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罗摇摇头:「不用,我可以。」
还真是...
不愧是一个组织的人,真了解对方。
不过这会儿她也不好意思继续在里面待着,就干脆坐在外面查看四周的海面,企图能从平静的海面上看出什么。
就在这时,眼帘里似乎出现一个小黑点。
沈清霜揉了揉眼睛,黑点更近了些,也更清楚了些。
那似乎是一艘救生艇?!
而救生艇上似乎还站着两个小黑点。
「霍罗!霍罗你快看,那是不是有两个人。」
霍罗转头,凝神看了一会儿,然后进了船舱拿出一个望远镜,仔细看了一会儿后,平静的脸上难得带着激动。
「是,他们是『影』的人。」
而随着霍罗的话落下,越来越多的黑影出现在视野之中。
一艘又一艘的救生艇出现在海面上。
「看来任务成功了。」叶狂歌这时也从船舱里走了出来。
闻言,沈清霜的心稍稍放下来点。
这么多人都还活着,她的州州一定也不会出事的。
只是从昨晚到现在电话始终都联繫不上。
如果不是霍罗说为了防止任务中途被其他因素影响,所有人都不能联繫组织外的人的话,沈清霜估计怕是要疯了。
「霍罗,能快一点吗?」
沈清霜话音刚落,船陡然加快,她险险扶住船身才没有掉进海里。
不过她没有在意,眼睛紧紧盯着越来越近的黑点。
不知为什么,心里怦怦直跳。
近了,更近了。
船在以十分快的速度向最前方的救生艇靠近,问救生艇也发现了他们,加快了速度。
五百米,三百米,一百米,等到最后十米时,沈清霜似乎看到救生艇上似乎还躺着一个人。
一种莫名的感觉在浑身蔓延,不要,不要是江晏州,那一定不是他。
最后三米,躺在救生艇上的人终于露出了他的全貌,沈清霜只觉得脑袋里轰地一声,一股寒流砸得她脑子僵硬,无法思考。
脸色在一瞬间就变得苍白如纸。
江晏州躺在船上,身上都是血迹,面色苍白,人事不知。
沈清霜身子晃了晃,一下跪倒在坚硬的木板上,膝盖和木板相撞,发出一声清晰的响声,但沈清霜却一点也不觉得痛。
满脑子都是他紧闭着眼躺在船上浑身是血的画面。
一整晚没怎么睡的她眼前阵阵晕眩,恍惚中,她好像听到一个熟悉的温柔的声音在唤她。
「霜霜。」
「霜霜?」
她费力地睁开双眼,却见到江晏州好似站在她面前。
她迟疑地伸手,想碰又不敢碰:「是梦吗?」
女人面色发白,发丝凌乱,眼神迷茫又空洞。
江晏州原本看到沈清霜的喜悦顿时化为乌有,心口一阵阵揪疼。
他伸手把人抱在怀里,不敢太过用力,一下又一下轻拍着怀中女人单薄的背:「霜霜乖,不是梦,我没事,不是梦。」
他伸出温暖干燥的手掌覆在沈清霜冰凉的手背上,带着她的手摸上自己的脸。
「看吧,暖和的,不是梦。」
耳边的声音渐渐清晰,手下的触感也是温热,这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诉沈清霜眼前的人并不是梦。
他好好地站在自己面前,好好地抱着她。
一如从前。
沈清霜的眼眶一下子就酸了,眼泪控制不住地大颗大颗往下落,可把江晏州心疼坏了,不知道做什么才能让怀中的人不再掉金豆豆。
只能不停地轻轻吻着她的额头,眼下,鼻尖,一边亲一边温声安抚:「乖乖,我没事。」
「对不起啊,让宝宝担心了,对不起。」
「以后我再也不这样了。」
「不哭不哭。」
沈清霜在一声又一声的安抚中逐渐恢复情绪,然后苍白的脸渐渐变黑,放在江晏州脸上的手用力一揪。
「哎——疼。」
「老婆,疼。」
沈清霜咬牙:「活该,让你吓我。」
听到怀中的人终于说话,也终于能打人了,江晏州心里暗暗舒了口气,但脸上依旧一副讨饶的表情:「是我错了,我活该,老婆大人打的对。」
可沈清霜的气却是没那么容易消的,知道他没事之后,沈清霜直接甩开他自顾自地走到船舱里去。
进去之前还留下一句话:「都别来吵我,特别是姓江的。」
——
而另一边。
诺斯特号上。
今天是服装比赛的最后一轮,要从十强里选出真正的前三名。
按照原来的约定清霜这会儿应该到了才对,可这会儿比赛都要开始了,清霜还没来,电话电话也打不通。
雪笙心里着急,对一旁的乐乐和赵琼说道:「你们先在这里等等,我去看看。」
雪笙来到沈清霜的住处,却只看到紧闭的房门。
「霜霜——」
「霜霜——你在里面吗?」
不管她喊得多大声,里面都一点反应也没有,直到另一边的房门打开,一个陌生的男人沖她哄道:「大早上的吵什么吵!没看到里面没人吗?」
雪笙这会儿没心思和对方吵架,但是注意到他话里的含义,问道:「您知道里面的人去哪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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