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门处弥漫的血腥味愈发浓重,血腥的气息仿佛化为实质,笼罩在整个玄天仙宗上空。
尘白的身影,如一片被狂风卷起的落叶,在弥漫的血雾中逐渐模糊,最终消失不见,只余下那如附骨之疽般的死寂与绝望,在空气中悄然蔓延。
这死寂与绝望,仿佛是从九幽地狱涌出的寒潮,将每一寸空间都冻结成冰,让每一个生命都感受到那深入骨髓的寒意。
这绝望,如同细密的蛛网,丝丝缕缕地缠绕在每一个玄天仙宗修士的心头,越勒越紧,直至让人无法呼吸,宣告着玄天仙宗的噩梦,已然降临。
玄天仙宗,曾经在这片玄幻大陆上威名赫赫,是无数修士梦寐以求的修仙圣地。
这里的仙山灵脉孕育出无数天资卓绝的奇才,门中功法秘籍更是让其他宗门望尘莫及。
然而,如今的玄天仙宗,却被尘白的杀意所笼罩,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机。
尘白的大手在空中挥舞,似是挥动着命运的无情镰刀。
他身形修长,一袭黑袍在血雾中猎猎作响,仿佛是从黑暗深渊中走出的使者。
金丹期和元婴期的修士们,平日里在玄天仙宗亦是傲然而立,他们或凭借着高深的功法,或在门派中有着不低的地位,平日里对其他弟子颐指气使。
此刻,面对尘白那恐怖如山的威压,他们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那恐惧,如同冰冷的毒蛇,顺着他们的脊梁骨攀爬而上,啃噬着他们的神经,让他们每一个毛孔都渗出冷汗。
他们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双眼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仿佛看到了自己即将死亡的命运。
他们纷纷慌乱地祭出法宝,这些法宝有的光芒闪烁,如同夜空中的繁星;
有的散发着神秘的符文,仿佛隐藏着无尽的力量;
有的则形态各异,散发着诡异的气息。各种光芒闪烁交织,在空中形成了一道道看似坚实的阵法。
这些阵法,是他们平日里精心研究和布置的,为了抵御外敌,为了保护玄天仙宗。
然而,在尘白强大的实力面前,这些阵法就像是孩童的玩具,脆弱不堪。
尘白看着这些慌乱的金丹期和元婴期修士,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
他就像是从远古神话中走出的战神,俯视着这些蝼蚁般的挣扎。
在他眼中,这些金丹期和元婴期的修士,不过是一群不堪一击的小角色。
他们精心布置的抵抗,在尘白面前,就如同螳臂当车,自不量力。
只见尘白双手快速结印,手指如穿花蝴蝶般舞动,速度快得让人眼花缭乱。
口中念念有词,那低沉而神秘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仿佛是来自地狱的诅咒。
每一个音符都仿佛蕴含着无尽的魔力,让周围的空气都为之颤抖。
刹那间,天空风云突变,原本晴朗的天空中,乌云如汹涌的潮水般翻涌而来。
这些乌云漆黑如墨,仿佛是宇宙中最深沉的黑暗凝聚而成,瞬间将整个天空遮蔽。
乌云中电闪雷鸣,一道道耀眼的闪电如利剑般劈下,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仿佛是天地在为尘白的威势而怒吼。
每一道闪电都蕴含着毁天灭地的力量,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撕裂。
一股强大的威压,如同一座无形的大山,从天而降,狠狠地压在了金丹期修士们的身上。
金丹期的修士们所组成的阵法,在这股威压下,瞬间如纸糊的一般破碎。
阵法的光芒闪烁了几下,便化为乌有。一位名叫张峰的金丹期修士,他身姿挺拔,一头乌黑的长发束在脑后,手中握着一柄金色的长剑。
这柄长剑是玄天仙宗的宝物之一,剑身上光芒闪烁,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
他正竭力抵挡着威压,双膝微微弯曲,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滚落,打湿了他的衣衫。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不屈,他不愿意就这样轻易地倒在尘白的手下。
他咬紧牙关,双手紧紧握住长剑,试图用这柄长剑抵挡尘白的力量。
尘白看准时机,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冰冷的笑容。
这笑容中充满了残忍与不屑,仿佛在嘲笑张峰的不自量力。
他手指轻轻一弹,一道无形的剑气瞬间射出。这道剑气速度极快,几乎是瞬间便穿透了张峰的胸膛。
张峰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不甘与恐惧。他想要说话,却发现自己已经说不出话来。
手中的长剑“当啷”一声掉落在地,鲜血从他的口中汩汩流出,身体缓缓倒下,溅起了一片尘土。
他的身体轰然倒地,眼神逐渐黯淡,带着无尽的遗憾离开了这个世界。
还有一位名叫赵鸣的金丹期修士,他身形魁梧,肌肉如盘绕的蟒蛇般隆起,力大无穷。
他身材高大,足有三丈之高,站在那里如同一座小山般威严。
他双手高高举起手中那沉重的巨锤,这巨锤重达千斤,锤头上闪烁着凛冽的寒光,仿佛能将一切物体都击碎。
他大吼一声,如同一只愤怒的雄狮,向尘白砸去。
巨锤在空中划过一道恐怖的弧线,带起一阵强大的气流,让周围的树木都被吹得东倒西歪。
他这一击,蕴含着他毕生的力量,他自认为,若是击中尘白,即便是强大的仙人,也难以承受。
尘白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这丝不屑,仿佛是对赵鸣不自量力的一种嘲讽。
他侧身一闪,轻松地避开了这一击。他的身姿轻盈得如同一只灵动的飞燕,在赵刚的巨锤下穿梭自如。
尘白的身影在赵刚的眼前一闪而过,快得让赵鸣根本来不及反应。
然后,只见尘白反手一掌拍出,掌风如刀,带着强大的力量。
这道掌风所过之处,空气都被切割成两半,发出“嗤嗤”的声响。
赵鸣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力量击中了自己的胸口,这股力量如同排山倒海,瞬间将他击飞出去。
他的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重重地砸在地上,砸出了一个深深的大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