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踏马两者有本质区别吗?
知杞真是服气了他的坑货属性。
还白嫖她一个耳朵的清白。
「所以,那个据说跟我挺像的那个人也是你故意找来迷惑路葛本的?」
「我不觉得她跟姐姐像哦。」
「只是他们说像而已。」
「在我眼里,姐姐是独一无二不可复制的呢。」
很好,这就是承认了。
她就知道这个少年肯定没有表面上那么无害,但也没想到……
他有毒得很。
☆、剖白
「今天真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呢。」
姝色唇瓣微微开合,吐出一句含有深意的话。
说这话的人站直了身子,只一双眼仍胶在床上人。
随即就不知在身上哪枚扣子上轻轻一点,知杞的眼前就突兀浮现了一道空中屏幕。
光屏里是一个在场两人都熟悉的人,在与一群野兽搏斗。
准确的说,是单方面击杀一群野兽。
知杞一看清里面那个被堵在兽群里的男人,就惊疑出了声:「路葛本?」
不出声还没事,一出声就惹恼了边上的少年。
军装领带松了几分的桑柯特听到这声,指尖轻轻一滑,屏幕里面的兽群就像是被激怒了一样,更加癫狂地扑向被围得死紧死紧的精灵般的男子。
知杞:……
「姐姐,他好看吗?」
一双手臂圈上她的脖颈,赤色嘴唇直接凑到了她的颊边,盘旋着不愉的低低声音直接清晰落到了她的耳中。
被近距离死死盯着的知杞:她一时也不知道如何作答才能保住自己。
呼了口气,知杞也不愿意跟他在这里打哑谜了。
她摊牌了:「你说吧,到底想要做什么?」
她也是不明白了,她身上到底有什么值得他可图的,连带着路葛本被整得凄悽惨惨的。
难道真是闲的无聊?
呵,要真是这么个破理由,她不打得他满地找牙,让他亲叔叔都认不出他来。
真当她不大乐意去招惹这些所谓贵族,就可以被任意玩弄不敢吭声了吗。
「我想要姐姐。」
他如之前所说的,诚实地回答了她。
「我不是小咪那样的玩具,不是什么谁想要就可以得到的……还有,松开你的手,保持点距离,你们弗以斯不是不屑跟平民接触的吗?」
「不是玩具。」
他正色纠正。
这还是知杞第一眼见他如此认真的样子,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
少年直起身,一反常态背过了身子。
虽说是少年,但他早已有了成年男子的身量,高而挺拔,一身军装飒爽挺拔,发丝细节处又处处精緻。
「我的妈妈,在我小时候殉情了。」
平淡的语气,听起来很无所谓。
「我一直觉得,愚蠢而无聊。」
「但是现在,我必须得承认,我毕竟继承了她的部分基因。」
「因为姐姐被传回不来的时候……我好像理解了她。」
背嵴直挺的少年回过头,眼睛已经在不经意的时候红了。
「我第一次见姐姐,其实比路葛本早。」
这是他第二次说这话了,好像是有什么执念一样。
「为什么姐姐对他要这么好呢?」
他好像真的不懂这个问题,只会白白地嫉妒与不甘。
少年罕见的认真神色,让知杞也慎重了下来。
如果是玩笑,她还有应对之策。
可现在这样……
等等,这别又是什么新招?
这小变态一惯会装,不会是什么新花样吧?
本来动容心软的知杞咽下了准备说出的委婉安慰话。
好在桑柯特也没揪着她非要她表个态啥的,只是又恢复了往常神色。
堪比天使的圣洁面容上,纤长睫毛压下了眼里的浓浓情绪。
只密密的睫毛根部拟出一条乌黑的眼线,连着眼睑处迟迟不散的红意。
像是一点始终隐不掉的堕落开口,不吞噬日思夜想的人儿就一辈子不罢休。
「路葛本。」
他转头看向光屏中已然有些狼狈的绿眸男子,轻轻念了声他的名字。
表情无辜,声音也温柔亲昵,却偏生极其明显带着一股不和意味。
已然有些狼狈的绿眸男子潇洒一刀噼开刚到眼前的凶悍野兽,微乱的发丝拂过美异的眉眼,反倒更添了些凌乱美感。
动作利落,身姿轻盈,眼神凌厉,不得不说,这看起来确实能是个武力值逆天到能够直逼顶级贵族的存在。
红刃黑柄的长刀在空中划出一道飒气的劲风,路葛本微微眯眼,很快辨出来音。
他迅速抬头,一下就对上了藏在野兽群里的隐形微米摄像器,带着一丝长久不说话导致有些哑意的声音笃定地吐出了一个名字——
「桑柯特。」
没有尊称。
「你看,你对面是什么?」
这话是桑柯特对着路葛本说的,眼睛却是看着她的。
他又靠近了她,把头倚在她肩上,手紧紧扣在她的腰上,不容她挣开。
知杞无声看着光屏里突然出现的女人,不知道这个非要赖在她身边的贵族少年到底打了个什么打算。
「是你。」
野兽群被不知情的力量给一下子全部逼退开没了,在路葛本毫不意外的一声中,对面女人现了全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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