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岩浆都不奇怪。
「你那分/身我砍也砍了,吃也吃了, 说吧,你?想怎么解决?」
伊格赤色的眸子看了一眼?对方?放在面前没有动过的液体,但很快又收了回来,不能让祂察觉自己的意图。
要怎么解决?
祂要是提出让对方?给祂治疗伤势祂能答应吗?
不过是客套话罢了。
反正祂现在也打不过对方?, 跑也跑不掉, 不如将计就计, 主动留在这里。
嗯?
将计就计是什么意思?
算了, 先不管。
「我受伤了。」
「然后呢?」
江澜在脑中勾勒出那条腕足的模样, 也不知道这位的原形是八条腿还是十条腿,这种生物的话, 应该跟壁虎断尾一样, 还能再长?出来的吧?
「我要在这里养伤, 还有,他们献给你?的祭品分我一半。」
「嗯……嗯?不行!」
一想到那条腕足,江澜就忍不住回忆刚才的美?味, 在走?神的情况下难免忽略了对方?前边的话, 脑子只记住了后半截, 下意识就应了一声。
等她反应过来时,急忙拒绝。
那些小小的不知名的生物就算了, 这么大个人?,怎么能住她这里?
她爷爷那边怎么交代?
村里其?他人?看见?了要怎么想?
「为何不行?」
伊格的眼?神沉得?几乎滴出血来。
问题是对方?先提的, 祂也没有什么过分的要求, 肯定是一开始就没想放祂回去?。
这可轮到江澜无语了。
为什么不行?
为什么不行他不知道吗?
「你?,男的, 我,女的,要是被其?他人?看见?了怎么办?」
伊格松了一口气,不是因为别的就好。
「你?是担心北边那些吵闹的小虫子?我去?把他们杀了。」
江澜:??????
北边那些吵闹的虫子?
江澜迅速回忆了一下村子在地图上的模样,北边,那不是她盖房子的那边吗?
「他们才不是什么虫子,他们是人?。」
伊格有些不满,无论是人?类还是什么生物,对于祂们来说都是渺小的存在:「那又如何?区区人?类岂能与神明争辉?」
如果在江澜没回老?家接手农场之前,一个裸男突然敲开她家的大门然后告诉她他是神,她一定会友好问上一句:你?没事吧?
但现在显然不是这么个情况,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傢伙超出了普通人?认识的范畴。
万一他说的是真的,岂不是十分危险?
不过也有个问题,既然他是神,那怎么会那么容易就被她用菜刀把触手砍了?
怕不是来碰瓷的吧?
江澜道:「我也是人?,按照你?的逻辑,一开始就把我杀了得?了。」
「你?是人??」伊格冷笑了一下,「我还没见?过有谁能直视我的模样,同我对话的。不过你?既然喜欢玩这种游戏,我也不是不可以……」
灶房那边突然传来开门的声音,不知是江澜请来给工人?做饭的阿姨还是她爷爷回来了,反正给她吓了一跳,心脏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
再看对面的那个男人?,她给他披着的床单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垮了一半下来,一眼?就能看出他里边什么都没穿。
现在他们又在一楼客厅,只要有人?推门进来就能看见?他的模样。
江澜已经没心情听对方?说的话了,站起来抓住他的手就往楼上走?。
伊格有心挣脱,奈何祂的手被对方?钳制后就连祂的力量也一同被封印了一般,根本无法反抗,只能被迫地被对方?带着走?。
江澜把他拉到了自己的卧室,关?上门,把人?往床上一推,还顺手把他滑下去?的床单捞上来,把他那惹眼?的身?材盖住。
她的房间没人?会随便进来,即便是她爷爷也是如此。
「从现在起,你?待在这里不要发出动静,一直到我回来找你?,午饭我会找机会给你?送上来的。」
「你?想囚禁我?」
伊格眼?中满是怒火。
祂堂堂旧日支配者,竟然被一名新诞生的无名之神囚禁了!
江澜才不管他,她的注意力一直在楼下的动静上:「只要你?老?老?实实地在这待着,不被其?他人?发现,你?的要求我都可以答应。」
「你?说的是真的?」伊格冷静了下来。
「当然。」
动静还在灶房那边,两间屋子就隔了两米的距离,有什么动静能听得?清清楚楚,她说话都是压着嗓子说的,生怕被人?听到。
「你?用你?的真名起誓。」
「我江澜发誓,我要是骗你?我这辈子孤独终老?。」江澜四?指并?拢,对天发誓。
「不行,你?得?说,如果你?骗我,我就能自己收取你?的赔偿。」
「吱呀」一声,灶房门打开,又「砰」地一下关?上了,那一深一浅的脚步果真是老?爷子。
「我发誓,我江澜发誓,我如果骗你?,你?就自行收取赔偿,行了吧?」
这下伊格满意了,双唇抿着微微勾起,那种完美?无缺的脸把江澜闪了个愣神。
嘶!
这就是美?人?对颜控的伤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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