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看呆了。
他倒不是没有看过这场面。
之前在牧神宗的时候，用天眼看到过。
虽然隔的很远，秦牧还是可以看的一清二楚。
但是，感觉还是有点不一样。
现在秦牧就在凤兮的跟前，所以他感觉不但可以看到，甚至有一种触手可及的感觉！
美。
美不胜收。
“嘀嗒。”
不知不觉，秦牧气血上涌，竟然流出了一滴鼻血，掉到了地上。
“大哥！注意点！”金夜提醒说道。
秦牧立马抹掉自己的鼻血，嘿嘿笑了起来。
“好看吗？”金夜询问。
秦牧点头。
金夜说道：“我也觉得好看。”
然后她又说道：“实际上，不止是好看，手感也很棒。”
她像是在炫耀一样，看的秦牧牙痒痒。
现在秦牧也有点后悔了。
只怪当年太年少。
明明已经洞房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啊！他竟然把这千金一刻利用的那么满当当的，都没有时间好好洞房一下。
悔不当初，悔不当初！
只是，他们两个人说话的声音终究还是大了一点。
“谁！”
凤兮起身，如同芙蓉出水，纯洁无瑕，看得人惊心动魄！
秦牧和金夜立马把脑袋缩了起来。
凤兮走到窗边看了看，什么都没有。
“奇怪，难道是我听错了？”她有点郁闷，自言自语说道：“最近神经有点紧绷了，可能是刮风了吧。”
然后，就关上了窗户。
秦牧和金夜这会儿已经回到了屋子里，秦牧还有点遗憾，说道：“你说话声音太大了！就应该悄悄看！”
金夜并没有多少遗憾，嘿嘿笑着说道：“我都摸过了，看不看无所谓了。”
秦牧气的咬牙切齿说道：“行了，我知道了！不用重复了！”
她像是没有听到，继续嘚瑟说道：“你是不知道有多棒，一只手刚刚可以掌控，太美妙了。”
秦牧总算是勃然大怒！
他二话不说，直接把金夜搬过来，横放在自己的腿上，朝着屁股狠狠拍打！
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打得金夜哇哇大叫！
凤兮洗澡都听到这个惨叫的声音了。
“夫君真是莫名其妙，怎么总是打金夜？”
金夜虽然长得有点成熟，一副御姐的模样，实际上出生还没有一年的时间。
教育孩子怎么能总是用暴力的手段呢？
“以后要是有了孩子，还是要我管。”她自言自语。
她洗了澡就睡了。
不过秦牧却有点彻夜无眠，总感觉心里有点发痒。
到了第二天晚上，他和金夜再一次爬到了墙上。
秦牧还在提醒金夜说道：“今天说话要小声一点！”
金夜点点头。
秦牧还是不放心，说道：“要不然，今天你就不要说话了。”
金夜还是点点头，不敢反抗。
她真的是被大哥打怕了，或许以后还敢，但是这一两天肯定是不敢了。
但是他们爬上去之后，看到的却只有窗纱之下一道靓丽的身影，格外的完美。
看着这一道影子，秦牧都可以大概想到凤兮的模样。
有点醉人。
但是看不到还是有点难受。
金夜在一边用自己的大鹏金瞳看的津津有味。
秦牧郁闷说道：“你看什么呢？”
“我的金瞳可以透过这一张薄薄的窗纱。”金夜嘿嘿笑着说道。
实际上，秦牧的天眼也可以做到。
但是，他感觉哪怕是用天眼能看到，也总是差一点意思。
就这么两天过去，秦牧吃不好睡不好。
第三天，他顶着一个大黑眼圈来到了凤兮的院子里。
凤兮这几天正在调整自己的心情，每一日看书作画，希望可以平复老院长为他们而死的悲恸。
看到秦牧这模样，她有点心疼说道：“夫君，你还在为老院长的死难过吗？”
秦牧看四下无人，就凑到凤兮的耳朵旁边小声说道：“你这扇窗户能不能不要天天关着？”
凤兮一瞬间明白了秦牧的意思，在秦牧的屁股上踢了一脚，让秦牧飞到了旁边的院子里。
还有一声娇喝传来。
“滚！”
秦牧扶着自己的屁股，揉了揉，郁闷说道：“滚就滚嘛，非要踢我屁股。”
但是等她晚上再搬着小梯子过去的时候，竟然发现窗户开了！
“啧啧啧，还是我家娘子好。”他嘿嘿笑着，金夜也觉得有点好奇，过来一看，顿时瞪大了眼睛。
只是，三番五次这样观看，让秦牧感觉有点悸动。
“你等着，我去解决一下。”他说道。
片刻之后他再回来，金夜只看到他脸上都是疲惫。
不像平常的大哥。
之后的日子，她感觉大哥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
“大哥，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金夜有点关心他。
这句话也打醒了他，让他内心一阵懊恼。
不行，自己不能继续这样下去了。
他要戒了！
他干脆拿出来一个册子，在上面写下了“戒骄戒躁”几个字。
“从今天起，我要写下日记，督促自己。”
腊月二十三日，晴。
偷看老婆洗澡。
腊月二十四日，晴。
偷看老婆洗澡。
腊月二十五日，晴。
秦牧啊秦牧，你怎么能如此堕落！你的肩膀上压着百国的重担，怎么能因为女色而梦寐！
从今天起，必须要戒！
腊月二十六日，晴。
偷看老婆洗澡。
……
秦牧感觉自己日渐消瘦，已经有点不像样子了。
金夜询问：“每天是什么感觉？”
秦牧说道：“事情发生的时候，确实是飘飘然的，但是每一次事情结束，心里只剩下懊恼，无比的懊恼。”
金夜叹息一声说道：“可惜了，我们这些鸟类是不长的。”
秦牧侧目。
不长？
这丫头片子至今还把自己当男人呢！
他实在是不想和这个傻子说话了，就又去找了找凤兮。
凤兮一看，秦牧的黑眼圈不但没有好，反而变得更重了。
“夫君，怎么回事？”她惊讶问道。
秦牧干咳两声说道：“要不然，你还是把窗户关上吧，我这身体有点吃不消了。”
凤兮秒懂，整张脸都变得通红，又在他屁股上狠狠踢了一脚，踢到了旁边的院子。
“滚！”
又是一声，格外的响亮和娇羞。
不过，秦牧内心还是美滋滋的。
和凤兮在一起的日子总是欢快的，而且很快。
一个半月之后的晚上，秦牧坐在仙宗小池塘旁边，安安静静钓鱼。
今天月色很棒，很亮。
池塘很清澈，甚至可以看到池塘底下的小鱼游动。
远处，凤兮也穿着一身天蓝色短裙，缓缓走来。
配着夜色，格外漂亮。
她走过来，坐在秦牧的身侧，两只小脚耷拉下去，在水面上摆动。
一道道的水波荡漾出去，平静美好。
“是时候了，我要走了。”她开口说道。
这么多天过去，她的内心总算是平复。
是时候继续修炼，在战场上厮杀了。
过去的十五年，她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情，或许上了战场她也会像其他战士一样死去，不过无所谓。
为了人族的安定，这是每一个人族天才的归宿。
秦牧愣了一个瞬间，看着凤兮的侧脸，许久没有说话。
他就安安静静钓鱼，凤兮也安安静静摆动自己的小脚。
等到天亮，秦牧这才开口，嘻嘻笑着说道：“你的脚真好看。”
凤兮安静起身，说道：“现在我们是夫妻了，不许和别的女人乱搞！”
秦牧点点头。
她弯下腰，挑了挑秦牧的下巴，认真看着秦牧的眼眸说道：“等到异族战场平定，下次见面了我就吃掉你！”
秦牧点头，任她离去。
没有相送。
也没有什么离别的伤感话语。
直到金夜起床，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仙鹤和凤兮，这才过来询问秦牧：“凤兮姐姐呢？”
秦牧笑着说道：“走了。”
“啊？”
她不理解，凤兮怎么就一言不发地走了。
秦牧也没有多说什么废话，起身悄然离开。
他们来，许多人堵在宗门之前迎接。
他们走却悄无声息。
他带上金夜飞遁了几万里，总算是来到了魂池。
经过了一个半月的沉淀，魂池之中的神魂力量和灵气总算是融合在了一起，里面流淌着的，都是炼体能量，金光灿灿。
这种能量比丹药之中蕴含的能量要好很多倍！
丹药之中的能量杂质太多，必须要好好提纯，而在没有达到炼皮境之前，就无法将那种能量提纯，所以还是这种方法最稳妥。
“不错了。”秦牧长叹一声，跳入了池中。
金夜看的头皮发麻。
“直接跳进去？你不怕撑死？”她说道。
不过，她也没有怠慢，取了一些池水饮用。
只需要一部分的池水，就可以让她在炼皮境之内有所成就了。
她也跟着秦牧盘坐下去，安静修炼。
“你最好多拿一些，否则我用光了你就不够了。”秦牧还特意提醒。
金夜不以为然，笑着说道：“这么多的池水，你一个人能用完？”
见她不信，秦牧也不再劝说，安静吸纳那些金色能量。
他如同鲸吸牛饮一般，一口气吸掉了半个池子！
可惜金夜已经开始打坐，并没有看到。
那些金色能量进入秦牧的身体，黄色葫芦似乎已经有所感应，摇动了几下，把所有的能量都席卷过去！
只是一个瞬间罢了，所有的能量都融入了黄色的葫芦，消失不见。
“胃口太大了。”秦牧禁不住摇摇头，甚至有点牙疼。
因为吸收了这么多，黄色葫芦竟然还是没有任何的反应，像是死了一样！
“这么多能量，或许足够我修炼到炼体境九转了！你一点反应都没有，这就是在成心为难我！”秦牧无比的气恼，又吸了一口。
下一刻，魂池之中的金色能量已经见底！
这一次金色的能量涌入了黄色的葫芦，黄色葫芦总算是涨大了一些，在虚空之中摇摇晃晃，“咚”的一声，掉落下来，炸成了两半。
里面有一道白芒带着大量信息，融入了秦牧的脑海。
秦牧一看，禁不住咧嘴一笑。
有了，总算是有了。
“不灭经果然下人。”
看着不灭经的经文内容，他禁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
修炼了不灭经之后，创造炼体能量的比例可以提升很多！
炼体能量的多少决定了修炼的速度和炼体的强大程度。
那些高品丹药之中自然也有炼体能量，但是高品丹药哪有那么多？所以一般人炼体的速度，都要取决于自己合成炼体能量的速度。
修炼这个经文的速度必然是别人的数倍！
炼体之后的身体坚韧程度自然相差无几。
“不灭天尊或许也是找到了十转的道路，所以才可以肉身不灭。”他自言自语，开始催动不灭经。
终于，他的灵根也在这时候苏醒。
不过，不是要和他抢夺资源，壮大己身。
而是成了正常的灵根，开始修炼！
再加上一根葫芦藤也在消化炼体能量，他修炼的速度快的有点丧心病狂！
进入炼皮境之后，一日一个小境界，不停提升！
炼皮境也带来了剧烈的痛苦，就像是有无数小小的锤子在捶打他的皮肤，在捶打他的肉身一样！
但是，他并没有皱动一下自己的眉头。
这一切的痛苦对于他来说，恍若云烟一般，根本没有太大的感觉。
一层，二层，三层……
九日之后，他已经提升到了炼皮九层！
九层是虚皮，还有里面的三层真皮也需要锤炼。
他又吸了一口，魂池之中最后的一点点炼体能量全都进入了他的腹中。
他运转自己的功法，继续锤炼肉身。
炼皮境十十层。
十一层。
十二层。
……
时间太快，转眼已经是半月之后。
秦牧睁眼，禁不住摇头。
“还是差了一点，不能突破。”
这个境界果然和之前的境界一样，需要让他找到那一层隐藏的皮，锤炼之后才可以修炼到炼肉境。
“真是麻烦。”他长叹一声，站了起来。
这时候，金夜也睁开了眼，哈哈大笑说道：“大哥你看，我已经修炼到炼皮境十层了！再给我一点炼体能量，我要一鼓作气，修炼到炼肉境去！”
下一个瞬间，她看到了眼前的魂池，已经空空荡荡。
“炼体能量呢？”她有点懵逼。
秦牧尴尬说道：“没了。”
“没了？”
金夜差一点崩溃。
“你这老狗不讲道义，那么多的炼体能量，一点都不给我剩下！”