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本来想唱零点发的新歌。」萧阈坐回椅子,懒倦地往扶手靠,手顺势撑住歪下去的头,「既然你不想当第一位观众,算了。」
他?骨头长得好?,薄卫衣下,腰嵴勾出孤桀一道收紧的线,宽肩窄腰十分?粘人视线。
黎初漾撇开眼,却看见萧阈一脸「快点求哥唱给?你听」的表情,忍住笑,眨眨眼,「哥,我太想听了,唱给?我听嘛。」
「晚了。」萧阈蹬鼻子上脸,狗里狗气地说:「除非给?我看小黎和小漾。」
色坯子。黎初漾没了表情,按住笔记本往下压,「有点困,晚安。」
「不准!」
拿开挡住摄像头的手,他?已?经坐正了,她板脸,平静地问:「不准什么不准?」
「乖乖,给?我看一眼,今天晚上摸不到,我睡不着。」
「你以前怎么睡的?」
「今非昔比。」
「……」
萧阈继续耍赖,「你不给?我看,发新歌肯定糊,糊了,我就会备受打击,备受打击就做不成快乐阳光活泼开朗的小男孩了。」
萧阈的5g冲浪网速和嘴皮子,黎初漾是服气的,「你算什么小男孩?要不要脸?」
「不要,快给?看看,哥想死她们了。」
默了几秒,黎初漾看着萧阈极为恳切的眼神,无奈地轻嘆一声,牵起睡衣一角,往上撩,快速放下。
萧阈就瞧见一道白光从屏幕闪过,妈的,小红豆都没看仔细,他?颓丧地耷着眼,委屈地说:「你好?狠心……」
「萧阈。」黎初漾叫他?名字,语气清淡。
「.……」萧阈掀开一只?眼窥她表情,默默从口袋掏手机,强颜欢笑,「哥知?足了,等等,调个?伴奏。」
笔记本放茶几,黎初漾把猫抱在?怀里,坐到地毯,注视着屏幕,「新歌叫什么名字?」
「threshold。」
她好?奇,「之前唱的那些?呢?」
「留在?新专辑。」萧阈点开电脑的伴奏,往椅子一靠,脚翘到茶几,竖起手机当话筒。
他?虚仰起脸,顶光打出微扬的眉骨形状,下方?一双锐利浓黑的眼睛,似笑非笑,又有点倨傲地问:「准备被你男人迷死没?」
黎初漾双臂老老实实隔在?小茶几,笑的唇角微微翘,「准备好?了。」
妈的,这?么可爱。萧阈特想冲进屏幕狠狠啜一口,他?强行叫停分?散思绪,头跟鼓点动找回感觉,懒散地摆臂,声腔低磁干净,「yeah yeah,check one two one。」
「每句歌词是金句/比瑞典表更?精细」
「成捆人民?币取不尽/每句话和亚里士多德一样?精闢」
「所以听好?了,让哥用押韵对你们全身心洗礼」
……
萧阈进入状态,到曲目高潮站起来,半蹲,沖镜头放肆地唱着。
「红眼病为money和知?名度/或youngdy的那几步/显摆微醺几度/吹捧开拉菲好?酷」
「我与你们不为武/shipping moet and nine-fo』/(moet香槟和94年的狠货)rol some swee射rs/i took pictures for my sweet girl rfr(卷些?烟,为我的甜心女孩拍些?照,请求响应)」
萧阈勾唇一笑,黎初漾配合歌词,双指按唇朝镜头飞一个?吻当作回应。
「real life thugs sing,shout to所有的。」他?眉飞色舞,扬起下颌,拍拍胸膛,「copy right threshold,顶天立地的骨骼。」
即使没有灯光音响设备,萧阈唱歌时魅力无限大,黎初漾目不转睛地看,全神贯注地听。
突然有点理解迷妹这?个?词。
不禁想,如果他?们没和好?,某天她坐观众席或网上看到萧阈的演出,应当会在?某一刻捶胸顿足后?悔放弃他?,亦或更?加遗憾。
「boy to tycoon/nyc to avenue(从少年到行业领袖,纽约到凉川城市的街道)」
「you know my stunt the hardest(你知?道我的作品最硬)/百舸争流threshold教你击水浪遏飞舟。」
狂妄地唱完最后?两句,萧阈玩嗨了,单手撑地,倒立身体,卫衣往下滑,露出劲瘦腹肌。
接着他?双腿自然舒展,手扶冷帽,对她敬礼,「respect my first audience。」
黎初漾笑的温柔,「我的荣幸。」
只?见视频里的萧阈回复身位,脱掉帽子,抓了下头发,不看她,漫不经心地问:「那,能不能再看看小黎和小漾?」
「.……」死性不改。
零点,threshold发布同名单曲《threshold》,内娱鲜有这?种?无法无天的拽歌,十二个?小时迅速窜升热榜。
隔天晚上黎初漾悄摸登陆小号宣传,意想不到的是,用萧阈拍摄的毫无技术含量的视频,一经发布破万贊,她极为讶异地点开评论区。
【明?明?长得和以前一样?,今天格外?漂亮。】
【男友视角太好?看了,摄影师加鸡腿!】
【感觉像跟黎黎谈恋爱。】
【目测对方?高度至少185+,不会是男友拍的吧?】
【啊啊啊她用的threshold的新歌!本cp粉狂喜!】
【在?哪儿撒野?滚粗!】
【又装cp粉给?你家哥哥引流呢?】
……
越往后?翻评论区吵得越凶,两家粉丝撕得不可开交,旧帐新怨一起算,讽刺对方?蹭自家流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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