邋邋沈醉风也觉心酸,想她一个女子,却要遭受如此多的困苦,其中的艰辛决非外人所能知晓。只听若菡又道:“沈公子用过饭了吗?”沈醉风摇头道:“还没有。”若菡笑道:“正好,我特地做了一些糕点,请公子品尝。”说罢,走回小舟,提了一个朱红食盒出来,笑意盈盈的走到亭中坐下。她将食盒打开,只见里面放着各色糕点,香气扑鼻,沈醉风不由食指大动,馋涎欲滴。
其二
沈醉风也觉心酸,想她一个女子,却要遭受如此多的困苦,其中的艰辛决非外人所能知晓。只听若菡又道:“沈公子用过饭了吗?”沈醉风摇头道:“还没有。”若菡笑道:“正好,我特地做了一些糕点,请公子品尝。”说罢,走回小舟,提了一个朱红食盒出来,笑意盈盈的走到亭中坐下。她将食盒打开,只见里面放着各色糕点,香气扑鼻,沈醉风不由食指大动,馋涎欲滴。
邋邋若菡看他模样微微一笑,端出糕点,沈醉风拿了一块,尝了一口,贊道:“香甜酥脆,姑娘好手艺。”若菡被他一贊,心中大喜,也拿了一块,轻轻咬了一口,忽然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一红,怕被沈醉风看见,微微侧脸,看着湖面发呆。
邋邋沈醉风却没看见她的面色,只见她别过脸去,以为她心情不好,不禁问道:“姑娘何事烦恼?”若菡心道:“我烦恼的事,你又怎会知道。”口上却道:“没什么。”沈醉风见她虽然口称无事,但神色忧愁,显然心事重重,面对这个美貌女子,沈醉风饶是平日里伶牙俐齿,口才绝佳,此时却也说不出话来。
邋邋两人一时沉默了下来,沈醉风静静的看着含烟湖水,似乎心境也如这湖水含烟,虚无缥缈起来。
邋邋光阴暗转,日暮西斜,天边一抹霞光灿如锦绣,照的湖面浮光跃金,流金映翠,几只水鸟“嗷嗷”鸣叫着掠过湖面,向远方飞去。
邋邋若菡抬头看了看天,忽然开口道:“天色不早了,我太晚回去,又要被妈妈责怪了。”沈醉风点头道:“既然如此,那姑娘请回吧,在下改日再来拜会姑娘。”说罢,站起身来,当先走出小亭,若菡随后起身出亭,默默的跟在沈醉风身后。走到湖边,沈醉风驻足,目送着若菡登船。
邋邋木桨轻摇,荡起一波涟漪,小舟缓缓驶离湖畔,若菡忽然扬声道:“沈公子,以后便叫我小菡吧。”沈醉风微笑点头,看着佳人渐渐消失在烟波中,心中怅然若失。他呆立许久,蓦的上马离去。
邋邋回到客栈,天已黑了下来,沈醉风欲解衣入睡,可在床上辗转数下,终是难以入眠,不由得心烦意乱,翻身下床,踱步出门。
邋邋他在客栈的院子中信步而行,抬头看着星辰寥落,夜幕安谧,一条银河远横,划破幽静的黑幕。
邋邋只听衣袂破空之声响起,一身材矮小之人,立于前方屋顶,沈醉风看不清那人相貌,心中疑惑,上前走了几步,借着光亮处,看到那人腰间挂着一柄倭刀,沈醉风蓦然认出此人是倭人玄正,冷冷问道:“你来做什么?”只听玄正笑道:“沈兄还记得在下。”沈醉风冷道:“有话快说,没话便走。”玄正嘻嘻一笑:“我自然有话要说了,不然我来作甚。”沈醉风问道:“什么事?”
邋邋玄正从屋上跃下,走到沈醉风面前,说道:“宣王听闻你要去鲁王府夺取解药,遂让我来帮你一帮。”沈醉风冷哼道:“我的事与宣王无关,不需要他的帮助。”玄正笑道:“宣王说了,你不要帮忙也行,不过鲁王府虽不是什么龙潭虎穴,但想随意进出,却也并非易事,你好自为之吧。”沈醉风默然许久,冷道:“若无其他事,足下请回吧。”
邋邋玄正想了想,说道:“沈兄武功高强,智谋高超,乃是当时奇才,可惜沈兄怀才不遇,未能遇上选贤任能的明主,白白浪费了沈兄的一身本领,委实可惜啊。”沈醉风皱眉道:“你不必给我戴高帽子,有什么话就直说。”玄正笑道:“沈兄果然爽快,既然如此,我便直说了。其实我是丰臣秀吉安排在宣王身边的卧底。”
邋邋沈醉风惊道:“原来如此。”他虽然知晓玄正的身份决计没有那么简单,但却没料到他是丰臣秀吉的手下,玄正微微得意道:“不错,我向国主说了沈兄的本领,国主十分仰慕,便要我劝你做我日本的大将军,到时沈兄便可享有无尽的荣华富贵了。”
邋邋沈醉风闻言,忽然哈哈大笑,玄正也随着他嘿嘿直笑,沈醉风蓦的笑容一敛,沉声道:“我沈醉风虽然不才,却也不会做卖国求荣的无耻行径,丰臣秀吉要我做你们东瀛的大将军,简直是痴人说梦,你若识相的话,就快点滚,不然我就在此取你性命。”玄正脸色微变,冷笑道:“沈兄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我也无法,告辞了。”说着,飘身跃向屋顶,忽觉身子一滞,竟而跃不起来。
邋邋玄正回身一看,只见沈醉风抓着自己手臂,将自己从半空硬生生的拽下。玄正嘻嘻一笑:“沈兄还想讨教吗?”说话间,身子一抖,蓦然脱出沈醉风手掌,就地一旋,下半身已然钻入地中,沈醉风又惊又奇,玄正见他愣住,愈发得意道:“沈兄,后会有期。”他哈哈一笑,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