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


    又是一个让纳尔觉得玄之又玄的答案。


    这让纳尔情不自禁的想到，在小花园里的时候，东利和布洛基告诉他，有关霸气的关键，那就是：用灵魂的力量，将肉体的力量发挥到极致，这就是霸气！


    如果说灵魂在海贼王的世界里，还算是能够确认存在的东西的话，那么，意识就彻底的有些玄乎了。


    “意识，这种东西真的存在吗？”


    泽法似乎早就知道纳尔会问出这个问题的咧嘴一笑，左脚轻轻的在地上一踏，一块鹅卵石飞到了他的手中，问出了一个问题。


    “小鬼，你觉得这块石头有没有意识存在？”


    纳尔一愣，答案似乎是显然已经的，一块石头怎么可能有意识。


    可莫名的，纳尔想到了在海贼王里，一个很玄之又玄的能力，那就是：聆听万物之声。


    作为传说中这个能力的拥有者，海贼王罗杰可以通过这个能力，从看似死物，铭刻着历史正文的石头里，解读出历史正文。


    除此之外，剧情里草帽海贼团的海贼船：阳光梅丽号，能诞生船精灵这一点，也在证明着，这个世界这些看似死物的东西里，蕴含着纳尔可能也不知道的力量，可以使其诞生意识或者说灵魂。


    最后，纳尔甚至联想到了剧情设定里的恶魔果实能力觉醒，可以将看似毫不相关的物质，通过觉醒的能力，变成一样的物质。


    比如多弗朗明哥的线线果实、卡二的糯米果实以及路飞的尼卡果实。


    莫名的，纳尔突然有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


    难道，这个世界万物的本质根本就是一样的。


    想要理解这一点，纳尔就必须抛弃掉，前世所学的那些化学、物理相关的知识，用一种非理性的思维去理解这个世界的存在，那就是这个世界的构成可能比想象的要简单很多，没有那么多复杂的电子、原子、分子结构，可能这个世界的万物就是由一种奇特的物质构成的。


    如果非要举个例子的话，那就是可以将这个世界理解成为，像纳尔前世看过的那些仙侠奇幻小说，由纯粹的魔力或者灵力所组成的世界。


    这样或许就能理解这个世界的存在以及解释恶魔果实那不可思议的能力来源。


    那么，如果用这种想法来理解这个世界的话。


    纳尔也是有样学样的，左脚在地上一踏的，一块鹅卵石也是跳了起来，落入了他的手中。


    如果他的想法成立的话，那么，自己的恶魔果实能力，应该也可以控制这块石头或者感知这块石头的思想才是。


    想到这里，纳尔握着鹅卵石的右手上弥漫起了深红色的血雾，紧紧的包裹在这块鹅卵石上，尝试用着他果实：初拥的能力，来控制这块石头。


    这是他从未想过，也从未做过的，他一直以为自己的能力只能对生命体使用呢。


    在此之前，纳尔制造的眷属，也是单纯的用自己的血液来制造而已，从没想过赋予非生命体生命。


    “这真的可以吗？”


    说实话，他的内心也并没有抱什么期望。


    毕竟，这怎么听怎么不可思议。


    可就在他开始尝试的那一刻，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而在纳尔的面前，看着一副陷入沉思中的纳尔，身为敌人的泽法并没趁机偷袭，反而很感兴趣的，想要看看，这个小鬼到底能给他什么惊喜...


    ——————————————————


    如何形容现在纳尔的状态呢？


    那就是在他对这个随意捡到的鹅卵石进行初拥的那一刻，纳尔突然感觉到整个世界都发生了变化。


    怎么说呢，这是一种极为诡异的状态，喧闹而又安静。


    之所以说是喧闹，那就是因为纳尔这一刻，能够清晰的感知到，他周围的一切仿佛都活了起来一般，拥有了自己的生命，脚下的土地、天空的云彩、吹过的风、不远处湍流的河水、甚至隐藏在地下的无数生物。


    它们都在看着自己，窃窃私语着。


    这让纳尔以为自己觉醒了像罗杰那样聆听万物之声的能力。


    而当他想要用心去倾听这些生命在讲述什么的时候。


    可他无论怎么听都听不见。


    明明耳边有着嘈杂的私语声，但他就是听不明白这些私语在说着什么。


    他本以为可能是自己的能力不足，没有开发到听明白它们话语的程度。


    可就在这时，一股恐惧的情感传来。


    纳尔一愣，因为他发现，这恐惧就来自于自己手中，正在被自己初拥的鹅卵石。


    纳尔并不明白这是为什么，所以，他并没有停止下来。


    然后，不可思议的事情出现了。


    随着恐惧的情感消散的，这颗鹅卵石变的彻底的安静下来。


    蓦然的，纳尔有了一种感觉，那就是手中这块鹅卵石被他杀死了。


    是的，杀死！？


    变成了一块真正的石头！


    “为什么会这样？”


    而随着这块石头在自己手中‘死去’的，周围的世界中，更多恐惧的情绪传来，那些原本窃窃私语的声音，这一刻都变成了恐惧情感的看着纳尔。


    这一瞬间，纳尔能够感觉到一种巨大的压迫感，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排挤自己一样，想要将自己挤出这个世界。


    莫名的，纳尔想到了前世自己看过的一些小说里的设定。


    那就是自己这个来到这个世界的穿越者，如同天灾一样的病毒一般，将这个世界原本的秩序污染了。


    “这样吗！？”


    纳尔会在乎吗！？


    他当然不会在乎！！！


    就好像他心中一直的信念一样。


    他从不在乎这个世界怎样，什么海贼王、天龙人他都不在乎，这个世界的绝望和痛苦与他何干，至于主角们，他也没有兴趣去接触。


    他所做的一切目的，只是想要得到一些他想要的东西而已：女人、权利、财富、力量！


    可如果有人想要阻止他的话，那么，就算这个世界毁灭，他也会让妨碍他的人成为他身体的养料，成为他力量的一部分。


    而随着纳尔这个念头冒出的那一瞬，一股血红色的气息从纳尔的周身开始萦绕，顺着纳尔的身体开始旋转，将纳尔的身体完全包裹了起来，然后，如同心脏的跃动一般，这血红色的气息开始如同血茧一变不停的膨胀...


    “嘭...嘭...嘭...”


    几乎瞬间，就将泽法笼罩其中的，还在不停的向外膨胀而去。


    听着这清晰的心脏跳动声，感受着血红色气息那犹如浩瀚大海一般的压迫感以及整个身体每一个细胞的恐惧和排斥感。


    这一瞬间，泽法一直轻松的神色终于变得凝重了起来，额头也留下几滴冷汗。


    “没有错的，这种感觉，是霸王色霸气，真是不可思议，王的资质吗...只是，好奇怪，这种恐惧感和排斥感到底是什么...居然能够让我的身体都...这个小鬼到底什么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