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的情绪几乎已经要绷到极限。
晏殷握住她细嫩手指的动作愈发用力。
向来冷面?的男人,此刻眼尾竟也妖异地?泛红,喉咙里隐隐要闷哼出……
一双隐匿危险意味的沉寂黑眸像是打量猎物的野兽,不断试探猎物的底限。
直到颤颤的猎物为了不被发现,在腾不开双手的情况下,只好破罐子?破摔,俯身堵住他的唇……
这才堪堪将他要发出愉悦的气息给阻下。
男人眸底浮出几分?乖戾,得?逞后……反而将她压到身下。
舌尖撬开美人的齿关,卷着她的嫩滑粉舌吮吸品尝。
织雾泛粉的指尖脱离了。
裙摆处却突然撩起。
她水眸微惊,可对?方却直接……并起了她的膝。
这张榻稳得?出奇。
不仅一点声音都没有,甚至织雾也只怕他们唇舌交缠的动静太大,会引起外面?人的注意。
吴德贵是个碎嘴子?,嘴巴几乎没停。
「当然,顾小姐也要适可而止……」
美人反应过来,才推开了太子?的脸,勉强气虚地?答了一句「知道」。
颤抖的尾音未落便?被男人捏着下巴重新覆上。
眸色莫测的太子?含住她柔软的唇瓣,舌尖侵|入她口中似乎模拟着某些举止……让她双颊如?火烧。
吴德贵耐着性子?,又吩咐宫人做事,或是将桌上茶水换掉,或是将角落里灰尘拂去?,又或是提前备好一只盆,以免太子?待会儿喝完药之后需要用。
总之,宫人们来来去?去?,一时间忙碌得?很?。
在这期间,一些奇怪的东西流淌在织雾的腿上。
她眼睫潮湿,紧紧压抑着唇瓣里的呼吸。
让她又羞又恼的是……太子?昏了过去?。
甚至在昏迷中,掌心紧紧攥住她的手腕结束了这一切。
他整个人烧得?不行,又烫又热。
继续这样烧下去?,真会烧坏了脑子?也不无?可能。
即便?如?此……织雾也只能颤着指尖将他用力推开。
她扯过被子?,草草将他盖住。
可自己的裙摆根本清理不得?。
身上染上了奇怪的气息,织雾匆匆出了帐幔。
美人经过整理的绣花裙摆有些褶痕,但并不足以引起旁人注意。
吴德贵发现她面?颊粉得?厉害,似乎生了汗。
织雾轻声道:「帐子?里闷……」
吴德贵可以理解。
「太子?眼下不能受风,顾小姐请多?多?包容。」
织雾并不接这话,只说太子?睡了过去?。
有太上皇被她按揉穴位后很?快可以入眠这个前例在,吴德贵更是赞不绝口。
「顾小姐的按摩手法果?真厉害,改日也教老奴学学才好。」
织雾听得?更好似耳根子?着火一般,在其他人赶来之前,只道自己累了要回去?休息。
吴德贵想,太子?态度友好,顾小姐也身体?力行地?替太子?按过了身体?。
太上皇知晓他俩和好之后,一定会大为欣慰。
如?此可以交差,吴德贵便?心满意足地?折返回紫桓宫去?。
太子?好不容易能睡着便?不可轻易惊醒。
在吴德贵的吩咐下,宫人们并不敢随意打扰。
一直到天黑,东宫是得?了太上皇那边餵药的吩咐,霍羡春这才理直气壮地?给太子?灌了药下去?。
男人神智清醒之后,人坐在榻上,头颅昏胀不已。
霍羡春是个有眼色的,素日里虽痞惯了,但也知晓眼下的太子?看?似风平浪静,但却没比暴风雨前的宁静要好到哪里去?。
在太子?人醒来后,霍羡春脸色更是复杂精彩至极。
他左手托着右肘,右手微妙地?掩住唇前,语气古怪询问今日都有谁来过。
尤嬷嬷说:「今日有许多?人都进过殿下的寝殿。」
有曲医女、温辞、涂奚、霍羡春自己,再者太上皇身边的吴总管和顾小姐一道来过,以及三五不等的宫人都曾入内。
来过的人有很?多?。
但是哪一个沾了太子?的东西离开的……
晏殷徐徐撑开了眼皮,捏着药碗却并不急于发作。
霍羡春第一个排除掉了织雾。
因为只有她和吴德贵结伴而来的。
更何况,那时候是宫人进出最为频繁的时候。
当着那么多?人的眼皮底下,他们俩众目睽睽下都能行不轨之事,那……也太过于变态。
……
织雾当天夜里沐浴时,未准许旁的宫人靠近。
她换下衣物沐入水里时,沉香进来收拾却发现自家小姐的裙摆下……好似沾染了奇怪的东西。
裙下本是极隐秘的地?方,且污物都在裙摆内侧,外面?几乎都看?不出。
这样私密的地?方会沾染上这样的痕迹……
沉香提着裙摆,语气略有些磕绊道:「小……小姐……」
织雾抬起眼睫瞧见她拿着什么,当即说道:「别声张。」
她让沉香晚些时候拿去?烧了。
织雾缓下心绪,极力忽略自己腿内侧未消退的红痕……语气平静道:「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阴差阳错下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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