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咬她的颈,指节慢慢濡润。听着声,萧阈喉结攒动?,眼里情潮更深。试图更多触碰时,她抵抗,「……疼。」
「你也知道疼?」每次听到黎初漾说讨厌,他的心脏也疼,他生气为什么在梦里她还要说这两个字,一生气就想……
情绪疯长,强行篡改不愿接收的讯息,她呜咽,他疑惑,平时到达这步她明明应该发出?索取的声音,今天好紧张,但被包围的安全感前所未有,空气生香,萧阈听着她的心跳,在她耳边说:「再?一次,我们就……」
「滚开……」
他眯了下眼,手指摩挲皮肤纹路,凝视她的表情,当她眉心翻折时,「要吗?」
「不要。」
萧阈嗓音稍有分量,黎初漾痛苦咬唇。
他又?慢条斯理地继续,「乖乖,做人要诚实,不想为什么咬……」
「不……」
黎初漾被萧阈横抱起来往房间走,他脚步虚浮,双臂牢固稳当。她虚掩的目光飘飞,攥住他腰侧衣摆,「萧阈……?」
灯光通彻,房间亮如白昼。她被扔到床上,软厚的垫塌陷,「萧阈!」
黎初漾衣带凌乱,白瓷般的肌肤如釉光泽,双眼瀰漫水雾,我见尤怜,但面孔每处细微幅度无一不透出?坚韧姿态。
悬于?理智之上的空荡幻想,对萧阈来说短暂,这么多年靠它渡过难捱的日子,如同得不到完整爱的拾荒者,四散荒谬的爱也要一一捡起来,他将她锁进瞳孔,伏低嵴背。
瞬间被萧阈的气息包围,黎初漾还没缓神,他痴迷而贪婪索取双倍,像少年般莽莽撞撞,一寸寸,又?似男人般强硬。
手背,腕錶湿了,他善解人意地问:「真的不要吗?」
黎初漾骂变态,他笑着起身,她逮住时机,朝床边另一半爬。
萧阈静静不动?,饶有兴味地看着她负隅顽抗,等?她快跑到床檐,他弯腰一把攥紧她的脚踝拖回来,从背后倾轧,左手顺领带往上,没入她的指缝,咬她耳朵,「还跑,每次都学不乖。」
意识不再?清明,心口有道热流堵住出?不来,偏偏他持续作恶,她难受得哼哼。
萧阈撩开她的长发,细緻吻她后颈,留意她反应,感受她战慄,再?次故技重施。
只要尝过一次美味,便如上瘾般戒不掉。他故意吊她胃口,引诱她和他一起疯狂。
黎初漾彻底见识,萧阈骨子里淋漓极致的傲慢,他本是上位者,博弈中处于?强势地位,他知道她不想停止,施力牵引让她体力不支,让她认输诉说渴望。
缴械投降的剎那,原本擒住她的手,扶握纤细脆弱的颈,往上抬,舌头蛮横侵入她的口腔,席捲她所有呼吸。
黎初漾的脑袋发懵,腿蹬动?,但身体像被萧阈困在牢笼,炙热和味道成为无形枷锁,动?不了分毫。他眉眼蛊人,抓皱的被单是堕向他的预兆。
几声细碎吟叫和口水一起漏出?。
「归我了乖乖。」
黎初漾一惊,猜到即将到来的事,挽回残留的意志和理智,泣不成声地说:「萧阈,你清醒点,我不想在这种?时候......」
谁知他问:「你今天多少岁了。」
他不是对她所有了如指掌,黎初漾不解,「什么?」
「你今天有点不一样,不像十几岁的时候,也不像十八岁……」萧阈摸索寻找答案,「二十岁……嗯,也不是……」
他想了想,「好像现?在的你。」
「我——嗯唔!」她全身僵硬。
「别?紧张。」体验感比以往任何梦境都真实,他眉心微皱,拍了下她的屁股,「哥有点疼。」
「混蛋……」
「嗯。」
萧阈后颈舒展翅膀的白鸽,青筋突起蜿蜒,随呼吸起伏,耳鬓缓慢厮磨,舌头钻她耳蜗,每进一寸,便缴紧一分。思?绪如海绵泡胀,他将下颌搁在她圆润娇小的肩窝,喘息发涩发黏:「冬天也能这样暖和舒服……好幸福啊……」
滚烫辣得皮肤疼,新鲜的酸痒从嗓眼顶到脑叶,黎初漾咬牙,心想已经这样了,「快点啊你,磨蹭什么?」
萧阈额头都是汗,眸中虚无,似乎被什么难题卡住,随后皱眉,卫衣的绳带往前晃了下,他一个激灵,神经松懈,表情难以置信,深深迷茫。
啊?是这样的吗?
黎初漾有点懵,「你怎么……」
萧阈头脑壅塞,迟钝地抽了几张湿纸巾,「我怎么……」
明明每次……
尴尬的沉默。
意识到一丝古怪,他端详她,怀疑自己,下一秒推翻疑虑。俯身,啄吻她,「抱歉,可能太高兴了。」
「什么?……好疼。」
「我也好疼。」
萧阈附和她的颤音,托起她的腰。黎初漾嗓音微弱急促,眼泪往下流。温热的眼泪,激得萧阈嵴椎骨一阵麻意,太阳穴突突跳动?,整个人愣住。
怔怔地盯着鲜红血液。
所有的梦里,都没有这一幕。
萧阈知道黎初漾谈了很多男友,男欢女爱再?正常不过,潜意识已经接受了她不是初次的事实。不在意是真的,她是否第一次,对他来说都是第一次,在意也是真的,他喜欢的人和别?人亲密,嫉妒到发疯。
意识回了笼。
不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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