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浑圆的双腿,就好像是被钉子钉在了地板上。
粉嫩白皙的玉足,脚趾紧扣地面。
柔荑攥紧,指甲直接嵌进了肉里。
疼。
钻心的疼。
可是,相比于滴血的心,手掌上的疼痛……算个屁。
泪水模糊了视线,让回忆斑驳成星点。
朦胧的眼眶里面,满满的都是拼凑不全的两个人。
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是在叶定天死的时候,那个名叫叶一的打来的电话。
第二次听到这个消息,是在陆猛来抓自己的时候,他亲口对自己所说。
很多事情,一次可以解释成巧合,那么两次呢?
「嘶……呵……」
深深吸了口气,奈何嘲笑临海的秋天不够凉,吸入肺部的气不够冷。
不足以冻住自己那颗流血的心。
据说,望着天空,思念的泪水就不会落下来。
想着,苏沫鸢抬起头。
任由头顶上的暖色灯光,打在自己的脸颊上。
「呵……骗人。」
「眼泪明明还是会流下来的……」
泪水划过脸颊,划过下颚线。
滴落地面,溅成一片。
……
走廊尽头,会议室之中。
面对阿基米德的嘲讽,在场所有人听到,都感觉非常刺耳。
唯一感觉稍微轻松一点的,恐怕也就是赵怀恩这个小老头了
坐在主位上姓陈的领导,拿过矿泉水,润了润嗓子。
「我们的同志为了一项任务,东奔西跑,不远万里从南州来到临海,这种精神是值得肯定的。」
「但是,我们做事都是要讲求方法的,对于这次的事情,该做检讨的做检讨,该道歉的道歉,毕竟这次是我们这边同志的失误。」
本来之前阿基米德的嘲讽中,已经上升到了国家层面。
但随着陈姓领导的几句话,直接大事化小。
看着阿基米德还想说什么,陈姓领导直接摆了摆手,对着自己手下道:「去把那小丫头请来吧,我代表大家给她道个歉。」
「不能寒了民众的心。」
看着旁边坐着的,满脸迟疑的赵云。
陈姓领导轻笑一声,对着众人开口:「至于今天晚上,临海大学燃放烟花爆竹这件事情,还需要各位同志们多做做工作,多普及一下相关内容……」
「好的。」
「另外,道歉的态度一定要诚恳。」
「明白。」
「还有,那个叫陆猛的同志,这次行动的初衷是好的,但做事还是要讲求方法,以后尽可能不要再出错……」
「是!」
「行了,都散了吧。」
听到这里,阿基米德顿时眼睛一瞪:「你们……」
「哼!」
不等阿基米德开口,坐在一旁的赵怀恩直接冷声道:
「小陈,你觉得这件事就这么完了?」
看了一眼赵怀恩,陈姓领导眉头一挑:「赵老打算怎么处理?」
说实话,在场所有人中,阿基米德都不算什么事,唯一让他忌惮的人,只有赵怀恩。
「别的我不管,那个叫陆猛的,必须给学校交代!」
「狗屁燃放烟花爆竹,能骗的了学生,但你能改的了事实吗?」
陈姓领导点了点头;「这件事情可以理解。」
「可以理解?为了工作不择手段,说出那些话,那么刺激小鸢那丫头,这种人你现在告诉我打算从轻发落?」
「该道歉的道歉,该惩罚的惩罚,怎么会从轻发落呢。」
砰!
就在陈姓领导说完之后,赵怀恩猛地一拍桌子,顿时吓得在场众人都是一惊。
陈姓领导脸色有点阴沉:「赵老,你想干嘛?」
「干嘛?」
赵怀恩冷哼一声:「姓陈的,别以为你现在坐在高位了就能用位置压我,老头子我教出来的学生里面,比你更高位的都有!」
「你……」
「你什么你,真以为一个18岁的小丫头好欺负,以为我这个老头子好欺负?!」
赵怀恩怒目圆瞪:「告诉你们,林芳和苏友国都是我亲传的学生,苏沫鸢就是我徒孙!」
「那个什么陆猛今天如果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后果怎么样,你们自己看着办!」
赵怀恩面带冷笑:「虽然老头子我还没达到桃李满天下的地步,但我教出来的学生,多少还是有几个能听我话的。」
听到赵怀恩的话,在场所有人脸色都难看的一批。
的确。
赵怀恩虽然已经年老体弱了。
但他教出来的学生,军政商三界都有大佬存在。
一句话出,整个华夏抖三抖倒是不至于,但也能让在场所有人都噁心好一阵子。
陈姓领导脸色阴沉,停顿了良久,这才开口:「赵老,你……」
吱呀——
就在这时,会议室的房门突然被人打开。
看到苏沫鸢红着的眼眶,所有人都是莫名心头一揪。
赵怀恩连忙开口;「小鸢……」
「我没事。」
摆了摆手,苏沫鸢目光扫视,最终看向同样站起来的陈姓领导。
看到这丫头这样,陈姓领导迟疑了一下,对着苏沫鸢开口:
「苏沫鸢同学,这次是我们这边同志的工作失误,我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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