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逸将柏砚寒从床上拉起,将人放在轮椅上:「朋友想的,我觉得还不错。」
「你朋友都教了你些什么?」柏砚寒觉得头大:「你要带我去哪?」
「洗澡啊。」楚逸张嘴:「不然你想臭着睡觉不成?」
突然,柏砚寒的脸跟熟透了柿子一样:「你给我洗?」
「那不然?」楚逸拍了拍柏砚寒的肩膀:「你这样是我造成的,今晚照顾你不是应该的吗?」
看着柏砚寒涨红的脸,楚逸调侃道:「你不会害羞了吧。」
柏砚寒冷哼了一声,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今晚你听我的?」
楚逸眉头一挑,打算逗逗柏砚寒:「嗯,听你的。」
浴室里,柏砚寒靠在楚逸身上,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一件脱光,精壮的肌肉像是不断引诱猎物入坑的新鲜,让人忍不住想上手摸上几把。
楚逸将人塞进浴缸里,抹上沐浴露勾上对方的脖子,浴室的热气不断萦绕在周围,镜子也变得模糊起来。
「你这以前也帮人洗过,这么熟练?」柏砚寒笑着问。
不过楚逸接下来的回答就让他有些笑不出来了。
「洗过,不过他的肌肉要比你壮一些。」楚逸看着柏砚寒一会白一会青的脸色,嘴角浮起笑意,弓起身子,将泡沫打在后背上。
「不过,某些功夫你比他要强。」楚逸嘴唇轻轻擦过柏砚寒的耳尖,声音磨人的厉害。
等洗到腿间的时候,柏砚寒已经闭上眼睛不在看着楚逸,楚逸动作也不紧不慢,慢慢的擦着,足足耗了一个小时,楚逸才把柏砚寒重新放到轮椅上。
浴室外,刚一接触到冷空气,柏砚寒就没忍住打了个喷嚏,楚逸将毯子披在柏砚寒背上,正想要将人搬到床上的时候,柏砚寒以一种渴求的目光看着楚逸。
「你能帮我吗?」他开口。
「帮你什么?」楚逸的视线已经先一步朝着下面移动下去。
柏砚寒看着楚逸的眼神拉丝的厉害:「明知故问?」
楚逸上前,缓缓蹲下身去,柏砚寒倒是有些惊讶楚逸的顺从,结果,下一秒,楚逸只是将轮椅下面脚踩的地方移开了而已。
柏砚寒还没反应过来,楚逸就拉着对方的胳膊将人扔到床上,楚逸双手按在柏砚寒的耳侧,眼里带着挑衅。
「你还没反应过来嘛?柏砚寒。」楚逸觉得叫小柏还是有些幼稚,还是叫名字好听一点。
「从你开始无法释放信息素的时候你就该知道,你现在硬不起来。」说完,楚逸没注意嗤了一声,侧过身,躺在柏砚寒身边。
柏砚寒的脸猛然间再次涨红,闭上眼睛尝试着将自己信息素放出来,但结果跟楚逸说的一样,他做不到。
只听见对方清了清嗓子道:「我不信。」
楚逸撑起半边身子:「真不信?」他抬起手,抚上柏砚寒的腰侧,修长的指尖轻轻滑动,慢慢往下探去:「信不信的我们试试不就知道了?」
柏砚寒呼吸急促了一些,啧了一声开口:「算了,不试了,睡觉。」
楚逸将手收上来,拍了怕柏砚寒的肚子:「不试可惜了,那个我也是听说,没人试过。」
「你!」柏砚寒将眼睛微微瞪大。
楚逸看着柏砚寒因羞愤而通红的耳尖,伸手轻轻捏了一下道:「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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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过了很久,柏砚寒才将眼睛闭上,身侧人呼吸已经逐渐平稳下来,他尝试着叫了楚逸一声,这一次没有人回答,他发现自己好像真的跟以前不一样了。
等第二天在睁眼时,身旁已经感受不到热气了,安静的房间里只有一个人静静的躺着,几秒之后,房间的门被推开了。
柏砚寒眼底有些惊喜,等在看清是谁的时候,他重新皱起眉头:「你是谁?」
江洪手里端着热粥,放在床头,伸手就把柏砚寒从床上公主抱起来放在轮椅上:「楚逸朋友,他托我来照顾你。」
柏砚寒还没从刚才的公主抱中缓过神来,等轮椅被推到浴室的时候,他才反问:「你们把我弄成这样,有必要吗?」
江洪将洗漱用品摆好:「你还别说,有必要,至少能让你安分一两天。」
「来张嘴。」江洪拍了怕柏砚寒的肩膀,手里的牙刷已经停在了柏砚寒嘴边。
「药效什么时候能....唔...」柏砚寒话还没说完,江洪就把手里的牙刷塞了进去。
「按一滴的量来算,一般需要一周。」江洪说着。
柏砚寒暂时说不了话,只见那怨恨的眼神又加深了几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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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楚逸已经整理好下了飞机,他将旧手机丢进垃圾桶里,拨通江洪给自己的那串数字。
等电话接通,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音桶里传了出来。
「好久不见。」
楚逸先是一愣:「你他妈没死?」
对方挂断电话,将一辆吉普车停在楚逸面前,将下车窗:「我怎么可能那么简单就死了。」
楚逸关上车门,看着翟文:「所以你给我说那些话的意义在哪?」
翟文想了想:「那些不是我发的,是杨黎。」
「她确实不想让你回来。」翟文张嘴:「但,我觉得以你的性格不太可能,所以我就提前联繫了江洪。」
翟文憨憨一笑:「怎么样?我聪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