二爷说了，他挺喜欢的。” “我就说了那是值钱的好东西嘛。你看不出来，自然有懂的人。”，贾东旭得瑟道。 “那是、那是。”，老赵赔着笑。 “说说吧老赵。我那东西你们出多钱？先说好了，要是少了，我可不干啊！”，贾东旭不依不饶。 “贾先生，您放心。我们二爷做生意，一直都是公平、公正，童叟无欺。在道上没人不知道。”、“那倒是。那你说说吧。赵二爷给开了多钱。” “我们二爷说了，这东西可以值300块。”，老赵报出了个价格。 “三百块？！”，寄东西一脸的不可置信。 “怎么？贾先生，你对二爷开的这个价格不满意？二爷可是说了，他开这价格，你就是满四九城去打听去，绝对没有更高的了。”，老赵连忙解释道。 其实贾东旭听到300块的开价，就已经超出了他原先的预计。他原先根本就吃不准那个看着不怎么起眼的工件值多少钱。 就算它是金子做的，按现在的金价，最多也才300多块。所以，他想着，能抵掉他这个月要还的钱168就成了。没想到，那个工件的价格，堪比黄金。 老赵见他在发愣，以为他不满意，于是开口道，“算了，贾先生这也是头回到我们这出东西。老赵我个人认了，刚才我拿给你的50块，我就不要了。这样，就算是350了。贾先生，这可真不少了。” 贾东旭没想到，一愣神的功夫，老赵又给加了50，这下更满意了。但是嘴上他可不虚，“好吧。老赵，我也承你个情，350就350吧。吃亏占便宜，这次我就认了。不过下回，这价我可真不一定认。” 老赵连忙说，“贾先生。您可别误会。那50块，是我想交你这个朋友，纯属私人感情。我们二爷开的价可是300，以后要是收的话，就是300了。您总不能回回都让我老赵贴钱吧？我也没那些钱贴的起啊！” “呵呵，”老赵的话把贾东旭逗乐了。“老赵，你放心。不管以后东西还在不在你们这出，你这朋友，我贾东旭认了！” 听到贾东旭说东西以后不见得还在这出，老赵有些着急，连忙说道，“那谢谢贾先生看得起我老赵喽。我这还有个消息，我只偷偷告诉贾先生您一个，您回头可别跟别人说是我说的。” “哦，什么消息？老赵你放心，我贾东旭这嘴严实着呢。”，贾东旭来兴趣了。 老赵向门口张望了一下，见没有人。探身过来，把头凑到贾东旭耳边，低声说，“二爷说了，您出的那东西，可是10个或者12个一套的，其中还有两个比这个大点的。要是凑够了一套出，我也最少出这个数。”。说着，伸出了一个巴掌。 “五千块？！”，贾东旭有些震惊，老赵重重的点了点头确认，没错。 “10个一套，12个一套都是5000？”，贾东旭问道。 “这个二爷倒是没说，只说最少这个数，我估计是10个一套吧。我估摸着12个应该更贵，不是还多了两个嘛。” 贾东旭的心里，这时候已经开始翻江倒海了。他是实在没想到，就这么个小东西。一套竟然敢能卖这么多钱。要是弄到一套，那可是最少5000块啊！顶他现在十年的工资了！ 可又一想，这回弄这一个出来，是拜易中海所赐，带他去新项目车间见世面，他才借机顺出来的。要是想弄十多个出来，还得凑成一套。该怎么办呢？总不能跟易中海说上次的世面没见够，还想再去见见吧。 老赵见贾东旭的表情阴晴不定，接着蛊惑道，“贾先生，您想想。到正月二十，您可是又要给我们账房交168块钱的月钱了。这刚过完年，谁手里也难有余钱不是。那时候，你不得又作难？ 既然二爷喜欢那玩意，您就再给他弄几个回来。就算是一次弄不到一套，多几个也能顶您几个月的月钱不是。要是运气好，弄到了一套，账房那点钱算什么呀！” 贾东旭闻言，紧闭双唇，咬了咬牙。 第105章 贾东旭在行动 贾东旭出了账房，虽然手上现在已经有了小两百块。但他现在，却是不想在场子里继续玩了。叫上自己的那个帮闲，就往外走去。 “贾哥，干嘛呀！今儿咱们手气正旺，你怎么说走就走啊！”，帮闲不满的抱怨道。 贾东旭白了他一眼，“一晚上就那三五十的，有什么意思。眼皮子能不能别那么浅？” 那帮闲被贾东旭训得莫名其妙，“我说，贾哥。你这什么意思？一晚上赢三五十你还嫌少？都顶我一个半月工资了！” “要不我说你眼皮子浅呢。”，贾东旭没好气的说道。“要是我告诉你，有机会让你一晚上拿一两千，你干不干？” “什么？一晚上拿一两千？贾哥，你说的真的？”，帮闲眼睛一亮，急切的问道。 “当然是真的。”贾东旭肯定的回答。“就是看你有没有胆子，敢不敢干咯！” “敢！我当然敢！不敢是孙子！放着五六年的工资不要，那是二傻子！”，帮闲吵吵着。 “你喊什么？！怕别人听不见是不？”，贾东旭骂道。 帮闲夸张的捂住了嘴，还往四周张望了张望。然后小声说，“贾哥，附近没人。” 贾东旭伸手拉着他快走一会儿，直到出了这个胡同，转到了另一条路，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停下。 “兄弟，我等会给你说的话，你能保证保密不？要是不能，就算了。”，贾东旭对帮闲说道。 “贾哥，咱俩在一起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什么样人，你还不清楚？我是那嘴快的人嘛。”，帮闲有些不乐意了。 贾东旭回想了一下，这几个月下来，就他的了解，这小子还真不是那种爱多嘴的。 “兄弟。不是我信不过你，是这事儿真有点大，我怕你扛不住。”，贾东旭认真的说道。 “切！有多大？有命大吗？贾哥，您这不小瞧人嘛。”，帮闲很不满意贾东旭对他的不信任。 “兄弟，真比命大。这事要是翻了，咱哥俩指定要去吃花生米。”，贾东旭说道。 帮闲一听可能要吃花生米，立马怂了。“贾哥，您是在跟我开玩笑吧？快过年了，开开玩笑成，您可不兴吓人玩儿啊！” “谁跟你开玩笑了！”，贾东旭不悦的说道。 他刚才出来的时候，这一会儿已经想通了。他要搏一把大的，弄上一套那工件，最好是12个。 到时候找赵二爷出个高价，最少要他6000块以上！以后，他就金盆洗手。反正这些钱，再加上他的工资，足够他滋润的活10年以上了。 帮闲见贾东旭不像是在逗他，不再吭声，低着头像是在思索。贾东旭也不催他，自顾自的掏出一包烟，抽出一支自己点上，抽了起来。 贾东旭一支烟抽完，帮闲还没抬头。贾东旭有些不耐烦了，“你要是不敢干，我找别人去了。我就不信，放着这么些钱，还没人想赚咯。” 那帮闲闻言，抬起头来，眼里已经不再是怯懦，“贾哥，我跟你干了！大不出了事，轧钢厂这破工作不要了，老子回老家种地去！” “好！兄弟，贾哥没看错你！”，贾东旭伸出手重重的在帮闲的肩膀上拍了两下。 “贾哥，您说吧，你让我怎么干我就怎么干，只要能让咱赚到大钱。” “好，兄弟。这事咱们明早到厂里，我再跟你详细说说。” 第二天，贾东旭假装上厕所，来找到了早就等在厕所的帮闲。 “贾哥，怎么个章程。您今天该给一个了吧？”，帮闲问道。 “你急什么。这种事儿不得做仔细了？”，贾东旭不悦道。 “你这样。从今天开始，你就找机会往新项目那边走。把那边周围的情况都摸清楚咯。重点是那些当兵的和保卫科换岗的时间，巡查的时间和路线。 尤其是下班那会儿，和下班以后一到两个钟头以内这段时间的。 再有，就是找找哪有能不经门卫，能出厂子的路没有。”，贾东旭吩咐道。 “成，今天我就开始办。那您呢？”，帮闲问道。 “我还得想办法让我师父再带我进去两回。能顺回来几个就顺几个。更重要的是，要想办法找着那些东西都放在什么位置。还得找些报废的件替回去。”，贾东旭说道。 “嗯。确实是，要不然就算咱们进去了，东西在哪都不知道，再抓瞎。”，帮闲点头表示认同。 “行，就这样。我也不多待了。从现在开始，咱俩在厂里不碰头。三天后，等下班后在昨天晚上说话的地方碰头。” “成，那咱们就都忙着去咯。” 两人匆匆忙忙的碰完头，各自离去，都装的好像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 三天后，德胜门里的那个胡同。贾东旭和帮闲如约见面了。 “贾哥，这三天我已经把你交代的那些事，都摸得八九不离十了。咱们什么时候动手？” “别急。你先说说都是怎么一个情况。再有，我昨天借口给我师父送了回工具，见我师傅工位上没那种工件了。那些工件去哪了，我还没搞清楚。还得最少再找机会进去一趟。” “贾哥，那你可得抓紧咯。今儿都十九了，过年可没几天了。咱们可得尽快才成。” “我心里有数，你把你那边的事儿办利落就成。来气，咱们先对对现在你知道的情况。” 贾东旭和帮闲对了一下帮闲目前了解的情况。他们发现，每天下班后半小时，那个点换班的岗哨，由于保卫科和警卫连的都要吃晚饭。巡查的时间要比一般时间间隔多10分钟。 贾东旭认为这10分钟就是他们的机会。帮闲又说，他借着清洁里边厕所的机会，把在里边厕所后边的围墙不起眼的地方，给弄松了几块砖。到时候可以掏出来一个让人钻进去的洞。 贾东旭听了喜出望外，直夸这小子能干。 现在就是需要帮闲再确定准那10分钟的事，和找地方出轧钢厂。贾东旭再找机会进去，确定工件的位置。 俩人约定，三天后还是在这里再见面。那时候就能确定动手的准确计划和时间。 第106章 鸡鸣狗盗之徒 贾东旭很兴奋，今天易中海又叫他去送工具。 他趁机进去，把工具给了易中海之后，却不急着走。 借着帮易中海打水泡茶的机会，把车间里的环境又观察了一遍。 回到易中海的工位，赫然发现易中海工位边上的一个箱子里，整整齐齐的摆着半箱上次他顺走的那种工件。 每一个工件，都好像是按照一定的次序，齐整的在箱子里安安静静的躺着。仔细一看，其中果然有几个比其他的大了一半。 竟然是半箱成套的工件！贾东旭的眼睛里，此刻全都是小钱钱。 那一个个工件，好像是一个个可爱的金元宝，在那静静的等他去收取。 贾东旭强行按捺住立马就想把这箱工件搬走的强烈欲望。端着泡好的茶缸，送去给易中海。 “师父，您我看您这手艺是越来越牛掰了！这工件才多久您就给干出来那么多，我看明天您一准能给干满一整箱出来”。 “哪有，就是越干手越熟练而已。别小看那工件，可不好加工，精度要求高着呢。 明天想整完这一整箱，怕没那么容易。不过，后天早上肯定能完成。”，易中海谦虚的说。 “后天早上怎么了，不就晚了半天嘛，还得是您。换别人，怕是后天都整不出来。”，贾东旭接着拍易中海的马屁。 “师父，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回车间了。”，贾东旭见到了自己想看的东西，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是一刻也不想在这儿待着了。他得赶快去找帮闲，商量什么时候动手。 “东旭，你先别急。我跟你商量个事。”，易中海这时候却不紧不慢的叫住了他。 “师父，有事您说话。我指定给您办利索喽！”，在易中海面前，必要的乖巧还是要装的。 “这样，东旭。年三十咱们还是和后院老太太一起过。到时候，你和淮茹带棒梗到我家来。”，易中海说道。 “成，没问题。我们一家不跟您一起过还跟谁啊！您放心，我今儿回去就跟淮茹说。到时候，让棒梗给您和我师娘好好磕几个头，给爷爷奶奶拜年。”，贾东旭笑着说。 易中海听到贾东旭说让棒梗到时候好好给他磕几个头，乐得脸上开了花。可后边的一句给爷爷奶奶拜年，又让他的表情不自然了起来。 “行了，就这么办吧，赶紧回车间去吧。”，心情不好了，易中海不愿意让贾东旭继续待在眼前了。 贾东旭没听出来易中海的异样，只当是易中海的事情说完了。就跟易中海道了别，急匆匆的走了。 一走出新项目厂区，贾东旭左右看了看，没见到有什么人。没有回车间，转身向清洁队的方向急匆匆走去。他等不及了。 贾东旭来到清洁队，才想起来自己说的，要帮闲在厂里跟自己避免见面。 气急给自己脸上给了一巴掌，不甘心的转头又往车间去了。 艰难的熬了一下午，下班铃刚响，贾东旭就迫不及待的冲出了车间，好不在意后边工友的嘲讽，“贾东旭这货上班没精打采，回家找老婆就龙精虎猛的。早晚给掏空咯！” 一路小跑，贾东旭早早的就到了和帮闲约定的碰头地点，焦急的等待帮闲的到来。 左等右等，迟迟不见帮闲的到来，贾东旭急得在原地团团转。好容易，远远的看见帮闲溜溜哒哒的在胡同口出现，贾东旭连忙迎了上去。 帮闲也没想到，贾东旭今天到的这么早。连忙跟他打招呼，“贾哥，今儿到的早啊！”。 贾东旭没说话，拉着他就转身往僻静处走去。到的地方，贾东旭急急的问他，“这两天让你再落实保卫科他们的巡查时间和路线，都落实准了吗？” 帮闲伸手拍了两下自己的胸脯，“贾哥，我办事你放心。这两天我可是一直都在盯着呢。没问题！” “好！就按你说的时间，咱们明天下班那会儿就动手！”，贾东旭认真的说。 “明天？贾哥……”，“对！就是明天动手。我今天已经看见了，车间里有半箱那东西。估计明天差不多应该能够一箱。明天不动手，他们后天就弄走了。” 随后，贾东旭和帮闲确定了明天动手的时间和计划。 明天下班前，贾东旭借口上厕所，提前几分钟到厕所跟帮闲汇合。 等项目区的人都走了以后，他们就从事先找到的那个地方，拿下那几块已经掏松了的砖，从那里钻进去。 帮闲在车间外望风，贾东旭进去拿东西。 然后俩人再从那个洞退出来，把砖再填回去。 再下来，就是去帮闲在轧钢厂围墙僻静处上掏的另一个洞钻出轧钢厂，直奔德胜门里的场子。 这两货，一路就是钻狗洞的干活，不折不扣的鸡鸣狗盗之徒。 俩人约定好了明天的计划，也不去那场子了。各回各家为明天的“大事”做准备。 第二天下班前，贾东旭按计划假装肚子疼去了厕所，跟帮闲在厕所里汇合。 然后，两人趴在厕所的墙头上往项目区大门张望。 待确定项目区里没有人了之后，他俩鬼鬼祟祟的来到了那个位置，掏开墙洞钻了进去。 贾东旭留帮闲在那放风，自己悄悄的钻进了车间。借着尚未黑下来的天光，摸到了易中海的工位。 贾东旭往昨天那个箱子的位置一看。果然，现在箱子基本已经装满了。 贾东旭喜出望外，从身后把自己的帆布工具包拽到身前，从箱子里按顺序把工件一一拿出来，同样按顺序一一放进工具包。 贾东旭一共装了3套就不装了。一是那东西可不轻，二是他怕找不够替代的废件填进去。 装完东西，贾东旭又来到了放废件、废料的地方。不管是不是，只要是样子差不多的，捡了大概够数。 回来把那些废件、废料填进箱子，在上边又压上了两层好的工件。 做完这些，贾东旭已经是满头大汗。不是累的，主要是因为紧张。 贾东旭长出一口气，抱着工具包又向车间外潜行。 出了车间，贴着墙壁来到的厕所。先扔了两块小石子过去，这是他跟帮闲约定的信号。 等了一下，厕所后边也扔出了两个小石子。贾东旭松了一口气，弯着腰快步向厕所后边跑去。 到了地方，见帮闲正趴在墙头四处张望。贾东旭向他做了个手势，让他下来。 帮闲赶紧下来，两人碰了头。没说话，赶紧钻狗洞出去。出去以后，把那些砖一一填回去。 然后又鬼鬼祟祟的来到围墙僻静处的那个狗洞，钻出了轧钢厂。 第107章 你还真以为自己是大爷了 两人出了轧钢厂，立即拔腿狂奔，向着之前看好的另一个僻静的地点跑去。 跑到了地方，贾东旭双腿一软、靠墙坐在了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帮闲也是一样德行，挨着他坐下，大口喘着粗气。 贾东旭没想到，这一切竟然是如此顺利。整整三套12件的套装啊！就这些，绝对能让他赵二爷拿两万块来换！少一分他都不干。 两人的气息逐渐平稳，帮闲忍不住问贾东旭，“贾哥，东西……拿到了？”，感情这货一见贾东旭就顾着赶紧一起跑了，东西到没到手都不知道。 贾东旭重重的点了点头，表示到手了。 一见贾东旭点头，帮闲欣喜若狂，激动的就要站起来。 贾东旭赶紧一把拉住他，“你干什么？！”，贾东旭厉声喝问。 帮闲赶紧挨着贾东旭坐好，急急的小声说道，“贾哥，你……你这会弄回来了多少？” 贾东旭没说话，只是伸出了右手，竖起三根手指。 “三个？”，帮闲有些失望，费这么大劲，才弄出来三个，一千块都不到。笑脸立即拉了下来。 贾东旭见他的表情，就知道他会错意了。懒洋洋的说道，“三套。” “三套？！”，这些帮闲彻底不淡定了。三套！那可是一万五千块！不说二一添作五，贾东旭最少得给他分个三五千的吧。 五千块啊！这可顶他二十多年的工资了！ 贾东旭此时缓过了劲，站了起来，说道，“走！”。 帮闲愕然，“贾哥，干嘛去？” “拿钱去！”，贾东旭傲然的说，拔腿就走。帮闲连忙起身，快跑几步跟上贾东旭。 两人急匆匆的进了德胜门内的场子，一进来谁也不理，直奔账房。 贾东旭牛掰哄哄的一把推开账房房门，冲着里边叫道，“老赵！哪儿呢？没见兄弟我来了吗？”。说完，大摇大摆的走进账房。 老赵见进来的是贾东旭和他的帮闲，赶紧起身笑道，“贾兄弟来啦！欢迎、欢迎！” 贾东旭不用招呼，大大咧咧的自己拽了张椅子坐下，帮闲就站在他身后。 “老赵，咱不说那么废话。今儿兄弟是来出东西的。”，贾东旭开门见山。 “呦呵，兄弟。又有好东西了这是？能给哥哥长长眼吗？”，老赵赔着笑说道。 “长眼不长眼的就没必要了，还是上次那物件儿。”，贾东旭说道。 “还是上次那物件儿？”，老赵问道。 “对，不过这次的比较多，不知道赵二爷能一次吃得下吗？”，贾东旭有些嚣张的说道。 “哎呦，兄弟。瞧您这活说的，我们二爷可不是没根底儿的。不是吹，在这四九城，要是有我们二爷一次吃不下的，您就找不着能吃得下的。”，老赵脸上虽然还是赔着笑，可是语气里却听不出有一丝笑意。 贾东旭犹自不觉，继续嚣张的说，“老赵，兄弟今儿也不是吹牛。今儿这些东西，可不是大几千块的买卖。老赵，你怕是得请二爷亲自来一趟。” 贾东旭为什要让老赵叫赵二爷来，是因为他有些不相信老赵。 上次虽然老赵说是自己掏腰包，补了他50块。可谁知道那50块真的就是老赵的吗？要是赵二爷实际出的价高于350，他老赵还赚钱了呢。 老赵一见贾东旭还是那么得瑟，知道今天这小子手里肯定是有不少货，最少是一套。 二爷可是交代过他，要是贾东旭真弄来了一套，他可以亲自来和贾东旭交易。 没想到，今天贾东旭还真的弄来了一整套。并且听贾东旭说是不止大几千块的买卖，还很可能是两套。 老赵的热情立马上升了好几个度，脸上开了花。 “没想到啊！兄弟，你还真是个有大本事的。那天我就提了那么一句，就真给弄来了成套的。你先坐，喝杯茶。我这就去请二爷过来！” 老赵到外边叫人进来伺候贾东旭和帮闲在账房好茶奉上，自己急急出去找赵二爷去了。 贾东旭和帮闲在账房美美的喝着茶水，等着老赵请赵二爷过来交易，好不惬意。 过了大半个钟，老赵引着赵二爷带着两个人进来了。老赵赶紧介绍，“二爷，这位就是贾先生。” 贾东旭不再敢托大，和帮闲连忙起身站了起来。 “四九城赌神，贾先生，赵某那回可是给你们做过中。没想到，贾先生其他的本事，也是了不得啊！”。 赵二爷没理贾东旭，自顾自的走到桌子后老赵的位置 施施然坐下，这才开口道。 贾东旭本就不是上的了台面的货色，加上上次赵二爷在厂子里叱咤风云的样子，又给他造成了深深地震撼。 此时面对赵二爷，还能利索的说话，都算是他够胆了。 “赵二爷，您，您过奖了。” “说吧！让小赵着急把火的把我请来，说是贾先生有赵某人喜欢的大货要出。 现在赵某已经到了。贾先生的货，也该拿出来瞧瞧了吧。” 贾东旭闻言，赶紧拍了拍挂在身前的工具包，“赵二爷，这里边可是装着上次那物件儿，还是成套的。” “成套的？”，赵二爷有些不太相信的样子。 “对，成套的。十二个一套的大套，三套。”，贾东旭老实答道。 “哦！大套的三套？”，这下赵二爷也不淡定了，他也没料到贾东旭竟然这么快就弄到了成套的工件，还是大套的三套。 “当然，如假包换！”，贾东旭又得意了起来，好像轧钢厂那新项目厂区随他来去自如一样。 “呵呵。”赵二爷当然知道贾东旭在吹牛。不过这么久的布局，这贾东旭倒也没让他们白费这么多心思和时间。终于拿来了他们想要的东西。 知道东西现在就在贾东旭身前的工具包里，赵二爷也懒得跟贾东旭继续演下去了。 冲着贾东旭身后的老赵和帮闲使了个眼色。 老赵和帮闲立即上前，贾东旭还没反应，就被两人给控制住了。 帮闲两手攥住贾东旭的双臂，一把给押到背后。老赵探手从他脖子上把工具包的带子掏出来，拎着工具包，放在的赵二爷身前的桌子上。 贾东旭愕然，这是怎么个情况？赵二爷这是要明抢了吗？ 还有这帮闲，不去把东西抢回来。还押着自己干嘛？ 这时候，帮闲在他身后说话了，“贾东旭，你还真以为你是大爷了！” 第108章 我们盯你很久了 贾东旭就是再傻，这时候也知道自己是进了人家的套儿了。 这个帮闲，本来就是跟赵二爷他们一伙的。接近他的目的，就是带他来这个场子。 赵二爷他们不是开赌场、放贷的，他们看不上那仨瓜俩枣。 他们真正的目的，是这些厂里的新工件！他们是，敌特！ 想清楚了这些，贾东旭立马腿软、脸白、冒汗、声颤。 “二爷……二爷……您、您这是让他们逗我玩儿是不？”，他还想做一下最后的挣扎。 “呵呵，都这时候了，还逗你玩？就为了今天，爷们十几口子跟你这玩了大半年了，你还没玩够！”，赵二爷没说话，身后的帮闲却说话了。 帮闲这话一说，贾东旭心存的最后一丝侥幸，也被扯得干干净净，彻底凉透了。 “呵呵，贾先生。不知道您这大几千挡不住的买卖，够不够换你这条小命。”，老赵跟着落井下石。 贾东旭一听这话，立时抖如筛糠。 赵二爷没搭理他们，伸手打开了贾东旭的工具包，把里边的工件一件件摆出来。很快，就铺满了整个桌面。 “不错，果然是中共最新型坦克的整套传动轴件。咱们这大半年的功夫没白费！”赵二爷看着眼前的工件，满意的笑着说。 “呵呵，我们这十几天的功夫，看来也没白费！” 突然，从账房房顶上传来了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紧跟着就听见外边的场子传来了激烈的打斗声。 账房的大门也在一声巨响中轰然被撞开。几个荷枪实弹的矫健身影跟着冲进了账房，黑洞洞的枪口直指屋内几人。 赵二爷脸色剧变，右手就向裤兜摸去。“砰！”的一声枪响，冲进来一人手中的枪响了，赵二爷的右肩上立即崩出绚烂的血花，半个膀子立马塌了下去。同时，赵二爷的嘴里也发出了一声惨叫。 贾东旭哪见过这场面，浑身发软，就往地下瘫去，带着还抓着他的帮闲和老赵也一起跌倒。 冲进来的几人同时扑了上去，把他们几个人统统抹肩头、拢二臂，用手拷扣在背后，押了个结实。 押着赵二爷的那两人，一把撕掉了赵二爷的衣领子，从他的右边裤兜、小腿上搜出了一把手枪和一把匕首。 其中一人向外高声报告，“报告！都控制住啦！”。 “好！”，屋外传来一声回答，接着命令道，“把他们都带出来！”。 几人手上使劲，押着赵二爷、贾东旭他们就出了账房。 来到外间赌场，只见外间的赌客、看场子的，都被穿公安制服和一些便装的人给同样拷了起来，蹲在地上。还有几个，明显的是挂了彩。 “这是公安来端这个场子了？”，贾东旭在心里暗自嘀咕。要是这样的话，自己充其量就算是一个参赌的。拘留几天，罚点款就过去了，不由得松了口气。 “贾东旭！”，一道冷喝把他从臆想中惊醒。谁？公安里竟然有人认识自己，这下不好整了。连忙转头向声音来处看去。 只见站在场子门口的几个公安中间，站着一个穿着便装的年轻人，正一脸鄙夷的看着他。 许大茂！竟然是许大茂！ 贾东旭没想到会在这时候、在这里见到许大茂。 虽然心里有千般不喜、万般不愿，但他也知道，这时候要是许大茂能帮他说句好话，就说他是给骗来参赌的，都是一个大院的邻居。他了解他贾东旭，不是那种作奸犯科的人。这些话，就很有可能会让公安把他当场放了。 “大茂，大茂！我是贾东旭，你东旭哥啊！你赶紧跟这些公安说说，我这是送一次来，还是被他骗来的。”说着”，用下巴指了指那个帮闲。 “大茂，你跟公安说说，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我是冤枉的！你给哥哥做个保，让他们给我放了吧！ 回去，我让一大爷开全院大会表扬你！” “哈哈哈哈！”，许大茂和那几个公安，都被贾东旭这无耻的话语给逗笑了。 许大茂忍住笑，走到了贾东旭面前，“贾东旭，你真以为这里还是在95号？还是在你那个靠山易中海帮你擦屁股糊弄、蒙骗邻居的四合院？ 实话告诉你，我们已经盯上你很久了。就是等着今天人赃俱获，把你跟这帮子反动敌特一网打尽。 贾东旭，好好珍惜你所剩无几的日子吧！回去了老实交代，可能还有机会多活两天。” 洗大茂冷冷的对贾东旭说道。 完了！他们什么都知道了。许大茂无情的话，把贾东旭心中最后的那一点侥幸和希望，扫了个荡然无存。贾东旭这回是真的瘫了，被公安拖出了屋子。 易中海今天回家以后，总是觉得哪儿哪儿不对劲，心里莫名的烦躁。草草的吃过饭，就跟一大妈说自己要去后院聋老太太那儿一趟。 易中海刚拉开房门，就看见阎埠贵正站在他家门口，疑惑的问道，“老阎，你站我家门口干嘛？” 阎埠贵一脸的尴尬，开口说道，“老易。这几位同志来找你，请你跟他们回一趟轧钢厂。”，说完，往边上一让。 易中海这才看到，阎埠贵后边还站着几个穿制服的人。易中海心里咯噔一下，隐隐觉得今天的莫名不安，跟这事脱不了干系。 易中海到底是老一步裙了，脸上带着笑，问道，“几位同志是……” “我们是厂保卫科、警卫连，还有东城分局的。现在传唤你回轧钢厂协助调查。”，其中那位穿轧钢厂保卫科制服的人严肃说道。 “好，好。没问题，我这就跟几位回厂里。不过，让我跟家里打个招呼，行吧？”，易中海试探道。 “可以。”保卫科那人同意了。 易中海转头对屋里大声说道，“家里的，我跟这几位去厂里有点事。后院老太太的晚饭你给送去吧。我走了啊！” 一大妈知道易中海这是让她去给聋老太太报信去。连忙答应道，“当家的你去，老太太的晚饭，你们走了我就给送过去。” 第109章 贾东旭完了 易中海跟着几人到了轧钢厂，直奔新项目厂区。进了车间，最后来到了易中海的工位。 “易中海，你检查一下你工位上的东西，看看有什么不对劲没有。”，保卫科那人对易中海说道。 “好，好。我马上查看。”，易中海连忙答应，上前仔细检查起来。 前边的一切都正常，跟他下班离开的时候一样，纹丝未动。 直到看到今天下班前他最后装箱的那箱成品工件的时候，易中海立即大惊失色。 他急急的捡起几个箱子上层的工件，露出了下边贾东旭充数塞进去的废件。 “报告！我今天做好的工件不见了！被人换成了废件！”，易中海赶紧大声报告，一脸的惶恐。 “哦。易中海，不要惊慌，赶紧检查一下，被替换丢失了多少工件？”，保卫科那人吩咐道。 “好，好。我马上查！”易中海连忙答应，继续从箱子里拿出工件，一一按次序摆在地下。 过了一会儿，一箱子工件都被捡了出来。易中海数了一下，站起身来报告道，“报告！一共被替换了三套，36个工件。” “你确定？”，保卫科那人问道。 “我确定！”，易中海肯定的回答。 “好，易中海，把这些工件和顶替的废件，按原来的装箱顺序装回去。带着箱子，跟我们回保卫科。” 这边，贾东旭几人被带进了东城分局。 一进审讯室，刚刚坐好，贾东旭就迫不及待的连声说，“公安同志，我交代、我交代。都是他们蒙骗我的啊！ 负责审讯的同志差点没乐出来，但是脸上还是一脸的严肃表情。 “贾东旭，你愿意主动交代最好。但是，你要如实交代情况，回答我们的问题。 如果还有抱着侥幸心理，妄图蒙混过关的想法。我们劝你早点收了回去！ 我们是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疑点的，你必须交代得清清楚楚。你明白没有！” “明白，明白。我一定老实交代，老实交代。”，贾东旭忙不迭的说道。 贾东旭可不是第一次跟公安机关打交道了。上次他家诈捐的事，他就在交道口派出所接受了一次调查，也算是有了经验，知道咱们公安机关的基本政策。 他知道，这次偷工件、卖给赵二爷他们这些敌特的事情，可没有谁能帮他顶缸了。 但他还可以只承认是为了筹钱还赌债，决不能承认是自己主动的想到去新项目偷工件。 对于赵二爷他们，他也只能承认借了他们钱，不能承认是得了他们的暗示去偷工件。 所以，后边贾东旭的交代，虽然还算是把这几个月的事情，全都讲清楚了。 但对于他自己在其中的位置和作用，他却始终是把自己放在一个被蒙蔽、被逼迫的受害者角色上。 不过这也没多大关系，他究竟是个什么货色，公安机关早就清楚了。 机会已经给了他，可他自己不顶用啊！ 那贾东旭，你就自求多福了吧。按照目前掌握的情况，贾东旭的花生米是吃定了。 易中海在保卫科待了一整夜。最终，保卫科和东城分局排除了易中海参与其中的嫌疑。 但是，带贾东旭进项目区车间的是他，贾东旭偷的工件也是他的，他这失职的责任是跑不了了。现在放他回家待着，等着轧钢厂做出处分决定再说。 被折腾了一晚的易中海身心俱疲，垂头丧气的回到了四合院。 院里的男人都上班去了，只剩下一班妇女聚在门口八卦扯闲篇儿。 “他三大妈，昨晚上易中海给保卫科带走，回来没有？知道是什么事儿吗？” “没见回来，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我们家老阎说，昨晚上保卫科来人说的是叫他去协助调查。那意思应该不是他的事儿，是找他作证去了。”，三大妈说道。 “是不是贾东旭出事儿了？昨晚上贾东旭可是一晚上都没回来。” “哎呦，要是贾东旭出事儿了，找易中海去作证。你们说他能跟人家说实话吗？” “这，这可保不准。这么多年要不是他易中海，贾家能在咱们大院这么横？” “嗨，要我说。真要是贾家的事，连累了他易中海。那真是活该！谁让他为贾家干了这么多年丧良心的事儿呢。” 几个老娘们儿肆无忌惮的在院门口扯着八卦，浑然不觉易中海这时候走了过来。 等易中海都走到了跟前，把她们的话都听了个真真切切，这才后知后觉的统统闭上了嘴。 易中海此时实在是没有精力，再跟这些长舌妇们解释一二了。他也知道，解释也没用，还会越描越黑。她们当面听完解释，回头又会给编排成什么样，她们自己怕都说不明白。 继续闷着头，一言不发的往院里走去。那几个老娘们的眼睛也跟着易中海的身影移动，直到他转弯看不见了。 “易中海这是？被轧钢厂开除啦？！”。得，今天的第一个谣言，就此诞生。 此时走进中院的易中海，当然不知道谣言的诞生。他现在要面对的，是正一脸委屈、眼泪汪汪看着他的洗衣鸡秦淮茹。 “诶，淮茹……”，易中海也不知道怎么跟她说这事了。只能长叹一声。“你等会儿还是来我家再说吧。”，说完，就向自己家走去。 推开房门，屋里的一大妈赶紧迎了上来，关心的问道，“当家的，这一晚上没回来。他们没难为你吧？” 易中海摇了摇头，又叹了一口气，说道，“家里的，你现在去后院把老太太请过来，等下淮茹也回来。一起在咱家商量点事吧。” 一大妈一听就知道，肯定是贾东旭出事了。赶紧往后院去找聋老太太去了。 易中海自己走到八仙桌边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大大的喝了一口。 很快，一大妈扶着聋老太太回来了，秦淮茹也跟在后边。 易中海先让一大妈扶着聋老太太到炕上坐下，自己去关上了门。 秦淮茹自己找了张椅子也坐下了。 易中海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坐下又是长叹一声，说道，“东旭出事了。这回怕是要完，谁都救不了他。” 屋里几人一听，立即呆若木鸡。 第110章 有办法救你 “一大爷，东旭到底出什么事了？有多严重啊？”，秦淮茹急急的问了出来。 聋老太太和一大妈，也一脸渴望的看向易中海。 易中海沉声说，“东旭偷偷到新项目车间，偷了我加工的新工件，还拿去卖给了敌特。这次，怕是过不去了。 就连我，也受了连累。现在被停工在家，等着轧钢厂的处分决定。” “啊！”，几人这次才是真正的震惊了。 “一大爷，您说的东旭过不去了，是什么意思？”，秦淮茹还抱有一丝丝希望，追问道。 “唉，他这回是跟敌特搅和到一起去了。偷的是人家军队的重要零件，他还给敌特送去了，说是想卖个大价钱。 这跟敌特粘上了，不死也得脱层皮。他现在，可不是沾上，是跟他们成一条线了。 所以，淮茹啊，东旭这次就是不被打靶，这辈子也肯定是回不来了。”，易中海边叹气，边给秦淮茹解释道。 “啊！”，秦淮茹立马觉得天塌了，眼前一黑，就要往地下出溜。 “啊！”，易中海赶紧两步跨过去，一把把秦淮茹给抱住了。 一大妈心中虽是不悦，但也知道他是在救人，就没说什么，只是赶紧过来，把秦淮茹从易中海怀里接过去。 秦淮茹就是刚才眼前黑了那么一下子，现在已经缓了过来，那眼泪立时就喷涌而出，泣不成声。 易中海见秦淮茹这样子也是心疼，可是现在他也没办法上去好好安慰。只能坐在那不住的唉声叹气。 秦淮茹在一大妈怀里哭了个昏天黑地，一大妈也跟着掉眼泪。 易中海掏出烟来闷头抽烟，一声不吭。聋老太太则是坐在那脸色阴晴不定，在思索着什么。 这屋里的气氛，当真是压抑至极了。 过了好久，秦淮茹可能是苦累了，也可能是想到了什么，从一大妈怀里抬起头来，却是看向了聋老太太。 秦淮茹站起身来，几步来到聋老太太面前，扑通一下给聋老太太跪了下来。 “老太太，我知道您一向都不待见我们贾家。可这回，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我家东旭是真的不能出事啊！ 不然，我和棒梗，还有我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就没有活路了。 我知道您是有大本事的，您一定有办法。我求求您，救救我们家东旭吧！” 说完，就俯下身子，对着聋老太太磕了下去。 易中海和一大妈赶紧过来拉她，可秦淮茹死活就是不起来。 聋老太太冷眼看着秦淮茹在她面前表演，一声不吭。直到易中海也用哀求的目光看向了她，才动了动眼皮子。 易中海见状，赶紧对秦淮茹说，“淮茹，你赶紧起来。老太太答应帮你了！” 秦淮茹闻言脸上一喜，跟着慢慢站了起来，由一大妈扶着回去坐下。 “老太太，您有办法救我们家东旭了？”，刚坐下，秦淮茹就急切的问道。 聋老太太嘴角抽了下，开口说道 ，“我可没有答应救贾东旭。说实话，他这样，我也没有办法救他。” “啊？”，闻言几人都是一惊。聋老太太这是什么意思？ 聋老太太没待他们发问，接着说，“贾东旭这事，牵扯到了敌特。别说没办法，就是有办法，谁也不敢去做。因为这事，谁沾上都落不到好 还会给自己带来大麻烦和大风险。你们说，谁还敢去帮他？” “那太太，您的意思是？”，易中海赶紧问道。 聋老太太白了他一眼，那意思分明是：要不是为了你，我哪愿意趟这摊浑水？ 易中海连忙羞愧的低下了头。 “贾东旭是没办法救，也不能去救了。秦淮茹，你就死了这份心吧。 但是救你，和你的孩子。老太太我还是有办法的。不但有办法救你们，还有办法让你彻底掌握贾家。这贾家以后还有没有必要存在，就看你以后的选择了。”，聋老太太淡淡的说道。 “啊！”，秦淮茹没想到聋老太太只是想救她和孩子，对贾东旭和贾家，是一点兴趣都欠奉。 该怎么选择，她不知道。只得再次看向了易中海。易中海也看向了秦淮茹，对她点了点头。 秦淮茹这才看向聋老太太，对聋老太太说，“老太太，您说，您有什么办法救我们娘仨，我一定照办。” 聋老太太看了看秦淮茹，又看了看易中海，说道，“如何救你们，现在还能没到时候，你先回家去等着吧。等过几天，贾东旭这事有了明确些的说法，我再告诉你该怎么办。” 见聋老太太并没有说出来什么，秦淮茹有些不太愿意，再次看向了易中海。 易中海却对她说道，“淮茹啊！你放心，老太太说有办法救你们娘仨，就一定有办法。先让一大妈扶着你回去，好好休息。等过几天能说了，老太太会让我找你。她一大妈，你先扶淮茹回去休息吧。” 一大妈听了易中海的话，知道他是要和聋老太太商量事情，就劝秦淮茹跟她先回家。秦淮茹可不是贾家母子那般没眼色的，当然也明白，乖乖的跟着一大妈回去了。 走的时候还一再的给聋老太太鞠躬致谢。 眼见两人出了门，聋老太太嗤笑一声，“中海，你倒对这娘仨真是上心。我看那棒梗现在是越长越像你了，她肚子里的那个，怕也跟贾东旭没什么关系吧。” 易中海难得的脸红了，对聋老太太点了点头。 “唉，这孩子一天天长大，都不用再过两年，明白人都能看出来。现在贾东旭出这事也好，省的你过两年保不齐亲自动手了。” 易中海被聋老太太点明了心思，更是不敢说话，只是不住的点头。 聋老太太见他这唯唯诺诺的样子感到好笑，“中海呀！你当年也是杀伐果断，动刀子动枪眼皮子都不带眨一下的主。怎么现在成了当年贾贵那样了？呵呵。” “太太，那年月不是还年轻，就自己孤家寡人一个，没什么牵挂。现在……”，易中海说不下去了。 “呵呵。为人父母了，这心思就不一样了是吧？呵呵。” “太太，您就别再嘲笑我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想办法跟贾东旭这事脱了干系。我已经被他连累到，。要不赶紧想办法撇清，我这轧钢厂的工作都难保。”，易中海诚恳的说道。 “中海，太太我这还不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儿呢。你先给我好好说道、说道。” 第111章 贾东旭要妻离子散 “原来是这样。”，听完易中海把他知道的整件事详细说了一遍，聋老太太说道。 “跟贾东旭撇清关系，把你跟那娘仨都摘出来不难。不过，你们过去的做出来的形象，样子，就要牺牲掉了。你们舍得不？” “舍得！当然舍得！这些虚的，现在哪有救命重要。”，易中海肯定的回答。 “那好，你们下边，就按我说的去办。回头，我也该找人找人，要赶贾东旭被判之前，把这些事儿都办扎实了。” 聋老太太从易中海家回去之后，易中海也不在家待着了，去贾家给秦淮茹、一大妈交待了一下。完后自己就着急忙慌的往轧钢厂走去。 一到轧钢厂，就去保卫处自首去了。 陈处长昨晚也是忙了一夜，才从东城分局回来，正准备小眯瞪一会儿。听见报告说易中海来自首，只得打起精神叫把易中海带进来。 “陈处长，我来自首。我昨晚上回去又好好想了一遍，贾东旭偷走的，不止那三套工件。几天前，他还偷了一个工件！是我疏忽了，以为是自己记错了。” 其实贾东旭一共偷了几次，偷了多少工件，昨晚上贾东旭都已经一五一十的交代了。 昨晚上易中海的调查记录，陈处长还没来得及看。所以前几天的这个工件，易中海昨晚有没有交代，他也不清楚。 只能让易中海先坐下，等他看完案卷再说。 陈科长仔细查看易中海昨晚的调查案卷，果然没有关于那一个工件丢失的记录。 再看向易中海，严厉的说。“易中海。最晚你为什么没有把这个情况交代清楚。” 易中海浑身一抖，连忙说道，“报告陈处长。昨晚在我工位上发现丢了三套工件，我当时都快吓懵了。 到了保卫科，这才知道是贾东旭干的，我一开始都不敢相信。他可是我徒弟呀！他怎么能干出来这种事？还是偷到了他师父，我的头上。 气得我当时脑子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后来，咱们保卫科的同志问我什么，我就老老实实的回答什么。但很多详细的东西，回忆的就不是那么清楚了。 今早回到家，我倒在床上，安安静静的回想了一下这小子这几个月跟我在一起的情景，这才想起来几天前这事。 我当时以为自己记错了，把一个报废件当成品给放在箱子里了。再回想起来，那天正是我第一次带贾东旭进车间那天。 一下子就把我惊醒了。所以，我赶紧就赶到厂里来自首了。”，易中海说得是情真意切的。 陈处长听了易中海的陈述，认为他说的还算是合情合理，就没有继续追问他。 “那好，易中海。这事情我们会多方面去核实调查的。你要保证你刚才说的都是真话，再没有隐藏什么。要是被我们查出来了，没你好果子吃！” “陈科长，您放心，我绝不会包庇贾东旭。 这么些年，碍于和他老爹几十年的情谊，我收了他当养老徒弟。可是一门心思都扑在了他和他家身上了！ 也为他贾家，做了很多对不起街坊邻居的错事。 上次他家诈捐的事，她妈给送去劳教了，我也给受了连累。 我原本想着，让他也受点教训、长点记性，就故意几个月不理他。 结果他那天在我家，跪到我们两口子面前，口口声声的说自己知错了。 以后要跟着我好好学手艺，认认真真工作。将来，还会尽心尽力给我们养老送终。 我和我老伴，都以为这小子真吃了教训、浪子回头了。就答应了他。 可谁知道，这小子是包藏祸心，他这是连我也坑，把我也要推下地狱啊！ 陈处长，您说说，这样的徒弟还能要吗？我还敢跟他扯上关系，更别说会包庇他了！ 麻烦您几位，今天给我做个证。我易中海今天正式跟他贾东旭划清界限，断绝师徒关系！”。 易中海在陈处长和保卫科几位同志面前，也是说得声情并茂，最后痛哭流涕、伤心不已。 几人听了也是很同情他。放谁被一心一意培养的养老徒弟给背刺，也都难受不是。 这边易中海在保卫科说是自首，实际是揭发贾东旭。最后还宣布跟贾东旭断绝师徒关系。 街道办这边，秦淮茹挺着肚子，在一大妈陪同下，找到了街道办新来的主任。 秦淮茹一见新主任，立马就跪了下去，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的哭诉她嫁进贾家这些年来受的委屈和虐待。 现在，贾家母子都犯了国法。她秦淮茹终于迎来了翻身的机会，她请街道办给她做主，她要和贾东旭离婚。 贾东旭这事，新主任也是今天早上才接到东城分局的通报。现在辖区内出现了跟敌特有瓜葛的事，都不是小事。必须要认真对待。 她这刚联系完派出所，准备和派出所的张所长带人一起去95号院呢，这秦淮茹就先上了门。 虽然秦淮茹已经来了，可95号院、贾家，还是必须要去的。因为等会儿，东城分局也会来贾家搜查。 既然秦淮茹已经来了，那就刚好通知她了。 “秦淮茹，你要和贾东旭离婚的事，咱们回头再说。刚好你来了，我就代表街道办、东城分局正式通知你。等会儿，东城分局要到你们家去搜查。你就在这等着一起回去吧。” “啊！要去我家抄家！？”，秦淮茹立马慌了。 上次贾家诈捐，街道办和派出所只是让他们家退赃，并没有来他们家搜查。 所以，那些钱都是他们找贾张氏要了她藏钱的地方，找出来的。 全部赔完、罚完，还剩下一些，贾东旭都让她再给藏起来了。 这几个月，贾东旭除了给她工资生活费，也时不时的给她一些钱让她去买些吃的、用的。她拿了之后，也会扣出来一部分。 再加上，她从易中海那拿来的“辛苦费”、“营养费”。她都给放在了一起。 这些加起来，也有好几百块呢！这些可都是她的私房钱啊！ 这要是让公安给搜出来了，哪里说的清这些钱是哪来的。不得都给当作贾东旭的赃款了？ 要是都给搜走了，她就算是跟贾东旭离了婚，以后她和孩子们，可怎么活啊！ 第112章 贾家这回真玩儿完了 秦淮茹没法解释清楚这些钱的来历，又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等会被搜走。一时急火攻心，晕了过去。 主任和一大妈一见秦淮茹晕了，立即大惊，马上叫人过来一起把秦淮茹送往医院。 到了医院，把秦淮茹送进了抢救室，主任交待街道办跟来的人在这看好了，有什么情况随时跟街道办联系。然后自己带着一个人回了街道办，她还要跟东城分局的人一起去95号院呢。 主任回到街道办，东城分局的人已经到了。大家一碰头，立即往95号院而去。 路上行人见到，都在窃窃私语，“这95号院又怎么了，怎么又招来了这么多公安。” 好事的就跟在后边，一起往95号而去。 一群人到了95号院，直奔中院贾家。东城分局的民警，向院里的众人和跟进来的群众大声宣读了搜查令。因为贾家的人都不在，让三大妈替阎埠贵按了个手印，代表大院确认了这事。 然后，几个公安就推门而入，进了贾家。 见公安进了贾家搜查，院子里的那些街坊大妈们就开始议论纷纷了， “你说这贾东旭是犯了多大的事儿啊？这警察都来抄家啦！” “就是，这可是真的在抄家啊！” “抄家？那不是贾家什么东西都剩不下了？等贾张氏回来，不得哭死？” “还等她回来？她还回不回得来都两说呢。” 院子里在七嘴八舌，把破案调查硬是跟抄家灭门给画了等号。 这哪能行？这不是破坏、抹黑咱们政府、公安形象吗！绝不能听之任之。 于是，街道办和东城分局的同志，临时在院里开展了一场普法宣传。明确告诉大家，他们这是来贾家搜查可能和贾东旭案子相关的物证。要是有发现，他们会提取物证，带回公安局。如果没有，他们是不会拿不相干的东西的。 院里的群众明白了个大概，但是心里觉得都差不多。不管是搜查，还是抄家。都说明了一件事。贾家，这回是真的玩儿完啦！ 很快，公安就在贾家不同的地方，搜出了不同数额的钱、票。这些东西，自然很有可能是贾东旭犯罪的非法所得，属于是赃款。 公安把这些钱、票都分别放进了不同的袋子里，并详细记录了具体的数额和发现的地点、位置。 回去后，他们还要跟贾东旭的供述资料核对，确定哪些属于赃款，哪些是贾家的积蓄。 没有人蹦出来干扰，搜查的进程进行得很快。不久，搜查的公安就把贾家翻了个底儿朝天，贾家多年以来隐藏的秘密也都暴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 此次搜查一共在贾家搜出现金多达2300多元，还有大量的各种票据，大洋100多块，小黄鱼都有5条，金镏子2个，金手镯2条，还有已经作废的几百万一套人民币，数量惊人的金圆券。 这些不同时期的财物，恰恰说明了贾家从解放前到现在一直都不穷，反倒比大院里绝大多数人家都要富裕。 当然，这些全要归功于贾张氏。这里的绝大多数财物，都是她这么多年私藏的，贾东旭和秦淮茹并不知道。不然，贾东旭也不至于落得现在的下场。 贾张氏要是知道了她藏了这么多钱财，却是害了自己一家子，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贾家搜出的粮食倒是没多少，像是一个正常家庭的存量。 当这些财物一一从贾家搜出来，通报给在场的所有人听的时候，四合院里顿时哗然一片。对贾家、易中海的咒骂，又响彻了整个四合院。 易中海恰在此时回到了四合院，面对的就是这样一个群情激愤色场面。 易中海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但也觉得情况不妙，转身就想跑，可被眼尖的三大妈给发现了。 “老易！你别跑！赶紧过来看看，公安正在贾家抄家呢！” 公安在贾家抄家？易中海心中一惊。今早上他们在贾家商量的时候，根本就没料到还会有这么一遭。 这下坏了，贾家的老底儿这回非的让公安给掀了不可。难怪刚才院里大家都在咒骂贾家和自己。 易中海现在深刻体会到了过街老鼠是啥感觉了。 走也不是，显得自己心虚。留更不成，真心待不住啊！易中海坐蜡了，进退维谷。 “易中海！刚好你回来了，赶紧过来，等一下这里完事了，跟我们去一趟红星医院。”，街道办主任叫易中海过去，算是把易中海从眼前的尴尬中解放了出来。 易中海赶紧快走几步，来到街道办主任他们面前。 “你们把从贾家搜出来的这些钱财，都给易中海看看。让他明白明白，这些年在他嘴里的困难户贾家，到底有多困难！”，合着街道办主任不是在救易中海，是要把他在耻辱柱上挂的更高啊！ 随着一笔笔的钱财和数目报出来，易中海头上的冷汗越流越多。 他没想到，这些年他其实是一直在压制贾家，让贾张氏、贾东旭他们一直生活在温饱不足的状态下，这样才更好拿捏他们。 谁知道，贾张氏在他眼皮底下，竟然藏匿了这么多财物。这真的是在啪啪的打他易中海的脸啊！ 他不由得产生了强烈的挫败感，自己这么多年来的算计，其实全是被人家贾张氏给利用了。人家贾张氏才是真的算计了他！ 易中海哀叹一声，不想说话了。长心里对贾张氏、贾东旭的恨意，如同野草一样疯狂生长起来。 贾东旭这回是不用他动手，自己就把自己给作死了。贾张氏，哼哼，我看你还能活着回到这个四合院！ 易中海在这恨恨的想着、沉默着，街道办主任可没管他在想什么。 “易中海，等会去了红星医院，你要跟秦淮茹说明，公安同志从他们家搜出来这些财物的过程，都是公开透明的，最终核算的数量、数额都无误。你在现场都是目睹清楚的。” 易中海闻言，连忙点头，“是，是，我都看清楚了，没有任何问题。” “好。这些财物，等公安同志确定了哪些是跟贾东旭的案子相关的之后，将予以扣除。 还有他家违法藏匿的那些黄金、首饰、大洋、废币，这些都要没收。 还有剩余的话，属于他们家的合法财产，保证会一分不少退还给她。” 易中海一听，喜出望外，这钱居然还有剩的。太好了！ 贾家这回是彻底玩儿完了，可秦淮茹和孩子们，绝不能跟着陪葬！ 第113章 又是许大茂立功 秦淮茹在医院听易中海说，公安竟然从贾家搜出来了那么钱财，也是不敢置信。 那时他和贾东旭回家找贾张氏藏匿的钱财，费了好大劲都没有找到。 还是贾张氏告诉了他们在哪里有钱，他们才找到了一个藏钱的地方，取出了些钱财退给了大院里的各家和交了罚款。 秦淮茹知道，那次剩下的的钱，加上自己的私房钱，还有贾东旭这段时间给她，她存下来的钱，总共也才300多块。 那么这多出来的近2000块，还有那么多的其他财物，都是贾张氏藏匿的。天呐！贾张氏可真能藏钱。 还好，听易中海说，公安会扣了他们认定的赃款之后，剩余的都会退还给她。虽然，那些黄金、首饰、大洋是拿不回来了。可能拿回来的钱应该也不会少于1000块。 她和棒梗，还有肚子里的孩子，有了这些钱，还是能应付过眼前这个难关的。秦淮茹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易中海和一大妈也跟着松了口气。好歹秦淮茹手上还有这些钱，以后不会全靠他们了。 现在需要担心的，就是轧钢厂的工位，和贾家现在住的房子问题了。 要是轧钢厂收回了贾东旭的工位，那贾家的房子必然也会被收回。秦淮茹他们娘仨，就没地方住了。 这问题怎么解决？只能是去求聋老太太想办法了。 至于贾张氏劳教回来会怎么样？大家好像都忘记了她这号人，谁都没有提。 贾东旭被抓没两天，58年的春节就到了。 今年轧钢厂可谓是大丰收，新项目落地非常顺利。可以说是取得了很不错的成绩，那位先生都来视察慰问了。 可惜，马上放假过年了，却闹出了贾东旭这档子事儿，让轧钢厂上上下下丢了一个好大的脸。 杨为民、李怀德被上级领导狠狠的批了一顿。并告诉他们，年后上级会派一位新书记来轧钢厂，好好抓一抓轧钢厂的思想作风建设。杨为民一肩挑，在轧钢厂一言九鼎的好日子，就要结束了。 这种情况下，李怀德他们哪还有心思给大家张罗那么多福利。 所以今年发的福利，就成了普通的一人十斤白面，一斤油。去年的肉、带鱼，都没了。 轧钢厂上上下下，可是对贾东旭恨得咬牙切齿的。连带着对95号院的人，也跟着挨了不少白眼。 要说这件事里有没有人获利？当然有，那就是许大茂。 发现贾东旭有重大嫌疑的，就是许大茂。 那天易中海带贾东旭离开食堂，第一次进新项目区的时候，正好许大茂去食堂吃饭。 路上远远看见易中海带贾东旭往新项目区走，许大茂就觉得不太对劲。 前段时间易中海很明显是要放弃贾东旭，贾东旭在厂里也是一副生无所恋、无欲无求的摆烂样子。 怎么这就顿悟，积极要求上进了？ 许大茂才不相信呢！ 于是等他们进去之后，许大茂就来到了门岗，交待站岗的战士，要是一会儿贾东旭出来，检查他的时候，发现了什么不对的情况，先不要声张，只管放他走。等他和陈处长来了后，向他们详细汇报就行了。 同时，又交待了巡查的保卫科同志，见到贾东旭出来，就立即跟上去盯上他。等他们过来接应。 吩咐完这些，许大茂立即去保卫处找陈处长汇报。陈处长听了许大茂的汇报，俩人立即赶往项目区门岗。 这时候，贾东旭刚刚离开项目区。 哨兵向陈处长和许大茂报告，刚才他在贾东旭的工具箱里发现了一件可疑物品。按照许大茂的交待，他没有声张，放贾东旭走了。 陈处长立即叫来项目区的车间负责人，带着几个战士，以安全检查名义进车间巡查。那个战士在易中海的工位上，认出了那个工件。 这下贾东旭的盗窃行为，实锤了。 陈处长立即召集了警卫连的连长、指导员，东城分局刑警队的领导过来保卫科商议案情。 经许大茂提议，大家一致同意认定，贾东旭只是一个动手的小毛贼而已。收买这件东西的下家，很有可能是敌特分子。 因为自从新项目落地轧钢厂以后，潜伏在暗处的不少敌特，像是闻到了血腥味的鲨鱼一样，纷纷冒头出来，打上了主意。 大家决定，放长线钓大鱼，通过贾东旭顺藤摸瓜，抓出这一整条线的敌特。 当天下午，浑然不知的贾东旭就已经被严密监视了起来。 随着他的活动，帮闲、德胜门场子、老赵、赵二爷，以及跟赵二爷联系的其他人，一一浮出水面，也都被监视起来。 后来，由于牵涉的人员越来越多，保卫科和东城分局把案子上报到了市局。市局立即抽调了支援力量一起来办这个案子。 而许大茂，由于是轧钢厂的骨干干部，又是线索的发现者，陈处长一力举荐，也加入了专案组。 其实，不用陈处长举荐，负责这案子的东城分局邢副局长也会把许大茂拉进来，谁让他是许大茂的党校同学老大哥呢。 后边的案情进展很是顺利。可能那些敌特认为贾东旭这个人嫌狗厌的角色没人愿意搭理，也就没人会多关注他。 所以，对于跟他的接触，以及自己的行事，就放松了警惕，没有安排好必要的隐蔽工作。 结果就是被专案组很快就摸了个通透。一张天罗地网早早就张开了大口，就等着他们自投罗网呢。 为了促进他们早日行动，避免夜长梦多。 专案组特意安排，对贾东旭和那帮闲在轧钢厂的那些幼稚、粗糙的踩点、布置，都是眼睁睁看着不动。 让贾东旭他俩错误的以为他们好像多厉害似的。 就连那一箱工件，也是车间负责人按照专案组指示，安排易中海这几天赶工出来的。就是要诱惑贾东旭早点动手。 贾东旭和那帮闲之所以能那么顺利的偷出工件，其实全都是在保卫科保卫科的全程监控之下。 等他们到了德胜门内的场子，老赵去招来了赵二爷收货。收网的时候就到了。 赵二爷为首的这帮敌特，除了在场子里的被现场抓捕。其他没过来的，也在不同地点当晚被一网打尽。 全歼这个敌特团伙，东城分局、保卫科、警卫连，自然功劳少不了。 而许大茂，作为线索的发现者，后来还全程参与。那功劳，也是自不用多说。 第114章 过年要有新岗位 许大茂再立功，李怀德却是跟杨为民一起挨了批评。 但是挨了批评的李怀德却像是受了表扬一样高兴。 许大茂不解的看着面前喜笑于色李怀德，满脸的疑惑。 “李哥，您这情绪不对啊！这挨了批评，您咋还这么高兴呢？”，许大茂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 “呵呵。”，李怀德乐呵呵笑着解释，“大茂，你这就不懂了。 你李哥我现在刚提了副厅，这两三年内是不可能继续往上提了，除非是做出了重大的贡献和成绩。 你说，就你李哥掌管的这宣传教育、后勤、总务、负责联系的这安保方面的工作。怎么干才能出大成绩？ 咱轧钢厂要想出耀眼的成绩，还得是在生产、技术、新项目上。 这次老杨跟我一起吃了瓜落，上边把我俩的分工也给做了一些调整，生产、技术新项目这边让我也参与共同负责了。 你最清楚了，新项目这几年，是最有机会出大成绩的。 虽然，宣传、教育这块划给了新书记直管。 后勤除了招待食堂，其他部分的，还有总务，都交给了其他副厂长。但对哥哥来说，还是所得远远大于所失。 你说，我能不高兴吗？” 许大茂一听，这才明白。但是，李怀德说现在把宣传教育这块划给了新书记直管，这不意味着自己今后的直属领导，不再是李怀德，而是新书记了吗。 “李哥，你今后不管我们宣传科了？”，许大茂连忙问道。 李怀德知道许大茂是什么意思，笑着说，“大茂，你别紧张。虽然我确实是不再直接管你们宣传科了。可这位新书记，是赵部长给我打过招呼，让咱们好好配合人家工作的。” 许大茂即刻明白了，这新书记不用说，是赵副部长举荐来的。 “再说了，你年后也要调职了。宣传科，对你大茂来说，大材小用了。”，李怀德接着说。 “年后我要调职？”，许大茂连忙问道。 “对，部里指示厂党委，针对新项目的建设，咱们轧钢厂要在现在工作组的基础上，建立专门的项目部，相当于一个分厂的级别。 年后，我就会兼任这个项目部的主管领导，我当这个主管领导，哪能忘了你这个得力干将呢！调你过来项目部，可是我提议，厂党委一致同意，报部里刚审核批准下来的。本来是年后公布，哥哥这是提前给你报喜啦！哈哈。” “哎哟！李哥，这就是您说的参与生产、技术、新项目啊！ 您这可是把新项目完全手里抓啦！”，许大茂夸张的说道。 “那是。大茂，要想在新项目建设上出成绩，不把项目抓住了怎么能行？ 所以，兄弟呀！把新项目做出大成绩，这么严峻的任务。哥哥身边怎么少得了你？年后，咱们哥们儿可都得尽心尽力啊！” 许大茂此时也是非常高兴，这回脱离了宣传科，加入新项目部，自己的工作就是从务虚转成了务实，正是他梦寐以求的机会。 “李哥您放心，兄弟一定全力以赴，紧跟您的脚步。争取给咱们项目部的工作添光加彩。” “好！哈哈哈哈。”李怀德开怀大笑。 “对了，大茂。你回去让怀明今晚来一趟我家。我这儿搞到了不少年货，让怀明取了，晚上送你家去。” “这，不太好吧。”许大茂推辞道。 “嗨！在我这儿你还娇性什么。我告诉你，年初一晚上，我可是要去你家蹭饭的。你可得把柱子和南易给我抓住喽！到时候我们可是要品他们两位大厨的手艺！” “这没问题！您放心，我指定把他俩都抓住，一个也不能少！到时候，咱们非得把他俩的压箱底手艺都给榨出来不可！” “嘿嘿嘿嘿！”，两人一起嘿嘿坏笑起来。 贾东旭的案子还在审查，秦淮茹在易中海的陪同下申请去探视，却被告知案情重大不许探视。 任秦淮如何茹凄凄艾艾的恳求、扮可怜。求人家公安可怜可怜她，让她见上贾东旭一面。易中海也在一边不停的说好话。 可东城分局的公安告诉他们，这案子现在是市局成立的专案组在管，东城分局只负责羁押。不允许探视，是专案组的决定。跟他们东城分局讲没用。 秦淮茹和易中海只能回来找聋老太太求助。聋老太太让易中海借了辆板车，拉着她出去了一趟。 回来以后跟秦淮茹说，年前是肯定没戏了。估计一过年，贾东旭就要被判。判了以后才会让她见。 秦淮茹无奈，只能接受。接着，又跟易中海哭诉。说家里现在一分钱都没了，这年没发过了。 易中海安慰她，过年还是他们一起过。聋老太太还特意提醒易中海，让他带着秦淮茹一起去找南易，要拉南易一起过年。 这天，轧钢厂放了假。还是因为贾东旭这事，厂里也再没搞什么庆功、接待宴席。 许大茂、何雨柱、南易三个，中午一下班就一起回了四合院。 今年过年许大茂要去许富贵那过，初一早上回来。何雨水跟他约好，要带许小琴一起，许大茂自然满口答应。 回家收拾了一下，带上准备好的年货，跟何雨柱他们打了招呼，就骑着驴粪蛋子走了。 何雨柱家。康久和李奎勇现在搁这跟自己家一样，一大早就来跟何雨水一起收拾年夜饭的食材 今年轧钢厂是没发什么多的福利。但李怀德那天让李怀明晚上送过来的东西，可不比去年少，还带了两瓶特供汾酒。 可惜，李怀德说了。那两瓶特供，是他拿给何雨柱，让他送去给他师父的。感谢他师父这大半年，对轧钢厂他们工作的支持。 那些过来帮忙的师兄弟，李怀德专门给财务交代，按人头给包了一份20块的红包。当作轧钢厂发的奖金，让何雨柱一起给送过去。 要说这李怀德办事，就是讲究。何雨柱和南易都是非常的佩服。 至于李怀德说初一要到他们这来蹭饭的事。何雨柱给许大茂建议，还是别在四合院他俩谁家了。这院里人杂、嘴也杂。尤其是还有那么些个对他们不怀好意的。 许大茂也觉得何雨柱说得对。就找街道办临时借了个空着的小独院用一下。 等会何雨柱、雨水、南易他们，就要带着东西去那边。他们就在那边吃年夜饭，随便收拾一下。明天，直接在那边办酒席接待李怀德他们。 第115章 养老团纠缠南易 何雨柱他们收拾妥当，把要带的东西往何雨柱他们的自行车装。 易中海从他家推门出来，开口问道，“柱子，这大过年的。你们怎么往外搬东西？这是要干嘛啊？” 何雨柱没理他，自顾自的往车上挂东西。南易也从屋里出来了，手里拿着东西往自己车上挂。（南易的自行车，是那次首长视察，他们受到当面表扬后，轧钢厂奖励给他一张自行车票。许大茂回头帮他从供销社提回来的。） 见到南易也在一起忙，易中海不淡定了。聋老太太可是交待他，今天要拉着南易一起过年的。 现在南易要跟何雨柱他们一起出去，那他们怎么办？ “南易啊！大爷问你，你这是干嘛呢？你也要跟着柱子他们一起出去吗？” “哎哟！易中海同志，你不在家好好反省。跑出来问东问西的，你想干嘛！” 南易还没搭话，何雨柱先怼了上去。 一听何雨柱说他不好好的在家反省，易中海的老脸一红。是呀，他现在就是被轧钢厂勒令停职，在家反省、等候年后发落呢。何雨柱说的没错。 易中海老脸一红，不吱声了。南易见何雨柱怼易中海，手上也停了下来，站在那乐呵呵的看热闹。 易中海见南易也在看着他，只得解释道，“柱子，都是一个院住了这么多年的街坊邻居，还是你的长辈。我问问你们，这大过年的反倒要出门，难道不行吗？” “不行！”，何雨柱干脆利落的否定了易中海。 “易中海，你先搞清楚。在厂里，你是车间的生产工人，我们是招待食堂的工作人员。 大家的工作范围，八竿子打不着，你没有资格、也没有权利过问我们的事。 在这院里，你已经不是街道办委任的联络员。你还是没资格、没权利过问我们的事。 至于说什么长辈不长辈的，我爹还在保定好好活着呢！我家可没有乱认长辈的习惯！ 就这些，你说说，你有什么资格过问我们？难不成你当这95号是太平洋边上，你管的也太宽了吧？”何雨柱不依不饶怒怼易中海。 易中海被何雨柱怼得面红耳赤、哑口无言。院里闻声出来看热闹的也都纷纷嗤笑不已。 “这易中海还以为他是一大爷呢，难道他忘了，那次街道办就宣布咱们院就什么管事大爷了吗？” “就是，人家阎老师才是街道办委任的联络员，人家那次以后都不让大家叫什么几大爷了，只管叫阎老师。 “他易中海都被厂里处罚几次了，现在都在家反省咯。就这，还想在咱们院拔份呢！这是土皇帝下台不甘心啊！” “哎呦！这可不行，谁去街道办举报这老登一下啊！就说咱大院的旧势力要复辟！” 院里在轧钢厂上班的人，这几个月基本都参加了轧钢厂办的文化、技术学习班。 早就不是当初被易中海几句掐头去尾、片面曲解的话术就能给哄骗、忽悠、威吓的了。 易中海此时觉得，自己简直就成了过街老鼠，臊眉耷眼转身进了自己家，不敢再露头。 何雨柱见易中海给臊回去了，嘿嘿一笑，举起双手给大家打了个罗圈揖，“承蒙老少爷们说句公道话，我何雨柱在这谢过大家伙儿啦！ 今儿个我们家不在家吃年夜饭了。在这提早给大家拜个早年！祝大家伙儿，新春快乐！万事如意！” 街坊邻居们也纷纷向何雨柱拱手回礼，送上拜年问候。 何雨柱和南易他们接着收拾东西。院里看热闹的众人也各自回家忙活去了。 易中海家的窗户后边，一直看着院里情况的一大妈，转头看向屋里。有些失望的说 “老太太、当家的，听柱子这话，他们和南易是要出去吃年夜饭了。咱们这想着叫南易过来给老太太做顿可口的，怕是不成了。” “南易也要跟着去？”坐在炕上的聋老太太问道。 “是，我刚出去的时候。就是看见南易也再从何家拿东西往自己车上装呢。看那样子，他们是要一起出去。”，易中海回答道。 聋老太太思索了一下，开口道，“易家的。你下他们要走的时候，你跟秦淮茹给我把南易拦住了。让他过来一趟，就说奶奶找他说点旧事。” 一大妈和秦淮茹连忙答应，一大妈又转头向院子里张望。 过了一会儿。何雨柱他们把东西都往车上装完了，叫出来了雨水他们三小只，看样子是要走。 一大妈赶紧招呼秦淮茹一起出门，去拦南易。 何雨柱几人正要推车出发，只见易中海家又走出来了一大妈和秦淮茹。 她俩一出来，就直奔南易而来。 南易见她们冲着自己过来了，有些搞不懂她们要干什么，也不想知道她们想干什么。全当没看见，推起车子就要走。 “南易，你等一下！”，一大妈和秦淮茹快走几步，拦在了南易的车前。 “嗯？”，南易不悦的看了她们一眼，淡淡的说，“二位找我有事？” “哦，南易，是这样的。”，一大妈见拦住了南易，赶紧说道，“老太太让我俩来叫你，去我们家一趟。老太太在我们家等你。” “嗯？”，南易脸上露出了不解的表情。“聋老太太吗？她叫我能有什么事？我跟她又没什么关系。就算是有事，也等我回来再说。我们现在正急着出去呢，你们这半道拦路，不太像话吧。” “南易，老太太是说，奶奶要跟你说点旧事。”，秦淮茹见南易不肯，连忙补充道。 南易闻言并没有像秦淮茹想象的那样眼睛一亮，然后欣然同意。反而是眉头一皱，面色一沉。 “我奶奶早就不在了，现在我没有什么奶奶不奶奶的。 都解放好几年了，没人还在想解放前的那些都过去了的旧事。 对不住了二位，我们有正事儿要办，请让开。”，说完，把车龙头一拐，推车就要绕过秦淮茹。 “哎呦！” 南易的车头一转，还没推起来走，秦淮茹就发出了一声惊叫，跌坐在了地上。 第116章 送秦淮茹去医院 秦淮茹哎呦一声倒在了地上，南易也是一惊，愣在原地。 “哎呀！”，一大妈这时候也夸张的高叫一声，连忙俯身去扶秦淮茹。 “南易！你干什么！”，易中海怒吼着从屋里冲了出来，几步来到南易面前，一把抓住了南易的车把。 易中海这一声怒吼，把院里其他人家的人也都给叫了出来，大家纷纷出门围了过来。 “南易，你干什么！淮茹这都几个月了，你竟然敢故意推车撞倒她！淮茹要是出事儿了，你负得起责任吗！”，易中海见街坊邻居们都过来了，先声夺人的给南易定了性，故意推车撞倒秦淮茹。 “什么？我故意推车撞倒秦淮茹？”，南易简直不敢相信，这光天化日之下，秦淮茹、一大妈，还有易中海，竟然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在家门口玩碰瓷儿！ 低头再看秦淮茹，这洗衣鸡的道行、演技像是有了顿悟式的升华。 只见她跌坐在地上，两手托着肚子、眉头紧皱，两眼含泪、满脸委屈，嘴里轻轻的呻吟着。任谁看了，都不得不相信，她是被南易推车给撞倒了。 一大妈两手扶着秦淮茹的腰背，关切的询问着她有没有觉得哪不舒服。 易中海此时更是怒不可遏，“南易，你想干什么！还呆在那不动，还不赶紧把淮茹扶起来！” 南易见易中海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心中顿时涌起一阵阵的恶心和怒意。被气的一时不知道怎么说了。 养老团这一伙，太特么的无耻啦！ 易中海见南易没吱声，以为这下子拿捏住了南易。语气缓和了下来。 “南易，不是一大爷说你。你把淮茹撞倒了，就得负责到底。我做主了，你今儿那也别去了，就留在院里照顾淮茹，给她做点可口的好吃的，让她好好补补。 刚好，我看你这车上带着不少的好食材，正好拿来给淮茹做了。全当你给淮茹赔罪了。” 易中海又忘了他已经不是管事大爷了，还在口口声声自称一大爷，又恬不知耻的冒出来替人家做主了。 一听到易中海图穷匕见的话，南易立即明白了易中海他们的目的。 就是想把他留下来给他们做年夜饭。不但如此，还打上了车上食材的主意。当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南易，不能上他们的当。秦淮茹就是在碰瓷儿！”，何雨柱着急说道。 南易转头看向何雨柱，笑了笑。“柱哥，你放心，该怎么办，我有分寸。” 何雨柱见南易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也就决定不再说话 ，且看南易要怎么办。要是南易斗不过他们，他再出手。 南易转向易中海，“易师傅，你这么着急秦淮茹的身体状况，为什么还不赶紧把她拉起来？要知道，孕妇长时间坐在冰凉的地上，可是有可能造成流产、并留下后遗症的。” 一听南易这话，易中海赶紧说道，“你撞的淮茹，难道不应该是你去扶她起来吗？” “好！，易师傅。既然您这么说了，大家伙也做个见证。是易中海叫我帮忙扶秦淮茹起来的，不是我南易故意往上凑的。省的以后因为这事，再传出我跟她又有什么瓜葛的谣言。” 说完，踢下自行车撑子，立好车。走过去帮着一大妈把秦淮茹扶了起来。 扶的时候，秦淮茹装作一副柔弱无力的样子，借势一个劲儿的往南易身上靠。南易呲牙咧着嘴，尽力使身体和她保持距离，好不显得那么暧昧。 等秦淮茹站定，南易就撒开了手，退后两步，严肃的说道，“秦淮茹，看你现在这样子，怕是问题不小。柱哥，赶紧去隔壁院，把他们的板车借过来。咱们送秦淮茹去医院。” 秦淮茹还在嗔怪南易不懂风情，自己都贴上去了，竟然还用胳膊抵着她不让她往身上靠。难道是因为自己现在怀着孩子，魅力不如平时吗？ 听到南易说要送自己去医院，心里顿时觉得美滋滋的，觉得南易还是关心自己的，要不然那么紧张干嘛。 可南易要送秦淮茹去医院，这不在易中海的剧本里呀！难道不应该是答应连人带车留下来照顾的吗？ 这要是去了医院，就算是检查出秦淮茹有点啥问题，南易得负责，那也是只对秦淮茹啊！他们的年夜饭怎么办？ 所以，易中海又说话了，“南易，去医院救大可不必了，淮茹就是那么轻轻摔了一跤，现在看着也没什么事。我看，你还是在家给她做点好吃的补补吧。 再说，这大过年的，跑医院去，他也不那么得劲儿不是。” 秦淮茹还在沾沾自喜，听到易中海的话心中当然不爽，但他们现在都是一条线上的蚂蚱，她得听易中海的。 不然，要是去了医院，就只有她得了好处，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什么都没得到，还得做样子去医院照顾她。那不得恨死她！ 于是只得顺着易中海的话，“南易，我现在感觉没刚才那么不舒服了。我看，咱就不去医院了，我就在一大爷家休息休息就行了。 你留下来，给我们做点好吃的，给我补一补就可以了。秦姐回头会好好谢谢你的。” 说完，又拿她那双桃花眼，挑了南易一眼。 “那可不行！秦淮茹，去年你不就是滑倒摔了一跤，把肚子里的孩子摔没了？ 今儿要是不去医院检查，后边要是出了问题，我可担待不起。 阎老师，还有大家伙儿，你们说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南易装作没看见秦淮茹抛来的眉眼，还是一本正经的对着秦淮茹，还有闻讯过来的阎埠贵，院子里的众人说道。 南易一提起来秦淮茹去年流产的事，大家都想了起来。可不是嘛。 谁能保证摔一跤当时没事，后来不会出事？ 阎埠贵上前两步，“淮茹啊！南易说的对，去年你不就是这情况导致的流产吗？可不能掉以轻心，还是去医院去看看吧。最少心里有底儿不是。” 阎埠贵这么一说，秦淮茹心里也没底儿了。上次不就是回家以后过了一会儿出的事。 虽然今天是自己故意坐下去的，但也是在冰凉的地上躺着那么一会儿。 秦淮茹心虚，只能看向易中海。 话都说到了这份上，易中海要是还反对、阻止送秦淮茹去医院，就说不过去了。 只得咬咬牙，说，“这样也好，去检查检查，总没打错。南易，你还不赶紧把车放下，送秦淮茹去医院！” 第117章 你这事办得太漂亮啦 南易闻言，转身给何雨柱交代了几句。阎埠贵同时叫阎解成去隔壁院借来了板车。 一大妈从屋里拿出来了棉被，垫在了板车上，和三大妈把秦淮茹扶上了板车。 南易和阎解成拉起板车，易中海和三大爷在一边跟着。几个人奔红星医院而去。 见南易几人出了门，何雨柱和何雨水、康久、李奎勇推着三辆自行车也出了四合院。 到了红星医院，给秦淮茹挂了号。接诊的医生还是去年的那个妇产科医生。 一见是秦淮茹，那医生责怪道，“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去年就是因为摔了一跤，造成了流产。今年你又摔跤，你是不是不想要这个孩子了？” 秦淮茹觉得很委屈，她今天可不是失足摔倒的，是自己故意往地下坐的。 不过医生的那句是不是不想要这个孩子了，倒是点了秦淮茹。她一听，觉得要是肚里这孩子真没了，倒也不算是件坏事。 可一抬头，看见易中海的目光，她又心虚的低下了头。这孩子要是贾东旭的，不要了就不要了，没了还好。要是易中海的，她敢流了，易中海还能让她好过？ 医生见她低头不言，也懒得再教训她。把南易、易中海赶出了诊室，叫了个护士过来帮忙给秦淮茹检查。 易中海和南易在外边的条椅上坐下等着。易中海问南易，“南易，你急急忙忙来医院了。你那车子、还有一车的东西，没推屋里去？” “没。”，南易懒得理他。 “那怎么能行！”，易中海急道，“一车东西放在院里，万一被谁拿了怎么办？咱们回去，还要用那些东西给你秦姐补身体呢！南易，到时候看你怎么办！” 南易听了感到非常的无语，自己车上的东西自己还没着急，他易中海急个什么劲儿？看来，他是早惦记上了，当作他自己的了。 “易师傅，那些东西是我的东西，要是丢了，我自然会去想办法，就不劳你费心了。”，南易不咸不淡的回了他一句。 “南易，你，你怎么不识好人心 呢？我好歹是你长辈，你怎么跟我说话的？平时在咱们院子里做事、说话，都要记住尊重长辈，这才是个好孩子的样子。 尤其是对老太太。最是要尊重、照顾到位。才不枉老太太老把你这个大孙子挂在嘴边，惦记着你。 你好好的，回头我让你一大妈给你介绍个好姑娘。”易中海又拿起来了他那套说辞，来忽悠南易。 南易当然知道易中海的德行和套路，但是现在暂时还不能跟他翻脸。于是全当他在放屁，懒得再理他。 易中海见南易不搭话，还想接着说下去。可是见南易把身子往后一靠，闭上了眼睛。只得悻悻的闭上了嘴。 过了一会儿，诊室的门打开，医生走了出来。 易中海连忙迎了上去，紧张的问道，“大夫，淮茹的情况怎么样？没事吧？” 医生看了看易中海，“你是，她父亲？” 易中海老脸一红，“不是，我是我们院里的……邻居。”，说完，易中海的脸色黯淡了下来。 易中海本来想说的是一大爷，这都小半年了，他还是不能接受和适应自己已经不是一大爷了的身份。 “哦，邻居啊！”，医生点了点头。“秦淮茹这情况现在看来是没什么问题。但她都到了这个月份了，摔一跤、在凉地上又坐了那么长时间。最好还是留院观察一下为好。” 易中海一愣，这是要让秦淮茹住院？秦淮茹要是住院了，这可不在今天计划内啊！ 医生刚才既然说了，秦淮茹现在检查并没有什么大碍，那还住哪门子院。 “医生，您刚才不是说淮茹没什么问题吗？干嘛还要住院啊？” “住院？我没说要住院啊！我的意思是留在院里观察一下，就几个钟头。”医生解释道。 “哦，这样的啊！”，易中海这才松了口气。 “得了，你们也别在这站着了。这是缴费单，你们赶紧去把费用交了，拿了药、再观察到中午，没问题就可以回去了。”医生交代道。 “好、好、好！”，易中海嘴里连声答应道，伸手接过缴费单，转手就塞给了南易。 医生走了，易中海跟南易说，“南易，你赶紧去把医药费交了，中午没事了咱们好回大院。” 南易看了看手里易中海塞给她的缴费单，没言语转身走了。 易中海见南易缴费去了，抬脚进了诊室。 诊室里，秦淮茹靠在床上休息，一大妈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两人见易中海进来，齐齐问他，“南易呢？” “他给淮茹交医药费去了。”易中海答道，快走几步来到了病床前。 “淮茹啊！不是一大爷说你，你也太不小心了吧。他南易要走，你拦着就行了。怎么就让他给撞倒了呢？你这身子可经不起啊！”，易中海责怪道。 秦淮茹一听易中海埋怨她，小脸一掉、眉头一皱、眼圈一红，委屈巴巴的眼泪又出来了。 一大妈一见，赶紧埋怨易中海，“老易，淮茹又不是故意的，他南易转车把，淮茹又又不知道，就这么被南易给撞倒了，还好没事。你这会儿怎么埋怨起淮茹来了。” 易中海这是习惯了，一说事就先来个抛开事实不谈，先给谈话对象戴个帽子、扣个罪名，来个先声夺人。 可惜他这手用在秦淮茹身上不合适，也没效。 秦淮茹边掉眼泪、边委委屈屈的辩解道，“一大爷，我这不是看南易要走，怕拦不住他了吗 。就没顾上那么多，直接挡在了他车前边。 再说……再说，她那车头也没有碰到我。是我……是我故意坐地下的。 ……一大爷，您不会怪我就是跟傻柱说的那样，事碰瓷儿南易吧？我，我也是没办法了呀！”。说完，秦淮茹的眼泪就要彻底止不住了。 “哎呦！”，易中海一听秦淮茹说出真相，她确实是自个坐地下，碰瓷儿南易的，不怒反笑。 “哈哈！淮茹，没想到啊 没想到，你这么聪明的。大爷我怎么会怪你，我夸你还来不及呢！你这事办得太漂亮啦！” 第118章 去派出所过年吧 “啊？一大爷，你不怪我？”，听到易中海不怪自己，反倒夸上了。秦淮茹也是有些惊讶，眼里的眼泪立即消失，那副委委屈屈、凄凄艾艾的表情，也瞬间不见。 “淮茹。我夸你还来不及呢！”易中海现在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得意，笑着说，“你这一坐坐得好啊！我们费那么大劲，想把南易留下来，都没有成功。你就往地下轻轻一坐，他南易就想跑也跑不了了。呵呵。” “并且，他还得出钱给你做检查。等中午咱们回到大院”，他还得老老实实的把他那车年货交出来，晚上给咱们做一顿好菜。咱们谋划的事情这不就办成了？ 淮茹，你说我能不夸你吗？呵呵呵呵。”，易中海乐得嘴都合不上了。 “一大爷，其实我当时也就是急了，南易要是跑了，咱们今晚的年夜饭可不就没着落了。所以，就……”，秦淮茹谦虚道，脸上泛起了娇羞的红晕。 易中海见秦淮茹这副矫揉造作的样子，心中顿时一荡。有多久没见淮茹这个样子了？上次，还是上次。嘿嘿。眼睛里不由得对秦淮茹露出了满满爱意绵绵的情意。 坐在一边的一大妈，见两人这副恋奸情热的样子，心中一苦，但却不得不把心中的愤懑压抑下来。只是淡淡的开口道，“老易、淮茹。你们说，咱们这样算计南易，不太好吧？要是让南易知道了，不得恨死咱们了。 他要是一生气，把咱们举报到街道办、派出所，可就麻烦了。” 秦淮茹听到一大妈的提醒，心中也是担忧起来。赶紧抬眼看向易中海。 “哼哼。”易中海毫不在意的轻哼一声。 “知道了又怎么样？大院所有人，都是眼睁睁看见淮茹倒在他车子前边的。 至于真是他给撞倒的，还是淮茹故意自己坐下的。谁能说的清？谁敢给他南易撑腰！ 这种事，只要咱们不承认，他南易又能怎么样？乖乖的任我们拿捏，老老实实的献上他那车年货，好好伺候咱们过个好年，他南易躲不过去。 并且，这事是个好的开头。以后淮茹不就有机会跟这小子常常接触了？就像今天这样，咱们一起对付他，害怕拿捏不住他？ 以后，这老太太的伙食、淮茹一家的生活，他南易只能乖乖的帮衬着。”易中海阴险的奸笑着。 “呵呵，易中海！你们真的是打得一手好算盘。你以为我南易是傻子吗？就得按照你的想法，任你们这帮男盗女娼的货色拿捏？” 门口突然传来南易冷冰冰的话语，让易中海三人陡然一惊，齐齐向门口看去。 只见南易抱着双臂，直直的站在诊室门口，一脸冷意的看着他们。 “南易，你听一大妈跟你说，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一大妈连忙站起来，急切的跟南易解释道。 “不是我想的那样？我想的哪样啊？一大妈。”，南易轻蔑的看向一大妈，语气嘲讽的问道。 “就是……就是……”，一大妈本来还想解释一二，但见到南易戏谑的看着她，就知道刚才他们的对话，南易都听见了，那些解释的话，再也说不出口。只得羞愧的低下了头。 “南易，你别生气。秦姐我也是实在没办法了呀！我家的情况你都知道。这今儿要过年，姐家里可是要钱没钱、要粮没粮，更别提什么年货、年夜饭了。 你难道就忍心看着你姐我和棒梗孤儿寡母的没法过年吗？你就不能发发善心，帮衬、帮衬姐一把吗？” 秦淮茹影后属性立马拉满，那副柔柔弱弱、凄凄艾艾，让人我见犹怜的表情又浮现在了脸上，那眼泪也是说来就来。这演技，可比那些滴眼药水的所谓明星牛掰多了！ “南易！你怎么说话的？你还有一点点对长辈的尊重吗？我平时都是怎么教导你们的？ 做人要大度，要有善心，对长辈要尊重，对苦难的邻居要热心伸把手帮助。 这样才是一个好小伙子，才会有好名声，以后才能娶上一个好媳妇！ 今天的事，咱们先抛开事实不谈。你秦姐家现在正是困难时候。你一个大小伙子、招待食堂的大厨，有那么好的条件，难道就不应该帮着他们娘俩过好这个年吗？ 老太太一天天对你孙子、孙子的叫着，嘱咐我们在院里、在工厂都要记得帮衬你。对你是多么的关心！ 这过年了，你难道不应该给奶奶做一顿丰盛、可口的年夜饭，感激、感激她老人家吗？ 整天就知道跟着许大茂那坏种混在一起，能学着什么好？” “易中海！你都抛开事实不谈了，你还想谈什么？！谈你如何假借大义对他人进行你的那套狗屁不通的道德绑架吗！ 你要搞道德绑架也可以，但前提是你先得有道德，你又有这个资格吗？ 你这个满嘴仁义道德，内心里却满是自私自利、男盗女娼的伪君子！你有什么资格谈道德？！” 门外传来一阵对易中海的厉声喝斥，让屋里的三人惊愕不已。 紧接着，南易向边上让开，许大茂昂首挺胸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保卫处陈处长、派出所张所长、街道办新主任跟何雨柱。 易中海一见几人进来，立即亡魂大冒，冷汗淋淋。他们怎么会在这？他们来了多久？他们都听见了什么？ “易中海！许科长怎么就成了你嘴里的口口声声的坏种了？ 尽心尽责为轧钢厂做出巨大贡献的党员干部、参加中央团代会的优秀青年代表。 岂能是你这个满身问题、嫌疑还没洗清楚的嫌疑分子，能随意污蔑的！”，陈处长一脸怒容，发声怒斥易中海。 “易中海！本以为上次贾家诈捐那事以后，你来街道办学习了一个月，已经认识到了你的错误。没想到，你竟然是如此冥顽不灵！现在还变本加厉，意图碰瓷、陷害南易同志！你究竟想干什么！”，新主任也被易中海气得不轻。 张所长前出两步，厉声说道， “他们究竟想干什么？到我们所里好好审一审就清楚了。 易中海，秦淮茹。你们的龌蹉心思，对南易同志实施碰瓷的事实，和意图敲诈的意图，我们刚才都听清楚了。 你刚才不是说没能人给南易同志作证，他洗脱不了被你们陷害的罪名，只能任由你们拿捏吗？ 很好，你们刚才已经自爆罪证，坦白了你们陷害南易同志的事实，以及你们妄图侵占人家的财产，胁迫人家为你们服务的企图。 你们是不是还想着，让南易同志给你们做一顿丰盛可口的年夜饭，让你们过个舒坦年？ 好，你们都跟我去派出所过年吧！” 第119章 何雨水训哥 易中海、秦淮茹和一大妈，被跟张所长来的民警一起带去了派出所。 许大茂笑着对陈处长、张所长和街道办新主任说道，“谢谢各位领导！这大过年的，还得麻烦几位来给南易作证。 回头，我一定抓着南易跟何雨柱，给几位做一桌他们的拿手好菜，让他们好好感谢几位！” “那感情好了！早就听说你们轧钢厂食堂何、南两位大厨的美名了。只可惜咱们平时没什么关联，无缘得尝啊！这回老张我可要美美解解馋啦！哈哈哈哈。”，张所长爽朗的大笑起来。 “就是。我刚来那阵，就听说他们95号院这两位大厨的名声了，也是可惜没什么机会。这回，你们可不能落下我。”，新街道主任李大姐也笑着说。 “李主任，忘了谁也不能忘了您啊！您可是我们这一片的父母官呢！”，许大茂笑着说。 “大茂你小子，拿你大姐打镲是吧？得，既然你愿意自降辈分，咱们也不能不同意是不？老陈、老张，以后啊！见了大茂这小子，就让他叫你们叔，叫我姨！”，李主任笑着打趣道。 “哈哈哈哈！”大家一起哄堂大笑，只有许大茂恨不得给自己俩嘴巴子。这原主贫嘴的毛病，怎么就改不了了呢？ 跟几位领导约定，就初三下午，到他们暂借的那个院子。许大茂出材料，何雨柱跟南易出手艺，陈处长和张所长出酒，大家带着家人一起聚一聚。李主任笑着说，她可不能吃白食，零食、瓜子花生什么的，她负责了。大家一起叫好，这不都齐活了。 送走了几位领导，许大茂跟何雨柱、南易一起回到了借用的那个院子。 “柱哥，今儿这事你可得跟南易好好学学。”许大茂笑着跟何雨柱说道。 “嗯？我跟他学？学什么？”，何雨柱不解。 “呵呵，到现在你还没明白。看来我让你跟人南易学学，真没冤枉了你。”许大茂笑道，南易也站在一旁笑而不语。 何雨柱都被这俩给笑眯瞪了，“我说你俩，这可不够意思了哦！有事说事，不说话光看我笑话什么意思？ “哎呦，我的傻哥哥诶。大茂哥说得对，他和南易哥笑你，你可真的一点都不冤。”，何雨水一手扶额，哭笑不得的说道。 “哎！你个小丫头片子！我是你亲哥！连你也来笑话我？”，何雨柱故作恼怒。 “唉。”，何雨水无奈的叹了口气。“算了。还是我来给你解惑吧，谁让你是我亲哥呢，我怎么就摊上了你这么不开窍的哥哥了。” “嗨！你还来劲了是吧？何雨水，我可告诉你，再敢拿你哥打镲，以后我做的菜你别吃！”，何雨柱威胁道。 “看看、看看。这就是你要向南易哥学习的地方！”，何雨水毫不示弱。 “啊！我又怎么了？”，何雨柱一头雾水。 “哥，我问你。要是今天早上，被他们拦住的不是南易哥，是你的话。你会怎么做？”，何雨水问道。 “我会怎么做？就易中海那个老不要脸的，敢拦我我一大耳刮子早就烀他脸上去了！”，何雨柱想当然的说。 “不说易中海，就说秦淮茹和一大妈挡你车前边你怎么做？”，何雨水接着问。 “要是……她俩的话。我肯定是不能动手的了，我推车绕开她们就的了。” “南易哥就是要绕，可秦淮茹碰瓷儿了。你怎么办？” “我不是当时就识破他们了吗？当时我就说了秦淮茹碰瓷儿这话了呀。” “对，你是识破了，也喊出来了。可人家秦淮茹就是不承认，再加上易中海再出来搅混水、胡搅蛮缠。你怎么办？” “怎么办？就刚才那话，他易中海敢来胡搅蛮缠，我就一大耳刮子烀他脸上去了。” “再然后呢？”，何雨水不依不饶。 “再然后，我……”，何雨柱说不下去了，囧在当场。 “再然后就是鸡飞狗跳你说他们碰瓷儿，秦淮茹死不承认，易中海接着胡搅蛮缠，再加上你打了他，再给你扣个不尊重长辈，还暴力伤人的的罪名。 闹到最后，肯定是你得给他们赔礼道歉，还得搭上一车年货，加上给人家做一桌年夜饭赔罪。 因为谁也拿不出秦淮茹碰瓷儿的具体证据。 结局就是人家把你算计得死死的，你越闹反倒陷得越深，损失越大。甚至以后都要被他们拿捏！”，何雨水严肃的说道。 随着何雨水的解说，何雨柱的脸色也逐渐难看起来。他不得不承认，按照他的性子，这件事的发展后续指定跟妹妹的预测八九不离十。 不由得心生凉意，有些恨自己干嘛那么冲动，但又想不出来什么办法解决。苦恼了起来。 “哥，你也不用那么费劲想办法。南易哥今儿不就是给你打了个好样吗？”，何雨水见哥哥困住了，提醒他道。 “南易他今天……”，何雨柱刚开口，就停了下来，回忆起南易今天的做法。 南易今日一见秦淮茹倒地易中海出来搅和，不依不饶的让他负责，就知道他们是故意碰瓷儿了。 于是就顺水推舟，提出要送秦淮茹去医院。果然易中海、秦淮茹不肯。他就更确定了他们是故意的在碰瓷。 但是这事，除非他们自己承认，就算是现场再多人作证也没用。 因为虽然他转车把的时候，并没有感到碰上了秦淮茹，并且他转车把的速度并没有很急、力度也不大。就算是碰到了秦淮茹，也断然不会导致她摔倒。 但是周围的人是看不清楚和感觉不到的。所以别人无法认定秦淮茹碰瓷。 那怎么办？只能想办法让他们自己暴露出来。 又见到易中海那副真的要急眼、气急败坏的样子。南易估计易中海当时并不知道秦淮茹是在碰瓷儿。 那么，他们一定要找机会沟通，统一口径。这时候，一定会说出碰瓷儿的真相。 所以，南易强烈要求要送秦淮茹去医院。加上阎埠贵怕担责任，推波助澜，易中海也不得不答应。 然后，南易交代何雨柱，赶紧去找许大茂，告诉他院里的情况。并刻意叮嘱何雨柱，是南易强烈要求要送秦淮茹去医院的。许大茂一定会明白南易的目的，做出正确的安排。 果然，许大茂一听何雨柱的叙述，就知道南易是要抓他们现行。 就带着何雨柱去了保卫处，找了陈处长。陈处长一听易中海又要闹幺蛾子，气儿就不打一处来，立即给张所长跟李主任打了电话，约他们一起去赶到医院。 当他们赶到医院的时候，看见南易和易中海正坐在诊室门口，许大茂就让大家等等，就没直接上来。直到医生出来，易中海进去，才过去。 他们会合南易，一起站在诊室门口听易中海他们在里边串供，听了个真真切切。 于是，就抓了他们现行。让他们都去派出所过年去了。 第120章 聋老太太出马，阎埠贵抓瞎 “怎么样？哥。想明白没有？”，何雨水见何雨柱若有所思，开口问道。 “明白了。南易这小子太鸡贼了！这是，给易中海他们下了个套，把他们都给套进去了。这叫反套！”，何雨柱恍然大悟道。 “嗨！我滴个脑子啊！”，许大茂哀叹一声，这回单手扶额、哭笑不得的，不止是何雨水了。许大茂、南易，就连康久也是一样动作、表情。只有李奎勇傻乐着冲南易伸出了大拇指。 “哥！那你就再没啥想法？”，何雨水做最后的挣扎 “嘿嘿，除了夸夸南易这小子，我还能有啥想法？”，何雨柱憨笑道。 “算了！让地球毁灭吧！没救了。”，何雨水丧气的垂下了头，承认她被何雨柱打败了。 “我说啥了？你就要让地球毁灭了？不就是遇事要冷静，不能按自己脾气冲动莽撞吗？ 我承认我以前好像是没脑子、耍混蛋。那都是为啥啊？何雨水，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 你哥我要不显得混蛋点、混不吝点。就我一半大小子，带你一小丫头片子过日子。不早让人给欺负死了！” 何雨柱恼了，反过来训开了何雨水。 听到何雨柱的的话，何雨水先是一愣，然后眼圈就红了。“哥，你过去那样，都是你故意的？你都是为了保护我们？” “你以为呢？你哥外号叫傻柱，还都真以为我傻怎么的啊！”，何雨柱不忿的说道。 “哥！……”，何雨水扑到何雨柱怀里，嚎啕大哭起来。 何雨水抱着哥哥这一哭，把何雨柱是真整不会了。他现在不迷秦淮茹了，最怕的就是何雨水受委屈、在他跟前哭。 还好何雨水只是哭了一小会儿，就不哭了，又笑了起来。又是把何雨柱闹了个一头雾水。 妹妹这是咋地了？又哭又笑的，这是让刚才自己的话给刺激了？不能接受自己其实不傻，这个残酷的现实了吗？ 不过，笑总是比哭好不是吗？只要不哭了，怎么都好办。 “雨水，你这不哭了，又改了笑，你笑什么呢？”，许大茂问出了所有人的疑惑。 何雨水从哥哥怀里出来，抬手抹抹脸上的眼泪，眼里含泪笑着说， “我哥不傻，就能不被别人拿捏，以就能后给我找一个善良、贤惠的漂亮嫂子回来，我就不用再整天给他操那么多心了！ 你们可不知道，这些年我可谓是在他身上操碎了我那颗幼小的心脏啊！” “何雨水！我决定今晚我做的菜，绝不给你吃一口！” “哈哈哈哈！” 许大茂他们这边其乐融融，四合院里的阎埠贵，却是愁容满面。 看着眼前端坐在他家炕头上的聋老太太，和趴在炕边的棒梗。阎埠贵真的想去找李主任，这劳什子的联络员老子不干啦！谁愿意干谁去干！ 他带自己大儿子阎解成，跟着南易、易中海、一大妈去把秦淮茹送进了红星医院。然后就借着还板车的名义回了四合院。 他才不愿意大过年的在那地方待着呢。况且，不管秦淮茹有没有事，不是有易中海、一大妈两口子，还有“责任人”南易在呢么。 他们都是不差钱的主儿，怎么也轮不上找他出医药费吧。 所以，赶紧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谁知道回来才没一会儿，聋老太太就带着棒梗上了门。一来就毫不客气的登堂入室，还上了他家炕。 “他三大爷……”，见聋老太太开口，阎埠贵赶紧打断，“老太太、老太太，咱们院现在可没有什么几大爷的称呼了。您直接叫我大名阎埠贵或者小阎就成。” 聋老太太被打断说话，有些不悦，但是一想自己今天还要有求于阎埠贵，就把不悦给暂时压了下去。接着说道， “好！老太太我也顺应形势，以后就叫你一声小阎行吗？” “行，行，当然行！老太太，有事儿您说话，我能力范围内的，自当帮您办了。” 唉，到底不是自己人那。聋老太太在心里叹息道。能力范围内、帮你办了。 呵呵，那不就是看着办、办成什么样不保证嘛。要想办好了，得看你给多少好处吗。 这阎埠贵，不管什么时候，还都是一贯的小心眼子、算盘精、没担当。 不过现在吐槽他没用，还是办正事要紧。 “小阎，头先你跟中海他们送秦淮茹去医院，医生怎么说了？”，聋老太太问道。 “哦。老太太，我和我们家解成把他们送到，见路上秦淮茹那情况看着还挺好，不像有什么大问题，就没跟着进去。 这不是还要给隔壁院还板车嘛，我们就回来了。医生怎么说，我们还真不知道。” “哦，这样啊。”，聋老太太点点头。哼，狗屁的要还板车，是怕真有事了中海、南易他们抓他做中人或者评判，不敢担责任、得罪人吧！没起子的样子。 聋老太太暗自腹诽阎埠贵，面上却是露出了微笑，“这么说，中海他们很快就会回来了是吗？”。 “我估摸着，应该是吧。”阎埠贵老实答道。 “那好，那我就跟棒梗搁你这儿等等他们。等他们回来了，一起回中院去。”，聋老太太笑着说。 什么？你要带着棒梗在我家等易中海他们？！阎埠贵傻眼了。 这闹的叫什么话！你一老太太、带一小屁孩，在我家等你家人，还是大过年的。这合适吗？ 你们在这看着，我们家过年这年夜饭还准备不准备了？这哪能成。 “哎，老太太。要我说，这老易他们，还不定什么时候能回来，我家就这么大点地方。在这等着，不是委屈您了嘛。您看，我让我家的扶您回去中院成吗？” “什嘛？你要让你家的给我沏好茶，还要拿瓜子花生小零嘴儿？好，好好！小阎，你这好意我我领啦！”， 完，聋老太太又聋了。阎埠贵心里这个膈应和心疼啊！明知道这老货是个什么德行，自己怎么还给她递上刀呢？ 这下好了，没赶走不说，自己还得搭上一杯茶，还有自己家都得论个数着吃的花生、瓜子！ 第121章 他们给抓走啦 唉，想想头先，秦淮茹在院子里，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就敢跟南易碰瓷儿。 这后边要没有这妖老太太，和易中海那个老银币在后边撺掇，鬼都不信！ 可现在又能怎么办？在院子他们都敢那么干，现在可是在自己家里！这死老太太或者棒梗那个熊孩子，随便给自己玩儿一个什么意外……那结果都不敢想！真真的给你诠释了一个，什么叫不堪设想！ 阎埠贵心里那个膈应和心惊肉跳啊！他不是何雨柱、南易，他还有一大家子要养活，要是挨这妖老太太一下，这一家子的日子都没法过了，还过个屁的年！ 只能咬碎了牙合着血，往自己肚里吞。苦着一张比哭还难看的所谓笑脸，心疼的捏了撮儿他藏了不知道多久的所谓高碎好茶，沏了一杯。论个数了七八颗带壳花生、十来粒瓜子，合成了一把。一齐给聋老太太摆到身边的炕桌上。 还得陪着那副所谓的笑脸，招呼聋老太太好好享用。可这心里，特么的是在汩汩的冒血啊！ 回头必须要让家里的都知道，以后那些人绝对不允许放进家里来！谁放进来，谁就滚出去！我老阎家养不起这样的败家子儿！ 聋老太太见阎埠贵这副生不如死的样子，心里鄙夷不屑到底了。但她也知道，这算盘精就是这德行。也就不再刺激他，只是淡淡的说，“小阎啊，不成你叫你家解成跑一趟医院，看看中海他们什么时候能回来，让老太太我心里，也有个底儿不是。也就不用再你家耗着了。” 得，她还挺善解人意的。知道阎埠贵难受，给提了个解决方案。 阎埠贵一听，这还能不愿意！赶紧把这对瘟神送出去，越早越好啊！ 立即喊阎解成过来，叫他跑趟红星医院。 阎解成刚跑了一趟，还是来回都拉着板车，阎埠贵一路上也不给帮着推一下。 这会儿又让他去医院，当然是不愿意。可是阎埠贵岂能放过他，一鞋底子扇到屁股上，阎解成蹦着、跳着就逃了出去。 出了大院门，阎解成忿忿不平，想起刚才阎埠贵赶自己的时候，棒梗那个小兔崽子还在一个劲儿的蹦高叫好，心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们不是让我赶紧去医院吗？小爷我还就不赶紧去，这出了门，你们谁管得了我！ 于是就慢慢悠悠、溜溜哒哒的晃悠着往前走。看见路边有什么凑热闹的、看新奇的，就凑上去搂两眼再走。才不管家里如坐针毡、火急火燎的阎埠贵怎么难受呢！ 明明二十来分钟的路，让他硬是给晃悠到了快一个钟头。 来到了红星医院，找了个护士问妇产科诊室在哪？人家给他指明了方向。这才紧跑几步，装成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 艹！都是特么的好演员啊！ 到了诊室门口，喘着气往里进。一进去，只看见一个护士在收拾东西，没看见秦淮茹，也没见一大妈、易中海和南易。 这才不装了，开口问那护士，“同志，麻烦问一下。头先来看病的那几个人人去哪了？” 正收拾检查床的护士抬头，看向阎解成，“你说的谁啊？病人叫什么名字” 阎解成赶紧说道，“秦淮茹，病人叫秦淮茹。” “秦淮茹？”，护士一听是找秦淮茹的，立即警觉起来。“你是她什么人？你找她干嘛？” 阎解成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一说找秦淮茹，这护士的态度怎么立马变成了要对阶级敌人一样了。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 “我叫阎解成，我爸是我们院的管事大爷。是我爸叫我来看看我们院的秦淮茹，来医院看病的情况的。” 一听阎解成的解释，护士知道他跟秦淮茹他们不是一伙的了。 这年头，院里的管事大爷，绝大多数都算是在院里德高望重的，像95号院这几个奇葩，还真是难得一见。 所以，阎解成说他是院里管事大爷的儿子，护士对他的态度也转回了正常。 “哦！秦淮茹检查过了，人没事。” “哦。没事就好。”，阎解成也松了口气，但马上又紧张了起来。 要是易中海他们已经回四合院里，自己在路上瞎逛的事不就暴露了？那……不好，皮紧。得赶在他们之前回去！ 赶紧问道，“那他们人呢？是回家去了吗？” “回家？”，那护士笑了，“他们去派出所过年去啦！呵呵呵呵。” “什么？去派出所过年去了？派出所还管过年的？”，阎解没反应过来。 “呵呵，派出所不管过年，可派出所管违法犯罪。秦淮茹他们故意碰瓷人家，还搞讹诈，被派出所抓了个现行。几个人都给抓进派出所去了。人家所长都说了，这个年，他们得在派出所过啦！”，那护士笑得如此开心，好像她就是被碰瓷儿的南易一样。 阎解成万万没想到，秦淮茹、易中海，还有一大妈，都给抓进派出所去了。 这是，出大事了啊！嗷呜一声，转身就跑。 一路狂奔，冲进了四合院，撞进了自己家门。 屋里的阎埠贵和三大妈两口子，正愁容满面的看着对面安然自得的聋老太太，和在炕上地下上蹿下跳的棒梗。 几人被突然闯进来的阎解成吓了一激灵。 阎解成没等几人反应过来，急急的大声喊出了一句石破天惊的话，“爸，一大爷他们，被派出所从医院给抓走啦！” 阎埠贵腾的一下站了起来，聋老太太失了她悠然自得的神态，化作了一脸惊愕。 “什么！解成，你说什么？再说一遍”，阎埠贵厉声问道。 阎解成大大喘了两口气，稳定了一下，“爸，我去到医院，没看见一大爷他们。我问了护士，她说，一大爷、一大妈，还有秦淮茹。被派出所从医院给抓走啦！” “派出所把他们从医院抓走了？为什么？”，阎埠贵急急的问道。 “爸，是这样的。那护士说秦淮茹故意碰瓷儿诬陷南易，一大爷他们合伙还要讹诈他。派出所就把他们都抓走啦！” 阎埠贵听明白了，这是秦淮茹、易中海他们翻车了啊！震惊归震惊，可这心里，怎么还觉得又有那么一些舒坦、畅快呢？ 第122章 秦淮茹塌房了 “他三大爷呀！这是真的吗？你赶紧去派出所去看看啊！” 本来在炕上端坐着的聋老太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下了炕，站在地上了。 你个老东西！一听易中海两口子、秦淮茹被抓起来了就坐不住了，这下不装了？ 阎埠贵心里暗爽，但面上可是一点都不敢表露出来。 “老太太，您别急。我这就去派出所，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阎埠贵跟聋老太太说道，然后叫上阎解成，“走，跟我去趟派出所。”，抬脚就往外走，阎解成连忙转身跟上。 两人急火火的出了门。刚一出四合院，阎埠贵的脚步如同头先出来去医院的阎解成一样，顿时慢了下来。 跟在后边的阎解成跟着也慢了下来。不解的问道，“爸，咱不着急去派出所了？” “去，当然要去。可易中海他们，不是给抓进去了了吗，又跑不了。咱们赶早赶晚，都一样。”，阎埠贵不紧不慢的说道，刚才那副着急忙慌的样子也荡然无存。 阎家父子俩虽然没像阎解成那阵一样，见热闹就停下来凑一把，但也是磨磨蹭蹭的往派出所走，原来十多分钟的路也给磨到了半个钟头才到了派出所门口。 阎埠贵正要往派出所门里进，就看见一大妈急匆匆的走了出来。 “唉，他一大妈？你怎么出来了？”，阎埠贵不假思索的问道。话一出口就后悔了，瞎说什么大实话啊！ 一大妈急着往外走，也没注意阎埠贵这话问得有什么问题。 见到阎埠贵，很很尴尬僵硬的露出了一个所谓的笑容，“阎老师啊！您怎么来派出所了？” “哦，他一大妈。我这不是听说你们出事儿了吗，就赶过来瞧瞧。到底怎么回事，能不能帮上点忙。”阎埠贵这回智商、情商都回来了。 听到阎埠贵这样说，一大妈知道她们被抓这事已经传回四合院了，心里更急。 但阎埠贵已经开口问了，不回答也不合适，只得勉强答道，“他三大爷，这事三言两语的说不清楚。我这急着赶回去有点事 就不跟你详说了，回见了。”。说完，急匆匆的往四合院回去了。 看着一大妈远去的背影，阎埠贵若有所思。只见到一大妈出来，没看见秦淮茹和易中海。这说明了什么？当然是说明易中海和秦淮茹被拘了呗。 一大妈着急忙慌的干嘛去了，肯定是回去找聋老太太想办法去了。阎埠贵也知道那妖老太太背景深厚，手段多，路子广。说不定，很快就能把易中海跟秦淮茹捞出来。 于是也没了再进派出所的意思，准备跟着回去。但转念一想，自己还是大院里那个劳什子的联络员，院里出了这事，自己不了解清楚喽，也说不过去。只得长叹一声，继续往派出所里走。 等阎埠贵在派出所了解清楚了情况，回到四合院自己家的时候。 进门没看见聋老太太和棒梗，就问三大妈，“那俩哪儿去了？” 三大妈没好气的说道，“一大妈头先回来了，那老太太就坐在咱家门口，看见了就给叫住了。 俩人嘀咕了几句，就带着棒梗一起回中院去了。过了一会儿，就见一大妈又急火火的出去了。当家的，他们这是闹的哪出啊？大过年的也不安生。” “你管他们闹的哪出，只要不闹到咱们家头上来就成了。”，阎埠贵无奈的说道。 “怎么没闹到咱们家头上？那老太太和棒梗那熊孩子，把咱家过年才吃的花生、瓜子，可祸祸了不老少。”，三大妈抱怨道。 “什嘛！我不是给他们拿了一把了吗？你又给他们拿了？”，阎埠贵立即着急的问道。 “我不拿能行吗？那妖老太太，茶水才舔了两遍水，就说没味儿了，非让我重新给她拿茶叶泡。 那熊孩子棒梗，就那一把花生瓜子，都不够他塞牙缝的，几口就给造完了，完后就闹着还要。 那妖老太太就帮着跟我要，我敢不给拿吗？就那，她还数落我呢！说我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三大妈没好气的抱怨道。 “你又给拿了多少？”，阎埠贵没理会三大妈的抱怨，只是急急的问又给拿了多少。 “我就给又抓了几个花生，十来颗瓜子。跟你那一把差不多。”，三大妈连忙回答道。 “哦。”阎埠贵这才松了口气。还好，自家媳妇儿不是那种败家娘们，是知道心疼东西的。但又白送出去了一把，真特么的心疼啊！ 随即严肃的说道，“你记住喽，跟孩子们也都说清楚。以后，绝不允许谁进咱家门，有事就在门口说。尤其是贾家那一家子，没事都要离他们三尺远，免得被讹上。” “当家的，你这意思是说，秦淮茹摔倒那一下子，她真的是在碰瓷儿人家南易？”，一大妈八卦之心一下子高涨起来。 “可不。人家派出所都认定了，她秦淮茹和易中海也都招了。他们今天就是碰瓷儿人家南易了。”，阎埠贵鄙夷的说道。 “啊！这秦淮茹怎么还会来这一手？平时看着，可不像那样的人啊！”，三大妈有些不可置信。 “哪样的人？就他们贾家那样，能出好人？好人进去，时间长了，也得变得跟他们一样一样的。只不过形式不一样罢了，心其实都是脏的。 别的不说。就说他家诈捐这事。我就不信，他贾东旭和秦淮茹真的就一点不知道！都赖在贾张氏头上，只不过是丢车保帅罢了。”，阎埠贵说道。 “这回，可是她秦淮茹自己主动碰的瓷儿。你说，她还能是什么好人？”。 “哎呦！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呀。感情秦淮茹那贤良淑德的样子，全是装出来给人看呀！”，三大妈惊讶道。 “你知道就行了，以后离他们都远点。要不然，怎么吃的亏都不知道。”，阎埠贵再次警告道。 “成，当家的，我都记住了。你赶紧先歇会儿吧。这跑来跑去的，也辛苦你了。 身出 我赶紧去给弄年夜饭去。有那俩祖宗在咱家，什么都没不敢弄。时间都给耽误了。” 三大妈转身出了门，阎埠贵自己上了炕，倒上去要眯瞪一会。 阎埠贵不知道的是，在各家吃年夜饭之前，秦淮茹故意碰瓷儿南易的事，已经在四合院几乎人尽皆知了。 秦淮茹这些年在他邻里间设立的好人设，顿时土崩瓦解。秦淮茹，塌房了。 第123章 易中海疯了 没了贾家的折腾，四合院今年的除夕平静的不得了了。只是各家的饭桌上，又多了一些八卦的话题，和对自己家人以后要跟贾家各人保持距离的告诫。 不知道聋老太太让一大妈去找了谁。易中海和秦淮茹天擦黑的时候还是给派出所放了回来，算是好歹能回家过年。 可就今儿这么闹腾，他们什么都没准备。一大妈紧赶慢赶的年夜饭，只能是煮了一锅面条，每人再多加了一个荷包蛋而已。可谓是寒酸至极。 易中海这个憋屈呀，等把聋老太太送回后院歇着了之后。几次想去找南易理论，训斥他一个大小伙子，怎么就没一点肚量和同情心。还如此心思歹毒的给他们上了个套。 可每次往何雨柱家张望，何雨柱家的灯都没亮，就说明他们还都没回来。 直到子时，易中海都没见何雨柱他们回来，只得悻悻的倒下睡了。 第二天一早，阎埠贵又按照往年的惯例，挨家叫人来中院搞集体拜年。 各家各户的都出门往中院集中，阎解成和阎解放抬着他家的方桌往中院走，来到原来开会放桌子的地方放下。阎埠贵跟着站在桌子后边。 后院刘海中一家，在靠近月亮门的地方找了个位置，站在一起。 这时候，易中海家的门打开了，易中海当先走了出来 ，后边一大妈扶着秦淮茹跟在后边。 易中海一出来，就习惯性的直奔方桌后面。来到方桌后边站定，易中海环视了一圈。发现还是没有见到何雨柱、南易他们，不由得怒从心头起。 “南易呢？何雨柱呢？大年初一大院要搞集体拜年，他们都忘了吗？！” 说完，转身冲着何雨柱家大门，就紧走两步到了跟前。抬起手来就准备砸门，却赫然看见一把黑乎乎的大锁挂在何雨柱家的大门上。家里没人。 易中海更是怒火中烧，立即转过身来，冲着院里的众人喊道，“大家看到了吗？这何雨柱越来越不像话啦！大过年的，还在外边鬼混，还竟敢彻夜不归！ 我在咱院里说过很多次，院里各家大门不许挂锁。这才能体现咱们文明大院的，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优良风范。 何雨柱他竟敢公然违抗！挂这么大一把锁在门上。他这是防谁呢？防咱们这些街坊邻居吗！ 今天我们三个大爷就要组织开个大会，就何雨柱的这些问题，要好好批评教育他！” 易中海慷慨激昂、义正辞严的话语，并没有得到他预想的热烈响应。 院里的众人无人应和，却都是一脸惊异的看着他，像在看一个傻子。 就连站在回廊边的刘海中，都在用一种鄙视、轻蔑的眼光看着他的表演。 易中海心中一凛，这是怎么了？院里的人怎么都不听自己的话了？ 边上的阎埠贵实在不想看易中海在这出丑了，低声提醒他，“老易，你忘了，咱院里早就没有什么管事大爷了。 各家不锁门这事，街道办也早都说了，跟文明大院没什么关系，他们不支持、不提倡。” 易中海顿时愕然。昨晚，他守在窗户边上等何雨柱他们，还拿了一瓶散白，边等边喝两口。到最后，人没等到，酒却不知不觉见了底儿。然后，他就去睡了。 一觉睡醒，就听见外边吵吵要集体拜年，他马上就穿上衣服跑了出来。宿醉未醒，让他忘了自己已经不是一大爷了。 也忘了，这半年来，原先他制定的那些“规矩”，基本上都被取缔，没人再会在意、遵守了。 难怪，大家都在用看傻子一样的目光看他。他刚才那一顿无能狂怒，可不就是一个二傻子嘛！ 尴尬，尴尬完了！易中海恨不得立即找个地缝钻进去。 但是，他觉得自己现在不能认怂。不然，在这大院里，就再也抬不起头了。 “老阎。就算我不是一大爷了。可何雨柱这大过年的，夜不归宿。他也不合适不是，应该开大会批评教育他。” “老易，人家柱子和南易，昨天和今天都有领导安排的任务。人家昨天就跟我打过招呼了，除夕、初一不在院里过，院里集体拜年今年他们不参加了。” “啊？跟你说了？我为什么不知道？他昨天怎么不跟我说？” 得，易中海昨晚这散白的后劲儿还挺大，到现在还迷糊呢！ 阎埠贵都无语了，也换上那副看傻子的表情，看向易中海。合着，刚才我提醒你的都白说了！ 得，你要继续丢脸你就接着丢去！反正你易中海跟秦淮茹一样，现在这院里，是没什么脸了。 易中海见阎埠贵不说话了，以为他同意了自己的说法，立即来劲了。转向大家，严肃大声说道， “各位街坊邻居，我一直都教育咱们院里的年轻人，要尊重长辈、要团结邻里。谁家遇到了困难，要挺身而出，伸手帮衬。这样，咱们才是一个团结友爱的大院，名副其实的文明大院。 昨天，南易跟何雨柱，完全不顾老太太和秦淮茹善意的，请求他俩帮助帮助她们这些老幼的请求，还是自私自利的执意要离开大院。 在秦淮茹已经用身子阻拦的情况下，南易不顾淮茹已经是七个多月的孕妇，竟然胆敢推车撞了上去，把淮茹当场撞倒在地！” 我艹！院里众人都觉得易中海不是傻了，是真特么的疯了！ 秦淮茹故意碰瓷儿南易这事，已经是板上钉钉你们自己昨天也在派出所痛快承认了。 还有你易中海借题发挥，要讹诈人家南易的事，可都是你自己子在派出所交代的啊！ 怎么现在从你嘴里出来的，你们反倒成了受害者，南易、何雨柱他们，反倒成了施暴者。 什么叫颠倒黑白，这特么就是现行啊！易中海，真有你的！ “他们还自持跟厂领导接触多、关系好，对咱们大院一起住了多年的街坊邻居，是越来越不关心，甚至是看不起。 连咱们大院的组织活动，都不愿意参加了！ 大年初一集体拜年，是咱们大院的优良传统。他们居然以领导有工作安排为借口，拒绝参加。 他们这是干什么？拿领导来压咱们这些老百姓吗？” 第124章 刘海中的反省 喂！精神病院吗？我们大院的易中海疯了，赶紧来人把他拉走！ 这是此时大院里众人统一的心声。易中海一大早的这一顿操作猛如虎，把大家炸了个外焦里嫩。 他这是是失心疯了嘛？他难道完全忘记了他已经不是一大爷半年多了？忘了自己还是戴罪之身，在家反省、等候发落吗？忘了人家许大茂、傻柱他们的干部身份了吗？ 更是一点都不记得，昨天他才因为伙同秦淮茹，碰瓷儿人家南易，被抓进派出所了吗？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昨晚就给放回来了，可被抓进去了毕竟是事实吧。 是谁给他的胆气，今儿一大早就在这发癫、大放厥词的？ 一片寂静中，刘光齐嗤笑了一声，对阎埠贵说道，“阎老师，我看这今年的集体拜年就得了吧。我们家先回去了！” 说完，对刘海中和二大妈说，“爸、妈，我们回家。”，刘海中痛快的答应了一声，“好！咱回家。”说完就抬脚往后院走。 阎埠贵一见，无奈的摇了摇头。刘光齐说的对，让易中海这么一搅和，还集体拜个鸡毛的年啊！ “老刘！你干什么？！光齐小孩不懂事，你还不懂事吗？！你家先等一下，咱们这集体百年还是要拜的！”，阎埠贵没说话，现在已经化身为疯批的易中海倒是急了。 刘海中一家闻言，站定看向易中海，看他还要闹什么幺蛾子。 易中海见刘海中一家站下，心里又得意起来。哼，还不是自己一句话就给叫住了，自己在这大院，还是很有权威、号召力的嘛。 转头又面向大家，“我说大家伙儿。我们不能因为许大茂、何雨柱、南易这仨坏小子不守规矩，就破坏了咱们大院的优良传统。他们的问题，咱们等他们回来以后再开大会，专门批评他们这目无尊长、不团结邻里、脱离群众、无组织无纪律的错误。” 又看向一大妈，“现在，家里的，你回去屋里，把老祖宗老太太请出来，咱们大院集体给她老人家拜年！” “艹！你特么的是个什么东西？！你以为你是谁？还是院里的一大爷吗？！”，院里的人终于忍不住了，不知道是谁率先吼了出来。 易中海闻言，立即狂怒，“谁！谁说的！给我站出来！” “老易！人家说的没错！你自己要先认清你自己的身份和位置！”，月亮门那传来了一声响亮的声音。 易中海转向那边，不可置信的说道，“老刘！这话是你能说的出来的吗？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刘海中见易中海不相信刚才那话是自己能说出来的，先是看了看自己的儿子刘光齐，刘光齐给自己老爸送上了一个鼓励、支持的眼神，重重的点了点头。刘海中你宽慰的笑了一下。然后转向易中海，迈出两步、站定。 “对！这话是我说出来的。老易，我就是提醒你，要搞清楚自己现在的身份和位置！” 易中海被震惊了，原来被他稍微一忽悠，就找不着北的草包刘海中，竟然会提醒他认清自己？气急败坏的怒然道，“好！好！好！老刘，我现在是搞不清楚自己的身份的位置了。麻烦你来告诉我，在这个大院里，我现在应该是个什么身份？！什么位置！” 刘海中见易中海现在的这个样子，眼中充满了悲哀。想想自己当初，是不是也像他现在这样，在别人眼中，就是一个笑话。 “诶，老易。我不知道你现在算是一个什么身份、处于一个什么身份。可我知道我自己，现在是个什么身份、在咱这大院是个什么身份。”，刘海中叹了一口气说道。 “好！老刘，你就先说说，你自己是个什么身份，什么地位！”，易中海咬牙切齿的说道。 “老易，那我就告诉你我这几个月的反思结果。我刘海中，在轧钢厂里，就是一个干了几十年的普普通通的工人。我虽然很上进，但我看错了方向。以为学个领导样子，让别人怕自己、尊重自己，就能听自己的，就能让自己服众。领导见了，就能认为自己有本事、有能力，就能让自己当领导。 其实想上进没错，但必须先得把自己炼硬实咯。就像我是个锻工，我知道我的工作是干什么的。就是把一块块的钢坯，通过我们一次次的重锤锻打，锻造成一块块合格、好用的钢材。好的钢材，才能加工成高品质的工件。 相当干部，就得先把自己这块钢坯，锻成合格材料才行。 在家里，我是一家之主，更是一家的顶梁柱。一大家子都要靠我养活，几个孩子都是看着他爸长大，他爸是怎么做事的，他爸都干了些什么。都是他们学习榜样。 我过去错了，只做了一家之主，没有给孩子们当好这个榜样。还把孩子们当成的自己的出气筒子，动不动的随意殴打。所谓父不慈、子不孝。我现在这样对待孩子，以后等我老了，孩子们能对我怎么样？我过去常说的，棍棒底下出孝子这话，不对！” 刘海中的话，不但是让易中海震惊，大院里的众人也是惊讶不已。这几个月，刘海中少言少语，除了上下班，在院里可谓是深居简出，毫无存在感。大家都以为，刘海中是上次进公安局，还被判了缓刑之后，给彻底整怕了，胆寒了。 谁知道，这几个月，刘海中的思想，却是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简直是180°的大转折啊！ 没理大家的惊愕，刘海中接着说， “在咱们大院里。过去我借着联络员的身份，自诩二大爷，还一天净想着当一大爷。却忘记了，联络员的这个身份的本质是什么。他是负责联系咱们大院和街道事情、关系的中间人。是咱们街坊邻居有了矛盾的调节人，但不是裁判员，没有下决定、做判决的权利！ 所以，那时候，咱们三个，在大院里做了不少错事！甚至是坏事！在咱们大院，我刘海中不但不是什么高人一等的狗屁二大爷，反倒是对不起大家的罪人！ 刚好，今天借着这个机会。我刘海中，给大家伙诚心诚意的给大家道个歉，请大家原谅我过去犯下的错误。今后，我刘海中就是咱们大院，街坊邻居里的普通一员。大家见了我，同辈的，叫我一声刘师傅、老刘都成。小辈的，要是还乐意叫我一声刘大爷，我刘海中谢谢你们！” 说完，刘海中冲着大家，站直了身子，然后郑重的深深鞠躬。 第125章 易中海崩溃 “好！这才是名副其实的二大爷！我们原谅你啦！” 人群中又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并率先鼓起掌来。 “好！”，“好！”，“好！”，紧跟着，院里的众人都跟着热烈鼓掌，高声喝彩。 正在弯腰鞠躬的刘海中，赫然听到街坊邻居的叫好声和热烈的掌声，浑身一颤。慢慢抬起头来，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 当他看到院里一张张对着他，从没见过的真诚笑脸，听到发自内心的叫他刘大爷、二大爷的声音时候，心里立即充满了从没有过的骄傲和欣慰。这不正是他苦苦追求了那么多年的尊重和重视吗？ 现在的他并没有当上什么干部、领导，反倒是一个戴罪之身。就因为他刚才，发自肺腑的向大家真诚道歉，反倒迎来了他梦寐以求的场面和结果。 刘海中再次深深的认识到了自己过往的错误，感受到了这几个月儿子跟他说的那些道理，真的都是对的！ 刘海中站直了身子，老泪纵横，声音颤抖的说道，“谢谢大家！谢谢大家！”。然后，再次深深的鞠躬。大家的掌声更热烈了。 易中海懵了，更是怕了，有种隐藏在心底多年的那种恐惧又浮上了心头的感觉。上次出现这种情况是什么时候，是那年一二九的京城街头，还是在京城监狱的审讯室、刑场。 不，不是的！他刘海中只是一个大字儿不识几个的草包！大院里的这些又都是些什么人？他们只不过一群任人拿捏的、唯利是图的市井小民！他们怎么能和当年的那些年轻人相比？他们可都是有文化的中学生、大学生啊！ 可为什么现在他的感觉，和当年面对那些学生的时候有类似的相同。眼前似乎又看见了那一张张青春洋溢，自信张扬，后来却沾满了血污，受尽折磨但还坚毅不屈，让他心惊肉跳的年轻脸庞。 他怕了，真的怕了。那种恐惧立马填满了他整个的胸腔。脸上也不由自主的抽搐起来，双眼也变得通红，一副表情近乎疯狂。 “不！不是这样！你们不是他们！你们不是他们！”，易中海突然发出了惊天的怒吼。 大院里的众人被惊得立即停止了鼓掌和欢呼，齐齐看向易中海。刘海中也直起了身子，惊讶的看向了易中海。认识这么多年，他还从没见过易中海如此失态的样子。 “中海！”，一道身影冲到了易中海身边，一把抱住了易中海。 “中海，中海。你醒醒，你醒醒！这是在咱家院里，在咱家院里。我是翠芳！我是翠芳啊！”。一大妈哭泣着抱着易中海大声呼唤着。 被一大妈紧紧抱着的易中海，又听到了一大妈的哭泣和呼唤，渐渐平静了下来。但嘴里还是在不停的念叨着，“你们不是他们，你们不是他们，你们不是......” “中海，咱们回家。咱们回家，回家。”，一大妈抱着易中海，拖着他往家里走。此时的易中海，也没了那么大劲头，被一大妈拖着，挪动着脚步，好像失去了全部的精气神。 院里的众人全都默不作声，静静的看着一大妈拖着易中海往家走。直到两人已经进了家门，还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率先缓过神来的阎埠贵把视线从易中海家门口挪开，扫视了一下整个大院里的众人。 “诶。”，轻叹一声，开口道，“今儿这集体拜年......就算了吧。大家伙儿......大家伙儿都散了吧，散了吧。该干嘛干嘛去。”，说完，伸手招呼阎解成过来，爷俩抬起自家的方桌往前院走去。 院里众人见这情况，也没了继续待着的心思，纷纷招呼自家人各自散去，各回各家。95号大院的新春集体拜年，就这么诡异的结束了。 “艹！我们没在院里，居然出了这么大件事？！”，何雨柱惊讶的叫道。 “柱哥，你能不能别一惊一乍的。”，许大茂埋怨道。 “柱哥，大茂说的对。你小声点，易中海家就在隔壁，不远。”，南易也提醒道。 “哦。”，何雨柱反应了过来，吐了吐舌头、扮了个鬼脸。 徐大茂兄妹、南易跟何雨柱兄妹，今天下午在借来的那院子，刚招待了李怀德请来的几位朋友、以及厂里的几位领导，尤其是李怀德还请来了赵副部长。 赵副部长的到来，可是大大出乎了许大茂的意料。虽然赵副部长打趣说，他也是久闻何雨柱、南易两位大厨的手艺，听说女婿找他们二位整了这么个宴席，他就也跟着来蹭饭了。许大茂哪敢相信。 那天那位来轧钢厂视察、慰问的时候，赵副部长可是全程陪同着呢。何雨柱、南易的手艺，他可不是没吃过。所以，这话也就是听听就算了。 赵副部长的到来，虽然让大家都拘束了一些。但何雨柱和南易更是下了力气的表现，那菜肴整的，毫不逊色于首长视察那天的水平。让大家吃得也是酣畅淋漓，痛快不已，大呼过瘾。赵副部长当然也是非常满意。 同时，也是由于赵副部长的到来，酒宴没有像他们平时那样持续很长时间，酒也喝的很有控制，但大家的心情还都是非常的高兴。 宴席结束，李怀德跟着老丈人一起回去，其他客人也各自散去。许大茂他们几个收拾了一番，准备了一下初三再在这搞那天在医院约好的，跟陈处长、张所、李主任，他们自己一起的那一顿。 都收拾、准备妥当了。几人一起回了四合院，康久和李奎勇回了他们自家。这俩小子，昨天一早就跑过来了，现在才回家，在他们这整整疯了两天。 他们刚回到四合院，一起进了中院何雨柱家。弄着炉子，水都没烧开一壶呢，刘光齐就敲门进来了。 刘光齐也不磨叽，立马就把今天早上院里集体拜年发生的事情给他们讲述了一遍。 听到刘光齐说易中海先是发癫，后来见他爸向大院街坊邻居道歉，就跟受了什么重大打击一样，立马情绪崩溃，被一大妈给拖回家了。 何雨柱马上跳了起来，大叫稀奇。 第126章 易中海病倒 “光齐，你爸回家以后，有没有跟你说易中海这样，他以前见过没。”，许大茂看向刘光齐。 “我爸说了，说自打搬进这个院，认识易中海以后。着二十多年，从没见过这样的易中海，没见过他今天这个样。还说，这老易今天是不是中邪了。”，刘光齐答道。 “他不是中邪了。是今天的情景，触发了他深深隐藏、深埋心底的往事回忆了。那些回忆，一定是不光彩的，甚至是残酷、恐怖的，才会让他如此失态。”，许大茂肯定的说道。 “那大茂哥。他一个劲儿的说我们不是他们。这个他们，你猜会是谁呢？”，刘光齐疑惑的问道。 “对喽！这就是关键。这个他们，一定是易中海最不愿见到的人，甚至是害怕的人。” “他最不愿见到的人，甚至是害怕的人。到底会是谁？”，何雨水也凑过来问道。 “我早跟你们说过，易中海这个人，还有后院的那位，绝对不简单。他们在解放前，尤其是45年前的身份，一定是有大问题。但这些是年代已久，也是被他们刻意深深掩藏的秘密。” “这易中海，看来身上的故事不少啊！”，南易说道。 “他这才哪儿到哪。要说身上故事不少，后院的那位，我相信，她身上的故事，肯定比易中海多了去了。对了南易。她老找你，说什么聊聊过去的旧事。你过去认识她吗？”，许大茂看向南易。 “她？不认识。自打进了这个院那天起，我就仔细回忆了。在我的及记忆里，没有聋老太太这个人。不过也可能有这么个人，但是跟现在的聋老太太对不上。你们知道她大名吗？”，南易问道。 “大名？我不知道，你们知道吗？”，许大茂答道，然后又转头问其他几个。 “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何雨柱、何雨水和刘光齐，都摇头说不知道。 “算了。后天咱们不是要跟张所和李主任一起吃饭吗。到时候问问他们，他们管咱们这一片的户籍，一定知道。”，何雨柱说道。 “户籍上登记的，也不一定是真名。”，何雨水现在好像很乐于跟他哥对着来。这是进入叛逆期了吗？ “你个小丫头片子，怎么老跟你哥过不去？我可是你亲哥。”，何雨柱恼道。 “亲哥咋了，说的不对还不许人家说了？”，何雨水表示不虚他。 “雨水补充的对，柱哥你也别恼。咱们这不是大家一起商量呢嘛，谁都可以提出意见。”，许大茂劝何雨柱。 “嘿嘿。哥，你看见了吧。大茂哥这才是正确的态度。”，何雨水得意的说道，还晃了晃她的小脑袋，两个羊角辫也跟着摆来摆去。 “你！你就是个小丫头片子。”，何雨柱无法反驳，但气势不能输。 “好了，这事咱们都记住。那天要好好跟张所、李主任他们说道说道。你们别忘了，聋老太太可疑的不止这名字的问题。还有五保户身份是怎么来的，也是大问题。至于那个什么烈属、给咱们队伍送过草鞋的说法。大家现在都清楚，那肯定是易中海为抬高她的身份，刻意的无中生有，制造出来的谣言。这个反倒不是什么实质性的大问题。你可别被带偏咯。”，许大茂提醒道。 “对！”，几人都点头表示同意。 初二一整天，院里各家，尤其是中院都盯着易中海家的动静。 中院的还好，近水楼台嘛，搁自己家窗户后边瞧着就行了。 后院的频繁跑出来路过，那样子急匆匆的好像要出去办事，可到了前院，大门没出就往回跑。 别人一问，就是说出门忘拿东西了。难道你们是趟趟出门，回回都要落东西吗？什么脑子呀？ 更离谱的是前院的。一回回的往中院、后院各家跑。一问就是说去拜年。 拜托，你拜年一次走不完吗，就这么大个院子，那么几家人。用得着你一次一家一个来回？ 你这不是拜年，你这是溜腿玩儿呢。 今天回门的也是。往年回门，两口子都是在娘家混到晚上才回来。今年可好，上午出去的不到中午就回来了。下午出去的，不到天黑就回来了。 这是在娘家一顿饭都舍不得吃，陪老丈杆子喝一杯的兴趣都没了啊！也不怕老丈人收拾你们这帮坐不住的女婿。 这些反常的现象，直到阎埠贵实在看不下去了，亲自去易中海家敲门，一大妈出来。 阎埠贵问易中海怎么样了，一大妈说易中海昨天一回家就发烧了烧得迷迷糊糊的，还在床上躺着呢。 阎埠贵关心的问，要不要帮着送易中海去医院。一大妈赶紧婉拒了，说易中海已经不发烧了，就是精神不好。 阎埠贵一听一大妈说不用了，也不想多事，就自己回去了。 俩人门口的对话，都没有压着声音。全大院很快就都知道了易中海发烧、卧床了。就没人往中院溜达了。 初三一早，许大茂兄妹，何雨柱兄妹和南易，这回又加上了个刘光齐。一起出门去了那院子。 下午，陈处长，张所，还有李主任一家子如约来了。 比起原计划，李怀德带着媳妇赵小兰，还有小弟李怀明和媳妇的闺蜜、许大茂的党校老师刘兰刘老师。 张所那边多了东城分局的张局和许大茂的同学老大哥邢副局。 许大茂更没想到，李大姐的丈夫，竟然是区里的白副区长，这《大宅门》也通过来了？ 这下，大人孩子一大堆，还好都不是空手来的。各种食材、酒水、零食，都是够够的。 于是就决定宴开几席，男人一桌，女人一桌，孩们一桌，大家分开坐了。 下边，就看何雨柱和南易的发挥了。 这可难不倒他俩，拿何雨柱的话说，就这几席，都不够他俩大厨热身的呢。 大家一听，都乐呵了。打发何雨水、刘光齐和李怀明去给他俩打下手。 许大茂请各位领导们一起先喝茶聊天。 各家的女人们，自己聚在了一起，边上孩子们也在院子里自得其乐的找项目玩着。 院子里一派热闹祥和的场面。 第127章 正式调查易中海 请几位领导就坐，许大茂给斟上了香茶。 大家都是老相识了，虽然除了工作上面，在私下里还从没这么亲近过，但有许大茂这个纽带从中穿针引线，很快就热络的聊了起来。 这一聊天，自然就聊起来了今天这场聚会的由头起源。 李怀德和白区长可是头回听说，他们这次聚会，居然是源自一场不成功的碰瓷儿。 顿时觉得兴趣盎然，赶紧让把南易跟何雨柱叫来，听他俩详细解说一番。 呵呵。看来，这聊起八卦，男人们也是丝毫不逊色于女人们啊！ 这话题一聊起来，又牵出来了95号院这些年发生的件件奇葩事。 结果就是，本来坐另一桌的女人们也给吸引了过来。 大家听许大茂、何雨柱的叙述，还有何雨水、刘光齐的不时补充。 让大家对95号院的这些人和事，都产生了强烈的兴趣和震惊。 要说人一上百，形形色色。可这95号大院，奇葩人、奇葩事，也太多了点吧。 “贾东旭年后就会宣判，枪毙是没跑了。等宣判以后，你们大院，指不定又得乱一阵子。 大茂，到时候要是有什么难办的，只管到派出所找你们张所和李大姐去。我们在这片儿，可真的是县官不如现管啊！” ，张局跟许大茂说道。 “都赶一块去了，明天一上班，易中海和秦淮茹还得到街道办来接受思想教育和义务劳动处罚。”，李大姐补充道。 “哎，提起这事。张所，那天怎么那么快就把他俩给放了？我们还都以为他俩最少得在你们那过大年夜呢。”，许大茂说道。 “是这样，下午那阵有人打电话到所里，给他们说情了。 说这不是属于未遂吗，既然不严重，还是让他们回家过年算了。再说，那秦淮茹毕竟是个七个多月的孕妇，要是在所里出点什么意外，所里也难办。 我们觉得说得也对，就跟李大姐商量了一下。决定交给街道办，年后给他俩弄个半个月思想教育和义务劳动处罚。就把人放了。”，张所说道。 “谁呀？”，许大茂问道。 “那可不能跟你说。”，张所笑道。 “不说我也知道，我们厂杨厂长呗！对吧。”，许大茂跟张所说。 “你怎么知道？”，张所不解。 “老杨怎么会那么快知道？还给他俩说情？”，李怀德也觉着奇怪。 “那是有人找他了。”，许大茂说道。 “谁呀？你们大院还有能跟他搭上关系的？”，李怀德接着问。 “嗯，还真有这么一位。就是后院聋老太太。”，许大茂说道。 “聋老太太？她一老太太，还认识杨为民？”，李怀德更好奇了。 “这聋老太太不简单，她身上的秘密可更多了。对了，张所、李大姐，我们后院聋老太太的大名，在你们那户口登记的叫什么？我们院大家叫她聋老太太这么多年了，还真不知道她大名呢。”，许大茂说道。 “这个得回去查一查。”张所跟李大姐回答道。 “大茂，她的事情你们暂时就不要管了。上次你跟我举报过他们以后，我们分局已经对他们进行了初步的调查和关注。只不过这半年来他们都没有什么动静，暂时还没发现更多疑点和证据。”，张局说道。 “这样啊！”，许大茂点点头。“这聋老太太一天在后院深居简出的，确实不好找到她的破绽。但是易中海还要上班，过去在院里我认为其实就是聋老太太控制这个大院的代言人。从他下手找出突破口应该更容易。对了，前天早上易中海在院里的集体拜年大会上，又闹了一桩事情，我觉得暴露出了一些重要的疑点。” “他又闹什么事了？”，张所问道。 “我还是让刘光齐来给说一下当时的情况吧。我不在场，他当时在场。”，许大茂今天叫刘光齐来的目的，就是要让刘光齐把那天的情况给大家讲讲。 何雨柱去厨房叫来了刘光齐，刘光齐把初一早上的事情，一五一十的给大家又讲述了一遍。 “易中海说的这个他们，是谁呢？”，听完刘光齐的讲述，老邢皱起了眉头。其他人也觉得易中海所说的这个“他们”，有很大的疑点。 “这个易中海在解放前，尤其是45年以前，肯定不是简单角色。按照刚才这位小同志的描述，你们大院当时的情景应该是刘海中诚心诚意给大家道歉，大家感受到了刘海中的诚意，于是大度的表示原谅了他，并且表示欢迎。照理说，这应该是一个真情流露的热烈的，充满温暖和沙善意的场景。”，白副区长说道。 “但是这个易中海，却被这样的一个场景给刺激到了。这说明了什么？第一，说明他过去经历过类似的场面。第二，说明他在这类似的场面中所扮演的，应该是一个对立的、不光彩的角色。他对于面对这种场面是反感的。不对，他是对于这种场面是害怕、甚至是恐惧的！” “反感、害怕、甚至是恐惧人民群众善意和解的场面。这说明什么？说明这家伙在当时必然是站在人民对立面上的，是人民群众的敌人！”，张局长说道。“看来，这个易中海，早年必定做过很多对不起人民的事情，甚至很有可能沾上过人民群众的鲜血，身上背有血债！不然，他昨天不会那样失态。” “对。的确很有可能。”，大家都表示认同张局长的判断。 “那怎么办？这样的人，绝不能留在你轧钢厂，更不能留在我们新项目部。明天一上班，我就提议厂党委，借着他伙同秦淮茹碰瓷、讹诈南易这事，把他开除出轧钢厂。”，李怀德急切的说道。 “老李，这样不太妥当。按照现在的政策、制度，开除他出轧钢厂还不够格。你要是坚持这样做，违规不说，还会对你跟杨为民的关系，造成破坏。我刚才听说是聋老太太找杨为民给他说的情。那就说明，老杨跟这聋老太太可是有不浅的瓜葛。所以这事，还不能这么办。”，白副区长说道。 “我同意白区长的意见。既然这聋老太太和易中海，身上现在暴露出来的疑点已经有这么多了，我们分局可以正式立案调查他们。回头老邢你们就成立个专案小组，专门盯上他们。我觉得，抓出他们，后边一定会有大收获。”，张局长看向邢副局长。 “好，明天上班我就抽人，成立这个专案小组。”，邢副局长痛快的答道，然后他看向许大茂和李怀德，“老李、大茂。到时候咱们可得好好配合，争取早日把这易中海，还有那个聋老太太的神秘面纱，给他揭下来。” 第128章 易中海让杨为民犯难 确定了正式立案调查易中海、聋老太太，许大茂今天的主要目的就达到了。 今年，国家将进入建国以来第一个发展的高潮期。在今年，将会有很多对未来影响巨大的事情发生。许大茂想在其中多发挥些作用，同时也希望能尽量帮国家避些雷。 这样，他今年会很忙，可没时间再关注四合院里的那些破事了。随着对易中海、聋老太太越来越多的了解。许大茂觉得他们就是一颗时刻在惦记着他们的毒蛇和炸弹，在这关键一年，很有可能闹出幺蛾子来。所以，是到了该清理他们的时候了。 一顿饭大家吃的是其乐融融，大人小孩都非常的满意。结束后，许大茂跟李大姐说这院子明天就还给街道办了。李大姐还没说话，邢副局长先不愿意了，说暂时还不能还。 许大茂不解，问为什么？邢副局长却是直呼许大茂这个小班长不够意思，身边有手艺这么好的两个大厨朋友，都不知道把党校的这些老大哥同学们聚起来，大家有福同享嘛！ 刘兰也反应了过来，说许大茂出了党校门，就忘了他们这些老师喽。还提醒他，今后他肯定还要去党校学习的。到时候可不要怪他们这些老师给他穿小鞋，让他不及格毕不了业！ 大家哄堂大笑，一起把许大茂好一顿数落。 许大茂闹了个大红脸，赶紧的赔不是。 确实，去年这些老大哥帮了他不少的忙。他还真没好好表示一下。 于是跟邢副局长和刘老师承诺，他尽快组织一个同学会，把大家都聚起来，共叙同学情谊。地点不用说，当然还是得在这小院。厨师就更不用说了，何雨柱、南易一个都不能少。 李大姐也是大度的表示，这院子街道办暂时也没什么用处。就让许大茂继续暂借着，等街道办什么时候有用了，到时候给还回来就成。不过，可不允许祸祸，还的时候要是有破坏，他许大茂得赔偿。还有就是，他们聚会的时候，他和他家老白还要来蹭饭。 许大茂赶紧感谢李大姐，保证还院子的时候完好无损。并坚持说明，借院子期间，他要按月给街道办交租金，必须把事情办正规、办明白咯。 他这态度，让在场的几位领导都非常高兴，认为许大茂这小子活络归活络，但办事的基本原则没有忘，把持的非常好。更是高看了他一眼，都更喜欢他了。 第二天假期结束，轧钢厂刚一上班，交道口派出所的案情通报就发到了厂保卫处。陈处当然不会压着，直接拿着通报就送到了杨为民手里。 杨为民气得当场就摔了杯子。去年诈捐那事，聋老太太就来找过他，请求他不要对易中海处罚太重。 他卖了聋老太太的面子。因为抗战期间，他在京城做地下工作的时候，有一次躲避鬼子、伪军的追捕，偶遇了聋老太太。而聋老太太当时是不知道出于什么想法，还积极掩护了他，算是救过他一命。 所以解放后回到京城，他打听到了聋老太太还住在那个四合院，但却是孤家寡人一个了，就拜托了军管会的战友，给聋老太太办了个五保户。 街道办原先的那个王主任，就是具体经办的人，她是杨为民战友的老婆。 那次事情，已经连累得王主任被降职调离了东城，给调到偏远的南城去了。杨为民的战友也生气不再跟他来往。 但他觉得救命之恩还是不得不报，就答应了聋老太太，从轻发落了易中海。 谁知道年前易中海的徒弟贾东旭，又闹出来了盗窃易中海加工的重要军工工件，还卖给敌特的案子。 虽然易中海也算是受害者，但贾东旭毕竟是他徒弟，军工工件的情况，也是从他那儿泄露给贾东旭的。 厂里当时没做出处罚，先是让易中海配合调查，停职反省。待年后再开会研究。 这些已经让杨为民火大了，这聋老太太身边的人，怎么一个个这么不让人省心呢？ 年三十，他刚巡查完厂里。就接到了某位领导打来的电话，说易中海因伙同贾东旭的媳妇秦淮茹，去碰瓷儿南易，还意图讹诈人家。被交道口派出所给拘了。 领导不好直接出面，让他跟派出所联系一下，把易中海和秦淮茹先保出来。 他当时就气得砸了个杯子，他易中海不好好在家反省，安生过年，这是生命不止、作死不休吗？ 但没办法，这是某位领导的交代。气愤的同时，也让他对聋老太太的能量产生了一些顾忌。没想到，她还认识这一层次的领导。并且，还能请得动。 只得豁出老脸，给张所打了电话，说情把易中海、秦淮茹先放回去过年。想着年后再找找张所，罚他们点款就算了。 这刚一上班，没想到派出所的案情通报就送来了保卫处，报到了他这里。他想压都压不住了。真特么的让人犯难。 没办法，这事情厂里必须要处理了。还得赶在新书记还没上任前，不然，到时候不知道会不会成为新书记拿来祭旗的祭品，到时候处罚更重。 只得硬着头皮，通知开临时厂党委会。 本来这开年首次厂党委会，主要的议题应该是新一年工作的安排和展望，以及宣布成立新项目部，宣布人事安排。 但由于过两天新书记要到任，这厂委会原定要等到新书记到任的时候跟欢迎会一起开的。 所以，如何处理易中海这事，就只能是开个临时厂党委会来决定了。 参加会议的厂党委都就坐，杨为民让保卫处陈处把年前贾东旭案的调查的情况，向大家做了通报。 贾东旭盗窃重要军工工件，意图变卖偿还赌债的犯罪事实已经被确定。 至于他事先是否知晓，赵二爷、老赵、帮闲，他们都是敌特分子的情况，也已经基本确定，他并不知情。 但仅仅是盗窃重要军工工件这一项，就足够他吃花生米的了。 再说易中海，现在也确定他并不知情。属于过于信任贾东旭，被贾东旭几句承诺养老的甜言蜜语，就忽悠得找不着了北。 从而忘记了保密要求，带贾东旭进入了新项目生产车间。给贾东旭提供了踩点，并实施第一次盗窃的机会。 所以，易中海也必须要承担相应责任。参会的党委委们一致同意，对贾东旭要做开除处理，并要收回其所居住的住房。 对易中海，建议记过处分一次，调离新项目生产车间，工级降到四级，并将原来已经处分了两年禁止参加升级考核的时间，再延长两年。 第129章 李怀德帮易中海说好话 这时候，陈处长又站了起来，向大家通报了交道口派出所刚发来的案情通报。 党委委员们一片哗然，大家现在的感觉跟杨为民刚才一样。都是觉得这易中海太能作死了。简直是不是在作死，就是在作死的路上。 这回还要怎么处罚？加上前两次的，干脆一样开除算了。 “这个易中海，还是不至于要开除的吧。”，突然，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声音出现了。 “老李？”，杨为民没想到，李怀德这时候突然提出反对开除易中海。 “老李，你怎么会这样说？”，杨为民不解的问道。其他党委成员，也都疑惑的看向李怀德。 “呵呵。”李怀德轻笑一声。“我为什么有这样的提议，请大家听我解释。” “这易中海，个人的技术水平本来就已经是七级顶尖了，距离八级就差一个契机和考核。 像他这样的顶级工人，在咱们轧钢厂可是屈指可数。就这样废了，是不是有些可惜。 大家都知道，再培养出来一个这样水平的工人，至少在现阶段，对于咱们轧钢厂，是可遇不可求的。” 李怀德说完这几句，停下看看大家的反应。 众人听了李怀德的话，纷纷点头，表示认同。但又觉得如果仅仅为了他这手技术，就不在意他的人品问题，好像说不过去。 李怀德显然是知道大家心中的顾虑。接着说道，“当然，我们也不能唯技术论。 对于易中海这一年以来犯的几次错误，我们当然不能视而不见，或者刻意忽视。 但对于这个问题，我建议还是要客观分析一下。 大家注意到没有。帮着贾家诈捐、为贾东旭提供盗窃机会、袒护贾东旭的媳妇秦淮茹碰瓷儿、借机讹诈南易。这几件事，都离不了另一个人，或者说是另一家人。 那就是他的徒弟贾东旭，贾家。 所有这些事，除了最后袒护秦淮茹碰瓷、借机讹诈南易，是明确易中海知情，并积极参与。 其他两件事，都没有易中海知情的证据。他本人也不承认知情。 那么，这就出现了一个问题。易中海这样不遗余力的帮助、袒护贾东旭、贾家的目的是什么？” 李怀德提出了这个问题，请大家思考。 过了一会儿，一位委员说道，“据我所知，这易中海结婚多年，但自己没有生下来一儿半女。他是把贾东旭当作养老徒弟在养着呢。” “对喽！这就是易中海在这些事情当中纠缠不清的根本原因。他就是为了他这个养老徒弟，及其家庭。做了不少出格的事。 他的目的就是帮衬贾东旭一家，让他们对自己感恩戴德。等他老了、退休以后，贾东旭能给他养老送终。”，李怀德总结道。 “呵呵，可惜他眼光不行，所托非人啊！这些事情，还有我们了解、掌握的贾东旭自进入轧钢厂以来，这些年的表现。这家伙，一直都是一个烂泥扶不上墙的角色。” “养儿要是不孝，都不一定能保证养老呢，况且是徒弟。这易中海，今年还不到50吧，年龄不大，想的倒是不老少。” 众人七嘴八舌，杨为民心里却是泛起了嘀咕。 李怀德怎么今天为易中海说起好话来了？要知道易中海可是一直跟他手下的许大茂、何雨柱、南易不对付。尤其是这次，秦淮茹碰瓷，易中海伙同讹诈的对象，直接就是南易。 他现在却是给易中海说情，这不是亲者痛、仇者快乐吗？想不通。难道李怀德看上了易中海这个人？，这不大可能。这易中海就算是品德上没大毛病，但这眼光，可算得上是瞎。 还是看上了他的钳工手艺？等他上任新项目负责人以后，要倚重他？ 李怀德当然不是看上了易中海的手艺，更不会看上他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他今天这样讲，是昨天他们几个人商议的结果。 易中海这个人身上的秘密不少，后边的聋老太太更是高深莫测。这样的人一旦失去监控，他们会干出来什么事，谁都不知道。但是现在把他们都抓起来，却缺少足够充分的证据。并且，易中海已经参与到了新项目的军工零件生产中，已经了解、掌握了不少轧钢厂、甚至是军工生产的新材料、新工艺、新产品资料、情报。 要是现在开除他，让他失去监控，就他初一那天情绪崩溃，所表现出来的对人民群众的对抗苗头。这家伙很有可能就此彻底不再伪装，展开疯狂报复。那么，很有可能造成巨大的破坏。 当然，我们并不是怕他突然爆发的破坏力。而是顾虑他猝然爆发，我们必须要立即雷霆镇压，可他身后隐藏的秘密，就不一定能彻底揭开，肯有可能会留有余孽。 本着除恶必尽的原则，大家决定。要给他保留一线希望，要让他感到憋屈、难受，但还没彻底绝望。在以后的时间，再通过别的方法、方向，逐渐向他施压，让他逐渐暴露，最好是暴露出更多他身后的秘密，隐藏在他身后的人和关系。最后一网打尽。 所以，才有今天党委会上李怀德给他说好话的情景发生。 “老李，那你的意思，这易中海咱们怎么处理他为好？”，杨为民毫不意外的借机，把皮球踢给了李怀德。 “呵呵。我的意见仅供大家参考。最终决定，还是咱们党委集体决议，老杨你来拍板嘛。呵呵。”，李怀德才不上套。按计划给易中海说好话归说好话，但处罚决定可不能由自己出，这以后是要担责任的。 虽然有那几位在后边背书，易中海以后被抓了，跟他李怀德没关系。但人言可畏，到时候要是有不明真相的瞎说怎么办？李怀德才不当这个大头呢。 杨为民见李怀德没上套，知道他能说几句好话，已经是对易中海最大的宽容了，就不再试探。既然人家李怀德已经把梯子帮他搭起来了，他得接着。不然，不识时务的就成他杨为民了。于是说道， “那我看这样好不好。教员他老人家不是经常教导我们，对待同志的错误，不要净想着一杆子打死，咱们能挽救的还是要挽救。惩前毖后、治病救人嘛。 对于易中海，我们就不开除他了，但惩戒必不可少。工级给他降到三级，自现在起，三年内不允许评奖评优，不允许参加升级考核。除非有重大立功表现，才可以减免。 工作岗位嘛，还是放在新项目部那边。老李，过几天你上任后，安排对他加紧监督，加强思想教育。把他放在跟前，更有利于他早日端正思想、改正错误，早些回到正确的道路上来，为咱们轧钢厂做出应有的贡献。” 第130章 贾东旭判了 “砰！”，李怀德气得把茶杯重重的撴在桌面上，“咱们好心好意帮他解决了处分易中海这个麻烦。他可倒好，领没领情不说。倒是把这个麻烦给推到咱们这来了。真不个东西！” 李怀德开完党委会，一回到办公室就给许大茂打电话，让他过来一趟。 许大茂一来，李怀德就把党委会上的情况跟许大茂说了一遍，最后气得差点摔了杯子。 “李哥，您先消消气。他杨为民这么做，说明他这人办事水平有限，更不敢担责任。这种踢皮球的做法，那么多厂领导都看着呢。对他今后在厂里的威信，其实是很大的损害。 倒是您没当场反对。这不正跟他形成了强烈的对比了嘛。以后，您在厂里说话，能更管用。这也算是好事。” “大茂，就你会说话。不过你说的也对，散会的时候，那几位对我的态度，确实是跟开会前有些变化了显得亲近了一些。” “要不说，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嘛。呵呵。等这事在厂里传开了，我保证，不但是干部，就是工人群众们，对您也会称赞有加的。您以后说话，更能让大家信服了。” “哦。还有这意外之喜。我还真没想到。哈哈。” “呵呵。不信？您就等着瞧好吧。要是没这情况，我抓柱哥和南易，给您整几个他们的新手艺赔罪。”，许大茂笑着说。 这货，现在把何雨柱跟南易，完全是当作自己的工具人和拉关系的手段、筹码了。卖起来那是毫不犹豫，绝不拖泥带水的。 有没有一顿美味佳肴解决不了事？有，那就两顿。嘿嘿。关门！上柱子！上南易！ “大茂，还有个事要跟你说一下啊。”，李怀德说道。 “李哥，您说。” “是这样，咱们新来的书记，聂书记。希望你不要卸任宣传科长的职务。当然，项目部副主任还是你主要岗位。” “啊？这不太好吧？李哥。要是我不卸任宣传科长，那我身上可就有了仨职务了，我可是还兼着厂团委副书记呢。”，许大茂诧异道。 “能者多劳嘛。听聂书记说，今年厂里的各项任务都挺重的。上级对咱们轧钢厂的期望也很高，希望咱们轧钢厂今年能把行业标兵的样子干好了。 这时候，对外、对内的宣传工作，尤为重要。你这个干将，他可不能放过。 所以，你就多多担着吧。谁让你年轻呢！呵呵”，李怀德笑着说。 “李哥，看这架势，你们这是要把女人当男人用，把男人当牲口用了啊！”，许大茂吐槽道。 “嘿！你小子还挺会说怪话！不过，这句把女人当男人用，把男人当牲口用。好像也挺有道理的嘛。呵呵。” 正月初八，赵副部长亲自送轧钢厂的新书记聂书记上任。 在轧钢厂党委扩大会议上。轧钢厂正式成立了新项目部，由李怀德兼任新项目部主任，许大茂任副主任之一。许大茂的行政级别，也提到了16级，享受上了副处待遇。 党委扩大会议结束，轧钢厂58年的各项工作，立即热火朝天的开展了起来。 这时候，两位公安民警来到了95号院。 三大妈一见民警来了，连忙迎了上去，“同志，请问你们是要找谁呀？” “你是？”，一位民警问道。 “我叫杨瑞华，我家当家的是咱们95号院的街道联络员阎埠贵，他上班去了。他不在家的时候，我就帮着照看一下我们院。”，三大妈解释道。 “哦。杨大妈，你好！”，民警听到她介绍自己是这个院街道联络员的妻子，态度马上好了很多。 “是这样的。你们中院住的那个贾东旭，他的案子后天要在东直门外开公判大会。我们来通知他家属，下午去一趟东城分局，见他最后一面。 再有，街道办很快也会来人，通知各个大院，后天要去人参加公判大会。”，民警说道。 “见，最后一面？”，三大妈一听民警这样说，立即瞪大了眼睛，惊讶的说道，“贾东旭要被判死刑？！” “是的。贾东旭因盗窃国家重要工件，意图出卖给敌特分子，罪大恶极。后天将会公开宣判死刑，然后就押赴刑场立即执行。 所以，按照程序。今天下午可以安排他家属去见他最后一面。 我们过来是通知他家属的，还有就是要跟他家属确定贾东旭尸体的处理。是由他家属自行安葬，还是由法院依法处理。” “这，这，这……”，这事有点太大，三大妈不知道怎么办了，顿时慌了神。 “杨大妈，这是怎么了？他家谁在家，您只要指给我们，我们自己去找就行了。”，民警关切的说道。 “不，不是。”，三大妈知道民警这是误会了她怕沾晦气，或者是怕被贾东旭家属迁怒。好心告诉她，他们自己去就行。 赶紧解释道，“是这样的民警同志。这贾东旭家，有他老娘贾张氏，媳妇秦淮茹，还有他儿子棒梗。 可是贾张氏去年犯事给判了两年劳教，现在清河劳改场改造。 她媳妇秦淮茹带着他儿子棒梗在家。可秦淮茹现在怀着孩子，快八个月了。棒梗才六岁。 哎呦，这贾东旭做的什么孽呀这是。这可让这一家孤儿寡母的怎么办？” 民警一听，也觉得这事麻烦了。 她那劳改的老娘还好说，打个电话给劳改场通知一下就成。能不能带过来见最后一面，就要看劳改场那边放不放了。 麻烦的是他媳妇秦淮茹。快八个月的孕妇，要是受不了刺激，出了意外的话，那就麻烦大了。 “那，杨大妈。这贾东旭家，或者秦淮茹家还有什么亲戚住在附近吗？我们可以叫他们过来。”，一位民警想了想，问道。 “唉，贾家在城里没有亲戚，贾张氏老家倒是有亲戚，但也远着呢，别说今天，就是明天也肯定来不了。 秦淮茹家在昌平秦家村，现在去通知，明天下午能赶过来就不错了。”，三大妈无奈的说道。 第131章 这事，怎么跟淮茹说 “那……”，这下民警也抓瞎了。 仨人沉默了一阵，三大妈说道，“民警同志。您看这样行不行。我马上就去我家当家的上班的学校，把我们当家的叫回来。 还有就是，贾东旭在轧钢厂还有个师父，叫易中海。他们两家关系挺好的。我去趟轧钢厂，把他也叫回来。 等他们都到了，再商量怎么办，行不？” 民警一听，觉得也只能这么办了。其中一位跟另一位说道，“小张，你回一趟局里，把这情况跟咱科长汇报一下。看看需不需要联系一下交道口派出所和街道办，一起过来一下。” “好！我这就去。”，姓张的民警干脆的答道，拔脚就走。 留下的民警跟三大妈说，“杨大妈，我陪您一起去找他们，您看行吗？” “行，行，当然行！”，三大妈如释重负，连忙答应。 三大妈先带着民警来到新街口小学，请门房大爷叫阎埠贵出来。 阎埠贵一听门房大爷说，他媳妇跟一民警一起来找他，忙不迭的赶紧出来。 三大妈见阎埠贵出来，马上跟阎埠贵讲了是怎么回事。 阎埠贵一听，原来是贾东旭的事，松了一口气。但又一说起他家现在的情况。阎埠贵也觉得麻烦了。 于是赶紧跟学校领导请了假，跟三大妈、那位民警，一去轧钢厂找易中海。 易中海是昨天才回到轧钢厂上班。一到轧钢厂，就看到了自己的处罚通告。 见到自己没有被开除，只是被降级，给降到了三级工，并且还三年不允许参加评奖、评优，不允许参加升级考核。 失望、郁闷之余，还多了一丝庆幸。原来他以为，自己这回是在劫难逃了，就算不被开除，也得被一撸到底，给派去清洁队扫大街、掏厕所去。 没想到，还逃出生天了。他想，一定是聋老太太后边又使力了。下班回去后，一定要让一大妈做点好吃的，好好感谢感谢聋老太太。 这正想着呢，就听见门口哨兵进来通知他，阎埠贵过来找他。 阎埠贵来找他干什么？现在正是上班时间，他阎埠贵不用上班的吗？ 带着疑惑来到轧钢厂大门，赫然看见阎埠贵两口子跟一个民警站在一起，心里顿时咯噔一下，脚步也慢了下来。 “老易，老易！赶紧过来！”，阎埠贵远远的看见易中海出来了，却又忽然放慢了脚步，磨磨蹭蹭的好像是不肯过来。赶紧冲易中海高声叫道。 易中海听到阎埠贵叫他，知道他们已经看到了自己。唉，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咬咬牙，加快了脚步。 “老阎，这正上班，忙着呢。你来找我干吗？”，易中海有些不耐烦的问道。 “嗨。不是我要找你，是这位民警同志找你。”，阎埠贵连忙解释。 这位民警找我，易中海心里更忐忑了。 “是这样的，易中海同志……”，那位民警把情况跟易中海说了一遍。 易中海听到，原来是贾东旭被判了死刑，这心里真不是个滋味。 要说不心疼，那是假的。但他心疼的不是贾东旭，他心疼的是他自己。 心疼自己整整十年，在贾家、贾东旭身上倾注了那么多的心血，耗费了那么多的精力和资源。到头来还是打了水漂，竹篮打水一场空。 不但如此，还搭上了自己多年以来尽心尽力维持的人设和形象。 当真是血本无归啊！ 但是，再一想。表现上是这样。其实秦淮茹、棒梗，还有秦淮茹肚子里的那个孩子。不都是在贾东旭掩护下，实际是自己的嘛。 这样看，也不算亏。只不过，贾东旭这个混蛋。自己作死就算了。这一被枪毙，还连累了我的淮茹和孩子。 贾东旭，你真真是该死！就是政府不枪毙你，我也要找机会弄死你！不然，每天眼睁睁的看着棒梗管你叫爹，我这心里多难受，谁又知道！ 判的好！早就该毙了这个兔崽子！ 想到这些，心里舒坦多了。 在听到阎埠贵和那民警说，怕秦淮茹受不了刺激，担心会出事。 易中海心里都快乐开了花。呵呵，你们是真不知道我家淮茹多想他贾东旭，还有他那个泼妇妈贾张氏早点死啊！ 要不是还需要他们打掩护，也是怕淮茹以后被人家说闲话，说成是现代潘金莲。 我早就依着淮茹，让那母子俩上路去找贾贵团聚去了。 还怕淮茹太伤心、受不了刺激。我看，还是怕淮茹太高兴，半夜笑醒更靠谱些。 事已至此，做戏得做全套。易中海当然得顺水推舟，跟着他们回去了。 几人回到四合院，在前院站定。让三大妈去中院把一大妈先叫过来。 一大妈听三大妈说找她去前院有事，不疑有他，跟着就出来了。 一到前院，见易中海、阎埠贵都在，还有几个民警、几个熟悉的街道办工作人员，顿时一愣。 易中海连忙招呼道，“家里的，你先过来。” 一大妈听易中海叫她，赶紧快走几步来到他们跟前。 “家里的，淮茹现在干什么？棒梗呢？” “我蒸馒头呢，这不是出来了。淮茹在那帮我看火呢。棒梗在后院老太太那儿呢。”，一大妈答道。 “哦。”，易中海点点头。 “老易，这是怎么了？他们是？”，一大妈怯怯的问道。 “哦。是这样的......”，易中海把贾东旭后天宣判死刑，公安局让今天下午秦淮茹去见最后一面的事给一大妈说了。 “啊！”，一大妈惊叫出声，双眼中眼泪顿时涌了出来。 虽然一大妈平时也不怎么待见贾东旭，可毕竟是在她眼前看着长大的孩子。 同时，她也知道，由于自己没给易中海生个一儿半女的，易中海收了贾东旭当养老徒弟，一直是当儿子给看扶着的。连带着她也一起对贾东旭、贾家照拂有加。 现在贾东旭落得如此下场，她怎能不伤心。并且，再想到秦淮茹和棒梗，一个年轻轻的，一个还在懵懂无知的年纪，就要失去丈夫、失去父亲了，好不可怜。 一大妈这人，其实不坏，可以说得上是本性善良，可惜就是跟错了人。 “家里的，你先别哭。这事，怎么跟淮茹说，大家伙这不正作难呢嘛。你就别跟着添乱了。”，易中海无奈的说道。 第132章 天生演员秦淮茹 一大妈止住了眼泪，说道，“当家的。这事要是就这么直接跟淮茹说，我怕她顶不住啊！现在她还大个肚子，都八个月了。这要是出点事，那可怎么办啊？”。 “我们担心的，不也就是这个。并且，下午还得让她去见东旭最后一面，那时候更难受、更难顶。”，易中海表面着急的说道，心里想的却是，到时候有公安在一边看着，更难演才是吧。 大家都是一筹莫展，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终于，易中海咬了咬牙，说道，“这样吧。家里的，你去后院，把老太太请出来。我跟老太太去跟她说，你把棒梗看好了。等我们跟她说完了，再叫民警同志来正式通知她。” 大基建易中海主动承担了告知秦淮茹的任务，都松了口气。阎埠贵说，“老易，那我们就在垂花门外边等着。要是秦淮茹受不了刺激，出现了什么问题。你在你家门口大声喊我们就成。” 易中海点点头，表示清楚了。然后就跟一大妈一起往后院去了。 不一会，就见易中海扶着聋老太太从后院出来，进了易中海家。阎埠贵几人站在垂花门外，都一脸紧张盯着易中海家的方向。 过了好一会，听见易中海家发出了一声悲痛的哭嚎，“东旭呀！”，接着就没了动静。几人立即冲进了中院，来到了易中海家门前。刚到门前，就见易中海慌里慌张的打开门跑了出来。 一见阎埠贵，着急的说道，“淮茹晕倒了！快找车送医院！” 阎埠贵一听，不敢怠慢，赶紧转身往院外跑去，街道办的人也跟着追了过去。几人到隔壁院借了板车，着急忙慌的往回跑。 拉着板车回到了易中海家，见易中海和三大妈站在易中海家门前，阎埠贵着急的说，“你们怎么还在这，不进去帮忙把人抬出来。” “秦淮茹已经醒了，在屋里床上躺着呢，她一大妈和聋老太太看着呢。”三大妈赶紧回答道。 “淮茹是情绪太激动，一下子就晕了过去。还是老太太见多识广，拿针给扎了几下手指，放了点血，就缓过来了。”，易中海跟着解释道。 “哦，醒过来了。那就好，那就好。”，阎埠贵长出一口气。 “我现在进去给一大妈和老太太帮忙，等会儿秦淮茹情况稳定下来了再叫你们。”，三大妈说道。 “好！你赶紧进去。”，易中海和阎埠贵连忙挥挥手，让三大妈进去。 三大妈进去以后，易中海走下门廊台阶，从兜里掏出一包烟，给大家散了一圈。几个人点上，就抽着烟，在院里等着了。 过了大概半个钟头，三大妈出来了。走到院子里，跟大家说，“秦淮茹情绪稳定下来了，人看着也没什么大问题了。民警同志，你们可以去正式通知他了。老易，你也一起去吧，秦淮茹叫你也跟着。” 易中海一听，忙不迭的答应，引着两位民警进了自己家。 进了门，看见起淮茹半躺在炕头上，聋老太太坐在炕梢，一大妈坐在秦淮茹身边的炕沿上，两只手抓着秦淮茹的一只手在轻轻的抚摸、安慰着她。 而此时的秦淮茹，无力的半躺在炕头，双眼通红，但却目光无神，眼角泪痕未净，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那模样，让见到的人无不唏嘘。 这演技......真是绝了！完全没有刚才他们在屋里商量的时候，听到贾东旭要噶了，那一脸的兴奋和激动。这是老天爷赏饭吃，天生的演员啊！在这大院里当个家庭主妇，真是埋没了。易中海在心里给秦淮茹，大大滴给了一个赞。 两位民警，见秦淮茹情绪还算稳定，拿出文件，用平静的语气向秦淮茹宣布了贾东旭判决通知。并拿出笔，让秦淮茹签字接收。 秦淮茹用颤抖的手接过笔，如握千钧，眼泪又是喷涌而出、泣不成声。哭得在场看着的几个人，都忍不住跟着面露悲色，心有戚戚。 好容易，秦淮茹歪歪扭扭的在文件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民警收回了文件。想继续说什么，一时不好开口。犹豫了一下，咬咬牙，开口问道，“秦淮茹。还有就是贾东旭的遗体，你家是打算自己来安葬，还是交由我们来处理。” 起淮茹一听，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又是汩汩往外冒，咬着牙、一声不吭。 易中海见状，赶紧说道，“民警同志。我们自己安葬，我们自己安葬。”，说完，又对秦淮茹说，“淮茹，你放心。回头我就去找人、找地方，到时候给东旭安排好喽。谁让......谁让我是他师父呢。”。 说完，易中海也是泪如泉涌，哀叹不止。是呀，易中海这时候真的是心疼啊！原本是要把贾东旭培养成养老徒弟，在到时候好给自己养老送终。谁知道，现在却是要自己给他料理后事。这，这都是什么事嘛！ 秦淮茹见易中海答应帮着安葬贾东旭，长叹了一口气。在炕上微微起身，算是向易中海鞠躬致谢了，“一大爷，东旭他师傅。我代东旭，我们全家，谢谢您的大恩大德！”，说完，又是泣不成声了。 民警见今天的主要任务已经完成，就不再待着了。对秦淮茹说，“秦淮茹，今天下午，你们家属可以去东城分局，见贾东旭最后一面。到时候，你们直接来东城分局，到办公室找我们就行。” 秦淮茹连忙点头，表示知道了。 两位民警转身要走，易中海及赶紧跟着送了出去。 出了易中海家，见阎埠贵、三大妈，还有街道办、派出所的几人还在院里等着。一位民警说，“事情都已经顺利办完了，谢谢大家的帮忙。大家工作都忙，就都回去工作吧。” 街道办的人员和派出所的民警，跟阎埠贵打了声招呼，和东城分局的民警一起回去了。 易中海和阎埠贵给他们送出了大院。 站在大院门口，易中海对阎埠贵说，“老阎，板车你先别还了。下午我还要用它拉淮茹去东城分局。” “老易，光你陪着去怕不行吧。”，阎埠贵不放心的说道。 “我家那口子也去。最好，你家她三大妈也能一起去。你看行不？”，易中海问道。 “唉。这贾东旭呀！真是作孽！”，阎埠贵叹息一声。“没事，我叫我家那口子一起去。你去的时候叫她就成。下午我还要上班，我就不去了。 你们回来，怎么个情况，支应我一声。”，阎埠贵说道。 第133章 你找她来救我 下午，易中海拉着板车，载着秦淮茹。一大妈和三大妈跟着，一起来到了东城分局。 棒梗他们没带。虽然对于贾东旭来说，棒梗没来见他最后一面，是说不过去。 可秦淮茹说怕吓到棒梗，还是不要带他去了，也不要把这事告诉他。以后，棒梗要是怨，或者恨，就恨她这个妈狠心吧。 这话把一大妈跟三大妈感动得热泪盈眶的。都觉得秦淮茹这个妈当的太好了，太为孩子着想了。 虽然看着不近人情，但却是对孩子最大的保护。想来，贾东旭也会理解的吧。 她们不知道的是，秦淮茹心里真正想的却是，让我儿子给这个“贾”爹送终？呵呵，你们想多了。等到时候告诉棒梗真相，他感谢自己还来不及呢！ 易中海也是心知肚明，但还是假意劝了几句。帮着把戏做给全套咯。 他们找到了上午来95号院的那两个民警，民警让他们在办公室等会，他们去安排。 过了一会儿，民警回来，让他们跟着走。 易中海走在前边，一大妈和三大妈扶着秦淮茹在后边跟着。 他们被带到了一间中间有一道铁栅栏的房间。铁栅栏的两边各有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 一大妈跟三大妈三大妈，扶秦淮茹在椅子上坐下。易中海问民警，“贾东旭呢？”。 “马上就会带过来。你们先等一下。”，民警回答道。 正说着，栅栏那边的后门打开，一位民警率先走了进来。见到几人，说道，“贾东旭家属，你们有15分钟时间。你们要注意把握好时间，不要说那么没有的话。把该办的事情先都交待清楚喽。清楚了没有？” “清楚咯！”，易中海连忙替秦淮茹回答。 “好！”，那位民警转头对着门口叫了声，“把贾东旭带进来！” 随即，手脚都戴着刑具的贾东旭，出现在了门口。 “东旭！”，一见贾东旭，秦淮茹立即激动得站了起来，哭喊着叫贾东旭。 贾东旭一见秦淮茹和易中海几人，本是僵硬的表情立马活了过来，黯然、死寂的双眼中，也泛出了一丝光彩。 他向着他们伸出戴着手铐的双手，激动的喊道，“师父！师父！我不想死！我不想死！你们要救救我啊！救救我啊！” 说着，就要往铁栅栏这边冲。 “贾东旭！你老实点儿！”，先前进来的那位民警厉声喝斥贾东旭，跟在他身后的两位民警也伸手一把把贾东旭按住，让他无法动弹。 贾东旭这时候的情绪已经几近崩溃，他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嚎啕大哭、眼泪横流，抬起头来对着易中海他们哭嚎道，“师父！师父！我求求您了，你快救救我吧，救救我吧！我不想死啊！ 我出去了一定对您感恩戴德，一定好好伺候您和我师娘，我给您养老送终啊！” 此时此刻，贾东旭眼里只有他看来可能有能力救他一命的易中海。对坐在那里的秦淮茹，是视而不见。 本就心里不快的秦淮茹，见贾东旭这个样子，心里仅存的那一丝情义，彻底湮灭。 她不想再跟这个废物有任何的瓜葛和纠缠，来见他最后一面已经是对他仁尽义至了。 所以秦影后立即上线，悲鸣一声，“东旭呀！”，然后就此再次晕倒。 秦淮茹这一晕，立即引发了这边的一片混乱。一大妈跟三大妈手忙脚乱赶紧扶住秦淮茹，易中海急得直跳脚。 带他们过来的民警赶紧出去叫人。 很快，两个穿着白大褂的人赶了过来，也不知道是分局医务室的医生，还是鉴证科的法医。 两人迅速给秦淮茹检查了一下，“情绪激动导致的晕厥，问题不大。但是不能让她再受刺激了。”，医生给秦淮茹下了诊断。 得，贾东旭这最后见面，唯一的“家人”还不能继续见咯！ 无奈，只得叫跟着过来带着一副担架的民警过来，把秦淮茹先抬到分局医务室去休息、观察。 一大妈跟三大妈，也跟着照顾去了。 贾东旭这最后的家属见面，只能由易中海来继续完成咯。 一阵忙乱之后，接见室终于安静了下来。另一边的后门再次打开，两位民警把刚才一乱起来就拉出去了的贾东旭又带了回来。 这回贾东旭的情绪比刚才稳定了不少，乖乖的来到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贾东旭抬起头来，“师父，淮茹怎么样了？”。这回，他想起媳妇来了。可惜，这辈子他也再见不着秦淮茹了。 “唉……”，易中海长叹一声。“东旭呀！淮茹没事，就是见了你，情绪太激动了。可是……” “可是什么？师父，可是什么？”，贾东旭急切的问道。 “医生刚才说，淮茹她不能再受刺激了。所以，不让她继续见你了。”，易中海无奈的说道。 “啊！那怎么能行！我现在见不到淮茹，可能再就见不着了！师父，师父，你去把淮茹叫来，我要见她！我要见她！”，贾东旭立即又激动了起来。 “贾东旭！你要是再这样激动，我们马上终止接见。”，边上的民警立即喝止贾东旭。 “啊！”，贾东旭虽心有不甘，但不得不安静下来。 “师父，师父。我求求您了，您去求求聋老太太，请他老人家救救我成吗！我不想死啊！我知道她老人家认识不少人，她有这本事和路子。您去求求她好吗！” 贾东旭的话让易中海心中一惊，他怎么会说这种话？难道是他知道了些什么？ 压抑住心中的忐忑，试探道，“东旭。老太太只是一个五保户，不过是解放前机缘巧合认识过咱们杨厂长而已。你犯的事，要是在咱轧钢厂能解决的。 她老人家豁出老脸，去求求杨厂长，可能杨厂长还能给点薄面，帮你一把。 可现在这事，杨厂长他也管不了啊！唉。”，易中海叹息道。 “啊！”，贾东旭先是痛苦惊呼一声，然后丧气的低下了头。 还没等易中海把提起来的心放下，贾东旭又抬起了头，两眼紧盯着易中海，咬牙切齿的说道，“师父，不对！我娘跟我说的不是这样！她聋老太太了不是只认识杨厂长这么个小人物！她的路子野着呢！她的背景可没那么简单！ 师父，你找她来救我！她有那本事能救我！”。 第134章 我们没办法救你 “啊！”，易中海被贾东旭的话惊得差点没蹦起来。 “东旭，你可不敢胡说。这么多年了，你师父我都不知道老太太有那么大能耐，你妈又是怎么知道的？”，易中海故作镇定的接着试探。 “我妈跟我说过。咱们住的这个院子，原来就是她的。我爸，还有你，都是给她家做事的！”，贾东旭肯定的说道。 易中海一听，知道确实贾张氏跟贾东旭说了一些东西，但说了多少，或者是贾张氏知道多少，暂时还不知道。只能继续试探贾东旭。 “东旭。这事师父也不瞒你，你妈说的对，确实是这样。”，易中海肯定了贾东旭刚才的话。 “哪您还不赶紧去找她，求她找人救我？！”，贾东旭见易中海承认了他刚才的话，眼里立即放光，急切的催促道。 “唉。东旭，你妈有没有跟你说。为什么咱这院子后来怎么成了大杂院？聋老太太自己只剩下了后院的那间主屋？”，易中海问道。 “嗯？这个，这个我妈没跟我说过。”，贾东旭回答道。 见贾东旭的反应，易中海觉得，贾张氏并没有跟他说了多少，更可能是贾张氏自己也不知道什么。于是心中大定。 “东旭，既然你提到了这话，我就跟你说说这事。”，易中海开始了他的拿手好戏，忽悠。 “解放前，确切的说是二十多年前。老太太家的确是了不起的大户人家。” 贾东旭一听，立即激动了起来，想要插话。 易中海抬手制止了他，接着说，“但是。卢沟桥事变，小鬼子进了四九城之后，她家就衰败了。 她家老爷子走的早，家事一直都是老太太带着仨儿子撑着的。 鬼子一来，她家的生意也不好做了。还经常被鬼子、汉奸敲诈。 她家老大，就是我们的少东家，就是被鬼子、汉奸算计，给弄得破了产，受不住自杀了。唉。”，易中海叹气道。 “后来，二少爷和三少爷，为了给哥哥报仇。都离开了四九城，去投奔队伍打鬼子去了。家里就剩下老太太一人，家产也就只剩下这个院子。下人，也只剩下我跟你爸俩人了。 到了45年，鬼子投降那年。老太太原以为鬼子打跑了，她俩儿子该回来了。 可谁知道，等来的是他们阵亡的噩耗。老太太的天都要塌了。 可是，日子还得接着过。这时候，她的家底儿也都花光了。 没办法，只能把这院子拆开卖了，好过日子。 幸亏碰见了娄半城、娄老板。把咱这院子基本都给买下来当娄氏轧钢厂的工人宿舍。 老太太卖房子的时候，给娄老板提了个条件。就是安排我跟你爸进轧钢厂上班。 因为没钱了，养不起我们了。她得给我们找条出路。 所以，我跟你爸就进了轧钢厂。 这以后的事，你都知道了。现在，你明白，这些年为什么我一直尽心照顾老太太了吧。人家落魄的时候，都没抛弃咱，还给咱们谋了后路。 她无依无靠了，咱能看着不管她吗？ 你说，就这样一个老太太，她自己的日子，都要靠我帮衬着，才能过得下去。她还能有什么背景？什么本事和路子？唉……”，易中海又长叹一声，结束了忽悠。 “啊！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可是，可是我妈不是这么说的啊！她说，聋老太太本事大着呢，跟很多达官贵人都有来往！”，贾东旭不甘心的说道。 “是，那是37年以前，她家还没落魄的时候。那时候你妈嫁给你爸，不就是看上了你爸跟着大宅门做事嘛！可这以后的事，你妈她一个农村妇人，她哪知道那些真相。 你妈是啥样人，你还不明白吗？” 易中海这一解释，一反问，把贾东旭立马给干歇火了。 是呀，贾张氏什么样，他能不清楚吗？那就是一个狗屁不通，任嘛不懂的棒槌，再加上一副泼皮无赖的狗脾气。 她嘴里的话，能当真吗！ 贾东旭最后的希望破灭了，两眼中立即失去了全部光彩，心如死灰。 完了，全完了！ “唉……”，易中海长叹一声，“东旭，这次你闯的祸太大了。我们只是普通老百姓，我们实在是没有办法救你了啊！” “师父！……呜呜呜呜……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呜呜呜呜……我死了，淮茹怎么办，棒梗怎么办，我妈怎么办啊！呜呜呜呜……”，贾东旭的情绪崩溃了，开始嚎啕大哭。 易中海陪着贾东旭一起掉眼泪，长吁短叹的。 可能是因为刚才秦淮茹闹了那么一出，民警也忘了控制他们的接见时间。这时候才想起来，他们已经谈了不短时间了，应该早已超过了规定的15分钟。 于是冷声提醒道，“家属注意时间，有什么要交代的事情赶快交代，马上要终止见面了。” 易中海和贾东旭听到，悚然一惊，这才意识到，没时间了。 贾东旭自然是希望时间停止不动才好，可易中海却是觉得赶紧结束算了。他可不愿意再看贾东旭这怂货叽叽歪歪的怂样，闹心。 于是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纸，展开、递到了铁栅栏前。贾东旭见到，有些诧异，“师父，这是？”。待他看清上边的几个大字的时候，眼睛猝然瞪大，也顾不得接着叽歪了。 “离婚声明！？”，贾东旭不可置信的吼道。 “对，是离婚声明。东旭，事已至此。你要多为淮茹，还有棒梗的未来着想啊。这是以淮茹的名义写好的离婚声明，你签个字就行了。”，易中海淡淡的说道。 “什么？淮茹要跟离婚？！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贾东旭不相信都到了这个时候，秦淮茹竟然会抛弃自己，激动的大吼道。 “东旭，你先别激动，听我说。”，易中海赶紧安抚贾东旭。 “师父，师父，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淮茹不会抛弃我的是不是！”，贾东旭无法平静下来，继续声嘶力竭的嘶吼着。 “东旭！你闹够了没有！”，见贾东旭还是那个样子，易中海火大了，怒吼一声。 贾东旭跟在易中海身边久了，对于易中海有着天然的畏惧。猝然听到易中海的怒吼，贾东旭不由自主的气势就弱了下来，不敢再那么激动。 “东旭。不是到了这个时候，师父还要训你，是对你不讲情义。是你做的事情，太过分啦！”，贾东旭的气势一弱，易中海知道他必须立即抓住机会，趁势碾压。不然，等贾东旭缓过劲儿来，事情就不好办了。 第135章 贾东旭签了 “这么些年来，你跟在我身边，但却不求上进，到现在还只是个二级工。一家老小，全指着你师傅我帮衬着。为了你，为了你们家，我这些年都做了什么，你很清楚！ 我相信，就是你爹贾贵还活着，他对你、对你们家做的，也没有我这个师雨父做的多！做的好！”，易中海动情的跟贾东旭说道，说得自己已经是热泪盈眶。 “东旭，你走到今天这一步，怨不得别人，只能怨你自己。还有，就是你那个棒槌老娘！ 淮茹多好的媳妇，嫁到你们家这些年，任劳任怨的。给你生了大儿子棒梗，本来还有个二小子。可是，硬是让你们娘俩给作没了！现在，淮茹肚子你又怀上了你们贾家的又一个孩子。 可再看看你跟你老娘，一个把自己作到了清河去挖沙子，一个把自己作到了死罪！东旭！你说，你以后让淮茹带着你们贾家的俩孩子，还怎么活？！” 真的都是好演员，易中海这段的表演，堪称影帝级别，表情从一开始的悲伤，到无奈，再到失望、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再到最后的义愤填膺。过渡得那叫一个顺滑。连边上看管的民警都被他深深打动了，对易中海投来了同情的目光。 “都到这个时候了，东旭，你能不男人一把，给你的老婆孩子留条活路！难道你想棒梗以后上学去了，在学校里被别人笑话他有一个死刑犯的爸爸吗？！你让他以后怎么抬起头来做人！” 易中海这是猛药、重锤一起下，誓要把贾东旭一把拿下啊！ 贾东旭也确实被易中海这一阵，如同狂风暴雨般的输出给砸懵了。他现在是觉得对不住秦淮茹和孩子，但他不甘心，害怕这字他要是签了，秦淮茹就带着棒梗彻底离开了他贾家，他家就彻底绝户了呀！ 像是知道贾东旭现在在想什么，易中海接着说，“东旭，你也不要担心。你放心，你走了以后。师父我还会像以前一样帮衬你家，帮着照顾淮茹和孩子们，棒梗也绝不会改姓，你们贾家断不了香火！等明年，你妈回来。淮茹还是要跟你妈一起生活，不会抛弃她。师父我作保！难道，你还不相信师父吗？ 你现在签了这个离婚声明，才是对淮茹、孩子，还有你妈，最大的保护。给他们留一条活路！不信，你可以问问这几位民警同志。” 易中海这说着，怎么就把边上监视的民警给拉了进来，那几位也是一脸的懵逼。不过，虽然是有些懵，但这作证的话可是不能说的，只能默不作声。 只是刚才听易中海说的，好像也确实是这么个道理。家属现在跟贾东旭脱离关系，划清界限。今后的生活必然能少受影响，尤其是对孩子。 现在的民警也没受过后世那么专业的训练，能做到不喜形于色，绝对不会笑，除非忍不住。 所以，有两位不自觉的微微点了一下头。可就是这几乎微不可察的动作，在正目不转睛盯着他们看的贾东旭眼里，却是那么的明显。他看到了，认为民警也认可、支持了易中海的说法。 贾东旭埋下头，长长出了一口气，又抬起头，对易中海说，“师父，我明白了。我签。” 易中海一听贾东旭说答应签字，心中狂喜。 太好了！你贾东旭现在签了字，明天一早我就送淮茹带上这东西，去街道办离婚。这样，你贾东旭后天宣判死刑，就是前夫犯死罪，跟淮茹、棒梗没什么关系了！ 至于贾张氏，明年她得回得来才是。就算她能活着回来了，哪有已经离了婚的儿媳妇跟前婆婆一起过日子，还要赡养的？呵呵，淮茹就彻底摆脱你们贾家这个烂泥潭啦！ 心中狂喜，表面上却不能流露出来一点。易中海控制住自己的表情，还是那个悲切的样子，把手里的文件递给了边上的民警。民警接过，看了一遍，然后放到了贾东旭面前，还从胸兜摘下了自己的钢笔，一并放了上去。 贾东旭看着眼前的离婚声明，悲从心中起，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拿起了笔，手却颤抖的怎么都落不下去。 见他这个样子，易中海也不敢催促他，生怕他反悔了怎么办。 这时，一位民警开口道，“探视时间到了，家属马上离开。贾东旭带回收押。” 易中海一听，面色大变，这贾东旭还没签字呢！连忙叫道，“东旭！” 贾东旭此时也从悲痛中回过神来，抬头看向易中海，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苦笑，“师父，您记住喽！您答应我的，好好照顾我妈、淮茹和孩子们。我信你！您可别让我死不瞑目！” 易中海心中一惊，但还是忙不迭的答应，“东旭，你放心！师父跟你发誓！一定把淮茹跟孩子们当自己的孩子一样爱护，一定照顾好你妈！” 贾东旭含泪点了点头，颤抖着在文件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后，就被民警从椅子上架了起来，往后门走去。“师父！你记住喽！你答应我的！”，贾东旭边被架着出去，一边努力回过头，冲着易中海声嘶力竭的嘶吼着，直到出了后门，还能听见他的叫声。 第二天街道办一上班，就看见易中海拉着板车，载着秦淮茹、跟着一大妈，来到了街道办。易中海让秦淮茹拿出来了昨天贾东旭签字的那份离婚声明，交给街道办的办事人员。跟人家说明，他们今天是来给秦淮茹办离婚的。 贾东旭的事，现在街道办的人都知道。跟死刑犯离婚、划清界限，这是很正常的一件事。秦淮茹手里，又有贾东旭同意并签字的离婚声明。所以，街道办很快，就给秦淮茹办理了跟贾东旭的离婚手续。这样，秦淮茹算是苦尽甘来，彻底摆脱了贾家这个烂泥坑了。 几个人回到四合院，易中海家。 “淮茹，明天东旭公判。你还去吗？”，一大妈问道。 “我......”，秦淮茹本来想说，都离婚了，我才不去呢。 可是见到易中海在给他递眼色，只得再次扮起那副凄凄艾艾的样子，叹息道“诶，一大妈。我当然想去送东旭最后一程。可您看我现在这样子，要是去了，我都不知道还能回来不。说不定，就跟东西一起去了......呜呜呜呜。” “去！必须得去。不然淮茹，你今后在这街道，就没法抬头做人了。咱们都去，只不过你跟我老太太一起，就在板车上坐着，远远儿的看着就行。让中海带着棒梗，到跟前去见贾东旭最后一面。” 第136章 聋老太太震惊 第二天，易中海拉着板车，车上坐着聋老太太和秦淮茹，一大妈牵着棒梗。跟着南门锣鼓巷去参加公判大会的群众们，一起向东直门外的现场出发。 到了地方，找到了给南锣鼓巷划定的区域。易中海拜托一起过来的三大妈和二大妈帮忙给照看着。自己带着棒梗就往前边去了，说是要让棒梗见贾东旭最后一面。 易中海带着棒梗，一路跟人打着招呼，说是犯人家属来见最后一面，才磕磕绊绊的挤到了最前排。 抬眼看去，只见主席台下边已经站着一排五花大绑，脖子上挂着一个大牌子。身后还有两个解放军战士押解着的犯罪分子。 易中海叫棒梗赶紧找找，贾东旭在哪个位置。然后自己也逐一看过去，寻找贾东旭的身影。 当易中海看到排在第一个的犯人的时候。只见那人穿着一身深色的丝绸唐装，怕是被脖子上挂的那个沉重的大牌子压的，低着头看不清脸。再看牌子上写的内容，“反革命敌特首犯 赵金龙”，赵金龙三个黑色的字还被打上了一个醒目的大红叉。 易中海一见不是贾东旭，这个赵金龙，恐怕就是那个赵二爷吧。正准备顺着往下再去找贾东旭。只见那个赵金龙此时，却是费力的抬起了头，露出了脸。易中海再看向那张脸，顿时亡魂大冒，浑身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赶紧抬起手来，使劲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看向那个人。易中海这回看的更清楚了，是他！真的是他！怎么会是他！他怎么会在京城！怎么还会被抓住了！还要被枪毙！ 易中海这时候已经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颤抖了，搭在棒梗肩膀上的双手，不由得使上了力。“哎呦！一爷爷，您干嘛用这么大劲抓我呀！抓的我这么疼的！”，棒梗猝然被易中海大力抓紧肩头，疼的龇牙咧嘴。 易中海反应了过来，赶紧松手。却又一把拉起了棒梗的手，“走，棒梗。咱们回去，找你妈去。”，说着，拽起棒梗就走。 棒梗被易中海拽着往回走，嘴里叫唤着，“一爷爷，你干嘛呀！我还没找着我爹呢！”，“你爹不在这儿，我看过了！”，易中海现在哪还有心思跟棒梗解释，随意冒了一句忽悠他，头也不回的拉着棒梗往回快步走去。 回到秦淮茹他们待的地方，棒梗一见秦淮茹，就大声叫了起来，“妈！我没看见我爸。一爷爷说我爸没在这呢。” 秦淮茹一听棒梗说没看见贾东旭，又听棒梗说易中海说贾东旭没在这。再看见易中海一副焦急、魂不守舍的表情。立即以为贾东旭是出了什么变故，今天不会被判死刑了。连忙着急的问易中海，“一大爷，东旭他？......” “东旭在，棒梗没看见。我不想让他看见了叫出声，引起别人注意。骗他呢。”，易中海凑到秦淮茹耳边低声说道。秦淮茹听到易中海的解释，放下了心。这时候了，贾东旭可别再闹出什么幺蛾子来。抬手招呼棒梗，“棒梗，到妈这儿来。” 易中海没理秦淮茹，凑到聋老太太跟前，低声说，“太太，你跟我过来一趟，有大事。”，聋老太太诧异的看向易中海，易中海却是重重的点了点头。 “哦。中海啊！你背老太太我去方便一下吧。这人老了呀，就是事儿多。”，聋老太太立即找了借口，让易中海背她离开。 易中海自然连忙答应，蹲在板车边，让聋老太太趴上来。 背起聋老太太，易中海先是往搭建的临时厕所那边走了一段，见再没人注意他俩了，才转向前边走去。用的还是那套犯人家属哦见最后一面的说辞，问犯人是谁，就说贾东旭。一路蹒跚，来到了距离赵二爷最近的位置，易中海放下了聋老太太。 “太太，不管您看见了什么，看见了谁，可都千万忍住喽。这周围，可都是人！”，易中海借着放聋老太太下来，扶稳她的时候，在她耳边悄声说道。最后那可都是人，故意加重了语气。 聋老太太当然明白易中海是什么意思，点了点头，没吱声。 易中海两手扶稳聋老太太，继续悄声说，“您注意看看左首打头的那个人，牌子上写的叫赵金龙的。” 聋老太太总是号称自己耳朵聋，可从没说过她眼花。她的眼神，好着呢。所以，聋老太太闻言，立即向赵二爷的方向看去。 只见这时候的赵二爷，低垂着头，精神头似乎比刚才更差了一点。 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等了好一会儿，赵二爷都没有抬起头来。 这时候，公判大会开始了。台上开始宣读在押罪犯的罪行。第一个就是赵金龙，赵二爷。 听到主席台上，呼叫赵金龙，押着赵二爷的解放军战士立即押着赵二爷走上了主席台，面对下边站定。 后边的一位战士一用力，赵二爷吃痛，被迫抬起了他的头。一张苍白的脸，展现在所有人眼前。 见到赵二爷的那张脸，聋老太太如同刚才的易中海一样，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满脸的惊恐。 “怎，怎么是他……他，他不是跟……去……了？他，怎么会在这里？怎么会在这里。”，惊慌的聋老太太，已经语无伦次了。 “中海，中海。我是不是眼花了。你说，你说，那台上的是他吗？”，聋老太太紧张的声音都颤抖了。 “太太，您也看见了。那台上的……”，易中海咬了咬牙，一狠心，“应该没错了，是他。” “是他？真的是他？我的……”，聋老太太后边的话还没出口，易中海赶紧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太太，太太，不能说，不能说。”，易中海在聋老太太耳边急急叮嘱道。 “呜……呜……”，聋老太太说不出话来，急得眼泪都出来了。抬手掰开易中海的手，大大喘了几口气。 然后，转头看向易中海，眼里充满了混浊的眼泪。“中海，我不说话。我问你，你是不是早知道？！” 易中海听聋老太太质问他，惶恐得赶紧回答，“太太，我真的是刚才带棒梗过来找贾东旭的时候才看见的。 我也不敢确认是不是他，这才请您过来的。太太我真的不知道啊！” 聋老太太见易中海这副紧张、惶恐的样子，无奈的叹了口气。她心里明白，易中海是绝对不会骗她的。况且，是这么大的事。 “中海，你说。他回来了，怎么不来找咱们呀！他要是来找咱们了，怎么会今天我们才见着他。现在，我们想救他，都没机会了啊！”。 “太太，我估摸着，他可能是怕暴露吧。”，易中海小声解释道。 “他怎么能连我都不信了？！我可是是他亲……” 第137章 聋老太太也装晕 这时候，台上对赵二爷的罪行已宣布完毕。但是很奇怪，并没有当场宣判就给拉了下去。接着就开始宣读下一个罪犯的罪行了。 聋老太太一见赵二爷被拉了下去，低低的哀鸣一声、就瘫在了易中海怀里。 易中海连忙扶住聋老太太，“太太，太太。没宣判、没宣判，您看他没被宣判！他，还有救。” 听到易中海的话，聋老太太立即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没判？真的没判？！中海，你不要骗我！” “真的，老太太！刚才没宣判，就给拉下去了。我看着好像是直接给带上后边的一辆车开走了。”，易中海肯定的说。 “好！好！好！”，聋老太太的眼里绽放出了光彩，“没判就好，他还有救！中海，咱们赶紧走，我要去救他！” “太太，咱们现在就走？”，易中海虽然知道聋老太太已经是急不可耐了，但还是不确定的询问了一句。 “当然！就是现在，晚了怕是来不及了！中海，你难道不愿意？”，聋老太太急切的说道，眼里对易中海甚至露出了一丝精光。 “老太太，咱们这样就走了，院里其他人怕是会起疑心。”，易中海连忙解释道。 “怀疑？哼哼。难道只有她秦淮茹会演戏？”，聋老太太冷笑道，“中海，我头晕。”。说完，聋老太太一头扎进了易中海怀里，就此“晕倒”。 易中海一愣，随即苦笑起来，摇了摇头。一把把聋老太太横着抱起来。又换上哪了一副焦急的表情，嘴里急急的叫道，“借过！借过！麻烦给让让！我家老太太晕倒啦！我们要去医院！”。听到易中海呼叫的人，赶紧都往两边让开，给易中海让出了一条道路。 易中海抱着聋老太太，急火火的冲回了四合院众人所在的地方。大家一见易中海抱着聋老太太回来的，都是心中一惊，这老太太怎么了？ 易中海把聋老太太放在板车上，拽过一边的带来的被子给盖好，起身对众人急急说道，“老太太晕倒了，我要送来老太太去医院！” 然后看向一大妈跟三大妈，“家里的，你就在这帮着淮茹，看好她。她三大妈，麻烦你现在赶紧去叫老阎过来，这儿的事就拜托他来主持了。要用钱，找我家的拿。” 一大妈和三大妈听了易中海的话，都点点头，一大妈说，“中海，你可把老太太照顾好喽，我在这看着淮茹，你放心。” “好！”，易中海也不废话，拉着板车就往外快步走去。一大妈见易中海走了，又转过身子看向呆立在一边的秦淮茹，“淮茹，你放心。等三大妈叫阎老师过来，咱们还是按照昨晚上大家商量的办。你放心，不会让东旭回不去的。” 秦淮茹傻傻的点了点头，回答了一声，“嗯。” 此时的秦淮茹，心里想的哪里是一大妈担心的那样。她才不是担心易中海走了以后，没人帮着给贾东旭收尸、安葬呢。 她想的是，刚才易中海放聋老太太上车的时候，明明看见聋老太太的嘴角抽了一下，眼皮子也动了一下。作为一个扮演晕倒者经验丰富的资深演员，她哪里不知道聋老太太这是装的。 只是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要聋老太太也装晕，易中海他们好借机离开。 三大妈倒是急火火的就去了用他们学校代表所在的方向。这场公判大会，可是东城的各单位、各街道都要派出代表来参加，阎埠贵也在他们学校的代表队伍中。 阎埠贵见三大妈来找自己，以为是那边秦淮茹又受不了刺激了，这还没到贾东旭宣判呢就这样了。回头宣判完毕，贾东旭被枪毙，那还不得大乱？这贾家，怎么就那么不让人省心呢？ 这时候，他们还都不知道，秦淮茹已经跟贾东旭离婚了。离婚回来不告诉大家，这也是聋老太太、易中海和请淮茹商量的计策之一。目的就是给秦淮茹再套上一层有情有意的光环，等日后离婚这事爆出来的时候，能少被院里的人骂。 细听三大妈一说，才知道这回是聋老太太晕倒了。这是怎么的了？聋老太太跟贾东旭感情这么深的吗？平时怎么没看出来？ 不管是怎么个情况，现在确实是聋老太太晕倒了，易中海送去医院。95号院这边，还有贾东旭等会的后事，还真的自己过去主持大局。 哎，这都是什么事啊！阎埠贵愈发不想干这个劳什子的联络员了。一点好都落不着，还净是劳人伤神、费力不讨好，还经常丢人现眼的事。 阎埠贵这边头疼呢，易中海这边拉着聋老太太已经进了东直门。 一进东直门，躺在板车上装晕的聋老太太立即坐了起来。“中海，找个能打电话的地方，我要打个电话。”，聋老太太对前边拉车的易中海说道。 “是，太太。”，易中海立即答应，想了一下，就拉着板车拐进了一条胡同。 易中海拉着板车，来到了一处药铺，放下板车回头来扶聋老太太下车。 俩人进了药铺，药铺里的一个中年店员一见易中海，就笑着打招呼道，“哎呦！老易。今儿你不上班吗？怎么有空到我们这儿来了。” 易中海冲那店员笑了笑，“老张。这是这样，我家老太太刚才在东直门外看公判大会的时候晕了，我赶紧就给拉到你这儿来瞧瞧。刚才路上，人就已经醒了。” 那店员一听，不敢怠慢，连忙从柜台后边走出来。帮着易中海一起扶着聋老太太到一边的诊台前坐下，自己却是坐到了诊台后。 “老太太，您把手伸出来，我给您把把脉。”，那店员伸出手，请聋老太太也伸手。 聋老太太疑惑的看向易中海。易中海连忙解 道，“老太太，老张原来就是这药铺的坐诊大夫。这不公私合营以后，他不愿意去医院上班，要留在这药铺。现在就跟这当店员，也给来抓药的客人和四方街坊邻居瞧个病。老张的医术很好的，我自打刚进轧钢厂那时候就认识他了。” 听了易中海的解释，聋老太太也不再犹豫，伸出手来放在了药枕上。 第138章 只有他能救 老张给聋老太太把了把脉，微笑道，“老太太，您这是早上没吃多少东西吧？” 聋老太太赶紧点了点头，“我今儿早上没什么胃口，就喝了一小碗棒子面粥。” “那就是了。”，老张看向易中海，“老易啊。你家老太太身体还挺不错的，脉象挺好。就是这营养可是有点跟不上趟啊，你回头可得给老太太整点好吃的。也不用什么大鱼大肉的，这早上最好给来个煮鸡蛋，晌午来点荤腥，晚上再以清淡为主，最好是来碗汤面，别整那清汤寡水的粥和窝头。我保证你家老太太长命百岁！呵呵。” 易中海听老张这么说，脸上有点挂不住。这聋老太太日常的伙食，可都是他们两口子在负责。一天基本上是他们吃什么，就给聋老太太吃什么。他自己原先还觉得做得不错，现在听了老张这么一说，自己还真的是亏了老太太了。不由得脑袋上开始冒了汗。 聋老太太见易中海紧张的样子，轻笑道。“小张啊！你也别怪中海。他们两口子平时对我好着呢，从没差我口吃食。我就是哦这两天觉得胃口不太好，有点顶的慌。所以才让他俩给我多做点稀的。” 老张笑了，“您呐，也不用给他打掩护。老易这家伙，我们熟着呢。他就是个没心眼子的，肯定是在家他吃什就给您弄什么。吃食是肯定不能差了您的，可老人家的肠胃能跟他一样吗？您这两天觉得顶的慌，那还不是给吃的不合适了。不怪他怪谁呀？” “呵呵，这小张。你倒是会说话。”，聋老太太也笑了。易中海尴尬的挠了挠头，也跟着憨笑起来。 “得喽。老太太，我给您开个健胃、理气的方子，就在这儿抓了。回去让老易给您煎上，调理调理。保您这两天就见好！”，老张笑着说。边说，边抽出一张处方笺，在上边写起药单来。 聋老太太见老张在写药单，就跟易中海递了个眼色。易中海会意，跟老张说，“老张，我这带老太来瞧病，等会就送老太太回家喽，还没跟厂里打招呼。我接你们这儿的电话用一下，跟我们厂里说声。” 老张在写药单，头也没抬。说道，“电话就在柜台那头门帘子后边那屋桌上，你一进去就能看见。你去吧。” “好，好。”，易中海答应着，扶起聋老太太就要走。“诶。老太太，您就不用去了。老易就自己去就成。”，老张说道。 “谢谢你了小张。我跟他们杨厂长也算是老相识了，既然中海今儿借你这的电话，要打给轧钢厂，我顺便也跟他们杨厂长打个招呼。”，聋老太太笑着解释道。 “哎呦！没想到，您老太太还认识老易他们厂长呢。那您可得跟他们厂长好好说道说道，老易这家伙不够意思，大半年才来我们这一趟跟我唠两句。这样经常忘记朋友的人，可得好好批评批评！”，搞笑着开玩笑道。 “好！我一定跟他们厂长告状！”，聋老太太也是笑着顺茬说道。 易中海没好气的说，“你说你这可是药铺子，还让我没事老来你这。你是盼我好呢？还是盼我天天病怏怏的呢？” “哈哈哈哈。”，铺里的几人，包括在一边忙活的另两个店员，都一起笑了起来。 笑声中，易中海扶着聋老太太掀开门帘，进了里间那屋，果然见一张桌子上放着一部电话。聋老太太给易中海使了个眼色，易中海识趣的站在了门口一边，透过门帘的缝隙，往外看去。 聋老太太快走几步来到桌前，这下可是一点都没有她平时那颤颤巍巍的样子。聋老太太拿起电话，摇了几下，报了一个号码。 过了一会，电话接通。聋老太太对那边低声说了两句，就挂了电话。放下电话，聋老太太又恢复了那副风烛残年的样子，招呼易中海过来扶她。 易中海过来，两人慢慢的出了屋子，来到了外堂。 “哎呦，老易，这就打完了？正在包药的老张问道。 “是，打完了。”易中海回答。 “老太太，老易他们厂长没跟您说回头怎么收拾他啊？”。看来老张这人是个性格活泼的，这开玩笑一贯的爱好。 “算他小子命好，他们厂长不在！”，聋老太太故作恼怒的说道。 “哈哈哈哈。”，屋里几人又笑了起来。 易中海取了药，跟老张一起扶着聋老太太出了药店，扶上了板车。老张笑着跟他们告别，跟聋老太太说，要是觉得哪不得劲，就让易中海拉她到这来，他保证给瞧好喽。聋老太太笑着感谢他，跟他告别。 走出老远，有人要进药店问诊买药，老张才跟着客人进了药店。 见老张进去了，聋老太太扭头对易中海说，“去银锭桥那边，晚上再回去。” 易中海没回头，答应了一声，就拉着聋老太太往银锭桥去了。到了银锭桥附近，易中海小心翼翼的前后左右看了看，才拉着板车钻进了一条胡同，来到一个一进的小院门口。 易中海停下车，过来扶聋老太太下车，一起走到了小院门口。聋老太太从腰里掏出钥匙，打开了门锁。两人推门进了院子。 两人来到堂屋门口，聋老太太又掏出一把钥匙打开门锁，推开门，对易中海说道，“中海，去把板车弄进来，不要让人看见了。” 易中海连忙答应，转身去门后拿了两块垫板，出门去推板车去了。聋老太太迈步进了屋子。 易中海推着伴着进了院子，放到一边。转身去把大门关上，这才往堂屋走去。 进了堂屋，只见聋老太太已经端坐在正堂八仙桌旁的椅子上。“太太，咱们现在怎么办？易中海问道。” “中海，等会你去买点吃食回来。咱们要在这等到天黑。” “等到天黑？”，易中海不解。 “对，要等到黑喽。天黑了，他才能过来。”，聋老太太说道。 “谁？” “他，现在只有他能救二爷。” 第139章 你放心，我尽力 易中海没再多话，跟聋老太太说了声，转身就出了屋子。按照聋老太太的吩咐，出去采买去了。 聋老太太坐在椅子上，眼里露出一丝悲凉，低声的自言自语，“我也是实在没办法了，才找你过来。这么多年了，跟你们，终能上见一面。可谁想能想到，会是这样一个场面？”。说着，聋老太太已是泣不成声。 易中海按照聋老太太的吩咐，采买了很多吃食和日用的东西。幸亏出门的时候拉上了板车，不然易中海都没法一次给带回来。 回到小院，易中海又按照聋老太太的吩咐。把院子、各屋，都拾掇了一遍。 其实这个院子，他们时不时的就会过来一趟，拾掇拾掇、打扫打扫。 他也问过聋老太太，为什么不搬到这个院子来住。聋老太太说，这院子不是她的，她只是帮人在看着。 是谁这么大面子？能让聋老太太这么多年，一直兢兢业业的帮他看着房子。易中海不知道。 易中海跟聋老太太在院里待了一整天，中饭、晚饭都是吃的易中海买回来的熟食。 这院子里倒是有厨房，但是米面粮油、锅碗瓢盆，什么都没有，就是有一烧水的大茶壶。 其实有也没用，易中海不会做饭。 虽然不会做饭，点炉子烧火易中海还是会的。厨房里也有柴火和煤炭。 易中海烧了一大茶壶的水。堂屋的茶盒里倒是有茶叶，还是上好的茉莉花茶。 给聋老太太沏了一壶好茶，两人就有一口、每一口的喝着茶水，静静的等待。 直到天已经黑了很久了，还是没有人来。易中海有些坐不住了，开口道，“太太，您说的那个人。怕是不会来了吧。您瞧，都到这个点儿了。再晚，咱们回95号院都得叫阎埠贵开门了。” 聋老太太不为所动，淡淡的说道，“他会来的，他也必须来。毕竟，那是他……”。聋老太太说到这，说不下去了。 易中海听了，只得起身，对聋老太太说道，“太太，您先坐着。我出去抽根烟。”，聋老太太点了点头。 易中海起身，走了出去。待易中海出了门，聋老太太本来挺着的身子，忽然垮了下来，嘴里喃喃道，“难道，他真的不顾骨肉亲情了吗？”。 易中海在院子里抽着烟转圈圈，不知道已经转了多少圈，就知道烟抽在嘴里已经辣嘴了。 正要进屋去喝口水，忽然，大门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 易中海一愣，赶紧快走几步推开堂屋房门，对聋老太太说道，“有人来了。” 本来坐在椅子上，已经显得有些萎靡的聋老太太，立即精神了起来。端正的坐直身子，说道，“你带他进来吧。” “诶！”，易中海答应一声，赶紧回身往门口小跑过去。 拉开门，只见门前站着一个人，看着是个男的。 这人个子不高，穿着一件竖起领子的大衣。扣着一顶带檐的大棉帽子，帽檐都压住了眉毛。围着一个大围巾把脸遮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带着一副金丝眼镜的双眼。 “您是？”，易中海不确定的问道。 “我是来见老太太的。”，那人哑着嗓子回答。 易中海觉得这人的声音听起来是故意哑着嗓子说的，要是不这样说话的话，声音应该是比较尖细阴柔。怕是个娘娘腔，或者是兔儿爷吧。 易中海做了个请的手势，请他进来，然后关上了院门。 那人并没有往里走，等着易中海给他引路。易中海只得走在前边，引着那人往堂屋去了。 到了门口，推开门，易中海说道，“太太，人来了。”，说完，让开身子，让那人进屋，可是那人却站着没动。 易中海一时不知道怎么办了。 “中海，你先出去。到院子外边找个隐蔽的地方盯一阵。我们说完话，我会去叫你的。”，聋老太太这时候说话了。 易中海听到聋老太太这么说，答应了一声。转身往外走，出了院门。找了个能看见院门的阴暗角落蹲了下来。 这事很多年前他常干，很是轻车熟路。 堂屋门口，那人见易中海已经出了院子，又关上了门。这才迈步进了堂屋，反身关上了门。 转过身来，再看向聋老太太，依旧哑着嗓子说道，“不是说除了生死，不见面了吗？” 聋老太太看着眼前的人，眼圈已经红了，“难道，这辈子。我只能到死那天，才能再见你一面吗？” 易中海蹲在那角落，警惕的观察着四周的动静。除了匆匆路过的几个人，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的动静。 不知道过了多久，应该时间不短。易中海看见院门拉开了一道缝隙，一个人影探了出来。 易中海赶紧从藏身的地方站了起来，现出身形、走向了院门。 来到院门前，那人已经拉开了院门，看见聋老太太就站门里。 “中海，把板车拉出来，咱们回去。”，聋老太太淡淡的说道。 易中海没敢多言，进了院子，把板车拉了出来。停好，转身一看，聋老太太已经出门站在了板车旁边。 易中海赶紧过去，把聋老太太扶上板车坐好。 聋老太太对那人说道，“我回去了。那事，你能办就尽力去办，要是实在不能强求，那……只能怨命了。但是，你怎么的也得给我找一个见他一面的机会。” 那人点点头，闷着回了一句，“您放心，我尽力。” 聋老太太得了回复，也点了点头，对易中海说道，“咱们走。” 易中海连忙答应，拉着聋老太太就走。 一直到出了胡同口，易中海才说道，“老太太，他答应救二爷了？” 聋老太太叹了一口气，“答应是答应了。可是他也没把握。毕竟，二爷是干嘛的，你知道。他落到现在政府的手里，就算是不死，怕也是再也出不来了。” “那……”，易中海还想说话。 “尽人事、听天命吧。我老婆子想通了。要他去救二爷，也是担着要命的风险的。我不能为了一个，再搭上一个呀。” “他是？……”，易中海心中巨震。 第140章 贾家就此落幕 易中海拉着聋老太太再一路无言，默默的回到了95号院门前。 难得，阎埠贵今儿晚上竟然还没关大门。 易中海赶紧先扶老太太下来，把板车推到大门一侧停好。板车放这没问题，不会丢，就不用再推回院里了。 一手抱着板车上卸下来的棉被，一手扶着聋老太太。他俩进了门。 进了中院还没走几步，身后一亮，听见阎埠贵的声音，“老易，回来啦！老太太怎么样？” 易中海扶着聋老太太站定，转头看过去。只见阎埠贵正站在自家门口，看着他们。 “哦，老阎。等着关院门呢是吧？不好意思，老太太瞧病，在大夫那待到现在了。受累了你。”，易中海赶紧说道。 “没事，老太太怎么样，问什么问题吧。”，阎埠贵说道。 “没事，就是今儿早晨没吃多少东西，闹了缺血气泛的头晕。”，易中海解释道。 “哦。我知道，这个西医叫低血糖。老太太，您吃饭可得注意点儿喽。”，阎埠贵跟聋老太太说道。 人家这是好心提醒，聋老太太不能再跟人家装聋，于是笑着说，“谢谢你了阎老师。我今儿乏了，就先回去歇着咯。” 阎埠贵连忙说，“你赶紧的，赶紧的。”，又对易中海说，“老易，你送老太太回去以后，来一趟我家。今儿贾东旭那事，我得给你说道说道。”。 易中海这才想起来，他跟聋老太太一走了之。后边贾东旭被宣判、行刑，再办后事。可都是人家阎埠贵给张罗的。 于是感激的说，“老阎，你今天受累。我送完老太太，马上就过来。我那还有瓶莲花白，我拿过来，咱俩喝两口，都解解乏。” 阎埠贵一听易中海要请喝酒，乐了。连声说好，他等着易中海过来。 易中海扶着聋老太太进了中院，见贾家黑着，自家的灯还都亮着。知道秦淮茹跟棒梗，现在一定还在自己家。 就跟聋老太太说，“太太，今儿晚了。我直接扶您回后院得了，您早点歇着。贾家那些糟心事儿，您先别理了，闹心。” 聋老太太点点头，表示同意，两人就直接往后院去了。 易中海扶着聋老太太进了后院，见许大茂家的灯也还亮着，家里似乎还不少人。 没好气的看了一眼，没有停留，扶着聋老太太往家走。 进了屋，聋老太太说，“中海，你别管我了。我这就上炕歇着了，你快回去吧。” “好，您当心点。今儿老张给开的那些药，我让家里的给煎了，明早跟早饭一起送来。”，易中海说道。然后退出门口，回中院去了。 易中海回到自己家门口，推门进去，见一大妈坐在椅子上还没有休息。 一大妈一见易中海，连忙站了起来，开口道，“当家的，回来啦。老太太怎么样？” “哦。回来了。”，易中海进了屋子，把老张开的药放上八仙桌，又把手里抱的被子放在一边的椅子上。 “老太太没事，大夫给开了点药。你明早给煎了，跟早饭一起送过去。”。放下东西，易中海说道。 “好。”，一大妈答应道。 “淮茹呢？我刚才扶老太太进来的时候，看贾家没亮灯。她和棒梗没在咱家吗？” “哦，是在咱家，我们一直等你回来来着。你不是一直没回来嘛，刚才棒梗眼睛都睁不开了，淮茹也说乏了，就带棒梗回去睡了。” “哦。回去睡了也好。”，易中海说道。 “家里的，你从柜里拿瓶莲花白出来，再看家里还有什么下酒的，给整点儿。 我去叫老阎过来，我俩喝两口。”，说完，易中海转身又出去了。 一大妈知道，易中海是要跟阎埠贵说今天贾东旭的事，转身就去拿酒去了。 很快，易中海和阎埠贵一起回到了易中海家。进屋见一大妈已经把一瓶莲花白放在了桌上，还给摆了一碟花生米和一碟腌白菜丝儿，两个酒盅、两双筷子。 见易中海和阎埠贵回来，一大妈笑着说，“当家的，你跟阎老师聊着，我去屋里倒会儿，有事叫我。” 易中海点点头，一大妈就转身进里屋了。 易中海跟阎埠贵坐下，易中海拿起酒瓶，给两人满上。 端起酒杯，易中海说道，“老阎。今儿老太太犯了毛病，我得去送她瞧病。东旭的事，辛苦你了。谢谢啦！” 阎埠贵赶紧端起酒杯，“老易，都是一个院的街坊邻居，咱们多少年了。不说这个。” 说完，俩人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易中海拿起酒瓶，继续给两人倒上。阎埠贵则是赶紧夹了几颗花生米，压压酒劲。 “老阎，我们走了以后。东旭这边怎么个情况，你跟我说说。”，易中海端起酒杯说道。 阎埠贵赶紧放下筷子、跟着端起酒杯，“老易。这事是得跟你好好说说。唉，这贾家呀，这回可是真完了。” 阎埠贵接着，把今天易中海跟聋老太太走了以后的事情，跟易中海详细说了一遍。 易中海他们走了以后不久，就轮到了贾东旭被拉上台宣判。 没出任何意外，死刑，立即执行。 棒梗听到贾东旭被判死刑之后，当场就闹了起来。秦淮茹也是再次晕倒。 四合院在现场的人，又是一阵手忙脚乱。幸亏今天公判大会，现场就安排了红星医院的医生在。很快，就赶了过来，给秦淮茹做了救治。 结论还是情绪激动导致的晕厥。当时就现场拉了辆板车，让一大妈和三大妈跟着，给秦淮茹和棒梗送回了四合院，阎埠贵则是留在了现场。 公判大会结束后，贾东旭跟其他几个要立即执行的罪犯一起，被拉到了一边的刑场上执行了枪决。 阎埠贵按照昨天晚上跟易中海他们一起商量好的。叫事先叫好的人过去，拉着一口薄棺，给贾东旭收殓了尸体。 没回四合院，直接就往城外去，到了易中海昨天给联系好的地方，挖了个坑给埋了。 回来，阎埠贵拿一大妈给的钱，招待那些人吃了顿饭。这就算是把贾东旭的后事料理完了。 下午，阎埠贵回到四合院，跟秦淮茹、一大妈、三大妈她们，把情况一一讲清楚。 告诉秦淮茹，现在还不能给贾东旭立碑，得等头七以后。 因为贾东旭是罪犯，被镇压的。街道办通知，家里不许摆设灵堂，家属不许带重孝。 秦淮茹虽然难受，又哭嚎了一阵，但是也只能无奈接受。 没想到的是，轧钢厂下午来人了。通知秦淮茹，贾东旭因犯死罪，已经被轧钢厂开除。 贾家住的房子，是属于轧钢厂的宿舍。要秦淮茹尽快给腾退出来。 四合院，再没有贾家一席之地了。 第141章 尾巴露出来了 易中海当初只想到，轧钢厂肯定是会开除贾东旭。却是忘了，贾家的房子还是人家轧钢厂的。 轧钢厂开除贾东旭，当然要收回房子。这下，他也麻爪了。 四合院还有没有贾家，关他屁事。秦淮茹和孩子没地儿住了，才是他头疼的问题。如果房子没了，后边还要面临要遣返原籍的问题。 这还是贾张氏做的孽，一直不同意给秦淮茹和棒梗转户口。导致现在秦淮茹和棒梗的户口还在娘家秦家村。 现在贾家的房子要是被轧钢厂收回去了，秦淮茹就属于在城里没了居住地，是要遣返原籍的。 当然，贾张氏要是从清河回来了，也是这待遇。她只能回乡下老家去。 还好今天轧钢厂来人，只是通知秦淮茹尽快腾退房子，没说限时多长时间。 那这事就还有缓和、腾挪的时间。这段时间不会很长，但总是还有机会。 实在不行，就借着秦淮茹的大肚子做文章。轧钢厂总不能把一个八个月的孕妇、刚生产的孤儿寡母往外赶吧！那可是丧良心、要遭天谴的。 想通了这一点，易中海心中也是安定了不少。车到山前必有路，只要有时间，办法总是能找出来的。 跟阎埠贵说清楚了今天的事情，时间已经很晚了。一瓶莲花白还剩一半，易中海大度的让阎埠贵拎了回去。有的吃还有的拿，阎埠贵高兴的得眼睛都眯上了，乐呵呵的回了前院。 折腾了一整天，易中海也感到身心俱疲，也没收拾桌子，直接进里屋休息去了。 第二天一早，大院里各家要上班的如往常一样，起来洗漱、吃早餐，然后就急匆匆出门赶往各自的工作单位。只不过在水池洗漱、出门路过中院的时候，都会不自觉的往贾家搂上两眼。 贾东旭被宣判死刑、枪毙，这件事让95号院里的气氛一下子低沉了下来。上班的人都走了以后，各家不上班的妇女们，也熄了在大院的老槐树下扎堆聊八卦的兴致。不是不想，是不好意思就在人家门口讲人家的小话。 于是就默契的出了院子，找各自其他院相熟的扎堆、另开战场去了。95号院，一下子静悄悄的。 一大妈去给聋老太太送了早饭和老张开的药，聋老太太也没留她说话，只是说自己身上还不是很舒坦，等会吃完了就要再睡一觉。让她中午饭前再来拿碗筷回去。 一大妈痛快答应了，出了聋老太太家，就往中院走。刚进中院，就看见秦淮茹挺着个大肚子，从她家出来。 秦淮茹一见一大妈，脸上立即浮现出灿烂灿烂的笑容，愉快的跟她打招呼，“一大妈，早啊！”。 一大妈见秦淮茹今儿这心情还挺不错，心里不由得泛起了嘀咕。这淮茹的心可真够大的，丈夫昨天刚被枪毙，今儿这脸上就丁一点儿哀伤、悲痛的表情都没了。要不是看见她左臂上还带着昨天她亲自给别上去的黑纱，都能让人忘了她是一个刚刚丧夫的小寡妇咯。 “淮茹，早啊！起这么早啊你，棒梗呢？”，一大妈也微笑着回复秦淮茹。 “棒梗昨天累了，还在睡呢。我先起来了。”，秦淮茹答道。 “小孩就是贪睡。多睡会好，正长身体呢。淮茹，我挣了二和面馒头、熬了棒子面粥，你先过来吃早餐吧。棒梗等他什么时候起来，什么时候再来吃。”，一大妈说道。 “好，麻烦您了一大妈。”，秦淮茹如快的说道，“对了，一大爷呢？昨晚回来了吗？” “回来了。你跟棒梗刚回去睡下，就回来了。回来还跟阎老师喝了一会儿酒，说了说昨天你家东旭的事。”，一大妈边往秦淮茹身前走，边说道。 秦淮茹听一大妈说易中海昨晚已经回来，还跟阎埠贵喝了酒。知道易中海应该已经清楚了昨天贾东旭的后事是如何料理的，也应该听阎埠贵说了昨天下午，轧钢厂来人通知要收房的事。 想来，等易中海晚上回来以后，就能有个主意了。心里也是大定，脸上的笑容更盛。 轧钢厂保卫处。陈处长、李怀德，还有许大茂，正在陈处长的办公室里吞云吐雾。 “嘿，大茂。你说你小子怎么就知道那易中海和聋老太太跟那个赵二爷可能认识的？”，陈处长笑着问许大茂，李怀德也是一起看向许大茂。 许大茂笑了笑，“陈哥、李哥。贾东旭的审讯记录你们不是也看了吗。贾东旭不是交待，拿帮闲在怂恿他偷咱们新生产线之前，还跟他提议打聋老太太的主意了吗。” 陈处长跟李怀德回忆了一下，“对，是有这么一段话。”，陈处长想起来了，李怀德也点了点头。 “您二位看。那帮闲其实是赵二爷这帮潜伏的敌特分子，在咱们厂发展的一个下线。他自己本身原先并不是跟贾东旭很熟、也跟我们院的其他人不熟。在接近贾东旭以前，他对我们大院的情况应该并不熟悉我们大院的情况。 我们大院的房子，原先都是后院聋老太太的这事，就是我们大院里邻居，解放后搬来的那几家都不是很清楚，知道的也都是院里的老住户。也就是前院阎埠贵、中院何雨柱、贾东旭、易中海、后院我家和刘海中家。 所以，他如果知道这件事，只能是从贾东旭嘴里知道。但前天，我把这个问题告诉邢局他们，让他们再问贾东旭。贾东旭的回答是，他并没有跟拿帮闲说过这件事。 但是，这个帮闲却问了贾东旭。那就说明，他这消息来源，应该是来自他的上线，也就是老赵、或者是赵二爷那里。而这些敌特为什么会让这个帮闲，问贾东旭这个问题呢？ 邢局他们也提审了那个帮闲，那帮闲交代，是老赵让他故意去问贾东旭的，看贾东旭在这种情况下，有没有对聋老太太起歹心的意图。贾东旭的回答不管是有还是没有，都要把他尽力往咱们厂的项目上引导。但如果贾东旭要是对聋老太太动了心，起了歹意。一定要马上报告他们。 邢局他们再去提审老赵，老赵却是矢口否认有这事。” “所以，你就觉得这老赵跟赵二爷，肯定认识聋老太太？”。李怀德说道。 “对。我不但认定他们认识，而且我确定，是那个赵二爷，跟聋老太太有很深的关系。因为咱们现在知道，这赵二爷、老赵，都是正牌的军统的潜伏特务，以他们的行事作风和规矩。如果不是赵二爷知晓，或者安排。老赵他自己不敢擅自试探。” 第142章 把他们都盯住 “对。确实是这样。赵二爷是老赵的上司，照他们的规矩，老赵是不敢把自己不相关的私事，擅自牵扯进来的。他敢拿这个试探贾东旭，定然是得了赵二爷的同意，或者说就是赵二爷授意的。”，陈处长肯定的说道。 “所以，你就建议咱们昨天多排些人手，盯紧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咯。”，李怀德笑着说。 “是。所以，我就建议邢局还有陈哥咱们多派人盯着他们。因为我估计，易中海或者是聋老太太，你要是认识赵二爷的话，在昨天那么紧张的气氛下，他们一定会慌张失措。而他们一慌，就很有机会露出马脚，联系他们的后台或者是幕后的人。 毕竟，就我对他俩这些年生活历史的了解。加入他俩就是敌特分子，他俩也是没经过系统反间谍、反侦查训练的外围人员。”，许大茂会回答道。 “说人家呢，你不也是没经过系统反间谍、反侦查训练的？你怎么就知道这么多？”，陈处长饶有兴趣的看向许大茂。 我怎么知道？后世那些谍战剧、谍战小说，可是看了不知道多少了。虽然那些都是戏剧化、夸张的成分更多，但基本的东西还是能学到不少的嘛。可这个理由，能跟你们说吗？呵呵。 “陈哥，你忘了我还有那么些，经历过真正枪林弹雨的同学老大哥了吗？我这可都是跟他们那学来、听来的。”。党校学习、一群同学老大哥，这借口好，没毛病。 “嚯！就那仨月，你小子倒是从那些老大哥身上掏了不少好东西出来哦！老陈，看来咱俩也得找机会进党校去进修、进修了。那可不是进修、学习，那是去挖宝去了！”，李怀德畅快的笑道。 “哈哈哈哈哈哈！”，三人一起大笑起来。 “这赵二爷、老赵，专案组还在接着深挖。专案组给咱们的任务，就是继续紧盯着易中海、聋老太太，看看从他们这还能牵扯出什么线索来。 昨天他们去的那个药铺，现在也已经对那个店员老张展开了背调，他们昨在那打出去的那个电话，还在查找。 银锭桥的那个院子现在也监控了起来。就是昨天晚上去找他们的那个人，没盯住，给跟丢了。那家伙，倒是个厉害的角色。”陈处长向李怀德跟许大茂通报昨天监视易中海、聋老太太的情况。 “他们昨天去那个药铺打电话，应该就是打给了昨晚去银锭桥的那个人。而且，这个人应该身份、地位不低。我估计，他们是想找那个人救赵二爷，也可能是创造一个见他或者通信儿的机会。”，许大茂分析道。 “也有可能是通知其他敌特。”，李怀德说道。 “我觉得，大茂分析的可能性更大一些。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他们昨天的做法，不像是要把这件事通知谁。通知谁的话昨天那个电话就行了，没必要叫人过来见面。叫人过来一定是有事情要办。”，陈处长说道。 “嗯。”，李怀德跟许大茂一起点了点头。 “既然他们要办事，那么就一定会再见面。咱们还是要加紧盯着点易中海跟聋老太太。”，陈处长说道。 “盯易中海问题不大，在厂里、上下班路上咱们都可以盯紧他。回到四合院，柱哥、南易和我，我们前中后院，也能盯住他。 就是这聋老太太，我们上班以后，就不好盯着她了。 还有就是一大妈，我听院里人说过。三十儿那天易中海、秦淮茹被抓进派出所，那个一大妈曾经急匆匆的出去过一趟。后来，晚上易中海跟秦淮茹就被放了回去。 张所长说是杨厂长下午给他打了电话，求情作了保。杨厂长是怎么知道这事的？ 聋老太太没出过院子，肯定是她指使一大妈去通知的。所以，这院子里又多了一个需要盯着的对象。” “这事啊，咱们还得去找街道办李主任跟交道口派出所老张帮忙。请街道办跟交道口派出所安排人员帮忙去盯着他们。大茂，等会你就跑一趟，把这事办了。”，陈处长说道。 “好嘞！”，许大茂痛快的答道。 “李厂长，易中海在新项目部的工作，就麻烦您安排妥当了。需要我们保卫处和部队警卫连配合的，您尽管提。” “好老陈！易中海我们现在还是安排他干原来的工作，班组还是原先那几个人。 如果后边有人不是因为我们指派工作关系，跟他接触。我们会立即对接触的人展开调查、监控，直到排除嫌疑。”，李怀德说道。 “还让他干原来的活，这个安排不错。既能控制他的人际接触面，还能让他觉得厂里还是挺看重、需要他的。虽然给了她处分，但没停了他的工作。 这样，他的怨气、戒心，都会少很多。”，陈处赞许道。 “这都是大茂的主意。其实，这小子当时还说了理由：易中海干的是高级技工的活，拿的却是初级工的工资。这买卖，划得着啊！哈哈。” 易中海确实是没想到，项目部这边，对他的工作岗位竟然没做调整。 上班前，他其实都已经做好了去打杂，不得不接受其他人的冷嘲热讽和白眼的准备。 可是上班后，大家虽然对他是有些敬而远之，不再像原来那么亲近了，但当面还算过得去。 这样易中海心里好受多了。 看来，他易中海这么些年来，一直都在刻意建立、维持的老好人、道德天尊的形象，还没彻底崩塌，他还有机会挽救回来。 只要这个形象还在，他相信，翻身的日子，并不遥远。 等过段时间，贾东旭、贾家的事情渐渐被忘记。他的好日子，也就可期了。 那么，这段时间。他可得谨慎小心，不能再闹出什么事端出来。 所以，易中海在岗位上，倒是比原来更加认真、细致了。工作的效率、标准，都比以前有所提高。 交工验收的时候，车间主任虽然现在是不能对他开工夸奖、表扬。但在他肩膀上轻拍那两下，不就是对他工作的认可嘛。 第143章 房子的事，我有办法 带着还算愉悦的心情下班，虽然暂时没有人跟他同行。但易中海相信，再过一段时间，这上下班的路上，他肯定不会孤单。 一路回到95号院，跟守门的阎埠贵打了招呼，就回了中院自己家。 一进家门，就见秦淮茹跟聋老太太坐在屋里聊天。 “中海回来啦！”，聋老太太跟他说道，“一大爷，您下班了。”，秦淮茹跟着说道。 “嗯，下班回来了。”，易中海回答。 “一大妈说饭已经做好了，就等您一回来，咱们就开饭。”，秦淮茹说着，就要往厨房去。 易中海见了，连忙伸手制止她。“你就别动弹了，在这陪老太太聊天吧。我去给你一大妈帮忙。”，说完，转身往厨房去了。 易中海和一大妈摆好饭菜，叫聋老太太、秦淮茹、棒梗过来吃饭。 几人坐下，开始吃饭。 “当家的，今天上班还好吧？”，一大妈试探问道。 “嗯。还行。还是在原来的工位，干我原来的活。就是工资给降到三级了，比原来少了一大截。”，易中海答道。 “工资少点就少点吧。只要工作还在，就饿不死咱们。”，一大妈说道。 秦淮茹跟棒梗现在算是寄人篱下，吃的、喝得，都是人家易中海的。所以，没什么话说，闷头吃饭。 “中海，我这还有些老家底儿。你要是支应不下来，就跟我说。”，聋老太太说道。 “太太，我现在这三级工的工资，养活咱们这几口人，还是支应得过来。”易中海说道。 聋老太太不再说话，却看向了秦淮茹。 秦淮茹低头吃饭没抬头，但她也知道聋老太太在看她。可她又能说什么呢？ 自己现在马上要生了，生了以后还要坐月子、带孩子。哪里能去工作。 这没工作，就没收入，拿什么养活自己和孩子？ 虽然，这俩孩子名义上的爹是贾东旭，可究竟是谁的，谁清楚。 再一想，自己都给他生俩孩子了。他养着我们娘仨，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至于贾家抄家抄走的，回头还会退回来的钱，还有贾家的那些剩下来的家当。 那可是自己的，谁都别想打主意！ 想到这里，秦淮茹愈发觉得心安理得。 聋老太太见秦淮茹像是没听见他们说的话，犹在埋头干饭，心中顿时不喜。暗自腹诽，这贾家真不是个东西。只要是进了他家门，出来的就没一个有脸有皮的。 既然秦淮茹这么安之若素的，让她不舒坦。那她也得给这小婊子添点堵，来而不往非礼也。 于是说道，“淮茹，那轧钢厂昨天来人说要收贾家的房子。你有什么打算啊？” 正在埋头干饭的秦淮茹，一听聋老太太故意挑起房子这话茬，就知道自己刚才的表现让她不满了。 心中暗恨，这个死老太太，不知道是拿住了一大爷什么把柄。让一大爷心甘情愿的伺候你了这么多年，还老是多管闲事。 我住哪还用得着我操心？我孩儿他爹，断然不能让我们娘仨没地方住，用得着你咸吃萝卜淡操心。 既然你想给我办难看，那小娘我就让你这死老太太看看，中海管不管他儿子媳妇！ 想到这儿，秦影后立马上线，只见秦淮茹扒拉饭的手立即停住。 不，不只是手，是全身都僵住。然后就见饭碗上方，掉落下了两滴晶莹的水珠。 秦淮茹的身子也开始轻轻的颤动起来。但却是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要是许大茂在场，看到这一幕，定然会大声喝彩。艹！这是神马演技？！绝对的世界影后级表演！无声的哀痛和抽泣，还有那无言的眼泪。最是碎人心魄。 果然，秦淮茹的这一表演，让桌上除了没心没肺的棒梗，全都愣住了。 “淮茹，别伤心啊！这几天你都晕过去几回了，这大人受得了，你肚里的孩子他也受不住啊！”。 一大妈这人，说起来本质还是不错的。早上见到秦淮茹笑颜如花，虽然是心里犯了嘀咕。 可是现在见她这副哀痛悲伤、凄凉无助的样子，骨子里的善良还是让她连忙出言安慰。 有人给台阶下，当然得就坡下驴，还死扛着不是秦影后的作风。 秦淮茹缓缓的抬起头来，露出她那张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哽咽的说道，“一大妈……我，我是真不知道怎么办了。轧钢厂……收了房，我 、我只能带着棒梗回去秦家村。 就，就算我爸妈再不愿意收留我，我也得求他们给孩子们留条活路。呜，呜呜……” “回秦家村？那怎么能行？淮茹，你可不能犯傻。你就快要生了，现在回秦家村，那不是拿肚子里的孩子开玩笑吗？我绝不同意！”，易中海说话了。 “一大爷，我，我也不想呀！可，可没了房子，我们娘仨没地儿住，街道办到时候也会来赶我们啊！呜呜呜呜呜。”。易中海一接话，秦淮茹就像是找到了是失散多年的流浪儿，见到了亲生父母那样，委屈的嚎啕大哭起来。就这还不够，她还一把拉过正傻愣着的棒梗。 棒梗正懵逼自问，“我妈咋又哭了？还哭的比我挨了打还厉害呢？”。就被秦淮茹一把给拉倒了身边，刚想问一句，“妈，你干嘛？”。就觉得自己的小屁股上的肉被狠狠拧住，还给转了180度。到嘴边的话，就成了，“妈，啊！呜呜呜呜呜呜！”，娘俩顿时哭作一团。 “嗨呀！怎么又哭上了？！”，易中海急了，这动不动就哭，谁受得了啊？要知道，这不是有外人，要给谁看，现在可都是自己人啊！ “淮茹，房子的事，我有办法！你和棒梗先别哭！”，易中海赶紧叫道。 听到易中海说房子的事，他有办法。秦淮茹立即抬起了头，泪眼婆娑的看向易中海。看见秦淮茹已经哭得通红的双眼，易中海这个心疼啊！的赶紧说，淮茹可不能再哭下去了。再哭下去，眼睛哭出问题了怎么办？更重要的是，要是动了胎气，伤到了孩子怎么办！ “对，淮茹。房子的事，我有办法！我能保证，最少两年内，轧钢厂不能来收这房子。这两年，我再想办法，把这房子落到你名下！” 第144章 淮茹，你拜中海做干爹吧 易中海这话一出，不但是秦淮茹，一大妈、聋老太太都惊讶的看向了他。 “是这样的。”，易中海赶紧解释，把昨天晚上自己想的，跟她们仨说了一遍。“只要有了这两年时间过渡，到时候再找机会出钱把房子从轧钢厂买下来，淮茹他们母子在城里就能彻底安顿下来了。” 听完易中海的说辞，聋老太太想了想。说道，“中海，你说的这个借口倒是可以一试，不过能不能成，就不好说了。” 易中海见聋老太太搭话，赶紧说道，“太太。这事要是光靠我，怕是真的办不下来，还得请您老人家帮帮忙，跟杨厂长说说。你要是开了这个口，杨厂长肯定能答应。” 聋老太太看了看易中海，又看了看一大妈，最后把目光转向了秦淮茹和棒梗。最后视线又回到了易中海身上。“中海，要我去找老杨说说可以。但是，他要是问我为什么要帮淮茹。我该怎么回答？” “这......”，聋老太太提出的这个问题，让易中海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说老太太心善，秦淮茹孤儿寡母可怜？肯定胡扯。老太太不待见贾家、不待见贾家的人，这是大家都知道的。况且，秦淮茹现在表面上还是贾东旭这个死刑犯的遗孀。老太太怎可能去帮她。 聋老太太不能跟秦淮茹直接挂上关系，那就只能是通过易中海，杨厂长也知道易中海这些年一直在照顾聋老太太，是聋老太太的养老人。 但易中海现在跟贾家、贾东旭的关系，由于贾东旭最后得被刺易中海，易中海也声明跟他断绝了师徒关系，也没办法说的过去。 实话实说？说秦淮茹实际是易中海的小情人，俩孩子其实都是易中海的？那是找死！ 一时间，易中海没了话说。 聋老太太又是扫视了一下几个人，对着秦淮茹开口道，“我看这样吧。淮茹，你拜中海做干爹，承诺你、棒梗，还有你肚子里的这个孩子，保证以后给中海两口子养老送终。只有这个说辞，在老杨那才能凑活着说得过去。” “啊！”，聋老太太的话，让易中海几人都惊讶的瞠目结舌。尤其是易中海和秦淮茹，脸上的颜色更是变换不定。一大妈倒是在惊讶之余，向聋老太太投去了感激的目光。而聋老太太，也微不可察的对她稍稍点了一下头。 犹豫良久，易中海咬咬牙，“淮茹，太太说的对。现在，只有这个理由在杨厂长那儿说得过去。我们可以把你跟贾东旭已经离婚的事也告诉杨厂长。至于你拜我做干爹的事，就说是你嫁进院子来的时候就拜了。这样，这些年我无条件的帮着贾家，也多了条理由。现在，只能这班样办了！” 秦淮茹听到易中海的话，先是一愣，满脸的不情愿。这叫什么事啊！好好的老公这就要变老爹咯？那棒梗跟肚子里的孩子算啥？弟弟还是儿子？儿子还是孙子？乱了套了！ 后边听易中海说到最后，重重的说了个“现在”两个字，秦淮茹是个聪明人，立即明白了易中海的意思。于是，脸上的表情立即不再那么难看，又变成了那副无辜白莲花的经典表情。 “一大爷，一大妈。你们不嫌弃的话。我愿意。”，秦淮茹低下头，讷讷的说出了这句话。 易中海松了一口气，他可是真怕秦淮茹耍小脾气，不答应这事。 聋老太太则是饶有深意的看着秦淮茹，心道，这小婊子，倒是能屈能伸。 既然秦淮茹拜易中海做干爹这事定下来了，房子的事也并不是迫在眉睫。聋老太太决定过几天再让易中海带她去找杨为民。最近，他们还是消停点好。 易中海他们消停了，进入了蛰伏状态。眼瞧着，这都一个多月过去了。聋老太太他们是一点动静都没有，也没有外人刻意去接近他们。 许大茂他们可是急上了头。这易中海、聋老太太没动静，大家这么天天盯着也不是个事啊！俗话说，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 直到这天晚上，何雨柱刚睡下。易中海破天荒的砸响了何雨柱的家门，何雨柱本不想理他的，可是他不停的在那叫门，让何雨柱不厌其烦。立即怒气冲冲的起床披上衣裳，准备看看易中海这老伙闹什么幺蛾子。 何雨柱一拉开门，还没等他开骂，易中海就先着急的叫了起来，“柱子！柱子！快帮帮忙！你秦姐要生了！赶紧帮忙给送医院去！” 何雨柱一听，原来是秦淮茹要生了。 自打过年那次碰瓷儿的事，还有贾东旭被枪毙。一直到现在，易中海他们几个不管是在厂里，还是在院里。都表现的安分守己，再没闹什么幺蛾子的事情。让大家几乎都忘了，秦淮茹已经是八个多月的孕妇咯。算算时间，到这阵可不是该生了么。 见易中海确实是有正事，何雨柱就没为难他。说道，“易师傅，你先回去准备着，我去叫阎老师。”，易中海连忙说，“好！柱子，快点啊！谢谢啦！”，说完，转身就跑向了秦淮茹家。 何雨柱既然答应了易中海，就不再磨叽，立马向前院跑去。叫起来了阎埠贵，让他开了院门，自己去隔壁院拉板车。阎埠贵则是又叫起来了三大妈，一起往中院去了。 等何雨柱拉了板车回来，南易跟许大茂、刘光齐都到了中院，刘海中跟二大妈他也跟着过来了，中院的几家也都有人出来。 几个大妈七手八脚的把秦淮茹从屋里扶出来，扶上了板车。何雨柱跟南易拉着就往外走，易中海、阎埠贵、刘海中跟三位大妈也跟上去了。许大茂则是回去推了驴粪蛋子出来，骑上追了出去。 而刘光齐，却是悄悄的回到了后院，躲在了自己家窗后，紧紧的盯上了聋老太太的堂屋。中院何雨水屋子的窗户后边，也有一双警惕的眼睛，紧盯着通往后院的月亮门。 第145章 槐花出生，小当彻底没了 折腾了一夜，秦淮茹在快天亮的时候生了个姑娘，六斤九两。 许大茂觉得，这世界的自我修复能力还是挺强的，秦淮茹这一胎虽然比原剧情提早了一年，可生的还是个姑娘。不过，这回这丫头的名字该不会叫小当了吧。 秦淮茹生了个姑娘，易中海倒是高兴得像是中了大奖，那嘴都咧得快到耳朵根子了。 阎埠贵见易中海这个样子，不由得心里犯嘀咕，这孩子他爹到底是死鬼贾东旭，还是眼前的的癫公易中海？ 再一想，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易中海应该只不过是照顾秦淮茹这么长时间了，终于见了结果，才这么高兴的。 可是这个理由，怎么那么难说服自己呢？ 易中海愿意癫就让他接着癫去吧，自己可是要上班的。折腾了一夜，也不知道今天上课还有精神头没。还是得找个机会偷会儿懒，眯一会才成。 阎埠贵跟易中海告辞，说自己要去上班了。兴奋中的易中海满口答应，还让他注意休息，自己争取找机会眯一会儿。 阎埠贵摇摇头走了，三大妈也要回四合院。 易中海让一大妈跟着回，路上买只鸡，再买几条鲫鱼，回去给秦淮茹弄点鸡汤或者是鱼汤补一补。 一大妈低声答应了，跟着三大妈往回走。出了医院，三大妈见一大妈情绪不高，问她，“他一大妈，你这是怎么了？精神头这么差的？” 一大妈没说什么，只是说自己应该是累着了，回去稍稍休息一下就能缓过来。 这下病房里，就剩下了易中海守着秦淮茹了。 易中海伸手抓住了秦淮茹的小手，激动的说，“淮茹，辛苦了！谢谢你，这下我儿女双全了。” 秦淮茹一脸的疲惫，但见易中海兴奋的样子，不想扫了他的兴致。 只得顺着他答应道，“是，老易。你想想，给姑娘取个名字吧。” 易中海一愣，随即又是巨大的幸福感充斥了他的心胸。 “是，是要给闺女取个好听的名字。”，易中海放开了秦淮茹的手，站了起来，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转悠了一会儿，易中海抬头看见了院里的几棵老槐树，现在正在发新叶、抽新芽。心中顿时一亮，“槐花，闺女就叫槐花！”。 当许大茂知道秦淮茹生的姑娘，取得名字叫槐花的时候。不由得在心里大大的吐槽，我了个去！小当这名字是彻底没了啊！还是现在的这个槐花，就是原先的那个小当？ 何雨水跟康久听到这个消息以后，反应跟许大茂都是一样。 对这个小槐花充满了好奇，非常想去确认一下，这个小槐花是不是那个小当。 许大茂赶紧制止，这么大点的孩子能看出来什么。怎么也得等三四岁以后，到了原剧情里槐花出场的那个年纪才能确定不是。 何雨水跟康久这才消停了下来。 谁知道，他俩消停了，易中海却又蹦哒了起来。 可能是蛰伏了这么长时间，让易中海觉得以前的风头已经过去。 尤其是小槐花的出生，让他兴奋异常，觉得自己又行了。 这不，他又大大咧咧的来到了何雨柱家门前。 许大茂、何雨柱、南易，还有刘光齐、何雨水他们几个正在屋里商量。 盯了易中海、聋老太太、一大妈他们这么长时间了，可是他们一点动静都没有。让许大茂他们几个都觉得有些丧气。 许大茂正想给这几个灌点鸡汤、打点气。就听见易中海门外叫何雨柱。 许大茂给何雨柱使了个眼色，让他出去跟易中海说，看看这家伙突然来找，是有什么打算。 何雨柱起身向门口走去，许大茂几个也轻手轻脚的跟在了后边。 何雨柱把门拉开了一个仅能让他出去的缝，闪身出了门，随手把门带上虚掩着。 易中海见何雨柱出来，面上一喜，正准备说话。却见何雨柱人出来以后，就顺手把门带上了。这是明摆着不想让他进屋啊！ 易中海的脸立马拉了下来，“柱子，你什么意思？我一长辈来找你有事，难道你都不知道请我进屋去说吗？”。易中海冷着脸跟何雨柱说道。 呦呵！这易中海今天是吃错了药，还是忘了自己是谁了？居然敢又在何雨柱面前充大辈，用他原来那套作派跟人说话。 何雨柱差点被他这副恬不知耻、大言不惭的样子给逗笑了。 “易中海同志。请你记住，在厂里，我们之间的关系，是革命同志。在院里，是普通邻居。 你这到处充人长辈的毛病怎么又犯了？我看需要请街道办再给你上几天课了！”。何雨柱现在可不惯着他，直接就怼了回去。 易中海闻言陡然一惊，顿时后悔了。他这段时间是真的忘了以前的那些事，应该说不是忘了，是他故意忽略了、刻意翻篇了。 他以为他自己都翻篇不再提了，别人何必还抓着不放？自然也会跟他一样。可是在别人那，能像他以为的那样，跟他一起翻篇吗？答案自不用多说，没门儿！ 虽然已经后悔，但易中海还是贼心不死。“柱子，我是一大爷我要充你长辈。毕竟，咱们住在一个大院，街坊邻居这么多年，你爸跟我也是称兄道弟的。我在你这说是你长辈，没毛病。” 易中海不提何大清还好，听到他恬不知耻的竟然拿何大清来说事儿，何雨柱本就压抑的火气腾的一下就冒上来了。 “易中海！你哥老不要脸的，你还好意思在我这提我爸？！我爸当年是怎么跑的保定？你敢说你不知道！ 你别以为当年是口说无凭，大家那你没办法。我告诉你！你干的那些缺德事，我们可都给你一笔一笔的清楚记着呢！ 我奉劝你老老实实的夹起你的尾巴，别让我们抓住你的把柄。你给我记住喽，早晚有一天，柱爷一定给你这身画皮，一丝不留的扒下来！你易中海是人是鬼，让大家看个清楚！” 何雨柱的当头棒喝，如同洪钟大吕在易中海脑海中炸响。把易中海炸得是头晕目眩，一股刺骨的寒意立即从后脊梁往上冒，到了头顶变成冷汗冒了出来。 第146章 我保他们一辈子荣华 浑浑噩噩的易中海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回的家。进了屋一声不吭，走到八仙桌旁的椅子前，转身、重重的跌坐下去。 一大妈见易中海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顿时大惊失色。连忙过来关切的问道，“当家的，当家的。你这是怎么了？” 一大妈呼唤了好几声，易中海才缓过了神。抬头看见一脸焦急的一大妈，易中海无力的说道，“你去后院，把老太太请过来，咱们有大麻烦了。”一大妈闻言，立即色变。 一大妈赶紧去后院扶了聋老太太来到易中海家。进门就见易中海坐在八仙桌旁，桌上摆着一瓶酒，易中海端着一个杯子，正在喝闷酒。 “中海，这是怎么了？”，聋老太太急切的说道。 易中海见聋老太太过来了，放下酒杯站了起来，跟一大妈一起，扶聋老太太在八仙桌另一边坐下。 走回自己的位置，再次重重的坐下，叹了一口气。 “太太。咱们被人家盯上了。”，易中海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 “什么？被人家盯上了？谁？什么时候开始的？他们都知道了些什么？你怎么发现的？”，聋老太太听了易中海的话，脸色大变，立即色厉内荏的问道。 “太太。是傻柱，可能还有许大茂。”易中海丧气的答道。 “柱子跟许大茂？”，聋老太太沉吟了一下。“中海，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详细说说。” “诶，太太。这事怪我，我不该去找傻柱。”，易中海叹了口气，把刚才他去何雨柱家的事情，跟聋老太太详细说了一遍。 “这么说，柱子对当年咱们算计何大清，逼他去保定的事都清楚了？今天是正经跟你撕破脸了？”，聋老太太问道。 “听他话里那意思，他应该是早都清楚这事。今天看他那样子，怕是很久之前就想跟我翻脸了。只不过是顾忌什么事情，没有发作出来。 今儿刚好我去找他，还没说事，就顺嘴说了一句要尊重长辈的话。不知道怎么就刺激到了他，让他跟炮仗一样，一下子就炸了。 他那脾气，一发起来就口无遮拦了。他说他们一直都在盯着咱们，就等咱们露出马脚，迟早要扒了我的皮。我才反应过来，咱们是早就被他们给盯上了。” 聋老太太听完易中海的讲述，没有说话，想了一下，对一大妈说道，“中海家里的，你去一趟淮茹那，帮她看看小槐花。” 一大妈知道他们又要说隐秘的事了，答应了一声，就转身出去了。 看一大妈出了门，聋老太太才转向易中海，阴沉的说道，“中海，你说。就你今天看柱子那样子，除了何大清这事，他还有没有可能知道其他事。” “太太，这话不好说。我今天一提何大清，他就炸了，特别激的动和气愤。 他的话里直提了何大清这事，并没有其他的。但 何大清这事他都整清楚了，那肯定是何大清跟他把当时的情况跟他全说了。 除了这事，何大清对早年对咱们的事知道多少，又跟他说了多少，我不知道。” “那你说，何大清对早年咱们的事又能知道多少？”，聋老太太问道。 “咱们面上的情况，我相信何大清应该知道不少。那些东西没法藏，也藏不住。 何大清又是一个有手艺在身的厨子。那年月接触的有头有脸的人也不少。面上的事，他应该基本都知道。” “那些事不怕。那年月大宅门遭难败落的，这四九城多了去了。 咱们当年处理的也算干净，外人不会知道什么。他何大清一厨子，都是道听途说的东西，没证据没人会信。就算信了，没有直接的线索和证据，料也查不出来什么。 现在我担心的是，公判大会那天，他们有没有发现咱们出来以后的事。”聋老太太阴郁的说道。 “太太，那天咱们先去的东直门老张那个药铺。出来以后去银锭桥的路上，我一直都很仔细看了，没人跟我们。 要不，明天我借口上次老张给您开的那几副药，您吃着挺好，再去趟药铺打探一下，那天以后，他那有人去找过咱们没。”，易中海回忆了一下，问聋老太太。 “要去的，但不能是明天。其实要是只有柱子盯上咱们不可怕，他大不了就是为了何大清那事，想报私仇而已。 我担心的是后院的那个坏小子。他要是掺和进来了，那才是真的麻烦。 当年娄半城安排许富贵住进这个院子，目的就不是那么单纯。 许富贵那坏东西，一进来的时候我就看他贼眉鼠眼的，一直都防备着。”，聋老太太恨恨的说道。 “您的意思是说，当年娄半城对咱们就起了疑了？”，易中海惊讶的问道。 “哼。你当他娄振华是什么好东西！他要是好人，那娄半城的名号能落到他头上？ 45年收逆产的时候，他跟军统那帮子，强取豪夺的事情可没少干！他娄半城就是那时候叫起来的。 也就是这家伙太鸡贼，早早的就布了局。香港、重庆他有产业、西安、太原他也有产业，那年月他还帮着中共弄物资。 在四九城，他家可是经常高朋满座，除了没有日本人，自治政府那些高官，跟他称兄道弟的那是不少。 他玩的，其实就是阎老西三个鸡蛋上跳舞的那一套。跟谁都有关系，谁都不得罪。”，聋老太太不屑的说道。 “可惜，一介商贾就是商贾，他也只能玩玩产业。跟咱们家老爷玩的，全然不是一个层次。咱们的投资，可是在人。”。 说到这里，聋老太太止住话头。眼神冷冽的盯了上易中海。 “中海，这些事情你原先是不知道的，你也不够格知道。 我今天漏一些出来，也是看你这些年对我尽力尽力、忠心耿耿的份上。 也是想让你知道，咱家的底子厚实着呢。一旦机会来了，你跟着老太太我，定然不能让你吃亏。 就算你这辈子享受不了几天，你那个小情儿，尤其是你的这俩孩子。老太太我保他们一辈子享受不完的荣华。” 第147章 脑子是个好东西 易中海闻言，立即站了起来，规规矩矩的立正，低着头说道，“太太，您对中海的好，中海时刻铭记在心。 您放心，中海跟着您这些年是什么样，以后还是什么样。 中海这辈子，就是为您活着的。” 聋老太太点了点头，说道，“中海，既然话说到这儿了，我也不再瞒着你。该让你知道的，我今儿都告诉你。” 易中海一听，双膝一软跪了下来，诚惶诚恐的说道，“太太，我爹就是跟着老太爷鞍前马后，我打小就是府里长大的，规矩我都懂。 该我知道的，该我做的，中海万死不辞。 不该我知道的，您也千万别跟我说，我只要按您的意思做事就成。中海只是个下人，府里的谋划，不是中海该知道的，中海受不起。” “呵呵。”，见到易中海这个样子，聋老太太满意的笑了起来。 “中海，当年也是怨我。那么多人，谁让我就看你顺眼，觉得咱娘俩缘分匪浅，有你在身边护着我，让我安心。 这十几年，让你从警察局放弃大好前程退出来，回到府里跟着我，真是委屈了你了。” “太太，那年您选上我，是我的福分。跟您留在四九城，虽然是断了所谓的前程，可也是保了中海一命，您还帮我成了家。我真的是打心眼里对您感恩戴德。”，易中海伏在地上，真诚的说道。 “唉。你说的也对。当年跟着老爷子、他们兄妹几个去的，现在还剩几个活着？ 你也看见了，二爷身边，现在也就剩了钱福一个。这回，还跟二爷一起被抓了。唉，这都是命。”聋老太太叹息道。 聋老太太的话，让易中海心中一凛，“太太，您的意思是？不打算救二爷了？” “救，我得救得了他才行啊！”，聋老太太无奈的说道。 “救他，是尽人事。救不了，那是天命。 我已经豁着找了他，他要有办法，也早就通知咱们了。到现在都没信儿，说明他也没办法咯。都尽力了。将来，要是再翻起这件事，我也无愧于老爷子。 他一个儿子栽了，总不能为了救他，再搭进去一个孩子吧？ 要是把他栽进去了，我们所有人留在四九城这些年的意义，就全没咯！” 易中海听聋老太太这话，心里有很多疑惑。但是他知道，这事除非聋老太太主动跟他说，他是绝对不能问的。 “中海，你这两天抓紧找个机会，去趟银锭桥。往那院子里扔一头大蒜。以后，咱们就再也不去那了。 至于说柱子、许大茂他们盯着咱们什么的。只要咱们跟外边断了联系，他们抓不住咱们的把柄。 不过，在院子里，你得收敛。别再想着去恢复那个狗屁的一大爷名头。 贾家没了。就你那小媳妇娘仨，咱们养得起，饿不着他们。 倒是你要把家里的维持好咯，你以后怎么对那娘仨，你最好有个数，别让她难受。 你家的这个，是我当年给你找的，人品绝对没问题，但你不能把她欺负狠了。你记住，你这辈子的媳妇，只能是她。” 易中海一听，心里巨震。这老太太真是人老成精，他心里的打算，都逃不过她的眼睛。 “中海，要是在解放前。不用你说，我高低让你把秦淮茹娶进门。可现在……”，聋老太太接着说，“现在咱们必须不能再引人注意。就得像柱子警告你的那句话，老老实实、夹起尾巴。” 易中海被何雨柱一顿输出给骂走了，何雨柱得意洋洋的转身进屋。 一进门，就昂着头、牛皮哄哄的得瑟道，“易中海这老货，都到这份儿上了，还整不明白自己算个什么东西。今儿柱爷就让他清醒清醒！哼。” 得瑟完了，却没有听到臆想中的赞扬，何雨柱疑惑的低下了头，看向许大茂几人。只见几人都在用一副看傻子一样的神情对着他，让何雨柱立即感到尴尬无比。 “你们，你们怎么都是这么一副表情啊？这都是什么眼光啊？”，何雨柱心虚的问道。 许大茂看着他，没说话、摇了摇头，转身回到八仙桌旁刚才自己坐的椅子上坐下。南易也是摇了摇头，还轻叹了一口气，一言不发转身走人，走到许大茂对面坐下了。 何雨柱一脸懵逼，再看向刘光齐跟何雨水。刘光齐欲言又止，想了想，直接也转身走人。何雨柱摸不着头脑，问何雨水，“雨水，他们这都是怎么了？吃错药了吗？” 何雨水这回脸上的表情，已经换成了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见何雨柱竟然还好意思问自己，无奈的说道，“哥！脑子是个好东西。可惜.......唉。”，说完，转身也走了。 这下何雨柱给他们整的冒火了，“我说你们这一个二个的，都冲着我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你们什么意思嘛！我做错了什么了？ ......还有你雨水，你阴阳怪气的说什么脑子是个好东西，话没说完你还叹气！你想说啥？你说可惜，可惜什么了？.......嗯？你说我没脑子？！ 何雨水！你个小丫头片子！有你这么挤兑你哥的吗？我可是你亲哥！” “哎呦！这会儿才反应过来我是说你没脑子啊？你这反应弧也太长了。为啥反应弧这么长呢？看来是我说的没错，要么是脑仁太小，要么是压根就没！”，何雨水可不惯着他，直接开大回怼。 “哎！何雨水！我给你脸了不是？你还真来劲了？”何雨柱这回是真火了。 “雨水！你少说两句，就显得你聪明、你能不是？柱哥说的对，他可是你亲哥。哪有你这样一天天的没事就跟你亲哥对着干的？”，许大茂见状不妙，赶紧站起来劝架。 “柱哥，你也别跟雨水计较，她这十二、三岁，正是进入了叛逆期，叛逆期的的熊孩子就这样，不知天高地厚、自以为是。”，许大茂又跟何雨柱说道。 “叛逆？对！大茂，你说的对。这丫头现在整天就是一逆贼样，见天的跟我对着干、作反！” “叛逆不是逆贼！”，何雨水不服气的争辩道。 第148章 许家夫妻突然回来了 “行了，雨水。别跟你哥这犯冲了。咱们说正事。”，许大茂说道。 听到许大茂要说正事，何雨水闭上了嘴，但还是不服气的撅着老高。 许大茂拉何雨柱到八仙桌旁坐下，说道，“柱哥。你刚才怼易中海爽不？” “爽！当然爽！你没见，那老货脸都憋紫了，走回去的时候气得腿都不会打弯儿了！”，何雨柱兴奋的说道。 “他那不是气的，是被你吓的。”，许大茂纠正他。 “吓得？我可没吓唬他呀！”，何雨柱不解。 “就是你那句，我们一直都盯着你呢，把他吓的。”，许大茂提醒他。 “啊？这句......哎呦 ！我怎么把这事给说出来了？坏了、坏了，我这可是泄密了！哎呦我这张破嘴呀！怎么跟老裤裆似的。”，何雨柱终于反应了过来，懊恼的抬起手来，给自己了一个嘴巴子。 “柱哥，你给自己这嘴巴子，打得不冤，你那话指定打草惊蛇了。不信，你等着，老聋子马上就得过去。”南易说道。 南易的话刚落，坐在窗户后边的刘光齐就说道，“大茂哥、南易哥。一大妈奔后院去了，肯定是去找聋老太太去了！” 何雨水赶紧跑到了窗边，跟刘光齐一起往易中海家看去。过了一小会，何雨水就叫道，“嘿！一大妈扶着聋老太太过来了......进屋了。” “柱哥，你刚才那一通，你是怼的舒坦，可是却打草惊蛇了。”，南易叹息道。 “哎！我......我......pia！让你多嘴！”，何雨柱无言以对，只得又抬起手给了自己一巴掌，这下可比刚才狠多了，脸都扇红了。 “哎！柱哥，你也别太在意。惊了就惊了，他们后边肯定会更小心，继续保持蛰伏。但还是那话，没有三十年不漏的大瓦房。只要他们还有企图，早晚都得露馅儿，咱们保持警惕就成了。”，许大茂安慰道。 第二天，许大茂把昨天的事向陈处长、李怀德做了汇报，陈处长跟李怀德也是感到无奈。邢局长那边这段时间对赵二爷跟老赵的审查，也没在这方面去的突破。那俩都死咬着说，压根就不认识聋老太太跟易中海。对他们的背景审查，暂时也没有发现他们过去跟聋老太太、易中海有什么交集。 这条线索，现在算是陷入了僵局。专案组经过谨慎的论证，初步可以认定聋老太太跟易中海一定是认识赵二爷和老赵。但他俩跟特务组织应该是没有直接的关系。也就是说他们还不能确认是潜伏的敌特分子，充其量有可能是解放前的反动家庭余孽。 专案组的力量是有限的，不能长时间耗费在他们这些看起来价值不大的嫌疑分子身上。所以，决定对聋老太太跟易中海，今后将不再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布控。转而由轧钢厂保卫科负责，组织日常的监控。 许大茂、李怀德他们也要把更多的精力，转回到轧钢厂的主要工作中去了。许大茂虽然心有不甘，但现在这状况，也是只能这样了。况且，今年可是建国以来社会主义建设的一个高峰，有很多更重要的工作和事情，等着许大茂他们去做呢。 很快，五一就要到了。 许大茂这天下班回到95号，刚进中院，就见何雨水站在自家门前跟她招手。许大茂笑着推车过去，说道，“雨水，今儿放学这么早啊。” 许大茂得话刚落，何雨水屋里传出一个欣喜的声音，“哥！你下班回来啦！”，跟着，就见徐小琴从何雨水屋里蹦了出来。 “呦！小琴！你怎么在这？”，许大茂惊喜的说道。 “我跟爸妈一起过来的。咱爸咱妈在家给你拾掇屋子呢，妈说你一天天不知道在忙啥，那屋里都快给你折腾成猪窝咯！” 许大茂听妹妹的告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这段时间，轧钢厂的工作是忙了点，他每天基本上不是在厂里吃完饭再回来，就是跟何雨柱、南易一起在何雨柱家搭伙吃饭。等回到家，都是洗洗就睡了。第二天一早就走，屋里就没怎么收拾。这不，就让老娘抓了个现行。 跟何雨水、徐小琴说了声，让她俩进屋学习去。自己就推着驴粪蛋子回了后院。 回到家，见到老爸许富贵，正悠哉悠哉的坐在八仙桌边喝着茶水，嘴里还在哼哼着不知道是哪一段的京戏，倒是没见老妈在哪。 “爸，你们怎么今天想起来回来了？我妈呢？”，许大茂笑着问道。 “怎么，还不兴我们回来看看了？小贼，这是我家，我想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你别以为你现在当官了，就能在你爸我这得瑟咯。我是你老子！”，许富贵乐呵呵的跟许大茂说道。 “大茂回来了啊！赶紧去洗手，饭马上就得。”，许妈听见屋里爷俩说话，知道儿子回来了，也从厨房出来了。 一到家就有现成饭吃，这是好事啊！许大茂当然非常高兴，跟老妈说道，“妈，您多摆三双筷子，我去叫柱子哥、雨水跟南易一起过来。”，说完转身就往外走，没有留意到父母欲言又止的样子。 到了何雨柱家，家何雨柱跟南易果然已经回来。许大茂乐呵的说，“柱哥、南易。今儿咱们有现成饭吃了，叫上雨水跟我妹，走！我家去，我妈把饭都做好咯。” 谁知何雨柱跟南易都是冲着他，露出了不明所以的诡异笑容。南易说道，“我们就不去了。难得老爷子老娘回来一趟看你，你们爷俩好好喝两杯。我们就不去打搅啦。” 许大茂不乐意了，“哎！南易，你这话说的，什么打搅不打搅的。我爸妈你又不是没见过，没在一起吃饭过饭、喝过酒。今儿怎么还假客气起来了？” “大茂，你回去跟许叔、徐大妈说声，今儿我们真就不过去打搅了。你们好好吃，慢慢吃、慢慢唠。嘿嘿。”，何雨柱也凑上来说道，最后还嘿嘿一笑，脸上却是一副猥琐的笑容。 “咦——”，许大茂嫌弃的咦了一声。“柱哥，你怎么也跟着啥凑热闹啊？还有，你能不能别再整出这么一副尊容出来。猥琐，太猥琐！” 第149章 我是没看上谁 许大茂是被何雨柱追着给打回后院的，谁让他说何雨柱猥琐了。 见许大茂就自己回来了，许富贵问他，“柱子跟雨水呢？还有南易呢？没回来？” “嗨！不知道这俩货今天犯什么轴，死活不愿意过来。不来就不来，咱们自己吃。还有，小琴也说不回来吃了。她要跟雨水一起吃饭，说吃完了一起去雨水屋里学习。”，许大茂揉着屁股说道，刚才他被何雨柱给踹了一脚到屁股上了。 许富贵笑了笑，心道，这俩小子还挺上道。肯定是小琴那丫头给雨水透了信儿。 “那成，咱自己吃。今儿我还带了两瓶好酒过来，咱爷俩好好喝两杯。”，说着，许富贵从桌子下边拎上来了两瓶西凤酒。 “西凤？爸这好酒可是不好弄，你哪来的？”，许大茂惊讶的问道。 “你管哪来的。就问你，喝还是不喝。”，许富贵嗔怒道。 “喝！当然喝！傻子才不喝！”许大茂连忙三个肯定送上。 许富贵这才笑了，“算你小子识相！”。说完，打开一瓶，给两人倒上。 父子两人推杯换盏，好不热闹，许妈在一边看着直乐。 见喝得差不多了，许妈给许富贵使了个眼色。许富贵见了，立马会意。放下筷子说道，“大茂，今儿这酒喝着怎么样？” 许大茂此时正跟手里的猪蹄较劲，龇牙咧嘴的撕下一块蹄筋。 “好！太好了。今儿这酒，那是相当的哈拉少！”，许大茂嘴里嚼着蹄筋，含糊不清的说道。 “嘿嘿！你小子刚才不是问我这酒是哪来的吗。现在还想知道不？”，许富贵笑道。 “不想。喝都喝上了，还管它哪来的？难不成，喝这酒您还要管我要钱？ 成，没问题！您说要多少，我跟您拿！谁让我是您儿子呢？您就是不给我喝酒，只要是您开口，我也必须给您拿不是？”，许大茂也是笑着回答。 “死小子，净说那不着调的！你爸什么时候要管你要钱啦！”，许妈没好气的数落许大茂，还抬手在他肩膀上轻轻敲了几下。 “嘿嘿，妈！您跟我爸别不好意思，你儿子我现在有钱！我一月工资一百多块，根本花不完。不孝敬你们给你们花，我给谁花去？”，许大茂又咬了一口猪蹄，边嚼边说。 “你工资有一百多了？什时候涨的？过年的时候不是还90多呢吗？”，许富贵问道 “开年给我调的16级，就110多了，加上其他补助啥的，我现在一月开120多，不到130。”，许大茂轻松淡然的说道。 “哎呦！儿子，你这是拿上副处的工资了吧？你升副处啦？”，许富贵惊喜的问道。 “怎么？爸，你儿子当轧钢厂团委副书记都快一年了，这职位本来就是副处岗，我这才职级相符。”，许大茂说道。 “好！好啊！儿子，你这好事，怎么也不跟我和你妈说声啊？”，许富贵高兴的说。 “那不是一直都忙嘛！再说，这也不算什么大事，升个副处而已。”。 没的说了，凡尔赛！这小子绝对是在凡尔赛！还一个副处而已？全四九城你打听打听去，不到20的副处，有几个？一个巴掌数的过来吧！ 听到儿子又升官了，虽然不知道副处到底是个多大的官，但总归是升了。许母高兴的合不上嘴了都。这下，不怕配不上人家咯！ “大茂啊！你今年也20了，工作归工作。成家的事，也该考虑考虑了。有相中的姑娘没有？有的话带来给妈瞧瞧。”，许母笑着说。 “成家？”，许母的话把许大茂说得一愣。 怎么这就催上婚了？我下月才20好不好？放后世，才是一大二学生。我还年轻，不想那么早就被埋了。 “妈，你说啥呢？我下月才20，结婚这事我就没想过，还相中的姑娘？谁看上我没，我不知道，反正我没看上谁。因为，我就没看！嘿嘿。”，许大茂放下手里的猪蹄，笑着跟老妈说。 “你这小子，跟你说正事呢！别那么不着调的，一点正形都没。”，许母嗔怪道。 “我是说的正经话啊！妈。我现在就是觉得自己还年轻着呢！找对象、成家这事，我是没想过。”，许大茂解释道。 “你是没想过。要是有人替你想了，还看上你了呢？”，许富贵问道。 “替我想？还看上我了？”，许大茂惊讶道，“这事能替我想的除了您二位还能有谁？还看上我了？是你们看上哪家姑娘了吧？嘿嘿。”，许大茂笑着说。 “不跟你开玩笑！是有人看上你了，都找到我们这儿来了。”，许富贵板起脸说道。 “啊？还真有啊？这是谁呀？这么丧良心的。小爷这么年轻就想摧残我啦？”，许大茂说道。 “胡说八道什么呢！人家可是很正经的说这事的。再有，人家说看上你不是现在的事，去年你从党校回来的时候，人家就看上你了。 只不过那时候也觉得早了点，就没提。今年觉得你也20了，是可以说这事了，才来找的我们。”，许富贵说道。 “哎呦！我这是早就被人盯上了啊！谁呀这是？”，许大茂问道。 “你喝的这酒，就是人家拿来送我的。你喝都喝了，说说怎么办吧！”。许富贵说道。 “哎呦！感情这酒是陷阱里的诱饵啊！要知道是这样，我可不敢喝！”许大茂懊恼的说道。“要不，明天我去弄两瓶回来，你还给人家？”。 “说什么混账话！还还给人家？人家家大业大的，还在意这两瓶酒？”，许富贵没好气的说道。 “家大业大的？”，许大茂一听，心里泛起了嘀咕。不会是他吧？难道这世界，又要把她推到自己身边来？ “爸，我算看出来了。今天你跟我妈过来，就不是想我、来看我了。你们这是给我催婚，让我相亲来啦！您就直说吧，是哪家姑娘？” “你明白就好！那我就直说了。来找我的就是我跟你妈原来的东家，轧钢厂的老板，娄半城。 说的姑娘，就是他家的小小姐，娄晓娥。” 果然是他，还是她！ 第150章 谁爱捅谁捅去 许大茂一听，果然是娄半城找来，介绍的就是他自己的女儿娄晓娥。 原剧情里，娄晓娥嫁给许大茂。是娄半城想给娄晓娥找个成分好的嫁了，好改善他家的成分颜色。 靠嫁个庶出的女儿给工人阶级，就能给自己家上一层保护色，保自己的平安。只能说娄半城你想多了，或者是说你想的太简单，太看不起人了。 就你这点小心思，妄图以z最小的代价，获取最大的利益。不但是完全不能如愿，还把自己的龌蹉心思、逐利本性暴露得彻彻底底。 就算后来没有许大茂反目举报，他娄半城最多也挺不过一两年，倒霉只是早晚的问题。 原剧情里，是许富贵跟许母贪图娄家的钱财，主动把许大茂推荐给了娄半城的小老婆，娄晓娥的生母谭氏。 现在不同的是，现在是娄半城自己找上门来。 捅娄子这事，绝大多数穿进来的，都趋之若鹜，热衷于截许大茂的胡，或者是给他送帽子。 可现在，是我许大茂本尊在这！我可没有截自己胡，给自己扣帽子的癖好。 剧情里许大茂确实是真小人、屁本事没有，只会阿谀奉承、拍马屁，还总拍不到位置，经常把自己弄成出洋相的小丑。妥妥反面坏蛋一个！为了攀附领导，贪图娄家的钱财，上杆子的往娄家跟前凑。 娄半城不傻，许大茂打得什么主意，他当然清楚。他也一直就看不上许大茂一家子。 甚至许大茂生不出孩子这事，难保他也不是不知道。 一直没揭破的原因，很可能是他压根儿就不想娄晓娥跟许大茂有孩子！ 打算一旦他家的危机不再，娄晓娥就能毫无牵绊的跟许大茂一刀两断。 许大茂相信，这才是原剧情里娄晓娥能嫁给许大茂的真相。 哪有什么娄半城夫妇被蒙蔽，其实他们就是故意！ 现在自己可是轧钢厂优秀的青年干部，能力出众、名声大好。还受到过顶尖的领导接见，更是指名表扬，可谓是前途一片光明。他娄半城更不会看不见，这回主动把主意直接打到许大茂身上，一点都不奇怪。 既然许大茂没有捅娄子的热情和癖好。那么娄半城的小算计，还能让他得逞喽？ 许大茂放下手里的东西，面色严肃的说道，“爸，对这事你怎么看？” “我？我能怎么看？你现在可是副处级干部了。虽然我是你爹，但这事我怎么看，在你这有用吗？你能听我的吗？”，许富贵笑着说道。 许大茂一听许富贵这话，就知道许富贵完全明白他的想法。不过由于他跟许母，都是跟了娄半城多年的，不好意思拒绝罢了。 那么，就由自己来做这个恶人。我不同意！我爸我妈他们管不了我。 于是许大茂说道，“爸，这酒我还是明天弄两瓶回来，你给人家还回去。 这事，你就跟人家说。我不同意！你也没办法。” 许大茂刚说完，许母就急了，“大茂。你怎么想的？那可是娄家，娄半城家！你爸跟我在他们家干了那么多年。他家什么样，他家人都怎么样。我跟你爸可都是清楚的很。 娄小姐比你小两岁，今年十八。长相自不用说了，漂亮着呢。脾气虽然是有点，可人家不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嘛！有点脾气很正常。 他家家底有多厚，你也听说过。那可是娄半城啊！你们轧钢厂，咱们这院子，原来可都是人家的。除了这些，人家其他的财产那是多了去了，你一辈子都不一定数的过来。要不人家怎么叫半城呢！ 娶了娄小姐，别说你这辈子。就是咱全家，下一代，都是吃穿不愁啦！” “妈！”，许大茂严肃的说道，“人家有多少财产，是人家的事，跟咱们没半毛钱关系。 就算是我跟娄晓娥成了、结婚了。咱也不会要他家一分钱，不会动娄晓娥的一分钱嫁妆。 你儿子养的起、养得好咱们一家子！ 所以，他娄半城也好，娄半间也罢。在我这儿，没任何意义。” 许母显然是没想到许大茂会这么说，对娄家的一切，尤其是财富，都毫不动心。心里是五味杂陈，不知道怎么跟儿子说才好了。 “妈。还有，你儿子我现在可不是普通工人。我现在已经是副处级的领导干部了。 我要是谈对象、结婚的话，得向组织报备，结婚还得打报告。 更重要的是，我对象、媳妇娘家，是要对他们政审的。就他们家那成分，过得去？ 就算过去了，一旦我娶了娄晓，你儿子我的仕途，也就到此为止了。今后，再没有提升的机会和空间给我。 等于就是断了我的前程。这个结果，您能接受吗？” 许母显然是没想到，就是娶个娄晓娥，还会有许大茂说的这么严重的后果。 转头看向许富贵，那意思是让许富贵给解释一下，儿子说的是不是真的。 许富贵刚才也只想到了许大茂没见过娄晓娥，不会贸然答应。 后边许大茂刻意提起了自己的干部级别。这才反应过来，儿子结婚现在还真的不仅仅是他个人的事情。 虽然他也不是很清楚，有没有许大茂说的那么严重。但肯定不是那么容易和简单的。 所以，老婆看向自己的时候，他只能点了点头，意思是儿子说的对。 许母见自家老头确认了儿子说得对，有点失神。 要知道，娄半城跟谭太太找上门来的时候。她可是非常高兴的，也很希望许大茂能跟娄晓娥走到一起。 当时还夸下了海口，说许大茂肯定会同意这门婚事。谁知，儿子反对的这么坚决。 这回去以后，怎么娄家交待啊！ 许大茂见老妈为难的样子，知道她在为难什么。 说道，“妈，你也不用觉得不好回他们。只要你跟我爸回去，跟他们说我刚才说的那些话。我谈对象、结婚，都是要先过政审的。他们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相信，他们也不会怪罪你们的。” 许富贵叹了一口气，“大茂她妈，大茂说的对。回头，咱们就这么跟娄家说吧。他们不会多说什么的。” 第151章 娄半城来参观 五一节过完。整个国家上上下下的工作、建设热情，都非常的高涨。各项工作都开展得热火朝天的，好像夏天提前到来了。 许大茂知道，中旬中央会议以后，全国就会全力进入多快好省的建设高峰时期。轧钢厂的工作当然也会更加的忙碌。 这个时候，他哪里还有那么多闲心思管其他的。所以，节前娄半城找上许富贵提亲这事，自那天以后，他就给抛之脑后了。 他是放下了，可娄半城却是还不死心。 其实这也怪许富贵跟许大茂他妈。那天他俩回去一合计，觉得直接跟人娄老板转述儿子的话不太合适。整不好会给娄半城造成一个，他们许家现在儿子出息了，倒是看不起老东家了的坏印象。那他许富贵两口子，不就成了白眼狼了吗？ 所以他们给谭雅丽说的回复是，许大茂觉得自己还小，现在还是要把全部精力放到工作上，追求再进步。所以找对象、结婚这事，暂时不考虑。 娄半城一听老婆回来说的许家的答复，不怒反喜。觉得自己没看错许大茂这小子，年纪轻轻就取得了这样的成绩，走上了别人可能一辈子都无法企及高度，却毫不骄傲自满。还一门心思的追求把工作做好，争取更大进步。 再结合打听到的消息。说许大茂这小子，现在连最顶级的领导都知道、记得他这么个年轻干部，还对他青睐有加，说这小子以后必定前途无量！ 娄半城愈发觉得自己选对了人。娄晓娥要是能嫁给许大茂，肯定能给他解决大问题，大麻烦。 现在许大茂拒绝了提亲这事，怕是觉得娄晓娥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大户人家小姐一般都脾气不小，他怕跟娄晓娥处不来。 哼哼，算你小子还有些自知之明。我娄半城的女儿下嫁给你，那真的是看得起你咯。 你怕跟娄晓娥处不来，那是你还没见过我们家小娥。等你见过咱家姑娘，娄半城相信，就许大茂他家这几辈子都没吃过细糠的野猪，肯定得被娄晓娥迷的五迷三道的，乖乖就范。 想到这，娄半城跟老婆说道，“你去叫小娥过来，我有事跟他说。”，谭雅丽答应一声，就上楼叫娄晓娥去了。 娄晓娥听母亲说老爸叫她有事，乖乖的跟着下了楼，来到娄半城面前。“爸，您叫我有事？” 娄半城没说话，只是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打量自己的女儿，把娄晓娥看的是浑身不自在，“爸，您干嘛啊？光看我又不说话。再不说，我上楼去了！”，娄晓娥娇嗔道。 “呵呵。”，娄半城笑了起来，伸手一拍大腿，站了起来，朗声说道，“小娥，明天陪爸去一趟轧钢厂！” 娄半城突然要来轧钢厂，让杨为民一头雾水。 这娄半城自打公私合营完成以后，就彻底交出了轧钢厂的管理权，退出了轧钢厂的实际管理，只挂了个轧钢厂董事的名头。虽然轧钢厂到现在，还都给他保留有一间办公室，可他从没用过。 这两年，就是轧钢厂有什么重大活动，邀请他来参加一下，走个过场，他都以种种理由推脱，从没参加过。 今儿不知道是怎么了。一大早就打电话过来说，好久没回轧钢厂了，他要下午回来参观参观，领略一下新时代轧钢厂的新面貌、新风采。 既然人家要来，你还能不让人家来？好歹人家现在还挂着轧钢厂的董事不是。 于是，杨为民就让自己的秘书安排厂办的下午做好接待准备。有需要的话，通知一下何雨柱，他们参观完了以后，在招待食堂安排一桌招待宴。 下午，娄半城的道奇轿车开进了轧钢厂，在办公楼前停了下来。车上先是下来了娄半城，接着娄晓娥也跟着下来。 接到门卫电话，已经在等候的杨为民秘书赶紧迎了上去，热情的说道，“娄董您好！我是杨厂长的秘书，我姓吴，您叫我小吴就行。我们杨厂长现在车间巡查，麻烦您到小会议室先休息一下，他马上就回来。” “呵呵。吴秘书是吧？”，娄半城微笑着向吴秘书伸出了右手，吴秘书赶紧伸出双手跟娄半城握了一下手，“您叫我小吴就行。有什么需要，您就跟我直说。杨厂长安排我今天专门为您服务。” “那大可不必，吴秘书。杨厂长这是太客气了。我娄振华不还是咱们轧钢厂的董事嘛，咱们都是自己人，不用那么见外。呵呵。”，娄半城笑着说。 “那是，那是。”，吴秘书赶紧应承道。 “我看这样，吴秘书。我这回呢，就是好长时间没来咱们轧钢厂看看咯。轧钢厂这两年的发展和进步，我可是一直都关心着呢。你们取得了这么大成就，我也得好好学习学习。 不但我要来现场学习，我还专门把我小女儿也带来了，让她这年轻人也好好学习学习，领略领略社会主义新工厂的新面貌、新风采！这就是我小女儿，娄晓娥，今年刚满十八。来，小娥。叫吴大哥！” 说着，娄半城就把身边的娄晓娥拉到了两人面前。 “吴大哥您好！我叫娄晓娥，请您多多关照！”，娄晓娥大大方方的对吴秘书微笑着自我介绍，说完还欠身浅浅的鞠了一躬。 吴秘书赶紧侧身让了一下，“娄小姐客气了。叫我小吴，或者吴秘书就行。” 娄晓娥乐了，笑着说，“吴大哥，你本来就比我大，我叫你大哥怎么会是客气呢？倒是您，现在咱们新中国，哪还有什么老爷少爷、太太小姐的。你叫我小娥，或者小娄同志才对哦。” 吴秘书一听，顿觉这娄半城的家教真不错，别看娄晓娥才十八，可人家这待人接物，一点都不比他这工作了好多年的秘书差。 “这算大家都认识咯！吴秘书，我看咱们也不必等老杨了，他可是大忙人，我就不打搅他工作啦。就麻烦你带我们父女俩参观一下咱们厂就行了。”，娄半城笑着说。 “好吧！那就委屈娄董了，就让我给二位当参观解说员吧。”，吴秘书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第152章 酒宴叙旧 娄半城和娄晓娥跟着吴秘书，在轧钢厂各处游走参观起来。 一路上，娄半城见到这几年轧钢厂发生的变化，频频大发赞叹，不停的在夸这了不起！那也了不起！这个更了不起！ 娄晓娥也是兴奋非常，一个劲的拉着吴秘书问东问西，问这问那，整个一好奇宝宝。 吴秘书陪着他们，一路耐心的，详细给他们父女俩介绍着轧钢厂这两年的变化和成就。 不知不觉，马上就要到了下班的时间，他们还没有参观完。 这时，一个车间的工作人员跑了过来，对吴秘书说道，“吴秘书，杨厂长把电话打到了我们车间。让告诉你，现在请娄董和娄小姐去招待食堂，他们在那儿等你们。” 吴秘书一听，赶紧跟娄半城父女俩说，娄半城听了，说今儿就到这吧。就结束了参观，跟着吴秘书往招待食堂去了。 娄半城三人一进招待食堂小招待厅，就看见杨为民、李怀德，还有其他的几个人，已经在里边等着他们了。 娄半城赶紧拱手向大家施礼，“不好意思啊！不好意思！竟然劳烦杨厂长和各位领导久等鄙人了，抱歉啊！抱歉！” 杨为民、李怀德几人也纷纷起身，跟娄半城寒暄、握手。杨为民给娄半城介绍，这几年调进来的聂书记和其他厂领导。娄半城也把身后的娄晓娥，介绍给在场的各位厂领导。 大家落座，聂书记起身举起杯，“今天我们备薄酒一杯，欢迎咱们的娄振华先生，带着女儿，回到咱们轧钢厂。 娄振华先生，是我党的好朋友，是人民的功臣，是咱们轧钢厂的奠基人。他为人民无私的奉献精神，是我们永远学习的榜样！大家举起酒杯，一起敬我们轧钢厂的董事，娄振华先生一杯！”。大家闻言，纷纷起身举起酒杯，跟娄半城碰杯、干杯。 大家再落座，娄半城让人斟满了杯中酒，站了起来，“聂书记，杨厂长、李厂长，各位轧钢厂的领导。 我娄振华，非常感谢各位今天对我和小女热情欢迎和款待。 今天，吴秘书带我和小女，在咱们轧钢厂走了一圈。可惜，因时间关系，还没走完。但我还是非常的激动、非常的高兴。 几年前，咱们轧钢厂还只是一个两千多工人，几个车间，一条生产线的小厂，设备老旧、工艺落后。 但就是公司合营后这两三年，咱们轧钢厂在党和国家的支持下，在各位的共同奋斗下，实现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现在已经是拥有职工超万人、车间几十个、新的生产线好几条，拥有先进的各种设备和工艺技术的现代化大厂！ 尤其是咱们的工友们。在下午参观的时候，我从他们脸上，都看到了过去所没有的信心和干劲。从他们跟我打招呼的话语中，感受到了他们现在的快乐和幸福。 这些，都让我深深的感受到。当年，我决定把厂子交给咱们党，交给咱们国家，是绝对正确的选择！当年，我创办这个厂子的时候，只是解决了咱们四九城有没有轧钢厂的问题。 咱们轧钢厂，只有在咱们党的领导下，在国家的支持下，在各位和全厂工人师傅们的奋斗下，才会有巨大的发展，美好的未来！ 在这里，我娄振华。衷心的感谢咱们的党、咱们的国家，感谢各位轧钢厂的领导、干部和工人师傅！谢谢大家！我敬大家！” 说完，娄振华高举酒杯一饮而尽。聂书记等人也赶紧站起来，高举酒杯，一起干杯。 开场的致辞说完，宴会就进入到了畅饮、单聊，叙旧、感慨的阶段了。 一道道制作精美、色香味均是上乘的菜肴摆上了桌。让桌上的众人，边吃边不住的点头，夸赞。 “老李，这何雨柱跟南易的手艺，现在是又进步了啊！这菜做的，可是比原来更好吃啦！”，杨为民放下筷子，感慨的跟李怀德说道。 “那是。何雨柱跟南易他俩在一起，成天就在研究、切磋厨艺。俩人都是从中受益匪浅啊！ 现在他俩都已经考下来了三级厨师，南易还考了西点师。”，李怀德也放下筷子，笑着答道。 “嘿！真没想到。何雨柱这混小子，现在可是越来越出息了。原来，他可就是个犟头、混不吝。属于一条道走到黑、撞了南墙都不回头的那种，轴着呢！”，杨为民笑着说。 “老杨，你可不能拿老眼光看小何同志了。他去年就申请了加入组织，现在已经是正式党员咯。”聂书记笑着补充道。 见他们仨说的热闹，娄半城笑着插话道，“老杨，你们几位说的这个何雨柱，是不是就是原先那个食堂大厨何大清的儿子？” “对！就是他！”，杨为民笑着回答。 “他呀！我记得这小子。那年他跟他师父来找我，拿着他爹何大清留下的信，说要接他爹班。那时候，他才十五六岁，还在跟他师父学手艺，没出师呢。”，娄半城回忆道。 “没错！这小子性子是混了点。但在厨艺这一块，他可是属于老天爷赏饭吃那一类的。学得快，把得准，做的好！这些年可是进步很大。”，李怀德笑着夸何雨柱。 “还有南易，这小子可是御厨传人。也是跟何雨柱一样，属于天生吃这碗饭的。他俩凑一起，还真是互相较劲，互相促进了。李副厂长，你把南易挖到咱们厂，也是挖的好啊！”，一位厂领导接着说道。 “嗨！说起南易这小子。他能来咱们厂，还是许大茂这小子的功劳。那阵就是他跟我提的，说听闻机修厂有南易这么个好厨师。 咱们那时候，不是正头疼怎么解决专家组，还有实习基地老师、同学们的伙食问题呢吗。我一听还有这么个宝，就立马找刘峰给他挖过来啦！哈哈。” 大家听李怀德说的有趣，都跟着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笑声渐落，娄半城拿起酒杯，跟李怀德碰了一下，两人相互示意，一口干掉。 娄半城笑道，“老李，你刚才说的许大茂，是不是原来咱们放映室许富贵、许师傅他儿子？他也在咱们厂？” 娄半城这是明知故问，故意把话题往许大茂身上引呢！ 第153章 认得还是不认得 “对，就是这小子。娄董，我跟您说，说起许大茂这小子，可是比何雨柱、南易都厉害多了！你别看他年龄最小，但他现在的成就，可是何雨柱、南易拍马都赶不上的。”，李怀德得意的说道。 “老李，你看你，一说起你这手下大将，就是这么一副洋洋自得的样子。小心回头就跟你挖南易一样，让人家给挖了去！”，杨为民笑着说道。 “那不能。又不是没人来挖过。去年他党校学习毕业，团市委的老方，不是来挖他来着，你那时候不也是死抓着不放吗？说起这护犊子，你老杨也是不遑多让啊！哈哈。”，李怀德揭杨为民的短。 “那是。不管他在厂里，是在谁负责的范围内工作，他总是咱轧钢厂的优秀青年干部不是。想挖咱轧钢厂的墙角？我这个厂长，当然得关好门，看紧喽。别说门，窗户都不给他们留一扇！哈哈哈哈。”，杨为民开怀大笑着说道，毫不在意李怀德刚才揭露他。 “没想到啊！没想到。许富贵家的这个大茂，现在这么出息的。要知道，这小子小时候，我还抱过他呢！”，娄半城赶紧接着话茬说道。 “哎呦！娄董，您说的这是真的？您多少年没见过这小子了？”，一位厂领导说道。 “当然是真的。他父亲许富贵，解放前很多年就跟着我做事了，他妈那时候也是在我们家工作的。我跟他家熟着呢。 不过要说多长时间没见过他了，怕是得有七八年了吧。”，娄半城说道。 “见他还不容易？”，李怀德说道，“刘岚，你去给许大茂打个电话，让他过来见见故人！”。 许大茂接到刘岚打来的电话，听她说李怀德让他过去见见故人。一路走过来的时候都在嘀咕，谁啊？ 等进了接待厅，一见一群人中间坐着的那个花季少女，立马就知道了。原来是她！ 十八岁的娄晓娥比起电视剧里的样子，可是青涩、水嫩多了。 要说电视剧里刚出场时候的娄晓娥，是盛开的牡丹。那现在的娄晓娥，就是含苞待放的夏莲。当真是白里透红，与众不同。 见许大茂进来，李怀德笑着问道，“大茂，这两位故人，你还认得不认得。” 认得，当然认得。原剧情里自己的老婆跟老丈人，还能不认得？ 可这个时候，娄晓娥跟自己还没在一起，今后自己也没打算跟她在一起。那我现在是认得？还是不认得呢？ 稍加思索，许大茂就大方说道，“这位是咱们轧钢厂的董事，娄先生。我怎么能不认得？ 我想，在咱四九城，就算是当面不知道是娄先生，但没听过娄先生大名的人，怕是没几个吧，呵呵。”。 许大茂小小的拍了一下娄半城，但是对娄晓娥却是只字不提。 “那这位呢？”，李怀德接着问道。 “这位？”，许大茂故作迷惑，装模作样的想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 “呵呵。这么多年没见了，他认不出来也不奇怪。我大概记得，他最后一次见小娥的时候，他也才八九岁，小娥也才六七岁。这都十多年了，小孩子都长成大小伙子、大姑娘咯。哈哈哈哈。”，更高兴的说道。 “那是，那是。俗话说，女大十八变嘛！”，聂书记也是大笑着说道，“大茂。这位就是娄董家的千金，娄晓娥小姐。”。 “聂伯伯，您这话可就不对了。我下午的时候就跟吴大哥说过，现在咱们新中国，早就没有什么老爷少爷、太太小姐的了。大家以后就叫我名字，或者是小娄、小娥同志就是啦！” 大家都没想到，娄晓娥这小姑娘胆子倒是挺大，敢立即站起来纠正聂书记话里的不当之处。都被娄晓娥这话说得一愣。许大茂心里想的却是，这傻白甜可是一直都这样。 “哎呦！小娥，怎么跟聂伯伯说话的？在家就没大没小的，出来了怎么还不改？赶紧给你聂伯伯道歉！”，娄半城赶紧说话训斥娄晓娥，化解这尴尬。 “老娄！你说孩子干嘛？孩子说得对！现在咱们新中国，大家都是一样的共和国公民，都是革命同志。这旧社会的那些有阶级色彩的称呼，确实应该摒弃。来，小娥同志。聂伯伯跟你碰一杯。年轻人，就是要敢于对错误的事情发表反对意见！要不，怎么叫年轻人嘛！哈哈哈哈。” 聂书记大度的不怪罪娄晓娥，还表扬了娄晓娥。这让娄半城觉得受宠若惊了，聂书记那句大家都是一样的共和国公民，都是革命同志，更是让他心里舒坦、畅快。连忙拉着娄晓娥站起来，举起酒杯跟聂书记碰杯，感谢聂书记的大度。 酒桌上的其他人，也都跟着站起来举杯，大家又欢快的共饮了一杯。 大家再次落座，娄半城说话了，“聂书记、杨厂长，李厂长，各位厂领导。刚才聂书记的话，说得我是心潮澎湃啊！现在咱们国家，咱们轧钢厂，都正在热火朝天的，建设咱们的社会主义。我这看着，也是非常的激动和心热啊！” 娄半城这话一出口，轧钢厂几位厂领导的心里都是一惊。怎么？这娄老板在家赋闲了两年，终于耐不住寂寞、坐不住了？要回轧钢厂参加工作？他要是回来了，还真不好安排呢，还必须得上报，经上级同意才可以。所以，这几位的心里，都不由得打起了鼓。 心里打着鼓，面上可是不能流出一丝。聂书记爽朗的一笑，说道，“怎么？娄董这是准备重出江湖啦？好啊！咱们轧钢厂上上下下，随时欢迎咱们娄董回来，指导工作！给咱们的工作提出宝贵意见！” 都是千年的狐狸，聊斋早都背透了。聂书记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娄半城哪能听出不出来？聂书记的这说法，本就是娄半城意料之内的事情，他真正的目的也并不是在此。 “哎！聂书记，您这可真的是抬举我了。我娄振华现在是什么水平？我早就落伍啦！ 咱们轧钢厂现在的各项工作，在你们的领导下，那是蒸蒸日上，那些新设备、新工艺，可都是我从没见过的。 对这些，现在，我就是一个纯粹的外行。除了瞪大眼睛看着赞叹，哪还有什么意见、建议能提得出来？ 还重出江湖？那是来给你们添乱！这傻事，我可不干！哈哈！” 第154章 娄晓娥的工作，你来落实吧 众人一听娄振华的解释，心里一松，都跟着笑了起来。纷纷说娄振华谦虚了、小瞧了自己。又是纷纷举杯，跟娄半城碰杯、喝酒。 纷扰中，聂书记不解的问道，“那娄董，您的意思是？”。其他人也放下了酒杯、筷子，静等娄半城说话。 娄半城放下酒杯，笑了笑，“呵呵，聂书记。是这样。您看，现在我是落伍了，这年龄也大了，学习新知识、新东西的能力也不行了。但我还希望能为咱们轧钢厂尽一份量。 所以，我就想啊。我家这小娥，今年刚满十八，高中毕业。她这个新时代年轻人，就应该积极投身到咱们社会主义建设的事业中去，在工作中继续努力学习、努力进步。为咱们国家的建设出一份力量，也算是帮我尽一份心。 这不，我今天就特意，带她回来咱们轧钢厂参观、学习，让她涨涨见识。 通过今天下午的参观、学习。这孩子对咱们轧钢厂、对咱们轧钢厂的工作，也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和希望能够参与其中的强烈愿望。 所以，我今儿就厚着脸皮，跟您几位领导申请。能给与小女一个到咱们厂参加社会主义建设，学习进步的机会。 当然，我也替小女向大家做出保证。保证遵守咱们轧钢厂的一切规章制度，绝不搞特殊化。她就是一个普通的社会主义建设者，也希望大家用对一个普通职工的态度对待她，考核她。 如果她的态度、工作、学习成绩，达不到咱们轧钢厂的要求的话。大家也不要看谁的面子，该批评批评，该处罚处罚。要是犯了严重的错误，就把她给我退回来。我娄振华绝无二话！” 娄半城表明了今天人家来的目的，其实就是送娄晓娥进厂来了。并且把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聂书记几人怎么可能不答应。 聂书记爽朗的说，“娄董，老娄！你这话就见外了。你送小娥来厂里工作，我们哪能不欢迎？高兴还来不及呢！你说的对，年轻人，就应该积极投身到咱们的社会主义建设事业中来。在工作中不断的学习、进步。小娥同志的进厂工作申请，我们接受！” 聂书记这一表态，其他领导哪能还有什么意见。杨为民跟李怀德也是娄半城的老相识了，当然也是欣然同意，并跟聂书记一样，对娄晓娥来厂参加工作，表示了热烈的欢迎。 娄晓娥要进轧钢厂上班？这又是一个改变原剧情的情况发生了。许大茂想，这应该是自己替代原身以后的蝴蝶效应了。虽然不是像四合院里对何雨柱跟养老团他们，直接改变剧情。但也是通过这些事情，对外边的环境和周边的人，产生了很大的影响。 原来还能在家里悠闲过两年好日子，才嫁给原身许大茂，栽进泥潭的娄大小姐。现在要出来工作了，也必将摆脱原剧情里她的命运发展。将来会发展成什么样不知道，就目前看来，这应该是一个好的开端。 既然决定了接受娄晓娥来轧钢厂上班，刚好主要的几位领导都在。聂书记就建议，现在就把娄晓娥的工作岗位给定下来，让娄半城彻底安心。 “老杨，具体工作是你负责的。娄晓娥同志的工作岗位，可是要由你来安排。”，聂书记点了杨为民的将。 聂书记这话没错，这具体的岗位安排，还真的由他杨为民来，谁让人家是抓方向、抓干部的书记，他是抓实务、抓具体工作的厂长呢。 杨为民想了一下，这个娄晓娥可不是那么好安排的。放生产一线，那肯定不可能！放到财务处、厂办？好像也不是很合适。得找一个不关键，但也得看起来说得过去岗位。想了想，这种岗位应该李怀德更熟悉。 于是看向了李怀德，“老李，我主要是抓生产一线的。小娥同志的岗位让我想，我只能想到咱们车间那些跟铁块子打交道的岗位，那都是男同志的岗位，不适合。 小娥同志是高中毕业。你跟学校打的交道多，更清楚哪些岗位适合他们这些学生娃。你来给小娥同志安排一下吧。” 皮球踢给了李怀德，李怀德还不得不接着，人家杨为民这话说的是事实，也在理。不过这娄晓娥的岗位还确实是不好安排，后勤服务岗位，这位大小姐肯定看不上，项目部、办公室、实习基地这边的文职岗位，又有一定的政审要求，这娄晓娥又肯定不成，那么去哪好呢？ 李怀德思索着，抬眼看到了正在那儿跟别人聊天的许大茂，得！这事交给你小子了！ “许大茂！”，李怀德叫道。 许大茂正跟身边坐着的一位厂领导说着话，冷不丁的听见叫他的名字，条件反射的立即起身立正站好，大声答道，“到！”。他这反应习惯，都是党校那几个月，跟着那些同学老大哥，给训练出来的，到现在还保持着。 大家都在其乐融融的愉快交谈，听见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吼，把大家都吓了一跳，全向他看了过来。 “嘿！许大茂！你干嘛？不就是叫你一声吗？你这么大反应干嘛？！”，李怀德有点生气的说道。 “哎呦！不好意思。各位领导，我这不是正跟张副厂长会汇报工作呢，听见叫我就赶紧应答了。我这反应也是在党校学习的时候习惯了，还没改过来，不好意思惊扰大家了。我道歉！我道歉！我自罚一杯。”，许大茂赶紧解释，然后拿起面前的酒瓶，给自满满的倒上一杯，一饮而尽。 “你们确定，这小子是诚心道歉，还是馋酒喝了？”，聂书记这时候，饶有深意的提醒了大家一句。大家一，。许大茂也是傻了，聂书记这是什么意思啊？ “许大茂。我看你这道歉不够诚恳啊！”，聂书记接着说道。 “啊？书记，我这自罚一杯不诚恳？那您说吧，要我怎么做才算是态度诚恳。您说，我照办！”，许大茂爽快的说道。 “好！许大茂，这可是你说的。”，聂书记一副阴谋得逞的洋洋自得。许大茂一见，心道不妙，这是要掉坑里了。 果不其然，聂书记的下句话，就坐实了许大茂的猜测，“许大茂，娄晓娥同志的工作，就由你来负责落实吧！” 第155章 这个岗位太合适啦 怎么由我来落实？合着不是，你们几位厂领导都不出头，要推出我这个小卡拉咪来顶缸吧！ 许大茂细一想，这几位怕还真是这个意思。 给娄晓娥安排个工作，几位厂领导处理起来当然是没有一点问题。 但是，娄晓娥的身份毕竟是较为敏感的。不管怎么安排，这事不管是对上、还是对下，还是对娄半城，都会引起一些话题和议论。这具体的岗位，由他们谁来直接安排，好像都很难堵人家的嘴。 所以，把这个皮球踢给他。让他这个不上不下，还在厂里负责着一些实务的副处级干部，给娄晓娥安排到自己职权范围内的一个岗位，是最合适的。不论是对哪一方，都能有一个不错的交代，少些事后的议论和麻烦。 想清楚了这些，许大茂就知道该怎么办了。 要说他在负责的工作范围里边，给娄晓娥找个合适的工作，并不是什么难事。甚至现在，许大茂心里也已经有了大致的方向，那就是给她安排到宣传科去。至于具体干什么，等下再说。 既然是做戏，那就做全套。于是许大茂说道，“书记。既然您都这样安排了，我就坚决执行命令。不过......”，许大茂故意卖了个关子。 “不过什么？你小子，少跟我们这吞吞吐吐的，有话痛快点！”，聂书记笑骂他道。 “是这样，书记。要给娄晓娥同志安排工作，我总得了解一下娄晓娥同志的特长跟兴趣吧。我要是给安排了一个不适合的，或者是她不喜欢的工作。您们大家都不满意怎么办？” 许大茂这么一说，确实是有道理。娄半城连忙跟娄晓娥说道，“小娥，你赶紧跟你大茂哥介绍一下你自己的特长和兴趣爱好，好让你大茂哥给你安排一个合适你的工作岗位。” 娄半城这话说出来，不但在场的几位厂领导又愣了，连许大茂、娄晓娥都愣了。大茂哥？叫的这么亲切的吗？ 娄半城这才意识到，自己着急了，赶紧解释道，“我刚才不是跟大家讲过嘛。我跟许大茂他父母很熟的。许大茂小时候，我还抱过他呢。早些年，他跟他爸妈来我们家玩的时候，小娥就是这么叫他的，他也管小娥叫小娥妹妹来着！” 好么！（上一个于大爷拍脑瓜子的动作表情包）这解释，你们信吗？反正我......呵呵呵。 现在在场的都明白过来了，这娄半城送女儿来轧钢厂，其目的不仅仅是来上班，来找那啥才是最重要的目的吧！ 这下这厅里的轧钢厂众人，一个个看许大茂的眼神的都不对了，咋都闪烁着辣么多小星星啊！ 许大茂当然也清楚了，这娄半城是没死心啊！并且，看他那样子。这老爸老妈，怕是没把事给人家说明白了呀！老两位，你们这回可是把你们儿子坑惨咯！ 掉坑就掉坑了吧，也别管这帮子等着看热闹的了，我不觉得尴尬就都不尴尬！。 许大茂快速进行完心理建设，很正经的对娄晓娥说，“是的，娄晓娥同志。麻烦你给我解说一下你的特长和兴趣爱好，我好作为给你安排工作岗位的参考。” 许大茂这波澜不惊的语气，把大家从异样的气氛中拉了回来。聂书记、杨为民、李怀德跟娄半城此时心里的想法几乎是一致的，“许大茂这小子，临危不乱，沉稳坦然。不错，真不错！”。 娄半城轻轻拉了一下还在愣神中的娄晓娥，娄晓娥啊了一声，缓过神来。“还不赶紧跟大茂说说你的情况。”，娄半城催促道。 “哦。”娄晓娥答应，抬头看向许大茂，见到许大茂正目光炯炯，一脸正色的看着她，小脸腾的一下就红了。 见娄晓娥脸上飞起了红霞，讷讷的话也说不出来。许大茂都快给弄无语了，真想跟她说句，“拜托，大小姐！您是来见工的，不是来相亲的！” 娄晓娥不说话，许大茂可不能让这尴尬继续下去。只得开口提醒道，“娄晓娥同志，你平时喜欢看书吗？喜欢听音乐、唱歌吗？” “哦。”许大茂这一问，娄晓娥才反应过来，她这是面试呢，对面站着的许大茂就是她的面试官。 哎呀！刚才自己失态啦！娄晓娥懊悔不已，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一见到这个许大茂，就觉得他肯定会跟自己有不浅的缘分呢？ 难道自己原来见过他吗？可是穷极自己从小到大的记忆，好像都没见过这个人，没有听过许大茂这个名字啊！ “娄晓娥同志，我在问你平时喜不喜欢看书，听音乐、唱歌。我提醒你一下，请你谨慎回答我，这对于给你安排工作岗位很重要。”，许大茂再次打断了娄晓娥的思绪，把她拉回到了现场。 “哦。”，娄晓娥知道自己刚才又走神了，真不应该。现在要赶紧回答人家提出的问题才对。 “我，我平时还是喜欢看书的，也看了不少书。音乐和唱歌我也喜欢，我家有留声机，还有很多唱片，我经常听的，我也经常跟着留声机一起唱的。”，娄晓娥稳定了一下心神，对许大茂说出了自己的情况。 许大茂听了娄晓娥对自己的简单介绍，心中了然。那个岗位安排给她，应该是合适的了。 于是转向聂书记，说道，“聂书记。娄晓娥同志的情况我初步了解了一下。我建议，可以安排娄晓娥同志到广播室，担任播音员。” “播音员？”，聂书记几人听到许大茂建议娄晓娥去广播室担任播音员，都思索了起来。 这个建议好啊！播音员并不是什么重要的岗位，也不用经常在厂里走来走去。工作也不累，但是名声却很好。 并且，现在的播音内容，绝大多数都是宣传党和国家的政策、号召，宣传轧钢厂的先进事迹和个人。 这些东西天天念，娄晓娥这个资本家的女儿要是受不了的话，她自己就得撤了！ 如果这个娄晓娥要是真心追求进步的话，这个岗位是最好的学习课堂。相信她在这里一定会很快的成长。 想到这里，聂书记不得不为许大茂的这个安排叫好。这个岗位，太适合啦！ 第156章 许大茂睡不着了 确定娄晓娥入职轧钢厂，担任广播室播音员。娄半城对今天去轧钢厂取得的这个结果，是非常的满意。 不但是对这个工作安排满意，更是对做出这个安排建议的许大茂满意。 这小子一定是知道，我是故意来给他创造跟小娥的接触机会的。 在那些领导面前没有表现得那么猴急，不动声色的就给小娥安排了一个跟自己有很多接触机会的岗位。 这小子，有心思，还沉得住气。真是不错！ 一回到家，娄半城就跟娄晓娥说道，“姑娘。你到轧钢厂上班以后，要经常去找大茂请教。 他是咱们家老熟人的儿子，现在是你的上司。你可要好好跟他学习。” 娄晓娥听了娄半城的话，乖巧的答道，“知道了，爸。我会的。”，说着，一抹红霞又飞上了脸颊。“爸，我上楼回我房间了，我要去准备明天上班的东西和衣服去啦！” 说完，娄晓娥就蹦蹦跳跳的跑上了楼。 谭雅丽见女儿一回来，跟娄半城说了两句话就跑上楼了，都没顾得跟自己打招呼。 走到娄半城身边，伸出双手揽住娄半城的胳膊，疑惑的问道，“振华，这丫头今天怎么了？都顾不上跟我打招呼，就急匆匆的上楼了？” 娄半城抬手轻轻在她手上拍着，笑着说，“丫头这是急着去收拾明天去上班的衣服和东西呢。” “上班？小娥要去哪上班？”，谭雅丽问道。 “轧钢厂，播音室当广播员。”，娄半城答道。 “怎么去轧钢厂上班了？这是怎么回事？”，谭雅丽不解。 于是娄半城就把今天下午他跟娄晓娥一起，在轧钢厂的经历跟谭雅丽讲了一遍。 “这么说。让小娥当广播员，是许大茂建议安排的？” “对喽！”，娄半城笑着说道。 “这许大茂怎么回事？头先不是还跟他爸妈说现在不打算谈对象吗？怎么今天见了你跟小娥，倒积极帮小娥安排工作岗位了？” “头先是头先。那时候他不是还没见过咱们小娥嘛。这见着了，咱们小娥什么样？他那傻小子能不动心？呵呵。” “那是，咱们小娥可是招人稀罕着呢！他许大茂配不配得上咱们小娥，还两说呢！” “嘿，雅丽。你还别说，这许大茂还真不简单。先前咱们只是听人说这小子现在轧钢厂混的是风生水起的。 工作能力强，能办事还会办事。深得他们厂领导的喜欢和信任。 原先我还不是怎么相信。今天一见，此言不虚。就聂书记、杨为民、李怀德，还有他们其他几个厂领导对他的态度，还有后来他建议给小娥安排播音员的岗位。他们都是非常的支持和满意，一丁点质疑和意见都没有，甚至连解释都没让他解释。 可见，他们对这小子的信任度，那是相当高的啊！ 而这小子在跟他们厂领导在一起的时候，也是不卑不亢，进退有度、游刃有余。 也说明，他平时跟领导们就是这么相处的。他们这些厂领导，在说话讨论问题的时候，还时不时问问他的看法和意见。 那样子，就没把他当作一个下属小年轻，完全就是当作跟他们平等的同事一样。” “这么厉害的？”，谭雅丽有些不可置信。 “我绝没夸张。你今天要是去了，就知道我所言不虚咯。呵呵，雅丽，你放心，我给咱们选的这个女婿，你肯定满意！” “我当然放心了，您是谁啊？阅人无数的娄半城，娄大老板！您还能看错？呵呵呵呵。” “哈哈哈哈！” 娄半城跟谭雅丽在楼下说着今天去轧钢厂的见闻，以及许大茂的表现，还有他们的看法和评价。 说的认真、投入，完全没有注意到，二楼的楼梯边露出的那个小脑袋，一直都在静静的偷听他们的谈话。 直到听到娄半城说到选许大茂做女婿的时候，梀的一下，那小脑袋就消失不见了。 红着脸逃回房间的娄晓娥，轻手轻脚的关上房门。然后快速的小跑几步，扑进了自己那张柔软的大床，把头深深地埋在了松软的枕头里。 羞死了，羞死了！原来今天老爸带自己去轧钢厂，并不仅仅是要去给自己安排工作的。更重要的，是去给自己相女婿去的！ 他也不跟自己提前打个招呼，害得自己在人家面前闹了那么个笑话。这下，那个许大茂还不知道会怎么笑话我呢！ 想着自己今天下午在许大茂面前的几次失神，娄晓娥的脸更红了，连脖子、耳朵都红了起来。 不敢再想了，还是准备一下明天去轧钢厂上班穿什么吧。是穿妈妈刚给我买的那件碎花布拉吉呢？还是穿爸爸给定做的那套旗袍？还是……娄晓娥在穿衣镜前一套一套的试着衣服。 此时四合院许大茂家。 许大茂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这是怎么了？明明自己是对娄晓娥这个傻白甜没一点意思的，怎么现在脑子里总是显现今天她的身影？要说被娄晓娥惊艳到了，那更不可能。我这个许大茂，又不是原身那个没见过世面的色胚，咱可是后世经过超级大魔法洗礼的，什么样的“美女”没见过。 难道自己是受了这个剧情世界的影响，注定要跟娄晓娥发生一段走不到终点的姻缘？ 许大茂想不明白。 “这是原身许大茂的残余意识在作怪。”，脑子里突然传来统子的声音。 对哦，这不是还有统子呢嘛！可以问问统子啊！ “嘿！统子。今儿你怎么有空了？”，许大茂问统子。 “我这段时间跟着各个专家组，不断的找机会丢资料。丢了这边丢那边，东奔西跑的。我容易吗？ 好容易回来一趟四九城来看看你，你就这态度？”，统子不满的说道。 “是，是。统子大人您辛苦！要不小的给您沏壶好茶，再端两盘点心，再搬张躺椅。请您老人家好好享受享受？ 不够的话，我豁出去了！亲自再给您清唱两段？”，许大茂调侃道。 “得了吧你！就你那破锣嗓子，还清唱呢。你要是不怕被人家当半夜闹鬼，你就唱。反正他们也看不见我，只能看见你在发神经。” “呵呵。开个玩笑嘛！还有，你实事求是一点好不好，我怎么就破锣嗓子了？我唱歌很好听的好不好。 得了，这段时间，你忙，我也忙。咱们都挺累的，就别再互相伤害了啊！” 第157章 娄晓娥来上班 “尽然你今天回来了。刚好，赶紧的给我解释解释，我这怎么今天见了娄晓娥，到现在这脑子里，还不断的闪她的影子啊？我又没打算捅娄子。” “我刚才不是说了嘛。这就是原身许大茂，还残存的一点点意识在作怪。原剧情里人家俩可是原配夫妻，分开又是分得那么惨烈的。心有执念不奇怪。” “你这话我可不认同，就算是他心有执念。那也应该是七八年以后的事了吧。最少也得是两三年以后才对。” “剧情世界嘛！注定要有瓜葛的人必定会有些说不清的相互吸引。你占着人家身子，就得承受这后果。权当是穿越的副作用吧。” “副作用？你可真能扯！”，许大茂不屑的说道。 “那你要我怎么说？说你俩注定有缘？必定会跨越时空来相见，继而发生一段不可描述的故事？” “那还不如说副作用呢。” “就是。你看，你也同意了不是。” “得了，副作用就副作用。当务之急是要怎么办才行。我可事先声明，我是绝对不会，也不可能跟娄晓娥结婚的。” “你跟不跟她结婚，还不取决于你？你要是坚决不想，谁也拿你没办法不是。至于这副作用，你都知道了是怎么回事了，自己尽力去克服不就成了。按照你说的，这副作用目前的表现，不过就是多想了人家几回而已。不算严重，完全能克服。” 许大茂觉得统子说得有理，以后怎么跟娄晓娥相处，还不是取决于自己。自己不愿意，这世界的影响，还没强大到能强迫左右自己思想的地步。话说开了，这心里也就不再纠结咯。 “统子。咱不说这事了，说点正经事。那个矮矬子老玉米今年可是要向咱们发难了。 现在，长波电台咱现在已经自己在建，让他们没开得了口。核潜艇咱们估计也不会再向他们提出援助要求。 那老小子现在急于拿咱们一把，联合舰队这事他怕是要提前发动了，咱们肯定也不能答应。我估计老小子会恼羞成怒，提前跟咱们闹翻。” “闹翻就闹翻呗，本统这些日子丢的东西可是全方位的，数量不比他们提供的少。就这些东西，保证咱们现在完全可以不依靠他们的施舍。”统子傲娇的说道。 “那就好。不过啥事咱们都得未雨绸缪。这专家组要是提前撤回，那留给咱们的时间就不多了，这段时间你可又要辛苦了。”，许大茂关切的说道。 “难得，你还知道体恤我。多辛苦不至于，费心思倒是真的。这丢东西，它也是个技术活啊！呵呵。”，统子笑道。 “呵呵，那是。要做到合情合理，不引起各方怀疑。的确是个高技巧、高精细的活计。 统子，我的意思是，这要是专家组都撤走了，以后丢东西这事就干不成了。以后怎么办？咱们总不能现在就把那些黑科技都给弄出来，一股脑的丢了吧。那就太假了，也不合适。” “那倒是，到时候看情况。最后这段时间，能尽量多丢点就多丢点吧。他们撤了以后的事，再想办法。” “我倒是有个初步的思路，就是不知道能成不能成。”，许大茂说道。 “嗯？什么思路？说说。” “统子，你能出国不？” “出国？当然可以啦！这世界我哪不能去？” “那就好，要是我们出国以后，咱们还能跟在国内一样这么联系、配合吗？” “怎么？你想出国？” “不是，我就是想问问。” “哦。没啥限制，都一样。就是你们要是出去了，自身的安全问题得你们自己解决，我帮不上什么大忙。” “好，这事我明白了。到时候条件成熟了，我会跟你提前商量的。” “那好。到时候再说。” “得了。问题都解决了！我也要睡啦，你退下吧！” “哎！你小子，过河拆桥不是？” “嘿嘿！慢走，不送！” 第二天一早，许大茂进了办公楼，正准备上楼往自己办公室走。“大茂哥！”，一声清脆的呼叫住了他。 许大茂站住、回头看去，只见身穿一件碎花布拉吉，脚上穿着一双白色短袜、蹬着锃亮黑色小皮鞋，双手还抱着一个棕色小皮包，浑身洋溢着青春气息的娄晓娥，正轻盈的从大门外小跑着进来。 “大茂哥，早上好！”，娄晓娥小跑到许大茂身前站定，一脸灿烂的笑容。 “哦。娄晓娥同志，早上好！这昨天下午刚定的岗位，今天一早，你就来上班了？”，许大茂淡定的回应娄晓娥，顺带提了个问题。 娄晓娥好像没感受到许大茂刻意的疏离，还是灿烂的笑着。“大茂哥！能到轧钢厂上班，我这不是特激动吗。所以，我就迫不及待了。嘻嘻。” “积极要求参加工作，这是好事。我代表轧钢厂，欢迎你入职，娄晓娥同志。”许大茂脸上也露出了笑容，对娄晓娥说道，同时伸出了右手要跟她握手。 娄晓娥没想到许大茂要跟她握手，忙不迭的伸出双手要跟许大茂握手。他这一伸手不要紧，原先俩手抱在胸前的那个棕色小皮包，就失去了环抱，哧溜就花了下去，啪的一声掉到了地上。 “哎呀！”，捡东西掉了，娄晓娥赶紧要弯腰弯腰去捡。谁知道这时候许大茂也已经快她一步弯了腰，她这再弯腰下来，两人的脑袋刚好就碰到了一起。 “哎呦！”，娄晓娥疼的惊呼出声，马上抬起头来一手捂住了额头。许大茂倒是没什么事，娄晓娥这一碰，他弯腰的速度更快了一些，伸手把那个棕色的小皮包拎了起来。 许大茂直起身来，见娄晓娥一手捂着额头，呲牙咧嘴的在那吸着凉气，不由得关切的问了一句，“没碰疼你吧？要不要带你去医务室看看？” 什么没碰疼吧。你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没见本小姐眼泪都快流出来啦？娄晓娥在心里吐槽。又听到许大茂问她，要不要去医务室看看，心里立即又觉得甜甜的。呀！他还是挺关心我的嘛！ 第158章 娄晓娥来者不善 “没事，没事。就是小小的碰了一下，没事的。”，娄晓娥这时候立马坚强了起来，把手也从额头上放了下来。 许大茂看了一下，她那额头上被碰的地方的皮肤，现在就是有一点红，并没有起包的迹象，那说明确实是没什么问题。 “没事就好！”，许大茂笑了笑，伸手把手里拎着的皮包递了过去，“你的包，拿好喽。还挺沉的。”，许大茂说道。 “谢谢！”娄晓娥两手接过皮包，又抱在了胸前。 “你不打开看看，检查一下里边装的东西摔坏了没有？”，许大茂又说道。 “不用啦！不用啦！里边装的都是......都是不怕摔的东西。没事！”，娄晓娥有点小紧张。 许大茂见娄晓娥神色有点小紧张，以为娄晓娥是怕当着许大茂的面打开包。里边要是装着人家女孩子的隐私物品，让他一个大男人看见，那就不好意思了。于是也就不再坚持劝他。 “那好吧。娄晓娥同志，我现在就带你去人事科，办理入职手续。然后在带你去宣传科和广播室，跟同志们见个面，熟悉一下工作环境跟工作岗位。”，许大茂对娄晓娥说道，然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好嘞！谢谢你了大茂哥！”，娄晓娥痛快的答应。 娄晓娥的这一声大茂哥，让许大茂犹豫了一下。这丫头要是这样叫他，那影响可是很不好的。况且，自己也不准备跟她发展什么亲密的关系，这样叫他就更不合适了。 于是收回了刚要迈出的脚步，郑重的对娄晓娥说，“娄晓娥同志。你现在来咱们轧钢厂参加工作，咱们之间就是革命同志关系了。 在对个人的称谓上，就不可以再以个人亲缘关系、情感关系来称呼。你应该叫我许大茂同志，或者大茂同志。在工作场合和其他正式场合，你应该称呼我的工作职务，许科长或者许副主任。希望你记住，以后不要叫错了。” “奥，知道了，大茂哥。”，娄晓娥收起了笑容，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可嘴里答应的还是大茂哥。许大茂故作愠怒的说道，“刚说完，还不改？” “好，就改、马上改！许科长！”，娄晓娥马上做出一副害怕了的样子，赶紧改口。 “记住喽！”，许大茂又给她强调了一句，说完转身上楼。他没看见，当他转身以后，娄晓娥做出了一副小阴谋得逞的表情，还俏皮的涂了一下舌头，这才笑着紧走两步跟上了他。 后边娄晓娥再没闹出什么幺蛾子，规规矩矩的跟许大茂到人事科办理了入职手续。 许大茂见她在填写《岗位人员登记表》，家庭成分这一栏的时候，工工整整、干脆利落的填上了“资本家”这三个字，然后还丝毫没有注意到，人事大姐看到以后脸上的古怪神情，还大大咧咧的问人家有没有哪里填的不对。 许大茂真想再次扶额长叹。这孩子，还真是没经过社会毒打的傻白甜啊！也怪娄半城两口子这些年对她保护的太好了。她现在还没有意识到，这三个字对她的人生，将意味着什么。再结合她昨天愣了吧唧的纠正聂书记的说法。无知者无畏这句话，现在拿来形容她，可真的是淋漓尽致。 出了人事科，许大茂带娄晓娥来到了宣传科。进了大办公室，见人都还算齐，叫了一个干事，让去把在隔壁放映室的李怀明跟王诚，还有广播室现在的广播员安姐一起叫过来。 没一会，李怀明他们几个就齐齐的过来了。 见宣传科人已到齐。许大茂就把娄晓娥介绍给了大家，讲明了她的工作岗位。希望大家能够帮助娄晓娥，尽快熟悉本职工作，大家共同进步，齐心合力把宣传科的工作做好，取得优异成绩。 讲完了这些，许大茂就安排李怀明负责带娄晓娥熟悉宣传科的各位同事，跟各个部门的职能、工作范围。尤其是她的本职工作广播员，更是要求安姐，尽心带娄晓娥，尽快熟悉、尽快上手。 李怀明跟安姐，很痛快的应承下来，李怀明还拍着胸脯子叫唤着，让许副主任放心，他保证完成任务。 安排完娄晓娥的入职，许大茂就离开了宣传科，去到了新项目部这边。 循例在新项目部各车间、各部门巡视了一圈。回到办公室，一进来就见到李怀德端着一杯刚沏好的茶水，往自己的办公桌走去。 “哎！李哥。你不在你厂长办公室待着，来项目部办公室躲清闲来了啊？”，许大茂笑着打趣道。 “你这话说的，跟我现在不是新项目部主任了似的，你什么时候篡的位、夺的权？我怎么不知道？”。李怀德故意冷着一张脸跟他开玩笑。 “哎呦！李哥，我可不敢造您的反，您可不能冤枉我啊！这新项目部当家作主的，还是您！你什么时候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许大茂赶紧笑着讨饶。 李怀德笑了，没搭他的话茬。掏出一包烟，抖出来两支，自己叼上一支，把烟盒递向了许大茂。许大茂伸手抽出烟盒口的另一支烟，从兜里掏出一个汽油打火机，打着火给李怀德递了过去。 李怀德就着火点着了烟，见许大茂回手把自己的也点着了，伸手道，“你哪来的这zippo打火机？” 许大茂见李怀德对自己的打火机感兴趣，顺手递了过去，“这不那次在小院，咱们跟我那帮同学老大哥聚，从一老哥哥手里顺过来的，他说是从朝鲜带回来的。” 李怀德拿着打火机在手里把玩了几下，打了几次火，“品相不错。应该是直接端了人家仓库缴获的，缴获的时候就是新的。” “你要是喜欢就送你了，我回头再找他要一个去。”，许大茂大方的笑着说。 “得了，你以为这缴获回来的东西，落在个人手里的很多呢，还再要一个？就这个怕都是你死乞白赖要来的。君子不夺人所好！还你！”，说着，李怀德就把打火机给许大茂扔了回来。 “好嘞！”，许大茂笑着伸出双手接住打火机，塞回了裤兜。 “说说吧，情况怎么样？”，李怀德说道。 “啊？情况怎么样？哦，我刚在项目部各车间、各单位都转了一圈。情况正常，一切良好。”，许大茂答道。 “谁问你这个了？你少在我这装傻充愣，老老实实的交代。我可告诉你小子，这娄晓娥进咱们轧钢厂，可是来者不善！你小子当心喽！” 第159章 许大茂祸水东引 “哎呦！就他一丫头片子，还来者不善？她能在咱这谋什么？咱这可都是大铁块子。咱就是送给她，她也得搬得动不是。”，许大茂还在故意跟李怀德装傻充愣。 “嘿！你小子，不给你上点手段，你还跟我玩负隅顽抗是吧？我跟你明说，你也别跟我说你不知道、不明白。人家进咱们轧钢厂，谋的就不是东西，是人！ 说白了，就是冲你来的！昨天娄半城那表现，聂书记、杨为民，我们几个可都是看得明明白白的！” “哎呦！你们几位大领导都明明白白的！怎么还故意把我往火坑里推啊！还跟着挖坑让我跳！”，许大茂抱屈道。 “人家就是冲着你来的，你不出来挡枪谁来？这坑你不跳谁跳？又不是冲着别人的。谁惹的祸，谁扛。”，李怀德不屑的说道。 “合着我这是招谁惹谁了？怎么就把这么一尊大神给招来了呢？”，许大茂继续委屈。 “人怕出名猪怕壮，这两年你树大招风了。这招来的风是什么风，咱们谁也控制不了。 好风则罢，对你、对咱们大家都有好处。要是妖风、孬风，还有像这样的桃花风，你小子就得小心着了。”，李怀德正色道。 见李怀德说的郑重，许大茂也不得不跟着严肃起来。 “李哥，你们放心。对这些风我都有思想准备。不管他东南风、还是西北风。不管他香风、还是臭风。 我就一条对策，岿然不动。自己原来什么样，还是什么样，绝不跟着这些风东倒西歪，摇摆不定。更不会跟着他们到处跑！”，许大茂语气坚定的说道。 “好，你小子是个明白人。不过，哥哥还是要提醒你，其他的风都好说。就是这桃花风，最能让你们这年轻人犯迷糊。你可得真真把住喽！”，李怀德真挚的提醒他说道。 什么？李怀德提醒自己要真真注意桃花风？许大茂看着眼前一本正经、满脸真诚的李怀德，突然想笑。 因为在原剧情里，李怀德后来就是个贪财好色的主。收礼毫不手软，找情人跟色中饿狼似的。 先是有刘岚，后来又瞄上了秦淮茹。最后都几十岁的人了，身边还带着尤凤霞。 救他这样一个以后的老贪官、老色批。现在竟然在教育他许大茂要保持清醒，把持的住。 许大茂怎样都觉得有些荒谬，还有点黑色幽默的意味。 不过现在的李怀德，可是这些毛病，一点都没呢。人家说这话，不心虚。 思想跑了锚，这脸上的表情，也不由得古怪了起来。 “你小子想什么呢！我在这苦口婆心的提醒你，你还敢给我开小差！你是不是欠揍了？”，李怀德对他这看起来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非常的不满。 “李哥，李哥，你别急，你别急。我就是想起了一些事情，所以才走了一下神。您见谅！不过，您说的这些，我都记着呢，绝对不敢忘。”，许大茂赶紧给李怀德解释。 “说正经事，你小子还有心思想其他？你想什么呢？老实交待！”，李怀德不信他，继续追问。 “我，我。”许大茂想了一下去，一咬牙。死道友不死贫道，兄弟就是这时候拿来卖的。兄弟，你也别怪我，我这都是为了咱们好啊！当然，主要还是为了我好。所以，你就牺牲一下，多多担待吧！ 于是开口道，“我刚才在想柱哥，何雨柱呢。” “什么？何雨柱？这有关何雨柱什么事？”，李怀德不明白，这又怎么把何雨柱给牵扯了出来？殊不知，正中了许大茂祸水东引的小伎俩。 “李哥。我要是跟你说了，你可不能跟别人说啊！更不能去找柱哥打听、确认。你要是答应了，我就说。你要是不答应，我绝不会吐半个字儿！ 不然，以后我跟柱哥这兄弟，就没法做了。”，许大茂故作为难的说道。 许大茂这么一说，李怀德色兴趣更大了，八卦之火立即熊熊燃起。“大茂，你放心。你李哥不是那长嘴的。你只管说，这事也就道我这儿了，绝不会再传六耳。” 许大茂见李怀德信誓旦旦的保证了，装作松了一口气。低声说道，“李哥，你不知道。柱哥他有一个白月光，他很久以前就暗恋人家了。” 李怀德虽然是头次听说白月光这个词儿，但结合许大茂后边的话，也明白了个大概意思。 “嗨！我当什么事儿呢？何雨柱还没对象、没结婚。暗恋个姑娘怎么了？这不是常有的事嘛！这没结婚的大小伙子，心里装着个人，不敢跟人家明说。太正常了。 这也难怪，去年到现在，我听说你们给他介绍好几次对象，都没谈成。跟柱子心里一直有这个什么，白月光有关吧。” 许大茂点点头，肯定了李怀德的猜测。 “这柱子也是。心里既然有人，就找人家去明不说就得了。就算说了，人家没看上他，自己不就早死心了。也不耽误再去找对象不是。”，李怀德说道。 “嗨！李哥。他那个白月光，不是柱哥不敢说，是不能说。”，许大茂叹息道。 “什么不能说？这事光明正大的，有什么不能说的？不行你跟何雨柱说，我给他安排和那姑娘相亲去！”，李怀德不屑的说道。 “那要是他那白月光是别人的媳妇儿，现在是个带孩子的寡妇。您还给他安排相亲不？”，许大茂坏笑着说。 “什么？别人的媳妇儿？现在好成了一个带孩子的寡妇？这何雨柱疯了还是傻了？”，李怀德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李哥，你且听我细细道来。事情的发生，是这样的……”，许大茂娓娓道来。 “索内斯给”，错啦！李怀德说的是，“原来是这样啊！” “嗯。李哥，你这回明白了？”，许大茂说道，“这家伙嘴上说绝对不会再理秦淮茹，并对贾东旭他家人都深恶痛绝。但这几次相亲，都是心不在焉的。 我跟南易问他，到底要找个什么样的？他就说了一大堆的想法、要求。 回头我跟南易，把他说的那些要求，一一摆了出来，一条条的加起来，一综合。特么的综合出来的，竟然就是秦淮茹！ 你说这货，是不是还贼心不死！” 第160章 秦淮茹来道歉 “证据确凿，可以确认。这小子就是还对那个秦淮茹念念不忘，只不过不敢明着表现罢了。”，李怀德表示，非常同意许大茂的判断。 “这何雨柱的思想问题，必须得给他纠正过来。不然，他以后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犯傻了。” “您说的对。何雨柱这情况，可是比我严重多了。我是很清楚该怎么办。他是老犯糊涂着呢！ 他就跟杨厂长昨天说他的那样。死犟，一条道走到黑，撞了南墙都不回头。” “就跟他原来那外号一样，傻柱！”，李怀德跟着补充道。 “所以说李哥，我这现在不急。真正的当务之急，是解决何雨柱的问题。”，许大茂说道。 “那是，咱们得想个办法。要么，让他彻底对秦淮茹死心，要么给他调出你们院子一段时间。用不着天天见那个秦淮茹，这想法也就能淡一些。 在这期间，再给他敲定一个对象，最好是结了婚。这问题就解决了。”，李怀德说道。 “那就得拜托李哥想办法安排咯！”，许大茂说道。 “行，我看看最近有什么机会没有。你要提醒他们都要注意，可不要跟易中海他们一伙的产生任何联系。要是粘上了，以后指定很麻烦。”，李怀德说道。 “再有，娄晓娥这事，不是这么说说就算了。以后，你可得必须把住！要不然，你今后的路就断了，以前的关系也得废，还可能连累别人。你可要给我记住喽！” “李哥，你放心！我绝对能把住！”，许大茂保证道。 “行了，你也不用现在这儿给我下保证。以后，我也会盯着你的。你要是有什么不对劲，让我发现了。到时候，就不是像今天这么好说话咯！” 送走了李怀德，许大茂这才松了口气。看来，娄半城送娄晓娥进厂的真正原因，厂领导都看得清楚是怎么回事。 今天李怀德来找自己谈，最少也是跟聂书记通过气儿的。至于杨为民，怕是等着看笑话的心思更多一些吧。 算了，娄晓娥刚进厂，一时半会还闹不出什么来，最近自己少回宣传科就是了。 其实今天祸水东给引何雨柱，许大茂也不是心血来潮，故意坑何雨柱。 那天易中海被何雨柱怼回去以后，易中海、聋老太太，包括一大妈，都谨小慎微了起来。而秦淮茹却又在几天后蹦了出来。 那天何雨柱刚回中院，正准备进屋，秦淮茹突然不知道从哪冒了出来，突然就站到了何雨柱身边，把何雨柱吓了一跳。 “秦淮茹，你想干嘛？难道又想在我这儿碰一回吗？麻烦请你看清楚，这是我家门口，我正准备开门进屋，不是开门出来。你要想碰瓷儿，也得找准时机不是？就现在这情况，我就根本没可能碰到你！”，何雨柱正色道。 “柱子！”，秦影后立即进入状态，未语先泣，立马摆出那副期期艾艾、梨花带雨、出楚楚可怜的姿态。 “柱子。你怎么能这么说你秦姐我呢？”说着，那不要钱的眼泪，就跟断了线的柱子一样、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何雨柱这货就吃这一套，一见秦淮茹掉眼泪，立马就慌了。赶紧说道，“秦淮茹，我可没怎么的你呀！你再这么哭下去，我可要喊人了我。” “柱子，你也别叫人，也别怪秦姐。我，我就是觉得有些难受，马上就好了。”，秦淮茹的眼泪，跟那热带雨林的骤雨一样，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主打的就是一个随性。 见秦淮茹眼泪收起来了，何雨柱赶紧说道，“你找我有事？有事的话就赶快说事，别整其他那些有的没的。让其他人看见不好。” 何雨柱的本意是，你秦淮茹一个刚丧夫的寡妇，现在堵在人家一大小伙子家门口，不让人家进去，让街坊邻居看见，定然要讲闲话。 他可不想以后被那些大妈在身后指指点点的。 可这话在秦淮茹听来，却是认为何雨柱是怕何雨水或者是许大茂、南易他们回来，看见何雨柱跟她在一起。 这说明啥？说明何雨柱自己心底里还是想跟她接近的。就是因为那几个家伙在搞破坏，所以他才有顾虑，害怕让他们知道。 心里不由得美滋滋的，老娘的魅力，对付你个傻柱子，还不是手到擒来！ 其实就算是她理解对了，她才不在乎呢！并且，巴不得故意在给加点料，让大家更搞不清楚真正的情况才好呢！ 不管怎么理解的，秦淮茹都是认为，自己接近、进而以后拿捏住何雨柱的机会，还是大大的。 所以，秦影后立马又化身了魅力无边的诱惑少妇。“柱子，姐今天是来跟你道歉的。” “道歉？道什么歉？”，秦淮茹把何雨柱给搞懵圈了。自打过年到现在，自己跟秦淮茹就没接触过，话都没说过一句。她什么时候得罪自己了？不知道啊！ 秦淮茹见何雨柱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知道自己的策略见效了。 “柱子，前几天一大爷不是来找你？跟你吵了一架吗？我就是因为这事，来跟你道歉的。”，秦淮茹解释道。 “哦，这事啊。”何雨柱应付道，“诶，不对啊！我跟易中海吵架，关你什么事儿啊？”，何雨柱不解的问道。 “柱子，是这样。那天，一大爷来找你，其实是为了我的事的。要不是因为要帮我，一大爷也去不会来找你，也就不会跟你吵架了。 我觉得，这事因我而起。闹的你跟一大爷不愉快。所以，我今天就专门来给你道歉来了。 “哦。这样啊！”，何雨柱明白了。“这事他怨不着你，不管因为啥事，那天也只是我跟易中海之间的矛盾。所以，你来跟我道歉，真的是犯不上。” “柱子。其实一大爷那天他是好心。”，秦淮茹接着解释，可又是还没开口，就要潸然泪下了。 “其实，那天是因为我跟一大爷说，小槐花马上就要满月了，能不能请你帮着给做一桌满月酒。 一大爷听了，觉得你是个热心肠，一定会愿意帮这个忙的。 我正坐着月子，不好出门，所以他就代我来请你了。谁知……” 第161章 心魔难除，又栽了 原来易中海那天来找何雨柱是因为这事，傻柱明白了。 但你办事归办事，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你易中海还摆着一副一大爷、抢着当人家长辈的姿态，活该你挨骂。 何雨柱一点也没因为秦淮茹做了解释，就对易中海产生任何错怪了他的想法。 “没事。那天我跟他吵架就是对他，跟其他人、其他事没关系。再说，他那天就没跟我说为啥事来找我。”，何雨柱说道。 秦淮茹听了心中暗暗埋怨，老易呀，老易。那天你回去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的是你跟傻柱说了做席的事，傻柱不愿意你才跟他吵起来的。 秦淮茹再埋怨也没用，事情已经是这样了。现在只能她自己来找补了。 “柱子。不管怎么说，这事都是因为我而起的。我该来跟你道歉，对不起了柱子。”，秦淮茹诚恳的说道。 “得！都说了不关你事，也没那必要！这事就此打住，翻篇了。”，何雨柱乐了。 “我说，要是没其他事，您就请回吧。我这还要进屋给雨水做饭呢。” 秦淮茹听何雨柱说翻篇了，心里一喜。但又听见何雨柱赶她走，这放下的心又提起来了。自己今天的正事还没说呢！怎么能回去。 于是默不吱声的站那也不走，脸上的表情又幽怨起来，眼圈子又开始泛红。 何雨柱开了门，准备进屋，瞥眼看见秦淮茹还没走，疑惑道，“你还不回去，杵这干嘛呢？” 何雨柱这一开口，秦淮茹那眼泪就跟得了信号一样，立即冲出眼眶，掉了出来。 “诶呦！这又怎么了？怎么又路上了？我不都说了那天的事翻篇了吗？”，何雨柱着急忙慌的说道。 “柱子……姐、姐实在是没办法了……才厚着脸皮，来、来找你的。”，秦淮茹低下了头，一副不敢见人的样子，怯怯的小声说道。 “这话怎么说的？你有什么事，只管说。只要我何雨柱能帮你的，我帮你办！”。 这时候的何雨柱，立马就被秦淮茹的三板斧给砍懵了，当即把原先对许大茂、何雨水的承诺估计是丢到爪哇国去了！ “柱子……姐，姐没看错你。这时候了，就你还愿意帮姐。呜……”，秦淮茹不说话，接着在那哭。 何雨柱这可受不了了，也不管那么多了，赶紧拉开门，“成、成，有话你进来说好不？你这在门口哭，他不是个事儿！”。说完，立即迈步进了屋。 秦淮茹见何雨柱进了屋，还叫她也进去，抽泣的声音马上就小了下来，抬脚跟着就往里走。 进了屋，何雨柱让秦淮茹在八仙桌旁坐下，自己坐到了另一边。 “得了，秦淮茹，你要是有什么事找我帮忙的，你就赶紧说。等会雨水他们就回来了，我还得给他们弄饭呢。” 何雨柱这话到了秦淮茹耳朵里，更加实锤了她对何雨柱态度的猜测。何雨柱其实还是很在意他的，就是许大茂这个坏种，带着何雨水那个赔钱货，还有南易那个傻子一起跟着搞破坏，才让何雨柱不敢跟她接触。 心中有了底，怎么拿捏何雨柱这样的傻小子，她秦淮茹可是自付不在话下。只要给她机会，都不用她把影后技能拉满，定能轻松拿下。 于是秦淮茹做出了一副纠结惆怅、欲语还羞的做作样子。她这样子，要是让许大茂看见，立马就的给恶心吐了，可何雨柱这憨货，他就出这一套！况且，还是他心底藏了这么久，压抑着不敢表露出来的白月光。 何雨柱立马眼都直了，面红耳赤、心跳加速、口干舌燥、头脑发晕，觉得眼前的秦淮茹就跟仙女儿似的，“秦、秦姐。你，你要、要有事，就直接跟我说。我指定给你办利索喽！”。 完，何雨柱寡妇舔狗的天然属性，就此冲破封印，恣意张扬喽！立马变回了那个傻柱。 何雨柱这秦姐一叫出来，秦淮茹立即心花怒放，这把稳了！傻柱，拿下！ “柱子，姐知道你最是热心肠了。那阵子你给秦姐带的饭盒，秦姐一直都记着你对我的好呢。要不是我那个前婆婆，我......”，这说话说一半，可是秦淮茹的拿手好戏。对付何雨柱这样的舔狗二傻子，那是一抓一个准。后边的话，根本就不用你再说，他自己立马就能给你展现他们高超的脑补技能。并且，他们给你脑补的，肯定比你想的更要丰富多彩。 这不，何雨柱立马接话，“秦姐，我都知道。都是贾张氏跟贾东旭那无赖母子俩干的不是人的事！这些年，在他们家，你过的什么日子，我们大家伙都看着呢。真是苦了你了！我们都替你委屈，觉得对他们那样好，不值当。” “呜......呜呜呜......”，何雨柱这话一说，秦淮茹立即如同火山爆发一样嚎啕大哭起来，还伸手拉住了对面何雨柱放在桌面上的右手，把头埋在胳膊上边，闷头哭泣。 “呜......柱子.....柱子......还是你体谅姐呀！呜.......姐这些年......这都不容易啊！......要不是.....要不是为了孩子.....孩子......姐，姐......早就......呜......”，秦淮茹哭得是泣不成声、上气不接下气喽。看着真的是让人心有戚戚、无法不动容。 何雨柱被秦淮茹温暖柔软、嫩滑幽香的小手，猛不丁的抓住了自己粗糙、油腻的大手，那异样难得感觉让他浑身一个激灵，跟过了电似的。（别抬杠，说秦淮茹的手天天洗衣服，手不可能滑嫩。回顾一下前情，秦淮茹这几个月可是一直都给一大妈照顾着呢。还有那所谓的幽香，的确，那是奶孩子的奶香，可在此时的何雨柱鼻子里，它就是幽香！） “秦、秦姐，我知道你在贾家过得苦。不过、不过这不是都过去了么。贾张氏都关起来了，贾东旭也没了。你，你再也不用受他们母子的欺负了。以后的日子，肯定会越来越好。” “呜......他们没了，是没人再欺负我了，可是......可是......我带着俩孩子，孤儿寡母的......以后这日子，可怎么活呀？......哇！......”，秦淮茹的哭泣不但没停，反倒更厉害了。 “秦姐！你别急！不是有一大爷、一大妈他们照顾你！不行......还有我！” 完蛋！ 第162章 鬼鬼祟祟的何雨柱 送走了秦淮茹，何雨柱美滋滋的心想着，答应秦淮茹的事情，明天可得妥妥的给她办了。可随着自己慢慢冷静了下来，这才想起了当初跟许大茂的对话，和对他们的承诺。这下，傻眼了！ 这可怎么办？自己当初可是答应的好好的，绝不拿自己家的钱财、资源去对外人好。他也知道，许大茂跟妹妹所说的这个外人，针对的就是贾家、秦淮茹。 可那时候，秦淮茹不是还在贾家吗？贾家现在都已经没了啊！所以，秦姐现在就不应该算是贾家的人，了吧。 既然秦姐现在已经不算是贾家的人。那么，自己现在去帮秦姐，就跟贾家没有任何关系了不是。 我帮的是秦姐，就是一个带孩子的普通邻居。这邻居有难，又是个无依无靠的弱女子，还带着俩孩子，多可怜不是。我这是做好事，是积德行善！ 既然是这样，那大茂和妹妹，还有南易，应该能理解我的......是吧？嗯，就是这样。 这舔狗的自我心理建设，就是这样自我陶醉、自我脑补，毫无道理。 虽然进行了无脑的心理安慰和心理建设，当何雨柱见到许大茂、何雨水、南易的时候，还是难免心虚。 他也知道自己那张嘴是个没把门的老棉裤裆，尤其是喝了点酒之后。所以今天吃饭，他就尽量的不吭声、加快速度。许大茂提议喝两口解解乏，他也没敢接茬，推脱说自己今儿没酒瘾。 吃了饭，找了个借口就自己出门遛弯去了，都没敢在屋里跟他们多待。 第二天下午，何雨柱鬼鬼祟祟的打包了几个饭盒，没敢跟南易说，只是给刘岚交菜钱的时候跟刘岚说，今儿他一师兄小孩满月，他打包几个菜去喝满月酒去了，让刘岚给南易带个话，晚上这顿饭让南易盯着点。 刘岚不疑有他，痛快的答应了。何雨柱出了招待食堂，推出自行车，一溜烟的跑了。 晚上，许大茂下班，到招待食堂找何雨柱、南易一起回家，听南易说何雨柱请假，给师兄孩子过满月去了，也没多想，俩人骑上车就回了。 回到四合院，进了中院，听到沉寂已久的易中海家却传出了一阵阵欢声笑语。许大茂疑惑，他家这是在办喜事吗？ 到了何雨水门前，叫出来何雨水跟他去后院他家吃饭，一起回了后院。 “雨水，易中海家今儿是有什么喜事？还挺热闹的。”，许大茂一边起火准备馏馒头，一边问正在一边洗菜的何雨水。 “说是秦淮茹的那个槐花满月。易中海在他家给办了一桌酒。把阎老师叫去了，还有叫后院刘海中来着，刘海中没去。”，何雨水回答道。 “这易中海对秦淮茹，那是比她亲爹还好啊！原先是对贾家，现在贾家没了，对秦淮茹好像还更好了。这秦淮茹生孩子、坐月子，全是他们两口子给操办的。现在孩子满月，也是他们给操办。要不知道他那些破事，还真以为他是什么大好人呢。”，切菜的南易说道。 “他能是好人？他要是好人的话，这世界就没坏人喽！”，许大茂笑道，接着跟何雨水说道，“哎，对了。雨水，你哥说今儿他有个师兄的小孩子也满月，这还挺巧的啊！” “是吗？我没听他说过最近哪个师兄家生孩子啦！”，何雨水疑惑的说道。 “那还有假。他今天下午还在食堂专门做了几个菜，打包过去给人家过满月，喝满月酒去了。晚上的菜都是我一个人做的。”，南易说道。 “他？打包菜？他们师兄弟聚餐，从来都是带食材现场做的，他们师傅定的规矩。每次都是他们师兄弟现场切磋、师傅查验的机会。怎么今天带成品了？”，何雨水更不解了。 “还有这事？”许大茂问道。 “是啊！这么些年一直都这样的。”，何雨水肯定的说。 “我们这行是这样，师兄弟在一起聚餐，就是一个大家相互切磋、学习的机会，都是现场每人做几道菜的。食材得提前准备，主家要是没有，自己就得带。”，南易补充道。 “那！何雨柱今天？”，许大茂说道，眼睛却转向了中院的方向。 “巧合吧？上次他跟咱俩发誓了吗？”，何雨水不确定的说，语气很显然的不自信。 “我觉得，没那么巧。不过咱们也不能现在就下定论，还得再查查。”，南易说道。 “我哥他怎么这样！他怎么能不守承诺！还骗咱们！我找他去！”，何雨水委屈的都快哭了，重重的丢下手里的菜，就要出门去易中海家。 “雨水！你别冲动！你哥现在要是不在易中海家呢？那不就闹笑话啦！”，许大茂赶紧拉住了何雨水。 “对，雨水。大茂说的对。我估计你哥现在八成不在易中海家。”，南易也赶紧过来说道。 “他不在易中海家还能在哪？！”，何雨水气急。 “嗨。你想，他说的是今天去是兄弟家喝酒，就算他打包的那些菜，是给了易中海他们。他现在也不可能在他家，跟他们一起吃啊！不然，让咱们撞见，他不就穿帮了吗！”。 “那他能去哪？”，何雨水气鼓鼓的说道。 “那我们就不知道了。有可能是自己找个地儿，吃点东西，再喝两口。然后，晚点回来，还带着一身酒气，回来倒头就睡，好蒙混过关吧。”，许大茂说道。 “呵呵，大茂哥，你这么熟悉的？这都是你们这些臭男人，骗人的惯用伎俩吧！”，何雨水恶狠狠的质问道。 “哎！这怎么扯我身上来了？我不就是就事论事，做个心理行为分析吗？怎么还成了我的错了？南易，你给评评理。我冤不冤呐我？”，许大茂委屈道。 南易低头偷笑不说话，许大茂可急了，“南易，你倒是说话呀！还是不是兄弟了？就看我这么被冤枉？ 南易抬起头，无奈的苦笑了一下，“大茂，我现在也是雨水嘴里的臭男人。我的解释，现在他管用吗？”。 许大茂...... 第163章 我哥他还有救 何雨柱今天打包的菜，肯定是进了易中海家了。 这个情况，是许大茂跟南易，见了从易中海家酒足饭饱，油嘴麻舌出来的阎埠贵后实锤的。 阎埠贵顺出来的剩菜，跟他们说的今天吃的菜式，经南易确认，就是何雨柱今天下午打包的那几道菜。 这何雨柱，不惜费尽心思编造谎言来欺骗他们，真是用心良苦啊！ 何雨水知道了这个真相，是真忍不住的伤心，痛哭了起来。 许大茂知道，何雨水的伤心，不仅仅是因为何雨柱的欺骗。 更是为她对自己这么些年，一直尽力在帮何雨柱跟自己改变命运，所做出的那些努力。 随着何雨柱再次舔上了秦淮茹，全打了水漂。 许大茂觉得，何雨柱之所以现在对秦淮茹的感觉，又是故态重萌，一方面是因为他从没彻底死心，只是一直都跟他们在一起，没有机会接触秦淮茹，一直被压制而已。 另一方面，是因为原剧情世界的设定，不是那么容易打破的。 他一个穿越者完全替代的许大茂，在接触到其他剧情人物的时候，心里多少都会受到一些影响。 那么，本身就是剧情人物的何雨柱，在秦淮茹成为寡妇以后，那似乎是冥冥中注定的命运，对何雨柱产生的影响，必然更加猛烈。 那么，现在何雨柱这就是没救了吗？许大茂不信。他认为这些年何雨水还有他们，在何雨柱身上下的功夫，并不是完全没有一点作用和影响。 最少，现在何雨柱还是在心眼里很惧怕，何雨水和他们知道，他接近秦淮茹这事的。 这一点，从他费尽心思的想法隐瞒他们，就能确定。 心有畏惧，就还有机会。要是走到，何雨柱不管不顾的要做回傻柱那一步，才是没救了。 想清楚了这一点，许大茂觉得现在这情况，还没有到很糟糕的地步。 于是，许大茂让南易先回去休息，他来劝劝何雨水。 南易也明白，他们是一个院从小一起长大的，很多事情他插不上话。所以，痛快地答应了。 走的时候，南易伸手摸了摸何雨水的脑袋，安慰她说，“别伤心，你哥就是看秦淮茹可怜，帮她一下而已。以后他会注意的。 就算退一万步，你哥非要跟秦淮茹纠缠不清。你也不用怕，还有大茂跟我呢。我们也是你哥！” 何雨水听了南易的话，抬起头，扬起布满泪痕的小脸，挤出了一个难看的笑容，“南易哥，我明白。我就是现在感觉难受点而已，过一会儿就好了。谢谢你，南易哥！” 南易笑了笑，跟许大茂打了个招呼，出门回前院去了。 许大茂来到何雨水身边，也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在何雨柱身上遭遇了滑铁卢，挫败感十足了吧。”，许大茂笑道。 “哼！你还笑得出来！我在他身上花了快八年功夫了，鬼子都能打跑喽！ 可他还是这样，一个没看住，人家一个小手指头勾一勾，他就上杆子舔上去了！我能不伤心吗？哼。”。何雨水现在不哭了，气鼓鼓的说道。 许大茂也笑了一下，“雨水，其实你跟我们的努力也不是没有成效的。” 接着，就把他对何雨柱现状的看法讲给了何雨水。 “照你这么说，我哥他还有救？”，何雨水不确定的问道。 “我觉得是。不管是不是，我们都得试一试不是。不然，咱们这穿越者岂不是太无能了？咱们没来是这样，咱们来了还是这样，咱们不是白来了？呵呵。”许大茂故作轻松的打趣道。 “你贾队长附身了啊！”，何雨水终于被逗笑了。 “你哥现在这样，我的意见是，咱们暂时先不要揭穿他。现在揭穿他，我怕就他那脾气，很可能会恼羞成怒，逆反心理会让他冲昏了头。毕竟，咱们都比他小，他的大男子主义还是挺强的，还死要面子。”，何雨水使劲儿的点了点头，表示非常同意许大茂的判断。 “咱们先权当被他瞒住了，让他对咱们放松警惕，等咱们找到了一个理想的办法，咱们就直接实施，再打他个措手不及，让他没有思考的时间和反抗的余地。这次彻底的解决他这个问题。” 那天以后，许大茂他们就好像什么事没有发生一样，原先是什么样还是什么样。 何雨柱一开始还有些战战兢兢，但是后来见他再从招待食堂买菜装饭盒，南易见了也没多说什么，许大茂跟何雨水好像也是不知道。 他还心虚的找机会跟他们解释了两回，说是给那个孩子满月的师兄弟媳妇买的，他师兄弟那，没招待食堂这么全的食材。 南易跟许大茂、何雨水也没质疑他。 于是，何雨柱以为自己瞒过去了，就放心大胆的继续干，从一个礼拜一、两回，变成了基本上隔天就带，甚至还有连着带的。 岂不知，他的这些小儿科做法，许大茂他们就像是在看一场戏一样，冷眼在看他卖力表演。 许大茂跟何雨水和南易说，秦淮茹所图，绝对不止这些饭盒。她，还有养老团，要的是把何雨柱紧紧绑在他们身上，全心全意的为他们服务，榨干何雨柱身上的每一滴油水。 这让何雨柱越陷越深，最终被完全拿捏的关键人物，就是秦淮茹。 如果让何雨柱跟秦淮茹有了扯不清、道不明的关系。那么，后边的事就好办了。 所以，许大茂他们现在要盯紧两件事。一件是要注意有没有传出来何雨柱跟秦淮茹的绯闻。再一件就是，要尽量避免何雨柱跟秦淮茹单独的长时间接触，提防秦淮茹这回不玩碰瓷儿，改玩仙人跳。 李怀德听了许大茂跟他讲的何雨柱的情况，也是很上心。何雨柱这小子虽然只是个厨师，但他跟南易的那手厨艺可是名声在外，还受到过最高层领导的接见和表扬。 现在多少关系都羡慕他们轧钢厂、他麾下，有这么两个宝贝厨师。这也是他划分工作范围的时候，后勤的其他全都交了出去，但一定要把招待食堂独立出来，紧抓着不放的原因。 秦淮茹他们算计何雨柱，想让他去给秦淮茹拉帮套、给聋老太太、易中海当养老人，这对李怀德来说无所谓。但要是因为这个，坏了何雨柱的名声、继而毁了他的这块招牌，那是万万不可容忍的。 所以，帮何雨柱摆脱秦淮茹、养老团，李怀德认为已经不仅仅是何雨柱个人的私事，也是关系到他的重要利益，他绝不能坐视不理。 第164章 何雨柱参加攻关组 李怀德这几天一直都在苦思冥想，找个什么样的机会，能把何雨柱从四合院暂时拉出来。 送他去党校学习？他还不够资格。让他去再考个二级厨师？他应该能行，但那也不用外派啊。 总不能让他去鞍山出差学习去吧，人家是去学习生产技术、现场管理，他去学习什么？铁锅炖大鹅还是猪肉炖粉条子？ 外派到下属的哪个厂子去，这不是更扯吗？南易都是自己跟许大茂费尽心思从刘峰那挖来的，到现在刘峰你还跟自己抱委屈呢。外放何雨柱？刘峰肯定得第一个冲上来抢人。放出去容易，回来可就难了。不管是刘峰还是谁，到时候都不可能放何雨柱回来。那不就成了偷鸡不成蚀把米了吗？这是赔本买卖，绝对不能做。 李怀德头疼了好几天，都找不到一个理想的办法。谁知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机会就送到了面前。 老丈人赵副部长忽然一个电话，叫李怀德晚上去他那一趟，说有重要的事的跟他说。李怀德一下班，赶紧屁颠屁颠的就去了赵副部长家。 吃过晚饭，两翁婿来到书房。赵副部长询问了一下轧钢厂现在各项工作开展的情况，尤其是他们新项目部运行的情况。李怀德都一五一十的详细汇报了。 赵副部长满意的点了点头，跟李怀德说，“你回去要做好思想和行动上的准备，马上就有重要的任务给交给你们轧钢厂新项目部。你们得马上动起来，准备场地、设备、技术力量和人员。到时候任务一下达，你们就要立即展开。明白了没有。” 这就是朝里有人的好处啊！李怀德当然知道，这是老丈人再一次给他露脸的机会。连忙应声答应，保证回去立即就把准备工作开展起来。 第二天一早，李怀德就找来了许大茂，跟许大茂讲了昨晚老丈人的交代。许大茂心想，这应该是苏联专家组有了要撤的迹象了。上级这是要组织重大项目攻关，尽快的把一些重要项目实验赶进度、尽快拿下，争取在他们走之前少留遗憾了。 许大茂跟李怀德，立即根据赵副部长提出的要求，组织新项目部这边动了起来。规划生产、生活区设施，做好迎接新任务的准备。 没过几天，上级下发指示。要求轧钢厂新项目部，成立一个攻关战斗组，承接马上下发的一大批新工艺、新技术的攻关任务，其中还有不少项目是高级的保密项目。要求新项目部跟学院实习基地，组织精干力量，务必按要求尽快完成攻关工作。 项目攻关期间，要求全封闭管理，参加的人员要保证背景干净、政治过硬、技术精湛、业务能力强，还要签保密协议。攻关时间，暂定100天。 这个通知一来，李怀德立即乐了，打电话把许大茂叫了过来。许大茂一到，李怀德就把通知递给了他。许大茂仔细看了通知，一切都不出所料。啥也不说了，工作要紧，马上干起来！ 李怀德带着许大茂立即去找聂书记、杨为民汇报这件事。 聂书记跟杨为民，同时也收到了上级的通知。几个人一合计，马上召开轧钢厂扩大党委会，把轧钢厂下属各车间、部门、分厂、下属厂的负责人都召了过来，要集合全轧钢厂上下的全部力量，组建攻关组。 这时候的工作效率那是杠杠的。一个下午，攻关组的参加人员名单就拟定了出来，何雨柱作为保障小组长之一，赫然在列。 当天晚上，轧钢厂下属各车间、部门、分厂、下属厂的精兵强将们，就汇集到了招待食堂。同时，两个院校参加攻关组的专家、老师跟学生，也都到了。部队加派的两个警卫排，也进驻了轧钢厂。 聂书记在会上宣布了攻关组的工作任务，做了战斗动员。所有参战人员，在招待食堂喝了一顿誓师酒。然后就列队进了新项目部厂区专门规划出来的一片区域。以后几个月，他们就要在这里，全封闭的工作、生活了。 何雨柱在知道指定他要去参加攻关组的时候，就是陡然一惊，然后就一副犹犹豫豫、满腹心事的样子。看他那怂样，气得南易跟他说，“要不你跟聂书记申请，我换你去？”。 何雨柱知道南易这是故意在挤兑他，南易要能去，知道消息以后，他早都积极抢着去了，他不是不够条件嘛。 参加攻关组，这里边好处可大的去了。只要不犯错误，结束之后升职加薪都是最低待遇。更重要的是，政治上会给你重重的记上一笔，参加国家重大工作项目的资历。别人真的是求都求不来的机会。 可他何雨柱现在的心里，惦记的人和事，那也是万万不能说出来的。这事来的又那么突然，让他一点思想准备、提前安排也没有。这可怎么办？ 雨水那他根本就不担心。就是没他，何雨水自己也能活的舒舒坦坦的，况且还有许大茂跟南易在。他担心的还是那秦淮茹，他这一去，最少仨月，秦姐不知道又要受多少苦了。 不过还好，参加攻关组的人里边，没见着易中海，也没见有四合院里的其他人。有易中海在家，秦姐应该不会那么难吧。 其实杨为民在组建工作组的时候，也提议了易中海来着，说他技术精湛，这一段表现还是规规矩矩的，可以给他个机会，让他发挥作用。 李怀德跟许大茂一听，立马觉得这杨为民是不是今天忘吃药了？这时候了，还想着拉易中海一把，那聋老太太是你亲妈吗？ 李怀德给聂书记递了个眼色，聂书记会意，郑重的开口说道。 “这次的攻关任务，牵涉到众多的保密项目。为此，上级专门叮嘱过，对于参战人员的背景、政治审查务必严格。所以，我们这次资参战的人员，政治合格是第一标准。对于以前有劣迹、处分记录的人员，不管他的技术水平有多高，一律不予考虑”。 嘿嘿，聂书记直接来了个书记一票否决，杨为民给噎了个大窝脖。不过，聂书记这决定，也断送了刘海中参加攻关组的机会，不知道这件事，对这一年来都本本分分、兢兢业业的刘海中，会不会造成重大打击。 哎，这人呐，总是要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的。出来混，早晚是要还。怨不得别人。 第165章 她怎么来了 何雨柱跟着攻关组进了项目区，以后这几个月，许大茂见他的机会也将会是寥寥无几。这下，秦淮茹该傻眼喽。 但也不能就这么晾着她，她现在已经生完了孩子，按照过年时候轧钢厂的决定，她该腾房了。回头，就要找个机会，把秦淮茹从四合院赶出去。等何雨柱回来，再也见不着她才好。许大茂站在招待食堂外，低头默默的想着。 “请问，你是许副主任吧？”，一个声音把许大茂从思绪中拉回。许大茂连忙答道，“对，我是许大茂。“，然后抬眼看前的人。 见到眼前的人，许大茂顿时一愣，让他不敢相信。 怎么会是她？她怎么来了？谁？ 梁拉娣！ “许副主任，我叫梁拉娣。是机械厂派来参加项目攻关组的四级焊工。”，梁拉娣见许大茂愣神了，赶紧介绍自己。 “哦，梁拉娣，四级焊工。你，你怎么来了？”，许大茂还没从震惊中缓过劲，不过脑的说出了这句话。 许大茂的意思是，梁拉娣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轧钢厂。可听在梁拉娣的耳朵里，就成了许大茂在质疑她一个四级焊工、还是女的，怎么能参加攻关组。 “许主任。你可不能小瞧我们女同志！我虽然是个女的，可是我的焊工技术可是我们机修厂数得上号的。虽然我现在的工级是四级，可是我的实际技术水平可不止四级。要不是因为今年我家出了一些事情给耽误了，我早就上五级了。” 梁拉娣吧啦吧啦的说了一大串，许大茂这才明白她是误会自己了。不过，误会就误会了吧，反正自己原先也不认识她。 “哦，梁拉娣同志。我是不清楚你的个人情况，既然机械厂能推荐你来参加项目攻关组。我相信你的个人技术水平，一定是足够胜任的。我就是对一个女同志，还这么年轻就达到了四级工的水平，有些惊讶罢了，你不要见怪。”，许大茂解释道。 “嘿嘿。说我年轻，许副主任，我看你应该年龄比我更小吧。你都当上大主任了，我一个小工人还不能上四级啊！嘿嘿。”，梁拉娣的泼辣直率，可是在原剧情里她的基本人设。一见许大茂，她这性格特征就表现的淋漓尽致。 “呵呵。”许大茂笑了，“好了，梁拉娣同志，我们算认识了。你不跟着大家进去项目区，找我有什么事吗？” 见许大茂问她有什么事，梁拉娣犹豫了一下，开口说道，“许副主任，我听他们说你是我们工作组的实际工作负责人，我有些困难，想请你帮我解决一下。” 许大茂听梁拉娣说她有困难，他现在也是对正式剧情开始前她的情况很感兴趣，就说道，“你说吧。” “是这样的许副主任。去年年底的时候，我丈夫出意外去世了。我那时候怀着孩子，过年的时候生了个女儿，现在我女儿才半岁。”梁拉娣说道。 “嗯？这样啊？那机械厂不应该派你来参加攻关组啊！”，许大茂疑惑道。 “是我自己要求的。”，梁拉娣解释道。“因为我一个人要养四个孩子，参加攻关组，每个月能多5块钱、还有粮油、副食品的其他补助。” “哦。”，许大茂表示他明白了。这梁拉娣跟秦淮茹就是完全不一样，一个只想着靠别人，要、要、要，自己不愿意去努力工作，自己争取。一个拼了全力的养家糊口，什么都自己去争取。从这一点上，梁拉娣甩秦淮茹几条大街都不止。 “那你现在有什么困难，需要找我来帮你解决的？”，许大茂问道。 “是这样的。我那四个孩子，最大的现在6岁，最小的才半岁。现在给我家的亲戚帮我带着呢。 可我这进了项目组，几个月回不去。他们在机械厂那边离得这么远，万一要是有什么事了，我请假也赶不回去。 所以，我就想，咱总厂这边能不跟就近借我间房，让他们这几个月住到这边来。我付房租的。”，梁拉娣给许大茂讲了她的要求，还急迫的解释说，她是要付房租，不是白住的。 她这么一说，让许大茂又对他高看一眼。这要是换秦淮茹的话，肯定是就会卖惨、扮可怜、博同情，然后告诉你，她要白嫖！你要是不给她白嫖，就是你没同情心，你就是道德沦丧。什么玩意嘛！ 虽然对梁拉娣解释的情况，提出的要求，许大茂都能理解，对梁拉娣这个人印象也挺不错的。但她提出的这个事，也不算是个小事。并且，对于她的情况，许大茂还要回去落实一下。 所以，许大茂对梁拉娣说，“梁拉娣同志，你说的情况和要求，我都清楚了。这些组织上都要落实一下，希望你能理解。如果情况确实是你跟我说的这样，我们组织上会酌情考虑，尽量想办法尽快帮你解决的。但是最终会采用什么方式，解决到什么程度。组织上也要量力而行，我现在还不能答复你。这一点，你也要理解。” “行！许副主任，只要组织上考虑我的请求就行，我相信组织会尽力帮我的。请领导放心，我保证在攻关组努力工作，不会给大家拖后腿。”，梁拉娣很痛快的跟许大茂表了态，然后再次感谢了许大茂，就一溜烟的追其他人去了。 看着梁拉娣风风火火追赶队伍的背影，许大茂不由得笑了。这个梁拉娣，说完就跑。这性子，真的是，呵呵。 安顿完攻关组进入项目部，许大茂跟南易一起回四合院。 俩人骑车并排走在路上，许大茂见南易的情绪不高，也不想说话。知道他这是因为今天选人进攻关组的时候，聂书记提的那个政审的条件，不但刷了刘海中，南易也跟着被刷了。 成分这个事，其实一直都是南易心里的一根刺。调到扎钢厂以后，工作机会、提级、涨工资，更重要的是跟何雨柱，还有他们后厨一班人的和睦相处，都挺让南易满意的，这事也就淡了。 可这关键时候，又被提了出来，他难免心里不舒服。许大茂叹了口气，这个时代的特点就是这样，他也无能为力，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只能伸手从后边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切尽在不言中吧。 第166章 给她安排进四合院 许大茂想找个话题，转移一下南易的注意力，这就想起了梁拉娣。 哎呦！差点忘了，这南易跟梁拉娣，也是原剧情里的天命一对啊！他俩要是碰到了一起，还会不会再次走到一块去呢？许大茂心里泛着嘀咕。 许大茂决定探探南易的口风，想搞清楚现在这时候，他对梁拉娣的印象是怎样的。 “南易，我跟你打听个人。”，许大茂说道。 “谁？”南易闷头骑车，闷闷的答道。 “机械厂的梁拉娣，四级焊工。” “她？你打听她干嘛？”，南易还是闷头骑车，毫无兴趣的样子。 “我刚才见她了，机械厂派她来参加攻关组。” “她来参加工作组？”，南易有些疑惑，想了想，说道，“也对。你别小看她是个女的。她在机械厂可是个名人。虽然才是四级焊工，可她的技术可是相当厉害，不少高级工干不好的活，她都能干。要是个男的话，她早就能上六、七级了。” “嗯？为什么说她要是男的，就能上六、七级了？” “嗨，你是不知道。她结婚以后，他们两口子就光顾着生孩子了，四年生了仨。这年年怀孕生孩子，哪还有精力、时间去考工级。人家升级考试，她在生孩子。人家升级考试，她还在生孩子。这不就给耽误了？要不，她那水平，指定不止六级。”，南易没好气的数落梁拉娣。 “呵呵。南易，你这嘴可够损的啊！什么人家升级，她在生孩子，人家升级，她还在生孩子。这话让梁拉娣听见，非跟你闹不可。呵呵。”，许大茂见南易有心调侃梁拉娣，觉得他的注意力被转移了，情绪好了点。 “我说的是事实嘛。她能把我怎么样？许她生，还不许别人说了？”，南易还是没好气的说道。 “哎！她现在可是生了四个喽！”，许大茂笑道。 “四个？她又生了一个？”，南易有点惊讶。 “呵呵。就是的。过年的时候生的，一个丫头。不过，以后她就不会生喽。” “切，你说她不生就不生了？人家男人还没说话呢。”，南易嗤笑许大茂。 “他男人再想生也生不了喽！去年年底她男人出意外没了。”，许大茂说道。 “啊？这还真不知道！”，南易有点震惊，骑车的速度立马慢了下来。“这么说，梁拉娣现在跟秦淮茹一样咯，她还多带两个，那不是更不容易？”，南易想了想，补充道。 “是啊！一个女的，要带四个孩子，是很不容易。要不，她干嘛今天找我帮忙呢。”，许大茂说道。 “她找你帮忙？她认识你吗？” “确切的说，她找的不是我，而是组织，希望组织能帮她解决一些问题。谁让我现在是攻关组的后勤大管家呢。”，许大茂自嘲道。 然后，就把梁拉娣刚才来找他是什么事，跟南易说了。 “这样啊！那大茂，你能帮她解决吗？”，南易问道。 “我哪有那么大本事。这事要解决，还得去找李厂长。”，许大茂说道。 “那你帮她去找李厂长吗？”，南易又问。 “怎么？你有想法？”，许大茂坏笑道。 “我有个屁想法！我就是同事一场，看她现在也挺不容易的。帮她说两句好话罢了。”，南易平静的说道。 南易现在这反应，也不奇怪。在原剧情里，他俩一开始也不是很对付。感情，是在后来的接触里发展起来的。 许大茂想了想，说道，“南易，你说我要是给梁拉娣弄到咱们四合院来，你说怎么样？”。 “弄到咱们四合院？你给安排到哪？咱院里哪还有空房子？”。南易问道。 本来南易隔壁还是有两间倒坐房的，去年年底的时候，厂里又来了一批复转军人。年前就把那两间房，就给安排给保卫科新来的俩个同志了。过年的时候，他们的家属也陆续搬了过来。 安排两个保卫科的同志过来，也是许大茂跟李怀德、陈处长商量的结果。 他们进来住，也就近加强了对聋老太太和易中海的监控。 “没房可以腾嘛！这一腾，不就有了？”，许大茂笑道。 “腾？谁能给她腾？……嗯？你的意思是贾家那房子？”，南易问道。 “对喽！不是贾家还能是谁家？”，许大茂笑道。 “你要是这么安排，易中海不会去找聋老太太来厂里闹？”，南易问道。 “闹？现在借他们俩胆儿。”许大茂不屑的说道。“今天上午，杨厂长提议给易中海个戴罪立功的机会，参加攻关组。被聂书记当场就给否了。 现在这事，他易中海应该也知道咯。你说，现在他们还有脸、有胆去找杨厂长。 况且，腾房这事，本来他们就不在理。贾东旭被毙那天就宣布了，这都拖了几个月了。她秦淮茹还想赖着不走吗？” “那倒是。要是这样的话，秦淮茹就得回昌平去了。城里没常住地址，街道办也得让她们回去。 这样也好，等柱子回来，就见不着秦淮茹咯。看他还怎么舔？嘿嘿。”，南易很不厚道的坏笑着说。 “秦淮茹不会回昌平的。”，许大茂说道。 “不回昌平？她住哪啊？还带俩孩子呢。”，南易问许大茂。 “住哪？不是易中海家就是后院聋老太太那。咱们不操那个闲心，他们自己头疼，自己安排去。” “那柱子回来，见了这样。会不会闹起来？”，南易有点担心。 “他闹？他凭什么闹？关他什么事？况且，等他回来的时候，还认不认她秦淮茹。嘿嘿，还两说呢！”，许大茂笑得有点邪恶。 “咦……你小子又在想什么馊主意呢？这笑的，怎么那么奸诈的。”，南易一脸嫌弃的看着许大茂。 “嘿嘿，不告诉你！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兄弟我这才不是什么馊主意，绝对是大大的好主意！要是办成了，就是大大的积德行善！胜造六七四十二级浮屠的大功德！”，许大茂得意的说道。 “你就吹吧！人家七级浮屠，你还给整个六七四十二出来！你做小学算数呢你！”南易一脸看不上许大茂的鄙夷表情。 第167章 何雨水爆发 “什么？你想把梁拉娣安排到四合院来？”，何雨水不可置信的问许大茂。 “少大惊小怪的。怎么了，不行吗？”，许大茂说道。 “不是，”，何雨水咽了一口口水，“南易也在咱们院子，你这又要把梁拉娣弄来，你这是要让他俩提前开始剧情吗？” “谁说我要撮合他俩了？他俩现在根本就没那感觉好不？原来在机械厂，他们都没说过话，南易说的。”，许大茂说道。 “那你还把她弄来干嘛？”，何雨水不解。 “哎，你说。这梁拉娣是个寡妇，还带四个孩子。她秦淮茹也是个寡妇，现在是带俩。 把她俩放一块，谁是什么样，是不是一下子就对比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许大茂解释道。 “你的意思是，让她们之间有一个鲜明的对比。然后让大家，尤其是我哥，看清楚秦淮茹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何雨水问道。 “有这么个意思。”，许大茂说道。 “就算是我大家都看清楚了，我哥也不定能看清，他不是眼瞎，是心瞎！那话不是说了嘛，说谁也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何雨水表示，她不看好这个方案。 “我都说了，有这个意思，但不是全部。我问你，你有没有想过，要是你哥跟梁拉娣在一起了，会是什么样呢？”，许大茂问道。 “什么？！许大茂，你安的是什么心？你这是要把我哥从一个带俩孩子的寡妇手里边拉出来，又推给另一个带四个孩子的？合着在你心里，我哥就是只配跟寡妇在一起是吧？！ 你把我们老何家当什么了！我跟你拼啦！”，何雨水愤然暴起，向许大茂扑去。 甫一接触，许大茂就知道，何雨水这回是真气急了，不是像平常那样跟他撒娇打着玩了。 更恐怖的是，她竟然也学会了何雨柱的断子绝孙大力金刚腿，一个劲儿的朝许大茂的下三路招呼。 许大茂被她逼得是满屋子乱窜，最后不得不跳上了八仙桌。 “雨水，雨水，你听我说，你听我说！”，许大茂赶紧呼叫何雨水。 “听你说？听你说你要怎么祸害我哥吗！许大茂，你就是个坏种！他们说的没错！”，何雨水根本就不想听他解释，双手抓紧八仙桌，就用力拖拽起来。 “哎呀！哎呀！不要摇！不要摇！我要掉下来啦！”，许大茂蹲在八仙桌上摇摇欲坠，嘴里慌张的叫唤着。 “掉下来？掉下来摔死你个坏种才好！你这个头顶生疮，脚底流脓，心理变态的死太监！绝户头许大茂！摔死你才好！” 何雨水越骂越难听，当听到她骂出死太监、绝户头的时候，许大茂知道，这小丫头现在已经是把他完全当做了原身的许大茂了。 而她自己，也把自己完全当做了原身的何雨水。 这下，许大茂就清楚她为什么反应这么大了。这小丫头早来了那么些年，小小一点就跟着何雨柱，是何雨柱照顾她长大的。现在，她是真的把何雨柱当亲哥了。 就是说，现在在她的心里。来自后世的穿越者身份，可能已经快转化成拥有了后世记忆的何雨水啦！她现在就是何雨水，何雨水就是她。 许大茂不知道她这样的状态，是好还是不好。但赶紧想办法解除眼前的危机，却是刻不容缓的。 许大茂急中生智，大喊一声，“你忘了钟跃民了吗？他爸钟山岳已经进京啦！当上了我们部的副部长，钟跃民马上就要来啦！” 听到现在像个乌龟一样趴在桌上，两手紧紧抓住桌面的的许大茂，嘴里急吼吼喊出的这句话，何雨水一愣神，“钟跃民？钟跃民要来了？” 趁着何雨水一愣，许大茂赶紧借机滚下了桌子，几步就又蹦上了炕。 转头气喘吁吁的对何雨水说道，“对！就是，钟跃民。他爸钟山岳已经到我们部里上任咯，他很快也就会来京城上学啦！” 钟跃民这个名字，现在对何雨水的杀伤力还是挺大的。许大茂说到钟跃民的消息，何雨水开始冷静了下来，站在那里默不出声。 过了许久，何雨水很小声说了一句什么，许大茂没有听清。于是问道，“雨水，你说啥？” 何雨水听到许大茂问她，并没有回答，只是呆呆的低头站在八仙桌旁，但是她的双肩却开始一点一点开始耸动，何雨水哭了。 许大茂见状，赶紧从炕上蹦了下来，快走两步来到何雨水跟前，关切的问道，“雨水，你怎么了？”。 何雨水没有理他，还是站在那轻轻的抽泣，许大茂有点着急了，赶紧劝道，“你别哭。我明天就去找关系打听，钟跃民这小子什么时候进京。到时候，我带你去找他。” 他刚说完这句话，何雨水突然转身钻进了他的怀里，伸手紧紧的抱住了他，大声哭道，“我不去了！我不去找他了！再也不想去找他了！呜呜呜呜呜......”。 何雨水这一大哭，许大茂彻底给整不会了。她不想去找钟跃民了？这是怎么个情况？她不就是因为这个执念才穿到这个世界来的吗？ 虽然去年她也说过要放弃找钟跃民的话，可那时候很明显她就是说说而已。今天得知钟跃民要来京城，她很快就能见到他了，怎么这么激动、决然的说不要了？看她这样子，像是真的要放弃咯。 何雨水没理他，只是哭声小了很多，但还是紧紧抱着他不放手。许大茂没辙，也不知道该说啥劝解她，只能一手放在她肩头，一手轻抚她的头顶安慰她。 不知道过了多久，许大茂胸前的衬衣，已经全被何雨水的眼泪给弄湿，都到捏一捏能滴出水了的那个程度，也不知道她哪来的那么多眼泪，何雨水的哭泣才渐渐停了下来。 “大茂哥，你，你真的想撮合我哥跟梁拉娣吗？”，何雨水还是把头埋在许大茂怀里，闷闷的说。 “不想了。头先想过，现在不想了。”，许大茂有些沮丧的说。 “为什么？”，何雨水抬起头来，脸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 “刚才你在哭的时候，我也在想，我是不是错了。后来，我想明白了。 我原先的想法，大多是站在一个这个世界以外的人的角度看的，就想着要让他摆脱剧情的命运。但是，我忽略了，或者说是忘记了，他是个活生生的人，不是剧情里的一个设定好的角色。 他应该有对自己人生的判断和决定的权利，不需要我们强加给他。幸福，是要他自己去找的。我们给他找的、安排的，并不见得是他真正需要的。 我们只能帮他别太吃亏，不能保证他今后过得开心幸福。所以，我想通了，只要他不是再掉秦淮茹那个粪坑，他爱跟谁跟谁去。” 第168章 不许故意撮合他俩 “那你自己呢？”，何雨水又低下了头，闷闷的问道。 “我？我想，我现在还不清楚。”，许大茂有些怅然的说。“你呢？真的放弃去找钟跃民了吗？”，许大茂接着问何雨水。 “不找了。真的不想找了。”，何雨水还是没抬头。 “不急，你现在还小呢，慢慢来吧。等再过几年，到时候再看吧。”，许大茂说道。 “那现在，娄晓娥已经进轧钢厂追你去了，你打算怎么办？”，何雨水问道。 “她？我可没有那些同人小说里的那些家伙一样，个个穿进来，就嗷嗷叫着要去捅娄子的趣味。 我没打算跟她在一起，也不打算跟她有什么瓜葛。女人，她只会影响哥拔刀的速度！”，许大茂调笑道。 “又开始胡说八道了。大茂哥，你就不能正经点？”，何雨水嗔怪道。 “正经点？”，许大茂都无语了，我就说了句后世网上的俏皮话，我就不正经了。你这死抱着我半天不撒手又算啥？ “我说，我说雨水呀。你现在也是个大姑娘了，咱俩，咱俩现在这姿势，好像，好像是不太那么正经哦。”，许大茂无奈的低声说道。 何雨水听到许大茂的话，这才反应了过来，立即小脸通红，哎呀一声，放手松开许大茂，还使劲推了他一把。 “哎呦！”，这回是许大茂没防备，被何雨水给推了个踉跄，连退了两步才站稳，好悬没坐个屁墩。 “你又胡说八道！不理你啦！”，何雨水一跺脚，转身就往门外跑去。 刚跑到门口，又回过头来，说道，“大茂哥，你要是叫梁拉娣住进咱们这院，你就叫吧。但你不许故意撮合他俩！”，没等许大茂回答，就推开门一阵风的跑出去了。 当轧钢厂后勤的人来到四合院，找到正在易中海家的秦淮茹，通知她三天内必须腾退出房子的时候，秦淮茹觉得天塌了。 槐花满月那天，易中海还一边有滋有味的吃着傻柱送来的好菜、美滋滋儿的喝着小酒。一边信誓旦旦的跟她说，最近就找个时间，请聋老太太跟杨为民打个招呼，实在不行去一趟厂里找他。让他把贾家这两间房低价卖出来，就算是平价也成。 这样秦淮茹在城里就有房了，可以去街道办落户口，再不用怕给撵回昌平去了。再加上傻柱又被秦淮茹给勾了回来。这秦淮茹今后的日子，就有着落喽。 易中海两口子、聋老太太当时都很高兴，秦淮茹自是更是不用说，憧憬着美好的生活，正冲她招手呢。 可这还没乐呵几天，傻柱就被拉进了那个什么攻关组，几个月都回不来。这刚刚勾回来的舔狗，就这么一下子被拉走喽！秦淮茹不愿、不甘，也没办法。人家那可是工作需要，只能咬咬牙认了。还好傻柱只是去一段时间，三个月，不是不回来了。 就这100来天，忍忍就过去了。等傻柱回来，一定要让他好好补偿给我们娘仨这段时间他亏欠我们的。 要是何雨柱知道她这心思，估计都得懵。我什么时候欠你们的了？ 可在秦淮茹心里，她就是这么想的。这思维方式熟悉不？对喽，贾张氏遇事，就是这样想的。啥叫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知道了吧。 谁知道这气才顺没两天，轧钢厂竟然来人要收房了！ 也在易中海家的聋老太太气势汹汹的质问后勤处的工作人员，“你们来收房，你们杨厂长知道吗？你们经过他同意了吗？” 后勤处的工作人员不解，“我们杨厂长当然知道，不但他知道，我们全厂的领导都知道。清查、腾退闲置房屋，为调来总厂攻关组有困难的同志提供住房。这是厂党委会的决议，杨厂长还在文件上签了字的，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这事是许大茂跟李怀德建议的。要是仅仅去解决梁拉娣的困难，回头肯定会给别人留下话柄。那么，要是给攻关组，所有有这方面困难的同志解决问题，别人就说不出什么了。 所以，这事就上了厂党委会。在聂书记全力支持攻关战斗的指示下，这个提议当然是一致通过。这就有了后勤处各处查房、收房的动作。 一听人家工作人员说这是厂党委会的决议，还拿出了轧钢厂的红头文件，聋老太太就知道，这事没救了。就算是去找杨为民，也只能是自取其辱。因为他们本来就不占任何道理。 贾家还是犯罪家庭，秦淮茹还在贾东旭死前，就跟贾东旭离了婚。这清退房子，第一家就该清退她们。人家办的是一点都没错。 这怎么办，只能先老老实实给人家退房子呗。等这暂时安排的人家搬走了，再看看能不能去找杨为民买回来吧。 要是许大茂知道他们现在的想法，肯定会嗤笑一声，笑他们想多了。梁拉娣只要是住进来，那就搬不走喽！ 晚上下班回来，易中海才知道这事，加上前两天他被否了参加攻关组那事，更让他觉得憋屈、郁闷了。但也是无可奈何，还是想想该怎么安置秦淮茹他们娘仨吧。 经过他们几个人商量，果然不出许大茂所料，想让秦淮茹搬出四合院，那是不可能的。 他们商量的结果，就是对外正式公开秦淮茹认易中海做干爹，易中海两口子“领养”了秦淮茹。 他们还去街道办申请，要把秦淮茹和俩孩子的户口，迁到易中海家名下。谁知问询的结果是，棒梗跟槐花可以，秦淮茹不行。 为啥，虽然那时候户籍管理的政策，虽然没后世那么详细，但也是有明确规定的。拿街道办的工作人员的话说，就是秦淮茹是成年人，不符合“领养条件”。棒梗跟槐花可以“送养、过继”给易中海两口子，可以跟他们的户口。 要是这结果，易中海当然是非常欢迎，一大妈想了想，也表示可以接受。可秦淮茹无法接受啊！这就是说，等于是她把俩孩子，名正言顺的送还给了他们的亲爹易中海，她这个妈啥都没啦！那她不完蛋喽！ 于是，在秦淮茹的强烈反对下，这事暂时也没办，几人灰溜溜的回了四合院。 户口是暂时办不了了，可这房子又必须给腾退。秦淮茹娘仨怎么住就成了问题。后来，不知道他们之间，又经历了什么样的的讨价还价和筹码交换。结果是。棒梗住进了易中海家。秦淮茹带着小槐花，住进了后院聋老太太屋里。 简直是一地鸡毛，这个乱呐！ 第169章 大毛怒打棒梗 梁拉娣的亲戚，带着梁拉娣的四个孩子住进了四合院不久。好事的大妈们，就把新来这家的情况摸了个通透。原来这家也是一个小寡妇，还带着四个孩子。 虽然没见正主，但也知道了梁拉娣是参加攻关组去了。这可了不得，要知道这院里只有何雨柱有资格参加攻关组，易中海跟刘海中都没进去。这未曾谋面的小寡妇，是个能人啊！ 至于许大茂，现在院里的大妈们，已经不把许大茂当作能跟其他人相提并论的对象了，人家是领导。 梁拉娣他们一家住进来还没几天，大毛就跟棒梗发生了激烈的冲突。 起因是棒梗糊里糊涂的搬出了自己家。没两天，自己家的房子又住进了别人。当然很是不爽，于是就想在梁拉娣的孩子们身上报仇。 这天，棒梗看见二毛跟三毛两个小屁孩，在院里玩着一把木头枪，二话不说、直接冲过去就从二毛手里抢了过来，抢了就往院外跑。 二毛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棒梗已经跑出了垂花门，于是二毛就撒丫子追了上去。三毛这时候才2岁多点，不明白二哥手里的木头枪怎么就被那个哥哥给拿走了，二哥也跟着跑了。他也想追，但追不上，眼见着二毛也跑没影了，就立马坐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屋里正帮大姨干活的大毛听到弟弟在哭，赶紧跑了出来。一出来就看见三弟坐在地下，哭得鼻涕眼泪的，二毛则是不见了踪影。连忙过去，拉起来弟弟，问，“二毛呢？”。 三毛说不清，继续哭着，伸手指向垂花门，“哥哥，最......最.....枪枪.....最......枪枪......”。要说还得是婴国人懂婴语呢。大毛一听就明白了，二毛这是去追枪去了，为什么要追呢？肯定是被人抢了呀！于是撒开三毛也追了出去。 等他追出大院以后，远远的就看见一帮孩子，正围着一个手里高举着他家木枪的小孩在大呼小叫，他家二毛在后边紧紧跟着，像是在向那小子讨要。 大毛一下火了，竟然敢欺负到自家头上来了！立即冲着那群孩子冲了过去。 冲到跟前，大毛一把揪住棒梗的胳膊，怒吼道，“把枪还给我弟弟！”。 棒梗被大毛突然揪住，吓了一跳，连忙向大毛看去。只见揪住他胳膊的，只是一个比他还矮一些，更是瘦了不少的小男孩，立即不怕了。 “谁说这枪是你弟弟的，上边写名字了？现在，拿在谁手里就是谁的！”，棒梗无赖的说道。 “就是我家的，你还不还！”，大毛见棒梗耍无赖，怒火更盛，大声喝问道。 “不给，就是不给！现在是我的！”，棒梗继续耍着无赖，还用力甩着胳膊，要摆脱大毛抓着的胳膊。 大毛气急，放开棒梗的胳膊，伸手就去抢木枪。 棒梗哪里肯让他抢回去，死抓着木枪不放，就跟大毛争抢了起来。 机械厂在郊区，大毛又是个好动的，这两年梁拉娣跟她男人，还要照顾俩小的，哪能顾得上大毛。 所以大毛就在外边疯玩，跟小伙伴一起爬树、下河，掏鸟、逮青蛙，到地里摘东西吃，完全是野惯了。 当然，跟小伙伴们的相互“切磋”，更是家常便饭。 这棒梗不放手，大毛自然而然的就使出了跟小伙伴们日常“切磋”的手段。双手抓紧木枪，抬起脚冲着棒梗的肚子就是一脚踹了出去。 棒梗这些年在贾家，被贾张氏惯习惯了，家里什么东西就是紧着他。 在外边跟其他小朋友闹起来了，不管是谁的错，贾张氏都是带着他上人家门去堵门骂街。这就让四周的街坊邻居对这祖孙俩避而不及，不愿意搭理他们。还告诫自家的孩子不要跟棒梗玩。 这就让棒梗产生了一个错觉，觉得自己很牛掰，周围的孩子都怕他，不敢跟他对着干。 虽然贾张氏去年被抓走了，可这一年来秦淮茹虽然不会像贾张氏那样上门去骂街。但每次跟棒梗说的也全都是人家孩子不对，让棒梗别理那些孩子。 要是棒梗吃了亏，她则是极尽安慰，还给棒梗弄些好吃的哄他，从不追问对错。 这就更助长了棒梗嚣张跋扈的气焰。所以，就更没有孩子愿意跟棒梗玩了。 棒梗今天抢二毛的木枪，一个是他本来就想找他们的麻烦，再一个就是拿那个木枪给小孩们炫耀。 没想到，今天碰上了硬茬子，大毛虽然比他还小一些，身高、体重也不如他。但却敢跟他争抢。 更没想到，大毛竟然还会打架。手上跟他抢着木枪，下边脚就踹上来了。一脚正中他的大腿，把他差点踹个跟头。 挨了这么一脚，棒梗急眼了，手上猛地使劲甩开了大毛的手。 吼道，“你要是不是？我给你！”，说着，就把木枪往地下狠狠的砸了下去。 “啪！”的一声，木枪重重的砸在了地上，断成了两截。 木枪被砸断，周围的小孩，包括大毛、二毛，都惊呆了。 “切！一个烂木枪，谁稀罕！你要，给你拿去！”，棒梗不屑的说道。 “你陪我木枪！”，震惊中回过神来的大毛眼睛都红了，恶狠狠的盯着棒梗。 “陪？谁让你跟我抢的？你活该！”，棒梗接着耍无赖。他倒是把贾张氏那老无赖的做派，学了个七八成。 “啊！”，大毛此时的眼睛都红了，这木枪可是他们爸爸留给他们的遗物，现在被一个小无赖给砸了，他这回愤怒到了极点。二话不说，举起拳头，就往棒梗脸上招呼了过去。 “噗”的一声，大毛的拳头狠狠的砸到了棒梗的脸上。“，棒梗刚来得及发出一声痛呼，还没反应过来，大毛的王八拳就劈头盖脸的抡了上去。 从没见过这情况的棒梗这下傻了，完全忘了还手，也忘了躲开，任由大毛的拳头雨点一样的砸了过来，连叫唤都叫唤不出来了。 噗噗噗噗，一连几拳砸到了棒梗的头上、脸上跟脖子、背上，把棒梗打得弯下了腰。 大毛还是不管不顾的继续砸了下去。棒梗在连续打击下，脚下一软、倒在了地上。 大毛见棒梗倒了，欺身上来，就骑在了棒梗身上，双拳继续砸了下去。 “啊！”，这时候棒梗才再次疼得叫出声来，可现在他别说是还手，就连护好自己的头脸都顾不住了，被大毛狠狠的胖揍起来。 第170章 易中海要找梁拉娣讨说法 大毛骑在棒梗身上，狠狠的不断抡拳砸在棒梗的头脸上，把棒梗打得是鬼哭狼嚎。 也怪棒梗这小子人缘太差，整个过程，就没一个小孩上来拉架，更别说帮他的。还都在边上起哄，欢快的叫唤着，“打！打！打！”。 倒是二毛，见哥哥把棒梗打倒了，也跟了上去，抬起小脚，狠狠的踹了棒梗好几脚。 最后，直到大毛自己打累了，才慢慢的停下了手。 再看这时候的棒梗，不说是鼻青脸肿，鼻子也是被打破了。鼻血、眼泪混着泥土，成了血泥，糊了一脸，只顾双手护着头脸，哭得是上气不接下气。 大毛这才发现，自己这回是把人家给打惨咯。连忙从棒梗身上爬了起来，捡起了地上断成两截的木枪，转身拉起二毛，就往院里跑去。 大毛拽着二毛跑了，棒梗还瘫在地上呜咽着痛哭，不敢起身。 周围的小孩们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跑啊！”。呼啦一下就四散跑了个干净，只剩下棒梗自己，蜷缩着身子，孤零零的躺在地上抽泣。 秦淮茹不敢相信眼前这个一身泥、满脸花的小泥蛋子，会是自己的棒梗。 虽然贾家不是什么大户人家，这些年还在院里装穷诈捐。但棒梗可是贾张氏的心头肉、嘴里的金孙，他们可是从没亏待过棒梗。吃的自不用说，就看穿的，你见院里谁家孩子身上没个把个补丁的？有，棒梗就没有。 棒梗出去疯，回来灰头土脸的时候也经常有，可也没像现在这样，作得一身泥，这是在地上打了多少个滚？ 还有这脸上，明显是被人给揍的，黑泥混着鼻涕、泪痕和血迹，这是都给打出鼻血了啊！ 看见儿子这副凄惨的样子，秦淮茹的心都揪到了一起。连忙一把拉过正冲着她嚎啕大哭的棒梗，“棒梗，你这是怎么啦？是谁给你打成这个样子的？”，说着，自己的眼圈也红了，眼泪噼里啪啦的开始往下掉。 正在做饭的一大妈闻声过来，见到棒梗这凄惨的样子也是吃惊不已，“棒梗，跟大妈说，你这是被谁给打啦？” 还在嚎啕大哭的棒梗，费力的在秦淮茹怀里转过身，伸手指向大门对面西厢房的方向，呜咽的说道，“就，就是......占......占咱家房子.......那......那家的......”。 棒梗指认是梁拉娣家的孩子，秦淮茹也火了。在她心里，也是觉得自己被不明不白的赶出家门，现在只能寄人篱下。这心里就窝着把火。 谁知这鸠占鹊巢的一家，竟然让他家孩子打了自己的宝贝儿子，还打得这么狠。我们家棒梗可是从没吃过这亏！这都欺负到头上来了，不能忍，绝对不能忍！ 秦淮茹拉着棒梗就要出门，却被一大妈连忙给拉住了。“淮茹，要不还是等老易回来找阎老师一起去吧！你自己去，我怕要吃亏。” 一大妈这一提醒，秦淮茹马上就冷静了下来。她现在带着棒梗找上门去，怕是解决不了问题，也讨不到什么好处。 听说，那家现在的大人，是临时给照顾孩子的亲戚，家里主事的参加那个工作组去了，不在家。 一大妈说得对，得等易中海回来，拉上阎埠贵一起，才能让他家把主事的叫回来，给棒梗要个交代。 于是气鼓鼓的停了下来，先安慰棒。，跟棒梗说，等晚上一大爷回来，他们一定给棒梗报仇，让那家狠狠的赔偿咱们。等他们赔偿了，她就给棒梗买肉吃，好好补补。 棒梗一听有肉吃，马上不哭了，就等着晚上易中海回来。 晚上易中海一进屋，就看见了跟个泥猴子大花脸一样的棒梗，顿时大惊失色。连忙过去抓住棒梗的双肩，焦急的上上下下的仔细打量，看看还有哪受了伤。 边上的秦淮茹这时候立即委委屈屈的边哭边跟易中海告状，说是新来那家的孩子野蛮无理，棒梗就是管他家孩子借了玩具玩了一下，他家的大孩子就合着兄弟二打一，把棒梗打了一顿。还手上没轻没重的，把棒梗都打成了这样还不停手，最后是被其他孩子拉开的。 打了人，到现在他家大人都没来赔礼道歉。她跟一大妈俩女人，也不敢上门去讨说法。就等着他易中海回来主持公道呢。 一大妈也在一边不断的点头，表示就是这么那回事。其实秦淮茹关于棒梗为什么被打，完全就是听信了听棒梗的一面之词，根本就没想着去找人问问，是不是那么回事。 易中海一听，顿时怒不可遏。本来他就对轧钢厂收回秦淮茹的房子（对，他就是这样认为的。那房子已经不是贾家的，而是秦淮茹的。）颇有怨言。现在这鸠占鹊巢的一家子，还竟然敢欺负到棒梗头上来了。这不是太岁头上动土吗？ 易中海二话不说，拉着棒梗就要出门。一大妈赶紧叫住了他，“老易，你不能自己去找他们。这事儿咱们占理，你叫上阎老师一起去，让阎老师当个公证。免得人家说咱们欺负外来户。” 一大妈这一提醒，易中海马上明白了，还得是家里的为自己着想啊！现在自家、自己的名声，可真的是再不能败坏下去了。不然在这院还怎么抬得起头？ 于是，易中海放开棒梗，让他们都在屋等着，他去前院找阎埠贵过来。 阎埠贵一下班回家，就听三大妈跟他说了今天大茂痛揍棒梗的事。 三大妈讲的还是很客观的，把棒梗抢人家二毛玩具是事情起因。后边大毛找他要东西，棒梗不但不给，还砸坏了人家的玩具，导致矛盾激化的过程。以及后来大毛气急，这才痛揍了棒梗的结果。都跟阎埠贵说了个清楚。 阎埠贵是听明白了，这事纯粹就是棒梗欺负人家二毛惹出来的，被人家大毛揍一顿就是活该。要是人家梁拉娣回来了，找她秦淮茹陪人家玩具都是理所应当的。 再听三大妈说，棒梗回去以后，秦淮茹跟一大妈他们，并没有带着棒梗去梁拉娣家找人家麻烦。 觉得应该是她们也知道棒梗不占理，就算去找人家也得不着什么好处，还得落一个熊孩子跟不讲理的熊家长的名声。这事就算了。 阎埠贵还寻思着，等许大茂回来，请许大茂给梁拉娣带个话，让她以后也别再追究棒梗赔玩具了。这事到此为止，翻篇得了。 谁知道，没多会儿，易中海气势汹汹的就找上了门。 第171章 梁拉娣终于回来啦 “老阎，中院新来的这家太不像话啦！你没见，他家孩子欺负我们棒梗，还两个打一个，把我们棒梗都给打成满脸花啦！打了人，到现在都还不来赔礼道歉。这样的人家，咱们可不能让他们在咱们大院住着，要把他们赶出去！”。 易中海过来的路上，突然想到，这事儿可以给梁拉娣家，扣上飞扬跋扈、欺负邻里的帽子。要把这事闹大，最好闹到厂里、闹到街道办去。最后让厂里、街道办把梁拉娣一家调出四合院，另行安置。 只要梁拉娣家一走，他就见缝插针带聋老太太去找杨厂长，把那房子买回来。 所以，易中海现在想要的，就不仅仅是让梁拉娣家赔礼道歉、赔偿点医药费了，还得要他们腾出房子来。 阎埠贵被易中海这气势汹汹的一顿输出，给整了一愣。什么意思？ 明明是棒梗抢人家东西、不还不说还故意毁人家东西，人家才动手教训他。 而且人家动手的就是大毛，这大毛可比棒梗还小几个月呢，体型、体重更是都比棒梗小了一号。 二打一？要是才四岁的二毛，不疼不痒的那两脚也算的话。 至于说赔礼道歉，不是应该棒梗去给人家道歉吗？怎么，没打过、挨了打就有理了？这都是什么逻辑？ 阎埠贵惊愕之下又细想了一下。嘿，抛开事实不谈，他弱他有理的逻辑，这把黑的说成白的，还真是他易中海一贯的做法。 阎埠贵不想趟这滩浑水，因为他知道易中海这老货貌似讲理，其实最是胡搅蛮缠。 本来就俩小孩打架这点小事，在他那，好家伙！还给上升到了要把人家一家子赶出大院了！至于吗？ 再一细想，阎埠贵更是对易中海不齿了。合着他这是打上了人家住的房子的主意了！ 想到这里，阎埠贵就更是不想管了。成，你要闹是吧？那你就闹，到时候丢人吃亏的还不定谁呢！ 于是阎埠贵慢悠悠的对易中海说，“老易呀，照你说的，这情况还挺严重。据我所知，这家主事的事孩子他妈，叫梁拉娣。现在正参加轧钢厂的工作组工作呢。 你要是想解决这事的话，得去轧钢厂把梁拉娣找回来。要不然，人家里没有主事的。这事没法说、没法办。” 易中海一听阎埠贵说的这情况，确实也对。不管他想怎么样，那是必须跟梁拉娣谈才行。于是跟阎埠贵说，“老阎，你说的对。我这就去厂里，让他们把梁拉娣叫回来到时候你可要秉公处理。”，说完就要走。 “哎！老易。你别急啊！”，阎埠贵又叫住了易中海，“现在许大茂不是工作组的领导吗。等会儿他就回来了，你把这事跟他说说，请他去叫梁拉娣。比你自己去轧钢厂找人，管用。” 易中海这才想起来，阎埠贵提醒的很在理。可是，他也知道他跟许大茂现在压根就搭不上话。或者说，人家许大茂现在就根本瞧不上他。他去找许大茂，能理他才怪。 于是易中海有些脸红的跟阎埠贵说道，“老阎，你也知道我跟许大茂那小子一直不对付。我要是跟他说这事，他怕是不会理。要不，还是你跟他说一声吧。 反正，你也是咱们院唯一的联络员，这不也是你的职责不是。” 易中海这话，让阎埠贵在心里再次对他鄙夷不已，你还知道人家不待见你啊！ 让自己去说也好，等会儿就跟大茂把真实情况说清楚喽。这样大茂去叫梁拉娣回来的时候，梁拉娣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到时候看你易中海还怎么胡搅蛮缠。 易中海回了中院自己家，阎埠贵则是守到了大门外，等许大茂回来。 还好今天厂里没什么事，阎埠贵很快就见到许大茂骑着驴粪蛋子慢悠悠的回来了。 “大茂，大茂！你先下来！”，阎埠贵赶紧迎了上去。 正准备停车下车的许大茂，见阎埠贵急匆匆的迎了上来，乐了。 笑着说，“阎老师，我不就是下个班回家嘛！还劳烦您大门外迎接，我可当不起啊！当不起！”。 “你小子，都这么大领导了，还一天没个正形的。”，阎埠贵埋怨他道。 “嘿！阎老师，我这不是回家了吗。咱们街坊邻居的，哪有什么领导不领导的，忒生分。您这叫我有什么事儿？”，许大茂知道阎埠贵在院子外边拦住他，肯定是院子里有事了。 阎埠贵也不磨叽，把大毛胖揍棒梗，还有刚才易中海来找他的事，一五一十的跟许大茂说了一遍。 “嘿呦！我说，棒梗这小子纯粹就是找揍。他易中海是怎么想的？脑子呢？白活这么大岁数了？”，许大茂没好气的说道。 “大茂，你先别生气。这事，我估计棒梗那小子，回家没说实话。 至于老易，这么些年，只要是事关贾家，你见过他什么时候把屁股坐正过？不管贾家说的真的假的，有理没理，他都只认贾家。你又不是不知道。”，阎埠贵撇撇嘴说道。 “那行。他不是喜欢瞎掺和，帮着胡搅蛮缠吗。今儿小爷非的治治他这毛病不可！”，许大茂咬牙说道。 然后跟阎埠贵交代了几句，又跨上驴粪蛋子往轧钢厂去了。 晚饭后 易中海坐在屋里正犯嘀咕，这阎老抠跟许大茂说了吗？怎么都到这点了，也没见那个梁拉娣回来赔礼道歉？ 再不回来，这棒梗的那张小花脸和身上的脏衣服还洗不洗了？总不能你明晚回来，我们棒梗就要这样脏着一天吧！ 可要是洗了，没了你家孩子的罪证。又怎么好开口把你们赶出去呢？ 易中海越想越着急，不由得连阎埠贵也埋怨上了。这阎老抠，办事怎么就这么不靠谱呢？许大茂没回来，你不会去轧钢厂找他啊！ 他这正烦闷得不得了，准备去前院找阎埠贵去。就听见西厢房那边传来了孩子惊喜的叫声，“哎呀！妈妈！你怎么回来了！。” 接着就听到几个孩子高声叫妈妈的声音。 这是梁拉娣回来啦！ 易中海马上坐不住了，腾的一下站起来，推开屋门就走了出去。 第172章 你算个什么东西 易中海快步来到西厢门口，大声冲着屋里喊道，“梁拉娣，你出来！”。 屋里几个孩子的欢声笑语立即一滞，随后就看见一个身影推门出来。来人，正是易中海尚未谋面的梁拉娣。 梁拉娣已经从许大茂那知道了今天发生的事情，也知道眼前这位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是谁。 本来依着梁拉娣的性子，不用他来，梁拉娣自己这会儿早就打上他家门儿了。 只是回来的路上，许大茂给她交代了那些事，让梁拉娣压下了性子。就让易中海他们现在好好表演，最后再狠狠的收拾他们。 梁拉娣抬眼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易中海，易中海也在同样打量着梁拉娣。 此时梁拉娣的心里想的是，眼前这个易中海，面相上看起来倒是挺正派的一个人。要是不知道他干的那些龌龊事情，还真看不出来这老货，实际是个心黑无耻的伪君子。 易中海这时候心里想的却是，这梁拉娣听说还是个四级焊工。一个女的，也就是在机械那山旮旯小厂能把她当个宝。放到轧钢厂，她算根草！ 还让她参加攻关组，那些厂领导眼瞎吗？机械厂敢报，你们就敢要？还给她安排房子，也不知道她走了谁的门路，爬了谁的。 瞧瞧，这心脏的东西，他看什么都是脏的。 “梁拉娣！你这个当妈的是怎么当的？你家孩子就这么野蛮的？这才搬来几天，就敢欺负人了，看把棒梗都打成什么样子了！ 你赶紧的去叫你家打人的孩子出来，跟我去给棒梗赔礼道歉去！” 易中海趾高气扬的用命令的口吻对梁拉娣下着指令。 梁拉娣一听，心道，许大茂说的没错，这易中海不只是道貌岸然伪君子，还是个一贯胡搅蛮缠的无耻真无赖。 事情还没确认清楚，就让人家去给棒梗道歉，还用这种高高在上的口气，再加上他这道貌岸然的样子，这要是不明真相的一般人，还真得一下给唬住喽。 可她梁拉娣是什么人？能吃他这一套，况且老娘早就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了。哪还能惯着你？ 于是梁拉娣故作疑惑的问道，“请问，你是哪位？”。 易中海闻言一愣，没想到梁拉娣居然会问他是谁？难道阎埠贵没跟她说吗？就算阎埠贵忘了，许大茂也忘了吗？这两蠢货，都是办事不靠谱的，传个话都传不对，凭什么当联络员、当领导。他这是连阎埠贵跟许大茂都骂上了。 心里骂归骂，但梁拉娣的问话他还得回答。“我是易中海，是咱们这院的一……一个德高望重的老邻居。”，易中海想说的是一大爷来着，但话到嘴边想起来，自己已经不做一大爷好久了，赶紧改口说是一个老邻居。 “哦。”梁拉娣表示知道了。接着问道，“那易中海同志，那个棒梗又是谁？”。 “棒梗。棒梗是我……徒弟贾东旭儿子。”，易中海自打那天在街道办知道，可以把棒梗和小槐花，以“过继、送养”的名义，名正言顺的放到他名下以后，觉得自己马上就有机会能叫俩孩子光明正大的叫自己爹啦！最近有点得意忘形。这一说话，就差点秃噜了嘴。 “哦。你徒弟贾东旭的儿子。易中海同志，我听说这贾东旭是因为犯罪，过年的时候被政府给镇压了，你也声明跟他断绝师徒关系了。是吗？”，梁拉娣装着想了一下，接着问道。 “哦……”，易中海没想到，梁拉娣竟然知道这事。这是哪个嘴长的到处乱传？真特么的嘴欠。 “嗯。”，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实，易中海他不能不承认。 “哦。那就是说，你跟那个棒槌还是棒梗的，是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啦。”，梁拉娣说道。 易中海一愣，没想到梁拉娣会这样说。但人家说得对，面上看，他现在跟棒梗，确实没有直接的关系。 但是，他怎么能说得出口没关系这话呢？于是没先吭声。想了一下，又要开口“我们……” “易中海同志。既然你跟那个棒梗没什么关系。那么，你凭什么给他出头？既然你只是院子里的一个普通邻居，你又凭什么在我门前大呼小叫的？ 你还口口声声的命令我去给那个什么棒槌还是棒梗，赔礼道歉。你又是凭什么？ 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这么大的脸。你易中海，算是个什么东西！”。 梁拉娣毫不留情的狠狠质问易中海，最后还厉声怒斥他算是个什么东西！ 这一顿输出，不但把易中海给骂懵了，就连躲在何雨柱家偷偷看着的几人也是惊讶不已，这梁拉娣，太猛了吧！ 这么多年以来，易中海还没被人这么当面骂过。就连去年帮贾家诈捐被揭露、过年碰瓷南易被抓进派出所这些事后。院子里的人再见他，最严重的也不过是眼一斜、头一偏，当作没看见而已。 还真没人当面骂过他，还骂得这么毫不掩饰，直接骂他算是个什么东西。 易中海觉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羞辱，立即火冒三丈。怒声喝道，“梁拉娣！你哪来这么大胆子，胆敢骂我不是东西！”。 “骂你怎么了？你易中海骂不得？好！那我还真得好好问问你了。 在厂里，你易中海是个犯错误被降到三级工的待罪之身。在这院里，你就是个普通邻居。在跟那个棒梗的关系上，你都承认没有直接关系了。 那么，你兴师动众、气势汹汹的跑到我家来给那个棒梗撑腰、讨公道。还是非对错都没弄清楚清，就大呼小叫的命令我们去给那个熊孩子道歉。 你这大脑袋瓜子里装的是什么？是一团大粪吗？你现在知道你自己是谁了吗？你自己说说，你能说清楚你算是个什么东西吗！” 要说刚才梁拉娣痛斥易中海，是打了易中海个措手不及，一时应不上来。 这回梁拉娣的一连串质问，易中海可是完全答不上来。也不能说是答不上来，是他根本就说不出来个合理的解释。说实情吗？那是能说的？ 这一下子把易中海憋得是脸红脖子粗的，呼呼的直喘粗气。 “梁拉娣！你还有没有教养！你家老人就是这样教你跟长辈说话的吗？对长辈要尊重你知道不知道！” 易中海理屈词穷，只得再次祭出他的长辈道德大法，意图压制梁拉娣。 “哈哈哈哈！”，易中海这些话，把梁拉娣给逗笑了。为啥，因为他这些反应，甚至是说出的话，全都是刚才许大茂路上给她说过的。 第173章 又开全院大会 易中海见梁拉娣听了他的道德绑架大法，不但毫无愧意，还嘲笑起他来了，更是怒不可遏。 “梁拉娣！你不要以为你加入了攻关组就了不起，就没人能管的了你了。你等着，我这就找厂里、找街道办，开全院大会。让你家在这院子待不下去！”，易中海恶狠狠的威胁道。 “好啊！你随便。要不要我帮你叫人啊？许副主任可是跟我一起回来的，现在就在正房何组长家。 我告诉你知道，他现在就是攻关组的具体工作负责领导。你要找厂领导，找他正合适。嘻嘻。”，梁拉娣嬉笑道。 “啊？”，易中海有点傻眼。他是知道许大茂在新项目部挂了个副主任，可他宣传科长的职务并没去掉。 他以为，许大茂在新项目部就是挂个名而已，主要工作还是负责宣传科。毕竟，一个正、一个副的，还是之一。 万万没想到，许大茂竟然在新项目部担任的是实职，还是攻关组的具体工作负责人。 这下坏了，许大茂肯定是要站在梁拉娣那边的啊！易中海这心里，立即忐忑了起来。 梁拉娣见易中海脸上阴晴不定，知道他这是心虚了。也觉得不好了，他要是心虚不敢接着闹了，许副主任交代给自己的事情，就办不下去喽。可不能让易中海就这么缩回去了。 于是梁拉娣说道，“人家许副主任一天天的忙成那个样子，哪还有闲心管这鸡毛蒜皮的小事。我看，易中海你要是不服气，那就去找街道办来评评理也成，只要街道办说我梁拉娣该给那个熊孩子道歉，我就带着我家大毛、二毛去给他道歉。做错了事就得认，挨打挨罚就得立正。你说是不是啊？易中海同志！要是你连街道办都不敢去请，那你就哪凉快哪呆着去！少在老娘家门口哔哔赖赖！” 梁拉娣这一把火添上来，易中海刚刚有些畏缩的情绪立即又给勾了起来。是呀，许大茂那坏东西很可能会偏袒你梁拉娣，街道办你可没关系。你一个刚来几天的外来户，街道办肯定不能偏向你！好歹自己也是住了这么多年的老住户了，还当过那么长时间的一大爷，怎么地街道办也得给两分薄面。 想到这里，易中海觉得自己又行了、底气又足了。“好！梁拉娣。这可是你说的，你等着，我这就去找街道办过来。到时候你不但要道歉、赔偿，我还要建议街道办，把你们这一家子赶出我们大院！” “好！我就在这等着，你赶紧去！今儿这事办完了，我还要回攻关组上班呢！你要是拖到明天，我才没哪闲工夫跟你瞎折腾！”。梁拉娣面对易中海的威胁，表现的是一点都不虚。 易中海见梁拉娣这样子，狠狠的跺了一下脚，转身就往垂花门外走去。出了垂花门，刚进前院。就见阎埠贵引着几个人过来。易中海连忙叫道，“老阎，走！跟我去趟街道办。我要去请街道办的同志来评理！”。 既然一见易中海，停下了脚步。阎埠贵则是快走了两步，来到易中海面前，“老易啊！街道办你就不用去了，我刚才已经去过了。这不，街道办李主任听了咱们院的事，亲自来咱们院来解决问题啦！”。 易中海连忙看向那几人，只见为首的一个女干部，正是街道办李主任。 易中海脸上立即露出了貌似真挚的笑容，“哎，李主任。我们院这其实就是一点小事，还不是今年我们想拿回文明大院的称号，实在是不能容忍这种蛮不讲理的人，我们也不想麻烦街道办不是。没想到，还把您给惊动了，实在是犯不上、犯不上。” 李主任当然知道这易中海是个什么货色。过去虽然没有直接接触过他，但他干的那些龌龊事，她可是早就清清楚楚的。 尤其是过年的那天，在医院抓他伙同秦淮茹碰瓷儿南易，她也是在现场。只不过当时唱主角的是许大茂跟张所长，她没怎么说话而已。 按理说，这易中海应该是知道她那天也在的。可现在却还是一副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得样子。也不知道这家伙是忘性太大，还是脸皮实在太厚。 李主任可不像跟他在这扯皮，只是跟阎埠贵说，“阎老师。既然因为今天这事，我们来了你们院，你就把院里的各家都叫出来，咱们开个现场会，当场解决问题。” 然后转身对那几个街道办的同志说，“你们几个去附近几个有临时安置户的院子，让他们的联络员、在派几个群众代表，一起过来。现场观摩学习一下。这新老住户如何和睦相处，咱们现场说道、说道。” 几位同志听了，答应一声就转身出去通知去了。 阎埠贵引着李主任往中院走，边走边吆喝，“大家都来中院一下，街道办来咱们院开全院大会喽！”。 易中海赶紧跟在他们后边，一起进了中院。 自打年初一的集体拜年以后，四合院这几个月都没开过会。今晚要开会，院里的街坊邻居也都早有预料，都等着招呼呢。反正这夏天天长，没那么早睡，全当纳凉晚会喽！ 阎埠贵一叫，一个个的很快就搬着自家的凳子、椅子出来了。 很快，洗大茂跟何雨水一起，搬出了何雨柱家的八仙桌和几张椅子，还拉上了一盏大灯。把会场简单布置了出来。 院里各家的人也都基本到齐，附近院子的联络员带着各院的住户代表也来到了95号中院。 李主任让阎埠贵来主持大会，她跟许大茂并没有在八仙桌边上坐下，而是站到了何雨柱门口的台阶上。 阎埠贵见李主任让自己先主持大会，犹豫了一下，看向了许大茂。 许大茂没说话，冲他笑着点了点头。阎埠贵心里一下有了底。 “各位街坊邻居。今儿咱们开这个全院大会，是因为咱们院的易中海，跟新来的邻居梁拉娣家发生了挺严重的矛盾。咱们需要解决一下。”，阎埠贵开口说道。 “老阎，你这话不对！”，易中海立即站了出来，反驳道。“今儿这事，是梁拉娣家的孩子，蛮不讲理，俩孩子合伙把棒梗给打了，还打得很严重。”，说着，从身后拉出来到现在还穿着脏衣服、一脸花的棒梗。 “大家都看看！这都给棒梗打成什么样子了？就这，他们家一下午都没一个人来道歉。 头先梁拉娣回来，我找她跟她商量，让她带打人的孩子去给棒梗道歉。 她不但不去，还骂我。 梁拉娣她家这么不讲道理、胡搅蛮缠，这是在破坏咱们大院的团结友爱，是破坏咱们今年争取拿回文明大院的严重错误。咱们必须要严厉批评她家！” 第174章 易中海、秦淮茹配合表演 “易中海，蛮不讲理、胡搅蛮缠的是你吧！”，梁拉娣毫不示弱的站了出来。 “大家伙刚才应该都听见了。我刚一回家，他易中海就冲到我们家门口大呼小叫的。什么事都不说，就让我带孩子去给那个棒梗道歉。 我道什么歉？我为什么要道歉？就因为我们家孩子跟那个棒梗打架了吗？” “打了人就必须要道歉！梁拉娣，你看看，棒梗都被你家孩子打成什么样了？事实摆在这，你看不见吗？都看见了你们还不道歉吗？”，易中海厉声道。 “呵呵，易中海。刚才我问你的，你凭什么，以什么身份命令我给这熊孩子道歉的事，我现在先不跟你掰扯。 我问你，你搞清楚了孩子们为什么打架吗？你搞明白了这个熊孩子挨揍的原因了吗？你先把这个弄清楚了。 咱们当着大家的面，把事情弄清楚。我还是那话，要是我家孩子的错，我梁拉娣绝不含糊，该道歉我带孩子道歉，该赔偿，我梁拉娣赔偿！ 但是，谁要是无理取闹，故意颠倒黑白、混淆是非，冤枉、坑害我们家。我也绝不答应！不要以为我就一个女的带几个孩子，就好欺负！” 梁拉娣铿锵有力的话让大家都是一震，这梁拉娣不单单是听说的焊工技术厉害。这张嘴，那也不遑多让啊！ “好，梁拉娣，这可是你说的。等会儿你可要说到做到！”，易中海气势十足的说道。 “淮茹，你来说说。今天梁拉娣她家的孩子是怎么欺负棒梗的。” 被易中海点将的秦淮茹心里叫苦，老易呀，老易。你自己直接说不就行了吗，干嘛要让我来说呀。让我躲在后边独美不成吗？ 秦淮茹哪里知道，易中海叫她来说，正是因为刚才梁拉娣毫不客气的质问他以什么身份、凭什么来给棒梗撑腰。 在没有其他人的时候，他还敢不要脸的硬压梁拉娣。可是现在这么多知道他们底子的人，尤其是许大茂跟李主任还在。 他可不敢想象，如果梁拉娣再质问他一次，那会是怎么样的情景。 秦淮茹见易中海不断的给她使眼色，知道躲不过去了，她这个妈必须得出头。 于是，苦情影后立即上线，开始表演。 “对不起，都怪我，都怪我。”，秦淮茹没说话眼圈就先红，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一开口就先认错。 她这番表演，立即让院里的大多数人对她产生了同情，脸上露出了怜悯的表情。许大茂跟李主任对视一眼，轻轻一笑，果然如此。没有说话，接着看秦淮茹表演。 “大家知道，我家东旭走了以后。我都还怀着槐花、没有工作。我跟棒梗孤儿寡母的，都不知道怎么活得下去。”，秦淮茹说到这的时候，那眼泪就开始涌出眼眶，滴滴答答的往下掉了。 “还好有一大爷、一大妈，看我们孤儿寡母可怜，一直照顾我们，我们才活了下来，还平安生下来了槐花。在这我要好好感谢一大爷，一大妈。”，说着，对着易中海两口子欠了欠身，以示感谢。 易中海一脸的欣慰，在心里快乐开了花，还是淮茹懂事啊！知道这时候，就最好博同情、搏名声的机会。聪明！ “这几个月，我一直都在一大妈的照顾下，喂养小槐花。对棒梗就没精神盯着，疏忽了。棒梗小小的就没了爹，没人管......呜.....”，秦淮茹这事开始进入卖惨阶段。 “我也没收入，我们娘仨吃饭都是靠着一大爷一家子，就个让没钱给棒梗买玩具......孩子还小，他看见人家孩子有玩具玩，他没有.......呜......”。 要说，这个秦淮茹苦情派的演技，的确是非常的在线，这段表演，让刚才对他们就产生了同情之心的观众，都快感同身受了，都唏嘘不已、几个大妈眼里也含上了泪。 “棒梗看见人家孩子在玩玩具，就想接过来玩玩。可能是他家那个孩子小，棒梗拿的时候，他不会说愿意不愿意，棒梗就以为他同意了。 孩子拿到了玩具，很高兴。就想给小伙伴们也看看，就拿出了院子，找巷子里的其他小伙伴们一起玩去了。 谁知道，他家大孩子一会儿追了过来，二话不说就要抢。棒梗又不知道他是那小孩的哥哥，就不愿意给他，俩人就抢了起来。谁知那孩子抢不过棒梗，就动脚踹了棒梗，棒梗站不住，用那木枪撑了下，结果木枪断了。 然后，他家那孩子就跟疯了一样，对我们家棒梗拳打脚踢，把我们棒梗打到了还不停手，还还骑到了身上接着打。最后还是小伙伴们看不过眼了给拉起来的。可我们棒梗，就给打得......呜呜呜呜呜。”， 说到这，秦淮茹说不下去了，蹲下身子抱着棒梗痛哭起来。边哭还边说，“棒梗......都是妈不好......妈没钱给你买玩具.....妈就一个女人......带你跟妹妹不容易啊.....妈对不起你......让你受委屈、挨欺负了.......” 哎呦！秦淮茹这最后一段表演高潮，那可真的是全情投入、演技炸裂。那现场感染力，绝对一流。被抱在秦淮茹怀里的棒梗，本来还没什么感觉。但他妈就这么抱着他痛哭，他也受不了不是，于是也跟着嗷嗷的痛哭起来。 他们这娘俩一起抱头痛哭。顿时把委屈、悲凉的气氛拉满。大院里的众人都鸦雀无声，很多大妈、小媳妇眼里的眼泪也跟着掉了下来。 易中海一见院里大家的情绪已经调动了起来，立即站了出来，高声叫道， “梁拉娣！你还有什么可说的？！你看看你家孩子干的好事！淮茹他们娘仨孤儿寡母的，孩子就是借你家孩子的玩具玩了一下。你家孩子要是不愿意，跟孩子说，不借、或者要回去就算了。上手就抢，还动手打人。还下手这么狠毒！ 打了人，到现在还不认错，拒不承认！梁拉娣，你这是纵子行凶，故意欺负我们大院淮茹娘仨孤儿寡母是不是！你家这样心思歹毒的人，不配住在我们大院！ 老街坊们，咱们大院容不得这种人家住在我们大院，破坏咱们大院的安定团结！我提议，请街道办安排梁拉娣家搬出我们大院！” 第175章 真相是棒梗抢东西 易中海突兀的振臂高呼，并没有迎来他预想中的群情激愤、齐声附和，然后全院群众一起声讨梁拉娣一家。 大家伙儿反倒是都静静的看向他，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就连刚才已经跟着掉眼泪的那些大妈、小媳妇，也跟看傻子一样看着他。 易中海有些错愕，这是怎么了？过去只要自己把大家的那个情绪调动起来了，再这么一号召，大家不都就乖乖的听他指挥了吗？今儿这是怎么了？ “梁拉娣。秦淮茹已经说完了今天这事。你有什么意见没有？”，阎埠贵打破了这个瓶颈，开口问梁拉娣。 “老阎！这事不是已经很清了吗！他梁拉娣还能有什么意见。不就是她纵容她家孩子欺负淮茹孤儿寡母嘛！ 现在必须让她带她家孩子给淮茹、棒梗，赔礼道歉，赔偿医药费和损失！”，阎埠贵说完，梁拉娣还没应声，易中海就急不可耐的跳了出来，厉声说道。 “切，怎么处处都有你？易中海，你凭什么就敢定我们娘几个的罪？那个秦淮茹说的就是实情吗？你调查过吗？”，梁拉娣嗤笑道。 “梁拉娣，淮茹说的就是实情！淮茹的为人，我们大院的人都知道。”易中海信誓旦旦的说道。 “秦淮茹的为人？大年三十，光天化日、碰瓷儿人家大小伙子的为人吗？哈哈！要是说这种为人的话，那她嘴里的话，还真的不怎么可信哦。”，梁拉娣都笑出了声，立即揭了秦淮茹的短。 “你！你怎么知道？！那，那就是个误会！”。易中海没想到，梁拉娣自己都没住进大院，居然就知道碰瓷儿这事了。立即把他憋得面红耳赤，秦淮茹更是连头都没敢抬，低着头抱着棒梗不吭声。 “我怎么知道？你们都敢做，还怕人家说啊！告诉你，我知道的还不止这些呢！ 前几年他们贾家在这大院骗捐，她秦淮茹就是挡在外边博人同情的招牌。一张小哭脸、一把不值钱的眼泪，骗了大院多少善良的街坊邻居？你当人家都忘了吗？”，梁拉娣可不会见好就收，这时候乘胜追击才是她的性格。 “我......”，易中海欲言又止。这事，他没办法帮着秦淮茹狡辩啊！他当时是说自己也是被蒙蔽的，才把自己摘了出来。现在他要是替秦淮茹辩解了，那他是知情，还是知情呢？ “阎老师，是吧。听说您是咱这院的街道办联络员。”，梁拉娣转向了阎埠贵，笑着说道。 “对的，梁拉娣同志。我是咱们这院的街道办联络员。”，阎埠贵也微笑着回应梁拉娣。 “那好，阎老师。这解决事情呢，咱们不能只听一边的说辞，也得听听另一边的说法。然后才能判断谁说的有理不是？就算是说的有理，也得拿出证据证明，让大家伙相信不是。”，梁拉娣不卑不亢的说道。 “对，你说的对。”，阎埠贵笑着点了点头，院里众人也跟着纷纷点头，说梁拉娣说的在理。只有易中海跟秦淮茹的脸色变了又变。 “那好，我也不多说。就让我家大毛跟二毛俩孩子，说一说今天他们跟棒梗打架，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们说完了，这事的真假，麻烦大家来做个评判。大毛、二毛，过来！”，梁拉娣说完，就把小哥俩招呼到了身边。 “大毛、二毛。你们俩跟大家伙儿，把今天下午你们怎么跟棒梗打起来的这事，给院里的叔叔阿姨、大爷大妈们说清楚喽。 不管你俩对错，都必须实话实说，要是说假话。妈妈可饶不了你们！知道没有？” “知道了，妈！”，“几道啦，妈！”，大毛二毛齐声答应。然后大毛就开口说道，“今天下午，我跟大姨在屋里......” 虽然大毛和二毛一个6岁多，一个才4岁多，说话的调理还不是很清楚，但随着他们哥俩的讲述，今天这事情也算是让大家都听明白了。 这哪里是易中海说的所谓的梁拉娣纵子行凶，分明是棒梗那熊孩子抢人东西、想欺负人家小哥俩，还砸了人家爸爸给孩子留的遗物。人家孩子气不过了才愤而反击，报仇而已。 也就是都是孩子。要是都换成大人的话，人家不把棒梗揍到医院去躺几个月，都是轻饶了他！ 就这，他易中海还颠倒黑白的命令人家梁拉娣，带孩子去给棒梗赔礼道歉，还要赔偿。 还真是梁拉娣那话，你哪来的勇气？哪来的那么大一张脸？！ 大家再次看向易中海跟秦淮茹的时候，眼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鄙夷。 脸已经憋成了猪肝色的易中海也没想到，怎么会是这样一个真相，是棒梗抢人家孩子的东西。 可他现在不能认怂，不然秦淮茹跟棒梗就玩完了！于是咬了咬牙，硬着头皮说，“梁拉娣，你刚才也说了。各家说各家话，你能保证你家孩子说的就是实情？你有证据证明吗？” “我们看见了！棒梗那熊孩子过去就从人家二毛手里抢走了东西，抢了就跑，头都没回。我们姐儿几个当时水池子那洗衣服呢。我们都看得真切儿的。”，院里的一位大妈适时开了口，她身边另几位大妈也都跟着说道，“就是的。”，“就是棒梗，一句话都没说，上手就从人家孩子手里抢的。” “大毛管棒梗要，棒梗说不是人家家的枪。就算是，也是现在谁拿着就是谁的。”，“他俩抢，棒梗急了，就把那枪往地下使劲一砸，给砸断啦！”、“大毛给气急了才打的棒梗。几下就把棒梗给打倒啦！”，“我们都围着看来着，大毛后来还骑棒梗身上呢。棒梗抢人东西，挨打活该！我们都不帮他！”。接着，几个孩子也大声说着自己看到的事实。 这下都不用梁拉娣出声，众人就已经把易中海要的证据，给他摆到了面前。 “你们，你们，你们......”，易中海气急，他没想到，这些一起住了这么多年的老邻居，竟然不帮着老住户，还一个个这么积极的跳出来，给梁拉娣作证。 他们，他们这是分不清里外远近了吗？ 易中海顿时觉得一阵血气上涌，脑袋昏昏沉沉的，身体也微微摇晃了起来。 第176章 不允许你居住 一直偷眼看着易中海的秦淮茹，见易中海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 立马大惊失色，连忙撒开棒梗站起来一把扶住了易中海，“一大爷，一大爷。你怎么了？” 易中海后边站着的一大妈，刚才也是被臊得抬不起头来，没注意到易中海的异样。 现在猛然听到秦淮茹焦急的叫声，这才抬起头看见易中海此时的样子。赶紧上前，伸手从另一边扶住了易中海。 “当家的，你没事吧。”，一大妈关切的问道。 易中海这时候已经缓了过来，但他现在不想说话。于是摇了摇头、没说话。 “那咱们回去，我扶你回家。”一大妈说道，扶着易中海就要往东厢房易中海家走。秦淮茹也赶紧拉上棒梗要跟上。 “这就要走？不对吧。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没办？易中海同志。”，此时梁拉娣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易中海一愣，收回已经迈出的脚步，看向梁拉娣，“梁拉娣，事情已经搞清楚了。你还想怎么样？” “搞清楚就完了？”，梁拉娣故作惊讶的说道。 “你头先还口口声声的命令我，要我带着孩子去给那个熊孩子道歉。还要我们家赔偿，还要把我们家赶出这个大院。 现在搞清楚了，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是你们倒打一耙、颠倒黑白！ 现在你拍拍屁股要走人，想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吗？天下有这样的道理吗？”，梁拉娣不依不饶的说道。 “你想怎么样？！梁拉娣我告诉你，都是一个大院的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得饶人处且饶人。这对你家有好处！”，易中海阴森森的对着梁拉娣说道。 “切。易中海，你还好意思问我想怎么样？合着要是我们犯了错，那就必须道歉、赔偿，更严重了还得被赶出去。 可错到了你这，还是更难严重的诬陷、迫害，反倒要我们得饶人处且饶人了？ 易中海，你的脑子是不是有毛病！”，梁拉娣也火了，直接开骂。 “我告诉你易中海！今天你们也必须给我们家孩子一个说法，必须道歉！赔偿！不然，今天这事过不去！” “你！你！梁拉娣，你就忍心这样对淮茹他们孤儿寡母的？你这是要逼死他们吗？”，易中海大声说道，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易中海！你个老王八蛋！你眼里只有秦淮茹没有男人吗？我梁拉娣就不是孤儿寡母吗！你是眼瞎还是心黑！”，梁拉娣这下愤怒到了极点，就要冲上去抓易中海。 许大茂见状，赶紧从台阶上冲了下来，拦住了梁拉娣。“梁拉娣同志，冷静、冷静。你放洗你，这事已经说开了。他易中海跟秦淮茹，必须给你家道歉，赔偿！我们大家伙儿给你做主！” 拦住了梁拉娣，许大茂转过来看向易中海，厉声道，“易中海。你现在还有什么可说的。你亲自导演的这一出闹剧，该结束了！你们几个那阴暗的心思，群众们都看得清清楚楚的。由不得你继续狡辩！” 许大茂说话的时候，李主任也从台阶上下来了，站在了许大茂身边，一脸严肃，用冷冽的目光紧盯着易中海。 易中海一见许大茂跟李主任，心想这下完了。刚才怎么一激动，忘了他们也在呢。身上的气势顿时萎靡了下去，只得长叹一声，事已至此，也只能认栽了。 转头看向秦淮茹，一脸的心疼和羞愧，沉痛的低声说道，“淮茹，你看现在这样。要不，你还是带着棒梗，给梁拉娣他们道个歉吧。” 秦淮茹一惊，不可置信的看向易中海，“一大爷，你，你让我们娘俩给他们道歉？” 易中海无奈，只得重重的点了点头。秦淮茹也知道，这时候，易中海也已经是无力回天了。只得委委屈屈的又扮起了她的柔弱白莲花，拉着棒梗往前走了一步，“梁拉娣。我。我......” 秦淮茹这眼泪刚掉出来，没想到身边的棒梗却暴躁的叫了起来，“我不道歉！我不道歉！妈，你说的，他家的玩具给我玩玩怎么了？他们就该给我玩！他们不给我玩就是他们自私，他们没理！ 他们还敢打我，就是他们欺负我，要让他们给我道歉！还要让他们赔钱，赔了钱你就给我买肉吃！还要他们把咱们家的房子退还给咱们家！ 现在为什么要让我给他们道歉！我不道歉！你骗我！” 棒梗的突然爆发，让大院里的人立即哗然。 合着她秦淮茹是什么都知道啊！什么都知道还故意这样颠倒是非的教孩子。 可见这秦淮茹真的不是什么好东西！她那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就是故意装出来骗大家啊！ “棒梗！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这些了！你赶紧道歉！”，秦淮茹立即慌张了起来，声色俱厉的对棒梗大声喝斥着。伸出一只手按在棒梗的脑袋上，要压着他向梁拉娣低头。 “我就不道歉！你骗我！一大爷也骗我！你们都骗我！你还让我管一大爷叫爹！他都没让他们给我道歉，赔钱。打死我也不叫！”，棒梗气急，口不择言的又爆出来一个大瓜。 秦淮茹竟然教棒梗，管易中海叫爹！ 棒梗这话一出口，秦淮茹彻底兜不住了。抬起巴掌就往棒梗脑袋上扇了上去。 “谁让你胡说八道的！谁让你胡说八道的！谁让你……”，秦淮茹这回是真的给棒梗气急了，嘴里反复着这一句，那巴掌是毫不留情，啪啪的往棒梗脑袋上招呼。 棒梗这时候也说不出完整的话了，只能哇哇的哭嚎起来。 易中海这时候更不敢说话了，被一大妈搀着的那只胳膊紧了一下，示意一大妈赶紧扶他回家。一大妈会意，扶着易中海就要走。 “秦淮茹，易中海！你们够了！”，一声怒喝响了起来。 一下子让易中海、一大妈，还有秦淮茹都是浑身一颤，停下了动作。院里的众人也都停止了三三两两的议论。 只见站在许大茂身边的李主任，正一脸怒色的瞪着易中海跟秦淮茹。刚才那声怒喝，就是李主任吼出来的。 “许主任，易中海今天的所做所为，请你明天如实汇报给你们轧钢厂的领导，一定要对他这个表面上道貌岸然，实则是道德败坏的坏分子，做出处理。处理结果请通报我们街道办，我们街道办也会做出相应处理。” “还有你秦淮茹。原先贾家的住房已经被轧钢厂收回，你也在贾东旭枪毙前一天，跟他办了离婚。 你跟你孩子的户口也没有在我们街道。现在还住在这个大院是不符合规定，也是不合理的。 现在我代表街道办，正式通知你，限你三天之内搬出这个大院。并且，我们街道办辖区内，不允许你居住！” “啊！”，这下，易中海跟秦淮茹，全都傻眼了。 第177章 图你不洗脸 易中海和秦淮茹失魂落魄的被一大妈拉回了家，棒梗也哭哭啼啼的跟着回去了。 李主任宣布今晚的大会结束，院里的众人也都四散回家。 许大茂跟阎埠贵送李主任一行出了四合院。一回到何雨柱家，就又看见了臊眉耷眼坐在椅子上的，一个同样失魂落魄的人。 谁，何雨柱。 其实何雨柱是许大茂找梁拉娣的时候，特意一起叫回来的。 回到了何雨柱家，许大茂让南易在屋跟何雨柱一起，不要出去。 等会儿开大会的时候，就让他俩在屋里静静的观察。许大茂还特意嘱咐南易，不论什么情况，必须按住何雨柱，不许他从屋里出来。 所以，何雨柱跟南易躲在窗户后边，全程看见了易中海、秦淮茹和棒梗的表演。 这一看下来，何雨柱的心碎了一地。他是怎么也想不到，他心中的贤妻良母白月光，竟然是这个样子。 她在自己面前所表露出来的一切，竟然跟许大茂、何雨水说的一样，全是装出来给他看的。尤其是最后，棒梗说秦淮茹叫他，管易中海叫爹的时候。何雨柱的白月光，也碎成了渣...... 见到何雨柱这个样子，许大茂一点也不意外。放谁发现心里本来美丽、善良、智慧、圣洁融为一身的白月光女神，竟然是颗毒罂粟，都会备受打击、怀疑人生，甚至很有可能就此一蹶不振。 不过许大茂可不担心何雨柱会是这样。因为目前他还没陷得像原剧情里那么深，也还年轻。要是像原剧情等到他三十好几娶不上媳妇的时候，就算他发现了，也晚了。 一个是沉没成本太重，再有就是舔成了习惯，还有就是没了退路。只能被人家牵着鼻子拉一辈子帮套。 哪怕是最后终于娶到了已经是残花败柳的白月光，那不是也算是舔到了吗。 许大茂走过去，伸手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柱哥。节哀！” 本是一脸沉痛加迷茫的何雨柱，听到许大茂跟他说节哀，抬起头、诧异的看向许大茂，“谁死了？难道是......保定？” 我去！许大茂都快被何雨柱这脑回路给气晕了。本来是想调侃他一下的，谁知道他竟然给联想到了保定的何大清身上！你是真念着你那个老爹的好啊！可真是个好大儿。 “你爹何大清，现在保定活的不知道多滋润呢！你可盼着点他的好吧！好歹那是你亲爹。”，许大茂没好气的说道，何雨水跟南易在一边咧着嘴坏笑。 “那是谁死了？你还让我节哀？”，何雨柱不解的问道。 “还谁死了？你的白月光、心中的女神崩了，你难道不哀痛吗？要是不哀痛的话，你做这么一副死样子又是什么意思？”，许大茂接着说。 “啊！你小子竟敢调戏我！”，何雨柱老脸一红，跟着就换上了一脸愤恨，抬腿就要踹许大茂。 “哈哈哈哈！”，许大茂连忙大笑着跳开，“你得了吧！你一个满脸褶子、油腻腻的厨子，我还调戏你？我图你啥？图你长得丑？还是图你不洗脸？小爷才不好你这一口呢！” “你才长得丑！你个大马脸二尺八，下巴顶在肚脐上！你才不洗脸！好容易洗回脸，洗脸水拿去浇花都能把花浇死喽！”，何雨柱跳起来对着许大茂唾沫横飞就反击了回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俩这火力全开的互相伤害，把一边看热闹的南易跟何雨水逗得憋不住了笑。 “何雨水！你还笑！许大茂这坏小子挤兑你哥你还跟着笑！你是我亲妹妹不？”，何雨柱冲着捂嘴笑得正欢的何雨水怒斥道。 “呜......”，何雨水本来虚捂在嘴上的手，一下子按实在了，把笑声捂在了嘴里，把脸却给憋红了。 何雨柱见何雨水想笑又不敢笑的的，自己也憋不住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呵呵。”，许大茂又走了过来，“柱哥，现在还难受不？” 何雨柱一愣，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感觉心情很好，一点都不难受了。搞明白了，许大茂这是故意搞怪，用另一种方式来劝慰自己呢。这方法，看着是损了点，但他却确实管用啊！ 何雨柱有点不好意思，但那个谢字也说不出口，只能嘿嘿了一声，又坐回了椅子上。 许大茂跟着过去，拉了把椅子坐在他旁边，掏兜拿出一盒烟，给南易先扔了一支，又给何雨柱一支，自己也叼上了一支。南易掏火柴过去，划着一根，仨人就着火柴点了烟。 何雨水一见他们仨都抽上了，赶紧拿了个小板凳坐到了门口，一脸嫌弃的对他们说，“乌烟瘴气、制造污染！” “呵呵呵呵。”仨抽烟的很不厚道的笑了起来。何雨水见他们恬不知耻的样子，举起小拳头冲他们狠狠的挥了两下。 “大茂。你说说，他秦淮茹一天做那些个样子给人看，她图了个啥？她不累吗？”，何雨柱长长的吐出了一口烟，说道。 “呵呵。累？我看她是乐在其中。有些人呐，就是这样。明明心里想的都是从人家那儿占便宜、得好处，还又不愿意拿出自己的真心真意去跟人家交换。就喜欢用虚情假意和微不足道的小甜头去骗取最大的利益。说白了，就是喜欢不劳而获。 贾张氏不用说了，那是连这个都不如，纯粹就一泼皮无赖。这样的典型就是易中海，整个就伪君子一个。自己不愿意出钱出粮，拖着的全大院一起，帮他养他钦定的养老人、贾东旭一家子。 秦淮茹其实也是这样的人，她卖个惨、扮个可怜，说两句软话，就能让人家都同情她、心里向着她，还愿意无偿的帮助他。她自己实际付出啥了？ 别的不说了。柱哥，这段时间，你偷偷的给她送饭盒，她给你钱、粮票，还是有啥实质的感谢了吗？”，许大茂说道。 何雨柱没吭声，许大茂一看他这样就知道，被白嫖了呗。 南易接茬道，“这段时间，你给她送的饭盒，加起来有三十多块钱了你知道不？” “什么？怎么会有这么多？这才不到一个月。”，何雨柱一脸的不可置信。 第178章 坏分子易中海 “还怎么会有这么多？这段时间你从食堂带饭盒，刘岚是不是都没收你钱，说是先记账，等发工资一起算？”，南易问他。 “是啊！怎么了？”，何雨柱不解。 “那是我故意让刘岚这么干的，就是等着给你算账的时候吓你一跳！”，南易得意的说道。“就这，还没算那天，你给秦淮茹送去的小槐花满月酒那一顿，还有你给钱的那几次的。要是都加起来，四十往上少不了！” “你们，你们都知道了？”，何雨柱有些惊慌的说道。 “切！哥，就这么大点院子，这么几个人。你以为你能瞒得住谁啊？当天我们就都知道了！”，坐在门口的何雨水不屑地说。 “那，那你们怎么不制止我？”，何雨柱问道。 “制止你？那时候我们制止你，你能听吗？怕是不但不会听，说严重喽，你说不定还得给我们翻脸吧！”，何雨水回答他。 “那哪能？不可能的事。”，何雨柱连忙否认。 “不可能？呵呵。柱哥，你说这话，你自己信吗？”，许大茂戏谑的看着何雨柱，何雨柱沉默了。 “我就是看她现在孤儿寡母的，想给槐花办个满月酒都没办法。想吃点好的，还得看人家的脸色。怪可怜的。”，何雨柱喃喃的说。 “现在你还可怜她吗？”，许大茂问他。 “现在，现在我……”，何雨柱说不下去了。 “那我问你，梁拉娣可怜不？”，许大茂接着问。 “梁拉娣可怜什么？她一个四级焊工，现在还在攻关组上班，每月还有那么些补助呢。”，何雨柱说道。 “柱哥，梁拉娣也没了男人，自己带着孩子，还是四个，比秦淮茹还多两个！她难道不比秦淮茹可怜？”，许大茂接着问。 “可她有工作，能挣钱。”，何雨柱辩解道。 “哦。梁拉娣有工作，能挣钱。那秦淮茹为什么不能去工作，不能去挣钱自己养孩子呢？”，许大茂再问。 “她，她……不一样。”，何雨柱底气十足了。 “她怎么就不一样了？不都是俩肩膀扛个脑袋，两只手两条腿？论体型，人家梁拉娣还比她秦淮茹还小一号呢。”，何雨水开口问道。 “难道她秦淮茹是天生娇贵身子、富贵命，做不得咱们老百姓的工作？” “这……”，何雨柱无言以对。 “所以说柱哥，摘下有色眼镜，所有人都一样，她秦淮茹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人家梁拉娣能干的，她也能干。 就算没人家那么大本事，可去找个工作，或者接点缝缝补补的手工活、到街道办领些火柴盒回来糊。 那她住在易中海家，也是自己在努力养家，减轻人家负担不是。何至于就是完全的寄人篱下，给人家养着？”，许大茂说道。 “可她这些什么都没做，就是在那儿摆着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指望着人家。这样的人，她值得可怜吗？” 何雨柱这回彻底没话说了。 “还有，今天棒梗被打急眼了，冒出来的那句话，大家都听到了吧。”，许大茂提醒道。 “大茂，你说的是秦淮茹叫棒梗管易中海叫爹那句吧。”，南易说道。 “是，就是这句。”，许大茂说道，转头看何雨柱。何雨柱的脸色，这时候阴沉了下来。 “我有个猜测。如果按李主任说的，三天内易中海帮着秦淮茹回了昌平。那我这个猜测就不成立。 可如果易中海是在城里其他街道，找了个地方给秦淮茹安置了。那我这个猜测，九成以上是真的。”，许大茂认真的说道。 “什么猜测？”，何雨柱似乎已经想到了许大茂的猜测是什么，但还是不甘心的问道。 “呵呵，等这几天结果出来我再说，现在说不合适。到时候看结果吧。”，许大茂笑道。 “你！”，何雨柱悻悻的说道。 “行了，柱哥。今儿这场戏你也看明白了。过去的事从今天起，就彻底翻篇儿了。 现在看明白了秦淮茹是什么人，以后，千万别再跟她有瓜葛。 我相信，你也清楚了，她跟易中海的关系，没那么简单。 易中海还有聋老太太是什么人，咱们都知道。跟他们混在一起，那可就不是咱们人民内部的事了。你必须要记住喽！不然害己不说，还会连累别人！”，许大茂严肃的跟何雨柱说道。 第二天一早，许大茂、何雨柱、南易，跟梁拉娣一起去上班。到了轧钢厂，各自奔向了自己的工作岗位。许大茂则是按照昨晚李主任的交待，去找李怀德汇报昨晚上全院大会的事。 李怀德听完许大茂的汇报，点点头说道，“表面道貌岸然，实际道德败坏的坏分子。李主任昨晚这是给易中海定性了啊！” 许大茂说道，“是。昨晚的事，李主任就在现场，给气得够呛。再加上易中海前边干的那些龌龊事，李主任认为易中海确实够得上是个坏分子。” “那好吧，你去叫老陈，我去找聂书记和杨为民。这给易中海定性的事，是要通过厂党委会的决议的。”，李怀德说道。 中午吃饭的时候，轧钢厂的大喇叭里传出了娄晓娥的声音。 “现在广播公告，现在广播公告，现在广播公告。原一车间职工易中海……” 公告的稿子比较长，先是公告了自去年贾家诈捐被揭露，易中海在其中的不光彩角色开始，直到昨晚上全院大会，这期间易中海的种种恶行。 然后宣布，经厂党委会决议，认定易中海为混在革命工人群众中的坏分子。 并决定，即日起把易中海调离现工作岗位，交由保卫科监管劳动改造，以观后效。 易中海成了轧钢厂转制以后，揪出来的第一个坏分子。党委会一结束，保卫处陈处长就带着几个人，从工位上把易中海带到了保卫处。 在保卫处，陈处长向易中海宣布了认定他为坏分子的党委会决议。 从现在开始，易中海到清洁队报到，将在保卫处的监管下劳动改造，工资降到学徒工的18块每个月。 易中海昨晚在听到李主任的话后，就知道大事不好。散会不久，就趁人不注意，偷偷的去了聋老太太那儿。 经过跟聋老太太的商议，他知道，这回是躲不过去了。就是去找杨为民，这回也救不了自己。只求轧钢厂不要一下子把自己开除了。 虽然早有思想准备，但真到了这一刻，易中海眼中的颓丧和失落，是怎么也掩饰不住。 第179章 娄晓娥要汇报工作 易中海被宣布为坏分子隔了一天的晚上，他拉了一辆板车，跟一大妈一起，把秦淮茹娘仨带出了四合院。 许大茂跟南易一回到家，何雨水就跟他俩报告了这个情况。 “呵呵。看来我猜的没错了。这易中海跟秦淮茹的关系，还真不简单。这个点出去，肯定不是回昌平。这是在不远的地儿，给他们娘仨找了落脚的地方了。”，许大茂说道。 “大茂，你的意思是，易中海跟秦淮茹有……”，鉴于何雨水在一边，南易没把话说开。 “他俩的关系，我看比这更深。秦淮茹要棒梗叫他爹，不是叫假的，是真亦假时假亦真。”，许大茂肯定的说道。 “那贾东旭？”，何雨水眼里充满了八卦的小星星。 “呼伦贝尔大草原。”，许大茂笑道。 “去年我搬进来的时候就纳闷过。棒梗那小子跟贾东旭不怎么像，倒是跟易中海像得更多一些。不过你们都没提，我还以为我想多了。”，南易说道。 “嘿嘿！这下贾东旭的棺材板子，怕是要按不住喽！”，何雨水幸灾乐祸的笑道。 “哎，大茂哥。你说一大妈知道不知道这事？”，何雨水问道。 “我不知道。不过，我猜很可能是知道的，但没说破，就全当不知道了。装瞎。”，许大茂说道。 “那她可真能忍。要是我的话，这事绝对不可能忍。她还能对秦淮茹好成那样，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何雨水表示无法理解。 “你和她不是一个时代的人，当然无法理解。你要是把她俩当成正妻和小妾，而正妻不能生养。这关系就好理解喽。”，许大茂说道。 “万恶的旧社会！”，何雨水气哼哼的说道。 “大茂，你说易中海会把秦淮茹安排到哪？”，南易问道。 “具体在哪我现在不知道，但肯定不会距离太远。盯着他们，很快就能知道。”，许大茂说道。 第二天一上班，许大茂向陈处长报告了昨晚易中海的动向。陈处长立即安排监管易中海的人跟住在95号院的那两位保卫科同事，这阶段要加强对易中海、一大妈、聋老太太的监控。他们明面上的顶梁柱易中海现在处境不妙，很可能会有动静。 中午许大茂刚在招待食堂吃完饭，正往新项目部厂区走，就听见后边有人叫他，“许科长，请等一下。”，许大茂一回头，就看见娄晓娥小跑着追了上来。 娄晓娥今天没穿入职那天穿的布拉吉，穿上了一件白衬衣和一条蓝色的工装裤，头发也从披肩的长发给剪成了齐耳短发。脚上也没再穿那双小皮鞋，而是一双黑色的白边布鞋。整个人看起来跟轧钢厂办公室的那些女同志，没什么区别了，再不见了那个资本家的大小姐样子。 娄晓娥小跑几步来到许大茂面前站住，喘匀了气，开口说道，“许科长你好！” 许大茂笑了笑，“娄晓娥同志。你好！你找我有事。” “许科长，逮到你可真不容易。我都上班这么长时间了，还没向你汇报过工作呢。每次去找你i，你都不在办公室，去了新项目部那边。你是不是不想管我们宣传科啦？”，娄晓娥笑着抱怨道。 我那是不想管宣传科吗？我是不想管你！许大茂在心里苦笑着。 “那哪能。宣传科、新项目部，都是我的工作职责，不会放下那一边不管的。这段时间先项目部那边的工作多了一些，我就在那边待的时间长了点。”许大茂解释道。 “那好，许科长。请问你现在你有空没有，我要向你汇报工作。”，娄晓娥笑着跟许大茂说道。 娄晓娥这个要求的确是光明正大的正当要求，许大茂没有办法再找借口托辞。只得点了点头，“好吧，娄晓娥同志。你到我办公室来吧。”。说完，转身往办公楼走去。 娄晓娥见他去了办公楼，促狭的笑了一下。嘴里轻轻的念叨，“故意躲着我是吧？这回，看你还往哪跑！哼哼！”，念叨完，小鼻子俏皮的往上皱了一下，快步跟了上去。 许大茂带着娄晓娥回到了他宣传科长的办公室，让娄晓娥在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坐下，自己去给她倒了一杯水，端给她。然后走到门口，把办公室的大门敞开到最大。这才回到了办公桌后边自己的位置坐下。 “好吧，娄晓娥同志。你可以做你的工作汇报了。”，许大茂一本正经的说道。 刚才娄晓娥在椅子上坐下以后，一双眼睛就跟着许大茂身影移动。见他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端过来，娄晓娥满心欢喜的要伸手去接。 谁知许大茂却绕开了她伸过去的手，把杯子放在了办公桌上。娄晓娥当时就有些不高兴，可是许大茂这时候说了又一句，“小心，烫手。”，娄晓娥的脸上立马就多云转晴了。 心里刚美起来，见许大茂却又走到了办公室门口，把已经是开着的大门，又给进来啦开到最大，才有转身回来。娄晓娥明白了，他这是要避嫌啊！这心里刚刚冒头的小甜甜，又被淡淡的失落替代了。 听到许大茂用例行公事般的语气给他说，让她开始汇报工作。娄晓娥的心里的失落，此时又转化成了一股委屈，迅速占满了她的心房。 心里觉得委屈，这脸上也就不那么好看了。许大茂叫他汇报工作，也不知道从何说起。 许大茂见她不说话，脸上此时成了一副委委屈屈的表情，心想：这大小姐看来是不适应轧钢厂的工作跟环境了。那好，赶紧回家去吧。大家就都清净啦！许大茂这心里，也美滋滋起来了。 “娄晓娥同志。怎么，这一阶段的工作不太顺利吗？有什么问题，说出来，看看我能不能帮帮你解决。”，不管心里怎么美，怎么希望娄晓娥赶紧回家，但作为领导，对下属同事的关心，还要落实到位的嘛。许大茂一脸关切的询问娄晓娥。 （我......呸！虚伪！真特么的虚伪！许大茂，你个老六！你个糟心玩意儿，坏滴很！我看不起你！） 见到许大茂面露关切，温声细语的询问自己。娄晓娥这心里，立即像是被一阵清风拂过，马上就云开雾散、阳光明媚了。 “许科长，我这段时间在咱们宣传科的工作很顺利。安姐、李哥，还有其他同事都很热心的帮助我。我每天都很开心！” 神马？！你工作很顺利？！你还每天都很开心？！许大茂懵逼了。 第180章 娄晓娥是恋爱脑 许大茂差点脱口而出，“娄晓娥，你有没有搞错？难道你天天念着那些批判、讨伐帝国主义、反动派、剥削阶级地主、资本家的稿子，从来就没往自己家身上联想联想？ 还有，这安姐、还有李怀明，还有科里这帮子。你们难道不知道她的身份背景？一个个的，都敢跟她凑的那么近了？ 是你们都疯了？还是我许大茂傻了？我这宣传科，这是要被资本家大小姐给偷家、一锅端了啊！” 娄晓娥见许大茂目瞪口呆的样子，没忍住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娄晓娥这一笑，把许大茂从懵逼中给惊醒了回来。顿时感到了自己的失态，许大茂觉得自己这张脸确实是有些挂不住。 “咳、咳、”，没办法，许大茂只得干咳两声，化解此时的尴尬。暗自稳定了一下情绪，这才勉为其难的，露出一个自以为还说得过去的笑容，开口说道，“好，好啊！娄晓娥同志。看来这阶段你的收获很多，进步很大嘛。” “嗯。许科长，自从到宣传科工作以来，我像是进入到了一个我过去完全没有接触过的世界。一切的事物，都是那么的新鲜。所有的人，都是那么的可爱。我很喜欢咱们宣传科。 在咱们宣传科，我学到了很多新的知识、新的观念。让我对咱们新国家、咱们新社会、新工厂，都有了很深刻的认识。”，娄晓娥肯定回答了许大茂的询问，有些激动的向许大茂诉说着她的感受。 “哦。这样的。”，许大茂努力让自己表现出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脑子里却是飞速的在转动，思考娄晓娥这段时间在宣传科经历了什么？让她一提起这阶段的工作生活，精神状态就这么激动、亢奋的。 此时有些兴奋的娄晓娥，没有发现许大茂努力端着的表情下，难以掩饰的那丝不自然。开始略带激动的，向许大茂汇报起她这段时间，在宣传科的经历和感受来。 可能是自身性格使然，再加上这段时间看稿子、读稿子、播稿子。娄晓娥的那张小嘴现在是叭叭的，许大茂几次都想让她暂停一下，喝口水，不用那么着急。 而此时的娄晓娥，也是因为这段时间好几次去找许大茂都没找到，憋了一肚子的话，现在总算是有机会了，恨不得一股脑的赶紧都倒出来。就像是在跟自己迫不得已好久没能见面的恋人，倾诉相思之苦一样。娄晓娥压根儿就不觉得累，一刻也不想停下来。 许大茂见她是越说越兴奋、越说越来劲。想想算了，由她去吧。 随着娄晓娥声情并茂的讲述，许大茂发现了。这位大小姐这段时间，在宣传科过得是的确惬意、充实，乐在其中。原先许大茂预想的，因为身份问题，可能给她带来的警示和困扰，从她的话语中却是一直都没有发现。 许大茂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都让他产生了怀疑，难道这段时间，宣传科的时空不是五十年代，而是突然穿越到了85后了吗？ 许大茂没注意，在他陷入了纠结跟思索中的时候，娄晓娥也渐渐的发现了他在走神，脸上的兴奋渐渐消失、语速也慢了下来，声音也渐渐低沉。 最后，一脸失落的闭上了嘴，两只大眼睛里原本闪烁的点点星光，也暗淡了下来，蒙上了淡淡的半幕水汽。 耳边没了娄晓娥的声音，许大茂才醒过神来。坏了！刚才自己走神太厉害了，让人家给发现了！ 许大茂心虚的抬眼看向娄晓娥。只见娄晓娥，娇俏的双唇紧紧抿着，两只大眼睛里刚才闪烁的点点星光，已经黯淡消失不见，此时却是蒙上了淡淡的半幕水汽。但还在尽力维持着脸上强装的平静表情。 许大茂一见眼前娄晓娥这状态，哪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虽然直到现在，他还是两世母胎单身，但自己本身在二十一世纪看得那么多影视作品里，女孩子在受到自己情根深种、死心塌地、非你不嫁的对象伤害的时候，可不就是这么一副表情吗？ 完了！我许大茂是造了什么孽了？这娄大小姐是眼瞎了吗？我可没有像原剧情里原身许大茂那样，对你花言巧语，百般讨好、万般哄骗。自打你入职那天以后，我可连面都没见过你啊！ 难道，嫁给许大茂，完成一段注定走不到终点的伤心婚姻，然后再跟傻柱发生一段也是没有结果孽缘，还死心塌地的给了傻柱自己半生的大半心血，却成全了秦淮茹。最后自己却被迫再次伤心、远走他乡。整个一个恋爱脑嘛！ 难道这就是她娄晓娥，在这个剧情世界的宿命吗？那我现在就是许大茂啊！我不想啊！我该怎么办？ “娄晓娥......”，许大茂心虚的叫了声娄晓娥，他没有注意到，这次，没有叫她同志。 “嗯，”，许大茂叫她，娄晓娥的脸上闪过了微不可察的一丝喜悦，刚才有些紧绷的小脸也慢慢松弛了下来，“许科长，你叫我？”，娄晓娥轻声问道。 “哦......哦，是，我叫你。娄晓娥同志。你的工作汇报很好，看来这阶段你在工作岗位上，的确是学习到了很多东西，个人也取得了很大进步。希望你今后再接再厉，争取更大的进步和成绩。”。 许大茂现在的感觉很不好，想赶紧的结束现在跟娄晓娥的这次“工作汇报”。他需要静一静，仔细再想一想。 娄晓娥听许大茂又叫她娄晓娥同志了，接着又用那一本正经语气跟自己说话，也知道今天自己刻意找来的这次“工作汇报”，该结束了。 下次，再找到今天这样，跟他单独相处的机会，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了，不免心中有些失落和不甘。 但是又想到他刚才叫自己名字，没加同志，心里不由得又窃喜起来。算啦！机会再找就是。反正都在轧钢厂，以后的日子长着呢！还怕找不到？呵呵。今天，已经算是有收获了。 想到这，娄晓娥的心情好了起来，轻松的笑容又回到了脸上。“许科长，今天我的工作汇报完了，就不打搅你啦！下次有机会，我再向你汇报工作。” 说着，娄晓娥站了起来，利索的向许大茂伸出了白嫩的小手。这是要跟他握手告别啊！ 许大茂见状，赶紧站了起来。伸出右手，轻轻握了一下娄晓娥的右手。“好！娄晓娥同志。下次再听你的汇报。” 娄晓娥灿烂一笑，愉快的跟许大茂说，“好啊，许科长，咱们可说定咯。你可不许再躲着我啦！再见！” 说完，不等许大茂回话，转身就轻快的小跑了出去。 我躲着你？我什么时候躲着你啦？嗨！你怎么不听我解释就跑了呢！ 第181章 糟老头子坏滴很 娄晓娥跑了，许大茂傻了。 如果娄晓娥确定就是个恋爱脑的话，这事就麻烦了。谁都知道，恋爱脑那可是相当的难缠的。那可是百折不挠、屡败屡战、愈挫愈勇的典范啊！ 要是到最后实在爱而不得，还有很大几率转化成因爱而恨，对原来的恋爱对象痛下杀手、不死不休的恐怖存在！ 虽然娄晓娥在原剧情中最终没有黑化，可那时候她已经是几十岁的老人了，还有个儿子何晓。可现在的娄晓娥才多大？还没有那么多年的经历、没遭遇过那么多的挫折。 现在的娄晓娥要是个纯纯的恋爱脑的话？咦……许大茂浑身一激灵，不敢想！ 娄晓娥是不是恋爱脑，必须赶紧调查一下。想到这，许大茂出了办公室，在走廊里叫了一声，“李怀明！在不在？在的话来一趟我办公室！”。 “哎！在呐！我在，我在！”，随着一连串的应答，一脸灿烂笑容的李怀明，出现在放映室门口。 “麻溜儿过来！”，许大茂冲李怀明招呼了一声，转身进了自己办公室。 “来喽！”，李怀明屁颠屁颠儿的就跑了过去。 一进许大茂办公室，李怀明反身关上门，然后几步蹿到娄晓娥刚才坐的椅子上坐下，伸手就把许大茂面前桌子上放的烟盒搂了过来。 先抽出一支烟，再嬉皮笑脸的向许大茂伸出了右手。 “你干嘛？”，许大茂不解的问道。 “打火机，你那个美军打火机呀！”，李怀明一脸痞样。 “给你！一样点火。用这个就更香是吗？”，许大茂没好气的说道，从裤兜里掏出打火机给他扔了过去。 李怀明两手接稳打火机，打着，把已经叼在了嘴上的烟凑了上去，就着打火机打出的火苗点着，美美的吸了一口。 “香，就是香。”，李怀明吐出烟，美滋滋儿的还是那一脸痞样。 “你现在怎么这样了？就你这表情，你敢在你大哥跟前儿这样吗？”，许大茂瞪着他说。 “这不是在大茂哥你这儿嘛。”，李怀明耍无赖道。 “得嘞，不跟你逗壳子了。说说，这娄晓娥，自打来了咱们宣传科这段时间，她都干什么了？”，许大茂伸手要回了自己的烟跟打火机，也准备抽一颗。 “她？她挺好的啊！一天可积极了，每天早早就来了。一来就打扫办公室卫生，不但收拾广播室，还收拾你这间办公室。”，李怀明笑着说道。 “什么？她每天一大早来办公室打扫卫生？还连我这儿一起都收拾了？”，许大茂傻了。这娄晓娥还是资本家的大小姐吗？这不是丫鬟的作派吗？ “是啊。大茂哥，你这办公室，这段时间的卫生，都是她打扫的。”，李怀明说道。 “她哪来的钥匙？”，许大茂不解。 “我给她的啊！”，李怀明理所当然的说道。 “你干嘛给她？”，许大茂问道。 “她管我要的。”，“她要你就给？”。 “她说她要追求进步，跟着你进步快！” “这不扯呢吗？这你也信？” “我信啊！跟着你进步是快啊！我跟着你，不是半年不到就转正了？” 李怀明快把许大茂气冒烟了，“我怎么说你好呢？你是傻呀？还是傻呀？”。 “我才不傻呢！她不就是看上你了吗？她来咱宣传科上班，就是冲你来的。我们都知道！”，李怀明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你们都知道还纵容她！”，许大茂更来气了。 “兄弟不就是拿来卖的吗？领导更是！这不是你的原话吗？”，李怀明有恃无恐的反驳道。 “我说这话的时候是在哪？那是在咱们自己人的酒桌上！你好的没学着，净学些什么乌七八糟的。”，许大茂这回真要冒烟了。 “嘿嘿！大茂哥，我这不是跟你开玩笑呢嘛！您可别当真啊！”，李怀明见许大茂像是真的发火了，赶紧认怂认错。 看着这货没皮没脸的样子，许大茂是气不打一处来。“你说？你都是跟谁学的这些？看来我得跟李哥说说，得好好扳扳你这些臭毛病！” “我大哥说你是我师傅，让我好好跟你学着点。所以……嘿嘿！”，李怀明故作委屈。 “你！你！你！……”，许大茂给他彻底整无语了。李怀明这话说的没错，是李怀德当着他的面说的。合着，李怀明是让自己给带完蛋啦啊！这个逆徒！ 许大茂不想再跟他瞎扯，平复了一下情绪。正色道，“你们一个个的，是不知道她的身份背景吗？” “知道啊！他爸是娄半城，咱们厂原来的老板，现在的董事，大资本家。”，李怀明说道。 “知道你们一个个的还都跟她走的那么近。不知道要跟她保持距离吗？”，许大茂问道。 “要跟她保持距离的是你，不是我们。我们的任务是要让她感受到社会主义大家庭的温暖，同事之间真诚的团结友爱。这是我大哥说的。”，李怀明回答道。 “什么？你大哥说的？”，许大茂不信。 “对呀，她来的那天下午。我大哥来咱们宣传科，当着娄晓娥跟大家面说的。要我们都尽力帮助她，让她感受到咱们社会主义大家庭的温暖，革命同志之间真诚的团结友爱。大家今后要带着娄晓娥共同进步。”，李怀明信誓旦旦的说道。 “你确定这是你大哥？你厂长说的，不是你其他哥说的？”，许大茂不可置信。 “是呀！我大哥当时就是这么说的。不过……” “不过什么？”，许大茂急急问道。 “回头我大哥单独跟我说。娄晓娥来咱们轧钢厂就是冲着你来的。她爹娄半城跟她都看上你了，想拉你回去做女婿呢！ 至于你愿不愿意，是你自己的事。 娄晓娥到了咱们宣传了，我们不但不能因为她是资本家的女儿就疏远她。反倒要更关心、帮助她。 一方面，因为我们对待娄晓娥的态度，很有可能会让他爹联想到咱们厂、咱们政府、党和国家，对他们这这样的资本家的态度。 所以，关心、帮助娄晓娥是严肃的政治任务。 再一方面。人家娄晓娥来咱们轧钢厂上班，是冲着大茂哥你来的。 她在咱们轧钢厂待不待的住，能待多久。取决于你对她的态度。 最后要是因为你对人家不冷不热，拒之千里的。导致人家最后心灰意冷，离开咱们轧钢厂回家。那是你个人的责任，跟我们大家伙儿，跟咱们轧钢厂都没关系。 娄晓娥、娄半城要怨、要恨，都是只会对你！” 啊！原来这些，都是拜李怀德所赐。你个糟老头子，坏滴很！ 第182章 你的机会在国外 身边战友都叛变，举目四望皆是敌。茫然四顾何所去？死了算逑！爱咋咋滴！ 这就是现在许大茂的心态写照。 合着从那天起，自己就已经被这帮老狐狸给卖了个干干净净，把锅全甩给了自己。 现在已经明确，在面对娄晓娥这个问题上，自己绝对是要单兵作战了，没有大部队支援。 如果自己还是像过去这段时间，晾着、躲着娄晓娥，指望她在宣传科遭遇种种不适应，再加上自己也对她不理不睬。让她逐渐自己觉得无望，最后放弃。是不可行了。 这娄晓娥的问题，还得自己亲自出面解决才行。 看来自己的那个计划，得提前发动了。算算时间，现在准备，明年年初施行，也还可以。 要是等到环境已经恶劣了，虽然那时候说动他们更容易，但是操作起来难度也会更大。 唉，凡事都是有利有弊，就看取舍。 心里拿定了主意，也就不再犹豫。许大茂决定今晚回去，就找他们。 晚上下班，许大茂早早的就回到了四合院。进了中院，径直来到何雨水门前，“雨水，在家吗？”，许大茂问道。 “在呢！”，屋里何雨水愉快的答道。说着，开门就走了出来。“大茂哥，你找我有事？” “嗯。雨水，你现在有空的话，去一趟小久家，叫小久过来一趟。”，许大茂说道。 “找小久？”，何雨水有些疑惑。 “对，找他，也找你。你过去带他一起到我家来，奎勇今天就别让他跟着了。我在家做饭等你们，过来一起吃饭。”，许大茂说道。 “好！我这就去。”，何雨水痛快答应，反身关了门、锁上，然后就轻快的向院外走去。 许大茂回了自己家，去了厨房，给自己跟何雨水、康久准备晚饭。 何雨水和康久的动作很快，许大茂面条还没擀好，他俩就到了许大茂家。 “大茂哥，我来啦！”，康久一进门，就高兴的大声叫道。何雨水也跟在后边进来了。 “来了！好，稍等一小会儿，我这面马上就得。咱们吃炸酱面。”，许大茂在厨房答道。 “好嘞！要我们帮忙吗？”，何雨水问道。 “不用，炸酱我都整完了，就等下面了。要不你俩给扒几瓣蒜吧！”，许大茂说道。 “成！”，康久进了厨房，熟门熟路的从门后挂着的一辫大蒜上掰下来一头，拿着出去了。 没多久，许大茂叫他俩来厨房把炸酱端上，碗筷拿上，自己捧着一盆过水面，一起回到了屋里。 仨人各自给自己盛了一碗面，码上菜码、浇上炸酱。然后坐在桌边闷着头，呼噜呼噜的吃了起来。 猛吃了几口，康久抬起头来，对着许大茂说道，“大茂哥，你叫我过来有什么事？” 何雨水闻言，也抬起头来，一起看向许大茂。 许大茂紧嚼了两口嘴里的面，咽了下去。这才说道，“是有事，但是要先征求一下你的意见，看你愿意不愿意。” “征求我意见？什么事？”，康久问道。 许大茂放下了手里的碗筷，看向康久，问道，“小久，要是让你出国，你去不去？” “什么？出国？”，康久眼睛瞪的老大，不可置信的看向许大茂，何雨水也是同样的惊讶。 “对，出国。但不是现在，大概要到明年过完年吧。”，许大茂肯定的回答。 “我出去能干嘛？待多久？”，康久问道。 “这一出去，怕得一二十年。去干嘛？我告诉你，是去干大事的。”，许大茂说道。 “出去一二十年才能回来我理解。可这去干大事，我就不明白了。我现在才一八、九岁的孩子。你要是说一二十年后让我干点什么大事，我能行。我现在这屁大点，能干嘛？”，康久说道。 “谁说小孩就不能干大事了，你不号称小神童吗？你可不要妄自菲薄。”，许大茂笑着说。 “得了吧！新街口小学小神童，别说放国外了。就是在这京城，算个毛线啊！”，康久不屑的说道。 “不是你自己，有人跟你一起。但关键的人，还得是你。因为，只有你才能跟统子联系。”，许大茂说道。 “什么？统子？！统子要跟我一起出国？”，康久更惊讶了。 “对，这期间，统子主要就在你身边。”，许大茂说道。 “那我们去干嘛？支持全球解放运动？是去帮着老卡、老切闹革命，还是去直接干掉老艾、小肯斩首帝国主义魁首？”，康久兴奋了。 “去！你还真当你宁伟附身了啊！想去当杀手吗？”，何雨水训斥他道，一巴掌拍在了他脑袋上。 “都说了不要拍脑袋！拍傻了你负责啊！”，康久不屈的叫道。 “拍傻？我看你现在就已经挺傻的了。”，何雨水跟他杠上了。 “我说你们俩，别一见面就掐。我这说正事呢，都严肃点！”，许大茂不满了。 何雨水跟康久马上不吭声了，还都吐了一下舌头，做了个鬼脸。 许大茂见他俩这样，犹豫了一下，自己反倒笑了起来。不用说，他是又想起来范厨师和远征老师了。 见许大茂笑了起来，何雨水跟康久也是一愣，跟着也像是想到了什么，跟着大笑起来。这是，他俩也想起了那个梗。可见咱们的范厨师跟远征老师，真的是深入人心啊！ 仨人笑够了，许大茂说道，“说正事。小久，让你出去这事我其实考虑很久了。” 见许大茂开始说正事了，康久跟何雨水也严肃了起来，认真听许大茂说。 “小久。说实话，你穿越到现在的这个身份，其实很烂。不管你有多大能耐，小混蛋这个身份，注定你以后的这二十年内，在国内没什么发展的机会。 虽然你现在号称小神童，但要按时间线发展的轨迹，再过几年，你怕是连上高中的机会都不会有。 而这期间，你更不能表现得继续妖孽下去。不然，来找你的将不会是爱护和机会，质疑和伤害的可能性倒是更大。想毁了你的人多了去了，甚至你身边的人，原先跟你亲近的人都有可能。 所以，你成长的机会和能发挥作用的地方，这十来二十年，只能是在国外。”，许大茂认真的说道。 听了许大茂的话，康久沉默了，低下头思考着，久久没有出声。 第183章 是你跟他们出去 过了一会儿，康久长出了一口气，抬起头来。 “大茂哥，你说得对。成长不起来的天才，就不是天才。我记得我在哪本书里看过这句话。 我以后想干点大事，前提是我得成长起来。”，康久有些无奈的说道。 “谁说你现在就不能干大事了？”，许大茂说道。 “现在？”，康久跟何雨水都疑惑的看向许大茂。 “是的，现在。”，许大茂肯定道。 “你俩都知道，从去年开始，我跟统子合作，以专家组专家喝多了，丢失个人重要资料的方式，给咱们国家提供了很多先进的技术资料。”，康久跟何雨水一起点了点头。 “可是，过段时间这事要干不下去了。因为毛熊专家组，在咱们国家待不了多久咯。” “现在才58年。他们就要撤？不是明年的事吗？”，康久说道。 “是，要是原先的历史进程，是明年的事。但现在不是了。 我们给咱们国家提供了那么些先进技术资料，让咱们对他们的依存度大大降低了。有很多领域，咱们现在掌握的技术，其实比他们提供给咱们的，都要先进很多。 所以，在对他们的关系上，咱们可是比原先硬气了不少。 老玉米当然不爽，这不，就已经开始动作了。轧钢厂的这个攻关组现在干的事，就是在赶他们撤出前，尽快、尽量的消化他们提供的东西。 最慢到今年年底，估计都能消化完。” “哦。原来调我哥他们封闭攻关，就是干这个去啦！”，何雨水恍然大悟道。 “你可别给何雨柱脸上贴金啦！他就是一做饭的。他去公关啥？怎样用大勺烤大列巴吗？”，康久又来劲了。 “找揍你！”，何雨水哪能惯着他，挥起小拳头就冲他招呼了过去。 “我说你没事老撩闲干嘛？就你现在这小身板，跟奎勇一起都不是她对手。挑衅她，你也等最少五年以后你长起来再说啊！一天天的，不是在作死，就是在作死的路上，你以为你平头哥啊！”，许大茂对被何雨水压在身下挨捶的康久，实在是恨铁不成钢。 康久一边伸手奋力抵挡着何雨水的进攻，一边扭过头说道，“我都要出国了，她再不揍我几下，就再也没机会了！二十年后，她哪还能揍我？” 康久这话一出口，何雨水的身子，一下子就僵住了。愣愣的盯着被压在身下的康久，眼圈子又红了。 “你同意出去了？”，许大茂不确定的问道。 康久没回答许大茂，先是冲着何雨水笑了一下。“别哭，我这不是还没走呢吗？等明年我走的时候你再哭。嘿嘿。” 康久不说还好，这一说，何雨水的眼泪立马就掉了出来，伸手一把抱住了康久，呜呜的哭了起来。 本着谁整哭的谁哄的原则，许大茂没有上去劝。从兜里掏出烟跟打火机，准备抽根烟再说。 谁知正抱着康久呜呜呜呜的何雨水，正扭头往康久身上蹭鼻涕眼泪呢。这一扭头，就看见了许大茂正幸灾乐祸，还有闲心抽烟。 “许大茂，不许你毒害少年儿童！”，何雨水一声娇喝，把许大茂吓得，嘴里刚点上的烟一下给掉了下来。 这烟刚好就掉到了他身上，许大茂立即站了起来，狼狈的抖动着身子，俩手在身上胡乱扑落着。 见到他这急急慌慌、手忙脚乱的狼狈样，何雨水和康久都很不厚道的笑了起来。 “行了你们俩，合着你们的快乐是要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的。”，许大茂确定自己身上的衣服，没有被烟头在哪烫出洞之后，没好气的说道。 何雨水放开康久，问道，“小久，你决定了要出国？”。 康久点点头，“是。大茂哥说得对。我要是留在国内，还真的是没什么机会成长起来。再有，现在出去要干什么，我大概也知道了。 大茂哥的意思，是让我在国外跟统子配合，继续给咱们国家传递技术资料。如果有机会的话，还能弄一些成品回来。你说对不对？大茂哥。” 不愧是能考上军科大的小才子，这智商绝对是不缺的。许大茂满意的点了点头，“我就是这个意思。” “那小久毕竟现在还只是个孩子，就算统子把资料给了他，他自保都成问题，还怎么弄回来啊？”，何雨水问道。 “他不是一个人，还有人跟他一起。”，许大茂说道。 “谁跟我一起出去？”，康久问道。 “确切的说，不是他们跟你，应该是你跟着他们出去。娄半城一家，还有南易。”，许大茂解释道。 “等等，大茂哥。娄半城一家我能理解。原剧情里他们就是65年被许大茂举报后出去的。这南易哥，怎么你也要给弄出去？”，何雨水不解。 “对。娄半城一家出去，是早晚的事。让南易出去，一方面是为了照看小久，毕竟他现在还是个小孩子。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南易他自己。 你们也知道，南易跟小久一样，都有个成分问题，他的成分还更高，背景更复杂。 虽然现在他在轧钢厂还过得去，但是明年以后，就难说了。以后，还会更难。等到那时候，我们谁都帮不上他。我不行，李怀德也不行。 虽然最后总是会好的，但是我不想他蹉跎十几二十年的光阴。出去了，他才能走出不一样的人生。”许大茂解释道。 “那南易哥，他能愿意？”，康久问道。 “我会跟他说清楚的。我想，他会同意。”，许大茂说道。 何雨水跟康久点了点头，“那娄半城一家，让他们现在出去，他们能走？要知道，原剧情里，他们可是到了山穷水尽的时候，才迫不得已出去的。 现在，他们家的情况，一切都还不错。他能愿意？”，何雨水问道。 “娄半城会愿意的。从他这两年来都不来轧钢厂，去年开始的反右，他就是缄口不言。还有，给娄晓娥张罗着找根正苗红的女婿。 这几件事就能说明，他对于环境、形势，是抱有很大的戒心和担忧的。 只不过，现在还没到他认为只能背井离乡那一步。 原剧情里，其实他也不是非得要耗到65年。实际是前两年咱们不是把三哥揍了一顿，那几年边境管控很严，他没认为有十足把握的机会罢了。 最后跑的时候，连夜仓促奔逃，实则是兵行险招。路上遭遇不测的几率很大。能出去，实际上是运气好，再加上当了一路散财童子罢了。 要不然，他娄半城、娄家，二十年后回国的时候，哪止就那点成就。” 第184章 易哥，你想出国不 “哦。明白了。大茂哥你这是决定要亲自去劝他们了吗？”，康久问道。 “当然，我不是还得拜托他们，把南易和你一起带出去嘛。这事，只能是我亲自去跟他谈。” “那你有说服他的把握吗？”，何雨水问道。 “单说肯定不行，我会努力去找条件和机会的。到时候把条件跟事实摆在他面前，他应该会同意。”，许大茂说道。 “那你怎么去找他呀，还有，你跟他说，他就会信你、听你的？”，康久问。 “娄晓娥，我会通过娄晓娥牵线搭桥。我相信，只要我能跟他谈这些问题。我是能说服他的。” “利用人家娄晓娥，娄晓娥现在不是在追你吗？可你却只是想利用人家！渣男！”，何雨水没好气的说道。 “嘿！我这一溜十三遭的，说的都是为别人好。怎么就成了渣男了？我冤不冤啊！”，许大茂抱委屈道。 “反正你利用人家娄晓娥的感情，去达到你的目的，就是渣男行径！哼！”，何雨水不依不饶。 “你当我愿意呢？我才不愿意招惹娄晓娥呢！这不是要办这么些大事吗？”，许大茂解释道。 “别解释，越解释越坐实你这么干就是渣男！”，何雨水不为所动，不听他的解释。 “我。我怎么就跟你不说明白了呢？”，许大茂苦恼道。 跟康久、何雨水说清楚了自己的计划，两小只都没有反对。康久倒是对出了国，自己以后就能跟统子对话、直接联系了，充满了憧憬。 康久搞定，下一个，就该去找南易了。 第二天，许大茂在招待食堂让南易多做了俩好菜，付了钱打包，跟南易一起回了四合院。 许大茂家。俩人收拾了桌子，把许大茂打包回来的菜摆上，许大茂从柜子里拎出来两瓶西凤。 “呦呵，今儿是有什么好事啦？舍得喝这么好的酒？”，南易调笑道。 “好事？能成不能成还不一定呢。再说，也不是是我的。”，许大茂笑了笑。 “不是你的你激动什么？呵呵”，南易没在意。 “就问你喝不喝，不喝我拿回了啊！”，许大茂装作不高兴了。 “喝！干嘛不喝！这都拿出来了，哪有还收回去的道理？”，南易伸手抢过一瓶，用牙把瓶盖咬开。都给你开了，看你还怎么往回拿。 “呵呵。”，许大茂乐了，举了举手里的另一瓶，“怕什么，我还真往回拿啊？安心喝你的吧。没见这儿还一瓶呢，管够。” 那还说啥，倒上酒，开整。 喝了几杯，南易放下杯子，“大茂，说说吧。今儿又是好菜又是好酒的，想让我帮你干什么？” “得，都是明白人。咱们兄弟间也不能见外。既然易哥你看出来了。弟弟也不能藏着掖着，我就直说了啊！”，许大茂说着，也放下了酒杯。 “哎呦，看你这意思，今儿这事不小。你等等，让我再喝口压压惊。”，南易又拿起了杯子，跟许大茂碰了一下，两人都一口闷了。许大茂又拿起瓶子，给都满上。 “现在说吧，我仔细听着。”，南易笑着说。 “那我就说了啊。易哥，你想出国不？”，许大茂探出头，神神秘秘的低声说道。 “什么？出国？兄弟，你这玩笑可是开的有点大了，你哥哥我这辈子最远就去过天津卫，还是小时候跟我爹就去过一趟。活了这二十几年，京城给我都没出去过几回。 你可倒好，这一杆子，要把我发配宁古塔还是岭南啦？不对，这宁古塔跟岭南，他还是国内呐。你这直接都出了国，更远！你开玩笑呢吧。”，南易笑道，但是那笑容多少有些不自然。 “我没开玩笑，易哥。我说的是出国，先是去香港待几年，以后要是有机会，还可能会去美国、欧洲。”，许大茂说道。 “你不是拿我逗开心呢吧。就我，一厨子，还去香港？还美国、欧洲？你是想把我卖猪仔了吗？我可没那么大本事到那些地方去。”，南易还是不太相信许大茂的话。 “别小看自己。你要是去，肯定不是你一个人，还有小久一起。”。许大茂说道。 “什么？我没听错吧？小久，康久？那还是一孩子。对了，他还有一小美名，叫新街口小神童。怎么，你想把他拐带到国外去卖钱？还想让我跟着去收钱？你这是拐卖儿童你知道不？这犯法的事咱们可不能干。”，南易阴恻恻的笑着说。 “得得得，易哥。我不是开玩笑，你也别跟我开玩笑，我说的是真事。”，许大茂严肃了起来，正色道。 南易见许大茂的表情庄重了起来，知道他是要说正事了，也就收起了开玩笑试探他的心思。收起了刚才有些混不吝的表情，认真的说，“兄弟。出国这事儿，你可是不能随便说说的。到底怎么回事？” “易哥，你听我说。找机会让你跟小久出去，这事其实我考虑已经很久了。”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俩？”，南易的表情不太好看了。 “看你这意思，我估计你多少也能猜到一点原因。没错，你俩的成分问题，的确是个大问题。但就因为这，要让你们出国。也不是最主要的原因。最主要的，还是有些事情，是需要在国外办，你跟小久是最合适人选。我们都不行。”，许大茂严肃的说道。 “不至于吧？就我跟小久，俩都是这京城都没出过几回的一厨子、一小屁孩？还我们俩最合适？”，南易有些不相信。 “也不光是你俩自己。要是你们出去的话，是跟着娄半城一家子走。到了外边，你们也是基本都会跟他们在一起。但核心的事情，是你跟小久在办。说白了，娄半城一家子，就是给你们打掩护的。”，许大茂解释道。 “哎呦，兄弟。你这盘棋，下得大啊！”，南易惊讶道。 “拿咱们国家来说，这都是小事。但咱国家的事情，也都是这一件件小事，给堆起来的。”，许大茂说道。 “这事是？......”，南易有些不敢相信，伸手指了指上方。 许大茂重重的点了点头。 第185章 几十年的酒提前喝了 得到许大茂的肯定，南易沉默了。过了一会，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兄弟，你说个实话。这么大的事，上边怎么会让我去？信得过我？”，说话的时候，南易的眼里已经出现了一丝丝血丝，脸也涨红了。 神马上边让你去，信得过你。这都是我忽悠你的！不这么说，你能听我的忽悠去香港吗？还上边，这事的上边就是我！ 哎，这忽悠人，的确是个费脑子的高深技术活啊！还得接着往下编。 “易哥，是我推荐的你。其实这次的关键人物是小久，因为他是小孩，很多事情通过他都很隐蔽。以后随着他长大、升学，还可以根据需要，转移其他不同的国家和地区。 但是他毕竟是个孩子，他在外边还需要有人照看、配合。还有，就是要借助娄半城的这条路。所以这选人，要从咱们轧钢厂出，还要跟他们都熟悉的才行。”许大茂解释道。 “你这么说，柱子不是更适合吗？娄半城早就认识柱子，还认识他爹。”，南易问道。 “他？他不行。就他那脾气，能干得了这事？跟你比，甩他八条街。”，许大茂踩了何雨柱一脚，小捧了南易一把。 “那，我这出身、成分。上边信得过？这次攻关组我都没资格参加。”，南易有些颓丧的说。 “易哥，我说了你可别怪我。攻关组的事，是我提议卡的。”，许大茂装作愧疚的说道。 “什么？你提议卡的我？你什么意思？”，南易不解，也有些来气。 “易哥，你先听我说。工作组成立，故意卡你。实际是在为出去做准备。说起这个，也是我推荐你的原因，恰恰是你跟小久的成分，也给你们出去带了一层掩护，在外边能减少人家的怀疑。 娄半城、你跟小久，都是有本事的。但恰恰因为成分的问题，在国内得不到重视。所以，出去了。这个借口看起来是不是很正常。要是柱哥的话，怎么解释？除非是他跟人家娄大小姐私奔喽。可人家娄大小姐看得上他吗？那不更离谱？”，许大茂说道。 “人家娄大小姐当然看不上他，人家看上的是你！嘿嘿。”，南易乐了。 “我就更说不过去了，一个深受领导器重、还参加过党校干部学习，未来一片坦途的青年俊杰。放弃大好前途，跟一资本家小姐私奔国外？难道真的是爱美人不爱江山？说谁谁信啊？就算信，也都把我当傻子看了。我出去了还怎么发展啊！”，许大茂自嘲道。 “嘿嘿，臭不要脸的，你少给自己脸上贴金！你怕是没看上人家娄大小姐吧！要是真看上了，就你小子，说不定还真有可能当一回西楚霸王。”，南易损他。 “得了易哥，你也别损我了，事情呢，就是这么个事情。情况呢，就是这么个情况，我都说清楚了。”，许大茂说道。 南易没吱声，把酒杯拿在了手里，却迟迟没有喝。 “要出去多久？哦，你刚才说了，先是香港几年，然后还可能要去美国、欧洲。那不得十年往上？”，南易说道。 “不是十年往上，是最少十五到二十年。”，许大茂说道。 “哎呦，这要是去了，岂不是我这后半辈子就得交代到外边了？”，南易说道。 “那不是，最多也就是二十来年，就能回来。不过，那时候你们回来，可就不是现在这身份了。”，许大茂笑道。 “这一去十几二十年，你就不怕我跑喽，拐带着小久不回来了？你可要想清楚喽，推荐我的是你。我们要是跑了，你的前途可也就完蛋了，还有可能遭殃。”，南易盯着许大茂说道。 “跑了？你们要是跑了，我能怎么办？我就认了呗！到时候组织上要杀要关，我都认。”，许大茂故作轻松的说道。然后脸色一变，严肃又坚定的接着说，“我相信你，相信小久。你们不会。” 南易没说话，还是直直的盯着许大茂，像是要看他说的是不是真心话。许大茂也不虚，也瞪着俩眼，直直的盯着南易。 俩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的对上了。 “哎呦！你们俩这是干嘛呢？王八看绿豆，还是斗鸡眼儿啊？哈哈哈哈！”，何雨水这时推门进来，见他俩这样，笑着打趣他俩。 俩人赶紧转过头，笑着看向何雨水，“雨水来了，赶紧来。尝尝你易哥今儿这俩新菜，给大茂这小子吃，他纯粹就是牛嚼牡丹，猪八戒吃人参果。纯属浪费！暴敛天物！”，南易乐呵呵的笑道。 “哎呦，易哥！你这可不厚道了啊！刚才你怎么不说这话，这雨水一来，你就嫌弃我了啊！不行，你把那酒给我放下！我那西凤给你喝，你也是鲸吞牛饮，浪费感情！白瞎了我这好酒啦！” “嘿！我还就牛饮了，你怎么着！”，说着，南易抬手把杯里的酒，仰头一饮而尽。喝完了以后，就那么仰头闭着眼，好像在仔细品味着酒的味道。过了几秒，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大声赞道，“好酒！”。 然后低头看向许大茂，饶有深意的笑了笑，说道，“兄弟，谢谢啦！”。 何雨水不明白这俩今天是怎么了。在她进来了以后，许大茂跟南易没说两句话、没吃两口菜，就倒酒、干杯，倒酒、干杯。跟平时他们喝酒的时候，那话比酒多完全不一样。结果就是，他俩菜没吃多少，全便宜自己了。他俩把两瓶西凤，很快就弄见了底儿。 南易一见酒没了，有点摇晃的站了起来。“大茂。今儿，今儿咱们就到这了。我回去睡了，回头咱们再好好喝几顿。把这几十年的酒，都给他先喝喽！”，说完，冲着何雨水笑了一下，有点晃荡的走到门口，开门出去了。 南易出了门，何雨水看向许大茂，问道，“易哥这是怎么地了？” 许大茂苦笑了一下，说道，“我把出国那事，跟他说了。” “啊？”，何雨水有些惊讶，她还以为许大茂要过段时间，才会跟南易说呢，谁知今天就说了。 “那易哥他，同意了？” “呵呵，都要把几十年的酒都提前喝了，你说呢？” 第186章 怎么还是成了小人 康久跟南易都搞定，下边该娄半城、娄晓娥了，这是最难的。 要想让他们听话走，许大茂得先好好想想，怎么跟娄晓娥建立一个什么样的关系。这事很难办，分寸也很不好把握。 远了，怕以后说服娄半城的时候没有说服力。近了，又怕跟娄晓娥牵扯不清。要是弄不好让娄晓娥对自己情根深种，那自己怎么办？那不真就成了何雨水嘴里的渣男了吗？ 许大茂很烦闷，一连几天都没敢去宣传科，一直在新项目部待着。 “你小子宣传科不要了是吧？这一个多礼拜了，你都不露一次面。怀明都找我这来了！”，李怀德一进门，就对许大茂训道。 “唉，李哥。你就别拿我打镲啦！我这都头疼死了。那娄晓娥一见我就黏上来，那劲头，我算是怕了她啦！”，许大茂苦恼的说道。 许大茂这几天的烦闷，并不仅仅是来自要想清楚怎样跟娄晓娥接触，建立一种什么样的关系。更多的是娄晓娥自打那天汇报工作以后，就跟吹响了冲锋号似的，开始向他发起猛攻了。 每天上班，她一个大小姐，到的比他还要早。一来，就把他的办公室收拾的一尘不染、整整齐齐的。 让许大茂觉得自己坐进去弄脏、弄乱一点点都是罪过，都不敢进办公室了。 许大茂不在办公室待了，娄晓娥就改中午吃饭的时候，守在招待食堂距离门口最近的桌子后边。一见他来吃饭，就端着饭盒过来跟他坐一起吃，还美其名曰汇报、学习。 谁让他很忙，在宣传科都见不着他，所以只能在食堂逮这难得的机会。 许大茂没辙，人家都抓现场了，他总不能再对人家不理不睬吧。 但这食堂吃饭的地方，是听她所谓所谓的工作、思想汇报的地儿吗？只能是让她吃完饭，再一起去他办公室。 到了办公室，娄晓娥汇报工作的内容没说多少，倒是把他这工作两年以来出挑的事说了不少，甚至连他下边给人灌的那些鸡汤都讲了一堆，还问他当时都是怎么想的。她这是汇报工作还是盘他的底儿啊？ 可把许大茂吓坏了，无声无息的，娄晓娥这是掌握了他多少情报啊！ 还有，就是身边有叛徒啊！不是安姐就是李怀明。尤其是李怀明，你就这么卖领导，你不心虚吗？ 再看看娄晓娥跟他说话时候的那表情，语气。尤其是眼睛里不时冒出来的小星星。 更让许大茂大感不妙，娄晓娥现在都这样了，自己说服娄半城的计划还怎么实施啊！ 实在想不出什么办法，许大茂只得选择暂避，暂时不去宣传科，中午饭也是去攻关组找何雨柱混。这一避、一混，就一个多礼拜过去了。 “我说你小子，这娄晓娥就这么可怕？把你吓得正经工作都没法开展了？我看你这是心里有鬼，老实交待，你是不是对那丫头动心了！”，李怀德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许大茂。 “哎呦！李哥。我向老人家保证！我绝对心里没鬼！没有对娄晓娥动心！”，许大茂连忙起立立正，挺胸抬头，信誓旦旦的说道。 “没鬼你怕什么？你躲在这儿就行了？宣传科的工作怎么办？同志哥，天大的困难总有办法解决，逃避不是我们共产党人的作风，更不是一个领导干部应该有的样子！ 许大茂，我警告你！宣传科的工作你必须马上给我去抓起来。娄晓娥跟你的个人问题，你也必须妥善处理好了。这是政治任务！”，李怀德严厉的跟许大茂说道。 看着头先还一脸的严肃训斥自己的李怀德，刚说完话就打了个酒嗝，马上转身去自己办公桌上拿茶杯。许大茂眼前恍惚了起来，现在的李怀德的身影，跟记忆中原剧情里李怀德的影子，开始有了一些模模糊糊重叠。 自打专家组进入轧钢厂，何雨柱他们的招待食堂成立，不知不觉，已经一年了。这一年，要是计算招待食堂做的招待宴席，不说是天天有，但隔天肯定会漏。一班厂领导，也包括自己，每个礼拜泡在招待宴席酒桌上的时间可真是不少。 自己这段时间，是因为负责攻关组的具体工作，一天泡在新项目区，再没怎么去参加。可听南易抱怨，他们却是几乎天天都有招待酒席要做。现在何雨柱不在，就剩他一个，把他忙得够呛。他都有些搞不明白了，他这是在工厂食堂工作，还是在哪家大酒楼。 专家组给咱们带来了新项目、新技术，但同时也带来了耍特殊待遇额、特权、耍官腔、等等的一系列不良作风。 由于娄半城本身就是个老饕，所以在他那个年代，轧钢厂的食堂就在圈子里颇有名声，何大清也是搬进四合院没两年，给娄半城招进的轧钢厂。所以，轧钢厂这吃喝之风，是由来已久。 公私合营进行那阵，娄半城为了跟公方工作组搞好关系，这食堂的作用自然不可忽视。虽然，一开始工作组还是出言婉拒。但这天天在一起工作，娄半城又一再说这就是工作餐，后来也就慢慢的参与其中，从见怪不怪、到理所应当、自然而然了。 所以说，就这件事而言，轧钢厂的根子早就被娄半城给搞坏了，后来的公方工作组也给污染。完全接管以后，工作组摇身一变成了新的厂领导班子，这个陋习也就自然而然的保留下来。并且，不但保留了下来，还被他们当做了有效开展工作的条件和手段。 再加上这回伺候好了专家组这帮老毛子，让轧钢厂确实落了不少好处，那次灌酒又得了绝密资料。这个招待宴、招待酒，简直就成了轧钢厂领导们心目中的工作利器，更是运用起来理所当然，得心应手，毫无思想压力。这段时间得了最大好处的李怀德，更是如此。 想到这，许大茂心里立马一惊。李怀德的思想转变，怕就是在这一场场酒宴的推杯换盏中开始的吧。再想想自己在这件事中还起了推波助澜，甚至是大力推进的作用。许大茂这心里更震颤，身上冷汗都冒了出来。自己怎么还是成了原主许大茂那样的小人。 第187章 遇见娄半城 李怀德喝了水之后又说了啥，许大茂已经记不得了。只是记得自己只是恍恍惚惚的不停的点头应答。然后李怀德就急匆匆的又走了，说是还要去安排晚上接待什么人。 整个一下午，许大茂都是在浑浑噩噩中度过的。不断的在扪心自问，自己现在是不是已经迷失，真的成了原剧情许大茂那样的小人。 好容易挨到了下班，许大茂臊眉耷眼的到车棚推出驴粪蛋子，慢悠悠的推着往厂外走。 刚走出厂门口，准备跨上驴粪蛋子，“许科长，你好！”，一个男人的声音叫住了他。 许大茂扭头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娄半城正站在他的道奇轿车旁，微笑着看着他。 怎么遇上他了？他来干什么？接娄晓娥下班吗？他怎么不进去？ 带着一脑袋的问号，许大茂整理了一下表情，看向娄半城，“娄董啊！您好！”，许大茂打招呼道。 娄半城迈步走到许大茂面前，伸出右手。许大茂连忙也伸出右手跟他握了一下。 “许科长，听小女说，您最近很忙、很辛苦啊！小女想找您汇报一下工作，都很难找到您。”，娄半城微笑着说。 许大茂不知道娄半城这话的意思，是真的在夸他，还是在埋怨他冷落了娄晓娥。想来，应该是后者更多吧。 “呵呵。不瞒娄董，这一阶段，我负责的另一方面工作，确实比较繁忙，宣传科这边的确没顾得上过去。 我也没想到，娄晓娥同志积极工作、追求进步的热情这么高。 我记得前两个星期，她刚跟我谈过她前一阶段的工作感悟。这么快，她就又有了新的感悟和想法。 这说明，娄晓娥同志的积极性和热情很高，悟性、学习能力也很不错。娄董，您教女有方啊！”，许大茂很官方的回应了娄半城。 “呵呵。许科长不嫌弃小女不懂事、不烦她就好。您夸我教女有方，娄某愧不敢当啊！ 这丫头，是我最小的女儿，他母亲的心尖子。这些年，让她母亲和我给娇纵惯了。很多时候爱耍小脾气、使小性子。还请许科长跟宣传科的各位同仁，多多包涵。娄某先行谢过！”，娄半城笑着说，还微微欠了欠身。 许大茂赶紧侧身让了一下，娄半城向他施礼，现在的他哪受的起。 论身份，人家还顶着轧钢厂董事的名头，是挂名的厂领导之一。 论年龄、辈分。人家是他父母原先的雇主，让他叫声叔伯大爷的，一点都不差。他在人面前，妥妥的算小辈儿。 “娄董您严重了。”，许大茂说道，“娄晓娥同志自从入职以来。虽然我跟她直接沟通交流工作的机会和时间都不多。 但是同事们跟我反映，大家对她的印象和评价都还是很不错的。都在夸她文化程度高、学习能力强，工作积极、热情，还很乐于助人，跟大家相处得都很好。大家都很喜欢她。 至于娄董说的小脾气、小性子，还真没有哪位同事跟我讲过这些问题。倒是夸她明理懂事、天真可爱的不少。娄董大可放心。 至于工作业务上，虽然我跟她当面交流的机会不多。但她每天的广播，我可都是听着呢。自从上岗以来，进步非显着。厂里的广大职工干部，都很喜欢听她的广播。呵呵”。 论起这官方互吹，许大茂可不虚他娄半城，见招拆招、水来土掩就是。 看着眼前侃侃而谈的许大茂，娄半城心里是又喜欢、又想骂他。 这小子现在确实厉害，这一顿话说的，跟那些工作十几年的老油条有得一拼。姿态把得，的确很符合他这个级别的干部身份。 要是不看他的脸、不知道他的年龄，你绝对不会相信这家伙才刚刚20岁。 在明知自己身份和有招揽他做女婿的心思的情况下。面对自己，竟然还能如此坦然自若、不卑不亢，简直是稳如老狗。 难怪这小子能被轧钢厂这些领导看中。年纪轻轻就能如此沉稳，还进退自如、张弛有度，的确难得。 可是这小子现在用这种态度和腔调跟自己说话，是怎么个意思？你这态度是跟老丈人说话应有的态度吗？ 难道那天我的意思还不明确吗？就算那天你小子没反应过来，这些天我们小娥追着你跑，你也该明白了吧！ 在娄半城心里，许大茂绝无可能拒绝做他的女婿。 他是谁？娄半城啊！就算他现在放弃了京城全部的实业，但他的家底不是你个司机、佣人的儿子能够想象的。不要多，就是自己从手指缝里随便漏出来点，都能保你一家子这辈子都衣食无忧、享用不尽。 再加上自己捧在掌心养大的娄晓娥，绝对是大家闺秀 ，知书达礼。只不过现在才初涉人世，天真烂漫了些。不过，你刚才不是也说那很可爱了吗？ 所以，他就不信许大茂对娄晓娥没动心，除非他不是男人。 娄半城正意难平，这时几个下班的同事推车从厂门里出来，见到了许大茂正站在门口跟人说话。热情的跟他打招呼，“许主任，下班了还没回啊！”。 许大茂见是自己认识的同事，也笑着跟他们回应，“下班了，你们先走。我这还有点事儿。” “好嘞！您忙，我们先走了。回见！”，那几个人招招手，各自跨上自己的自行车蹬上走了。 此情此景，让娄半城恍然大悟。哎呦！原来是自己考虑不周，这是在轧钢厂大门口啊！ 这出出入入的，认识他跟许大茂的人可不少。这种情况下，这小子是不太好跟自己表现得多亲近。毕竟，他还没正式跟小娥在一起呢不是。 算了，既然是这样。那就再找机会，换个地方跟这小子聊。到时候，看我怎么拿捏你！ 想到这，娄半城笑道，“实在不好意思，我这是见了许科长，就想跟你了解一下小娥工作的情况，没注意耽误你回家了。见谅，见谅。” 许大茂知道，娄半城这是想到了现在这时间、地点，都不是很适合跟他长时间说话的，想结束谈话了。 于是笑道，“娄董客气了。虽然今天这时间确实我要回家，不能再陪您多聊两句，实在抱歉。但我的办公室，随时都欢迎您来指导工作，恭候光临。 这广播已经停了，娄晓娥同志马上就会下班出来。我也不耽误您接爱女啦！就此告辞。娄董，再见！” 娄半城也不挽留他，痛快的说道，“好！大茂科长。咱们回头再聊，再见！” 第188章 去见一个人 今天遇见娄半城，许大茂感到有些意外。再一想，觉得也在情理之中。 娄半城想来看看娄晓娥，总不能每次兴师动众的惊动杨为民他们这些领导。不进门，接娄晓娥下班就行了。 这说明娄半城现在做事，的确是很注意影响。想来去年的那件事，对他的触动、影响还是挺深刻的。此时的娄半城，心里绝对不会是刚才表现出来的那么平静、从容。 今天跟他有了第一次的单独接触，还是他娄半城主动的。这以后再接触娄半城，就不难了。 许大茂骑在驴粪蛋子上，慢慢悠悠的往家晃悠，脑袋瓜子里却是转个不停。 回到家里，也没心思做饭，召唤起了统子。“统子，在不？” “你又找我干嘛？”，统子不耐烦的说道。 “不想做饭了，给弄点吃的呗。”，许大茂倒在床上，有气无力的说道。 “你把我当轧钢厂的食堂了怎么着？你看看你最近这段时间，也不知道你搭打错哪根筋了。一不想做饭就找我要吃的，一不想做饭就找我要吃的。拜托，我早都说过，本统不是那些低级趣味的生活系统！本统是干大事的！”，统子很不耐烦的说道。 “我也不想啊！何雨柱进了攻关组，南易现在一天忙的脚打后脑勺。我上一天班回来真的是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了。还干大事，出师未捷，我先饿死。”，许大茂有气无力的说道。 “那你一次要多点不行吗？每回就要一顿饭的，你囤点货不行吗？” “我有冰箱吗？吃不完我往哪放？整一堆吃的，要是让别人看见了不怀疑我的吗？管你要个空间你都没有。”，许大茂气哼哼的说。 “我都说了我不是生活系统啦！给你弄点吃的都很不错了，你别不知足！”。统子也来气了。 “行了，不跟你抬杠了。赶紧的，我还有正事要跟你说呢。”，许大茂说道。 “先说什么正事，本统现在很忙，各地的老毛子专家组都要尥了，时间紧迫。”，统子要先听他说事。 “没吃饭，没劲说。”，许大茂又有气无力了。 “行、行、行，你真行！说吧，你想吃啥？”，统子让步了。 “就炸酱面吧，省事儿。”，许大茂提出要求。 “行。”，统子答应道，“放桌上了，自己过去吃吧。” 许大茂转头往八仙桌上看去，呦呵！一大碗炸酱面已经摆在了上面，边上统子还贴心的给放了几瓣蒜。 无大茂从床上蹦了下来，几步来到八仙桌旁坐下，抄起筷子就闷头开吃。 “哎，你别光顾吃，那正事你也得说啊！”，统子见许大茂只顾得埋头干饭，忍不住提醒他道。 听到统子的催促，许大茂这才放慢了吃面的速度。把嘴里的面先咽下去，说道，“就是送小久、南易他们出国这事，他俩不是都同意了吗。 下边我要去做娄半城的工作，可娄晓娥现在这状态，我可不敢招惹她。娄半城现在对我的态度，也有很大问题。他现在是一心把我招女婿呢。”，说完，把刚才在厂门口见到娄半城的事情，跟统子说了一遍。 “还有，我原先想着可以借助李怀德，还有他老丈人的势，想着能不能把他们也拉进来。可是今天李怀德到我这来的时候，他现在那做派。我心里对他没底了，不敢再信他。”，接着，又把今天李怀德拉来的过程，跟他的想法说给统子听。 “是挺麻烦的。娄半城这边要想让他们走，得拿出有力的说服证据或者是能压的住他。本来借助李怀德他老丈人这边是个不错的想法。可现在李怀德已经冒出了接近原剧情的苗头，是不太能相信他了。”，统子也对许大茂的判断，表示了认同。 “你看。这事不好办了吧。所以我才找你商量。”，许大茂放下了筷子。 “我刚才回来的路上想了好久，也想到一个人，如果能借助他的势，可能也行。”，许大茂说道。 “谁？”，统子问道。 “我们部里新上任的第一副部长，钟跃民他爸钟山岳。”，许大茂说道。 “钟山岳？他人品倒是没得说，身份、地位，能力也足够。可你现在不认识他，还有就是你也得取信于他吧。这事难度也不小。”，统子说道， “是啊，我这不是找你来商量嘛。我想，其实也不见得就需要他毫无保留的相信我。只要能让我借助到他的影响，最好能让他在我的牵线搭桥之下，跟娄半城能见上一回。后边我再去找娄半城谈事情，就好办了。”，许大茂说道。 “可你现在轧钢厂新项目部工作，跟他八竿子打不着。你怎么跟他建立联系啊。”，统子也头疼。 “借助钟跃民。只能走这条路了。”，许大茂像是下了决心。 “借助钟跃民？通过李奎勇、小久他们？”，统子问道。 “对，钟跃民已经到京城，李奎勇他家也已经搬家去了南华街那边，在南华街小学上了学，现在他俩可能已经认识了。回头，我让雨水跟小久去南华街小学找李奎勇，专程去认识钟跃民。”，许大茂说道。 “哎。在没有想到其他办法之前，你可以试试。”，统子说道。 “好，我就全当你也同意喽。我等会吃完就去找雨水过来。”，许大茂说完，低下头继续埋头干饭。 何雨水正在写作业，被许大茂神神秘秘的给叫到了后院。“大茂哥，你找我什么事？在我家不能说吗？”，何雨水一进屋，就疑惑道。 “你隔壁是易中海家。”许大茂没多做解释。 “你是要说有关他们的事？”何雨水问道。 “不是。就是不关他们的事，也不能那在你屋说，我家还是安全点。”，许大茂说道。 “那好吧。你说吧，我听着呢。”，何雨水答道。 “我要你过两天找时间跟小久一起去趟南华街。” “去南华街干嘛？”，何雨水不解。 “去找李奎勇，让他带你们去南华街小学见一个人。”，许大茂说道。 “谁？”，何雨水疑惑，随即又想了一下，不敢置信的说道，“他？”。 第189章 初见钟跃民 许大茂一进屋，就看见何雨水像个小老师一样，正一本正经对着三个小屁孩，喋喋不休的进行着说教。康久、李奎勇，剩下那个，不用说，就是儿童版的钟跃民了。 许大茂饶有兴趣的看向几小只，几小只的眼睛也瞄向了他。康久对他做起了鬼脸，李奎勇还是一脸憨厚的冲他笑了笑。那个儿童版的钟跃民，则是瞪着一双大眼睛，眼里充满了好奇和疑惑。 何雨水见仨家伙都不再听她说教，眼睛都向着门口飘了过去，就知道是许大茂回来了。 “大茂哥，你回来了！”，何雨水转过身，甜甜的对许大茂说道。 “嗯，回来了。雨水，你们这是干嘛呢？这个小朋友是谁啊？”，许大茂明知故问道。 “这小子叫钟跃民，是奎勇的新同桌。跟奎勇一起过来玩的。”，康久抢着回答道。 “哪都有你！就你话多！”，何雨水伸手在康久的脑袋上拍了一下。 “都说别拍脑袋了！你怎么不长记性呢？”，康久伸手揉着脑袋，不满的说道。 李奎勇在一边看着他俩互掐，一个劲的傻乐，钟跃民也跟着乐个不停。 “行了你们俩，一天就是掐架，天生冤家对头是不？”，许大茂没好气的训何雨水跟康久。说完，又看向李奎勇和钟跃民，笑着说，“奎勇，给我介绍介绍你这位新同桌呗。” “哎！他叫钟跃民，才插班进我们班的，现在我俩坐一桌。”，李奎勇爽快的答道，然后又跟钟跃民说，“这是大茂哥，就是这家的主人。大茂哥人可好了，本事也大。现在都是轧钢厂的主任啦！”。 “主任是多大的官？很大吗？有军长大吗？我爸是军长。”，钟跃民一脸天真的说道。 我去！钟跃民这话，差点把许大茂给干自闭了。 他这个16级副处，在部队充其量算个正营、副团。人家钟山岳可是副兵团转业下来当的他们副部长。 这中间，正团、副师、正师、副军、准军……特么的一只手都数不过来的级差！况且，这是数数的事吗？ 特么的，真是不到深圳不知道钱少，不到京城不知道官小。我许大茂承认，我就是只小虾米！ 钟跃民，你真会说话，你真行！ 见许大茂吃瘪，何雨水跟康久了的见牙不见眼。李奎勇虽然是一头雾水，可也是跟着傻乐。 只有钟跃民这小子，还瞪着一双大眼，貌似无辜的看着许大茂。 “你们玩，我去给你们做饭去！”，许大茂给自己强行找了个台阶，赶紧逃离这个社死现场，伤自尊了，太伤自尊了！ 许大茂恶狠狠的把手下的面团扭曲的七扭八拐的。嘴里还在念叨着，“正军了不起啊？了老不起啊？你不就是会唱赤裸裸吗？小爷还会唱苦行僧呢！我要从南走到北，我还要从白走到黑，我要人们都看见我，却不知道我是谁……” “哈哈，被一小孩给干破防了！大茂哥，你这心性也不行啊！哈哈哈哈”。 身后突然传来何雨水幸灾乐祸的笑声，把许大茂的念念叨叨给打断了。 “怎么，终于见着了。有什么感想没？跟你心里边想象的一样吗？”，许大茂没回头，直接问道。 “感想？感想就是自己真敢想。自己心里边的那个钟跃民，是十年后的，哪里是现在的这个小屁孩。”，何雨水自嘲道。 “你也可以当作是个养那啥的游戏，慢慢培养呗。嘿嘿！”，这回轮到许大茂调侃何雨水了。 “我养他？我自己还是个孩子呢。人家自己有爹妈，用不着咱瞎操心。再说了，马上明年开始，自己吃饭都要成问题了。”，何雨水说道。 “饿不死你！原剧情里没饿死你，现在更不会，别瞎操心。好好学你的习，明年考上高中，争取61年参加高考，赶在66年前把大学上完。”，许大茂接着说。 “学习这事你放心，我保证高考以前没一点问题。上了大学以后就没多少优势喽，学医其实挺难的。”，何雨水说道。 “那是。劝人学医、天打雷劈，劝人学法、千刀万剐嘛！可你跟小久，原先一个就是学医的，一个是将要学法的，也是有意思。现在提早改行完全来得及。我这是劝你们都别学，可不会遭雷劈、刀剐。呵呵。”，许大茂笑道。 “小久不知道，反正他要出去了，以后学啥他自己拿主意。我就算了，还是学原来的专业吧。”，何雨水回答。 “你喜欢就行。怎么样？今儿对这儿童版钟跃民感觉如何？”，许大茂说道。 “去的时候的确挺期待，也有点点激动。见了之后嘛，就没啥特殊的感觉了。就是一小屁孩，刚认识，他还放的不开。 听奎勇说，他是外地来的插班生，班里的人都不怎么搭理他，除了奎勇。奎勇虽然也是今年才去的，不过他是本地人，同学跟他还行。” “嗯。现在的钟跃民当然跟十年后的完全不一样。一个是年龄还小，更重要的原因是他还没转去西城上学。 他后来的那性格、习惯，绝大多数是跟着大院的那帮孩子在一起养成的。 还有一个挺重要的原因，就是她妈没两年了。到时候他爸顾不上他，他就放羊了。” “啊！还有这事？我怎么不知道！”，何雨水惊讶道。 “你呀，当初就只顾着看那张脸了。他爸跟他说这事的剧情你就没注意，他妈在他十岁的时候得病走的。”，许大茂没好气的说道。 “哎呦！他命还挺苦的，这么小就没了妈。”何雨水有些动容。 “你还有心心疼他？你自己几岁没的娘，你忘了？”，许大茂说道。 “我这不就是自己淋过雨，所以更知道淋雨的苦嘛！”，何雨水辩解道。 “诶，大茂哥。你说，要是咱们提前提醒他妈，她妈会不会没那么早走了？”，何雨水问道。 “你是学医的，早发现、早治疗，你比我懂。怎么提醒他妈，你以后看着办。”，说到这，许大茂突然觉得，这是个接近钟山岳的好机会。 第190章 你家有药膳吗 钟跃民跟李奎勇在许大茂家吃了晚饭，又玩了会儿。 完后许大茂骑着驴粪蛋子，前杠一个，后座一个给他俩送回去。李奎勇家现在南华街，钟跃民家是在公主坟。这一南一西，还真不近。 到了南华街，放下了李奎勇。许大茂驮着钟跃民往西城骑。 “跃民，你家住公主坟，怎么到这么远学校来上学。”，许大茂明知故问。 “我爸说我家附近的学校，要到下学期才能安排进去上学，让我在这儿先上一学期。”，钟跃民在后边老老实实的回答。 “哦。那这么远，你每天上学怎么来回啊？”，许大茂想知道，钟山岳或者是姚萍是不是会接送他。 “我们那边几个院，插班过来的孩子有好几个，每天有车送我们过来，晚上再带我们回去。”，钟跃民答道。 这就是大院的孩子，他们现在就跟普通人家的孩子处处不一样。以后他们走的路，也跟普通人家的孩子在大多数情况下是完全不同的。他们能够动用的社会资源，普通人家的的孩子，很可能穷其一生都无法企及。 这算是个问题吗？当然算。可这也是个从古至今，直到以后，都无法改变的问题。难怪大家都趋之若鹜的想当官呢。 收回思绪，许大茂继续跟钟跃民有一搭没一搭的一路聊着，直到了钟跃民家现在住的大院门口。许大茂知道这些大院门口都有警卫站岗，他想借着送钟跃民回家的名义进去，怕是不行。那就见不到他母亲姚萍或者是钟山岳了。 不过没关系，这才是第一次过来。以后跟钟跃民混熟了，总有机会的不是。雨水跟康久他俩有机会先去见见，其实也可以。 许大茂停了车，一只脚支稳了。后座的钟跃民，俩手一按后架、蹦了下来。 许大茂转身笑着跟钟跃民说，“跃民，你们大院叫我要进去的话还要叫你家人来接，还得登记，忒麻烦了。我就送你到这了，你自己进去回家吧。” “好嘞！”钟跃民痛快的说道。“大茂哥，我这就回去了。我想......”，钟跃民话说了一半。 “想什么就说，男子汉大丈夫，别跟小姑娘家家似的，扭扭捏捏的。”，许大茂笑着说。 “嘿嘿。大茂哥，我想问问你，下礼拜天，我跟奎勇还能去你们大院玩不？”，钟跃民试探的问道，小脸上带着期许。 “呵呵。这个问题你可问不着我，我说了不算，你得跟奎勇去找雨水跟小久。你们是一起玩的，又不是跟我。呵呵。我只负责后勤保障。”，许达茂笑道。 “那成，我明天上学就跟奎勇说去，他肯定也很愿意。”，钟跃民高兴的说道。 “不过我还要提醒你们啊！过来玩没问题，那作业可得都完成喽！要是不完成作业，那可不行！”，许大茂故作严肃的说道。 “大茂哥，你放心。我们指定做完作业才玩。”，钟跃民信誓旦旦的保证。 “好吧，赶紧进去吧，我也要回了。”，许大茂笑着说。 “好勒！大茂哥，再见！”，钟跃民乐呵呵的一蹦一跳的往院门里跑去。 许大茂见钟跃民进了大门，笑了一下，蹬起驴粪蛋子走了。 他没看见，钟跃民刚蹦蹦跳跳进了院子，就被从门房里出来的一个人一把抓住了。 回到自己家，许大茂见何雨水还在他家，正趴在八仙桌上做习题呢。 “怎么样？统子给弄来的这些习题做起来难不难？”，许大茂笑着问道。 “哦，大茂哥，你回来了。”何雨水抬头笑了一下，然后又低头做题。 “我跟你说过了，高考之前的学习，我这没问题。让统子农这些习题过来，就是想习惯习惯这个时代的出题思路、风格。 要说难度，现在的这些跟几十年后我们学的比。不论是知识结构、范围和深度、灵活性，都没法比。”，何雨水轻松的说道。 “那就好。雨水，我问你个事。”，许大茂说道。 “嗯。你说。”，何雨水没抬头。 “雨水，你们老何家学的不是谭家菜嘛。着谭家菜里有没有食补的菜品，或者是药膳的方子。” “这个呀！说真的，我还真不知道，我那时候小，我爹就没教过我做菜。你明天去轧钢厂问问我哥，他应该清楚。”，何雨水抬起头来说道，“你怎么想起来问这个了？” “哦，是这样。我刚才在回来的路上想到，原剧情里钟跃民他妈姚萍，不是过两年就去了嘛，记得钟山岳说是肝病。 这肝病呢一发现，往往就是中晚期了，治疗都来不及。早期呢，又很难发现。 我想着，你不是还学了一年多的医嘛，等你有机会见了姚萍，看看她的气色。 然后建议她吃些药膳什么的，争取给她改善改善体质。不说是能给她治好吧，晚点发病也能多活几年不是。 借着这事，咱们也好跟他家、他爸妈，把关系建立好。” “嗯，行。我这没问题。到时候去办就成。你还是明天先去问问我哥吧。” “好，明天我就去找柱哥。其实他要是没有也没关系，咱们还可以让统子给咱们弄。 不过就是有你家这个家学的名头的话，以后说服钟跃民他妈的时候，更有可信度。” 第二天，许大茂来到了攻关组小食堂，把何雨柱叫了出来。 给何雨柱递上一支烟，开口问道，“柱哥，这段时间还行？”。 何雨柱接过烟点上，吸了一口，一边吐着烟一边说道，“还行。每天就是三顿饭加一顿夜宵，都是普通菜式，比起做招待宴席可是省心多了。 累倒是不累，就是耗时间。” “你在这挺轻松的，南易在招待食堂最近可是忙得脚打后脑勺了都。”，许大茂苦笑着说道。 “现在还有这么多招待宴席？学校的那些老师、大学生很多不是都在我这儿了吗？”，何雨柱不解。 “他们是在你这了，可还有别人要接待。这每天来办事、学习的，可是不老少。”，许大茂说道。 “办事就办事、学习就学习。咱们这是轧钢厂，又不是招待所、大酒楼。厂里这么干，怕是不太合适吧。”，何雨柱说出了他的不满。 第191章 被梁拉娣膈应了 “柱哥，这不是咱们该操心的事，你就别多说什么了，做好咱们自己的本职工作就成。你没看我最近，也是经常到你这混饭，不去招待食堂了吗。还是把工作干好要紧。”，许大茂说道。 “你那是专心干工作？呵呵，你别当我不知道，你那是躲人来了。嘿嘿！”，何雨柱毫不留情的揭穿他。 “你少瞎说，我躲谁？在咱轧钢厂我需要躲着谁？”，这个当然不能承认，许大茂嘴硬道。 “嘿嘿！你这就是当我在攻关组，跟外边少联系，搁这蒙我呢。不知道那娄大小姐，是追的谁满厂跑，他实在没地儿躲了，才躲进了咱们这不给进人的攻关组。”，何雨柱嗤笑道。 “你这都是听谁说的？竟敢造我的谣，在背后编排我！柱哥，你告诉我。是谁！”，许大茂的火气一下子上来了。 “告诉你谁说的你又能怎么滴？你还敢找人家对质去？”，何雨柱不屑的说道。 “我怎么就不敢找人对质了？我身正不怕影子斜，脚正不怕鞋歪。你说，我就找他对质去。我倒要看看，是谁敢在背后造我的谣，编排我！”，许大茂气哼哼的说道。 “行！你牛！你去吧！梁拉娣，你找他去吧！” “去就去！我怕她啊！还反了她的，还敢诋毁领导了！......谁？柱哥，你刚才说的是谁？” “谁？梁拉娣！你去吧！” “怎么是她？她知道啥呀她就敢胡说。” “你说她是胡说，你就找他对质去呗！既然她是胡说八道，背后编排领导，那你顺便给她赶出攻关组，弄回机械厂去。眼不见不烦。”，何雨柱继续撺掇他。 “嗯？......不对！柱哥，你这不是要拿我当枪使吧？”，许大茂好像回过来点味儿了。 “我拿你当什么枪使了？是你自己要去找人家对质的，又不是我。”，何雨柱狡辩道，但看那脸上不自然的表情，许大茂就知道他心虚了。 “还说不是拿我当枪使？你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你！何雨柱啊，何雨柱！没想到你这浓眉大眼的，也背叛了革命！说！娄晓娥都给了你什么好处啦！”，许大茂抬起右手做手枪状，盯着何雨柱的腰眼，恶狠狠的说道。 “去你的娄晓娥给我好处！我天天关在这攻关组里，我见得着她吗？你这都是哪跟哪啊！”，何雨柱被许大茂即兴模仿的佩斯给搞懵了。 “嘿嘿，你是见不着娄晓娥。可是你能天天见着梁拉娣不是？柱哥，老实交代。这段时间你跟梁拉娣之间，发生了什么不可告人秘密！让你对她心念念的欲除之而后快！”，攻守易位了，许大茂开始质问起了何雨柱。 “你少瞎扯！我能跟她发生什么，我躲她还来不及呢！”，何雨柱慌里慌张的狡辩道。 “嗯？你躲她还来不及？呵呵，柱哥。你干了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了？让人家天天追着你？我看，四处躲藏、惶惶不可终日的是你吧！”，许大茂乘胜追击。 “你别瞎说，我什么时候四处躲藏，还惶惶不可终日了。”何雨柱兀自嘴硬。 “那你说，你为什么要我把她赶出工作组，最好还是弄回机械厂去？她是工作不认真了，还是技术不过关了？虽然我是攻关组的具体工作负责人，但是我要赶人家回去，总要有个正当的理由不是。”，许大茂掏出烟，给自己又点上了一支。 何雨柱伸手，从许大茂手里抢过烟盒，也抽出一支，然后顺手就把烟盒揣自己兜里了。许大茂见他这样，也没跟他计较，反倒是打着了打火机，把他那支烟给他点上。 “哎，这事怎么说呢？”，抽了几口烟，何雨柱开始诉说起，他这段时间跟梁拉娣之间的恩怨情仇来了。 “那天从院子里回来以后。易中海、秦淮茹他们的破事就传开了。也不知道是谁说的，说我一直都暗恋秦淮茹，想着把秦淮茹娶回家。贾东旭死了以后，我觉得没障碍了，就天天给秦淮茹带饭盒，讨她的欢心。 大茂，你知道的。我给秦淮茹带饭盒，那是因为我没看清楚她到底是个什么人。我就是看他她带俩孩子，孤儿寡母的可怜。 现在知道了，秦淮茹原来就是个你跟雨水说的那种，面善心黑的白莲花、绿茶婊。我还哪敢招惹她！过去带给她的饭盒，我就全当喂狗了吧。”何雨柱丧气的说道。 “可是她梁拉娣不知道是在哪听到了这些事，一见我就刺儿我。说我是眼盲心瞎，不明是非黑白。 我承认，以前我是没看清秦淮茹。可是这事不是已经过去了吗？我都知道秦淮茹是个什么货色了，还怎么可能还敢跟她有瓜葛？ 可那梁拉娣就是不依不饶的。合着在她那就过不去了是吧？再说，欺负她家孩子的是易中海、秦淮茹他们，跟我又有什么关系？”，何雨柱是既郁闷，又委屈。 听了何雨柱的叙述，许大茂明白了，这是梁拉娣知道了何雨柱那些犯傻的事，故意在膈应他。 这操作，的确很符合梁拉娣的性格特征。 不过，这种膈应人的事，做上一次、两次的就足够了。可听何雨柱这意思，梁拉娣这段时间是一见他就来劲，这可就不那么简单了。 难道，梁拉娣是注意到了何雨柱，甚至是也打起了何雨柱的主意？ 说起梁拉娣，许大茂对她的印象还是不错的。虽然也是个小寡妇，比秦淮茹还多带了两个。 但梁拉娣的人品，可是甩秦淮茹八条大街。 原剧情里，人家是真心实意的嫁给了南易，婚后还给南易生了孩子。 仅这一点，就比只想趴在何雨柱身上吸血，还贪得无厌的秦淮茹强多了。 再有，人家梁拉娣还会心疼人。结婚后把南易照顾的挺不错的。 自己原先也动过撮合她跟何雨柱的心思。可那天被何雨水给痛骂了一顿，就熄了那想法。 要是梁拉娣自己看上了何雨柱，并且主动向何雨柱发起了进攻。许大茂觉得何雨柱指定招架不住，很快就会乖乖投降。 嘿嘿！这样的话，雨水就怪不到自己头上了吧！ 第192章 今天是个好日子 许大茂决定不管这事，让他俩顺其自然去。成了，衷心送上祝福。要是不成，也没啥损失不是？ 呵呵，反正不是找自己来的。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嘛！柱哥，你保重吧！ 想到了梁拉娣可能看上了何雨柱，很容易就让许大茂想起了自己的麻烦，娄晓娥。 自己来找何雨柱是干嘛来了？赶紧办正事吧！ 许大茂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柱哥，我估计梁拉娣是还没放下那天的事，过段时间就好了。你再忍忍，咱好男不跟女斗不是。” “行，我先听你一回。她梁拉娣要是还这样殃及无辜，我到时候找你，你可得帮我。” “行！到时候我指定帮你！咱俩谁跟谁啊！对了，柱哥。我问你，你家谭家菜，有食补的菜式或者是药膳的方子没有。” “你问这个干嘛？”，何雨柱有些警惕的看向许大茂。 一见何雨柱这表情，许大茂顿时觉得这事有戏了，何雨柱八成是有自己想要的东西。。 “是这样，这几天雨水他们认识了个新朋友，叫钟跃民。”，许大茂说道。 “钟跃民？这名好熟悉，以前好像在哪听过。”，何雨柱自语道。 可不听过嘛！过去许大茂跟何雨水可没少提这名字，只不过都是尽量避着何雨柱而已。说了那么多次，被他听了个一句半句的，也不奇怪。 “这名你不知道，但他爸你一定知道。”，许大茂说道。 “他爸，谁？” “钟山岳。你知道是谁吧！” “钟山岳？……你说的是咱们部里新来的那个第一副部？” “对喽，就是他。钟跃民就是他儿子。” “哎呦！雨水这丫头，怎么就跟部长公子交上朋友了？她才多大？哪能这么早谈朋友的。不行，我的请假回去找雨水好好说道说道。”何雨柱急了。 “你都搁这儿瞎琢磨什么呢！人家钟跃民才8岁，跟小久、奎勇一般大！”，许大茂没好气的说道。 “哦，八岁？那还是一小屁孩啊！”，何雨柱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 “你就盼着点雨水好吧！你信不信，我要是回去把你刚才那话学给雨水，她能把你追到门头沟去！” “那不至于，她跑不了那么远，最多能追到王府井。嘿嘿。” “得了，不跟你开玩笑了。说正事，那种方子你家有没有。” “你急着要那种方子干嘛？给谁用？......不是吧，我听说咱那赵副部才四十多岁，还年轻着呢，这就......虚了？他几个孩子了？” “可去你滴吧！你这脑瓜子里边一天想的都是什么东西！”，许大茂气得恨不得踹何雨柱两脚。“是钟跃民他妈！她好像是肝不太好，但是现在去查也没查出什么毛病。” “哦！这样的啊。嘿嘿。我想差了。”，何雨柱有些不好意思。 “肝不好，那就是滞气淤积，需要的是理气排淤的方子。”，何雨柱思索了一下，说道。 “嘿！没想到，柱哥，你还懂这个。”，许大茂乐了。 “你没想到的多了去呢！你以为一个好厨师就是菜做的味道好那么简单的，厨艺里边学问大了去了。我也不跟你细说了，反正你也不是学厨艺那块料。”，何雨柱得瑟起来了。 “行行，我承认，我不是那块料，我就是个棒槌，行了吧！您是这个！”，许大茂低声下气的赔着笑脸，给何雨柱送上一个大拇指，他有求于人，得捧着人家。 “嗯，算你识相。”，何雨柱很是受用，“你说的药膳方子，我这有。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这材料有些不是那么好弄的。还有，这制作也有讲究。不会做，那就是糟jin材料。” “材料你放心，只要你开出来，肯定都能弄齐了，还保证品质。”，许大茂急急的说道。说材料，他当然有底气，有统子在后边兜底呢。 “那制作她那有人做吗？一般水平的厨师可不行，普通人更不行。”，何雨柱又问。 “雨水也不行吗？”，许大茂试着问道。 “雨水？她跟你一样，都是棒槌！”，何雨柱不屑的说道。 “那......那怎么办？”，许大茂搓着两手，一副为难的样子。 “看你的熊样！不是还有你柱哥我呢吗？放着这么个资深大厨，你眼瞎啊！”，何雨柱更得瑟了。 “哎呦！柱哥！你愿意亲自动手啊！我这不是没想，是没敢请您出马不是。”，许大茂见何雨柱上套，笑得那是相当的真诚。 “得了。你也别在我这瞎耽误功夫了。我给你写一份材料单子，你先去备料。料备齐了，你给我送来。柱哥给你蝎虎子掀门帘 - 露一小手，让你开开眼！” 药膳的事搞定，许大茂觉得心情一下子大好，天是那么的蓝，空气是那么的清新，就连车间里传来的那些机器的轰鸣、钢铁的碰撞声，也都成了美妙的交响乐。 一路按着头，欢快的唱着“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今天是个好日子......”，许大茂屁颠屁颠的出了新项目区。 “科长！你唱的是什么歌？这么好听的？”，身后一道清脆的声音打断了许大茂歌声，他一脸的得瑟的表情，立马凝固在了脸上。 她怎么不在广播室好好看稿子，跑到新项目部这边干嘛来了？怪自己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吗？ 僵硬的转过头，带着一脸同样僵硬的笑容，许大茂就看见了满脸兴奋，眼里冒着小星星对着他笑的娄晓娥。 “娄晓娥同志，你怎么到这边来了？”，许大茂不自然的问道。 “科长，我是专门过来找你的。”，娄晓娥甜甜的说道。 “找我？找我有什么事吗？”，许大茂问道。 “科长，是这样的。这不马上国庆了吗，厂里要在国庆大会上安排表演几个节目，咱们科他们说让我表演个独唱。我找了几首歌，想让你给提提意见，看唱哪一个好。谁知道，一过来就听见你唱的歌，真好听！你唱的这是什么歌？” 第193章 科长干嘛去了 “哦。你要表演独唱啊。” 国庆大会要表演节目这事，作为宣传科长的许大茂当然知道，只是没想到，科里这帮子，是把娄晓娥给推出来了表演独唱。 再一细想，也不奇怪。本来厂里的广播室的播音员，就应该是能说会唱的。表演个独唱理所应当。 许大茂搞定了药膳的事，今天心情不错。虽然又给娄晓娥抓了个正着，但她毕竟是来找他办正事的嘛。于是许大茂跟娄晓娥说，“好吧，娄晓娥同志。你跟我回宣传科，到科里咱们跟同志们一起讨论一下你选的这几首歌。” 回到了宣传科大办公室，许大茂把大家都召集起来，一起帮娄晓娥选歌。 拿过娄晓娥递过来的歌单，许大茂看了一眼。备选的歌曲有《我的祖国》、《九九艳阳天》、《沂蒙山小调》、《清粼粼的水来蓝莹莹的天》、《南泥湾》。 许大茂一看这歌单，就知道娄晓娥绝对唱不好这些歌。《沂蒙山小调》、《清粼粼的水来蓝莹莹的天》、《南泥湾》都是民族唱法的高音歌曲，娄晓娥就没有那个生活体验，哪里体会得到这些歌曲的感情和意境。 《歌唱祖国》虽然大家都会唱，可想独唱把它唱好、唱得要能引起大家共鸣，那就不容易了。 《九九艳阳天》虽然好听，难度也不大。可在国庆大会上唱，不是那么合适。 再加上娄晓娥的身份特殊，这些歌要是选一首上台唱了，一但效果不好，那可不是舞台事故那么简单的事了。不但到时候娄晓娥要倒霉，他们宣传科、他这个科长都要跟着吃瓜落。 看着看着，许大茂的眉头就不由得渐渐的扭了起来。 宣传科众人，连着娄晓娥，本来还都一脸期待的，等着许大茂给选一两首出来，让娄晓娥试唱呢。谁知许大茂不说话，看着看着，眉头却是渐渐的皱了起来。 “科长。您看这些歌？”，科里公认的许大茂跟班、加徒弟李怀明，在大家的撺掇下，挑头试探着出声问道。 “哦。这些歌......”，许大茂的思绪被打断，把目光从歌单移开，扫视了大家一眼。 “这些歌......大家等我一会，你们该干嘛干嘛。半小时以后，咱们再说。”，许大茂说完，把歌单往李怀明手里一塞，转身就快步出了大办公室，向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屋里的众人一个个面面相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是什么情况？科长这是干嘛去了？ 娄晓娥急的都快哭了，自己这是怎么得罪了许大茂了？难道自己写的歌单有问题？那上边就是几首歌的名字，我可没有夹带私货啊！ 这时候李怀明像是想到了什么，一下子笑出了声。大家都一脸疑惑的看向了他，“怀明，你知道咱科长这是怎么了吗？”，王诚开腔问他。 李怀明没回答王诚的问题，却是对着娄晓娥笑着说，“晓娥姐，恭喜你了！你要出名啦！” 李怀明这话，不但让娄晓娥一头雾水，办公室里的其他人也都莫名其妙了。 “怀明！别卖关子，有什么事赶紧说！什么晓娥就要出名了？这话怎么说的？”，安姐拍了李怀明胳膊一巴掌。 “嘿嘿，安姐。你别拍我，回头咱们得让晓娥姐请客！”，李怀明嬉笑着说。 “好好说话！”，安姐可不惯着他，伸手又给他胳膊上来了一巴掌。 “哎呦！我说、我说！我这就说！”，李怀明一边叫疼，一边笑着求饶。 “安姐，晓娥姐。你们看啊！刚才咱科长看这歌单，眉毛都皱起来了。这说明什么？说明咱科长认为不合适，没看上。” “这还用你废话，我们大家伙儿都知道！”，安姐不耐烦的说道。 “可，可这歌单没什问题啊！这几首歌，都是现在大家都在唱的，我们广播室几乎天天都在播。”，娄晓娥委屈的解释道。 “嘿嘿！晓娥姐，我估计啊，咱科长这没看上，就在这天天放、天天播上了。咱们科长是什么人？大家伙儿没忘了吧？那是《错位时空》的作者！ 我要是没猜错的话。咱们科长着急忙慌的回了自己办公室，就是去写新歌去了！我告诉你们，我可是听说啊，当初咱们科长写《错位时空》的时候，只花了一晚上的时间。他现在让咱们等半个小时，那肯定是去写歌啦！ 咱们科长出品，必是精品！一定会大火！晓娥姐，你作为第一个唱的人，肯定能跟着出名！” “啊！”，办公室里的众人这才恍然大悟。对呀，咱们科长可是大才子，写的《错位时空》连中央首长都叫好，听说没事的时候还会哼两句呢！这要是科长又出手写歌了，那咱这宣传科、娄晓娥，还能不都跟着出名！顿时，办公室里欢呼一片。 幸福来得太突然，娄晓娥都懵了，大脑一片空白。他，他竟然亲自给自己写歌！不觉间，幸福、欣喜的眼泪都涌出了眼眶。 大办公室的一切，许大茂都不知道。如李怀明所说，此时他确实是在认真的写一首，呸！抄一首新歌。要说他真的是为了娄晓娥什么什么的，那是扯淡。他就是不想被她连累而已。 不过，他是没想什么，可在别人那儿就不是那么简单的意思喽。后边的事情发展，将会是他始料未及的。 半小时转瞬即逝，许大茂拿着新鲜出炉的稿子回到了大办公室。 一进大办公室，就见所有人都一脸期待的看着他。他也知道大家在等什么，淡定的走到娄晓娥面前，把手里的稿子递给娄晓娥，“那些歌都不太合适你唱，我临时写了一首。你唱这首吧。” 娄晓娥赶紧站起来，双手接过稿子，手都有点发抖。虽然刚才李怀明已经告诉大伙儿了，她心里也已经有了准备。但现在，许大茂真的拿来了专门给她写的新歌，她还是激动不已。 娄晓娥拿着稿子，赶紧低头看去，只见上边正是写着一首歌的词曲，《我和我的祖国》。 第194章 专门给我写的 娄晓娥觉得，今天是她自从到了轧钢厂上班以来，最高兴的一天。 许大茂专门给她写了一首《我和我的祖国》，她在大办公室当着大家的面，当时就现学现场唱了。 “我和我的祖国 一刻也不能分割 无论我走到哪里 都留下一首赞歌......” 这首歌歌词简单，但旋律优美。更重要的是，朗朗上口，很容易学会。下午，不但娄晓娥学会了，宣传科在场的人也都学会了。 大家唱完都很喜欢，纷纷表示也要上台一起唱这首歌。于是，她原本的独唱，就变成了宣传科的集体演唱，由她弹钢琴伴奏和领唱。 虽然，失去了这首歌的独唱，但娄晓娥心里却是甜丝丝的。毕竟这首歌，是许大茂为她独唱写的。虽然现在变成了领唱，但那初衷也是给她写的不是。 况且，她借着大家都在兴头上，又把许大茂自己偷偷在唱《好日子》的事情给爆了出来，大家伙儿立即逼着许大茂，现场把这首歌给唱完整了。 大家一听，嗬！这又是一首堪称精品的歌！马上又逼着许大茂给当场写了下来。 这下宣传科得了两首有大火潜质的歌了，这可都得上啊！ 那还不简单，节目单本来就是由他们宣传科跟团委、工会负责的，他们科长又是厂团委的副书记。这事就这么定了！ 由于娄晓娥唱民歌还是差点意思，《好日子》最终决定，由安姐跟娄晓娥一起唱。这下，安姐也是乐得见牙不见眼了。 “......浪是那海的赤子，海是那浪的依托，每当大海在微笑，我就是笑的旋涡......”娄晓娥嘴里欢快的唱着歌，跳上了娄半城接她的道奇。 坐在车里的娄半城，看见女儿笑盈盈的上了车，嘴里还在唱着一首没听过的歌，心情很不错的样子，顿感好奇。 “晓娥，今儿是有什么喜事了？让你这么高兴的？”，娄半城微笑着说。 “嗯，爸，今天是有喜事，大喜事！嘻嘻。”，娄晓娥高兴的一把揽住娄半城的胳膊，开始撒娇。 “好啊！既然有大喜事，那跟爸爸说说，也让爸爸跟着高兴高兴！”，娄半城慈爱的拍了拍女儿，笑着说。 “今天，我们科长专门给我写了一首歌，很好听的一首歌。”，娄晓娥骄傲的说道。 “你们科长？大茂？他专门给你写歌？”，娄半城一副不太相信的样子。 “我们科长写的那首《错位时空》，您不是也说很好听吗？我记得，当时您还说他很有才情呢。”，娄晓娥见娄半城好像不太相信她的话，以为是娄半城不相信许大茂会写歌。 “哦，爸爸不是不信大茂会写歌。”，娄半城见女儿有点不高兴了，知道她理解错了。 赶紧解释道，“爸爸的意思是，他怎么想起来专门给你写一首歌了。前段时间，你不是说，他好像是在故意躲着你吗？” “嘻嘻！”，娄晓娥不好意思的笑了，羞怯的说，“他那是实在太忙了，并不是故意躲着我，我误会他了。其实，他还是很关心我的。” 接着，娄晓娥就把今天宣传科选歌，许大茂写歌、换歌的事，跟娄半城说了一遍。 “哦。晓娥，听你的意思是说，大茂看了你选的歌，什么都没说，就丢下一办公室的人，急匆匆的去写了这首《我和我的祖国》。写好了就回来交给你，说你选的那些歌不适合你，让你唱他写的这首？”，娄半城跟女儿确认。 “是的爸爸。他当时什么都没说，就是让我们等他半小时。然后一回来就把歌交给我了。”，娄晓娥肯定的回答。 “那这首歌，你唱着感觉，是不是挺适合你的？” “那当然，我一看就知道很适合我唱。”，娄晓娥仰着小脸，得意的说。 “那好，等会儿到家，给我跟你妈唱唱，让我们也听听这许大才子的作品！呵呵呵呵。” 父女俩乘车到了家，一进门娄晓娥就兴奋的跑到楼上，把正在看书的谭雅丽，从房间里给拉下了楼。 谭雅丽笑着跟娄半城抱怨，“这疯丫头你管不管，现在越来越不像话了。什么事也不说，就把我往楼下拉。” “呵呵，她这是急着让你听许大才子专门给她写的歌呢！呵呵。”，娄半城笑着说。 “许大才子？谁呀？”，谭雅丽有些不明白，这许大才子是何许人也，怎么还专门给女儿写歌？难不成，是要追求女儿吗？ 可是，女儿不是要嫁许大茂的吗？ 一想到许大茂……许大才子，……这许大才子难道就是许大茂？他什么时候成大才子了？ 她刚想详细问问娄半城，是怎么回事。还没等她开口，就被娄晓娥给推到沙发前，按着坐下了。 娄半城笑着对她说道，“有话等会儿再说，咱们先听晓娥唱歌。” 谭雅丽于是不再吭声，挨着娄半城坐好，等娄晓娥唱歌。 娄晓娥来到一边的钢琴前，掀开盖子，从小皮包里拿出来几页歌谱，夹在了谱架上，然后坐下，准备弹唱。 悠扬的琴声响起，娄晓娥迅速进入了状态。“我和我的祖国，一刻都不能分割，无论我走到哪里，都流出一首赞歌……心中的歌！” 一曲《我和我的祖国》唱毕，娄晓娥满脸的陶醉，看向娄半城和谭雅丽，“爸爸、妈妈。我们科长给我写的这首歌好听吧！” “好听！好听！我们晓娥唱得真好听！”，谭雅丽高兴的夸奖娄晓娥，抬手拍起了巴掌。 “妈妈 ，我说的是歌写的好不好！谁问你我唱得好不好了！”，娄晓娥撅着嘴说道。 “写的好！写的好！我就说过，大茂这小子，是很有才情。才半个小时，就写出来了这么好听的歌曲，了不起！”，娄半城夸赞道。 “这首歌真是大茂写的？还只用了半个小时？”，谭雅丽不可置信的说道。 “怎么，妈妈，你不相信？大茂哥可是当着我们全科人的面，半个小时就写出来这首歌。他还是特意专门给我写的呢！”，娄晓娥傲娇的说道。 第195章 我一人当牛马 国庆将近，攻关组的工作也完成的差不多了，本来预计十月中旬就可以全部完成。 可是这时候李怀德又提出了大干、特干半个月，要在十一前为国庆献礼的要求。 许大茂心里很不愿意，攻关组的工作，有很多都是要进行技术攻关、科学论证的。这样的一味要结果、赶时间，完全是违背科学规律的嘛。 但这是李怀德在厂党委会上提出来的，还得到了聂书记、杨为民，还有全体党委成员的支持，一致通过。再加上现在的整体环境气氛。 他这个列席会议的具体工作负责人，还能、还敢唱反调？ 只能是有困难要上，没有困难，创造困难也要上了。现在这情况，可不就是在创造困难吗？ 许大茂觉得，李怀德现在的变化，更明显了。越来越像原剧情里的他，以及几十年后的很多官员。 要是放在以前，他虽然也是急于出成绩，但对于这种明显是拍脑袋出来的主意，他也是绝对不会认可的。可是，现在这主意，却是他自己拍脑袋拍出来的。 知道李怀德已经又走上了原剧情里的道路，许大茂却不想去试图拉他回来。因为许大茂知道，没用。 干部一旦走上了堕落这条路，就是一条不归路。因为他们走上这条路后，路上就并不是他们自己一个人了，牵涉的人和事都会太多太多。即便他们想回头，牵涉的那些人、做过得那些事，都会让他回不去，只能一条道走到黑。 他们最终的结局，只能是越陷越深，直到毁灭。 也不要说原剧情里李怀德最后不是没事，过得还挺潇洒。 呵呵，一个为了自保，只能离开体制，断送了政治生命的厅级干部。他一生的所有奋斗和挣得的东西，都化为了泡影。此时，他就已经死了。 不信，你去问问那时貌似风流潇洒的李怀德。如果让他放弃所有金钱和尤凤霞，换一个给他恢复一个干干净净的厅级干部身份和待遇，彻底抹去他过去做过的那些错误事情的机会。你看他愿意不愿意？ 李怀德会上动动嘴，厂党委们举举手，许大茂就得带着攻关组跑断腿儿。 回到攻关组，把党委会的决议，和下一阶段的工作目标，跟大家一宣布。 许大茂原来还担心，就算是不会有人当场反对，也会怨声载道、阴阳怪气的冒怪话，最不济、也得是嘀嘀咕咕的低声吐槽。 可是没想到，根本就不用他动员。大家就纷纷站起来表决心，下战书。激动的表示，要坚决贯彻党委会的决定，大干、特干半个月，保证在国庆前完成项目，为国庆献礼。 两个学校的教授、老师和大学生，更是积极出谋划策，建议开始三班倒，人换机不停，提高效率。他们专家技术团队，保证排好班，让每一班的工作都不缺现场技术指导。白天，他们就集中技术力量，搞技术攻坚。一个个的跟打了鸡血似的，激情澎湃、战斗欲高涨。 工作协调会，立即变成了攻关讨论、誓师会，现场一片热烈欢腾。 看着眼前这群情激昂、干劲朝天的景象。许大茂原先因为李怀德给他带来的失落和沮丧，也被燃烧殆尽。 对呀，自己不就是奔着这个热血沸腾的年代来的嘛！怎么事到临头，自己却又患得患失起来了。不管面对的是什么样的困难，撸起袖子干就是了！这才是这个时代最为宝贵的精神财富。 于是，许大茂也激情满满的加入了热烈讨论之中，跟大家一起，把国庆前攻关组的各项工作，有条不紊的安排了下去。 攻关组要全力攻关，许大茂就没有时间和精力放在宣传科这边了。 结束了攻关组的工作会议，许大茂赶紧回到了宣传科。把宣传科的同志们都召集了起来，清楚的告诉大家，后边这段时间，他就要常驻攻关组了。 宣传科的工作，现在也要统筹安排好，大家后边按照今天的计划安排，按部就班的做就好。如果有什么特殊、紧急的事情，就让李怀明去攻关组找他。 宣传科的同志们也是纷纷表态，保证完成任务，让许大茂放心。这时候娄晓娥怯生生的举起了手。 “娄晓娥同志，你有什么问题。现在尽管提，我现在就给你解决了。”，许大茂利落的说道。 “科长，你国庆前都不会回咱们宣传科了吗？”，娄晓娥低声问道。 “对。刚才说了，这段时间，如果没有什么特殊的、紧急的事情需要，我就暂时都在攻关组那边了。”，许大茂肯定的回答。 “那，咱们的那两首歌，你也不帮着排练了吗？”，娄晓娥有些失落。 “哦。这个问题嘛。”，娄晓娥问的对。昨天下午确定那两首歌的时候，许大茂自己说，如果想更出彩的话，需要在表演形式上创新。新的歌曲加上与众不同的表演形式，才能让这两首歌更加的深入人心、引起共鸣。 至于说是什么样的新表演形式，许大茂又把后世的一些表演形式跟舞台设计大概的说了一些。大家听了，都感觉咱们科长真的是太厉害了，就是听他随便说出来的东西，都给人带来耳目一新的感觉。要是按照许大茂说的那个样子表演，这两首歌那天，必定会让轧钢厂为之一震。 于是大家都吵着，要让许大茂把表演方式和舞台设计给搞出来，许大茂也当场答应了。 谁知道今天攻关组那边要打冲锋，许大茂也要去参加。那宣传科这边怎么办？ 许大茂也犯难了，怎么办？想了想，没办法，自己招的事，还得自己想办法解决。 于是开口说道，“这样吧。我这两天晚上把两首歌的舞台设计和表演设计，都写成策划书。到时候叫怀明过去拿回来，大家就按照策划书的指引来排练吧。 不过，我还要提醒大家。因为时间关系，我写的策划书是比较粗的。 你们拿到之后可以拿它作指引，细节的东西还要大家一起努力琢磨。你们可不能都指着我一人当牛马啊！” 大家一听，都乐了。咱们科长就是有才，这新鲜词一蹦一个。牛马，好贴切啊！ 第196章 老玉米发毛了 许大茂安排完宣传科的事，就准备先回趟家。他得去拿铺盖和生活用品，以后这段时间，他要在攻关组安营扎寨了。 刚推出驴粪蛋子准备蹬上走，娄晓娥就不知道从哪儿跑了出来，拦在他车头前。 “嗯？娄晓娥同志，你还有事？那两首歌的事，刚才咱们不是在科里说清楚了吗？”，许大茂不明白娄晓娥为什么要拦着他。 “科长，你这段时间，真的是一点时间都抽不出来看我们排练吗？”，娄晓娥委委屈屈的说道。 “怕是真的难。攻关组那边，今天开始都开始三班倒了，真的是时间紧、任务重啊！”，许大茂无奈的解释道。 委屈的娄晓娥，眼里都噙上泪花了。昨天晚上还美美的憧憬，许大茂教她唱歌，带她排练，然后两个人就越来越…… 谁知道今天一来上班，梦就碎了！ 看见娄晓娥一副要哭的样子，许大茂有点慌。这人来人往的，要是让厂里人看见，再误会了，那可是大大滴糟糕。 得赶紧想办法把她先安抚住了才行。 “娄晓娥同志，我看这样吧。我这两天先把表演和舞台设计搞出来，你们拿到先练着。 要是在排练的过程中有什么问题的话，可以打电话到攻关组办公室。我到时候尽量安排时间回来，你看好不好。”，许大茂安慰娄晓娥道。 听到许大茂说他会安排时间回来指导，娄晓娥马上就没那么失落了。 “那要是我唱歌遇到了问题呢？”，娄晓娥又问道。 “你唱歌？”，许大茂何尝不知道，娄晓娥这是故意想找跟他接触的机会。可是现在他能不答应吗。 “也行。娄晓娥同志，我相信你能把这两首歌都唱好的，你要对自己的实力有信心。当然，如果你要是真的遇到了，需要我帮助的问题。你只管打电话给我就行。” 许大茂很鸡贼，他是答应了娄晓娥给他打电话，可没说他会回来现场指导她。 果然，恋爱脑的娄晓娥没听出他话里暗藏的玄机，立即彻底不失落了。 “科长，我就知道你不会放弃我！你放心，我一定会努力把这两首歌练好！”，娄晓娥高兴的说。 “好了，娄晓娥同志。问题都解决了。我这还有事要加紧去办，就不能再跟你探讨了。咱们有空再聊，回见！” 许大茂趁着这会儿娄晓娥还没完全反应过来，赶紧跨上驴粪蛋子，就要跑。 “好！科长，你放心吧！我回头一定会找你请教的！”，娄晓娥甜甜的笑着大声说道。 “哦……”，许大茂好悬从驴粪蛋子栽下来，这还甩不脱了这是。不理了，赶紧跑吧！今天以后的事，今天以后再说！ 许大茂一路风驰电掣的回到了四合院，来到中院何雨水门前。却见门上铁将军把门，何雨水这是还没放学回来。 转头回了自己家，拿出纸笔，给何雨水留了个便条。 内容就是说，自己这段时间轧钢厂有任务忙，要住到厂里去。让何雨水按照计划，继续跟钟跃民接触，最好尽快拿到姚萍的信息。要是有急事的话，就叫统子传话。 又把统子叫出来，让统子弄出来一些零食，跟便条一起放在八仙桌上。跟统子说这段时间先跟何雨水建立一下联系，又是告诉他。统子答应了，八仙桌上立即出现了一大堆的各种零食。 何雨水有他家钥匙，等她放学回来，晚上不见他人，一定会到他家来，就会看见这些东西和便条，知道该怎么办了。 收拾了一套简单的行李和生活用品，抱着出了门绑在驴粪蛋子上，再转身锁了门。许大茂又往轧钢厂赶去。 到了新项目区，跟门口的哨兵打了招呼，正推车往里走，就看见李怀德迎面急匆匆的走了过来。 李怀德一见许大茂，立即高声叫道，“大茂，你去哪了？我这正到处找你呢！” 许大茂赶紧停好车，“厂长，您找我什么事？” “走，跟我去一趟那俩学校。”，李怀德急急的说道。 “去钢院和工院？实习基地出问题了，还是那些老师学生出事了？”，许大茂立即心头一紧。这些老师跟学生，可都是心头肉啊！要是有个闪失，那就大件事了！还得心疼死人。 “嗨！看你紧张的那个样子！没事，你放心，谁都没出问题！”，李怀德笑着说。 “哎呦厂长！你可吓死我了。这安全生产，我可是一直都严抓不懈。我的目标是攻关组攻关期间，一起伤人事故都不允许发生。这些老师学生，更是重点看护对象，那一个个可都是咱的宝贝疙瘩啊！”，许大茂心有余悸的说道。 “嗨，知道你宝贝这些老师跟学生。”李怀德笑道。“赶紧放下东西，跟我走！” “诶，厂长。您还没说什么事儿呢，我总不能就这么一头雾水的跟您去了吧。您说说，我也有个思想准备不是。”，许大茂说道。 “行，现在就跟你说吧，其实就是小事一桩。这不是苏联专家组要撤回去了嘛……” “什么？苏联专家组要走？”，许大茂惊道。 “是啊！中午接到的通知。咱们厂的苏联专家组，国庆节就要撤回了。” “撤回，回他们国内吗？” “嗯。咱们厂的要撤，其他单位的也要撤。这回，是全都要撤走了。” 苏联专家组提前撤回，这是在许大茂意料之中的事。 据说那个老玉米上个月，又让人给咱们教员带话。再提联合舰队跟远东军港的事，又被咱们教员给否了。 老玉米当时就给气得跳了脚，叫嚣着要停止一切援建项目，撤回所有专家组。 后来咱们教员给他了一个台阶，请他来参加国庆观礼。他竟然跟个小孩一样，说联合舰队有得谈他就来，不然他不来。 咱们教员可不惯着他，你爱来不来。本来就是给你一个台阶的事，既然你不要，咱也不会求着你，于是就不再搭理他了。 老玉米可能是太自信了，以为他拿援建项目和专家组要挟咱们，咱们就得屈服。这不，邀请他去莅临国庆观礼就是传递要屈服的信号嘛。让人给教员回了话之后，就屁颠屁颠的去琢磨到时候观礼，穿身什么样的衣裳，才能更加衬托出他的“伟岸”来了。 谁知道咱们的回复，左等不来、右等还不来。最后实在等不及了，再让人给咱们联系。咱们给的回话是，请你来观礼，就是来观礼，没那么些有的没的。既然你挺忙，那你就看着办吧。 这下老玉米彻底恼羞成怒发毛了。立即下令，所有援建项目不管完成没完成，全部停建。所有专家组全部撤回国。所有项目需要的原料、机械、材料，全部停止发送。后边还能继续不，要看咱们的“诚意”。 第197章 彻头彻尾的汉奸 “那咱们这是......彻底跟老大哥翻脸了？”，许大茂试探的问道。 “现在说还没到那一步。不过，也差不多了。”，李怀德语气有些低沉的说道。 “切！翻脸就翻脸。俗话说，靠山山倒，靠人人跑。谁都靠不住，咱们还得靠咱们自己！ 就是这所谓的老大哥，别人不知道，您还不知道吗？他们给咱们的这些项目、技术，实际成色有几分？要 不是他们那些一见酒就没命，一喝酒就断片的家伙。咱们还得死心塌地的对他们感恩戴德呢！”，许大茂忿忿的说。 “谁说不是呢。大茂，你也别光抱怨。虽然他们老玉米是那个德行，可这帮专家组还是够意思的。就那些喝断了片遗漏下来的资料，你知道是不是他们那些人故意的？” 许大茂心里一惊。是啊，这世界就没蠢货，这么经常性的、大量的遗漏资料，这故意的可能性可是比失误大了去了。 所以这专家组啊，你们还是赶紧走吧。走了好、走了好啊！赶紧都走，别再回来。这丢资料的事，就彻底死无对证，翻篇儿了。 “行了，咱俩也别在这说这事了。你赶紧跟我去一趟那俩学校。”，李怀德催促道。 “去学校干嘛？让他们再多派些老师和学生过来吗？我们攻关组现在正紧张着呢，这是及时雨啊！”，许大茂兴奋道。 “哦......”，李怀德语塞，难得的老脸一红，“大茂啊！这，这不是你想的事。” “那是什么事？难道还有比多找些老师来帮着加紧攻关更重要的吗？”，许大茂不解。 “是，是这么回事。”，李怀德很不好意思，咬了咬牙，“专家组不是决定要撤了吗。他们走之前这段时间，还是得好好招待他们，最后再欢送他们一程。” “那是，这是应该的。毕竟他们帮了咱们这么长时间，我跟他们里边几个专家处的也挺不错的。”，许大茂轻松的说道。 “你也这样看呐！那就好！”，李怀德像是松了一口气，接着说，“俗话说好合好散，买卖不成仁义在。所以这最后一段时间，怎么让他们过得再舒坦些，走之前能对咱们有个更好的印象。最好。还能......你懂的。” 许大茂秒懂李怀德意思，笑着点了点头。 “所以，咱们就去问了一下他们。这段时间，他们还需要咱们的接待工作。做出一些什么样改进。咱们尽量满足他们的要求。”李怀德接着说。 “他们说对咱们这一年多的接待工作都很满意，还特别夸了咱们招待食堂，说是他们这辈子吃的最好吃的饭菜了。” “那当然，他们这些野猪，哪里知道什么叫细糠。况且，咱们给他们上的，那可是精粮！”，许大茂鄙夷的说道。 “呵呵，你小子，就嘴损吧！”，李怀德笑骂道。 “不过，他们垮了咱们以后，又给咱们提了个要求。”，李怀德刚刚泛起的笑容，此时又收了起来，换成了一副不满、又无奈的难看表情。 “怎么了厂长？他们提了什么要求？很难办还是很无理？”，许大茂问道。 “哎......他们提出来。这都要走了，他们想跟咱们的同志加深加深友谊，让咱们办几场交谊舞会。”。李怀德说道。 “交谊舞会？”，许大茂听了，想了一想，“也不是不行，他们既然要求了，咱们办就是了。到时候，叫咱们厂办公室派一些同志来参加就行了。” “可他们又提出，咱们厂办公室的女同志太少，还都年龄偏大、基本都是结过婚的。”，李怀德无奈的说道。 “什么？艹！特么的这帮老毛子，还想在咱们这玩美军空军俱乐部那一套吗！艹他大爷八辈儿祖宗的！”，许大茂立即怒不可遏，破口大骂。 李怀德立即大惊失色，赶紧伸手捂住了许大茂的嘴，把他拉到了远离大门口的路边。 “大茂，你别激动。”，李怀德一脸紧张的跟许大茂说道。 “厂长！是不是他们后来说，咱们钢院、工院的那些学生都是年轻人，尤其是年轻的女学生，可以让他们来参加这个什么狗屁的交谊舞会？ 然后，你就答应了？你急匆匆的来找我，就是让我跟你去学校找他们领导要学生去的！”，许大茂这时候眼珠子都红了，满脸愤怒、目眦欲裂的瞪着李怀德。 “大，大茂......”，李怀德见许大茂这面目狰狞的样子，有些怕了，“我，我没答应他们。” “那你叫我跟你去学校干什么！”，许大茂继续喝问。 “我，我就是想叫你一起去学校，把这个情况跟他们学校领导说明白了，到时候派不派学生来，派谁来，让他们学校自己决定。学生们来不来，也让他们自愿。”。李怀德心虚的狡辩。 听到李怀德的狡辩，许大茂眼里的愤怒，渐渐变成了深深的失望，良久没有出声。 李怀德的狡辩，在许大茂听来像个笑话一样。还说什么把情况跟学校的领导说清楚，让学校领导决定派不派学生来。学生们谁来，让学生自愿。你要是这么说，人家信吗？ 你李怀德到了学校，跟学校说的肯定是，能给学生们提供一个跟苏联专家，当面交流的机会。还会让学校积极配合你的工作，不但俄语班的女学生要全来，其他专业也得选漂亮的来！ 来了以后，无事发生还好。要是出了事，派学生来的是学校领导，跟专家交流的是学生个人，你李怀德只是好心提供了一个交流学习的机会而已。 所有的责任全都在学校选人不当、学生个人立场不坚定上！你李怀德到时候拍拍屁股，干干净净！ 李怀德啊！李怀德！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你可能还没有意识到，你现在这行为，妥妥的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汉奸！ 许大茂对李怀德简直是失望到了极点。许大茂恨不得当场就跟李怀德翻脸，彻底决裂。 两个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的静静站着，谁都没有说话。 第198章 那就是个老特务 时间渐渐的流逝，李怀德见许大茂不说话，但是脸上的表情却是在不断的变换着，心里更虚。 按理说，于公，他现在是厂领导，副厅干部，是许大茂的直管领导。于私，他是许大茂的伯乐、引路人，许大茂也一直把他当大哥对待，他不应该虚许大茂才是。 但是，他也知道今天这事，他很不在理。也知道许大茂现在的本事，他还有很多事情，要许大茂才能替他办成。所以，现在面对许大茂，他是真的感到了心虚和后悔。 “大茂，要不，学校那边，我就不让你去了？”，终于，李怀德忍不住了，小心翼翼的问道。 “不让我去了？”，许大茂眼里精光一闪，“你自己去？！” 李怀德被许大茂眼里闪过的精光吓到了，喃喃得说，“我......我......” “李哥，我提醒你。你今天要是去了，你就是汉奸卖国贼！人民的罪人！就是赵副部长也保不了你！”，许大茂一脸冷冽，非常严肃的说道，眼中再次闪出了一道精光。 “这，这......”，李怀德毫不怀疑，如果他现在去了学校，许大茂能后脚立马就去举报他。不管他到了学校，有没有说动学校派学生过来，他都完蛋了。许大茂说的没错，犯了这种错误，他老丈人赵副部长别说是保他，不大义灭亲都是对他仁尽义至了。、 想到这可怕的后果，李怀德冷汗立马下来了。这时候，他是既后悔、又庆幸。 后悔的是，明知这帮老毛子打得什么主意，可还是想着，再怎么说，都是社会主义国家的革命干部，不会干太出格的事情。对他们心存幻想。 自己也想借着这个机会，争取能从他们手里再搞一些“遗落”的资料出来。可这风险之大，后果之严重，他不是隐隐的没感觉到，而是被再弄到一批资料的功劳给遮掩了。这就是典型的利令智昏！ 庆幸的是，自己幸亏来找了许大茂这个好老弟。要不是许大茂一眼就发现了其中的利害。还不怕得罪自己，毅然决然的骂醒了自己，自己就会大难临头还不自知，一头撞进老毛子给设置的陷阱里去。 没错，他这时候认为，这整件事，就是老毛子给自己设置的陷阱。要不然，他们这一年多都没要求办什么交谊舞会，为什么现在会突然提出来？ “李哥，办舞会这事，是那些专家提出来的吗？”，这时候，许大茂再向李怀德提出了问题。 “不是那些专家，是他们的那个领队组长，叫弗拉基米罗维奇的那个。”，李怀德答道。 “李哥，你可长点心吧！你难道忘了吗？那老小子，特么的就是个老牌特务，克格勃！克格勃有好人么！？”，许大茂恨铁不成钢的骂道。 许大茂把话挑明了，李怀德的冷汗更止不住了。这下连大茂都这么说了，这件事就是那个特么的克格勃搞出来的陷阱！没跑了！ “怎么办，这下怎么办？”，李怀德这下是吓得彻底失了分寸、六神无主了。 “特么的，算计到咱们轧钢厂头上了，来而不往非礼也！ 行！想给咱们设陷阱是不？小爷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许大茂恶狠狠的骂了两句，拉着李怀德就往办公室快步走去。 一进办公室，许大茂就直奔桌上的电话。摇到总机，让接到东城分局。 电话接到东城分局，许大茂让接到邢副局长办公室。 那边老邢刚接起电话，许大茂就气急败坏的说道，“邢老哥，老毛子欺负到咱们脑袋上来了！” 接着，许大茂就把李怀德刚跟他说的情况，跟自己的判断在电话里跟邢副局长讲了一遍。 那边不知道老邢说了什么，许大茂放下电话，就跟李怀德说，“李哥，咱们走！” 李怀德从进门以来，就一直呆坐在椅子上，看许大茂打电话。现在许大茂放下电话叫他走，他是一脸的懵逼，木木的问道，“走？去哪？” “去哪？还能去哪，东城分局！”，许大茂急火火的说道。 …… 许大茂跟李怀德出了东城分局办公楼，许大茂抢先坐上了李怀德停在院子的那辆威利吉普的驾驶座。 李怀德一脸诧异，“大茂，你什么时候学会的开车？” “切，不就是开个车嘛！多简单件事。”，许大茂得瑟道。 “成，你开。我也享受一次你当司机。”，李怀德这时候终于能笑了出来。 李怀德坐进了副驾的座位，关上车门。许大茂立即启动，威利吉普开出了东城分局。 “哎！大茂，这不是回咱们轧钢厂的路啊！你是不是走错了？”，李怀德发现许大茂走的路线不对，赶紧提醒道。 “没错，咱们现在先不回轧钢厂。”，许大茂答道。 “不回轧钢厂？那咱们去哪？”，李怀德疑惑道。 “去钢院跟工院啊！”，许大茂理所当然的说道。 “还去学校干嘛？老邢他们不是安排了咱们公安的同志，到时候来代替那些学生了吗？”，李怀德不解。 “参加舞会的学生是搞定了。我攻关组的老师、工程师呢？李哥，你是上岸了，可我还在水深火热里呢！” “哦！对，对，去学校，是要去学校！”。 那天跟李怀德回来以后，许大茂就一头栽进了攻关组，带着大家全力打冲锋。 第二天，钢院和工院支援过来的老师学生也加入了攻关的队伍。许大茂他们的干劲儿和信心更足了。 而李怀德这段时间也是频繁的外出，说是联系为专家组送行的事情。 这欢送晚宴和联谊舞会，就订在了国庆大会那天。 为了顺利的完成最后的攻关冲刺，许大茂暗地里让统子提供了不少帮助。 从安全生产监护，借他的口，貌似不经意的提出一些引导性的指导意见，到偷偷把食堂的食材换成品质更高、营养更好的。着实把统子全方位的给好好利用了一次。 在许大茂和攻关组全体同事的殚精竭力，还有无名英雄统子的默默支持下。攻关冲刺提前两天，取得了全面的胜利。 第199章 你还是老实交代 “明天就能回家喽！也不知道雨水这丫头，把家里都给折腾成什么样了。”，何雨柱感叹道。 “瞎操心！雨水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你还当她六岁呢。”，许大茂没好气的说。 “再大她也是我妹妹，我这当哥的就得管着她！”，何雨柱蛮横的说道。 “你管着她？就你？呵呵。这些年，我倒是净看雨水管着你了。”，许大茂无情的揭露他。 “那是我让着她，心疼她，逗她玩儿呢！”，何雨柱拒不承认。 “你就嘴硬吧！我看你也就剩这张嘴了。”，许大茂不屑的挤兑何雨柱。 “哎，说实话。这些年，雨水也是跟着我吃了不少苦。可是我也没办法，我就一个人，又要挣钱、挣粮。对她，真的是照顾不够。我这当哥哥的，对不住她。”，何雨柱愧疚的说道。 “哎呦，柱哥。这话，可不像是你能说的出来的啊！”，许大茂惊讶的说道。 “我那不是过去没弄明白事儿嘛！我承认，我那时候傻。” “那现在你怎么就明白了？” “那不是有人跟我把这里边的事儿，都给我一件件、一桩桩的帮我掰扯清楚了嘛。 雨水还不到一岁，我娘就没了。我爹一个大老爷们，能带好她？能管好了吃饱穿暖，就已经是很不错了。 后来我爹被易中海、聋老太太算计走。就剩我跟雨水，那时候她才六岁。 这些年我带着她是怎么过来的，你是眼见着的。我要是带的好喽，她还能跟你像现在这么瓷。还不就是我照顾不过来，让你给乘虚而入了。” “哎，哎，哎！柱哥，什么叫我乘虚而入了？我是把雨水拐带跑了，还是故意挑拨你们兄妹俩感情，让你们反目成仇了？ 这些年我对雨水，可是比我对我亲妹妹小琴都不差！”许大茂有些恼火。 “我说柱哥。你好好的做你的自我批评、自我反省，最后再泣泪纵横，赌咒发誓要浪子回头、痛改前非，重新做人不好吗？ 干嘛非要把我也扯进来？好像我占了你们兄妹多大便宜似的！” “嘿嘿！兄弟，你别急啊！我没埋怨你那意思，就是习惯了怼你。我怎么觉得怼你是一件挺有意思的事呢？说实话，打小我就有这感觉。 跟你对着干、拾掇你，一见你吃亏受委屈那小样，我就……特别爽！哈哈哈哈！”，何雨柱没心没肺的笑了。 “靠！傻柱子，我跟你拼啦！”，许大茂纵身而上，把何雨柱压倒在地，挥拳就打。 “哎！哎哎！哎！哎呦！你小子还来真的？我这不是逗你玩呢吗？”，何雨柱一边手忙脚乱的招架，嘴里一面叫着。“哎！哎哎哎！再打我还手了哈！哎！还来！啊！……走你！”。 “啊！……傻柱！你不讲武德！竟敢偷袭下三路！”，许大茂一脸痛苦，双手捂着下身，弯着腰从何雨柱身上滚了下来。 “少来！你不偷我桃，我能给你仙人指路？先不讲武德的是你！”，何雨柱也是手捂下身，微微躬身躺在地上。 许大茂跟何雨柱，并排四仰八叉的躺在新项目部办公楼的楼顶上，仰望着头顶璀璨的星空，呼呼的喘着粗气。 “嘿！好久没过两手了，真痛快！我说，你小子是不是偷偷练了？现在想收拾你还挺不容易了。”，何雨柱感慨。 “切！打小就让你打，还能一辈子都让你打？当我傻吗？”，许大茂颇为不服气。 “嘿嘿！……对了，大茂，我问你个事。” “你说。” “那个……那个……” “嗯？怎么婆婆妈妈的了？说不说？不说我下去了，还要收拾明天拿回家的东西呢。”，许大茂作势要起身。 “那个，那个，就是梁拉娣他们是不是，明天以后就都要回去了？”，何雨柱连忙伸手一把拉住他。 “差不多吧，没有集中攻关的任务了。她们这些人都是各单位的技术骨干，咱们总厂不能抓着不放。不然，人家原单位的工作还怎么开展。”，许大茂顺势倒了下来，再次躺好，仰面朝天。 “那个，那个。他们要是谁想留下呢？能不能留下来。”，何雨柱底气不足的问道。 “留下来？都想留下来！谁不知道咱总厂条件好、待遇高、机会多？那是想的事吗？怎么，谁找你打听这事了？”，许大茂一听，转头看向何雨柱。 “没，没谁。我就是听他们有人议论来着。就好奇问问你。”，何雨柱的目光游离，不敢直面许大茂。 “你少来，我还不知道你了，狗肚子里揣不下二两香油的货！老实交待！谁找你了？”，许大茂追问他。 “怎么说话呢？好歹你也得管我叫声哥！” “得了，少跟我在这儿兜圈子了你。是不是梁拉娣找你了？”，许大茂再问。 “你怎么知道是她？”，何雨柱没辙了。 “怎么？看上她了？我可提醒你，梁拉娣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你要是对她三心二意，她真敢追你到后厨去大闹。” “没，我没。我就是看她一个人带四个孩子挺难的。吃饭的时候，从来都是打最便宜的菜，甚至不吃菜。都给孩子们省下了。 你说，她在攻关组干的那活，还是一女的。可真不容易。”，何雨柱连忙辩解道。 “心疼了？” “去你的心疼！我那是同情她，可怜她。”，何雨柱死鸭子嘴硬。 “你还同情、可怜秦淮茹呢！”，许大茂表示非常鄙夷他。 “还能好好说话不？你提秦淮茹干嘛？那事早翻篇儿了！再提我跟你急！”，何雨柱要急眼。 “行行行，我不提，不提。就说梁拉娣。 怎么，她来找你了？让你跟我说说情，把她留在轧钢厂？” “没，这个真没有。是我觉得，她要是能留在咱轧钢厂、新项目部。她这工资能多几块，其他福利补贴也能多些。看她真的挺不容易的，就想能帮就帮一把，都是街坊邻居的。” “呵呵，她要是回机械厂，她家也得搬回去。跟咱就不是街坊邻居喽！” “那哪行？她不能搬走！”，何雨柱真看样子急了。 “嘿嘿！看你急得那个熊样！还敢说没对她动心？我劝你还是老实交代，要不然，我帮不了你们！” 第200章 清澈的爱 “先给根烟。”，何雨柱伸手道。 “嘿嘿！”，许大茂伸手掏烟，很不厚道的笑了。 “她那时候老追着我呲儿我，我还跟你抱怨过，你记得吧。”，何雨柱说道。 许大茂点点头，是有这么回事。 “也奇怪了。那天跟你抱怨完了以后，我再见着她，突然就觉得没那么讨厌了。” “咦？我还有这功能？我咋不知道呢？”，许大茂自嘲道。 何雨柱没理他，接着说，“这样我就能静下心来，好好看看她这人了。” “你都看出来啥了？”，许大茂笑道。 “我能看出来啥，我就是感觉她跟人不一样。” “跟人不一样？呵呵，跟秦淮茹不一样吧！”，许大茂乐了。 “去！”，何雨柱喝斥了一声，却没有反驳。 “柱哥。你发现的梁拉娣跟秦淮茹不一样，其实是秦淮茹太不是东西。梁拉娣这样的，才是一个正常的人，一个正常的女人、母亲。” 许大茂也点上了一支烟，“你也不用给我再细说什么了。我就一句话，你要是真看上梁拉娣了，你就安心的去追，她这人可以。 虽然负担重了些。但人家不是秦淮茹那样的菟丝花，什么都要靠别人，自己一点都不想付出。梁拉娣会是个好媳妇。” 许大茂爬了起来，“你放心。其实就是你不跟我说，我也是计划把梁拉娣留在新项目部的。但是，不是因为你，是因为人家梁拉娣自己。 以后该怎么办，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说完，自顾自的离开了。 “我该怎么办？”，何雨柱呆呆的仰望着天上那条璀璨的银河，痴了。 第二天许大茂一回到久违的宣传科，就被大家给围住了。 “科长！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原先答应的好好的，要抽时间指导我们排练，结果你就是电话指导！你这可是糊弄我们大家啊！”，一位宣传科的同事代表大家抱怨道。 “哎哟！这事确实是我不对，我认错、认罚。我宣布，这次我在攻关组打冲锋期间的奖金，全部拿出来请咱们宣传科的兄弟姐妹们！感谢大家对我工作的支持！” “好！科长大气！”，“嘿！还得是咱们科长！”，“科长还是没忘了咱们嘛！”……宣传科众人立即爆发出一阵欢呼，雀跃无比。 “哎！科长！光是请客可不行。”，安姐说道。 “哎，安姐。你好！你说说，还要我们怎么样？只要是我职权、能力范围内的，我保证给咱们宣传科办了！”，许大茂信誓旦旦的。 “这本来就是你的事！科长，你这都回来了，我们的排练成果你还没看呢！今儿你必须陪我们排练，给我们现场指导！”，安姐说道。 “对！安姐说的对。后天就要上台了，这两天的排练，科长必须全程参加、指导！”，其他同事也附和道。 “好好好！大家放心，这两天我就在咱们宣传科，跟大家一起把咱们这两首歌排练好，保证让咱们宣传科到时候震惊全场、一鸣惊人！” “好！” 接下来，许大茂认真的观看了这些天同事们排练的成果。要说宣传科的这帮同事，还都不白给。至少在这唱歌上，都在普通人的水准之上。一首合唱的《我和我的祖国》，个个都是声情并茂，表演到位。把许大茂给的表演设计，基本都做到了。 要说缺点吗，就是还不够放松，让人觉得有些用力过猛、表情有些夸张，那架势有点端着、架着的意思。不过，这也是这个时代文艺表演的特点之一，大家都习惯这样表演了，算不上是没排练到位。 许大茂叫停了大家的表演，跟大家讲解起来。 “同志们，大家的表演很不错。看来，这段时间，大家是真的很下功夫了。值得大力表扬！”，许大茂举起手鼓了几下掌，肯定了大家的成绩。 接着语气轻松的说，“要我说还有什么不足呢......这样吧，我给大家表演两段同样的内容，请大家看看有什么区别。再都谈谈看法好吗？” 听许大茂说他要给大家做示范表演，众人都兴奋了起来，纷纷叫好。 许大茂几步走到众人让出来空地中间，“我就不唱了，用朗诵的方式来表演一下《我和我的祖国》这首歌的歌词。等下，我会用两种不同的表演风格、方式来演绎。等我表演完了，再请大家来评判一下。”。说完，许大茂就开始了他得表演。 只见许大茂站的笔直，轻抬起右手，朗声开口道，“我...和我的祖国，一刻...也不能...分割，不论...我走到哪里，都流出一首...赞歌！......”。此时的许大茂，用的就是现在惯常的朗诵方式，声音洪亮、高昂，情绪饱满、表情、动作都稍有些夸张。 众人看了，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倒是都对许大茂的朗诵水平大加夸赞。大家都认为，许大茂的这段朗诵，水平很不错。 一段歌词朗诵完，许大茂对着大家笑了一下。没有说话，转身走了几步后站定。再转过身来，面向大家。他脸上的表情，已经不似刚才那样的兴奋、激动、情绪饱满。而是非常的放松，微微笑着，给人一种轻松、亲切的感觉。 只见他缓缓迈开脚步，轻松惬意的向大家走来，同时开口道，“我和我的祖国，一刻也不能分割，不论我走到哪里。都流出一首赞歌......”。 此时许大茂的朗诵，换成了一种轻松、舒缓，却又不失清晰的语调，一句句歌词，如同清澈的小溪从他的口中、心中流出，给大家带来了一种很亲切、很真挚的感觉。觉得现在他朗诵的每一句歌词，就是发自他内心，最真挚、最纯粹的情感流露。 等许大茂再次朗诵完歌词，宣传科的众人都没有出声。他们没有想到，这淡如清泉、汩汩流淌的表达方式，给他们带来的感受，一点都不比刚才那激昂、热烈的表达方式带来的差，反倒是更让人感到非常的舒服、非常的真挚，让大家深深的感受到了朗读者的真挚深情，更容易引起发自内心的共鸣。 “同志们。感情的表达方式，不一定非得是高昂的、激烈的。只要是真正发自内心的真挚情感，可以有很多种表达方式，他可以是刚才那样奔放如火的，也可以是现在这样舒缓如水、但绵长不绝的。 我知道有一位年轻的战士，他牺牲的时候只有19岁。他生前，只是一个身体不甚强壮的腼腆大男孩，他从没有说过豪言壮语，只是在默默的刻苦训练，尽职尽责的执行各项工作、完成任务。当吃到祖国后方送来慰问的橘子的时候，他笑得是那样的天真、纯粹。就跟咱们邻家的大男孩一模一样。 但是，当他走上了战场，面对数倍、数十倍凶残的敌人的时候。他毫无畏惧、义无反顾的跟敌人拼死搏斗，奋勇拼杀，最终壮烈牺牲。谓其勇，堪称勇冠三军！ 在他牺牲后，战友们在他的军帽里，发现了这样一句，已经被他的热血浸染的话：清澈的爱，只为中国。” 第201章 秦淮茹回来了 虽然许大茂是在给大家讲解两种不同表演方式，但是他最后讲的那位小战士的英雄事迹，尤其是那句一点都不高昂，但却无比真挚的遗言，让宣传科的众人深深的震撼。 大家都是做宣传工作的，都非常的明白，这句话所蕴含的情感和想表达意愿。是啊，对祖国的爱可以是热烈如火、激情奔放的。但更多的，是默默的陪伴，真诚的奉献。这份爱，他最是纯粹、清澈。这份清澈的爱，只为祖国！这份清澈的爱，只要祖国需要，随时都可以变成为祖国喷薄燃烧的熊熊烈火！ 所以，《我和我的祖国》这首歌的表演方式，需要的就是这种最纯粹的情感抒发、真情表白，于无声处听惊雷。这下，大家都明白了。 后边的排练，按照这个感情路线走，大家顿时感到顺畅无比，每一句歌唱，就像是对着祖国在深情的诉说。而整首歌汇总起来的情感表达，却是那么的深厚绵长。 尤其是娄晓娥，在听许大茂讲清澈的爱的时候，就已经被感动得泣不成声。 在后来排练的时候，大家明显感觉到娄晓娥今天弹奏的琴声有了显着的不同，那琴声似乎真的像是在轻轻倾诉。 娄晓娥的领唱，也明显的没有了原先带有的一些炫技的表演，更多的，是发自心底真挚的述说。 今天的排练可以说是大获成功，大家的表演都得到了很大的提升。 排练结束，宣传科的众人齐齐向许大茂鼓掌，一个劲儿的说，“科长太牛了！这一次排练，就比我们前边十几天的效果都要好的多！” 许大茂赶紧谦虚说，是大家前边十几天的基础打得扎实，他只是稍稍引导了一下。能表演成现在这个样子，还是大家的功劳。 李怀明叫唤着，要许大茂今晚就请客、庆功。被安姐在脑袋上给了一巴掌，说还没正式演出呢，庆哪门子的功？ 李怀明疼得呲牙咧嘴的样子，逗的大家哈哈大笑。 安姐接着说，许大茂都半个多月没回家了。下班的赶紧回家看看、收拾收拾去。还问许大茂，要不要他们去几个人帮忙。 娄晓娥立即跃跃欲试，一双大眼睛，紧盯着许大茂，就等着他答应了。 许大茂连忙婉拒，说他去攻关组之前给家里代了话。他没在家，他父母会去帮他收拾屋子的。家里现在不用收拾。 娄晓娥脸上，立马挂上了失望、委屈的表情。把许大茂看得浑身就是一激灵。 下了班，许大茂下楼推上驴粪蛋子就赶紧跑。幸亏广播室下班要晚十分钟，不然娄晓娥非得来缠他不可。 出了厂门口，没看见娄半城那辆道奇，洗大茂松了一口气，现在他可不想再撞见娄半城。 赶紧蹬上驴粪蛋子往家就跑。心里嘀咕着，特么的，难道回个家还得突破几道封锁线不成？ 洗大茂个乌鸦嘴。进了胡同，还没到大院门口，就见阎埠贵远远的看见了他就迎了上来。许大茂恨不得马上给自己俩嘴巴。 见阎埠贵冲他招手，许大茂只得慢慢停下了车子，单脚支地，稳住。对着阎埠贵笑道，“阎老师，你找有事？” 阎埠贵快走两步来到许大茂面前，有点紧张的说道“大茂，你回来正好。秦淮茹回来了！” “秦淮茹回来了？她回来干嘛？”，许大茂非常不解。 “她不知道从哪听的消息，说你们攻关组任务完成了，今天都会回家。她就回跑来了。”，阎埠贵解释道。 “我们回家跟她有什么关系？莫说她不是轧钢厂的，现在她连咱们院的都不是。关她屁事儿！”，许大茂说道。 “她是回来找柱子的。她一回来，就去找柱子。刚好柱子在帮梁拉娣搬东西。秦淮茹一见，就闹上了。”，阎埠贵着急的说道。 “哎呦！有意思了。柱哥帮人家梁拉娣搬东西怎么了？在院里，人家是邻居。在厂里人家是同事，在我们攻关组，人家是战友！人家互相帮助又碍着她秦淮茹什么事了？她凭什么闹？发什么羊癫疯？”，许大茂给气乐了。 “嗨！她闹的是梁拉娣！说梁拉娣抢她男人！”，阎埠贵跺着脚说道。 “神马！梁拉娣抢她男人？她男人是谁？难道是柱哥吗？”，许大茂惊讶道。 “是！她说今天她回来就是找柱子，要柱子娶她！她要嫁给柱子！”，阎埠贵说出了最后的真相。 “靠！这秦淮茹是真疯了吧！她说嫁谁就嫁啊？人家得愿意娶她！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走，阎老师，进去看看！”，许大茂蹬上驴粪蛋子就要走。 “大茂，你先去。我去街道办，把街道办的人叫来。这秦淮茹现在不是咱们院的人了，她这就是到咱们院来闹事！得让街道办来处理她！”，阎埠贵严肃的说道。 “对，阎老师，你做的对！你去，顺便把派出所的也给找来。我看这秦淮茹是想进去吃几天饭了！”，洗大茂狠狠的说道。 “好！我这就去！”，阎埠贵让开路，向着街道办小跑走了。 许大茂冷笑了一下。秦淮茹，哼哼，我看你是好日子过够了！ 许大茂快蹬几下，驴粪蛋子嗖的一下就蹿了起来。到了大门口，许大茂下车推着进了门。 快步穿过前院，刚进垂花门，就见梁拉娣家门前围了一圈人。 许大茂没出声，支好驴粪蛋子，自己悄悄走了过去。 到了外围，伸脖子往圈里看去。只见何雨柱跟梁拉娣正站在门前，向着对面怒目而视。 离他们几步远，秦淮茹瘫坐在地上正在低头哭天抹泪。而秦淮茹身边，正站着原本已经老实了不少日子的伪君子易中海。 “柱子。你怎么这么不懂事！”，易中海开口了。这一开口，又是熟悉的那个味儿。 “淮茹在院里的时候对你多好？动不动就帮你收拾屋子、洗衣服的。 你不是也对淮茹有感情吗？很喜欢棒梗，把棒梗当你自己的孩子一样吗？ 东旭走了，淮茹生了槐花。你不是很关心她们娘仨，天天的给她们带饭盒吗？ 你对淮茹的好，淮茹都记着呢。 淮茹先前就跟我说，这周围的人里边，只有你是真心对她们娘仨好的。你对她的情义，她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你是个善良的好小伙子，她要是嫁了你，你肯定不会亏了她们娘仨。 她已经被你的善良打动。本来，她就是想那几天跟你说，她想嫁给你。” “可谁知你去参加了攻关组，几个月都不能回来。淮茹就说等你回来再说。 可谁知，就是这梁拉娣，搬进来以后，纵容她家孩子欺负棒梗，还把淮茹他们娘仨逼出了咱们大院！” 第202章 何雨柱梁拉娣默契双打 听到易中海又是颠倒黑白的说辞，围观的邻居们立即哗然一片。 但是，见何雨柱没出声，大家也就都没出言揭露易中海，继续看他表演。 此时，何雨柱的脸黑的像是聚满了乌云，像是染上了淡淡的一层墨汁。 何雨柱这样子，在易中海眼里，却以为他是被梁拉娣气得。 于是接着深情的说道，“淮茹没办法，只能暂时离开。可是，她记挂着你，放不下你。就央着我给她们娘仨找了个临时的住处。她要带着孩子等你回来。” 我靠！这特么的一步裙太能忽悠了！这要是不知情的，弄不好，还真着了他的道。许大茂站在圈外看着易中海的表演，不禁感慨道。 “今天，淮茹知道你回来了。立即赶回来找你，就是想要跟你说她可以嫁给你！” 此时，易中海又换成了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可是你呢！你在干什么？ 淮茹一回来，就看见你在帮着梁拉娣搬东西！还跟她拉拉扯扯的！ 她梁拉娣是什么人？她是把淮茹她们娘仨逼出咱们院儿的罪魁祸首！ 我还听说了，她在攻关组这几个月，跟不少男的不清不楚的。她在食堂吃饭都不买菜，是她的那些姘头给她买……” 啪！啪！咕咚！ “啊！啊！啊！” “易中海！你个老王八蛋！我今儿明着告诉你，你嘴里口口声声说的，那个给梁拉娣买菜的姘头，就是我！怎么滴！ 我还告诉你，明天我们俩就去厂里打证明，去街道办登记结婚！” 何雨柱冲着被他跟梁拉娣一人给脸上狠抽了一巴掌，他还加了一脚，踹翻在地上的易中海，厉声嘶吼道。 翻倒在地上的易中海，此时还是一脸的懵逼。他万万没有想到，何雨柱跟梁拉娣会动手打他。并且，还是何雨柱先动的手。 “啊！不要！柱子你不能跟她结婚！你不是喜欢秦姐的吗？秦姐答应嫁给你啦！你不要娶梁拉娣那个恶女人！不要啊！” 这时候，原本在一边瘫坐着啜泣的秦淮茹，突然爆发、撕心裂肺的冲着何雨柱大声哭诉着。 啪！啪! 又是连续两声响亮的耳光响起，秦淮茹左右两边的脸上，立即印上了两个通红的巴掌印。 挨了两巴掌的秦淮茹立马止住了哭泣。瞪大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何雨柱跟梁拉娣。 “秦淮茹！你个臭不要脸的！上次揭你的皮还揭的不够是吧？”，梁拉娣对着秦淮茹，一脸的讥笑， “你以为你再在我们家柱子面前，假扮一次可怜兮兮的白莲花。就又能把我们家柱子给迷惑住？心甘情愿的给你当拉帮套的驴，做你们一家趴在身上使劲吸血的肥羊？ 你省省吧！秦淮茹！我告诉你，还有你那个老王八蛋姘头易中海。 那天晚上，你们俩就在这，颠倒黑白、无耻无赖，诬陷我们家孩子的时候。柱子就在正房屋里，从头到尾、一丝不落的，把你们的丑恶嘴脸，都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你们以为我们家柱子不知道，今儿个还想来继续欺骗我们家柱子。真的是恬不知耻，没脸没皮！ 我刚才按着柱子没揭露你们，就是要看看你们还能耍出什么花招，还能无耻到什么地步！ 还是我们家柱子心疼我，易中海老王八蛋还敢往我身上泼脏水，我们家柱子就丝毫不忍他，上手就扇他大耳刮子！ 还有你，还想拿你的虚情假意来欺骗我们家柱子，当我梁拉娣没脾气，是纸糊的吗！老娘也绝不会忍你这个破鞋、烂货！” 梁拉娣的这一顿怒斥，围观的大家伙儿都听明白了。原来人家何雨柱跟梁拉娣，一直没出声反驳，就是在看这俩烂货，到底还能不要脸到什么程度。 直到易中海肆意污蔑梁拉娣，往梁拉娣身上泼脏水。何雨柱这才护妻心切，忍无可忍，去扇易中海大耳刮子。这梁拉娣也是夫唱妇随，毫不犹豫跟上一起打。 转过头来面对继续卖惨的秦淮茹。梁拉娣当仁不让率先动手，何雨柱也是妻上夫随，也毫不犹豫的给了秦淮茹一巴掌。 呵呵，他俩真成了两口子。这劲头，两公母一起上，以后谁敢惹啊！ 想到这，大家伙儿不由得哄笑了起来。哈哈哈哈！ 大家伙儿这一笑，梁拉娣忽然反应了过来，俏脸一红，退到了何雨柱身后躲了起来。何雨柱也是老脸一红，抬手挠了挠脑袋，一脸的尴尬。 毕竟，刚才他也是情急、激动之下，才喊出了明天就跟梁拉娣打报告、结婚这话。 本来这事，他还是只有个想法，没完全下定决心。更不用说，跟梁拉娣说了。人家梁拉娣愿意不愿意，还两说呢。 大家伙儿乐了，瘫在地上的易中海跟秦淮茹，此时却是如同遭遇了晴天霹雳，一脸的灰败。 尤其是易中海。本来今天的这场闹剧，就是他易中海自以为是的策划出来的。 秦淮茹被赶出大院，当然是不能回昌平老家。秦淮茹不愿意，易中海也不允许。 于是，易中海趁着自己刚被打成坏分子，名声还没有传开的当。连夜找了过去的关系，给秦淮茹在东直门附近找了一间房，让秦淮茹娘仨暂时住下。 虽然秦淮茹没工作，娘仨都是吃白食，易中海也被降成了每月18块的学徒工资。但是他易中海的家底还在，现在这几年，还足够多养活他们这几口人。况且，只要以后风头过去了，易中海相信自己肯定能翻身，东山再起。 到了8月，棒梗已经七岁，要上学了。但是由于秦淮茹他们在城里没有户口，没有学校接受他报名。 易中海这才又想起来上次去街道办的时候，街道办的人说的，要是他跟一大妈收养棒梗跟槐花，户口可以落在他名下。但是当时因为秦淮茹不同意，就没办成。 又想来了这事，易中海跟秦淮茹再说，秦淮茹也没辙了。要是还不让办的话，棒梗就上不了学了。秦淮茹无奈，只能答应。 谁知易中海去了街道办，跟人家一说这事。街道办的人对他嗤之以鼻，你个坏分子还想收养孩子？你想干嘛？继承你的遗毒吗？想都不用想！这下易中海麻爪了。 那怎么办，易中海苦思冥想。为今之计，只能是让秦淮茹找个城里的嫁了，嫁了之后再跟夫家落户。这样，虽然棒梗要晚一年上学，可是总比没得上强吧。 第203章 全是猛料大瓜 可是又能嫁给谁呢？这嫁的人不但要能接受秦淮茹带俩孩子，还得有能力办给他们落户的事。可有能力办这事的人，人家能看得上秦淮茹吗？当然，秦淮茹那小模样还是挺能打的，嫁出去的问题不大。可人家指定不要孩子啊！ 想来想去，易中海毫不意外的，又把主意打到了何雨柱身上。 在他看来，何雨柱对秦淮茹属于是贼心不死那类型的。他一直都迷恋秦淮茹，也不会在意那俩孩子，反倒会更喜欢。何雨柱参加攻关组之前，天天给秦淮茹带饭盒，就是有力的证明。 他相信，等何雨柱参加攻关组一回来，秦淮茹就找上门去，卖个惨，说说他不在这几个月她们娘仨过得多凄凉，何雨柱一定心疼的受不了。主动提出要照顾她们娘仨。 这时候，秦淮茹半推半就的答应何雨柱。这事就成了！ 至于那天晚上何雨柱也回来了这事，他还真不知道。一是因为何雨柱被南易按在了屋里，从头到尾都没出现。 再就是第二天早上，他们因为昨晚受了打击、在全院人面前丢了大脸，所以起得晚了一些，都躲在屋里没敢出来，刻意避开了院子里人上班的正常时间。他们都没看见何雨柱从屋里出来去上班。 所以，易中海以为何雨柱不知道那晚上的事。至于以后在攻关组，梁拉娣还有其他人，会不会跟何雨柱说。他认为就何雨柱那脾气，别人说的越多，他反倒越不信。再加上，何雨柱面对秦淮茹，那是没有丝毫抵抗力的。 于是，易中海就跟秦淮茹说了他的打算。秦淮茹一听，当然同意。跟着何雨柱，不说天天美味佳肴，但也肯定比一般人家吃的要好。 他们娘仨还能回四合院住，何雨柱的正房，可比贾家那厢房大多了。等何雨水过几年长大，嫁出去了，她那间房也得留下。棒梗、槐花，以后的房子也不用愁。 至于要不要给何雨柱生孩子？易中海已经给她出了主意，带她去了医院上了环。 瞧瞧，这事还没办呢。这对狗男女，就已经把今后怎么坑人家何雨柱的方方面面都算计到了。 两人定计，今天易中海一听说攻关组工作完成，今天下班可以回家，下午立即装病提早了半个钟跑去了秦淮茹那。估摸着何雨柱该回来了，就带着秦淮茹一起回了四合院。 跟着，就是闹剧上演。 现在易中海后悔也晚了，人家何雨柱早就看清了他们的真面目，还怎么可能继续帮衬秦淮茹，更不用说娶她了。 可是，听刚才何雨柱那话的意思，他竟然跟梁拉娣勾搭到了一起。这傻柱是脑子进水了吗？ 梁拉娣也是个小寡妇，还带了四个孩子，比淮茹还多两个！ 那脾气还跟个炮仗似的，一点就炸。哪有淮茹那么温柔可爱？ 想到这里，易中海还不死心，觉得还有一丝抢救的希望。为了棒梗，他得搏啊！ 于是，易中海踉跄的爬了起来，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对着何雨柱貌似无比真诚的说道，“柱子。一大爷刚才说的话，你现在听着不顺耳。可是，我是真心为你好啊！ 你不要被梁拉娣在你面前做的假象迷惑了。她接近你，就是为了留在轧钢厂，留在咱们院子。 她要是不嫁给你，她们一家过两天就得搬回机械厂去！她就是在利用你啊！ 柱子，你想娶媳妇，一定要找知根知底儿的，才不会被人家骗！ 你听一大爷的，不要跟梁拉娣结婚，淮茹才是你的良配！ 婚姻大事，你一定要听长辈的话！你爹不在，我这个长辈给你做主。你明天就跟淮茹去街道办登记结婚！” 事情都到了这一步，易中海竟然还不死心。这死皮赖脸的劲头，可是让包括何雨柱、许大茂在内的所有人，都难以置信。 人，怎么可以无耻到这个地步！ “你给我做主？你易中海凭什么给我做主？还口口声声我爹不在，你就是我的长辈？ 易中海，我爹怎么去的保城，你不清楚吗？这事我还没有跟你算账，你竟然还不死心，有脸跟我提！ 厂里把你定性为坏分子，我看是一点都没冤枉你。你这个老王八蛋，就是坏到了骨子里，你的骨头、你的心，都是黑的发亮了！ 你还好意思说秦淮茹是我的良配？易中海，把小老婆往别人身上推，替你打掩护，这已经不是头回了吧？ 贾东旭死了，你还想让我替你养小老婆，养你的那两个野种！你个老王八蛋，当真是不干人事！” 傻柱骂完，冲到易中海面前，一拳就砸在了他鼻梁上，立即就把易中海砸了个满脸花。 易中海痛呼一声，赶紧抬手去护住脸。谁知何雨柱的大力金刚断子绝孙腿，就狠狠的踢在了他胯下，把易中海疼得立即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哀嚎一声，佝偻着身子跪到了地上。 何雨柱恨恨的说道，“易中海，这一拳、一脚，是你欠我爹的！我替我爹跟你算账！咱俩的账，今天柱爷也跟你好好算算！” 说完，欺身而上，抡起沙包大的拳头，就冲着易中海招呼了上去。 易中海被何雨柱一脚踹倒，蜷着身子、抱着脑袋，毫无招架之力。 另一边还坐在地上的秦淮茹，见易中海被何雨柱踹倒，挥拳猛揍。 立即急眼了，就要爬起来过去。猛然间，就觉得眼前一黑，啪的一声，脸上火辣辣的疼。这是，又挨了一大耳光！ 没等她反应过来，就被一只手抓住了她的头发，把她再次拉倒。 紧接着，就又挨了一连串的大嘴巴子。 谁动的手？梁拉娣呗。 别看秦淮茹的体格子，看起来比梁拉娣大了一号。可她哪有常年在车间干活的梁拉娣的力气。 此时被梁拉娣紧紧的抓着头发，又被连续的耳光扇得头昏脑胀，连挣脱都挣脱不了，更不用说招架、还手了。只能是任由梁拉娣抽打。 “打死你个不要脸的小婊子、狐狸精！一天到晚装可怜骗人的绿茶、白莲婊！（不用说，这绿茶、白莲婊的说法，肯定是从许大茂那学来的） 小小年纪就跟易中海那老王八蛋搅和在一起，带着野种嫁给贾东旭。 心甘情愿的给人家当小老婆，给自己的丈夫戴绿帽子！生俩孩子，全都是野种！ 克死了自己丈夫，又想祸害我们家柱子！ 秦淮茹，老娘今天就替天行道，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个不当人的破鞋、臭婊子！” 梁拉娣这边是骂一句、抽两巴掌，抽两巴掌、骂一句。秦淮茹被打得是毫无招架之力，只能滋哇乱叫。 何雨柱那边是人狠话不多，只管招呼易中海，把易中海打得鬼哭狼嚎，痛呼、惨叫不断。 这发飙的两公母，把围观的大家伙儿看得是一愣一愣的，听得更是惊喜连连。特么的，全是猛料大瓜啊！ 第204章 孙贼，给你脸了不是 何雨柱跟梁拉娣在痛打易中海、秦淮茹。大院里围观的人,没一个想上去拉一拉、劝一劝的。都在乐呵呵的听梁拉娣骂八卦，看那俩不当人的挨揍。 还是许大茂看不下去了，照这么打下去，肯定得打出事儿来不可。要是因为这，把何雨柱跟梁拉娣折进去了，那就不值当了。 觉得今天何雨柱跟梁拉娣的气，也应该出的差不多了。于是许大茂就挤进过了人群，来到了圈子里边。 “柱哥、梁拉娣！行了！再打下去，要出人命了！”，许大茂喝止何雨柱跟梁拉娣。 梁拉娣听到许大茂的叫声，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转头看见许大茂，笑了一下，甩手丢开了紧抓着的秦淮茹的头发。她这一甩手，手上却没撤去力量，等于是狠狠的扯了一把秦淮茹的头发，梁拉娣的手上就多了一撮头发，秦淮茹又是痛叫一声。 梁拉娣拍拍手，把手里的头发拍掉，笑盈盈的站起来对许大茂说，“许主任，您回来了啊！”。 看着梁拉娣这个样子，许大茂的嘴角不由得抽了两下。心道，这娘们，可惹不得！柱哥，你保重！ 许大茂略有僵硬的对梁拉娣笑了一下，赶紧几步走到还在痛打易中海的何雨柱身边，一把抱住了他，“够了！够了！柱还够了！”，许大茂连声劝着何雨柱。 何雨柱本还想挣脱，听声音是许大茂，就不再挣扎，任由许大茂把他拉开。可是嘴里还不松口，“易中海你个老王八蛋！今儿这顿算是利息，柱爷跟你的账，咱们这辈子都算不完！你且受着吧你！” 拉开了何雨柱，大家这才看到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易中海，此时已经是满头满脸的血，抱着脑袋在那呻吟。 另一边的秦淮茹，披头散发的瘫在地上，透过没被散开的头发遮住部分脸庞，看到那张平日里总是含媚带羞的俏脸，已经红肿的跟猪头似的，鼻子‘、嘴角也是血迹斑斑。 咦，这打得，好像有点惨哦！大家伙儿不由得都丝丝的吸着凉气。 许大茂心里也是有些担心，悄声问何雨柱，“柱哥，你么你这不会把人打坏了吧？要是打坏了，你跟梁拉娣也落不着好。” 何雨柱不屑的瞥了秦淮茹一眼，又看了看易中海，讥讽的笑了一声，“哼哼，便宜了他们。兄弟，你放心。你柱哥手上有数，他们都是皮外伤，没事。” 许大茂听何雨柱这么说，才放下了心。 “都让让！都让让！街道办跟派出所的同志来了！”，人群外传来了阎埠贵的声音。大家伙儿连忙给让出了一条道。 许大茂跟何雨柱看过去，只见张所长带着两个民警，后边还跟着两个街道办的人员穿过人群，走了进来。 “许主任，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还打起来了？”，张所长开口问道。 “张所，我也是后来才到的。具体的情况，还是让何雨柱、梁拉娣还有院里的街坊邻居们给您讲讲吧。”，许大茂笑着说道。 张所长闻言，又看向了何雨柱。梁拉娣此时，赶紧几步走到了何雨柱身边，紧紧的抱住了何雨柱的胳膊。 何雨柱被梁拉娣抱住了胳膊，有些意外。但挡着这么多人，还有些不好意思，于是抖了抖胳膊，想轻轻挣开。可是梁拉娣两手一紧，抱的更紧了。 看见他俩这样子，许大茂跟张所，所有的人都笑了起来。 大家一笑，何雨柱的脸疼得就红了，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看何雨柱这样，梁拉娣倒是没有一点不好意思，挺着胸、仰着头，对张所长干脆的说道，“张所长是吧。今儿这事是这样的......” 意识，在梁拉娣巴拉巴拉的叙述下，加上周围邻居们不时的插几句补充，张所把事情的经过也了解了个明白。张所鄙夷的看向易中海跟秦淮茹，走了几步，来到还瘫在地上的易中海身边，冷冷的说道，“易中海。大家刚才说的，你都听清楚了？一有什么异议没有？” 易中海知道，这种情况下再狡辩什么毫无作用不说，还会更丢人。于是就不说什么，只是一个劲的叫疼，说要去医院。 张所长一看他这样子，就知道这家伙果然是老奸巨猾，冷笑一声道，“好！那就先送你跟秦淮茹去医院。有什么要说的，咱们到所里再好好说说！”。 说完，就招呼那两个民警和街道办的工作人员，过来拉起易中海跟秦淮茹，送去医院。转头又跟何雨柱、梁拉娣说，“我们先送他俩去医院。今儿这事，你们二位也得去所里接受调查。明天早上，你俩来所里吧。” 何雨柱跟梁拉娣听了，连忙点头答应，说明天一早就去所里。 张所跟许大茂打了个招呼，转身就要离开。许大茂赶紧过去，把张所拉到了一边，低声跟张所说了一会话。完后，张所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笑着说，“大茂，你放心。这事咱们这次就给他办成铁板钉钉，让他们再也跑不了！”，说完，大笑着走了。 何雨柱凑了过去，问许大茂，“兄弟，你都跟张所说啥了？要把谁铁板钉钉了？”。 许大茂看向何雨柱，嘿嘿一笑，“还能有谁，易中海跟秦淮茹呗。就他俩那破事，早该真相大白了。” 说完，许大茂忽然变了脸。伸出胳膊，揽住何雨柱的脖子一把给夹在了腋下，凶神恶煞的厉声道，“何雨柱！你个卑鄙小人！竟然敢背着我跟雨水私定终身！你给我进来老实交代清楚！” 说完，夹着何雨柱就往何雨柱家走去。梁拉娣一见，先是一惊。然后脸上绽放出了灿烂的笑容，赶紧跟了上去。 夹着何雨柱进了屋，许大茂这才松开了他，一把把他推到了屋子中间。然后自己施施然走到八仙桌旁坐下，伸手指了指跟进来的梁拉娣。“还有你，梁拉娣。跟何雨柱站一起去！” 梁拉娣憋住笑，往何雨柱身边凑了凑，跟他站在了一起。何雨柱还有点懵逼，许大茂这是要干啥？ “你俩都给我站好喽！现在给我老实交代！你们俩是什么时候勾搭到一起去的！”，许大茂冲着他俩颐指气使的说道。 “哎呦！孙贼！这是给你脸了不是？！”何雨柱反应了过来，纵身向许大茂扑去！ 第205章 老何家男人的命 何雨柱跟许大茂打闹了起来，鉴于梁拉娣在场，那些偷桃啊、指路啊、插眼、金刚腿之类的招数，就都没使。俩人就是抱在一起扭着较劲了。到最后，把自己都累的气喘吁吁，实在没劲了，不得不撒手分开。 梁拉娣在一边看得是津津有味，还不断的给他俩叫好、出招。可是梁拉娣，你出的都些什么招啊？合着我们不敢使的偷桃、指路、插眼、金刚腿，在你这都是家常便饭是吧？ “柱哥，兄弟我今天郑重的最后提醒你一次。”，有气无力的趴在八仙桌一边的许大茂，对趴在另一边的何雨柱说道。 “嗯，你说。我听着呢。”。何雨柱现在也好不了多少，同样有气无力的答道。 “兄弟提醒你啊！你可得想清楚喽，眼前的这个女人，心狠手黑。等你嫁过去了，可得谨守夫德，不可违背老婆意志。否则，你必将遭受满清十大酷刑之苦！哈哈哈哈哈哈!.....啊！别拧啊！” 嘲讽讥笑完何雨柱，正在开怀大笑的许大茂还没笑几声，就被冲过来的梁拉娣一把给拧住了耳朵，疼得他立即大声惨叫起来。 “别拧啦！别拧啦！再拧就要掉了！柱哥，你也不管管梁拉娣！”，许大茂赶紧向何雨柱求救。 “嘿嘿！谁说的，我的守夫德啊！我可不敢违背我老婆大人的意志。否则，有满清十大酷刑等着我呢！哈哈哈哈！”，这回轮到何雨柱扬眉吐气了。 许大茂此时恨不得给自己俩嘴巴，让你嘴贱！人家两公母，二打一你看不清形势啊！ 只等转向梁拉娣求饶，“梁拉娣，梁姐！你放手好不好。放了我吧，我错了！” 梁拉娣冲他冷哼两声，不但不松手，拧着他耳朵的手还左右、上下的晃动了起来。 “啊！我真错啦！真错了！梁姐，你饶了我吧！......嫂子！嫂子！我叫你嫂子好了吧！嫂子你饶了小弟我了吧！” 梁拉娣听见许大茂叫嫂子，脸上立即露出了灿烂的笑容，这才撒手放开许大茂的耳朵。 终于脱离了梁拉娣的魔爪，许大茂用手捂着耳朵趴在八仙桌上龇牙咧嘴。 何雨柱贱兮兮的凑过来，一脸坏笑，“孙贼，瞧你那耳朵，干脆别要了，我直接给你卤了得了！嘿嘿！” 许大茂见何雨柱这不要脸的样子，气哼哼的说道，“你少嚣张，你看你们明天来厂里打证明的时候，小爷能让你们批准不！” “哎呦！”，何雨柱跟梁拉娣原本还笑盈盈的脸上立马齐齐变色。 梁拉娣赶紧过来要看看许大茂的耳朵怎么样了。 何雨柱连忙去脸盆架取下一条毛巾，放脸盆里浸湿，再拧干，拿过来要给许大茂凉凉耳朵。 低声下气的跟许大茂道歉道，“兄弟！哥哥错了，你嫂子也错了！我们给你道歉，给你赔不是。你明天可不能作难我们啊！这可事关你哥哥我这辈子的幸福啊！”。 “什么事这那么大?都事关你这辈子的幸福啦？哥，你怎么得罪大茂哥了？”，门口传来何雨水的声音。 仨人闻声都看向门口，只见何雨水正站在门口，疑惑的看着他们。 “雨水回来了啊！你头先干嘛去了？吃饭了吗？没吃的话，哥给你做去！”，何雨柱赶紧对着何雨水殷勤的笑着，谄媚的说道。 何雨水眨巴眨巴了大眼睛，嫌弃的说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老实说，你把大茂哥怎么的了？” “我没怎么的他啊！我哪敢怎么的他啊！他可是我领导，我巴结还来不及呢！”，何雨柱赶紧狡辩道。 “雨水，你别听你哥忽悠，他就是……呜。”，许大茂刚要说话，就被何雨柱用本来要给他凉耳朵的毛巾给一把捂住了嘴。 何雨水一见他们这样，还能不知道一定是有事。盯着何雨柱说道，“哥，你先放开大茂哥，你不让大茂哥说话，肯定没好事。” 何雨柱只能先放开捂在许大茂嘴上的毛巾，又瞪了许大茂一眼，那意思是说，你可不许胡说八道！ 许大茂没好气的回瞪了何雨柱一眼。心道，我怎么就胡说八道了？我是要实话实说！ 这时候，梁拉娣说话了，“雨水，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明天你哥要跟我去厂里打证明，去街道办登记结婚。” 梁拉娣这话一出，首先着急的不是何雨柱，却是许大茂。 许大茂连忙辩解道，“真的不关我事啊！我没撮合他俩，是他俩自己勾搭上的！不关我事！”。 何雨水一愣，脸色立即沉了下来。没有再看何雨柱和梁拉娣，直直的看向许大茂。 淡淡的说道，“我去你家等你，你赶紧给我过来！”。说完，直接转身就出去了。 何雨柱跟梁拉娣先是面面相觑，然后一起看向了一脸苦涩的许大茂。 许大茂哀叹一声，摇了摇头，站了起来。说道，“柱哥呀柱哥，你害死我了！”。说完，垂头丧气的往门口走去。 等许大茂出了门，梁拉娣迷惑的看向何雨柱，“柱子，他俩这是咋地了？” 何雨柱也是一头雾水，迷茫的说道，“我也不知道啊！”。 许大茂磨磨蹭蹭的往后院自家走，到了门口犹犹豫豫的不敢推门。站了一会儿，这才咬咬牙推门进屋。 进得屋来，就看见何雨水坐在八仙桌旁，正面带寒霜、气鼓鼓的盯着他。 “我真没撮合他俩，我也不知道他俩怎么勾搭上的。我也是今天回来才知道他俩要结婚的。”许大茂赶紧再次解释道。 何雨水没理他，伸手指了指八仙桌对面，看那意思是让他过去再说。 许大茂见还给他坐，就知道何雨水此时，并没有她表面上看得那么生气。 心里顿时一松，赶紧过去坐下，开口说道，“雨水，今儿这事是这样的……” 等许大茂把昨晚上何雨柱来找他，让他给梁拉娣帮忙留下。 还有刚才院里易中海、秦淮茹要硬往何雨柱身上靠，被何雨柱、梁拉娣给痛揍了一顿。何雨柱情急之下，喊出来明天就要跟梁拉娣结婚。还有后来，易中海跟秦淮茹被张所长带走的事。 原原本本的给何雨水说了一遍。 听完许大茂的叙述，何雨水的脸色缓和了下来，轻叹了一声。 “既然确实不是你去撮合的，那我也就怪不着你了。”，何雨水说道。 听见何雨水说不怪他了，许大茂一直提着的心，这才落回了肚子里。 “欸。”何雨水又是轻叹了一声，“看来我们老何家的男人，注定是要跟寡妇纠缠一辈子。这就是他们的命啊！” 第206章 何主任你有喜了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跟梁拉娣就去了派出所。昨天晚上他俩痛揍易中海、秦淮茹的事，也要他俩去接受调查。 许大茂跟南易一起去上班。 南易昨晚回来的晚，没赶上那场大戏。就跟许大茂打听是怎么个情况。 许大茂就又给南易说了一遍。南易听了也是气愤不已，“这易中海跟秦淮茹也太不是东西，太不要脸了！”，南易也是气哼哼的说道。 “这也是他们能闹腾的最后一回了。昨晚柱哥跟梁拉娣，把易中海和秦淮茹的事给彻底掀了。 今儿他们都去派出所接受调查，这事绕不过去。派出所必然会给弄个明明白白。”许大茂说道。 “这事没证据，只要易中海、秦淮茹咬死不承认，派出所也没那么快查得清楚。”南易倒是没许大茂那么乐观。 “你放心，我昨晚已经跟张所长说了我的锦囊妙计。就算他易中海咬死不承认，秦淮茹也会承认的。不信，等柱哥回来你就知道了。”，许大茂轻松的说道。 明天要开国庆大会，宣传科的工作可真不少，各项准备工作都要完成不说，下午还得抽时间进行最后一次的节目排练。 所以这一上班，许大茂就带着宣传科同志们忙碌起来。一直忙到了中午下班，许大茂连水都没顾得上喝一口。 下班来到招待食堂吃饭，李怀明很机灵的去帮许大茂打饭，他自己拿着搪瓷缸子打了杯热水，找了个地儿坐下。 一手举着杯子，轻轻的往水面吹气，准备凉一下喝两口。一抬眼，就见人影一闪、何雨柱坐到了他对面。 “嗯？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派出所的事办完了？”，许大茂问道。 “办完了，还不就是把昨晚上的事从头到尾又说了一遍。反正咱们不亏心，实话实说就是。唯一有问题的，就是他们问易中海跟秦淮茹早有一腿这事，我说不出实质性的证据。都是听来的传言跟自己的猜测。你放心，我可没说都你从你这听来的。”，何雨柱乐呵呵的说道。 “去你滴吧！什么都是从我这听来的传言，合着我成造谣的了。我那是真是有证据，实话实说！”，许大茂没好气的说道。 “你还真有证据？那你咋不跟我们说？我还真以为你也没抓住证据呢。”，何雨柱惊讶的说道。 “该让你知道的，自然会给你说。有些事，暂时还不能让你知道，这是纪律你知道不？”，许大茂一本正经的说道。 “好，明白。不该问的不问，不该听的不听。行了吧？”，何雨柱谄笑道。“大茂，这回能把易中海那老小子彻底给撂了吧？” “撂了他是肯定的，但暂时还只能是他跟秦淮茹这事。这老小子藏的太深，十几年前就开始打掩护了。现在还没查清楚抗战胜利前这老小子的详细情况，只是有了一些线索。这回把他弄进去，控制起来。再看看聋老太太会有什么动作，只要她动，就有机会跟着她这条线查下去。 至于易中海，就要看关进去之后，这老小子的心理素质，扛不扛得住咱们的审讯侦查了。反正聋老太太跟他这事，上边不准备再拖了。要加大力度、上手段了。”，许大茂小声说道。 “那秦淮茹？”，何雨柱又问道。 “怎么？你还关心她？”，许大茂有些嘲讽的问何雨柱。 “扯！我还关心她？！我关心的是，这回能不能把她彻底给收拾老实喽！”，何雨柱急急的解释。 “这回她就是再不老实也没用了。就她跟易中海这么些年搞破鞋、骗婚这事，两年以上劳改没跑。等出来，也是遣送回她家秦家村。再想祸害谁，回她家祸害去。”，许大茂不屑的说道。 “那她俩孩子？”，何雨柱又问。 “棒梗跟槐花啊！等秦淮茹判了就送回秦家村，给秦淮茹她爸妈呗。不管他们爹是谁，妈肯定是秦淮茹，那俩是他们姥姥、姥爷不是。”，许大茂说道。 这时候，李怀明打饭回来了，许大茂说道，“还有事没？没事我要吃饭了。你赶紧回后厨给南易帮忙去。” “诶呦！光顾跟你说话了，正事儿都差点忘了！”，何雨柱给自己脸上轻拍了一巴掌，伸手从上胸前的口袋里掏出一张纸递给许大茂。 “什么东西？”，许大茂伸手要接，疑惑的问道。 “我跟梁拉娣的结婚申请呗！你不是我们新项目的执行副主任吗？这事得找你签字、盖章啊！”，何雨柱急切的说道。 “哎呦！何主任！你这是有喜了啊！”，边上的李怀明惊叫出声，引得周围的同事都诧异的看了过来。 “诶！你小子会不会说话？什么叫我有喜了？！我这是有大喜事啦！”，何雨柱被李怀明气得满脸涨红，伸手给李怀明脑袋上拍了一巴掌。 “哈哈哈哈！”，周围的同事都哄笑了起来。“何主任，什么大喜事啊？赶紧说出来给大伙听听，让大伙儿也跟着高兴高兴！”，一位同事大声笑道。 “对！何主任，给大伙儿说说！”、“说说！”、“可不许你自个偷着乐啊！”、“何主任，独食难肥啊！”，大家伙儿都跟着起哄。 “去你的独食难肥！这事谁还不是吃独食！”，何雨柱笑骂道，脸更红了。 其实同事们多少已经猜到，何雨柱要办的是什么喜事，这么说就是故意在逗他。见他满脸通红的囧样，大家更开心了。 大家正笑着，李怀德从食堂门口走了进来。见许大茂、何雨柱在这边，跟一帮子同事正在开怀大笑，微笑着走了过来。 “这事有什么好笑的事了？大家都乐得这么开心？”，李怀德笑着问道。 何雨柱见状，赶紧站起来。连忙说，“小事、小事、都是小事。”大家一听，更是乐不可支，笑声更大了。 李怀德跟着笑了笑，对许大茂说道，“我就不问了。大茂，我找你有正事，等会吃完饭。到会议室来，厂党委开会。” 一听李怀德是来叫许大茂等会去开会的，大家也都不笑了，安安静静的各自散去、坐下吃饭。 “厂党委开会？”，许大茂疑惑道。 “对。关于明天国庆大会和晚上苏联专家组欢送晚宴、联谊会的事。”，李怀德说道。 “好，我扒拉完这两口饭就过去。”，许大茂痛快说道。 第207章 钟山岳要来 许大茂到了厂党委会上，才知道明天的国庆大会跟晚上的苏联专家欢送晚宴、联谊会，部里新到任第一副部长钟山岳要莅临出席。 厂里领导们都知道，正部王部长主抓的是全面、整体的工作。 具体的部里下属生产单位的工作实务，现在都是由这位新上任的钟副部长负责。可以说，钟山岳就是这些生产单位的顶头上司。妥妥的县官加现管。 李怀德的老丈人，虽然也是副部长之一，但他负责的工作却不是直抓这个方面的。只能对轧钢厂的工作进行指导、影响，却无权直接命令。 所以，钟山岳要到轧钢厂来，厂党委必须要高度重视、严密安排，不能出纰漏。 钟山岳要来，这对许大茂来说算得上是件好事。正愁没机会跟他接触上呢，这就送上门来了。 许大茂相信，就凭自己这几个月，主持项目部实际工作取得的成绩，明天一定能有跟钟山岳接触的机会。 果不其然，许大茂这儿正琢磨着呢，聂书记就点了许大茂的将。“大茂同志。明天由你代表新项目部，向钟副部长做工作汇报。你回去要好好准备，保证不能出纰漏。” 许大茂立即站了起来，“保证完成任务！”。 随后，党委会又对明天的大会和晚上的欢送宴会、联谊会做出了详细的安排和部署。 许大茂要负责大会前向钟山岳的工作汇报。后边几项活动的组织、安排工作也都少不了他。明天，一定会让他忙得脚不着地。 党委会散了会，许大茂正想回项目部办公室。他得去准备明天的汇报材料。 却被李怀德跟陈处长给叫住了，仨人一起去了李怀德的办公室。 一进办公室，陈处长就对许大茂说道，“大茂，明天邢局他们在国庆大会前就会来厂里。 假扮学生的侦查员，招待宴会前跟学校的老师一起过来。 到时候，你也得跟着一起做战前部署。” 许大茂点点头，“明白，陈处。我一定配合好工作。” “大茂，你说咱们要不要晚宴的时候，就把这些老毛子都给他们灌翻了。后边得那个联谊舞会就算了。”，李怀德说道。 “厂长，这恐怕不行。这帮老毛子明天晚宴肯定会留一手，不会死命喝酒。咱们要是那样做了，搞不好会引起他们的警觉。尤其是他们里边的那几个克格勃。”，许大茂表示这样做不妥。 “那不把他们弄翻，咱们的事可不好办啊！”，李怀德还惦记着弄资料呢！ “厂长，谁说只能在晚宴灌翻他们了？联谊舞会可是也能喝酒的。 不过舞会上喝的酒，得搞一些红酒回来才行。”，许大茂说道。 “红酒？就是那种甜不甜、酸不酸的，怎么都喝不醉的洋酒？”，陈处长问道。 “陈处，你说的这种叫干红。这洋酒，也有高度数的，威士忌、白兰地、朗姆酒，都有高度数的。”许大茂解释道。 “大茂说的对。他们老毛子开舞会，是要喝酒的，喝的就是这些洋酒。”，李怀德跟着说道。 “不过，现在到哪去找这么些洋酒呢？咱们供销单位可都没这东西啊！”陈处长说道。 陈处长这一说，仨人都沉默了。这东西都是进口货，咱国内一般还真不好找。 过了一会儿，李怀德说道，“我知道哪有，他那肯定有。不过……” “老李，哪有？不过什么？”，陈处长问道。 “不过他愿不愿意拿出来卖给咱们，就不知道了。除非……”，李怀德还是话说了一半。 “哎呦！老李，还除非什么啊？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陈处着急了。 “除非咱们大茂同志愿意出面！”，李怀德说道。 “我出面？厂长，我还有这么大面子？我怎么不知道？”，许大茂没想到李怀德又找上了他。 “嘿嘿，就是你在人家那有这面子。只要你愿意出面，肯定能办成。”，李怀德笑道。 “厂长，您可别拿我打镲啦！我一小年轻，小副处。您跟陈处，俩大厅级干部都搞不定的，我还能行？”，许大茂自嘲道。 “嗨！这人还真得你去找才管用。我们还真不行！”，李怀德肯定的说。 许大茂见李怀德如此笃定，笑着说，“那厂长，既然您说我行，那您就说说看，要去找谁，我看看我的行不行。” 许大茂以为，李怀德会让他去找供销社当经理的同学老大哥。也是，供销社找些洋酒的路子肯定比他们要多。 要是去找他的话，还真是得自己出面才行。 可是谁知，李怀德却说出了一个，他万万没想到的名字。 “你回宣传科找娄晓娥，向她买！” “娄晓娥？她哪有这东西？”，许大茂说道。 “她是没有，可她爹娄半城肯定有啊！”，李怀德乐呵呵的说道。 “对！娄半城肯定有！大茂，你就去找娄晓娥，她回去跟她爹说一下，肯定能有！”，陈处长也明白了，跟着附和。 “这，这，这不好吧！厂长，你这不是要把我往火坑里推吗？”，许大茂为难的说。 “这怎么是把你往火坑里推了？许大茂同志，这是重要工作任务需要！ 而且，我们是要你去购买，又不是让你管人家白要。你就是代表咱们新项目部而已。况且，这给苏联专家组送行的事，本就是你这个工作负责人应该负责的事。 不用再说了。我们就这样愉快的决定了！”，李怀德轻松、愉快的说道。 嘿！李怀德你个老六！你是愉快了，我是不愉快了！ 我这一直都在刻意的回避娄晓娥呢，你却要把我往她那推！ 这吃人嘴软，拿人手短你忘了吗？你让我现在出面向人家开口的帮忙，以后我还怎么好意思再回避娄晓娥啊！ 看来，不但是兄弟就是要拿来卖的，下属也是一样啊！ 许大茂郁闷不已的离开了李怀德的办公室。没办法，这官大一级压死人！ 人家俩副厅，都抬出来完成任务需要，这顶大帽子了，他许大茂不戴不行啊！ 第208章 小棉袄漏风咯 许大茂还是先回了新项目部，赶紧先把明天的汇报材料弄出来。 好在这几个月，都是他在具体负责各项工作。要汇总、整理的这些资料还都很熟悉。 所以，整理起来倒是不费事，思路也挺清晰的。哪些要汇报，哪些没必要，哪些要重点讲，哪些可以一带而过。都很清楚 完成的也快。下午上班一会儿，就完成了。 许大茂先是把整理好的资料，和自己写的汇报稿子，送到了李怀德办公室，交给李怀德审阅。 这才往大礼堂走，他们宣传科的人今天下午都在那布置会场。 刚走到礼堂门口，就看见娄晓娥跟安姐，还有其他几个宣传科的同事，正有说有笑的从礼堂出来。 几人见了许大茂，很高兴的跟许大茂打招呼，还都说许大茂下午可必须要回宣传科来，还有好多事都要他来决定呢。 许大茂这才想起来，他今儿下午，的确会很忙。这找娄晓娥买酒的事，得赶紧办了。 于是出声叫住了娄晓娥，“娄晓娥同志，请等一下。”。 娄晓娥听到许大茂叫她，立即停下了脚步，惊喜的说道，“科长，你叫我？”。 说完，把手里的东西交给安姐，蹦蹦跳跳的几步小跑到了许大茂面前。 “科长，你找我有事？”，娄晓娥笑得像一朵盛开的桃花。 “哦，娄晓娥同志……”，许大茂犹豫了一下，还是不好意思的开口说道，“娄晓娥同志，麻烦问一下你。请问你家有没有库存那种洋酒，就是威士忌、白兰地那类的。”，许大茂是越说脸越红。 娄晓娥还没见过许大茂这么扭扭捏捏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许大茂的脸更红了。 “有啊！我家有个酒窖，我爸存了不少好酒呢！科长你说的威士忌、白兰地都有，还有很多其他酒呢！”，娄晓娥高兴的说道。 许大茂见娄晓娥这个样子，真恨不得做一个捂脸的动作。这丫头，真的是傻白甜，人家随便一问，你就啥都往外说啊！你说个有不就得了，你是还来一酒窖，还全是存的好酒。 你这话也就在是跟我说，要是让别人听见了，这以后都是祸端呐！傻丫头。 “哦，娄晓娥同志。是这样的，我想跟你买一些你家库存的威士忌和白兰地酒，可以吗？”，许大茂试探问道。 “当然可以！科长，哪还用得着买啊！你想喝，我给你回去拿就是！” 完喽！娄半城，你家小棉漏风了，你知道不？ “不是我喝，是厂里要招待专家组那些苏联专家。所以，我想买一些。也不需要什么太好、太贵的。”，许大茂连忙解释道。 “这样啊！”，娄晓娥听许大茂并不是要自己喝，心里有些小失落。 但是听他的意思是他要负责采购，这是他的工作任务。她当然乐意帮许大茂完成任务咯。 “没问题！科长，你想什么时候要？我随时都可以给你去拿。”，娄晓娥干脆的说道。 许大茂想到今天下午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于是试探的问道，“现在去可以吗？下午，我们还有很多工作要做。” 许大茂的话，听在娄晓娥耳朵里，就只有下午“我们”还有很多工作要做了。于是不假思索的就答道，“好呀！我们现在就去！”。 娄晓娥这么痛快，倒是让许大茂犹豫了，“娄晓娥同志，不用跟你父亲娄董，先打个招呼吗？” “不用！要是知道你要用的话，我爸送你那些酒还来不及呢！嘻嘻！”，娄晓娥倒是把娄半城卖的干净。 许大茂苦笑，这小棉袄不仅是漏风，怕是跟渔网都差不多了啊！娄晓娥越是热情，许大茂这心里却是越虚，以后他可怎么办呀！都怪李怀德这个老六不当人。 既然怪上了李怀德，许大茂就让娄晓娥去厂门口等他，他要去把李怀德那那辆威利吉普开过来，你李怀德也得出点力吧！总不能让我蹬着驴粪蛋子去拉酒不是。至于要花多少钱，回来就你给娄晓娥结账去吧！ 许大茂找到李怀德，管他要车钥匙。李怀德一听是要去拉酒，立即乐得不见眼了，干脆的把车钥匙扔给了许大茂，还大大的夸许大茂，果然还是要他出马，轻松拿下！ 许大茂也懒得跟他磨叽了，接了钥匙赶紧就跑。开着车到了厂门口，就见娄晓娥正翘首以盼的等着他呢。 把车停到了娄晓娥面前，许大茂向副驾驶这边的窗子探过身子，招呼娄晓娥上车。娄晓娥没想到，开车的竟然是许大茂。先是一愣，马上就欢天喜地的拉开副驾驶的车门，跳上了副驾驶。 “科长！你还会开汽车呀！你真厉害！”，娄晓娥一上车，就对着许大茂惊喜的说道。 本来许大茂还想吹嘘两句，不就是会开个车嘛，代步工具而已。 可一想，这年头街面上的汽车，可不像几十年后那样满大街都是，有多少座城市都成为了“堵城”。尤其这京城，他自己虽然有驾照，上下班他都宁愿坐地铁也不愿意开车。慢不说，堵在路上的那个闹心，更让人受不了。 现在这年月，不是专职的司机，会开车的人还当真是凤毛麟角。于是淡然解释道，“哦。我去年党校学习的时候学的。” “党校还教这个？”，娄晓娥不可思议的问道。 当然不教！那是党的干部学校，不是马尾沟驾校。不过现在，许大茂对自己展现出来的不寻常技能，一概都往党校学习那段推。好像他不是去学习党的理论知识，提高思想水平去了。而是进了太上老君的炼丹炉，脱胎换骨去了。 “不是，党校不教这个。是那段时间，休息的时候，我跟着同学老大哥，到他们单位学的。”，掩护第二重，还有几十位神通广大的同学老大哥！反正他的驾驶证，同学老大哥给办的。 “呀！大茂哥！那你真厉害！那才能学几次？你就学会了。我爸都坐了这么多年车了，他还都不会开。”，娄晓娥满眼都是小星星。 晕！你老爹娄半城是什么人？他要开车吗？你爹可是大老板，有专职司机的！大老板亲自开车，那叫丢份！ 第209章 在我家排练吧 这一路上，娄晓娥总算是在非工资哦时间、状态，逮着了许大茂。 那小嘴，吧啦吧啦的，就是说个不停。看来让你当广播员，还真的适合你！这嘴皮子，够利索！ 许大茂只能有一搭、没一搭的配合着她的话题，对于娄晓娥故意不叫他许科长，一口一个“大茂哥”的称呼，也全当没在意。谁让你现在是去求人家办事呢？心虚、嘴短啊！ 幸亏从轧钢厂到娄半城家的路不远，路上也没什么人跟车。二十来分钟，许大茂就带着娄晓娥来到了她家别墅。 车都停下了，还在兴奋的跟许大茂说话中的娄晓娥，这才发现已经到她家了。 “大茂哥，你来过我家？”，娄晓娥有些疑惑的问道。 来过？当然来过，都来过不知道多少回了！但那是原身的许大，他现在的许大茂可从没来过，他是凭着原身的记忆一路开过来的。 “小时候跟我爸妈来过一两次，这十来年没来过了。”，许大茂解释道。 “哎呀！大茂哥，你记性真好！十多年前的路你都记得。”，现在娄晓娥眼里，怎么样都能发现许大茂的优点。 这让许大茂甚是无语，都想跟她说，姐姐，在你眼里我啥都是优点了？那我改还不行吗？ 沉浸在喜悦中的娄晓娥，没有发现许大茂的无奈。推开车门跳下了车，小跑到门前摁响了门铃。 过了一会儿，门上的送报口打开，露出了一张有些沧桑的老脸。 这人在许大茂的记忆中也是有印象的，他是娄家的老管家娄福，从娄半城他爹当家那时候就在他家。直到娄半城一家被逼逃亡港城，他说年龄大了，不能再跟着他们了，才回了老家，后来就不知所踪了。可谓是对他们老娄家，忠心耿耿服务了一辈子。 “福爷爷，我回来了！”，娄晓娥甜甜的跟老管家打招呼。 “是晓娥回来啦！怎么今天这么早就下班了。” 娄福笑眯眯的说着话，就要打开供人出入的小门。 “福爷爷，我是坐大茂哥开的车回来的。麻烦您开一下大门，让大茂哥把车开进来。”，娄晓娥小小傲娇的说道。 “大茂？许富贵家的那个儿子？”，娄福问道，说着，抬眼看向威利吉普里的许大茂。 他仔细看了看，轻轻摇了摇头，笑道，“都成大小伙子了，晓娥你要是不说，我还真认不出来。” “大茂哥现在可厉害啦！他现在是我们厂的项目部副主任、团委副书记，还是我们宣传科的科长，我的顶头上司呢！”，娄晓娥骄傲的把许大茂的官衔给娄福念了一遍。 “哎呦！那还真是了不得。我记得他也就比你才大两岁多吧，都当上这么大官了。许富贵有福了！呵呵”，娄福笑着说道。说着，就拉开了大门的门栓，把大门也拉开了。 娄晓娥一边帮娄福开门，一边问道，“福爷爷，我爸在家吗？”。 “你爸跟你妈都不在，说是谁家的少爷还是小姐今天订婚，他们去赴宴去了。”，娄福笑呵呵的说道。 娄晓娥一听，顿时喜出望外，心道，这下正好！我就可以拿爸爸珍藏的好酒给大茂哥了。大茂哥拿了那些好酒回去，厂领导肯定会表扬大茂哥。 娄晓娥乐呵呵的蹦回了车上，指挥许大茂把车开进了娄家院子，直到洋楼前边停下。 俩人下了车，娄晓娥像只快乐的小鸟一样，拉着许大茂就往楼里跑。 这是在她家，许大茂不想扫了她的兴，就由她拽着跟她进门。 进到一楼大厅，娄晓娥高兴的说，“大茂哥，我带你参观一下我家好不好？你看看，跟你小时候来的那会儿，有没有不一样。” 刚才进门的时候，许大茂就已经听娄晓娥说娄半城夫妻都不在家。 他当时就跟娄晓娥说，她父母不在，他们自己拿酒不好。还是等晚上再来一趟，她父母在家的时候才好。他们还是先回去吧。 娄晓娥哪肯现在就回去，跟许大茂说没关系，她就可以做主。 许大茂哪里能听她的，跟她严肃的解释，“娄晓娥同志，这是办事的原则问题。没有经你父亲同意，我们是不能拿酒的。就算你是他女儿，你同意的也不行。因为东西，是你父亲的，不是你的。” 娄晓娥一听，许大茂都严肃的跟她说原则问题了。知道许大茂不是在装腔作势，他就是这么想的。 先是稍稍有些失落，但马上又高兴了起来。跟许大茂说道，“那这样。大茂哥，反正等会回去，你也要指导咱们宣传科排练。 现在到了我家，我家就有钢琴。你先单独指导一下我的演唱好不好？你答应过我要指导我唱歌的。” 许大茂觉得这时候来娄半城家是有些莽撞了，但已经来了，酒是不能拿了。 但娄晓娥的要求也算是说得过去。毕竟自己原先就是拿这个借口忽悠人家来着，就勉强同意在她家指导她唱两遍。多了可不行，他们确实有很多事要回去办的。 娄晓娥赶紧像小鸡啄米一样点头同意。 这进了门，娄晓娥又要带自己参观她家，许大茂当然不能同意。人家主人不在，你参观人家家，跟偷拿人家酒有什么区别？ “娄晓娥同志，这样不合适。既然你说是在你家排练两遍，咱们还是抓紧时间排练好了。”，许大茂推辞道。 娄晓娥见许大茂又用比较严肃的语气跟她说话了，知道事不可为。就乖乖的请许大茂到沙发上坐下，自己走到钢琴边，掀开键盘盖子，准备唱歌。 先稳定了一下情绪，娄晓娥的双手按上了黑白相间的琴键。《我和我的祖国》的旋律，在客厅里响起。 许大茂安静的仔细聆听着娄晓娥的弹唱，既然说是排练，他当然要认真对待。那挂羊头卖狗肉的事，他许大茂不干。 娄晓娥一开始的弹唱，由于情绪、状态还没调整到位，表现得确实不是很好。 她自己也知道，于是有点心慌。第一段歌词唱完，趁着间奏的时间，赶紧偷偷转头向许大茂看去。 正好许大茂也正看着她，原本有些严肃的表情，立即换成了鼓励的微笑。 娄晓娥见到，顿时一喜，心中大定，手底下顿时流畅了起来。 第二段歌词再起，娄晓娥的弹唱，给人的感觉，与第一段的时候立竿见影的有了很大进步。 手上弹出的旋律和音符，都更像是从心田流淌出来。轻松、自然的歌唱，也更像是倾情的诉说。 第210章 娄半城也要来 娄晓娥一遍弹唱完，许大茂示意她，借着这感觉，直接开始再来一遍。 娄晓娥会意，继续进入前奏，开始了第二遍的弹唱。 这一遍的演唱，娄晓娥的状态、情绪都基本到位，许大茂觉得，已经达到了他心目中的要求。 在进入副歌的时候，他站起身来，走到了钢琴的边上，跟娄晓娥一起合唱起来。 有了许大茂的加入，娄晓娥的情绪更加的放松，两个人就这样和谐的演绎了这首歌后面的部分。 当娄晓娥琴声落下的时候，门厅处忽然传来了一阵热烈的掌声。 娄晓娥跟许大茂赶紧向门厅看去，只见娄半城夫妇跟老管家娄福，正站在那里满脸的笑容，给他俩热烈的鼓掌。 “哎呀！爸、妈！你们回来怎么也不叫我一声！”，娄晓娥立即站起来，快步跑到了谭雅丽身边，抱着谭雅丽的胳膊撒娇道。 “我们回来的时候，你跟大茂正沉浸在演唱里。我们要是打断了你们，你不得怪我们啊！再说，我们不就听不到你们和谐、美妙的歌声了吗？哈哈哈哈！”，娄半城开怀大笑道。 然后看向许大茂，笑着说道，“大茂可是稀客，我几次想让晓娥请你到家里来坐一坐。可是晓娥总是说你很忙，没有时间。今天，可谓是相约不如偶遇了啊！哈哈哈哈！” 见到娄半城很是开心的样子，许大茂也笑着对他说，“娄董，实在不好意思。前段时间的确是工作太忙，一直都没有机会拜望您，实在不好意思。” “知道你确实很忙，我听晓娥说，你这大半个月，都没功夫回宣传科主持工作了。在新项目部没黑没白的忙。虽然是年轻人，也得注意休息，劳逸结合嘛。呵呵。” 娄半城笑着对许大茂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沙发前，同时请许大茂也过去，一起坐下。谭雅丽跟娄晓娥也一起过来坐在了沙发上。 “难得大茂今天来咱们家。福叔，你通知厨房，准备一下，晚上大茂在家吃饭。”，娄半城跟老管家露富吩咐道。 “好的少爷，我这就去跟厨房说声。”，娄福笑眯眯的应承道。 “娄董，就不麻烦了。我跟娄晓娥同志马上还要回厂里，厂里下午还有一大堆工作。”，许大茂连忙推辞道。 “还有很多工作？工作这东西，是永远都做不完的，先放一放。既然难得跟晓娥来家，不吃顿饭怎么能行。”，娄半城以为许大茂就是找借口托辞，不在意的说道。 “娄董，我们是真的有很多工作要做，您可以问问娄晓娥同志。”，许大茂接着解释道。 “嗯？”，娄半城将信将疑的看向娄晓娥。 “爸，大茂哥说的是真的。明天厂里要开国庆大会，部里新来的钟副部长都要来参加。会后还要演节目。晚上还要给苏联专家组办欢送晚宴、联谊舞会。我们宣传科很忙的，我明天晚上也要加班呢。”，娄晓娥赶紧说道。 “哦。看来明天厂里还挺热闹的啊！”，娄半城若有所思的说道，“昨天老杨刚还打电话给我，请我明天也去参加国庆大会，我还没有明确回复。原来想着，我都这么长时间没去厂里了，就算了。 现在听你们说的这么热闹，我都动心了。这样，等会儿我就回复老杨，明天的国庆大会，我也去参加一下。看看咱们轧钢厂取得的辉煌成就。呵呵。” 杨为民给娄半城打电话，请他去参加国庆大会，本就是例行公事。这两年厂里的诸如年终总结表彰、国庆、五一庆祝大会，都邀请过娄半城。毕竟，人家现在还挂着轧钢厂董事的名头不是。不过娄半城除了公私合营结束当年的年终总结大会，还有去年的轧钢厂宣布升级大会这两次，其他的都推脱了。 谁知道今天他又改了主意，要去轧钢厂参加大会了。许大茂想了一想，娄半城改变主意的主要原因，怕是听娄晓娥说明天钟山岳要来吧。这样好，让他跟钟山岳通过这次认识一下，也费事自己以后忽悠他们一家出国的时候，还要想办法让他跟钟山岳见一面，让他相信是借钟山岳的势了。 于是许大茂微笑着说道，“好啊娄董！咱们轧钢厂自升级扩建以来，的确是进步很大，说是焕然一新、翻天覆地都不为过。您上次跟娄晓娥同志去厂里参观，也都看到了一些现场的情况。但是咱们厂工人整体的精气神，和咱们厂现在的生产能力到底发展到了什么水平，您还是不了解。明天大会，这些资料都会公开通报。肯定会让您大吃一惊。” “哈哈！那好啊！大茂这说的，让我对明天的大会，都颇有期待了。”，娄半城开心的大笑道。 “对了，爸。大茂哥跟我来咱家，是有事要请您帮忙的呢！”，娄晓娥见娄半城心情不错，趁机说道。 “哦，有事请我帮忙？”，娄半城看向了许大茂。 许大茂含笑点了点头，然后看向了娄晓娥。 “是这样的爸......”。于是娄晓娥就跟娄半城，把想请他卖些库存洋酒的事情说了。 娄半城一听，乐了。“嗨！我还以为什么大事呢？就这些洋酒啊！小事一桩。”，娄半城爽朗的说道，“说实话，我存这些洋酒，当初纯粹就是为了生意往来和招待用。我对这洋玩意，其实并不喜欢。要说好酒，还得是咱们中国的白酒。 大茂，你也别说买了。娄叔叔就是全送你又如何！想拿多少，让晓娥带你去酒窖，顺便拿！”，娄半城大气的说道。 “那怎么能行。”，许大茂赶紧推辞道，“娄董，您肯割爱，大茂我都感激不尽了，那还能让您白送？买酒这事，是咱们厂的公事，不管是从谁那，都是必须要付钱购买的。这是原则和纪律。您总不能让我违反纪律吧。” “哎呦！大茂，你要是这样说。那娄叔叔可真不敢送你了。要不然，不成了害你了嘛！这事不能干，哈哈哈哈！”，娄半城笑的更开心了。 “娄董，您也不用拿那些贵重的好酒。一来呢，咱们厂虽然现在发展是挺好，但咱们还不是很富裕不是。二来呢，这招待的是苏联专家组。您也知道，他们喝酒，就跟牤牛喝水一样。再好的酒，到了他们嘴里，也都是二师兄吃人参果，不过舌头只过瘾。好东西纯属浪费！”。 娄半城一家子，一开始还没听明白许大茂说的二师兄是谁。再细一想，顿时明白了许大茂说的是猪八戒。这管猪八戒不叫猪八戒，叫二师兄的说法，他们还是头回听到。顿时给逗得开怀大笑起来。 第211章 视察新项目部 第二天早上上班不久，邢局换了便衣，带着公安局几位同样换了便衣的同志，就来到了轧钢厂。 陈处把李怀德跟许大茂一起叫到了保卫科，大家一起做今晚上的战前部署。 邢局给大家介绍，跟他一起来的，还有部里的一位李副局长。许大茂一听邢局介绍说是二局的李副局长，就知道这位正是负责这方面专项工作的。 李局长给大家通报了上级对今天行动的指示。上级指示，今天的行动重心是防止对方进行渗透、收买、破坏，以及套取情报。 对于轧钢厂原来汇报的，是否可以借机再搞一波情报资料的请示。上级的决定是不要搞了。虽然这样会丧失了最后的机会。但总比暴露，让对方回去以后彻底清查要好。那样的话，就得不偿失了。 李怀德跟陈处虽然颇有遗憾，但是也明白上级这样要求的良苦用心。只得表示坚决服从命令，就此死心、作罢。 许大茂却是毫不在意，谁说要必须把那些专家灌翻，才能拿到“遗失”资料的。 人家专家组里的专家。私下里认为，他们深深感受到咱们这一年多的真诚相待，跟咱们产生了深厚的友谊。最后走的时候，为了友谊，给咱们“遗落”一些资料也是可以的嘛。这是货真价实的友谊的成果、友谊的象征。我们应该对这些无私、真诚的国际友人，表示我们崇高的敬意，和诚挚的感谢。 所以许大茂决定，以新项目部名义赠送这些专家，一人一箱红星二锅头。以见证这伟大的友谊。这么些酒哪来？当然是神通广大的同学老大哥提供，至于是哪位，你知道那么详细干嘛？我能告诉你他姓统吗？ 战前会议开完，陈处长、邢局、李局他们一组负责安全保卫工作。李怀德跟许大茂回到的厂办公楼下，跟厂领导班子汇合，准备迎接钟副部长钟山岳的莅临。 没等多久，就见两辆小汽车驶进了轧钢厂，来到了办公楼前。车辆停稳，从前边车上下来的是赵副部长的秘书和另一位同志。看来，今天赵副部长也来了。 果然，后边那辆车的后门打开，赵副部长先出现在了大家面前。 赵副部长微笑着，跟大家抬手打了个招呼，挪了两步让开了车门的位置。 车里又下来了一位戴着一副黑边眼镜的中年人。自然就是钟山岳了。 许大茂在电视剧里看到钟山岳的形象，是十年后他被隔离审查，钟跃民去给他送衣服的时候。 那时候的钟山岳已经五十挂零了，常年的部委工作，加上身陷囹圄，已经把他身上战争年代养成的凌厉气息快消磨殆尽。大家看到的，更像是一个知识分子的形象。 而此时的钟山岳，刚刚四十出头，转业到部委工作才没两年。作为东野最年轻的师长，带着队伍从东三省一直打到了岭南。作为一员儒将，多年的征战让他身上的杀伐之气，此时可是比他的书生气息更为显着，更像是一位穿着便装的将军。 钟山岳从车上下来，赵副部长马上给大家介绍钟山岳，再一一给钟山岳介绍轧钢厂的领导班子成员。 许大茂躲在后边，看见此时钟山岳脸上的笑容，好像并不是那么自然。就知道，钟山岳其实是很不喜欢轧钢厂摆出来的这个欢迎架势的。 果然，厂里领导班子成员介绍完毕，钟山岳就开口去新项目部厂区现场。 杨为民建议，还是先到会议室听一下工作汇报。让钟山岳给否了，说还是眼见为实。可以到现场边视察边听汇报，效果更为直观。 听了钟山岳的要求，李怀德马上转身在人群中找起了许大茂。见许大茂躲在了人群后边，连忙叫许大茂过去。 许大茂从人群后边走过来，来到李怀德身边的时候，李怀德悄声说道，“等会去现场参观汇报，你没问题吧？”。 许大茂没说话，只是重重的点了一下头，给了李怀德一个你放心的眼神。 来到钟山岳面前，许大茂立正站好，干脆的说道，“钟副部长您好，我是轧钢厂新项目部执行副主任许大茂。下面由我来给您介绍、讲解新项目部的各项工作情况。” 钟山岳见许大茂年纪轻轻的，居然自报家门是新项目部的执行副主任，有些狐疑的看向许大茂，心道，“这不是轧钢厂专门安排的讲解员吧。” 于是有些严厉的说道，“你保证你对新项目各项工作都很清楚？我等下可是会有不少问题要问你。” 许大茂站的更直溜了，昂首挺胸，底气十足的说道，“钟副部长您放心。要是对工作不熟、不清楚，您撤了我这个执行副主任。” 钟山岳有些诧异，难道这个小年轻还真的是新项目部的执行副主任？要是真的话，这轧钢厂领导班子，倒是敢用人，不拘一格，没搞论资排辈那一套。对轧钢厂领导班子的印象好了一些。开口说道， “好，那就请许大茂同志来带我们参观，给我们详细讲解一下。” “是，钟副部长、赵副部长，各位领导，大家请。”，许大茂不卑不亢的说道去，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带头往新项目部厂区走去。 许大茂领路，钟山岳跟赵副部长互相谦让了一下，还是钟山岳带头跟了上去。 “钟副部长，赵副部长，各位领导。我们轧钢厂新项目部是为了全力保障苏联援建项目在轧钢厂落地，尽快安装、调试，吃透工艺技术，形成生产力而专门建立。 为建立新项目部，我们轧钢厂……” 大家跟着许大茂向新项目厂区漫步前进，许大茂也适时开始了他的讲解。 “钟副部长、赵副部长，您看。这套设备，是……” “为了吃透这项工艺，我们跟两院支援的教授、老师一起……” “这个问题当时我们确实是遇到了，为了解决这个问题，我们组织了以我厂工程师、高级技术骨干和青工骨干组成的技术攻关组……” “这个问题其实不难解决，我们在组织生产实验之前我，就已经在技术论证阶段发现，两院的教授、老师跟咱们的高级技术骨干在确定工艺的时候就做出了相应的调整，没有完全按照苏联专家组提供的技术资料和工艺流程走……” 钟山岳在来部里上任之前，在东北地区已经负责当地的工业生产工作不短的时间，下工厂生产一线也是家常便饭。 加上他自身的文化素质就不低，还勤于学习。所以，说他现在是大半个专家一点都不为过。 在参观视察的过程中，钟山岳一边听许大茂的讲解，一边提出自己的问题。其中很多问题，专业性还是很强的。 让钟山岳没有想到，他本来还颇有怀疑的这个年轻的执行副主任，竟然真的对新项目部的各项工作不但是了如指掌。对工艺、技术问题，也能信手拈来，真的跟一位专家似的。 这让钟山岳一下子就记住了这个年轻人，他叫许大茂。 第212章 国庆大会前 钟山岳是军人出身，不喜欢那些空的、虚的的工作汇报，也不喜欢只会夸夸其谈的那些领导干部。 他要是实实在在的工作成绩和踏踏实实的工作作风。 这些，今天在轧钢厂、在许大茂身上，他都看到了。 所以，他对今天轧钢厂新项目的工作视察非常满意。这个满意，是对轧钢厂的，也是对留给他深刻印象的许大茂的。 新项目部厂区的视察结束以后，众人回到了办公楼的会议室。 钟山岳又听取了许大茂对新项目部成立以来，各项工作的系统汇报。结合刚才走现场的情况，钟山岳知道，许大茂的这个汇报全是实料，一点夸大的成分都没有。 这跟他来到部里就任以后，下去视察时发现的，其他单位当下盛行的浮夸风，再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至此，钟山岳对轧钢厂迎接的时候搞得那个阵仗的不满，才算是基本消除了。红星轧钢厂，还是实实在在的在做工作。厂领导班子还是很有务实的工作态度和作风的。 由于看到钟山岳上午视察的时候表现出来务实作风。李怀德悄悄的派人去通知何雨柱，中午的接待餐一定不要按原计划搞七大碟、八大碗的酒宴了。 就按照工作餐标准，搞四菜一汤就行。只是，要必须保证出品质量。 何雨柱跟南易收到指示，自然是巴不得这样。尤其是何雨柱，大大咧咧的说，要是每个领导都是这样要求，这才是招待食堂正常该干的事。 他这话一出，南易、刘岚几个，都赶紧去捂他的嘴。这话，是能随便说出来给人听的吗？ 中午在招待食堂吃完工作餐，李怀德安排钟山岳跟赵副部长到招待所的休息室休息。下午上班再参加轧钢厂的国庆大会。 许大茂则是留在了招待食堂，跟何雨柱、南易一起安排晚上专家组的欢送宴会和联谊舞会的事务。 “大茂，你那次找我要的药膳方子，就是给今天这个钟副部长爱人准备的是吧？”，何雨柱凑到了许大茂身边，悄声问道。 “是呀。那天我不是跟你说清楚了吗。你家雨水跟他家儿子钟跃民是好朋友。”，许大茂答道。 “那行。”，何雨柱满意的点点头。 “你什么意思？”，许大茂不太明白何雨柱这是想什么呢。 “我的意思是就看今天这钟副部长来咱们轧钢厂这劲头，还有中午吃饭的标准。这人不错，是个好领导。 他爹这样，他儿子也不能差到哪去。雨水跟他儿子交朋友，能放心。”，何雨柱像个慈祥老父亲似的说道。 “你这脑袋瓜子，一天都瞎琢磨什么呢？雨水可是比钟跃民大好几岁呢！他们那是纯粹的友谊。 那天我跟你说这事的时候你还急得不行，怕雨水是早恋。现在没那么回事儿，你倒来乱点鸳鸯谱、拉郎配了。我说，还是先操心操心，你跟梁拉娣什么时候办事儿吧！”，许大茂没好气的数落他。 “嘿嘿！”，何雨柱笑得猥琐，“我跟梁拉娣的事好说。这两天忙完，我们就张罗这事了。你放心，少不了你那口喜酒！”。 “那好！我等着。”，许大茂笑着说道。 他俩这正说笑着，后厨门口进来了刘岚。一见他俩就叫道，“许主任，广播室播音员娄晓娥在前边找你呢！” 娄晓娥到招待食堂来找他？许大茂不知道是什么事，连忙出了后厨，往餐厅走去。 来到餐厅，就看见娄半城跟娄晓娥父女俩正坐在那儿等他。 “娄董，您好！您这是着这么早就到了啊！”，许大茂赶紧快走两步，来到他们跟前打招呼道。 “呵呵。大茂，你好！”，娄半城见到许大茂也是笑着说道。 “反正我在家里也没什么事，早点过来也好。今天厂里不是还有部里的领导在吗，老杨他们一定要招呼好。 我要是赶在大会开始前过来，还得麻烦他们招呼我。咱们轧钢厂自己人，就别给自己人添麻烦了。” 看娄半城这话说的，到底是商海、官场泡了多年的老水手了。这眼界、敏感度当真是一点都不差。 既向部里领导和轧钢厂领导表明了自己识时务的态度，也提醒了许大茂，给创造一个跟钟山岳接触的机会。 许大茂当然闻言知意，咱也不是白混的不是。况且，给娄半城创造一个跟钟山岳接触的机会，也是自己的打算。 于是许大茂爽朗的说道，“感谢娄董对咱们轧钢厂工作的支持。我看这样，您跟晓娥同志，就在咱们招待食堂的小接待厅休息一下。 等大会快开始的时候，我来接您去参加大会。您看好不好？” 许大茂的回答，让娄半城非常满意。他当然明白许大茂已经清楚了他的意思。也相信许大茂会给他安排好的。 笑着站起身来，说道，“那就麻烦大茂了。” “不麻烦，应该的。”，许大茂赶紧回答。然后引着他们父女去了小厅。 下午大会开始前，许大茂如约来接了娄半城父女，前往大礼堂。 他们到大礼堂门口的时候，正好跟从招待所过来的钟山岳一行，迎面碰上。 杨为民一见许大茂带着娄半城父女先到一步，正站门口站着。连忙给钟山岳介绍道，“钟副部长，那边跟许大茂副主任在一起的，就是咱们红星轧钢厂原私方的业主娄振华先生和他的女儿娄晓娥。 娄振华先生，现在还在担任咱们厂的董事。他的女儿娄晓娥，现在咱们厂宣传科任职播音员。” 钟山岳自然知道红星轧钢厂的前世今生，他对这个号称娄半城的爱国资本家印象也挺不错。 于是对杨为民说道，“娄振华先生是咱们组织认可的着名爱国商人。我们过去认识一下。” 几人碰面，杨为民给娄半城介绍，“娄董，这位就是咱们部里新上任的第一副部长钟山岳副部长。这位赵副部长业是老相识了。” 娄半城赶紧走出两步，主动伸手跟钟山岳握手，“钟副部长您好，我是娄振华，咱们红星轧钢厂的董事。” 钟山岳握着娄半城的手，笑着说，“娄振华先生您好！您是着名的爱国商人，抗战期间就想方设法的帮助我党、我军，支持抗战。 解放战争期间，你也大力支持我党的和平政策，一如既往的跟人民站在一起。 解放后，又无私的捐献自己的产业。就连这最重要的轧钢厂，您也是首先主动提出交给国家。 你这拳拳爱国之心，非常值得我们大家敬佩和学习啊！” “哪里，哪里。钟副部长，我名叫振华，自然知道，只有咱们中华强大了，咱们中华老百姓才会有好日子。 我那点微薄的家业，能够拿出来为咱们中华强大做出一点贡献，我非常的愿意，也非常的高兴！”，娄半城紧握着钟山岳的手，真诚的说道。 第213章 他能带来的惊喜多着呢 钟山岳对娄半城的回话相当的满意，大家大笑着，一起步入礼堂。 礼堂里此时已经坐满了轧钢厂的干部、职工。就等着领导们入场呢。一见以钟山岳为首的各位领导进场，礼堂里立即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国庆大会，由李怀德主持。先是杨为民做了，轧钢厂自扩建升级以来的各项工作报告，汇报取得的各项重大成果和成绩。 杨为民的报告，也是干货满满，每一项数据都是轧钢厂实实在在的成绩。现在的红星轧钢厂，不说设备、技术。单论产量，比原先的娄氏轧钢厂可是涨了十几、二十倍都不止。 而这成绩的取得，自公私合营开始，到现在仅仅只用了三年多的时间。 娄半城这时候才清楚的看到了，他一手创办的工厂，在交给国家之后，焕发出了什么样的活力和力量。让他唏嘘不已、感慨万分。 杨为民做完报告。聂书记又宣布了对这一阶段，贡献突出的团体和个人的表彰和奖励。 许大茂带领的新项目部攻关组，由于出色的完成了重大项目攻关工作，获得了先进集体的称号。许大茂个人，以及工作表现突出的同志们，也都获得了先进个人的称号，其中就有何雨柱跟梁拉娣。 聂书记宣布，对于攻关组的成绩，轧钢厂将联合两院，一起向部里为大家请功。 大会请钟山岳讲话。钟山岳代表部领导，对轧钢厂的工作表示了认可和肯定。对轧钢厂的全体干部、职工提出了表扬。 并希望，轧钢厂再接再励，在今后的工作中，为国家建设做出更大贡献。 最后，钟山岳代表部里、轧钢厂，向苏联专家组表示了诚挚的感谢，和惜别之情。向专家组及各位成员，赠送了礼品。 大会圆满结束。接着就是文艺表演。钟山岳、赵副部长等一众领导下了主席台，到前排就坐，观看演出。 前边轧钢厂各单位选送的节目，水平都很一般。生产一线单位嘛，能找出来几个能说会唱的都不错了。 再有，就是这个时代的基层文艺表演的形式还是比较单调的。所以，很多单位表演的不是大合唱，就是小合唱。连独唱都没有。 文艺表演，都快成了整个一歌咏大会了。 终于轮到了宣传科上台表演。 宣传科先上的是安姐领唱的《好日子》。怎么成了安姐独唱了？ 原因无他，安姐那嗓门太亮了。开始排练的时候，安姐放开一亮嗓“哎！……开心的锣鼓敲出年年的喜庆！”，后边的娄晓娥，根本就跟不上去。这就是一天生的民族女高音啊。 所以宣传科一致决定，这首歌让安姐独唱，宣传科其他人给她伴唱副歌。 安姐今天穿了一身红衣小褂，脑袋后边，还戴了一条油亮亮的大长假辫子。往台上那一站，妥妥的民族范儿，十足。 锣鼓伴奏响起，安姐大方开唱“哎！……开心的锣鼓，敲出年年的喜庆！” 一下子就把全场的气氛给带动起来了。 这首《好日子》，把人们对于今天的幸福日子的赞美，和对明天更美好生活期盼都唱的酣畅淋漓。 旋律更是欢快、喜庆、大气。后世虽然是在春晚唱的，但放在现在国庆，一点都不违和。 这首歌一出，整个文艺表演的水平层次，一下就拉高了一截。 下边坐着的不论是领导干部，还是普通职工，都被这首歌带动得情绪高涨、欢欣鼓舞。 安姐一首歌唱完，全场立即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钟山岳跟身边的赵副部长说，“这首《好日子》好啊！把咱们老百姓的精气神都唱出来了。” 赵副部长也是笑着说，“确实，这首歌喜庆、大气。回头，我让他们宣传科把这首歌的词曲送到部里来，这首歌，很值得推广。” 钟山岳笑着点点头，表示同意。 台上安姐唱完，并没有下台。只是走到了舞台的一边。 这时候，宣传科的众人，抬了一架立式钢琴上来，娄晓娥抱着琴凳放到了钢琴前，然后坐下，掀开键盘盖子。 宣传科的其他人，连同安姐，都自然的半围在了钢琴左右。 安姐向前两步，大声向大家报幕，“现在请欣赏宣传科全体表演的，表演唱《我和我的祖国》，领唱，娄晓娥。” 说完，让到了钢琴一侧。 娄晓娥安静的整理情绪，回想了一下 昨天下午在家跟许大茂一起合唱时的感觉。然后，双手放上了琴键。 按照许大茂的编排，娄晓娥直接从副歌部进入，把《我和我的祖国》这首歌最高昂的部分弹奏了出来。当乐曲的情绪达到最高潮的时候，却戛然而止。 短暂的安静之后，已经进入状态的娄晓娥，那像在轻轻诉说的歌声响起，“我和我的祖国，一刻也不能分割，不论我走到哪里，都流出一首赞歌。我歌唱每一座高山，歌唱每一条河，小小村落、袅袅炊烟，路上一道辙……” 娄晓娥如同亲切诉说一样的歌声，立即把台下的观众们都带入了共情。大家仿佛真的跟随这亲切的歌声，漫步在祖国的大好河山，美丽乡村之中。 杨为民转头看向身边坐着的娄半城，只见娄半城正目不转睛的望向台上，一脸的陶醉。 看他这个样子，就没好意思打扰他看自己女儿的表演。 钟山岳听到这首《我和我的祖国》，感触比刚才的那首《好日子》更深。 他觉得这首歌所表达对祖国的感情，虽然显得含蓄、收敛了很多，但更凸显出了来自心底的热爱和真挚。 是啊，浪是海的赤子，海是浪的依托。这把祖国和个人的关系比喻得太贴切了。 每当祖国在微笑，我就是笑的旋涡。祖国的欢乐与忧伤，都有我们这些赤子在分担、陪伴。 “这首歌更好！必须要推广开来。”，钟山岳在心里暗自说道。 “老钟，这两首歌，都是上午带咱们视察讲解，汇报新项目部工作的许大茂写的。这小子，还兼着厂里宣传科的科长。”，看到钟山岳对这两首歌也是非常满意的样子，赵副部长低声对钟山岳说道。 “哦？没想到，这小子还是个文武全才啊！”，钟山岳有些讶然。 “呵呵，这小子的本事，可是不少。你只要多多关注他，就能发现，他能给你带来的惊喜，还多着呢！”，赵副部长笑道。 晚上的欢送宴会，钟山岳就没有再出席，赵副部长代表部里欢送专家组。 娄半城参加完国庆大会，也婉拒了杨为民的邀请，自己回了家。娄晓娥由于晚上还有工作，没跟他一起回去。 对于邢局、李局、陈处、李怀德、许大茂他们，欢送晚宴和后边的联谊舞会，才是他们的今天的主战场。 几人简单碰了个头，对各项工作做了具体的安排。 李局居中指挥，邢局跟陈处负责现场控制，李怀德跟许大茂负责表面协调。 第214章 收获巨大惊喜 欢送晚宴还是在招待食堂举办。 今天招待食堂后厨，不但有何雨柱跟南易两位大厨，何雨柱还叫来了两位师兄来帮忙。 四位高水平的大厨一起操持，这顿欢送晚宴的菜式品质，可是堪比国宴了。 轧钢厂专家组的这些苏联专家们，这一年多也是让何雨柱跟南易把嘴给养刁了。 他们中的不少人，都是流转到其他单位去了一段时间以后，又个人强烈要求回轧钢厂专家组来的。就是因为轧钢厂的伙食，实在是太让他们满意了。 这马上就要走了，再也吃不到如此可口的饭菜，这些专家组的成员们，不禁深感不舍和遗憾。 但是他们也没办法，回国是国家的命令。他们个人也不敢跟中方的人员，表现出太多的情感和留恋。 那怎么办？化情绪为食量、为酒量呗。尽力把桌上的美味佳肴都吃光，尽力把杯中的美酒都喝尽。 许大茂、李怀德他们绝对没想到，晚宴竟然是这样一个情景。这些专家们真的是放开了在狂吃海喝。 上级还说不要搞故意灌醉他们那一出了。可现在，哪里还用许大茂他们灌啊，人家自己就灌上自己了，一个个都是不把自己放翻，绝不罢休的架势。 当然，也不是全这样，以那个弗拉基米罗维奇为首的几个克格勃，就一直保持着清醒和冷静，跟赵副部长、轧钢厂的领导们说着言不由衷的相互祝福。 晚宴结束，专家组全部的技术专家都成了一摊烂泥。只能被送回各人的住所休息。 参加等会儿联谊舞会的，就剩下了老特务几个人。 许大茂看见老特务的脸色不太好看，估计是他也没想明白，这些专家组的专家们是真的贪杯，还是故意不愿意配合他们克格勃的工作。 这下，没了他们的掩护，就剩这几个克格勃，他们还怎么执行他们的计划？ 这回风险大大降低，许大茂跟李怀德他们都松了一口气。这尚未开战，敌方先自废武功，损兵八成，这仗还用打么？ 邢局带来了李局的传话，“保持警惕，确保万无一失。”。许大茂明白，即便是现在这样，明显的那几个克格勃翻不起什么浪花了，咱们自己还是不能掉以轻心。 说不定这几个家伙，搞特务渗透无望，就会转而撒泼耍赖，给咱们闹点膈应人的事，也不奇怪。 许大茂担心的没错。那几个克格勃，见在联谊会搞些特务活动的原计划已无法实施，立即就换了做派。 晚宴上没喝几口，这时候却是抱着许大茂从娄半城家买来的威士忌、白兰地使上了劲，大有一醉方休的意思。 借着酒劲，那言语、手脚，都不老实起来。 幸亏来参加舞会的，是咱们公安派来的侦查员。要是两院的学生的话，弄不好还真能让他们得逞。 都是千年的老狐狸，几次试探，发现情况不对。老特务弗拉基米罗维奇，给那几个人暗暗的传递了暗号，那几个很快也“不胜酒力，纷纷醉倒”。 这联谊舞会也不得不提早结束，闹了个虎头蛇尾。 把几个“醉倒”的克格勃送回他们的房间，李怀德长出了一口气，这漫长的一天终于过去了。伸手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大茂，总算结束了。这次还是多亏了你，救了老哥一命啊！”。 许大茂笑了笑，“厂长，这事还没完呢。得等明天上午，把他们送出咱们轧钢厂，才算是彻底结束。” 俩人回到保卫科，跟李局、邢局、陈处长汇合，大家把情况汇总了一下。李局他们也认为，没有把他们送出轧钢厂，这事就不算结束。所以，今晚上李局他们就留在轧钢厂，等明天把专家组送走再撤。 既然李局他们都留下了，许大茂当然也不能走。回到了新项目部自己的办公室，倒在了那张行军床上。 “统子，你说这帮专家组自己把自己放翻，倒是帮了咱们的大忙，你等会儿丢资料就方便多了。”，许大茂叫出统子，跟他说道。 “嘿嘿。何止是方便，他们中有人可是主动丢东西了。”，统子给许大茂带来了一个意想不到信息。 “什么？他们有人主动丢资料给我们？”，许大茂腾的一下坐了起来，不可置信的说道。 “是啊！我已经看见几个人，把他们的笔记本塞在了床板下边、枕头里、还有衣柜后边、地板缝隙里了。”统子说道。 “真的！”，许大茂兴奋的说道。 “当然是真的，这事我还能骗你。”，统子说道。 “还是好人多啊！原来听说的那些。诸如，我去上厕所、你们有20分钟。这个破笔记本已经浸水模糊不清了，你帮我把它处理掉。在瓢泼大雨中焚烧手稿资料。等等这些操作的故事，此时正真实的在发生。”，许大茂感慨道。 从来都是真情换真心，自古以来，无论中外，皆是如此。能得到这些专家组成员的临别馈赠，说明咱们这一年多对他们的诚挚付出，没有白费！ 统子，咱们给他们准备的红星二锅头，都到位了没？明天上午他们走的时候，我要当面送给他们。” “都放在招待食堂的小仓库了。不过你明天要早点去跟何雨柱、南易他们打个招呼，就说是你今天晚上弄来的。”，统子提醒道。 “没问题。我也提醒你一句。明早那些故意遗留资料的专家离开房间的时候，你得把他们那些东西先收起来。我估计那几个克格勃，走的时候会回头检查他们的房间。”，许大茂也提醒统子。 “你放心，咱可不能害了他们。到时候我会收起来，等那些克格勃检查完了，再放回去。当然，放回去的时候，就不止他们留下的那些了，嘿嘿！”。 许大茂的担心并非多余。第二天上午，苏联专家组集体离开住所的时候，那几个克格勃对每一间专家组成员居住的房间，都进行了细致的检查。 许大茂见到，当克格勃进入他们的房间时，好几位专家组成员的表情都紧张了起来。直到他们一无所获的出来，他们才明显的放松下来。接着，疑惑不解的表情，又悄然在他们脸上流露出来。 许大茂暗自偷笑。呵呵，干这事，还得咱统子才是万无一失的专家。 波澜不惊的送走了专家组。公安的同志，立即再次进入了那些专家的房间。没过一会儿，李局、邢局、陈处他们，就收获到了巨大的惊喜。 第215章 叫爹就都给你 送走了苏联专家组。轧钢厂、新项目部的工作暂时没那么紧张了。何雨柱跟梁拉娣的婚事就摆在了眼前。 国庆大会前一天，何雨柱就找许大茂打了结婚申请，由于国庆大会和欢送苏联专家组，还没来得及去街道办办结婚证。 这天一早，何雨柱就跟梁拉娣一起请了假，去街道办领了结婚证。 领了结婚证的何雨柱，屁颠屁颠的带着梁拉娣去买了一大包喜糖，然后何雨柱就骑车带着梁拉娣回到了轧钢厂。 一回轧钢厂，他俩直奔宣传科许大茂的办公室，一进办公楼见人就发喜糖，何雨柱那张老脸，就跟开了花似的。 他俩这一发喜糖，惹得各个办公室的人都闻讯出来沾沾喜气。一时间，办公楼里欢声笑语，好不热闹。 伴着不断的哄笑和调侃，何雨柱跟梁拉娣来到了许大茂的办公室。 何雨柱二话不说，从胸前的大包里抓出一大捧喜糖，倒在了许大茂的办公桌上。 “大茂，吃哥的喜糖！我跟你嫂子领证啦！”，何雨柱兴奋的跟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面色严肃，一脸沉重的看着何雨柱，没有出声，只是直直的盯着何雨柱。 何雨柱被许大茂给看毛了，底气不足的问道，“兄弟，你这是咋了？你是不是对哥结婚有意见？你有啥意见只管说，哥仔细听着。” 许大茂的表情不再那么严肃，却又换成了一副悲哀的神色，哀叹一声。“唉……柱哥，节哀。” 何雨柱给许大茂整懵了，这是怎么个情况？节哀？谁没了？何大清吗？ “兄弟，什么情况，你只管说……哥哥我……顶得住。”，何雨柱心慌慌的说道。 “唉，柱哥。一个没心没肺的大好单身小伙儿，今天进入了婚姻的坟墓。从此，他将告别自由自在的幸福日子，过上被严抓死管的，水深火热的苦逼婚后生活。 何雨柱同志单身的生涯，是短暂的、光辉的，为人民群众带来无尽欢乐的。让我们一起来深深地缅怀吧！” 听到这，何雨柱要是再不明白许大茂这是在故意调侃他，他就是真的傻柱子了！ 何雨柱嗷呜一声怪叫，就要向许大茂扑去，但扑了一半，就硬生生的给停了下来。 为啥，许大茂手里抓着几张纸片，顶在了他的眼前。 那是一张自行车票、一张缝纫机票、一张手表票，还有一张收音机票，俗称三转一响。 “大茂，你这是什么意思？”，何雨柱心里多少猜到，但还是不敢确定的问道。 “嘿嘿！什么意思？柱哥，新婚快乐！这是兄弟给你的贺礼。”，许大茂脸上绽放出了灿烂的笑容。 说着，又从办公桌抽屉里拿出了一个厚厚的信封，跟那几张票拍在了一起。爽朗的说道，“都是你的！喜欢不？”。 喜欢不？谁能不喜欢？傻子才不喜欢！ 虽然何雨柱现在也是干部了，可要是就等厂里分配这些票，没个三年五载的，他也凑不齐这三转一响啊！ 许大茂这一出手，就给他置办齐了。他能不喜欢吗！ 但此时，他却不敢接。为啥？太贵重了！三转一响全套，这些票的价值就不少于200元。还有那个厚厚的信封，要装的是钱的话，看那样子不下300。许大茂这一出手，就是500块，都顶的上他大半年的工资了！ 不但何雨柱傻了，后边跟着的梁拉娣也傻了。许大茂这是兄弟结婚随礼吗？会不会是何雨柱他爹请他转交的。 “都是给我的？你是想让我管你叫爹吗？”，何雨柱问道。是啊，谁家随礼随这么多的。就是给儿子置办结婚，一般人家也难一次性给置办全了。 “呵呵，说的对哦！”，许大茂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要是我说，你想要，得先管我叫声爹才行。你叫不叫？” “爹！”，何雨柱毫不犹豫的叫了一声，闪电般伸出双手，从许大茂手里一把抢过东西，就给塞进了身前装喜糖的包里，两手还紧紧捂在了上面。 “我叫了，你可不带反悔的！”，何雨柱故作紧张的说道。 “哎呀！你咋这么没节操呢？让你叫你就叫啊？”，许大茂一拍额头，满脸的懊悔。 “节操？节操换来三转一响，值啦！媳妇，你说是不是？”，何雨柱嘚瑟的转头对身后的梁拉娣说道。 “你少嘚瑟，你看看那手表、自行车都是什么型号的！”，许大茂见不得何雨柱嘚瑟，坏笑道。 何雨柱赶紧伸手从包里掏出那几张票，仔细看去。梁拉娣也凑了过来。 只见手表票写的是“上海牌女表”，自行车票写的是“飞鸽牌女式自行车”。 合着，这三转一响，除了收音机他能跟着听个响，其他的都跟何雨柱不靠边啊！ “哎呀！许大茂！没想到啊，没想到……你这浓眉大眼的，竟然也敢叛变！这就向你嫂子进贡投诚啦！我白叫你啦！”，何雨柱立即一副悲痛欲绝、痛心疾首状。 这时候再看不明白许大茂跟何雨柱这俩活宝，是在故意闹腾，梁拉娣也就真是傻娣了。 “大茂，这，这真的太贵重了。我，我不能要。”，梁拉娣局促的对许大茂说。 “有啥不能要的，他敢给，咱就敢要。反正他是领导，咱是老百姓。还没听说过领导贿赂老百姓的不是。”，何雨柱大咧咧的说道。 “嘿嘿！嫂子，你就放心收着吧。我跟柱哥，谁跟谁啊！”，许大茂笑道。 “对，安心收着，媳妇儿！”，何雨柱把手里的票跟信封又拍到了梁拉娣手里。 “大不了，以后这小子娶雨水的时候，咱们不收他彩礼了！” “哎呦柱哥！你这前两天还跟我说钟跃民，今天又要把雨水塞给我。你这是卖妹妹呢吗？还一妹两卖！不对，就你这架势，以后指不定还得卖不知道多少回！你等着，我回去就找雨水揭露你、告发去！”，许大茂恶狠狠的说道。 “哎呦，哎呦！兄弟！别介啊！我哪能再卖别人啊！就卖你！就卖你！”，何雨柱赶紧拉住许大茂的衣服袖子。 “滚蛋吧你！得了便宜还在我这作妖！雨水是你妹妹，也是我妹妹！”，许大茂骂道。 第216章 你们得先去趟保定 “你俩再闹腾，我就去跟雨水告状、揭发你俩了！看雨水怎么收拾你俩！”梁拉娣没好气的警告这俩活宝。 “东西都给你了，你还揭发我俩？媳妇儿，你这不厚道啊！”，何雨柱委屈道。 “好了嫂子，我俩不闹了。”，许大茂不再嬉皮笑脸。“柱哥，你跟嫂子准备什么时候办事？在哪办？” “就这周末吧，就在咱招待食堂摆几桌。你看行不？”，何雨柱问道。 “成，你跟南易商量着办吧。邀请咱们厂那些领导，你跟我说声，我帮你请。”，许大茂说道。 “好，回头我想好了跟你说。”，何雨柱乐呵呵的说，“对了，我跟拉娣去办结婚证的时候，在街道办碰见张所长跟李主任了。” “你没请他们来参加你的婚礼？”，许大茂问道。 “请了，他们说到时候通知他们，他们指定到。”，何雨柱说道，“张所长还跟我说了他们派出所对易中海和秦淮茹的处理结果。他去街道办，就是通知李主任，请他们一起配合执行的。” “哦，怎么处理了？”，许大茂问道。 “就像你说的。那俩烂货到派出所一开始确实是什么都不承认，就说是误会了。后来张所说是按照你给的锦囊妙计，从秦淮茹身上打开了突破口。 确定了她跟易中海其实在嫁给贾东旭之前就勾搭到一起了。她是揣着棒梗跟贾东旭结的婚，去年掉了那个、还有槐花也都是易中海的种。 秦淮茹撂了，易中海也就不挺着了。不过那老小子就认了这件事，其他的油盐不进，什么都没说。” “意料之中。”，许大茂淡淡说道，“派出所决定怎么处理他们？” “秦淮茹给判了2年劳改，易中海三年。说是今天去大院通知完家属，明天就送清河了。对了，张所还让我跟你说，易中海不送清河，先送市看守所，还得审他。”，何雨柱答道。 “呵呵。这回咱院这最大的毒瘤，算是把面上的清除了，就剩下那个毒根儿，看她还能隐藏几天。”，许大茂说道。 “得了，我俩这喜糖给你送了，口信也带到。我们就不耽误你正事了，我俩回招待食堂发喜糖去喽！”，何雨柱说完，拉着梁拉娣就出去了。 晚上下班，许大茂刚回到四合院门口，又被阎埠贵给拦住了。 “大茂，你知道不，老易跟秦淮茹给判劳改了。”，阎埠贵急急的说道。 “知道啊，上午派出所就通知我们厂了。厂里还决定，把易中海开除，下午公告都出了。”，许大茂说道。 “那易中海被轧钢厂开除，他家那房子是不是也得清退咯？”，阎埠贵问道。 “那倒不是，易中海他家的房子跟贾家不一样。他那房子是私产，易中海自己的。”，许大茂说道。 “哦，是这样啊。”，阎埠贵说道，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怎么，阎老师？房子不够住了？”，许大茂笑道。 “唉，谁家房子够住啊！我家解放也19了，这马上也要找对象相亲咯。”，阎埠贵叹息道。 阎埠贵这一说，许大茂才想起来了。阎埠贵家住前院西厢房，就两间。这阎解放大了，要结婚的话，是不够住。 话说回来，现在这院里，怕是除了何雨柱，谁家的房子都不够住。现在梁拉娣跟何雨柱结婚，中院的正房、西厢房一大间、东厢耳房都是他家的了。这样怕是要引起院里人的非议和不满。看来这事得跟何雨柱他们商量一下，别被结婚的喜事给掩盖了这些隐患。 虽然这院里的风气，肯定会随着养老团的覆灭逐渐扭转，但这院里住的，毕竟还都是平常市井百姓。在现在的社会大环境下，还是要谨慎些才好。 （对于那些动不动就收购谁家房子、院子的说法，真心不该苟同。那年代，就算你有钱敢买，人家也不敢卖给你。大家都是自住还不够，你还囤房？房管所也不会给你办手续。你真要卖房，公家可是比私人有优先权。自由买卖，对现在来说，还真是个理想状态。） 敷衍了阎埠贵两句，许大茂推车进了大院。来到中院，就听见堂屋何雨柱家传来一阵阵的欢声笑语。许大茂笑了一下，先推着驴粪蛋子回了后院。进屋拿了两瓶红星二锅头，又出了屋，奔何雨柱家而去。 推门进了屋，就见何雨柱正抱着最小的秀儿，让秀儿管他叫爹。秀儿才几个月大，哪会说话，只是咿咿呀呀的跟他说着婴语。可何雨柱硬是在那儿强行翻译，“对！就是这样，叫爹！叫爹！哈哈哈哈！”。 看着他这滑稽样儿，屋里的梁拉娣、何雨水、南易还有梁拉娣的大姐、其他几个孩子，都被逗得哈哈大笑。 “嘿！还真热闹！柱哥，你凑那么近干嘛？就不怕你那张老脸，把秀儿给吓着了？”，许大茂调侃道。 何雨柱闻声抬头，看见许大茂，一脸的得瑟，“吓着怎么滴了？吓着了我哄！谁让我是他爹呢！”。 “得！你不怕把孩子吓哭了哄不好，嫂子收拾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呵呵。”，许大茂笑道。 何雨柱也不跟他逗了，把孩子交到了梁拉娣怀里。从上衣兜里掏出了一张纸，递给许大茂，“你瞧瞧，这是我拟的请客的单子，你给参详参详。”。 许大茂乐呵呵接过，看了一下。这单子列的还挺长，除了轧钢厂的厂领导班子全体，各部门的中层领导也都给列了上去。许大茂笑了一下，“柱哥，我说你也别列单子了。干脆你直接让娄晓娥给你在厂里的大喇叭上广播一下，请全厂都来参加你的婚礼得了。呵呵。”。 “怎么，不合适吗？”，何雨柱明白，许大茂这是在说他这单子列的不合适。 “那是。”，许大茂笑着说，“这请厂领导班子全体没问题。人家来不来是人家的事，你请不请是你的事，这是礼数。你现在也是副科级了，请厂领导没问题。 了这全厂的中层领导全叫，就不合适了。这里边人家很多人，跟咱就没什么交到。我的建议是除了有直接交往的，其他的就都算了。 还有就是机械厂那边，嫂子原先的领导也得请人家不是。虽然嫂子现在已经调到总厂了，但那也算是嫂子娘家嘛。 最重要的，是你跟嫂子得提前去趟保定，把何叔接回来。儿子结婚，老子不来算怎么回事！”。 第217章 去看看一大妈 许大茂这一说，何雨柱汗颜了。去保定叫何大清回来这事，梁拉娣也跟他说了，还说跟他一起去。可他认为去封信、或者打个电话就行。至于何大清愿不愿意回来，带不带白寡妇一起，何大清他自己看。 现在许大茂也这么说，何雨柱知道自己的想法是不合适了。连忙答应到，“那成，我俩明天一早就请假，后天去趟保定。”。 “得了，我都在这了，还用你去厂里请假。你明天一早跟嫂子直接走就行了。嫂子车间那边，我明天跟他们头儿打个招呼，回来再补假。”，许大茂摆摆手说。 “好，我们明天一早就去火车站。”，何雨柱痛快答应。 许大茂把酒放下，走到八仙桌边坐下，“我刚才进院子的时候，听到你们刚才那么热闹，有什么好笑的事儿？给我也说说，让我也乐呵乐呵。” “大茂，你是不知道。今天街道办来院里，宣布了易中海和秦淮茹给判了劳教，后院那位嗝喽一声就过去了。”，何雨柱绘声绘色的说道。 “是吗？有这么严重？”，许大茂表示不太相信。 “这事我骗你干嘛，大院里那些大妈都看着呢。还都给一大妈帮忙，把那位给送去了医院。”，何雨柱连忙补充道。 “那这事儿也不好笑啊！”，许大茂说道。 “好笑的是在后边，一大妈不是要送聋老太太去医院嘛。街道办的就说，让一大妈把棒梗跟槐花交给他们。要把他俩小孩送到昌平秦家村，交给秦淮茹她爸妈。 棒梗那小子一下就炸毛了。他说既然他是易中海的儿子，就应该呆在易中海家，他不去昌平秦家村。 街道办的人就跟他说，虽然现在确认他跟槐花是易中海的孩子，但是他妈没跟易中海结婚。大院这易中海家是易中海跟一大妈的家，不是他家。他得回她妈家，就是昌平秦家村秦家去。 谁知街道办的这么一说，棒梗这小子不但不跟着走，还大放厥词。说一大妈连个蛋都不会下，他妈秦淮茹给易中海生了儿女，易中海就应该跟一大妈离婚，让他妈嫁给易中海。易中海家就应该是他跟槐花的家。一大妈才应该滚蛋！最后还骂一大妈，你怎么不去死？！” “我艹！这小白眼狼！一大妈对他们兄妹这么好！他竟然敢想鸠占鹊巢，把一大妈赶出去！甚至还咒一大妈死！”，许大茂惊讶得都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可不是嘛！棒梗这么一闹，全大院的人都给惊到了，一大妈也给气得一下晕了过去。”，作为唯一在现场的大人，梁拉娣的大姐补充说道。 “哼哼。这小子才多大，这话怎么能说的如此顺溜，怕是有人平时没少跟他灌输这些话。”，南易鄙夷的说道。 “易哥说的对！肯定是秦淮茹那个不要脸的，她自己就是抱着这样的心思，打着这样的主意。”，何雨水跟着说。 “所以一大妈才会被气晕。我相信，秦淮茹给棒梗说这些话，易中海肯定也知道。很可能，再过两年，说不定哪天一大妈就不明不白没了。这才是一大妈被气晕的真正原因。”，许大茂冷冷的说道。 说到这里，许大茂的眼睛一亮。说不定，在一大妈这儿，能找到突破易中海、聋老太太的突破口！ “柱哥！知道一大妈被送进去哪家医院了吗？”，许大茂连忙问道。 “就咱厂红星医院呀，怎么了？”，何雨柱不解。 “走，跟我走。咱们去看看一大妈！”，许大茂起身，拉着何雨柱就要往外走。 “哎！你俩去看病人，就这么去啊？让柱子先做点可口的吃的，你们给一大妈带去。这才像话不是。”，梁拉娣连忙叫住他俩。 许大茂跟何雨柱脚步一停，梁拉娣说的有道理！ 但是许大茂现在却一点时间都不想等了，对何雨柱说道，“柱哥，你留下来做点吃的，等会儿给送过去。我先走一步，现在就去。” “行！你先去吧。对了，你也没吃饭呢吧？”，何雨柱说道。 “嗯，你也给我带点，我在医院跟一大妈一起吃。”，许大茂点了点头，快步出了屋。 回到后院推了驴粪蛋子，许大茂一路疾驰，很快就到了红星医院。 找值班医生打听到了一大妈的病房，许大茂快步往病房找去。 到了病房，许大茂却没有看见一大妈。问了下隔壁病床的病人，才知道，一大妈竟然去照顾在观察室留滞观察的聋老太太去了。 许大茂一阵无语。 刚才找值班医生的时候，许大茂已经问询了一大妈跟聋老太太的状况。 医生说聋老太太，就是情绪激动导致的血压升高，致使晕厥。经过检查，没什么大毛病。 可一大妈的晕倒，经过检查，发现是心源性的。就是说，一大妈的心脏有问题。 许大茂一听，就明白了一大妈是怎么回事了。这种情况在后世的社畜身上挺常见的，发作起来往往毫无预兆，严重的能直接要人命。死因就是，心源性猝死。 后世的社畜，生活、工作、家庭等等，各种压力很大，心理负担远比现在的人重。这种情况日趋严重，还趋于年轻化。 现在这个时代，虽然人们的物质生活远不如后世。但心理压力也远没有后世那么大。所以，这种情况还是不多见的。 而一大妈这一个家庭主妇，却有这种情况。说明一大妈平日里的思想压力一直都很大。 为什么会这样？自然是因为她知道的秘密肯定不少，就是这些秘密，导致的她心理压力很大。 知道了这个情况，许大茂认为，选择一大妈这个突破口，是非常合适的。 一个随时都可能倒下的人 ，还要去照顾一个没什么毛病的。就算是聋老太太年龄大了点，现在她也才七十出头，还没到自己动不了，全都要靠他人的时候。 可是还要一大妈去伺候她，那说明这聋老太太，是被人伺候惯了的。 而一大妈，不顾自己的身体，还上赶着去伺候聋老太太，肯定也是多少知道些聋老太太那不简单的背景。 第218章 无耻聋老太太 许大茂来到了急诊观察室，透过门上的玻璃窗向里边看去。 只见聋老太太，悠然自得的半躺在病床上。一大妈则是坐在床边的凳子上，端着一个饭盒，给聋老太太喂饭。 靠！不就是晕了一下，难道还给整得半身不遂了？这聋老太太可真能使唤人。 许大茂静静的站在门外，看着一大妈在兢兢业业的伺候着聋老太太。 那娴熟的样子，让许大茂觉得，她干这事的时间，很可能不止是嫁给易中海以后。这让许大茂对于一大妈跟聋老太太的实际关系，又多了一些疑问。 看着一大妈伺候聋老太太吃完了饭，又给聋老太太收拾利落了。这才拿起饭盒，要出来去洗漱。许大茂连忙离开门口，躲到了一边。 见一大妈拉开门出来，端着饭盒往水房走，许大茂随后跟上。 一大妈进了水房，走到水池边正准备洗饭盒，许大茂在后边叫了一声，“一大妈，原来您在这儿呢，我都找您老半天了。” 一大妈回过头来，见到是许大茂，诧异的问道，“大茂？你怎么来医院了？来找我？你有事吗？” “呵呵，一大妈。我是回到院里，听柱哥说您晕倒，给送到医院来了，就过来看看您。您这是？”，许大茂指了指她手里正要清洗的饭盒。 “哦，这饭盒呀！这不是老太太中午就没吃饭嘛，刚才有点饿了。我就去食堂给打了些饭，伺候老太太刚吃完。”，一大妈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那您吃了吗？”，许大茂明知故问。 “我？”，一大妈貌似这时候才想起来自己还没吃饭，“先让老太太吃好了。我洗完了饭盒再去食堂打点儿，对付一口就成。” “嗨！您也别去了。我过来的时候，柱哥说，他要给您做点可口的，等会儿就能给您送过来。这会儿，估计应该到了。”，许大茂说道。 “哎呦！怎么能麻烦柱子，我又没什么大事，能走能动的，他还送饭给我。这柱子，真是的。”，嘴里埋怨着何雨柱，一大妈的眼圈却是有些泛红。 “瞧您这话说的。您前些年对柱哥、雨水他们兄妹俩怎么样。柱哥可是一直都记着呢。这好容易有机会能报答您一下了，他可积极了。”，许大茂笑着说。 一大妈听到许大茂的话一愣，眼圈更红了。 许大茂知道，这两年，由于易中海跟秦淮茹作妖，何雨柱他们跟一大妈几乎没有任何接触，也就是见面了点下头，算是打了招呼。 一大妈应该是认为何雨柱已经把当年她对他们兄妹的善待，忘了个干净。 她没想到，当她晕倒了，何雨柱竟然还会主动来看她，还专门给她做可口的饭食。 “哎呦！大茂、一大妈！你们怎么在这啊！害得我满楼转，找了半天。”水房门口传来何雨柱的声音。 “柱哥，你过来了。”许大茂回头，对着何雨柱笑着说。 “柱子。”，一大妈叫了声何雨柱，眼里的泪水涌了出来。 “哎呦！咱们都别在这儿站着了。我包的小馄炖，那味儿，可蹿了！我可放了不少海米，还点了香油呢！一大妈，咱们赶紧回你病房。再等会儿，该泡成片儿汤了。”，何雨柱嬉皮笑脸的说道。 “好，好。这就去。”。一大妈拭去了眼角的泪花，微笑着说道。 仨人回到了一大妈的病房，刚进门，就看见聋老太太不知道什么时候先过来了，正拿着勺子蒯何雨柱带来的饭盒里的小馄饨。 见到一大妈跟许大茂何雨柱一起进来，聋老太太先是一愣，然后有些不自然的笑了，“我就说，刚才看见门口那个东张西望的是我的好大孙嘛。这么大人了，还毛毛糙糙的，奶奶就躺在病床上你都没看见，还转身就跑。我叫你又没听见，害得奶奶我还得追着你到你一大妈这病房来。” 聋老太太说完，把勺子送到嘴边，喝了一口小馄炖，满意的点了点头，“还得是我好大孙，你这专门给奶奶包的小馄炖，味道真不错。来，柱子，赶紧给奶奶盛一碗，奶奶好好尝尝。” 聋老太太的无耻作派，让许大茂跟何雨柱都相当的无语，何雨柱更是气得脸都张红了。许大茂见何雨柱想要发火的样子，伸手拉了何雨柱的袖子一把，给他递了个眼色。意思是让他先别激动。 然后许大茂看向聋老太太，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老太太您胃口挺好的啊！刚才一大妈伺候您那一大饭盒饭可有不老少。您可得悠着点，柱子给一大妈包的小馄炖，味道再好。您也别为了这一口硬撑，对身体不好！” 许大茂这是故意揭穿了聋老太太混淆视听的谎言，明确说清楚这馄饨，是何雨柱专门给一大妈包的。还提醒了她，你已经吃饱了，不是你的，你这硬靠的吃相太难看。小心别吃不了兜着走。 许大茂的话，让聋老太太脸色骤变。但这老东西可谓是脸皮比城墙还厚，立即祭出了她的招牌装聋大法，“什么？大茂。你说让我老太太多吃两口。好啊！我大孙孝敬我这小馄饨，老太太我指定得好好尝尝。” 见聋老太太这无耻下作的样子，何雨柱真想立即冲过去夺下她手里的碗跟勺子。 但刚才许大茂提醒了他，他也知道，这是医院，不明真相的人很多、很杂，要是闹起来怕是会被大家误解，反而不妙。于是，气哼哼的没有出声。 见到眼前的尴尬，一大妈赶紧出声圆场，“柱子，大茂。你们给送来的小馄饨真香，我跟老太太很喜欢。你们放心，等会儿我们一定都吃干净咯。这是医院，我也不留你们俩了。你们明天不是还得上班呢，早点回去歇着吧。” 许大茂见一大妈出来圆场，笑了笑，“是，一大妈。您说的对。我跟柱哥过来，见您没什么问题，也就放心了。我们这就回了。您要是想吃什么，找人给带个话，我们再给您送。” 说完扯着何雨柱跟一大妈告别，出了病房。 第219章 咱们一码归一码 “大茂，大茂！咱们就这么走了？”，何雨柱跟在许大茂身后，不甘心的问道。 “不走，还留在那干嘛？等着收饭盒吗？”，许大茂反问道。 “就聋老太太闹的那死样，你咽得下去这口气？”，何雨柱忿忿的说道。 “咽不下去怎么办？你还能上去给那老棺材瓤子俩大耳刮子不成？”，许大茂嗤笑道。 “那指定不能啊！柱爷可不打女人，还是黄土快没了顶的老女人。更不可能！”，何雨柱肯定的回答。 “那不就结了。打又打不得，骂她，她给你装聋。有那闲工夫跟她在那儿较劲，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吗？咱赶紧回去，把我那两瓶二锅头跟易哥一起喝了，它不香吗？”许大茂说着，加快了脚步。 “你慢点儿！”，何雨柱只得跟着快走两步跟上，“我的意思是说。咱们不是来看一大妈的吗？这还没跟她说两句话，就这么走了。我那一饭盒小馄饨不白瞎了吗？”。 “白瞎了？谁说白瞎了？”，许大茂否定何雨柱的说法，“你放心。你那一饭盒小馄炖，不但不白瞎，还赚大了。” “都给那老棺材瓤子吃了，咱们还没跟一大妈说上两句话。你还说这不是白瞎？你还赚了，我都不知道赚哪儿了。”，何雨柱气鼓鼓的。 “呵呵，你别生气。我告诉你，那小馄饨，老棺材瓤子就吃不下几个。她刚才已经吃了一大饭盒饭了，要是再能吃你那一饭盒小馄饨，她要么就是个饭桶，要么就是她不想要命了。这么大年纪了，还敢暴饮暴食，她以为她钢肠铁胃啊！”，许大茂不屑的说道。 “嘿嘿，那倒是。”，何雨柱表示认同。 “再有。虽然咱们跟一大妈没说两句话。但刚才那情况，你想想，难道不比咱们说了些什么强？我还得感谢她聋老太太嘴馋呢。她来搅合这么一下，可比咱们跟一大妈收千言万语的效果都要好。呵呵。”，许大茂笑道。 “你什么意思？”，何雨柱不解。 “不明白，你就回去好好想想。”，许大茂笑着说，“对了。一大妈也晕了以后，棒梗那个小白眼狼跟槐花呢？” “他俩？街道办先给带走了。现在应该还没送秦淮茹家去。不过也就是这两天的事儿。”，何雨柱答道。 “还没送你走就好。”，许大茂乐了，“易中海，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哦！”，许大茂自言自语道。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跟梁拉娣就奔了火车站，前往保定去接何大清。许大茂让南易在招待食堂做了一些清淡的饭食。晚上下班后，他自己拎着，去了红星医院。 毫不意外、不出所料的，许大茂见到了老神在在的、半躺在一大妈病床上的聋老太太。而一大妈还是继续扮演着她贴身大丫鬟的角色。坐在床边的椅子上陪她聊着天。 见到许大茂进来，聋老太太有些期盼的一个劲儿的往她身后瞧。许大茂乐了，“老太太你不用找了。我柱哥今天有事，没来！” 听到许大茂说何雨柱没来，聋老太太的脸立即耷拉了下来。把头转向一边，不再搭理许大茂。 许大茂也不知道，是自己、还是他老爹许富贵，什么时候得罪的聋老太太。 在许大茂的记忆里，这位从来就没给过他好脸，没有当面叫他“坏种”都不错了。 同样，你冷脸对我，也别指望我对你温柔和煦。许大茂没当面叫她老不死的、老棺材瓤子也算是给她脸了。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 见场面有些尴尬，一大妈连忙站了起来，“大茂，你又过来了。其实都不用来了，明天一早，我们就出院回去了。” “明天就出院？一大妈，您的身体情况，医生都跟您说明白了吗？”，许大茂问道。 “医生都跟我说了，就是说我最近有些劳累，气血不足。休息两天就好了。”，一大妈轻描淡写的说道。 “呵呵。”，许大茂不置可否的轻轻摇了摇头。一大妈的实际情况，刚才医生可不是这样跟许大茂说的。没错，来之前，许大茂先去找了医生。 医生跟许大茂详细说了一大妈身体的情况，并把今早上许大茂吩咐的，给一大妈验一次血的检验报告，拿给许大茂看了。 在一大妈的血液中，果然验出了不正常的东西。虽然以现在红星医院的技术水平，检验不出来是什么东西，可是许大茂已经通过统子弄清楚，那是一种慢性毒素。来源，就是易中海给一大妈抓的那些药里边。 这种慢性毒素的常年摄入，破坏了一大妈的生育能力不说，她心脏问题，跟这种毒素也脱不了关系。 一大妈不孕，根本就不是她的身体有毛病，而是被易中海给阴了！ 要不要现在就告诉一大妈，许大茂认为还不到时候，他还想等个更合适的机会。 于是就收了那张验血报告单子，放到了兜里。 “一大妈，急着出院干嘛。我看最近你不但要伺候老的，还要伺候易中海、秦淮茹，还有那两个小的。合着一大家子，就搁你一人在那儿伺候着，薅你一人羊毛呢！ 这人都给累晕了，还不借机多休息几天？一大妈，要是再累倒了，到时候别怪我没提醒你。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儿啦！” 一大妈何尝不知道许大茂说的都是实话。可她也有不得不委屈求全的苦衷。 “大茂，派出所本来通知今天就要去给中海送些东西去的。我这住着院，就没去成。 明天，无论如何我都得去了，也得见中海一面。后边这两年，虽然他不在家，可这当家做主的，还得是他。” 许大茂也明白一大妈的想法。就是不知道，她明天见到易中海以后，易中海会让她放心，还是更担心、糟心。 “既然是这样，那我也不劝您了。不过以后您要是觉得不舒服，随时跟柱哥和我说都成。”，许大茂说道。 “哦。以后我会注意的，还是尽量不麻烦你们为好。你们一天天还要上班，也挺累的。”，一大妈婉拒道。 “您这就见外了不是。毕竟，我们也是您看着长大的。您现在身边也没人，能帮您照拂一二。我们不帮您谁帮您。”，许大茂说道。 “大茂，你们不怪老易……”，一大妈说道。 “一大妈，您是您，他们是他们，咱们一码归一码。柱哥跟我是对您，跟其他没关系。您也不用有顾虑，不好意思。”，许大茂打断了一大妈的话。 第220章 何大清回来了 许大茂跟一大妈说这些话，都没避着聋老太太，就是要让她知道。何雨柱他们根本就不待见她。 走的时候，许大茂还故意大声嘱咐一大妈，“一大妈。这饭盒的饭菜，是我让南易特意给您做的，没其他不相关人的份儿。您可得全吃干净了。别辜负了我们的心意。”，说完，没理黑着脸的聋老太太，转身走人。 第二天晚上下班，许大茂回到中院，见何雨柱正站在他家门口。 “回来了柱哥 ，事情办的怎么样？”，许大茂说道。 “你先放好车，咱进屋说。”，何雨柱笑着说。看他那表情，许大茂知道他们这次保定之行，肯定没什么问题。 把驴粪蛋子停好，跟何雨柱一起进了屋。一进来，就看见八仙桌边坐着一位大眼泡子的中年人，嘿嘿！何雨柱他爹何大清。 “呦呵！何叔，跟柱哥回来了！”，许大茂笑着跟何大清打招呼。 何大清看见许大茂，面瘫一般的脸上挤出了一个难看的所谓“笑容”，“大茂啊！几年没见，你小子这个儿倒是蹿了不少啊！你现在怕是咱们院你们这帮孩子里，个儿最高的了吧？” “嘿嘿！”，许大茂笑着回应。 “嘿！咱大茂何止个头，是咱院我们这帮最高的。他现在的官，可是咱们整个锣鼓巷年轻人里最大的呢！他都副处级啦！”，何雨柱在一边给许大茂炫耀道。 “去！哪哪都有你！谁都能跟你似的，个头不长、脑子也不长。还是傻柱子一个！”，何大清没好气的训斥何雨柱。 何雨柱不愿意了，要跟何大清抢辩。许大茂赶紧拦住了他，“柱哥，何叔刚回来，你就跟何叔犟嘴啊！”，然后转向何大清，“何叔，咱柱哥也不简单。他现在论手艺，可是二级厨师。别说在咱轧钢厂，就是在咱部里、还有下属这些大厂。谁家不知道他跟南易哥俩的名声啊！都想着挖空心思把他俩挖走呢。论职务、级别。咱柱哥现在也是招待食堂的主任，正儿八经副科级待遇的干部不是。” 听着许大茂给自己撑腰，何雨柱也跟着牛皮哄哄挺直了腰板、昂着头，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 “大茂！你也别给他脸上贴金。二级厨师怎么了？咱们老何家，就是凭手艺吃饭的。把手艺练好喽、练精喽，那是应当应分的本分。 他那个食堂主任、副科级待遇怎么来的，你当我不知道？要是没你提醒、帮衬着他，他这辈子都别想！”，何大清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何雨柱留。 哎呦！这何大清的思路是门清啊！可怎么轮到他自己，就犯糊涂呢？许大茂想不通。 “何叔，您这话我可不敢认同。要说我帮衬柱哥一二，我承认。不过，我俩谁跟谁啊？打小一块儿玩闹、打着长大兄弟。我不帮他，帮谁去？嘿嘿！”，许大茂笑道。 “您要是说，提醒他、盯着他，让他别犯糊涂。这功劳，我可不敢冒领。那是您家雨水妹妹的功劳，雨水妹妹那小神童称号，当真不是白给的。” “那是！我家雨水打小，就比你们这些愣小子聪明！尤其是比你，你个傻柱子！”，何大清的笑虽然难看，但现在说到何雨水。还是能看出来，他是真心的喜爱。当然，喜欢何雨水的同时，也绝不耽误他嫌弃何雨柱。呵呵。 “哈哈哈哈！”，在屋里的人，除了何雨柱，都开心的笑了起来。 “你这么心疼你姑娘，怎么还不愿意跟我们回来？”，要不说何雨柱这货没脑子、没情商呢？人家都在开怀大笑，他却头铁的在这坏气氛。何雨柱这不合时宜的话一出口，屋里立即静的落针可闻，一个个的大眼瞪小眼。 “咳咳咳。”，许大茂干咳了几声，打破了尴尬。“何叔、柱哥、易哥。”，许大茂点了几个男人，“劳烦老几位到我屋里来一趟，我跟几位说点事。” 然后又对梁拉娣说道，“麻烦嫂子跟大姐把菜先拾掇一下。我们很快，等会儿柱哥就回来炒菜。雨水要是回来了，让她先别去找我们。” “好嘞！你们老爷们说事儿，我们女人不听。你们去吧。”，梁拉娣痛快的说道。 何大清几人跟着许大茂去了后院许大茂家。一进屋，何大清就一脚踹到了何雨柱大腿上。“你个傻柱子！这么大人了，你是一点长进都没有啊！”。 何雨柱被踹了个趔趄。这时候，他也知道自己刚才说错话了，就不敢反驳、连抱怨都不敢。 “何叔，您消消气。先坐下，你有话慢慢说。”，许大茂连忙招呼几人先坐下，都给递上一支烟、点上。这屋里，立即烟雾升腾起来。 “何叔，柱哥就那脾气。直筒子一个，老是说话不过脑。您知道的，就别跟他计较了。”，许大茂给何雨柱求情。 “就是，柱哥就那样，在我们后厨说话也是这么说的。”南易这话说的，算是帮着解释，还是告状？何雨柱都听出来不对了，顿时对着南易瞪眼、呲牙。 南易见他明白自己啥意思，立马乐了。“你也不傻啊！” “他就是管不住自己那张破嘴！”，何大清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柱子。我过去跟你说过多少回。咱们这一行，只管闷头把菜做好，用什么材料、做什么菜、做多少、做给谁吃。这些统统不关咱们的事儿！更不能把这些事情，跟不相关的人说。只带手、眼、儿，不能带嘴！”。 “可你呢？就是这张破嘴！你现在大小也算是个带头管事的了。为什么当官当领导的，也叫头脑？那就是说干什么、说什么，都必须要带着脑子！ 还有，你这张嘴怎么说、说什么，不光是你自己痛快就成了的事。你马上也要成家了，一大家子人都指着你顶门立户呢！你不能给他们招祸！ 你要是还管不住自己这张嘴。以后，你不但会害了自己，还得让一家子、一班朋友、同事，甚至是领导，都跟你遭殃！” 何雨柱这么些年，还从没听过何大清，如此语重心长的教诲他。吃惊之余，再看到何大清对着他不似作伪的真挚眼神。这就是他这些年来，一直都求之不得的父子亲情啊！ 何雨柱心里一颤，不由自主的腿一软，给何大清当面跪下了，低头颤声道，“爹，我错了。” 第221章 何大清讲当年 “何叔，柱哥已经知错。您就别怪他了。就像您说的，他马上就要成家，我相信，他会记住您今天的话的。”，许大茂一边跟南易要拉何雨柱起来，一边对何大清说道。 “唉。但愿他能真的记住。俗话说，三岁看老，还有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大茂啊，以后，你可得替何叔多盯着他点。”，何大清叹道。 “您放心，何叔。不用您说，我也会看着柱哥的。咦？何叔，您这意思，是还不想回京城来？”，许大茂问道。 “是，我没打算回来。”，何大清点点头，回答道。 “爹！我都跟您说了，易中海那老货，现在已经被轧钢厂开除，送去劳教了。您回来没人再能针对您使阴招了。再说，您儿子现在也不是吃干饭的。”，何雨柱借着许大茂跟南易的手，站了起来。 “劳教？劳教两年后，不是还要回来？再说了，他只不过是面上的打手而已。后边那位要是不铲除咯，这危险就过不去。那位的手段，可不是易中海能比的。”，何大清摇摇头，低声说道。 “何叔，这么说。您是清楚那位的底细？”，许大茂赶紧坐到了八仙桌另一侧，低声问道。 “她的底细我还真不清楚。我就是对咱们这院子的来历，知道一些传闻。不过，二三十年前，我也就是个给人做菜的厨子。道听途说来的那些东西，有几分真、几分假。我可分不清楚。”，何大清说道。 “那您把您知道的，跟我们说说呗。不管真的、假的，让我们也听听，跟着断断。”，许大茂说道。南易跟何雨柱也凑到了八仙桌前。 “好，那我就把当年我听来的，那些捕风捉影的消息，还有这些年，我自己偷偷琢磨、捋顺的想法，跟你们小哥仨说说。”，说完，何大清重重的吸了一口烟。 “咱们这95号院，在北洋那阵，叫过一段时间将军府。你们知道不？”，何大清说道。 “我爹跟我说过。”，许大茂答道。 “富贵也是那年月过来的，知道这个不奇怪。但是你爹肯定不知道，这院叫将军府，住的可不是真将军。这府里住的，只是那位将军的几个外室。说白了，就是那位金屋藏娇的地方。” “合着咱这院儿，就是一大窑子啊！”，何雨柱没脑子的毛病又犯了。 “啪！”，毫不意外，何雨柱脑袋上，遭受到了何大清火辣辣的父爱。“不长记性是不？！”，何大清厉声训斥道。 “错了，错了。我把嘴缝上。”，何雨柱赶紧认错，抬手把嘴还给捂上了。 何大清瞪了他一眼，接着说道，“闲话说，那时候住的就是几位小妾。你们也知道，那年月，什么大帅呀、将军呀、督军什么的，打来打去的，满天飞。今儿这个赢了，耀武扬威、抢房抢地。明儿那个又输了，卷铺盖跑路的。 这个将军到底谁，也从来没听谁说明白过。不过这位，确实是从没倒过台，这倒是真的。不然，这院儿早就不知道易了几手喽。” 可能是因为这院子里住的不是真将军，但也还有那位一直没垮的威慑。这院子在那些年，既不出彩、但也没听说被谁上门去欺负过。都知道，这院的主人，不好惹。 后来到了抗战那些年，小鬼子进了四九城。有一段时间，这院子倒是热闹了起来。听说是这院里哪位的少爷成器，从日本留学回来，跟华北驻屯军的什么大官还是同学什么的。也是一时间门庭若市。 再后来，就是小鬼子投降没多久，我就听一在警察厅干事的朋友说，政府要清算汉奸，这院子的那个少爷，就给认定成了跟着日本人的汉奸，给逮了起来。 于是这家就要捞人，散尽了家财还不够。没辙，就打算卖院子。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没人愿意整个买下来。就放出话来，要拆了零卖。 我那时候手里积攒了一些钱财。就打听了一下，一听放的那价还不错，就急忙忙的来了。 我过来见的管事的，像是个精细的账房先生，就像前院闫老师那样的，没见着过主家。他就带我在前院、中院看了看，后院就压根就没让我进。 我本来想把东厢房三间都买了。可那时候易中海已经住在东厢房，贾贵一家住在西厢房。管事的说这房不能腾。我就不想要中院的房了。 想着把前院的西厢，也就是现在阎老师他家住的，还有挨着的两间倒座房买下来。 那管事的也同意了，就去后院问主家，我就在前院等着。 后来那管事的回来，问我是不是在萃华楼当大厨，我说是。那管事的就跟我商量，说按买前院房的钱，买这中院的正房，再加雨水那间耳房行不？ 我一听，这不天上掉馅儿饼了吗？我不敢相信。那位说，主家说以前常吃我做的菜，对我的厨艺挺欣赏的。按这价卖我正房，他乐意。也加了一条件，让我每个礼拜给按要求做几道菜，原料他们主家出。 既然说是萃华楼的老主顾，吃过我的手艺。再加上提了条件，我这心里才多少有了点底子。同意了这桩买卖。 后来咱们家就搬了进来。进来以后，我就每个礼拜给做几道菜。材料，都是易中海他媳妇送来的，做好了，也是她给端到后院去。” “何叔，照您这意思说。要是聋老太太就是这主家的话，您买房、到住进来以后很长时间，就没见过聋老太太？”，许大茂插话问道。 “是。我就没见过她。我第一次见她，还是娄半城买了这院子里剩下的房子之后，你家搬进来的时候，我才第一次见着她本人。 说起娄半城买这院的房子。还是那管事的跟我一起办了房契之后，跟我说，我在大酒楼上班，麻烦我帮个忙。让我把这院有房出售的事给宣传宣传，我就一口答应了。回去到酒楼就告诉了掌柜的。 没几天，掌柜的就叫我到楼上包厢去，说有人想问问我院里卖房的事。我就去了，结果就见着了是娄半城。娄半城问了我咱这院的情况，让我给那管事的带个话，后天请他到萃华楼面谈。 我回来跟那管事的说了，他就去了。后来，就是娄半城买了房子，你们几家再过一段时间搬了进来。你们搬家进来那天，我才头一回在这院里，见着易中海媳妇扶着的那位聋老太太。 当时我还有点奇怪呢。照那天我见到的人，后院住着的就聋老太太跟那个管事的俩人。可之前他们让我做菜的时候，每次做的菜量，那是足够七八个人吃的。 不过人家大户人家吃的精细，不怕浪费也很正常不是。所以，也没再多想。只是，你们搬进来以后，那管事的就搬走了，再没见过。易中海他媳妇也过来跟我说，以后不用再做菜了。 再后来，跟易中海、贾贵都熟了。聊天问起那位，他们也没说聋老太太就是主家。只是说她跟他们一样，都是早一些住进来的老住户。这不骗鬼呢吗。’” 第222章 何大清是恋爱脑 “易中海那老小子，压根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咱家刚搬进来不久，我请那个告诉我卖房子的的朋友，来咱家里看看。我们一起进院的时候，给易中海看见了，他招呼都不打，转头进了屋。 我那朋友还奇怪，说这人怎么这样？我俩在家喝酒的时候，他想了想，觉得易中海那样貌，好像他以前在警察厅见过。不过那人好像是跟着日本人干事的，属于一个挺高级、挺秘密的部门，平时也都少见。跟他们这巡大街的不沾边。他不敢确认是不是那个人。” “什么？何叔。这事你怎么从来没说过？”，许大茂一惊，连忙问道。 “说？我跟谁说去？我敢跟谁说？就这小子？那嘴跟个老棉裤裆似的，我敢跟他说吗？”。何大清指着何雨柱鄙夷的说道。 “爹！我可没说话啊！你怎么又扯上我了呢？你就这么不待见我？”，何雨柱委屈道。 “何叔，你说的这个那个情况很重要。你那个朋友，现在还能找着他不？”，许大茂急急的说。 “这我可说不准，他那身份，可是比我这给日本人、汉奸做过饭的厨子可差多了。他解放前不但干过巡警，也跟过日本人，鬼子投降以后他还当巡警，干过不少坏事儿。解放后我就跟他断了联系。就他这样的，现在还在四九城不，我都不知道。” “那他叫啥，你不会忘了吧。”，许大茂问道。 “他叫赵二。”，何大清说道。 “赵二？”，这名字很普通，要找这么个人，还真不容易。 “这家伙名气大着呢。想当年，他一小巡警，就敢勾引人家次长家的三姨太，特么的还给他勾搭成了。在巡警圈子里也算是个名人。”，何大清补充道。 “哎呦，爹！您看您认识的这都是什么人？什么驴马烂这是。”，这回轮到何雨柱讽刺他爹了。 “别管什么驴马烂，有个线索总比抓瞎好。何叔，这回您准备在家呆几天？”，许大茂问何大清。 “我本来打算柱子结完婚，第二天我就回保定了。大茂你要是有事的话，晚回去两天也成。不过，得给我们单位领导打电话请假。”，何大清说道。 许大茂知道何大清现在毛纺厂食堂上班，要是晚回去确实得请假。不过，这都不是问题。到时候不管是自己，还是请赵处长、邢局打个电话，就说请何大清配合调查，假都不用请，全当出公差了。 “何叔，请假这事儿您就不用操心了，我回头给您办咯。您就安心在家多呆几天吧。”，许大茂大包大揽的说道。 “还得给你白姨也说声，大茂你可记住喽。”，何大清提醒道。 “呵呵。您放心吧。记住咯！”，许大茂笑道。 几人回到中院何雨柱家，梁拉娣跟大姐已经把菜备好，就等着何雨柱回来掌勺炒菜了。何雨柱撸起袖子，就跟南易进了厨房。 而何大清这时候，正搂着眼睛已经哭得跟兔子似的何雨水在那安慰呢。 要说何雨水应该跟何大清这个便宜老爹感情没这么深，可能也是由于有这剧情世界的影响。何雨水一回家，知道到何大清已经回来了，那眼圈立即就红了。 要不是梁拉娣拉着她、跟她说，许大茂把他们都找过去说正事了，还特意叮嘱，让何雨水别去，她早就坐着不住喽。 所以许大茂他们一回来，见何大清一进门，何雨水哭叫一声就扑了上去，紧紧抱住何大清就痛哭了起来。 何雨柱这几年去保定，都没带过何雨水。所以，何大清上次见何雨水，还是7年前他们兄妹俩去保定找他要抚养费那次。眼瞧着当年的小小丫头，现在已经快成婷婷玉立的大姑娘了。何大清这心里也是悲喜交加，一言难尽。 这边何大清好容易安抚住何雨水不再哭泣，那边梁拉娣把菜已经端上了桌，招呼他们过来吃饭。等何大清他们几个男的都坐到了桌上，梁拉娣拉着何雨水就往西厢去了，她们女的跟孩子在那屋吃。 许大茂提酒，哥仨一起先敬了何大清一杯。 几人喝完，何大清放下酒杯，对何雨柱说道，“柱子。你找的这个媳妇，虽然也是个带孩子的小寡妇，可这人真心不错。你看看人家办事这利落，人情世故门儿清，几个孩子也都带得有礼知理的。有她以后管着你，我放心。你比你爹强啊！以后，你就好好跟人家过日子、享福吧。” “何叔，听您这意思，您在保定过得也不是很顺心？”，许大茂试探问道。 “那倒不是。你们白姨待我还是挺不错的，也会过日子。就是......对孩子太惯着了点。”，何大清说道。 “什么意思？那俩小兔崽子还敢跟您呲牙是不？过几天您回去时候，我跟您一起回去，非掰了他俩那兔牙不可！”，何雨柱狠狠的说道。 “柱哥！说什么呢？你要是这么干，你到时候痛快了。回头何叔更难整，白姨是不能把你咋样，可她能磋磨何叔呀！”，南易说道。 “她敢？！”，何雨柱眼睛瞪得老大。“她们一家子，吃的、喝的都是我爹给的，他们还敢这么对我爹？爹！咱不在保定待了，回四九城来！” 何大清看着忿忿不平的何雨柱，没吱声。只是端起酒杯，慢慢的滋溜了一口。 “爹！现在那俩小狼崽子就敢跟您呲牙，要是说，没有他们妈在后边支棱着，打死我也不信。您说，您在保定个图个啥？”，何雨柱愤怒加不解。 何大清还是不吱声，继续吱溜了一口酒，拿起筷子，夹了一颗花生米扔到嘴里。“这喝酒呢，还得是配这花生米。越喝越有味啊！虽然有时候盐、或者是糖放多了点。可在嘴里那么一嚼......还是花生的香味儿。” 何雨柱被他老爹这听起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给整懵逼了。一脸茫然的看向许大茂跟南易，眼里写满了，“这话啥意思？你们听明白了吗？”。 许大茂也没想到，就何大清那小学都没有的文化水平，还能说出这隐晦的比喻。他把白寡妇比做了配酒的花生米，她那俩儿子比成了调味儿的盐或者是糖。这盐或者是糖放多了，不过是进嘴那一下子有点齁得慌，可是一旦嚼碎了花生米，还是满嘴的香。 没看出来啊！这何大清还是个恋爱脑！ 第223章 你自己做主 许大茂回到了自己家，刚打了热水，准备洗把脸、再泡泡脚。就听见门口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进，门没锁。”，许大茂随意的说道。 屋门轻轻一响，一个人站在了门口。许大茂抬眼一看，竟然是一大妈。 “哎呦！一大妈，您怎么来了。赶紧进屋，坐。”，许大茂林莽放下手里的毛巾，把一大妈迎到了八仙桌旁坐下。又拿杯子、暖壶，给一大妈倒了一杯热水。 “一大妈，您喝水。”，许大茂说道，把水杯向一大妈轻轻推了推。 一大妈没有动，就那么呆呆的坐在那，也不说话。 许大茂诧异，“一大妈，您这是遇到什么事儿了？能跟我说的话，你就说说，看看我能帮您不。要是我一个人不够，我去叫柱哥也过来。”，说完，起身作势就要往外走。 “不要去叫柱子。”，一大妈赶紧制止道。 “那好，我不去。”，许大茂又坐了下来。 “大茂，大妈我过来，就是......就是想请你帮我......拿个主意。”，一大妈犹豫再三，终于开口说道。 “一大妈，您要是有事吃不准，让我给您帮着分析分析，提点建议什么的，这完全没问题。但要是说帮您拿主意，这可是万万不行的。 一大妈，每个人的事情，有决定权的，只能是每个人自己。也只有自己，才知道什么是对自己最有利的。其他人，无论是谁，都没有代替别人决定人生的权利。只能提一些自己的看法跟建议。 当然，小孩子小的时候，不明事理、判断力弱。作为孩子的父母、监护人，是可以代替带孩做一些决定。但是，当孩子已经成年以后，也没这个权利。” “啊？”，许大茂的话和一大妈小小的惊叹出声。她跟易中海一起生活这么多年，可是动不动就听易中海跟人家说，“我给你做主了”，这句口头禅。 而且，在她这几十年人生中，她的每一个重要人生决定，似乎，也都是别人替她做的决定。她自己还真没给自己做过主，也从没想过，自己还能给自己做主。 “我真能自己做主？”，一大妈不确定的问道。 “当然！一大妈，现在咱们新中国、新社会，都是人民当家做主。您自己难道还做不了自己的主了吗？”许大茂笑道。 “一大妈，您说说吧，具体是什么事？”，许大茂见一大妈还在犹豫，不得不提醒她。 “那，那我说了啊！”，一大妈说道。 “您说，我听着呢！” 一大妈端起水杯，小小的喝了一口，像是在下决心。 “大茂，我今天去给老易送日用品，见着老易了。”，一大妈说道。 “嗯，您接着说。” “老易收了东西。问我棒梗跟槐花俩孩子呢。我就跟老易说，让街道办给带走了，说是要送回昌平去。 老易就急了。他说，决不能让街道办把孩子送回昌平。要我把他们接到家。” 易中海跟一大妈说这个，许大茂一点都不奇怪。易中海跟秦淮茹，为什么要这么急的算计何雨柱。不就是要把秦淮茹跟俩孩子留在城里嘛。 谁知道给办砸了，把何雨柱推给了梁拉娣，还把自己跟秦淮茹栽了进去，俩孩子也留不下。真的是满盘皆输。 可都这样了，他还不死心。还想让一大妈把棒梗兄妹俩留下。 由此可见，在易中海心里，这俩孩子应该是比秦淮茹、一大妈都重要。 他现在已经自身难保了，还想把俩孩子留下，就只能让一大妈来办。可他也不想想，一大妈一个家庭妇女，能有什么办法去街道办要孩子。 肯定还是让一大妈去找聋老太太。 想清楚了这些，许大茂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一大妈。 一大妈见许大茂不说话，只得试探问道，“大茂，你说。我该不该把棒梗和槐花接过来。” 一大妈问的是该不该，而不是能不能。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一大妈还没有去找聋老太太想办法？ “一大妈，我刚才说了。该不该接，决定权全在你自己。 你认为该接过来，你就去想办法找街道办，并让他们同意。 同时，你也要做好秦淮茹不在的三年里，尤其是易中海不在的两年内，你怎么样拉扯这俩孩子。 更重要的是，你如果带着他们，如何去面对周围人的眼光和非议。 如果这些都没问题。那就是判断值不值得了。” 如果你认为不该接，那就只需要考虑怎么跟易中海交待清楚，说明你不接的缘由就得了。” 许大茂不疾不徐、清晰明了的说了自己的看法。 一大妈一听，这许大茂只是跟她说了他对这件事情的分析。真的是一点没说建议她怎么办。还真是让她自己做主。 其实这时候，许大茂心里想的是：一大妈呀一大妈，既然你今天来找我。那就说明你还是看清了易中海、聋老太太、秦淮茹他们的一些本性的。 既然你来找我帮你。那么，就看你自己的决定咯。 你要是真想明白了，要摆脱这个泥潭，我指定帮你想办法、出主意。 但要是你还对他们心存幻想，只是希望我帮你渡过眼前的困境和难关。 那么我许大茂只能对你说声抱歉咯。 一大妈脸上阴晴不定，犹豫再三。最终，还是没有做出决定。 “大茂，大妈谢谢你。这事 还有你刚才跟我说的话。我还得回去好好想想。今儿就不再打搅你了，等我想好再来找你，行吗？” “呵呵，当然行！一大妈，刚才我不是说了吗。不管你最终做出的是什么样的决定，这决定权，只把握在你自己手里。 等你决定好了。只要是能帮你的，我跟柱哥都一定会帮你的。”，许大茂微笑着说。 “好，大茂。那我就先回去了。”，一大妈说完，站起身来，给许大茂点了点头，出门回家去了。 见一大妈出了门，许大茂仔细回忆刚才一大妈的各样表现。再结合今天何大清说的一些情况。 得出了一个结论，这一大妈不像是普通的家庭妇女。更像是过去大户人家，打小就养起来的丫鬟。 第224章 婚礼万事俱备 第二天上班，许大茂按照跟何雨柱订的请客单子，帮着何雨柱在厂里邀请各位领导。 几位厂领导都欣然同意，表示要参加他的婚礼。李怀德还关心的问，缺什么东西、需要安排什么条件不？需要的话，随时跟他说，他给解决。许大茂赶紧代替何雨柱表示感谢。 转头再去邀请那些中层干部，他们更是没二话。许大茂很轻易的就完成了任务。 梁拉娣那边也挺顺利。刘峰虽然对于送梁拉娣来参加攻关组，本来是想着镀金回去之后，能给机械厂带回去些好处。谁知，连人都没了。 正郁闷着呢，就见到梁拉娣专程回来，邀请他们参加她的婚礼。 梁拉娣会说话，说她回来请刘峰他们，就是请娘家人给她撑场子的。机械厂是她梁拉娣的娘家，她可不敢忘本。 还给刘峰承诺，如果以后有用得着她梁拉娣的，她绝无二话，立即就能回机械厂去帮忙。 刘峰又借机“敲诈”了一下梁拉娣，让她回去告诉何雨柱跟南易，机械厂需要他们帮忙的时候，他们二位，也得同意。梁拉娣也大包大揽的全都答应了下来。 这回刘峰满意了，跟梁拉娣说，让她放心。到时候，机械厂肯定帮她把场子给撑起来。让总厂的婆家不能小瞧了娘家人！ 宾客搞定，其他的物资之类的更不成问题。有姓统的“同学老大哥”给兜底着呢不是。 要说这统子，原先不是口口声声的说，自己是不屑于做那种提供生活物资的小把戏。说那是低级趣味，他是有高级趣味的、高尚的统子吗？ 可是自打许大茂有一天在新项目部，连轴转了两天，实在是顶不住了。跟他低声下气的，要求了一次功能饮料。他也是见许大茂的确不是为了个人享受，才勉为其难的给弄了一箱。 当时可把许大茂给乐惨了，立即开箱掏出一罐，扯开易拉罐拉环，吨吨吨吨就罐了个底朝天。然后打了一个充满科技感芳香味道的饱嗝。 天呐！终于再次享受到了后世彻夜写文件时候的待遇了！想当年，可就是这金灿灿的罐子，支撑了自己多少个不眠之夜啊！许大茂顿时嘴角流出了激动的“泪水”。 这有一就有二，所谓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防洪堤一旦出现蚁穴，不坚决制止、铲除的话，必将最后导致溃堤崩坝。 许大茂深谙此中道理。于是，借着那一阵确实是新项目部工作很紧张的实际状况，屡屡向统子卖惨，所求从功能饮料、泡面、汉堡、慢慢发展到了各类零食、小吃、热饭、热菜、香烟、美酒。数量从一个、两瓶，发展到了成包、成箱。 等到忙过那一段以后，得了便宜的许大茂当然不会自觉终止，只不过是大大收敛了。而统子，也应该是对自己，在许大茂的苦苦哀求、屡屡卖惨之下，终于动了恻隐之心，没能坚持住底线。后来，又在许大茂温水煮青蛙、慢慢适应的“阴谋”下，逐渐沦丧的丢脸行为，不好意思再提。 再后来，很快又迎来了攻关组的成立，又来了一轮。给姚萍准备药膳材料，又来了一遭。 终于，统子给自己重新做了个定位，他是一个包罗万象、无所不能，利国利民的。既能阳春白雪、高大上有逼格，又能弯腰拾稻、接地气有情怀。拥有高尚情操的，全方位、无死角全面能力的，代表广大穿越群众和广大肩负使命的各个统子的切身利益的，优秀统子代表！ 艹，说白了，就是又那啥又那啥！总之，他就是那啥了。 在大家的集体努力、积极配合下，所有项目均顺利完成，何雨柱跟梁拉娣的婚礼，准备就绪。就等着周末了。 正日子这天，何雨柱他师傅带着一帮子徒子徒孙，一早就过来招待食堂，把后厨给全面占领了，连南易都给赶了出去。 刘岚见南易都被赶了出来，拉着他小声说，“南师傅，这后厨里，现在可是咱们食堂一个人都没啦！交给他们这帮外人？能放心？” 南易笑了笑，“怎么滴，不让你动手享清福了，你还不乐意了？人家可都是一个师傅教出来的老班底儿咯。谁该干嘛都门儿清。咱们这些外人在。才影响人家呢。咱们今天的任务就是吃好、喝好。” “上菜也不用咱们了？”，刘兰不确定的问道。 “你看见过来的，还有那些个柱哥他师傅徒孙辈的吗？今天这活儿，还有打杂，都是他们的。炒菜，那得是柱哥是兄弟他们这些徒弟辈的。”，南易说道。 “哇！那咱们今天岂不是能大饱口福咯！”，刘岚惊讶道。 “可不，能一次吃到这么些四九城知名酒楼大厨的手艺。刘岚，这辈子也就这一回喽！”，南易笑着说。 “我的天呐！我还有这好命！”，刘岚立即雀跃起来。 南易今天是招待食堂这边的总管，许大茂则是四合院这边的总管。这一大早，许大茂就到了中院，跟阎埠贵父子一起在垂花门里支了张桌子。等会儿，阎埠贵要在这里登记喜礼，何雨水、阎解成、阎解旷兄弟帮忙，同时负责把来的客人带到何家正屋。 许大茂则要带着刘光齐、刘光天兄弟，到大院门口迎客去。 刘海中陪着何大清站在何家门口等着接待。二大妈、三大妈、还有院里的其他大妈，分了两拨。一拨在何家帮着招呼客人，另一拨则是在梁拉娣家给新媳妇帮忙。 一大妈则是昨晚就给何雨柱和许大茂打了招呼。今天，她就去后院陪着聋老太太了，不能给他帮忙，也不参加今天的婚礼和喜宴了。 何雨柱跟许大茂尽力邀请了一下，一大妈苦笑了一声，“柱子，大茂。现在我们家老易还有老太太，跟你们的关系处成了这个样子。我也是实在没脸出现在你的婚礼上。与其让人家在后边指指点点，我还是不要出现为好。你的大喜日子，别不愉快。” 何雨柱还想继续挽留，许大茂知道一大妈的想法是对的。就跟何雨柱说，“柱子，一大妈这考虑，真心是为你好。一大妈过去对咱们怎么样，咱们心里都有数。现在这情况，谁不不想。不过，一大妈对你这情分，你必须记着。 我看这样，白天的婚礼、喜宴，一大妈不参加就不参加了。晚上回来，你带着嫂子，去一大妈家给一大妈敬个茶，喜宴的酒菜，也带回来给一大妈孝敬着。一大妈也是喝了你的喜酒咯。” 何雨柱一听，看向了一大妈。一大妈红着眼睛，重重的点了点头。 第225章 不速之客接连来 今天何雨柱的婚礼、婚宴是在招待食堂进行，四合院这边还是要有一个接亲的仪式。等接了亲，大家就一起去轧钢厂举办婚礼。 虽然是一个院里，几乎是门对门，何雨柱也还得上门去接媳妇。不过这回不用交通工具了，他亲自背回来就成。 自从没有了伪君子易中海装腔作势，搅屎棍贾家的各种无理取闹、胡搅蛮缠。四合院的事情办起来，都是井井有条、顺顺利利的。 所以，这易中海过去老是标榜自己在院里公平公正、干什么都是为大院着想，他才在院里德高望重，声随影从。纯粹就是扯淡！ 没了他们，四合院才更和谐、更文明。 也不用开什么全院大会，这两天何大清亲自出面，把院里几家的家长请到自己家，烟茶一上，大家一唠、一合计，就把各项事情给安排妥当了。 这一对比，易中海他们动不，就把邻里间芝麻绿豆大点，只关乎当事人一两家的事，搞个什么全院大会，让全大院都掺和进来，还不参加不行。他们再给来个替人家做主啦。纯属没事找事！搞形式、搞一言堂、耍官威。 许大茂带着刘光齐、刘光天两兄弟在大院门口迎客。最先过来的是派出所张所。 许大茂赶忙笑脸相迎，“张所，来了。里边请里边请。”张所笑着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今儿你可有得忙乎了。呵呵。”，说着便走进了大院。 紧接着，街道办的李主任也到了。许大茂又是一番热情招呼，“李主任，您来啦，这婚礼就盼着您来撑场面呢。” 李主任乐呵呵地说：“大喜的日子，我肯定得过来凑凑热闹。我家老白，他直接去你们厂了，说是要找你们厂长先说点事。” “您先里边请，等会院子里接完亲，咱们就过去轧钢厂。”许大茂连忙招呼李主任，让刘光齐引着去中院。 “妈！就是这院了！雨水姐姐家就住这院！”，一个激动的童声传来，许大茂赶紧向来路看去。 只见钟跃民扯着一位，身穿一身列宁装，平底黑布鞋，剪了一头齐肩短发的，三十多岁的女干部，正向门口走来。后边跟着兴高采烈、蹦蹦跳跳的小久和李奎勇。 钟跃民扯着妈妈姚萍，来到了许大茂面前，“大茂哥！这是我妈妈！我带我妈来参加雨水姐哥哥的婚礼！妈妈这位就是许大茂、大茂哥！他对我们可好了！” 刚才听钟跃民兴奋的叫声，就知道这位是她母亲姚萍了。 许大茂没想到，钟跃民这小子竟然把他妈给拉来了。赶紧欢迎道，“欢迎！欢迎！您请进！” 姚萍笑着对许大茂说，“跃民这小子跟我说，前段时间他给我带回去调理身子的药膳，还有那方子，都是雨水哥哥的手艺。我一直都想着能当面表达一下我的谢意。 刚好跃民说今儿何师傅大婚，我就来凑个热闹，希望没有给你们添麻烦。” “没有，没有。您能跟跃民来，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 跃民跟雨水他们都是好朋友，经常一起学习、一起玩。 今儿见了您，回头我还要给你告状呢！”，许大茂笑着说。 “哟！跃民这小子又调皮了。好，许同志，我等你告他的状。回头，让他爸好好收拾他！”，姚萍笑着伸手点了一下钟跃民的脑袋。 “跃民，小久，奎勇，你们领阿姨进院。你们对这院，现在比我还熟悉！” “好嘞！”，钟跃民几个扯着姚萍，咋呼呼的就往院里去了。 许大茂叫过刘光齐，小声跟他说，“光齐，你去跟李主任、张所悄悄的说一声，跃民她妈的身份。他们就知道怎么办了。多了别废话。” “好嘞！大茂哥！”。刘光齐得了嘱咐，快步往院里跑去。 何大清和何雨柱早已在院里等候，满脸笑容地迎接贵客。 张所跟李主任过来，是何雨柱邀请的，自然没什么意外。 可是钟跃民把他妈给扯来了，确实是大出意料。 听姚萍笑着跟何雨柱说，吃了他的药膳跟药膳方子，她上次去医院检查，身体状况好了不少。特来表示感谢。 何雨柱连忙说不用谢。都是跃民这小子跟雨水他们说起来妈妈身体不舒服。雨水让许大茂给他带的话，他也就是给顺手试做了一下而已。 在一旁听着的何大清不乐意了，伸手给何雨柱脑袋上给了一下子。 呵斥道，“你小子，没见正主，仅凭小孩子说的情况，传的话。就敢给人家上药膳方子，太不负责任了！胆也忒肥啦你！ 幸亏没出问题，要是出来问题。你担得起责任吗你！” 然后转向姚萍，不好意思的说道，“我家这混小子，这都要成家了。办起事还是不靠谱，实在不好意思！ 既然您今儿过来了，那还是请您把情况跟我说说。我看看怎么给您调个方子。您放心，我是他爹。他那药膳手艺，还是从我这儿来的呢！” 姚萍一见，这位原来是何雨柱他爹，连忙感谢道，“谢谢何老师傅了。小何师傅的药膳方子真没问题，我吃了效果很好，没问题的。” 何大清解释道，“药膳这东西，得根据人身体的实际状况，不时的要调整。一个方子走到底，后边得效果就差了，还浪费东西。所以，还是调一下为好。” 姚萍听何大清的解释，点了点头，笑着跟他们何大清说的，“那就麻烦何老师傅了。谢谢您！”。 里边宾主相谈甚欢，门口许大茂又迎来了一位，不是 是三位不速之客。 “哎呦，娄董！您怎么来了！”，许大茂赶紧迎了上去。 “呵呵，大茂。不好意思啊！我不请自来，给你们添麻烦了！”，娄半城笑着说，娄晓娥在一边抱着谭雅丽的胳膊，冲着许大茂嘻嘻直笑。 “哪里，哪里。我们这不是怕耽误您的时间，才没敢邀请您嘛。”，许大茂连忙解释道。 “大茂，都是自己人。官面的话咱们不需要说了。我们一家子过来呢，那是因为我跟大清可是老相识了！你们难道都忘了？ 今儿我可不是冲着那个小傻柱子，和你这个小滑头来的！哈哈哈哈！”，娄半城大笑着说。 心道，让你小子一天在我这装正经，耍滑头。今儿我可是拿着正儿八经的长辈交情和身份来压你！看你还敢给我唱聊斋。 第226章 放马抢亲吧 娄半城说的话，许大茂是一点脾气都没有。人家说得可是实情，他不能不认。 看他吃瘪的样子，娄半城一家子，尤其是娄晓娥，最是开心的不得了。 “哎呦！娄董！夫人！您们也来了啊！”，娄半城一家身后传来了许富贵的声音，给许大茂解了围。 几人往来路看去，见许富贵两口子，带着许小琴，来到了跟前。 “爸、妈，妹，你们过来了啊！”，许大茂赶紧迎了上去。 许富贵没理许大茂，径直走到娄半城面前，轻轻点头施礼，“娄董！有日子没见了，您可安好！”。 娄半城见许富贵对自己，是一如既往的尊重，心里边美滋滋儿的。笑着回应，“都好着呢！老许，劳你挂念了。”。接着，又看了看许大茂，说道，“老许，你看看。你家大茂现在可是出息了，我们都得对他刮目相看。年轻人，大有前途。你以后有福喽！” “您言重了。他就是运气好了一些而已。他还年轻，很多东西还要好好学习。”，许富贵替儿子谦虚道。 “哈哈哈哈！老许，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对了，叫过分的谦虚，就是骄傲！老许，我现在可就是当你在骄傲了啊！哈哈哈哈！”，娄半城开怀大笑，许富贵几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有许富贵在，就不用别人引路了，两家人一起进了院子，留下许大茂继续在门口迎客。 许富贵引着娄半城一家慢慢进院，一路给他介绍着院子里的情况。毕竟，这院子里大多数房子的原业主，是人家娄半城。这十几年，他也是头回来这院子。 引着娄半城进了中院，许富贵见何大清跟刘海中正站在堂屋门口，老远就喊道，“大清，你看，谁来啦！” 何大清往许富贵身后一瞧，立即认了出来，赶紧迎了上去。“哎呦！楼老板！您怎么来了！怎么敢劳您大驾啊！”。 娄半城等何大清迎到跟前，向他伸出了手，笑道，“大清，咱们可以说算是朋友吧。你儿子结婚，我怎么也要来尽朋友之谊嘛。” 何大清有些受宠若惊的轻轻握了一下娄半城的手，马上就侧身做了个请的手势，“您这是抬举大清了，您赶紧请！” 娄半城大笑一声，迈步往里走。后边谭雅丽过来，笑着对何大清说，“大清，你还认识我不？”。 何大清抬头，看见谭雅丽，顿时一惊，“哎呦！您是，您是谭家那位小姐！”。 “嘿！算你眼睛不瞎！怎么，你就知道给你那个娄老板见礼。见了我这个小师姑，倒不会说话啦？”，谭雅丽似笑非笑的跟何大清打趣道。 “哎呦！谭小姐！哎！”，何大清伸手给自己嘴上轻轻给了一巴掌，赶紧说，“小师姑，师侄跟您见礼了！”。 娄半城见状，诧异的问道，“夫人，你和大清还是旧相识？我怎么没听你说过？” 谭雅丽笑道，“我认识他的时候可早了。他爹可是我们谭家菜的外姓徒弟，他小时候也跟着他爹到我们家来过好多回。你看他那张死皮脸，他小时候就那样，我们还老嘲笑过他不会笑呢！你看，这么些年了，他也没改过来。” “啊？还有这么回事？大清啊！怎么也没听你说过啊？”，娄半城笑着问何大清。 “嗨，那时候，我也不知道谭小姐是您夫人不是？”，何大清赶紧辩解道。 几人说说笑笑，进了堂屋，何大清赶紧给大家介绍娄半城跟谭雅丽，也给娄半城介绍了李主任、张所长和姚萍。 娄半城笑着跟大家说，“我本来呢，是当着跟大清算是朋友，厚着脸皮来讨杯喜酒。 谁知，刚才才知道，我们家这位，竟然是大清的师姑。这徒孙娶媳妇，我们这师祖来看看，可是名正言顺啊！哈哈哈哈！” 大家一听，竟然还有这么一层关系，惊讶的同时，也都感到凑巧，好笑。一起笑了起来。 只有何雨柱很郁闷，这娄晓娥到食堂来的时候，见了他总是笑盈盈的，一口一个柱子哥的叫着。那以后，难不成自己还得管她叫姑？ 大家各自落座，调侃着何雨柱。等着到了时间，何雨柱就要去西厢房接亲了。 这时候许大茂在门口，接到了机械厂的刘峰一行。 刘峰乐呵呵的说，“许主任，怎么样？我一早就派了我们机械厂跟拉娣关系好的女同志过来帮拉娣准备。现在又带着我们机械厂的班子全体来给拉娣撑场子。我们这娘家人，当得不丢份吧！” “哪能呢！刘厂长，你们这娘家人，当得真是这个！”，许大茂赶紧向刘峰几人伸出了大拇指。 “哈哈哈哈！” 刘峰他们一到，按计划，四合院这边外来的宾客就齐了。 许大茂引着刘峰他们没进中院堂屋，去了西厢房梁拉娣家门口，在那摆好的两张八仙桌边坐好。 等会儿，他们可是要代表娘家人，给何雨柱接亲制造各种障碍的。 人都到齐，时间也差不多了。许大茂跟何雨柱说，“柱哥，该接亲啦！”。 何雨柱兴奋得，脸都红了。激动的说，“好！咱们这就接亲去！”。 何雨柱跟许大茂来到院里，许大茂大喊一声，“弟兄们！给柱哥接亲喽！”。 在院里各处闲坐等着、帮着招待客人、帮忙收拾东西的刘家兄弟、闫家兄弟，还有院里各家的小伙子们，闻声立即纷纷跑来，围在了何雨柱和许大茂身后。 “哎呦！何雨柱！你们摆这架势，可不是要接亲。你们这是要抢亲呀！”，本来坐在西厢房门口八仙桌旁的刘峰，站起来，故作愤怒的喊道。 院子里的人听到了，顿时哈哈哈哈！欢声一片。 “接亲也好，抢亲也罢。把媳妇背回家就是胜利！”，何雨柱也故意拿出自己那混不吝的样子，大咧咧的喊道。 大家笑得更厉害了。 “好你个何雨柱，当我们拉娣娘没人吗？我告诉你，你今儿不让你在我们这吃点苦头，长长记性。就对不住我们拉娣！ 得让你记住喽，以后敢欺负拉娣，我们娘家人绝不饶你！来吧！放马过来！” 得，好好的迎亲，愣是让他们这帮子给闹成了抢亲。这不抢，都不成喽！ 第227章 我把儿媳妇抢回来啦 院里的小伙子们，在何雨柱、许大茂的带领下，嗷嗷叫着就往西厢房冲了过去。 刚冲到跟前，却立即停了下来。只见三小只，昂着头、手拉手挡在了他们面前。 何雨柱跟许大茂连忙身子后坐、伸出双臂，把后边跟上来的人拦住，怕他们冲过来撞着了孩子。 “大毛，你带弟弟在这拦着我们干嘛？”，许大茂尽量温和的问挡在面前的大毛。 谁知大毛没理他，只是看向何雨柱，像个小大人一样，认真的开口问道，“何叔，你是真心要娶我妈吗？” 这一看就知道，肯定是机械厂这帮子给教的。这是让何雨柱当众表忠心啊！ 这有啥，何雨柱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也认真的跟大毛说，“我当然是真心想娶你妈为妻。” “你，你不、不嫌弃，我妈带，我们，我们几个吗？”，二毛能把这话说全了，都不易了。毫无疑问，是别人教的。 “不，我喜欢你们几个还来不及呢！你，大毛。勇敢、有担当。弟弟受欺负，直接上去帮弟弟找回来，是个好哥哥，小男子汉！ 你，二毛。哥哥去给你们找公平，你能紧跟着，不逃跑，还帮忙。兄弟齐心，你也是个好弟弟，小男子汉！” 大毛跟二毛，听何雨柱这么夸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小脸都红了。同时，也觉得挺骄傲，小胸脯挺得高高的。 何雨柱又看向一脸呆萌的三毛，咧嘴笑了，“三毛，你嘛！你就跟秀儿，负责天真可爱就成了！” 哈哈哈哈！何雨柱的话让大家都哄堂大笑起来。 见大家都在大笑，三毛本就不是很清楚的记得，教给自己要说的话，急得直跺脚。小嘴嘟嘟的念叨着。 突然，好像想起来了，伸手抓住了何雨柱的裤腿，抬头看着何雨柱，大声喊了一声，“爹！”。 三毛这一声爹，叫得大家都安静了下来，何雨柱自是喜不自胜，四合院这边的也都乐呵呵的。 机械厂刘峰这帮子却傻了眼，他们教给三毛的原话是，“我们要是现在不叫你爹，你打我们不？”。他们的本意是考虑，要是孩子思想一时不能适应，提醒何雨柱不要介意。 哪知道三毛太小，根本就不明白要他说啥，就知道叫爹了。 他这爹一叫，不就成了全投降了嘛！ 何雨柱哈哈大笑，一把把三毛抱起来，痛痛快快的答应了一声“哎！”，伸手从兜里掏出来一把糖塞给三毛，又说道，“好儿子，再叫一声听听！” 三毛抱着糖，眼睛瞪的大大的，都没看何雨柱，就大声叫道“爹！”。 二毛见三毛有糖，也伸手拉住了何雨柱的衣角，两眼直盯着何雨柱。 何雨柱低头一看，乐呵呵的又从兜里掏出来一把糖，塞给二毛，“小子！你的！”。 二毛赶紧收手抱着糖，也开口大声叫道，“爹！”。完，又叛变一个。 何雨柱更高兴了，大声答应了一声。又伸手掏出来一把糖，塞给大毛。 大毛俩手接过糖，脸憋得通红，嘴唇动了动，但还是没好意思叫出什么来。 何雨柱笑了，大度的说， “不急儿子！咱爷俩，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哈哈哈哈！”。 刘峰他们设置的第一道防线，不但是遭受到了全面惨败。阵地上的守军还全部投降叛变，成为了何雨柱他们突破后边防线的帮凶。 何雨柱抱着三毛、许大茂领着二毛，刘光齐推着大毛。三小只打头，刘峰他们后边的防线无法阻拦，设置的难题也没机会提出了。 只是进门的时候，许大茂他们这帮大小伙子，被叛变过去的何雨水、娄晓娥带着一帮子妇女同志给难为住了，非的让何雨柱唱首歌才行。 幸亏昨晚许大茂发现何雨水有叛变的迹象，就连夜给何雨柱突击补课，传授了几首现在能唱的歌。 此时何雨柱一看，还真要是让他唱歌了。牛皮哄哄的清了清嗓子，就开嗓嚎了起来， “九九那个艳阳天呐嗨哟，十八岁的哥哥坐在河边……”。 他这一段还没嚎完，就见何雨水怒气冲冲的拉开了屋门，“哥！就你这破锣嗓子。再不给你开门，你是想要我们的命啊！” 何雨柱哈哈一乐，哈哈！果然还是大茂说的对。这歌一定是要往难听唱了去，怎么难听怎么唱，还得大声的嘶吼。要是唱好听了，那就没完没了啦！ 用要命的歌声轰开了屋门，何雨柱他们一拥而入。只见梁拉娣正抱着秀儿，端坐在床上等着呢。 何雨柱抱着三毛咧着嘴走了过去，嬉皮笑脸的说道，“走，媳妇儿！跟我回家！”。 梁拉娣看着何雨柱直笑，就是不说话。 何雨柱一头雾水，这是怎么个意思？ 边上的许大茂一下就明白怎么回事了，这是把鞋给藏起来了啊。 于是马上凑到何雨柱耳边，低声对他说道，“鞋被藏了，上二套方案。” 何雨柱一听，顿时明白，把手里抱着的三毛放下，笑着走到床边。对着梁拉娣灿烂一笑，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一把将梁拉娣连同她怀里抱着的秀儿，一个公主抱，就给抱了起来。 猝不及防的梁拉娣被吓得花容失色，奈何手里还抱着秀儿，更是不敢乱动。只能嘴里骂着，“你个傻柱子！我还抱着孩子呢！你怎么敢胡闹？”。 何雨柱一听，哈哈大笑，“媳妇儿，我外号就叫傻柱，你又不是不知道。放心，你男人劲儿大着呢，保证摔不着你跟秀儿！”。 说着，抱着梁拉娣母女就往外走。 何大清跟几位贵宾，正站在何雨柱家门口，往这边观望着。 只见许大茂先出来了，大手一扬，往空中撒了一大把喜糖，惹得大家都去拣糖，转移了注意力。 接着，就见何雨柱公主抱着新娘子从屋里冲了出来。一出门，就快步往自己家走来。 “哎呦！他们这还真是去抢亲啦！”，许富贵大笑着喊道，身边的几位贵宾立即都大笑不已。 这时候，何雨柱已经抱着梁拉娣回到了自家门前。 见到老爹何大清，何雨柱呲牙嘿嘿一笑，“爸！我把儿媳妇给您抢回家来啦！”。 第228章 他俩现在厉害啊 何雨柱抢亲成功，四合院迎亲的项目就完成了。大家又欢闹了一阵，就收拾收拾出发，往轧钢厂去了。 欢腾的人群陆续离开了四合院，刚才还人声鼎沸、喧嚣不已的四合院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月亮门后，两个萧索的人影也转身离开，向着后院堂屋走去。 “唉。中海就是不听我的，要是当初对柱子好点，怎么会走到今天这步田地。这柱子也是的，怎么就不能体谅咱们的一片好心呢？”，聋老太太嘴里絮絮叨叨的，边走边嘟囔。 咱们真的是为柱子好吗？一大妈的心里，也在不停的犯着嘀咕。 一行人很快就来到了轧钢厂招待食堂，南易一见赶紧迎了上去。“柱哥、大茂哥，您们那边弄完了。” “弄完了，没见你嫂子够给我抢回来啦！”，何雨柱大笑着说道，正拉着他胳膊的梁拉娣小脸通红，伸手给他胳膊上拧了一把。 “哎呦！”，何雨柱痛叫一声，赶紧看向梁拉娣。 “看你还胡说八道不。”，梁拉娣嗔怪道。“嘿嘿嘿嘿。”，何雨柱不好意思的憨笑道。 “大茂哥，你们到了，我就过去请咱们厂领导他们过来了。”，南易身边的李怀明笑着对许大茂说， “好，你去吧！他们现在哪呢？”，许大茂问道。 “他们都在后边雅间坐着呢，还有白区长也在。”，李怀明答道。 “这样，怀明。我跟你一起去请他们。”，许大茂说道。 南易领着大家一起进到招待食堂大厅，许大茂带着李怀明去后边雅间请各位领导。 来到后面雅间，许大茂不轻不重的敲了几下门，笑着推门进去。“各位领导，新郎新娘已经到了婚礼现场，我来请各位领导莅临婚礼现场！”。 “呦！咱们的婚礼大总管来了！这是前边都安排妥当了！”，李怀德笑着大声说。 “嗨！各位领导，我算什么大总管？就是组织给大家服务的，就是让他家今天都能乐呵呵的，吃好、喝好！我的任务就完成咯！”，许大茂笑着大声说道。 “嘿！你们瞧瞧！大茂这小子，就他会说话！今儿咱们可不能饶了他，既然他说是为咱们大家服务的，咱们非得把他给灌翻了不可。我跟大家揭发他啊！那些灌翻苏联专家的馊点子，可都是他出的！这小子，坏着呢！哈哈哈哈！” 刑局长的揭发让大家哄堂大笑，纷纷对许大茂喊打喊杀起来。许大茂无奈，一脸的苦笑，“我说，各位领导！您们是不是搞错对象了，今天的主角是何雨柱啊！您们要灌翻，应该是冲着他去啊！怎么都冲我来了？ “什么？冲着何雨柱去？大家瞧瞧，我就说这小子坏着呢吧！怂恿咱们把新郎官灌翻，冉家今晚还入不入洞房了？”。邢局立即又给许大茂补了一刀。 “哈哈哈哈！就是！”、“就是！”、“这小子坏着呢！”，屋里的各位领导都纷纷附和道。 “好！好！好！我都认了总行了吧，您们是领导，您们说了算！现在，还是请各位移步，莅临何雨柱和梁拉娣同志的婚礼现场吧！”，许大茂无奈只得认下，再次邀请各位领导。 大家哄笑着起身，向前厅走去。一到前厅，正见何雨柱跟梁拉娣站在门口迎宾，边上站着何大清跟梁拉娣的大姐陪着。 各位领导都走过去，一一跟何雨柱和梁拉娣说着祝贺的话，何雨柱和梁拉娣也一一表示感谢。 各位领导进入到了大厅，看见娄半城、李主任、张所长还有机械厂代表的娘家人已经到了，纷纷上去打招呼，找自己的位置坐下。 姚萍由于要保持低调，就跟着钟跃民、何雨水、李奎勇、小久他们这帮孩子坐一起去了。娄晓娥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也凑到了这一桌，坐到了何雨水旁边。 她早上一到四合院，知道了何雨水是哪个，就过去跟何雨水打招呼，俩人很快就熟络起来。后来，何雨水还拉着她一起叛变，给梁拉娣当了一回挡门的门神。结果跟着被何雨柱的鬼哭狼嚎给摧残了一回。 安置好各位领导，许大茂担当今天婚礼主持，宣布何雨柱同志和梁拉娣同志的婚礼，正式开始。先是给大家介绍了双方家长，来参加婚礼的各位贵宾。 院里的这些人才发现，原来何雨柱现在不但是在轧钢厂，在外都这么有能耐、有面子的。这参加婚礼的，有轧钢厂的全体厂领导、还有区里的白区长、分局的邢局长、街道办的李主任，还有娄半城。当然，这些人里边有不少其实是冲着许大茂来的，他们可不知道。 梁拉娣这边也不错，她原先工作的机械厂领导班子也全员来给她充娘家人的场面。说明梁拉娣原先在机械厂也是挺受重视的。 阎埠贵轻轻捅了捅身边的刘海中，“老刘，你说。这柱子跟大茂俩小子。现在真的是了不得了啊！这来宾的阵仗，咱四合院可是头一回。” 刘海中对许大茂、何雨柱的情况，了解的比阎埠贵要多，一方面是因为他在轧钢厂上班，另一方面是刘光齐现在就是跟着许大茂屁股后边。刘海中低声说道。“这才哪到哪？我跟你说老阎，等到大茂结婚。他要是放开了请，就今天这些领导，到时候都不见得能坐上主宾那几桌。” “啊！大茂这小子这么厉害的！”，阎埠贵不可置信的惊讶道。“你以为呢。我告诉你，咱们四合院，这回算是飞出金凤凰喽！”，刘海中说道。 “那我回去，可得跟我家那几个不成器的说说，让他们跟大茂得好好亲近亲近。”，阎埠贵低声说，生怕让别人再听见。 “看你那小气吧啦的样儿！”，刘海中不屑的说，“人家大茂才不像你那么小气呢。你看我们家光齐，今年毕业就是大茂帮着给联系，进了纺织厂，现在纺织厂技术科都当上技术员了。光齐回来说，他们领导对他可重视、可关照了。为啥，因为介绍他进去的是大茂，他跟他们纺织厂的厂长是党校同学！” “啊！真的！”，阎埠贵更惊讶了。 “可不是真的。光齐跟我说，大茂在党校的同学，都是咱们京城里各个单位的一把、二把。那关系，厉害着呢。 我们光齐也说了，只要咱们大院的孩子，是积极上进、愿意吃苦努力的，找他帮忙的话，他都会帮。但是，要是只会耍奸溜滑、混吃等死的主，他也不会理会。 别看我以前那么得罪他，只要我改了，他也不计前嫌，翻篇喽！”，刘海中接着说。 “哎，我说老刘，你这进步不小啊。成语不计前嫌你都会用了？”，阎埠贵笑着打趣道。 “去！”。 第229章 我承认，我认错，我悔过 婚礼继续，李怀德作为何雨柱的直管厂领导，做了主婚人，聂书记跟杨为民做了证婚人。 何雨柱跟梁拉娣按照现在的婚礼习俗，先向伟大领袖画像鞠躬敬礼，做出今后共同和睦生活、共同学习进步、为社会主义建设事业贡献力量的宣誓。 再向主、证婚人、双方家长鞠躬敬礼，再给各位来宾鞠躬致谢。这婚礼的主要流程就完成了。 下边就要让新郎新娘介绍恋爱经过喽。何雨柱大咧咧的说了几句，什么梁拉娣真诚、泼辣的作风吸引了他啦，工作积极、努力认真、技术精湛让他感到敬佩啦，尤其她自己带着四个孩子，还不畏辛苦，不怕困难，勇敢面对，更是让他感动啦。总之，全是好话。 梁拉娣也把何雨柱夸得跟朵花一样，什么厨艺精湛、技术高超啦，敢爱敢恨、爱憎分明啦，热忱善良、古道热肠啦。总之，就是人格魅力满满，让她觉得非常的暖心、安心。 这俩人全是好话，一点缺点都不讲，整个就是一个相互吹捧。让大家乐的是前仰后合，笑声不止。 何雨水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突然间大喊出声音，“我哥哪有那么好！他唱歌就是死难听！要人命那类型的！！” “哈哈哈哈！”，刚才在四合院里受到何雨柱嚎歌的人都立即大笑了起来，在轧钢厂这边的各个一头雾水，纷纷跟身边的人打听是怎么回事。知道的人于是笑着给解释了，何雨柱嚎叫版的《九九艳阳天》是怎么轰炸开的新娘房门。把听的人也是乐得大笑不止。 所有人的哄堂大笑，把站在前边的何雨柱臊得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偷偷左右环顾间，看许大茂站在一边，也跟着哈哈哈大笑。顿时怒从胆边生，恨从胸中来。 何雨柱一咬牙，伸手指向许大茂，“就是他！就这个坏家伙给我出的馊主意！让我把歌唱的要多难听有多难听！说只有这样，才能一首歌唱不完就叫开门。要是唱好听了，就得一首接一首，没有个七八十来首叫不开门！” 何雨柱此时不把许大茂卖出来，他就混不下去了。这时候必须得卖啊！ 何雨柱这一揭发，邢局立马乐了，“看，我就说这小子最坏吧！什么馊点子。他都能想出来！”。邢局这一喊，大家更乐了，不过这回的矛头则是指向了许大茂。许大茂刚想跑，就被身边的南易跟李怀明给摁住了。 聂书记这时候也笑得来劲了，大声喊道，“南易，怀明。你们把学大毛这个坏小子给押上来！让他给大家伙赔罪！”。聂书记这遗憾，除了许大茂，整个大厅全是一片叫好声。 南易笑着对许大茂说，“兄弟。书记都发话了，我跟怀明不得不从啊！你多多包涵吧！”，说着，手上使劲，跟李怀明一起，在大家的一片哄笑中，把许大茂押到了何雨柱和梁拉娣身边。 “许大茂！你教唆何雨柱，故意狼哭鬼嚎的唱歌，骗取妇女同志们给你们开门。这事你认不认？”，聂书记站起来，故作威严的问道。 “我承认，我认错，我悔过。我接受大家对我的处罚！”，许大茂倒也光棍，直接就来个供认不讳，认罪认罚。 他这认错态度超级良好，倒是把聂书记一班领导给整不会了。你小子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啊？难道不应该是你死不承认，负隅顽抗。然后我们再发动群众，对你狠批、狠斗。在你苦苦哀求、签下一系列不平等条约之后，才堪堪放过吗？ 你可倒好，还没上手段，连威严恐吓都没，你就全撂了！这也太让我们没有成就感了！ 聂主任气不打一处来，都不知道下边该怎么样收拾这个皮赖的家伙了。还得是李怀德，见聂书记没主意了，立即站了起来，“聂书记。既然许大茂这小子，教唆何雨柱鬼哭狼嚎，祸害的是广大群众。我建议，咱们就把怎么处置这小子的权利，交给群众。让群众做主，处罚这小子！” “好！就这么办！”，聂书记借坡下驴，欣然同意了李怀德建议。 李怀德立即大声问大家，“大家伙儿说，咱们怎么处罚这小子？” “让他唱歌！”、“让他替何雨柱唱歌！”、“不唱个十首八首，不给他下来！”...... 结果大家的意见出奇的统一，就是让许大茂唱歌。 “好！大家意见一致。那就让许大茂给咱们唱歌，唱到大家满意为止！”，聂书记一槌定音，大厅里掌声一片。 南易跟李怀明放开了许大茂，拉着何雨柱跟梁拉娣跑了，把许大茂留在了当场。 许大茂也不矫情，还给自己来了段打气的顺口溜，“让我唱，我就唱，大大方方才像样！” 哗......哈哈哈哈！下边顿时掌声、笑声一片。 “九九那个艳阳天来哟，十八岁的哥哥呀坐在河边......”，许大茂先把教何雨柱狼哭鬼嚎的《九九艳阳天》唱了一遍。他这水平，可是跟何雨柱早上那看堪称狼嚎叫的德行，那是天壤之别。让下边听着的梁拉娣，不由得又伸手在何雨柱胳膊上狠狠拧了一下。疼得何雨柱又是狼嚎一声，大家再次哄笑一片。 《九九艳阳天》唱完。许大茂笑着问大家，“怎么样？可以了吗？” “这哪能行！这首算是你替何雨柱唱的！你的还没呢！”，下边有人喊道。立即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认同。 “那好，我就再唱一个。”，许大茂笑道，接着开唱，“我和我的祖国，一刻也不能分割......”。 这首歌，前两天轧钢厂的众人刚在国庆大会上听过，许大茂这时候唱起来，跟娄晓娥当时唱的又有不同的感觉。刚好娄晓娥此时也在，何雨水他们，就闹哄哄的把娄晓娥也给推到了前边，跟许大茂合唱。 今天开心，许大茂也没再顾忌什么，配合的跟娄晓娥一起演唱这首《我和我的祖国》，如同那天下午在娄半城家一样。 能跟许大茂一起在大庭广众之下共同合唱，娄晓娥自是喜不自胜，当然是全情投入，认真无比，这会儿唱得，可是比那天演出还出彩。 这下子，他俩的默契合唱，把大家的情绪都给调动了起来。不由得都跟着合唱了起来。 一首《我和我的祖国》唱完，现场的气氛非常的热烈和欢乐。 许大茂趁机说道，“大家罚也罚了，这歌也听了。下边咱们还是开始上婚宴吧！ 我提前告诉大家，咱们今天这场婚宴，可是何雨柱主任的师傅，带着何雨柱的师兄弟们，给大家倾情奉献的！ 他们可都是咱们京城很多知名饭店、酒楼的招牌大厨！今天的宴席，必定是一场美味佳肴的盛宴！请大家仔细品尝，尽情享用吧！”。 第230章 大茂，我对不住你们 正如许大茂的介绍，今天婚宴的菜肴，可是何雨柱的师傅带着一班京城知名饭店、酒楼的大厨们精心制作的。 就是在当前这个物资并不丰裕的时代，用简单的食材，做出不凡的味道，更显这些大厨们的高超技艺。 别说是没见过世面的普通人，就是见多识广的各位领导、娄半城们，对今天菜肴也都是赞不绝口、唏嘘不已。个个都说，单论厨艺水平，今天的婚宴都可以媲美国宴了。 听到领导们都如此赞叹，大家还能怎么办？放开腮帮子塞呗！一时间，每桌都是大快朵颐、风卷残云。 大家都顾着招呼桌上的美食了，头先在雅间说的要灌翻许大茂的预案也就没空实施了。许大茂这货也很鸡贼，新郎新娘敬酒的时候，他除了跟着走了主宾那几桌，后边就不知道躲哪儿去了，直到婚宴快结束才露面。 热闹、喧嚣的婚宴从各位领导率先离场开始，进入了尾声。这时候不知道从哪跑回来的许大茂，陪着何雨柱两口子一起把各位领导送走。 娄半城跟谭雅丽走的时候，叫娄晓娥一起。可是娄晓娥却跟何雨水腻在了一起，说她还要晚上去闹洞房，娄半城笑了笑，提醒她说别给人家添麻烦就好，然后就自己回家了。 许大茂很奇怪，娄晓娥都十八了，她怎么就能跟才十三的何雨水混到一起去的？ 这边再送走了机械厂的娘家人代表刘峰一行。另一边何大清就在许富贵、阎埠贵、刘海中的协助下，带着四合院的街坊邻居，回四合院。何雨水、娄晓娥则是跟钟跃民、小久、李奎勇簇拥着姚萍，有说有笑的走了。 最后，何雨柱跟梁拉娣还有大姐，带着几个孩子要等许大茂、南易一起走。许大茂让他们先回，他和南易要跟何雨柱的师兄弟们一起，把招待食堂这边收拾利落了才回。 等许大茂他们回到了四合院，何大清已经跟何雨柱师傅在堂屋里喝茶叙旧好一阵了。晚上，这些师兄弟们在院里还要做一顿晚宴。 这顿晚宴，何大清、何雨柱师傅、何雨柱跟南易也要上手，算是他们厨艺界的一场小交流会了。这个时候，才是真正显示个人技艺水平的呢。 果不其然，还是中午同样的食材，晚宴的菜式给这帮大厨们给玩出了花。那些菜式，别说是吃了，就是看着，都让人叹为观止，都舍不得下筷子。而何大清跟何雨柱师傅，则是很认真的品尝每一道菜，给每个徒弟还有南易，都提出了中肯的意见和建议。 品鉴结束，大家才轰然入席，共同品味美味佳肴。 今天毕竟是何雨柱的新婚，晚宴的时间也没持续多久，喝酒也适量。晚宴结束，人多力量大，很快，何家的堂屋，厨房、都收拾得利利落落的了。 今天晚上还有一个最后的娱乐项目，那就是闹洞房。 何雨水他们这些唯恐天下不乱的年轻人和孩子，早就急不可耐了。堂屋这边一收拾完，他们就一股脑的涌进了何雨柱跟梁拉娣的新房，吵吵闹闹的折腾起来。 趁着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新房那边，许大茂提了个篮子，悄悄的来到了东厢房易中海家门口。抬手轻轻敲了敲门，“一大妈，在家吗？我是大茂。”。 屋里突然传来什么东西掉落在地下的声音，接着，一大妈略显慌张的声音传了出来，“哦，是大茂呀。你等下，大妈收拾一下，马上就来给你开门。”。 许大茂按耐住探究一大妈把什么弄掉了好奇心，静静的站在门外等着。不一会儿，就听见一大妈往门口走来的声音。屋门轻响，一大妈拉开屋门。 “大茂，你怎么现在过来我这边了？你不应该跟他们去闹洞房吗？”，一大妈有些疑惑的说道， “嘿嘿，一大妈。”，许大茂坏笑着说，“我去闹洞房，要么是我把柱哥两口子折腾死，要么就是我被他们两口子打死。为着大家都能好好活着，我还是不去为好。” 一大妈个许大茂这皮赖的样子给逗乐了，笑骂道，“你呀！打小就口花花、没个正形。现在都这么大了，还都成了大干部。还是这么没边没沿的！活该讨打！”，说完，侧身一让，让许大茂进屋。 许大茂嘿嘿一乐，提着篮子进了屋，直奔八仙桌而去。来到桌边，伸手从篮子里往外掏盘子、碗，边掏边说，“嘿，一大妈。今儿这菜可了不得，都是柱哥跟他们师兄弟几个，那是拿出了压箱底儿的本事做出来的。那味儿，都绝了！您可得好好尝尝。” 许大茂在这掏着东西，却没听见一大妈说话，不由得停下了手，转头看向一大妈。却见到一大妈呆呆的站在那儿眼圈通红。 许大茂连忙放下手里的东西，走到一大妈面前，伸手拉一大妈到八仙桌旁坐下。“一大妈，您这是怎么了。今柱哥结婚，是大好事。您怎么还要哭了。这可不成，赶紧尝尝柱哥这喜宴吧。” 一大妈抿了抿嘴唇，抬手轻轻拭去眼角将要溢出的泪花，有些愧疚的说道，“大茂，大妈......大妈，不值得你们这样。” 许大茂一愣，随即心中暗喜，还是耐心的说，“瞧您这话说的，什么值不值的。说实话，我是大小没在您这儿受着什么惠。可是柱哥跟雨水妹妹最困难那两年，咱这院里，真心对他们好，帮着他们的，也只有您了。 俗话说，雪中送炭、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柱哥和雨水就是这样的。您受着，也是应当应份。那有什么值得不值当的。” 再回头说到我这，您一大妈平日里是什么样的人，我许大茂是清楚的。您善良的本性，我是非常敬佩和尊重的。您也知道我，我瞧得上、尊重的人，我就跟他好。我瞧不上的，我也懒得理。所以在我这，您也安心受着。这是我一小辈，对您真心的尊重。” 许大茂的话，让一大妈深深的震撼。这么些年，易中海天天口口声声的在院子里宣扬，年轻人要尊重长辈，时时刻刻要把长辈的话当作上谕。而他自己，就是那个高高在上的长辈代表。 可他从没把人家当作小辈，真心去关心爱护。真心换真情，在他那儿却全都是算计和计较。他有什么资格当这个长辈，当这个一大爷？！ 而自己，这么些年，只是偷偷的背着易中海，对这些孩子流露出了那么一点好，那么一点真心。就让这些孩子铭记在心，还一直都寻机回报。 想起来，真是讽刺。而此时，自己除了欣慰，更多的，是感受到了强烈的愧疚。 一大妈不由得，眼泪涌出了眼眶，嘴唇颤颤的说，“大茂，一大妈......没你们想的那么好.....我，我对不住你们。” 第231章 把您那方子，给我抄一份 “哎呦！瞧您这话说的。一大妈，咱今儿其他的什么话都不说。今儿是柱哥大喜的日子，您瞧着也高兴不是。 既然是大喜的日子，高兴的事。您还是赶紧尝尝柱哥这喜宴，沾沾喜气呗。要不，我陪您来两杯？”，说着，许大茂又从篮子里拽出来一瓶酒，嬉皮笑脸的说，“您瞧，这喜酒我也给顺来了一瓶。嘿嘿！” 一大妈被他这没皮没脸的样子，给弄的又好气、又好笑。无奈，只得破涕为笑，嗔怪道，“你小子，就是这没正形的样子，打小就让人讨厌。” “嘿嘿！您知道就好，我就这性子，难改喽！”，许大茂笑道，“不过，一大妈。我也给您透个底儿。我现在也长大了，也进步了，我也知道要长进。在外人面前，大茂我可端着呢。不信，您去轧钢厂问问去。我许副主任，真不白给。 我也就是在自家长辈、自己人跟前，才不端着。要不，我累，大家也累。那还是不是一家人了？您说是不是？来，一大妈，您给拿俩杯子成吗？我陪您喝两口。我见过您喝酒，您可骗不了我，呵呵。” “呵呵，你这个小滑头。好像你什么都知道似的。”，一大妈笑骂许大茂一句，去厨房拿了两双筷子、两个酒盅过来。 许大茂接过酒盅，打开酒瓶子，给两个酒盅都满上，递给一大妈一杯。“一大妈，这头杯，咱祝贺柱哥今天大婚。”，许大茂说着，举起酒杯。一大妈笑了一下，举杯跟他轻轻一碰，拉人都一口闷了。 “哎呦！一大妈。这酒您可不能这么喝，您的慢慢抿。赶紧的，您先吃两口才压压。”，许大茂见一大妈一杯酒闷下去，脸都憋的有点红了，赶紧劝道。 一大妈依言吃了几口菜，许大茂笑道，“怎么样，一大妈，我没骗您吧。柱哥他们师兄弟的手艺，真的是没得说。”。 一大妈笑着说，“那还用你说。人家可都是大酒楼的大厨。咱们大院这些街坊邻居啊，也是托了老何家的福了。要不是他们，哪能吃的着这么好的菜啊。放解放前，那可都是达官贵人才能吃的着的。”。 “您这话说的也对，也不对。”，许大茂笑着说，“要是说解放前呢，别说吃今儿这些菜，咱一般老百姓，怕是听都没听过。咱这院的住户，还都算是家境挺好的了，可不也是能吃饱就挺不错了。 可要说这解放后，虽然现在没达到能随意下馆子的水平。但现在国家发展这势头，老百姓的日子可不是一天比一天见着好过了。就咱这四九城里，只要是有手有脚，愿意干活的。吃饱饭还是可以的。当然，穷的地方还很多，可也都有奔头不是。 今后啊，那旧社会只有达官贵人能吃、能用的。咱们老百姓，早晚也都有能吃得着、用得上的时候。” 一大妈点点头，表示认同许大茂的话。 许大茂接着说，“所以啊，一大妈。您可得保重身体，好好活着。这今后的好日子，还长着呢。”。 “呵呵，借你吉言。一大妈我可得好好活着，等着以后过好日子。”，一大妈笑着说。 “哎。一大妈，说到这我想起来了。你说您身体好着呢，那天您怎么就晕倒了？再有，打我记忆里，您可是很久以前就老吃药来着。就这，您还说您身体好着呢？”，许大茂哦抿了一口酒，一脸的不信。 “唉。你说起那天晕倒，那不是被棒梗那小子给气的么。”，一大妈无奈的叹息一声。 “那是，那小白眼儿狼忒不是个东西，小小年纪，就心思那么恶毒。”，许大茂也气愤的说。 “不提他了，你说我吃药那是。唉，还不是因为我这些年，一直都没给老易家生个一儿半女的。要不，也不用受那气了。”，一大妈又是一声叹息。 “照您的意思，你吃那些药，是调理身子，有助于生孩子的药？”，许大茂问道。 “是，是老易找的方子抓的药。可惜，我吃了这么多年，也没见什么成效。不然，老易他也不会......”，一大妈的眼圈又红了。 “一大妈。您说您吃了这么些年那药都没效果，会不会是药的问题？那药根本就不灵？”，许大茂说道。 “药，不灵？”，一大妈抬起头来，旋即又摇着头说道，“不会、不会。那方子是老易当年花了不少钱，从人家那求来的。人家吃那药，可治了不少人的呢。老太太也知道那个卖方子的人，也知道那人的厉害。” “不是吧？既然这么厉害。怎么到您这，就不管用了呢？”，许大茂表示不信。 “唉。应该不怪人家那药，还是我身子不行。也许，老天爷就是让我这辈子没孩子。”，一大妈哀叹道。 “的，你可别说这话。上回去医院，我也问了给您瞧病的医生，人家也没说您身子有什么大毛病啊。”，许大茂说道。 “那是医生没往那方面去瞧。”，一大妈说道。 “那您没去瞧过？” “去过，就是一早去瞧了，还去了好几个地儿。人家大夫都跟老易说，我这身子亏着呢，不容易怀上孩子。所以，老易才重金去买了那个方子回来，抓药给我吃。”，一大妈解释道。 许大茂一听一大妈这解释，顿时觉得疑点不少。但是现在，却不是他提出来的好时机。于是想了想，说道，“一大妈，雨水他们认识的那个孩子，叫钟跃民的，你知道不？” “钟跃民？就是今年才过来咱们院找雨水玩的那个小子？大眼睛的那个？”，一大妈问道。 “对，就是他。他妈就是生了他一个以后，说是身子给整亏了。这么些年也没给他添个弟弟、妹妹的。这段时间，柱哥不是还给他妈做了一些药膳调理身子嘛。”。 何雨住给钟跃民家里人做药膳这事，院里人基本也知道。毕竟，每次钟跃民过来玩够了，回去的时候都带一饭盒，大家都看见过不少回了。 “是，这事我知道。”，一大妈说道。 “您看这样成吗。麻烦您把您那方子，也给我抄一份，要是有抓好的药，最好也给我一副。我拿去给钟跃民他妈也试试。您放心，该多钱，我给您钱。”，许大茂试探道。 “嗨！大茂，还说什么钱不钱的。这都是二十多年前的方子了，还值什么钱？抓好的药我这也还有，这药也不值钱。你要，大茂就给你拿去。可别说什么钱不钱的。”，一大妈嗔怪道，“不过，你可得给人家说清咯。别让人家乱用，用之前还是跟大夫商量一下。别把人再吃坏喽。” “诶！您放心，那指定不能！” 第232章 娄半城的邀请 何雨柱两口子晚上被何雨水带着一帮子小坏蛋折腾的不轻，当天晚上就没能过来给一大妈敬茶。 许大茂跟一大妈小酌了两杯，聊了挺久。见何雨柱是过不来了，就不再等了。跟一大妈告了别，拎着篮子回了自己家。这时候篮子里装的，不再是酒菜，而是抄下的那个药方和一大妈给拿的两副药。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跟梁拉娣就去了一大妈屋里，给一大妈好生道歉。又是把一大妈给感动的掉了不少眼泪。一大妈喝了何雨柱两口子给敬的茶，给了他俩每人一个红包。嘱咐他俩好好过日子，带好孩子。最好明年再生一个大胖小子。 何雨柱跟梁拉娣感谢一大妈的祝福，但是红包推辞不要。一大妈不高兴了，说你们要是不收，以后就别上我家门了。何雨柱跟梁拉娣这才勉为其难的收下了。 而许大茂则是一早就拎着那个药方和那两副药，就去了东城分局。找到邢局，请邢局给联系一下，把这方子跟药做个检验。邢局知道是从易中海家弄出来的，立即打电话联系了协和的关系过来，把药方和药都带到协和去检验了。 许大茂告别邢局，回了轧钢厂。刚到宣传科自己的办公室坐下，门口就传来了娄晓娥的声音。“科长！我找你汇报工作来了！”。 汇报工作？你汇报个什么工作啊？国庆大会是大家都在一起完成的，这才过去几天？你有什么工作需要汇报的？难道你要跟我汇报，你们昨晚上是怎么闹何雨柱洞房的吗？ 心里在不断吐槽，但脸上还是得春风和煦。许大茂略显僵硬的笑着，冲门口的娄晓娥说道，“是娄晓娥同志啊！你好，请进。” 娄晓娥像只快乐的小鸟，轻盈的就飞到了许大茂的办公桌前。 “科长！”，娄晓娥甜甜的叫了许大茂一声。 “坐吧！”，许大茂让她先坐下。 “哎！”，娄晓娥痛快答应，在椅子上坐下。 “娄晓娥同志，你今天要向我汇报什么工作内容啊？”，许大茂和蔼的问道。 “哦，是这样的，科长。”，娄晓娥笑着说完，向许大茂招了招手，示意他伸头过来。 许大茂一愣，这是什么意思？要跟我说悄悄话吗？这，这不太好吧？ 娄晓娥见许大茂坐那没动，只是一脸的别扭看着她。立即把她惹急了，“我又不是老虎，你怕啥？” “师父说，山下的女人是老虎，遇见了千万要躲开！”，许大茂鬼使神差的冒了这么一句出来，说完了就想给自己俩嘴巴子，让你嘴欠！ “嗯？山下的女人是老虎？还是师父说的？”，许大茂的回答让娄晓娥一愣，随即也神叨叨的问了一句，“科长，你师父是谁？你在哪个庙出的家？”。 许大茂一脑袋黑线，这都歪哪去了？不由得抬手在自己脑门上重重拍了一下。 谁知娄晓娥接着的话，更是让他差点亡魂大冒，娄晓娥说，“问你也不会跟我说实话。我还是下班找雨水问问去。她跟你一个院的，她肯定知道。” 她知道，她还知道，山下的老虎不吃人，模样还挺可爱！ 完了，这是又给自己挖了个坑啊！ “我就是句玩笑话，我哪出过家，也没师父。”，许大茂赶紧解释道。 “哦，这样的啊！”，娄晓娥嘴上答应着，心里想的却是，“雨水肯定知道是怎么回事，下班一定要去四合院找一趟雨水。” 许大茂知道娄晓娥回头一定会去找何雨水。他也纳闷，她俩怎么就能混到一起去的？起码面上的年龄，可是有着5岁的差异呢。 不能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了，她要去找就去吧。大不了回头再让何雨水嘲笑一顿罢了。 许大茂正了正色，“娄晓娥同志，咱们还是来说说你汇报工作这事吧。”。 “哦，对。”。娄晓娥回过神来，“科长。其实不是我要向你汇报工作，是我父亲想请您有空的话去我家一趟，他有一些问题要向你请教。” “嗯？你父亲找我？”，许大茂问道。这娄半城找自己干嘛？ “是，是我父亲亲口给我说的。”，娄晓娥肯定的说。 “你父亲没说什么事吗？再有，要是有事的话，也可以来咱们轧钢厂谈啊。你父亲不是咱们厂的董事嘛，厂里还有他专属的办公室呢。到时候我去他办公室不就得了。”，许大茂不解。 “什么事我父亲没跟我说，就是说有些问题要向你请教。 不来咱们轧钢厂倒是跟我说了。我父亲说他每次一来，咱们厂里的领导都跟迎接贵宾似的，搞得他都不好意思了，也给大家添麻烦。 所以，他还是想请你在下班以后、或者休息的时候，到我家坐坐。这样，不那么正式，大家都可以随意些。” “哦，这样啊！”，听了娄晓娥的解释，许大茂略略思索了一下。这娄半城找自己无外乎是想打听一些现在形势，和政策走向的风向。 虽然自己这个副处级，不算是什么大领导，但所处岗位的重要性、政治敏感性都比较高。再加上何雨柱结婚这件事，也让他看见了自己在政界的一些人脉关系。他肯定看得出来，那些领导来参加何雨柱的婚礼，更多的是冲着自己来的。 尤其是姚萍的身份，那天虽然没有明着介绍给大家。但是就凭娄晓娥跟何雨水混成这个样子，他后来未必不清楚。 想明白了这些，许大茂也有了底。娄半城想见他，正好！他也想找机会跟娄半城谈谈呢。 不然，他做了那么多准备，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去。这都十月了，58年很快就要过完。明年将是困难时期的开端，所有的布局都要尽快完成。不然，等到明年秋收的时候，要是赶不上的话，那损失就大了。 于是，许大茂笑着跟娄晓娥说，“娄晓娥同志。这样，我这几天应该不忙，你先回去跟你父亲说一声。回头咱们再约个时间。” “科长，你的意思是答应了？”，娄晓娥激动的找许大茂确认。 “对，我答应了。你回去跟你父亲约个时间吧。就安排哪天下班后，或者是这个星期天吧。”，许大茂笑着说。 “好嘞！我今天下班就回去跟我爸说！科长，再见！”，娄晓娥脸上绽放出了灿烂的欢笑，跟许大茂说了声再见，又跟快乐的小鸟一样，轻灵的飞出了许大茂的办公室。 第233章 实际是要命的毒药 下午上班没多久，许大茂办公桌上的电话就响了。 许大茂抓起电话，“你好！我是许大茂。”，“大茂，我是老陈。你现在到我这来一下。”。对面是保卫处陈处长。 许大茂闻言，立即回道，“好，陈处，我马上就过去。等下见。”说完、放下电话，就出了办公室。 来到保卫处陈处长办公室，一进门就看见邢局跟两位穿便装的同志已经在了。许大茂见这情况，立即明白，这是一大妈给的药方和药材的检验结果出来了。 邢局见许大茂来了，给他介绍道，“大茂，这位是咱们协和医院的中医科张副主任，这位是药剂科的孙副主任。”。许大茂赶紧跟两位医院的专家握手问好。 “大茂，咱们现在就听听张副主任和孙副主任讲讲，你今早拿来的那个方子跟那两副药的检验结果。”，许大茂点头表示好的。 “我先说吧。”，张副主任率先开口，“今天早上我们拿到方子，就跟几位资深医生一起看了这个方子。大家的结论是，这个方子并不稀奇。其实是一个较为普通的妇女补阴、理气的调理方子。如果是对于备孕的妇女来说，有一些作用，但效果并不显着。属于一种药性较为温和的方子。如果长期服用的副作用也基本没有。就是这么个情况。” “张主任，您的意思是，这方子其实就是一个虽说不是很常见，但也就是一普通的方子，并没有什么、出彩、神奇之处，就更不用说什么超强的效果了。对吗？”，许大茂问道。 “对。我们都结论就是这样。”，张副主任非常肯定的答道。 “要是忙出买这方子的人，说是花了大价钱才买回来的。那岂不是说，是上当受骗了？”，许大茂接着说。 “那要看实际真正花了多少钱。最少这方子它不是假的，不是那种吃了治不了病，反倒害人的方子。但要说它有多珍稀，值多少钱。我们的看法是，它还真不值多少钱。呵呵。”，张副主任笑着说。 “那就是说，要么是所谓的重金求方被骗了，要么就是根本就是随便买了个方子回来。”，徐许大茂说道。 “可以这样说，呵呵。”，张副主任笑道。 “那咱们再说说那两副药检验的的情况吧，孙副主任。”邢局对孙副主任说道。 “好，我说说我们对这两副药的检验结果。”，孙副主任说道，“这两副药的问题可就大了。里边各味药材的品种和数量，跟那方子上列的一致。 但是，却多出来了夹竹桃。这夹竹桃加进去，不但会影响受孕，长期服用，还会影响病人的心脏，导致心脏出问题。 这东西一加进去，这副药就不是为了备孕的调理补药了，反倒成了导致不孕的毒药。更严重的是，要是长期服用，病人的心脏也会出大问题。严重了，还很有可能致命。” “果然是这样！”，许大茂拍了一下大腿。从兜里掏出了那天一大妈在红星医院的验血报告，拿给两位专家，“请您给看看。这位病人的验血情况，是不是跟长期服用这药有直接关系。” 两位专家接过验血报告，认真的查看起来。过了一会儿，互相对望一眼，点了点头。张主任转头看向许大茂，“从这血液检查报告反映的情况看，如果病人是长期服用这副药的话，是会导致这个后果的。”。 许大茂一听张主任给的结论，立即对邢局、陈处长说道，“领导。现在可以确定，易中海这家伙，从来就没想跟一大妈生孩子，一直都在骗一大妈。并且，还有害人之心。而且，这房子据一大妈说，还是聋老太太给介绍的人，也就是说，聋老太太也是知情，并参与其中的。” “那么易中海跟这位一大妈结婚，但却不想跟她生孩子，对外又要维持一个相濡以沫的形象。他的目的又是什么呢？”，陈处不解的问道。 “我这几天还有一个发现，跟您两位汇报一下。”，许大茂接着说道。 “好，大茂，你说说看。”，邢局应道。 “何大清回来那天，我跟何大清有过一场长时间的交谈。何大清说了一些，我们过去没有掌握的情况。”，许大茂把那天跟何大清谈话的情况，向邢局跟陈处长做了汇报，还说了后来一大妈来找他，他对一大妈的个人判断。 “大茂这个判断是有道理的。结合何大清讲的情况，这个一大妈，很可能是聋老太太家养的丫鬟。而这个易中海，过去在他们那个所谓的将军府的人员体系中，应该也是一个府里的奴才、或者是保镖、打手的角色。 这两个人留在聋老太太身边，他们的任务，就是伺候、保护聋老太太。为了长期潜伏、不引起别人的注意，易中海跟这个一大妈结婚，是一个很好的掩护方法。 同时，我们也不排除，这个一大妈很可能并不知情。以为是主家把她许配给了易中海，她就想着跟易中海好好过日子了。 对于保护、伺候聋老太太，她是知道一些内情的，但深层次的情报，她应该不知道。毕竟，她的身份只是一个伺候人的丫鬟。 而易中海跟秦淮茹苟且，秦淮茹怀孕。于是易中海设计，把秦淮茹嫁给贾东旭，也是给自己跟秦淮茹的关系找的掩护。至于易中海为什么还要勾搭秦淮茹生孩子，他俩是怎么勾搭上的。他们现在所作的供述并不完全可信，需要再重新审查，尤其是对易中海。 这位一大妈，应该是由于从小就在这种封建家庭生活，又是个下人身份。所以，受三从四德、男尊女卑、愚忠效主这一套封建奴役思想的毒害是比较深的。所以，就算是心里难受，但还是被迫接受，不敢有怨言。 老陈、大茂。你们看看，依照目前掌握的情报。这个分析，有没有问题。”，邢局说道。 “老邢，我基本同意这个分析。这是个大致的框架，细节以及他们这么做的具体目的，咱们还得深挖。看来，这聋老太太、易中海的背景和历史，问题很大啊！”，陈处长说道。 “我也同意领导的判断。我就是觉得，一大妈这个人，她的本性还是善良的，应该是属于可以挽救的。我希望能够借助她这里，成为打开易中海、聋老太太黑幕的突破口。”，许大茂认真的说道。 第234章 你以为你谁啊 邢局和陈处长同意，许大茂从一大妈这里打开突破口的计划。 安排张、孙两位主任先回协和。明天，许大茂会带一大妈过去，由他们在协和给一大妈揭露这药方和药材的内幕。从而解开聋老太太、易中海，始终是在利用、算计、坑害她的恶毒行径。 希望由此破开一大妈的心理防线，把她争取到咱们这一边来。 邢局跟陈处，则是要回去查一查赵二这个人。以及对95号院解放前的历史背景，尤其是抗战胜前的那些年，再做详细的调查。 商量完后边的计划，已经到了快下班的时间。许大茂安排几位，到招待食堂简单吃了个工作餐。 这招待食堂，自打那天钟山岳来轧钢厂视察之后，再没做过招待宴席。换做了最多四菜一汤的餐。也是让轧钢厂这几年一直以来的吃喝风，大大的收敛、改善了不少。 虽说是工作餐，但由于何雨柱跟南易两位大厨的手艺在那儿摆着呢。那水平和菜品质量，也是别处没法比的。 送别了邢局跟两位专家，许大茂跟陈处分道扬镳、各自回家。 刚一进屋，就听见门口传来敲门声，许大茂回头一看，何雨水站在他门口，正似笑非笑的盯着他。 许大茂心里一虚，叫道，“雨水呀！来，快进来，站门口干嘛。” 何雨水哼哼两声，保持着那副表情，一步三摇的走出了凤来楼三姑的风采，就那么晃晃荡荡的走到了八仙桌对面，抬起一只脚，踩在了椅子上。对着许大茂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小贼，你现在出息了啊！还敢说女人是老虎了，你看看我，现在是不是老虎？” 许大茂给看得一头黑线，“雨水，你这是发什么神经呢？什么老虎不老虎的。你现在这样，倒像是老鸨子！”。 “去你的老鸨子！”，何雨水立即换了一副兴师问罪的嘴脸，“你现在很得意是不？什么话都敢往外说了？女人是老虎，你咋不给娄晓娥唱一遍呢！还是她这只老虎不够可爱？！” 果然还是为了这事。许大茂没想到，这娄晓娥的动作还挺快，赶紧跑到门口向外张望。咦，没见娄晓娥啊！ “别找咯，人家早回家了！骑自行车走的。”，何雨水在后边讥讽的说道。 许大茂回头，见何雨水还是保持着一只脚踩在椅子上，一副大马金刀的样子。“把脚放下来，女孩子家家的，摆一副座山雕的样子也不嫌难看。”，反手关上门，许大茂絮絮叨叨的说道。 “我这可不是座山雕，我是母老虎。你怕不怕？”，何雨水嘴上不服软，可还是把脚放下来了，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行了，怕了你了。我承认，今儿是得意忘形了，就是嘴一秃噜，说错了话。”，何雨水老实了，许大茂也给她面子，主动承认错误。 “你那是得意忘形这么简单的事吗？我看你是对娄晓娥动心了吧。”，何雨水不依不饶的追问。 “扯呢不是！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我才没那些一穿越到这，就把捅娄子当作首要任务的恶趣味。我真的对娄晓娥没兴趣。”，许大茂辩解道。 “再说，你也知道。我是计划明年一早，就把他们一家都弄出去的。我要是跟娄晓娥搞上了，那不成了许大茂版的何雨柱了。过个二十年，她再给我带回来个许晓什么的让我认亲。麻烦不麻烦？我吃饱了撑的。”，许大茂没好气的说道。 “算你明白。”，何雨水看来对他的这个解释还算满意。 “我就是提醒你。原身许大茂就是管不住自己下半身，最终才落了个断子绝孙的下场，你可要好自为之。” “难道不是何雨柱的大力金刚、断子绝孙腿给踢的吗？”，许大茂争辩道。 “少往我哥身上赖。要是我哥给踢的，那得一下子就鸡飞蛋打，当场就能看出来。我可是学医出身的，忽悠不了我。”何雨水言之凿凿。 “那就是他下乡放电影的时候跟小寡妇钻被窝，夜夜笙歌给闹的。那也跟我没关系，我现在都多久不放电影了，更别说下乡。呸，我下乡那仨月也没干过那事！一天净扛着驴粪蛋子奔命了。”，许大茂底气十足的说道。 “没有乡下的小寡妇，就没有城里的了？洁身自好才是根本！”，何雨水不依不饶。 “哎，我说你一个小丫头。你才多大点儿？我说你一天都瞎操心什么呢？这是你该操心的事吗？”，许大茂没好气地说。 “我这不是关心你嘛。到这个世界时间久了，怕你被同化的程度太深，越来越像原身的那个许大茂了嘛。提前给你打打预防针。”，何雨水有些小委屈。 “你来的比我还早呢。你怎么不看看你自己？”，许大茂反问道。 “我不是小孩嘛。现在还没遇见那么多人、那么多事，所以不怕。你现在可不一样了。你是成年人，还顶了个青年才俊的大帽子。以后往你身边凑的莺莺燕燕指定不少，你能把得住本心？经得住诱惑？”，何雨水解释她的担心。 “人小心思重。”，许大茂笑骂道，“我现在才20出头，放咱们那年代，才是一大二学生。谈对象、结婚这事，压根就没考虑过。大学撩妹，纯属胡闹。在这年代撩妹，那是找死。我嫌命长不成？”。 “那你没想认真的找个结婚对象吗？”，何雨水又问。 “没，最少现在没想。我估摸着，怎么的也得等二十七八以后了吧。我过来的时候就二十七了，都没动那念头。我家人也开明，也没给我催婚、急着让我相亲。”，许大茂解释道。 “哦，这样啊。那我就放心了。”，何雨水若有所思的想了想，满意的点了点头。 “你放个什么心，一小丫头，整天瞎操心。”，许大茂笑骂道。 “刚好，你过来了，我也有事要跟你说。”，许大茂对何雨水说道。 “嗯？什么事？”，何雨水不解。 “是一大妈的事。”，许大茂接着，把这几天跟一大妈的接触，以及今天下午在保卫处跟邢局、陈处的计划，给何雨水说了一遍。 “那照这意思。一大妈其实这么多年，也是被聋老太太和易中海给算计了。包括不能生孩子这事，还落了个心脏病？”，何雨水问道。 “恐怕就是这样。所以，我们才准备从一大妈这打开突破口，揭开聋老太太、易中海他们的黑幕。” “那你什么时候去找一大妈？”，何雨水问道。 “你要是没来我这儿瞎捣乱，我都已经去了。”，许大茂没好气地说。 “好好，我错啦！我不耽误你办正事，我走啦！”，何雨水说完，站起来蹦蹦跳跳的跑了。 “小丫头片子，一天天的，净瞎操心。你以为你谁啊？”，许大茂望着何雨水的背影，忿忿的说道。 第235章 他不会害我 许大茂来到了一大妈门前叫门，一大妈给开了门，让许大茂进屋。 进屋坐下，许大茂没说话，先叹了口气。一大妈一见，慌了，“大茂，这是怎么了？吹了什么事？跟大妈说说。”。 许大茂抬头看看一大妈，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没说话，又是长叹一声。 一大妈更急了，赶紧催他，“大茂，你倒是说话呀！是不是老易出事了？”，一大妈急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许大茂听一大妈一怀疑出事，第一个想到的还是易中海，顿时为一大妈感到不值和悲哀。不知道一大妈知道真相之后，会是怎样的一副情景，还能不能挺得住。不过，明天约的是在协和，应该不怕。 “不是易中海，他没事。”，许大茂淡淡的说道。 “哦。老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一大妈长出一口气，安定了不少。“那，大茂。到底是什么事啊？” 许大茂看了看一大妈，开口说道，“一大妈，是那方子跟那药，有些问题。” “那方子跟那药？你给人家直接吃了？大茂诶！大妈不是跟你说了吗，不能直接给人吃。得先给个人家的医生看看再说。你怎么不听话呢！”，一大妈气急。 “一大妈，您别急。没吃，没吃。您放心。”，许大茂赶紧解释道。 “哦，没吃就好。你看你这一惊一乍的，大妈可受不了你了。”，一大妈责怪道。 “是我不对，一大妈。我现在好好跟您说是怎回事。”，许大茂解释道。 “好吧，你说。” “是这样的，一大妈。今儿一早我不是就把那方子跟药，给人家送过去了么。当时也跟人家说了，得先去给医生瞧瞧，合适了再重新抓新鲜的药。” “对，就应该这样跟人家交代。” “人家也按我说的去办了，把那方子跟药都送到协和去了。下午的时候，人家给我打电话，说那方子跟那药，有些问题。让我明天去一趟，最好把您也带上。说是把吃过这药的病人最好也带去，人家帮忙给检查一下。” “啊？怎么会是这样？这药我都吃了十多年了，也没见什么问题呀？这怎么他们一验，就验出问题来了？”，一大妈不解，也有些慌张。 许大茂赶紧给一大妈解释，“人家当时也没说是什么问题，也没怪咱们。就是说发现了问题，还想给您检查一下身体。 我想，就算是有问题，他不是还没吃呢么。那就没什大事。大不了这方子跟药，咱收回来不就得了。帮不了人，咱也没害人不是。” “是这么个理儿。大茂你也是好心，没办成事就没办成，咱确实也没害人家。”，一大妈点了点头。 “那好，一大妈。明儿一早，咱娘俩就去一趟协和，把那方子和药拿回来。他们不是说还要给您检查一下身体吗，您去去查一下。免费的检查，咱不查白不查。”，许大茂说道。 “什么免费的不查白不查。这白占人家便宜的事，咱不能干。大茂，你是干部，更不能这么想，对你不好。咱们去搞清楚喽，把方子跟药拿回来就成了，体检就算了。”，一大妈说道。 “好，我听您的。那明儿一早，你就走一趟协和。”，许大茂说道，心里想的却是，只要是去了协和，查不查身体，一大妈，可就由不得您喽！ 第二天一早，一大妈先给聋老太太送去了早餐。跟她说自己身上不舒服，要去医院瞧瞧，中午饭也一起送来了。要是中午自己没能回来，就让聋老太太热一下自己吃。 聋老太太不疑有他，跟一大妈说，既然去瞧瞧，就让大夫仔细点，别留什么隐患。 一大妈谢了聋老太太，出来就跟已经在胡同口等着她的许大茂，一起去了协和。 到了协和，许大茂按照约定来到了中医科，张主任跟孙主任已经在等着他们了。不但是他俩，还有其他的几位协和的医生，搞了一个会诊的形式。 一大妈一见这架势，紧张得坐在那都有些发抖了。许大茂见了，轻轻的拉住了一大妈的手，另一只手在一大妈被拉住的手上轻轻拍了两下。 一大妈看了看许大茂，见许大茂波澜不惊的表情，心里渐渐安定了下来。 “许主任。你昨天拿过来的方子和药剂，我们医院组织专业力量进行了严谨的分析和论证。现在，把我们检验的结论通报给你。”，张主任郑重的对许大茂和一大妈说道。 “好，您说。我们听着。”，许大茂说道。 张主任把昨天在保卫处说的检验结果又说了一遍。许大茂装作头回听说的样子，不可置信的问道，“张主任，您说的这个检验结果没错吗？不可能吧？我一大妈可是已经吃了这药十多年了！” 张主任严肃的说，“许主任。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检验结果确实是这样。人命关天，我们必须严谨，保证无误。 所以，我才一再叮嘱你，要你把你那位一大妈带来，我们给她做一个详细的检查。要知道，这药虽然毒性不猛烈。但十多年连续服用，已经对身体造成了怎样的损伤，还能不能挽回。我们也是要必须负责任的搞清楚的。” 许大茂转头看向身边的一大妈，见一大妈此时已经被震惊得呆坐在那，两眼无神，嘴里不停的念叨着，“怎么会是这样？老易怎么会害我，他不会害我。老太太怎么会骗我，她也不会骗我。” 许大茂连忙劝一大妈，“一大妈。咱现在先别管其他了。您这身体还是听医生的，检查一下。咱们看结果再说。您说行吗？” 一大妈没回答许大茂，还是念叨着那几句。许大茂给张主任递了个眼色，张主任立即叫两个女护士过来，轻轻搀扶起了一大妈，带一大妈去做体检。许大茂几人，也立即跟上。 都是提前安排好的，检查什么项目昨天就已经确定。所以，在大家的积极配合下，一大妈的体检很快就完成了。大家又回到了会议室，等待检查结果。 第236章 从没把我当作人 检查结果出来的也比平时快很多。每一项结果出来，都会立即送到会议室，几位专家马上就展开判研。 随着一项项结果的送达和判研，专家们的脸色也在不断的阴晴不定。 许大茂虽然心中已经大概有了些底，但还是被眼前的气氛给弄得有些心虚了。 而一大妈仿佛还没有从药方、药材的真相带来的震惊中缓过来。只是一声不吭，目光呆滞的静静坐在那里。 等最后一项报告送到，专家们开始做综合评判了。许大茂轻轻的拉住了一大妈的手，安慰道，“一大妈，等会儿医生就会把体检结果告诉咱们了。 您也别紧张，就算是有什么问题，咱现在是在哪？协和呀！这儿可是咱京城最好的医院。还有这么些专家在，肯定能给咱解决问题的。” 一大妈任由许大茂拉着手，既不不挣扎，也不紧握。还是那副看起来像是生无可恋的样子。 “许主任，还有这位女同志。现在，这位女同志的体检结果已经出来了。经过我们院，各相关科室的专家判研，把我们确认的综合结果。给您二位，做个通报。 经过我们的诊断，我们认为，这位女同志的子宫比较脆弱，不太容易着床和孕育胚胎。也就是说，不太容易受孕和怀孕。” 听到这里，一大妈的脸色死灰，轻叹了一声。 虽然，患者由于常年服用不当药剂，导致目前的结果。但是，经我院会诊判断，这个问题，可以在患者停止不当药剂的服用，改服我院开具的药剂。经过相应治疗，是有很大希望恢复患者子宫功能，提升受孕和怀孕几率的。也就是说，只要注意养护，患者还是有很大希望怀孕、生产的。” 听到这里，一大妈原本已经寂灭的双眼里，立即闪现出了亮光，表情也变成了不可置信的样子。 “大茂，我没有听错吧。医生说，我只要按他们的办法治疗，我就还能生孩子？”，一大妈充满矛盾的向许大茂询问道。 “是的，一大妈。医生是这么说的。只要您配合他们的治疗，您是可以生孩子的！”，许大茂肯定的说道。 “真的？大茂，你没有骗我？”，幸福来得太突然，一大妈还是不敢相信。 “一大妈，瞧您这话说的。这么些专家给做的诊断，我哪能骗您呢。”，许大茂笑着说。 “好，好，那就好。”，一大妈终于相信，眼角泛出了泪花。 “这位女同志，你先不要这么激动。你的身体状况还有其他的问题，也是需要配合治疗和注意的。”，张主任虽然于心不忍，但也必须把一大妈身体的全面情况，如实的告诉她。 “啊？还有问题？”，一大妈如同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心情一下子又跌到了谷底。 “这位女同志。我们会诊你的情况，发现你的心脏由于长期服用这个方子，也收到了一定的损伤。你的心肌、血管都有衰弱的情况。 你前一段因气愤，导致晕厥的主要原因，还是因为你的心脏问题。今后，你一定要注意劳逸结合，不可过于劳累。情绪也要尽量保持稳定，不可过于大悲、大喜。 否则，再次发生晕厥是小事，要是导致心脏骤停，就麻烦大了。” 张主任如实给一大妈讲了她的情况。 “啊！医生，您说，我这心脏现在是有问题了，也是因为吃那药造成的？”，一大妈急急的问道。 “是，我们确定是因为长期服用那药剂造成的。也就是你本身的身体素质还好。要是身体素质差的，早些年就反映出问题了，继续服用下去，肯定会出事，造成严重后果。”，张主任肯定的回答。 一大妈现在当然知道，张主任说的严重后果是什么。原来，易中海不但是不想让自己生孩子，甚至还想让自己不知不觉的去死！ 他是从什么时候有这样想法的？是有了秦淮茹以后，还是从给自己吃这个药的时候就有了？ 他这么干，聋老太太知道吗？ 要是让聋老太太知道了，聋老太太会同意他这么干么？ 聋老太太总不会要自己的命吧？ 自己可是十多岁就服侍在她身边了！这么些年，从来没有干过任何一件违背她的事情啊！ 当年留谁在她身边，不是她自己的选的吗？不就是因为她信得过，才留的自己吗？ 可，可她、他们，为什么要害自己？自己早就卖给她、卖给她们家了。这么些年，自己早就没有退路了啊！ 不让自己有自己的孩子，你们是怕自己为孩子打算，有出卖你们的可能吗？ 自己没孩子了，没出卖你们的可能了。你们为什么，连自己的命都要拿了去？ 自己这几十年的一片真心、诚心、忠心。难道都捂不热你们的心肠吗？ 如果是这样，那自己的坚守，又还有什么意义？自己这辈子，又是活了个什么？图了个什么？ 一连串的疑问，找不到答案，一大妈的世界崩塌了。 “怎么是这样？怎么会这样？他们怎么能这样？……”，一大妈陷入了深深的思维死循环。 “一大妈，一大妈。您怎么了？您怎么了？天大的事情，您跟我、跟我们说。有我，有我们大家，有咱们政府给您撑腰！只要您说，我们，一定给您讨一个公道回来！” 许大茂见一大妈的情绪，有崩溃的迹象。赶紧抓住一大妈的手，情真意切的呼唤起她。 听到了许大茂的呼唤，一大妈抬头看了看他，“大茂，你说。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把他们当作了我的一切，可他们却从没把我当作一个人啊！呜呜呜呜……”。 一大妈抱着许大茂的胳膊，嚎啕大哭起来。 “哭出来，哭出来就好了。一大妈，您觉得委屈，您就尽管哭，别再委屈自己、压抑自己了！”，许大茂鼓励她道。 许大茂的话，让边上的张主任、孙主任，还有协和的专家们都纷纷点头，表示认同。 这时候，就是要让一大妈发泄出来。等她发泄完了，将会很有机会放下心理防线，抛弃一直坑害她的聋老太太易中海，回到人民的怀抱中来。 第237章 他们，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 一大妈哭了好久，许大茂什么也没说。 就是静静的坐在那儿，任凭由一大妈抱着他的胳膊，泪水浸透了他的衣袖。 一大妈哭了很久，从一开始的嚎啕大哭，哭累了，后边渐渐变成了低低的呜咽悲鸣。最后，逐渐成为了默默的抽泣。 “大茂，你说，你能帮一大妈我讨回公道？”。 终于，一大妈停止了抽泣，慢慢的抬起头来，看向许大茂。 此时一大妈的眼神，已经不再是头先的那生无可恋的样子，而像是燃起了一丝丝火苗。 “一大妈，我肯定帮您。但能帮您讨回公道的，不是我。而是咱们的组织，咱们的政府。 那些旧社会欺压咱们老百姓的大官僚、大恶霸、汉奸特务、会道门流氓头子。只要是对人民群众犯下过罪行，身负血债的，咱们政府可是一个都不会放过。绝不会再给他们任何，再祸害咱们老百姓的机会！”，许大茂坚定的说道。 “好，好！大茂。大妈我相信你，相信咱们政府。我要揭发，揭发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他们，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一大妈重重的点了点头，拉着许大茂的衣袖，认真的说道。 成了！许大茂激动的差点站了起来。布局、铺垫了这么久，终于在一大妈这儿打开了缺口！聋老太太、易中海的神秘面纱，要揭开啦！ 按捺住心中的激动，许大茂郑重的对一大妈说，“一大妈，您可想好了。 您说要揭发聋老太太跟易中海，这可不是开玩笑。您说完了，组织是要对您说的话进行调查的。到时候，不管真假、对错，您都是要负责任的。” “大茂，大妈我明白。大妈这回是铁了心了。我忠心耿耿的为了他们，掏心掏肺的对他们。可你看，大妈我到了，得了个什么下场？ 我不想再受这冤枉气了，更不想将来不明不白的去死。 我要揭发他们！让他们再不能害我，再不能害其他人！”，一大妈坚决的说道。 “好，一大妈。既然您决定了，我这就联系咱们东城分局的邢局长，请他过来。您向他汇报揭发。”。 许大茂跟一大妈说完，对还留在会议室的张副主任说道，“张主任，麻烦您给邢局去个电话，请他过来一趟。” 邢局听说一大妈这儿开口了，立即带上人就赶了过来。很快，就跟许大茂、一大妈见了面。 “一大妈，这位是咱们东城分局的邢局，您要揭发聋老太太和易中海，跟他说正合适。”，许大茂给一大妈介绍。 听许大茂说是东城分局的局长，一大妈很是紧张，有些僵硬的说道，“好，好，局长您好！” 见一大妈紧张得话都说不好了，邢局冲着一大妈温和的笑了起来。“同志，你不用那么紧张。贵姓啊？” 一大妈赶紧回答道，“领导，我姓谭。”。 “那好，我就叫你谭同志了。你也别叫我领导，叫我老邢就行。”，邢局轻松的说道。 邢局平易近人的作风，让一大妈的心里舒服了很多，不自觉的就不那么紧张了。 “谭同志。咱们去那边先坐下，你要说什么情况，咱们坐下来再慢慢说。”，邢局抬手指了指会议桌，提议大家过去坐下说话。 几人走到会议桌旁坐下。邢局微笑着对一大妈说，“谭同志，你想告诉我们什么情况。现在，咱们就聊聊吧。 “好。”，一大妈点点头，开口说道，“邢局长，那聋老太太根本就不是烈士家属，他的孩子都还活着呢。她也没给咱们队伍送过鞋。她也根本不会做鞋。这些，都是他们编出来骗人的。” 一大妈说的这个情况邢局和许大茂早都清楚，所以只是点了点头。 “她实际上，就是这个院子的主人家的二房太太。大房不在这边，她搬过来后，这院里就一直都是她说了算。”，一大妈说道。 “二房太太？谁的二房太太？”，许大茂问道。 “徐次长。”，一大妈说道。 “徐次长？就是那个被赵二勾搭了三姨太的徐次长？”，许大茂没想到，竟然是他。 “大茂，这事你怎么知道的？那时候还没有你呢。”，一大妈惊讶道。 “我也是听人说的，据说这事当时闹的还挺大，很多人都知道。”，许大茂没把何大清说出来。 “是，那阵子很多人都知道这事。那叫赵二的巡警就是给咱这院子看门的时候，勾搭上了原来在这主事的三姨太。 出了事以后，大房太太借机把三姨太给弄了出去，那个巡警给下了大狱。 聋老太太见大房太太出手狠辣，她也早就不想在正房呆了，就把这个院子要了，自己搬了过来。 搬过来没多久，大少爷就从东洋回来了，易中海就是跟大少爷一起回来的。” “大少爷？聋老太太的大儿子吗？她有几个孩子？”，许大茂打断了一大妈的话。 “三个，大少爷、二少爷、还有一个不知道是少爷还是小姐的，一直跟着舅老爷家，我没见过。”，一大妈答道。 “三个孩子？”，许大茂又重复问道。 “是的，三个。我进府那年，大少爷去的东洋留学，只有二少爷在家。那个小少爷还是小姐，我听说是身体不太好，一直在舅老爷家，舅老爷是个医生。”，一大妈说道。 “那后来呢？后来就是36年年头，二少爷去了南京上学，家里就剩大少爷在了。大少爷跟日本人关系很好，一直在跟日本人一起做事，易中海就跟着大少爷一起。 再后来，就是七七事变以后，日本人进了北京城。大少爷还在自治政府当了个什么官，好像还不小。 不过到了四三年，易中海忽然不跟着大少爷做事了，回了四合院，大少爷也不再回来。 我就是那年，嫁给了易中海。 又过了两年，日本人投降了。外边就传，说大少爷是汉奸，这院子算是逆产，要给没收了。 那年勾搭三太太的那个巡警又找上了门，说是要赶我们出去。 这时候，来了一位高先生，说是二少爷的朋友，带着七八个人。他们把那个巡警给揍了一顿，那小子就再没敢上门。 不过，那位高先生跟聋老太太谈了一次以后，聋老太太就说这院子要兑出去了。这事就委托高先生办了。 她就搬到了后院，让原先住在前院倒座房的我们跟贾贵，搬到了中院，贾贵也把贾张氏和贾东旭从老家接了过来。 后院，就是聋老太太跟高先生带来的那些人住着。 再后来，就是何大清买了中院堂屋，楼老板买了剩下的房子，你们跟其他街坊，陆陆续续的搬了进来。” 这下，95号院解放前的历史背景，算是理清楚了。 第238章 他身上果然有血债 “一大妈，照您这么说。这聋老太太只是徐次长家的二房太太，平日里也不在外边抛头露面的。您怎么说她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 还有，易中海跟着那个大少爷，都在跟日本人办的什么事，你知道吗？” “我说她不是什么好人，还是因为那年我们搬过来这院子的时候。大太太办了三太太跟那个巡警，就不再理这事了。 我们搬进这院子的时候，原来三太太身边的丫头、仆役还都在。 按常理，要是不想要这些人了，遣散就是。可聋老太太说，他们明知三太太给外人勾搭，却视而不见，不向家主报告，等于是同伙。 于是给每人痛打了一顿，赶出了院子。医药费、遣散费，是一分都没给。 走的时候，还让人搜他们的身。最后，那些人几乎是除了身上的那身衣服，什么都没剩下，就这么给赶了出去。出去以后的死活，没人知道。” “祸及无辜，的确不是什么好人的作风。”，邢局说道。 “还有，那年，院里原来的厨师出去买菜回来，跟我们说。他在外边听人家说到大少爷的名字，说大少爷是大汉奸，今后肯定没有好下场。 这话不知道怎么的，就传到了她耳朵里。后来，突然有一天，那厨师出去买菜的时候就被人给抢了，还伤了性命。 院里的下人私底下悄悄传，就是那位让人干的。 我不知道真的假的，也不敢跟着说什么。 后来那些传闲话的下人，就一个个的因为各式各样的犯错，被赶了出去。走的时候，那待遇，跟三太太的那些下人一样。所以，我其实是很害怕她赶我走，因为我没有家人了，我没地方可去。出了院子，我只能是死路一条。” 后来，她让我嫁给了易中海，我才多少安心了下来，也对她感恩戴德，其实更是怕她对我下手，我就没有活路了。从那以后更是对她忠心耿耿，服侍她尽心尽力。 卖房子那年遣散下人的时候，她留下了易中海和我一家，还有贾贵。 留下易中海和我，我知道是因为我们都是对她最忠心的。尤其是易中海，还是能够保护她的。 至于贾贵，我就不知道为什么她也要留下了。” “这样看，这个聋老太太虽然表面上没有直接干什么坏事，但很多事情背后一定是有她的命令和指使。所以，她可真的不是什么良善之辈。”，邢局说道。“那再说说易中海吧。” “好。易中海我们结婚这么多年，其实我是一直很怕他的。因为，我知道他手上有人命。他其实是那种狠下心来，心狠手辣的主。 可我万没想到，他更是一个不念旧情、六亲不认的白眼狼。”，一大妈这时候说到易中海，满满的心有余悸。 “一大妈，你怎么知道易中海手上有过人命的？”，许大茂问道。 “当年我进院的时候没见过易中海，也不知道有他这号人。 我头回知道他，是大少爷从东洋回来，他是跟大少爷一起回来的。那时候，说是大少爷的长随兼保镖。 后来，他就是跟大少爷在外边办事，一般不回来。 我记得那是35年12月的一天晚上，舅老爷突然着急上火的来了家里，说是要找大少爷。 那天大少爷刚好在家。舅老爷就大骂了大少爷一顿，说他给日本人办事丧良心，自己的兄弟姐妹都抓。 大少爷于是赶紧招人把易中海从外边找回来了。 易中海一回来，就跪在了堂屋正中。 大少爷就问他怎么回事，易中海就说他原先也不知道，警察厅抓的人里边还有家里的少爷、小姐。 等他得了消息过去的时候，那边已经动刑了。他赶紧把人给救了下来，已经送医院了。 大少爷赶紧给舅老爷解释，说易中海都是人抓进去了才知道，他就更不知道了。 还好易中海机灵，把人及时救了，应该还没遭多大罪。 舅老爷不听他解释。指着他大骂，说他跟着日本人忘了祖宗。又骂易中海，骂他是个刽子手，手上沾满了同胞的血。骂他们早晚遭报应！然后就急匆匆的走了。 我当时站在堂屋外边候着的，里边他们的话也没有听全。 只知道大概意思是二少爷和舅老爷家的少爷、小姐，跟前两天街上的学生搅和在一起了。后来，被警察厅给抓进去了。舅老爷知道了，就到家来找大少爷救人。 我这时候才猜测，易中海应该是在警察厅办事，这抓人什么的，他应该也在里边干了。 至于舅老爷骂他刽子手，我当时就觉得，他肯定是干了那些伤人，甚至是杀人的事了。” “这易中海身上果然有血债！一大妈说的时间，应该就是那年一二九。”，许大茂义愤填膺的说道。 “时间上应该是那时候，对得上。”，邢局肯定道。 “那后来呢？”，许大茂接着问一大妈。 “后来，就听说二少爷去了南京上学，以后就再没见过了。舅老爷家也断了来往，再没登过门。”一大妈说道。 “那易中海怎么又不在警察厅办事了？回了四合院？”许大茂接着问。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那年我已经二十八了，一直跟在聋老太太身边，也没机会嫁人。 忽然有一天，聋老太太跟我说，易中海把外边的差事卸了，今后就回院里做事。 说他跟大少爷那么些年，也没机会成家。现在安定下来了，也该成家了。 我也是一直在她身边伺候，没机会嫁人，都成老姑娘了。 她给做主，让我俩成亲。还说易中海不错，办事靠谱，对人实诚，是个好对象。我嫁给易中海以后，两口子都在院里做事，就什么都不愁了。 我那时候哪想得了那么多。就记住了她那句，以后两口子都在院里做事，就什么都不愁了。这不就是说不用再担心以后年龄再大了，被赶出去了嘛。于是就同意了。 再后来的事情，大茂你们也差不多都知道了。这么些年，就这么过来了。” 一大妈说完了。虽然她说的这些情况，还有待于一一核实。还有很多在她这儿只是提起，但没细致下去的内容。 比如，那个大少爷四三年以后怎么样了。那个二少爷去南京以后又是怎么样的，为什么四五年能派人过来，还一下子就把赵二给收拾了。 那个养在舅老爷家的孩子后来又去了那。四五年卖房子的真正原因又是什么。 这些问题都要一一去查证、落实。 过去是不知道聋老太太跟易中海的真正背景和身份，查找的时候无异于大海捞针。 现在一大妈给提供了明确的人物、历史线索，这样查起来就有了方向，容易多了。 聋老太太跟易中海原形毕露的那一天，不远了。 第239章 参与创造历史 把一大妈送回到四合院胡同口。 许大茂跟一大妈说，“一大妈，今儿这事，您只要记着去瞧了病，以后您就积极配合医生的治疗。咱们到时间该去复查就去复查。其他的事，就没发生过。您跟聋老太太原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 一大妈点点头，“大茂，我都明白，我相信你。” “好，一大妈。那您就先回院儿。我再去轧钢厂一趟，咱们一起回去让人看见不好。” “成，我明白。我先回去啦！”，一大妈跟许大茂摆摆手，拎着协和给开的药，往胡同里走去。 目送一大妈走远，许大茂调转驴粪蛋子的车头，往轧钢厂骑去。 易中海跟聋老太太的事，到现在这一步，自有邢局他们专业的侦查员去查证。再不需要许大茂他们去做了什么了。 只要等着哪天出结果就成了。到时候，这四合院的祸害根子、大毒瘤，就能彻底铲除。四合院算是完完全全的摆脱了旧的剧情世界。 今后四合院还有住在里边的人，他们命运，也将会走出不一样的轨迹。 而许大茂自己，也可以放眼更广阔的天地，迎接更多的挑战和机遇，活出更精彩的人生。 许大茂觉得，这时候，自己才算是跳出了这个小院子。穿到这个世界的意义才刚刚开始。骑在驴粪蛋子上，顿觉踌躇满志。 到了轧钢厂宣传科自己的办公室，又是还没坐定，娄晓娥又在门口冒出了头。 这丫头是在办公楼里安插了眼线还是怎么地。怎么自己刚来，屁股还没坐到椅子上，她就知道了？这肯定不是巧合。 “科长，我进来了啊！”，娄晓娥在门口打了个招呼，没等许大茂回话，就自动自觉的走了进来。 许大茂暂时也不好说什么，在说服娄半城之前，跟娄晓娥保持不说多亲近，但也不能显得疏远的关系，还是必要的。 “哦。娄晓娥同志，找我有什么事吗？”，许大茂微笑着说。 “科长，你真是贵人多忘事。你答应我的事你都忘了？”，娄晓娥撒娇道。 “哦，什么事？这两天我有些事情处理，还真不记得我答应你什么事了。麻烦你提醒我一下。”，许大茂认真的冷静说道。现在可不能由着娄晓娥在自己面前太放松，怕导致她的误判。所以，还得不时的给她降降温才行。 许大茂的表情和语气，降温效果还是不错。娄晓娥明显的没刚才那么轻松、随性了，略带一点小委屈跟许大茂说，“就是你答应去我家坐坐的事。我父亲让我问一下你，这个星期天可以吗？”。 原来是这件事，昨天上午答应的她，让她回去跟娄半城商量一下时间。今天自己一早带一大妈去了协和，这才回到轧钢厂，她就找上门了，怕是今天早上自己要是来上班了，那时候她就来找自己了吧。真是急不可耐，一刻也不能耽误的样子。也不知道是娄半城还是她娄晓娥。 “这件事啊。星期天？......没问题，到时候我会过去。”，许大茂故意装作稍稍思索了一下，痛快的答应了。 “好！等会下班我就回去告诉我爸。科长，你可不能失约哦！”，娄晓娥立即高兴了起来，有点小激动。 “你放心，我说到做到。”，许大茂向她保证。 “好。科长，我跟我爸星期天就在家等你了。”，娄晓娥高兴的说完，就跟许大茂道别，蹦蹦跳跳的跑了。 看着娄晓娥的背影，许大茂不由得轻轻摇头苦笑了一下。要是你知道，我是去你家劝你爸带你们全家背井离乡的，不知道你还会不会像现在这么快乐，会不还会笑得出来。 桌上的电话突兀的响了起来，许大茂连忙伸手提起了话筒，“你好，我是许大茂。” “许主任，聂书记通知召开临时党委会，请你参加。二十分钟后，办公楼会议室。”，电话里传来聂书记秘书的声音。 “好，我知道了，保证给准时参加。谢谢！”，许大茂客气的回答。 放下电话，许大茂思索起来。聂书记这时候通知开临时党委会，是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发生了吗？ 二十分钟后，许大茂已经坐在了会议室后排的椅子上，厂党委的各位领导、厂里各重要部门的主要中层干部，也都陆续到来。看来，这是一个临时的厂党委扩大会议。 的你给大家都做带那个，聂书记跟杨为民、李怀德才最后进入了会场。 大家都安静了下来，一起看向聂书记跟杨为民。“咳咳。”，聂书记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现在通知大家来参加这个临时的党委扩大会议，是有一件重要的工作部署要跟大家宣布。 咱们轧钢厂，接到了上级的重要工作任务，下来，咱们要全厂都动起来，积极配合、全力投入工作，保证任务如期、保质、保量的高标准完成。下面，请为民厂长给大家宣布任务。” 聂书记说完，示意杨为民接着给大家讲。杨为民点点头，开口说道，“聂书记和我，是刚从部里参加会议回来。部里会议通知，咱们京城，为明年国庆十周年的献礼十大工程，正式去订下来了。为保证十大工程的顺利、高速、高效、高质量建设，要求各个部门，必须全力配合，保证给自己单位所负责的工作任务。 咱们轧钢厂，作为十大工程的建设钢材重要供应单位，必须保证高标准、高质量、搞效率的配合建设单位，保证工程建设的钢材供给。这既是一项艰巨的生产任务，更是一项光荣的政治任务。咱们轧钢厂，必须立即行动，把各项工作开展起来。” 建国十周年的献礼十大工程！这可是新中国成立以来最大的建设工程计划，又称首都 “十大建筑”。分别是： 人民大会堂、中国革命历史博物馆、中国人民革命军事博物馆、全国农业展览馆、北京钓鱼台国宾馆、北京火车站、北京工人体育场、民族文化宫、民族饭店、华侨大厦。 在面对欧美的全面封锁，咱们新中国的建筑师（包括留洋回来的第一代建筑师以及国内培养的建筑师）在建筑材料、建筑施工、建筑技术贫瘠的条件下采用非常规的“三边”工作法（边设计、边备料、边施工），在10个月内高质量地完成了工程从设计到建设的全过程。 这时，咱新中国还没有建造10层以上楼房的经验，想要在不到400天的时间里建造总面积超过67万平方米的10座大型建筑，其艰难程度可想而知。但在以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的领导下，全国人民对这项工程给予了极大的关切和支援，无数劳动者把长安街沿线变成了火热的建设工地。 从1958年9月确定国庆工程的建设任务，到1959年9月国庆十周年前夕，“首都十大建筑”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建成竣工，成为中外城市建筑史上的一个奇迹。建成的十大建筑，也成为了首都、甚至是国家的标志性建筑。 十大工程的建设，可谓是这个时期咱们国家各项建设的集中缩影。他们的建成，并不仅仅是是十座宏伟壮观的建筑，更是代表着新中国人民，积极奋进建设国家的十座丰碑。有着非同寻常的历史意义。 能够参与到这个伟大的历史工程中，许大茂的心里立即激荡澎湃起来。 第240章 我们走在大路上 开完扩大党委会，许大茂激动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下来。坐在办公桌后，手里的钢笔在手上不停的旋转。 忽然，许大茂眼中一亮。快步走到办公室门口，大声呼叫李怀明，“怀明！到我办公室来一趟，有急事！” 在放映室的李怀明听到许大茂在叫他，赶紧小跑着过来，“科长，你找我有什么事？” “立即通知大家，二十分钟后大办公室开会，有紧急任务。今天晚上，咱们要加班！通知完了，来我办公室。”，许大茂吩咐道。 “好嘞！”，李怀明痛快的的答道，转身就去通知宣传科的各位同事去了。 二十分钟后，宣传科的同事都集中到了大办公室，叽叽喳喳的在议论，“科长这是怎么了？这都要下班了，还通知咱们开会。”、“快下班了？你没听李怀明说吗？今晚还要加班呢。”、“啊？真的要加班啊？那等会下班我得到厂门口去一趟，找人给我家那口子带个话。”。 大家正在七嘴八舌的议论，就见许大茂拿着几张纸进了办公室。“大家都到了啊！不好意思，临时通知大家来开会。会后，咱们还得加会儿班。”，许大茂开门见山，给大家刚才的议论说出了肯定的答案。 “是这样的。下午，我接到厂党委通知，参加了咱们厂党委的临时扩大会议。......”，许大茂把厂党委会的会议内容和大致工作部署、要求，跟大家讲了一遍。 “说到咱们宣传科。咱们宣传科不但全程都要做好宣传、鼓励，振奋广大干部群众工作热情、提振精神的工作，更是要动在前面。 明天早上，厂党委就要正式向全厂干部职工宣布这项工作任务。咱们宣传科，必须要同时把氛围烘托起来，把宣传预热做起来，把大家的情绪调动起来。 所以，我刚才临时创作了一首歌曲，咱们宣传科今天晚上就要把它排练出来，录制好。 明天广播的时候，配合厂里的通知，一起播放出去。配合厂里的通知。”，紧接着，许大茂把叫大家来加班的目的和工作内容，跟大家讲清楚了。 “科长，你又创作了一首新歌？”，“赶紧拿给我们看看，唱给我们听听呗！”宣传科这帮子，一听许大茂说写了一首新歌，立刻激动了起来。 “是的。”，许大茂肯定说道，然后转身拿起粉笔，在背后的黑板上方大大的写上了几个大字《我们走在大路上》。 “我们走在大路上。”，宣传科的同事们轻轻的念道。 “对！我们走在大路上。我们现在正是走在社会主义的阳光大路上。李怀明，你把歌词抄在黑板上，娄晓娥，你来抄简谱。我先给大家唱一遍。”，许大茂吩咐道。 “好嘞！”，李怀明蹦过来，从徐大茂手里拿过那几张纸，跟娄晓娥一起站到了黑板前面。在许大茂写的歌名下边，开始抄写词曲。 “好，我现在就给大家唱一遍。 我们走在大路上 意气风发斗志昂扬 毛主席领导革命队伍 披荆斩棘奔向前方 向前进 向前进 革命气势不可阻挡 向前进 向前进 朝着胜利的方向 ...... 向前进 向前进 革命气势不可阻挡 向前进 向前进 朝着胜利的方向。” 许大茂一首意气风发、斗志昂扬的《我们走在大路上》，让宣传科的同事们听得是热血沸腾。 “太好啦！科长，这首歌太契合咱们现在建设社会主义高潮的契机了！”，“太好了，科长，这首歌唱出了咱们人民的精气神，太提气啦！”，“就是，科长。这首歌咱们今天晚上一定要排出来，明天放给咱们厂的同志们听！”，“何止是要放给咱们轧钢厂的同志们听。这首歌，更应该放给咱们全国人民都来听、都来唱！”...... 这首《我们走在大路上》当然很好。它正是这个时代的经典代表代表歌曲之一。它结构简单，旋律积极向上，节奏铿锵有力，唱出了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全国人民，追求理想、披荆斩棘，把社会主义建设好的坚强信念。唱出了全体人民意气风发，斗志昂扬，在建设社会主义大路上阔步前行的豪迈气概。是一首催人奋进的歌，更是鼓舞激励着一代代中华儿女，向着实现祖国昌盛的伟大目标前进的战歌。 宣传科的同事们，立即斗志昂扬、激情澎湃的投入到了歌曲的学习、排练中。都忘了吃饭和刚才说的，要去给家里人打招呼了。 《我们走在大路上》这首歌旋律激昂，节奏鲜明，歌词通俗易懂，一唱起来就让人热血沸腾、豪情满怀，觉得浑身上下都充满了战胜一切艰难困苦的大无畏力量。大家练得非常投入，效率也是自然也是非常的高。 很快，宣传科同事们的合唱效果，就达到了许大茂的预期。在办公室里清唱合练满意了，大家就转战礼堂。李怀明、王诚搬了轧钢厂的钟声810电子管磁带录音机，去做歌曲录音。 到了礼堂，娄晓娥弹奏钢琴，另一位同事弹奏手风琴伴奏，大家又合练了几遍。最后，录制了一版合唱录音，准备明天广播播放。 加班结束，宣传科的众人下班回家的时候还都意犹未尽，一个个哼唱着《我们走在大路上》，激情满满的回了家。 第二天一早，刚刚上班。轧钢厂的大喇叭里传出了安姐中气十足的声音，宣读了厂党委发布的题为《全力以赴，奋勇前进-----保证十年大庆献礼工程》的工作宣传稿。 一连播了三遍之后，娄晓娥甜美中略显稚嫩的声音响起，“请全厂干部职工收听，我厂宣传科为贯彻厂党委指示，科长许大茂同志昨晚突击创作，宣传科全体同志共同排练的歌曲《我们走在大路上》。” 接着，慷慨激昂的音乐响起，宣传科昨晚录制的《我们走在大路上》，响彻轧钢厂的上空。 “好！这首歌好！听着真来劲！大茂，你们宣传科干的漂亮！”，聂书记、杨为民、李怀德，还有许大茂在聂书记的办公室里，听着广播里播放的《我们走在大路上》，聂书记高兴的拍了一下大腿。 “呵呵，这首歌又是咱们大才子的作品吧。大茂，你小子，总能给我们带来惊喜！”，杨为民也是高兴的说道。 “可不，这首《我们走在大路上》，又是一首能传唱全国，激励大家的好作品。咱们轧钢厂，可要抓住这次机会，好好宣传、宣传咱们建设社会主义高潮的成就。”，李怀德当然知道，这是许大茂又给他们送上了一次露脸的机会。 “好！大茂。你等下回去，把你们创作这首歌、排练这首歌的思想感悟和创作过程，写一篇报告，跟歌曲的录音带一起拿过来。老杨、老李，咱们去一趟部里。”，聂书记安排道。 “书记，稿子我昨晚已经写好了，录音带也备份了一份，现在都在这。”，许大茂说着，把手里的文件袋呈给了聂书记。 “哦！”，聂书记瞪大了眼睛，接过了文件袋。从里边抽出来一份稿子，一看，正是许大茂说的创作思想感悟和过程报告，里边还有一盘录音带。 “你小子，不愧是搞宣传的！工作都给你做到了前边去啦！哈哈哈哈！” 第241章 我向你推荐 轧钢厂毫不意外的又火了。一曲《我们走在大路上》，在聂书记他们上报到部里第三天，就在人民广播电台播放了出来。 当然，广播电台播放的版本，可不是轧钢厂宣传科的那一版，只有娄晓娥的钢琴跟同事的一把手风琴伴奏的简陋版本，而是专业合唱团的全伴奏演出版本。但这也不能掩盖，这首歌曲的创作单位是红星轧钢厂宣传科。 许大茂的名字，跟着这首歌，再次传到了红墙里。 “呵呵，小钟。这个小家伙，你去红星轧钢厂的时候见过吧？”，儒雅的首长笑着把手里的文件递给了在一旁沙发上端坐着的钟山岳。 钟山岳双手接过文件，仔细看去，看到文件的内容，顿时一愣。怎么会是他？一个小小的年轻副处级干部，他的资料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首长，是的。我去红星轧钢厂检查重点项目的时候，负责汇报工作的就是他。并且，他还是项目的实际工作负责人。”，钟山岳如实回答道。 “那你看到的他实际负责的工作成果，还有他的工作表现如何？”，首长接着问。 “报告。我看到的情况是项目落地、安置科学、合理。设备调试顺利，试运行高效、平稳，已经形成了生产力。并且，项目的实际效率，还要高出苏联援建计划中的指标。 经过我深入了解。这是他们项目部与两所学院的专家、教授一起，在项目落地、安装的时候，就进行了资料分析，工艺论证。并且主动提出了改进、调整计划。 而项目的实际落地，就是按照他们改进的计划执行的。所以，安装完毕，效果显着。”，钟山岳汇报道。 “对。就是这个情况，而提前进行资料分析、技术论证，就是许大茂这个小家伙提出的建议，并负责组织实施的。”，首长微笑着说。“说说你对这小子的印象吧。” “是，首长。”，钟山岳恭敬答道。 “首长。我见到他的时候，还以为他是轧钢厂专为项目检查推出来的讲解员。完全没想到，他居然是项目的实际工作负责人。毕竟，他太年轻了。 这时候，我对他的不信任和怀疑，还是很大的。 后来，在检查的过程中。我发现他确实对项目的各项工作不但了如指掌，并且还掌握了很多专业的知识和技能。 我还刻意按我以前在东北工作时的经验，给他提了不少难题。有管理方面的，也有技术、工艺，包括安全方面的。 他都毫不慌张的信手拈来，回答得令人满意。这时候，我才确信他确实是项目的真正执行负责人。 因为以上这些，要不是真正的执行负责人，是肯定答不出来的。而他的回答，让我更相信，他还是一个能力突出、尽心尽责的负责人。”，钟山岳对许大茂那天的表现，给予了很高的评价。 “呵呵。小钟，你那天就看到了这些？”，首长笑着再问。 “还有，后来的国庆大会文艺表演。他们宣传科表演的两首歌曲，《好日子》和《我和我的祖国》，竟然也是他的词曲。这两首歌，水平很高，所表达的思想觉悟也很好。 我回来就让部里的宣传部门去轧钢厂调了这两首歌的词曲上来。现在这两首歌已经传唱了起来。这小子，还是个文武全才。”，钟山岳补充道。 “要说这小家伙是个文武全才，其实他出名还是因文在先。 前年，他刚参加工作。就结合自己连续三个月下乡的工作写了一篇《为党和人民健康工作五十年》的文章，上了工人日报。 去年他去市委党校学习，毕业的时候又创作了一首《错位时空》的歌曲。这首歌，就连教员同志，没事的时候都会哼两句。 还评价说，咱们的年轻人，就是要时刻铭记革命前辈的精神，继承烈士们的遗志。努力工作，用我们今天的辉煌成绩去告慰他们。”，首长接着说道。 “《为党和人民健康工作五十年》这篇文章我也学习了，真没想到，一个刚参加工作的年轻人，就能写出这样的觉悟和决心。 《错位时空》这首歌我也很喜欢，每次听的时候，都觉得那些离开我们的前辈和战友们，正在凝视着我们，一起见证着我们今天的工作和成就。”，钟山岳也讲了他对这篇文章和《错位时空》的看法。 “这回，他现在这首《我们走在大路上》，是教员同志跟我目前为止最喜欢的他的作品了。 前面的文章和歌曲，的确都很不错。但是，都是基于个人的情感感悟，在抒发个人情感和决心。 这首《我们走在大路上》，就不一样了。眼界、胸怀都放大了。能站在咱们人民群众的集体思想上，歌曲也更通俗易懂，更能激发共鸣和激情。正是很契合我们国家、人民当前的精神面貌。 通过这首歌，我们可以看到，许大茂这个小家伙，也是一直在、成长进步。”，首长对许大茂的成长，做出了肯定。 “是的首长。”，钟山岳连忙表示认同。 “还有，我再告诉你。这小子的警惕性也是很高。 他们新项目部自建立以来，一直都受到反动派、敌对势力的觊觎，并多次实施渗透、策反和盗窃。 他积极配合警卫、保卫部门，多次精准、有效的打击了这些来犯之敌。 破获了一个军统的特务组织，抓获了主要头目。 并且，现在顺藤摸瓜，还发现了一个潜藏多年的日伪残余团伙。这个案子，现在还在侦查阶段。相信很快，就会水落石出。”，首长说道。 “嘿，许大茂这小子，我还是低估了他。”，钟山岳有些懊恼。 “呵呵，这个小家伙，最能让人迷惑的，就是他的年龄。他才二十出头，任谁都想不到他还有这么多本事。呵呵。”，首长笑道。 “还有，这小家伙，其实也很调皮捣蛋。苏联专家组组喝醉了丢资料这事你应该也知道。就是这小家伙发现的，还建议给发扬光大了。 这一年多，咱们招待苏联专家组的美酒，可是耗费了不少，要不是这小子的建议，哪能有这么大消耗。 不过，咱们得到的东西，可远远不是这些美酒可以比价的啊！哈哈哈哈！”，首长开心的笑了起来。 “呵呵呵呵。”钟山岳也跟着笑了。 “怎么样，小钟。你们那个项目，我向你推荐这个小家伙去实施，你有没有信心？”。 第242章 说说你的想法 明天就是星期天了，到时候怎么跟娄半城谈，许大茂坐在办公室里正在慢慢思索。 突然，桌上的电话响起，许大茂赶紧伸手抓起了话筒，“你好！我是许大茂。” “许大茂同志，我是钟山岳。”。许大茂不敢相信，听筒里竟然传来的是钟山岳的声音。 钟山岳找他干嘛？人家可是主持工作的实职第一副部，是他许大茂的顶头、顶头、顶头上司。找他一个小小的副处？还亲自把电话打到了他这儿。许大茂感觉现在要是说受宠若惊，那不够用，简直是要诚惶诚恐了。 心里慌得一批，但还好不是当面，许大茂还算能把得住。反正你看不见我现在两条腿是怎么抖的。 “钟部长您好！我是许大茂，请您指示。”，许大茂用尽量平稳的语气回答钟山岳。 “许大茂同志，你现在立即到部里我的办公室来一趟。”，钟山岳转业回来没两年，讲话干脆利落，直奔主题。 “是，马上出发！”，许大茂立即起立，朗声答道。 下了办公楼，许大茂推出驴粪蛋子，片腿骑上，一路风驰电掣直奔部里而去。 到了部里，许是钟山岳已经让人通知了门卫。许大茂顺利的进了大门，到一边的车棚停好了驴粪蛋子。 快步来到办公大楼前，许大茂就看见，那天跟赵副部长秘书同乘一辆车的那位同志，正站在办公楼门口。 许大茂赶紧快走两步，向那位同志走去。来到近前，那位同志也看清了许大茂。 对许大茂微笑着说，“许大茂同志，我是钟部长的秘书，我姓吴。钟部长派我在这儿等你。” 许大茂连忙伸出双手跟吴秘书握手，“非常感谢吴秘书，让您久等了。我没有来晚吧？”。 “呵呵，没有、没有。你可是比我预计的来得快多了。你们厂的车停院外了吗？”，吴秘书笑着说。 “没有，我是骑自行车来的，我已经把车停车棚放好了。”，许大茂回答道。 “骑自行车？这么快的？”，吴秘书诧异道。 那是，咱驴粪蛋子可不是一般的自行车。 “呵呵，我年轻，体力好、蹬得快。”，许大茂解释道。 “那行，咱们过去部长办公室吧，部长等着你呢。”，吴秘书笑着说道。 “好，麻烦您了！”，许大茂也是笑着说。 许大茂跟着吴秘书上了楼，来到了一间办公室。吴秘书请许大茂在沙发上坐下，说道，“这是我们秘书办公室，部长办公室就在隔壁。你先坐一下，我去向部长报告。等下再带你过去。” “好的，我就在这等着。”，许大茂说道。 吴秘书转身出了办公室，许大茂就坐在沙发上等钟山岳的召见了。 没过一会儿，吴秘书就回来了，对许大茂说，“许大茂同志，请跟我来。”。 许大茂连忙起身，跟着吴秘书往外走。 到了隔壁办公室门口，吴秘书带许大茂走了进去。一进去，见这是个外套间，里边还有一道门。 吴秘书走到那扇门门口，开口说道，“部长，许大茂同志来了。” 里边传来钟山岳的声音，“让他进来吧！”。 吴秘书轻轻推开门，转头示意许大茂进去。许大茂连忙整理了一下衣服、挺胸抬头，向门里走去。 进了办公室，就看见钟山岳正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边低头看着一份文件。 许大茂走到距离办公桌2米左右的位置立正站好，朗声说道，“报告首长，轧钢厂宣传科许大茂奉命来到。请首长指示。” 钟山岳抬头看看许大茂，见他正笔直的站在那里，一脸平静、荣辱不惊的样子。对他的表现，暗自点了点头。 “许大茂同志，你好！”，钟山岳向许大茂问好。 许大茂立即答道，“首长好！”。 钟山岳拿着手里的文件站了起来，抬脚几步绕过办公桌，对许大茂说道，“许大茂同志，不必紧张。我们到这边来说话。”，说完，向办公室另一边摆放的几个沙发走去。许大茂赶紧跟上。 钟山岳坐下以后，许大茂在对面的沙发端正坐好。 “你先看看这个。”，钟山岳把手里的文件递给许大茂。 “我？可以吗？”，许大茂犹豫道。 “给你看就可以，不要有顾虑。”，钟山岳笑道。 “好的。谢谢首长！”，许大茂起身双手接过文件，坐下后低头看去。 《苏联专家组撤离后急需设备清单》，这是文件的题头。许大茂迅速浏览了一下文件。 文件的内容很明确。苏联专家组撤离我国，援建的各个项目立即停滞了下来。已经建设完成的，诸如轧钢厂这样的还好。但仍有很多项目，由于还没有完全建成，或者是只建设了一半、甚至是刚刚起步。现在都停了下来，无法继续建设。 这些项目虽然是在苏联的援助下进行的建设，但我国也付出了巨大的人力、物力、资源、时间成本。这时候如果停建，甚至是废弃，将会带来巨大的损失。并且会对我国全面建设的后继发展，带来巨大的困难。因此，这些项目即便没有苏联的援助，我国也必须建设下去，最终完成。 老玉米提前停止援建，的确是给我国带来了很大的麻烦。 而这份文件所罗列的，正是继续建设这些项目急需解决的设备清单。 看完了文件，许大茂抬头望向钟山岳，并没有说话。 “看完了？”，钟山岳问道。 “报告首长，已经看完了。”，许大茂回答。 “说说你的想法。”，钟山岳言简意赅。 “我的想法？”，许大茂不确定的说道。 “对，说说你的想法。大胆说，不要有顾虑。”，钟山岳鼓励他。 “哦。”，许大茂有点懵。这么重大的事情，钟山岳怎么会要他这个小小的副处级来谈想法，许大茂一时想不通。但既然钟山岳问到了自己，自己就必须要给他一个明确回答。在意想，许大茂觉得这何尝不是一个，能够建议国家寻求转向多元发展条件机会。 于是许大茂定了定神，郑重的开口说道，“报告首长，那我就我斗胆向您汇报一下我的想法。” 第243章 这担子，咱担上了 “首长。首先，我认为不但是这些陷入停滞的未完成项目，我们必须要坚持把他们继续建设完成。即便是已经完成的项目，也需要继续不断改进。 我们都知道，苏联给我们的援建项目，只是解决了我国工业产业的重点项目的有无问题。其实他们提供的设备、工艺技术和生产的产品品类、品质，其实适合当今国际先进工艺技术水平是有很大差异的，说白了，就是落后的。 我记得，我们轧钢厂专家组在进行项目技术论证的时候，就这个问题跟苏联专家组做过沟通，他们的回答是说，我们现在还是一穷二白，什么基础都没有，尤其是工人的素质太低，很多还是文盲。要是直接上先进的工艺、技术，我们玩不转。还教育我们不要眼高手低，要从基础做起。 这话听起来是没有什么问题，但是他们掩盖了一个重要的问题，那就是后继发展。同时，他们也过于轻视了我们党和人民对于建设祖国的决心和行动力。 还是拿我们轧钢厂为例。为了援建项目落地，我们专门跟两所院校共建了工业技术实习基地，还举办了不同等级的技术工人培训班、文化学习班，并且从项目进入前就开始运行了。 项目开建以后，我们边建设、边学习，一刻也没有因为咱们自己的技术水平、工人素质不足，而耽误项目的建设和运行。 反而在建设过程中，我们的技术人员、工人师傅，提出了很多有建设性的建议和意见，帮助我们的项目进行的更为顺畅。 所以说，苏联专家组那套说辞，根本就站不住脚，他们压根就是不想给咱们先进的东西。”，说到这里，许大茂显得有些义愤填膺。 “嗯。你继续。”，钟山岳点了点头，让他继续说下去。 “既然他们苏联不愿意给咱们先进的东西，咱们为什么不能自己去找别人？这个世界上，拥有先进生产技术、工艺的国家又不是只有他们。”，许大茂接着说道。 “说的对，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我们必须拓展更多的设备、技术来源和渠道。”，钟山岳拜奥是认同许大茂的说法。 “但是，许大茂同志。你知道，现在的国际形势对我国也是非常不利的。自从我们人民真正站起来以来，以美帝为首的反动派就对我们开始了严密的经济、技术、金融封锁，朝鲜战争更是直接赤膊上阵，跟咱们正面较量了一番。 虽然，他们在朝鲜没得到什么便宜，还被咱们狠狠给教训了一顿。但是从那以后，他们对咱们的封锁，却是更加严密了。 在这样的国际形式下，咱们要想突破他们的封锁，大批量的引进设备、技术，谈何容易。况且，咱们的家底子还是太薄啊！说白了，就是没钱，也买不起。”，钟山岳说道。 “再难咱们也得想办法去做。首长，咱们国家的工业必须建立起来，不但要建立起来，还要建设的更全面、更强大。一套完全的工业体系，才能够保证咱们国家，以后永远不再受制于人。一套强大的工业体系，才能够真正提高咱们国家的实力，保证咱们国家的安全，提高咱们国家在世界上的话语权。 所谓，尊严只在剑锋之上，真理只在大炮射程之内（向艾公致敬！）。咱们的工业，就是来为国锻剑，为国铸炮！断然不能不建、不能不强！”。许大茂激动的说道。 “好！好一个，尊严只在剑锋之上，真理只在大炮射程之内！好一个，为国锻剑，为国铸炮！断然不能不建、不能不强！”，钟山岳激动的一拍大腿，站了起来。许大茂这两句话，太对他的胃口了。他立时觉得，首长给他推荐的这个许大茂，真的是这个项目最合适的执行人选。 “好！许大茂同志，你的这个想法，跟首长们的决定非常的契合。我们不能因为面临的困难，就踯躅不前，甚至畏惧、放弃。这不是我们的选择。迎难而上，克服困难、战胜困难，才是我们的性格和作风！ 首长们决定，由咱们几个工业部，成立一个负责先进设备、技术采购、筹备的工作组，咱们部里也要成立一个下属分组。总工作组将由上次去轧钢厂视察的那位首长亲自担任组长，咱们部里的分组由我担任组长。现在，经组织研究，拟由你许大茂同志，担任分组的执行副组长。 许大茂同志，这是组织、首长对你莫大的信任和期望，你有没有信心和决心，挑起这副担子，保证完成这项艰巨的任务。”。 “啊？”，许大茂不禁惊叫出声。他怎么也想不到，上级会让他来执行这个任务。要知道，他现在还只是个基层的小小副处级干部，怎么就能参与到这么重大的项目中来？还要担任执行副组长。 要知道钟山岳是组长，作为主持部里实际工作的第一副部长，他是肯定不会日常管理这个工作组的。那么，自己这个执行副组长，岂不成了这个工作组的实际负责人。就跟他现在轧钢厂新项目部一样？自己有那个能力，够那个资格吗？ “首长，我......我太不合适吧。”，许大茂底气不足了。 “呵呵。许大茂同志，你也不要妄自菲薄。组织上能做出这样的决定，自然是对你的忠诚、觉悟、政治敏感度、各项工作能力，都是做了深入的调查和研究的。并且，选你来担任这个执行副组长，也是那位首长的提议。”，钟山岳笑着说， “啊！”，这回许大茂更吃惊了。竟然是那位首长的提议，自己是什么时候进的那位的法眼？那位都知道自己了，还提议自己担任这么重要的职务。岂不是说，自己在那些首长他们那里，都挂上号了？现实怎么是如此的不真实呢？许大茂不敢相信。 不管啦，信不信都是这样了。许大茂自觉缓过来了，小小寰球，东风吹，战鼓擂，现在世界上究竟谁怕谁？再不济，咱不还有统子呢嘛！统子的基础任务，不就是帮助咱们国家尽快的发展起来，实现复兴嘛。 这担子，咱担上了，就把它挑起来！还要挑稳、挑好喽！ 第244章 这是在夸我吗 既然责无旁贷，许大茂也不矫情，立正面对钟山岳，郑重、有力的说，“感谢组织和首长对我许大茂的信任，我必定勇挑重担，勤奋工作，奋勇前行，坚决保证完成任务！”。 “好！首长没看错你小子。许大茂，坐下！”，钟山岳高兴的伸手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让他坐下。 两人再次分头落座，钟山岳开口道，“咱们这个工作组的任务对本部，就是集中各单位需求，并进行汇总分类，然后一齐报中央小组，再由中央专家组进行汇总，最后形成统一的需求清单。” 就是这些工作吗？这根本就不需要建立这个专门的小组嘛。每个部委不是都有计划处，他们就完全可以胜任这项工作。许大茂心里嘀咕着，脸上也流露出了一丝疑惑。 “是不是这项工作，各个部委的计划处就可以胜任了？”，钟山岳像是看穿了许大茂的心思。 许大茂没有回答，但他脸上的表情，让钟山岳看出来，他就是这么想的。 “这些仅仅是统计需求，就是你刚才看的那份文件。现在就是由各部委的计划处统计的，以后他们也还要继续做，只不过统计结果，要交到工作组了。 这需求有了，更重要的是筹集，还有筹集回来以后的分配。这才是工作组工作的核心内容。”，钟山岳接着说。 “而这其中的重中之重，则是筹集。没东西，什么都是扯犊子。”，钟山岳在东北呆的时间不短，讲话也带上了一些东北的方言习惯。 “首长，那这筹集，咱们中央有什么指示。”，许大茂终于开口，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现阶段，咱们国内是肯定筹集不来的了，咱们还没那个生产能力。 所以，必须要走出去，到外边去采购。工作组的主要任务，就是出去采购。 由中央工作组牵头，各部委下属工作组集合人员，组成采购行动组，出国采购。”，钟山岳语气坚定的说道。 “啊！要出国？我也要去吗？”，许大茂惊讶道。 “你当然要去，作为咱们部的执行组长，肯定是要去的。到时候，再带上两个设备方面的技术人员，还有翻译。 不过，我可是听说你小子的俄语、英语都自学的不错，咱们部的翻译可就能省下了。 并且，你对设备这一块的知识掌握和了解，现在可以算是大半个专家，这专业的技术人员，咱们部里又可以省下一个。”，钟山岳脸上，浮现出了老狐狸才有的笑容。 “别、别！部长，您可别再省了，再省我就成光杆司令一个了！”，许大茂赶紧说道。 “能省当然要省！咱们国家不富裕，咱们部里也没余粮啊！有限的资金，咱们还是要花在刀刃上，要去买设备和技术。”，钟山岳严肃的说道。 “这个我明白。部长，我再多问一句。中央计划是采取什么方式出去采购、筹集？”，许大茂接着问道。 “当然是要以咱们国家出访的名义，去友好国家采购。”，钟山岳说道。 “这......”，许大茂听了，面色一苦，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嗯？怎么了？你又有什么看法和意见？”，钟山岳问道。 “部长，我......我不太敢说。”，许大茂犹犹豫豫的。 “怕什么，现在是咱们俩在讨论工作，又不是要做正式工作决议。要做决议，我也犯不着跟你在这扯，你小子现在还不够资格。”，钟山岳没好气地说。 “那，那，部长，我就斗胆说了啊！”，许大茂心虚的说道。因为他知道，他将要讲的内容，不知道听在钟山岳这个，以坚持原则、刚正不阿而闻名的老革命耳朵里，会是怎样的一个反应和态度。 “你大胆说，不管你说什么，现在就咱们俩人，不怕有什么影响。”，钟山岳大气的说道。 “是这样的，部长。我觉得，如果咱们采取的是这种政府大鸣大放的去采购的方式，很有可能不能达到咱们的预期效果。并且，即便有一些成果，能得到的东西也不见得会比苏联援建的那些强。并且，咱们需要付出的代价，可能会很大，甚至是得不偿失。”。 许大茂这话说的是够婉转的了。这话要是说白了，那就是，这样去买东西，那就是头上顶个人傻钱多的大牌子，伸脖子去给人家砍。并且，咱还不是那后世的狗大户，可以肆无忌惮的挥舞着绿票票，人家那是真有。咱现在可是真没啊！那还剩下啥？就剩下傻了不是。 钟山岳听了许大茂的话，却没有表现出惊讶。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那么，小许。你又有什么建议呢？” “部长，我的建议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表面上的政府采购组咱们要派，实际的采购，咱们暗暗的走另一条线。” “另一条线？什么线？”，钟山岳故作不解。 “民间贸易，投资办厂，核心设备转移、转运。”，许大茂言简意赅。 “民间贸易，投资办厂，核心设备转移、转运？详细说说。”，钟山岳让许大茂解释清楚。 “是这样的，部长。咱们派人到境外建立公司、工厂，以这个名义在全世界采购生产设备，或者做设备贸易。工厂的话，可以把国内需要的核心、先进设备引进国内，自己留下基本可用的生产设备维持生产就行。 办设备贸易公司，以转口贸易的形式，实际改变设备最终目的地。名义上是卖给其他国家，实际送到咱们国内来。 当然，这两种方式，最好能都开办起来，相辅相成。 这种以民间需求、贸易的形式，咱们受到的阻力和抵制，就会小的多。虽然会设计一些上不得台面交易，比如走私，偷运。但是，这也是逼不得已。即便被发现，它也仅仅是民间行为，不能直接跟咱们政府扯上关系。”许大茂解释道。 “呵呵，怪不得首长说你许大茂脑子灵活、鬼点子多，胆大心细。这种主意，也就你敢想、还能想的出来。” “啊？”，钟山岳的话，让许大茂不知道，首长这是在夸他，还是在教训他。 第245章 鼓励他们出去 “你别想多了。首长没有骂你的意思。”，钟山岳说道。 “哦。”。既然不是在骂他，那许大茂就全当是在夸他咯。 “不过，你说的这个方式。施行起来难度也是很大的。首先，咱们你没有在境外开设实业的经验，也极度缺乏这方面的人才。 再有，咱们派出去的人，其身份也是很难与咱们脱离，不好掩护。掩护不下来，那跟咱们光明正大出去，有什么区别？还不是一样被抵制、封锁。 第三，就是你刚才说的，他们一旦在外边出事，咱们政府可是脱不了干系。会对咱们的国际形象，造成严重的损害。”，钟山岳分析道。 “对。首长，你说的没错。不过，咱们是不能去，但不是说咱们没有能去的人。”，许大茂轻笑着说道。 “咱么都不能去了，哪还有能去的人？谁？”，钟山岳不解。 “首长，咱们是不能去。可是咱们可以鼓励那些公私合营以后，现在咱们国内的那些资本家去呀。” “什么？！让他们们去？！许大茂，你是怎么想的？！”，钟山岳立马激动了起来。 “首长，首长。您先别急，听我慢慢给您分析好不好。”，许大茂连忙站起来安抚钟山岳。 “好，我倒要听听你小子能说出什么花儿来！”，钟山岳气鼓鼓的说道。 “首长。正如你刚才讲的，我下边说的话就是咱俩在讨论工作，不论对错，仅仅是一个建议和可能性。您也别太当回事，好吧。”，许大茂先给自己找个退路。 “就你小子滑头！你说！”，钟山岳没好气地说道。 “嘿嘿。”，许大茂见钟山岳没那么气鼓鼓的了，就有点打蛇顺杆爬的意思了，语气也轻松了下来，“首长，我是这么想的。 首先，那些公司合营以后的资本家们，现在咱们当前已经把他们划为了社会主义建设的普通公民，我党的朋友一类了，您说是不是。”，钟山岳瞪了他一眼，没说话。这个他可不能否定，这是咱们当前的政策。 既然他们已经是自食其力的社会主义建设普通公民了，他们是不是也应该以他们的能力，为社会主义建设添砖加瓦。那他们的能力又都在哪里呢？主要是在经营、管理上，说白了，就是办实业、做生意。 可现在咱们社会主义经济条件下，并没有他们发挥的条件和空间。所以，这些人现在大多都窝在家里无所事事。 俗话说人闲是非多，这些家伙在家里无所事事，时间长了，必然会心生怨气和不满。 虽然，咱们也组织了他们参加各种学习，希望他们放下原先资产阶级的思想和架子。尽快的融入到劳动人民群众中来，早日成为能依靠自己的劳动，自食其力的劳动者。 但是，他们先前可是积累了大量的财富，守着这些财物，就能保证他们这辈子，甚至几辈子都衣食无忧。 在这种情况下，能有几个人的思想觉悟能够真正的提升起来，真正成为劳动人民的一员？他们可不会主动放弃那些财产，成为无产阶级。 所以，长久下去。要么咱们要从经济上使他们成为与劳动人民差距不大的群体，才能够促使他们积极改造。 要么，他们会在思想上与咱们越来越远，最终远离社会，藏在他们的乌龟壳里，甚至是叛逃出去。 这样，将会是我们最不愿意看到的结果。 因为这些人一旦叛逃出国，那么必然会对咱们的党和政府带来妖魔化的舆论影响。 没条件跑不出去的，也很有可能成为对咱们党和政府抱有很大怨气、怨言的牢骚包。对咱们内部的团结，造成非常不好的影响。” “不至于吧。”，钟山岳嘴上说道，但是他心里，却是对许大茂的话，也有了那么一些认同。 “现在当然不至于，那是因为时间还早。要是再过一两年，尤其是如果咱们国家的发展遭遇到了一时的困难的时候。这些家伙肯定就坐不住了，会纷纷跳出来给咱们找茬。”。 许大茂可不是在危言耸听，其实这种迹象，从去年开始的反右中，就已经有了发生。 后世，明年自然灾害开始以后，那就更明显了。但当时，咱们的应对，方法是简单、直接，当时也是很有成效。但从长远看，对于思想、心态上的损伤，是很不利的。 照理说，这些话在当下，可是非常的不适宜，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大逆不道。 但许大茂这时候敢跟钟山岳讲，就是他基于原剧情中对钟山岳这个人的设定。他是一个刚正不阿、坚决坚持原则的领导干部。但他并不是目光短浅，刚愎自用的那种人。 对于新鲜的事物，他不说是能很快接受。但也是会认真对待，仔细研究的。 果然，钟山岳在听了许大茂的这些话之后，并没有立即指责他同情资产阶级，站在资产阶级的立场说话。反倒是陷入了沉思。 “对于这种情况，你想怎么办？”，钟山岳思索了许久，才开口问道。 “我建议，鼓励他们出去。到国外去开工厂、办公司。 当然，他们绝大多数还是由他们自己经营，自负盈亏。不论是发展的起来，还是发展不起来，都是他们自己负责。 对于咱们来说，他们就是给核心企业打掩护的。 而咱们从中选择对咱们国家、政府真正感情深厚，可以肝胆相照的企业家合作。作为咱们工作的核心。 借助他们在海外的关系和渠道，咱们也提供咱们力所能及的帮助、共同合作，让他们在海外发展起来。 他们在海外经营的同时，为咱们国内采购急需的设备和技术。 至于资金方面，咱们可以以国内的资源提供给他们，作为咱们的本金，和他们合股。 这样，咱们采购设备的资金，也就有了一部分来源，可以不完全倚靠国内。”。 “你就不怕他们出去了以后变卦，不再跟咱们合作，甚至是叛变投敌？” “怕，当然怕。所以，要找可靠性高的来合作。出去了以后，要有咱们的人常驻，采购和内运必须分离，等等。 可采取分散、降低风险的方法还有很多。 但是，就是再严密，也不能保证万无一失。毕竟，这其实就是一条隐蔽的战线。需要用咱们当年地下工作的经验来应对。 并且，只要是咱们国内发展得越快、越好，他们在外边就越方便、越安全。” 许大茂说完了，钟山岳久久没有出声，静静的坐在那儿思考着。许大茂不敢打搅他，有些忐忑的坐在自己的位置安静等待。 过了好一会儿，钟山岳长出了一口气。“小许，今天咱们先说到这里。你回去以后，要整理一下手头的各项工作，准备交接。” 第246章 我要调离轧钢厂了 许大茂是带着满怀的忐忑回到了轧钢厂。 他知道自己今天跟钟山岳说的话，在现在的环境下是多么的离经叛道，完全不符合当前的时代特征。 如果往严重了讲，很有可能会被认定为立场不坚定，对敌我关系态度暧昧，没有阶级斗争意识。 这随便一项，都足以葬送他的前程，甚至是人生。 但许大茂认为，如果上级能够理解，这些在后世已经司空见惯的做法，并且也实施起来，将会为咱们国内带来巨大的收益和发展机会。 比起可能带来的巨大收益，这个风险还是值得一冒的。大不了自己丢官去职，再去干放映员去。 要是连放映员也干不了的话，当个普通职工也罢。反正有统子在后边给兜着底 ，最少饿不死自己。 只要不死，早晚还有翻身再起的机会。就算是蹉跎二十年，到那时自己也不过四十出头，还有大把好光阴。 正在这思绪乱飞、神神游天外，门口突然传来了娄晓娥的声音，“科长，你回来了啊！” 许大茂回过神，往门口看去，只见娄晓娥站在门口，正冲着他笑。 “哦，出去办了点事，现在回来了。你有事吗？娄晓娥同志。” “科长，明天上午十点，我到四合院来接你，可以吗？”，娄晓娥甜甜的问道。 哦，许大茂去了部里，就把明天要去找娄半城这事给忘了。不过现在这情况，明天去娄半城家已经是明显不成的了。要去，也得上级把事情定下来。成了，就借机想办法把娄半城给拉进计划，这是最好的结果。要是不成，那就要想其他的办法了。 “哦。娄晓娥同志，不好意思了。我这现在有些急事要办，明天恐怕不能赴约了。麻烦你带我向你父亲说声抱歉。”，许大茂面带歉意。 “啊？不能来了？”，明显的失望，立即浮现在了娄晓娥的小脸上。“科长，你真的是有急事吗？”，娄晓娥明显是不相信许大茂的托辞。 “真的。就是去你家跟你父亲聊聊嘛，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还不至于找借口推脱。你不要多想，回去也请你父亲不要误会。我的确是领取了重要的工作任务要完成。”，许大茂没有骗娄晓娥。他是准备把刚刚跟钟山岳的谈话内容，整理成文字报告。如果组织上需要的话，他可以立即拿出来。这事情，当然刻不容缓。 “那好吧。”，娄晓娥见他不似作伪，只得委委屈屈的答应了。“那，科长。等你忙完了，你什么时候有空，可要马上告诉我哦！” “好，我答应你。”，许大茂笑道。 “好，科长。你可不许骗我。”，娄晓娥又笑了，“科长再见！”，说完，又蹦蹦跳跳的跑了。 娄晓娥走了，许大茂拿出纸笔，静下心来，认真的回忆跟钟山岳的对话内容。思索了一会，开始动笔。直到下午下班，许大茂都没有出办公室一步，认真的在整理他的报告。 华灯初上的时候，许大茂终于长出了一口气，扭了扭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导致僵硬的脖子，摇了摇同样僵硬的肩膀，那酸爽的感觉，让他不禁轻哼出声。 “还没有下班啊！你这是干嘛呢？”，李怀德出现在了许大茂办公室门口。 “哎呦，李厂长，你这不是也没下班吗。呵呵。”，许大茂站起来笑着说。 “我就是下班了，下楼路过，看见你办公室的灯还亮着，就过来看一眼。怎么，这阶段不是没什么特殊紧要的工作了吗？你这还在赶工什么？”，李怀德有些不解。 “哦。李厂长，刚好您到我这来了，我就跟您报告了了吧。本来，我是准备明天上午上班后，再去找您汇报的。”，许大茂笑着说。 “哦，什么事？你说说。”，李怀德在许大茂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掏出烟来给许大茂扔了一支。 “嘿嘿。”许大茂两手接住烟放到嘴上，掏出打火机给李怀德先点上，自己再点上。 “李厂长，今天钟部长把我召到部里他办公室去了。”，许大茂吐出一口烟，说道。 “谁？钟部长？钟山岳钟部长？”，李怀德惊讶道。 “对，钟部长。”，许大茂肯定答道。 “钟部长找你，是要了解咱们轧钢厂的什么情况吗？”，李怀德有些紧张。 “不是，是关于我个人的事情。”，许大茂解释。 “你个人的事情？”，李怀德更疑惑了。 “对，李厂长，我怕是要调离咱们轧钢厂了。钟部长通知我回来做好工作整理，准备交接。” “什么?你要调离咱们轧钢厂？谁要调你走？这可不行！咱们轧钢厂还有很多重要的工资非你莫属呢，怎么能把你调走。不行，我得去找赵部长问问去。”，李怀德着急了。 “李厂长、李哥！你先别激动，这事估计你找赵部长也没用，是上级指定的工作安排。”，许大茂连忙劝阻李怀德。 “上级的指示？”，听许大茂说上级的指示，部里听上级的指示，那还能是哪儿，还用说吗。李怀德立即明白，许大茂这是产房传喜讯了。 “哎呦，兄弟！你这可了不得了，竟然是上级指示调动你的工作，你这前途可是充满光明啊！恭喜！恭喜！”，李怀德立即换上了一副真诚的笑脸，拱手向许大茂表示祝贺。 “李哥，别、别！这不还没确定工作具体岗位和任务，说不定是让我去干什么困难的工作呢。”，许大茂谦逊的说道。 “别管困难不困难，就算是很艰巨、困难的工作，能让上边指定调你去，不是更能说明对你的欣赏跟信任吗？这是大好事！”，李怀德笑道。 “您也别跟我说这个了。我这要是一走，给咱们轧钢厂、给你们厂领导，可是要留下一堆还没完成的工，可就是给你们添麻烦了。”，许大茂真诚的说道。 “这话也对。其实工作上的麻烦倒是问题不大，关键还是谁来接替你的问题。你前边的工作做得很出色，不管谁来接替你，面临的压力都不小啊！ 再有，你跟咱们项目部、宣传科的同志们处的也都很不错，群众基础很好。这后来的领导，在这方面的压力也不会小。 哎，好岗位是好岗位，可也得有那个本事撑的起来不是。这个接替你的人选，还真不好选。” 第247章 只有自己知道 选谁来接替自己的工作，这不是许大茂操心的事了，留给聂书记、杨为民、李怀德他们去头疼吧。 只是要离开轧钢厂，许大茂还是很舍不得的。原剧情里，许大茂在这里工作了几十年，直到八十年代，他在这里经历了大半辈子荣辱兴衰。 现在，他在轧钢厂走上了一条完全不同的道路，这里是他的起点，也是他的打根基的地方。这两年，不管谁出于什么什么样的个人目的，李怀德、杨为民还有后来的聂书记，这些厂领导们对他确实不错。他也以自己的努力工作，和创造的机遇，给予了他们丰厚的回报。可以说是多方共赢，皆大欢喜。 许大茂相信，只要自己还在工业体系内工作，自己跟轧钢厂的情缘不会断，还会继续下去。 回到四合院自己家里，许大茂倒头就往床上一躺，身体不累，但是觉得心情却不是那么美好。只想静静的仰望天花板，放空思想、像看电影一样回味回味这两年里经历的各件事情的情景画面。 “诶。今儿怎么这么消停，早早的就倒床上了，吃饭了吗？。”，门口传来何雨水的声音。 许大茂转头看去，只见何雨水已经进了屋，自己走到了八仙桌旁坐下，歪着脑袋看他。 “没吃呢，没什么胃口，不饿。”，许大茂有些有气无力的说道。 “怎么？病了？看你这样除了丧了点，也不像啊！”，何雨水给他下了诊断。 “你才有病呢，我觉得有点累。想安静休息一下，回想一下这两年的经历。” “哎呦。人家说年轻人只想明天，往前看。老人才回忆过去，往后看，你才多大？就跟老头一样了。” “你这嘴啊！跟着何雨柱，就学不了好。” “得，别跟我提他。人家都说有了媳妇忘了娘，说的就是他。这结了婚，就不管我了。” “他不管你了，不是还有你爹何大清呢么。家里守着俩大厨，还能饿着了你。” “也别提我爹了，人家走了，回保定啦！今天下午走的。” “呦！何叔回去了？怎么也没听他提前说声。” “你又不是他儿子，干嘛要跟你提前说声。” “好好，知道你爹回保定了，你心情不好。” “知道就好。你又是怎么回事？” “我？我要离开轧钢厂喽！。”，许大茂拉长了尾音说道。 “你要离开轧钢厂？你要去哪？你走了，我怎么办？”，何雨水一下子急了。 “我离开轧钢厂是上级安排的工作调动，我要去部里的一个单位上班了。再说，我这就是换个上班的地方，又不是要搬出四合院，你急个什么。”。许大茂说着，坐了起来。 “你今天跟娄晓娥说不能赴他爸的约了，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我说，你什么时候跟娄晓娥混的这么熟了？” “用你管！我来对脾气、对胃口，聊着聊着就成闺蜜了，怎么滴。” “王八看绿豆。”，许大茂没好气地说。 “你说谁王八、绿豆呢？许大茂，你说话注意点。小心姑奶奶拾掇你！狗咬吕洞宾，好心当做驴肝肺！”，何雨水气鼓鼓的。 “我怎么不识好人心了？你跟娄晓娥交往，是你俩的事，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跟你就有关系！我告诉你，我现在是跟娄晓娥处成了闺蜜，以后还要跟凡事意图接近你的女的，都要处成闺蜜！” “嗯？你什么意思？你想干嘛？” “你个笨蛋。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跟这些女的处成了闺蜜，她们想怎么对付你，我不就都知道了吗？我这是在帮你！笨蛋！傻茂！” “呦呵，合着你是给我去当卧底去了啊！我可谢谢您喽！至于吗？” -“怎么不至于，你现在可不是一般人物了，你还以为是原来的那个许大茂呢。这以后，冲着你来的莺莺燕燕指定少不了，我得替你好好把把关。”，何雨水一本正经的说道。 “你？替我把关？拜托！你才多大？你自己能弄清楚你自己是怎么回事不？还整的跟我妈似的，还要替我把关！你个小丫头片子，你懂什么呀你！”，许大茂对何雨水表示非常的不屑。 “你怎么知道我不懂？算上上辈子，我都二十六七了，我还是i学医出身的呢！你说我不懂？”，何雨水毫不示弱。 “行、行，算你懂。我今儿也跟好好说道说道，你懂也没用。我这辈子，已经不打算跟谁结婚了我。” “啊！你什么意思？你不打算娶媳妇了？你又要当绝户？许书知道了不打断你的腿！”，何雨水惊呼道。 “少拿我爸压我，我不怕。”，许大茂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其实我做出这个选择的原因，你何雨水应该是最能理解的。” “我能理解？我理解你个脑袋！我凭什么能理解你！”，何雨水气道。 “凭什么？就凭你跟我一样。你说，就我这样的，身上带着这么多秘密，还能轻易的跟人家结婚、共同生活吗？别说隐蔽，对一辈子、几十年共同生活的身边人，你怎么隐蔽？除非什么都不干了。那可能吗？” “哦......”，何雨水沉默了。过了好一会，何雨水才开口道，“大茂哥，你真的是这么想的？” “嗯。你当我骗你呢？”，许大茂说道。 “哦，照你这意思。你不但不会娶娄晓娥，就是其他的女的，诸如冉秋叶、秦京茹、于莉、于海棠、尤凤霞、丁秋楠、周小白.......’” “停、停、停！你在这给我数年代剧女性角色呢？我现在很明确的告诉你，不会！谁都不会！”，许大茂信誓旦旦的说道。 “那，那你不是真就又成了绝户了吗？”，何雨水怯怯的说道。 “什么绝户？何雨水，你这思想哪里还像是个后世来的？我这叫不婚主义，不行吗？”，许大茂有些气急败坏了。 “好、好、好。大茂哥，你别生气。我明白了，我都明白了。”，何雨水连忙跟许大茂说道。 “明白了就好。以后这事，就不要再提了。”，许大茂说道。 “哦。”，何雨水点点头，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不过......”，何雨水貌似还不死心 “不过什么？”，许大茂有些不耐烦了。 “不过，这样的话，一辈子不结婚、不要孩子。那你这穿越过来的代价，是不是......是不是，太大了？值得吗？”，何雨水咬了咬牙，还是问了出来。 “代价？太大了？呵呵，大又怎么样呢？既然来了，总要做点什么吧？要做事情，付出代价是必然的。值不值？呵呵，只有自己知道。” 第248章 调令终于来了 那天以后几天，许大茂再没接到钟山岳的电话，部里也没有给轧钢厂下调令。 许大茂也不着急，反正这事，是上级做决定。现在没动静，那就是说明还没定下来。他只是个将来的基层的执行者，他急也没用。 还是认认真真的把自己手头的工作做以整理，为交接做好准备。同时，也把那天的谈话整理稿，又修改了好几遍。 轧钢厂的领导这边，那天李怀德跟他们说了这事以后，聂书记跟杨为民立即把许大茂叫到了办公室，详细问了一下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许大茂将能说的跟他们说了一下，就说钟山岳通知他要到部里一个新设的单位任职。具体的岗位和工作内容，还属于保密阶段，他现在不能说。 聂书记跟杨为民表示理解，也跟许大茂说了一大堆舍不得的话，但这是工作需要，大家都得服从命令听指挥不是。完后就安慰他安心工作，等待调令。 许大茂立即表示，他保证在岗一分钟，负责六十秒，绝对不会对工作有一丝一毫放松，保证站好最后一班岗。 回来以后，许大茂就开始把新项目部、宣传科、团委的工作一一都做了整理，形成了一份份工作报告和报表。该交给哪位主管领导，就送给了哪位。 这下，轧钢厂的中层以上干部，基本上都知道了许大茂要调走的事情了。 娄晓娥应该也是知道了许大茂即将要调走的消息，每天见到他，都是一副见到了负心汉一样。那副哀怨的样子，让许大茂一见她就浑身不自在，更不用说是主动跟她说话了。 隔了一周的周六，许大茂刚上班来到办公室，身后就传来了娄晓娥的声音，“科长，你明天有时间吗？” 许大茂一脸的苦笑，只得无奈转过身来，“娄晓娥同志，你先进来。我们坐下说。” 两人来到办公桌前后分别落坐，娄晓娥刚一坐下，就迫不及待的开口道，“科长，你上上个星期推脱不去我家，是不是就是因为你要调走了？” 娄晓娥这直来直去的问话，让许大茂一愣，这丫头，这么直接的。 于是耐心的解释道，“娄晓娥同志，那天没能赴约，的确是有这方面的原因，但并不是主要原因。主要是因为我要在调离之前，把我现在负责的工作要整理清楚，准备交接。 现阶段，我确实都会比较忙，没有时间去赴你父亲之约。但是，在我交接完后，如果你父亲还有兴趣跟我沟通的话，我想我那时候会有时间的。” “科长，你说的是真的？”，娄晓娥听许大茂说可以抽时间去她家，立即兴奋了起来。 “当然是真的。不过前提是你父亲还愿意的话。”， “我爸他当然愿意！知道你要调走，我爸还说你这是要高升了，他都替你高兴呢！”，娄晓娥立即接茬道。 “那好吧。等我的调令下来，交接完工作完成，我正式离开轧钢厂之前，我会如约跟你父亲做一次交流和沟通的。你放心，我说话算数。” “好，科长，你到时候可要一定提前告诉我哦！” “你放心，一定。” 送走了娄晓娥，许大茂回到了自己的办公桌后边坐下，从抽屉里拿出了那份谈话记录。不知道自己那天跟钟山岳的谈话会是怎样的一个结果。 如果上级能够理解自然最好，就可以借这个机会，名正言顺的把娄半城拉进这个计划，一举多得。 如果上级否定了自己的提议，那么就要根据上级的工作安排，再做打算。 最坏的结果，无外乎就是等着撤职、去下放或者去“学习”了。 那时候，估计娄半城怕是要对自己避之不及了吧。呵呵。 想到这里，许大茂的脸上不由得浮现出了一丝苦笑，轻轻摇了摇头。 这时，桌上的电话又突兀的响了起来。是来消息了吗？许大茂的心中有些忐忑，他觉得这个电话，一定就是通知他调职这件事的。 稳定了一下心神，许大茂伸手拿起了话筒，“你好，我是许大茂。”。 “大茂啊！我是聂书记，你现在马上到我办公室来一趟，部里来人了。”，聂书记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果然，自己的直觉没错。 “好的，书记。我马上就上来。谢谢书记。”，许大茂平静的回答聂书记，然后放下话筒，起身拽了拽衣服的下摆，抬脚离开了办公室。 许大茂到了聂书记的办公室门口，见门是大开着。就几步走到了门口站定，准备喊报告。 抬眼一看，就见到此时办公室里的人可不少，聂书记、杨为民、李怀德全在，还有钟山岳的秘书吴秘书，跟两位不认识的同志。 聂书记一见许大茂，立即向他招手，笑着说，“大茂，来！来！进来！” “是，书记。”，许大茂迈步走进办公室，跟屋里的众人一一打着招呼。等到了那两位同志面前的时候，吴秘书给他介绍道，“许大茂同志，这位是咱们部里组织部的王副部长，”，“王副部长您好！”，许大茂赶紧向王副部长伸出双手。 王副部长伸手轻握了一下许大茂的手，笑着说，“许大茂同志。不错，年轻人有朝气，敢闯敢干，当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强啊！哈哈。”，许大茂赶紧对王副部长说道，“这些都是组织、领导的培养和信任，我本人是微不足道的。” 接着吴秘书又给许大茂介绍另一位同志，“许大茂同志，这位是部里工业司的方前进，方处长。”。 工业司的处长，看来这位方前进处长，就是来接替他工作的了。想到这里，许大茂偷偷向李怀德瞥了一眼，只见李怀德一脸的平静。许大茂知道，这位方处长，不是跟赵副部长他们这一条线的。这样看来，以后新项目部的工作，可能是要跟李怀德逐渐剥离了。 “方处长你好！”，许大茂大方的跟方前进握了握手。方前进却是一脸的严肃，只是略带轻蔑的看了看许大茂，没有说话。 他这个表现，确实让许大茂有点摸不着头脑。按理说，你这个接任者，不是应该对前任保有必要的尊重吗，因为你下边还要跟人家交接工作，难道你不怕人家交接的时候给你下绊子。还是你实力超群，可以完全不在乎我这个小卡拉米？ 还冷着一副脸，我许大茂又不欠你的。你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给谁看呢。他这态度，让许大茂觉得有些不爽，于是不再搭理他。 第249章 来的是个棒槌 “大茂，王副部长是来咱们厂宣布你的调令的，你要调离咱们轧钢厂了。少了一员干将，老杨、老李，我们都舍不得啊！”，聂书记笑着说道，打破了眼前的一丝尴尬。 许大茂自然不会拂了聂书记的面子，立即大声回道，“聂书记，我也舍不得咱们轧钢厂啊！要不，劳烦您跟杨厂、李副厂长，一起向王部长求求请，把我留下来算了。”，说着，故意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给大家看。 “我先声明啊！我可不敢答应你们轧钢厂几位的要求。调小许去部里工作，是上级领导的指示。我只是执行命令。”，王部长笑着说道。 “王部长，你别理他。许大茂这小子，就爱开玩笑，一天也没个正形。我们可是巴不得把他交到部里去，请领导们好好教育、教育他！”，李怀德故意说许大茂的坏话，大家一听都笑了起来，方前进除外，还是那张死人脸。 许大茂不由得在心里骂了一句，“哪儿来的傻逼！”。 王副部长正色道，“现在许大茂同志已经来到。我现在宣布部里对许大茂同志的工作调令。经工业部......”。 调令的内容很简单，意思就是，许大茂即刻起免去在红星轧钢厂担任的一切职务，包括新项目部执行副主任、宣传科长和团委副书记，上调部里另行任命。 新项目部执行副主任的职务，由部里派来的原工业司的方前进（处级）担任。宣传科长、团委副书记的接任人选，由轧钢厂党委自行决定。 合着你方前进在工业司，还只是个处级待遇的并无实职的处长啊！你拽什么拽！ 许大茂在心里不断吐槽道。但愿你就是脾气差了点、肚量小了点，多少还能有点真本事。要不然，这新项目部的工作，你还真不见得能撑得起来。 王副部长调令宣布完毕，对许大茂说道，“许大茂同志，新项目部的工作，你现在就可以交接给方前进同志了。” “请许大茂同志尽快交接工作，毕竟大家都很忙，各位领导的时间都很宝贵。” 许大茂还没来得及回复王副部长，方前进就急不可耐的跳了出来。他这一说话，不但是许大茂的脸色沉了下来，办公室里的其他几位，面色也不好看了。 “方处长，你放心。新项目部的工作交接起来并不复杂。 在此之前，我已经把手头的工作整理完毕，并向我们轧钢厂的主管领导李厂长和聂书记、杨厂长，都做了工作汇报。 需要交接的，现在只有办公室的钥匙和相关工作资料而已。新项目部今后具体的工作如何开展，需要服从我们轧钢厂党委、厂部的决定和决议。” 许大茂不冷不热的回怼了方前进。他说的没错，这半个来月，他的确已经把新项目的工作情况，向李怀德做了工作汇报，并将下一阶段工作需要注意和加强的地方，一一向李怀德做了详细的说明。 他这样做，就是预着新来的负责人，如果不明情况，上手就另行一套、乱搞的话，作为主管领导的李怀德，不至于措手不及、手忙脚乱。 本来，他这样做就是未雨绸缪，做一个备案而已。没想到，还真的用上了。 这时候的李怀德，也是对许大茂这些天给他汇报工作这事，深感庆幸。 当初许大茂找他的时候，他还跟大茂说没必要，让他交接的时候直接交给继任的人就行。可是许大茂当时跟他说，要是来的是个棒槌怎么办？李怀德立即就傻眼了。 谁知道，这方前进在工作上是不是个棒槌还暂时不知道，就现在这表现，当真也是跟个棒槌差不离了。 “咳咳。”王副部长咳嗽了两声，“既然许大茂同志已经说了，现在只需要交接办公室的钥匙和相关工作资料，那就请尽快交接吧。后边的具体工作，方主任还是听从轧钢厂党委的安排。” “好，王部长，各位请随我来，我们到新项目部办公室去。”，许大茂对王副部长展颜一笑。 几人跟随许大茂，来到了新项目部主任的办公室。进到了办公室，见到里边有两张办公桌，方前进自然的走到了靠里边的那张办公桌后，转身过来对许大茂说道，“许大茂同志，请把办公室和办公桌的钥匙交给我吧。” 许大茂差点没笑出声来，方前进站的那位置，是李怀德的办公桌。他许大茂的办公桌，是靠外边的这一张。 也不知道这个方前进是怎么想的。自己那张办公桌上，办公器具齐全，文件、资料堆了几摞。 而李怀德的办公桌上边，只有简单的几件办公器具，文件是一片纸都不见，只有一部电话放在上边，明显是很少有人使用嘛。难道，就是那部电话，就让他以为那张办公桌是他许大茂的？ 许大茂憋住笑，“方处长，那张办公桌是李厂长的。我的办公桌是这张。”，说着，走到了自己的办公桌前，从兜里掏出了一串钥匙，拍在了桌面上。 方前进闹了个大红脸，有些不好意思。李怀德不想他太难看，毕竟，最少以后一段时间，还是要和他一起共事。 于是给他解围道，“咱们新项目部条件有限，所以我这个主任，就和大茂这个执行主任一起办公了。方副主任不了解情况，产生了误会，不奇怪。呵呵。” “就是这样，我还以为这间办公室就是执行副主任的办公室呢。”，方前进连忙跟着解释道。 许大茂都差点捂脸了，这人脑子有病吧？这时候你还解释个毛啊！直接谢谢李厂长不就得了！ 几人顿时无语，静静的看着许大茂给方前进交接钥匙和文件资料。 许大茂说的没错，交接起来一点都不复杂，那是因为许大茂提前把一切都打理的井井有条。文件有总纲、总表，按照总表所罗列的，一样一样的过，很快就交接清楚了。 “许大茂同志，你这个文件交接手续我还没见过，是你自己制定的吗？”，吴秘书开口问道。 “哦，吴秘书。这是我的一个工作习惯。我平时就是把工作内容和工作资料，都分门别类的整理清楚了，编制总表记录。这样在查找和交接的时候，就方便了。”，许大茂解释道。 “这个我清楚。大茂在刚参加工作、当放映员那阵子，把自己的工作和记录就都是这么整理的。后来交接给新来接任的同志的时候，就是这么方便、清晰明了，很快就弄好了。”，李怀德给许许大茂证明道。 “哦。是这样。”，吴秘书点了点头，没有说话。王副部长跟聂书记、杨为民也跟着一起点了点头。 第250章 再见钟山岳 看着许大茂给方前进交接完了新项目部的所有文件、资料。 王副部长开口说道，“好了，我的任务完成，现在可以回部里了。 聂书记、杨厂长、李副厂长，后边的工作就是你们轧钢厂的具体工作安排，方前进同志现在已经是你们轧钢厂的一员啦。” 吴秘书跟着说，“许大茂同志，钟副部长要你交接完后跟我回部里，对你有工作安排。请你现在跟我和王副部长一起回部里。” 许大茂立即答应道，“好！”。 聂书记几人也向王副部长表态，下边他们会给方前进做具体的工作指示和安排的，请领导放心。而方前进却是勉为其难的挤出了一个笑脸，只是向王副部长、吴秘书告了个别，连声谢谢都没说。 许大茂跟着王副部长、吴秘书上了车，一起回部里。路上，三人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几句，并没有多说什么。 很快，到了部里。王副部长笑着对吴秘书说，“吴秘书，我自己回部里。你带许大茂同志去见钟部长，我就不耽误你们了。” 吴秘书跟王副部长告别，许大茂连忙对王副部长表示感谢，并跟他告别。 王副部长笑了笑，伸手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笑道，“许大茂同志，努力工作，争取更大进步！”。许大茂赶紧再次向他表示感谢。王副部长哈哈一笑，转身走了。 跟着吴秘书来到了上次的那间办公室。吴秘书还是安排许大茂先坐着等一会，他先去先向钟山岳汇报。许大茂说他都明白，请他不要在意自己。 这次等的时间比上次长了一些，过了半个多小时吴秘书才回来。吴秘书一回来，就叫许大茂跟他走，去见钟山岳。 吴秘书这次把许大茂带到办公室外间，让他自己进去，许大茂道了声谢，就迈步走到了内间门口立正站好，向着里边大声报告，“许大茂奉命来到，请首长指示。” “进来吧！”，里间传来钟山岳的声音。 “是。”，许大茂抬脚进来办公室，见到钟山岳今天是坐在了沙发上。 见到许大茂进来，钟山岳抬手指了指对面的沙发，说道，“过来坐。” 许大茂走到钟山岳指定的沙发端正坐好，开口说道，“请首长指示。” “工作交接都办完了？” “报告首长，手续都办完了。” “工作呢？” “宣传科和团委的工作，已经交给轧钢厂暂时负责的同志。 新项目部的工作资料已经交给了方前进同志。具体的工作，还要轧钢厂主管领导李怀德副厂长再安排。之前，我已经向李怀德副厂长做了详尽的工作汇报。” 许大茂平静的向钟山岳汇报了工作交接的情况。对于方前进的脑残表现，只字未提。 “没了？” “报告首长，没了。” 听到许大茂说没了，钟山岳满意的点了点头。“交接清楚了就好。以后好轻装上阵，努力做好工作组的工作。工作组的担子可不轻，责任重、情况复杂、工作难度大，还有一定的风险。你要有思想准备。” “是，首长。我明白。”，许大茂说道。 “你这两天不需要到部里来报到，部里的手续有小吴给你办。 你回家准备一下，下周二，直接去中央党校报到，参加一个培训班。这个培训班其实就是工作组的集中学习，学习内容除了相关的业务，还包括一些境外工作的相关内容，和军事技能。” “是，明白。” “培训时间，暂定要持续到过年前结束，争取一过完年就能外派。” “是，明白。” “今天怎么话这么少了？你不是挺能说的吗？”。钟山岳看向许大茂。 “我是在认真听您的指示。我没有意见，坚决服从组织决定和安排。”，许大茂赶紧答道。 “那好，现在工作安排已经给你讲清楚了。下边，咱俩就你那天提的那个，鼓励现在赋闲的资本家，出国办实业，帮咱们国家采购设备、技术的建议。再探讨一下，可以如何操作。” “啊？还要说这个？” “对。你的这个建议，首长认为有些道理，可以试着做一下。其实这条路，在解放前就是咱们筹集资金的重要方式和渠道，现在也还在做。但是，成规模、大范围的去做，还没有做过。” “诶！首长，这事还真不能成规模、大范围的去做，最少现阶段不行。能做，我干嘛还建议让那些赋闲在家的资本家们出头，咱们自己直接上不是更好。” “我说的意思是，上级对你的提议，是能够充分理解的，并且咱们过去是有操作经验的。并不说现在就要工作组大规模的去做。咱们要谈的重点，还是你建议的后半部分，利用那些赋闲在家的资本家的事情。” “哦，是这样啊！我明白了。” “明白了就好，那你就说说吧。” “嗯......”，许大茂思索了一下，开口说道，“首长，要是干讲理论的话，太枯燥，也不直观。我想拿个人举个例子，就是用他打个比方，并不代表我就想咱们选择跟他合作。” “好，你说吧。”，钟山岳点点头。 “首长，娄半城这个人您知道吧。” “嗯，知道。娄振华，那天在轧钢厂还见过他。” “好，咱们就拿他做个例子。咱们知道，这个娄半城娄家，满清时期就是官宦人家，颇有一些资财。他家的当家人，算是很开明，利用选派庚子留学生的机会，自费送了家里的孩子，一起跟去了美国留学，就是娄半城的父亲。 这时候他已经成家，有了娄半城。当然，那时候娄半城的大名还不叫娄振华。这个名字是他父亲回国之后，给改的。 而他父亲给他改名的原因，就是因为在美国接受了现代化的教育，回国之后立志要办实业，实业兴国。这也是那时候，很多留学回来的学生的志向。咱们国家的民族资产阶级的发展和壮大，他们就是重要的主力之一。 娄家至此，正式走上了资产阶级的发展道路。娄振华长大以后，他父亲也同样送他去了美国留学，几年后学成归来，跟他父亲一起操持娄氏企业。 要说这娄家两父子的本事也是不小，在咱们国家最动荡的那几十年，历经风雨不倒，还能不断发展壮大。 直到解放前，其产业、资金规模，民间传说都可以买下半个北京城了。娄振华娄半城的绰号就由此而来。” 第251章 组织了解的不比你少 “据我所知，这娄家的产业，并不仅限于在咱们北京城一地。西北的的西安、山西的太原、广东的广州，都有他家的实业。当然，现在这些产业、实业。现在他也通过各种方式，交给了国家。 同时，我们也不可忽视的是，他的原配夫人和两个儿子现都在国外。小儿子跟他母亲在香港，经营着娄家在香港、东南亚的产业。大儿子则是在美国，经营着娄家在美国的产业。从规模上讲，这两处产业的规模，以美国为大，主要是生产企业，香港这边主要是贸易转口。 娄半城这两年在国内公私合营、咱们赎买产业获利，大多数他也是通过各种渠道转移到了境外。” “狡兔三窟！”，钟山岳不冷不热的评价道。 “呵呵。”，许大茂跟着轻笑了一下。 “说完了娄家的过往和基本现状，我再说说他们家，主要是娄半城他父亲和娄半城，两代人的思想倾向。”，许大茂接着说道。 “娄半城父亲这个人，是个比较典型的早期民族资产阶级代表。他留学美国的时候，就跟同盟会有了接触，并加入了其中。 但是他又是一个不喜欢暴力革命的人。所以按他的理念是，他可以通过自己努力为其筹集资金，但不参加同盟会的武装起义活动。所以，他在同盟会里就没什么名气。但是，同盟会的很多负责人，都知道他和他的贡献。 可能是生在官宦世家，对旧社会官场、政治黑暗有比较深刻的认识。他回国以后，也没有借着同盟会员和留美学士的身份，在民国政府中谋取职位。 认定了实业兴邦的理念，决心开办实业。所以就成了民族资产阶级中较为纯粹的那一部分人。” “幼稚。列强入侵殖民，山河破碎、军阀横行、战乱不断、民不聊生。哪有他们安然搞生产、做生意发展经济的条件和机会！”，钟山岳冷冷的说道。 许大茂嘿嘿一乐。那是，民族资产阶级那帮子，大多不就是这样的显得幼稚的理想主义者吗？ 心思多的那些，不都成了列强的买办，或者跟反动政府、门阀勾结成了官僚资产阶级反动派了吗。 “要说娄半城他爹这个人，办实业、做生意还是挺厉害的。但我认为，他家官宦世家、以及他同盟会员的背景，也起了为他保驾护航、争夺资源的重要作用。所以，他们娄家的生意，在那个动荡的年代，发展的还挺不错。” “哼，还不是沾了官商勾结的光。”，钟山岳不屑道。 “在他发展自家实业的过程里，他跟各方的关系，都处得不错。从不得罪人，同时，也是由于他家的背景，也不怕别人找他家麻烦。就这样，发展到了抗战前。 他这时候感觉国内，尤其是平津、华北地区的安全性已经不好保证了。就带人去了西安、太原、广州、香港，建立了他们家的实业。最后，他带着娄半城的大儿子去了美国，国内的这些，就都交给了娄半城。 咱们再说娄半城这个人。他从小受到了良好的教育，少年时期又去过美国、日本留学、游学。所以这个人的见识，比起一般的民族资本家，要广的多。 据说，他父亲去香港、美国发展，还是他提出的建议。至于说为什么是他父亲去了，而他留下主持国内，这个具体原因我还不知道。 娄半城的性格特征和思想倾向，受他父亲的影响很大。也是一个较为理想化的民族资本家。但是，他又比他父亲更务实。在做事的手法上，比他父亲要干脆、强硬。 这个人在思想上还是比较进步和开明的，对国家的情感比较深厚，对劳动人民也是比较宽厚，这应该和他出国前在北大的学习经历有关。 在抗战期间，咱们的地下组织通过北大的同学关系找到了他，请他帮助我们采购物资，他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并且还自己出资，捐赠了很多次，每次的数量都不少。这是他最早与我党、我军的直接接触。 那时候，他就跟我们的同志讲，在他心里，真正一心一意抗日救国的队伍，只有我们党和党领导下的八路军、新四军。就算咱们没找上他，他也会想办法找我们提供帮助。因为他知道，只有我们才能把他捐助的每一分钱都用在抗日救国上。 对于国民党政府，他引用他父亲的话说，就是，那帮孙子，从来就不可信！反清的时候就贪墨，以后更是如此。100块钱能真正用到救国救民上10块，就已经是他们大发慈悲了。” “呵呵，他爹倒是看得清楚。国民政府的确是从根子上就烂透了。”，钟山岳难得的赞同了娄半城家的观点。 “后来，娄半城就跟咱们的地下组织建立了长期、稳定的联系，直到北平和平解放。解放以后，他的作为，您也都清楚。他可以说是北京的民族资本家里，对咱们党和政府最为信任，和拥护的那一批人之一了。” “呵呵，看来你对娄半城这一家子，还是做了深入的了解和研究的。我还听说，这娄半城可是有意招你做女婿啊！你不是提前把老丈人家给摸清楚了吧？呵呵。”，钟山岳笑着打趣许大茂。 “哎呦！我冤枉啊首长！”，许大茂这回真急了。“我了解、研究娄半城他们家，全都是为了公工作，绝无半点私心！我向老人家保证！那娄晓娥，我真的是压根就没想过跟她有什么关系。 我之所以知道他家这么多情况，您知道，那是因为我父母解放前，在他家工作了好些年，所以才知道的。当然，又很多也是我后来可以去了解、打听的，我承认。 但您要相信，我拿我的党性做保证，我绝无私心。”，许大茂急的站了起来，向钟山岳做着保证，信誓旦旦的说道。 “行了。也不用你在我这赌咒发誓的，心底无私天地宽。咱们共产党员，只要是真正的无私为党和人民，就不需要去做无谓的解释，更不需要赌咒发誓。”，钟山岳抬抬手，让他坐下，语重心长的说道。 “是，首长！我记住咯。”，许大茂乖乖的坐了下来。 “听了你这么一说，我心里也有了底。关于娄振华个人和他家庭的情况，组织了解的，并不比你少。”，钟山岳淡淡的说道。 “那是。”，许大茂连忙答道，后背的冷汗却是都要下来了。 “咱们组织上对娄振华的看法，跟你刚才所说的也差不多。所以，这次上级决定可以试试你的那个提议，可以试着纳入咱们部工作对象的，就有娄振华。 而对于他的工作，部里就准备由你出面，去跟他接触，了解他的意向。如果他同意的话，就纳入咱们的工作计划。你下一步的工作内容，就是在参加培训学习的同时，也要完成跟娄振华的交流、沟通工作。” 第252章 换谁气儿都顺不了 许大茂是坐着钟山岳给安排的吉普回的轧钢厂。他的私人物品，还有驴粪蛋子还都在轧钢厂呢。 回到宣传科自己的办公室，许大茂把宣传科办公室的钥匙放在办公桌上，抱起来装好私人物品的木箱子出了办公室。 刚到门口，就看见娄晓娥站在外边。 “科长，你要走了吗？”，娄晓娥的大眼睛里闪现着一丝泪光。 “娄晓娥同志，你怎么还没有下班？”，许大茂没有回答她，反倒问她怎么现在还在办公楼。 “我，我听他们说，你今天就要调走了，就想来问问你什么时候可以去我家。可是来到你办公室没看见你。但是，我见你放东西的木箱子还在。就想着你肯定是要回来拿东西的。所以，就在大办公室等你回来了。”，娄晓娥楚楚可怜的说道。 “傻丫头，我要是明天再回来取，你难道要等一晚上不成？”，许大茂笑了。 可能是今天跟钟山岳确定了可以尝试着拉娄半城一家加入计划，他的心情放松了下来。看到娄晓娥这副呆萌的样子，不自觉的调笑了她一句，也没有再叫她娄晓娥同志，而是叫了傻丫头。 许大茂这儿是无意识、不自觉的一句玩笑话，可是听在娄晓娥耳朵里，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他竟然没有再叫我娄晓娥同志！他刚才叫我什么来着？傻丫头！ 哎呀，我刚才看上去是那么傻兮兮的样子吗？哎呀，这可怎么办？ 娄晓娥的小脸腾的一下子就红了，一直红到了脖梗子。 “科……大茂哥，你现在有时间可以去我家了吗？”，娄晓娥低着头，羞怯怯的小声问道。 “哦。现在，现在肯定不行，我得回家呀！明天……明天下午，你看行不行。” 听到许大茂说明天下午，娄晓娥立即高兴的抬起头来，满眼的期冀，“大茂哥！你说的是真的？” “是真的。就明天下午，我去拜访你父亲。”，许大茂肯定的回答。 “太好了！我爸听了他肯定高兴！大茂哥，我这就回去告诉我爸去！”，娄晓娥激动的都要跳脚了，说完就急匆匆的往楼梯跑去。 跑到了楼梯跟前，忽然站住了，回过头来冲着许大茂甜甜的一笑，大声叫道，“大茂哥，明天我在家等你！大茂哥，再见！”。 说完，不等许大茂回话，就噔噔噔的小跑下了楼。 许大茂抱着箱子，看向楼梯口，无奈的笑了笑。迈步走了过去。 下了楼，找到车棚里的驴粪蛋子，拿绳子把箱子往后座上绑结实喽。正要推出来走，就看见何雨柱跟南易俩人走进了了车棚，何雨柱嘴里还骂骂咧咧的，好像是谁招惹他了。 许大茂笑着跟他俩打招呼，“柱哥、易哥，你俩现在才下班啊！怎么，咱新项目部今晚有加班？” 正跟南易屁屁叨叨何雨柱听声扭头看过来，见是许大茂，立即大声叫道，“大茂！你这一拍屁股走人了，可接你班儿的这位，是个什么玩意儿？你知道吗？” 何雨柱这话，把许大茂说得一愣。接我班的那位，是个什么玩意儿？何雨柱说的是方前进吗？ 许大茂这儿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发着愣。南易赶紧开口，“柱哥，有什么话咱们回家再说，别在厂里说。咱们回去喝两杯，大茂今儿高升了，是大喜事儿。” 何雨柱这才不再说什么，过来找着自己的自行车，推了出来。南易也推着自己的车跟着。 仨人一起，往厂门口走。一出厂门口，还没上车，何雨柱就又要开口，“大茂，你是不知道，今儿……” “柱哥，刚才易哥不是说回家再说嘛？咱不急这一时半会的。”，选大茂连忙制止了他。 “嗯。”，何雨柱被噎得难受，闷头上了车蹬上就走。许大茂和南易赶紧上车跟上。 仨人回了四合院，许大茂跟南易直接往后院许大茂家走，何雨柱去中院正房给媳妇梁拉娣打了个招呼，也进了后院。 哥仨轻车熟路的收拾了一下，就在八仙桌旁坐了下来。桌上已经摆上了何雨柱和南易从食堂买回来的菜，许大茂拿了两瓶红星。 哥仨倒上，南易拎起酒杯先开口，“大茂，今儿你是正式调部里去了是吧。我跟柱哥祝贺你，祝你步步高升。” “借易哥吉言，我就不客气笑纳啦！”，许大茂也拿起来酒杯，跟南易轻轻碰了一下，笑着说道。 何雨柱拿着酒杯也凑了过来，跟他俩碰了一下。哥仨举杯，都一口闷了。 “兄弟，你这算是彻底离开轧钢厂了。这厂里的事儿以后跟你就都没关系了是吧。”，何雨柱说道。 “工作上当然是没关系了，可感情不是还在嘛。好歹我许大茂这两年为轧钢厂也算是立了些功劳，给厂里挣了不少好处和面子。 哥哥们以后要是在厂里有事，用得着兄弟帮忙的，只管说。聂书记、杨厂长、李厂长他们，还是能给兄弟两分薄面。”，许大茂说道。 “那你能不能跟李厂长说说，把我跟南易调到其他食堂去。这个主任我也不当了，我就当我一厨师、炊事员就成。”，何雨柱说道。 “这话怎么说的，柱哥。你这可不能是我不在新项目部了，你也撂挑子。这样可不行，对你、对我都不好，好像咱们在拉山头、搞小帮派似的。”，许大茂有点着急，他这话可不是危言耸听。 “你想哪儿去了？哪有的事？我俩不想在招待食堂干了，跟你有个屁关系。”，何雨柱不满的说道。 “你是没想法，可架不住别人那么想啊。易哥，你说说，你们要是这么干了，别人会不会那么想。”，许大茂问南易。 “这个我原先也没想到，就是觉得肯定不好。你这么一说，还是一多想，还真是那么个意思。柱哥，你想咱俩不在招待食堂干了这事儿，最少现在不成。”，南易说道。 “不成？难道咱们今后就得受着那孙子的气？什么玩意儿！没见过这道号的，他才吃了几天大列巴啊！就拽得跟牛魔王他二姑似的。”，何雨柱气哼哼的说道。 许大茂大概其知道何雨柱说的是谁了，方前进呗！ 伸手拿过酒瓶子，给哥仨都倒上，提了一杯。仨人又是一口闷掉。 “易哥，你来给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儿。柱哥现在气头上，我怕他带情绪，说话不客观。”，许大茂夹了两口菜，吃完，跟南易说道。 “哎，要我说，今儿这事儿，也不管柱哥生气。换谁，遇到这位主，气儿都顺不了。” 第253章 由不得他胡来 “呦呵，这是引起公愤了啊！”，许大茂轻笑道，拿过酒瓶，又给仨人倒上。 “可不是，你看头先饭桌上咱们厂那些领导，当时哪个脸上好看了？就没见过这么不分四六的人！” 何雨柱说道。 “这么严重？比贾张氏还厉害？”，许大茂表示不太相信何雨柱的话。 “贾张氏？贾张氏那是狗屁不通，完全是无理取闹。这位可厉害多了，那嘴里是一套一套的。什么苏联的标准、老大哥的做法、俄式饮食正宗的要求。 哎呀！就是你明知道他是在那儿瞎扯，却没有办法跟他辩。 他嘴里全是他在苏联学习的时候，苏联老大哥是如何如何、怎么怎么。你能怎么跟他说？你敢说苏联老大哥不对？”，何雨柱郁闷的说。 “哦。那就在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咯。”，许大茂说道。 “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对，就是这个意思！嘿！大茂，还是你有才，这话说的真对！”，何雨柱高兴了。 难怪这个方前进，到哪儿都是一副鼻孔朝天的样子，原来人家还是一位“海龟”呀！也不知道部里是怎么想的，就他这做派，是能干好实际工作的人吗？ “柱哥，就算他是这样不着四六，那也犯不着让你们想离开招待食堂呀。”，许大茂不解。 “嗨！兄弟，你是不知道。他要光是嘴上哔哔赖赖也就那么回事了。可这棒槌竟然要让我们招待食堂做俄餐！天天给工人吃大列巴！ 还说什么，既然援建项目是苏联模式，那么生产操作、运行、管理，包括生活什么的，都要按照苏俩模式来。这样才能发挥援建项目的最大生产力！咱们必须要全面学习苏联的先进经验，走苏联的发展道路。你说这特么的不是纯属白痴加混蛋嘛！”，何雨柱忍不住骂了起来。 “那他说话的时候，是不是嘴里还时不时的冒几句俄语，或者是俄语单词儿？”，许大茂问道。 “诶，大茂。你又说对了。这家伙就是这样，动不动就秃噜一大串出来，把咱们厂领导都听的一愣一愣的，他可得意了。”南易笑道。 “确诊了，这货就是一个被苏联完全洗脑成功了的，晚期脑癌患者！”，许大茂学着老中医摇头晃脑的样子，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洗脑？晚期脑癌患者？”，何雨柱和南易虽然听不懂这俩词的意思，但也觉得许大茂这比喻可真是贴切，不由得嘴里又念叨了两遍。 “嘿！大茂，我说你小子够损的啊！呵呵。”，南易笑道。 “嘿嘿。易哥、柱哥。你俩也别当我这全是在开玩笑。 就他这样的脑癌患者，在咱们中国可是大有人在。有人得的是西方帝国主义、东洋小本子的脑癌。有人得的是苏联的脑癌。 但不管得的是哪种脑癌，这些人都是给咱们国家造成过巨大的伤害。” “啊！这么严重的？”，何雨柱和南易齐齐都是一惊。 “别瞪眼，我给你俩举几个例子你们就明白了。”，许大茂耐心解释道。 “咱先说得西方列强脑癌的。你们回忆一下，解放前那些在欧美洋行里工作的那些买办、经理，甚至就是个打杂的小职员。 看不起咱们中国人，开口闭口美利坚、英吉利的，有多少？在他们嘴里，什么都是外国的好，就连空气都比咱们中国的甜，月亮都比咱们头顶上的圆。 你们回想一下，是不是这样的？” 何雨柱跟南易都思索回忆了一下，确实，解放前他们俩在各个大酒楼里，这种人的确是见的不少。 “你们再想想，是不是就是这帮子脑癌患者，要是欺负起咱们同胞，是不是比他们那些主子还要狠，还要恶毒、残忍？ 欺负完了人，还要不屑的说，是替他们的主子教训咱们这些不懂事的下等人。他们主子是文明人，不惜的理咱们愚昧中国人，他们就代劳了。好像他们就不是中国人了似的。” 何雨柱跟南易都重重的点了点头。 “咱再说中了小鬼子毒的，那就更明显，更好说了。日伪汉奸！还用多说吗？”。 何雨柱和南易又是重重的点了点头。 “咱再说这苏联的脑癌患者。你别当他们信仰、崇拜苏联，就是咱们的好同志了。 其实，这些在咱们组织内部的脑癌患者，对咱们革命、组织的伤害，更大、更严重！ 当年，要不是他们，咱们红军也不至于仓促长征。他们还把苏联搞肃反扩大化那一套搬到咱们这来，给咱们组织造成了巨大的损失。当时，就连教员他老人家，都差点被他们给害咯！” “啊！还有这事？大茂，你可不敢乱说。”，何雨柱有些慌张的说道。 “柱哥。你别怕，这事等时间长了，你进步到了一定级别，党史教育的时候，你也会了解一些的。 当然，教育的时候说的肯定是轻描淡写，只是说犯了一定的错误，造成了较大的损失和伤害。实际上，那时候说是血雨腥风都不为过。以后，你就知道了。 当然，我跟你俩现在说的这些，可得记住保密。不能在外边跟别人说，尤其是不能跟普通群众说。” 何雨柱听了，表情严肃的点了点头。 “由于咱们一直在跟苏联合作，所以，这苏联的脑癌患者，这些年也没断过。不过，像这位方患者这么严重的，我还是头回听说，头回见。” “大茂，照你这意思，这家伙以后肯定会在咱新项目部作妖瞎搞？”，南易问道。 “可以预见。”，许大茂点了点头。 “那你还不让我俩调走？明知丫的不是玩意儿，还要留下受丫的气吗？”，何雨柱不解。 “他要瞎搞就由得他瞎搞了？”，许大茂冷笑道。 “现在不是35年，也不是在江西。他现在还敢拿他那套脑残的作派出来，纯属找死！柱哥，你放心。就他这样，他蹦哒不了几天。 但就在他蹦哒的这段日子，咱们也不能由着他瞎搞，破坏咱们新项目部大家伙儿，过去努力奋斗才创造的大好局面。 你们得盯着他、约束他、制止他。让他不能造成大的破坏，毁了咱们的奋斗成果。 你俩放心，礼拜一我还要去趟厂里。到时候 我会跟李厂长他们厂领导打招呼，提醒他们的。他们也一定会注意 跟咱们站在一起的。 项目部是咱们轧钢厂的重中之重 ，由不得他胡来！”。 第254章 跟金榜题名了一样 第二天上午，许大茂在家里拾掇了一下屋子，又给自己准备了一套行李。这次学习、培训，又是三个月。 这段时间，又不能常回来了。还得去给爸妈说声。 推出驴粪蛋子刚走到中院，就听见一个声音叫他，“大茂哥，你要出去吗？”。 娄晓娥？她怎么会在四合院？许大茂疑惑的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娄晓娥跟何雨水站在何雨水的房门前，正一齐冲着他笑，何雨水还向他挤眉弄眼的做着鬼脸。 “娄晓娥同志，你怎么在这里？”，许大茂疑惑道。 “人家来找我玩，还要你批准吗？你不是已经不是轧钢厂的的宣传科长了吗，就算你还是宣传科长，也管不着人家星期天找朋友玩吧？”，楼小和还没回答，何雨水就抢着吧啦吧啦的说了一大串。 许大茂无语，自己就是问了一句，何雨水这小丫头就回敬了一大串。惹不起、实在惹不起！ 于是尴尬的笑了一下，“那好，我就是多嘴问了一句。你们玩，别管我。”，说完，推车就要接着往外走。 “哎！你站住！你这人怎么这样。人家晓娥姐问你干嘛去？你还没回答人家呢！”，何雨水不依不饶叫住了他。 无大茂无奈回头，苦笑道，“小姑奶奶，我去看看我爸妈不行吗？你有管我这闲心，你作业做完了吗你？”。 “你！你个老六！”，何雨水一跺脚，娇怒道。“我才不关心你干嘛呢！是人家晓娥姐问你的。” “好！好！我怕了你了，行了吧！二位格格，小的能退下了吗？”。许大茂做了个给她俩打千儿的样子，装作委屈的说道。 “好了，饶过你了。退下吧！”，何雨水仰着头，也做了一副高高在上的恩赐样。 “得嘞！”，许大茂如蒙大赦，转身推着驴粪蛋子就往外跑。“哎！大茂哥！你下午可是要去我家的，你别忘了！”，后边传来娄晓娥的叫声。 “没忘！我指定去！”，许大茂不敢回头，大声答道。 “你记住喽！4点钟！我在家等你！”，娄晓娥又喊道。 “好！记住啦！”，许大茂脚底抹油、一溜烟跑出了中院。 来到许富贵家，许富贵今天白班没在家，只有他妈跟妹妹许小琴在。 见许大茂过来了，大茂妈高兴的说，“你爸上班的时候还念叨你呢。说你上礼拜天没过来，今儿指定得过来。还让我去朝阳菜市场买了条鱼回来，说晚上要跟你喝两杯呢。” “妈，这鱼我今儿是吃不上了，你跟我爸、小琴好好改善吧。我下午还有事。”许大茂有些歉意的说道。 “怎么，今儿不是礼拜天吗，轧钢厂还有事儿？你不是都要调走了吗，怎么还那么多事？”，大茂妈的脸立马耷拉了下来。 “嘿，不是轧钢厂的事。妈，昨天调令已经下来了，我调部里的一个部门去了。”，许大茂说道。 “调令来了？好啊！儿子，你说你调哪儿去了，部里？”，大茂妈有些不敢相信许大茂的话。 “对，我调部里一个新单位，还当执行副主任，主任是钟副部长。”，许大茂轻松的说道。 “哎呦！儿子，直接给部长当副手！你这是又高升了啊！”，大茂妈立即激动了起来。大茂妈在娄半城家虽二十多年，虽说只是有一个佣人，但比起四合院的那些家庭妇女，那件见识可是不可同日而语。她是知道许大茂调到部里工作，还能直接给部长打下手意味着什么。儿子这是要平步青云了呀！她能不高兴吗。 “没升，我级别现在还是副处。就是工作单位特殊了点，直接归部长管，对部长负责。”，许大茂平静的说道。 “这升级还不是转眼的事儿！儿子，这可是大好事！得叫你爸回来！”，说完，就冲趴在八仙桌上学习的徐小琴叫道，“小琴，你去，去电影院把你爸叫回来！”。 徐小琴也挺高兴，起身就要往外跑。许大茂连忙制止了她，“算了吧！你还是坐下好好学习吧。对了，你现在跟雨水一个初中了，你学习还跟得上吗？没事你多去找找雨水，让他辅导你。” “你别看不起人！”，徐小琴不乐意了，“我承认雨水学习是比我厉害，可她那样的能有几个？你妹妹我除了雨水，比起别人可强多了。你别瞧不起人！还我哥呢！” “好！好！我错了！我向你道歉！我妹妹聪明着呢！也不看看谁妹妹不是，呵呵。”，许大茂笑道，伸手用力摸了摸徐小琴的脑袋，把她的头发都给搞乱了。 “讨厌！”，许小琴一把拍开许大茂的手，自己理着头发，坐回了八仙桌旁。 “呵呵，我去找爸回来。刚好我也有点事想问问他。”，许大茂转头跟他妈说道，说完就出了门。 骑着驴粪蛋子，十分钟不到就到了许富贵上班的电影院。找到了老爸，许富贵也是一愣，说等晚上他下班回去不成吗？许大茂说下午他还要有事，以后一段时间要去学习，怕是不一定有时间能回来了。许富贵赶紧找人顶班，跟领导请了假。和许大茂一起往家走。 路上见有卖糖葫芦的，许大茂停下驴粪蛋子，买了几串糖葫芦。许富贵说他，“你给你妹买一串意思意思就得了，买那么多干嘛？” 许大茂笑了笑，“我这不是要去学习了嘛，等回来都得过年了。多买两串，权当是这几个月的一起给他买了。”。 许富贵嘴上是在没好气的责怪儿子，“你就惯着你妹吧！”。可那密封的双眼和压不住的嘴角，又出卖了他现在心里的喜悦。 父子俩到了家，大茂妈已经把鱼给烧上了。说儿子晚上不在家吃饭，那就中午一家人好好吃顿饭。 中午一家人坐在八仙桌上，许大茂捡能说的跟父母、妹妹说了一下他这次调职的情况。一听儿子说要去学习的地方的是中央党校，许富贵立马不淡定了，非得让大茂妈拿瓶好酒出来跟儿子喝两杯不可。 大茂妈不乐意了，“儿子都说了，下午还有事要去办，中午不喝酒。你个死老头子还非得馋那两口猫尿！还要和藏的那几瓶好酒，不就是去个党校学习嘛，你得瑟个啥呀？那几瓶好酒不是你说的给儿子去师傅的时候准备的吗？” “你个头发长见识短的！你知道什么！”，许富贵怒道，“你知道那中央党校是什么学校吗？那是咱们国家培养高级干部的地方！咱家大茂去那学习，就是跟过去金榜提名了一样，还是头榜！” 第255章 大茂不是外人 许大茂中午跟老爸许富贵没敢多喝，就陪了三杯。 许富贵可是乐得找不着了北，小酒是一杯一杯的越喝越有味。 大茂妈听懂了老伴说的中央党校是个什么样的地方之后，也是高兴的不得了，都恨不得找几根高香出来，拜拜老许家的列祖列宗了。 徐小琴还不太明白，但也不妨碍她也跟着高兴。现在在她这儿，许大茂给她买回来的那几串糖葫芦，才是更让她高兴。 本来许大茂还想跟老爸再俩聊娄半城的情况，可惜饭吃完了，许富贵把一瓶西凤也给吱溜完了，这时候已经是口齿不清、净犯困了。哎，喝酒误事啊！ 帮着老妈把许富贵扶到了床上休息，一起收拾了碗筷桌子。老妈让他也去歇会儿。许大茂想了想，还是算了。下午还要去楼板成家，自己上门去做客，总不能空着俩手吧。于是跟老妈说要去买点东西，买完就去办事了。于是，就出了门。 骑着驴粪蛋子，脑子里想着买点什么才好，人娄半城可是不缺什么东西，上次那些洋酒还是人家帮忙给解决的呢。想来想去，觉得还是就当平常长辈对待得了，要是找统子弄来些稀奇的东西，倒不见得是件好事。 于是骑车奔了前门外，买了一包张一元的上等花茶，稻香村的一盒点心。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就骑车往娄半城家晃晃悠悠的而去。 到了娄半城家大门口，许大茂下了车，走到铁门前按了门铃，等人来开门。过了一会儿，大门里边传来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听那动静，不像是几十岁的老娄福，好像是两个年轻人。 脚步声来到门后，跟着吱扭一声，大门上的小门拉开了，门后站着的赫然是娄晓娥跟何雨水。 许大茂一愣，脱口而出，“怎么是你们？” “怎么就不能是我们？晓娥姐可是一回家就等着你上门呢，门铃一响就拉着我来接你啦！”，何雨水傲娇的说道。 “我的意思是，你怎么也在这儿？”，许大茂疑惑道。 “是我请雨水来玩的。我爸还让我请了柱子哥和南易哥一起过来。”，娄晓娥笑着说道。 “他俩也来了？”，许大茂更不明白这娄半城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了。 “是呀！我爸跟我妈，本来是想请何师傅来我家叙叙旧的。哪知道何师傅那些天一直都有事，后来又急着回了保定。 那天我爸就说，可惜了，何师傅的谭家菜手艺可是好些年没尝过了。 那天我去找雨水玩，就跟雨水说了这事儿，当时柱子哥刚好也在。柱子哥就说，那算啥。他的谭家菜现在做的可不见得比何叔差。就是材料不好弄，要是有材料，他肯定让我们把舌头都吞了去。” “呵呵。”，许大茂笑了，这话，也就何雨柱说的出来，他就这脾气。 “然后回来我就跟我爸妈说了。我爸妈就说，好啊！我家有材料啊！约个时间，要我把柱哥请过来。我妈还说她是柱哥的师奶，要考校、考校柱哥是不是吹牛。嘻嘻！”，娄晓娥跟何雨水一起笑了起来。 “所以我想着今天大茂哥你也要来我家，干脆我早上去四合院，就把雨妹妹、柱哥和南易哥都跟请来了。”，娄晓娥得意的笑着。 “南易也来了？得，你这是要一网打尽呀！”，不在轧钢厂上班了，又得了钟山岳的授意，许大茂现在对娄晓娥也不再那么刻意疏远，也开起玩笑来。 娄晓娥跟何雨水手拉着手，在前边引路，许大茂推着驴粪蛋子在后边跟着，仨人一起往娄家洋房走去。 进了大厅，娄晓娥就兴奋的大声叫道，“爸，大茂哥来啦！”。 正在跟南易对弈的娄半城抬起头来，看见跟在娄晓娥身后的许大茂，高兴的站了起来，抬脚向他们走来。 “欢迎！欢迎！大茂我可是等你很久了呀！”，娄半城笑着说道。 娄半城的这个等你很久了，许大茂自然听得懂他的意思。笑着答道，“哎呀！娄董，实在不好意思。前段时间的确是厂里、部里都有工作安排下来。我这不是把工作都处理完了，立即就来赴跟您的约定来了嘛。 还是得请您大人大量，别跟我这小辈计较。” “呵呵，知道你现在正忙，我也不好打搅你。大茂，听说你调部里工作了，伯伯可要好好恭喜、恭喜你！今天就在我这儿，咱们请柱子和南易来给你做一顿升迁宴，咱们一起好好喝两杯！” “谢谢您了，都是工作需要。我是革命一块砖，组织上让我去哪，我就往哪搬。呵呵。”，许大茂笑道。 几人说笑着往沙发走过去，娄半城招呼大家都坐下。 许大茂把手里拎着的茶叶和点心递给娄晓娥，娄晓娥笑着接过，“张一元和稻香村老店的。大茂哥，你去前门了？”，娄晓娥说道。 “是啊，怎么了？”，许大茂说道。 “你去前门怎么不跟我们说？要知道你早上去前门，我和雨水就跟你一起去了！”，娄晓娥嗔怪道。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我也没直接去，先去了我爸妈那，后来才去的。下次，下次我再自己去，一定叫你们一起。”，许大茂解释道。 得了许大茂的承诺，娄晓娥美滋滋的拎着东西坐到了何雨水身边，把茶叶放下，就要跟何雨水一起拆点心盒子。 “晓娥，怎么这么没规矩。大茂刚给你，你就拆。”，这时，谭雅丽不知道从哪过来，就看见娄晓娥要拆点心盒子。 “妈，大茂哥又不是外人，他拿来点心不就是让我们吃的吗？”，娄晓娥撒娇道。说着，就拆开了点心盒子，拿了一块枣花酥塞进了何雨水嘴里，嘻嘻直乐。 “这么大姑娘了，还就只知道玩闹！长不大！”，谭雅丽无奈。 娄半城笑道，“晓娥说的对，大茂不是外人。他们年轻人喜欢玩闹，就让他们玩去吧。呵呵”。 “你就惯着她吧！”，谭雅丽没好气的说道。 “哎，对了。夫人你不是去考校柱子的手艺去了吗？怎么样？这就完事了？”，娄半城问道。 “嗨！看你说的，什么考校不考校的，柱子做的菜你又不是没吃过。我听说他现在的水平可不比他爹差。我就刚才就是在厨房跟他聊了几句，看他备菜。就他那备菜的刀功、手法，就没差。” “呵呵。我就说嘛！虽然还没吃过柱子做的谭家菜，就他做的那些其他菜，指定差不了。”，娄半城笑道。 “娄董、夫人。柱哥今天做谭家菜，我得去观摩去。早就说过，等他有机会做谭家菜的时候，我得好好瞧瞧。今儿好容易有机会了，我可不能错过。 娄董，实在抱歉。还是让大茂陪您手谈吧，我得去厨房。告罪了！”，一听何雨柱在做谭家菜，南易立马坐不住了。 第256章 我不会弄巧成拙了吧 南易急火火的去了厨房，娄半城转头看向许大茂，“大茂，我们手谈两局？” 许大茂笑了笑，“我下棋的水平实在不行，只要娄董您不嫌弃我这个臭棋篓子，我就斗胆陪您两局。” “好，大茂！这下棋嘛，需要安静点，就让晓娥、雨水她们在这儿玩吧。咱们上楼，去我的书房，那里安静。”，娄半城貌似不经意的说道。 “好！恭敬不如从命。”，许大茂答道。 两人起身，娄半城引着许大茂抬脚往楼上走去。都没人注意刚才丢在一边的那副棋盘。 娄半城引着许大茂进了书房，看到摆满两面墙的巨大书架，许大茂顿时一愣。 “娄董，您竟然有这么多藏书啊！”，许大茂赞叹道。 娄半城见许大茂像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眼睛都不够用了，笑了笑，“这些书也不是全部，这只是我的一部分。我家祖传下来的藏书还有很多，没有摆在这里。” 还有很多没有摆在这儿！还是家传的！那得有多少孤本、善本！ 天，许大茂呀许大茂，你看看原剧情里你都造了多大的孽啊！ 你祸祸多少小寡妇、坑害轧钢厂多少人，挥霍娄晓娥多少嫁妆的罪过，都比不上你告发娄半城后，那帮子狗屁不懂的来抄家造成的损害大! 光这一屋子书的损失，许大茂你就罪不容赦！活该你绝户！ 心里怒骂着原身，此时的许大茂可是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暗自里下决心，不管以后娄半城走还是留，这娄家的藏书，他许大茂保定了！大不了让统子先收着保存好，以后到能拿出来的时候，再还回来。 “怎么，大茂。对我这些藏书有兴趣。有兴趣的话，我这书房你随时都可以来，喜欢的书都可以拿回去看。”，娄半城大方的说。 “让您见笑了，我是真没见过哪家有这么多的藏书。”，许大茂沿着书架，边看边说。 沿着书架转了一圈，回到沙发前，许大茂说道，“娄董，我看您这藏书古今中外的，品类很多啊！” “是，古书主要是我家家传，也有我见到喜欢买回来的。外文的书籍，都是我父亲与我从过国外带回来的。”，娄半城解释道。 许大茂笑了笑，“娄董，我有个建议，不知当讲不当讲。” “大茂，刚才我都说了，咱们不是外人，哪有什么当讲不当讲的，你只管说。”，娄半城说道。 “好，娄董 那我就讲了。我刚才大概看了下您的藏书，我发现您的藏书中少了一类很重要的书籍。” “少了一类，很重要的？大茂，你说。只要市面上有，不管国内还是国外，我都能很快找来。”，娄半城自信道。 “呵呵。您放心，我说的这类书并不少见，尤其在咱国内。” “啊？那是哪一类的书？”，娄半城疑惑。 “马恩列斯毛的着作。”，许大茂平静的说道。 “马恩列斯毛？你的意思是说……”，娄半城好像明白了。 “对，娄董。你知道，咱们新中国，是我党领导下的社会主义国际。对于我党、我国的建党、建国和国家发展、建设的基础理论，您是不是应该仔细研究研究。 我想，您要是研究了，尤其是深入研究、理解了教员老人家的着作。我相信，您的困扰，肯定不会像现在这么多，也不需要频频找机会寻人为您解惑。” “啊！”，许大茂的话让娄半城陡然一惊。 “娄董，满清衰亡的时候，您的父亲主动去学习了西方的民主、科学思想，所以参加了同盟会，走上了实业兴国的道路。 您为了更好的继承家中的实业，去了大洋对岸，学习了他们的先进技术和管理经营思想。 现在，咱们新的社会主义国家的运行、发展建设。作为身为其中的一员，咱们难道不应该继续学习她的理论吗？”。 “啊！”，这回，娄半城的冷汗都要下来了。因为许大茂说出了他现在面临所有问题的关键和根源。就是他实在不了解，预判不了执政者的意图，无法对自家的未来早做打算。 而为什么会这样，许大茂已经说的很清楚、明白了。那就是他从没有认真了解清楚执政者行事的思想基础、理论依据。 如果自己了解了这些，那么，执政者想要带领国家往哪走、怎么走、怎么做，那不就是可以预判的了吗？自己就能清楚该怎样准备、怎样做了吗？ 而自己却是舍本逐末，挖空心思的去找那些关系、去找那些所谓的高人，指望他们能指点迷津。殊不知，自己亲自去学习、了解，才是真正的解决之道！ 见到娄半城陷入了思索，许大茂知道自己的话已经让娄半城深有触动了。 今天自己的目的就是让娄半城开始学习一些我党的理论基础。否则，以后自己怎么跟他沟通？思想完全走在两条道上，互相不了解、不理解，那不就是对牛弹琴、鸡同鸭讲嘛。 所谓磨刀不误砍柴工，时间现在还有。许大茂相信，娄半城听了自己的建议，开始学习之后，一定会更迫切的希望跟自己交流、沟通。 那时候，再跟他相谈，定然能事半功倍。 “娄董，后天我就要去中央党校学习了。不过您放心，以后最少每隔一个星期天，我都会回家一趟的。 如果您有兴趣找我聊聊的话，就让娄晓娥同志找何雨水给我带个话就成，我会安排的。” 许大茂又给娄半城下了剂猛药，中央党校是什么地方，相信娄半城并不陌生。意味着什么，他更应该清楚。 “啊！大茂，你要去中央党校学习！恭喜啊！恭喜！这可是大好事！大茂，你才二十出头，这就……真不得！” 。 娄半城果然淡定不下来了，许大茂二十出头就去了中央党校学习，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许大茂要是不犯什么大错误的话，今后他的前途不可限量啊！ 如果娄家跟许大茂能绑在一起，那么他还用像现在这样惶恐不安吗？娄半城更坚定要促成娄晓娥跟许大茂这对姻缘的决心了。 再看许大茂，娄半城眼里的欣赏和喜爱再也不再掩饰，灼热的目光看得许大茂心里不由得一阵阵发麻。 许大茂心道，我不会是弄巧成拙，把娄半城给刺激过了吧？ 第257章 你知道他是个什么玩意儿吗 在娄半城毫不掩饰的灼热目光下，许大茂愈发觉得不自在了。 还好娄半城也发现了他的局促，立即觉得自己可能是表现得有些过了，不得不收敛了一些。这样，他俩之间才恢复了还算正常一些的谈话。 话题就是从娄半城请许大茂给他建议读什么书开始。许大茂着重给娄半城推荐了教员的选集。 建议娄半城先好好读一读教员的选集。以选集为纲，遇到需要理解的相关理论，再去参考其他相关着作。 娄半城对今天许大茂给他的建议，也是非常的满意和兴奋。他觉得终于找到了解决他长久以来困惑的正确方向和方法。 听着许大茂给他介绍，恨不得马上就去买许大茂介绍的这些着作回来拜读。 许大茂也对今天跟娄半城的交流很满意，认为达到了他预期的目的。要是娄半城没有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那种看女婿一样的，让他觉得浑身不自在的目光，那就更好了。 可惜许大茂的这个愿望，今天是必然要落空了。 吃饭的时候，不但娄半城，还有谭雅丽，也在毫不掩饰的用这种目光在他身上流连。招待他的热情，那就更不用说了，简直就是跟招待要上门提亲的女婿一样了。 还好娄晓娥除了更兴奋了一些，还没有跟她爸妈一样，有那种让洗大茂不敢直视她的目光。 不然，这顿饭真的就没法吃了。就这，许大茂这顿饭也是吃的如芒刺在背，手脚僵硬，不说味如嚼蜡，但没品味出何雨柱、南易的高超厨艺，那也是没跑了。 这可绝对不能让何雨柱、南易知道。不然，他俩一定会抓住他爆捶他一顿，还要骂他作孽，暴殄天物。 好容易艰难的吃完了这顿“盛宴”，许大茂以明天还要去轧钢厂有事为借口，坚决的婉拒了娄半城秉烛夜谈的邀请，跟南易、何雨柱兄妹。一起回了四合院。 第二天一早，许大茂放好驴粪蛋子，走到了办公楼大门口的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应该去哪？ 新项目部主任、宣传科长办公室的钥匙都交了。自己的档案虽然暂时还没调走，可严格来说，他已经不算是轧钢厂的人，去谁的办公室待着都不合适了。 “大茂哥！你在这干嘛？怎么不进去？”，身后忽然有人叫他，许大茂转头看去，只见李怀明正乐呵呵的冲着他笑。 “哦，怀明。我在这等会儿李厂长。”，许大茂说道。 “我大哥没那么快到，大茂哥你还是先去你办公室坐着吧。”，李怀明没心没肺的。 “我办公室？我现在哪还有办公室呀。”，许大茂摇头。 “哎呦！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李怀明一拍脑门，“大茂哥，你科长办公室的钥匙在我这儿保管着呢。我去给你开门！”。 “别，你乱开人家办公室，新科长来了还不得批评你！”。 “新科长？哪来的新科长？厂领导还没任命咱宣传科的新科长呢。他没来上任，你大茂哥就还是我们科长。你的办公室你不坐谁坐！”，李怀明说着，就扯着许大茂的胳膊往办公楼里走。 到了宣传科长的办公室门口，李怀明掏出钥匙开了门，“大茂哥，办公室礼拜六我跟晓娥姐都正常清洁着呢，跟原来一样。”。 说着，走进办公室，直奔摆在靠墙桌子上摆着的电暖瓶，拎起来，“大茂哥，这热水是礼拜六早上打的，我现在去给你换两壶去。等我回来你再沏茶啊！等我会儿。” 说完，拎着俩电暖壶就去打水了。 经李怀明这么一闹腾，许大茂也不矫情了。跟平时一样，走到了办公桌后边坐下。 一坐下，还是发现了不一样，原来桌上放着的茶缸子和其他的文具，已经都没了。想起来这些都是那天从部里回来后，自己收拾拿回了家。于是感慨一声、摇了摇头。 “科长，你来啦！”，随着一声惊喜的叫声，几个人出现在了办公室门口。 许大茂一看，是宣传科的其他几位同事。于是笑着向他们招手，让大家进来。 几个人嘻嘻哈哈的走了进来，“我就说咱科长不会忘了咱们的嘛，肯定得回来看咱们。这不就回来了！”，“不用你说科长也会回来，少往自己脸上贴金。”、“就是，咱科长跟咱好着呢！”…… 这帮宣传科的同事，在许大茂当科长期间，平时跟许大茂这个“小”科长一起，就是这样轻松随意的。要不是正事的话，在他跟前说话一点都不拘束。 许大茂还是很喜欢这样轻松、活泼的同事关系和氛围的。 “你们都干嘛呢？咱科长过来水都没喝一口呢，我就打个水的功夫，你们就围上了。”，李怀明拎着打满水的电暖壶回来了。 “好了，同志们！我今天在咱厂里还有很多事情要办，等我办完了事，我保证回来跟大家聚聚。晚上，我请客，请咱们宣传科全体！”，许大茂站起来，大声跟同志们说道。 “好！还是咱科长！”，“科长，我可就等你晚上这顿啦！我决定中午都不吃啦！”，“瞧你那点儿出息！你难道还想把科长老婆本都给吃光了不成！” “哎呦！被你发现啦！哈哈哈哈！”…… 宣传科的众人嘻嘻哈哈的打闹着，跟许大茂告别，又一窝蜂的出去了。就剩下李怀明拎着个电暖壶，正往一茶杯里倒水。 “怀明，哪来的杯子？”，许大茂问道。 “杯子？哦，晓娥姐给我的。”，李怀明随意的回答道。 “哦。”，许大茂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昨天吃完饭走的时候，娄晓娥知道他今天要来轧钢厂，刚才却没跟其他同事一起过来。想必是娄半城昨天晚上跟她说了些什么。 他这正想着，门口出来了李怀德的声音，“哎呦！大茂！你可算过来了，赶紧的，到我办公室去，我有急事找你！”。 一见李怀德这火急火燎的样子，许大茂也是一愣，“李厂长，这是怎么了？” “到我办公室说，快跟我走！”，李怀德不废话，就是要许大茂赶紧跟他走。 许大茂只得立即起身，跟着李怀德上楼，去他的办公室。 一进办公室，李怀德立即扯着许大茂的胳膊坐到了沙发上。 “兄弟！你知道部里派来的这个方前进，是个什么玩意儿吗？”。 “啊？” 第258章 我有错吗?谁敢说? “他是谁我都不知道，礼拜六他来接我班之前，我都没听过这名字。”，许大茂如实答道。 “我告诉你兄弟。那天他一来，我就觉得这家伙不是个好相处的。可我没想到，这家伙何止是不好相处，简直就不是个玩意儿！”，李怀德气急败坏的说道。 “李哥你先别急。那天晚上咱们厂领导跟他吃饭的时候发生的事，何雨柱和南易回去跟我学了。这人是有点轴，怕是在苏联呆的时间长了，有点转不过来了。”，许大茂这会儿说的，可没有前天晚上那么不客气。 “那是柱子跟南易没给你说全乎喽！也是，他们进来之前，还有那天你跟王部长他们走了之后的事儿，他俩也不知道。 兄弟，我告诉你，那货纯粹就是一在苏联喝了几年伏特加，把脑子给烧坏了的玩意儿！”，李怀德对方前进的评价可是毫不客气。 “李哥，这样说方处长，不太好吧？”，许大茂说道。 “大茂，你是不知道。就这货那样，我当晚就回去找我家老头子问去了，部里怎么派了这么个东西下来，这不是祸祸咱们轧钢厂、新项目部吗？你知道我们家老头子怎么说的？” “赵副部长怎么说的？”，许大茂也好奇这个方前进到底是何许人也。 “我家老头子说，他就是来新项目部摘桃子过渡的，并且他压根就不是咱工业口的人。” “那他是哪来的？再说了，新项目部的桃子，可不是谁都能摘的下来的。摘不好，再把树给折了，谁来负责？” “可不是。可这家伙后台还挺硬，刚来部里的时候，咱们部里就没打算把他放在哪个实权的实职岗位上。 可谁知他不知道从哪儿得的消息，说你要调走，他就强烈要求来接替你，还得到了一位部领导的大力支持。结果，他就给派来了。” “部领导？哪位？” “去年苏联回来的那位，还有钟部长也同意了。” 李怀德说的，去年从苏联回来的那位部领导，许大茂知道，林副部长。 他支持方前进一点都不奇怪，人家都是“海龟”嘛！看这样子，很可能人家在苏联就认识，还关系不错。 可钟山岳也同意，许大茂就不太理解了。要说钟山岳不太了解方前进，那很有可能。但要说钟山岳不了解新项目部，那绝不可能。 可钟山岳为什么会同意这样一个，他不一定很了解，或者是明知不怎么样的人来新项目部呢？难道，他就不担心新项目部被方前进给祸祸了吗？ 不解归不解，但他总不能去问钟山岳吧。这事，他够得着吗？ 再说，他现在已经调离了，要是还为这事伸手，那他是想干嘛？这可是大忌。 “李哥，这么说的话，咱们轧钢厂还得忍着这个方前进不成？”，许大茂问道。 “不忍着怎么办？谁让人家身后有个部长还有个高的领导呢。只是，咱们新项目部可就要倒霉了，要是让这个方前进瞎折腾的话，不垮才怪。”，李怀德丧气的说道。 “把新项目部搞垮？呵呵。不是我许大茂小瞧他，他还没那个本事。到时候垮的还不知道是谁呢！”，许大茂语气森森的说道。 “大茂，这么说，你有办法治这个方前进？哈哈，我就知道找你准没错！你肯定也不愿意，咱们自己一手一脚干起来的新项目部，被一个狗屁不通的棒槌给祸害喽！赶紧给哥哥说说，你有什么好办法？”，李怀德立马高兴了起来，急切的问道。 “李哥，你别急。实话跟你说，我今天到厂里来就是因为这事。之前，我不是就提醒你万一上边派来的人不是那么合适，咱嫩要早做准备。再加上前天，我就瞧这个方前进不是那么回事。原先咱们的一些部署，现在就可以实施起来了。 你放心，新项目部的各个部门主管、主任、班组长、骨干，还有院校专家组那边，我都提前打了预防针。到时候该怎么办，大家心里都有数。 你只管按照我给你的提议，技术委员会决定工艺技术，生产委员会决定生产计划、调配，职工委员会决定后勤和日常管理规程。 最后，厂党委决定重要工作安排、人事任命、奖惩管理。 强调执行辅副主任，在这些问题上只有执行权、没有更改、决策权的方案宣布落实下去。他方前进就蹦哒不起来。”。 “这样的话，那个方前进会不会往上边告状？说咱们是故意架空他，排挤他？你许大茂当执行副主任的时候是一把抓，到了他这，就成了虚位、大帽子一个了？”，李怀德有些担心的问道。 “嗨，这怕啥。咱还巴不得他上去告状呢！你忘了，这些举措我可都是写了详细的报告的。新项目部初创期间，各项工作千头万绪，的确是需要我这个执行副主任一把抓、集中管理，调集一切可以调动的力量解决问题。 可现在呢？咱们项目部的工作，都走上了规范化的轨道，正向着标准化前进。现在咱们需要的是什么？是专业的人干好专业的事。 搞技术的要专注于工艺、技术提升、创新，制定科学、高效、合理的技术标准和工艺标准。 搞生产的要坚决贯彻执行工艺标准、技术标准，安全、高效、保质保量的完成生产任务。 搞后勤供应的，要尽其所能的满足生产、技术研发需求，以及保障广大干部职工的良好生活条件。 不但今后的项目部要贯彻执行这个方案。执行得好，行之有效，还要建议咱么轧钢厂全面推广，甚至向部里推荐。 这些，可都是在我的报告里写得明明白白的。是我当执行副主任这一年多来的感悟和建议。是我提出来的，你们厂领导经过讨论、实地考察研究才决定施行的。要是他方前进不来，咱们现在也是一样要这么干的。 这些都是在他来之前，咱们轧钢厂都决定好了的事。跟他方前进有个毛线关系，就算来的是个张前进、王前进、还是向前进，咱们都一样！ 这个报告你们只管往部里去送，他们要是想骂我许大茂，我都调离了，跟我有个毛线关系。再说了，我建议技术、生产规范化、标准化，建议管理决策民主建议、集中决策有错吗？谁敢说？ 我看他方前进跟他后边的，还能个放出来个什么屁！”。 第259章 还有一个人很可能知道 许大茂跟李怀德在他的办公室，把新项目部以后的工作计划，如何开展商议清楚以后，就回到了宣传科。 今天回来轧钢厂的正事已经办完，许大茂也不准备继续在这里待了。按照刚才跟李怀德商量的，李怀德现在应该是去找聂书记跟杨为民汇报去了。 如无意外，等会儿厂党委一定要开扩大会。许大茂提前做的那些预案，都会被提出来，并宣布执行。 到时候，方前进的脸上会是什么样的一个表情，许大茂都是可以预见的，肯定不会那么好看。 为了避免再撞见其他人，徒增不必要的麻烦。许大茂跟李怀明说了一声，让他招呼宣传科的同志们，晚上下班都去东来顺，他许大茂请大家下馆子，好好吃一顿。 李焕明欢呼一声就要跑，许大茂赶紧拉住了他。叫他等自己走了以后再说，要不然，自己哪还出得了这办公楼。 悄悄的出了办公室，李怀明锁上了办公室的门。俩人一起下了办公楼，李怀明跟着许大茂一起推了自行车，一直送他出了轧钢厂。 许大茂骑上驴粪蛋子直奔东来顺，预定了一个包间、两桌宴席，这才转头回四合院。 刚到胡同口，就见一大妈挎着个包袱，闷着头正从胡同里走出来，“一大妈，您这是要去哪？”，许大茂叫住了一大妈。 一大妈抬头一看是许大茂，有些诧异的问道，“大茂啊！你怎么不去上班呢？”。 “一大妈，我明天要去学习了，今儿就是去厂里办了点事，很快完事就回来了。您这是要去哪儿啊？”，许大茂问道。 “我去趟东城分局。头先街道办来人说天凉了，让我给易中海送几件厚衣裳去。”，一大妈答道。 “哦。一大妈，反正现在我也没事。您坐我车，我带您走一趟，您走着去东城分局可不近。”，许大茂笑着说。 “不耽误你事？”，一大妈又问。 “不耽误，我不说了嘛，我事都办完了。”，许大茂回道。 “男号，谢谢你了大茂。刚好我也有些事儿想请你帮我拿拿主意。”，一大妈说道。 “成，那您先上车。咱们那边走边说。”，许大茂说着，把车头调转了一个方向。 许大茂等一大妈在后座坐稳了，脚上一用力，蹬起驴粪蛋子往东城分局而去。 到了东城分局，一大妈要去给易中海交东西，许大茂跟一大妈说他要去找邢局了解些情况，让一大妈等会送完东西等他一会儿，一大妈痛快的答应了。 许大茂轻车熟路的来到了邢局的办公室门口，抬手敲门。里边传来邢局的声音，“进！”。 许大茂推门进去，见邢局正坐在办公桌后边，往门口看呢。一见是许大茂，邢局立即乐了，“哎呦，什么风把你老弟给吹来了？怎么这么有空？”。 “没什么风，就是刚好碰见我们院那一大妈，过来给易中海送东西，我就给用自行车带过来了。来都来了，不到您这儿来报个到，不是说不过去嘛。我就来了，呵呵。” “怎么，今儿你们轧钢厂没事？”，邢局笑着说。 “轧钢厂肯定有事忙着呢，我没事。我现在不在轧钢厂了。”，接着，许大茂把自己调到部里，以及明天要去中央党校学习的事跟邢局说了。 “呦呵！你小子厉害呀！咱们这班同学里，能去中央党校再进修的，你可是头一份！哎呀，我们这一群老大哥，竟然被你这个小弟弟抢了先！惭愧！丢人哪！”，邢局夸张的做起了痛心疾首状。 邢局夸张的表情让许大茂忍俊不禁，没想到一个位高权重的四十岁中年人，还有如此可爱的一面。只得无奈的苦笑道，“年前培训会结束，到时候我叫柱哥和易哥掌勺，请咱们同学老大哥再聚一回。” “哎！这就对喽！还是你小子上道！有眼色，你这样的不升谁升啊！谁敢不让你升？问过我们吗？你可是有49个老大哥呢！”，邢局继续保持着他那夸张的姿态。 “全来，允许带家属。还去上次那个小院。”，许大茂忍住笑，面无表情的装作平静。演呗！咱们一起演！要不你独角戏多没意思。 “也不一定能全来，老大哥们也都很忙不是。” “我去学习期间，很可能没时间一位位邀请，就拜托邢大哥帮我邀请吧。能来的，尽量都邀请来，实在不能来，我也有一份厚礼送上。”，许大茂继续“丧权辱国”，承诺不平等条约。 他现在要大张旗鼓的这样做，其实是有他的打算。按计划，他一过完年就要外派出去，这一去要多久还不知道。他走了，家里的父母、何雨水、何雨柱他们都是他挂念、放心不下的，到时候正式介绍给这些老大哥认识，也有人帮他照看不是。 “哎呦！小子，大气啊！怎么这么舍得下本儿？是不是老婆本都拿出来了啊？别担心，想娶媳妇儿找老单、老孙，他们纺织厂、物资公司、百货大楼供销社，那好姑娘多的是。我这儿就算了，我这儿的怕你打不过，回头受了欺负，你还得找我告状。嘿嘿！” “嘿！邢局，你个老大哥就不能盼我点好啊！”，许大茂实在忍不住了。 “呵呵，跟你开几句玩笑。这不是最近这案子卡住了，闹心闹的嘛。开个玩笑，放松一下换个心情。”，邢局解释道。 “怎么，碰着大案了？”，许大茂问道。 “不是什么大案。还是易中海，这家伙嘴硬的很，现在咱们又找不到当年的那些证据。明知道他有问题，可是他不开口，就是拿他们办法。”，邢局有些无奈。 “一大妈的证词不行吗？”，“一大妈的证词，只能是说明他有在日伪警察厅工作的经历，但具体部门和工作，不能确定。他要是说自己，仅仅是一个警察厅打杂的，不还是没用。况且，只是一大妈一个人的证词，也不够。”。 “那何大清说的那个赵二呢？”，“赵二倒是找着了，可这家伙50年就给镇压了，线索还是断了。” “这......”，许大茂也陷入了沉思。 过了一会，许大茂眼睛突然一亮，“邢局，还有一个人，很可能知道易中海的底细。”。 “谁？”，邢局马上问道。 “贾贵的媳妇，贾东旭他妈，贾张氏！” 第260章 贾张氏是另一个突破口 “贾张氏？因为诈捐，去年送清河劳改的那个？”，邢局问道。 “对，就是她。根据一大妈那天说的，贾张氏搬进四合院的时间，虽然是45年抗战胜利以后，但贾贵一直都在啊。 还有，何大清说过的那次喝酒，贾贵酒后失言，易中海差点弄死贾贵。以及后来，贾贵的死，好像也不是那么简单的工伤事故。 还有，要说秦淮茹嫁进贾家以后，易中海极力维护、帮衬贾家，是为了自己的小情人和孩子。那解放前那三年呢？真的是所谓的托孤、帮助故人之后？会不会还有堵嘴的目的？” “大茂，照你说的这些情况来看，还真有这个可能。”，邢局思索了一下。 “提审贾张氏的时候，可以告诉她秦淮茹和易中海的关系，以及两个孩子的情况。我想，以贾张氏睚眦必报的性格，她肯定会跟易中海翻脸，跳出来指证易中海的。”，许大茂说道。 “好，我这就通知香河，提人！” 出了邢局办公室，许大茂找到了门口等他的一大妈。 “一大妈，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许大茂给一大妈道歉。 “我也是刚过来，刚才在那边交东西也等了一会儿。”，一大妈说道。 “成，那咱走？”，许大茂说道。 “大茂，你去邢局那儿，是问易中海的案子吗？”，一大妈问道。 “我没主动问，邢局跟我说了几句，说易中海很顽固，现在没松口。” “哼！他那不是嘴硬，他是怕死！要是松了口，他就离死不远了。”，一大妈说道。 “一大妈，刚好我也问您一下。您说当初贾贵也是院里的下人，他知道不知道易中海那些年在警察厅都干了些什么？” “贾贵？他知道多少我不好说，不过他们都是男的，可能会比我知道的多点儿。可惜，贾贵46年就死了。” “一大妈，贾贵当年说是在轧钢厂工伤死的是吗？” “是，他当时跟易中海一起在轧钢厂上班。易中海是钳工，贾贵没技术，就是个打杂的。” “打杂的还能出工伤？” “不知道。贾贵怎么死的，我们都是听易中海说的。据他说，是贾贵搬东西的时候，东西倒了，把他砸死了。 我们都不懂这些，是易中海跑前跑后给贾贵办的丧事，轧钢厂的赔偿，也是易中海给争取回来的。” 听了一大妈的话，许大茂觉得当年贾贵的死，更有疑点了。什么都是易中海一手包办，他想搞鬼，可是太容易了。 “一大妈，贾贵这事咱们先不说了。您说有事找我，是什么事？” “大茂，是这样的。易中海不是已经抓进去一个多月了嘛。聋老太太几次让我问问能不能见见他，可我自己都不想再见他。就拿今天来说，本来是可以见的，我没见，交了东西就走了。 你们上次跟我说，易中海的事没查清楚前，让我不能跟聋老太太”翻脸，还得对她更上心。我挺难受的，想着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一大妈，这事我还真不好说。不过，既然他已经抓进去了，我相信查清他跟聋老太太猫腻的时间，不会太久了。 这段时间，还得委屈您忍耐着点。您也知道，聋老太太这人不简单，这回要是不能把她彻底弄明白了，您以后的日子，风险还是很大。 您今儿回去，就跟聋老太太说，公安局说了，易中海的案子还有别的情况，人家公安局还要继续审查侦办，一定要弄清楚了。在此期间，不给家属探视。” “大茂，要是这么说，不会是给她报信儿吧？” “就是要让她紧张。她紧张了，才会想别的办法门道。现在这情况，她只能倚靠您跟外边联络。 哪天她要是让您去哪，找谁或者是干什么，您就马上来分局直接找邢局。要是来不及，您就在院里找柱子哥两口子、雨水、南易都行。让他们来分局报信儿。” “那你呢？” “我怕是不成了。明天我又要去学习，又是仨月不在咱院子里。” “又要去学习。大茂，你这是又要升官了呀。”，一大妈现在也知道了，谁要是一去学习，就意味着要升官了。 “没有，一大妈。就是调了个岗位，到新地方上班不得先学习熟悉呀！”，许大茂笑道。 “那你不在轧钢厂了？” “嗯。不在了，这回我调部里去了。” “唉，你们这些孩子，一个个都出息了。大妈我要不是被他们给害的，我的孩子怕也跟你们一般大了。”，一大妈说着，眼圈子就红了。 “诶，一大妈。您也别难过呀！那天协和的医生不是说了嘛，您好好配合他们的治疗，您这身体半年就能恢复。 您今年才四十多，咱尽快把聋老太太、易中海这事了了。我负责给您介绍个靠谱的，您儿孙满堂的日子跑不了！”，许大茂笑着安慰一大妈。 “你小子，还敢大妈开玩笑！没大没小的。”，一大妈嘴上骂着许大茂，脸上却是看不见一丁点儿的怒意。 骑上驴粪蛋子，带着一大妈回到胡同口，还是让一大妈先回。许大茂在胡同口找了个背风的地方，抽了两支烟，这才骑上驴粪蛋子回了四合院。 下午，许大茂把屋里又好好收拾了一遍，把一些不方便的东西，让统子先都收回去。又让统子给弄了两大包零食出来，现在零食消耗大啊！妹妹徐小琴、何雨水、大毛他们小哥仨，小久、钟跃民、李奎勇，现在有多了一个娄晓娥，还有不时给院里其他孩子们散点。他这一走半个月，得给何雨水补足库存才行。 “唉，孩子们都让自己给养刁了啊！”许大茂哀叹道。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是你养的吗？没有本统，你拿什么养？”，统子不乐意了，对于这种冒领军功的行为分外不齿。 “是！您批评的对。这功劳，实际都属于咱们无所不能、无私无畏的统大人！”，许大茂连忙奉承道。 “对了，统子。我过完年去了港城，雨水这边怎么办？你能直接给她提供物资吗？”，许大茂问道。 “能，不过到时候我要以你的名义，通过邮件包裹的形式寄过来。当然，就是插在最后投送这一环节。基本上当天、最多次日送到。”，统子答道。 “好，统子。你现在要计划一下，年后咱们出去要怎么操作了。出去以后咱们的当务之急，是尽快运粮食回来。还要依托娄半城的关系、渠道。在国内、港城、美利坚之间，建立起来一条物资采购、运输渠道。设备什么的，也要运一些回来。” 许大茂清楚，明年起咱们家将要开始遭受三年自然灾害。这时候，什么都比不上人命重要。原先准备去搞设备的队伍、渠道，在急迫的局势下，转向搞粮食，也将会是必然的选择。 第261章 差点成光杆司令 晚上，许大茂跟宣传科的同事们在东来顺欢聚一堂。美酒佳肴、热腾腾的涮锅子，让大家的情绪都非常的高涨。 还得说是宣传科的，情绪上来了，载歌载舞那是必然的选择。顿时，包房里就成了欢歌笑语的厅堂。 许大茂今晚上也是特别的兴奋，大家让他唱他就唱，跟娄晓娥合唱了《错位时空》，跟大家一起合唱了《我和我的祖国》、《我们走在大路上》。 最后散场前，他又来了一首《难忘今宵》，让娄晓娥都不愿意散场了，非得抓着他把词曲现场给写了一份才罢休。 最后，宣传科的众位同事们，嘴里哼唱着《我们走在大路上》，出了东来顺，四散尽兴而归。 第二天一早，许大茂骑上驴粪蛋子，往颐和园而去。 到了地方，下车、给哨兵出示自己的证件和介绍信，进了大门不远，就看见大路边拉着一个横幅，上边写着“外派工作组培训报到处”，横幅下摆着几张桌子，坐着几位接待人员。许大茂连忙推着驴粪蛋子往报到处快步走去。 这次报到的过程，跟去年市委党校那次差不多，都是查验证件、介绍信，然后办理入学手续，办完了就在一边先等一会儿，等凑够了几个人，由工作人员一起带到宿舍去安排住宿。 这回住宿的条件倒是比去年一间大教室，住了全部一个班五十个人好多了。宿舍楼一间宿舍住四个人，按照各分组来培训的人员安排。许大茂他们这间宿舍安排的，就都是他们部工作组人员，这也让许大茂有了一个提前认识今后同事的机会。 许大茂还是来得最早的，选了一张靠窗的床放置自己的行李。镇守使真么，门口传来了敲门声，一个带着浓重粤语腔的普通话声音问道，“请问，这是冶金部工作组的宿舍吗？”。 许大茂直起腰来，往门口看去。只见门口站着一位身穿一身蓝色中山装、带着一副黑边眼镜，梳了个三七分头，看上去文质彬彬的干部，正冲着他微笑。 “对，这里就是冶金部工作组的宿舍，我叫许大茂，来自红星轧钢厂。”，许大茂爽朗的说道，快走几步来到门口，向那位伸出了右手。 那位连忙伸出右手，跟许大茂的手握在了一起，“你好，许大茂同志。我叫黄家栋，来自岭南机械厂。”合着这位黄家栋是来自岭南的，难怪一口的广普。 “欢迎啊！黄家栋同志，你从岭南过来，可是赶了不少路啊！”。许大茂笑道。 “也没有多少咯，都是在坐火车，走了三天三夜才到的京城。”，呵呵，火车都坐了三天三夜，还说没多少呢。 许大茂伸手去帮黄家栋，提起放在他脚边的一个帆布旅行袋，黄家栋扛着行李，俩人一起进了宿舍。黄家栋不出意外的选了许大茂对面靠窗位置的床铺。 这位黄家栋同志来自岭南，许无大茂想，可能其他的人，应该也是要从岭南抽调吧。毕竟年后他们要出去的地方，就是港城，岭南的同志，更容易在那边融入当地环境。 “黄家栋同志，请问你在岭南厂是负责什么工作的？”，许大茂问正在收拾床铺的黄家栋。 “我是机械厂的工程师，技术科副科长。”，黄家栋如实回答道。 “哦。”，许大茂明白，这位应该就是钟山岳说的，组里的技术人员了。 再一想那天的谈话，许大茂心道不好，钟山岳不会真的只抽调一个技术员来吧？把翻译和其他工作人员都给省下了。不然，这位黄家栋同志怎么会孤身一人来报到呢？ 于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不甘心的问道，“黄家栋同志，你们从岭南过来，一起几个人？其他同志呢？”。 “就我一个人啊。在羊城火车站上车的时候，工业局领导没说还有谁跟我一起来京城。”，黄家栋干脆的粉碎了许大茂最后的希望。 得，钟山岳你个老六！你真的是抠门到家了啊！你这么干，我许大茂这个执行组长，跟光杆司令有什么区别？ 许大茂在心里吐槽着钟山岳，看着在对面床已经坐下，还不明就里的黄家栋，不由得苦笑连连。 黄家栋见许大茂不说话，只是表情怪异的看着他，心里有些发毛，咽了咽口水，试探的开口问道，“许大茂同志，你这样看着我干嘛？，说完，他又环顾了一下宿舍，看了一下那两张空床，”对了，我们组的其他同志还没有来吗？我想我可能是最远的了，应该是到得最晚。他们怎么还没有到？”。 许大茂苦笑一声，摇了摇头，“黄家栋同志，没有其他同志了。咱们组，就咱们哥俩俩人。” “不是吧？我刚才过来，看见人家别的宿舍都住满咯，还有两个宿舍都是一个组的。怎么我们组，就你我两个人呢？”。黄家栋不可置信，一脸的迷茫。 “呵呵。不是吧，咱们有那么位抠门的部长，还有什么不是的。黄家栋同志，我猜你应该有留学经历，外语也挺不错的吧。”，许大茂似笑非笑的问道。 “喔，许大茂同志，才见面你就猜的这么准的。是的，我是在南洋留过学，我是会讲英语的。”，黄家栋又是一脸惊讶。 “呵呵。家栋同志，我跟你说。咱们这个钟部长啊！真的是物尽其用、人尽其才，一点都不浪费！把女人当男人用，把男人当牲口用，的确是他的用人之道啊！”，许大茂一副误入歧途、上了贼船的懊恼样。 “啊？什么意思？”，黄家栋这回傻了。 接着，许大茂把钟山岳那天跟他谈话的那部分意思，跟黄家栋解释了一通。黄家栋听明白了，这冶金部外派的工作组，真的是只有他和许大茂两个人。他们两个人，以后要承担人家组四个人、甚至是更多人的工作任务。许大茂说的没错，钟部长当真是要把他俩当牲口用啊！ “哪？大茂组长，我们以后怎么办。你是执行组长，我听你的安排。”，黄家栋自己没主意没关系，他面前这位不是他们工作组的执行组长吗？听组长的就是了。 “唉。家栋同志，咱们还能怎么办？既来之、则安之，咱们哥俩这仨月，就在这好好的参加培训，把本事练成咯。 等出去以后，咱哥俩再齐心合力。拿你们岭南的话说，那叫：兄弟齐心、其利断金。就咱俩人，也得把这工作组，给红红火火的撑起来！” 第262章 例行汇报工作 这次的培训，内容可比去年多了去了。 不但有咱们各行业的工艺、技术、设备的知识。还有经济、商业，甚至是金融知识的学习。还有粤语、英语、俄语的学习。 更重要的，是那些地下工作的技巧，和军事技能的学习、训练。 许大茂他们的每一天，都被各种课程、训练，安排得满满当当的。 还好咱们大茂领了统子的“学习精进”技能加成。否则，即便那些知识、技术知识，他有后世积累的知识、见识打底，还应付得过来。那各种操作技能，尤其是地下工作技巧、军事技能的学习、训练，真的是够他喝一壶的。 充实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一转眼，半个月就过去了。这个星期六下午，按照学习、培训计划，是各组的负责人回各单位汇报学习进度和情况的时间。许大茂自己骑着驴粪蛋子离开了党校，往部里而去。 到了部里，许大茂直奔梁秘书办公室，见到梁秘书，请他向钟山岳报告，自己来汇报工作。很快，梁秘书就回来叫许大茂去见钟山岳。 到了钟山岳的办公室，许大茂先把写好的学习、训练报告呈交给钟山岳，然后按照钟山岳的吩咐，坐到了沙发上等待。 过了一会儿，钟山岳看完了报告，拿着报告走到许大茂对面的沙发上坐下。“看你的报告，你和小黄同志这段时间在培训班的学习，收获还是挺大的。怎么样，有什么困难没有。” “报告首长，我和黄家栋同志的学习、训练，个人没有困难！”，许大茂起身、立正站好大声回答，“只是......” “只是什么？少吞吞吐吐的。痛快点！”，钟山岳不耐烦了。 “报告首长，只是我们工作组的人员是不是太少了一些。很多工作项目都需要我们两个人学习，以后负责完成。力量比较单薄。”许大茂大声回答。 “呵呵，少了点？兵在精、不在多。只要管用就行，很多工作，人少反倒是好事。”，钟山岳不为所动。 “部长，人家别的单位最少都有四个人，7、8个的也有。咱们就两个，确实有点......” “别的单位？背的单位有几个许大茂？有几个黄家栋？你我就不说了，这都半个月了，黄家栋同志的情况你还不了解吗？他这样的人才，其他单位的工作组里有吗？”，钟山岳不疾不徐的反问许大茂。 钟山岳这一反问，许大茂还确实无法反驳。为啥？这个黄家栋，的确不简单呗。 这家伙看着其貌不扬，可你知道他是约翰牛曼彻斯特维多利亚大学的机械工程学硕士吗？他那天说是去南洋留学，实际是从南洋转道去了约翰牛，他在约翰牛呆了整整十年，硕士毕业后去了塔塔钢铁工作，去年才回的国。 这家伙在钢铁、冶金工业设备上的知识储备和实际工作经验，放到跟轧钢厂合作的那两家学院去当个教授，都绝对胜任。 更离谱的是，这家伙外表看起来并不强壮，可却是出身于岭南禅城的一个传统武术世家，一身家传绝学，那是相当了得。他家族的医馆、武馆遍及南洋，还开到了檀香山、老美。可以说基本上有华人成规模聚集的地方，就有他家人的踪迹。 这半个月，许大茂在搏击训练的时候，可是次次被他完虐。要不是有统子给他打底，他指定扛不下来。 其他军事技能，他也稳压许大茂这个执行副组长一头。许大茂只能在射击训练、地下工作技能训练还有俄语上，在他面前找回自尊。 这样的一个人才，的确是不可多得。许大茂立马哑火。 “我告诉你小子，要不是你的组织、计划、管理能力，跟你敏锐的发现和解决问题的能力。你跟小黄比，能让你当这个执行副组长，也就只剩下近水楼台了。”，钟山岳毫不留情的继续敲打他。 嘿，我还有统子呢！你不知道吧！等我出去，给你源源不断的弄回来大量的设备、物资、技术资料回来的时候，看你老钟还敢这么损我不？哼哼。许大茂在心里暗自不服气。 不过钟山岳说的也对，黄家栋个人的能力的确是出类拔萃的，要是以后自己回国了，他留在外边独当一面，完全可以胜任。 “报告首长，我跟家栋同志在一起，从来没有以什么组长自居。我们组只有我们两位同志，我们就是生死与共的战友、兄弟。所有的工作和任务，都将是我俩共同面临的挑战，需要我俩共同战斗，共同完成。没有谁领导谁，只有共同商议，共同的决定。”。许大茂响亮的说道。 “嗯，你能这么想，说明你许大茂是识大体、知轻重的。首长和我们没有看错你。”，钟山岳满意的点点头。 “你也不用在我这抱怨。你们组当然不止你们两个，但是参加培训的只有你们两个。其他的同志，现在其他地方学习、培训。等你们都培训完毕了，再汇合。按计划开展工作。到时候，你担任执行组长、兼党支部书记，黄家栋担任执行副组长，领导工作组工作”，钟山岳给许大茂解释道。 原来自己不是光杆司令哦！许大茂高兴了。这个好消息，明天回去得立即跟黄家栋分享，许大茂觉得身上的干劲更足了。 “好了，今天的汇报就到这里。下次汇报，你跟黄家栋一起回来。以后都是，明白了没有？”，钟山岳问道。 “是，明白！”，许大茂立即立正，大声回答。 “我听说你上次见娄振华，给他提建议学习咱们党的理论。他可是对你的话言听计从，马上就买了几乎所有能买到的理论书籍，回家学习去了。这半个月，门都没出过。”。钟山岳笑着说道。 “是，首长。上次我去见他，是这么建议他的。我的想法是先让他学习、了解咱们党的基础思想，建立起来明确一些的意识，如果嫩个提高他的认识和觉悟最好。如果效果不是很显着，最少以后我跟他沟通、说服他的时候，思想上的不理解和阻力、障碍，能少一些。”，许大茂如实回答。 “嗯，你这个想法很好，做法也对。到底发展不发展娄振华加入咱们的工作计划，咱们确实还要看他的进步表现。他要是思想上跟不上，或者怀有更多的个人其他目的。不算他也罢。”，钟山岳说道，“这个星期，你还要去见他吗？” “是，首长。上次我跟他约过。以后每次回来，尽量去见他。”。许大茂答道。 “好，不要食言。对娄振华的工作，你也要抓紧，利用好每次见面的机会。争取每次都有明显的成绩和效果。” “是，保证完成任务！” 第263章 贾张氏要揭发举报 在梁秘书办公室借了电话，先是打到了招待食堂，告诉何雨柱自己回来了。让他下班买点菜回来，一起坐坐。何雨柱说好，那就晚上见。 又打到宣传科，找到娄晓娥，跟她说自己明天上午准备去拜访娄半城。娄晓娥高兴的在电话那头忙不迭的说，明天在家等他。 谢过梁秘书，许大茂出来下楼，骑上驴粪蛋子回了四合院。一进院门，就被三大妈杨瑞华给叫住了。“大茂，这半个月你干嘛去了？我们家老阎找你都找不到。” 许大茂诧异，阎埠贵找自己干嘛？前几个月，阎解成找工作，自己不是帮他找了人，给安排到了纺织厂吗？ 当时阎埠贵还跟他开玩笑，说是大茂这事办得真地道，连找儿媳妇都替他给解决了。还破天荒的提了几条自己钓的鱼，请何雨柱给做了。又拎了两瓶红星，跟许大茂、何雨柱、南易一起喝了一顿表示感谢。 对于四合院的这些邻居。许大茂的态度并没有因为原剧情给他们的设定，对他们针锋相对的对待。 原剧情里的设定，都是经过强化、夸张了的，也许是由于许大茂这个变数的存在，四合院里的各家，也逐渐脱离了原剧情的设定和影响。特点依然存在，但绝对没那么夸张和奇葩了。 就拿阎埠贵的变化来说，抠门、爱算计的特点依然。但这两年，他身上旧知识分子的特点开始慢慢体现了出来，办事的底线逐渐提高。 身为大院联络员，责任心也慢慢强了起来。现在求人办事，虽然还不能大大方方的，但表示感谢的实际行动和谢礼，还是乐意拿出来的。 当然，大门还是在守。不过，那就真的是在守大门，进出的人需要搭把手，他也主动伸手。再也不是像原来那样，目的是占人家便宜。 四合院里的其他住户，也都发生着变化。现在的四合院，没了搅屎棍贾家和蒙骗、忽悠、大搞道德绑架的易中海，这才真正算是向着和谐、文明的方向在进步。 正如那天许大茂怒斥易中海的时候说的话，那时候的所谓文明四合院，是他易中海的，不是院里广大住户的。那样的所谓文明四合院，我们不要！ 所以，这两年，谁家要是有事求到了许大茂头上。只要不是耍奸溜滑、混吃等死、一心只想占便宜那样的，而是真的有困难、有积极上进的需求的。许大茂都会依着实际情况和自己的能力，尽量的帮一把。 阎埠贵家最近的大事，就是给阎解放找工作，现在这事已经解决了呀。 “阎老师找我什么事？”，许大茂问道。 “大茂，你不在院里不知道。那天公安局来人，让梁拉娣他们临时搬出来。后来，就从她家炕底下挖出了什么东西拿走了。这才让梁拉娣他们搬回去。 我们家老阎去街道办、派出所打听，也没打听回来什么消息。所以就想找你问问，谁知这么长时间，都不见你人。”，三大妈跟许大茂说道。 “哦，是这样啊！”。许大茂听三大妈这么说，心里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一定是贾张氏开口了，公安局来起出他们当年藏匿的东西和证据。 看样子，这家暂时还不能回，得先去一趟东城分局。 “三大妈，我先去一趟东城分局。阎老师回来你让他在家等我就成了，晚上我回来再说。”，许大茂说完，调转车头，又向胡同外骑去。 到了东城分局，许大茂直奔邢局长的办公室。 敲门进了邢局办公室，邢局一见许大茂，立即乐了，“大茂，来的正好！你不来我还准备明天找你呢！”。 “案子有进展了？我听说咱们在原来的贾家起出东西了。”，许大茂问道。 “还不是你给的线索。当年贾贵留下了证据，易中海的身份揭开了！”，邢局高兴的说道。 “好啊！具体什么情况？” 那天邢局根据许大茂的提醒，从香河把贾张氏给提了回来。 经过一年多的劳改，现在的贾张氏可不再有当年在四合院的风采了。 胖是肯定胖不起来了，白也不可能了。嚣张跋扈、蛮横不讲理，只会撒泼打滚的作派，也丝毫不见。 现在的贾张氏，面色灰黄、头发干枯，瘦下来的脸上满脸的褶子。只剩下那双三角眼，如果没人注意的时候，还会小心的泛出一丝丝怨毒。 到了东城分局，办案侦查员并没有直接审讯她。先是给她通报了贾东旭死前和秦淮茹离婚，后来爆出来秦淮茹实际是易中海的地下情人，棒梗和小槐花实际都是易中海的种这些事。 正如许大茂所料，贾张氏当时立马就崩了。在香河被压制的泼皮无赖作派立即又犯。 不过这回，是她情绪完全崩溃引起的，她只是习惯性的用她最习惯的方式表达了出来。 所以，现场的公安侦查员也没有制止她，任由她发泄。毕竟这种事儿，的确能让受害者情绪崩溃。 贾张氏在审讯室里痛哭、哀嚎，哭天抢地，召唤贾贵跟贾东旭。这回倒是没召唤她那个掉了的二孙子。可能贾张氏对这个二孙子是不是她贾家的种，也是不敢确定了吧。 直到苦累了、喊哑了，贾张氏原本悲痛欲绝的脸上，换上了狰狞的表情，眼里充满了阴毒，恶狠狠的咒骂道，“易中海，你个老王八蛋！你害死我家贾贵还不够，还害死我儿子，让我贾家给你养儿女，害我贾家断了香火。我张翠花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你不得好死！” 然后，贾张氏抬起头来，对着公安侦查员喊道，“政府！我要举报揭发易中海！他是汉奸大特务！”。 侦查员一见贾张氏果然要举报揭发，马上对她进行审问。 贾张氏交待，当年她带着贾东旭来四合院不久。有一天，她跟贾贵说易中海，看着就是一副老实忠厚的样子，人也确实挺好。 贾贵当时就嗤之以鼻，说看着像好人就是好人了？这样的才最坏。 贾张氏当时没在意，以为贾贵是在说酸话。 后来，有一天晚上，贾贵喝醉了酒，是被易中海扶回家的。 第二天，她发现贾贵咽喉上有一道红印子，像是被人用手给掐的。 于是就问贾贵是怎么回事。贾贵阴阴的说，让她不要跟易中海走得太近，不要相信易中海说的每一句话。还说，要是哪一天他出事了，肯定是易中海害的。 贾张氏吓坏了，要贾贵带他们回老家。贾贵不屑的说，回去？老子在他家几十年，什么都没捞着就回去？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儿！ 还说，别以为老子没有治你们的把柄。就在这屋里藏着呢！哪天要是把老子逼急喽，咱们就鱼死网破！全他妈的完蛋！ 第264章 易中海的身份 后来，贾贵不知道又怎么了。有一天跟贾张氏说，家里炕洞里他藏了点东西。 万一他哪天要是出事了，就让她掏了那东西，带着贾东旭回老家去。以后，千万不要再跟易中海有瓜葛。 没过多久，贾贵就在轧钢厂出了事，噶了。贾张氏当时就傻了，她的天塌了。 这时候，还是易中海站了出来，帮着料理了贾贵的后事，还给她争取了三百块大洋的赔偿。 这时候，贾张氏想起来了贾贵的交待。去炕洞里掏了一下，掏出来一个盒子。打开一看，里边还有一个小扁盒子。小盒子外边是用布包着的一百多块大洋和几根小黄鱼，还有几个金戒指。 再打开小盒子，里边也是用布包着的一些东西，看样子是几份文件和照片。贾张氏不认识字，但是她看见了那些照片里，有易中海，还有穿着日本军装的日本人，他们在一起好像还相处的不错。 她不敢声张，把那两个盒子又给塞了回去，还是动手在炕洞两边各挖了个坑，把俩盒子分开放了，尤其是放那个小盒子的坑，她挖的更深，再加上本身就是个扁盒子，埋得更不容易让人发现了。 贾贵的后事办完，那天易中海给他送来了饭，她吃了就晕了。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跟易中海睡在了炕上。贾张氏一想到那些文件照片上的易中海，顿时不敢声张，也不敢寻死觅活的。 易中海这时候安慰她，说以后会把贾东旭当自己儿子看待，帮她把贾东旭带大，还说他跟轧钢厂说好了，过两年让贾东旭接贾贵的班，他收贾东旭为徒，教他手艺。 贾张氏心里害怕，只得点头答应。 易中海走了以后，她起来就去摸炕洞。发现那个大盒子果然被拿出来了，小盒子没被发现。她赶紧打开查看，却发现什么都没少。易中海不贪她的钱财，让她放心不少。对易中海跟她说的话，也有些相信了。 再一想，自己要是回了老家，这些钱财她跟贾东旭孤儿寡母的，肯定守不住，反倒会成了引来祸患的由头。所以，她决定留了下来。 以后的日子，就如同易中海跟她说的那样，易中海一直都在帮着他们贾家。她也渐渐相信易中海。但她觉得易中海睡了她，就应该休了一大妈，转头娶她。 于是她就开始各种作妖闹了起来。她一开始作妖，就是闹给易中海看的。谁知不闹还好，闹了以后，易中海表面上还是偏袒她、帮着她，可是私下里，却再也不找她了。 贾张氏不甘心，于是就变本加厉的闹。这闹着、闹着，就闹成了习惯，把自己闹成了泼皮无赖。 这时候，她后悔也已经晚了，她自己也明白，她想跟易中海是不可能的了。但她已经习惯了这样，也在这些作妖中拿到了很多好处。于是，她以后就是为着自己、为着他们贾家继续闹了。反正，都是易中海欠她的。 后来贾东旭进厂接班，易中海收了他做徒弟，过了两年还给贾东旭张罗了一个漂亮媳妇，秦淮茹。 贾张氏其实对秦淮茹是有一些怀疑的，但扛不住贾东旭喜欢啊！再加上秦淮茹嫁进来以后设立的人设，在家和在外都是一副贤良淑德的样子。她那份怀疑，也就慢慢淡了。 贾东旭的死，贾张氏就一直怀疑有易中海在后边的影子。但是她那时候已经被关在香河了，身陷囹圄、她也没有办法。 秦淮茹自贾东旭死以后，就再没来看过她，她也不知道秦淮茹在贾东旭死以前就跟贾东旭离了婚。更是万万没想到，她最心疼的金孙棒梗，竟然是易中海的种！ 今天，她知道了这一切，让她立即想起来了那个扁盒子。贾贵当年说过，他有聋老太太、易中海的把柄，还能跟他们鱼死网破。那就是说，那个扁盒子里的东西，足以致易中海于死地。 所以，她痛快的交待了那个扁盒子的藏身之处。要公安去拿了那个扁盒子出来，她要指证易中海，弄死易中海。 东城分局立即根据贾张氏的交待，去了四合院，从现在的梁拉娣家的炕洞里，顺利的取出了那个扁盒子。 盒子拿回东城分局，立即送到了刑侦科，邢局亲自监督，打开了盒子。 盒子里正如贾张氏交待的，是一块布包裹着的貌似纸张、文件的东西。 侦查员揭开那块布，果然一些纸张，呈现在了大家面前。 最上边的，就是几张照片。 根据贾张氏的交待，侦查员仔细查看那几张照片。 由于那都是二十多年前的照片，洗印的质量也不太好，报纸上的照片已经不是很清晰了。但是在照片里的那些人里，侦查员还是较为清楚的在这些照面里看到了易中海的形象。 而第一张照片里的易中海，并不是站在警察厅的警察官员身边，而是跟日本军人站在一起。 “这个易中海，难道是日本人？”，大家心里顿时充满了疑问。 揭开这张照片，在下一张照片里，也是易中海跟其他人的合影。 这张照片里的人穿各色服装的都有，易中海此时穿的，是一身工厂工人的工作服，混迹在那些人中间。但他身边站的，却是一个身着军装的日本人，看军衔，还是个大佐。 在易中海的另一边，站着的是一个身着一身笔挺的西装的年轻人，看样子身份还不低。 再掀开这张照片，下一张照片里的易中海，又换上了一身人力车夫的装扮，拉着一辆人力车。 下一张照片里，易中海终于穿上了一身警察制服，但却是最低级的脚巡。 在下一张照片里，易中海又换上了一身中山装，赫然像是一个政府里的工作人员。 再看下一张里的易中海，竟然更离谱，他居然穿着一身和服，完全就是一个横行街头的日本浪人。 翻到了最后一张，这张照片里的易中海，则是穿了一身简单的平常装扮，两手里拿着一把笤帚和一个簸箕，像是要打扫卫生，一时看不出有什么不妥。 但是细心的侦查员还是发现了端倪。在易中海的身后的一块方形的牌子上，露出了#生宿舍几个字。这是在哪个大学的宿舍门口？ 所有的照片看完，大家都迷糊了，这个易中海是个演员吗？还是他真的从事过那么多工作？但看照片里易中海的年龄变化却是不大，可以说是基本没什么变化。那就是说，这些照片都是集中在一段时间以内拍摄的。他怎么可能在短时间里就换了这么多工作？ 再说了，有日本浪人这个工作吗？ 那么，这些照片说明了什么呢？ “这个易中海，八成是给日军北平特高课干活的暗探！”，邢局长给出了他的判断。 第265章 易中海彻底暴露 拿开这些照片，下边的文件露了出来，竟然都是日文！ 尽管都是日文文件，但文件上明显的“特别高等警察课”几个汉字，立即刺亮了大家的眼睛，这是日本北平特高课的文件！ 邢局立即让人去叫局里懂日文的同志过来，那位同志过来之后，仔细的查看了这些文件，激动的说，“邢局，这些是日本华北特高课的文件！是一份任务报告！报告的内容是特高课下属的一个行动组，破获、抓捕一个地下抗日组织的行动报告。行动的负责人，叫钟海！” “钟海？不叫易中海？”，刑局问道。 “是，文件上的负责人名字就叫钟海。”，那位同志肯定的说道。 “那这些照片有说明吗？”，邢局问道。 “报告里倒是没有对这些照片没有明确说明。但是却说了他们的负责人钟海，亲自出动，多次带领他们，假扮身份接近目标，获取了重大情报，是行动首功。 他们这次行动，从工厂、大学、政府机关、市井街道，抓捕了地下抗日组织成员、积极分子，一共有几十人，其中确认的我党的地下工作人员三人！” “这个钟海就是易中海无疑！看看这张你照片，邢局拿起那张易中海身边站着个日本大佐的照片，我想，这个日本大佐，就应该是当时日本北平特高课的负责人，易中海另一边的年轻人，应该就是那个徐家大少爷！ 来个人，去一趟95号四合院，以通知给易中海送双鞋的名义，把谭同志请过来辨认照片！”。 一位同志立即出了分局，直奔95号院，把一大妈给请了过来。 一大妈一见到那两张合影照片，果然立即就从中找到了易中海，并明确的指出，易中海左边的年轻人，就是徐家大少爷。 右边的那个日本大佐军官，她记得也来过四合院，好像是叫松崎大佐。 日军北平特高课机关长松崎直人大佐，东城分局刚才已经查到了这个名字，照片还没拿到。现在，一大妈给他们明确的指证。易中海右边的，就是这个松崎直人！ “易中海果然是一条潜藏起来的毒蛇！他手上沾满了我们同志、革命群众的鲜血！”，邢局愤怒的说道。“立即提审易中海！”。 后来，邢局亲自提审了易中海。一开始，易中海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副我很冤枉的样子，一个劲的说自己只是个普普通通的老实工人，只是因为一大妈不能生育，他为了传宗接代，才找了秦淮茹这个小情人给他生儿子。 他承认自己所犯的错误，真心悔过，认真改造。请政府给他重新做人的机会。 看着易中海那貌似痛心疾首，但实际上阴险狡猾的嘴脸。邢局冷笑连连，“你是个普普通通的老实工人？呵呵。”邢局冷笑道。 “日军北平特高课机关长松崎直人手里的利刃，特别行动组组长钟海，能是个普普通通的老实工人？钟海，你说我们会相信吗？” 说完，邢局把那些照片、文件的影印件，一把摔在了易中海面前。 易中海一愣，定睛想那些照片、文件的看去，当他看清了那些内容的时候，双眼先是立即瞪大，然后又很快陷入了迷茫，过了一会儿，又转回了清明、又渐渐黯淡。 易中海长出了一口气，浑身松弛了下来，重重的往椅子背上一靠，语气淡然的说道，“没想到，这份文件这么多年了竟然还在，是贾张氏告诉你们藏在哪儿的吧。呵呵，这个女人，前两年年弄死她就没有这么多事了。” “易中海！都知道这个时候了，你竟然还想着害人！”，审讯的侦查员被易中海此时依然的无耻给气到了。 “呵呵，我只是后悔而已。”，易中海解释了一句，低头不再说话。 “易中海，既然现在你隐藏多年的身份，已经藏不住了。你是不是该说说了。”，邢局冷冷的问道。 “说说？说不说我都难逃一死。有意思吗？”，易中海开始摆烂。 “好，既然你已经清楚自己的下场了。那么，你就等着接受人民的审判的吧！”，邢局说完，站起身，转身就出了审讯室，没有多看易中海一眼。 “这就完了？”，许大茂不解，疑惑的看向邢局。 “怎么？易中海的身份不是搞清楚了吗？”，邢局反问道。 “他身上还有那么多秘密，还有聋老太太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些还都不知道啊！怎么就不接着审了？”，许大茂有点着急。 “接着审？一个老牌的日伪特务，他经历的审讯、刑讯有过多少？他又潜伏了这么多年，心性早已磨练得够坚硬了。要是没找到他的弱点、破绽，基本都是无用功。”，邢局解释道。 “那现在晾着他，咱们就是一边熬他，一边在找他的弱点、破绽是吧？”。 “对，现在就是需要在易中海自己身上找突破口了。这回难度更大，这家伙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拿不住他的话，说不定反倒会被他利用咱们的失误、转移咱们的注意力。” “唉，我还以为这回能把易中海这个坏蛋彻底摁死呢。谁知还是这么多问题解决不了。”许大茂有些沮丧。 “大茂，摁死他是早晚的事。不过，这家伙身上的秘密可还有不少，咱们得一桩桩，一件件都给他挖出来不是。最少，你们院那个聋老太太，现在不是还没暴露出来吗。” “您说的对，是我着急了。”，许大茂现在有些着急，也是跟他年后就要外派有很大关系。在他的心里，出去之前，能把四合院的所有不安定因素肃清干净，他出去了也放心。 “易中海已经是瓮中之鳖，你就不用担心了。你放心，突破这家伙的时间，不会让你等太久的。你要相信咱们侦查员的能力。 当然，你要是有想到的建议，也可以提出来。就跟你建议从谭同志那里突破一样。” 跟从一大妈那儿突破一样？邢局不经意的一句话，却是让许大茂再次灵光乍现。 正面突破易中海不容易，咱们还可以从侧来嘛！ 他易中海的弱点，必然是他最在乎的东西。他最在乎的是什么呢？ 秦淮茹跟俩孩子，如何利用好她们娘仨，必将是突破易中海的关键！ 第266章 典型的抢班夺权 许大茂骑着驴粪蛋子，懒洋洋、慢悠悠的往四合院走。 刚才他又建议邢局，从秦淮茹、棒梗和小槐花入手，看看通过她们，能不能找到易中海的突破口。 秦局说他考虑考虑，这个提议虽然有机会，但也有不小导致易中海心灰意冷、万念俱灰，然后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可能。所以，还得慎重。 许大茂知道，邢局说的只是一方面的原因。拿秦淮茹母子三人做文章，可以说是拿来胁迫易中海。这种做法，在邢局这个老革命看来，是他所不齿的，只有敌人、反动派才会用这些下三滥的做法。 所以，刚才他说完以后，觉得邢局看他的目光中多了一丝复杂。他赶紧告辞，邢局也没有像往常那样热情的把他送出办公室，只是说自己还要思考案情，让他自便。这是很明显的对他有看法了呀。 唉，就刚才这事，让许大茂突然意识到，穿到这个年代来这么长时间，其实自己的很多想法、思路、做法，都是和这个时代有很大的不同的。 这也是遇到很多问题的时候，自己总能提出让这个时代的人觉得眼前一亮、茅塞顿开的思路和想法。其实，这就是他多了几十年的见识和掌握了前辈积累的经验而已。同时，如果这些想法和思路，要是和这个时代人们的道德观念、价值观偏差过大的话，他们其实也会反感的。 以前，遇到的问题还都没有像今天这样尖锐的敌我矛盾，仅限内部层面上的不同思路，大家的宽容度都还挺大，他也放松了对这些事情的警惕和注意。 但今天建议利用秦淮茹这事，在许大茂看来不算什么太出格，但在邢局他们看来，就很可能是违背基本原则的了。这就显出他许大茂的思想偏差，邢局对他有意见自然不奇怪。 唉，这次是没机会了。下次回来，一定要跟这位老大哥好好聊聊，这个误会一定要解除了才行啊！怎么解释？只能透露一点自己将要出去工作，现在接受了一些不同的训练来当借口吧。 回到四合院，刚进屋没多久，何雨柱跟南易就过来了。 “兄弟！瞧瞧，我们带什么回来了！”，何雨柱一进屋就高举着手里的饭盒，大咧咧的叫道。 “什么好东西？值当你这么兴奋的？”，许大茂笑道。 “麻辣兔头！这可是下酒好菜啊！咱哥仨今儿得好好喝一顿！”，何雨柱兴奋的说道。 “哎呦！麻辣兔头！还真是好东西！哪来的？”，许大茂笑道。 “今儿机械厂刘峰厂长过来办事，给咱们招待食堂送了几筐兔子，说是他们厂民兵连训练的时候逮的。这不来总厂办事，就给咱们送来了。”，南易解释道。 “他们民兵连逮的？那他们自己做了不就得了？干嘛还要大老远的给你们送来？这是有求于你们了吧？”，许大茂笑道。 “呵呵，那是。不过他可不是有求于我们招待食堂，是有求于新项目部。他们厂不是要接收一些新机械嘛，就像请咱们新项目部给派几个技术大拿和工程师给过去指导指导。”，何雨柱说道。 “哦，这就不奇怪了。这刘峰也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这事办成了吗？”，许大茂问道。 “应该是成了吧？这事我跟南易又管不着，他去找的李厂长。不过咱这吃人家嘴短，李厂长应该没什么问题吧。”，何雨柱说道。 “我当然没什么问题！可背后总有小人在作怪啊！”，门口突然传来了李怀德声音，让屋里的仨人都是一愣。连忙转头向门口看去。只见李怀德正笑眯眯的站在门口，身后站着李怀明。 “哎呦，李厂长，您怎么来我这儿了？”，许大茂赶紧迎了上去，请他们哥俩进屋。 “你半个月回来一趟，也没时间到厂里去，我就只能当个不速之客，上门来给你找麻烦啦！呵呵。”，李怀德笑着说。 “这话说的，您到我这来，怎么就成了给我找麻烦的了呢。我求之不得您来呢！快坐、快坐！’”，许大茂赶紧招呼他坐下。 “得了。大茂。你现在也不在轧钢厂了，我又是到你家来，咱们还是论私交吧，别叫什么厂长不厂长的，生分。”，李怀德故作不悦。 “得，那就还是叫李哥！呵呵。”，许大茂笑道。 “你们两个也是啊！这是在家，不在厂了。记住喽，以后都这样叫，尤其是你，傻柱子！呵呵。”，李怀德又指了指何雨柱，何雨柱跟着憨笑着，连连点头。 李怀德低头一看八仙桌上，已经打开的饭盒，眼睛顿时瞪大了，“好你个傻柱子！我说今天你们食堂供应的兔肉里怎么都没有头呢？合着，都给你截流了啊！ 麻辣兔头，这可是下酒的好东西，幸亏我早有准备。怀明，赶紧把我包里那两瓶酒拎出来。 我还真没白准备，到你们院来，以后我就只带酒，下酒菜你们二位大厨给全权负责了吧！”，李怀德高兴的说道。 “李厂......呸、不对！李哥！我可声明啊！这兔头没什么肉，给咱们工人做了菜，大家指不定还要骂我们食堂亏心、忽悠人。 这东西，只有做成麻辣兔头下酒，喝酒嘬着才来劲！我这可不是截流啊，我这是物尽其用，我可是给钱了的。”，何雨柱赶紧解释。 “嘿！说你个傻柱子，你还真是傻柱子！听不来好赖话是吧？难不成还要我给你磕一个，谢谢你给咱们精心准备好了下酒菜？”，李怀德笑骂何雨柱，几人都一起大笑起来。 许大茂陪李怀德坐下，何雨柱带着南易和李怀明去中院他家，再拿几样吃食过来。 “李哥，这段时间怎么样？那个方前进没闹腾起来吧？”，许大茂笑道。 “他倒是想闹腾来着。那天你走了以后，我就去找了聂书记跟老杨，把咱俩商量的给他们说了一遍，他们立马表示同意。我们仨商量了一上午，下午才开的党委扩大会议。 会上，我们还没说话，方前进那家伙就拿出来一个什么所谓的厂长负责制的提议文件来。说是苏联老大哥那边的工厂就是这样，厂长全权负责一切，这样有利于保持上下一致，落实到位。所以，他建议新项目部改成新厂，由他这个执行副主任担任厂长，负责全面工作。我这个主任担任书记，负责思想工作、干部考核和监督建议。” “呦呵，这不是典型的要抢班夺权吗？” 第267章 方前进处处吃瘪 “可不是。幸亏老聂、老杨我们仨，上午商量的时候，就预计到了这家伙会来这么一手。果不其然，他还就蹦了出来。”，李怀德不屑的说道。 “我估计，他这么干，也是有他后边人的意思和支持的。”，许大茂点点头。 “这不奇怪，要是背后没人支持，那家伙自己可没这那么大胆子，才上任就要推翻人家前面的一切工作和成绩。”，李怀德说道。 “那后来呢？”，许大茂问道。 “后来？后来聂书记说话了，按我们商量好的，说咱们新项目部的主要工作任务，是新工艺、新设备、新产品的研发、实验，是特种产品试生产基地，只承担国家需要的特殊生产任务，并不承担一般生产任务。所以，工作的主导管理必须是要在轧钢厂党委的直接领导下，承接上级指派任务。这个基本性质不变，新项目部就只能是一个项目部，不能成为独立分厂。” “这不一下就把他的意图给掐死了。呵呵，咱们聂书记真是一点情面都没留啊！”，徐大妈笑道。 “当然，你是不知道，那家伙上午在咱们新项目部都干了啥。知道了的话，你做的比老聂更绝。”，李怀德说道。 “怎么？他干啥了都？”。 “上午我跟老聂、老杨不是在探讨下午党委会的内容吗，没顾得上找他。他可倒好，咱们还没在新项目部给干部职工，正式宣布他的任命。人家就立即开始在新项目部行使职权了。 一上班，人家就到了办公室。让人把你原来的那套办公桌椅给弄走，给他换一套新的。 然后跟办公室的人说，过去我不经常来，以后也不会常来，没必要在办公室保留办公桌椅。让把我的办公桌椅给拿走。这个办公室，只留他的那一套新的放在我那一套原来的位置上就行了。” “神马？这家伙疯了吧？有这么办事的吗？他懂不懂事啊？”，许大茂被方前进这神一样，不，神经病一样的操作给惊得，眼珠子、下巴都快掉地上了。这个方前进太离谱了吧？ “这才哪到哪？这家伙在办公室吩咐完这些以后，就去了生产车间。一到车间就找车间主任，让车间主任召集各个负责人、班组长都过来，陪他巡视车间。”。 “他这么大谱的？那位大首长、钟部长、赵部长来视察，也没让车间班组的负责人都过来陪同啊！一大早他们都过来陪同，正常生产还搞不搞了？”，许大茂有点生气了，不能干扰正常的生产工作，这是作为一个管理者的基本素质，这个方前进是一点都没有啊！ “可不，咱们的车间主任没惯着他，只是叫了车间办公室的调度员和计划员过来。跟他解释说一早上车间生产任务正在展开，班组长他们都离不开。” “主任做的对，这都是很给他面子了。碰上这么无理的要求，还能给他耐心解释。”，许大茂说道。 “那是，咱们都明白这个道理。可方前进这家伙不知道是不明白，还是故意的要发邪火，把咱们车间主任给骂了一顿。说什么对上级领导不尊重，毫无组织纪律观念，上级领导的命令都不执行，是想要搞独立王国吗？一个不服从上级领导命令安排的车间主任，还要来干嘛！” “这就是整个一混蛋嘛！”，许大茂这下真生气了。 “可不，把咱们顾主任给气的，直接怼了他一句，那你提请厂党委把我撤了得了！说完，带着计划员、调度员就回生产线不理他了。” “该！就该这样！”，许大茂咬着牙说道。 “这下车间里没一个人搭理他，他自讨了个没趣，气急败坏的回了办公室。一回办公室，就见办公室的同志只是把你那套桌椅给换了套新的，还摆在原来的位置，我那套没动。 他这火立马就又上来了，把工作人员叫来问怎么回事。工作人员说我的办公桌椅要搬走的话，需要跟我说过，我同意了才能搬。刚才打我办公室电话，我不在。” “这又是没错的一个回答。”，许大茂说道。 “可在他方前进这儿，就不行了。他在车间吃了瘪，正在气头上呢。撤一个车间主任还要经过厂党委，撤一个办公室的工作人员可不需要。他立即就来劲了，让人家去人事处报到，重新给他安排工作，说新项目部不要人家了。” “这是什么作风？怎么不把人家当场给拉出去毙了呢？我怀疑方前进这家伙真的是有神经病，要不就是敌对势力派来搞破坏的特务！”。许大茂怒骂道。 “特务肯定不是，这家伙的历史和背景还是很清白的，这一点你大可放心。不过这家伙这样子的做派，真的让人无法理解，就算是在苏联呆了多久，把苏联那一套再奉至圭臬，也不至于这个样子。” “那就是有人在背后指使，故意的喽。”，许大茂说道。 “这个，我后边再跟你说。咱们还是先说那天以后的事情。”，李怀德说道。 “这家伙把办公室的同志骂走了以后，就自己出了新项目部，找车队去要车，说他要去部里。” “咱们厂除了你们几位厂领导用车是直接通知小车班，其他公务用车是要向厂办申请的吧？”，许大茂说道。 “对呀！你都知道嘛。老聂跟老杨的车是专配，我的那辆吉普是我自己找的，其他厂领导一起用小车班那几辆吉普还要排队呢。更不用说其他干部公务用车了，那得要去厂办申报排队。” “所以我要出去就骑我那驴粪蛋子，要车太麻烦了。咱们厂其他干部不也是，能自己骑车去的，都不会去要车。”，许大茂点点头说道。 “就是。厂里干部都知道用车紧张，从没在这事上闹过情绪。 可这个方前进不知道，他知道了也不在乎。车队主任给他解释了半天，他还是说人家是故意搞针对。 最后，把车队主任给他气急了，就说他，你说你是新项目部执行主任你就是了？厂里又没开干部大会通知，又没出公告宣布。你哪儿来的哪去！少在这招摇撞骗！” “骂的好！这老霍，还真是火气十足啊！”，许大茂笑道。 “那是，也不看看咱老霍是哪回来的，那可是半岛英雄运输连的功臣。美帝的飞机炸弹人家都不怕，还能虚了他？” 第268章 饿滴!饿滴!逗死饿滴! “这回他该老实了吧。”，许大茂笑道。 “那是，被老霍损了一顿，这家伙灰头土脸的回了办公室，关上门就再没出来。中午饭都是让办公室的同志给他送的。” “还让人给他送饭？这货呀！”，许大茂苦笑着摇了摇头。 半天之内，从上到下，把轧钢厂所有接触过的人，都得罪了个遍。自打轧钢厂建厂以来，也是没谁了，他方前进独一份！ “那后来，厂党委扩大会咱们宣布那些政策，他没再作妖？” “可能是一天都在处处受打击，心灰意冷的吧。会上倒是消停下来了。 不过，那天会后，直到现在。这家伙一来厂里就把自己关在办公室，谁也不见，他也不出来。 还动不动就给办公室扔句话，说是去部里，就一天不见人了。”。 “他不会是发现了，新项目部这桃子不是那么好摘的，打退堂鼓了吧？” “那就好喽！我回去跟老头子谈了，老头子说，那位林领导，最近也在部里闹腾呢。估计是暂时顾不上他，让他先蛰伏呢。”，李怀德撇撇嘴。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那位，估计也就那样了。等他那闹腾完了，这方前进估计在咱们轧钢厂，也就到头了。”，许大茂不屑的说道。 何雨柱他们仨回来，端过来了刚才何雨柱、南易做的几道下酒菜，几人坐下开喝。 李怀德带来的两瓶汾酒，在几人的吵吵嚷嚷中很快见了底，许大茂又拿了两瓶出来。 李怀德说等会要让李怀明开车，刚才就只让他喝了两杯，就不给他喝了。让许大茂再开一瓶就够，喝好不等于要喝倒。 许大茂叫唤着说，这话是李怀德从他这儿听来的，李怀德不承认，说是自己原创。俩人掰扯了起来，何雨柱几个看他俩掰扯，都乐的得前仰后合的。 一顿酒喝得宾主尽欢，愉快的散了场，李怀德说下次许大茂回来他还来，许大茂说我恭候大驾，谁怕谁！大家又是一阵欢闹。 第二天一早，许大茂起来洗漱完了，收拾了一下屋子。又去何雨水屋里又给何雨水补充了库存。 “你等会是不是要去晓娥姐家呀？”，何雨水问她。 “是。跟娄半城约好的。我每次回来，基本都会去拜会他。”，许大茂老实答道。 “谁知道你是拜会娄半城，还是约会娄晓娥去了。哼哼。”，何雨水酸酸的说道。 “诶，我说你个小丫头。每次回来拜会娄半城 现在是我的工作任务。不是都跟你说过了吗，关娄晓娥什么事？”，许大茂说道。 “我是知道你是办正事，可娄晓娥知道吗？就算是娄半城，他的目的也跟你一样单纯吗？你这么下去，小心把自己折给了他们父女俩！”，何雨水冷哼道。 “我谢谢你提醒咯！你放心，我早就跟你说过，我对娄晓娥真的是一点那方面的意思都没有。你怎么老不信呢？ 倒是你，你跟娄晓娥走那么近干嘛？等他家都出去了，你不怕被牵连？” “我还不是为了你！等你回头抛弃了人家娄晓娥，至少人家还能记得，四合院还有我这么一个好闺蜜。都跟你似的，撩完了就跑，人家一点念想都没有，只剩伤心了，十几二十年后，还会回来吗？”，何雨水正气凛然。 “哎呦！我还真没想到。这么说的话，我还真得谢谢你！得，这次补给，给你来点私货，专门给你的！”，许大茂说着，放出来几样不是这个时代的吃食和饮料。“吃完、喝完了，把包装藏好，自己召唤统子收了。”。 “哼！你个渣男！你以为几样零食就能把姑奶奶收买了？你拿再多几倍的来贿赂我，也不能改变你渣男的本质！”。 何雨水嘴上嫌弃着，手上可是不含糊，伸出双臂，一把把那些吃食、饮料都揽在了怀里，一脸的享受，嘴里还念叨着“饿滴！饿滴！逗死饿滴！”。 不再理会小财迷何雨水，许大茂出了四合院，骑上驴粪蛋子往娄半城家去。 又是娄晓娥跑来开的门，许大茂推着驴粪蛋子一进门，娄晓娥就让他骑上带自己，说还没坐过许大茂的车呢。 许大茂无奈笑了笑，跨上驴粪蛋子，等她在后座坐稳了，才蹬上走。 到了娄家洋楼门口，娄晓娥却不下来，非让许大茂带着她又兜了两圈，直到谭雅丽站在门口嗔怪她胡闹，才意犹未尽、慢慢吞吞的下来。 许大茂停好驴粪蛋子，刚进一楼大厅，就被已经候着的娄半城拉着往楼上书房走。 把谭雅丽整得哭笑不得的，这老的小的，怎么都不像个样子！ 许大茂被娄半城拉进了书房，刚在沙发上坐下，娄半城就像献宝一样的，捧着几本书来到了他面前。 “大茂，你看看。这是我这半个月学习过得书，我还把重要的内容做了标注呢！”，娄半城像个报告学习状况的学生似的。 许大茂笑了笑，伸手接过娄半城捧过来的书，放到了面前的茶几上，拿起最上面的一本，翻开来看。 这是本教员的选集，娄半城把他学习过的文章都标记了出来，许大茂一看，呦呵！全都是教员关于民族资产阶级饿的论述文章，从最早的国家社会各阶级分析，到最近的防止过左倾向。 这娄半城把每一篇文章都做了详细的划重点和学习批注。看来，他真的是认真学习了的。 许大茂大致翻看了一下，放下手里的书，看向对面一脸期冀的娄半城，笑了笑，“娄董，您这半个月，是下了功夫哦！”。 “大茂，你看。我把你推荐的教员的书，只要是能买到的，都买了回来。这半个月，我就一直在家学习来着。”，娄半城有些小骄傲。 “能看出来。我看您这学习，也是紧抓重点入手哦。”，许大茂说着，拿起一本书，翻开到那一页，伸出手指，点了一点，正是那篇社会阶级分析。 第269章 驴粪蛋子在撒欢 娄半城见许大茂指点着的那篇文章，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呵呵，这学习嘛，从自己最感兴趣的地方入手，更容易入门不是。” “您说的是，我能理解。”，许大茂笑道。 “大茂，教员的这几篇文章，我可是很认真的学习了。学习以后，真的是让我如醍醐灌顶、茅塞顿开啊！ 过去，我只是知道咱们教员是世间大才，是非常了不得的人物。 现在再看，我觉得自己还是肤浅了。教员当年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才三十出头，竟然就有如此深刻的认识，还把道理讲得如此直白、透彻。 真的可谓之神人啊！”，娄半城感慨道。 呵呵，这才哪到哪？咱教员可远不止是你娄半城一个人眼里的神人。 放眼全世界，上下几千年 ，能跟咱们教员比肩的，能有几人？ 别跟我说那些西方所谓的什么多牛掰的先贤啊！自己真的假的还不一定呢。 近现代的，就更不用提了。就是让他们跟在咱教员身后，裤脚他们都够不上！ 许大茂对娄半城的学习认识很高兴，主动跟娄半城探讨了一些自己学习教员着作的感悟。 又根据娄半城说的学习方向和计划，给他建议了一些重点的文章，让他下一阶段着重学习。 两人是相谈甚欢，不觉时间的流逝，谭雅丽过来叫了他们几次吃饭，他俩都给推了。直到谭雅丽说，再不吃，就直接吃晚饭算了。 许大茂这才注意到，时间已经快到下午3点了。连忙叫了一声不好，他四点以前要回党校报到。 赶紧向娄半城告辞，要赶回党校。娄半城跟谭雅丽当然不肯，一再挽留要吃了饭才让走。娄半城说，等会他亲自开他的道奇，送许大茂去。 许大茂连忙推辞，娄半城坚持。没办法，许大茂只得拿中央党校的名头来扯虎皮，说别的地方都好说，这儿是真的不成。娄半城一想，的确不妥，这才悻悻作罢。 送是不能送了，谭雅丽连忙让厨房给许大茂装了好几个饭盒，让许大茂无论如何都得带上。许大茂推脱不掉，只好接过装饭盒的兜子，绑在车把上。 离开娄家的时候，娄晓娥又是坐到了驴粪蛋子的后座上，要许大茂带她到大门口，她要送他。 许大茂急着走，想想也对，到了门口还要她开门、关门。就没反对，让她坐稳，骑上驴粪蛋子赶紧走。 许大茂在前边专心的把驴粪蛋子蹬得飞快，没看见身后娄晓娥压不住的嘴角和小脸上小心思得逞了的促狭的笑容。 到了大门口，娄晓娥跳下来给许大茂开门，许大茂下来推车出了门，回头跟娄晓娥说了声再见，转头就跳上驴粪蛋子要跑。 驴粪蛋子还没提起速度，许大茂就感觉后座一沉，紧接着，一双手就搂住了自己的腰。 一下把许大茂吓得一激灵，驴粪蛋子立马画起了正弦曲线。 身后马上传来娄晓娥的惊呼， “哎呀！大茂哥！要倒啦！”，腰上的那双手搂得更紧。 原来是娄晓娥！ 许大茂稳住了车把，脚下也减速要停车，身后又传来了娄晓娥的声音，“大茂哥，不要停车，让我送送你好不好？”。 听到娄晓娥的声音里充满了委屈和祈盼，还隐约带上了一点点哭腔。许大茂的心软了，算了，送就送吧。 于是许大茂不再减速，跟身后的娄晓娥说道，“那你坐稳了，我骑车可快。” “呀！我知道啦！”，身后的娄晓娥立马高兴了起来，声音里充满了喜悦。搂着许大茂的手，又加紧了一分。 许大茂是真的要赶时间，规定报到时间是四点，那是指到教室的时间，不是进校门的时间。 从娄家到颐和园，就是娄半城的道奇，现在的路况也得跑将近一个钟头。 他现在可顾不上隐藏驴粪蛋子的实力了，撒开了紧蹬，驴粪蛋子好久没有这么风驰电掣的撒欢儿啦！迎面吹来的疾风，好像就是驴粪蛋子雀跃的在欢呼。 许大茂骑着驴粪蛋子在撒欢，后边坐着的娄晓娥傻了。 她原来是想混上许大茂的后座，让许大茂带着她。这一路上，好跟许大茂好好聊聊天，以慰相思之苦。 谁知许大茂说的他骑车很快，竟然是这么快，简直比他家的道奇都快！ 更严重的是，俩轮儿的自行车不是四个轮的汽车。他们现在可是在高速中不断的在变道、转向，车身也跟着在不断的左摇右摆。 许大茂这驴粪蛋子，生生跑出了后世鬼火少年炸街的跑法。 娄晓娥坐在后边，俩手只能紧紧的搂着许大茂的腰，身体随着驴粪蛋子的摇摆摆动，心里更是紧张得一批。 还聊天？她现在能使劲忍住，少几声惊叫就很不错啦！简直就是人在前边飞，魂儿在后边追。 一路风驰电掣，驴粪蛋子一车两人，四十五分钟，抵达党校大门外百来米处。 许大茂稳住驴粪蛋子，单脚支地，想转头去叫娄晓娥。 可此时的娄晓娥，双眼紧闭，整个上半身都趴在了许大茂的后背上，两只胳膊紧紧的搂着许大茂的腰，两手紧紧相握，扣在许大茂的肚子前。 许大茂被娄晓娥这样搂着，他想转身也转不了呀。只得轻笑一声，“娄晓娥，到了。” 听到许大茂说到了，自己也感觉不到了身下车子的晃动，和耳边的风声。娄晓娥这才睁开了眼睛，向四周看去。 只见四周的景物确实是停止了，都快到了嗓子眼儿的心，这才回了原位，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 “你也不用再搂着我了，我都转不了身了。”。许大茂的声音又从头顶传来，娄晓娥才发现自己，现在正紧搂着许大茂的腰，半个身子都趴在人家背上。 “哎呀！”，娄晓娥的小脸立即红到了脖梗子，连忙放开自己的双手，就准备往下跳。 “哎！你先坐着，别下车。坐后边这么长时间肯定腿麻，这么跳下去站不住。”，许大茂连忙制止她。 娄晓娥收回的双手连忙伸抓住了后座，稳住了身子。 许大茂抬腿从前杠下了车，站住。向娄晓娥伸出右手，“先抓住我的手，再慢慢下来。” 娄晓娥听话伸出右手，紧紧的抓住了许大茂伸过来的手。然后两腿用力，往下轻轻一跳。 两脚落地，果然难以忍受的痛麻从脚底一下传遍了她的双腿。 娄晓娥两腿一软，惊呼一声“哎呀！”，就要跌倒。 第270章 这时候就有007了 娄晓娥上一秒惊叫一声就要跌倒，下一秒就被右手上传来的一股大力，给一把拉进了一个宽厚、结实的胸膛。 “我就说腿会麻，没骗你吧。”，许大茂坏笑着说道。 娄晓娥把头埋在许大茂的胸膛里，觉得脸上烧得发烫。许大茂说话她不敢回话，只是嘤咛了一声代替回答。 许大茂这时候发现自己犯错误了，心道坏了！自己怎么糊里糊涂的，就拿起来了后世大学撩妹的那一套了？这娄晓娥哪受的住啊！ 完蛋！完蛋！许大茂现在恨不得给自己俩嘴巴。 自己难道真的是何雨水说的渣男？既然对人家没意思，还撩人家干嘛？ 这，这，自己这事办的，这算怎么回事儿啊！许大茂懊悔不已，身上立马僵硬起来。 娄晓娥感受到了许大茂身体突然的僵硬，她知道许大茂现在也反应过来了。 两个人现在这样，都是顿感尴尬。可一时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还是娄晓娥偷眼看见了自己胸前手腕上的手表，3点52了。 连忙开口道，“大茂哥，你不是说4点前要报到吗。现在3点50了。” “哎呀！”，许大茂如同大梦初醒，连忙轻轻放开娄晓娥，往后退了半步。“我得赶紧进去了，你，你怎么回去？”，这时候他才想起来，人家还要回去呢。 “嘻嘻！”，娄晓娥笑了，她笑许大茂这家伙竟然也有考虑不周的时候。 “没事，咱们过来，我爸肯定会派人开车来接我的。你不用担心，他们很快就会来了。大茂哥，你赶紧进去吧，真要迟到了！” 许大茂抬手一看，52了！也顾不上娄晓娥，“那好，你注意安全。要是他们等会儿没来，你就到门口找哨兵，让他们叫我出来！”，许大茂跟娄晓娥叮嘱道。 “好啦！你放心大茂哥！赶紧走吧！”，娄晓娥甜甜的笑道。 “那好，我走了！”，许大茂赶紧再跨上驴粪蛋子，向着校门疾驰而去。 在他身后，娄晓娥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容，双眼跟随着他的身影，直至不见。许大茂已经不见踪影，娄晓娥还是向着许大茂消失的方向，痴痴的望着。 “晓娥，咱们回去了。”，娄半城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娄晓娥的身后，轻声呼唤她。 娄晓娥促然一惊，连忙回头，看见父亲和母亲正站在身后，一脸慈爱的看着她。 “妈！”，娄晓娥满脸的娇羞，扑进了谭雅丽的怀里。 “嘿！，大茂这小子，这车是怎么骑的？我开着汽车，都追不上他两个轮子的？别说追上，一路上我连你们的影子都没见着。” 娄半城有些懊恼的说道。 “那您就等他下次回来，亲自问他呗！反正我一路上就紧闭眼了，我什么都没看见、不知道！嘻嘻！”，娄晓娥俏皮的回答娄半城，拉着谭雅丽就往道奇走去。 “等他回来？……嘿！这事儿有门儿啦！”，娄半城喜出望外。 “夫人，咱们先不回家，带晓娥去东来顺！这一路冷风吹的，得给孩子暖暖身子！”。 许大茂自然不知道娄半城夫妻俩，在他带着娄晓娥离开娄家之后，就亲自驾车跟在他们后边。 时间紧迫，他都没敢回宿舍，骑车直奔教学楼而去，好歹赶在4点前到了教室。 黄家栋见他气喘吁吁的跑进了教室，几步就蹿到了座位上坐好，有些诧异的问道，“有狗追你？”。得，好好一岭南小伙，跟许大茂这京城街溜子才混了半个月，就被污染、堕落了。 没顾得上回黄家栋的话，许大茂先得把气喘匀了。 “别管谁追的，下课回宿舍，有好吃的。”，许大茂没回答他。给他透露了一个好消息。 “哦。”，黄家栋点点头，表示收到。有好吃的，对于他这个长翅膀的除了飞机，长腿的除了板凳，长鳍的除了潜艇、其他皆可考虑的老广来说，美食对他的诱惑力，那是杠杠的。一听有好吃的，黄家栋这心里，立马跟猫抓的一样了。 好容易挨到了下课，许大茂可是中饭都没吃、黄家栋早就是馋虫上脑。俩人窜出教室，下楼找到驴粪蛋子，骑上就往宿舍撩。 进了宿舍门，两人手忙脚乱的把饭盒一个个拿出来、打开。“哇！大茂，你是去打劫哪家大酒楼了吗？这么多好吃的？”，黄家栋惊呼出声。 “别管是不是打劫的，赶紧的来吧！”。许大茂没理他，从兜子底下捞出了两双筷子，要说这谭雅丽还真是细心，把餐具都给许大茂备好了。 俩人甩开腮帮子，也顾不上那些菜肴已经冰凉，就跟两头哼哼一样，呼噜呼噜的就埋头苦干起来。 肚里有了食儿，这心里才不慌。闷头胡吃海塞了好一会，许大茂才抬起了头，一脸的满足笑容，冲着把脸都快栽进饭盒里的黄家栋，懒洋洋的说道，“老黄，下次汇报工作，钟部叫你一起去。” “什么？”，黄家栋闻言抬起了头，一脸的不可置信。钟部长要见他？他可是从没想过，还有这好事。 “怎么看我呢？你去不去？”，许大茂不悦道。 “去！去！怎么不去！”，黄家栋连忙快嚼几口，把嘴里的吃食咽下去，急急的说道。“我，我就是没想到，钟部长还会见我。” “哪有什么的。”许大茂笑道，把钟山岳跟他讲的，部里对工作组今后的人员组织结构和工作开展安排，一一给黄家栋讲了一遍。 “原来咱俩还真不是在孤军奋战啊！这下，我这心里，踏实多了。”，黄家栋长舒一口气，乐了。 “可不是。我原先也是想着，哪怕咱俩都是布鲁斯南，就咱俩身上这几斤钉，这活儿干起来也够呛。” “布鲁斯南是谁？听着像是个爱尔兰人。”，黄家栋不解的问道。 “哦......”，许大茂暗自骂自己，今天自己这是怎么了，都有点忘乎所以了，这情绪不对头啊！说话怎么不过脑的？ “就是一二战时期的英伦特工，传说里的。说的好像无所不能似的，我看是吹牛逼的成分居多。”，许大茂赶紧敷衍解释道。 “哦。这个名字没听说过，我在英伦的时候，倒是有个叫詹姆斯.邦德的小说主人公，就是个特工，代号007。” “什么 ？这时候就有007了？” 第271章 医武世家正宗 惊讶之余，听黄家栋给他解说，许大茂才知道。007的作者，伊恩·弗莱明，在53年就创作出了詹姆斯·邦德系列第一作《007大战皇家赌场》，在英国上市，很快便取得了巨大的成功。英国军情6处007号特工——詹姆斯·邦德就此诞生。 到黄家栋回国的时候，已经有《你死我活》、《铁金刚勇破太空城》、《铁金刚勇破钻石党》、《来自俄罗斯的爱》，一共五部作品在市场发售了。 许大茂庆幸，幸亏这个007已经诞生，不然自己刚才说出来的话，岂不是要引起别人怀疑。以后说话，还是要更加注意才行。只是今天自己，是不是有点儿过于兴奋了？ 后边半个月，许大茂和黄家栋，又全身心的投入到了紧张的学习训练当中。周六下午，许大茂骑着驴粪蛋子，后边坐着黄家，。俩人一起回部里向钟山岳去做学习汇报。 钟山岳很开心的接见了他俩，对他俩这阶段的学习也给予了肯定。然后，钟山岳询问了许大茂，上次见娄半城的情况。许大茂向钟山岳做了详细的汇报。当然，骑驴粪蛋子带娄晓娥飙车这事，自然是不能说的。 钟山岳对娄半城的表现，也表示了很大的期望。让许大茂给黄家栋介绍了一下娄半城的情况，和对娄半城的工作计划。并决定，从明天起，让许大茂带着黄家栋，一起去见娄半城。择机可以向娄半城透露一些，他们即将出去工作的可能。 结束了向钟山岳的工作汇报，许大茂又借梁秘书办公室的电话给何雨柱、娄晓娥分别打了电话。并告诉他们，他会带一个同学过去。 离开了部里，许大茂带着黄家栋回四合院。 路上许大茂给黄家栋得瑟，说晚上有俩大厨做的菜，保证让黄家栋吃的过瘾。 黄家栋一听来劲了，说自己也要露一手，要许大茂带他去买只鸡。 许大茂于是带着黄家栋拐了一趟朝阳菜市场，黄家栋挑挑拣拣的买了一只鸡。俩人这才回了四合院。 回到了家，黄家栋就催着许大茂带他去厨房，他要大显身手。 许大茂乐得看他闹腾，反正不管谁坐的，他就只管吃。 黄家栋手脚麻利的把鸡杀了，收拾干净。然后烧了一锅水，切了几片姜、几段葱扔进去，水还没大开，把那只鸡扔了进去。 煮了没多会儿，就捞出来扔边上了接好的一盆冷水里过了一遍，然后又扔锅里煮。这样又重复了两回。 每回都让许大茂去把那盆冷水给换成新的。 最后又煮了大概20分钟，黄家栋把鸡捞出来扔进冷水里，就跟许大茂说好了。 许大茂这回明白了，黄家栋做的这是粤菜名菜白切鸡。后世他可是吃过不少回，可这怎么做的，还是头回见。 “老黄，这就得了？”，许大茂总感觉黄家栋这鸡没弄熟。 “行啦！过一会捞出来晾干就可以斩啦！”，黄家栋理所当然的说道。 “你这鸡，保熟？” “保熟！” “不骗人？” “中国人不骗中国人！” “好，我信你一回。” “哦，还要做蘸料。”，黄家栋想起来他漏了啥，转头又去找姜蒜去了。 许大茂见他又去忙，也不管他了。自己进屋把八仙桌先收拾出来，又让统子给弄了几瓶汾酒出来摆好。 这就等着何雨柱他们回来就成了，也不知道今天李怀德还来不来。 现在已经到了冬天，天黑得早。许大茂跟黄家栋坐在八仙桌边聊着天，屋里很快就黑了。许大茂起身把屋里的灯拉着，又等了一会儿，外边就传来何雨柱的声音，“大茂！我们回来了！” 许大茂赶紧过去开门，就见何雨柱、南易，后边还跟着李怀明，仨人六只手里都拎着东西。 把他们仨让进屋里，黄家栋已经站了起来。 “老黄！我给你介绍一下，这就是我那个缺了根弦儿的发小何雨柱，外号傻柱是也！” “嘿！孙贼！有你这么介绍人的吗？”，何雨柱抬起他的大力金刚腿，作势要踢许大茂。 许大茂赶紧跳到黄家栋身边，冲着何雨柱叫嚣道，“嗨！柱哥，你别嚣张！我今儿可带来了一位腿法高手！ 江湖盛传的佛山无影脚知道不？就是哥们边上这位的家传绝学！ 你那水货大力金刚腿，在人家面前就是弟弟！ 正式向你们推介。岭南医武世家正宗传人，本少爷的党校同学，黄家栋黄大师！” 许大茂这插科打诨的介绍，让几个人都忍俊不禁，气氛立马活跃了起来。 何雨柱也不恼了，快走几步到八仙桌旁，放下手里的东西，笑着跟黄家栋说，“就听大茂这小子说要带一同学来家，就是黄兄弟您呐！幸会、幸会！ 您别听他瞎嘞嘞！我们打小一起长大，都是玩闹。”，说着，向黄家栋伸出双手。 黄家栋伸出双手，跟何雨柱握手，笑着说，“我经常听大茂说你们小时候的事情，很有意思。你们感情很好，是好兄弟！” “我才没他这样，到处卖兄弟的好兄弟呢！”，何雨柱笑着讽刺许大茂。大家都哈哈大笑起来。 许大茂正经给黄家栋再介绍了何雨柱跟南易。一个谭家菜传人，一个宫廷御厨传人，都是京城厨艺届的青年翘楚。 说的黄家栋有点心虚，怕自己今儿的白切鸡，在这二位面前班门弄斧了。 轮到李怀明的时候，许大茂问道，“怎么就你？你哥呢？” 李怀明讨好的笑道，“我哥让老爷子叫去，我就自己来了。”，说完，转向黄家栋，笑着自我介绍，“黄大哥，我是大茂哥的第一个徒弟，号称开山大弟子！” “去你的开山大弟子！我什么时候上山立派了我？”，许大茂伸手给李怀明后脑勺上给了一下，拍得李怀明龇牙咧嘴。几人又开怀大笑起来。 “得了，都饿了。赶紧的，把东西都摆好，都不是外人，咱哥几个开干！”，何雨柱大大咧咧的叫道。 “嫂子孩子那边呢？”，许大茂问道。 “都安排好了，没事。”，何雨柱说道。 许大茂转头往柜子过去，拉开柜门，从里边拿出一个布袋子。回来跟李怀明说道，“怀明，这是一包零食，你去中院给拉娣嫂子送过去。咱们一帮老爷们喝酒，她们家属嘴里也得有点嚼果不是。快去，等你开喝！” 李怀明乐呵的接过布袋，撒丫子就跑了。 第272章 我只是个搬运工 李怀明送了东西回来，许大茂他们几个果然都在等他。 赶紧落座，跟许大茂他们几个说，“送到了。拉娣嫂子说喝好不等于喝倒，让咱们都悠着点。” 许大茂郁闷道，“怎么谁都说这话，难不成是地球人都知道啦？”，“哈哈哈哈哈哈！”。 今天李怀德不在，几个人更放得开。黄家栋没想到，他做的白切鸡竟然大受这几位的欢迎，都赞不绝口。 能得到两位专业水准高超的厨师肯定，黄家栋很是小小的骄傲了一把。 何雨柱跟南易的手艺，也是让黄家栋吃得是酣畅淋漓。虽然都是简单的食材，但这两位大厨的手艺，可真不是盖的。 可能是潜意识里把梁拉娣的话都记住了，许大茂拿出来的那几瓶酒才开了三瓶，大家就都说今天够了。真的做到了喝好没喝倒。 第二天一早，许大茂先带黄家栋去胡同口吃了个京城特色早餐。 回来以后，就让他在屋里等他一会儿，他要去找何雨水。 到了何雨水屋门口，许大茂敲门，何雨水答应了一声给他开了门。 “天儿越来越冷了，要不要给你拿几件御寒的东西。比如暖宝宝、暖手炉之类的。”许大茂问何雨水。 “哼，你还知道越来越冷了。把驴粪蛋子都蹬成风火轮的时候，你怎么没觉得凉？”，何雨水阴阳怪气的。 “哎呦！这你怎么也知道了？”，许大茂诧异道。 “你以为我这闺蜜是白给的？”，何雨水不屑的说道。 明白了，合着是娄晓娥跟她说的。这女孩子的所谓闺蜜之间，真的是什么都说吗？ 难怪后世有防火、防盗、防闺蜜这话。这话最少在何雨水这儿是灵验的，这不转头就把娄晓娥给卖了。 “我那不是着急回学校报到嘛，就没顾得上那么多。她都蹦我车上了，我总不能撵她下去吧。”，许大茂委屈道。 “撵她下去？求之不得吧！都把驴粪蛋子当雅马哈骑了，加速、急刹，猛拐、压弯 ，这一路上你没少干吧！”，何雨水不依不饶的揭露他。 “好像你都看见了似的，哪有那么夸张，我就是蹬的快了点而已。”，许大茂继续狡辩。 “是，就快了点。快得让人家娄老板开着道奇，都看不见车尾灯的那种快是不？”，何雨水继续揭露他。 “啊？那天娄半城亲自开车跟着去了啊！”，许大茂惊呼一声。 “你这话有意思。你都把人家爱女给拐带走了，还不兴人家老爹在后边追呀？你要是趁机对人家姑娘不轨怎么办？也不是，他娄半城可能巴不得你对娄晓娥欲行不轨呢！” “哎！你这话过了啊！我说你一小丫头，还只是个初中生。你呢脑袋瓜子里都装的什么呀？”，许大茂来气儿了。 “就你还当我小丫头！我过年就14！9月我都上高中了！”，何雨水不服气的说道。 “等你上了大学再说吧。在这之前，你都是小丫头。”，许大茂打击她。 “你说的。我明年上高中，两年、61年我就考大学。到时候看你还小看我不！”，何雨水跟他叫板。 “那不还得三年……” “两年半！” “对！对！两年半！你厉害，你说了算！”，许大茂让步了。 “哼！算你识相。”，何雨水气哼哼的。 “你今天必须给我多弄点私货出来，要比上次多一倍，才够抚慰我受伤的心灵！”，何雨水提出了条件。 “好！没问题！坚决满足你！”，提条件就好，要是不提条件，许大茂真不知道要怎么哄她了。反正东西都是统子出，我只是个搬运工。 得知许大茂今天要带黄家栋一起去娄半城家，何雨水更高兴，俩眼睛咪得都看不见了。还是伸手去揽那一堆根本揽不住的零食，嘴里得瑟道，“饿滴！饿滴！逗死饿滴！”。 趁着何雨水还在财迷她的新财富，许大茂赶紧溜之大吉。溜出了95号院，找了个没人注意的地方，让统子把准备好的两盒佛山盲公饼和一包凤凰单丛给拿出来，拎着回了四合院。 到家门口叫出来了黄家栋，把手里的东西塞给他。黄家栋一头雾水，“你做什么？”。 “你头会上人家去，手上不得带点东西？拿你们那儿的话，叫—手信。我都给你备好了，让人家刚给送来的。”，许大茂解释道。 黄家栋仔细看了看手里的东西，嘿！还都是正宗的岭南特产！许大茂这是从哪弄来的？ 许大茂没管他心中疑惑，推上驴粪蛋子就催促他快走。黄家栋忙不迭的拎着东西跟上。 往娄半城家的路上，许大茂又给黄家栋详细介绍了一些娄半城家没说过的情况，让他对娄半城有更细致一些的了解。 到了娄半城家，刚一按门铃，小铁门的猛的拉开了，只见娄晓娥正笑盈盈的站在门后。 许大茂赶紧给他俩介绍，相互介绍完了，娄晓娥大大方方向黄家栋伸出手，叫了一声“黄大哥好！”，黄家栋慌忙伸出手清清握了一下娄晓娥的指尖，说道，“娄小姐好！”。 娄晓娥笑嘻嘻的转身给他俩带路，一起往娄家洋房走去。见楼娄晓娥蹦蹦跳跳的走在前边，一路事无巨细的给他俩介绍着自己家院子的布置。黄家栋趁娄晓娥没注意，择机悄悄的凑到许大茂身边，小声说，。“这位娄小姐是你对象？”。 许大茂眉头一皱，低声回道，“别瞎扯，没那回事！”。 “哦！”，黄家栋点点头，一副了然的样子。 娄半城对黄家栋的到来，表示热烈的欢迎。谭雅丽一接过黄家栋送上的手信，立马惊讶的说道，“哎呀！这都是岭南的特产！”。 “娄夫人，我是佛山人。”，黄家栋笑着解释道。 “哎呦！黄同志是佛山人！这到京城来还适应吗？京城现在可冷呀！”，谭雅丽立马喜笑颜开，她们谭家祖籍就是羊城的，这下算是遇到老乡了。 “还可以啦！就是会感觉干燥了些。冷倒是不怕，我在英伦的时候，觉得那里冬天比现在京城更冷。”，黄家栋笑道。 “黄同志还去过英伦？”，谭雅丽惊讶道，娄半城也闻之动容。 “是，我幼时家中送我去留学，本来想让我学西医，可我却喜欢钢铁、机械这些硬家伙。到了英伦，我就自己跑去了曼彻斯特。” “哎呀！黄同志，你是南海黄师傅家人！” 第273章 这是大势所趋 有了这一层老乡的关系，加上黄家栋他们家在岭南算得上是名门望族，娄半城、谭雅丽对黄家栋的热情立马高涨起来。就连许大茂一时都给冷落到了一边。 聊到兴起，谭雅丽还跟黄家栋说起了粤语，娄晓娥也兴奋的不时插上两句，就剩下许大茂跟娄半城大眼瞪小眼不知所谓。 过了好一阵，娄半城见谭雅丽他们还意犹未尽，就凑到许大茂跟前，跟许大茂说，“大茂哦，让他们聊。咱们先去书房，聊聊咱们的学习情况。”，许大茂立马点头同意。 他俩起身，谭雅丽这才注意到，连忙问他们要干什么去。娄半城笑了笑，说道，“你们岭南老乡见面，多多聊聊。我跟大茂说会儿我看书的事情。你们聊，不用管我们。” 黄家栋看向许大茂，许大茂微笑着冲他点点头，使了个眼色，黄家栋了然，回了个眼色，表示明白。 娄晓娥要跟着洗大茂上楼，娄半城说他要跟许大茂说正事，劝住了她。 许大茂跟娄半城来到书房。刚一坐下，娄半城又像上次那样，捧着一摞书拿来给许大茂看。 许大茂笑了笑，拿起娄半城的“作业”，认真看了起来。 娄半城这半个月，把那天跟许大茂共同计划学习的文章，真的是下功夫好好学习，研究了。 通过书页上娄半城书写的笔记、心得，许大茂看到了娄半城的困惑。因为，他在很多地方，都打下了重重的问号。 放下书本，许大茂冲娄半城笑了笑，“娄董，看来您这半个月的学习，收获不小啊！” “唉，大茂，不瞒你说。这收获的确是不小，可学的越多，我这心里现在却越没底了。”，娄半城面露困惑和沮丧。 “哦？那您说说，我看看，能不能跟您探讨一下。”，娄半城这反应，不出许大茂所料。上次跟娄半城圈定这些文章的时候，许大茂就知道，娄半城会有这个反应。 “好啊！大茂，那你可得好好给我解说解说。”，娄半城高兴的说道。 然后，娄半城就跟许大茂讲了他现在的困惑和迷茫。 原来，娄半城这半个月学习的文章，主要是论述社会主义国家的阶级构成、组织形式和各阶层在社会中的地位和作用的。 学习完了，娄半城根据自己的情况，给自己做了一个分析、定位。这不做还好，他还可以心存幻想，悠哉悠哉的做他的富家翁。 可这一做，娄半城就发现了严重的问题。 按照阶级划分，娄半城毫无疑问的是属于民族资产阶级中的资本家，还是大资本家。 这个阶级成分，在文章的论述中，是要他们放弃资本，参加社会主义劳动改造，最终成为自食其力的社会主义劳动者，从而实现消亡的。 这是理论上的设计。可现实中呢？ 放弃资产阶级资本和资本家的剥削者身份，这很容易。娄半城自认为自己也已经做到了。他把国内的生意产业，通过公私合营、捐赠、低价出售等方式，都已经剥离了出去。 但是，这又产生了一个问题，他回收了大量的现金、私人财产。 这些堪称天文数字的财产，虽然他已经通过一些手段，转移出了境外，注入了在境外的产业。。但留在国内的，还有很多。 而这些财产，现在又不能再拿出来投资，只能堆放在地下室里。 当然，他也可以选择都捐献了。但是，现金之类的动产还好说，捐了就捐了。 他家还有很多祖上传下来的传世宝贝，和家族的不动产。这些，总不能都捐了了吧。 这样，他就还是一个大富豪。当然，完全放弃富豪的生活，娄半城也没那么大决心和魄力。 再说参加社会主义劳动工作的问题。 他娄半城最擅长干什么？能干什么？当然是办实业、做生意。 可现在国内的经济模式，又跟他所熟悉、擅长的完全不一样。 企业管理上，现在的社会主义国营企业的管理原则和管理模式，也跟他原先的做法完全不一样。况且，他这个轧钢厂的董事，是怎么一回事，他最清楚不过。 参加企业经营、管理，这条路走不通。 那么，去搞研究，参政议政呢？呵呵，娄半城才不愿意呢。那事，不好办！ 这也不行、那也不成。自己不就成了无所事事、坐吃山空的社会闲杂了吗？ 娄晓娥还能去轧钢厂上班呢。自己这个老爹却只能在家闲逛？这叫什么事儿！ 娄半城努力想在那些文章中找出一条适合自己的路来。越是钻研越感觉不对，发现现在国家、社会，根本就不需要自己这样的角色，自己这类人现在纯属多余。 一个对社会毫无贡献的多余群体，他们今后的发展和命运将会是什么？娄半城想到这里，顿时不寒而栗。 听娄半城跟自己的讲这些，许大茂觉得娄半城真的是对自己够信任了。 就这些话，要是让他旁人听了去，他娄家被抄家，都不用等到66年了。 既然娄半城开诚布公了，许大茂觉得自己要是再藏着掖着，就有些对不住人家了。 于是，许大茂开口道，“娄董，首先我非常感谢您对我的信任。 出于对您信任的负责。我得郑重的提醒您。您刚才的那些话，切不可跟别人再讲。”。 娄半城听许大茂这样讲，心中一颤，有点后知后觉。连忙说道，“大茂。我这不是把你当自己人嘛。所以我才跟你说这些。你放心，旁人我是绝对不会说的。” “您明白就好。”，许大茂说道 ，“娄董。同样的，我下边跟您说的话，也是绝对不可入第三人的耳朵里的。并且，这些话仅限于今天，在这间书房。出了这个门儿，握事绝对不认得。” 娄半城知道许大茂要是拿干货了，当然明白保密的重要性。连忙承诺，绝不会跟别人讲，也不会再提今天下午这事。 “好！娄董，我就说了，我今儿这话很重要，关乎您一家人、我，我一家人，还有很多人了今后的命运。您听了以后，一定要想清楚。一旦决定怎么做，都没有回头路可走，没有后悔药可吃。” 娄半城见许大茂说得郑重又严肃，也跟着严肃了起来。“大茂，你说。我明白。”。 “行。娄董，您这些天钻研的感悟，没错。现阶段，咱们国内，是没有您家这类人的生存和发展空间的。 不论您或者您们当中的谁，采取何种方式，想什么办法，都无济于事。因为，这是咱们国家的大势所趋，必须要经历的一段历史进程。” 第274章 爱国者无论在哪里 接着，许大茂给娄半城讲述了现阶段咱们国家要尽快、彻底的完成社会主义改造的迫切性和必要性。 明确的告诉娄半城，不论是现在他捐出全部财产，还是把娄晓娥嫁给自己，都无法改变他家大资本家的成分身份。 而这个成分、身份，却是国家在现阶段，必须要彻底改造、消灭的。要不然，还叫什么社会主义改造。 听到许大茂明确的说法，娄半城万念俱灰，心存的幻想和那些侥幸，此时都灰飞烟灭，整个人立马颓败下来。 “娄董。这个状况我知道让您很难接受，但是，我不能骗您，这就是真实的现状。 通过这些天的学习，您也清楚，依据现在的理论，咱们国内只能采取这样的做法。这不但是您们无法改变，就算是我们、甚至是那位，现阶段都无法改变的。” 娄半城知道，许大茂说的句句是实情，只得重重的点了点头。 “但是，您也应该明白，理论也是在不断发展、进步的。我们组织，咱们那位教员，是最有学习能力和进取心的。发展、创新是我们的基本特点和素质。 我相信，用不了太久的时间。我们组织、咱们国家，一定会对现在的状况进行调整，找到解决现有问题的办法。 我对此，抱有绝对的信心和决心。我也希望您，能够相信我们组织，不忘您爱国、报国的初心。相信咱们一起努力，一定能解决现在的问题。” 娄半城听了许大茂的话，久久没有出声，低着头坐在沙发上，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许大茂知道，这时候不能催他，娄半城现在正站在他和他们娄家命运的十字路口。何去何从，这不是个简单的问题。 过了许久，娄半城慢慢抬起了头，看向许大茂。“大茂，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一开始，我找人跟你爸妈提亲的时候，你就知道这些。所以，你对晓娥一直都刻意的保持着敬而远之？” 许大茂冷静的看着他，轻轻点了点头。开口说道，“是。从一开始我就知道，在现有的情况和条件下，我和娄晓娥同志，是没有可能的。如果强行在一起，对你家、我本人和我家，甚至是我身边的人，都是有害无利，甚至是危险的。” “那，那你为什么还要接受我的邀请，到我家来！上次还带晓娥……”，娄半城有些气急败坏。 “因为我想帮你！”，许大茂冷冷的打断了娄半城的质问。 “帮我？你不是说，跟我家牵上关系，对你不好吗？为什么还要帮我？你不要跟我说，你喜欢晓娥。你心里究竟有没有真的喜欢晓娥，我还看得出来！”，娄半城有些不客气了。 “娄董，我承认娄晓娥同志是一位很好的姑娘，率真、直爽，热情、积极，是很可爱，也招人喜爱。但您说的对，我对娄晓娥同志，是有欣赏和一定的喜爱，但跟娄晓娥同志发展恋爱关系，我确实没有这方面的想法。 并且，这并不是因为他是您的女儿，跟她交往会影响到我，而是我个人对于婚恋和婚恋对象的想法问题。这一点，我向您保证。”，许大茂此时要是让何雨水看见了，他渣男的称号一定会被实锤。 “我没有坚决拒绝娄晓娥同志，还答应到你家来跟你沟通的原因，真的就是我想帮你。 因为我对于您这样的爱国者，一直都有着真挚的敬佩和仰慕。我不想看到您在时代的洪流下选错方向走错路。 这样，对您和您的家庭是莫大的伤害。对咱们的国家也是巨大的损失。我不想几十年后，我们都生活在懊悔之中！”。 许大茂的话，让娄半城非常惊讶，他不明白，许大茂为什么会这样想。 许大茂见娄半城疑惑不解的样子，一咬牙，决定今天彻底把话给他说开了。成不成，就看他娄半城自己的选择。 “娄董。我现在说话的每一句话，都是出自我内心的真实想法。 你那要是相信，我非常感谢您对我的信任。你要是不信，我也不强求。您只当我胡言乱语罢了。” “嗯。”，娄半城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没有说话。 “好，我就权当您同意我说了。 实话跟您说，您现在不要管我对您是处于什么样的情感动机。只要听我下面讲的”话，是不是为您考虑的，能不能够保证您的利益就行。 娄董，国内现在的状况，咱们已经非常清楚了。目前国内，的确不适合您的生存和发展。 同时，我也知道您对于咱们国家的真挚情感。不然，您解放那会儿就跟那些人一样，跑国外去了。 您之所以愿意留在国内，正是您对咱们国家真挚的爱。别说故土难离，如果不爱，哪还有什么难？ 您见惯了旧社会咱们国家的贫弱，你对咱们新国家抱有巨大的期望，盼着咱们国家尽快富强起来。想为咱们新的国家尽一份力量，所以您积极参与公私合营、捐献您的实业。 这些都充分说明您，是一个真正的爱国者。您为咱们国家所做的贡献，谁都不能、也无法忘记和抹杀！” 娄半城没想到，许大茂竟然说出这样一番话来。这几年，他率先参加公私合营、捐献所有产业的时候，和这以后。类似的表扬、夸赞听了不知道多少。他觉得自己已经免疫了，不会再对这些话动容。 可是许大茂今天的这些话，却是让他感觉到了最为真诚的肯定和赞扬。说得他心里暖洋洋的。 尤其是最后那句“谁都不能、也无法忘记和抹杀”，真真的直击了他的心头。让他顿感遇到了知音。再看向许大茂的眼光，已不似刚才那样带有些许的失望和愤怒了。 “娄董，爱国者不论在哪里，都同样可以为国家做出贡献。 您知道，抗战期间，咱们海外的华侨、华人，为咱们国家提供、捐献了多少物资和资金，有多少人甚至是破家报国。更有多少大好儿女回国投身抗战，无畏无惧，英勇献身。 现在，国内是暂时没有您施展的空间，但不代表着，咱们国家不需要您。您对咱们国家发挥作用，做出贡献，还有大把的机会的空间。 咱们组织也是乐于给你提供这些机会和支持。实现您个人和咱们国家的共赢。共同为咱们国家的富强，做出努力和贡献！” 第275章 难道不是这样吗?娄董 “大茂，你的意思是？”，娄半城似是想到了什么，但却不敢确定。 “没错。您可以出去，到境外去发展您的实业，咱们国家会给您大开方便之门，还会力所能及的给您提供支持。”，许大茂肯定的说。 “什么？我可以出去发展实业？国家还会给我提供方便和支持？”，娄半城不可置信的说道。 “是的，实话跟您说。原先，我是计划个人劝您这几年先出去，等国内的情况改变了，有了您在国内发展的机会和空间了再回来。 但是现在情况发生了变化，我不能再以我个人的名义劝您了。” “大茂，你这话什么意思？”。 “是这样的。苏联专家组撤回去了，这事儿您知道吧。”，娄半城点了点头。 “这苏联专家组中途撤走，也就意味着咱们国家跟苏联的蜜月期结束了。此后，两国之间的关系，还很有可能走下坡路。”。 许大茂这话说的都是客气了。实际上 ，咱们国家跟苏联的关系，至此开始可以说是急转直下。最后发展到毛熊屯兵百万，并且对咱们还展开了核讹诈，逼得咱们咱们被迫开启三线建设、直到咱们两弹爆响、一星上天，才不得不有所收敛。 在此期间，双方在边境还打了一场小规模的战斗。打那次战斗后，边境上的武林切磋则成了家常便饭。 这些，许大茂当然是不会给娄半城讲的。单是许大茂走下坡路的说法，就已经让娄半城吃惊不已了。 “大茂，这怎么可能。你不要危言耸听，苏联跟咱们都是社会主义国家，就算是有一些误会和不愉快，但是两国关系还是会保持好的。毕竟咱，大家同属一个阵营。” “一个阵营又不是一个国家，每个国家都有自己的根本利益和根本诉求。咱们国家要的是什么？要的是真正的独立自由、民富国强。而不是还要受制、甚至听命于哪个外部势力。否则，我们组织革命的意义在哪里？ 娄董，您看了这么长时间我们组织、教员的文章，应该明白，我们追求的是什么。天下大同固然是最终理想，但让咱们国家、人民实现真正的独立自由，民富国强，是我们现阶段的根本目标。 教员那句，我们的人民从此站起来了，绝不是空话、大话。我们就是要让咱们的国家、咱们的人民，在这个世界上挺直腰杆，昂起头颅，堂堂正正的站着说话！无论走到哪里，都没人敢轻视我们、忽视我们的声音，更不用说还胆敢欺辱我们！ 所以，固然我们现在还很穷、还很弱，我们需要朋友的支援和帮助。但是，如果借着提供帮助，就要对我们指手画脚、甚至妄图让我们伏低做小。那是做梦！我们决不答应！” 许大茂的话铿锵有力、毋容置疑。让娄半城听得不自觉的一阵心惊肉跳，暗自喟叹一声。自己还是没吃透那些文章啊！没彻底搞明白共产党人的思想本质。仅仅许大茂这么一个入党才两年多的年轻干部，就给他带来了如此深刻的警醒和强烈的震撼。那么，整个组织和那些卓越的领袖，尤其是教员。当真可谓之为圣！ “所谓靠山山倒，靠人人跑。咱们种花家干事情，谁都靠不住，只能靠咱们种花家人自己！离了他苏联老大哥，咱们，嗯就不发展、不进步，不建设了？ 姥姥！离了张屠户，咱还吃带毛猪了不成？没了他的那些技术、设备，咱们自己去做研发、自己去制造，自己去全世界找！丢开歪脖树，咱们拥有的，是整个大森林！我们要自己走出去，自己去全世界找机会、找技术、找设备！” “什么？大茂，你说咱们要自己去全世界采购？”，娄半城惊讶的问道。 “是。咱们要自己去采购。我这次调任的部门，就是要做这项工作的，黄家栋同志，是我的搭档”。许大茂肯定的回答。 “难怪、难怪......”，娄半城自言自语道，“大茂，照你的意思。是国家想让我跟你们一起出国，帮助你们去境外采购？” “是我们跟您出国。”，许大茂纠正道。 “啊？”，娄半城不解。 “娄董，刚才我已经跟您讲了。国内暂时不适合您的生活和发展，您的本事和资源也不能就此埋没和浪费。所以，我向上级建议，让你去过外发展您的产业和事业，这是您自己的，我们绝不干涉。不但不干涉，涉及到国内业务和要使用国内资源的话，我们还要提供帮助和支持。 我们需要的是，借助您的产业发展和业务拓展，在全世界采购国内需要的物资、设备和技术。当然，所需资金也不要您来负责。我们只需要借助您的渠道和名义掩护而已。 同样，如果我们的采购行为，要是有了对您的实业发展产生了不良影响的迹象，我们随时都 可以撤离，并与您撇清关系，争取不对您造成实质性的影响和伤害。” “大茂，这真的是你向上级建议的？上级还同意了？”，娄半城不敢相信。 “呵呵。娄董，我刚才也说过了。就算没有上级同意，我个人也会劝您暂时去国外发展。看好，上级部署了境外工作的工作任务，我就借机向上级提出了建议。未经您同意，我就把您列入了重点发展的合作伙伴对象。请您见谅。”，许大茂平静的微笑说道。 “这，这，大茂。你就不怕我出去之后，甩开你们单干了？”，娄半城试探的问道。 “哈哈哈哈！娄董，我说我怕，我也不怕！您信吗？”，许大茂爽朗的大笑起来。 “嗯？大茂，这话怎么说？”。娄半城疑惑道。 “呵呵。我说我怕，是我怕自己的工作能力不足，跟你配合不到位，导致我们离心离德，工作没做好，甚至中断合作。 我说我不怕，是我不相信，娄董您真挚爱国的那颗赤子之心会丢失、变色。一个真正的爱国者者，在情非得已的时候，也可能会有因势利导，暂时的蛰伏和迁就迂回。但他心中的那团火，永远不会熄灭！难道不是这样吗？娄董。” 第276章 娄半城决定合作 “大茂！”，娄半城被许大茂的话感动了，他没想到许大茂竟然如此信任他。 他知道，如果他出境之后，脱离跟国内的合作。那么，许大茂将要面临的是什么。到那时候，许大茂要么在国内受审、甚至会身陷囹圄。要么只能叛逃出国，成为一个叛国者。 可以说，对他的这份信任，许大茂是赌上了自己全部的前途，甚至是身家性命。 “娄董。您也不必因为我个人的选择，而背上什么包袱。是否跟我们合作，全在于您自身的考量。您要是决定出去，但不选择跟我们合作，也没有关系。我们还是会支持您出去发展，前面对您的承诺依然做数。 您也不必担心我会因此受到什么不好影响，我们组织还是能够体谅的。”，许大茂平静的说道。 其实许大茂才不怕娄半城脱离合作呢，咱境外采购的操作主体是统子。到时候让统子注册个影子航运公司，都不用开什么所谓的工厂。弄几艘货轮，招一批船长、水手，只管在港城名义上装货，直接往咱的港口运就是了。藩镇给这年头天上又没有监控卫星，咱自己的海关还查咱自己的秘密物资吗？ 或是回来了，是不是通过娄半城，谁又能知道？挂个名而已。到时候他许大茂，只能是有功，何过之有？ 所以，许大茂这话说的是底气十足。听在娄半城耳朵里，就成了他对娄半城的无限信任了。 “好！好！大茂，就凭你对老夫的这份信任，老夫我坚决跟咱国家合作！”，娄半城激动的说道。 “呵呵。娄董，您可要想清楚喽。这回出去了，别说三五年，很有可能十几、二十年都回不来哦。”，许大茂笑道。 “啊？要这么久？”，娄半城没想到。 “是，您知道，发展实业，没有十年八年的，哪能上规模、有成效。您也不想自己的事业发展不成功吧？那不有损您娄半城的赫赫名号？咱要出去干，就再干他出来一个半港、半州、甚至是半国出来！要不咱出去干嘛去了？”。许大茂大言不惭的笑道。 “呵呵，大茂。你还是爱开玩笑。这办实业，名号太大，不见得是好事。暗自发展，分散规模才是正途。”，娄半城这时候脸上才见了笑意。 “闷声发大财是吧？呵呵，做生意您是行家，我就是一瞎吆喝的，你别理我，嘿嘿。”，许大茂嘴上说着自己不懂，但那口气可是一点儿都没有不好意思。 “那照你这意思，我们一家子、包括晓娥，都要一起出去？”，娄半城问道。 “是，总不能让您一家子骨肉分离不是。一家人，就应该在一起团团圆圆，和和美美的。”，许大茂轻松的答道。 “你，你们真不拦着她们？”。娄半城试探的问道。 他这一问，许大茂立即明白了，娄半城这是疑惑他们会不会要留下谭雅丽母女当质子呢。“嗨！我说您瞎想什么呢？还真把我们组织当战国时候的七雄诸国了？还玩质子那一套？我说您这顾虑，纯属多余！ 留人、还是留心。有心，不管多远、在哪，只要条件允许，什么时候都会回来。无心，不管你怎么看着，早晚都会跑。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娄半城尴尬的干笑了两声，随即又叹了口气，“晓娥现在轧钢厂上班，看她还挺开心的，这要是我们都要出去了，她可能要留下。”，旋即一想，又问道，“大茂，你刚才说你现在的工作单位，就是要负责境外采购的。那么，你是不是也要出去？” “呵呵。是的，这回我跟黄家栋同志也会出去，去港城。”，许大茂答道。 “好呀！你也出去，这下晓娥肯定不会要留下了。”，娄半城高兴的说道，可紧接着，又想起来了刚才许大茂的话，“大茂，你说......你跟晓娥，还有没有机会？”。 许大茂笑了，“娄董，我刚才说了。晓娥是一个很好的姑娘，但是她现在还小，对于自己的人生和情感，还没有思想成熟、定型。今后她会面对更广阔的天地，自然会遇到很多优秀的青年才俊。而我，也算是一棵歪脖树吧，还是不要挡着她看见整片深林。 至于我自己，您应该清楚。我有自己的追求，感情生活暂时还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对自己未来的伴侣，我还没有明确的想法。所以，我还是不要耽误娄晓娥同志了。 如果因为最近，我跟她的接触，给她带来了误解和困扰的话。我会找机会，尽量在不伤害她的前提下，跟她澄清。并祝福她的。” 许大茂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娄半城知道事不可为了。唉，说是不伤害娄晓娥的前提下，解释清楚。但情这个字，哪里说的清、道的明啊！只能寄希望，到时候娄晓娥不要太受伤罢了。 所有的问题都已说清。既然做了决定，娄半城也不磨叽，立即要跟许大茂商议他出去之后的计划。许大茂说先不急，要他先考虑清楚，如果出去的话。哪些资产、人员、东西，是要带出去的。请他列好清单。需要上报的得要上报。 决定不带出去的，如何安置，需要组织提供帮助的，也列好清单。到时候许大茂来安排。 至于出去之后的发展计划，许大茂讲要他以自己为主，不要考虑其他。以后的配合，许大茂会依据他的计划来做计划的。到时再跟他一起商议。 然后，许大茂跟娄半城提出了一个他私人的请求，就是请他出去的时候，带上南易、康久一起。出去以后，许大茂会自行安排他们俩。 娄半城一听，不但没有觉得麻烦，反倒是喜出望外。南易的手艺他吃过，又有京城御厨传人的名头，在他家港城的产业中，酒楼就是很重要的一项，来这样一个大厨，对他来说当然是求之不得。 至于康久，一个小孩子而已。并且，康久小神童的名声，他也通过娄晓娥知道了不少。这样一个孩子，要是培养出来了，今后定然会反哺他们娄家巨大的利益和帮助。怎么算都不是亏本的买卖。 所以娄半城大手一挥，说既然是他带出去的，出去以后他就负责安置。都是自己人，他一定会安排好他们的工作和生活、学习，让许大茂不必操心。许大茂自然乐见其成，欣然答应。 第277章 案子有结果了 今天许大茂跟黄家栋来的比较早，到中午的时候，许大茂已经跟娄半城把要谈的事情谈清楚了。就是在一些细节上，还在探讨。 这时候，娄晓娥上来，高兴的叫他们吃饭。原来，谭雅丽见到黄家栋这个老乡很是高兴，亲自下厨跟厨师一起，张罗了一桌岭南风味的菜肴。 许大茂跟着娄半城来到餐厅，打趣黄家栋道，“我今儿带你来是对咯！还能托你的福吃一顿稀罕的粤菜！”。 黄家栋见许大茂跟娄半城的面色、精神头都挺不错，知道他们的事八成是谈好了，于是笑着说，“今天你觉得稀罕，以后，你就该想念别的菜了！” 许大茂乐了，“咱这就叫身在福中不知福！”，几人都一起笑了起来。只有娄半城，轻笑了几声之后，难掩一丝失落。一直关注他的谭雅丽眼尖，看到了他那一瞬的不自然，心中顿时一紧。 大家落座吃饭，娄半城今天特别热情，让娄福去酒窖取来了他珍藏的黄酒，要跟许大茂、黄家栋痛饮。谭雅丽不解，这酒可是当年娄半城为娄晓娥出嫁准备的女儿红啊！怎么今天要跟这二位喝上了？ 许大茂明白是怎么回事，黄家栋看破不说破，只有娄晓娥懵懵懂懂的，还在一个劲儿的给大家斟酒。这顿饭，怕是只有娄晓娥吃的有滋有味了，其他几位不说是味如嚼蜡，也是索然无味，真白瞎了谭雅丽的一番心血。 吃完了饭，许大茂和黄家栋向娄半城告辞，许大茂跟娄半城约好了半个月后再见。娄晓娥再次送他们到了院门外，不过这次，她没机会再跳上许大茂的车后座了。 跟娄晓娥告别，许大茂骑车带着黄家栋离开了娄半城家，直到转弯再看不见娄晓娥。许大茂车把一拐，快蹬几脚，驴粪蛋子立马飞驰起来。 “这条路好像不是回学校的啦！”，黄家栋在后边叫道。 “先去部里，娄半城答应合作啦！”，许大茂在前边喊道，灌了一肚子凉风。 他俩风驰电掣到了部里，上楼进了梁秘书办公室，梁秘书果然在上班，不用说，钟山岳当然在。梁秘书见他俩风尘仆仆的赶过来，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要汇报。于是让他们等一下，他马上就去向钟山岳汇报。 钟山岳得信，马上接见了许大茂跟黄家栋。 “报告部长，娄振华同意加入咱们的计划，跟咱们合作。”，许大茂一见钟山岳，立即向钟山岳汇报了这个消息。 “好！娄振华同意了就好。这样咱们下边的准备工作，就可以有针对性的展开了。这对于你们出去以后，尽快展开工作，打开局面非常有利。大茂，干得好！”，钟山岳高兴的说道。 “对了，你是怎么说服娄振华的。”，钟山岳笑着问许大茂。 “报告部长。其实也不是说服，就是跟他一起，在他现在理论学习的基础上，分析了在当前国家发展阶段，他怎样参加社会主义建设，才能起到更大的作用，做出更大的贡献。” 许大茂这话说的，说他假大空一点都不为过。可是不这么说又能怎么说呢？难道让他实话实说？ 饶是钟山岳再开明、上级领导再喜欢他。要是听了他跟娄半城讲的实话，也得收拾他。最少，得把他押在中央党校学习几年不可。 没办法，这就是这个时代的局限性。 钟山岳也知道这小子说的是空话，但现在这个时候，还真不好详细问他，只有等到和他单独谈的时候再问他了。 于是，钟山岳再问许大茂，娄半城的出国计划制定了没有。 这个问题许大茂倒是可以如实回答了。把他跟娄半城商量的结果一五一十的汇报给了钟山岳。 钟山岳听了，认为许大茂处理的很好，的确没有必要今天就跟娄半城做出国计划。要是让娄半城觉得咱们对这事很急迫，让他有了被逼迫的感觉，就很不好了。 许大茂让他自己先做，基本成型后，再加入修正。这个做法得到了钟山岳的肯定和支持。 接下来，钟山岳又问了黄家栋今天的收获如何。 黄家栋汇报说，事先没有想到，谭雅丽的祖籍是羊城。今天一碰面，才相互知晓。 有了这一层关系，今天他跟谭雅丽的沟通非常的顺畅。虽然，并没有谈及主要的工作内容。但是他相信，以后的工作中，定然能够得到谭雅丽的大力支持。 钟山岳对他的汇报，也表示了满意，继而鼓励了他几句。 看了看办公室的挂钟，他们返校的时间也差不多了。就让他俩先回学校，下次回来再说。 临走的时候，钟山岳又给他俩下了个任务，就是要许大茂跟黄家栋学习粤语。因为去了港城，以后在那里生活、工作，粤语是必须要学习的。 许大茂根黄家栋出了部里，骑上驴粪蛋子回了党校。再次投入到了紧张的学习、训练中去。 时光荏苒，转瞬即逝。又是一个多月过去，许大茂跟黄家栋在中央党校的学习，已经接近了尾声。 期间，他们又去了娄半城家几次，跟娄半城一起，制订了到港城之后的初步发展规划。 许大茂和黄家栋也帮着娄半城向部里协调，对娄半城留下的产业和部分财产，帮着安排了处置和存储。 又是个星期六的中午，许大茂跟黄家栋正准备离校，去部里例行汇报，党校给他们学习安排的辅导员来找许大茂，让他去办公室接个电话。 许大茂跟辅导员来到了办公室，等电话再次响起，许大茂一把抓了起来。 “你好，我是许大茂。请问，您哪位？” “大茂，我是梁秘书。”，电话那头传来梁秘书的声音。 “你好，梁秘书。请问，是部里有什么指示吗？”，许大茂问道。 “是这样，大茂。等下，你让家栋同志自己来部里汇报 ，你去一趟东城分局。东城分局的邢局长找你，说你们院子的那个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案子有结果了，要你过去一趟。” “啊！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案子有结果了？太好了！好，我这就通知家栋同志，让他自己去部里汇报，我去趟东城分局。”。 第278章 果然是个刽子手 易中海跟聋老太太这两个祸害，能在许大茂出去之前彻底处理掉。可以说是了却了许大茂的一块心病。这下，他出去以后，家里就稳了。 赶紧回到宿舍，跟黄家栋说了情况。两人商量好，各自办完事，就自己回四合院。晚上还是跟何雨柱他们一起吃饭。 每次回来，一起吃饭都成了他们的惯例。黄家栋现在，也跟何雨柱、何雨水兄妹、梁拉娣、南易、李怀德、李怀明他们很熟悉了。 交待完，许大茂就自己骑上驴粪蛋子，前往东城分局。 到了东城分局，许大茂直奔邢局办公室。进了办公室一见邢局，许大茂就激动的问道，“易中海跟聋老太太，都弄清楚了？”。 邢局笑了笑，“就你猴急。你先坐下等会，老李和老陈马上也要过来，等他俩来了，咱们一起说。”。 虽然许大茂此时心里跟猫抓似的，但也得耐着性子等着。邢局请李怀德和陈处也过来，再加上他，那就属于是给原来的专案组通报案情了，这是个正式的通报会。 趁着李怀德跟陈处没来，许大茂赶紧跟邢局多聊几句，争取把上次的误会给解开了。没直接说，先从参加学习训练说起。 当给邢局透露，自己要外派港城工作一段时间以后，邢局的眼睛立马瞪得老大，“我说兄弟，你可以的啊！怎么滴，你这是加入我们这一行了，要去港城搞事情？ “哎！邢局。您这话怎么说的。什么叫去搞事情？我那是出去工作，完成国家指派的任务。”，许大茂抱屈道。 “明白、明白，不用解释。理解、理解。”，邢局一副一切尽在不言中的样子，“我就说你小子那天怎么会有利用秦淮茹，胁迫易中海的那种想法呢。原来是这样，不怪你。以后出去了等于是在敌后工作，想问题的方式是得跟在家不一样。” 嘿！不用许大茂再费劲巴拉的解释了，邢局自己给自己解释啦，哈哈！ “哎！我再问你，你说过年把咱们老同学再聚一次，你不是有什么想法把？我告诉你小子，任务必须要完成，人也必须全须全尾给我们回来！”，邢局忽然又想到了什么，立即正色对许大茂说道。 “哎呦，我的邢局，我的邢大哥！您都想哪儿去了？我这工作真的没那么危险。要是出了问题，大不了被他们驱逐、遣送回来而已。您担心的那个，不至于，真不至于。”，许大茂虽然有点哭笑不得，但是邢局对他发自内心的真挚关心，还是让他心里边暖暖的。 “那也不能掉以轻心！在外边，那就是四周皆敌，危险时时都在。一定要时刻小心、如履薄冰，万万不可放松大意。就算不至于危及生命，但被人家驱逐、灰头土脸的遣送回来，光彩呀？”，邢局继续对他谆谆教导。 “远的不说，就说眼前这易中海，他要不是因为觉得自己已经蛰伏了这么多年，危险已经过去。 就放松了警惕，找个小情妇给他生孩子，还开始妄图在你们院作威作福、大搞一言堂。能引起你们的怀疑，现在被咱们给揪出来？”。 “邢局，您说的对，我一定记住喽。”，许大茂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 “嘿！大茂，你回来都不先去咱们轧钢厂娘家看看我们，就先奔着邢局这儿来。不够意思啊你！”，说话间，门口传来陈处爽朗的声音，陈处和李怀德走了进来。 “老陈、老李，你们来了。大茂是我打电话，从党校给直接叫来的。你们怪不着他！”，邢局站了起来，笑着替许大茂解释。 许大茂也连忙起身，迎向李怀德和陈处，跟他们握手、问好。 “哎呦！你小子不是去中央党校学习去了吗？这手劲怎么见长，还有了这个，拿枪了？”，陈处一握手，立即就发现了许大茂手上的变化。 “嘿嘿。”许大茂笑了一下，“也接受了一些相关训练，都是工作需要。”，许大茂解释道。 听到许大茂这样解释，陈处也不再问，老公安当然知道保密条例。 “好了，咱们原先的专案组主要人员已经到齐。咱们现在就移步到会议室去，让刑侦科的同志，给咱们做案情通报。”，刑拘招呼大家去会议室。然后拿起电话，给刑侦科打了个电话。 几人一起来到了分局会议室，刑侦科的同志已经到了。大家落座，邢局命令刑侦科孟科长，做案情通报。孟科长打开手里的卷宗，开始向大家通报。 “东城分局联合轧钢厂成立的专案组，由轧钢厂原工人贾东旭，盗窃轧钢厂新项目部军工特种零件案件的盗窃案为起点。 经深挖侦破，抓获了以化名赵金龙的军统务徐经安为首的，军统潜伏敌特组织。 在侦查过程中，发现锣鼓巷95号院居住的原轧钢厂职工易中海、孤寡老人赵金兰，人称”聋老太太”。似乎与敌特首犯徐靖安相识，引起我专案组怀疑。继而对二人采取监控措施，开展侦查。 现已查明。 易中海，1911年生人，现年47岁。汉族、京城人。少年时即由其父，送入时任北洋警察厅高官的徐家为佣，为其家大少爷徐经国的贴身小厮。后徐经国赴东洋留学，易中海随行。 徐经国在东洋留学期间，与日本军国主义分子，侵华期间任日本华北派遣军北平特高科负责人的松崎直人相识、并结成好友。 易中海在徐经国的安排下，在东洋接受了日本警察机构特务组织的特务培训，被发展成了一名日伪特务。 徐经国回国后，伙同易中海，大肆开展特务活动，为日军提供了大量的北平、华北地区军事、政治、经济、社会情报。为日军侵略华北、提供了重要情报支持。 易中海，由徐经国安排，化名钟海，进入北平市警察厅任职，担任侦缉科特别行动队队长。其工作重点，就是侦查、破坏北平的抗日组织，抓捕抗日组织成员和抗日积极分子。 在一二九运动中，易中海带领的行动队，为抓捕爱国学生、抗日组织成员，提供了大量情报，并带头抓捕了重要的学生代表。 带回后并对他们实施了严刑拷打，致死两人、重伤数人。易中海，就是这些罪行的直接指挥者和执行者。” 孟科长通报到这里。许大茂已按耐不住，站起来怒喝道，“易中海这老王八蛋，果然是个双手沾满了革命群众鲜血的刽子手！” 第279章 必须严惩，坚决镇压 “大茂，你先别激动。让小孟继续通报下去。这个易中海的罪行，还不止这些。等通报结束，咱们再说。”，邢局冲着许大茂挥挥手，示意他先坐下，继续听孟科长通报。 许大茂自知失态，连忙向孟科长道歉，然后坐下。 孟科长对许大茂笑了笑，说了声没关系。然后继续通报案情。 “日军占领北平后。徐经国担任了日伪华北委员会的委员，主要负帮助日军在北平、华北地区的经济掠夺。易中海则继续现在警察厅任职。北平特高课成立以后，易中海担任特别行动队一队的队长。继续为日伪执行侦查、破坏地下抗日组织、国府和我党地下组织，并抓捕审讯的任务。 由于易中海本人外形颇欺骗性，其经常假扮社会底层的各色人员，展开侦查，接近目标人员。他挑选的队员，也都具有这个特点。正是由于他们的这个极具欺骗性的特点，其带领的第一行动队，对北平的地下组织、抗日组织，造成了巨大的破坏。 在易中海任第一队队长期间，被他们破坏的地下组织、抗日组织不下十多个，抓捕的人员不下百人。其中，我党的地下小组就有两个，牺牲在他们手里的同志，有五人。 易中海这个汉奸特务，不仅手上沾满了革命群众的鲜血，身上也背负着咱们同志的血债。 四三年秋，易中海不慎丢失了一份行动总结报告。几日后，他即遭遇到了一次不明身份人员的街头刺杀。其本人很幸运的躲过，但同行的四名行动队特务，其中还有两个是日本人，被击毙。 日军北平特高课机关长认为，是因文件丢失，导致的易中海第一行动队全体暴露，给行动队造成了重大损失，易中海难辞其咎。 由于死了两个日本特务，徐经国也保不全易中海。只得让易中海暂时离职，回到四合院。 到四三年底，二次大战国际形势发生转折，徐经国开始为自己谋后路。于是逐渐放权，慢慢退出了华北委员会的核心。 易中海也再没回到警察厅任职。 抗战胜利前，徐经国跟重庆方面取得联系，向军统投诚，献上了大批财产。 其二弟徐经安，就是军统派来的接收人。接收后，徐经国两兄弟，前往了重庆。 未献出的财产，徐经国交由其母赵金兰，就是聋老太太藏匿。 而易中海，则成了聋老太太的护卫，一同留了下来。潜伏至今。 期间，贾东旭父亲贾贵46年在娄氏轧钢厂工伤死亡，实为易中海故意设计、造成事故。目的就是谋杀贾贵。 易中海谋杀贾贵的原因，据他自己交待，是由于贾贵知道聋老太太匿了大量的财物，贾贵一直都有觊觎之心。并在一次饮酒过量后，口不择言，险些暴露秘密。 还有就是，易中海一直怀疑，他丢失的那份文件报告，是被贾贵盗取或者捡到。因为贾贵层暗示易中海，他掌握有他的把柄。 这次张翠花揭发易中海提供的材料，就是那份文件报告。说明易中海对贾贵的怀疑，是正确的。 至于贾贵是如何得到这份文件的，贾张氏不知道，现在也无从可知了。 综合以上两点，易中海决定，谋杀贾贵灭口。 关于与贾张氏发生关系，易中海交待，是为了稳住贾张氏，寻找那份文件。 但当时他没有发现，只能将错就错，把贾张氏拴在身边，并招贾东旭为徒弟，以牵制、胁迫贾张氏。 易中海与谭大妈结婚，就是为掩护其身份的权宜之计。他对其并无感情，并对其使用慢性毒药，故意造成其不育。自己再不离不弃，打造自己敦厚、重情义的形象。 易中海与秦淮茹的相识，是50年初，聋老太太在军管会王主任帮助下，确认了五保户身份。为感谢王主任，易中海去昌平进山收购野味，借住秦家村时相识。 其过程无外乎易中海见色起意，以花言巧语加物质诱惑，秦淮茹本质又是贪图虚荣享受,于是就范。 后秦淮茹怀孕,易中海竟然设计，通过媒婆将秦淮茹介绍给贾东旭。促成秦淮茹嫁入四合院，是实现其私下苟合的目的。 从这一点可以说明，易中海其人，其实道德极为败坏，心理变态。 至于这些年偏帮贾张氏一家在四合院诈捐。易中海交待，其目的就是为了笼络、牵制贾张氏，封她的口。 对于设计何大清外逃保定一事。其主要原因是，有一次易中海见何大清把当年勾引徐家三姨太的赵二带来了四合院。 赵二日占期间又在日伪警察厅任职，很可能认识易中海。易中海怕何大清通过赵二知晓了其部分隐秘。 故设计逼走何大清，降低自己暴露的风险。 以上，就是对易中海调查的案情全部。 综合以上情况，我局确认，易中海实为隐藏至深的日伪特务漏网之鱼。其对我革命群众和国家、组织，犯有不可饶恕的严重罪行。 我局现准备提交上级，建议予以严惩。汇报完毕。” 孟科长宣读完通报，向大家敬了个礼，然后坐下。 “对于这个易中海的情况，大家还有什么疑问没有？”，邢局看向大家。 “这家伙长的像是个人，可从来都不干人事。对他必须要严惩，坚决镇压。”，陈处率先开了口。 “我同意陈处的意见，这个易中海，一定要坚决镇压了他。”，李怀德跟着说道。 “大茂，你的意见呢？”，邢局看向许大茂。 “我的意见跟李厂长、陈处一样。同样建议严惩易中海，坚决镇压。这老东西，看着一脸正气，道貌岸然，满口的伦理道德。实际上，却是个无恶不作的汉奸特务。 为了查他，咱们废了多大功夫，多少时间，终于把他查清楚了。这回，绝对不能放过他！”。许大茂也坚决支持镇压易中海。 “好，大家意见统一。孟科长，拿卷宗来，咱们就按这个意见上报。对易中海，建议严惩，坚决镇压！”。 孟科长拿起卷宗，送到了邢局面前。邢局打开，在卷宗最后的，写上了建议严惩、镇压易中海的最终上报意见。 第280章 专案组宣布解散 邢局把卷宗还给了孟科长，跟孟科长说，现在就去上报吧。 孟科长得令，立即拿着卷宗离开了会议室。 \"哎！……”，许大茂想叫住孟科长，这易中海通报完了，还有聋老太太呢？这怎么没有聋老太太的案情通报？ “大茂，你别叫他。你想问什么，我知道。我来跟你们说。”，邢局对许大茂说道。 “哦！”，许大茂有些悻悻的坐下了。 “你想问那个聋老太太是吧，我来跟你们说。”，邢局不紧不慢的说道。 许大茂几人都静静的看向邢局，等着他给解释。 “情况是这样的。赵金兰，就是聋老太太。1885年生人，出身于京城一个小官宦家庭。 由于徐次长原配婚后数年未能生育，就娶了她做了二房太太。 她一共生育了三个子女。长子徐经国、次子徐经安。还有个三女，跟徐经安是龙凤胎。三女出生后身体较弱，出生后不久，就交给了娘家学医有成的大哥抚养。这些情况，一大妈已经给我们汇报过了，大家基本都知道。 她搬入95号四合院的原因，那次一大妈也汇报了。我现在就一大妈所说的一二九那天以后的事情，跟大家讲一下。 徐家长子徐经国，青年时即去东洋留学，后来成了跟日本人走在一起的汉奸，易中海就是他的跟班、狗腿子。 徐家次子徐经安，一直在国内上学，一二九运动的时候，在北京大学就读。受进步思想影响，跟他同样在北大读书的双胞胎妹妹、以及大舅家的表姐，一起参加了学生爱国运动。他们因表现积极，被警察厅抓捕。抓捕他们的刚好不是易中海的行动队。 易中海是抓捕别人回来后，才知道这三位少爷、小姐也被警察厅抓捕了。于是，赶紧捞人。所以，就有了那晚，赵家大舅上门要人的事情。 那晚，徐经安被放回以后，与其兄徐经国大吵了一顿。然后离家出走，去南京投奔了他父亲的一个朋友，在南京加入了复兴社，成为了一名军统特务。抗战期间，一直在江浙沪一带活动，为抗战做出了一定贡献。 其家三女，跟表姐回家后。由于其表姐为我党发展的积极分子，其一二九后不久，就跟随表姐前往延安，参加了革命。到延安后，其三女传信给大舅，宣布与徐家断绝关系，并改姓赵。”。 “哎呦！这聋老太太仨孩子，老大跟日本人当了汉奸，老二跟国民党当了军统特务，老三参加了革命。他们家还都给占全了啊！”，李怀德感慨道。 “大时代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他们家老三能选择正确的道路，跟她一直生活在舅舅家，还是有莫大关系的。要是留在他们徐家，充其量，又是一个旧社会官僚家的大小姐而已。”，陈处说道。 “邢局，他家那个三女，是不是就是那天晚上，去银锭桥那个包得严严实实的人？”，许大茂问道。 “是，就是她。”，邢局肯定道。“易中海这次全撂了，就是她主动出面找了聋老太太，跟聋老太太一起见了易中海。” “啊？”，许大茂几人都惊讶了。 “是这样的，这位赵同志自参加革命以后，就与旧家庭积极划分了界限，不再联系。但人伦亲情，还是让她有所牵挂。 她是在审批聋老太太五保户上报资料的时候，才知道聋老太太还在95号院居住。 51年，她曾经找机会与聋老太太见过一次面。得知现在有人在照顾聋老太太的生活，也就放了心。当时即与聋老太太约定，如无生死，此生不再相见。 直到赵金龙被捕，公判大会那天，易中海和聋老太太认出，赵金龙就是徐经安。聋老太太这才紧急约见了她，要她想办法救徐经安。 她当时也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之中。当时只是侧面打听了一下徐经安的情况，并没有做出什么动作。 再后来，易中海被捕。她才知道，跟在聋老太太身边的人，是易中海。她对易中海还是知道一些情况的。 所以，她个人经过思想斗争之后，向组织主动汇报了自己跟聋老太太的关系，以及她所知晓的易中海的情况。 并主动请求去劝说徐经安交代问题。徐经安经赵同志劝说，已向我公安机关主动交代，并积极揭发、举报了其所知的军统潜伏特务组织情况。为我破获军统潜伏特务组织，提供了重要情报。 后，赵同志经组织批准，又去见了聋老太太，说服了聋老太太一起去劝说易中海。才有了易中海的全盘交代。 赵同志也将聋老太太交付给她的隐匿财产，一并上交了组织。” “这位赵同志，的确是立场坚定，坚持原则，大义灭亲。做得好！”，陈处长说道。 “这样做就对了。按照现有的证据显示，这聋老太太倒是没什么具体的恶行，一个旧官僚家的遗老而已。”，李怀德跟着说道。 “她看起来是没什么直接的恶行，可她大儿子、易中海他们做的那些事，她可是都知道。唉，具体的坏事都是别人干的，到最后，她倒是片叶不沾身，落得一身轻，老奸巨猾说的，就是这样吧。”，许大茂叹道。 “大茂，你也别遗憾了。这个聋老太太也已经73了，还有几年活头？现在她的爪牙也已经被剔除干净，已不足为患。 那位赵同志，已经把聋老太太接走安置，不再居住在95号院。有赵同志看着她，组织上也会关注的。”，邢局说道。 “这样，咱们这个专案组的工作，就算是全部完成了吧？”，李怀德问道。 “对。徐经安已全部交代清楚。经过咱们的审查核实，他虽有一些犯罪行为，但并无血债，无叛国罪行。其经过赵同志劝说，能够主动揭发、举报，也算是有立功表现。下一步对他的审判，估计会是有期徒刑。 易中海这个身负血债的日伪特务，不用说了，必将伏法。 秦淮茹，除道德败坏，并无其他严重犯罪行为。处以两年劳教的处罚，已经合适。 赵金兰，人称聋老太太，综合情况，组织上决定免于处罚，交由家属赵同志安置、看管居住。 一大妈属于部分知情群众，还有主动检举揭发、立功表现。组织决定同意其与易中海离婚的请求，今后个人生活自理。 以上，就是咱们这个专案组全部专案对象的最终处置结论。咱们专案组的任务，已经完成。今天，所有工作结束，专案组宣布解散。”。 第281章 钟山岳要来蹭饭 专案组宣布解散，李怀德提议一起喝一杯。刚好今天许大茂回来，他们本来就要聚餐。于是，就提议晚上一起去许大茂家。陈处长和邢局欣然同意，许大茂当然没有意见。 李怀德跟陈处还要回趟轧钢厂，许大茂就请李怀德通知一下何雨柱跟南易，让他俩晚上多整几个菜，今天人多。李怀德一听就乐了，说他和陈处要去点菜，让何雨柱跟南易做。 邢局一听也来了劲，跟李怀德点了俩菜，说你点的不做都行，我点的这俩必须给做了，我都多久没吃他俩的手艺了。说完三人一起开怀大笑。 许大茂自己先回了四合院，到家一看，黄家栋还没回来。闲着没事，想起那次黄家栋整的那个白切鸡，好像还挺简单的，就想自己也试一下。就让统子给弄了只鸡出来。 他这正烧着水呢，听门口有人敲门，去开了门一看，原来是阎埠贵。 “大茂。你可回来了。这半个月，咱院里可出大事了，你知道不知道。”，阎埠贵一见许大茂，立即着急忙慌的说道。 “嗯？出什么大事了？您给我说说。”，许大茂边说，边把阎埠贵往屋里请。 “老易，呸！易中海，原来是个日伪特务，漏网之鱼！你知不知道？咱们竟然是跟个大特务一个院住了十多年！你说可怕不可怕。”，阎埠贵一副心惊胆战的样子。 “可怕倒不至于。阎老师，咱们都是普通老百姓，他易中海也图不上咱们什么。再说，要说害怕的，应该是他易中海才对。他一个身负血债的特务，生活在咱们革命群众中间。每天都不得害怕被咱们发现、揭露了他？所以说，他才应该害怕。”，许大茂轻描淡写的说道。 “大茂，你说这道理我也明白。你也知道，我这联络员，就有一项重要的职责，就是要发现不正常的、有特务嫌疑的人或事，向街道办、派出所汇报。可咱们院出了易中海这个大特务、这么档子事，我难辞其咎啊！” 阎埠贵这么一说，许大茂马上明白了，他这是害怕担责任。再一细想，易中海这事，怕是会让全院的人都觉得心惊肉跳的。毕竟，易中海是在这个院子住了这么多年都没有暴露。现在被抓了出来，院子里的街坊邻居们，后怕之余，难免也会被外人背后议论。 想到这里，许大茂认为这事需要解决，不能让院子里的群众心思不稳、人心惶惶的。 于是跟阎埠贵说道，“这样，阎老师。等会儿你到门口守一下，见咱们院各家主事的回来了，就通知他们，今晚来柱哥家，我请大家喝个压惊酒。我也把相关的领导给请来，大家一起把这事说开了。这抓出易中海，其实是件大好事。咱们可不能误解了，反倒让咱们院子受了影响。您说行吗？” 阎埠贵一听许大茂这样一说，立即高兴了起来，忙不迭的连声说好。许大茂去厨房压了火，跟阎埠贵一起出了门。 许大茂骑着驴粪蛋子来到街道办，找到了李主任。寒暄完了，跟李主任把阎埠贵找他这事跟李主任汇报了一下。同时，也请李主任晚上一起来吃饭。 李主任一听，连忙说这事情街道办还是真的给疏忽了，没顾及到抓出易中海会给院子里的邻居带来这样的影响。幸亏许大茂今天来说这事，她晚上肯定要去。还夸许大茂的办法好，说的对。好事，不能因为误解，给院子里的邻居们造成不好的影响。 许大茂谢过李主任，就在李主任的办公室，给邢局、李怀德打了电话，把情况说明了一下。 邢局跟李怀德都说这样办很好，刚好专案组的几位领导都在，就借机给大家吃个定心丸，让院里的群众们安心。李怀德又说得让何雨柱、南易多备些菜才行，急匆匆的去通知他们了。 许大茂离开街道办，骑着驴粪蛋子往四合院走。正走着，身后传来两声汽车喇叭声。 赶紧往边上避让，靠路边停了车。一辆绿色吉普从后边开了过来，嘎的一声停在了许大茂身边。 许大茂正疑惑，这谁呀？就见后门打开，黄家栋蹦了下来。 “大茂，你还没回家吗？”，黄家栋问道。 “回过了，又出来办点事。你汇报完了？”，许大茂说道。 “汇报完了。”，黄家栋说完，探头到许大茂耳边，悄声说道，“钟部长说晚上来四合院蹭饭，这车先送我回来，然后去接姚婶和跃民过来。” “嗯？钟部长要来蹭饭？还一家都来？”，许大茂疑惑道。 “是，我汇报完工作跟部长聊起你的时候。部长说什么他欠你一个大人请，要找机会去你家上门道谢。 我就说了咱们每次回来汇报完工作，晚上都要跟柱子南易、李厂长他们聚餐的事。 部长说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还说久闻柱子跟南易哥俩的厨艺精湛，还没尝过，他今天就来蹭个饭。” 黄家栋这样一说许大茂就明白了，钟山岳说的这是建议姚萍去做检查，和提供药膳的事。 感谢不感谢的就算了。听何雨水说钟跃民、康久、李奎勇现在都成她小跟班了。一到周末就来找她，学习、玩都行，就是愿意来。 许大茂笑问她，现在看钟跃民是不是很有养成的感觉。被何雨水给揍了，一说钟跃民，就是一副嫌弃的表情，说这七八九的小男孩，真的是狗都嫌 ，养狗都不养他们。 许大茂笑道，你那么多零食，跟个仓库似的。换我我也每周末来找你。不是，找零食。 要抓住男人的心，还是先要抓住他的胃。恭喜你，你已经做到了！ 谁知何雨水听了，不但不高兴，反倒跟他翻了脸，直接给他打出门了。 唉，这钟山岳一家要来，那就来吧。反正李怀德都叫何雨柱跟南易多准备食材了。要是不够，不是还有统子呢嘛。 于是跟黄家栋说，“那你先回去，我整了只鸡，本来想自己试试做你那白切鸡的。既然你回来了，那还是你做。 我去菜市场一趟，再买些菜回来。你回去看何雨水回来没有，要是回来了，跟她说声，今晚咱们最少得摆三桌。让她去找阎老师帮衬准备一下。” “啊？这么多人？有事？”，黄家栋问道。 “是有点事。不过都是自己人，钟部长一家过来没关系，基本都认识。具体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几句话说不清楚。” “那好，我先回院子弄白切鸡去了。”，黄家栋说道。 第282章 咱堂堂正正的生活 黄家栋又跳上了吉普，往四合院去了。许大茂调转驴粪蛋子，往菜市场方向走了一段就停下。 找了一个偏僻的地方，倚着驴粪蛋子抽了两根烟。召唤出统子，帮忙给弄些半加工好了的食材出来，又往四合院去了。 回到四合院门口，阎埠贵已经上岗，乐呵呵的跟许大茂说让他放心，他指定把人都给通知到了。 许大茂想到钟山岳不定什么时候就到了，就跟阎埠贵说，“阎老师，这天儿也怪冷的，您站在院门口吹着凉风也不成呀！ 我看这样，您还是回去在家里窗户后边看着，见谁回来了再叫住谁说声就行。” 阎埠贵一想也对，就跟许大茂一起进了院子。 回到家，见黄家栋已经在剁姜蒜蓉了。许大茂乐了，“老黄，你这动作够麻利的啊！那鸡你给弄熟了吗？别等吃的时候，全是血的呼啦的，还咬不动。” “我办事，你放心。我保证今天的白切鸡是熟的。” “你保熟。” “保熟。” “不骗人。” “中国人不骗中国人。” “好！” 俩人正逗着嘴，何雨柱在外边叫上了，“还有喘气儿的没有？喘气儿的出来搬东西！”。 “嘿！你就不能好好说话？一天天的怎么就是这个调性？就这你还想进步？我看你这辈子，也就在后厨了！”，许大茂数落着何雨柱，从屋里出来。 “后厨怎么滴了？我就一厨子，不在后厨待着还想去哪？坐办公室还是去车间抡大锤？”，何雨柱不服气的回道。 “嗯。柱子，就你常年颠大勺，手上还是有把力气跟准头。不在后厨干了可以来我我们锻工车间抡大锤，我教你。保你三年上四级，呵呵。” 这是刘海中下班回来了，一进月亮门就见他俩在这逗嘴，跟着插了一句。 许大茂见刘海中乐呵呵的，精神头还不错，笑着打招呼，“刘师傅，阎老师跟你说了吗？晚上，中院咱们喝点。” 刘海中乐了，“老阎跟我说了，没问题。我这先回家拾掇拾掇，等会儿过来。你们先忙，有要帮忙的招呼一声，我叫光齐、光福来帮忙。” “成，您先回吧！要帮忙我们指定叫他们哥俩。”，许大茂笑道，转头又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一脸无奈，“我说你小子怎么就这么没眼色呢？没见我拿这么多东西吗？也不知道伸把手！” 许大茂这才注意到，何雨柱俩手兜占满了，各提着一大兜东西。 赶紧伸手帮何雨柱拿，谁知何雨柱竟然全过手给了他。许大茂正诧异，却见何雨柱转身就走。连忙叫他，“东西给我你就跑了？你干嘛去？”。 何雨柱头也不回，“开三桌席面你以为就那点儿东西啊！我还要去车上拿呢！你放下也赶紧跟上！” 许大茂明白了，回头叫了一声黄家栋，放下东西追何雨柱去了。 出了院门，见李怀德的那辆吉普停在门口，后座门大开，何雨柱跟李怀明正在往下搬东西。 “南易呢？”许大茂问道。 “招待食堂还没完事，他等会儿跟李厂长他们一起回来。”，何雨柱边搬东西边说。 “放下东西我就去接他们，还有没拿完的呢。”，李怀明说道。 许大茂一看，这些材料，开四桌都够了。想想也是，院里人就得两桌，钟山岳、梁秘书再加上李怀明、邢局、陈处……街道办李主任，说不定白区长也会来，这又是一桌。还有姚萍、钟跃民、梁拉娣、何雨水他们这帮妇女儿童呢。还真得四桌。 这时候，何雨水骑着自行车回来了，没等她开口，许大茂就让他去把康久给接过来，并让她跟康久家人说，明天下午再让他回去。他准备明天带南易、康久去趟娄半城那儿。他们跟着出去这事，现在也要开始着手安排了。 卸完东西，回到许大茂家，许大茂这才告诉他钟山岳一家也要来。何雨柱一愣，上次他结婚是姚萍带钟跃民来了。姚萍也没显露身份，只有几个领导知道。 今天钟山岳来，又该怎么办？ 许大茂想了想，“这样，咱们在你家堂屋开两桌，西厢房开一桌，我这屋开一桌。 到时候，咱院的各家就安排在你家堂屋那两桌。开席后你跟拉娣嫂子先招呼着。 妇女儿童去西厢房。让雨水招呼着。 领导们就放我屋这桌。我跟南易现招呼，你那边安排好了就过来。你看行不？” 何雨柱点点头，没意见。几人立即分头准备去了。 最先过来的还是李怀德、陈处他们，他们也把南易和剩余的食材给带回来了 南易一回来，立即扎进了厨房，跟何雨柱一起忙活去了。 李怀德和陈处先被许大茂带到了何雨柱家，等会邢局、李主任过来，他们要先在这儿跟院里的人开个短会。 何雨水带着康久回来，守在了何雨柱家门口，等会钟山岳一家来了，好给他们带地方。 很快，邢局也来了，跟李怀德、陈处许大茂一起在堂屋聊天。 跟着李主任两口子进了院子，许大茂所料没错，李主任把她老公白副区长也叫来了。 都是熟人，大家在一起聊天等着，也都热热闹闹的。 许大茂见阎埠贵在门外晃悠，就出来问他什么情况。 阎埠贵说院里各家主事的都有回来了，也都通知到了。过来问问许大茂，什么时候开会。 许大茂想了一下，院里开会这事，跟钟山岳没直接关系。等下他们一家来了就让黄家栋和雨水先给带到后院去。没啥影响。 于是就跟阎埠贵说，现在就可以叫各家主事的过来中院堂屋了。还嘱咐了一句，让阎埠贵一定要叫一大妈也过来参加。 说完，想了想。算了，还是自己去叫吧。就让阎埠贵去叫人，自己往东厢房过去。 到了一大妈屋门口，许大茂敲了敲门，叫道，“一大妈，我是大茂！你给开下门。” 屋里一大妈一听是许大茂，赶紧过来给他开了门，让他进屋。 许大茂进屋，跟一大妈说叫一大妈去堂屋开个会，完后跟雨水他们去西厢房吃饭。 一大妈犹豫再三，说还是算了吧。易中海现在被抓出来是特务了。她怎么好意思再到大家伙儿面前，更别说一起吃饭了。 许大茂不乐意了，“一大妈，本来你就是易中海他们的罪行的受害者。你这么些年忍气吞声的，就是受了他们的蛊惑和胁迫。你何罪之有？ 等会儿开会，邢局当着大家伙儿的面给您澄清。抓出易中海这事，您还有功呢！再有，您现在已经跟易中海离了婚，划清了界线。 现在，您是您，他是他。今后的日子，是您自己的，咱堂堂正正的生活！” 第283章 真正的文明大院 一大妈跟着许大茂来到堂屋，果然如他所说。 邢局立即热情的请她坐到了自己身边，跟她说，等会儿开会，要给她澄清关系。一大妈连忙起身，要给邢局鞠躬道谢。邢局伸手拦住，说这都是应该的。 院里各家的人很快来到了堂屋，许大茂招呼着有座的先坐下，没座的先站一会儿。 笑着说咱这短会不长，就是把情况给大家说清楚。完后咱就喝顿平安喜乐酒，庆祝一下咱大院从此再无隐患，大家都安心工作，快乐生活，吧日子过得越来越红火。 大家哄笑一声，情绪立即不那么紧张了。 人都到齐，许大茂让阎埠贵宣布开会。阎埠贵站了起来，给大家介绍了一下在座的各位领导。 然后请邢局来给大家通报易中海的情况。 邢局站起来，给四合院众人把能对外通报的情况都讲了。 对聋老太太，说是她家亲戚认养了她，把她接走了。 对于易中海这么多年蛰伏在四合院，大家都没有发现。邢局宽慰大家，那是因为易中海这个资深特务的伪装做的太深、太好，作为普通老百姓的大家，发现不了他的异常，也是正常的。 还有就是易中海解放以后这些年，并没有实施与特务相关的犯罪活动，也就没有了暴露的机会。 至于诈捐和秦淮茹的事情，纯属道德品质败坏。就这，不是也让大家发现、并举报了嘛。 况且，要不是因为这些道德品质的事情，把易中海抓出来劳教，也很难发现他的特务身份。 从这个角度来说，院子里的邻居们，还是有发挥了积极作用的。 大家一听，立即鼓掌欢呼了起来。 邢局又说到了一大妈。说明一大妈自小就被卖进官宦人家做丫头，跟易中海结婚也是被包办。 婚后，易中海对她实际并无感情不说，还下药害她，导致她这么多年不育。 所以说，一大妈实际上是现在大院里受害最深、最重的人。 好在一大妈在易中海被抓出来后，在公安同志的帮助下，及时醒悟。与易中海划清了界线，还帮助公安提供了破案的线索，对破案是有很大贡献的。 现在，一大妈与易中海已经离婚，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今后，一大妈要开始属于自的人生。相信，在咱们大院老少街坊的帮助、关心下，一大妈今后的日子，一定会越过越好！ 关于聋老太太，邢局没有多说什么。就是说调查易中海的时候，找到了聋老太太的一家亲戚。 这家人很愿意照顾聋老太太今后的生活。所以，就把聋老太太接到他们那边去照顾了。 邢局没有说，聋老太太如同原剧情里一样，把后院她住的房子，留给了何雨柱。意思是对逼走何大清那件事的补偿。 这事何雨柱还不知道。邢局准备吃饭的时候跟他说。 这下，邢局把易中海案子的情况，跟院里各家主事人都说清楚了。 其实，来的何止是各家的主事人，屋里这时候都快站满了不说，院里也站了不少没挤进来的。 邢局一说完，这几天笼罩在院里众人头顶的阴云尽去，大家心里都亮堂堂、暖洋洋的。屋里、院里立即爆发出了热烈的掌声和欢呼。 许大茂站了起来，大声说道，“各位街坊邻居、老少爷们、大爷大妈、兄弟姐妹。现在咱们院里的坏分子都已经清除干净。 今后，咱们都要兢兢业业的努力工作，积极向上的好好生活。咱们邻里之间，真诚真挚的相互帮助，和和美美创造一个咱们所有人幸福的家园，真正的文明大院！ 今天，时间比较匆忙。不好意思，就只能请各家的主事人一起坐一坐了。 等过年的时候，我提议咱们大院今年一起和和睦睦的吃个全体的年夜饭。 到时候，还是让柱哥和易哥来给咱们主厨。咱们今年好好热闹热闹！” 大家立即又爆发出了热烈的掌声和欢呼。 许大茂让何雨水跟刘光齐把他准备好的糖果、小零食派给大家，就让阎埠贵宣布散会了。 各家人领了糖果、小零食，都乐呵呵的回了家。主事的都留下来入席，准备开席。 许大茂引着几位领导往后院自家走。一进门，就看见钟山岳跟梁秘书已经坐在八仙桌旁了。 “哎呦！部长，您什么时候到的？我们在中院有点事，没接到您。请您见谅。”，许大茂赶紧道歉。 “你们开会的时候到的。刚才在院里也听了听你们开会的内容。这不也是散会才过来嘛。就比你们快了一步。”，钟山岳轻松随意的说道。 许大茂笑了笑，赶紧向大家介绍钟山岳和梁秘书。也给他俩介绍邢局、白区长几位。 介绍完了，钟山岳笑着说，“我今天就是私人身份，来大茂家蹭个饭。没想到赶上了你们办正事，你们辛苦！大家快坐，别让我这个蹭饭的喧宾夺主咯。那我就太不好意思了！哈哈哈哈。” 钟山岳说的轻松、幽默，屋里的气氛顿时轻快了起来。许大茂跟黄家栋马上招呼大家落座。 钟山岳笑着说，“没想到今天蹭个饭，还赶上你们院一场大戏。大茂，给我说说呗，让我也听个热闹。呵呵。” 许大茂笑了，跟钟山岳说“部长，这事啊还挺复杂的。牵涉的人跟事不少，时间跨度还挺大。还真不是几句话能说清楚的。 我就趁着等上菜这会儿功夫，给您简单说说，以后有时间，我再详细向您汇报。” 钟山岳笑了笑，说行，那就简单说说。 于是，许大茂就简单的给钟山岳介绍了一下易中海的案子的情况。 钟山岳听了，有些严肃的说道，“貌似忠良，实则是奸诈狡猾的日伪特务。像似敦厚，实则是道德败坏的阴险小人。易中海这样的坏分子、反动派，现在咱们身边肯定还有。大家可都得保持警惕，不要让他们有可乘之机，兴风作浪。” 大家纷纷点头，表示一定会保持警惕，认真对待。 这时候，南易、何雨柱开始叫上菜了。钟山岳笑着说，“久闻轧钢厂两位大厨手艺超绝，却一直没有机会品尝。今天可得好好尝尝，呵呵。” 第284章 没救了，放弃抢救吧 今天这聚餐，许大茂跟何雨柱俩人中院、后院得来回招呼。还好邻居们知道今天院里来了贵宾，都在许大茂家那桌呢。 阎埠贵跟刘海中拉住他俩说，院里邻居这边就不用他们了，他俩负责给招呼好，让他俩把后院招呼好。 许大茂跟何雨柱连忙给二位致谢，说回头再跟二位单独喝一顿，刘海中跟阎埠贵笑着把他俩赶走了。 回到后院，许大茂家的气氛也算不错。关键还是钟山岳这个人，在工作上虽是一丝不苟，但生活里还是挺随和、有意思的一个人。 再加上这些人都是从解放前的枪林弹雨中走过来的，共同语言和话题也多。一提起哪件事、哪场战役，这话匣子就打开了。 再加上许大茂在中间，装的跟个好奇宝宝似的，一帮子老革命就开始给他跟黄家栋、何雨柱、南易开始上课了。他们几个也乖巧，老老实实的听讲，还不时的主动反馈点感悟啥的。一下子所有人都兴致盎然。再加上好酒作伴、佳肴添香。让大家这顿饭吃的都很尽兴。 最后，还是钟山岳提议，今天大家能欢聚一堂，尽享美好的生活，必须要感谢，不能忘记牺牲的那些战友和先烈。大家一起举杯，告慰他们的英灵，向他们保证，为咱们新中国努力工作，早日实现咱们伟大祖国的繁荣昌盛。 所有人都满上杯中酒，高高举起，然后轻轻环洒于地。 今天的聚餐就此结束。 送走了钟山岳一家和梁秘书。许大茂跟白区长、李主任两口子说年前聚会的事，还要借一下那个小院。李主任笑着答应了，说那院子年后就要安排一个单位进驻使用了，以后还真没机会用了呢。许大茂笑着请他们二位到时候一定要来，俩人也欣然答应。 邢局跟许大茂说，同学老大哥们基本也都通知到了，干脆今天定个日子，他好给大家一个准话。许大茂盘算了一下，说干脆就定在小年那一天吧。几人然想了一下，都说行，就那一天了。定完了这事。几位领导也都各回各家了。 回到院里，许大茂让黄家栋先休息。到何雨柱家把何雨水、南易、康久叫过来。跟南易和康久说，明天要带他俩去娄半城家，安排跟他家出去的事。 何雨柱闻言一惊，他是头回听到这事，连忙问这是怎么回事。 许大茂就把娄半城一家，年后要出去港城发展，到时候南易跟康久也会跟着出去。自己年后也要外派到港城工作的事情讲了。 何雨柱大为吃惊，要说娄半城一家出去，他能理解。这南易跟康久出去，他就不能理解了，尤其是康久，才这么小一孩子。 许大茂还没来得及开口解释，南易先说话了，“柱子，大茂这么安排，确实是为我们好。” 何雨柱看向南易，“为你们好？背井离乡，到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一切从头开始，还是为你们好？你南易现在咱们招待食堂干的好好的，谁给你气受了还是谁压制你了？要不，这个主任你来干行不行。反正我也不想干，我看你干比我干还更合适。你脾气比我好，我太暴。” 何雨柱这话说的是真心实意，在这之前他就跟许大茂、李怀德说过好多次，让南易来干这个招待食堂的主任，比他合适。可是许大茂跟李怀德都是不知可否，不答应、也不跟他说原因，把他整的也挺郁闷。 “柱子。你这主任我可不当，我也当不成。我家什么成分，你是知道的。要不是大茂把我从机械厂调过来，我在机械厂食堂现在可能还在炒大锅菜呢。 我到了咱轧钢厂，技术等级让我考、工资等级给我提，招待食堂上小灶。还允许我跟你一起搞菜式创新。我知足啦！”南易说道。 “那你还出去干嘛 ？”，何雨柱嘟囔道。 “柱子，可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为什么我在机械厂就得去炒大锅菜，在轧钢厂就可以是现在这样？”，南易问何雨柱。 “为什么？咱们轧钢厂是总厂，机械厂是分厂。咱们总厂自然要比分厂好呗！”。 何雨柱这回答，一下把南易给干熄火了，都不到说他啥好了。 “你还真是个棒槌！”，坐在何雨柱身边的梁拉娣，恨铁不成钢的伸手在他胳膊上狠狠拧了一把，把何雨柱给拧得，“哎呦！”痛叫一声。 梁拉娣看向许大茂，说道，“大茂兄弟，你看看这样，你说咋办吧？” 许大茂笑了笑，故作无奈的说道，“没救了，放弃抢救吧。嫂子，您节哀！” “唉！你什么意思？怎么就放弃抢救了？谁不行了？”，何雨柱急的站了起来。 “哈哈哈哈！”，屋里几人都大笑了起来，还笑得前仰后合的，眼泪都快笑了出来，就剩何雨柱一人一头雾水的。 “哥！谁不行了？......你不行了呗！就你那脑子，我们大家集体决定......对你放弃抢救啦！哈哈哈哈！”，何雨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 “我？我怎么就不行了我？你给我说清楚，你还我妹妹呢！要说我脑子不行，也都是你害的！你把咱老何家的聪明劲儿，都给抢走啦！”，何雨柱颇为不服气，指责何雨水。 “哈哈哈哈！”，大家笑得更厉害了。 “你，你可别丢人啦！幸亏都是自己人。要是跟外人，我真的得当不认识你！”，梁拉娣气得在何雨柱胳膊上狠狠拍了几巴掌。 “好了，哥。我告诉你答案吧，反正你也想你不出来。呵呵。”，何雨水笑道，“易哥在轧钢厂待的不错的根本原因，是因为有大茂哥在！有大茂哥在前边顶着，李怀德他们这些厂领导，用得着大茂哥，看大茂哥的面子，才给易哥这些机会。 要是没了大茂哥，这面子用一次少一次。以后，易哥在轧钢厂的日子，肯定不会像现在这么好过了。要是再换、再来几个新领导，易哥回去炒大锅菜也不是不可能，甚是还可能更难过。 你也别说还有你。就你，你要还是这个不长脑子的样子。你自己到时候恐怕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看着这个5.4，心塞啊！是不是江湖这个脑子跟傻柱一样，不用抢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