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呆呆的望着她,牧云歌笑了笑:「言言?」
林圻言应了,又盯了一会儿,才说:「云歌,你好漂亮。」
牧云歌牵起唇角,弯腰把人捞起来。
唐子茜目送她们离开,最后看着这一摊,吐槽:「还没开始就结束了,真够了。」
她想到什么,脸色微微扭曲,有点不可思议,「合着我是她们y中的一环?!」
——
林圻言被带回了房间。
牧云歌去拿毛巾。
再出来就没见人了。
阳台上传来细碎的声音,她走过去。
抬手撩开薄纱,就见到林圻言坐在藤椅鞦韆上,抬头望着天空。
牧云歌走过去,「言言,怎么出来了?」
林圻言往旁边挪了挪,给她腾出一个位置来。
牧云歌看了一眼,没过去:「头晕吗?」
林圻言摇头。
牧云歌又问:「要不要喝水?」
林圻言语气温吞:「我不渴。」
牧云歌坐在她对面。
林圻言觉得自己□□已经睡着了,但精神保持一种紧张性的兴奋。
她视线不受控制的落在对面的人身上,无厘头的说。
「云歌,我想吃蛋糕。」
她下意识觉得对方会答应,没考虑过被拒绝的可能。
牧云歌和她对视了一会儿,「我去拿。」
林圻言看着她离开。
人回来的很快。
牧云歌端着一整个蛋糕走过来。
托盘上放着餐碟和一只精緻的蜡烛。
蛋糕是林圻言要求的那种,淋了厚厚一层巧克力酱。
牧云歌没有做饭的天赋,但其他方面真的一骑绝尘。
只是下午那么一会儿,她已经能做出这样一个精緻的作品出来。
林圻言由衷夸赞:「云歌,你进步好快,好厉害。」
牧云歌不置可否,把托盘放在玻璃桌上。
林圻言怔了一瞬:「怎么还有蜡烛?」
牧云歌:「这边太黑,点支蜡烛照明。」
阳檯灯光温暖,流动闪烁,并不太明亮,但足够视物。
好在林圻言脑袋不太好使,晕晕乎乎的点头:「确实。」
牧云歌把蜡烛点上,放在蛋糕旁边。
林圻言看着那跳动的黄色烛火,神情恍惚。
看了好一会儿,突然问:「吃蛋糕前是不是要许愿?」
牧云歌眸色深了些,她弯起唇角:「是的。」
林圻言十指交叉闭上眼睛。
阳台有风,蜡烛的火焰一直跳越,时小时大,却始终没熄灭过。
牧云歌漆黑的眼瞳也被染上了烛火的暖色,不再那么冷漠。
大概过了半分钟,林圻言睁开眼,吹灭蜡烛。
牧云歌把刀递给她,林圻言切下第一刀。
先分给了对面的人,第二块才是自己的。
她轻抿去勺子上的奶油,高兴的情绪从心里蔓延到眼底。
牧云歌静静看着她。
直到她满足的吃完一整块,放下手中的餐具。
弯起眉眼很认真的说:「云歌,谢谢你。」
牧云歌沉默片刻,「困吗?」
林圻言:「不困。」
牧云歌站起身:「走,带你去个地方。」
林圻言疑惑:「哪里?」
牧云歌弯了下眼:「秘密。」
——
天已经很黑了,好在这里的灯多且雅致。
一路走过来丝毫没有阻碍。
林圻言被牧云歌牵着走过鹅卵石通铺的小路。
周围修剪得当的树木花草消失。
前方的牧云歌停下脚步。
林圻言正在纳闷。
探出头去看。
骤然愣住。
面前是断层,草皮通铺到下方底部。
站在这儿,举目。
大片的几乎一望无际的花海撞入。
碧绿的叶子中,夹杂着星星点点的黄色花骨朵。
风一吹,像银河坠落绿洋,随着波浪此起彼伏。
香气清冽、沁人心脾。
很熟悉,熟悉到嗅觉都有了适应性。
林圻言呆呆的看着这一片米兰花海。
【??作者有话说】
今天跟室友暴走四点五公里,累的要命(咸鱼瘫)
70 ? 亲吻
◎她站在万千米兰花中吻了最独特的那支。◎
牧云歌错步到旁边,让林圻言看得更清楚。
后者怔愣了许久。
「这是……什么时候种的?」
牧云歌:「空运来的。」
林圻言跟着重复:「……空运?」
牧云歌微微侧着头:「原本打算明天再来带你看,不过,晚上似乎风景更好一些。」
林圻言转头看着她,喝了酒的脑子只剩下本能。
自从今天看了日期后那种怅然的感觉始终伴随着她。
直到方才的那块蛋糕,她心底才慢慢拨云见日。
而现在。
林圻言能够感受到那日光升到最高点,一切阴霾尽数消失,温暖又热烈的照耀着。
胸口郁积着很多很复杂的情绪,无限膨胀。
牧云歌对她很好,她一直都知道。
这份好更多的是精神上的一种体贴和满足,难能可贵。
对面的人牵起唇角:「现在心情有好一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