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探出手摸了摸文思月的脑门,没有发热迹象。
文思月被她说的不躲了,但她说完后,夏诗弦宁可她躲远点比较好,
“我没发烧,我只是……想发骚了。”
还不如发烧呢!
夏诗弦这会总算想起来,到她们临时标记的日子了,难怪文思月今天这么不对劲。
自从她们进行定期临时标记后,文思月的信息素状态比以前更加平稳,以前她偶尔会漏信息素,最近状态好的时候,凑到她跟前也闻不到什么味道。
夏诗弦在进入稳定期后的第一周,白天还好,晚上信息素开始活跃,经常睡着睡着全身发热,烧的她早晨起来睡衣都是湿的不说,喉咙里也像几天没喝水一样,干涩莫名,加上文思月出差,没法用信息素对她进行抚慰,那一周她过得是相当难受。
但文思月回来对她临时标记后,两人的状态肉眼可见的变好了。
文思月看着怔楞住的夏诗弦轻笑,捏着抱枕放到脸上蹭了蹭,然后抱着抱枕露出半张脸,“比起抱枕,还是老婆好。”
话音刚落,抱枕被他随手扔到一边,她反客为主捏住夏诗弦的手腕,轻轻一拽,夏诗弦便落到她怀里。
她顺着力道搂着怀里的人躺到床上。
“你骗我啊!我还以为你真的难受呢!”夏诗弦气死了,想从文思月怀里起来,可文思月早就环住她的腰,牢牢把人困住。
两人腹部贴着腹部,文思月曲起左腿,不让她乱动。
“我没骗你,我真的好难受,难受到不得不让你进我的秘密基地。”
夏诗弦一个字都不信,“呸!什么狗屁秘密基地,我又不是没来过,你赶紧放开我,不然我……”
“不然怎样?”文思月腾出一只手擦掉眼尾的水痕。
夏诗弦组织了下语言,继续恶狠狠,“不然我就让你下不了床!”
文思月听完嘴角扬起,笑出声来,话语里满是期待,“那也不错,来吧!”
她曲起另一条腿,把夏诗弦夹在中间。
夏诗弦有点傻眼,一般套路不都是拒绝,然后再拉扯一番吗?怎么文思月这么爽快,甚至还有点迫不及待的,就这么同意了?
“怎么不来?”文思月动了动腿。
夏诗弦咽了口唾沫,给自己打气,同时分析着,文思月躺在床上,而她在上面,又是半跪着,优势在她,稳。
虽然腰间有一双手箍着她,但她现在起码手是自由的,于是她伸出修长纤细的手指,三下两下解开文思月领口的纽扣。
她解了两颗扣子,突然说:“文总,你好爱穿衬衫。”
各式各样的衬衫。
文思月任由她解扣子,也不羞恼,“主要是穿给想解开它的人看的。”
夏诗弦手停顿,语气不稳,“哼,文总绝世美颜,想你的人不知道多少。”
“大约没人敢。”文思月声音喑哑的说道。
文思月说完,夏诗弦略微思索,贊同的点了点头。
也是,文思月整天板着一张脸,为人淡漠话少,工作上风格激进大胆,光是看平日里工作的风格,估计原本有心思的人也会偃旗息鼓。
突然的,文思月抬起腹部,蹭了下她。
夏诗弦立马魂不附体,“你……你干嘛……”
文思月挑眉,“催你。”
夏诗弦哼哼两声,继续慢悠悠的解扣子,“我不喜欢急吼吼的,文总。”
文思月又蹭她一下,一下,一下又一下。
“我催我的,我们各司其职。”
夏诗弦被她颠的跟着一起上下颠簸,扣子也没法解了,她气急败坏的按住文思月的腹部,“别摇了!哪有像你这样主动的!”
文思月幅度变小,“我喜欢主动,因为这样……更刺激。”
她猛地动了下,夏诗弦被她晃得腰软腿软,恍然有一种坐人型摇摇车的感觉。
“总是这么刺激,迟早……迟早会腻……”先没力气的反而是占据主动的夏诗弦,她撑了没一会,就被文思月摇的趴到对方身上,喘着粗气。
文思月单手撑床坐起来,把人按在怀里,“天天锻鍊,体力怎么还这么差,老婆是不是偷懒了?”
她真的有点疑惑,不应该啊,怎么还没开始就先倒下了?
“我偷没偷懒……你不是最清楚……的吗……”夏诗弦气还没喘匀,强撑着反驳。
文思月一手抱她,一手解开剩下的衬衫纽扣,“看来只能加练了,每天加倍练习。”
她把衬衫脱下露出内衣来,“先从今天开始,需要一些辅助工具。”
夏诗弦赶紧做了几个深呼吸,让自己不要再喘了,“你不会要拿槓铃什么的吧……”
难道真的要加强体力吗?光是想想就觉得好累。
文思月已经动作利索的下了床,去衣帽间拿出个箱子来。
是个小保险箱。
夏诗弦松了口气,不是槓铃就行,当然她也不希望一会文思月让她举保险箱。
保险箱款式较老,看起来很有年头,夏诗弦好奇心被勾起,爬到床边问道:“文总,这里面装的都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