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5章 初一


    大年初一，晨光熹微。


    便被此起彼伏开门鞭炮声唤醒。


    家家户户的门扉上，崭新的春联。


    大红的福字倒贴着，寓意着福到了。


    李卫国和丁秋楠携手来到摆放祖先牌位的地方。桌上，香烛、祭品早已摆放妥当，袅袅香烟升腾而起，悠悠诉说着对先人的缅怀。李卫国神情庄重，拿起三炷香，点燃后，双手稳稳举香，向着祖先牌位深深鞠躬，口中念念有词：“祖先保佑，新的一年，家人平安健康。”丁秋楠则在一旁烧着纸钱，嘴里也不停念叨：“希望咱日子越过越好，也希望咱能多为家里争光。”


    做完这一切，李卫国带着秋楠来到中院，准备给大伙拜年。


    此时，易中海穿着中山装，领口的扣子系得整整齐齐，坐在桌前清了清嗓子道：“人都到齐了没有？今天是一九六一年大年初一的头一天，二大爷和三大爷提出来要搞团拜，我非常赞成，我觉得这种形式特别好。那我就说两句，我祝全院的人家家幸福，人人健康，户户平安。我给大家拜年了。”说完，他微微欠身，脸上带着和蔼的笑容。


    “好”


    在场的人都热烈的鼓起了掌。


    二大爷刘海中紧跟其后，腰杆挺得笔直，像个即将发表重要讲话的领导。他向前走了两步，摇头晃脑地说道：


    “我来给大家拜年。我就来点文的。


    新年里新气象，新春喜迎春雪。


    下联是讲形势、讲政策，讲究辞旧迎新。”


    说完，还得意地扫视了一圈众人，似乎在等待着大家的夸赞。


    “好好好”


    何雨柱站在一旁，一边嗑着瓜子，一边满脸不屑地拆台道：“好什么好。都别拍巴掌了，你们闻闻，这味儿对吗？前面这句听着是挺新鲜的新词，可你们再听听后边这句，这不是还透着封建迷信的味儿吗？根本就不是一个格调。”他说着，还嫌弃地摆了摆手，继续说道，“还自诩文雅呢！你呀，真不行。要我说，你还得多跟李卫国学学，让他好好教教你，什么才是真正的文化。”


    “哈哈哈哈！”众人顿时哄堂大笑，笑声中既有对何雨柱直白言语的惊讶，也有对二大爷略显尴尬处境的调侃。


    刘海中瞬间拉下脸来，恼羞成怒地吼道：“傻柱，闭上你那张臭嘴！别在这儿瞎搅和！”


    阎埠贵坐在一边道：“我觉得二大爷说的就挺好的，好就好在，让我这个老师不能咬文嚼字了。”


    刘海中一听，脸上的怒容瞬间消散，转而乐呵呵地看着阎埠贵，心里暗自想着，还是老阎会说话，懂得给自己台阶下。


    阎埠贵顿了顿，又接着说道：“我觉得一大爷说得也在理，把搞团拜的事儿说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说到这儿，他话锋一转，目光直直地盯着何雨柱，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但是，居然就有人故意跟我们作对，一意孤行，这不是搅乱大家的兴致吗？”


    “三大爷谁啊！您别绕弯子，谁还敢不听，三位大爷的决定。谁啊！您说说，让我们也听听？”


    阎埠贵道：“还能有谁，傻柱呗！今天大年初一，天刚亮带着”


    三大爷阎埠贵却皱着眉头，满脸愁容地诉苦道：“今天早晨天刚亮，秦淮茹家那二孩子就跑到我们家门口，‘扑通’一下就跪下了，直嚷嚷着拜年。一大爷、二大爷，你们俩说说，我能不给钱吗？”


    三大妈连忙附和道：“他们跪下就不走，不给钱就不起来呀！。@


    李卫国看着这一幕，有点熟悉啊！好像是4年过的剧情啊，咋得提前了？


    许大茂一听，马上道：“三大爷我跟您说，我跟您遭遇差不多，一大早上起来，我还在被窝，这崽子就进来了，咕咚跪下了，迷迷瞪瞪就给了三块钱。我敢断定这事就是傻柱指使的。”


    刘海中一见，刚才给他气的，不给点颜色给你瞧瞧，马上道：“傻柱，许大茂，三大爷说的都是你指使的你。是不是你做的。”


    何雨柱边嗑瓜子边道：“我做的，怎么了。”


    “为什么这么做。”


    众人的目光“唰”地一下都投向了傻柱，只见傻柱双手插在裤兜里，歪着头，一脸满不在乎地回应道：“为什么？不为什么。想他们了。”


    “不是，你那天开会，你去听了没有。”


    “我听什么，我什么也没听见，你们说什么了。”


    “傻柱，什么叫没听见，你别在这里胡搅蛮缠。”


    刘海中对着旁边易中海道：“你说，刘对这种。这个傻柱目无长辈，目无院里的规矩的人，你说该怎么办吧！”


    易中海没有回他的话，而是把这个问题抛开了在座的所有人。“大家说怎么办”


    许大茂一看马上跳了出来，“让傻柱赔，让他把钱吐出来，没规矩不成方圆，要是不赔，将来三位大爷在院里


    许大茂一听，立马跳起来，大声喊道：“大家说怎么办？这孩子赔，让他把钱吐出来，这钱要是傻柱拿了，那就没有威信了，将来谁还听你们的了。”


    阎埠贵马上道：“可不是吗？没有这样的，拜年就拜年，跪下磕头，还敲着碗，我这一年都不积极，大家伙是不是这个理。”


    许大茂道：“就是，现在我就纳闷了，我看这秦淮茹教育孩子她就有问题。对不对。这傻柱没拿，我不能问他要，你就看傻柱那个样，问了他也不会给。但是秦淮茹这个钱给我吐出来，要不然我给她没完。”


    贾张氏一听低着头，就走往家里走，赶紧躲回来家来去。秦淮茹跟我后面。


    许大茂一眼看见她们想溜走，马上道：“贾大妈，秦淮茹你们想去哪里，赶紧把钱赔了。”


    秦淮茹贾张氏一见躲不过，也不躲了，秦淮茹红着眼：“许大茂，我看你就是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你还是不是一个男人了。”


    贾张氏也开口道：“就是，本来想回去问问孩子去，拿钱没有，你一张口，就退钱，现在还敢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大家伙就这么看着吗？”


    “这许大茂也真是，怎么能这样呢！”


    何雨柱看不下去了，这事他搞出来的，看着秦姐看着他，心都化。坐在长凳上


    “来退吧。”


    阎埠贵指着傻柱站了起来说道：“我说你退钱就退钱，你拿什么架势？”


    “要钱，给我磕头。没明白？孩子给你磕头没有吗？横是那头不能白磕，光想要钱，不想还头，那哪成？何雨柱看着阎埠贵道：“三大爷，您怎么把头给我磕了。我”


    许大茂气得脸涨得通红，手指着傻柱骂道：“傻柱放屁，你听听大伙听听，这是一个老师家的孩子说的话吗？目无尊长。”


    傻柱却哈哈大笑起来，继续挑衅：“不磕头是吧？不磕头行，钱没了。大茂，来晓娥两口子，你们俩合适往前一走就行。磕完了头，我把钱还给你。不是三倍吗？三块钱，三见九。九块来。”


    许大茂彻底被激怒了，额头上青筋暴起，怒吼道：“你放屁呢？”


    傻柱一边笑，一边冲着三大爷说道：“三大爷，大年三十我不理你，大年初一我必须气死你。”


    三大爷气得浑身发抖，忍不住怒骂道：“你个搅屎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